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少頃,綠夏手中拿了兩品紫砂壺以及配套茶具走進了茶室內,一打開門所看待的場景居然差一點讓已經在月湖茶樓供職三年的她差一點將茶具打翻了。
此時的蘇白芷毫不在意的盤著腿坐在陳曉溪的胸膛上,直接將陳曉溪這個人當做了自己玉臀之下的一枚人肉坐墊。
而蘇白芷為了獎勵坐墊,將自己的玉足放在了陳曉溪的嘴邊,讓他可以一直親吻著自己的腳趾。
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綠夏將茶具擺放在了案幾之上,隨後極為恭敬的說道:“蘇白芷小姐,您的腳汗絲襪我已經泡制成茶水了。但是非常抱歉,月湖茶樓所有的紫砂壺都比較小巧,為了可以配的上您的絲襪,我擅自使用了兩品紫砂壺。但是湖中我並沒有加入太多的山泉水,保證不會掩蓋住您的腳汗味的。”
對於綠夏的主張,蘇白芷並沒有在意,反而是微微點了點頭道:“嗯,你做的不錯,看你的樣子你應該對我將少爺馴服成賤狗很感興趣吧,要不要呆在這里看一看呢?”
“真的嗎?!”綠夏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看著綠夏意料之內的反應,蘇白芷微微點了點頭,但隨即拋出了一個半威脅的眼神道:“這自然是可以的,但是我希望月湖茶樓的侍者小姐們都能知道,少爺是我的賤狗!”
“哦~?”蘇白芷的威脅在綠夏的眼里似乎沒有什麼威懾力,她掩嘴一笑道:“白芷小姐說的話真有意思,少爺到底是不是你的賤狗這只有少爺能做決定,這畢竟不是你可以一言而決的,你說我說的對嗎?白芷小姐?”
“咂!”蘇白芷咂了咂嘴,心里想到:能做到月湖茶樓的掌櫃果然不簡單,看來這個叫綠夏的對本家以及附屬家族之間的關系也有一定的了解,說不定她本身也是某個附屬家族的一員,甚至的小姐。
目睹了蘇白芷在自己眼前吃癟,綠夏的膽子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她淑雅的走到陳曉溪的身邊落座,然後優雅的褪下了自己腳下的羅襪。
純白的絲綢編織的羅襪,在綠夏的腳下已經有了一些發黃,但並沒有發出任何難聞的氣味,反而有著一股特殊的芬芳。
綠夏將自己的羅襪在陳曉溪的腦袋邊搖晃了幾下,有些嫵媚的說道:“少爺,您如果喜歡換用少女的襪子泡茶喝的話,綠夏的羅襪可一點都不比白芷小姐的絲襪差哦。或者少爺喜歡濃郁一點的話,綠夏可以將茶樓內所用侍者小姐的羅襪全部取來,供少爺您挑選……。亦或者,少爺您有雅興的話,可以再您閒暇的時候留宿月湖茶樓,在此期間可以暫停營業。”
說著,綠夏輕柔的用羅襪的襪尖劃過陳曉溪的耳朵,然後輕柔的耳語道:“暫停營業的時候,少爺可以成為月湖茶樓三十六名侍者小姐的公用賤狗,想必少爺一定會非常滿意我們的調教,甚至流連忘返哦。”
這一道刺激實在是太猛烈了,陳曉溪本就一柱擎天的肉棒變得更加活躍了。
一想到以後留宿月湖茶樓,自己就可以成為三十六名俏麗少女的公共賤狗,每天都可以品嘗到用她們聖潔高貴的羅襪泡制的茶飲,陳曉溪蛋蛋內的精液就要迫不及待的射出來了。
而就在此時,眼疾手快的蘇白芷將一根尿道軟棒粗魯的塞進了陳曉溪的尿道內,然後便是一腳踩在了陳曉溪的臉上厲聲訓斥道:“好你個賤狗!現在當著我的面都敢這麼大膽了嗎?看來對你的調教還不夠,得重新教訓教訓你了!”
