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if线)附身
“啪”的一聲,重重的一鞭落在希雅的乳肉上,一雙嬌嫩的乳兒被抽得亂晃,肌膚上很快顯出鮮艷的紅痕。沒等她習慣遲來的火辣痛感,又是一鞭抽在同樣的位置,未散去的痛楚頃刻間加強了幾倍,盡管多多少少有了點心理准備,希雅還是疼得臉皺成一團,從咬緊的牙關中漏出細細的呻吟。
“別忍著,痛就叫出來。”
布蘭克捏住少女柔軟的臉頰,手指慢慢施力,他的話語聽起來溫柔,卻隱隱含著一絲威脅。
希雅艱難地搖晃腦袋想擺脫布蘭克的桎梏,她真的好不願被打得慘叫出聲啊,那顯得她太過脆弱了,雖然不堪的一面早就被布蘭克看光,她還是過不去自己這一關。
但這不是她想不想就能改變的,兩頰所受的壓力逐漸轉為疼痛,希雅終究是吃痛松開了牙關,她腦中一片空白,情急之下朝布蘭克的虎口咬去。
一口下去希雅就意識到了不對,急忙止住了自己的動作,她的嘴唇包裹著布蘭克的虎口,牙齒淺淺嗑在他的皮肉上,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含。空氣短暫地沉寂了幾秒,希雅看不見布蘭克的表情,心中更是不安,她猶猶豫豫地松了口,伸著舌尖在自己種下的牙印上舔了舔。
布蘭克被希雅小心乖巧的樣子逗笑了,他輕輕拍了拍少女的面頰,“好啦,我沒有生氣。”
語氣輕柔含笑,手上的力度卻一點沒少,布蘭克手臂用力一揮,接下來的幾鞭毫不留情地抽向希雅的胸脯和臀肉,一道道紅痕印上少女柔白的肌膚,如密布的蛛網。
他早就被激烈的情欲所操控,能夠相對溫柔地說話,已是他用盡自制力的結果。
猝不及防的攻擊讓希雅跳了起來,她一時積攢不出足夠的抵抗心,只得胡亂地大叫:“等、等一下!嗯啊……啊!不要打、不要打那兒!”
“啪啪啪”的鞭聲連成一片,一層痛楚未散去,另一層痛苦就加諸其上。希雅本能地想要逃離暴風驟雨般的鞭打,一只腳被吊著,她就單腿一跳一跳地往後退,說不出的可憐滑稽,但她的雙手還被懸吊著,退不了兩步就失了平衡被繩子拉向前方,倒像是主動迎著鞭子跳去。
這一次,鞭頭的一小撮甩到了奶尖兒,這可當真像是被電流直擊心髒,深入骨髓的痛癢令希雅登時僵住了,她差點以為自己死掉了,失去了所有的反應能力,大張著嘴,卻連尖叫都是無聲的,甚至發抖都忘了,只一個勁兒地翻著白眼,一股熱流順著大腿嘩啦流下。
又失禁了,被打到失禁……這個念頭隔了幾秒才緩緩爬進希雅腦中,她呆了呆,眼淚從早已濕透的蒙眼布下溢出。
真的是不剩一點尊嚴了啊……
可她連傷心的時間都沒有,鞭子就接連不斷地落到身上。希雅被打得東倒西歪,全靠手腕上的繩子吊著才沒有摔倒,她已經生不出一點兒抵抗的心思,被打一鞭就輕輕叫一聲,順著鞭子的力道搖來搖去,如水中隨波逐流的小船。
布蘭克需要用這種方式來發泄,她用破碎的心想。
因為他需要她。
他給了她需要的愛,所以這是她該付出的代價。
希雅恍恍惚惚地想著,但很快的,所有情緒都被一種衝動所取代。她全身被抽得火辣辣的發痛,痛中夾雜著幾絲酥麻,酥麻慢慢轉變為瘙癢,尤其是最要命的奶尖兒,被抽到時她感覺整個人要都死了,但稍緩過來,就是抓心撓肺的麻癢,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那一小塊兒尖尖上爬動。希雅知道不該將心思放在那里,但越想轉移注意力,就越無法移開,僅僅數秒後,她就癢得淚流不止,口水沿著無力合攏的唇角流下。
好癢,好癢……希雅可憐兮兮地哭叫,她突然覺得布蘭克抽得不夠多也不夠痛,要是能打中另一側的乳首就好了,癢得對稱些也比現在好受。她使勁兒扭動身子,不是為了掙脫繩索抓撓胸口,而是想將自己正面對准鞭子,增加乳尖被打中的幾率。
她對自己下意識的舉動感到恐懼,卻無法控制那些噴薄而出的欲望,不知是幸或是不幸,渴望的永遠不可及,鞭子打遍了她全身,卻再沒觸及她的奶尖兒哪怕一次。
希雅癢得快要瘋了,腔道抽筋似的一次次夾緊穴內的假陽具,嘴里嗚嗚啊啊的胡亂叫嚷,她毫不懷疑自己下一秒就會瘋掉。就在此時她感到自己被抱起,穴中的死物被迅速抽走,一根火熱的肉棒緊跟其後深深搗入。
“啊——”
少女發出瀕死的尖叫,嗓音因叫得太多已變得沙啞,她的身子因過激的快感而無意識地痙攣掙扎,緊接著就被布蘭克牢牢制住,只能被動承受他的貫穿。
一插,一抽,次次從頭到底,將腔道中的每一寸褶皺都磨平。毀滅性的快感讓少女從顱頂到腳底都爽得發麻,她在布蘭克的懷里無力地蹬腿、尖叫,顫顫巍巍地哭泣,沒幾下就被送上了頂端。
高潮後是另一次高潮,布蘭克完全沒給希雅緩衝的時間,她的眼前一直白光閃爍,幾乎沒有停下來過。得不到高潮時總是心懷渴望,放到眼前了又恐懼它的永無止境,希雅搖著腦袋想要逃脫,但處處被鉗制無路可逃。最要命的是,她是被布蘭克抱在懷里操干,雙腿懸於半空,雙手被吊高無處使力,視力被奪更是加重了失重的無助感。希雅盡管心中不願,身體仍是自顧自地貼緊布蘭克,小穴死命吸著那根肉棒,想要憑借性器的結合將自己掛在他身上似的,而這些都加深了快感的侵襲。
不知多少次絕頂後,希雅依稀感到布蘭克在自己穴內射了精,大量的精液直接將她射到了高潮,而那根棒子僅僅停頓了幾秒就開始繼續抽插,堅硬如舊,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精液被肉棒帶出又帶入,一半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上,一半被激烈的動作插成了白沫從穴口溢出。
看不到盡頭的性事令希雅疲累又絕望,幾乎每一次高潮後她都會陷入短暫的昏迷,再被下一次高潮強行叫醒。她的嗓子啞得發不出一點聲音,身子連痙攣的力氣都失去了,像一塊沒有生命的破布娃娃,隨著布蘭克的動作上下擺動。
又過了許久,希雅再次感到肉棒在穴內膨脹,日積月累的調教與無數次的高潮使她的腔道敏感得可怕,她的身體立刻知曉布蘭克要射精了,穴肉抖抖瑟瑟地做好准備,等待著精液的灌溉,等待著下一次高潮以及高潮後的昏迷。
可是布蘭克停下了衝刺,一秒,兩秒,十秒……都沒有再動。明明她剛才高潮得要死要活時都沒停下啊?希雅被快感衝刷得麻痹的大腦恢復了些清明,她迷茫地歪了歪頭,然後在下一刻,聽到布蘭克的聲音時,如墜冰窖。
“滋味確實不錯,怪不得本王那便宜哥哥如此痴迷。”
與布蘭克相同的嗓音,卻是截然不同的、陌生的語調。
不,並不是完全陌生……
希雅整個人都呆住了,接著劇烈地顫抖。
不可能……怎麼可能……
“怎麼不叫了?之前不還叫得挺開心的?”
