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褻瀆的快感
預警:現實里塞棉條不會有快感,完全塞進去後就是無感的,不要被這章的內容誤導,文里之所以會有快感問就是希雅太敏感,問就是媚藥後遺症!問就是虛構!
請不要因為虛構文字而心有顧慮。
“萊斯”離開後,希雅嘗試著晃了晃手腕,手銬好重,她幾乎舉不起來。
可她記得,剛來到這間房子時,她身受重傷,卻還拖著鐐銬走了幾圈,現在理應行動更輕松才對呀?
是因為惰性嗎?躺得越久,越是疲憊。可她還想著外出時找機會逃跑呢,必須要讓肌肉醒過來。
她雙手撐住床沿,慢慢抬起上身,軀體沉重得嚇人,小肚子又隱隱的墜痛,她稍一動作,心中就升起了懦弱的念頭:還是躺下吧,躺下更舒服。
可是躺下的話,也許就再也沒有動力起身了,久而久之,身體會成為禁錮自己靈魂的牢籠吧。她被自己的想象嚇到,努力往手腳上又使了一些力氣。
“您要做什麼嗎?”
“睡得太久了,肌肉好酸,想活動一下。啊,不要扶我,我想一個人走走。”希雅拒絕了伊莉絲的幫忙,她扶著床頭小心地站起,向前邁了一步。
跟腱繃緊時,鐐環緊緊箍住筋骨,疼得她面容有些扭曲,而僅跨出一個腳掌的距離,就被短短的腳鏈牽扯住,不得不停下。
走路原來是這麼艱難的一件事嗎?該怎麼邁出步子,該怎麼保持平衡,自己過去究竟是怎麼走路的?戴著這個真的能順利逃跑嗎?
希雅心里越來越沒底,也越來越委屈,鼻子酸酸的,都想哭了。
“不舒服的話還是躺著吧。”伊莉絲擔心地看著她。
“沒有不舒服啦。一直躺下去,人都要廢了。”她慌忙否認,忍著鼻音道,“不然說說話吧,光走路也有點無聊!”
“唔,說點什麼呢?”
“伊莉絲之後打算回去家鄉嗎?”
“那里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抱歉。”
“沒事啦。我打算去大城市看看,大概會去王都吧,精進一下魔法,還能練練劍什麼的,雖然這個年紀也學不成什麼了。”
“只是為了防身的話,也不需要從小練習。”
“我也是這麼想的,就覺得揮劍好酷呀!再之後啊,如果生活能夠穩定下來,我想開一家飾品店。這是我從小的願望。”
希雅想象著,不禁露出了微笑,“能開起來就好了,有機會的話我一定……”
她的話凍在了半截,兩人沉默地對視了一會兒後,伊莉絲猶猶豫豫地開口道:“您還是……”
“不說這些了!”希雅慌忙轉移開話題,“唔……嗯……你有沒有覺得萊斯怪怪的?”
近一個月,伊莉絲僅在報告希雅的日常活動時能見到“萊斯”,他對希雅的態度確實特殊,但硬要解釋的話……
“可能是愛情令他轉變了吧。”
“……愛情啊。”希雅不置可否地努了努嘴,“我是說,你有沒有覺得他變了一個人?”
“變了一個人?”
“先不說那些奇怪的舉動,我在他身上聞不到血腥味兒,還有那種殘酷的感覺……”
以至於她一度懷疑魔王被她砍成了精神分裂,或是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變了性子,但又總覺得哪里不對。
“好難解釋,總之,就是一種感覺……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伊莉絲茫然地搖了搖頭。
希雅嘆了口氣,又跨了一步。
“嗯……!”
月經帶並不合身,走著走著就會歪到一邊去,布料的邊緣無意間蹭過黏膜,她身子一抖,差點摔倒。
真是怪了,為什麼輕輕碰一下就好像觸電一樣?希雅思來想去都找不到答案,只能認同萊斯所說的發情期,可這發情期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過去?