這邊訓斥完了陳曉溪,並且堵住了他的尿道以後,蘇白芷轉眼間便瞪了一眼綠夏道:“綠夏小姐,我只是說允許你留下來看看而已,並沒有允許你在我面前出言調教少爺。少爺以後想來月湖茶樓是他的自由,但是……”說著,蘇白芷一邊用自己的裸足碾踩著陳曉溪的臉部,一邊攥緊了手中的狗鏈道:“現在少爺是處於我支配之下的賤狗,請你不要隨意干擾我對少爺的調教,明白了嗎?”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蘇白芷的確說的沒錯。
綠夏只能興趣缺缺的穿上了自己剛脫下來的羅襪,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既然蘇白芷小姐都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那我再繼續出言誘惑少爺的話,就顯得我過於貪心了。”
說罷,綠夏取來了一品紫砂壺端到了蘇白芷的面前道:“那麼就請蘇白芷小姐開始您對少爺的調教吧,也讓小女子見識一下,可以作為曉溪少爺貼身保鏢的您,到底有什麼可以將曉溪少爺徹底賤狗化的手段。如果只是雕蟲小技的話,嘻嘻,少爺可能就會被我的羅襪給搶走的哦,白芷小姐。”
“哦~?”蘇白芷看向綠夏的眼神頗為不屑,她輕佻的看著綠夏道:“既然這樣,我會讓你知道,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少爺對我的腳味到底痴迷到了一種什麼地步!”
說罷,蘇白芷拿起了一品紫砂壺,帶著白色手套的玉手微微的搖晃了一小會兒茶壺,然後蘇白芷拿出了一枚溫度探針,確定腳汗絲襪茶水的溫度不會燙到自己少爺以後,蘇白芷用大腳拇指撬開了陳曉溪的嘴巴道:“少爺,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你應該已經是一條合格的賤狗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讓眼前的這名綠夏小姐見識一下,被我馴化的賤狗究竟有多麼的下賤。好了,請少爺好好的品嘗吧,被我踩在腳下一整天,浸透了腳汗的絲襪所泡制的茶水,相信少爺您一定會喜歡的。”
伴隨著話音的結束,一道清澈的水线從蘇白芷手中紫砂壺的壺嘴出涓涓流出。
這一道清泉並沒有綠茶黃茶的茶色,只是因為腳汗絲襪里面大量的腳汗,在燈火的照耀之下才能看出微微的泛黃。
另外就是,在這一道清冽的水线之中時不時可以看到一些斑駁的雜質,相信這些就是蘇白芷足底的腳皮以及一些絲襪里面的碎屑吧。
看著蘇白芷毫無新意的方式,綠夏小姐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我當蘇白芷小姐有什麼特殊的手段呢,原來只不過是將混著腳汗的熱茶直接倒進少爺的嘴巴里而已。要是換我來的話,我會將在我的足底精心醞釀的汗臭羅襪先塞一只在少爺的嘴巴里面,然後再將一戶泡制了腳汗羅襪的茶水像衝泡咖啡一樣倒進少爺的嘴里,讓少爺可以充分品嘗到我足底好不容易發酵出的腳汗味。就你這些手段,我看少爺連肉棒都……。呀!這……這是怎麼回事!”
說到一半,原本臉上滿是不屑的綠夏一下子就震驚了。
原本經過一段時間的冷靜,已經有些疲軟幾乎就是靠著尿道軟棒支撐的陳曉溪的肉棒,突然之間就急速充血,甚至在尿道軟棒與尿道之間的縫隙里面滲透出了少量的先走汁。
綠夏的反應完全在蘇白芷的意料之內,她輕佻的看了一眼陳曉溪的肉棒,然後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扇在了陳曉溪的肉棒上。
“嗚~!!!”陳曉溪被蘇白芷這一耳光給扇的爽到了,發出了舒適的呻吟。
緊接著,蘇白芷命令道:“賤狗!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准將嘴里的茶水喝下去,給我將混在這我的腳皮和腳汗的茶水好好的含在嘴里,用你的狗舌頭用心的去品嘗!”
說著,反手又是一巴掌,不過這一巴掌不是扇在了陳曉溪的肉棒上,而是蛋蛋上。
這一巴掌扇的陳曉溪的蛋蛋在他的胯下飛舞搖晃,看上去都快要散黃了。
伴隨著一聲悶響,陳曉溪含在嘴里的腳汗茶水的液面上出現了一個個小小的氣泡,就像是沸騰了一般。
看上去有些不滿的蘇白芷抓著陳曉溪半長的頭發訓斥道:“你這賤狗雞巴被我調教的還不錯呢,僅僅是含著我的腳汗茶水就硬成這樣,看來你已經逐漸迷上了我的腳味呢!不過這還不夠,以後你必須在我的腳味之下,就算是蛋蛋收到了重擊甚至折磨也要保持興奮的狀態,這樣才是一條好狗!”
