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定制)即使是將棋龍王,也想被loli弟子進行射精管理,最後淪為抖M賤狗

  原本按照劇本,這個時候蘇白芷應該重重的用自己的拳頭,狠狠的砸一下陳曉溪的蛋蛋,然後便是一道白色的噴泉,讓陳曉溪卑微的射精。

  但非常遺憾,就在陳曉溪要射精的前一刻,蘇白芷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道:“啊~,真是遺憾呢,姐姐的手累了,要稍微休息一會兒,你也休息一會兒吧。”

  剛想要大喊的陳曉溪被蘇白芷瞪了一眼,然後就又老實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蘇白芷按照這樣的規律繼續為陳曉溪擼管,每一次都會賞賜一些唾液作為潤滑劑。

  但是不知為何,每一次都會在陳曉溪要射精的前一秒突然停下來,然後說累了,要稍微休息一會兒,讓陳曉溪苦不堪言。

  屏幕前的曲江月眼神越來越嚴肅,因為她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蘇白芷已經對陳曉溪的身體了如指掌了,甚至可以判斷出陳曉溪什麼時候會射精。

  曲江月想得不錯,就在蘇白芷再一次停下手上的動作以後,陳曉溪終於無法忍受了,他悲哀的哭泣道:“嗚嗚嗚嗚~,白芷姐姐,求求你了,不要停下來啊!賤狗……賤狗每一次想要射精的時候,您的玉手就停下來了,您也不願意賜予賤狗射精命令,賤狗真的好難受啊。白芷姐姐,你就放賤狗一馬吧,賤狗真的知道錯了。”

  欲望已經徹底讓陳曉溪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這麼明顯的事情,原本極為睿智的陳曉溪居然沒有看出來。

  蘇白芷得意的看著陳曉溪,一手輕微的捏著他的龜頭說道:“少爺啊少爺,都說性欲會讓原本睿智的人都變成沒有腦子的笨狗,一開始我還不相信,但是現在嘛~,我感覺我已經不得不相信的。”

  說著,蘇白芷用自己纖細的玉蔥指,輕彈了一下陳曉溪的龜頭。隨即,陳曉溪的肉棒就像是一個不倒翁一般,在他的胯間一搖一晃的。

  得到了快感的陳曉溪立刻呼喊道:“多謝白芷姐姐賞賜!多謝白芷姐姐賞賜!求白芷姐姐繼續彈賤狗的龜頭,不要停下,不要停下來!”

  “呵呵,你這賤狗可真是越來越騷了。你知道嗎?這段時間的調教已經讓我可以精細的判斷出你這賤狗什麼時候會射精了,也就是說,我可以在你射精的前一秒停下對你的所有刺激,讓你無論怎麼樣都無法射精。這種空有快感無法釋放的調教,是不是很痛苦啊?你想不想釋放出來啊!”說著,蘇白芷重重的彈了一下陳曉溪的龜頭。

  這一次肉棒的搖晃比之前更加的劇烈,陳曉溪帶著哭腔央求道:“不!不要啊!白芷姐姐,求求讓我射出來吧!賤狗什麼都願意為白芷姐姐做,我願意……我願意承認……嗚~………嗚嗚嗚!”

  就在陳曉溪想要坦誠自己偷偷自慰的前一刻,蘇白芷又將一雙絲襪塞進了陳曉溪的嘴巴里面。

  此時陳曉溪的口腔被塞得鼓鼓的,舌頭也被兩雙襪子給壓得死死的,已經沒有辦法說話了。

  蘇白芷顯然是沒有打算現在就放過他,她提拉著陳曉溪的蛋蛋,輕捏著陳曉溪的龜頭道:“不要這麼著急的承認嘛,我的對少爺的懲罰可沒有結束。請少爺繼續享受一下偷偷自慰而得來的而過,好好的感受龜頭責帶來的快感吧!”

  剛一說罷,蘇白芷就試著對陳曉溪粉嫩的龜頭吹了口氣。

  “呀”旁邊的陳曉溪立刻就發出一聲驚叫,只見原本被固定在床上的陳曉溪渾身一顫,突然艱難的扭動著自己的襠部。

  不愧是經過了整整四天射精管理的高敏感度龜頭,只是這樣就受不了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嘴巴里面被塞上了絲襪以及棉襪的陳曉溪想要向蘇白芷求饒,但是卻只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少爺的反應可真大啊,不過千萬不要射精啊。少爺如果在我允許你射精之前射出來了的話,接下來可就不是上鎖四天這麼一點時間了哦。不過,敏感度這麼高的龜頭,估計在我的手上,要不了多久估計就能潮吹了”蘇白芷一邊想著,一邊把手復上了陳曉溪粉嫩的龜頭。

