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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一卷 第三章 青丘水簾內仙狐因果暗結,心樓洞觀下芷蘇糜體難持

時空封魔錄 Planck 10977 2023-11-20 01:09

  小白雩已經出生三天了,由於至尊體魄的奇異狀態,可憐的小白雩至今還沒能吃上一口媽媽的乳水。看著小白雩乖巧躺在搖籃里不哭不鬧,可憐巴巴的眼睛四處張望,只能含著自己的短胖的手指不斷吮吸,白珂玥便提議師尊大人為小白雩找個奶娘。

   白玟聽後,若有所思地微微點頭,秀手輕掐施展出“解卜”神通,不過數息便心中有數,微笑著讓白珂玥不要著急。她自己沉靜地端坐在書桌之前,而識海中的神念化身高居頂樓,從窗扉懸杆而出識海垂釣,從那隱秘深處勾起十多萬年前的至尊虛影,虛影手撐墨柄紙傘,衣帶翩飛,向著南湛大陸飄然而去。

  

   南湛大陸與東勝、西賀兩地之間相隔著廣闊幽海,幽海中靈氣比陸地濃郁太多,其中棲息著許多危險海獸。如此濃郁的靈氣在天道規則束縛下形成的幽深海水十分脆弱狂暴,一些大點的狂風扭旋出的渦流便能導致靈氣空間崩碎撕裂出虛空底色。在這里,識海與靈氣世界的界限變得異常模糊,修士也往往因為神念失靈而迷失方向。

   南湛大陸孤懸海外,與其他大陸沒有陸地相連,然而早在數百萬年前便與東勝大陸有所交集。早期少數東勝強者憑借在自在神通劈風斬浪橫渡幽海後抵達南湛,驚奇發現南湛竟還保持著古早之前洪荒時期的地理環境,上面仍生活著大量先天靈種和天財地寶,很多靈種生而有靈能吐人言。東勝強者們與這些靈種相互交流,分享各自的修行感悟,這些交流使得南湛大陸原始的修行體系進一步完善,而東勝大陸的草木丹術在南湛大陸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下也蓬勃發展。

   此後約數十萬年,西賀大陸的一些高階工程師(類似於東勝煉器師)研發了可以橫渡幽海的艦船,經過千年的不斷改良,很多低階修者也能乘坐這些艦船抵達南湛。南湛大陸生而有靈的神獸異種本就是少數,多數生靈也不過是稍顯奇異的普通獸類,它們被西賀大陸的大量涌入的修者大肆屠殺侵占棲息之地,而後這些原始地貌被用以培育藥草、開掘靈晶,甚至一些獸類還被圈養販賣到大陸各處供人凌虐褻玩。南湛生靈的棲息之地被逐步壓縮到大陸東側以及環境惡劣的最南端,在一些東勝修士的奔走游說下,強大的洪荒靈種才能放下它們之間亘古以來的族群爭斗,短暫結盟,這便是如今赫赫有名的“山海”聯盟的來源。在一場持續十多萬年的戰爭之後,西賀與南湛最終以雲夢大澤為界,大澤以西被西賀圈占,不再進行侵略擴張。

   現在,從西賀前往南湛的海運商路已十分成熟,而從東勝前往南湛大多需通過陣法,這些法陣多是像天夢劍派這樣的強大仙門自己擁有的宗門底蘊,與南湛部族互設陣法供自己使用。東勝大陸的中古王朝仿照西賀流傳過來的艦船概念召集大量煉器師和工匠制作了“寶船”,可以供給一些散修和普通民眾渡海使用,但是能夠前往南湛的渡口十分有限。

   天夢至尊的歲月分身撐著玉紙傘,在遠離尋常航路的幽海上空一步千里,四周海面時不時翻涌起的狂暴靈氣在天機玉傘運轉之下,都巧合地避開了這嬌柔的至尊身影。不到半個時辰,她便以凌虛挪移之法橫跨半個東勝和幽海大洋,踏上了南湛土地。

