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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四章

東廠熬鷹 icesulfur 3991 2023-11-20 02:08

  “公公大人,小的還有辦法讓鐵、鐵捕頭再瀉出來……”

   只聽一聲輕言細語,此刻牢中卻如一顆炮仗炸開,眾人皆轉過頭,望著那瑟瑟發抖之人。便連牢頭也默了好久,才肯確信那番話確實出自小全子之口。牢頭忽止不住捧腹大笑,那笑聲竟如惡鬼淒厲!他笑得淚都流出來,才忍著粗氣道:“你這賤種卻是有趣,且說說還有什麼法子,你若真能把你老爺弄出來,本公這就放了你!”牢頭一個眼色,身後牢子松開手,小全子怯怯道:“鐵、鐵捕頭——”“無妨,你喚他老爺便是。”“老爺最喜小的為老爺口,只要小的含住老爺的命根子,老爺定會爽得再瀉出來……”小全子講到最後已是忸忸怩怩、聲若蚊蠅,可字字卻如驚雷在鐵舉鷹耳邊炸開。他呆望著不遠處那個孩童,只覺胸中恍惚被什麼東西撕裂開般,痛貫心膂。他早該明白,這條命,是一輩子也逃不出東廠手心,小全子本是無辜,為了自救背他而去,本就理所應當,他何必把小全子拖下水,白白害了一條性命?他早已立誓,小全子若能活下去,他甘願葬身這汙泥之地,再不做他想。可眼下小全子獲救在望,他為何這般痛心,恨不得立刻撞死在地?只因小全子背棄他,亦是他終歸孤身無依?非也!歸根究底,是他的無力!熱淚如泉涌下,把臉上汙穢一並洗去,鐵舉鷹望著小全子泣道:“不能,不能啊……”他剛欲掙扎起身,卻被身後牢子死死鎖住左右臂膀,踩住雙腿,逼他挺起腰身,將那根肉棍拱出。牢頭也不看他,招手對小全子喚道:“小全子,你過來。”眾人騰出一條道,小全子便哆哆嗦嗦走來,牢頭一手搭在他肩上,問:“怎麼今日你倒轉了性,不比之前死心塌地?”小全子垂頭道:“小的、小的是對老爺忠心,可小的更愛這條賤命,還求大人饒恕……”“好好好!”牢頭撫掌大笑:“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也該早勸勸你老爺,他便不比你懂事!”小全子這才敢抬頭望一眼鐵舉鷹,見他已是淚流滿面,滿眼酸楚溢於言表,不住搖頭,連忙跪在地上,對著鐵舉鷹重重一個響頭:“老爺!小全子對不住老爺,小全子下輩子再給您當奴才!”他看著鐵舉鷹腳下那地,一滴滴淚花濺落,一滴滴打在他心尖上。好久,才聽見鐵舉鷹含淚哽道:“我不怨你……”小全子渾身一震,立起身來,他再不敢看鐵舉鷹,雙眼只望向鐵舉鷹胯下那根粗腫烏青、傷痕累累的陽具。他忽地心中一嘆,這麼好一塊肉,這輩子是再也觸不到了。小全子驟然一聲大吼,轉身把牢頭使勁一推,牢頭毫無防備,向後跌了幾步摔倒,竟打翻滿是炭火的烙盆,滿盆燒得滾白的炭火眨眼間全砸在他臉上!一時牢中火星四濺,牢頭捂著臉滿地打滾,慘呼道:“痛死我也!”變故突生,眾人嚇得慌作一團,圍在牢頭身邊,竟無一人盯住小全子,小全子盯著牢頭愣了片刻,又一聲叫,竟直直朝牆壁撞去!“咚!”一朵血花刹時在牆上綻開!小全子身體軟軟滑下,那抹在牆上的血,卻是止不住地流。“不!”鐵舉鷹悲痛欲絕,他顧不得全身拆筋斷骨般痛,拼了命朝小全子爬去,將他摟入懷中悲嚎,一只手死命摁住小全子額頭傷口,可掌心汩汩熱血不斷涌出,轉眼將小全子染作一個血人。小全子睜開眼,他已什麼都看不清,可這懷中溫暖,這落在臉頰的燙淚,他便明白是誰。小全子微微笑開,用盡最後氣力吐到:“老爺、我……”還未說畢,頭一歪,再也說不出話來。

  

