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 廁所緊縛秋子
“啊等一下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雖然被綁過數次,但秋子依然沒放棄勸說對方不要堵自己的嘴。因為在這種到處都是誘拐者的奇怪空間,她們這些被綁的呼救也沒有實際意義。雖然她心底明白對方的本意就是折磨自己,但看對方拿出絲襪布條布團之類的東西時還是下意識的勸說,抱著碰上個耳根軟的僥幸心理。然而不等她說出一個完整句子就已經被捏住下吧,布料填滿口腔直抵舌根。有時候對方會用大拇指或尺子之類的壓住她的舌頭,布團順著被壓平的舌頭直抵口腔深處,作嘔感更甚之前。往往塞入兩雙襪子,口腔就被撐到最大。舌頭被壓的又死又平,漸漸沒了知覺,彷佛這張嘴天生就是空的。像電視劇里那樣用舌頭把布團頂出來根本不可能,光靠塞著布團就只能用著鼻子發出非常細微的呻吟。如果鼻子出氣再用力點,剛剛緩下去的作嘔感又會涌上來,窒息的風險很大。
眼睛里噙著淚,鼻子下面的小嘴被撐成O形,O形的中央是從中突出一點的白色布團,看起來莫名帶著色氣。不過誘拐者們欣賞完這副景象後很快又會在上面添磚加瓦。即使最敷衍的誘拐者,至少也會一圈圈的纏上膠布。覆蓋整張嘴的膠布圈伴隨著“刺啦刺啦”的聲音越來越厚,臉部被緊緊箍住的緊繃感越來越強烈。然而緊繃的里面又是被徹底塞滿的飽脹感。這種覆蓋面部的難受感覺讓秋子忍不住夾緊了本來就捆在一起的雙腿,一夾緊,下體就有股莫名的感覺。有時剛剛被捆完,褲襪的襠部就有點濕了。
……
秋子回過神來。以前回想起被綁的感覺都是睡前在床上。而現在,她的上半身已經被捆成一團,大腿也被纏上了一圈繩子。面前的誘拐者手里的布團已經往她嘴里塞了一半。長長的布團塞往口腔深處,摩擦著嘴唇,舌頭,和口腔內壁。深入的過程中吸入口水越脹越大,嘴巴也被越撐越大。
“嗯哼哼……”秋子難受的扭著身子,弄的捆在上身的繩子嘎吱響。肩膀在扭動的過程中一陣酸疼,畢竟這是第一次被反扭高吊著雙臂,很不適應。有什麼東西擦過後腦勺,反應了半天才想起這是被吊在身後的雙手,因為被膠帶纏成了兩個小黑球,沒了知覺,反而有一種不是自己身體一部分的陌生感。
還是第一次,在被綁的時候回憶以前被綁的感覺,這種精神肉體的雙重束縛感,真的是……
……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異樣的感覺,恐怕就是這次被綁也出了異常吧。異常,所以異樣。秋子這次是毫無准備。以前被綁的時候怎麼說也是室外,天空閃爍了一下她起碼可以在心理快速的梳理一下可能遇到的狀況,擺好架勢,不至於看到對方手里的繩圈就慌的腿軟了。有時候看到個空子,撒丫子逃,有一次竟然還沒被綁就逃出來了。
然而這次是室內。還是沒有窗戶的廁所,開著燈的廁所。上課期間安安靜靜的廁所。
秋子為自己舉手跑出教室上廁所感到後悔。但是她實在忍不了。倒不是要漏出來了。而是每次膀胱的尿積攢到一定程度,她都感覺自己彷佛回到了那個昏暗的集裝箱。被捆上一圈圈繩子綁的跟個棍子一樣說不了話和看不見。下身全天都是便意,被塞了塞子,豁出去尿身上都做不到。
所以秋子憋不得尿。
然後她便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廁所看不到天空,外面安安靜靜。就算被卷入了DS也沒法知道。更何況秋子還在廁所里遇到了人,而DS一般是遇不到誘拐者以外的活物的。即使是誘拐者之外的人,也是和秋子一樣被五花大綁的女孩子。要麼被繩子固定在椅子管子上嗚嗚呻吟,要麼才剛脫縛,身上還掛著些許繩子,要麼就是匆忙的走在尋找門的路上,見了秋子後互相交換情報並叮囑對方多加小心。廁所里的那位並沒有做以上任何一件事就走了,所以秋子自然下意識的認為自己依然處於正常的空間。