她拉了拉帶子,調整好位置,可剛才被蹭到的地方還是癢癢的,好想撓一下。
她的手都快碰到陰部了,但想到魔王立下的規矩,又不情不願地停了下來。伊莉絲正盯著她,這房間內也不知道有沒有藏著監控用水晶,如果她膽敢破壞規矩,雙手就只能永遠背在身後……
希雅越想越是動搖,她握緊了拳頭,呼吸無法抑制地加重。明明只是和性無關的、輕微的癢感,但越控制自己不去在意,那小小的一塊黏膜就越加瘙癢難耐,每過去一秒,溫度就灼熱一分,燙得她坐立不安,股間溢出的液體似乎不僅僅是經血。
伊莉絲看著呢,伊莉絲看著呢,她不斷提醒自己,卻怎麼都無法忽視那異樣感,越來越癢,越來越癢,從昆蟲羽翅劃過般的癢變成了針扎似的疼,又熱又痛,神經一跳一跳的。只是撓一下而已,多麼簡單的動作啊!但因恐懼而無法行動,無力感壓得她喘不過氣,簡直想跪倒在地上大哭。
她正拼命和自己作著斗爭,突然聽到門開的聲音,“萊斯”走了進來。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她被驚得心髒狂跳,本能地想蹦到幾步之遙的床上,裝作無事發生,可很顯然她跳不動,只能急急忙忙地叫道:“我我最近躺得身體好軟好酸,想要活動一下!”
“噢——”萊斯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如果不知道羊皮這件事,他也許會相信希雅,但結合起來一想,不難猜到她是想逃跑吧。
他倒不擔心希雅能成功,先不說她行走都很困難,她身上的鐐銬只有他的魔力才能開啟,除非她狠到能夠剁下自己的手腳,不然逃到哪里都沒有用。
所以即便知道希雅想要逃跑,“萊斯”也沒有戳穿她。她總會想跑的,強堵不是辦法,不如說這反而是個好機會,只要用一些小手段,就能讓她徹底絕望,不再對外面的世界抱有幻想。
可即使打定了主意,看到她努力想要逃離自己的樣子,心里還是不爽,想給她下點絆子。
他看了眼伊莉絲,後者便識趣地走進了浴室。
他隨手將一本小冊子扔到床頭櫃上,抱起希雅放到床上,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盒子,“衛生棉條,用過嗎?”
“聽說過,沒用過。”她老實答道。
現在有著更好用的替代品,不過棉條在邊境城市還是最主流的衛生用品,她不止一次在店鋪里看到過。
她沒了解過是怎麼用的,好像是要塞到里面去?
不過這種事怎樣都好,眼下有著更困擾她的問題。真的好癢啊,就這麼幾分鍾,她整個下半身都火辣辣的,神經都快燒起來了,這還不如疼呢,疼起來倒痛快些,她恨不得在下面砍上一刀!
她無意識地抓緊了“萊斯”的衣袖,雙腿並攏著在床單上磨蹭了兩下,但下身被累贅的月經帶包著,根本蹭不到那一點,反而更癢了。
“怎麼了嗎?”
“……”希雅扭過了腦袋,“滾開。”
“現在是你在抓著我啊。”
希雅的指尖微抖了幾下,艱難地放開了他的袖子,翻身抓過薄被蒙住了腦袋。
“怎麼了呀?”
“不是叫你滾開了嘛!”
“萊斯”也算摸清了她的脾氣,他的手指伸入被褥,抵在月經帶上按了按,“是這里癢嗎?”
“嗚……”少女劇烈地喘了幾口氣,股間肌肉不受控地收縮,一直忍著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要反駁嗎,要叫罵嗎,還是訴說自己的欲求?思緒太過雜亂,她一時沒能說出話來,身體卻誠實地頂住他的手指蹭了蹭。
她聽到了一聲輕笑,料想這混蛋肯定誤會了什麼,慌忙解釋道:“不是……不是那種癢!是剛剛不小心擦到布料了,越不能碰,就越癢……”
“嗯,我知道。”“萊斯”將少女從被子里撈出來,湊近她汗津津的臉頰,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垂上,“你有好好聽我的話啊,我好高興。”
“……”希雅難耐地扭過了頭,“我說也說了,可以幫我……一下了吧?”
“嗯。”
他脫下那累贅的帶子,將少女抱起,“幫你清洗一下,順便止癢。”
“萊斯”抱著希雅步入浴室,伊莉絲抬頭望了他們一眼,起身走進了臥室。
希雅這才注意到一個顯而易見的細節,除了伊莉絲給她系上月經帶的那一次,他們好像從沒有三人共處一室過。
她想起剛剛跟伊莉絲談論萊斯的怪異之處,有許多地方都無法用語言准確表達,她腦中突然靈光一現,避免三人共處一室,是不想讓伊莉絲看到他不如往常的一面嗎?