調子在句尾微微上揚,每一個字都透著視他人為草芥的傲慢,那是曾經刻入希雅骨髓中的,惡魔的聲音。
“不……不可能……”希雅艱難地開口,聲音嘶啞得不似自己,“布蘭克,你……你在嚇唬我嗎?不要這樣,拜托,別這樣……”
“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本王嗎?這可真令人傷心。”
眼前的黑布被毫無預兆地取下,但希雅固執地緊閉雙眼,不詳的預感太過強烈,她不敢看向布蘭克。
“本王是眼見著你墮落的。”
希雅感到臉頰被冰冷的手指拂過,又或許失去溫度的不是手指,而是她的心。
“不僅如此,連面對真實的勇氣都失去了嗎?”
“……”
濃烈的不甘心壓過了恐懼,希雅咬了咬牙,強忍不安朝魔王望去。
她對上了宛如太陽一般的黃金瞳孔,但那其中不再有濃稠的柔情,而只余冰冷的嘲弄,只需看一眼就知道,那具軀體里住進了不同的靈魂。
“好久不見呀,我的勇者大人。”惡魔朝她露出了微笑。
希雅怔怔地看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微笑,她的眼眶濕潤了,喃喃道:“布蘭克……”
“還是不敢面對現實嗎?”
“布蘭克去哪兒了?”
“誰知道呢。”萊斯事不關己地聳了聳肩。
“布蘭克去哪兒了!”希雅提高了音量,嘶吼著問道,被吊起的身子因激動而微微搖晃。萊斯不回答她,她就一遍又一遍地,用沙啞的嗓音重復呼喚,“布蘭克,布蘭克,布蘭克!!”
萊斯一句話噎在了嗓子里,堵得他不爽極了。面前的女孩兒已經認出了他,眼里卻毫無他的存在。她透過他看著另外一個魔族——那個讓他失去了肉體與王位的,偽劣的雜種。
更何況,那個雜種對她也不怎麼樣啊?
“別叫了。”萊斯想也不想,伸手扼住了希雅的喉嚨,“他不會回來了。”
擔憂,畏懼,還有窒息,希雅眼中積蓄起滿滿的淚水,她死死瞪著萊斯,眼睛一眨不眨,拼命不讓眼淚落下。
“布……布蘭克……”她竭盡全力地從被掐住的喉管中擠出這幾個字,“布蘭克……”
萊斯愈加不滿了,他慢慢收攏手掌,拇指按住希雅的喉嚨,刻意讓少女維持在意識清醒,但痛苦綿綿不絕的狀態中。他咧出大大的笑容,語氣悠閒地問道:“剛剛你快高潮了,是吧?”
他看向兩人的結合處,即使是現在,淫水仍在源源不斷地溢出,將性器染上淫靡的水色。穴肉仿佛有著自我意識般死命絞著,吸著他的肉棒,萊斯故意挺了挺胯,“被本王插著有那麼舒服嗎?”
“嗯啊……”
希雅不禁發出小聲的嬌叫,隨即咬緊了牙關。她這才從萊斯復生的震悚中回過神,發覺自己仍是赤身裸體的,被人肏干的狀態,甚至雙腿還緊緊圈著魔王的腰。她恐懼得不知如何是好,脫口而出道:“不……”
不要看我。
剛擠出一個字,希雅就生生掐斷了這句話。求饒是沒有用的,她無比清楚這一點,更重要的是,她不肯對著萊斯求饒。
“布蘭……布蘭克……”希雅磕磕巴巴地叫道。她的一張小臉憋得通紅,每吐出一個音節,被掐住的脖頸處就傳來劇烈的痛癢感,眼淚只要一眨就會落下,但她固執地瞪大眼睛,強忍不適呼喚他的名字,“布蘭克,醒醒啊……”
頸上的壓力頓時大了幾分,希雅被掐得咳嗽不斷,淚水怎麼也憋不住了,如斷了线的珠子般落下,啪嗒啪嗒地滴在萊斯的手臂上。她流了會兒眼淚,稍一緩過來,又掙扎著叫布蘭克的名字。
萊斯忍無可忍地甩了希雅一巴掌,扇完後,他再次掐住少女的喉嚨,將她拉近自己。
“喂。”他陰惻惻地笑道,“現在是誰在操你啊?”
“布蘭克……”
又是響亮的一聲“啪”,希雅挨了狠狠一耳光,衝擊力之大仿佛是被失控的馬匹迎面撞上。希雅被打懵了,疼痛過了幾秒才姍姍來遲,隨後嘴中彌漫起腥甜的血味,耳膜嗡嗡作響,她暈頭轉向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萊斯本打算再給希雅幾巴掌,揚起手臂時卻被某種力量阻止著無法揮下。
不要傷她!
識海中傳來與自己相似的聲音,萊斯神魂俱震,魂靈差點被撞出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肉體。
閉嘴。
他惡狠狠地對布蘭克吼道,壓下震蕩的心神後,他露出陰冷的微笑。
剛才你不也打了個痛快?怎麼,你打得,本王就打不得?
萊斯作勢要重重揮下手臂,但手在半空中懸了數十秒,怎麼都落不下去。眼前的少女被他打得意識不清,有氣無力地垂著腦袋,原本潔白嬌嫩的雙頰腫得老高,細細的血流沿著唇角流下。
就像布蘭克被他的意志逐漸侵蝕,他多多少少也受到了布蘭克的影響,心中生出許多不屬於自己的感情。
比如說,憐惜。
這陌生的情愫讓人焦躁不安,強行壓下去後還會在心底的另一個角落滋生。萊斯被煩得不行,恨不得掐斷希雅的脖子,但他知道若真這麼做了,布蘭克恐怕要與他同歸於盡。
算了,不打就不打,肏總肏得吧?
