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想要被壞小子們輪奸的賽車服信濃
【注:本文不對任何人任何團體報以任何程度和成分的惡意,單純是在他人的提議下利用該靈感進行了本次創作】
【注:我已經在努力擠時間進行新連載的設計和進行,盡請期待我的碧藍航线相關純愛作品】
【注:第二章,堂堂登場!各位讀者也太熱情了,連續兩天讓本文上了p站R18今日和R18男性熱門榜,我實在是不勝惶恐,立刻加班加點地碼字,結果一個不小心就突破了萬字】
【注:富有感情的創作是一件好事,但是光有感情卻沒有水平的文字是畸形的,不過我還是希望本系列可以鼓動廣大作者以更大的熱情投入到‘降低碧藍航线相關肉文NTR含量’的偉大事業中去,共勉】
注意看,這個男人叫呂茂仁,他遭遇了一場足以改變他人生三觀的恐怖危機。
他在一場可笑的意外後穿越到了碧藍航线港區,成為了他夢寐以求的指揮官,但就在他摩拳擦掌准備大展雄風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游戲里的兩位婚艦已經背叛了自己,甚至當著自己的面和兩個分別為紅色和藍色的色塊人大do特do,並且在解除婚姻關系後絕情離去,只留下他和一條沾著兩位妻子愛液和兩個黃毛精液的四角內褲。
呂茂仁直愣愣地望著天,腦海里滿是剛剛經歷的一切。
“不可能……我不要……啊!”
他怒吼一聲,狼狽地提起褲子從地上爬起,揮舞著雙臂把辦公桌上的一切都甩在了地上,亂七八糟的金屬飾品在木質的地板上摔了個叮呤咣啷,就像是他破碎的心。
“賤女人,竟然就這樣背叛了我!”
他攤坐在辦公椅上不住地粗重喘息,良久才恢復了平靜,看向了地上的凌亂。
老實說,身為跨國軍事組織碧藍航线的指揮官,他的辦公室不可謂不豪華,自己剛剛的泄憤清桌,少說也得砸了五位數的昂貴擺設。
這讓他頓時心疼起來,可還沒心疼多久,他又看到信濃拜托愛宕轉交給他的錄像帶盒子也被摔開了,里面除了錄像帶以外,竟然還有一張照片。
“媽的臭婊子,害的我的,我的人生都要毀了!”
他掙扎著從椅子上起身,撿起了盒子以及那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淡灰色長發的狐娘,挺拔的鼻梁配上淡櫻般的薄唇,雪白中透著紅的肌膚吹彈可破。
精致的鎖骨之下是一對有著近乎完美弧线的挺拔,而在光滑的小腹之下則是同樣淡灰色的稀疏毛發,以及一團帶著些許幼意,微微鼓起的可愛玉貝。
這赫然就是碧藍航线里目前最強大的海上傳奇航母,堂堂的天岩島主祭,重櫻群島的大貴族——信濃。
能如此清晰地看到她的玉體可真是美好,只可惜……
此刻的信濃正以一個難看至極的姿勢蹲在地上,雙手比出一個yeah的手勢,像是個蕩婦般張開了自己被黑色漆皮襪包裹著的肉腿,其中一條的襪子還被扒了下來。
她臉上蒙著的眼罩已經被拉下了半個,露出了一只眼睛,但眼中沒有往日里的愜意和些許茫然,而是濃重的原始欲望和野獸般的興奮,以及一顆粉色的桃心。
至於原因……她渾身上下都是黃色和綠色的粘液以及用力抓握後的紅色印記,胸部被粗暴蹂躪地像是兩顆誘紅的水蜜桃,而下體甚至還有兩股濃厚的液體在不斷地垂下,已經在地上形成了一個葫蘆形的小湖泊。
在她的身前還擺著一雙漂亮的高跟鞋,其中一只和她的腳底一樣滿是粘液。
很明顯,她被侵犯了,而侵犯她的人就站在她的身後,那是九個黃色或者綠色的色塊人,並且一人揪著她的一條尾巴,像是在牽著一條狗。
呂茂仁翻到照片的另一面,上面是一串娟秀的字跡。
【信濃破處紀念,能三處一起破真是妾身的幸運,感謝黃主人和綠主人的努力】
“可惡!”
呂茂仁把照片給丟了出去,照片飄飄忽忽地飛行,最後落在了地上的一灘藍紅粘液上,在信濃的身上又添了兩抹色彩。
“可惡至極!這群混蛋,竟然都這麼……”
他抓起錄像帶想要把他也一起摔碎,但最後一刻卻又清醒了過來。
“不行,我要收集證據,我要收集這群混蛋背叛我的證據,我要翻盤,我是碧藍航线的指揮官!他媽的我能翻盤!”