希雅思考時,“萊斯”動作自然地脫下了她的衣服,而她的身體也無比自然地接受了,甚至沒能第一時間生出反感,待到她反應過來,想要醞釀一些負面情緒時,又本能地認為這沒有必要。
雖然仍舊怨恨憤怒,但不管是身還是心,都開始習慣他的侵入,希雅對此感到畏懼,但連那畏懼的情感似乎都在逐漸消散。
溫熱的水流打在陰部,將血色衝去,有幾處水柱直接射在敏感的陰蒂上,激得她哆嗦了一下,縮起身子避開更多的刺激。
“萊斯”扒開女孩的陰唇,揉搓內側,將黏著的血液洗淨,隨後他將手指隨意地點在一處。
“是這里嗎?”
“上面一點。”希雅咬著嘴唇,含含糊糊地應道。
他的手指上移了一寸,“這里嗎?”
“不是不是,又太往上了!”她焦躁地叫著,在他懷里不自在地扭動。
來來回回多次,“萊斯”都沒能找到正確的位置,一開始並不是性意義上的癢,但手指在那里劃來劃去,原先的癢都變了性質,從黏膜處延伸到了小穴深處,穴內媚肉都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
兩種無法緩解的癢感混合在一起,讓她快要發瘋。
“你、你不要動了!手就放在那里,我自己來!”希雅的腦袋被攪成了一團漿糊,無法忍耐地叫道。
“萊斯”沒有提出異議,只將手指塞在她的大陰唇內側。
那癢處好微妙,希雅不禁閉上雙眼,晃著腰部,仔細分辨、尋覓著那一點。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姿態是多麼的淫靡。她雙眼緊閉,發絲散亂,瑩白的身軀上掛著未干的水珠,臉頰上冒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全身的肌膚都因用力和緊張而泛著潮紅。她的胯部肌肉緊繃,兩片肥厚的陰唇含著他的手指磨磨蹭蹭,白嫩嫩的屁股搖來搖去,“萊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喉頭滾動,不知用了多少自制力才沒直接把她按在地上。
希雅終於找到了那一點,頂著“萊斯”的手指磨動,而“萊斯”看她看得入神,一時沒注意,指關節被頂得彎了下去,指尖重重刮過花蒂。
少女渾身一哆嗦,委屈得眼角通紅,“你!你的手指要挺直呀!”
“萊斯”連聲道歉,豎直了手指,又是一陣艱難的摸索後,希雅再次找到那一點,抵著“萊斯”的手指用力。
但感覺還是不對,這是戳而不是撓,止癢的效果並不好。
她嘗試了好一會兒,弄得滿身大汗還是不得要領,只得可憐兮兮地開口:“就是這兒,你幫我抓一抓。唔……稍微用力一些,旁邊那一塊兒也要……唔嗯……”
在“萊斯”掌握正確的力道後,希雅發出了心滿意足的哼哼聲,她整個人都軟了下去,覺得沒有什麼比這更舒服的事了。
但她的好心情沒能維持多久就又墜入了低谷,她想到,這是多麼簡單的動作呀,自己動手的話只要幾秒,如今偏偏要用這麼迂回、艱難、又恥辱的方式。
她怨恨“萊斯”給她戴著手銬腳鐐,卻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理解,他們畢竟是敵對關系,保險起見肯定要限制她的自由。但不讓她觸碰身體的特定部位,就有著一種更加異樣的、屈辱的感覺,仿佛被看作一樣物品,只能被擁有、被使用,而不配擁有自己的意志。
以她現在的身份,要求尊重好像是有些不知好歹,但不爽就是不爽,更何況“萊斯”還口口聲聲說什麼喜歡她,如果這就是他口中的喜歡,那也太好笑了。
“怎麼了,還是癢嗎?”
“萊斯”拿著花灑,將少女重新清洗一遍,他敏銳地察覺到她的心情又不好了,疑惑地發問。
“我果然還是很討厭你。”她悶聲答道。
“萊斯”只當她是經期情緒不穩,他什麼也沒說,沉默著將她收拾好,套上衣服抱到床上。
被放到床上時,希雅正好瞄到被扔到床頭櫃上的小冊子,封面上用通用語寫著六個大字。
“人·類·飼·養·指·南。”她一字一頓地讀出那幾個字,腦袋都僵住了,“……啊?”