  “啊”蘇白芷還沒開始用自己的手掌搓弄陳曉溪的龜頭,僅僅只是放在上面陳曉溪就驚叫一聲,直接在床上艱難的扭動身體,如果不是因為手銬和皮帶早就滾下床了。

  隨即,蘇白芷的手開始緩緩繞著他的龜頭游走,粉嫩的龜頭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立馬就顫抖起來,床上的陳曉溪也立馬起了反應,激烈的快感促使他不斷的咀嚼著口中的襪子。

  “啊~~~!怎……。怎麼會這樣,雞雞……雞雞好奇怪,白芷姐姐的龜頭責好……好舒服!”陳曉溪在射精管理之前只自己擼過兩三次而已,然後就被上鎖了整整四天,此時龜頭的敏感度相當的高。

  感受著從雞雞上傳來的,來自蘇白芷玉手的陣陣快感,被牢牢的固定在床上的陳曉溪只能扭動著身子試圖緩解瘙癢酥麻而舒適感覺。

  蘇白芷的眼中露出了嗜虐的邪光,此時的他已經不打算對陳曉溪手下留情,經過剛剛一陣摩挲,粉嫩的龜頭流出了前列腺液正好作為調教的潤滑。

  蘇白芷的手快速的在陳曉溪的龜頭上套弄著,不一會兒整顆龜頭就被前列腺液弄得發亮。

  陳曉溪本人也因為剛剛的刺激在床上艱難的掙扎著。

  蘇白芷也仔細的觀察著陳曉溪的肉棒,驚訝的發現僅僅只是套弄了幾下龜頭,陳曉溪就會立刻到達射精的邊緣,這不禁讓蘇白芷心里想著,陳曉溪真是個敏感的淫蕩的小賤狗啊。

  蘇白芷雖然暫時並不想讓陳曉溪射精,但是讓陳曉溪潮吹一下的話,應該也可以讓陳曉溪的龜頭和肉棒更加敏感吧。

  蘇白芷不再輕輕套弄,轉而大力的摩擦著不能躲閃的龜頭。

  “啊啊啊啊啊”隨著蘇白芷手上的動作,陳曉溪一陣尖叫。蘇白芷看著已經要到達臨界點的肉棒,便用手在他的包皮系帶上摩擦了一下。

  突然,蘇白芷的眼前頓時閃過一道透明的熒光,粉嫩的龜頭一下一下的噴灑著透明的黏液以及潮吹液,因為潮吹液和黏液到處飛濺,此時陳曉溪渾身上下都是黏液了。

  當然,這也包括了蘇白芷的玉手以及胳膊。

  “哈~哈 ”陳曉溪大口喘著粗氣,熱氣透過口中含著的襪子在他的嘴邊產生淡淡的白霧,此時還是一名少年的陳曉溪第一次體驗龜頭責刺激的他差點昏過去。

  蘇白芷想著換個更有意思的調教方法,就非常玩味的說道:“少爺,請問我的條阿嬌你還滿意嗎?感覺如何?想不想再來一次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陳曉溪本還在剛才的高潮中沒回過神來,聽到蘇白芷的話語一下子就興奮起來了他不斷的用自己肉棒想要去頂一下蘇白芷的玉手,此時陳曉溪認為,自己的肉棒只要接觸到蘇白芷的玉手一定可以射出來。

  看著自己的賤狗,蘇白芷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嗜虐:“少爺,你這是在干什麼呢?我可是你的飼主,你在我的腳下沒有任何權力。當然,你作為少爺自然可以對我下命令。但此時你的嘴里被塞上了襪子,你的龜頭也還在我的手里哦,我可以隨時給予你刺激,自然也可以放置你。”

  “怎……怎麼這樣,嗚嗚~嗚嗚嗚!白芷姐姐,請你繼續吧!”聽到蘇白芷的聲音後,陳曉溪不由得感到絕望,蘇白芷說的是真的,自己的龜頭在蘇白芷的掌握之中。

  陳曉溪紅著眼眶,蘇白芷拿起了剛剛新准備的刑具一根毛刷。隨後在陳曉溪由粉嫩變得微紅的龜頭上大力刷洗起來。

  “啊啊啊啊啊,不要”陳曉溪的龜頭剛被刷,就立馬驚叫起來。

  “為……。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舒服! ”

