不幸為奴,我很幸福。
不幸為奴,我很幸福。
生而為奴,我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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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天,自己的命運轉折點,早就有些記不清了。我還能想起的是哪天我本應如常下班回家,但是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昏睡過後醒來時,自己就變了一副模樣。
身上穿的還是上班時的那套黑色女式西服,以及那條我最喜歡的黑絲長筒襪。但是一圈圈纏在嘴上的膠布以及塞在嘴里的布團讓我呼吸困難,無法出聲。細密的繩索掛在後頸,向前從雙肩抹過,穿過腋下。在背後把我的手肘綁在一起,也順勢向上延伸,讓小臂並攏,掌心相對。多余的繩子從背後繞道胸前,分別在乳頭的上下沿反復捆繞,收緊。最後繞過胯下,系了一個繩褲。
我已經想不清當初是什麼感受了,大概是繩索如同刀刃一樣嵌入了我的身體,緩緩的切割著。而我也嘗試著掙扎,但是都是徒勞。緊貼著後脊的雙臂在繩索的固定下和上半身渾然一體,無法挪動絲毫。並攏的小臂則是像木棍一般,逼迫我挺胸抬頭。胸前的繩索分別掛在乳房上下,繩索的勾勒下原本傲人的胸圍顯得更加雄偉。而隨著我的掙扎,我也不得不承認,整個軀干上唯一能夠活動的,只有這對大奶了。
因為它剛剛把西服上的扣子崩飛了。
之後,我想我應該是放棄了掙扎,畢竟和上半身連在一起的繩褲也絕對會在掙扎時弄得我心猿意馬。
當時的情況真的是糟透了,呼救不可能,掙脫不可能,逃跑自然也不可能。盡管看不到,但我能感受到綁在膝蓋上的繩索,以及雙腳交疊,被綁在一起的腳踝。可我當時不信邪,艱難的讓自己從椅子上溜下來。下來是下來了,可是別扭的綁法讓我根本站不穩,更不要說我還發現,我的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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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的聲響自然是暴露了我已經蘇醒的事實,很快幾個帶著可笑面具的男人就出現在我身旁。說真的,我當時怕極了,大氣都不敢出。如同一塊僵住的木頭,抖都不敢抖的看著他們解開我身上的束縛,扒光我身上的衣物,把我擺弄成各種姿勢,記錄數據,再對著各種私密部位拍照。
檢查,或者說記錄的速度很快,又有一根繩子搭上了我的後頸,作勢欲綁。說實話,我本想掙扎一下的,但是眼角的余光飄到那個攥著拳頭的壯漢後,我還是乖乖的伸出了雙手。
繩子搭住後頸,繞過雙肩,從腋下穿過,繞著大臂旋轉捆縛幾圈,最後在手肘上下系了兩個綁在一起的繩結,迫使雙臂無法伸直。接著,兩側的繩索向中間拉緊,雙手被推向了後頸處,而手肘也被拉到了一起,然後用繩子綁在一起,再向上,把小臂,手腕也死死的綁在一起。處理完手臂,繩子再次從腋下穿過,繞過身前。幾圈過後,小臂就緊緊的貼合在後背上,無法挪動分毫。
而失去了衣物的阻擋,胸前繩索的綁縛方式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除卻勒在乳房上下的兩段繩索,還有的繩索繞著乳房的根部游走。一開始,我不明白,這種輕飄飄的,幾乎是順著皮膚走的繩子到底要怎麼綁在我身上。直到說這繩子繞了兩圈,接著在雙乳中間,將上下沿的繩子,收緊,綁到一起。
“啊!!!!”
驟然收緊的繩索如同一張大嘴,死死的咬在了我的巨乳根部。一對大奶瞬間變成了兩個乳球,而他們還不罷休,繩索繼續貼著乳球的中段,繞了兩圈,然後,故技重施。
“啊——!嗚…嗚!!!!”
原本被勒住根部的乳球就漲的我發痛,而在中段再勒一圈後,更是讓我感覺這對‘乳葫蘆’要爆掉了。同時,似乎是嫌我剛才驚呼的聲音太大,一根假陽具被趁機塞到我的嘴里,堵住了部分驚呼,接著就是一圈又一圈的白色膠布,讓我無法吐出。
事情進行到這一步,我算是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甚至說,我在配合他們。五個五顏六色的跳蛋及二連三的被塞進我的小穴,鼓鼓漲漲的。而無情的繩褲則是用它的繩結卡住敏感充血的小豆豆,再用仿佛要把我提起來的氣力,把繩結勒進了小穴口,也堵住了跳蛋逃跑的路线。
再往下,就是膝蓋,然後是腳踝。雙腿並攏綁好後,還不算終結,綁腳踝多余的繩子從背後向上拉,直接穿過手肘處的繩索,然後拉緊。膝蓋彎曲,腳踝上抬,身體迫不得已成一種反弓狀,然後越拉越緊,越繃越死,直到完全無法活動。
“嗚❤嗚❤!嗚❤!!!”