然而對方也並非什麼都沒做。准確說,她推了秋子一把。
當秋子推開廁所隔間的門時,一個身著西裝的OL女子站在里面,手放在裙子的腰部,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剛衝完廁所准備離開的教師。只不過相貌上,看起來比秋子認識的所有老師都年輕。上廁所忘了鎖門自然是人之常情,秋子也不以為意,沒想到還不等自己說句抱歉,對方就猛得把自己推開走了。臨走前還不忘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秋子一眼。事後,秋子才琢磨明白,這是遇到麻煩時看到能解決問腿的人來了的眼神,只不過其中夾雜者將麻煩全部推給對方,自己置身事外的幸災樂禍。這就是為什麼這個眼神讓秋子渾身不適。被推了倒沒啥,讓人這樣看了屬實感覺受到了冒犯。
“沒素質的家伙。”秋子嘀咕。不過從後面發生的事來看,如果只是遇到了一個沒素質的人反而倒好了……
在解決了便意的過程中,秋子忘掉了這個麻煩的前奏。然而走出隔間的那一刻,麻煩的正篇開始了。
廁所里站著三個同樣穿著制服的少女。穿著中筒襪的那個靠在旁邊的隔間門上,秋子一出來便進入秋子的視线,倒嚇了秋子一跳。穿著過膝襪的站在水池邊上,穿著褲襪的那位則倚在大門上。恰巧把離開廁所的出路堵上了。
三個人都一言不發,不約而同的看著秋子。
秋子感覺自從有了尿意,各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和莫名其妙的人在短短的時間內莫名其妙的圍繞著自己。但她依然覺得自己只是被捆多了,神經有點緊張而已。她勉強笑著對褲襪少女說:不好意思啊,能讓一下……
話說到一半,背後一陣風。中筒襪少女突然發難一把從背後抱住秋子。過膝襪在同一時刻從水池子底下拿出一捆繩子。褲襪則將藏在背後的膠帶拿了出來。
如此手法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誘拐者,在DS中扮演JK角色的誘拐者。秋子終於反應過來,喊了一聲救命,卻引得身旁的三位一陣竊笑。秋子意識到即使自己喊的再響,頂多讓外面的其他誘拐者知道自己的同伴找到活了。也正是因為注意力一時之間在喊叫上,上臂未曾掙扎便被反剪到了身後。中筒襪順便將自己的重量壓在秋子身上,壓得秋子彎了腰,喘不過氣,連往後踢腿都做不到。
秋子知道已經沒有什麼掙脫的希望了,只能老老實實的讓對方給自己綁上,對方見自己配合,也不會綁的太緊太疼。相反,把對方惹惱的話,在自己下面勒根股繩塞顆跳蛋可就不好玩了。
過膝襪見秋子識時務的樣子,頗為滿意的點點頭,開始將繩子一圈圈的往秋子軀干上纏。身上的緊繃感變強,秋子的下體條件反射似的有了感覺,下意識的夾緊了腿。這倒給了誘拐者方便,褲襪蹲下身子開始捆秋子大腿。
突然——“啊!“ 秋子疼的大叫。中筒襪明明好好的捆著自己的手腕,拎著多出的繩子。猛得往上一提,直接將秋子的雙臂反吊起來。“反應那麼大干嘛。”背後的中筒襪皺起眉頭。“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在說什麼啊什麼第一次啊!”這是秋子想說的。但是疼痛灌滿的整個雙臂,彷佛下一秒就要爆開。她疼得只能喊了。
秋子從來沒被這麼捆過。倒不如說這種吊縛離她所處的難度實在太遠。一周前被綁的時候還只是雙臂橫縛,很久以前第一次被綁,因為出了bug,秋子一下子經歷了遠遠高於自己難度的捆綁,但那也是直臂縛。突然一下子跳到吊縛,秋子意識到這次捆綁發生了異常。
“別,等一下……“
“吵死了!”中筒襪捂住了秋子的嘴,過膝襪則是猛得收緊胸口的繩子。
別啊,讓我說話啊,你們這出問題了……
秋子掙扎著想掙脫捂在嘴上的手。對方見秋子反抗,不僅不收手,繩子反而收的越發的緊了。
“哎呦咬我!快,拿東西,把她的嘴堵起來!”
