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在闊別四年的女仆長姐姐眼前,被女保鏢固定在床上狠狠調教了
周末過後,宅邸內又回到了平時匆忙的景象,陳曉溪像往常一樣,在會客室內處理著各種各樣的事務,而蘇白芷則守在他的身邊,在保護他安全的同時兼任著秘書的工作,為陳曉溪審核著桌面上所有的稿件。
今天特別的忙碌,所有的事務都被壓在了上午完成,雖然並不是強制,但是今天下午蘇白芷可是要對陳曉溪進行一些調教,對於陳曉溪來說,接受白芷姐姐的調教可是頭等大事,比起處理這些可有可無的公務來說,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為此,陳曉溪今天的午餐都沒有去餐廳,而是直接在會客室內解決的。
但也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下午兩點的時候,陳曉溪終於將今天所有的事務都解決了。
最後再審核了一遍所有的稿件,蘇白芷微微點了點頭道:“少爺今天非常的努力呢,居然在兩點之前就將事務全部做完了,很有進步呢。”
蘇白芷的話剛一說完,陳曉溪就立刻跪了下來准備脫下衣物,但是立刻就被蘇白芷給制止了。
對此,陳曉溪眼中滿是疑惑,而蘇白芷則是坐到了屬於陳曉溪的座位上,瞧著二郎腿說道:“今天暫時先不要進入狀態,我這里有幾個問題要詢問一下少爺,還請少爺您如實回答,不要有任何隱瞞,這時候我對賤狗的命令,明白嗎?!”
蘇白芷的語氣非常嚴肅,並且散發著不用質疑的氣勢。
這讓已經跪在地上,抬不起頭的陳曉溪立刻就被鎮住了,他低著頭回應道:“明白了!白芷姐姐!有什麼要問的都請問吧,賤狗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對於陳曉溪的態度,蘇白芷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隨後便將自己的短靴玉足踩在了陳曉溪的腦袋上,居高臨下的說道:“最近對你的調教我一直感覺有些不對,然後再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就突然想到了,你最近射精的速度以及精液的濃度是不是都有些變化!尤其是上一次在車上把你這賤狗榨干了一次以後,這周末都有些不對勁,你可以解釋一下嗎?”
此時的蘇白芷眼中閃爍著嚴肅的凶光,嚇得陳曉溪都開始冒冷汗了。
腦袋被白芷姐姐踩在腳下的陳曉溪一時之間都不敢說話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陳曉溪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
遲遲聽不到回應的蘇白芷眉頭一皺,用自己的鞋底碾踩著陳曉溪的腦袋說道:“賤狗,回答我的問題,告訴我,你這賤狗是不是在沒有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擅自自慰,並且射精了!最好說實話,基本測謊,我可是懂一些的!”
說道這個份上了,陳曉溪哪里還敢欺騙蘇白芷,他老老實實的帶著蘇白芷的足底之下,一動都不敢動的說道:“對……對不起白芷姐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應該在白芷姐姐沒有同意的時候偷偷自慰,並且射精。但是……。但是……。”
“但是什麼?!”蘇白芷厲聲呵斥道。
“但是,經過那一次調教還要在月湖茶樓的事情以後,賤狗實在是忍耐不住了。白芷姐姐兩天才調教賤狗一次,有的時候還不允許賤狗射精,賤狗實在是無法忍受不能射精的痛苦,所以才……。所以才自慰的。”陳曉溪異常卑微,並帶著哭腔的說道。
其實蘇白芷隱隱約約的就察覺到了,最近自己少爺的欲望好像越來越強,偷看自己鞋襪的次數比平時多了好幾倍,甚至還曾經看見少爺在自己午休的時候偷偷的親吻自己踩過的地板,發泄自己的欲望。
如果少爺過了十八歲,蘇白芷自然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滿足自家少爺,但是現在少爺連十五歲都沒有滿,還是在上初中的年紀。
在這個時候就每天讓他射精,說不定會損傷少爺的身體。
對此,蘇白芷非常的生氣,她走到陳曉溪的身後,一腳踢在了他的蛋蛋上,憤怒的說道:“賤狗!居然敢擅自射精!信不信我開除你這條賤狗的賤狗身份,以後再也不調教你了!”