   片刻前還施刑火熱的刑堂,轉眼已是慘相環生。牢頭在地上打滾慘叫,手腳亂舞狀若瘋魔,一群人竟攔不住他,另一邊鐵舉鷹抱著小全子屍身放聲大哭,聲聲淒烈。連生變故下,秦巫士早已慌得不能自已,他一人立在堂中,竟不知何路可退,可還未尋著後路,卻見鐵舉鷹一雙血目狠狠盯著他,嚇得跌坐在地上叫道:“你做什麼!你別過來——”鐵舉鷹恨道:“你為虎作倀,殘害無辜,我今日便要殺你為小全子報仇!”他猛地撲身過來,雙手死死掐住秦巫士脖頸,直掐得巫士翻眼吊舌,不住掙扎。幾個牢子忙過來拉拽,可竟誰也扯不開這遍體鱗傷之人,一個牢子抓過一根棍棒狠狠砸向鐵舉鷹後腦,鐵舉鷹倆眼一黑,暈死過去,巫士得救,嚇得是大氣也不敢出,也顧不得身旁亂作一團,連滾帶爬逃出了地牢,躲回客室,把門窗關得死死的。入了夜,才開門放人送來飯菜,卻也是食不知味、寢不安席,心驚膽戰,好久才困去。朦朧中忽見牛頭馬面,赤發獠牙,各執錘棍,牽一披枷帶鎖之人走近前來,對巫士叫道:“我好苦呀!”巫士定睛一看,那人滿面生瘡,眼窩炭黑,竟是白日才見的牢頭!立刻驚得魂飛魄散、冷汗直流,那鬼卒伸手來拉巫士,嚇得巫士大叫,一口氣卻哽在喉頭,怎地也叫不出,竟活活嚇死了。東廠驟生變故,驚動曹公公,翌日便趕回查看,卻被告知牢頭傷勢過重,不治而亡,氣得就差沒噴出口血,立刻叫人提鐵舉鷹來刑,卻見鐵舉鷹雙目赤紅,昂首抬胸,若不是被手下死死摁住,卻要一口吃了自個,當即怒不可遏,又見他胯下烏青,一個牢子小聲稟告,原來三劫竟全被他撐過,還害得牢頭面目全非,死狀猙獰。當下指著鐵舉鷹,氣得言語不清,卻見鐵舉鷹罵道:“你這閹賊禍害人世,這輩子斷子絕孫,下輩子定生作豬狗畜生,永世不得超生!”鐵舉鷹還沒罵完,一個牢子莽莽撞撞衝進刑堂,叫道:“大人!大人不好了!”曹公公正在氣頭,反手便是一個耳光:“怎地又不好了!快說清白!”那牢子看了眼鐵舉鷹,卻支支吾吾不知該不該說,曹公公又罵道:“快說!”這才開口道:“秦大人、秦大人他、他嚇死了!”“什——”曹公公跌坐在椅子上,還未問個仔細,鐵舉鷹忽地仰天長嘯,聲音驚動天地!只見他大笑道:“好啊!好啊!這便是報應不爽!小全子你寬心,害你的人定會不得好死!”他又笑又哭,全然不顧曹公公一張臉紅的氣成白的,白的氣成黑的!“放肆!放肆!”曹公公指著鐵舉鷹大罵,鐵舉鷹卻立直了身,居高臨下瞪著他,滿眼不屑,曹公公被他一激,差點背過去,拍著桌子大叫道:“來人!來人!把他拖下去!醫好他的傷!別叫他死了,我要他這輩子都在我手心里當畜生!”

  