“就憑你們還想打敗我?呵……”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夸張的笑,把錄像帶塞進了掛在牆上的電視機。
隨著錄像帶開始播放,電視上也開始出現了畫面,那是臉色微紅的信濃。
“好了,那就開始拍攝吧。”
“嗯……可以了。”
信濃看了一眼鏡頭,退了兩步,顯露出了自己的身體。
她的身上居然是一身穿了約等於沒穿,比泳裝還要泳裝的所謂賽車服。
渾圓的美臀被一條短裙堪堪遮住,身前的一對雪白則被短小的布料包裹,幾根系帶艱難地拉住她呼之欲出的飽滿,只能隨著她的移動而不斷地搖晃著。
“誒呀……”
信濃可能還不是很適應這樣袒露身體,所以一直用左手捂著胸口。
她看了一眼鏡頭外,輕輕點了點頭,放下了手,再看回鏡頭的時候已經顰起了一對秀眉。
“您好,指揮官,妾身是信濃,妾身最近聽到了一些流言,有關於妾身的新衣服……”
信濃呼出一口氣,臉上的紅暈逐漸擴大。
“這身衣服確實很暴露,妾身其實不喜歡,但是我聽赤城說如果妾身穿上這樣的衣服的話,或許就可以改變掉指揮官在陣營上的一些想法,而且指揮官肯定也會喜歡,所以妾身就穿了。”
“但是,最近妾身聽到了一些流言,是屬於指揮官的……”
她咬了咬牙,似乎接下來要說出話很難說出口。
“我聽別人說,指揮官看到妾身穿這身衣服後,私下里說了一些有關於妾身,很不好的話。”
信濃一邊說著一邊紅了眼眶,隨後低下了頭。
“妾身不喜歡聽,真的不喜歡聽……分明港區里沒有出現過男人……”
她沉默了片刻。
“所以,在指揮官的眼里,其實信濃是一個那樣的人嗎?”
信濃猛地抬起頭,仿佛一汪淨水般的眼中頭一次浮現出了火焰。
呂茂仁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信濃,他原以為信濃永遠都會是那副淡雅恬靜的樣子,但現在看來並不然。
“真的嗎?指揮官真的是那麼覺得的嗎?”
她閉上眼睛,胸口不斷地起伏著。
“妾身以前就聽過很多姐妹說指揮官其實並不是一個那麼好的人,信濃本來是不願意相信的。”
“那既然如此……”
信濃伸手解開了自己的上衣,用力地拉下,讓自己羊脂玉一般的漂亮雙乳徹底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信濃,其實就是一個,喜歡在外面露出的變態呢。”
她伸出手,撫上了自己的乳房,開始輕輕地揉捏著。
“是一個,超級喜歡被別人看,尤其是被男人看的,大變態呢。”
隨著這句話的出現,兩個色塊人也出現在了錄像之中,呂茂仁頓時捏緊了拳頭。
“媽的,你們……”
粗口罵到一半他就無力地閉上了嘴,那張照片分明已經說明了之後的一切。
但錄像沒有停止,兩個色塊人一個站在了信濃的身前,另一個則貼在了信濃的身後。
黃色人的頭顱的部分裂開一個小口,抬起頭吻上了信濃的嘴唇。
綠色人則伸出手,在扣住信濃一雙玉手的同時攀上了她的胸部。
信濃笨拙地伸出舌頭想要迎合黃色人,但卻只能被黃色人精湛的吻技牽著走,小巧的舌尖微微顫抖著,逐漸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黃色。
她的胸部也在綠色人的引導下不斷地改變著各種形狀,大手疊著小手,細膩的乳肉從指縫里溢出,讓信濃的口中不斷地發出輕哼。
“你們,好……熟練啊。”
“聽了你的訴求後專門有學過的,應該還可以吧。”
黃色人輕聲開口,聲音里帶著仿佛盛夏陽光一般的熱情與活力,聽起來分明是一個俊秀的美少年。
“很厲害……妾身也會努力的……”
綠色人的手帶動著信濃的手緩慢地游走著,最後停留在了那一對乳暈不算大的小櫻桃上,用自己的指尖戳了一下。
“咿呀!”
信濃一雙已然含情的雙眼立刻睜大,口中也發出了一聲小姑娘般的驚呼。
“看來信濃小姐的乳頭很敏感呢……”
綠色人同樣是少年音,但卻帶著幾分嬌弱和易碎,或許該是個五官柔美的少年吧。
信濃的嬌軀在兩人的懷中扭動了兩下,但臉上卻沒有拒絕。
“不必擔心妾身,請盡情地把玩吧,妾身只是有些不太適應而已。”
雖說如此,但綠色人摸上信濃小櫻桃的手指還是變得更加輕柔,像是個技藝精湛的樂師在撩撥琵琶的弦。
確實有一根屬於少女的弦被撩撥了,信濃的眼中已經徹底被迷情所取代,口中壓抑的嬌喘也開始變得清晰。
“原來,這就是……”
“喂喂喂!”
一個女聲突然在鏡頭外響起,似乎就是信濃在剛開始與其對視的那個人。
“把你們叫來是拍全裸露出多人凌辱調教的,凌辱調教懂嗎?你們十二般深情是在談戀愛呐?”
這個聲音好熟悉……
是自己的另一個妻子歐根親王!
她?居然是她在導演?她也背叛了我?