“不要,求求你不要堵住我的嘴,我有……啊等一下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秋子眼淚奪眶而出。掙扎扭動的愈發劇烈,然而上身的捆縛已經成了形,繩索隨著掙扎陷入雙臂,嘎吱嘎吱的響。被捆的好疼……啊,手里被塞了東西,要被膠帶裹起來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老實一點啊!”褲襪無奈的叫。“你又不是新人啊,你老實點,我很快就能塞進去,你也少受點罪……”
“嘔……”秋子一下子把塞到一半的布團頂不去。“不要,別……”
沒想到對方趁著自己張嘴,用大拇指把自己舌頭死死押平。
“啊啊啊——”嘴合不上了,好想吐。
“你怎麼動靜那麼大,看來得塞到嗓子眼了。”褲襪拿出一個毛巾,揉成一個棍子的形狀,直接將布棍子順著秋子被壓平的舌頭往里塞去。直到塞得不能再往里,開始在外面纏膠帶,一圈又一圈,裹的緊繃繃的。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秋子的視线被淚水模糊成了一團。身上的捆綁除了腳腕已經差不多了。尤其是上半身,手臂反吊著與軀干融為一體,彎腰都做不到,只能挺著身子,呼吸困難。
“嗚!”秋子依然死了心的想掙脫,猛得一個鯉魚打挺,從後面抱著她的中筒襪差點脫手。秋子不甘心,像一個剛被從海里撈出的魚一樣扭動著。
“喂,你蹭得我的胸有感覺了,要沒力氣了,快……”
一旁的過膝襪會意,將手伸到秋子的裙子下面一陣掏弄,食指連著褲襪和內褲都要插進秋子的小穴里,褲襪則握住秋子的雙峰,找到了乳頭的位置,摩挲著。
\t“嗚嗚嗚嗚!”快停下,不要這樣,受不了了……秋子的身子終於軟了下來。
“啊,手整個濕透了,好難受。”褲襪看著手上秋子的液體,抱怨道。
“先別管這個,快,把她捆嚴實了。動靜太大的話又要被教訓辦事不地道了!”
三人合力把秋子拖到剛剛的隔間里,讓秋子坐在合上的馬桶上。
“還有多余的繩子嗎?”
“好像用的差不多了。等下,今天好像把皮帶拿過來了!”
“皮帶更好,快!”