   自那日起,宮里頭便傳著這麼一個渾話,說東廠地牢的最深處,押著個不得了的漢子。說那漢子生得濃眉虎目,鼻直口方,高俞九尺,重過百斤,壯如鐵塔,猛似虎狼,肩寬胸圓,厚背粗腰,通身上下長滿塊塊隆起的肉疙瘩,硬得跟鐵打的一樣,就是拿刀比劃幾下,也要把刀口卷破了;說那漢子陽氣極重,胯下生著的行貨大得跟頭驢似的,根生濃毛,莖體赤紅,長比銅鞭,粗似兒臂,擠在股間,就好似生了第三條腿,若是與他同床呀,沒一個時辰定是消停不了,要把那女子肏昏了,三天都下不來床!說那龜頭大如熟李,又圓又肥,光是馬眼便足足能容得下一根小指,更不提那兩枚陽卵個個大如鵝蛋,重似秤砣,扯出一副老長春袋,懸在兩條壯腿之間晃來晃去,晃得咱心都慌了;說最妙的便是那兩個肥碩卵蛋,藏著取不盡、用不完的陽氣,滴滴濃醇似漿,次次噴射滿壺,便是在宮里找十個精壯侍衛一起較量,也比不上那漢子一次瀉的多,誰要是懷不上孩子,花些銀子說句好話,求人用手帕偷點那漢子的東西,塞進私密里,保准生個又白又胖的男娃。這麼個又高又俊,又壯又猛的偉漢子,咱想想身子就軟了呀!也不曉得是怎麼得罪了曹公公,被吊起來,連件衣裳也不給穿,整日就光著個屁股和屌,跟個野猴兒似的,被牢里那些看守侍衛戲弄,時不時還要拉出來溜一圈,把一根長屌甩得到處亂晃,當真是害臊死了。光這還不算,曹公公還吩咐了人,沒日沒夜地打他、揍他,把他打得一塊好皮也找不出來,那叫一個慘喲。用刑的棍子你見過吧,脆生生就招呼上來,把那又圓又挺的屁股肉打得都平了;烙鐵你曉得吧,燒得紅紅的,直接就貼在皮肉上,還不得燙化了;繡花針你該用過吧,見著就往里鑽,指甲縫呀、肉疙瘩呀,鑽得密密麻麻都是洞,跟篩子似的;更狠的呀,就連乳頭、屌身、卵蛋都不放過,扎得一坨一坨跟刺蝟一樣,光是聽著就駭死我了,可不曉得有多痛呢!這還不是最厲害的,說牢里誰今天當班,就等於接了差,要領一種特制的癢藥,這癢藥沾一點在身上,那可比夏天最猛的蚊子咬得都厲害,這麼一大盒藥,全抹在他那一根粗屌上了,你說男人那地方哪能遭這種罪受呀,可不是要發瘋了?可那漢子真是響當當的,膝蓋跟鐵打的一樣,就是有種,就是不服軟,天天被打得死去活來,屌上癢得比蟲子鑽心還難受,天天扯著嗓子罵總督,全東廠的人都聽得到。不過呢,罵著罵著他就沒力氣了,你可知為何?原來那當差的要負責給那漢子挊屌,每天逼他瀉個十回才能停手,這還是曹公公定的規矩,一天都不能漏。這麼耗下去,就算長了十個卵子也不夠用呀,所以要給他吃壯陽的東西,最好是剛殺的豬呀牛呀的蛋子,又腥又臭,整整一大盆呢,就硬生生給他喂下去,這樣才不會把精射沒了,人好歹能留口氣在。只是苦了那漢子呀,說每天挊完收手的時候,滿地上全是噴出來的陽精,白花花的跟下雪了一樣,那根屌搓得是皮也破了,腫得跟腳一樣粗,腿都合不攏,挨一下就疼得受不了,哪還有力氣罵人呀。說那漢子就這麼關在里頭,受盡凌辱折磨,一根屌軟了硬硬了軟,就沒消停過,可不是生不如死呐。才不消一個月,本來生猛健壯的身子就松了,再過半年一看,可不是只剩皮包骨了,人也老了幾十歲,一身皮干巴巴的,話也不會說了,走路都走不動,還得天天綁起來,被人玩弄那根腫成不知啥樣的玩意,還不如切了呢。原來兩個沉甸甸的肉卵子也被掏空了,干扁扁跟個核桃似的,再也射不出又濃又多的精華了,也就流些水兒,好端端一個人就這麼廢了。那些太監們玩弄起他來,一開始也都是挺高興的,後來就只剩惡心了,最後曹公公也覺得沒趣,就把他扔到廁里,拴在茅坑下面,天天被屙一身的屎尿,身上的皮全爛掉了,每天就只吃個饅頭,連水也不給喝,想喝呀,這不滿地都是尿咧。再後來?再後來咱也不曉得,大約一年沒再聽過了,怕是早就死了吧,真是可惜呀!咱講了這麼多,你可千萬別說給別人,萬一傳到了曹公公耳里,咱們就死定了!在這宮里頭,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東廠,不然還是趕緊找根繩子自個了解,否則落到曹公公手里,那可就比下地獄還慘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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