無論呂茂仁如何震驚,都改變不了錄像里的現狀,三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揭開了黏在一起的肉體。
“抱歉,是妾身失態了,”
“不不不,是我們不適應,我們也是昨天才知道全裸露出多人凌辱調教是什麼東西。”
信濃衝著兩人深深鞠了一躬:“還請兩位不要留情,妾身的身子還是經得起折騰的,現在只想立刻變成下賤的母豬來平息這份怒火。”
“爭取爭取。”
“盡力盡力。”
“趕緊的吧,我待會還有皇家那邊的場子要趕,她們那邊的劇本可比你們的夸張多了。”
綠色人從歐根伸出的手里接過了一副眼罩和一條項圈。
“來吧,先把關鍵道具給加上。”
於是信濃的雙眼被蒙住,纖細的脖頸也被套上了狗一樣的項圈。
“嗯,這種感覺,好奇怪。”
“咳咳……”黃色人輕咳了兩聲。
“啊,對了,嗯……”
信濃重新張開了自己的雙唇。
“信濃是一個渴望著被大肉棒狠狠調教的下賤母豬,為了能滿足這個想法特意來到了滿是男人的賽車場,戴上了眼罩和項圈,穿著妓女一般的衣服到處亂走,其實就是在等著膽大的男人前來搭訕,好讓他把陌生人的精子全都射在信濃的體內。”
而那兩個色塊人也搖身一變,變成了五個綠色人和四個黃色人,逐漸圍上了信濃。
“喂,怎麼會有一個穿的像是個婊子一樣的娘們出現在這里?”
“媽的,上身啥也不穿,一對奶子就這麼露出來給咱們看?”
“草,我上去問問,搞不好是啥主人的任務,咱們哥幾個也能跟著爽爽。”
“趕緊的,老子雞巴都快硬壞了。”
於是其中的一個黃色人走向了信濃,故作乖巧地問道。
“姐姐,你為什麼穿成這副樣子出現在這里啊?”
“嗯……”
信濃循聲轉過身,微微低下了腰:“妾身……我喜歡穿成這樣,大家都可以隨便看哦。”
“是嗎?”
黃色人回頭看了看,眾人雖然沒有五官,但肯定都在擠眉弄眼。
“那姐姐,我們很好奇女孩子的身體呢,能不能走近一點看看啊。”
信濃輕輕顫抖著,紅暈彌漫全身。
“可……可以哦。”
於是眾人逐漸圍上了信濃,開始對著信濃的身體評頭論足。
“姐姐的胸部很漂亮啊,像是兩個大饅頭!”
“分明是兩只大兔子嘛。”
“確實,紅眼睛呢。”
“姐姐的裙子好短,屁股比小佳的大好多。”
“怎麼你看過?”
“草,有說法?”
“誒呀你們……好吧,其實我早就睡過她了,就是那天放學後在廁所里……”
“這個襪子是什麼材質啊,不是絲嗎?”
“我看是膠的,見過穿膠衣的女人嗎?我上次去漫展的時候看過,我當時就忍不住……”
“這雙鞋,嗯,要是能……”
聆聽著少年們或好奇或放蕩的話語,信濃頓時感覺自己口舌生津,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那個,如果你們好奇地話,姐姐也可以讓你們摸哦。”
“可以嗎?”
信濃直起身子,微微張開了雙腿
“當然可以哦。”
少年們對視了一眼,紛紛伸出了手。
被重點關照的自然是信濃那對最為吸睛的巨乳,九個少年里有五個都瞄准了這里,一雙雙或怯或虎的手開始在她的乳肉上游走揉捏,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另外的四雙手里有兩雙摸上了她的屁股,在短裙和不斷搖晃的尾巴之下,那兩瓣飽滿緊實的屁股實在是引人遐思,他們不斷地輕輕拍打和捏動著,但無論他們如何用力,信濃彈性十足的屁股還是會把他們的手指擠開。
還有一雙手則鍾情於她的雙腿,少年似乎驚訝於她大腿的肉感,竟然能被襪子勒出一團明顯的軟肉出來,不斷地觸碰把玩著。
最後一雙手則撫摸著她的腳背,那雙銀色小高跟一看就價格不菲,信濃纖瘦的腳丫裹著光滑的漆皮襪盛裝在里面,像是一對精致的擺件。
九雙手就像是九件帶來快樂的刑具,信濃咬緊了自己的嘴唇不讓驚呼發出,同時努力地撐住雙腿,讓自己不要因此渾身發軟而摔倒。
但對於她的考驗可不止於此,少年人們總是大膽的,很快,他們就不滿足於單純的撫摸,一雙手也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
一開始是臀縫開始被人若即若離地撫摸,然後是小腹上開始有人不斷地移動,最後,在眾人有意無意地接連觸碰後,一個格外膽大的小子伸出自己的手指,掐住了信濃的一顆乳頭。
“呀!”
信濃立刻發出了一聲悲鳴,她還沒有被開發過的敏感蓓蕾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對不起姐姐,姐姐這里很敏感嗎?”
壞小子嘴里雖然在道歉,但手指非但沒有松開,反而來揉捏擠壓了起來。
信濃身體顫抖的幅度逐漸變大,頭上的狐耳也不斷地扇動著,但嘴里卻說道。
“沒有……啊……只是姐姐覺得很舒服,嗯……可以繼續嗎?”
