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犬娘村的憋尿邪教

第2章 團結

犬娘村的憋尿邪教 -s6 7627 2023-11-20 02:14

  犬娘村是一個很漂亮的地方,房子整齊,干淨,很新,周圍甚至有人閒時栽培的花卉。村里最豪華的建築則是石質的教堂,足有兩層,看上去確實像是貴族的住處。苔把車停在馬廄里,卸下車廂,重新綁好轡頭,便去扶阿柴下車。太陽已漸漸西沉,一下午沒有喝水,阿柴覺得有些渴了,但下身的急迫在這期間也變強了。原本在馬車上,迷迷糊糊地睡去,醒來之後,兼上周圍的雨聲,讓她感覺尿意變得十分難受,下身長期繃緊也帶來了一絲疲勞。下馬車的時候,她小心地扶著把手和那個牧師,避免做出大的動作,但是當腳踩上浸水冰涼的泥地時,還是讓她縮了一下身子。沒有關系的,待會回到家之後,烤得暖和一點,尿也會好憋一點……

  

   “人都在那里麼?你是說今天是豐收日來著。”那牧師又從馬廄里搬來一捆干草,又在原本放干草的地方留下兩枚銅幣。不過,順著牧師所說的方向看過去,阿柴的心里一揪。村里最大的建築,也就是教堂,此時里面燈火通明,很是熱鬧。

  

   明明那里是自己的家……

  

   阿柴扶著牆,才能站穩。這念頭的衝擊太大,差點忘記了下身的壓力,她不得不深呼吸,用力,才再控制住。可是……

  

   可是自己有什麼理由去與他們交涉呢。先知不在這里,那里也從來不是自己的家……自己從來沒有家。

  

   雨中,兩個人朝這邊走來。或者說,其中一個徑直跑過來。跑過來的是樂樂,她是村長的女兒,大約與阿柴同齡,棕發,穿著高領、收腰的,從人類那里進口的裙子,扁平的大耳朵隨著她的跑步擺動著。說起犬娘村的村長,在附近可以說是一個傳奇。村長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打家劫舍、危害鄉里的強盜,帶領著他的弟兄們,甚至擊敗過前來清剿的騎士團。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犬娘村的一位絕世美女。兩人結婚後,一直到戰前,他和他的手下們都守護著犬娘村的安寧。可惜好景不長,他的妻子身體衰弱,在戰後不久病逝了。自那以後,村長就一天天地頹廢下來,整日飲酒,村子里的事情也一直是樂樂在處理。

  

   目前村里唯一的守衛,大黃,今年五十六歲的犬族老兵,披著雨衣,慢慢地跟在她後面。他是很早就跟著村長闖蕩的那幫人之一,阿柴還記得小時候,他有著一頭漂亮的長頭發。現在他已經禿了。

  

   “哇啊啊~雨下得好大。”沒有穿雨披就一路跑過來,樂樂的頭發,衣服和尾巴都浸濕了。她滿不在乎地撥開劉海,然後湊上了阿柴,“阿柴你回來了~今天一早就不見了,我可擔心死了……”這麼說著,她就要抱上阿柴。阿柴想要躲開,卻沒能成功,只能僵硬地承受她用鼻子蹭自己的肩膀。樂樂隨後跑到牧師的跟前,鼻子幾乎貼上他的胸膛,嗅了幾下:“是新朋友嗎?阿柴她承蒙你照顧了,今天正好是我們這的慶典,要不要來喝幾杯?”