萊斯饒有興致地湊近少女的雙乳之間,細細嗅聞。先前他被困在布蘭克的精神海中,雖能看到布蘭克所看到的,感知到布蘭克所感知的,但始終隔了一層,現今占據了布蘭克的身體,只覺得世界清晰了不止一度。少女柔軟的肌膚,濕潤的吐息,緊致的穴肉,一切都新鮮美妙極了。
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總念叨著布蘭克的名字。
說來,也難怪那雜種痴迷至此,萊斯想,她確實和其他貨色不一樣。
最不一樣的,是她捅了他一劍。
利刃穿胸而過,生命力從傷口中逐漸流失,整個世界歸於黑暗的場景仍歷歷在目,想到這里,萊斯的血液沸騰起來——將他殺死過一次的女人,一絲不掛地被吊在他面前,哭得柔弱無助,世上沒有比這更棒的催情藥了。
希雅渾身大汗淋漓,長發狼狽地粘在汗津津的脊背上,卻無一絲汗臭味兒,清甜得叫人直想將其生吞入腹。萊斯托著希雅的腰,像擺弄玩具一般地將她擺弄成適合自己嗅聞的姿勢。脖頸,乳間,手臂,腋下,腰側,萊斯一處一處地嗅過去,氣息噴灑在少女潮紅敏感的肌膚上,惹得她不住地畏縮,但無處可逃。
聞著聞著,萊斯含住了她的乳尖。
“啊……嗯啊……!”希雅幾乎是慘叫出聲。
那兩只可憐的乳尖一直被圈禁在乳環中,被迫勃起,被迫接受連綿不絕的刺激,她沒有觸碰自己身體的權利,除了性交時,布蘭克也極少愛撫那里。小小的兩點積攢了太多的欲望,被萊斯輕輕一吸,就像是在火藥堆里扔了個炸彈,快要把她的大腦炸開了。
但是,但是,雖然是同一具軀體,但那不是布蘭克啊。
所以這不是快樂,而只是折磨而已……
殘存的理智將過量的快感硬生生地轉為痛苦,希雅脖子高揚,雙唇大張,發出宛如受刑般的哀叫。
不管是嬌喘還是哀鳴,聽在萊斯耳中都是同樣的血脈僨張。他樂此不疲地嘬著少女的奶子,一手握住她的另一側椒乳,粗魯地將其揉捏成各種形狀,拇指指腹不時蹭過艷紅腫立的乳尖。
“啊啊……啊啊啊……!”
最大的弱點被毫不留情地攻擊,希雅激烈地掙扎起來,她的氣力將盡,爆發出的最大力量也微弱得可笑,如同一只脫水垂死的,最多只能再撲棱兩下尾巴的魚。
“不要……嗯啊……啊啊……嗚……不要……不要碰……嗯啊……不要……等一下……不要……”
希雅哭得直打嗝,嘴里胡言亂語的都不知道在說什麼了。她心里隱隱記得不能求饒,但乳首到底太敏感了,一被玩弄就會失神,何況是這樣粗暴的玩弄。小穴一抽一抽地痙攣,幾乎要將萊斯夾射了。
好想要堅強些啊,她痛苦地想,可淚水一個勁兒地往下掉,怎麼都停不下來。
“布蘭克……布蘭克……”
她無助地叫著唯一能依靠之人的名字。
是你的話就好了……是你的話,至少能盡情地哭泣……
萊斯舔得入了迷,希雅的胴體如玉般溫潤,肌膚含在嘴里帶有清涼的甜意,當然最有趣的還是少女的反應——舔舐,吮吸,或是用牙齒輕咬,再怎麼細微的舉動都能讓她擠出幾聲泣音,小穴抖啊抖的夾得他舒爽無比,極大地滿足了萊斯的嗜虐心。
若照著萊斯的本性來做,恐怕已把希雅咬得鮮血淋漓,他無意對希雅留情,但溫軟的身子抱在懷里,動作竟不自覺地變得溫柔起來。他挺動胯部,將肉棒緩緩捅入濕潤的腔道,同時不忘口舌並用地欺負那兩粒飽經摧殘的乳尖。
“嗯……嗯啊……啊啊啊……”
希雅爽得哆嗦不已,她早已習慣了布蘭克肉莖的觸感,明知眼前人不是布蘭克,卻無法控制身體的本能反應,僅被插了兩下就淫水橫流。萊斯動得緩慢,但這緩慢的抽插在希雅看來宛如凌遲,毀滅性的快感直衝腦髓,她夾緊了小穴,緊得萊斯幾乎無法捅進。
不要看……不要碰……
希雅低泣著喃喃自語,她羞恥得恨不得暈過去,可不知怎麼的,越是羞恥恐懼,被銀環箍住的乳首和陰蒂就越是瘙癢難耐。萊斯的視线仿佛化為實體,被他盯住的地方如被火焰灼燒,希雅一半的靈魂試圖逃避,另一半的靈魂卻躊躇著想要更多。
再多捏捏乳頭就好了,那里好癢啊……
捅得再深些吧,好難受,但也好舒服……
她甚至主動扭轉腰肢,要去迎合萊斯,所幸在最後一秒停了下來。
“啊……啊……”
希雅嘴唇一張一合著發出無意義的啊啊聲,她的心都要碎了。
難道自己真的天生淫蕩,被魔王……被真正的魔王侵犯,都能樂在其中嗎?
希雅的小動作瞞不過身經百戰的萊斯,他愉悅地彎起嘴角,扭了扭少女的乳尖,嬉笑道:“你要被本王干得高潮了啊,勇者大人。還是說該換個稱呼?母狗勇者,母狗公主?你喜歡哪個呀?”
“啊……!啊啊……嗯啊啊……”
萊斯的手勁極大,乳尖被他掐得痛極癢極,希雅渾身緊繃,想蜷成一團緩解卻被繩索牽制著無法做到,她晃著腦袋掙扎,呻吟聲中染上了痛苦的色彩。
快樂和苦痛交雜的呻吟過後,萊斯依稀聽見少女低聲念叨起什麼,斷斷續續的聽不真切。
不是在求饒,就是在呼喚布蘭克吧,萊斯心想。他也不屑去聽個仔細。
他埋下頭,繼續啃咬希雅的乳尖、鎖骨、小腹,在鮮嫩的肉體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印痕,胯下巨物不緊不慢地抽動,享受著小穴的服務。
等布蘭克醒來,親眼看到他造成的一切,會是何種心情呢?
萊斯愈想愈是愉快,為此甚至考慮起主動把身體還給布蘭克。
被布蘭克吸收後,他們可以說是一心同體的存在。萊斯無比清楚布蘭克想要什麼,財富,地位,平靜的生活,這些對布蘭克而言都很重要,但若是沒有,日子也是一樣的過,就像過去的七十年一樣。
可如果把這女的毀了,布蘭克將會生無可戀——雖然萊斯無法理解為什麼。
殺了希雅,然後把身體還給他吧。萊斯若無其事地想。
——你不能!!
