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暖足慰我心
2013年冬，晉陽，萬柏林區。
寒冷的北風呼嘯著吹過城市的街角，行人步履匆忙，不在這寒冷的街道上作一絲一毫的停留。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卻絲毫阻擋不了霓虹燈閃爍五光十色，阻擋不了那些建築物中的人歆享這不夜城的夜生活。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距離我從家鄉獨自一人來到晉陽這個省會城市打拼，已經過去一年多了。
晉陽是個歷史悠久的城市，也是個一座充滿古朴與現代氣息的城市。這里雖然沒有北上廣深的繁華，卻更多了一份恬靜和安詳。
唐風晉韻，錦繡晉陽。
北方的冬天總是如同粉末沙礫一般，呼到臉上硌得生疼，凜冽的寒風如同刀刮一樣。
轉過街角，我冒著寒風朔雪走入一條漆黑的小巷，這是回到我出租屋的必經之路。
雖然這些年晉陽城的治安好了不少，但這種陰暗的角落一般人晚上還真不願意走，不過我就住在這附近，便是不想走也只得硬著頭皮走下去。
小巷外邊的街道燈紅酒綠，小巷里卻漆黑一片，只有幾盞年久失修的路燈發出昏黃的光芒。
一年的打拼，我並沒有賺到多少錢，不過運氣還好，起碼沒有欠下債務，日子倒也勉強過的下去，這也算是唯一值得寬慰的地方了吧。
“大哥，要得服務不？”就在我快要到租的屋子附近的時候，路口站著一個長發的女孩，操著一口雲州的方言衝我問道。
路燈下的雪紛紛揚揚，飄落在女孩柔順纖長的秀發上，女孩穿著一聲淡黃色的棉衣，藍色的緊身牛仔褲，梳著斜劉海，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長靴，身子後邊斜挎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包。
“嗯？”我愣了一下，之前喝的酒也醒了三分。
見我愣住，女孩咬了咬嘴唇，朝我近了一步，問道:“大哥，要服務不？我很便宜的。”
“服務？”我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姑娘，這姑娘長得也就一般，像是農村的姑娘，皮膚有些麥色的黑，一臉的痘痘和雀斑，唯一可圈可點的，大概就是五官還算端正了，起碼沒眼斜嘴歪的。
“小姑娘，你在開玩笑吧？這麼晚了快回家去，別讓你家里人擔心！”
把這姑娘上下掃描了一遍後，我微微笑了笑，衝著姑娘說道。
女孩臉紅紅地，鼻孔冒出白色的熱氣，有些靦腆地捏著衣角。
“大哥，我……我……就是……你不懂嗎？”
“啊？”看她這樣子，我的酒又醒了一分，有些無奈。“姑娘，你才多大啊？就……嗯……干這一行了？”
“大哥……我也是無奈嘛……”女孩咬著嘴唇。“你就是說你到底要得不？”
我被她這一口子雲州方言逗笑了，隨後也用雲州方言說道:“你這豆大點的小女女，也學人家出來干這行？快點早些回去吧，晚上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不安全。”
“我莫得回家車票了。”姑娘低著頭，聲音小了一點。“錢沒掙夠，讓人趕了出來，現在連住酒店的錢沒得。”
見我用驚疑的眼光看著她，女孩也有些急了，她跺了跺腳，輕聲說道:“大哥，我沒有騙你，我等了好久才在這邊等到人，你放心，我很便宜的……”
我搖了搖頭，無奈地笑了一下。
“我也倒不是懷疑你，那行吧，你這服務我接了，累了一天了，也享受享受吧。”見女孩眼角的淚花，我苦笑著，心軟了一下，我生平最怕姑娘哭了。
“嗯好~”女孩點了點頭，露出溫和的笑容，嘴角露出兩個圓圓的酒窩。
“那你隨我去我家吧”我笑了笑。
“嗯嗯！”
看著女孩乖乖跟在我身後的樣子，我暗暗苦笑，這姑娘好天真啊，怎麼一點點警惕心都沒有，這也就是碰到我了，要是碰到個不好的人，她這下場就很難說了。當然，我把她帶回去，也是挺膽大的，大哥不笑話二哥。
我帶著女孩回到了我那間狹小的出租屋，只有不到20平，屋子里擺設很簡單，一張床，床旁邊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油鹽醋之類的調料，和一口帶蒸籠的電鍋以及一個電飯煲。床腳就是一個馬桶，馬桶旁邊就是洗手池，連個遮擋都沒有。
“大哥，你就住這里啊？”女孩眨巴眨巴眼睛，四下里打量了一下。
“嗯。”我點點頭。“是啊，外出一個人，能住的開這地方就不賴了。”
“我也是外出一個人。”女孩點點頭，坐到了我的床邊。