三人用三四條皮帶將秋子的上身固定在馬桶的水箱上。胸口密密麻麻的五花已經夠緊了。外面又緊緊繃上一層皮帶,秋子感覺每一次呼吸都要廢好大力。然而這里是DS,即使捆縛的方式再危險,DS里的神秘力量都能保證她不會出現生命危險,不然第一次捆綁經歷,就足夠讓她四肢壞死了。就是這樣,保證了秋子受著極大限度的漫長折磨又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誘拐者可以毫無底线的束縛她而不用有任何顧慮。
過膝襪不知從哪拖來了一個鐵箱子,填滿了秋子腿部和馬桶底座的空襲,然後用剩余的皮帶將秋子的腿部也固定死了。
徹徹底底的緊固拘束。緊到秋子的身子已經和馬桶沒有一絲空隙。只能挺胸保持著痛苦僵硬的端正姿勢坐在馬桶上。秋子閉上眼,眼淚已經哭干。以前還能在人棍的姿態下扭來扭曲,就算無法掙脫束縛,也能緩解僵硬不適的感覺。然而現在能做的唯有轉動頭部。即使動用全身的力氣也不過是帶動束縛自己的繩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僵硬的動作無法撼動分毫。更何況只要稍微一用力就會有窒息感。
“可不能便宜她了。”褲襪突然拿出一個設定好時間的跳蛋,塞進秋子裙子下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秋子絕望的叫著,用哀求的眼光望著三人。跳蛋帶來的快感本可以用掙扎扭動分解,可現在自己動不了分毫啊。無法排解掉的快感會滿溢她的身體,吞噬她,讓她徹底瘋掉。更何況自己現在呼吸困難,讓這種狀態下的自己高潮……
三人沒有理會秋子,一言不發的關上了隔間的門,將秋子與外面的世界隔絕開來。然後是廁所大門開關的聲音——三個誘拐者離開了。走時不忘關上廁所的燈。
徹底的陷入黑暗……
渾身快要失去知覺的緊縛,嘴被死死封住,現在連視线也被剝奪了。
黑暗中的秋子絕望的啜泣著。這是學校一角的廁所,自己被禁錮在廁所最里面的隔間,沒有哪個脫縛的被縛者會到這。沒有人能發現她,救她。自己難道將永遠的拘束在這個窄小的隔間……嗚嗚嗚,誰來救救我。學姐……千鶴……我好害怕,來個人啊……哪怕是個誘拐者也行。等下,誘拐者!時子!時子說不定……救救我,時子!
剛想到時子,秋子下身的跳蛋便動了起來。
時子是第一個也是目前唯一一個和秋子熟識的誘拐者。有時秋子在想,時子算不算自己的朋友。畢竟和一個綁自己的家伙當朋友可太怪了。但是除了時子,秋子還能向誰傾訴陷入DS以來的苦惱呢。這種事對家人說不了,對朋友說不了。沒有一個熟識的被縛者(秋子遇到的好多被縛者都是其他城市的人,見了一面後很難再次遇到),連救過自己的學姐都找不到蹤影。
不論是不是朋友,起碼,秋子是打心里喜歡時子的。
其實最開始,秋子是做夢都想不到自己能和誘拐者走一塊。在她看來,誘拐者是敵人,是陷入DS後麻煩的根源,是與自己所對立的存在。所謂誘拐者,就是一群以捆人為樂的變態。
直到有一天,在找門的路上,順手救出了一個被綁在電线杆上的少女。
“夢原桑,你有沒有熟識的誘拐者。”交談時那姑娘不經意問了一句。
“啥?”秋子懷疑自己聽錯了。“跟她們?她們會說話嗎!”
“對啊。啊,你是把她們當只會捆人的NPC了。正常,我剛開始也以為她們只有捆人的本能。但實際上她們不僅會說話,能交流,個個還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個性。你試試,說起話來跟正常人一塊沒區別。”
“可是我干嘛跟她們處關系啊,她們可是要捆我的啊!難不成還能給我整松點?”
“差不多。其實我跟你說吧,咱們被縛者和誘拐者的交流就沒斷過。你真當DS就是被綁的對抗綁人的?嗐,這世上哪有什麼單方面的事,一個被管理的系統時間久了總會誕生出一些圓滑的地方,就像你上學工作,和周圍人關系好了辦事才方便。雙向交流,事情才能盤活。”
“這麼個變態的系統能來什麼方便啊!”