  

   “樂意之至。”

  

   看著苔對她這麼友善,阿柴的心落到了谷底。自己在想什麼呢……就像其他所有人一樣,他也會離開我的。

  

   她看向那邊,一片歡聲笑語的教堂。那才是村子里的大家。自己不屬於那里的一部分。

  

   苔的馬車上只有一件皮質雨衣,他什麼也沒說,就把雨衣遞給了阿柴。樂樂邀請他一起跑回去,苔笑著,同意了,兩人就這麼在雨中一路奔跑。阿柴抓著雨衣的邊沿,低著頭,踩著濕潤冰涼的泥地,忍耐著腹中的急迫,與大黃並排走著。

  

   “啊,對了,你的那些衣服,還有瓶瓶罐罐的東西,樂樂說扔掉,我先放在我家了,你什麼時候都可以過來拿。”大黃這麼說。

  

   阿柴抿著嘴唇。

  

   ///

  

   教堂的一樓,現在已經被改成了聚會廳。火爐上鍋子里燉肉的香味彌漫著屋子,火爐旁邊則放著一個不知道做什麼用的大麻袋,原本幾排的長椅被擺成一圈。一個矮小的犬族男子,棕發,長耳,在里面吹著笛子,一個穿著暴露的少女則在里面跳著舞。男人和已婚的女人們開懷暢飲,交談甚歡,未婚的姑娘面前的酒杯則明顯小了不少。從這里也可以看出來,犬娘村的居民大約四分之三都是女性,男性也是老人居多。

  

   阿柴盡量讓自己顯得小一點,不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可進門的時候還是有好幾個人回頭看她,露出不悅的神色,相互交談著。阿柴的耳朵伏下,並不想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可經過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沒有要壓低聲音的意思。

  

   “就是這個騷東西,先知大人好心收留她,她尾巴就翹得高了,也不想清楚自己的地位。”

  

   “我聽說就是她把先知大人舉報給教會的,今天沒准是去領賞的。”

  

   “無論是不是她的錯,這種時候她不求饒道歉,那就是看不起村里的大家。”

  

   她於是低著頭,把雨衣掛在門邊,往角落里走,留意到苔正與幾個其他的女孩子交談,面前擺著酒杯和肉排。

  

   “阿柴~餓了吧?來,坐過來!那邊,再盛一碗過來!”樂樂笑著,這麼招呼她。在任何人的眼中看來,這都是一個熱心、好客的狼族大姐姐。阿柴不禁去幻想,如果這是真的該多好,如果她真的是在關心我,那該多好……

  

   “來,阿柴,路上勞頓,多喝點!”

  

   阿柴的身子一震,然後看見眼前,一個男人喝酒大小的杯子被擺在了眼前。其他村民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有的露出了擔心的神色,也有的偷偷笑起來。

  

   “麥芽,再開一桶酒!”樂樂衝著那圈桌子里面,正在吹笛子的男人這麼喊道,並丟了幾枚銅幣過去。麥芽沒有接住,銅幣掉到地上,他便笨拙地到桌子底下去撿。之後,他找一塊空的地方,翻過桌子,搬了一個小酒桶過來。

  

   “呐,都是村里的,算一家人,不用客氣!”樂樂親自接過酒桶,之後往阿柴面前的杯子里倒,一直倒到滿出來。

  

   被邀請喝水時,不可以拒絕。

  

   “……謝謝。”

  

   阿柴雙手捧過酒杯,里面的液體渾濁,而且酒味很濃。腦海中的一個聲音警告著她,今天已經憋得很累了,不能再喝了。可樂樂,以及其他村民的目光,控制著她的手,強迫她把那苦澀的液體咽入喉中。她一下子只喝掉了半杯,耳朵伏下,抱著杯子,喘著氣,酒精在身體里的灼燒感讓她臉色發紅。她伸出舌頭,喘著氣,仿佛是尋求奇跡一般地看著身邊的大家。大家也這樣看著她。喝剩下的半杯的時候,她感覺想吐,可是她連吐的勇氣都沒有,強硬地把酒灌下去。等她放下酒杯時,兩行眼淚從她的臉上流下。

  

   “不哭,不哭哦,阿柴的酒量很棒呢,”樂樂來到阿柴的跟前,低下身子,摸著她的頭頂。阿柴有要咬上去的念頭。

  

   喝完之後,阿柴便借口身體不舒服,即使腹中飢餓也沒有碰盛上來的肉湯,被樂樂攙扶著,坐到角落的一張長椅上。對著樂樂,阿柴總想說點什麼,可面對那張笑臉,她卻覺得無論說什麼都沒有用。她忽然發覺自己的手放在胸前,這次不是去摸扣子,而是真的,下意識地,去禱告。可禱告又有什麼用呢?