   虛踏在半空,白玟的神念在這片略顯陌生的大陸上不斷蔓延,看到了很多異獸的棲息生活的場景,卻並不做停留。直到神識感受到一片草木盎然的荒野山川,上面零散著分布有幾處弱小的獸群部族,這場景在南湛大陸上毫不稀奇。至尊神念卻清醒發現這片山川之上的所有生靈深藏在識海深處的命途懸线毫無波折,生老病死似被人安排,便明白這是她要尋找的地點。

   身形漸隱,又是凌虛挪移之法,瞬息千里來到山川上空。望著無邊的荒野,白玟神色淡然,伸出秀手,玉指輕點,像是撥動了此地生靈的命途琴弦,這里的一切仿佛時光倒流般都開始順著無波命线退回自己最初的樣子。溝壑的山川坍倒後快速隆起,五光十色、或雜或純的一座座玉丘拔地形成,玉丘背面滿是青綠翠石風化成的嶙峋山崖和磨礪出的綿綿青沙,一道靈泉瀑布宛如白練從山頂空懸而下,升起濃郁的紫蘊靈霧。白玟的舉動仿佛驚擾到了棲息在此的繁榮獸族,從青崖洞窟內飛出了幾道如臨大敵的窈窕身影,狐耳豎立,毛發驚炸,卻見那環繞青丘瀑布的紫霧化作了一只狐狸頭顱,額上浮動的赤焰道紋爍爍閃光,阻止了族人的出口質問。

   只見那紫霧狐狸微微低頭,眉眼低順,發出柔媚的聲音:“玟姐姐,好久不見。”

   白玟對狐族的戒備並不在意,眼含一絲笑意,溫柔回應:“不錯,你這十境也快大圓滿了。”

   “咯咯,在姐姐眼里不過兒戲罷了,這神念遮掩大陣一眼就被姐姐看穿了。”紫狐發出習慣性地媚笑,雖是美 艷婦人模樣卻顯露天真少女姿態,語氣撒嬌道:“玟姐姐,我這兒又有幾個好苗子,要不要看看呢?”

   “你這小狐狸,每次見面都這樣。”白玟回答。

   被看穿小小心思,紫狐也不惱,又滿是媚意地撒嬌道:“還不是想讓玟姐姐指點指點小家伙兒。”

   “走吧。”白玟說著,手中玉傘旋飛而出,將遼闊地青丘狐國完全籠罩,而後此地天機流轉陡然停滯不能為外界探查。

   見狀,紫狐也不再輕浮,神色嚴肅起來。紫霧中延伸出一座雲橋到白玟腳下,迎接她走入瀑布水簾後的洞穴之中。剛步入洞內,白玟就看到塗山行雅這青丘狐族的族長俏生生地站在洞口迎接,一頭灰白相間的柔順長發多束在腦後,幾縷赤色發須從發團後長披而下,雙額又有兩道金色流蘇無風微動。嬌媚面容上眉骨光潔,不生一絲須發,兩道鋒銳的赤色焰紋化作美人雙眉,眼角長而下臥,眼尾綿而上浮,睫毛火紅似炎,臥蠶浮現點點金沙。紫目金芒蘊含神焰命火,眉心赤紋顯露靈炎神通。赤紅長裙露出半邊胸前飽滿,彰顯艷麗風韻,襯出美膚勝雪,裙擺蕩漾露出赤裸美足,玉指嬌嫩,足甲血紅晶瑩。

   塗山行雅稍稍落後半步,一同向洞內深處走去。二人都自覺走得極慢,塗山行雅主動開口詢問道:“玟姐姐今日過來,有什麼要事?”。

   白玟柔柔開口:“三日前,永夜蔽日,密谷之內先天降世,引動七色劫雷。吾神念異動故而卜算,窺先天宜利大半系於南湛雌獸。吾自覺青丘狐族較為適宜,不知你意下何如?”

   聽到白玟說出密谷內有先天復蘇的消息,塗山行雅並不甚驚訝,這幾日里雷劫之事已傳遍整個東勝,狐族耳目遍布天下自然知曉,只是沒想到竟是先天至寶降臨。密谷是天下靈氣最為濃郁之地,又是諸多掌道修士隕落之處,孕育出先天至寶不是怪事,而至寶降世引動劫雷也是尋常。她更關心的是“先天宜利大半系於南湛雌獸”的讖言,意思是指先天至寶當歸予南湛的某個女修?若是此解,至尊認為青丘狐族有適宜人選,絕不僅僅因為青丘狐族是以女性為尊的上古洪荒部族,畢竟類似的部族在這南湛大陸還有不少。至尊的詢問語氣似是給了自己選擇,若自己疑慮拒絕,相信至尊也不會惱怒,但必會再另尋她族。經過權衡,塗山行雅心下便有了決定,繼而問道:“玟姐姐心中已有人選?”