  “舒服嗎?接下來可是會更加刺激的啊!讓你的江月姐姐看一看,你這賤狗在我的調教之下,會變得多麼下賤!”說完後,蘇白芷拿著毛刷專心對付著眼前這顆無處可躲的龜頭,不需要任何的方法技巧,冠狀溝,包皮系帶,龜頭的所有敏感點都被我大力刷洗,陳曉溪在強烈的快感中很快就再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陳曉溪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包皮向後退去,露出了敏感的陳曉溪的龜頭。

  噗噗噗,一股一股黏液先走汁從陳曉溪的下體中射出直接淋在他的身上,臉上。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啊,那里不行啊”在陳曉溪噴出先走汁後,蘇白芷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加大力度,惡狠狠的刷著陳曉溪的龜頭。

  高潮過後的龜頭本就敏感,碰都碰不得更何況被蘇白芷直接用毛刷刷洗。

  陳曉溪只覺得一陣陣快感從下體傳來,隨後終於達到了極限。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奇怪的東西要出來了……不要,江月姐姐不要看我,實在是……。實在是太害羞了!”陳曉溪尖叫著,一股一股透明的液體從他的下體中噴灑出來,同時蘇白芷眼前的龜頭潮吹著噴出一道道粘液,蘇白芷不顧陳曉溪還在潮吹,依舊刷著他的龜頭。

  直到最後噴出一道最遠的粘液蘇白芷才停下。

  蘇白芷看著眼前氣喘吁吁的陳曉溪,她不准備現在就讓陳曉溪休息下來。

  但是潮吹已經看夠了,接下來的話蘇白芷准備讓自己少爺把儲存了四天的精液一口氣全部射出來。

  隨即,蘇白芷走到了攝像機之前輕佻的說道:“曲江月小姐,你看到了嗎?這賤狗在我的手上可是下賤的不能再下賤了!我相信潮吹你應該也已經看夠了,接下來我就會讓少爺射精,來自少爺的白濁噴泉我相信曲江月小姐應該也會喜歡的!”

  看著銀幕上面色已經有些扭曲,不斷地用自己小皮鞋的鞋跟踩著腳下的地毯,此時的曲江月已經忍不了了,她對著蘇白芷大喊道:“蘇白芷!你這家伙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少爺不是你的私人賤狗,少爺的飼養權也有我的一份!我命令你,現在將少爺釋放,否則我一定上報家族,將你調離宅邸!”

  面對曲江月的威脅,蘇白芷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她把玩著自己的頭發道:“曲江月小姐,我知道你在薛伊蕾夫人和陳江夏少族長的面前混了個眼熟,但是你覺得你的上報可以直接交到這二位的手上嗎?”

  突然間,曲江月想到了,自己的上報一定會經過蘇雨晴的手,而蘇雨晴是蘇白芷這家伙的母親。

  更何況,本來就將自己的丈夫當做賤狗調教的薛伊蕾夫人還真不一定會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說不定還會成全蘇白芷。

  “所以曲江月小姐你還是老實待著,好好欣賞我接下來讓少爺展示出來的白濁噴泉。”說著,蘇白芷捏著自己的頭發,輕輕的劃過陳曉溪的龜頭道:“少爺,接下來我會用我的頭發刺激你的尿道,還請少爺努努力,射出大量的精液,為你的江月姐姐獻上象征著歡迎回家的白色噴泉吧!”

  “啊~~~!!!”蘇白芷柔順的劃過陳曉溪的龜頭,讓他渾身上下都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但是她聽到了自己將要在蘇白芷的折磨之下,在江月姐姐的面前卑賤的射精,自己的射精還會被江月姐姐當做一處景觀,玩味的欣賞著。

  陳曉溪喘著粗氣道:“是……是的白芷姐姐!賤狗會……會努力射出精液,用來取悅……取悅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