“嗚~!”這一腳蘇白芷用的力道比以往的都要大不少,直接就把陳曉溪踢得蜷縮在了地板上。
但是陳曉溪聽到蘇白芷居然說永遠都不會調教自己了,馬上就急了。
他吃痛的抱著蘇白芷的短靴玉足,可憐的乞求道:“白芷姐姐,不要啊!真的不要啊!賤狗已經知道錯了,求白芷姐姐不要拋棄賤狗,以後還繼續調教賤狗吧!”
“呸!”蘇白芷吐了一口口水在陳曉溪的臉上,眼中佯裝透露出一絲厭惡,將其踢開。
而陳曉溪這邊則非常的可笑,他舔干淨了蘇白芷吐出來的口水,還非常下賤的對著蘇白芷的玉足磕頭道:“謝謝白芷姐姐賞賜!謝謝白芷姐姐賞賜!”
蘇白芷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對於自己的少爺,她是在是放不下,也著實是真的生不起氣來。
所以她只能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個小巧的小玩意兒,隨意的扔在了陳曉溪的面前道:“賤狗,看好了,這個東西的名字叫做貞操鎖。現在我命令你,將這個貞操鎖戴在你的狗雞巴上,這樣一來你的射精自由將會被我徹底剝奪!如果你現在帶上,那麼你就還是我腳下的一條賤狗,要是不上鎖的話,以後我還是少爺您的貼身保鏢。但是請少爺以後別再跪在我的腳下磕頭舔鞋了,我不敢將少爺您當做我的賤狗!”
此時的蘇白芷言語恭敬,但確實實實在在的威脅著陳曉溪,面對這個條款,陳曉溪根本就沒有選擇的余地,他只能帶上貞操鎖。
“咔噠!”一聲清脆的彈子鎖上鎖聲從蘇白芷的腳下響起,隨後便是陳曉溪跪在蘇白芷的腳下,雙手捧著貞操鎖的小鑰匙道:“賤狗……賤狗自願將狗雞巴的射精權獻給白芷姐姐,請白芷姐姐收下賤狗貞操鎖的鑰匙吧!”
“算你識相,今天的調教取消,等我想要讓你射精的時候,自會打開!現在嘛~,你就當一下腳凳,讓我好好休息,就當是對我的補償吧。”說罷,蘇白芷拿走了陳曉溪手中的小鑰匙,繼續坐在陳曉溪的座位上,將其作為腳凳,享受著悠閒的下午。
……………………………………
就這樣過了整整兩天,前一天的晚上陳曉溪連覺都沒有睡好,往常都可以睡足七個小時的陳曉溪昨晚醒過來了十幾次。
其中入睡前就因為焚身的欲火弄得難以入睡,還有就是晚上小兄弟不受自己的控制硬了起來,貞操鎖的小籠子牽著固定蛋蛋的拉環弄得他生疼。
被拉環固定住的蛋蛋被這麼一拉扯,直接讓半夢半醒的陳曉溪疼的齜牙咧嘴。
另外就是,因為實在是太長時間沒有射精了,這一天的晚上陳曉溪做了不少春夢。
先是夢見蘇白芷將自己玉足上的短靴脫了下來,然後賞賜給了他品味其中的味道,亦或者是蘇白芷將自己的襪子塞進了他的嘴里,讓他一邊咀嚼著嘴巴里面汗濕的臭襪子,一邊跪在地上對著蘇白芷高貴的裸足磕頭。
不僅如此,陳曉溪還夢見了一些更加刺激的畫面,例如周末的時候,蘇白芷允許了陳曉溪前往月湖茶樓接受那里侍者小姐的調教,體驗成為月湖茶樓侍者小姐們公共賤狗的感覺。
在這夢境里面,陳曉溪剛剛一來到月湖茶樓,就被站在門口迎接他的侍者小姐們命令道:“少爺,我們已經在這里恭候多時了。”剛一說完這句話,這些表情溫和的侍者小姐們立刻變得嗜虐道:“既然少爺是來體驗做公共賤狗的,那我們便不客氣了,賤狗!跪下吧!”