布蘭克的神識在腦海中狂吼大叫,而後變為低微的哀求,萊斯充耳不聞。
還之前要在旁邊放面鏡子,這樣他就能透過布蘭克的眼睛,更好地欣賞到布蘭克丑陋扭曲的表情。
不,不對,光是殺掉也太輕松了,該斬去她的手腳,挖掉雙眼,再丟到廣場上讓魔族們挨個上。到底是殺了自己的女人,理應受到最嚴酷的懲罰。
雖然說,這條母狗肏起來確實舒服,長得也好,這麼搞有點浪費……再玩段時日吧。
萊斯捏住少女白軟的奶子,將半個乳房含入嘴中舔弄。他邊想著以後,邊心不在焉地玩了數分鍾,突然發覺哪里不對。
希雅堅持得太久了。
她的身子一直在微微抽搐,卻不是絕頂引起的痙攣。萊斯一直藏在布蘭克的靈魂里看著,一開始還裝作布蘭克的樣子操了希雅許久,他很清楚少女如今有多敏感,自己的逗弄她理應一分鍾都撐不過去。
不僅如此,萊斯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他抬頭望去,希雅奄奄一息地低垂著腦袋,小臉蒼白,痛苦地皺成一團,嘴邊不斷溢出鮮血,血滴滴答答地落到胸乳上。
扇耳光弄傷嘴可不會流這麼多血,這更像是受了內傷。
希雅胸口閃爍著的紅寶石吸引了萊斯的注意。從嘴角滴落的鮮血在紅寶石上打了個旋再次滑落,蜿蜒至白皙的雙乳之間,如一條血色小蛇盤於純潔玉石之上。
白膚,紅血,閃著妖異光芒的寶石,被麻繩束縛的美麗少女,此景充斥著殘虐的美感,萊斯一時被震住了,許久才回過神來:方才希雅念誦的,是魔法的咒語啊。
萊斯將陽具從少女濕漉漉的穴中抽出,他後退了兩步,站在稍遠處觀察希雅。
不僅是吐血,少女身上傷痕累累,纖細的手腕被麻繩磨破,手背上遍布青紫的掐痕——是她自己掐出的痕跡。
很容易想象剛才發生的事。希雅用唯一能自由活動的手指狠掐手背,可這不足以抑制快感,於是她念了咒語,“換取”寶石灼燒靈魂的痛楚。
跟著布蘭克一同與希雅朝夕相處,萊斯了解這個在戰場上英姿凜然的女孩實際上怕疼怕得很,最初的幾次試探後,她再沒試圖用過魔法。
可現在,她不惜自傷也要遠離他給予的快樂。
是為了那個雜種嗎?
萊斯用力捏住少女的下顎抬起,表情森然,“為什麼不高潮?”
希雅痛得呼吸沉重了幾分,她的視线漠然地從萊斯面上滑過,像是水珠滑過荷葉,沒有停頓一秒,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喂,為什麼不肯高潮?”萊斯又問了一次。
希雅無力地半睜著雙眼,默不作聲。她瞥到萊斯的指尖就在嘴邊,偏過腦袋朝萊斯的食指咬去,無聲地表達自己的抗拒。
少女已精疲力竭,而魔族都皮糙肉厚的,萊斯躲也不躲,毫不在意地被她咬住指頭。他看戲似的看她啃了半晌連塊皮都啃不破,淡然說道:“我現在用的是布蘭克的身體。”
手指上的力道頓時減少了許多。
盡管希雅立刻又咬緊了牙齒,那一瞬的遲疑卻無法瞞過萊斯。
——果真是為了那個雜種啊。
萊斯閉上眼睛,深深吐出一口氣,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生氣,焦躁,還有些屈辱。
他這一生沒有品嘗過失意的味道,第一次慘敗,就被自己曾看不起的殘缺品奪去身份與地位。他在布蘭克的身體里隱忍蟄伏,終於重獲新生,他迫不及待地凌虐希雅以復仇,希雅眼中卻毫無他的存在,滿心滿眼都是那個雜種。
“那個雜種有什麼好的?”萊斯脫口而出。
憑什麼她對布蘭克會笑會撒嬌,被鞭打被當作母狗般的操弄都不埋怨,對他就橫眉冷對的?雖然他們是仇敵沒錯,但布蘭克不也差不多嗎?
還是他先看上希雅的呢!那個無恥的小偷!
萊斯注視希雅許久,見她沒有回答的意思,氣得笑了出來,“很好,這麼喜歡疼,本王就讓你疼。”
他揚起右手,四周空氣嗡鳴,實體化的魔力於手掌中凝結,形成一把黑色長劍,他揮劍斬斷束縛住希雅的繩子。
希雅早沒了站立的力氣,失去繩索的支撐後重重摔倒在地,衝擊力令她又痛苦地嘔出一口血。沒等她回過神來,兩柄長劍從萊斯手中接連擲出,穿透她的掌心,釘在了地上。
“啊——!!”
希雅疼得慘叫,冷汗瞬間沾濕全身,她本能地想要蜷縮身子,但雙腿還未收緊,腳踝處便傳來撕裂般的劇痛——又是兩把劍破空襲來,將她的雙腳也刺穿。
“……!”
過激的疼痛令希雅一時失去了反應能力,她眼前陣陣發黑,大張著嘴卻喊不出一個音節。
萊斯也不好受,他踉蹌兩步,不得不單手扶住牆壁穩住平衡。刺傷希雅時,布蘭克幾乎將他的識海撕碎,他緩了幾分鍾,視线才逐漸清晰。
腦側因後遺症仍不時作痛,但萊斯毫不在意,他緩步走到希雅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希雅四肢攤開,呈大字型被利刃釘在地上。鮮血從手心腳腕處大量涌出,在蒼白的肢體上盛開出四朵血之花,緋色長發淒慘地披散在身側。她面無表情地回望萊斯,臉頰上的淚痕未干,但眼睛不再濕漉漉的了,眼神也不再柔弱無依。
是他無比熟悉的,曾在戰場上無數次看過的眼神。
萊斯的心情莫名愉快了許多。這才對,他想,這才是他認識的那個勇者,而不是被布蘭克操爛了的母狗。
不是為了那個雜種,而是為一些對於人類來說更崇高——盡管他無法理解——的東西而反抗他。
在打破那所謂的崇高時,才會綻放出更有趣的光彩啊。
萊斯忽然一笑,右手隨意搭在一把劍上,晃了一晃。黑色的魔力沿著長劍探入少女手心的傷口,攪動骨肉。
“啊啊……!”