  

   隨著酒精起了作用,她感覺思維漸漸模糊,心跳得厲害,還有頭疼;可更令她擔心,更被她關注的,是之前喝下那麼多酒的胃脹感,在逐漸消退。

  

   而尿意在變強。

  

   她低下頭,彎下腰,並緊雙腿,希望這樣能夠舒服一點。之前的經驗告訴她,這種時候反而不能躺下,會拉扯到膀胱。她的耳朵耷拉下來,尾巴伸在兩腿之間,手指輕輕摸著自己的尾巴尖,想要轉移注意力。可膀胱的充盈卻與她的想法沒有關系,即使是這樣靜坐,她都能感覺到下身逐漸膨脹的水球,以及已經忍耐了一整天的下身肌肉的疲勞。強烈的尿意充斥著她的思維,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驚恐地意識到,就連命令下身用力都變得困難。雖然仍然在室內,她還是感覺,自己就像先知來這里之前那樣……一只無助的小狗。

  

   她忽然想起來,便轉頭。牆邊,宴會的反方向,是先知的機械鍾。每天正午時給機械鍾校准是她負責的,即使先知被捕以後她也一直在做。一個想法誕生出來……她慌張地搖搖頭,不行,那是嚴重的褻瀆,會下地獄的……

  

   她試著像之前在馬車上那樣,閉目,深呼吸,可是不斷增強的尿意和酒精帶來的頭痛讓她完全無法靜下心來。這樣不出一會,她就到了需要一直用力才能憋住的地步了。膀胱疼的好像要裂開來,下身的力氣卻是越來越弱,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嘿,阿柴?那邊又開了一桶,大家分,不能把你落下啊。”樂樂的聲音從她的身前傳來,阿柴顫抖著抬起頭,看到樂樂一手拿著一個杯子,左手上的是自己喝的,右手上的則遞過來。她仍然保持著和平時無異的笑容……那種讓阿柴恐懼的笑容。

  

   “謝……謝謝。”

  

   阿柴顫抖的雙手,接過了酒杯。

  

   “喂,人家不想喝,就別逼人家嘛。”

  

   樂樂與阿柴同時看向聲音的來源,苔。只有村子外面的人才會說出這種話。樂樂愣了一下,然後笑著用胳膊碰了一下苔:“哎呀,這你就不懂了,這是我們犬娘村的鄉風啊,別人請你喝酒,你不喝的話,不吉利的,是不是啊?”她這麼說著,轉而看向阿柴。看到她的笑臉,阿柴只覺得脊背發涼。

  

   “哪有什麼吉利不吉利的,自己不想喝就別喝,這麼簡單——”苔這麼說。

  

   阿柴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她完全無暇顧及酒的味道,對她來說,那只是毒藥而已。一下子喝得太急,她咳嗽了一聲。這一下劇烈的震動打破了她下身的平衡,她一下感覺不妙,一股小便趁著分神的一瞬間,擠到了泉眼的邊緣。她低下頭,咬著牙,腳趾抓地,摒住呼吸,用盡全力,才沒有讓更多的尿液漏出來。

  

   千萬不能尿褲子……千萬不能尿……不能……

  

   強大的壓力抵在她苦苦支撐的肌肉上,情勢讓她顧不得女孩的矜持,空著的左手死死地按在了兩腿之間的位置。強烈的痛苦,與對尿褲子的恐懼,再次讓她哭了出來。

  

   “來,過來,那邊要開始跳舞了——”樂樂這麼笑著,拉著苔的手。

  

   苔用力把她甩開:“你先去吧。”