隨即,陳曉溪便成為了著三十六名侍者小姐們腳下的賤狗,在周末的時候不僅要為她們清理外出是穿著的便鞋,還要用自己的嘴巴作為洗襪器,清洗侍者少女們平時穿的棉襪絲襪以及在月湖茶樓內穿著的羅襪。
因為這些夢境一個比一個刺激,陳曉溪的下體自然有了反應,只要每一次達到夢境中的臨界點,在夢境里面就要射出來的時候,貞操鎖的固定環都會有力的拉扯陳曉溪的蛋蛋,直接把陳曉溪疼醒來。
這一來二去,無盡的快感和欲望都堆積在了陳曉溪的蛋蛋里面,並且無處發泄,此時的陳曉溪已經意識到,如果再不好好發泄一下,自己真的就要變成被欲望衝昏頭腦的發情賤狗,恐怕會好長一段時間不能維持理智,完全受到蘇白芷玉足的控制了。
近日並沒有什麼公務,而且宅邸這里也已經接到了通知,曲江月將於明後兩日之間回到這座宅邸,並且正式接任女仆長這一職位。
本來這個時候,蘇白芷應該加緊對陳曉溪的調教,用以加深陳曉溪對她玉足的迷戀以及奴性。
但此時的她似乎並不著急,這是因為蘇白芷在給陳曉溪上鎖了以後發現了一件事情。
這幾天上鎖了以後,陳曉溪的奴性有很明顯的增強,並且陳曉溪並沒有像蘇白芷一開始預料的那樣,變成看見宅邸里面任何一名俏麗的女仆或者侍者小姐就會發情的賤狗。
在此期間,有不少小女仆嘗試挑逗少爺,但是少爺的興致並不是很大,反而是對自己越來越有欲望。
甚至於這段時間蘇白芷沒有踐踏和調教陳曉溪,陳曉溪便跟在蘇白芷的身後,去親吻和舔舐她踩踏過的地面。
還有一次,就是在昨天的早上,蘇白芷醒來的時候居然找不到自己的短靴了。
接過揉了揉眼睛一看,赤身裸體的少爺就躺在自己房間洗手間的門口,對著自己的短靴不斷地磕頭。
然後看見自己了,便將靴子放在自己的蛋蛋上面,想讓蘇白芷將他的蛋蛋當做鞋墊,踩在足底用來換鞋。
自己將其一腳踢開,換上鞋子,去衛生間里面小便的時候,蘇白芷都可以清晰的聽見自己少爺在洗手間外面磕頭的聲音,讓她感覺自己上個廁所都可以受到少爺的崇拜,心中的征服感便油然而生。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倒也不至於讓蘇白芷這麼的放心,但是接下來少爺的行為,讓蘇白芷更加堅定了犬化少爺的過程中,長時間的上鎖是必不可少的。
原本連髒鞋底之前都有著些許抗拒的少爺,居然在自己剛上完衛生間的時候,主動的爬到自己的腳下,將自己短靴上殘留的聖水給舔舐干淨了,這大大出乎了蘇白芷的意料。
因為這個,蘇白芷也稍微看了一下陳曉溪的下體,肉棒因為小籠子的束縛,幾乎不可能自己硬起來。
蛋蛋因為上鎖,已經有些紅腫了,看上去只要輕輕地按壓一下就可以讓自己的少爺因為疼痛而昏厥過去。
而蘇白芷下腳可就沒有那麼的仁慈了,她對准了陳曉溪的蛋蛋,上去就是一腳。劇烈的疼痛感,足以讓之前的少爺暈厥甚至是疼的吐白沫。
但是這些都並沒有發生,反而是陳曉溪更加興奮了,一邊舔著自己的靴子,一邊乞求道:“謝謝白芷姐姐!謝謝白芷姐姐踢打賤狗的蛋蛋!請白芷姐姐繼續,將賤狗蛋蛋里面髒臭的精液全部都踢出來!”