   白玟停下腳步,沒有直接回答:“吾三千年前收有一徒,今至寶出世以其身為宿,令其體若初生嬰童,需日日哺乳喂養。今擇一能哺雌獸,同吾歸去,為其乳母,吾亦可指點其修行。”

   至寶降臨世竟如此玄奇,塗山行雅心中暗驚,細細咀嚼,才恍然明白為何讖言為“先天宜利大半系於南湛雌獸”。至尊此行並非尋覓至寶主人,而是為至寶之主尋一乳母,如此一來,此造化便是同至尊徒兒和至寶結下善緣因果,又能得到至尊親自教導,也算得上是天大造化了。這樣的造化不算太大,青丘狐族還可以吃下,心中斟酌片刻,便恭敬說道:“玟姐姐,我已有了幾個人選,容我與族老商議片刻,你在這水簾洞府內四處看看,稍稍等待。”

   “你去吧。”白玟微微點頭。

   拜別至尊,塗山行雅身形如流螢崩碎,凌虛挪移到玉山頂上的殿堂之中,此時早有二人在此等候。一者黑紗長裙,面目妖艷,正淺酌美酒,一者玉面白衣,容貌俊美,神色苦悶,坐立不安。見塗山行雅出現,身著黑紗的黑狐族族老塗山漪媚輕笑一聲,放下嘴邊美酒,似有譏諷:“族長真是天大的顏面,能讓至尊登門拜訪。”

   塗山行雅媚笑依舊,眼內殺氣深藏,冷言回敬:“塗山漪媚,平日里你說些閒話也就罷了,至尊在上,你也敢揶揄?你可知凡動神念,皆被所感?你就不怕至尊動怒,令你橫死當場?”

   “你!”塗山漪媚纖手狠緊攥著酒杯,妖媚的容貌因怒氣扭曲。

   “沒工夫和你斗嘴。”塗山行雅收起怒意,不再看她。向著二人說道:“至尊大人今日前來,意為弟子尋一乳母,同返密谷修行,二位應能明白其中造化。”她避重就輕地並未言明事關先天至寶,她相信僅是追隨至尊修行這一造化已足夠誘人,畢竟天下誰人不知瀟湘劍仙的絕世風采。

   “乳母?我族女子若非嫁與人婦,哺育孩兒,也不能分泌奶水呀,這豈不是?”俊美男子弱弱開口,卻被塗山漪媚粗暴打斷:“塗山蘇懿,如此造化你還瞻前顧後,難舍那夫妻貞節、魚水之歡?難怪和廢物一般,神念七境便止步不前。”身為白狐族老的塗山蘇懿被這般羞辱,卻一點不敢還口。

   塗山行雅似乎已見慣不怪,不等塗山漪媚繼續嘲弄,繼而開口道:“此次造化珍貴,務必舉薦神念天賦極佳的合適人選,當然也要照顧被選者的意願,切記不可強迫。”

   塗山蘇懿聽聞後心中瞬間便有合適人選,卻因為畏懼塗山漪媚不敢率先開口。

   而此時,塗山漪媚正在心中仔細盤算,如今狐族內共有黑狐、赤狐、白狐三族,以黑狐族人數最多,然而修行資源卻不及赤狐一族。自赤狐族塗山行雅外出游歷而與天夢至尊相識後,不但順利突破到神念十境,族人所需修行資源也又門路從東勝大陸交換獲取,赤狐族一躍成為青丘狐族中的最強勢力,她也順理成章成為族長。如今,天夢至尊帶來的天大造化,迫於黑狐族族人眾多怨怒,塗山行雅她定然不敢讓赤狐族獨占,故才放到明面上商討。這一人選除了要修行天賦出眾,族內地位也不能尋常,否則如何能讓狐族同至尊結下深刻因果?自己的女兒恰與沙伊公爵之子暗結朱胎,不日便要被迎娶婚嫁,奶水充足常被喬治·沙伊那小子偷吃,可惜了沙伊公爵在新南湛地區勢力頗大,不能讓女兒逃婚去至尊那里哺乳。