“跟你細說就耽誤找門了……就這麼著吧,其實最初一批行縛者的能力,就是誘拐者開後門給的。原本是犯忌,只是後來越來越多,反而成了這個體系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也就轉正了。”
“好家伙,鬧半天她們是一伙的。”
“你這麼說有點歧義。不過我問你,在無法避免被綁的情況下給你一定條件下可以來去自如的能力,你要不要?其他被縛者知道自己只要遵循著DS的規則,以後便可以獲得相當大的權限,自己不會永遠單方面被綁。這不是有了奔頭嗎。如果連個出頭的日子都沒有,DS早亂套了,而這對雙方都沒有好處。而且你難道不需要誰的幫助嗎?水平再高的被縛者也做不到永遠順利脫縛好嗎,一不小心捆十天半個月誰不得瘋。”
秋子一想也是。當初沒有行縛者幫助,學姐也救不出自己,還不知得被捆到什麼時候。
但是秋子頂多只是了解了這事。依然沒有主動結實誘拐者的想法。畢竟心里反感,理智覺得有必要,行動上終究抵觸。
然而再反感,知道了後也會留意。大部分誘拐者綁個秋子一兩次也不會留下什麼映像,漸漸就忘了,只有一個出現的頻率比其他人多一些。只能說是巧了,不知是太有緣還是那個家伙活動的范圍過於有限,反正總能遇到。那是一個留著側馬尾的女孩,長的還算清秀。就是這清秀,導致她只適合在DID中扮學生,其他角色都太違和了。這個違和也是秋子記住她的另一個原因。
有一次秋子躲一幫誘拐者躲到了DS的家里。結果發現她正在自己家里翻箱倒櫃,演著入室綁架的腳本。明明看起來是個文靜的女孩,結果身上是粗大的夾克和工裝褲。與其說是在翻箱倒櫃,倒不如更像在找自己丟失的作業本。如此不協調的場景很難讓秋子產生危機感,甚至還有點想笑。
“啊,好啊。”順嘴忍不住說出來了。往常一見誘拐者就跑的秋子竟然跟對方打起了招呼,即使現在,秋子也搞不懂自己為啥會不由自主做出這個反應。簡直就像在回家路上遇到了認識但不太熟的同學
“嗯,你好。”對方居然回應了。見秋子淡定的站在原地,少女便沒有上前制伏秋子,而是慢悠悠的找起了拘束素材,彷佛雙方早就約好不逃跑一樣。連秋子都被這氣氛感染,覺得應該留在原地配合對方才是。
當少女拿著晾衣繩走過來時,秋子又忍不住想說什麼。本能的這麼做了,似乎是潛意識里覺得值得一試。
“啊,那個啥。”秋子指了指自己。“秋子,夢原秋子。”
“叫秋子?”
“嗯嗯。”
“時子。”
“時子啊,你好你好。”
“你好。先捆手還是捆腳?”
在秋子嘴被堵起來之前,兩人真就慢悠悠聊起來了。
總之,秋子就這麼認識時子了。
相識之後,兩人見面的機會就多了。以前碰面只是巧合的話,現在就多少有一種時子特意到秋子活動區域的感覺。一來二去,雙方熟悉了。相比於其他誘拐者的粗暴捆扎,時子對秋子倒是網開一面。選材往往會避免麻繩之類的粗糙東西,綁的不會緊的讓人難受,但也不至於松到讓人輕易掙脫。帶來的拘束感可以說是恰到好處。偶爾還會留下一些不易察覺的小漏洞幫助秋子脫縛。縱然到不了輕易掙開的程度,但也省下不少無謂掙扎的時間。
對於其他誘拐者,秋子依然是不改見了就跑的態度,維獨不躲時子。畢竟她實在是太需要一個DS方面說的上話的人了,而且自己作為新手未免有些暈頭轉向,時子話里提供的信息為她解決了太多迷茫。比如有一次時子見秋子穿了褲子,便告訴秋子,進DS最理想的搭配是裙子加褲襪。秋子表示不想被繩子勒太疼。時子說如果你今天遇到的不是我,你的褲子早被扒下來了,那不更疼更狼狽?褲襪好歹能抵御一些。有不懂的問時子——抱著這種心態進入DS,縱然不一定能遇到,但有了底,便不像以往那麼緊張慌亂了。
秋子也有過向時子打聽學姐的想法。當她告訴時子想找一個比自己資深的多的被縛者時,時子道:“那可太多了,你至少給些特征啊。”
“頭發很長,聲音很好聽?”