想到這些發生的這些事情,坐在會客室陳曉溪座位上的蘇白芷嘴角處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她優雅的合上手中的書本,撫摸了一下自己柔潤飄逸的金色長發道:“少爺的犬化調教應該差不多了,希望少爺可以堅持到曲江月回來的時候。我要當著曲江月的面好好的調教一下少爺,讓那個女人知道,誰才是少爺的支配者和犬化馴養者!”
又過了兩天,一輛白色的加長轎車停在了宅邸的門前廣場處。一名身穿著和葉雨女仆長相同高檔女仆長服飾的女子從車上下來了。
這位女子用著這一頭淡粉色的長發,纖細高挑的身材,以及姣好的容貌。
如果不是穿著女仆裝,這一身的氣質,身材,相貌,必定會讓所有人認為這是一個大家族的大小姐。
如果此時陳曉溪在場的話,那必定會認出眼前的這位女性。
雖然已經有四年未見,這名女子如今也已經二十二歲,樣貌變得更加成熟,氣質也更加出眾了,但是能確定的是,眼前的這位女子便是這座宅邸的新任女仆長:曲江月。
此時曲江月看了一眼自己玉足上的小皮鞋以及天鵝絨白絲,臉上露出了非常滿意的笑容。
隨即又看了看手中的皮箱,這里面可是裝著各式各樣的高檔襪子。
她相信以自己現在的魅力,還有自己的玉足和這些精美的鞋襪,她一定可以用自己的玉足徹底征服少爺。
曲江月走進宅邸了以後,宅邸內的所有小女仆都在宅邸的門口迎接,並且非常禮貌的對其鞠躬道:“歡迎曲江月女仆長回到宅邸。”
對於女仆長這個稱呼,曲江月是非常喜歡的。
女仆長意味著她的這座宅邸僅次於少爺的存在,同時也是和貼身保鏢一般,是少爺最為親近的人之一。
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少爺的她對身邊的女仆問道:“少爺呢?難道少爺不知道我今天來嗎?”
小女仆立刻搖了搖頭道:“不會的,我們前天就已經告訴少爺了。只不過少爺的貼身保鏢蘇白芷小姐交代了,曲江月女仆長您來了以後便前往會客室一趟,或許少爺和蘇白芷小姐都在那里,其他的蘇白芷小姐沒有交代,我就不太清楚了。”
聽到“貼身保鏢”和“蘇白芷”這兩個詞,曲江月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畢竟這兩個詞,一個是和她一樣,是少爺最親近的人。
另外一個“蘇白芷”這個人,曲江月可是早有耳聞,而且不止一次。
蘇白芷的母親,蘇雅晴是少爺的母親,薛伊蕾的閨蜜。
並且,如果少爺的父親陳江夏少族長是在賤狗狀態之下,也是對蘇雅晴畢恭畢敬,甚至會去為蘇雅晴舔舐短靴,由此可見蘇雅晴的地位不可謂不高。
而蘇白芷本身條件也極為出眾,不僅在家族本部的成績常年占據榜首,從她的照片來看,更是一名容貌絕佳的高冷女神,說不定現在她已經將少爺給俘獲,搶先自己一步,將自己的少爺調教成賤狗了!
心中焦急的曲江月立刻衝進了會客室,當她進入會客室的那一刻,曲江月手中的皮箱滑落,她整個人也愣在了原地,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熒幕。
“這……。這怎麼可能?我只來晚了不到一個月,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讓曲江月如此震驚的便是銀幕上的畫面,在銀幕上顯示的畫面其實就是陳曉溪的臥室,但是在陳曉溪的床上居然睡了兩個人,一個是陳曉溪,另一個則是溫柔的懷抱著陳曉溪的蘇白芷。
看見這個場景,曲江月眼中都要冒火了,她現在就想衝進少爺的臥室,將這個賤女人從少爺的場上拉起來,好好的教訓她一頓。
雖然曲江月只是女仆,但是她的身手也不是吃素的!
但就在她准備離開會客室的時候,她發現蘇白芷原本就是清醒的,二少爺此時也是睡眼朦朧,似乎馬上就要清醒過來了。
只見曲江月立刻站到了銀幕前,死死的盯著即將清醒的陳曉溪,而蘇白芷似乎也已經知道了曲江月的到來,便對著攝像機說道:“曲江月女仆長,相信你已經來了吧。不好意思,你一來就讓你看見這麼刺激的畫面,但是我還是希望您可以老老實實的看完,相信您看完以後便可以知道,我和少爺現在是一個什麼養的關系。”
此時的曲江月可是又好氣又好笑,她可沒有義務聽一個貼身保鏢的話,這個宅邸內可以命令她的只有少爺!