  伴隨著陳曉溪的嬌喘,蘇白芷將自己的發梢捏住,然後輕輕的鑽進他尿道內。

  起初的感覺並不怎麼樣刺激,甚至於說那些上面帶著小凸起的尿道軟棒都比這個要刺激。

  而就在陳曉溪放下警惕了以後,蘇白芷放開了自己捏住發梢的手。

  突然之間,被捏成一束的發絲在陳曉溪的尿道內綻放開來,每一根頭發都變成了一個給予刺激的點位,其刺激強度絲毫不遜於剛才折磨龜頭的毛刷。

  一陣接一陣的刺激讓陳曉溪下意識的扭動著身體,但不掙扎還好,這一掙扎起來快感就沒完沒了的的從尿道內傳遞到自己的全身。

  原來發絲和尿道軟棒完全不一樣,她就像是一個已經伸進了陳曉溪尿道內部的小刷子,只要陳曉溪有半點掙扎,那麼這個小刷子便會從陳曉溪的尿道內部刺激他。

  而給予陳曉溪折磨的蘇白芷則只是稍微護住發梢,不至於讓頭發在陳曉溪掙扎的過程中跑出尿道,她含笑看著性欲滿滿的陳曉溪道:“賤狗就是賤狗,飼主都不需要動手,賤狗就會自己扭動著身體,求著主人蹂躪你的尿道。怎麼樣啊?姐姐我只不過是將發梢伸進了你的尿道里面,連動都沒有動,你就狼狽成這個樣子。你這賤狗從今天起給我記好了,你對我的崇拜要從我的腳趾一直到發梢,我的任何部位對於你來說都是崇拜的對象!”

  興奮的陳曉溪更加劇烈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這個狀態就好像恨不得掙脫皮帶和手銬的束縛一般。

  相信如果沒有皮帶的約束,陳曉溪甚至會自己抽動自己的肉棒,主動的讓蘇白芷的頭發在自己的尿道內抽插。

  在屏幕前無可奈何的曲江月非常的擔心,她實在是沒想到自己的少爺居然已經被蘇白芷調教成了這副模樣。

  此時她焦急地對著屏幕里的蘇白芷吼道:“蘇白芷!你立刻給我停下!不許你再調教少爺了!少爺是我的!”

  即使是這樣,蘇白芷依然毫不動容。

  她優雅地取出了被塞在陳曉溪口腔內的棉襪和絲襪,此時這兩爽襪子里面的腳汗幾乎都被陳曉溪吸食干淨了,只有底部還殘留著一些粘稠的口水。

  蘇白芷隨意的扔掉了這兩雙襪子,捏著插在陳曉溪尿道內的頭發,輕佻的說道:“曉溪少爺,你的江月姐姐已經在催促了哦,看來給你的時間不多了。你要是想獻給你的江月姐姐一道完美的精液噴泉,看來是要加油了。我再給你一分鍾的時間,一分鍾內射出來,沒有的話……”蘇白芷晃了晃自己的拳頭道:“我便用強制射精之拳,讓你充滿痛苦的射一發出來!”

  說罷,蘇白芷開始控制著自己的發絲,輕微的抽插著陳曉溪的尿道。

  這一下可不得了,發絲所進行的尿道抽插和尿道軟棒進行的完全不一樣。

  規整的尿道軟棒,即使是有不少小小的凸起,對於尿道的刺激也是極為有限的。

  並且為了不傷害到被蹂躪者,尿道軟棒的小凸起通常都不大,即使有一些擁有著放電的功能,刺激也是在一個合理的范圍之內,並不會超過臨界值。

  但是蘇白芷的發梢抽插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原本就是各自為政的發絲,加上在尿道內抽插的時候發絲會岔開,甚至直接貼在尿道之上,這就讓原本無法充滿尿道的發絲量在尿道內開花,直接就充斥了整個尿道。

  另外就是在抽插的時候,發絲會毫不留情的直接戳在陳曉溪的尿道上,一些鋒利的發絲甚至會直接插進尿道壁,這個刺激可遠遠不是尿道軟棒上的小凸起可以媲美的。

  被蘇白芷發絲抽插的浪叫的陳曉溪不斷地嬌喘著,不僅如此他嘴里不斷地流出透明的唾液,穿著粗氣呼喊著:“白芷姐姐!白芷姐……姐姐的發絲插進了……插進了賤狗的尿道里面!啊~!!!更多,更激烈,賤狗……賤狗求白芷姐姐更激烈的抽插賤狗!賤狗要……要獻給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最完美的精液噴泉!賤狗就是二位姐姐腳下最卑賤的賤狗,賤狗想要一輩子匍匐在二位姐姐的腳下磕頭,舔鞋,含襪,侍奉姐姐們的玉足,成為姐姐們的腳墊和出氣筒!”

  不斷地呼喊讓氣氛直接進入了高潮,剛才陳曉溪的表白同時讓曲江月和蘇白芷都動容了。

  雖然這是在陳曉溪發情狀態之下說出的言論,但可想而知蘇白芷和曲江月在陳曉溪的心里的位置是有多麼的重要,這是不言而喻的。

  此時此刻的曲江月並沒有繼續阻止蘇白芷蹂躪陳曉溪,她也靜靜的看著,看著即將成為自己賤狗的少爺究竟會對她獻上怎樣的噴泉。

  蘇白芷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以及抽插的力度,給予了陳曉溪的尿道力度更強,頻率更好的刺激。

  伴隨著一陣接一陣的嬌喘,陳曉溪終於來到了他的臨界點。

  此時蘇白芷也不再對陳曉溪進行寸止也不會迫使他進入潮吹狀態,這一次蘇白芷會讓自己的少爺射精!