“……”
“哎呀當時被蒙著眼睛啊,逃出去後又不願意見我……等下,救完人不理人算不算特征!你要不幫我打聽打聽哪有一個做好事不留名的……”
“這算哪門子……這麼著我連綁過她的人都找不到。”
“喔,對了。我逃出去時打了那個誘拐者一棍子。”
“誘拐者被脫縛的襲擊可太常見了。而且我又不是認識所有的誘拐者,你逃出來時又是猴年馬月。我上哪給你找一個幾個月前挨了一棍子的誘拐者。估計人家都把挨棍子的事忘了。”
“啊這。話說如果那次我遭遇的是個和學姐熟識的……”
“避免不了的,會把你當成一個不認識的資深被縛者綁起來。那個人綁你不是把你認成了你學姐,而是看你的繩痕。”
“等下,我記得有時候集中注意力就會出現在皮膚上。
“那是你受過的DID的記錄。每被綁一次,就會留下一層。你們平時看不見,但我們卻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我們就是通過繩痕來識別你們被綁過幾次,每次都是什麼花式,從而判斷你們的水平,實施相應難度的DID。如果是第一次來,那身上干干淨淨啥都沒有。”
“原來如此,我還老擔心會有什麼危害。”
“沒啥事,就跟瀏覽器上網的記錄差不多。那次DS出bug,可能就是把你和學姐的記錄搞反了。“
“對了,那我身上有高難度捆綁的記錄,那不會又搞出烏龍吧!”
“不會,綁錯的記錄和正常的有很大區別,一眼就能看出來。你不用多想。說太久了,張嘴。”
“哼!”秋子裝作氣惱的向時子撅撅嘴,然後順從的讓她把絲襪塞到嘴里。時子往往不會塞的太滿,差不多說話含糊不清的程度,不會讓秋子太難受。
還有一次,秋子到DS的家中,卻看見時子穿著學校的制服,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看不知道從哪翻出來的書。有幾個原先在櫃子里的東西被拿出來,象征性的放在地上。
秋子沒搞明白狀況:“你在這干啥?”
“入室打劫。”
“啥,這尼瑪是入室打劫?你還穿著制服啊!”
“東西不都翻出來了。剛從學校那回來懶得換了,無所謂。反正流程更重要。”
“什麼玩意,敷衍……”
“你是巴不得家里被砸啊。”
“啊這,繞進去了。”
“開始捆了啊。”
“喔喔……話說,除我之外你有沒有其他熟悉的被縛者啊。”
“沒,現在就你一個。你之前一個沒有。“
“你也是新手?”
“呵呵,我願意的話可以把你捆到求饒。有一個被我綁的現在還沒解開。”
“給我透露一下。好歹去幫一幫。”
“拉倒,你自己正被人綁著充什麼俠義心腸。”說著又在秋子的胳膊上纏了一道繩子。“都像你這麼弄,DS也別運行了大家都過家家得了。救人的事你現在管不了,等你成了行縛者再說吧。”
“嗯……所以這是你第一次特別照顧人?”
“差不多。要照顧的都是新手。老手熟門熟路,認識了也沒有幫的必要。而我又不喜歡新人。又是哭又是尖叫,動靜太大。”
“喂,誰綁架不是這樣。怪不得她們啊。”
“我跟你說,現實中被綁架又叫又鬧很危險的。我有時很慶幸她們是到了DS而不是真的被綁架了。畢竟這個世界就是有時就是沒有試錯的機會,一失足,千古恨的時間都沒有。而且我並不是指責她們。不喜歡新人是我單方面的想法。有的誘拐者就喜歡,覺得哭泣掙扎的絕望樣子很帶勁。哪個東西不是搬這招人喜歡,搬那招人煩。我不想跟她們打交道是我自己的事,與她們無關,又談何指責?“
“什麼歪理……那你咋就看上我了?我不鬧騰?”