   既然這造化黑狐族無法獲得,那赤狐族也休想得到,索性將造化送予白狐。白狐族人數稀少,卻是狐族內神念修行天賦最高的一脈,只是神念一途難比登天,多少年來連達到凌虛境的都沒有幾個。即使此次造化非凡,多出一個十境的白狐對黑狐族也不會造成威脅。黑狐族是青丘狐族的主體,塗山行雅她還敢讓千年前灰狐族出走的事情重現嗎?而一個十境的白狐對赤狐族卻是一種制約,黑狐一族興許能坐收漁利。想到這里,塗山漪媚假意謙讓:“若論神念天賦,狐族之內又有誰能比得過白狐族?芷蘇那小妮子不正養著小孽種嗎,就她了。”

   一向怯懦的塗山蘇懿也贊同點頭,這正是他想到的人選。被譽為數十萬年來狐族神念天賦最高的白狐塗山芷蘇,只是可惜了那灰狐族分裂出走的巨大變故。

   塗山行雅並不反對,她本就無意舉薦赤狐族人選,從狐族利益出發無論最終是哪一族出人都算與至尊徒兒結下因果。她只是奇怪塗山漪媚竟然願意主動舉薦白狐族人,想到塗山芷蘇和白狐族現在的處境,繼而聯想到如今黑狐族與新南湛走得很近,隱約猜到了一些事情。表面平靜開口:“你二人都舉薦白狐芷蘇,那好,蘇懿,請你命她速來水簾洞內。”

   “是。”塗山蘇懿應聲挪移而去。

   塗山行雅向塗山漪媚微微點頭算是告辭,回到水簾洞府內。

   白玟正神色淡雅地靜站在洞穴石壁前,仔細打量著從青岩裂紋中艱難生長出的條條枯藤。見至尊並未對漪媚動怒,塗山行雅心中暗松了口氣,走到白玟身側:“玟姐姐,有合適人選了,白狐族塗山芷蘇。”

   白玟點點頭,看向洞口,道:“她來了。”

   洞穴口,一團白芒散盡之後,出現一位身材高挑,少婦模樣的美艷女子。一頭白發結成發辮繞披在左肩之前,五官嫵媚誘人卻沒有生氣,紅寶石般的眼眸內缺少高亮,挺翹的瓊鼻和酒紅色的櫻唇本該勾魂奪魄,此時卻僵硬古板,眉目間全是不散的愁緒。白色地緊身包臀長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露出深邃的乳溝,一對飽滿圓潤的沉甸甸爆乳被長裙勉強束縛,乳球的頂端將撐出兩粒高聳的肉蔻,纖腰下的一對豐腴美臀把絲裙撐到極限,本就輕薄的白紗被撐得半透明,白皙的屁股嫩肉若隱若現,卻未看到內褲的痕跡。塗山芷蘇圓潤的美腿上搭配著來自異域透薄的白色過膝襪,上面織繪著一枝枝白紗玫瑰,清純而又妖艷,一雙頭部粉潤、後跟亮黑的尖頭高跟鞋包裹著精致肥美的玉足,透明材質的側壁漏出肥厚紅嫩的微隆足弓。

   塗山芷蘇懷抱幼狐站在洞口,望著族長和宛若仙神的陌生女子,眼眸中一片死氣,沉默不語。

   見狀,塗山行雅開口道:“芷蘇,你可願隨至尊前往密谷修行?不過需要你—”

   “我願意!”未等塗山行雅說完,塗山芷蘇立刻回答,陰郁的眉眼似乎有了一絲舒展,“無論干什麼,芷蘇都願意去。”

   看到她急切的樣子,塗山行雅心中暗嘆芷蘇實在太過可憐,又看向白玟詢問是否可行。

   白玟似乎對具體人選不甚在意,仍是恬靜的樣子,問向芷蘇:“你還有什麼要求?”