“噢,這是我一個部下編的書。”“萊斯”瞥了一眼,若無其事地說道,“看著還挺有用的,但具體養法因人而異,你過會兒也看看,有什麼不合適的就告訴我。”
“啊?”
希雅瞠目結舌地看著他,覺得這事怪異得超過了自己的想象,但她也不知如何反駁,一句“整本書都不合適”在嘴里含了半天,最後只是模模糊糊地說道:“人類不是用來飼養的……”
“唔,那要怎麼養?”
“不,我是說……反正不能用養這個詞。”
“那你想用什麼?不過這事不急。”“萊斯”撕開棉條的包裝,“再不換血又要溢出來了。”
“啊?!”希雅這才意識到一個恐怖的事實,“你,你要干什麼?!”
“換棉條啊。”
“你該不會是想說你幫我換?!等等、等等等等等!!”她語無倫次地大叫,手腳並用著往床角爬,“我還是第一次!我還沒有過!”
“這我當然知道,可棉條說是沒有性經驗也可以使用,而且我看它的尺寸非常小,應該沒什麼感覺。”
希雅也看過類似的廣告語,可問題不在這里。
“我自己換!”她大叫,叫完才想起“萊斯”的規矩,只得退而求其次,“讓伊莉絲來也行呀!”
“讓伊莉絲來,你不覺得尷尬嗎?”
“呃?”希雅被問住了。是很尷尬啊,但從魔王嘴里說出來怎麼這麼奇怪呢?最尷尬的難道不是他來換嗎?
“我比伊莉絲更熟悉你的身體,而且失禁不也看過很多次了嗎?”
“你!”希雅羞憤得臉頰通紅,“我不管!月經帶就可以了!不用多此一舉!”
“那樣容易引起炎症,還是棉條更方便衛生一點。”
炎症聽起來是有些可怕,但她更不想魔王給自己塞進去。她抱著枕頭縮在床與牆角的夾縫處,張牙舞爪地大喊:“我不要!不要!炎症就炎症!”
“好了,不要任性,這也是為你好。”萊斯拉住少女的腳腕,將她從床角拖到自己身前。
“不要!!變態!說什麼為我好,只是你自己想這麼做罷了,真的為我好就要聽我的!”
希雅蹬著腿大罵,“萊斯”剛一松開她的腳踝,她就翻過身又想爬走。
下一秒,她被用力按在床上,雙腿被“萊斯”的膝蓋壓住,整個下半身動彈不得。
“混蛋,不要說為我好,不要說為我好!!!”
“萊斯”充耳不聞,他一手扒開女孩的小陰唇,一手捏住棉條的柄,將頂部抵在穴口。腿部被控制後,她的動作幅度小了許多,但下半身肌肉更為緊繃。
雖然棉條的尺寸很小,但這麼緊張還是可能受傷吧?“萊斯”想了想,還是移開了膝蓋,僅僅用魔力將少女的手銬腳銬壓在床上,他又拿起一個枕頭墊在希雅屁股下,讓她的胯部抬高。
“好了,放松一點,放松。”
希雅仍在奮力掙扎,身上都出了薄薄一層汗,她也不是對棉條有多抗拒,只是被他人強塞進去也太屈辱了,她又有了那種需求不被重視,只被視作物件的悲憤感。
“萊斯”掰開她的膝蓋壓在身體兩側,接著扒開陰唇,她的下半身門戶大開,又被枕頭強行抬高,每一處細節都盡收眼底。
她看不到下體的狀況,但能看到“萊斯”一直注視著那里,她的身心緊張到了極點,呼吸都不順暢了,柔嫩的陰蒂顫顫巍巍地發著抖,原本小小的穴口閉合得連條縫都看不到了,只有細細的血流滲出。
好像不止有血流?
“放松一些,不然會受傷的。”
“那就受傷!那就受傷!”她憤怒地重復。
任“萊斯”再想包容她的小脾氣,也被吵得火氣上頭,他含著惡意輕彈陰蒂,“不放松是吧?”