我那床上滿是黑色的汙漬，都黑的發亮了，真難為這小姑娘不嫌棄。
“我這里有點亂哈……你不要嫌棄。”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沒事沒事，我不嫌棄。”女孩笑了笑。
“晚上吃飯沒？”我問。
“沒有。”姑娘搖了搖頭，神情有些落寞。“我得罪了线長，被轟出來了，走的時候被單都沒帶，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工錢也全被扣了，哪有吃飯的錢哦！”
“你是這附近工廠流水线上班的？”我問道。
“嗯，是了。”女孩點點頭。“大哥你也會說雲州話，你哪的人了？”
“哈，我北陽的。”我笑了笑，從床底下拉出一箱方便面，取出兩袋方便面放到桌上。“這大晚上的也不好出去給你買飯了，就先吃點方便面將就一下吧。”
“嗯嗯，好，謝謝大哥！”女孩點了點，頭發隨著她的動作一晃晃的。
我給鍋里倒了些水，插上電，打開開關等著電鍋把水燒開。
我坐到姑娘身邊，問她:“你既然是廠里做工的，咋還干起這種營生了？晚上兼職了？”
聽到我的問話，女孩咬了咬嘴唇，隨後低著頭捏著衣角，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緩緩道來。
“我因為人比較老實，總是被宿舍里的排擠，线長也因為我老實能干，經常叫我加班。後面宿舍里那幾個女的和线長混熟了，就偷工減料不干了，她們不干的事情线長全交給我了，我經常加班，有時候十一點都下不了班，累的腰酸背痛的。”
姑娘嘆著氣，緩緩地說道。
“今天下午我們宿舍一個女的，讓我給她洗衣服，我不洗，她就把拖鞋打到我臉上……我氣不過，就跟她打了起來，抓破了她的臉，然後……她就惡人先告狀，告了线長，那王八蛋线長也不是個好東西，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轟出來了，連收東西的時間都不給，害我只背了一個包，連工錢都被扣了。”
“出來了，沒地方住，也沒錢買車票回家，最後……想了想……就……就想……就想用我這身子換回家的錢……”
“我等了一下午，才等到大哥你一個人……”
說道這里，女孩聲音都有了哭腔，眼圈也紅紅的。
聽了這姑娘的話，我也沒說什麼，沉默地坐在床邊，屋子里一時間安靜了下來，只有鍋中水燒開的聲音。
“唉，沒事，先吃飯哇，吃點東西墊一墊。”我對女孩說。“吃飽了再說其他的。”
“嗯嗯，謝謝大哥。”女孩擦干淚水，點了點頭。
我撕開方便面的包裝袋，把面餅和調料一起放進去。
過了一會兒，面煮好了，我把面盛出來盛在碗里，放到女孩面前。
“吃吧，趁熱吃吧。”我笑了笑。“相逢何必曾相識，同是天涯淪落人。咱們其實都一樣，我也是漂泊的打工人。你說的這些我都理解，也感同身受。這人啊，誰都有個落魄的時候，堅持著好好活下去，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嗯嗯，大哥你真好……”女孩點點頭，眼圈紅紅的。
我把筷子遞給女孩，看著女孩小口小口很文雅的吞咽著面條，笑了笑說:“小姑娘，不用這麼靦腆，放開大膽點，大口大口吃，哈哈哈。”
“大哥你真會說笑，我一個女生多少得注意點形象吧！”或許是吃到熱乎乎的食物讓她很滿足吧，這女孩也倒也不像一開始那麼拘謹了，居然也笑著挪揄起我來了。
“你叫個啥，多大了，哪的人？”我笑著用方言問正在吃面的女孩。
“我叫劉慧娟，今年十九了”女孩吞下面條，回答說。“雲州定襄的。”
不一會兒姑娘就吃完了面條，摸了摸肚子，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吃飽了嗎？”我笑了笑。
“嗯，吃飽了。”女孩點點頭。“謝謝你大哥，你真是個好人！”
我沒有說話，只是衝她笑了笑。
“大……大哥……你……你還要服務不得？”女孩臉紅紅的，衝我問道。
“當然要得，今一晚上多少錢？”我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
“不……不多，二百就夠了……”女孩低著頭，用細若蚊絲般的聲音回答道。
“逗你的，我現在要服務那不是趁人之危嗎？”我笑了笑，自顧自地從褲兜里拿出煙盒，抽出一支香煙來。
我這煙是紅塔山，7塊錢一盒，雖然我有煙癮，但平日里一直克制著，除非實在憋的難受，才會抽一支。
“話不能這麼說，大哥你是給錢的，我也是給你暖被窩的。”女孩的臉此時都已經紅的要滴出水了，牙齒輕輕咬著嘴唇。“這是公平交易，怎麼能算是趁人之危？”