   輕撫著懷中的幼狐,塗山芷蘇眉目溫柔,隨即回答道:“奴家只求能帶著萍兒一同前去。”

   “可以,跟吾走吧。”

   塗山行雅看到白玟帶走兩人高興還來不及,自然不會阻攔。輕輕揮手,洞內靈氣鼓動涌入岩壁上攀附的藤蔓,藤蔓似枯的枝干上旋即開出幾朵嬌艷似火的紅花。她走近連同半截藤蔓攀折下來,雙手贈予天夢至尊算作故友送別。

   微笑收下,白玟牽起塗山芷蘇略顯冰涼的柔荑,告別行雅,身形消失無蹤,遮天蔽日的天機玉傘旋飛縮小跟隨至尊身影飄搖東去。

   待至尊離開,塗山行雅具現出自己即將圓滿的神念投影,掩去青丘狐國的蹤跡。

  

   橫跨幽海,來去南湛不過數個時辰,白玟便帶著塗山芷蘇已回到密谷心樓。正在至尊書案旁逗弄著小白雩的白珂玥突然識海微動,便看到風情萬種的陌生少婦憑空出現。在白珂玥打量塗山芷蘇時,芷蘇也在打量著這自己即將生活的陌生地方,她看到了玄妙古拙的青焰古燈,看到了清純可人的妙齡少女,也看到了在搖籃中含著小手宛若玉琢的人類嬰兒。

   靜坐在書桌前執筆的白玟抬起頭,向白珂玥說道:“這是青丘狐族的塗山芷蘇,哺育雩兒的事情以後就能交給她了,她會和你一起在谷內磨礪神念。”

   又對塗山芷蘇說道:“密谷之內,這滿樓的道藏你可以隨便翻閱,若有不懂來問吾便是,也可和珂玥妹妹相互探討,往後,你稱吾玟姐姐便是。”

   “至尊在上,奴家遵命。”塗山芷蘇順從回答道,對白玟的稱謂卻固執地不願改口。白玟不再多言,繼續從青焰古燈中拈出一封封書信,推演整理成手中的道藏。

   在塗山芷蘇拉起彈性極好的衣領遮住剛剛給小白雩喂完奶,而被他吮吸到充血紅腫濕漉漉沾滿口水的巨乳後,白珂玥並未注意到塗山芷蘇面色泛著潮紅,額前滲出的絲絲香汗,拉著塗山芷蘇來到庭院的石桌旁坐下,不去打擾滿足睡去的白雩和認真工作的師尊。她先給塗山芷蘇介紹了密谷的情況,又為芷蘇和她的女兒安排好住處,繼而急切好奇地問道:“芷蘇姐姐,你真的是狐狸嗎?”

   塗山芷蘇神色依舊冷漠,好好答道:“青丘狐族乃是洪荒異種之一,赤、黑兩狐族初生便可化為人形,白狐一族踏入小舟境後方可部分化形,隨著修為提升,會與逐漸與人類一般。”話語稍頓,神色略顯黯然:“灰狐族初生是部分化形,但無論日後修為如何高深也不能完全化人。珂玥小姐,請您切記,灰狐族喜食人,若是遇到定要小心提防。”

   白珂玥曾在道藏中偶然看過記載“青丘之山……有獸焉,其狀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嬰兒,能食人……”,聽到芷蘇的解釋才明白其中緣由。又聽到芷蘇對自己的稱謂,嬌聲強調道:“芷蘇姐姐,玟姐姐是至尊大人,你如何尊敬也不為過,而我呢,只是一個小女孩,你以後叫我珂玥就是啦。”

   塗山芷蘇也不再堅持,見她答應,白珂玥十分高興,又看向她懷中淺寐的幼狐,幼狐毛發雪白,毛尖在日光下透亮,只有眉須、耳尖、四足、尾端帶著些許灰色。問道:“芷蘇姐姐,你女兒叫什麼名字?看著真是可愛。”