塞在小穴里的跳蛋被啟動了!它們震動著,碰撞著,無情的刺激著我敏感的嫩肉,酥麻的快感如同觸電般瞬間傳至全身,瞬間衝散了繩索拘束帶給我的所有不適。沒過多久,劇烈的快感就撕碎了我所有的感知,只剩下下體一陣陣的抽搐,還有似乎是當中放尿的羞恥感。
當然在外邊看來,我不過是輕微的晃動幾下,身上的繩子嘎吱嘎吱的在我身上越咬越緊,當他們確認我完全無法掙脫後,最後給我帶上了一個眼罩,算是結束了這次的拘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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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來到那一天,相遇的那天。不過說是相遇,但其實我也沒能看到他的面容。
早上起來,調教師沒有帶著我進行日常的奴妻調教,而是喚來兩個人為我梳妝打扮起來。白色的長筒吊帶襪,輕薄的透肉開胸絲衣,還有不明所以,專門用於凸顯乳暈和乳頭的露胸抹胸。
除此這些專門用於裝飾我的衣物外,還有用於裝飾奴妻的婚紗頭巾,系在兩側,充當發繩的四照花花飾,以及一條拖在背後長長的後擺,一雙不得不讓我踮起足尖,顫顫巍巍站立的純白高跟鞋。
其實,這樣的打扮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接下來我還要被帶上特制的單手套,讓我必須維持著難受的背禱式。遮住雙眼的黑色皮革眼罩,卡在嘴里的乳膠橫口銜,讓我不可視,也不可語。乳頭也要被夾上一條金鏈,再系上一條用於牽引的白繩。
然後,他們就會牽著我,去見他們的客人,我未來的主人。不過那些人都很挑剔,對著我的裸露的身體評頭論足。而我還需要挺胸抬頭的站好,讓那些人仔細的掂量掂量,我身上最值錢的部位——那一對天然的大奶。
不過他不太一樣,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就幾乎是在我進門的那一刻。我聽到了“就她吧”這樣的聲音。馬不停蹄的,我又被牽了回去。
我有了新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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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第一次體驗,怎麼說呢,不能說是糟糕,但是,真的很微妙,我想這一切,還是從頭說起吧。
到了主人的家,他沒有著急享用我,甚至連我身上的束縛都沒有解開,就把我扶到沙發上,晾到了一邊。而他自己,匆匆忙忙的鑽進里屋,而這一待,就是幾個小時。
說實話,我感覺當時的失落感簡直和我當初得知自己只能作為另一個人的奴仆而渡過一生時有的一拼。一個風姿綽約,對你唯命是從的熟女毫無法抗的待在你身旁,而你選擇離開她獨自呆在一旁,為什麼啊?總不能是我很丑吧。
時間流逝,夜幕降臨。他總算是出來了,只是依舊沒有理我,溜進廚房弄出了一桌晚飯後,又把我抱到了餐桌上,喂我吃了一頓飽飯。
又是一陣忙碌後,似乎是吃飽喝足了,他總算是扒光了我身上本來就擋不住什麼的衣物,祛除了部分有些礙事的拘束後,他把我趕去了浴室,給我草草的衝了個澡,刷了個牙,就打發我去睡覺了。
你 買 我 是 為 了 什 麼!
我很想告訴他,我是沒辦法跑的,脖子上的帶鎖定位項圈可以讓我在離開指定區域後釋放出讓我感到無比痛苦和難以行動的電擊。而我在那個神秘基地也接受了不少關於廚藝,家務,床技等特殊的技巧,足以讓我勝任一個完美的‘妻子’。但是你現在,是想要搶我的工作麼?
那你還不如買個充氣的,又輕又好洗還不用喂飯吃。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我就這樣白天被獨自鎖在臥室,晚上被拎到客廳,他看手機,我看電視。兩個人就這麼隔著一點微妙的距離坐著,他不說話,我戴著口球也說不了話。直到時間差不多了,他嘆口氣,牽著我洗澡睡覺。
還是兩張床!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變化,慢慢的,晚上他逐漸和我並排坐在一起,左手偷偷摸摸的摟住我的肩膀,輕輕的搭在乳房上。而晚上洗澡時,也從一開始的草草衝洗,變成了仔細的清潔我身體的每一片肌膚,再到最後,更是借機揉我的胸,捏我的屁股,而他的那根火熱的肉棒,也總是‘不經意間’劃過我的後背。
快了……
過了兩周,洗完澡後他沒有讓我去睡覺,而是領著我來到了客廳,給我穿上了一身什麼都擋不住的情趣睡衣,一副足以讓我將雙臂隱藏在後背看不見的單手套,自然,噤聲口球自然也不能少。除此之外,我還背靠沙發的大軟墊,雙腿被繩索拉開,如同一字馬一樣,將自己的小穴什麼的全都完完全全的漏了出來。
盡管被縛,但我依舊輕輕扭動著腰肢,搖曳的輕紗正在撩撥著他的神經。洗澡時被反復挑逗的小穴映出滴滴水光,配合著哀怨的眼神,我已經能看到他撐起的內褲以及上邊的點點濕痕。
果不其然,他就如同原始的野獸一般,上了我。肉棒粗暴的叩開陰門,反復而又劇烈的衝擊讓我身下的沙發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嘎吱聲,而夾在中間的簡直就像是狂風驟雨中的一葉扁舟,難以把持自我。
不過,我沒有忘記我所學的內容。順應著身體的感覺,被口球撐開的櫻唇露出誘人的悶哼,挺起胸部,讓敏感的小葡萄擠壓著他堅實的胸膛。雖然說雙手被塞進單手套,雙腿被繩索拉開,但我依舊能想起一些辦法,增強做愛時的情趣。
然後他就射了……
旖旎的氛圍瞬間變得尷尬起來,插在身體里抽搐射精的肉棒也無法組織周圍逐漸凝固的空氣。他緩緩的起身,拔出濕漉漉半軟不硬的肉棒,尷尬的咳嗽了幾聲,隨手給我蓋了干毯子,就消失了。
喂!你還沒把我松開!