“而且……你不要我服務……我難道白拿你錢？我良心上也過不去啊，俺雖然窮，不是沒良心的人。”
“嗯，有道理。”我點點頭。“那好吧，我這確實也只有一張床。”
“嗯……那……”說著，女孩就彎下身子去拉自己腳上白色靴子的拉鏈，抓著靴底輕輕一拉，脫下了那白色的靴子，露出一只白色棉襪包裹的小腳。
一股淡淡的腳汗味從靴筒里飄出來，彌漫在屋子里。
“那……那個……不好意思哈，大哥。”女孩臉紅紅的，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我腳有點臭……”
聞著空氣中彌漫開的女生柔和的腳汗味，我愣了半天，隨後而來的便是一陣狂喜。
現在著重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個氣味系的靴足控。
“沒……沒關系……”我被這年輕女生特有的腳汗味刺激了一下，說話都有點結巴了，還好低著頭看著自己腳的女孩並沒有注意到我的臉色，還以為我是被熏到了。“你不都沒介意我床上髒嘛，哈哈，我也沒必要介意你的腳……哈哈哈。”
“嗯……那……大哥我們……”女孩的臉更紅了，活像一只煮熟的蝦，盡管她長相並不漂亮，但此刻靦腆臉紅的樣子還是讓我覺得她似乎有那麼一點點可愛。
當然，那只小巧的白襪腳也是加分項。
女孩拉下靴子側面的拉鏈，把剩下的一只靴子也脫了，屋子里的味道更濃了。看著脫了鞋坐到床上的女孩，我的內心莫名的涌起了某種衝動。
“對不起……我這雙鞋穿了好幾天了，也沒時間洗……就……就臭了一點……大哥你不要介意……”
“哈，沒事，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坐到了床上，看著那雙擺在床上的白襪小腳。
女孩的襪子顯然是穿了很久了，襪底都變黃了，襪尖五個指頭頂著的地方已經變成灰黑色了，腳掌上沾滿了灰塵，腳底有些地方顏色較深，顯然是被腳汗浸透了。
“額……那個……”我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姑娘，你不是要給我服務嗎？”
“嗯，對啊！”女孩抬起頭，像是鼓足了勇氣。“大哥是喜歡我自己脫衣服還是……你來脫……？”
“那倒沒有……我就是想……嗯……想摸摸你的腳……還想舔你的腳……可以嗎？”我不過大腦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說出去瞬間我便意識到這似乎不太好。
“啊？”女孩愣了一下，看著我的臉，目光充滿了疑惑。
“我……算了，直接敞開了說吧，小姑娘你不許嘲笑我！”今晚也算是我第一次嫖娼吧，索性也就放開了，反正明天之後或許就誰也不認識誰了。
“嗯~我不笑，大哥你說吧。”
“我小時候被一個女生欺負過。”我也脫了鞋子爬上了床，坐到女生身邊說道。“她總是喜歡用腳踢我，踩我。性格特別野蠻。”
“她的腳……嗯……和你的差不多的味道。”
“後面被她欺負的久了，我居然喜歡上了聞她腳上的那股臭味……後來就發展成了喜歡女生的腳。”
“嗯……你上網嗎？”
“我的手機是功能機不是智能機。”女孩搖了搖頭。“家里也沒電腦，也沒去過網吧，不怎麼上網。”
“哈，那好吧，我這愛好在網上有個專門的名字。”我苦笑了一下。“叫戀足癖，我算是氣味系靴足控吧……”
“戀足癖？喜歡腳是嗎？”女孩愣了一下，疑惑道。
“嗯。”我點點頭。
“那你這氣味系靴足控又是什麼啊？”女孩歪著腦袋，一臉懵懂。
“就是喜歡穿靴子的女生，以及皮靴女生腳的味道……”
“啊？”女孩愣了愣。“穿靴子的女生……我……我不就是嘛？”
“所以……”
“哈哈，大哥的口味真奇特呢，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奇怪的癖好，大哥不嫌我腳臭的話盡管弄吧哈哈”。女孩劉慧娟笑了起來，柔柔地說道。
“真的嗎？你……你不覺得變態嗎？”看著女孩真誠的面孔，我一時間有種在做夢的感覺。“我前女友就是覺得我這樣是變態，才和我分手的。”
“我倒是沒什麼感覺。”女孩甩了甩頭發，柔聲笑道。“我聽說有男生喜歡女生的胸，喜歡腿，喜歡……嗯……屁股的，那這些人都是變態了。”
“大哥只是喜歡腳而已，和普通人喜歡胸沒什麼區別啊。”
“也是，謝謝你這麼理解我。”
“嗯……大哥……那……”
我點點頭，在女孩的腳邊坐了下來，女孩依靠在床頭，腳很放松地搭到我的腿上，略微呈倒八字分開。
兩只腳濃郁的汗味讓我的下體漸漸漲大了起來。