   聽著白珂玥的贊美,芷蘇充滿死氣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一絲微笑,輕撫著小狐愛憐答道:“塗山萍蘇,白狐族男子以蘇頭為名,女子則以蘇尾為名。萍兒,她命若浮萍啊!是我對不起她!”說著,芷蘇情緒激動起來,似有些猙獰,原本柔媚的聲音驟然嘶啞:“舊事巫山一夢中,佳期回首竟成空。都成空呀!”癲狂地丟下白珂玥一人,把自己鎖進了灰暗無光的廂房內。

   看著突然痛苦的芷蘇,白珂玥有些自責,後悔自己問到了芷蘇的傷心處。看著遠處緊閉的門窗,白珂玥坐在桃樹下一陣沉默,那從狐族帶回的藤花攀附在庭院角落的陰影中,微風輕拂,就脆弱地凋落下幾片似血的花。

  

   夜里,星光透過窗扉灑在床前,哄睡萍兒的塗山芷蘇卻雙目含春,無法入睡。眉目間不散的愁怨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見底的嫵媚迷離。

   本該魚尾形勉強包裹肉臀和巨乳的白色緊身衣裙,下擺被胡亂地卷起到美婦的纖腰處,堪堪露出釘著晶瑩紅石臍扣的肚臍,肚臍往下豐美的小腹多肉柔軟,由於躺著的自瀆姿勢被擠壓成餅狀的肉臀堆疊出一道軟彈的美肉。兩條豐腴的美腿高高抬起緊貼腰身兩側,大腿和小腿折疊成起成淫亂的M形,一條腿上透肉的白絲過膝襪甚至來不及脫下,緊繃的襪沿將大腿上的美肉勒出一道淫媚的肉痕。兩腿之間,一團茂密卻被修剪成整齊倒三角的小塊恥毛雜亂微卷沾著晶瑩水珠,尖端蔓延到的此時散發著香騷熱氣的多水陰戶,都完全暴露在皎潔的星光下。

   上身的雪白巨乳被發情忘我的塗山芷蘇強行從長裙衣領中掏出,衣領被乳根拉伸到極限仿佛隨時會繃斷的程度。她的美乳像兩顆稍稍下垂的白嫩木瓜擺放成八字,誘人的巨乳上乳暈碩大,顏色深紅,往日深陷在頂端淫靡乳肉中的奶頭此時充血翹起,在芷蘇自己粗暴的揉捏下乳頭頂端分泌出滴滴乳汁,深邃乳溝在沾染潔白濃香的狐奶後在星光下蕩漾出誘人的光澤。

   雙腿間左右兩片厚大的陰阜就像兩扇無比肥厚巨大陰唇,每當塗山芷蘇急切自瀆時,只有掰開礙事的它們才能觸碰到自己的無比飢渴的小穴。然而這兩片美肉卻敏感非常,往往輕輕撐開便能讓她高潮數次,卻一點也緩解不了騷穴內的難受。此時,她急切地分開肉扇露出深藏其中的蝴蝶美穴,兩片顏色仍舊粉嫩邊緣充滿褶皺的大陰唇沾著小穴中涌出的淫水無力耷拉在穴口兩側,根部連接處淫肉包裹著的陰蒂已高高挺立探出頭來,正被塗山芷蘇的纖纖玉指夾緊撥弄揉捻,玩弄成各種形狀。穴口簇擁在一起的粉嫩肉芽就像一朵迷人的嬌美花蕊,一張一合間露出其中不斷漫出清水的細小花徑。

   塗山芷蘇開始一手撐開自己敏感的肉唇,另一只手掌快速撥弄著多水的肉蔻和陰唇,“啪,啪,啪……”手掌沾染著淫水拍打在外陰唇上的淫靡聲音在空寂的臥房中回蕩。小口被自己剛剛褪下的白色絲襪滿滿塞緊,只能發出“嗚—,嗯—,嗚—”的壓抑呻吟,這是她害怕自己的忘情自瀆驚醒枕畔熟睡的女兒自己緊緊塞滿的。額頭的香汗順著發角流淌,打濕了雪白的秀發,絲絲粘連在雪膚之上,連同腦後的布枕也被汗水浸濕了一大坨。