  

   “嗯,好。”

  

   樂樂回到桌上前,最後笑著,看了阿柴一眼。

  

   阿柴扭著身子,把手在腿間壓得更深一點,蜷著腳趾,埋著頭,輕聲的啜泣著。之前漏出的那一滴小便,還掛在女孩最隱私的溝壑間。她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死死地堅持著,延緩著最終會到來的事情。

  

   “……很不舒服麼?”苔這麼問。阿柴咬著牙,輕輕顫抖,沒有吭聲。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帶你出去解決。”苔又說。

  

   阿柴搖搖頭,好像也是要把那樣的場景從腦海中搖出去一樣:“……請……請不要說這樣的話。”

  

   “你這樣早晚會……堅持不住的。”

  

   “不會的……沒有關系的……”

  

   她的手放在祈禱的姿勢。

  

   桌子那邊,樂樂正在跟大家講著什麼東西,其他人都安靜地聽著。雨點密集地打在屋頂上,混雜著女孩輕聲的哭泣。苔繞到椅子後面,開始看著別的東西。時間就這樣慢慢流逝,阿柴一邊期待著什麼——期待著事情的結束,期待著有一天、她能回想起今夜,想,“那天真是好險啊”。但她也一邊在恐懼著,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勉力在維持,知道那一杯酒還未完全地發揮作用……她等待著,使著勁,縮著身子,這麼又堅持了一陣,忽地全身顫抖了一下。她張開嘴,大口地呼吸著,眼里開始帶著恐懼。

  

   “……牧師?”她輕聲地喊著,“……幫幫我……求你了。”

  

   苔立刻來到她的身邊:“我帶你出去……”

  

   “……不行……”

  

   她渾身已抖得厲害,臉色通紅,左手在兩腿間壓出一道道褶皺。

  

   苔停了一下,然後走開了。

  

   此時的阿柴,已明顯地感到裙子上,尾巴上,已經沾上了濕潤,而腹中的液體強烈地衝擊著她的防守。她感覺自己像是在水里摒住呼吸,理智不斷地要求她,堅持,堅持,直到她沉入絕望的深淵。這一次,她的哭泣,不再是因為對未來的焦慮,而是對已經既定的事實。

  

   “喂,是不是到晚禱的時間了?”苔大聲地說。

  

   阿柴慢慢地回頭,果然,在那座鍾上,是晚禱的時間。樂樂跑過來,確認了一下:“對,剛好,晚禱完了之後,大家可以各自休息一下,一會回來接著喝!”

  

   所有成年的村民都坐好,手握拳放在胸前,屋子里只剩下孩子玩鬧的聲音。樂樂以洪亮的聲音說道:“親愛的本初之神勞倫,萬事萬物的母親,世界繪卷之作者,”

  

   阿柴早就做好了應有的動作。她感覺膀胱一陣陣劇烈的疼痛,但是,只要晚禱結束之後就可以……可以……

  

   “我們感恩您對犬娘村的庇佑,感恩您派遣先知,馮,引領我們走上正道。”

  

   那個想法太過於罪惡,太過於美好,她的下身因為期待而顫抖,好像一秒鍾都等不及了——不,確實是一秒鍾都等不及了。阿柴的瞳孔收縮,小便好急……實在是太急了……可下身的防守卻只傳來一陣脫力。她把手上攥得更緊,大喘著氣,掙扎著想要再度奪回控制,可只感到一陣陣頭疼與眩暈。

  

   “我們今年的豐收,仰賴於你;我們村莊的和諧,依附於你。”講到這里,樂樂停頓了一下,看向了阿柴所在的方向,“我們凡俗罪惡的身軀,無力留存您的恩典。寬恕我們的褻瀆,直到太陽再次升起。Brohoof。”

  

   “Brohoof。”所有人應聲附和。

  