  就在陳曉溪的肉棒產生痙攣的時候,蘇白芷和曲江月同時露出了輕蔑的表情,然後都高聲的命令道:“獻上你卑微的射精噴泉吧!賤狗!”

  “biubiubiu~~~!!!”一道濃稠的白濁出現在了陳曉溪的龜頭之上,這一道白濁將蘇白芷的頭發頂出了尿道,並且沒有一絲停止的意思,直接就衝向了這座臥室的天花板。

  積攢的四天的精液非常濃稠且大量,飛濺的精液在天花板上留下了一朵白色的精液大花,粘稠的精液並沒有一下去全部都掉落下來,而是掛在天花板上,時不時才會滴落一點。

  看到了這一道雄偉的噴泉,曲江月和蘇白芷同時露出了興奮而嗜虐的表情,她們從今天可以確定了,她們這一生只有一位少爺,那便是陳曉溪;同時也只能飼養一條腳下的賤狗,這個人也是她們的少爺:陳曉溪!

  “進來吧,曲江月小姐。”蘇白芷對著曲江月說道。

  說罷,蘇白芷將即將昏厥的陳曉溪從床上解開了。而也就在此時,一路小跑的曲江月也衝進了陳曉溪的臥室內:“少爺!少爺你還好吧!”

  看見了這一道闊別四年的倩影再一次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陳曉溪似乎就像是回光返照的病人一般。

  他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但雙腿無法支撐他的身體。

  “哎呀!”陳曉溪直接摔在了地上。

  但此時的陳曉溪絲毫不顧及自己的顏面,畢竟他現在可是二位姐姐腳下的賤狗。

  陳曉溪艱難的爬到了曲江月的腳下,然後虔誠的親吻著曲江月腳下的小皮鞋道:“江月……江月姐姐,賤狗陳曉溪想要成為江月姐姐腳下的一條賤狗,請問江月姐姐願意收下賤狗嗎?”

  眼中包含著激動的曲江月怎麼會不願意呢?

  她以裙包臀蹲了下來,溫柔的撫摸著陳曉溪的腦袋道:“怎麼會不願意呢?從今天起,少爺你就是我腳下一條卑微的賤狗了,姐姐一定會好好的寵愛你的。”說著,就對著站在一旁俯視著陳曉溪的蘇白芷道:“尤其不會像某些人一樣虐待你,姐姐會非常的溫柔的。”

  說罷,曲江月攙扶其陳曉溪道:“來吧,姐姐帶你去洗個澡,好好的休息一下。”

  但正當曲江月想要離開的時候,蘇白芷走到了二人的面前。

  面對蘇白芷,曲江月可沒什麼好脾氣,她瞪著蘇白芷道:“怎麼?你個貼身保鏢想要攔著少爺的去路?記住你的身份,別真以為少爺就是你腳下的賤狗了!”

  蘇白芷並不理會曲江月,三下五除二的給陳曉溪戴上了貞操鎖,然後將其中一把要是扔給了曲江月道:“我只是給少爺帶上他應該帶上的東西而已,從今天起少爺也是你的賤狗了,你的那一份鑰匙好好收著吧。”說完,蘇白芷便離開了。

  在原地愣了一下的曲江月臉色一變,看著手中的鑰匙,突然對蘇白芷有了一定的改觀。

  不過,她的臉上依舊掛著不屑的笑容,對著蘇白芷離開的方向說了一句:“看來你至少還是識相的,看在少爺還算是喜歡你的份上,我不介意和你一起調教少爺,但是還請你注意分寸!少爺永遠是少爺!”

  隨即,從蘇白芷的方向傳來了一陣回應,這一道回應不含有任何感情,但確異常堅定:“曲江月小姐,我們彼此彼此。”

  “江月姐姐,求求你了,就幫我解開一下貞操鎖吧。你都已經回來三天了,也應該知道,我都三天沒有射精了,實在是受不了了啊。”此時在會客室內,陳曉溪一臉極為可憐的模樣,跪在曲江月的腳下,卑微的懇求道。

  而曲江月正在泡制清茶,看到一直跟著自己的玉足在地上爬行的少爺,她的眼里也露出了一絲為難。

  面對自己的少爺,曲江月非常難說出拒絕的話語,她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憂心忡忡的說道:“少爺,真的有那麼難受嗎?”