   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正身處至尊密谷,完全忘記自己身側便是她幼小的女兒,完全忘記了一牆之隔外就是白珂玥的臥房,她已經完全迷失在情欲中了。她滿腦子都是僅僅這樣程度的刺激還遠遠不夠,小穴內的飢癢難受完全沒有一丁點緩解。現在甚至連乳頭,屁股,耳垂……全身各處都騷動起來,都渴望能被人狠狠蹂躪。她顧不上穴內的難受,開始一只手狠捏著身下的肥美肉臀,玉指完全陷進了如水的美肉中,雪白的肌膚幾下就被自己用力掐得通紅。另一只手將胸前兩顆充血的乳頭扭捏在一起,不斷揉擰,排出一股一股濃稠的乳水。

   她多麼渴望這會兒有人能對她粗暴施虐,多麼渴望有人現在能立刻出現滿足她這個騷賤的女人,她的身體已經這麼敏感淫蕩,她不想去考慮任何事情,只想有人能把她好好玩弄。

  

   在與塗山信明相戀以前,塗山芷蘇是那白狐族數十萬年來的第一天才,是何等的冰清玉潔。雖然白狐一族天生媚骨,神念修習的“九念天狐決”也是魅惑之道,但清高的她偏不認同。誰說魅惑之道就是出賣色相,委身與人,自輕自賤?她偏要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神念大道。

   在那時,狐族之人總能看到打坐在青丘之巔、天池湖畔的玉潔身影,紅梅凌寒的黑色衣衫在山巔的狂風中獵獵作響,女子滿頭白發散飛,美艷瀟灑。

   直到塗山信明對她的猛烈追求,他是灰狐族的族長,他實力強大,僅僅修行千年便擊敗了灰狐族前任族長。她欣賞他的大膽勇敢,不懼禮教,她迷醉他口中美麗自由的新南湛,不久,他們便結為了道侶,沒人會反對這天造地設的眷侶。\t

   她太愛他了,即使在歡愛時候從他身上聞到讓自己作嘔的血腥氣味,在他讓自己舔舐遠行歸來、許久不曾清洗的惡臭肉棒時,她仍仔仔細細從不拒絕。將冠狀溝內積攢的腥臭汙垢用自己的粉嫩小舌一點點清理干淨,用自己嬌小的櫻唇盡力吞吐著夫君的丑陋肉棒,讓每處都沾上自己清甜的浸液。待到肉棒干淨,便讓夫君用不能化作人手的硬毛獸爪攀著自己的纖細腰肢深深干入自己緊實的小穴,一下一下狠撞上自己並不豐腴卻彈性十足的肉臀,口中由衷發出一陣陣幸福滿足的呻吟。

   他身上的血腥味道越來越重,玩弄她的方法也越來越怪,但她從來不會拒絕,哪怕一些方法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將自己以前的高傲像一塊肮髒的抹布踩在腳下。羞恥變成了她與夫君歡愛時更強烈的快感,在她心中這似乎就是幸福的感覺。她的雙乳逐漸在褻玩中隆起,乳暈也不斷擴大,顏色變深,在喝下他從新南湛帶回的無名藥劑後,雙乳也開始不斷分泌出濃稠的乳汁。她脫下了自己風雅綽約的古裝紗裙,穿上了他要求的異域情趣服裝,她已不能穿著褻衣,因為那會讓自己敏感的乳房和小穴不停淌水浸透輕薄暴露的服飾。

   他似乎也變得不同了,將她粗暴強壓在窗沿前後入時扶著纖腰的獸掌上利爪銳利如刀,她光潔的玉背清晰感受到他賣力衝擊時口角滴下的黏稠流涎。他丑陋肉棒被她用已肥大成肉唇的陰阜夾在雙腿之間,就著淫穴內的涓涓細流前後瘋狂抽插,沒多久就在她白嫩小腹上射出一股又一股腥臭難聞的精液。明明自己的小穴還遠遠沒有滿足,她還是要發出滿意的呻吟,淫聲贊美著他的雄壯有力。跪坐在他灰毛叢生的胯下,她用小臉和嘴巴賣力磨蹭著馬眼滲出殘精的癱軟肉棒,活像一直欲求不滿的下賤母狗。她的內心多麼渴望著丑陋的家伙能再變得堅硬,再捅進自己小穴的深處一次,可換來的只有帶著狠狠扇打她俏臉的巴掌。

   她第一次有些迷茫,本來梳理整齊的秀發被打亂散落在滿是香汗的臉龐,明明她的小穴在這疼痛和羞辱的刺激下噴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她肉穴的難受也有了更多的緩解,她在幸福的侵蝕之下為什麼要迷茫?