好不容易壓下的疼痛卷土而來,希雅的面容頓時扭曲了,她手掌微動,但略一合攏就觸電般地松開。利刃穿透四肢,稍一動彈就疼得刺骨,希雅無法握緊拳頭,或是在地上滾動來緩解疼痛,她疼得大口喘息,喉嚨深處溢出忍耐不住的泣音。
好疼,好疼!她在內心嘶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非要這麼疼不可?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她好想大叫,翻滾,捂著傷口放聲哭泣,但任何動作都只會加重傷勢,於是她只能忍耐,消化,默默流淚,故作鎮定的面具在頃刻間破碎。
“很疼,是不是?你現在瞞不過本王了。”萊斯咧嘴笑道。
“但不管多麼疼,治好就沒事了。”他再次凝出一把長劍,劍尖抵在希雅腳踝處摩挲,輕柔得好似情人的撫摸,“再堅持一會兒,等布蘭克回來,一切就會回到正軌,你是這麼想的,是吧?”
他稍一用力,鋒利的劍尖刺入皮膚,幾乎能觸到細巧的骨骼。
“可要是將腳筋割斷,又會如何呢?或者,將這雙腳砍下?”
沾染鮮血的劍尖抽出,上移,若有若有地觸著肌膚,滑過陰阜,小腹,胸口,停留在少女嬌美的臉龐上。
“當然,不只是腳。手臂,眼睛,聲帶,耳道,人體能夠破壞的器官多的是。就算布蘭克回來,也回天無力。”
他虛踩住希雅的手指,漸漸施力。
“你知道本王的手段,本王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魔王毫不掩飾的威勢將希雅壓得喘不過氣來,渾身無法抑制地顫抖,這是動物面對天敵時發自本性的惶恐。希雅這才發現布蘭克平日里對自己留了多少情,她更想他了,但他還會回來嗎……
萊斯滿意地看到希雅眼中流露出恐懼,手指在他鞋底輕輕震顫。她咬著牙一聲不吭,但眼淚已流了滿臉,全身肌肉緊繃,似是一有機會就要逃跑,可她被四把劍釘著,無處可逃。
“求本王。”萊斯說道,“求本王肏你。本王就會給你治傷,不毀壞你的身體。”
他彎下腰,高大的軀體在希雅身上灑下一片陰影,“不把你丟給其他魔物,只作為本王的私藏品。”
“……”
希雅怔怔地望著萊斯,臉上閃過掙扎的神色。萊斯也不急,他將腳從少女的手指上移開,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一旁。
毀了希雅的身心,觀賞那個雜種痛不欲生的模樣。
毀了希雅的固執,讓她自願成為自己的玩具。
兩條道路同等的有趣,不管走哪條都可以。
但或許,第二條路更有意思些?布蘭克看到希雅屈服時的神情也很令他期待呀。
布蘭克並未得到希雅的全部,而他會做到布蘭克不能做到的事。
萊斯嘴角噙著笑,耐心地等待少女的答復。
一分鍾,兩分鍾,不知過了多久,希雅艱難地開口道:“不……不要……”
聽罷,萊斯可惜地嘆了一口氣。他提起劍,一步步朝希雅走去,每一步都重重踏在少女心上。希雅驚惶地瞪大眼睛,她的雙手雙腿微微抽動,每一次動彈都會扯開傷口滲出更多血液,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但悲慘的未來就在眼前,她沒法停止掙扎。
“不要……不要……”
她一邊哭一邊喃喃自語著,語氣軟得不成樣,分不清是拒絕還是求饒。
“真可憐啊。”萊斯感嘆道,眼中毫無憐憫之色。
但確實是個難得的美人,涕泗橫流,恐懼至崩壞的表情也不叫人生厭,反倒能挑起觀者的欲望。
他低頭看向希雅,說道:“那本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清楚地說出來,你不要什麼?是不要求本王,還是求本王不要傷你?”
“啊……啊啊……”
希雅嘴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嗯啊聲,她似乎想說什麼,同時又不願說出,她被兩種相悖的衝動拉扯著,話語糊成了一團。
萊斯驀然起了些戲弄少女的心思。他收斂戾氣,和緩了神色,學著布蘭克平日的語氣,溫柔地說道:“只要你願意,本王會像布蘭克一樣的對你好,好不好,小希?”
“小希”兩個音節,親昵曖昧得仿佛在齒間吞含了數次。本就是相同的音色,刻意而為之下,說出的“情話”聽起來也是相同的旖旎深情。
如同燭火被風吹過,希雅的目光搖曳了一下。
喜怒無常的魔王又莫名地感到了不爽,他咳嗽一聲,變回平時的說話方式。為讓希雅區分自己和布蘭克,他特意提醒道:“還是說,你仇恨本王嗎?”
搖曳的目光恢復了平靜,回應他的只有沉默,但希雅的表情無聲地說明了一切。
“但為什麼要仇恨本王呢?”萊斯蹲下身,輕輕拍了拍希雅的臉頰。
“背叛你的,是你的親友,囚禁你的,是布蘭克,本王什麼都沒有做吧?”
希雅蹙起眉頭,面露困惑,因失血和過度的恐懼,她的理智處於飄零的邊緣。
“雖然說剛剛刺傷了你,但那是你挑釁本王在先,只要以後你像對布蘭克一樣的對本王順從,本王不會主動傷害你。”
“……”
希雅糾結地皺起了臉,臉上表情變幻,最後凝固成的是……
是懇求的神色。萊斯愉快地想。
“殺了我吧。”
但她一開口,就打破了萊斯的愉快。
虧他還自降身份,編瞎話“哄”她。
萊斯的臉垮了下來,他站起身,冷冷說道:“本王不會殺你,也不允許你自殺,臣服或是永恒的痛苦,你只有這兩條路可選。”
“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本王數三個數,結束時,要麼求本王肏你,要麼,就和自己曾為人類的身份說再見吧。”
萊斯毫不懷疑自己會聽到想要的答案。
他不了解恐懼是什麼滋味,但有著充分的,挑起人類恐懼的經驗。他見過太多人崩潰的瞬間了,多到使他發膩。脆弱如蜉蝣般的生物啊,不管一開始表現得多堅強,只要戳中痛點,或只是單純地拉長刑罰時間,他們就會展現出自身都難以想象的一面。
更何況只是個被嬌慣長大的,空有天賦的小姑娘,任誰都看得出來,在很久之前她就到達極限了。
“三。”
萊斯冷冰冰地開始倒數。
“二。”
希雅目光空洞地盯著萊斯手中的長劍,嘴唇輕動,但沒有吐出任何聲響。
其實,有好多好多話想說啊。
我好怕疼,能不能不要傷害我。
我好害怕,能不能救救我。
求你,求你,我不想承受這些。
世上有這麼多人,為什麼非得是我不可?為什麼非要讓怕疼的人經受疼痛不可呢……
可是一句都說不出來,因為知道不會得到回應。
“一。”
倒數完畢,萊斯將劍尖抵在少女瘦削的肩膀上,“你的答復是?”