我小心翼翼地捧起女孩的一只藏兮兮地白襪腳，如同捧著易碎的珍寶般把它捧到我的面前。
我的臉立馬就感受到了女孩腳掌上溫熱的氣息，濃重的腳汗味鑽入我的鼻腔。
我摸著這只大概37碼的小腳，感受著腳汗溫熱潮濕的感覺，棉襪粗糙的質感摩擦著我的手掌，摸起來十分的舒服。
我把她的兩只腳都捧起來，女孩很配合的抬起她的雙足，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
我把頭埋進她的腳底，貪婪地吮吸著棉襪上女生特有的柔和的如同是大豆發酵了一般的臭味。
我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襪子，棉襪粗糙干澀的質感通過舌尖傳入我的大腦，讓我更加的興奮。咸咸地腳汗也被我吃到了嘴里，化開之後也是腳臭，令我陶醉其中，一時間甚至忘了自己身處於何方。
良久，我才戀戀不舍地放下了那雙已經被我舔的沒有了汗味的白襪腳，她的襪子上已經滿是我的口水。
“哥，你明天得給我一雙新襪子。”女孩有些靦腆地說道。“我的襪子都被你舔濕了，不能穿了。”
“哈，沒問題！”我還在回味著女孩腳上獨特的汗臭味，對於她的這個請求，想也不想就直接應了下來。
“大哥，我的腳怎麼樣？”女孩見我一臉陶醉，捂著嘴輕笑道。
“嗯……有一點汗味，但是不重。”我呵呵笑道。“我很喜歡！”
“嗯……”這個叫劉慧娟的女孩低下頭，臉頰紅紅的，小手一直在捏弄著衣角，顯然對於她來說，被一個比她大上幾歲的男生舔腳是一件很難為情的事。
“大哥喜歡就好~”
“我的襪子已經濕了，大哥既然這麼喜歡我的腳，那你幫我脫襪子怎麼樣啊？哈哈~不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直接進入正題……”女孩輕輕咬著嘴唇，可愛的臉蛋紅的比熟透的苹果還紅。也許是回家和窮困的壓力，才壓地這女孩不得不曲意逢迎，在我面前說出這樣不知廉恥的但又撩人的話語。
“好啊，我來幫你脫襪子~”我笑了笑，微笑著點點頭。“來，你躺好！”
我丟給她一個枕頭，示意她在床上躺好。“把腳分開一點，我喜歡從腳底看你的褲襠！……”腦子發熱加精蟲上腦之下，我也說出了同樣沒羞沒臊的話。
“嗯嗯~好。”女孩點點頭，雖然還是有些靦腆，但她依然十分聽話地乖乖躺了下去，兩腳呈倒八字型微微張開，把髒兮兮的白襪腳底展現在我面前。
我來到床尾，在她的腳邊趴了下來。
“你的襪口好像在你的褲子里。”我對女孩說。“嗯……那個……”
“我能幫你脫褲子嗎？我……我長這麼大還沒試過給女孩子脫褲子是種什麼感覺呢！”
“大哥你好壞哦，可以的~”女孩聽了我的話，別過頭去，聲音細若蚊聲。“只要大哥別提起褲子不認人，我就沒有問題……”
“放心吧，傻姑娘。”我笑了笑，舌頭在她的大腳趾上舔了一下，棉襪的質感再次被我嘗了滿口。“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這點錢是不會少你的。大家出來混都不容易，我又何苦為難你個小姑娘呢？”
“嗯，謝謝大哥，你真是個好人！”
“上一個說我是好人的女人還是我前女友……”我苦笑了一下，無奈道。
“大哥，我這話是真心的！”女孩躺在床上，腦袋別過來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真誠。
“嗯嗯，大哥相信你。”我點了點頭。
“你先把你身上那棉衣脫了吧。”我摸了摸女孩纖細的腿，柔聲說道。“屋子里暖氣上來了，不冷了。”
“嗯嗯。”女孩聽話地坐起來，拉來淡黃色棉服的拉鏈，脫了她的棉服。脫掉寬大廢後的外套，女孩的身材顯得更加纖瘦玲瓏，她里面穿的是一件淡藍色的針織衫，衣領口有白色的假珍珠作為裝飾，胸口還有兩條花邊。
隨後，她又把針織衫也脫了，露出了里邊藍色的吊帶背心和白色的胸罩。
我看的眼睛都直了，直勾勾地盯著女孩的身體。
“大哥！你好色哦！”女孩見我一副豬哥樣，捂著嘴輕聲笑道。“我應該……算不上好看吧？”
“以前還在讀書的時候，班上就沒有男生追過我，從小到大一個都沒有。我試圖追的男生無一例外都拒絕了我。”
“今晚要不是遇到了大哥……我恐怕就是晉陽柳巷最失敗的服務妹了……”
“哈！那是他們不懂得欣賞。”我摸了摸女孩柔順的長發，笑道。“他們不懂你的美，我懂！”
我又捏了捏女孩柔軟而濕熱的小腳，盡管她被我弄的很癢，卻也只是微微顫抖了幾下，並不反抗。
“是嗎？”女孩苦笑道。“大哥喜歡的不是我，是我的腳吧？”
“或者說不是我的腳，而是女生的腳吧？無非只是因為我今天剛好穿靴子，又剛好把腳捂的很臭，而我又剛好是個女的，這才戳中了大哥你吧？”