於是一連串低沉的淫笑傳來,那幾只原本還只是試探的手立刻肆意妄為起來,信濃的兩只乳頭和臀瓣內側相繼淪陷,那只盤旋在小腹的手也開始向下俯衝。
在強烈的連環刺激帶來的無力感中,沉浸在黑暗和快感中的信濃膝蓋忍不住軟了下來,只能狼狽地半蹲著來維持住站立的姿態。
“姐姐有點站不住了嗎?那我們來幫你吧。”
少年們跟信濃的距離越來越近,像是一條條准備分食綿羊的狼。
信濃能感覺到有一只溫暖濕潤的口籠罩住了自己的乳頭,牙齒擠壓啃噬,舌頭纏繞舔舐,但都很笨拙。
而另一只嘴也迫不及待地涌了上來,不過他可沒有那麼“溫柔”,而像一只小野獸般粗暴地撕咬著,還很用力地唆了幾口。
信濃的身體也隨之劇烈地顫抖,只能不住地哀求著:“不要,那里,沒有奶水的!”
“嘿嘿嘿,難道姐姐想要有奶水嗎?我聽說只要懷孕就可以有了哦。”
一只手也如約來到了她的下體,擱著內褲摸上了她的蜜穴。
“絕了,這娘們的屄跟他媽的開了閘一樣!”
可能是覺得已經吃定了信濃,少年們也逐漸撕下了自己人畜無害的偽裝,汙言穢語不斷地噴吐著。
“啥?讓老子也摸摸。”
“我還沒見過真正女人的屄呢,我先摸!”
“草,什麼玩意都濕了,這他媽的是尿了?”
“傻逼,這是娘們被摸爽後分泌的淫水!”
於是一只只手離開了信濃的胸部,紛紛轉向了她真正的私處。
但那種粗暴而笨拙的勁可沒有消散,接連不斷地擠壓讓她分泌出的蜜汁更多地浸出內褲,甚至拉出了一條晶瑩的弧线。
“絕了,這也太騷了。”
“不行了,我雞巴快硬炸了,我現在就要肏這個騷娘們!”
一個少年想要把信濃的內褲給粗暴地扒下來,但內褲被她的屁股撐得太緊,又有蜜汁相粘連,一時間居然扒不下來,讓他只能頂著雞巴干著急。
“行了!你們懂個雞巴女人。”
明顯是孩子王的那一個推開了少年,用力拍了下信濃的胸部,軟肉立刻像是浪潮般搖晃起來。
“我知道你是干嘛的,不就是喜歡野外漏出的騷雞嗎?今天小爺們就來滿足你。”
“現在給我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自己把內褲給老子拽下來!”
信濃粗重地呼吸了幾下,通紅的臉上滿是細汗,聲如蚊訥:“嗯……遵命,主人……”
說罷,她就像是一只母狗般乖巧地趴在了地上,同時伸出手脫下了自己的內褲。
“媽的,果然是個騷雞,還會喊主人的。”
“咱們白演了半天,早知道直接肏了!”
“別急,我先驗驗貨,別是個帶病的來害大伙。”
孩子王伸出手摸上了信濃微微突出的下體,用手指掰開了她粉嫩的陰唇。
“我靠,這麼粉,不會是個雛吧?”
“雛?我,啊……是處女……的。”
孩子王聞言卻用力地打了下信濃的屁股,忍不住高聲怒罵道。
“你就放屁吧,我就沒見過還是雛就來當雞的!”
而且什麼雛會這麼騷啊?小佳被她扒下褲衩的時候也是雛,但吃個雞巴差點給他龜頭咬下來,捅個屄也是叫的滋哩哇啦地跟殺豬一樣,根本不會有這樣的風情。
或者說,哪怕是主人的任務,誰會舍得讓這麼風騷的女人把自己的處女交給別人?說啥也該金屋藏嬌獨自享用吧、
但當他的手指伸入信濃緊到可怕的小穴,一道輕微的阻擋立刻撞在了他的心里。
“真的是雛!賺翻了我靠!”
少年們頓時呼啦啦地圍了上來,用期盼的目光看著孩子王,但孩子王卻退後了兩步,向著他們豪邁地一揮手。
“都還愣著干什麼,開肏!”
“這,老大你不先?”
但孩子王卻頗有些深意地笑著說道:“破處心里爽是真的,但雞巴想爽得是後幾輪,你們先上就是了。”
“那我,我還是處男,我先,我先來成不!”
一個喘著粗氣的少年立刻抓著自己的雞巴衝向了信濃的屁股,二話不說就要往上懟。
“媽的,那里是屁眼,屄在下面呢!”
“哦哦……”
少年用力地把肉棒塞進信濃的小穴,但信濃的處女小穴實在是太緊了,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勉強把龜頭給塞進去。
“好痛,嗚~”
信濃咬緊了牙關,但還是忍不住連連喊疼,眼角的淚也終於流了下來。
眼看著同伴們似笑非笑的目光,少年也發了狠,一把抱住了信濃的大屁股,讓下體全力前推。
“看我……肏爛你的騷屄!”