“那我就要換種方式讓你放松了。”
“唔……”
希雅悶哼了一聲,她在浴室里就動了情,“萊斯”那一彈用的力道又不重,因而她並沒有感到疼痛,只覺得有一股熱流從下體直傳上大腦。她爽得渾身發麻,腰部弓起,大敞開的雙腿間泄出淅淅瀝瀝的水滴。
魔力形成的觸手綁上少女的雙乳,將白軟的乳肉擠壓成一團,細小的分枝繞著乳尖劃來劃去,等到乳尖微微凸起後,又纏著它們研磨,讓剛回過神的少女驚慌失措地大叫:“不、不要!不要碰那里!”
也許是因為高潮就來源於陰蒂附近的某處部位吧,玩弄陰蒂所產生的快感像是高潮的前奏,高潮的一部分,身體很輕易地就能接受並習慣,她雖然厭惡敵人給予的快樂,但快樂依然是快樂。
而被愛撫乳首時,她感受到的是截然不同的,和性快感並不相干的感觸,“萊斯”說那是舒服,但她的體感就是難受,胸口酸脹麻癢,好像有羽毛在重重擦拭心髒,漸漸地也分不清到底是乳首還是心髒難受。
這根本不是性快感!理應不是……但為什麼呢,被玩弄乳尖時,她卻濕得更加厲害,腿間也愈感空虛,顫抖得仿佛已經絕頂。
好可怕,好可怕,拜托停下來!!她腦內一片空白,整個人在床上扭來扭去,唯一所想的就是避開觸手的攻擊,但她的手腳都被牢牢固定在一處,沒有多少掙扎的空間,她又奮力扭轉身子,想翻過身來把觸手蹭掉,但不管如何努力都是徒勞,透明的觸手緊緊貼在她的雙乳上,盡職盡責地帶給她失控的、滅頂的快感。
“嗚……嗚嗚……”
她的眼睛又變得濕漉漉的,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聲。
“萊斯”看得又好氣又好笑,每次都是這樣,做些毫無意義的蠢事惹火他,被教訓了又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這都幾次了,怎麼就不見學好?
“你明明知道該怎麼做才能過得舒服,對不對?”
“不要……”
她的聲音也濕漉漉的,聽不出是在反駁他的話語,還是在求饒,“萊斯”正在氣頭上,也懶得安撫她,他扒開少女的小陰唇,滿意地看到小穴一張一合地吐著熱氣,似乎在迎接什麼。
他將棉條頂部抵在穴口,慢慢向里推,少女立刻發出痛苦的吐息,棉條只有她的食指粗細,但她畢竟未經人事,突然感到有什麼在入侵體內,緊張得性欲都去了大半,剛剛還吸個不停的腔內媚肉不再蠕動,棉條還沒進去三分之一,就被閉合的甬道推了出來。
“……放松一點。”
很顯然“萊斯”的勸慰沒什麼作用,他無奈地在陰蒂上也加了條觸手,包住挺立的肉芽又舔又吸,把小小的肉芽玩得紅腫不堪,女孩因過強的刺激發出短促的尖叫,腰肢猛地彈起又落下,大腿顫抖著泄出一大灘淫水。
等到她呼吸暫停,大腿繃直,眼看就要登上絕頂時,所有觸手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少女已經無力思考,只知道有什麼應該要來卻沒有來,她難耐地握緊拳頭又松開,嘴里嗯嗯啊啊地叫著,腦袋無意識地左右搖晃,下體不住收縮,但不管怎麼收縮找尋,都找不到能給她帶來快樂的東西。
“萊斯”趁機又試了一次,還是有著阻力,但她流了這麼多淫液,異物又這點尺寸,硬塞進去也不可能受傷,他不顧甬道內微弱的抵抗,堅定地將棉條向內推去。
“嗯……嗯啊啊……”
她的聲音又染上了痛苦的色彩,但更多的是興奮,朦朧的眸子里盡是渴望,她不由地夾緊了小穴,棉條推進得愈加困難,但更大的阻力帶來了更強的摩擦,也即是更強烈的快感。
只可惜那異物太小也太短了,她還沒來得及感知更多,一切就結束了,她怔怔地張著雙眼,雙腿無助地磨蹭,鼻音變得更重了,委屈得像是馬上要哭出來。
好了,塞也塞進去了,“萊斯”抬眼望向希雅汗津津的臉頰,她看著辛苦極了,可他的火氣還沒消,不想太快放過她。
索性他自己也舒服一下吧,射出來後再給她解決。