“……”我翻了翻白眼，忽然間有些明白為什麼這丫頭說她自己搞不到對象了……心里知道就好了嘛，干嘛非要說出來啊……
“你這妮子，你的腳不是你身體的一部分麼？我喜歡你的腳，自然也就是喜歡你的人！”我在女孩的腦袋上揉了揉，微笑道。
“嗯嗯，大哥喜歡就好~”女孩笑了笑，點了點頭。
“傻丫頭，躺好~我給你脫褲子！”我笑罵著把女孩推著讓她躺到床上，女孩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就乖乖躺了下去，頭發亂糟糟地覆蓋在臉上惹人垂憐，不知道地人還以為我對她做了多麼傷天害理地事一樣。
女孩的緊身褲上沒有腰帶，只有一顆褲子正中間的紐扣，以及紐扣下一條銀白色的拉鏈。我輕輕的解開了女孩的牛仔褲扣，拉鏈稍微松了一點，露出一個V字形的缺口。缺口處只能看到一片灰黑色，我知道這應該是女孩里面穿的打底褲。
我拉著拉鏈把拉鏈拉開，V字形缺口越來越大，我能直接從缺口處看到女孩打底褲上凸起的棱线（襠线）。抬頭看了一眼女孩的表情，她一動不動，眼睛不停地東張西望著，紅紅的臉頰和一直在摳床單的手顯示著女孩內心的緊張與羞澀。
我笑了一下，拉起女孩的褲邊，慢慢地把牛仔褲往下脫，藍色的緊身牛仔褲緊貼著里面黑色的打底褲，被我如同蛻皮一般從她的腳尖處剝下。
這一下，她的打底褲徹底全暴露出來了。
“來，哥幫你脫襪子！”
女孩閉上了眼睛，雖然身子還是有些僵硬放不開，但是臉色已經不太羞澀了。
我再次來到床尾，我看著女孩那雙腳底滿是汗漬和灰塵以及口水印的白襪，伸手摸了摸。棉襪的手感配合女孩腳上又濕又熱的感覺，簡直妙極了。我張嘴含上了女孩的襪口，用嘴一點一點幫她把襪子往下卷，女孩睜開眼睛看了一下 整個人都愣了一秒，全身都顫動了一下。
“大……大哥……你……”女孩驚訝的都語無倫次了。
“第一次享受吧？嘿嘿，你給了大哥很爽快的服務，我也給你一次很棒的服務，用嘴給你脫襪子。”我把襪子用嘴卷到了腳尖，輕輕含住襪尖那一片黑乎乎的腳汗垢所在的地方，往下一扯，襪子就離開了女孩的腳尖。
隨後，我含住襪子含糊不清地說道:“小姑涼（娘)，記住，以後你要是在男人面前不自信，膩（你)就豪豪（好好)想一想……有一個楠（男)的曾經在你的腳下舔過你的腳底板，含過你髒不拉幾的臭襪子。還用嘴幫你脫過襪子，你要明白男人其實沒有那麼高貴……”
女孩呆愣在那里，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看到我吐掉她的襪子，用嘴幫她脫另一只襪子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大……大哥……”女孩似乎是鎮定下來了，聲音重新變得溫柔。“那這段話我同樣也返還給你……女人也沒有你想的那麼高貴……”
“如果以後你面對女人不自信的話……就好好想想曾經有個女人大街上等了一下午都接不著客……想賣自己的肉都賣不出去……”
“嗯……好姑娘……”我把嘴里含著的襪子吐出來扔到一邊，摸著女孩的光腳。
“嗯嗯，我們繼續吧~”此時的女孩已經放的很開了，似乎是徹底接受了這一切，她重新躺下，任由我捏弄著她肉乎乎的小腳。
她的光腳也很漂亮，五個圓潤的腳趾頭緊密地依次排列著，腳趾上沒有塗指甲油，趾甲有點長，大腳趾上的趾甲稍微有些掐到了肉里，但趾甲縫里面卻出乎意料的干淨，沒有我前女友腳趾縫里那些黑乎乎的泥，嗯……當然，我自己的也好不到哪去。
她的腳底是誘人的紅潤，腳底板上的肉掌輕輕一按便會變成蔥白色，隨後便復原成紅色，腳底的氣味很濃，比外面襪子的味要重的多，但依然屬於年輕女生特有的不那麼刺鼻的腳臭。腳後跟處有一塊橢圓形的繭子，摸上去稍微有些硬，她的腳雖然很漂亮，但其實並不是很嫩，依稀能看到一些繭子。
“妮子，你的腳底怎麼還有繭啊？”我摸著女孩的腳底，問道。
“大哥，女人也是人啊~”女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坐起來看著我摸她的腳。“你以為的女人腳是什麼樣的啊？”
“我認為女孩子都是仙女~”我笑了笑，說道。“仙女的腳底就應該是柔嫩水滑的模樣。”
“哈哈哈大哥你真逗！”女孩哈哈笑了起來。“我是農村的啊，上初中的時候經常幫家里人干農活呢！”
“我們縣城十里鋪村的東邊，以前都是種的水稻。我小的時候，經常光著腳下地幫忙插秧，腳怎麼可能嫩嘛，大哥你還是把女人想的太完美了~”
“哦哦，哈，或許吧~”我輕輕揉捏著女孩圓潤的腳趾頭，她還時不時活動幾下腳趾，俏皮可愛的樣子讓我內心一陣蕩漾。