“……我……”希雅輕輕張開雙唇。
臣服後,一定會被大肆取笑吧,她想。若是告訴人類國家自己的丑態,也一定會被所有人厭惡、攻擊,曾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會被惡意曲解。
好可惜,好不甘心,但……都無所謂了。不屈服的話,難道就會有人知曉、心疼於她的堅持和犧牲,會拍著她的肩膀表揚她嗎?應像過去那個毅然決定離家出走的自己所想的,人生在世,自己最緊要,眼下的快樂最緊要。
“我……我……求……”
求饒的話語就在嘴邊,但為什麼呢,怎麼都說不出口。越急於擠出那幾個字,就越想落淚。
意識模模糊糊的飄在雲端,恍惚間,希雅看見了最終之戰時的自己,遍體鱗傷,但支著劍強撐著不肯倒下的自己。
若知道這樣的未來,她還會前往戰場嗎?
會的,會的吧?所以我才身在此處。
若她看到此刻卑微乞憐的我,會失望嗎?
會……嗎?
希雅靜靜注視著幻象中的自己,周身劇烈的痛楚,孤身一人的委屈,忽然不再重要了。她朝向萊斯,莞爾一笑,“你喜歡我嗎?”
突兀的話題轉變讓萊斯有些糊塗,他皺起眉頭,“什麼?”
“其實,我很喜歡自己。”希雅緩緩說道,她的四肢因疼痛而不由自主地抽搐,但嘴角始終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我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不管別人怎麼想,真的,很了不起。”
“布蘭克也對我說過,沒人在乎我反不反抗,除了讓自己吃苦頭外,沒有任何好處。”
“但並不是沒有人在乎,至少,我自己……”
希雅閉上眼睛,早已溢滿的淚水從眼角無聲滑落。
不是為其他任何人,而是為自己。
她平靜地微笑道:“我不願背叛。”
仿佛被無形的重拳擊中,萊斯後退了一步,他詫異地看向腳尖,不知自己是在犯什麼毛病。胸口悶悶的說不清是什麼感覺,他抬手覆住自己的胸膛,溫熱的皮膚下,一顆心正在怦怦直跳。
和過去幾十年同樣的熱度,同樣的頻率,但萊斯莫名覺得這顆心髒不屬於自己,而是從外部入侵的一個怪物。
萊斯捂著胸口愣了幾秒,驀然反應過來,這肯定是受了布蘭克的影響。那個多愁善感的蠢蛋,又被這女的迷了心竅,連累他一起感受這“心動的瞬間”。
狗屁心動,他才不想像布蘭克一樣發瘋!萊斯怒火中燒,或是報復,或是逃避,他想也不想地向前一步,手腕一送,將利刃狠狠捅入希雅肩膀,在她的身上開出另一朵血之花,如不是被布蘭克的意志拉扯著,恐怕要將少女整個肩膀帶手臂削下來。
光是劍刺還不夠,萊斯一腳踏上希雅的肩頭,輕而易舉地將她的肩胛骨踩裂,他用堅硬的皮靴底碾著少女血肉模糊的傷口,正准備嘲諷她幾句,腦側突然傳來重錘敲擊般的衝擊力,他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
支撐不了多久了,萊斯穩住平衡,冷靜地想。
畢竟不是自己的身體,想要完全奪走並非一日之功,傷害希雅還會加速布蘭克的蘇醒。
算了,最後的時間里,多給布蘭克下點絆子吧。
萊斯故作姿態地打了個響指,咬住少女敏感點的小環紛紛活動起來。
重傷失血的身體遲鈍不堪,希雅隔了幾秒才感受到一齊涌來的快感,劈頭蓋臉的將她打懵了。她從未想過那些惱人的小玩意兒還有這種功能,道具震動吮吸產生的刺激與手指舌頭帶來的截然不同,帶著金屬的禁錮感,更加的強硬,直接,無可逃避。
陌生的快感令希雅惶恐不安,她習慣性地捏緊手掌,碰到傷口時又吃痛松開,一不注意,嘴中泄出了丟人的呻吟。
好奇怪,好奇怪,希雅的思緒一片混亂。熟悉的感覺在周身升騰,每一寸肌膚都麻麻癢癢的亟待人愛撫,沒過幾秒,下體已然濕潤,自顧自地做好了性交的准備。明明身上痛得要死,為什麼稍稍挑逗一番,就一心只想著那回事了?人類都是這樣的嗎,還是只有她自己?
她茫然地望向萊斯,他正彎腰盯著自己,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在疑惑你的身體為何這麼容易發情嗎?”
不等希雅回答,萊斯不懷好意地笑道,“當然是因為那個雜種從始至終都在騙你呀。人類哪有什麼發情期?也就你個蠢貨會相信。他給你下了藥,改變了你的體質,只要小小的一點刺激就會發騷流水。”
萊斯踢了踢少女的屁股,引得她再次嬌叫了幾聲。“塞進你屁股里的那東西,你不會天真地以為就是用來分解糞便的吧?那里面當然也下了藥,假以時日,你真會變成一個整天淌水兒,滿腦子只想著被肏的母豬哦?”
實際上的藥效並沒有這麼夸張,但萊斯沒有實話實說的美德。
他添油加醋了好幾句,滿意地看到希雅的眼神逐漸晦暗,那是和面對淒慘未來時截然不同的,另一種絕望,而這極大地安撫了萊斯動搖的心緒。
“傻子都看得出來你吃軟不吃硬,所以他就給你軟的,不僅要你臣服,還要你心甘情願地付出,這樣他才算完成了本王都未能完成的事業,才算勝過了本王。”
“不……不是……不會……”希雅搖著腦袋,虛弱地呢喃。
“不是什麼?在你身上施加的諸多道具,你以為是為了什麼啊。愛,保護,性事上的癖好,用你的腦子想想這可能嗎?普通的戀人間會做這些事嗎?你不會真相信他喜歡你吧?”
“……”
希雅怔怔地注視著萊斯的臉,就在不久之前,這張臉的主人還在溫柔地擁她入懷,安穩的懷抱令她覺得只要有他在就好。
但其實,看似和諧的關系本就建立在一廂情願的信任上,若布蘭克從一開始就抱著戲弄她的目的,那也……沒什麼奇怪的。
乳環時輕時重地震動,扯著柔軟的乳肉搖晃,陰蒂環深深淺淺地吮吸,將瘙癢從外而內地填滿下體的每個角落。
“嗯啊……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希雅發出忘情的呻吟,失焦的目光在半空中搖曳。
但是好疼……但是,好疼啊……
周身麻癢難耐,股間酸脹到麻木,希雅在快感的波浪中沉沉浮浮,心卻痛得快要破碎。要是剛剛萊斯直接踩斷了自己的脖子該多好啊,那就不會知道或許自己從未被愛過的事實。
真的好疼啊,疼得不行,疼得受不了了……干涸到極限的眼眶再度濕潤,希雅屏住呼吸,屈起手指,極慢極慢地收攏,試圖用肉體上的劇痛蓋過心靈的撕裂。
萊斯敏銳地注意到了希雅的動作,在少女合攏手掌前踩住了她的手指,他的動作極輕,沒有施加一點兒疼痛。
“差點忘了,你很會用自殘來逃避快感呢。”他輕笑道。
萊斯心念一動,刺入希雅血肉中的長劍紛紛消散,他蹲下身握住少女的雙手交疊在一塊兒,柔和的魔力流淌進她的手中——那是治愈的魔法。
希雅已經做好了迎接劇痛的准備,傷處卻無一絲尖銳的痛楚,反而溫溫暖暖的,舒服得仿佛泡在溫泉中。她的神經不自覺地一松,先前被疼痛壓下的快感頓時在身體中爆發。
“唔……!”