但是對於現在的情況,曲江月並沒有一個基本的了解,所以曲江月決定,還是坐了下來,暫時觀察一會兒吧。
陳曉溪的寢室內,在攝像機的旁邊也有一塊不大不小的熒幕,上面顯示著曲江月坐在沙發上,眉宇之間帶著黑氣的盯著蘇白芷。
而蘇白芷並不在意,她微笑著說道:“明智的決定呢,不愧是能作為女仆長的人。”
說罷,蘇白芷輕輕的拍了拍陳曉溪的臉,讓他逐漸清醒了過來。
剛清醒過來的陳曉溪沒弄清情況,只看見自己現在睡在白芷姐姐的懷里,有些受寵若驚。
另一邊,蘇白芷則是一把將蓋在二人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了被子下面的風光。
坐在沙發上的曲江月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憤怒的說道:“可惡!你……你居然敢這樣對少爺!”
原來,此時的陳曉溪已經被蘇白芷給束縛在了床上。
四肢都被皮質的手銬固定在了床的四角,腰部和胸部也被皮帶固定在了床板上,幾乎無法進行任何有效的活動。
不過也有一個小小的驚喜,那就是自己下體上面的貞操鎖消失不見了,這一點讓陳曉溪非常的驚喜。
但是,陳曉溪並沒有注意到,此時的蘇白芷臉上可是掛著一抹邪魅的微笑。
“誒?!江月姐姐,你是江月姐姐嗎?!”陳曉溪看見熒幕中的女子,驚嘆道。
焦急的看著屏幕內的陳曉溪,曲江月急切的點了點頭道“是我哦!少爺,我回來了,請你為我解釋一下,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但就在陳曉溪想要解釋的時候,一雙汗津津的棉襪被塞進了他的嘴巴里,一邊的蘇白芷冷漠的看著陳曉溪說道:“少爺,我可沒有允許你隨意說話,所以請你還是老實一點。”
眼看自己少爺被蘇白芷這樣戲弄,曲江月真是氣不打一出來,但是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緊接著,蘇白芷微微用手托著陳曉溪的蛋蛋道:“少爺,最近我發現了一件事情,經過我這段時間的調教以後,您射精的質量變低了,但是射精的速度卻快了不少。所以我懷疑你在背著我偷偷的打飛機,所以還請少爺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聽到蘇白芷的話,這就讓陳曉溪有些疑惑了,這不是前段時間就已經交代了的事情嗎?
而且他都被鎖了大半個星期了,怎麼白芷姐姐現在又說起這件事情了。
但是很快陳曉溪就想明白了,現在的白芷姐姐是想要給江月姐姐一個下馬威。
畢竟她知道,只要將江月姐姐回來了,並且有將自己收下作為賤狗的話,自己一定不會不答應的。
不過也確實,剛才雖然只是匆忙的在屏幕里看見了江月姐姐,但是陳曉溪立刻就淪陷了。
也正因為如此,陳曉溪更加沒有顏面見江月姐姐了。
這才多長時間啊,自己就被白芷姐姐調教成了這個樣子,要是再被江月姐姐知道,自己因為痴迷於白芷姐姐的調教,欲求不滿到要靠自慰來緩解性欲實在是太丟人了。
看著陳曉溪這麼久沒有反應,蘇白芷不僅不生氣,反而有一種意料之內的感覺。
她在陳曉溪的身邊來回踱步,臉上掛著挑逗的微笑道:“就知道你這賤狗不願意老實交代,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冤枉少爺的,我會讓少爺自願的將自己擼管的事實公之於眾。當然,這個過程可能會有一點痛苦,希望少爺可以好好的忍耐一下。”
說著,蘇白芷還走到了攝像機的前面,對著坐在會客室內的曲江月挑釁一般的說道:“曲江月女仆長,我會在你的面前將少爺調教到展現出自己卑微戀足抖M賤狗的一面,相信你看完這些以後就會明白,誰才是少爺真正的飼主!”