  陳曉溪渴求的看著如今拴在曲江月白絲腳踝上面,並半插入小皮鞋內的貞操鎖小鑰匙,眼中露出渴望的目光道:“江月姐姐,賤狗……賤狗真的很難受!求求姐姐,用您高貴的玉足踩在賤狗的狗雞巴上,用您的貞操鎖小鑰匙,解放一下賤狗吧!”

  這一通犯賤的話語下來,曲江月心中不僅有對少爺的同情,而且還有這一股異樣的興奮。

  陳曉溪現在一邊跪在曲江月的腳下央求,一邊還用舌頭舔舐著曲江月小皮鞋的鞋面,整只小皮鞋都被舔的亮晶晶的,一點灰塵都沒有。

  但是曲江月心里居然一點解放陳曉溪肉棒的想法都沒有,而是輕輕的推倒陳曉溪,然後將自己昨天換下來的短絲塞進的陳曉溪的嘴巴里面。

  隨後又將溫熱的茶水用精致的水壺在陳曉溪嘴巴里的襪子上面道:“曉溪少爺,雖然你是我的少爺,但同時也是姐姐的賤狗呀。既然姐姐已經掌握了你的射精自由,你也將射精的權力獻給了姐姐,姐姐便有必要對你執行嚴格的射精管理,所以說想要射精是不可能的。”

  溫熱清香的茶水透過帶有腳汗的短絲襪絲滑入喉,淡淡的茶香帶著微弱的咸酸味在陳曉溪的味蕾上擴散開來。

  陳曉溪萬萬沒有想到,曲江月居然會拒絕自己,臉上頗為絕望。

  此時看見陳曉溪表情的曲江月更加興奮了,她甚至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開始變得濕漉漉的,越欺負少爺自己便越興奮。

  也就在這個時候,將小鑰匙作為手鏈的蘇白芷走了進來。看見已經被曲江月欺負的一臉絕望的陳曉溪,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她走到陳曉溪的腦袋邊,然後一腳踩在陳曉溪的臉上道:“賤狗,見識到了吧,這就是你江月姐姐的真面目!可以當上女仆長的人可不是些傻白甜,這家伙可是一個真正的粉切黑!可能她調教你的手段會比我溫柔的多,但是給你帶來的折磨,不一定比我少。”

  雖然對於蘇白芷經常在少爺的臉上和身上留下鞋印的行為曲江月覺得有些不滿,但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

  曲江月露出正經的臉色,對其說道:“蘇白芷,其實我覺得貞操鎖沒有必要一直帶著,長時間上鎖可能導致一些難以啟齒的疾病,我相信這不是你希望的吧。最近你對少爺床鋪的改裝應該也完成了,相信和貞操鎖應該有些關聯吧。”

  “誒~?!”對於曲江月敏銳的直覺,雖說蘇白芷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備,但是沒有想到如此的准確。

  蘇白芷點了點頭,佯裝微笑著說道:“不愧是我們蛋蛋女仆長,的確是這樣的。”說著,蘇白芷一邊碾踩著陳曉溪的臉,一邊對其羞辱道:“賤狗,從今天起你就不用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一直帶著貞操鎖了,還不趕緊親吻姐姐我的鞋底子,好好的感謝我!”

  聽到這句話,陳曉溪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他一般親吻著蘇白芷的鞋底,一邊說道:“感謝二位姐姐的恩典,賤狗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二位姐姐的恩情。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對賤狗的溫柔,賤狗會用對二位姐姐玉足一輩子的忠誠報答的!”

  “哈哈哈哈哈!”看見如此下賤的少爺,二人不禁都笑出了聲。

  曲江月用雙手掐著陳曉溪的乳頭道:“笨蛋賤狗,這種事情一定是要代價的呀,你以為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情,我們會將射精權利完全賞賜給你嗎?”

  曲江月稍微撇了一眼蘇白芷,蘇白芷則是露出了一副“不愧是你”的表情道:“喂!你這滿腦子的都是射精的賤狗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你的床已經徹底改裝成為了束縛床,你在床上的時候會被束縛在床的中央。而我和曲江月將會睡在你的身邊,然後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刺激你。這個時候你會被解開貞操鎖,但是不允許射精還有流先走汁,如果可以做到,那麼第二天會有射精賞賜,否則就會有懲罰!”

  緊接著,曲江月又說道:“當然,對於少爺這樣戀足有下賤還非常抖M的賤狗來說,姐姐們的懲罰說不定還是一種獎勵哦。在懲罰的過程中,如果伺候舒服了姐姐們,說不定還會賜予你射精的權利哦。怎麼樣?這個條件你接受還是不接受呢?”