沒等希雅習慣毫無疼痛摻雜的快感,萊斯就托起她的腰,將穴口對著肉莖放了下去。腔道濕潤軟滑得如同海生生物的巢穴,肉棒沒有受到任何阻力地一捅到底,將每一寸褶皺抹平,希雅悶哼一聲,快樂地翻起了白眼。
“那家伙雖然是個殘缺品,但到底也是本王的兄弟,是魔族的一員。”萊斯一邊揉捏少女胸前兩顆殷紅的乳珠,一邊繼續詆毀布蘭克,“他僅僅是想把你調教成對他言聽計從的奴隸,這樣才會讓他更有成就感。”
說著說著,萊斯驀地僵住了,他臉上隱隱浮現出掙扎的神色,嘴唇抖抖索索地形成“不是”的口型。但這沒能維持多久,萊斯在希雅察覺到異狀前重新奪回了身體的掌握權,他滿意地聽著布蘭克在自己腦中驚惶大喊著“不是這樣”,心中充滿了報復與噬虐的快樂。
“怎麼樣,比較起來還是本王比較正直吧?至少,本王想要做什麼就會說出來,不會暗地里耍陰招。”他臉不紅氣不喘地扯謊,順手捏住兩顆不停發顫的乳珠。
“唔……!嗚嗚……”
希雅像觸了電似的彈起,她手軟腳也軟,手腳並用著都站不起來,整個人被釘在了萊斯的肉棒上。她激烈地晃來晃去,試圖逃開萊斯的手掌,但不管身子怎麼歪扭,那只手都如影隨形地貼著她的乳肉,捏著她的乳尖。手指揉搓乳尖時,乳環還在不知疲倦地收縮跳動,多層次的刺激集中在那小小的一點上,攪得她快瘋了。陰蒂和穴肉中的神經都在突突直跳,眼看高潮就要降臨了。
希雅下意識地去咬嘴唇,無形的魔力立刻擠進她的口腔,形成口球狀卡住了她的上下顎。她的雙手被拉扯至身後,每根手指都被細小的魔力絲线捆住,不讓她有絲毫傷害自己的機會。
少女再無法從肉體的疼痛中得到力量了,幾次深深淺淺的抽插後,她失了神,亦或者是主動選擇了失去神志,以逃避心痛的苦楚。口水從她不能合攏的嘴角滴落,滑過胸乳,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被強行撐開的口腔中,粉嫩的舌尖若隱若現。
萊斯的視线停留在那里,久久無法移開。
他一直理解不了布蘭克為何喜歡與希雅接吻,嘴唇和舌頭又不是性器官,舔起來有什麼意思?但現在,他盯著少女姣好的唇瓣,小巧的舌頭,腦中鬼使神差地浮現出一個念頭:那看起來是蠻好親的。
萊斯湊近少女的臉頰,本想近距離觀察觀察那小小的舌頭有何魔力,但他一低頭,不由自主地就吻住了希雅的嘴唇。
“……”
這行為出乎萊斯自己的預料,他怔愣了一下,有點想發火,但親吻的感覺,好像……還行。
他撤走魔力形成的口球,舌頭長驅直入,加深了這個吻。他粗暴地舔舐少女的口腔,卷住她的舌尖吞咽,聽著希雅在懷里嗚咽不已,他恍然大悟:原來接吻就是吞噬啊。
萊斯體會到了其中的樂趣,他樂此不疲地深吻希雅,感到少女對於接吻的反應也是極大。他一舔希雅的口腔,她的身子就一抖,肌膚越來越燙,喘息越來越劇烈,穴肉瘋了似的絞緊他的肉棒,被縛住的雙手徒勞地掙扎,卻連一張一合都做不到。在又一次直對敏感點的衝刺後,希雅渾身繃緊,兩眼翻白,背部弓起,陰處嘩啦涌出一大灘淫水。
痙攣的穴肉從四面八方擠壓肉棒,舒服得難以言喻,萊斯松開精關,將窄小的腔道射得滿滿當當,過量的精液與淫水被肉棒堵在小穴中,只能從結合處一點一點緩緩滲出。
希雅被漲得滿臉通紅,想雙手握拳,手指不能移動分毫,想大聲浪叫,嘴還被萊斯堵著。她難受得直晃腦袋,但越難受,快感就越鮮明。過度的快感潛移默化地將思維改造,她再一次覺得,一直這樣下去,好像也不錯。
萊斯射了快半分鍾才結束,他滿足地長吁一口氣,松開少女的唇瓣,摸摸她的腦袋夸贊道:“身體倒是挺誠實的,這很好。”
希雅木然地看了萊斯一眼,疲憊地闔上眼簾,她沒了反駁的力氣,也沒有反駁的意願。
萊斯也不惱,他維持著插入的姿勢,抱著希雅搖來搖去,捏住她的臉頰一擠一放,玩了一會兒後,他忽然說道:“你的長姐,是叫希芙吧?她想來救你。”
他停了停,加重了語氣:“就在前幾天。”
隔了幾秒,希雅才反應過來萊斯說了什麼,她驚愕地瞪大了雙眼。
“理所當然的,一個人來肯定是送死嘛,布蘭克攻擊了她,重傷了她。”
“但是沒有殺死她,而是囚禁了她,這段時間布蘭克總說自己忙,到底是在忙什麼呢?”萊斯微微側了側腦袋,露出一副似乎是好奇,但細看滿是惡意的表情,“你說,他是想做什麼呢?”
希雅的臉色從未如此蒼白過,她嘴唇抖動,說不出一個字。
“你不信嗎?過會兒本王把身體還給布蘭克,你自己問他好了,或者,要求他帶你去二層右側最里面的房間。”萊斯咧著嘴笑道,“他這麼愛你,一定會答應的,是吧?”
“對了,最近布蘭克對於迦南的政策也很耐人尋味呢,他在邊境駐扎了不少軍隊,到底,是想做什麼呢?”
萊斯停了下來,貼心地給予希雅咀嚼、想象的空間。即使希雅不全盤接受他編造的故事,只要種下一點懷疑的種子……他很期待未來會朝何種方向發展。
他等啊等啊,看著希雅的面容逐漸扭曲,又逐漸恢復平靜,看她輕啟雙唇,用那張他剛剛親吻過的嘴呼喚別人的名字,“布蘭克……快回來……”
“……你沒聽懂本王說的話嗎?他也傷害過你的親人,他背叛了你。”
“布蘭克……”
希雅失水失血過多,眼眶干涸流不出一滴淚水,但她的聲音濕漉漉的,每一個字都仿佛痛哭,“布蘭克……”
“……”
比起憤怒,萊斯更多地感到迷惑。是信任布蘭克所以不相信他說的話,還是喜歡布蘭克到即使被背叛也無所謂?