怎麼做呢?和上次一樣嗎,還是……“萊斯”的視线轉來轉去,最後落到了她白皙的雙乳上。
他握住那對酥胸,尺寸不是很大,一手就能包住,他將兩邊的乳肉往胸口推去,勉勉強強能做出一條乳溝,也不知道用起來滋味如何。
他解開壓制的魔力,將意識朦朧的女孩擺成跪坐姿勢,雙手上舉固定在牆面,然後將完全勃起的陽具貼緊她的胸膛,將乳肉推往陽具,慢慢抽送。
“唔……”
他發出低沉的呻吟,觸感是不錯,綿軟而有彈性,是和性交完全不同的體驗,就是小了點,肉棒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做著並不暢快。
雖說如此,卻有著強烈的心理刺激,少女的乳房形狀姣好,在燈光的映照下白皙到幾近透明,仿佛玉做的藝術品,紫紅色的肉莖在乳溝中進進出出,看著竟有種褻瀆的快感。而少女因被放置在極樂邊緣,所有感官都敏銳到了極點,即使只是乳肉被捏緊,也會半眯著雙眼發出咿咿呀呀的淫叫,眼中春意萌動,甚至主動挺著奶子想要貼近他。
“萊斯”起了些欺負她的心思,他故意放開少女的雙乳,後退了一步,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亦步亦趨地想要靠近,卻被手銬限制而不得不停下,只能無助嗚咽的模樣。
說到褻瀆,她還是神選的勇者啊。“萊斯”最近總是忘記這一點,因為被禁錮住的少女顯得太過柔弱,而動情時又太淫蕩……雖然是那種本人毫無自覺,一旦清醒就歸於無痕的淫蕩。
他回憶起了希雅在戰場上的身姿,雖然面容和行事都尚且稚嫩,但沒有人懷疑她是個優秀的,或者說,努力的戰士。
那時他可想不到包裹嚴實的軍服下會是這麼脆弱纖細的身軀,更想不到她在床上的反應如此惹人憐愛。
人類最強國的小公主,有史以來最有天賦的魔法師,所謂的神眷者,在他這個假冒的魔王身下婉轉承歡。
一出生就被定義為棄子,被神和命運所拋棄,連名字都沒有的他……可那又如何?他還是得到了最好的東西。
“萊斯”說不清這是成就感還是報復欲,他俯下身體,咬著少女的耳垂說道:“勇者大人被我操奶子操得爽嗎?”
“……啊……啊啊……”
“大家都在看著啊,神也在看著,看你對著魔王求歡呀。”
她的呻吟靜止了一瞬,茫然的眼中顯出掙扎的神色,無力垂著的雙手重新捏成拳頭。
她居然還打算反抗。
“真可愛。”
“萊斯”輕笑道,他的手指重重劃過少女挺立的乳尖,於是好不容易鼓起的氣力又成了徒勞,她眼睛一翻,又陷入了情欲的深淵。
“所謂神眷者,生來就是要做我的奴隸,要被我肏的啊。”
他低頭吻去希雅眼角的淚水,命令她胸乳上的觸手再次活動起來,於是少女的嬌吟聲愈加婉轉,分不清是快樂,苦悶,渴望還是抗拒。
美妙的淫樂令“萊斯”更是興奮,他胯部施力,貼著希雅的胸膛快速抽送,白皙的乳肉被磕碰得顯出數道紅印,做到忘情處,他捏住少女的乳尖按壓揉搓,又使勁一掐。
“嗯啊……啊啊啊!”
混合著刺痛的激烈快感令少女無法自控地翻起白眼,渾身抖似篩糠,尖叫聲響到一半就堵在了嗓子里,大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的小穴劇烈痙攣,與以往不同,現今穴內多了一件異物,雖然細小,但依然存在。
陰道自發痙攣的強度可比她主動收縮的大多了,每縮緊一次,棉條附近的媚肉就被擠壓一次,生平第一次體會到的奇妙快感,讓她爽得都忘記了自己是誰,點點滴滴的津液從嘴角溢出,滴落到胸乳上。
“萊斯”幾乎以為少女高潮了,但她的眸子依舊無神,神思不知在何處飄蕩。
也對,還沒怎麼開發過,不至於到光玩奶子就能絕頂的程度。
雖說如此……“萊斯”往少女的下體望了一眼,那里的床單濕了一大片。
原來棉條是不吸淫水的呀,他知曉了一件沒什麼用的小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