看到這一幕,站在一旁觀看的綠夏已經有些傻了。
雖然她對陳曉溪的奴性已經有了一個心理准備,但是鑒於蘇白芷來到宅邸,成為少爺貼身保鏢的日子不長,所以並沒有想到少爺的奴性會有多深。
可是眼前的景象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看來以後要重新評估一下眼前的這位保鏢小姐了。
不過,輸人不輸陣,不蒸饅頭爭口氣!
面對明顯不利於自己的,綠夏傲嬌的哼了一聲道:“蘇白芷小姐,雖然少爺現在自願成為了您的賤狗,乞求得到你的調教和馴化,但是曉溪少爺終究是我們的少爺!就算是調教,你也不能這樣欺負少爺的蛋蛋和肉棒,要是損傷了少爺,你可是擔待不起的!”
“呵呵!”蘇白芷根本就沒有把綠夏放在眼里,她伸出自己被白手套包裹的玉手,從陳曉溪的肉棒根部一直挑逗到了他的龜頭處。
然後用指尖玩弄著插進了陳曉溪尿道中的尿道軟棒,挑起了他的性欲。
在陳曉溪已經興奮的不行時,蘇白芷用蔑視的口吻道:“尿道被插都可以興奮起來,真是下賤!閉上你的狗嘴,用我的腳汗茶水好好漱一漱口,讓我的腳汗滲透進你口腔的每一個角落!”說著,蘇白芷的視线轉移到了綠夏的身上,看著綠夏在一旁不服氣的眼神,蘇白芷又說道:“賤狗,在邊上有一個小姑娘質疑我對你的調教,這樣吧,我恩賜你這賤狗為自己辯解,你的肉棒和蛋蛋是不是你自願獻給我,成為我的玩物,讓我隨意玩弄的。如果是的話,就讓你的肉棒點點頭,不是的話,就別亂動!”
毫無疑問,陳曉溪的肉棒立刻就激動的點了點頭,嘴巴里面含著腳汗茶水的他都激動的說道:“四五字亂的(是我自願的)!”
此話一出,蘇白芷微笑的點了點頭道:“不錯的賤狗,好了,我現在允許你將嘴巴里面的腳汗茶水喝下去。然後,將你蛋蛋里面的廢物精液射出來吧,當然,前提是你能將尿道軟棒一起射出來的話。”
溫熱甘甜的山泉水中但這一絲來自蘇白芷腳汗的咸腥味,原本絲滑的口感因為水中混著蘇白芷的腳皮,變得富有層次感。
在吞咽的時候,這一絲絲的味道逐漸在陳曉溪的味蕾上綻放,就如同初春的花朵,遍布田野。
這美妙的感覺,讓陳曉溪不由得開始珍惜口腔內的腳汗茶水,依依不舍的一點點的吞咽。
或許是因為察覺到了這一點,蘇白芷拿起了放在旁邊的第二個紫砂壺。
並且,蘇白芷將剛才泡在第一個紫砂壺中的絲襪拿了出來,塞進了陳曉溪的口中:“你這賤狗,沒想到還挺珍惜我的腳汗的,不過也不用這麼緊張,不會少你的。喏,這只絲襪里面還有不少腳汗茶水,含進嘴巴里面,一滴不剩的都吸出來吧!”