   人們開始交頭接耳起來。沒有“需要”的那些人,已經吵嚷著,開始新的一輪敬酒。未婚的女子們,也歡快地交談著,准備起身。時不時地有人看向坐在一角的阿柴,她不時地變換著姿勢,扭動著,神情痛苦。

  

   如果阿柴按照平時的經驗,越是到緊要關頭,越是不能做大動作,維持一個姿勢能堅持更久。可是現在的她,一方面是強烈的尿意與酒精的作用讓她難以思考,另一方面,更重要的,則是,之前的方法不管用了。阿柴驚恐地感覺到自己正逐漸喪失下身的控制……剛剛好像又漏出一點了……已經堅持得太久了。而思維受酒精的影響,變得迷離而模糊,在排尿的欲望之前如同螳臂當車。僅僅是安靜地維持一個姿勢……已經不夠了。她喘著氣,在座位上歇斯底里地扭動著,拼命地試圖找到一個更舒服一點的姿勢、一種能忍住小便的姿勢……哪怕任何,哪怕再多忍住一小會都好……

  

   就一小會……再堅持一下下就可以了……就一下下……

  

   女孩隱秘的部位,已被按得生疼。排尿的欲望充滿了她的思維,每多堅持一秒,都是一種煎熬。伴隨著下腹的飽脹感,已經傳來了陣陣的疼痛,和肌肉的脫力感。她想起聖典中,先知舉起手杖,海水便在他面前讓開——她感覺現在,自己就好像是一個人抵擋著一座海。她已經盡力了,她從一開始就知道成功的希望有多麼渺茫……但放棄的後果,卻在另一邊,支撐著她,讓她徒勞地繼續嘗試……直到她的身體被壓垮。

  

   她甚至沒有感覺到失禁。一直是到濕痕從她按住的地方往外擴散,水滴落到地面,小便的氣味在空中迅速地蔓延,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徒勞地,再試圖從麻木的下身擠出一點力氣,尿流卻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她被恐懼釘在原地,瞪大眼睛,看著人們一個接著一個聞到,朝她看過來。釋放沒有帶來一點點的舒適,只有那溫熱的液體在她的肌膚上燃燒,和那一雙雙的視线將她貫穿。

  

   教堂里漸漸亂了起來。孩子們被各自的家長匆匆帶離,有幾個家長還捂著孩子的眼睛,也有幾個年輕的女孩這樣擋著自己的眼睛,其他的人則大多在默默地祈禱,顯得很害怕。一個小女孩興奮地吵著要留下來看,被麥芽強硬地拽走了。男人們與一些年紀較大的女人自發地站起來,圍住在自己液體中呆坐的阿柴。苔上前去攔住他們,質問他們想做什麼,結果被大黃一下子撂倒,按在地上。

  

   樂樂則轉頭去拿什麼。等她轉過頭來的時候,阿柴今夜第一次看到她真正的笑容。

  

   她拖著原本放在火爐旁的袋子,里面是鵝卵石。

  

   她最先拿出一塊,高舉過頭頂。男人們,以及不少的女人們,也照做。

  

   “同胞們,今天原本喜慶的日子,卻讓大家看到這樣的事,非常抱歉。”

  

   她走近阿柴。

  

   “那個曾經被我們稱作同伴的人……終於顯露出了她無恥而惡心的真面目。願塞拉斯提亞的榮光洗淨我們身上的汙穢,願露娜的溫柔治愈我們的心靈;惡魔,以本初之神勞倫之名——滾!”

  

   她用力地扔出石塊,徑直砸中了阿柴的額頭。其他的石塊也飛了過來,很多都沒有打中,但是打中的那些足以在身上留下瘀青。她所在的那張椅子很快就被打壞,她就這麼僵在原地,只能盡可能縮成一團,護住頭部。苔的喊叫,淹沒在村民們一片的謾罵與嘲諷之中。

  

   “我很早就看出來她底子里髒得很!”

  

   “勞倫為什麼要讓她活到今天?”

  

   “先知大人就是被你害的!”

  

   阿柴沒有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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