“說不清。不知不覺就這麼著了。反正我是一個窮極無聊的人……”
“這種綁來綁去的地方誰在意你性格啊!”
“呵呵。”
“哎呦,別!咋綁上股繩了,不是說好不綁這個嘛!”
“今天想試試能不能用紗布綁出同樣的效果。拿你試水。”
“哎呦別用勁!”
“跟你說個事,關於繩痕的。”
“啊?”
“你經歷的bug被人利用了。有些被縛者開始人為的轉移記錄,讓別人承擔自己應受的DID。以後小心點。”
“太陰了吧,等下,你莫不是在挑撥離間?”
“愛信不信。你和其他被縛者有什麼我好挑撥的關系?”
“疼疼疼……我錯了還不行,松一些松一下!”
“你家銀行卡密碼。”
“你連我家財產都不放過?”
“不是,我好歹是來入室搶劫的,流程不走完不好交差。你隨便編個數就行。”
“得得。”秋子翻白眼。“114514 1919810。”
“淦!你個女孩子家的還玩這麼臭的梗。”
“草,你個女孩子家的還入室綁人呢!差不多得了!”
……
秋子事後意識到,這個麻煩,時子是提醒過自己的。然而自己還是大意了。時子後來還補充說,這種惡意轉接是要身體接觸才行。想必就是隔間的那個OL推自己的時候,把自己和秋子的記錄互換了。
而且專盯誘拐者們過來的時候。
空曠的DS中遇到一個被縛者不是什麼容易事,更何況還要身體接觸。秋子剛開始還有所警惕,後來便把這當成一個小概率事件,認為不必太過緊張。沒想到終究還是遭了毒手。對方能在那麼微妙的時刻實行計劃,想必是蓄謀已久,早就盯上了自己。
……
“嗡嗡嗡……”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嗯唔。”
秋子的裙子濕透了,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明白自己的液體在馬桶上流的到處都是,甚至都流到了地上。她費勁全力的挪動下體,即使能動的范圍只能以毫米計。高潮的時候只能拼命的夾緊雙腿。被繩索皮帶死死壓制的胸部,乳房勃起腫脹。她多麼希望有誰能來揉一揉乳房,感覺要脹死了。雙手在快感的驅動的下想動。好想伸向下面。好想伸向胸部……但只能讓繩索更深的陷入肉里,帶來疼痛。
好脹啊……下面有什麼要衝出來了……嗚嗚嗚嗚嗚……喘不過氣了。有時可能會暈厥過去。醒來眼前依然一片昏暗,彷佛被永遠的困在噩夢里了。快感的噩夢。
所以當睜開眼,看見一片亮光時,她還以為自己沒醒過來,只是進入了夢中夢。然而許久沒接觸光线的眼睛受到刺激,很快流出眼淚,刺刺的疼。
是現實,是現實!來人了!
秋子滿懷希望的看著隔間門,嗚嗚叫著。然而門打開的一刻,剛剛燃氣的希望便被撲滅了。
是那個OL。那個把自己記錄轉移到秋子身上的女人。將秋子推入災難的罪魁禍首。
而且她身後還跟著幾個人。
“小妹妹,很享受吧。”她笑吟吟的拖住秋子的下巴。“流的到處都是呢。”
“嗚嗚!嗚嗚嗚!”
“你可是幫了我大忙呢,真是幸苦你了。不過把你放在這也不是辦法。萬一你逃出去了呢?”
這種拘束怎麼能逃出去啊!
“嗯,如果你把這兒發生的事傳出去就不好了……啊啦,你那麼可愛,我把你帶走怎麼樣?”
“嗚嗚嗚嗚嗚嗚嗚!!!”