   她的小穴已經多久沒能被夫君深深肏入了?只是用肥厚陰阜緊夾著他已不似人形的肉棒前後擺動肉臀就能讓他精關失守,狂泄陽精。他用左手牽著她的雪白秀發,像牽著一只極具風韻的母畜,不斷挺動著胯下已經射精癱軟的肉蟲,懟在她已經變得肥美柔軟的碩大肉臀上,半邊臉龐腐爛空洞露出口腔中尖利的獠牙。本來肌肉分明的身體灰毛叢生,右手捏著一具無頭嬰兒的身體湊到嘴邊從血肉中擠出鮮血灌入口中,可惜血液大多從腐爛的臉龐灑出,混著腥臭的口涎滴落在身下的雪白玉背上,綻放出朵朵冰涼妖艷的血花。

   他仍未滿足,手中的嬰兒軀體已被他的獸爪碾成一團肉糊,再擠不出一滴血水。他的眼中泛起了妖異瘋狂的紅芒,看向了正熟睡在搖籃中的耳尖灰色的幼狐,宛若鐮刀的利爪映著冷峻的寒光緩緩伸向了自己剛出生不久女兒,半獸半魔的臉上只剩下了嗜血的渴望。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身下順從的嬌軀賣力發出的假意似真的呻吟已戛然而止,那身軀開始像許久不曾出現的高潮那樣劇烈顫動,傳來了似笑似哭的沙啞抽泣。

   就在利爪即將接觸到幼狐之時,被他強壓在身下軀體迸發出無比巨大的力量,將塗山信明堪比心怒境體修的妖身撞了個踉蹌。跪趴著的塗山芷蘇赤裸著直起身子,緩緩轉過身來,兩道血淚從無神的紅色眸子中流下,嬌媚的臉上一團死氣,不帶一絲感情地看著眼前已陌生的夫君。

   嗓音沙啞,嘶吼出聲:“信明,你不該對萍兒出手的,你不該啊!”話畢,身後浮現出一顆俊美的灰狐頭顱,半面腐朽空洞處伸出一顆極長宛若細刃的彎曲獠牙,半面明朗好似她與他多年前在天池湖畔的人生初見,眸內柔情如水。灰狐頭顱仰天發出無聲的悲傷嘶吼,將那修長的獠牙當作兵刃便要砍下塗山信明的頭顱。

   塗山芷蘇的濃重殺意似乎激起了塗山信明體內的凶性,眼中紅光大盛,左胸爆裂出一個貫穿前胸後背的血洞,涌現出無數布滿尖刺的黝黑觸手,配合塗山信明雙掌的利爪交錯在脖頸之前。但在芷蘇覺醒的魔念真身面前,一切都像豆腐般被整齊截斷,塗山信明的頭顱滾落在地,灑出一片腥臭的鮮血。\t芷蘇看向搖籃中仍舊安睡的女兒,半是溫柔半是淒慘,解脫一笑,昏迷過去。

   灰狐族族長塗山信明被妻子白狐族塗山芷蘇殘殺一事,經過調查後被處理為塗山信明汙染失控,塗山芷蘇為保護幼女將其殺害。然而,隨著灰狐族與西賀大陸暗中交易,協助其販運妖族幼獸,同時還留存著族內禁止的食人習慣等一系列事件都被查出。塗山行雅本只欲懲處灰狐族數位長老,卻被這些人以灰狐族修行是煉體路子,且妖族高階之後不易失控,如何會有族長遭受汙染的可能?認定是塗山行雅意圖包庇白狐一族,煽動起灰狐族族人的不滿情緒。為了避免狐族大戰內亂,塗山行雅只能將塗山芷蘇關進水牢,並允許灰狐族全體離族而去。

   至此,芷蘇在族內再無任何地位,青丘狐族也由於最善戰斗的灰狐一族離去而實力大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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