終於,他的肉棒一口氣突破了狹窄肉壁和處女膜的圍追堵截,一整根都沒入了進去。
“啊!”
信濃張大眼睛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一股處血也順著肉棒流下。
“破處了,嘿嘿,破處了……”
少年一臉興奮,嘴里不斷地嘟囔重復著,同時艱難地抖動起了腰。
隨著他不斷地挪動,信濃的內壁也在被拓寬,於是信濃的慘叫逐漸變得小聲,並且帶上了幾分快感。
這讓少年頗為受用,一邊抱著信濃屁股和狐尾,一邊扭頭看向同伴,神情像是一個得勝的將軍。
但小處男對陣大處女又能落下多少好處呢?少年努力抽動了還沒多少下,就感覺下體有什麼東西要涌出來。
“草,我咋感覺我這就要射了?”
於是他狼狽地在信濃的體內交了槍,一股濃厚地像是固體般的精液被吐在了里面,然後在信濃的又一聲痛呼中悻悻地拔出了沾血的肉棒。
“不是吧,你早泄嗎這就射了?”
“我處男,敏感還不行嗎!?”
少年大聲地嚷嚷著,挺著雞巴走到了信濃的面前。
“張開嘴給老子含住!”
信濃的臉上還帶著意猶未盡,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有什麼東西被塞進了自己的嘴里,又騷又臭的肉柱上還有一股血腥味。
“對啦,給老子記住了,這就是破了你個騷娘們處女的肉棒!”
信濃一邊笨拙地舔舐和吮吸,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謝謝……主人……”
其他的少年們早就等不及了,立刻又有一個抓著肉棒頂上了信濃的小穴。
“嘿嘿,雞巴來咯。”
“唔!”
第二次還是很痛,更要命的是為了展現自己的雄風,無論是前後哪一個少年一開始都把自己的肉棒插得很深,讓她只能把一切聲音都壓在喉嚨里。
“真緊!比高三那個賣的緊多了!”
少年大聲地評價著,同時開始搖動自己的腰肢,讓自己的肉棒在信濃的小穴里進進出出。
“啊……嗯……啾……”
信濃一邊低吟著一邊努力服侍口中的破處肉棒,灼熱的鼻息不斷地吹著少年的根部,讓他感覺自己的雞巴似乎又在繼續充血了。
而且第二位少年明顯有著相當的性交經驗,先抱住信濃的屁股來方便著力,再相當有規律地抽插,而且不斷地改變著龜頭重點刺激的方向,信濃的疼痛也終於被麻痹,連綿的快感開始從蜜穴里滾滾而來,不斷地衝擊著她的大腦。
“肉棒……好吃……啊……肏啊肏啊……”
被性欲支配的她開始調整自己的舌頭,像是書里說的那樣鑽壓著少年的馬眼,逼迫著里面殘余的精液乖乖就范。
同時纖細的腰肢也開始本能地扭動配合著少年的抽插,緊致的陰道隨之不斷地蠕動,活像是一口榨精的飛機杯。
“太騷了,不敢相信這娘們真的是處啊……”
最後,兩人一同在信濃的體內卸出了自己的精液,尤其是那個之前還是處男的少年,哪怕已經射過一次了,第二發精液也還是粘稠地像是果凍一般,而且分量更大了,立刻嗆住了信濃毫無准備的喉嚨。
“咳……咳咳……”
她連續地輕咳著,想要把氣管里的精液給咳出來,於是幾股精液被噴在了地上。
“不許吐!”
惱羞成怒的少年立刻用力掰住了信濃精致的下巴,最後一股精液竟然從她的鼻腔里溢了出來。
但摩拳擦掌的其他人們可沒空替一個泄欲工具出氣,第三個少年已經搓著手湊到了信濃的屁股後面,肉棒高高地翹著。
不過他沒有順著前人的路去入侵信濃的子宮,而是不斷地用自己的肉棒摩擦著信濃的外陰,讓信濃蜜穴里的粘液澆透了他的肉棒。
“今天給你們這群初哥看點狠活!”
說罷,他按低了信濃的屁股,把手伸進了她黏糊糊的小穴,然後把沾滿了愛液和精液的手指潤上了她的粉嫩的小雛菊。
“呃……等等,那里是……”
信濃剛想要掙扎,就感覺又一根肉棒被粗暴地塞進了自己的嘴巴。
“這排隊得排到什麼時候啊,我先拿小嘴爽一下……嘿!婊子愣著干嘛快吸啊!”
隨著一只手重重地拍打在她的頭頂,信濃只好乖乖地開始舔舐起這根迫不及待的肉棒。
“對不起……主人……婊子信濃會好好舔的……”
此時後面的少年已經把手指伸進了信濃的菊穴,不斷地盈潤著干燥的內壁。
“行了,今天給大伙表演一下後庭破處,老子就愛走這口後門!”
他挪動腰肢擺准姿勢,一口氣就把肉棒擠進了信濃的雛菊,而且立刻就開始了高速地抽插。
“唔唔唔!”