女孩的腳背一片蔥白色，如同潔白無瑕的美玉一般，在燈光下顯得玲瓏剔透。
“大哥，你這一直都在弄我的腳~”女孩笑了笑，提醒道。“如果只是弄我的臭腳的話？你這二百塊錢是不是花的太冤了？”
聽了女孩的話，我頓時沒繃住，一下子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好家伙，我雖然是第一次嫖娼，但也是頭一回遇到這麼傻實誠的女孩。聽以往去過洗腳城的同事前輩們說，那里邊的女孩一個個粘上毛比猴都精，那算計起來比會計都會算計，恨不得你花一千塊錢只能摸一下手，這丫頭倒好，居然還怕我這錢花的不值……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這麼傻實誠的姑娘，到現在也沒被人販子或者社會渣滓之類的盯上，這運氣實在是好的沒話說。
“其實我是個挺傳統的人~”我苦笑了一下。“小妹妹你沒交過男朋友，肯定還是處女，對吧？嗯……知道什麼是處女嗎？”
“知……知道……”女孩臉有些紅，靦腆地點了點頭。“以前……以前和班上一個關系好的女生一起用DVD偷偷看過……看過那種片子……”
“有句話叫男女授受不親，親了就要更親。”我摸了摸女孩的腦袋，輕聲說道。“相逢何必曾相識，同是天涯淪落人。”
“咱們都是外出務工的，都不容易。你看你，這麼善良（潛台詞:傻白甜)，很容易被人騙的。之前我其實並不想嫖……也因為這會壞了一個女孩的一生，你這麼純潔善良，我真的做不到提起褲子就走人。”
“如果咱們那樣了，我提起褲子拍拍屁股走人了，你以後還能像現在這麼清純善良嗎？大哥說的話可能有點重，你先別生氣，先聽我說完。”
“嗯，大哥你說，小妹不生氣。”女孩衝我甜甜一笑。“我知道大哥是為了我好，大哥你是個好人~”
“你不用刻意強調這一點……”我滿頭黑线，無奈道。
“我今晚之所以把你帶回來，其實只是想給你吃點東西，然後明天或者後天送你去車站，幫你買票。”我把女生的雙腿抱起來放到我的腿上，隔著打底褲撫摸著女孩的腿。“畢竟要是丟下你一個在那里，萬一最後你等到的是個心懷不軌的人呢？”
“所以你的身體，大哥不能要，大哥不敢要，只當是做件好事了。摸了摸你的腳也算是報酬了，畢竟你未來的夫君不會知道有人摸過他媳婦的腳，只要你不說。”
“大哥……你真好……那……那……”女孩咬著嘴唇，有些糾結。“大哥你沒有女朋友……我……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弄我了。我……我要求也不高，大哥能讓我吃飽飯就成，我不要彩禮，也不要房子車子那些東西，我一個農村的野娃子，那些太遙遠了。”
“我……我還會洗衣服，做飯，我能干農活，我會織毛衣……還……還會刺繡……大哥要是不嫌棄劉慧娟，劉慧娟願意給你當老婆……”
“傻丫頭……”我摸了摸女孩的頭頂。“咱們剛認連三小時都沒過呢，你這就把自己後半輩子許出去了？這種事情怎麼能這麼隨便呢？笨姑娘，有句話叫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你又怎麼能知道我這樣子是不是裝出來的？”
“哈哈，大哥，慧娟雖然是個農村出身的野丫頭，不懂什麼大道理，腦瓜子也不聰明。但是慧娟知道，大哥不願意要了慧娟，甚至給慧娟錢也壓根不打算嫖了慧娟，要不是慧娟脫了鞋吸引到了大哥，大哥怕是連我的腳都不會碰。”女孩柔柔地說道。“就衝這一點，慧娟相信大哥是個好人。也相信大哥是個有原則有底线的人，大哥說我傻實誠，大哥你自己不也是傻實誠嗎哈哈哈。”
“所以大哥，我依然會履行我的承諾，大哥要是想脫慧娟的內褲，慧娟不反抗，慧娟知道自己長得不漂亮，大哥最初看到慧娟的時候也不喜歡慧娟的外貌，但是慧娟還是想把身子給大哥，慧娟沒上過幾年學，但好歹讀過初中，大哥在我最落魄的時候給我幫助，盡管不是很多，但是我也不是知恩不報的人，慧娟沒什麼能給大哥的，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剩下這副中規中矩的皮囊了。”
“嗯……”我苦笑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房間里氣氛沉默了起來。
“來吧~慧娟不怪大哥。”女孩伸手解開了自己吊帶背心後邊的搭扣，在我面前脫下了吊帶背心，上半身只剩下了白色的胸罩。