後來,他摘掉了我的口球,和我說話了。問了我的名字,也說了他的名字。我也得願以償的得到了在這件屋子里的自由。
還有,睡到了一張床上。
之後的生活,就變得規律起來。白天我收拾收拾屋子,做做飯。晚上他回來一起聊聊天,隨便聊什麼都行。比如說他的擇偶標准是要麼找一個相互扶持相互理解的妻子,要麼找一個完全服從於自己,什麼都聽她的‘妻奴’。而很不幸,前者他沒找到,而我便是後者。
除此之外,隔三差五的再干上一炮,失去了束縛的我得以把所學的技巧運用到他身上,而每次花費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最後疲憊而又滿足的二人,吹著空調的冷氣,相擁而眠。這一天就算結束了。
說真的,如果我脖子上沒有項圈,不是被賣過來的,那麼這樣的生活,還不賴。
就這樣,平靜的日子過了三個月,我發現,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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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息會吧,已經很干淨了,別再做了。”
“……嗯……”
我從沒想過我們會吵架,因為他是一個很溫和的人,而我作為一個名義上的‘奴隸’,自然是不應該去反抗他的意志。但我們還是吵了起來。
起因是說家里太亂,或許對一個獨居的男性來說,這樣的屋子已經算是整潔了。但對於一個愛干淨,受過一定的訓練,每天又呆在家里無所事事的我來說,就顯得看不下去了。
原本他看到這樣忙碌的我,也只是會用力的抱抱我,燒點我愛吃他不喜歡吃的茄子。但是當知曉我懷孕以後,他就總覺得我很累,讓我別干了,休息就好。
(屋子很干淨了,不,屋子還有很多地方很髒。)
(你很累了,不,我其實還很精神。)
這樣的命令我自然是表面遵從,反正半天他又不在家,而且收拾屋子弄得整潔明亮不是很舒服的事情麼。
直到懷胎六月,那個周五他放了半天假提前回來,剛好看到穿著小胸衣挺著大肚子拖地的我。
他是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屋子干不干淨髒不髒!
次日醒來,我久違的被穿上了單手套。膝蓋上下,大腿中部和腳踝也被皮帶緊緊的捆在一起,無法分開分毫。再算上堵在嘴里的口球,掙扎無用,無法辯解,我也只好用真正哀怨的眼神看著他。
他把屋子,讓給了我。
午飯,晚飯,他都問我說可不可以好好休息,讓我說實話。說實話,那就是我覺得我還能干,而且我真的覺得這個屋子是必須每天都要收拾,所以是不能。
不過,我當時想的大概是,他是拗不過我的。工作日他還要上班,總不能白天不在家的時候也綁著我,讓我沒法干活吧。
事實證明我錯了,周一醒過來,我依舊是這副動憚不得的模樣。我當時是真的想罵他笨蛋,這樣我怎麼吃東西啊。而等到了中午,他卻開門回來,做飯喂飯又馬不停蹄的走人。
這麼一折騰,就是半個月,所以我服軟了。
安心養胎,靜坐,時間流逝到生產的那段日子。那時他摘下了我的項圈,帶我去了醫院。說實話,他這樣做是很危險的,因為我只需要稍微的鬧騰下,就可以讓周圍人知道我是被拐賣的,他非法監禁了我。
但是,但是怎麼說呢,握著他的大手,感受著腹中的胎兒,瞧著一旁桌子上削的坑坑窪窪的苹果,我就只想順順利利的生下孩子,然後回家。
“你在看什麼呢?”
“在看我以前的照片。”
“很懷念麼?”
“嗯,就是太少了。”
拉著他的手搭在我肩上,無視掉順勢作怪的左手淺笑著依偎在他懷里。手中的手機翻到一張照片,指給他看,那正是當初我作為‘商品’的預覽圖。
“親愛的,今天睡衣里面,和照片上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