信濃哪里受得了這種近乎於殘暴地性愛,只想立刻吐掉嘴里的肉棒開口求饒。
“母狗還想鬧?”
但肉棒的主人用一雙手狠狠地揪住了她的耳朵,像是在抓著扶手般用力一頂,反倒是把自己的肉棒更深入了一些。
如此強烈的刺激讓信濃渾身都開始緊繃,兩行眼淚忍不住從眼罩下流了出來,
“行了別玩了,你也趕緊肏她的小嘴,把她肏習慣了就好了。”
“好嘞。”
於是前後兩個少年都開始了抽插,信濃只能不斷地發出無助的嗚咽,同時努力地配合兩個少年的抽插來讓自己好受一點。
只能說不愧是艦船,身體的適應力就是強,很快信濃就適應了這種節奏,痛苦的悶哼也變成了略帶銷魂的嬌喘。
“嗯……雞巴……嗚嗚……有一種要拉出來的感覺……”
但此刻的她才初步滿足了不過四位少年的性欲而已,還有五雙眼睛在死死地盯著她不斷晃動的雪白屁股。
終於,其中一個喘著粗氣,忍不住走了過來。
“我尋思著這個小屄沒人肏啊。”
說罷他就一撐地面,順著信濃的胯下鑽了進去,而且像是一只抱著母猴的小猴子一般抱住了信濃柔軟的身體,一邊貪婪地舔著她的奶子,一邊把肉棒輕而易舉地塞進了信濃早就一團糟的下體,在清晰的水聲中不斷抽插起來。
“媽的,我們也受不了了!”
另外兩個少年也揉搓著肉棒走了過來,卻找不到下屌的位置。
“這樣,我坐下來讓她吸,把她的手解放出來給你們擼管!”
“行,謝謝哥。”
於是信濃一下子陷入到了被五人同時奸淫的狀態中
“嗚嗚……咳……呃……”
同時被兩根肉棒抽插下體的感覺實在是奇怪至極,但一種難以想象的溫暖也充盈了信濃的身軀,順著神經和血管奔騰著,咆哮著,讓她的一顆心髒砰砰直跳,讓她的九條尾巴逐漸開放。
於是連她的腦袋都感覺輕飄飄起來,像是張開了雙臂,飛行在雲端,眼罩下的媚眼也逐漸控制不住地上翻。
“嘿,她好像快不行了吧,你們趕緊的,把這騷婊子肏到高潮!”
另外四人聞言也趕緊加快了速度,但沉浸在快樂中的信濃已經感覺不到這些了,只是露出了一個失態至極的滑稽笑容來。
嗯……妾身好像真的在天上飛呢……這是以前前所未有的自由呢……
但她的五台發動機已經抵達了動力極限。
“媽的不行了,我要射了,這個婊子的屁眼太騷了,原來腸皺還會吞雞巴的?”
“我也不行了,雞巴太硬害得我衝的太快了根本守不住精關啊。”
“那就別想了一起射,帶著她直接高潮!”
於是五人開始拼了命地抽插,像是要把面前的一堆肉給徹底肏爛一般,身上的汗水也和信濃的混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淫靡至極的氣息。
“對了,這才叫淫趴嘛,就是要把她所有的洞都塞滿!”
孩子王淫笑一聲,帶著眾人也都低聲地笑了起來。
“唔……射了!”
五人在低呼中紛紛繳械投降,把自己的精液狠狠地射在了信濃的體內,信濃也猛地收縮了自己的口腔陰道和腸道,像是禍世的狐妖要把他們徹底榨干一般。
最後,喘著粗氣的少年們艱難逃離了信濃的身體,只留下了渾身緊繃,高高抬起了屁股的信濃,而且她的屁眼依舊微微張開著,嘴角也還掛著精。
“喂,她在干嘛呢?”
“不知道,是已經被肏傻了嗎?”
淅瀝瀝……
一道黃色的液體從信濃的陰部流淌而出。
信濃竟然極其失態地當眾尿了出來!少女的尿液撒落在地,濺起了點點水漬。
她的口中也不住胡亂地低語著,念誦著。
“嘻嘻……信濃在天上誒……好爽呀……月亮……”
少年們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敢走上前來。
“唔,要回來了嗎?不要回來……誒?”
信濃的身體猛地弓起,從濃厚的精液中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咿~咿~咿!”
一股暴風驟雨般的陰精噴薄而出,瞬間衝散了地上的尿液,在足足好幾波的激烈噴灑後,才勉強停了下來。
信濃豐滿的肉軀終於脫力,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如此震撼的一幕讓少年們都愣住了,良久才有人說出了話來。
“草,這娘們真的被你們給草泄了!”
“這是在高潮還是在噴水?”
“真他媽極品名器啊。”
孩子王咧著嘴快步走到信濃的跟前,卻發現她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滑稽的笑,嘴里的精液不住地涌出著。
“母豬!”
他用力踩在了信濃的臉上,但信濃卻本能地伸出了舌頭舔舐,口中是充滿著欲望的求歡之言。
“性奴信濃,就是主人的母豬呢……繼續,繼續肏信濃的小穴吧,菊穴也可以,喉嚨也可以,都可以。”
“信濃好喜歡飛啊,嘿嘿,好自由……”
“哈哈……”
孩子王獰笑著用腳趾狠狠地擰了兩下信濃的俏臉。
“那誰是你的主人啊?”