不僅如此,將絲襪塞進陳曉溪的口中以後,蘇白芷還將另一只紫砂壺的壺嘴塞進了陳曉溪的口腔,在陳曉溪吮吸絲襪的同時,一點一點的將腳汗茶水傾倒進去。
濃郁的腳汗味終於充斥了陳曉溪的口腔,這股味道伴隨著山泉水的甘甜以及其中的熱氣,進入了陳曉溪的五髒六腑,甚至的大腦之中。
在這段時間的調教之下,陳曉溪已經對蘇白芷的腳汗味極為敏感,這來自蘇白芷腳底發酵出來的快感一下子就將其征服,甚至於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和理智都在溶解。
本就已經充血的肉棒越來越硬,大量的精液進入輸精管,然後被擠壓進尿道,脆弱的精關隨時都將會崩潰,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必將是來自蘇白芷的一句羞辱。
當然,如果按照劇本來說的話,應該是的。
但是劇情的走向出乎了蘇白芷的意料,這便是因為現場唯一的一個不確定因素,那便是綠夏小姐。
“喂!你在干什麼?!”蘇白芷敏銳的直覺發現,現在綠夏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並且還做出了一個嬌滴滴的姿勢坐下了。
但事情可不是這麼的簡單,此時她微微的掀起了自己的布裙,將自己光潔細嫩的小腿,以及那雙被高檔絲綢做成的羅襪包裹的玉足露出了裙子外面。
綠夏的一只羅襪玉足盤桓在陳曉溪的肉棒附近,用自己的腳趾挑逗著原本屬於蘇白芷把我的尿道軟棒末梢。
並且用腳趾隨意的撥弄,以至於尿道軟棒對陳曉溪的刺激,完全取決於綠夏這只羅襪玉足的動作。
不僅如此,綠夏的另一只羅襪玉足兜住了陳曉溪的蛋蛋,用她腳背上羅襪順滑的襪面摩擦著陳曉溪的蛋蛋根部,這更是讓陳曉溪感覺到自己的蛋蛋和肉棒同時受到了刺激。
“少爺~,你就別再憋住了。綠夏的羅襪是不是很舒服呢?你的尿道也是,里面的刺激可全都是來自綠夏的羅襪玉足哦。少爺~,你就真的那麼喜歡現代的絲襪和棉襪嗎?在月湖茶樓里面,我們這些侍者小姐可都是按照我們國家古風設計,穿著著絲綢制作的羅襪哦,這種襪子又吸汗又順滑,只要嘗試過一次少爺一定會喜歡的。”綠夏一邊用自己的羅襪玉足挑逗著陳曉溪的下體,一邊千嬌百媚的說道。
“啊~!!!!!”陳曉溪興奮的嬌喘了出來,而綠夏便乘勝追擊,用兩只羅襪玉足輕輕的按壓了一下陳曉溪的蛋蛋道:“少爺~,請你愛上我的羅襪玉足,現在射出來吧!”
“biubiubiu~~~~”陳曉溪脆弱的精關終於抵擋不住這濃稠而大量的精液,粘稠的白濁進入尿道,強大的壓力將尿道軟棒快速的頂了出來。
在尿道軟棒與尿道的縫隙之中,還有這少量的白濁混雜著先走汁涓涓流出,看到這一幕的綠夏掩嘴一笑道:“嘻嘻~,看來你的勝利果實就要被我竊取了哦,蘇白芷小姐。”
“呵呵~,是嗎?”就在綠夏以為得逞的時候,蘇白芷眼疾手快的捏住了尿道軟棒,然後緩緩的將尿道軟棒往陳曉溪的尿道內部捅了下去,硬生生的將精液壓回了蛋蛋里面。
雖然這個過程對蘇白芷來說非常的簡單,只不過是動動手指而已,但是對於陳曉溪來說可不是那麼簡單。
原本要射出來的精液被強行壓回了蛋蛋內部,巨大的精液壓強刺激著陳曉溪,讓其不斷地告饒道:“不要~!啊~~~!!!不要~!精液……精液全部都……都被白芷姐姐的玉手,壓回蛋蛋里面了。對不起……對不起白芷姐姐,是賤狗……賤狗的錯!賤狗不應該這個時候射精!但是……但是求白芷姐姐讓……。讓賤狗射出來吧!”
蘇白芷的這個舉動徹底讓綠夏震驚了,她是萬萬沒想到,蘇白芷居然還有這一手!
隨即,蘇白芷輕蔑的瞟了一眼綠夏嘟囔著嘴,有些不服輸的表情,冷笑著回應道:“呵呵,小姑娘,沒想到姐姐我還有這一招吧!其實我隱隱約約的可以感覺到,你最後肯定回來插一手,所以才事先給少爺加了個尿道軟棒。不過也要多謝你,這一次的射精應該會讓少爺終身難忘!”