我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粉的畫面，前女友很摳門，我最多能看到她穿著打底褲和吊帶背心的樣子，至於把內衣都徹底暴露出來，那是想都不要想，她根本不同意。和她在一起兩年半，只隔著衣服摸過她的身子。
“嗯~好……謝謝你……”我點了點頭，最終還是向色欲和女孩為我營造的溫柔鄉低頭了。
她是第一個離我這麼近的女孩，也是第一個讓我摸過腳舔過腳含過她的襪子知道我的嗜好而不罵我變態的女孩，也是唯一一個對我這麼軟聲軟語的女孩。
女孩見我還在呆愣著，會心一笑，自己親自脫掉了自己的黑色打底褲，把自己的全套內衣都暴露出來了。
她的內衣是一整套的，白色的胸罩，白色的內褲，內褲是薄薄的三角棉質內褲，緊緊的束縛在女孩的襠下，兩腿中間的地方隱隱約約能看到被內褲勒出痕跡的三角區，幾根黑色的陰毛從內褲兩邊伸出來，內褲和胸罩都是白色的，樣式很普通，沒有任何花紋，也沒有任何圖案或裝飾，就如同她的長相一般，毫無特色，卻又別具一格。
我第一次在現實中看到光著身子只穿內衣的女孩，內心特別激動，女孩顯然也是第一次把衣服脫給異性看，臉紅紅地撇過頭去，不敢看我熾熱的目光，兩只紅潤健康的小腳不安扭動著。
我以最快的速度脫光了我自己的衣服，只剩下最里面的內褲。
“我想到一個好玩的，要不你脫我的內褲，我脫你的，咱們互相給對方脫，你看怎麼樣？”我輕輕隔著內褲在女孩陰道口處摸了一下，女孩被我摸得渾身一震，身體不由自主地彈跳起來。
“嗯嗯，可以。”女孩坐起來，低著頭小聲說。
隨後我的手就勾上了女孩的內褲兩邊，女孩盡管羞澀，但也強忍著沒有反抗，她的手也顫抖著摸到了我的內褲兩邊，女孩的手指略微有些涼，如玉般的質感被她摸著也很舒服。
我小心翼翼地輕輕順著女孩微微彎曲的腿拉下了她的白色內褲。女孩那含羞待放地花蕊就徹底暴露在我的面前了。
女孩咬了咬牙，一狠心，用小手直接拉下了我的內褲，我那碩大的子孫根也暴露在室內溫暖的空氣中。
“呀！——好大啊！”女孩一下子用手捂住了眼睛，卻又透過指縫偷偷觀看著。看她這掩耳盜鈴地樣子，我也是會心一笑。
我把手伸到她身後，解開她胸罩的搭扣，脫下了這件毫無特色的胸罩，我們彼此此時都已經全裸了，徹底地坦誠相見了。
“大······大哥······來吧~我······我准備好了······”
“好，那我就來了！”看著重新躺好雙腳為了方便我的動作而微微分開故意把陰道口暴露出來的女孩，微微笑了笑。
隨後，我跪坐了下來，分開她的雙腿，女孩躺在那里大張著腿，雙腿間陰毛濃密的女性私處含羞待放，還在散發著溫熱的氣息和一股很淡很淡尿騷味帶著一點雌性激素的味道。
女孩柔弱地躺著，臉上的表情緊張而又期待，模樣十分可愛，撩撥人的心弦。
我把她分開的腿架著夾到我的腋下，然後慢慢靠近女孩，隨後，我突然想起以前我好像買過避孕套，於是又放下了女孩的腿。
“嗯？大哥你這是？”女孩見我放下了她的腿，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去戴個套~”我摸了摸她的腳掌，在她的腳背輕輕拍了一下。“以前買過一盒，應該還沒過期，還能用。”
“啊？什麼套啊？”
“避孕套，戴上了你就不會懷孕了。”我笑了笑，說道。
“嗯嗯，大哥真好。”女孩甜甜地笑著。“那大哥你為啥會買這種東西啊？”
“嗯······以前是為了我前女友買的。”我苦笑了一下，有些苦澀地說道。“我以為能和她用上的······”
“這樣啊，那個姐姐真不行，大哥這麼好的男人都不懂得珍惜！”女孩聞言淡淡地笑了一下，為我打抱不平。“我要是那個姐姐，我就嫁給大哥了。”
“哈哈”
翻箱倒櫃找了半天，終於在一個抽屜塵封已久的這玩意兒，真是沒想到我這輩子居然還真有需要它的一天。
我看了看日期，嗯，再有兩個月就過期不能用了······
我給小兄弟戴上了這外表有潤滑油塗抹的高檔進口避孕套，然後重新回到床上。
女孩見我上了床，也很乖地躺下來，分開雙腿等待著我的進入。我再次夾起女孩的雙腿，這一次我沒有猶豫，老二慢慢地插入了女孩那微微洞開的花蕊，在狹小的花徑里艱難前進著。女生不愧是年輕的處女，哪怕確實長相普普通通，但是這進入的緊致感，確實一點也不差，女孩的下體第一次被異物插入，堅挺的下體緩緩地深入女孩的身體深處，下體被撐開的帶來的快感讓女孩瞬間臉色爆紅，直接忍不住“啊！”了一聲。
陰道緊緊地夾著我的陰莖，我的老二在不斷地插入女孩的下體，陰道壁的嫩肉緊緊包裹著龜頭，一陣一陣地摩擦也讓我極度舒爽。
所幸有避孕套上的油潤滑，我的插入雖然有些艱難，但最終還是插入了進去，和女孩融為了一體。
我直起身，挺身用力衝刺，開始抽插了起來，女孩的陰道口吞吐著我的肉棒，迎合著我的插入。