信濃臉上的笑更夸張了。
“是,肉棒最大的那個呢……”
孩子王重重地揉搓了兩下自己足足有其他少年兩倍尺寸的,近乎於是“殘疾”的肉棒。
“那今天就讓你認個主!”
他並沒有直接開工,而像是拖著一頭死豬般揪著信濃的頭發,把她給拖到了草地的另一邊。
“還有誰沒肏來著?”
“老大,是我。”
“行了,小屄我肏了,你到前面去。”
但這個最瘦小的少年卻搖了搖頭,摸了摸自己奇大無比的陰囊和先走汁都快垂下來的包莖小雞。
“老大,讓我肏她的腳吧,她的腳看起來好軟……”
“誒呦?你小子……行,你隨意!”
瘦小少年立刻衝過去用力在信濃的玉足和鞋子之間掰開了一條縫,把自己的肉棒塞了進去。
“哦,肏到了,肏到大姐姐的腳了!”
然後像是一只發情的泰迪般瘋狂地抽動起了腰。
“熊樣……”
孩子王挺著青筋虬結的肉棒來到了信濃的身後,讓她重新撅起了已經被撞地通紅的屁股和一塌糊塗的私處。
“來,婊子,記住你爸爸我雞巴的形狀!”
“呃啊!”
嶄新的疼痛占據了信濃的大腦,孩子王的龜頭才剛插入她的小穴,就已經把她的靈魂徹底拉回了身體。
“好痛,什麼東西在我的體內?嗚嗚……不要,不要把肉棒以外的東西塞進來啊。”
“這就是你爹的肉棒!”
不顧信濃的求饒,孩子王繼續用力著推進著,直到龜頭撞到信濃的花心。
之前的孩子們都只顧著自己爽,除了怕信濃把肉棒吐出來的那個挺了挺腰,一個個地都算是只圖快不求深,本來還想深入的雞巴很快就淺了下來,因此這種被叩問宮門的感覺對於信濃來說還是頭一次。
“喂,已經到底了吧主人,可以動的慢一點嗎?信濃……”
但孩子王知道,想要讓女人徹底被征服,就要給她一次終生難忘的性愛!
就像那個總是想要管教他的學習委員小佳那樣,狠狠地把她推到,把精液射到其他男人根本就射不到的地方去,她自然就會成為自己的母狗!
於是他集中腰力,又是全力地一頂。
“信濃是剛被破處的女孩呢,還請……咿呀!”
孩子王的破城錐一把打碎了她的宮門,把自己的肉棒重重地頂在了信濃的子宮壁上。
“記住了嗎?主人肉棒的形狀!?”
信濃的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哭腔,這種被填滿被充實的感覺前所未有。
渾身都在發燙?渾身都在發冷?
不知道!不知道!信濃只知道……
“記住了……嗚嗚……記住了。”
孩子王伸手揪住信濃的頭發強迫她對著眾人自己抬起了滿是淚水和精液的臉頰。
“來,讓大家看看母狗的模樣。”
信濃只能無力地伸出舌頭,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嘴里順從地念著。
“是的,信濃是大雞巴主人的母狗。”
“很好……”
於是孩子王開始挪動起自己胯下的巨物,緩慢地移出,
“呃……嗚嗚……”
被饒過了嗎?
信濃在哀嚎中想著,心里卻有幾分莫名的失落。
但再次猛烈地撞擊。
“啊!”
信濃長大了小嘴,感覺自己腦子里的東西都快要被撞飛出去了。
孩子王似乎已經使用過很多次這樣的手段,不斷地輕拔重撞著,像是要把什麼東西順著信濃的子宮壁敲在她的腦子上,信濃也只能隨著他的一次次敲擊,不斷地大聲回應著。
“呃啊!主人……”
“嗚咿!爸爸……”
“呼啊!雞巴……”
少年們都看呆了,其中一個突然呆愣著開口。
“這……我說怎麼班主任她突然不罵老大了……”
“淦,是因為這個嗎?”
“啥?我還以為只有小佳呢,班主任也被老大給肏服了?”
孩子王下體不停,卻淫笑著轉過了頭:“嘻嘻,一點小手段罷了,誰叫她非要留我補課的。”
不過還有一個少年沒有搭理這些,而是沉浸在自己的美足世界里。
“腳……大姐姐的腳……”
他卸下了信濃一只腳的鞋襪,抓著她的裸足不斷地又舔又摸著,把信濃腳底的汗水和自己塗在上面的先走汁一起貪婪地吮吸。
“女孩子的足底,太棒了……”
同時把信濃的小高跟當做了飛機杯,不斷地用自己的肉棒摩擦著柔軟的鞋面,讓信濃腳上的味道和自己肉棒的味道彼此交融。
信濃如玉般光滑溫暖的小腳確實誘人至極,記得有一位大文豪還曾經寫過可以下著小腳吃飯的豪言壯語,那麼這個瘦弱少年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像是在啜女孩子的乳頭一般挨個品嘗信濃圓潤的腳趾,從大腳趾一直到小腳趾,卻發現每一根都是可愛至極。
他像是在刺激女孩子的肉穴一般讓舌尖從每一條趾縫和指甲尖上掠過,那些美好的弧线讓他的大腦發熱發瘋。
“來吧大姐姐,讓我把精液都射在你的鞋里吧……”
囈語著,他已經被擼開包皮的小肉棒自然而然地射了精。
噗嗤嗤……
他對准信濃的鞋底一連射了好幾股濃厚的精液,但精液卻像是開了閘的水流般根本停不下來不斷地噴涌著,讓他嚇得頓時哭了出來。
“嗚嗚,哥,我射地停不下來了,雞巴爽壞了。”
“啥?”