  此時,蘇白芷和曲江月的臉上都露出了嗜虐而輕蔑的表情。

  此時的她們將陳曉溪視作她們足底的玩物,她們相信陳曉溪根本就不可能在她的的足底之下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雖然有些霸王條款,但是陳曉溪自己都已經是賤狗了,哪里還能奢求那麼多。

  陳曉溪立刻說道:“我接受,我是二位姐姐的賤狗,不管是姐姐們的賞賜還是懲罰,賤狗都甘之如飴。二位姐姐也不需要賞賜賤狗,不管賤狗有沒有做到,賤狗的射精權都已經獻給的二位的姐姐的玉足,姐姐們可以所以處置,不需要在乎賤狗的感受。”

  突然這樣的一句話,可真是徹底把蘇白芷和曲江月逗樂了,她們兩個異口同聲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這……你這賤狗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呢,不愧是我們的少爺,真是天生就應該跪在我們腳下的賤狗!”

  二人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道:“你說的沒錯,不管你有沒有完成我們的要求,你的射精權都是被控制在我們兩個的足底之下,至於會不會恩賜於你這賤狗,完全就在我們一念之間。看在你這麼有自知之明的份上,今晚我們會讓少爺你很舒服的,請少爺敬請期待吧。”

  夜晚,陳曉溪房間內。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一陣接這一陣的呻吟不斷地從籠罩著陳曉溪床鋪的臥榻之內傳出,其中或許是包含著一絲痛苦,但更多的是快感溢出的興奮。

  此時陳曉溪正被床鋪上的棉絲制的手銬以及腳銬束縛在了床上,這一次的固定程度也要遠遠小於之前的那一次,看來曲江月以及蘇白芷並沒有打算像之前那樣調教他。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陳曉溪的嘴巴里面被塞上了兩雙破舊的棉襪。

  這兩雙棉襪是從蘇白芷和曲江月的衣櫃深處找出來的舊襪子,雖然已經沒有什麼味道了,但是用來堵嘴還是很有用的。

  另外一個比較有趣的是,陳曉溪現在戴上了一張類似於防毒面具的東西,不過並沒有防毒面具上的濾芯,而時有兩根長長的管子,並且掌握在蘇白芷和曲江月的手中。

  此時的曲江月用自己的白絲玉足挑逗著陳曉溪的肉棒,雖然現在是被貞操鎖小籠子給鎖了起來,但是上面的間隙總是可以讓肉棒與蘇白芷那只被白絲包裹的玉足的腳底和腳背接觸。

  陳曉溪的肉棒就像一個不倒翁一般,被撥弄得一搖一晃,然後又逐漸穩定下來。

  曲江月一邊玩弄著陳曉溪的肉棒,一邊說道:“少爺,都已經被貞操鎖小籠子束縛住了,居然還可以這麼硬嗎?看來得重新評估少爺你的性欲等級了,說不定以後我的足底就不能滿足你了呢。不過少爺,你這樣蛋蛋被卡環個卡著,不疼嗎?”

  說著,曲江月還非常溫柔的用自己的腳背撫摸了一下陳曉溪的蛋蛋。

  原本極為痛苦的蛋蛋上面的疼痛一下子就飛走了大半,讓一開始掙扎的挺厲害的陳曉溪放松了下來。

  但你覺得這樣就結束了?

  那你就想的太簡單了。

  此時曲江月的表情根本就是要搞事的樣子,但是她並沒有出手,而是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蘇白芷。

  原來她早就料到了,蘇白芷必然會在這種時候出手蹂躪陳曉溪。

  突然,一只柔嫩,但是卻比較大的手輕輕的握住了陳曉溪的蛋蛋。

  這直接讓他脊背冒出了些冷汗,再一次開始支支吾吾的呻吟著,似乎是在請求什麼。

  “呵呵,現在知道開始求饒了?少爺,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不管什麼時候求饒都沒有半點用處,你的蛋蛋現在掌握的我的手上,我隨時都可以給你帶來一些懲罰。”

  說著,蘇白芷的玉手越握越緊,陳曉溪的蛋蛋也逐漸感覺到了疼痛。

  緊接著便是蘇白芷完全將陳曉溪的蛋蛋當成了一塊橡皮泥,捏在手里肆意的搓圓揉扁,絲毫沒有在意陳曉溪的感受,不管他如何的呻吟,只會增大那雙無情玉手的揉捏力度。

  也就在此時,伴隨著陳曉溪一陣接這一陣的慘叫,蘇白芷和曲江月一邊把玩著手里的管子,一邊用自己玉足夾著貞操鎖的小鑰匙戳弄著陳曉溪的蛋蛋,一邊對陳曉溪說道:“少爺,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你是要江月姐姐給你開鎖呢?還是要白芷姐姐給你開鎖呢?”