“嗯······啊！·····啊~啊······嗯嗯······啊······！~~~”
女孩被我插地亂叫了起來，巨大的快感瞬間淹沒了這個未經人事的可愛女孩。
“嘶嘶~哈啊~······嘶···哈~”我的老二不斷在女孩體內進進出出，女孩的浪叫聲越來越大，而我也逐漸接觸到了那一層薄薄的阻礙。
“寶貝~接受大哥的愛吧！”我嘶吼一聲挺身一刺，衝破了那一層象征著處女的阻礙。
“啊啊啊啊！大哥輕一點！好痛啊啊啊啊！——！”
大概半個多小時後，女孩喘著粗氣癱軟著躺在床上，全身都是細密的香汗，兩腿大大地張開著，如同蕩婦一般，下身流著濃白色的精液和殷紅的血液，打濕了她身下的床單。我躺在她的旁邊，小老二已經軟下來了，殘留地精液滴在龜頭下的床單上。
“好······好爽啊~”女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氣喘吁吁地說道。“原來男女的這種事情這麼爽啊~”
“難怪我們宿舍里的那幾個女的天天到處約男人······”
“你可不要學習她們，她們是騷貨，你不是！”我側過身摟住女孩，在她耳邊說道。
“那······那大哥······可以要我嗎？我······我真的會做飯！”
“哈哈~你不嫌大哥窮，吃了上頓沒下頓就行！”
“嗯嗯，沒事的。俺娘說了，人不可能一直窮下去，只要有志氣，沒什麼不能做到的事情！”女孩任由我摟著她，還往我懷里蹭了蹭，柔柔地說道。“只要大哥不拋棄我，哪怕陪著大哥頓頓吃泡面，我也願意！”
“害，願你能一直這麼純潔~”我苦笑了一下，把懷中的女孩摟的更緊了。
“大哥你不要這麼說。”女孩側過身子來，面朝著我。“俺娘說了，人貴有自知之明。草雞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人得知足啊~什麼樣的配什麼樣的，難道我能指望人家闊少爺看上我麼？就算看上了也只是想玩玩而已，到時候不就是玩完就扔的玩具罷了！”
“倒不如找個大哥這樣的，踏踏實實過日子，不去奢望那些有的沒的，小時候俺爺經常給我講那些戲曲里的故事，多少的王侯將相是因為貪心不足而掉入抄家滅族的深淵的？”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女孩，有些驚異她居然能說出這般道理來，雖然不是多麼符合實際，但這份見識，確實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想必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了，恐怕她也不會來出賣自己吧！
“好姑娘，你真聰明啊！”我苦笑道。
“沒什麼，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女孩笑道。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欲則剛！”
“嗯~真好！”我摸著女孩有點小的胸部，輕聲道。“咱們睡吧~時候不早了！”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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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一雙嶄新的白襪，蹲在床邊，女孩坐在床邊，兩條腿從床邊垂下，小腳踩在拖鞋
上。
“大哥，你別用嘴幫我穿！”女孩見我把襪子湊到嘴邊，連忙出聲阻止道。“有了你的口水以後我又不能穿了~”
“啊？哦哦，好的。”
我蹲下身子，親手為那雙潔白紅潤的小腳套上嶄新的白色棉襪。
隨後我又捧著她的小腳幫她把皮靴穿好，張開嘴趴在地上含著拉鏈，用嘴幫她把靴子側面的拉鏈拉上來。女孩看著我的動作，也只能無奈笑笑，她知道我喜歡這樣，索性也就放任我這麼做了。
我們手拉著手離開了那個溫馨甜蜜的出租屋。
幾年後，我買股票很幸運的小賺了一筆，賺了一小筆錢以後，我就套現收手了，然後開起來一家小餐館，憑借著老板娘做飯的手藝，吸引了大量的慕名而來的食客，在晉北的某個小縣城當地聞名遐邇。
除了我以外，沒有人知道老板娘曾經在晉陽柳巷附近的一個暗巷里站街一下午卻始終找不到顧客，直到將近半夜才找到了顧客。
而最後，她在那晚上，許諾出了自己的後半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