正忙著調教信濃的孩子王趕緊轉過了頭:“沒事,弟,全射這個婊子身上。”
於是瘦弱少年開始對著信濃不住地射精,像是個瘋狂的畫家般在名為少女的畫布上留下自己的傑作。
最後,信濃的身上已經滿是精液。
“行了,射完了就讓她把她鞋里的精液也舔個干淨。”
“知道了哥。”
瘦弱少年端著盛滿了精液的高跟鞋,來到了信濃的面前。
“來吧,大姐姐,來舔。”
“嗚!主人……哦!爸爸……”
信濃還沉浸在仿佛被烙印上性奴標志一般的瘋狂性愛之中,但還是乖巧的伸出舌頭,像是吃奶的小貓一般舔舐起盛在自己鞋里的精液,哪怕是少年的精液也是腥臭的,但她的舌尖一卷,就吞進了肚子。
“媽的,還是大的爽,你們知道嗎?自從我睡了班主任那個有了男友還要我中出的賤婊子以後,小佳在廁所里一邊哭著求,一邊跪著吃我沒洗的臭雞巴我都不想肏她了,干癟的屁股和奶子一點也不好玩,撞得我腰疼。”
孩子王一邊分享著自己的經歷,一邊加快了速度。
“行了婊子,不就是精液嗎?爸爸給你了。”
如果說信濃的陰道口是一張嘴,那麼她的子宮口就是另一張嘴,兩張嘴一起貪婪的吞吸著孩子王蟒蛇一般的肉棒,讓他根本就動彈不得,只能全力地在子宮內的方寸之間抽動著。
但這種感覺正是孩子王想要的,一個能完美接納他巨大下體的淫蕩小穴。
“太棒了!我終於找到完美契合我雞巴的騷穴了……”
在幾次瘋狂地抽動後,孩子王猛地一推,把自己的精口狠狠地頂在了信濃的子宮壁上。
“哦!哦!哦!”
灼熱到滾燙的精液被肉棒用力地噴擠了出來,不斷地刺激著她的子宮,像是要把它擊穿。
又像是有一把大口徑的手槍頂在了信濃的太陽穴上,把她腦子里最後的一點理智給碎個干淨。
最後,滑滑黏黏的精液充滿了信濃的整個子宮,隨著她的顫抖輕輕搖晃著。
孩子王連續用力才從信濃高潮的子宮里撤出了肉棒,她的子宮口立刻閉合,把精液全都留在了里面。
“來吧奶牛,來舔主人的肉棒。”
信濃立刻轉過身,二話不說就大口地吞吸起來,活像是一只溫順的小狗。
“以後你就是我的母狗了哦。”
“嗯!”
“要被我隨便地中出到懷孕哦。”
“嗯!”
“還要被我的哥們們隨意玩弄,只要我們想草,不管在哪里你都必須立刻脫掉內褲,像是個騷婊子臭母豬一般張開雙腿哦。”
“嗯!”
“呵呵,好狗。”
孩子王撫摸著信濃的頭頂,剝開了她的眼罩,分明已經被九個龍精虎猛的少年輪奸,但信濃淡藍色的眼中卻依舊滿是欲望,一顆粉色的桃心也早已印在了上面。
她吐出肉棒,開始用自己的舌尖刺激著孩子王的馬眼。
“主人爸爸,人家還想要,能不能現在就繼續輪奸信濃母狗呀。”
“嘿嘿,不急,咱們先拍一個合影留念吧……”
於是信濃立刻像是一只狗般蹲坐了下來,任憑少年們像是遛狗般抓住她平日里最寶貴的尾巴。
“指揮官,妾身今天被爸爸給破處了哦。”
“而且,現在還要繼續……”
“夠了!”
呂茂仁狠狠地把手邊的一塊印章摔向了電視,然後顫抖著眼珠,看著右手中愛宕的內褲。
不知何時,他竟把這條內褲給撿了回來,而且一邊看著信濃被九個少年輪奸的錄像,一邊套弄著肉棒擼起了管。
看著自己印在上面的白色精液,他大口地呼吸著,抬頭望著天花板。
“不……不行……我要想個辦法……誰!?誰不會背叛我!”
“對了!對了!大鳳,我要去找大鳳……”
呂茂仁穿上褲子,跌跌撞撞地衝出了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