他們才認識多久啊,怎麼可能有這麼深厚的感情?更何況布蘭克對她也不好,這是……被虐出的感情?
“你就那麼喜歡他嗎?”萊斯情不自禁地問道。
“我不喜歡他……”希雅的聲音嘶啞含糊,但她說得干脆,沒有一絲猶疑。
萊斯感到精神海中,屬於布蘭克的那絲神識明顯地畏縮了一下,如同原野上小心翼翼探出腦袋覓食的田鼠,甫一看到亮光,就被過路人踩著頭踩了回去。
他被自己的聯想逗笑了,心情好了許多,咧著嘴道:“我想也是。”
“我只是更……更厭惡你……”
萊斯才不在乎希雅討不討厭他,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但布蘭克的神識又縮小了一圈,退到了精神海的角落。
愚蠢的女人。萊斯暗暗冷笑,把唯一能庇護你的人都趕走了。
現在能讓我隨心所欲了吧?他舔了舔嘴唇,捏住希雅的一側肩頭。人類少女的骨骼在他的手中脆弱不堪,只需稍稍用一點力,就會碎裂。
可萊斯剛一使力,相反的力道從肌肉深處迸發,一點一點地將他收攏的手指掰開——眨眼之間,布蘭克快要消失的神志又填滿了他的精神海,目眥欲裂地瞪視他。
“……”
萊斯都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了,精神的世界中,他和布蘭克默默對視,良久,他聳了聳肩,“行吧,你願意回來接受她的恨意,就回來吧——”
拖長的尾音似乎在昭示著某種不詳。
布蘭克很快明白了不詳是什麼——萊斯扼住了少女的喉嚨。
他笑道:“再來比個賽吧,我那沒骨氣的哥哥——你能否在本王殺了她之前,奪回自己的身體呢?”
說完,萊斯猛地收攏五指,鋼筋般的手指深深嵌進少女的脖頸中。
希雅覺得自己在經歷一場噩夢,從心到身的噩夢。
萊斯陰晴不定,上一秒還待她如同一個中意的玩具,下一秒,她的脖子就被扼住,力道之大幾乎直接把她的脖子扭斷。
盡管瞬間之後他手上的力氣就少了許多,她仍處於窒息的苦痛中。
扼住喉嚨的手慢慢、慢慢地收緊,一點一點地將珍貴的氧氣奪走。希雅難受得直翻白眼,求生的本能讓她不住掙扎,可全身上下無一處能發力,掙扎扭動唯一起到的作用就是使氧氣消耗更快。希雅無助地張大嘴,但一點氣息都吸不進去,她不僅耳膜嗡嗡作響,整個顱腔都在打鼓。
咬住三點的小環並沒有停止活動,用以思考的大腦是如此痛苦,明明如此痛苦,性感帶處傳來的快感卻變得愈加鮮明。意識越是模糊,越是離塵世遠去,那些原本淺薄的快樂就越是深刻,希雅不由自主地淌下淚水,盤在萊斯腰上的兩條大腿一抖一抖,僅靠小穴自主的收縮吮吸,竟又達到了一次高潮。
高潮消耗了僅剩的氧氣,希雅劇烈地喘息,卻吸不進一絲空氣,她因極度的缺氧而眼前發白又發黑。
萊斯是真的要掐死自己啊。她恍惚地想。
這樣……也不錯吧。
即使布蘭克回來,未來又能有什麼改變呢,還不如一了百了……或許,能夠一了百了才是最大的幸運。
……
但是,但是,還是好不甘心啊,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要這麼荒唐地死去。並不是為了這樣死去才出生的吧。
而且,遺留下來的人們又該如何生活……
她睜大雙眼望向布蘭克,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已經看不清任何東西,但她注視著布蘭克,囁嚅道:“布……布蘭克……”
希雅僅僅發出了一絲氣音,但一絲氣音已然足夠,她感到脖頸一松。
眼前景物慢慢變得清晰,她看到了布蘭克的臉,那是一張比自己更加惶恐,茫然,更加不知所措的臉。
“小……”布蘭克說出一個字就卡住了,臉色灰敗得可怕,他似是想呼喚對她的愛稱,卻覺得自己沒有資格這麼叫她。他抿了抿唇,換了個稱呼,“希雅,我……”
說到一半又不知該如何說下去,布蘭克望著少女血淋淋的身子,心碎欲裂,他恍然意識到自己是多麼愛她啊,如果早知自己會對她造成這麼重的傷害,應該早些放她離開才對。
他攤著兩只手,兩只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擺,想擁抱希雅又怕傷了她,他呆了好一會兒,才想到要取下少女身上的淫具,要給她療傷。萊斯的魔法只是暫時將疼痛壓制,他不會好心到將希雅的傷也治好。
大量魔力輸入少女體內,緩慢地修復那些看著就令人毛骨悚然的劍傷。她是那麼怕疼呀……布蘭克差點落下淚來。
“沒關系的。”
起初,布蘭克以為那是幻聽,直到聽到第二聲顫抖的“沒關系”,他慌忙抬起視线,正好對上希雅的目光。
“沒關系的,不要哭啊,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
她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捧住魔王的臉龐。
“我知道的,我知道布蘭克是個溫柔的人……”
希雅露出疲憊的微笑,表情柔和但空洞,“所以,不要背叛我,好嗎……”
她的眼中涌出淚水,而後手掌無力地落下,精疲力盡地陷入了昏迷。
布蘭克呆然握住少女的手,他當然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兩人間的信任早已蕩然無存,但她無計可施,為了她真正在乎的東西,她只能繼續做戲。
如果不是做戲,而是真心,該多好啊。
“萊斯都是騙你的,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等你好起來,我就帶你去見你姐姐。我不會背叛你的啊,怎麼會背叛你呢……”
布蘭克邊喃喃重復,邊輕吻少女的手指,也落下淚來。
“怎麼可能會背叛你呢,你是我的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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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萊斯是完全把人類當下等生物看的,雖然他看不起布蘭克,但姑且還是把布蘭克算在同類的范疇內。
舉個也許不是很恰當的例子:萊斯逗弄野獸的時候被布蘭克搞分心,因而被野獸咬死了。雖然是被野獸咬死的沒錯,但萊斯主要恨的是布蘭克。
而且他之前就挺中意這只野獸了。
這個腦洞是突發的,寫之前連怎麼結尾都沒想好,於是後面寫得又卡又不滿意,好多地方想重點描寫的都沒寫好,沒什麼衝擊力,可能以後會想個更好的劇情然後重制一遍這個if吧……
另外,萊斯要是帶著希雅去希芙面前大行苟且之事也挺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