  這簡直就是一道送命題呀,讓陳曉溪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也就是在這時,蘇白芷和曲江月同時捏住了氣管,並且同時玩味的對陳曉溪說道:“少爺請你快點回答,如果讓我開的話我會給你一點獎勵,要是讓蘇白芷(曲江月)開的話,我可是會給你一點懲罰哦!”

  連接著鼻子的氣管被掐著,嘴巴里面又被二位姐姐的舊襪子給塞滿,陳曉溪因為缺氧不斷地掙扎,只能盡快的選擇。

  隨即,陳曉溪下意識的艱難拍了拍曲江月的大腿,這就讓曲江月非常開心了,她喜笑顏開的說道:“少爺可真聰明呢,知道姐姐我比較好說話,既然這樣的姐姐就幫你開鎖吧。”

  說著,曲江月輕輕踩著陳曉溪的蛋蛋,用她那靈活的腳趾,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貞操鎖給打開了。

  已經性欲滿滿的肉棒,在彈子鎖被打開的一瞬間就被頂開了,引得二位姐姐一陣發笑:“哈哈哈哈,少爺你也太沒用了,這才三天就變成這樣了,哈哈哈哈哈!”

  但是這個小插曲並沒有讓蘇白芷的心情便好,她冷著臉道:“你這賤狗,居然有膽子不選我給你開鎖,真是一條沒有半點廉恥心的野狗!既然你這樣選擇了,那就說明你已經做好了被我懲罰的准備,明天就來做一點特殊的深蹲訓練吧,讓我來好好的開發一下你這賤狗的肛門!”

  開發肛門?!

  一聽到這個,陳曉溪就知道明天自己一定不會好受了。

  他現在有些後悔了,應該選擇讓蘇白芷姐姐為自己開鎖的,江月姐姐這麼溫柔,她的懲罰應該會稍微好受一點。

  但曲江月似乎看出來了陳曉溪的心思,她嘟囔著嘴巴說道:“少爺,你是不是覺得我比蘇白芷要好欺負呀?!我的懲罰可是很嚴厲的哦,不信你看。”

  說罷,曲江月將自己的手機打開,放了一張照片給陳曉溪看。

  只見在陳曉溪的床邊有三個透明的玻璃罩,上面都有一個單向密封的閥門,而閥門剛好可以與這兩根橡膠氣管配合。

  玻璃罩里面的東西把陳曉溪的眼睛給看直了,一個里面是一對穿髒穿臭了的絲襪以及淺色小棉襪,應該是曲江月姐姐的襪子。

  還有一個玻璃罩里面都是一些看起來就被腳汗浸透運動襪,必定是臭烘烘的棉襪,想必是蘇白芷姐姐的臭襪子。

  但是還有一個玻璃罩里面可以清晰的看見里面有黃赤的液體還有一些黃褐色的固體條狀物,曲江月說道:“第三個玻璃罩里面是姐姐臭臭的黃金還有騷騷的聖水哦,如果你選了蘇白芷開鎖的話,這一晚上你就要聞著她的臭襪子還有我的黃金聖水度過一整晚了哦。現在很好吧,選了姐姐我,你還可以用姐姐的香襪中和一下,是不是很幸福。”

  說著,蘇白芷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和曲江月一起將氣管插進了裝有自己襪子的玻璃罩內。

  兩股截然不同的氣味順著氣管進入了防毒面具內,一股是由大量的腳汗所發酵出的濃郁酸臭味,另一股則是帶有微微的酸味還有一股獨特足香混合而成的腳味。

  想想也就知道了,前者是來自白芷姐姐高貴臭襪子的味道,後者便是來自江月姐姐神聖香襪的味道,僅僅幾個呼吸,濃郁的雌性荷爾蒙就讓陳曉溪一柱擎天。

  但在這同時,陳曉溪向著如果要聞著江月姐姐的黃金聖水度過一整晚,後背就直冒冷汗。

  陳曉溪看著曲江月臉上那溫柔的笑容,還有那手機照片中,玻璃罩內被聖水浸泡著的黃金,這讓陳曉溪下定決心,一定不能惹惱了江月姐姐。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的調教比白芷姐姐的調教更加狠厲!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