轉眼之間,蘇白芷來到了陳曉溪的身邊,她一把抓住了陳曉溪的肉棒道:“既然少爺不願意老實交代的話,請原諒我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了。少爺,在此期間你可以努力的吮吸您嘴里面汗腳棉襪里的腳汗,相信這會讓你舒服一些的。”
剛一說完,蘇白芷便開始輕柔的擼動著陳曉溪的肉棒。
已經很久沒有得到解放的肉棒僅僅只是受到了輕微的刺激便昂首挺立了,陳曉溪口中的棉襪時蘇白芷特意醞釀的,穿著跑完了一整個馬拉松,里面的汗水不用吮吸便可以直接一點一點的滲透進陳曉溪的口腔。
來自肉棒上蘇白芷玉手溫潤而充滿著彈性的觸感,還有嘴巴里面那雙汗腳棉襪中咸酸的腳汗味,已經被貞操鎖束縛著,整整四天都無法暢快的硬起來的肉棒終於重振了往日的雄風,向著掌握著自己的白芷姐姐述說著自己可以噴出濃稠的精液取悅她。
看著這一幕的曲江月也驚呆了,她雖然有把握只要少爺舔過一次自己的玉足並被自己調教過一次,這輩子就再也離不開她的調教了。
但是讓她在這短短不到一個月里,就可以如此自如的讓少爺的肉棒硬起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對此,曲江月的眼里閃爍著一絲警惕的光芒,暗自將蘇白芷這個危險的名字記在了心中。
“少爺,我知道平時調教的時候你每次都像要射精,甚至工作到一半就想要跪在我的腳下給我舔靴子,但是不可以哦,工作可是很重要的!呸!”說著,蘇白芷對著陳曉溪的肉棒吐了一口濃稠的口水。
這一口唾沫伴隨著蘇白芷玉手的擼動很快就塗滿了陳曉溪的下體,其中帶有的雌性荷爾蒙讓陳曉溪的肉棒越來越硬,感覺很快就要完全充血了。
對此,蘇白芷並沒有著急的讓陳曉溪進入臨界點,似乎也並不想要讓陳曉溪射精的樣子。
不過蘇白芷的嘴上還是不饒人,不斷地羞辱道:“少爺,你知道我最近為什麼不讓你射精,你想要舔我的靴子我也將你一腳踢開嗎?因為你不配舔我的靴子!我的靴子只有聽話懂事的賤狗才有資格舔舐,我的鞋底灰只有忠誠卑劣的賤狗才能吃下去。但是少爺你最近的表現很讓我失望,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少爺您都不是忠誠於我足底的賤狗!”
說著,蘇白芷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咕嘰咕嘰”的水聲,擺隨著大量的先走汁像被擠牛奶一般的,被蘇白芷強行從陳曉溪的尿道內壓榨出來。
溫暖的先走汁和早就已經冰涼的唾液混雜在一起,溫柔與冰涼兩種觸感交織在一次,原本就因為上鎖四天而變得異常敏感的陳曉溪更加興奮,難以自已了。
另外一邊,快感爆棚的陳曉溪不斷地咀嚼著嘴巴里面汗臭的棉襪,原本他只是一點點品嘗著襪子里面的腳汗,但是當蘇白芷加大了刺激以後,都快要溢出來了的欲望讓他不自覺的去咀嚼口中汗津津的襪子,恨不得將其給吃下去。
來自下體的擼管刺激,加上口中汗津津的咸酸腳汗棉襪,強烈的快感都快要將陳曉溪爽的翻白眼了。
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原本因為來自曲江月注視而產生的羞恥感,在這一瞬間居然全部都轉換成了快感,而自己本身也來到了臨界點。
爽的思想都已經飛到九霄雲外去了陳曉溪支支吾吾的說道:“再快……再快一點!求求你了,白芷……白芷姐姐。沒有白芷姐姐的准許,賤狗連……連射精的資格都沒有。請白芷姐姐下令,讓賤狗………讓賤狗射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