“瞧你高興的。在我那可是有著好日子過的。我一定會讓你好好享受。來啊,把她打包一下。”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秋子歇斯底里的叫者,哭泣著。女子身後的黑衣人把她從馬桶上解下來。幾分鍾前還想離開的秋子卻拼命把自己靠在馬桶上,又是掙扎又是扭動。然而一切徒勞。當秋子被拖出隔間,看見外面地上的行李箱,以及旁邊放著的各種道具,心已經涼了半截。
然後她便被戴上的眼罩,陷入了更為徹底的黑暗。
嘴上的膠帶被揭掉,嘴里的布團被拿出。然後一個瓶口一樣的東西塞入秋子的嘴,里面的液體被咕嘟咕嘟的灌進嗓子。
是水,對方在喂她水。雖然極度口渴,但如此粗暴的倒灌帶來的不適以及蓋過了解渴的感覺。很快灌入肚里的水以及大大超過了解渴所需的量。
太多了,快停下,我不想喝了……
水罐被拿開,換之以一個大皮革口罩,從下巴到鼻子全部蓋住,扣死。口罩內部的長長突起物整個塞進秋子嘴里。又有兩個小凸起塞入鼻孔。秋子依然可以吸入空氣,但已經無法發出鼻音。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口內的異物越脹越大,占滿口腔,把嘴撐到了極限大。
以前秋子還能嗚嗚呻吟,現在只能瘋狂搖頭才能表達她的痛苦。
而且剛剛喝下的水明顯被下了藥。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軟,漸漸沒了掙扎的力氣。可是意識卻清醒,觸覺甚至還比剛剛變得更加敏感。有人再用什麼摩擦她的下體。秋子一陣痙攣,濕的比之前更快了。
褲襪被扒下,一只手在秋子暴露在外的小穴上扒開了一條縫,一個又粗又長的東西一頭頂在上面。
然後那個大號震動棒整個的插了進去。
秋子的上身和腿被人緊緊箍著,只能徒勞扭動腰,任由那粗大的棒狀物體進入自己的身體,越進越深,越撐越大。好深,好深。那些以前未被侵犯過的領域已經全部淪陷,直插到底。撐的下面又飽又脹。震動棒整個進去後,陰道的上部又傳來被塞入異物的刺痛感,有什麼細細的東西被塞入了尿道。是尿道塞!這種感覺秋子可太熟悉了。沒想到之前的噩夢終於還是重新降臨到了她的頭上。對方塞入時還不忘摁了摁秋子的小腹。怪不得要灌她那麼多水。排不出尿的阻塞感不僅可以大大的折磨她,也可以限制她掙扎的幅度。
然而這依然不算完。後庭被插入棍狀物。由於被插入兩次,秋子多少有一種麻木的感覺。當她覺得已經結束了的時候,有什麼東西順著插入後庭的東西灌入她的腸道。原來這不是肛塞,是管子!
管子被抽出後塞入了真正的肛塞,隨後有人用紗布一樣的東西包裹秋子的下體。一層又一層,直到裙子下面被裹的一片雪白,將汙穢,脹痛和便意徹底封死在了秋子體內。最後提上了秋子的褲襪用股繩固定一下,並在秋子的耳朵里塞入了耳塞。
四周徹底寂靜下來了。看不到,聽不到,動不了,連自己都發不出一絲聲音。全身上下所有的洞口都被封死,秋子的體內向著外部世界的出口被全部切斷。秋子的身體變成了秋子自己的監獄。她被困在一片漆黑的肉體牢籠里被快感肆虐著,哪兒也去不了。
秋子感覺自己被折疊起來塞進了箱子,粗重的皮帶將她固定在箱子底保持著縮成一團的姿勢。皮帶,又是皮帶。折疊的姿勢壓迫膀胱加重了便意,拉伸股繩從而將肛塞頂的更深。深入體內的棒子震動起來。四周也開始震動,那些人拉著行李箱開始轉移她了,不知會被帶往何處。
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她又想到了那個側馬尾的女孩;那個不苟言笑卻意外能給人安全感的家伙。那個永遠會在DS等著她的人。
時子會發現她失蹤的異常嗎,會去找她,救她嗎?能找得到嗎……
時子,你在哪啊,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