說著,蘇白芷松開了對尿道軟棒的壓制,但此時尿道軟板被插得很深,以至於後繼無力的陳曉溪沒有可能將尿道軟棒射出來了。
緊接著,蘇白芷全體重的踩在了陳曉溪的身體上,然後抬起了一直冒著腳汗臭氣的玉足踩在了陳曉溪的臉上,鄙夷的命令道:“吸著我腳趾縫里面的汗臭味,盡情的射出來吧,我的賤狗少爺。當然,別弄髒我的褲……呀!”
本來蘇白芷想要提醒陳曉溪不要弄髒她的褲子,但最後還是晚了。
強烈的痙攣雖然不至於一瞬間就讓尿道軟棒飛出去,但是卻足以擴大陳曉溪的尿道。
大量的精液將陳曉溪的尿道擴張開了,濃厚渾濁的精液像是開了花一樣的從陳曉溪的尿道內噴涌而出,就像是煙花一樣。
而且盛開的精液之花,帶著尿道軟棒從陳曉溪的尿道之中飛到茶室的半空,在茶室的燈光之下折射出了淫靡的光芒,這個樣子簡直美極了!
但是這種情況實際上並不怎麼樣,因為這個時候,綠夏和蘇白芷一個坐在陳曉溪的肉棒邊上,另一個直接踩在陳曉溪的身體上,褲腿也距離陳曉溪的肉棒很近。
即使是蘇白芷的身手也來不及躲閃,更何況是綠夏。
再加上這朵“白色的大花”盛開的非常激烈,以至於大量的精液直接噴濺在了她們的小腿上。
再加上,因為蘇白芷來不及提醒綠夏,綠夏根本就沒來得及躲閃,大量的精液也濺射在了綠夏湖綠色的布裙之上。
此時的蘇白芷非常憤怒,她看著地板上,還有自己褲腿上星星點點的精液,眼中包含著怒火,對著陳曉溪的蛋蛋上去就是一腳,並憤怒的辱罵到:“你這連精液都控制不住的賤狗,竟然敢把這種肮髒下賤的東西射在我的褲子上,你是不是想死了啊!”
這一腳直接命中了陳曉溪的蛋蛋中央,蛋蛋幾乎是被蘇白芷的腳趾尖端命中的,整根大腳拇指都陷進去了,看起來就非常疼!
疼痛催促了已經被精液填滿的尿道最後再射了一發,將插在尿道內的尿道軟棒給射了出來。
不過這一射更加完蛋蛋了,因為這些殘留的精液幾乎全都射到了蘇白芷的玉足之上,看見這一幕的蘇白芷閉上了眼睛,微笑著說道:“我親愛的賤狗少爺,這可是你自找的,現在你就在我的腳下自求多福吧。”
接下來,蘇白芷對著陳曉溪就是一頓暴打,過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就在蘇白芷對陳曉溪的蛋蛋瘋狂蹂躪完了,陳曉溪也半死不活的時候,綠夏上來對蘇白芷寬慰道:“好了好了,蘇白芷小姐你就別再打著少爺了。你看看,你腿腳上的精液都踢下來了,基本都擦在他的身上了,差不多就可以了!再說,這可是少爺,你這樣對少爺可是大不敬,就算少爺喜歡,你也不能繼續毆打少爺的蛋蛋了!”
綠夏心疼的捧著陳曉溪的蛋蛋,看著上面已經有些紅腫,甚至能看見一點蘇白芷的腳趾印,綠夏心里又要著急,但有些羨慕:為什麼少爺蛋蛋上面的不是我的腳趾印呀!
好可惜!
下次,下次我一定要在少爺的蛋蛋上也就下我的腳趾印!
冷靜下來了的蘇白芷這才放過了陳曉溪,不過他還是冷眼看著躺在地上喘息的陳曉溪,把陳曉溪的衣物拿了起來:“你的狗皮我就直接拿走了,然後,你這賤狗給我把地板上的臭精液全部用你那根肮髒的狗舌頭清理干淨,包括綠夏小姐身上的衣裙!綠夏小姐,你也不許幫助少爺,等少爺清理完了,麻煩你拍個照片。”說完這句,蘇白芷又瞪了陳曉溪一眼道:“要是再讓我看到地上有一點精液的話,我就再打你一頓!”
說罷,蘇白芷裸足穿上了自己的紅色高幫帆布鞋,走出茶室道:“我現在回車上,清理干淨以後直接回到車上來。當然,走出茶樓的這段距離,請少爺你一絲不掛的當著所有侍者小姐的面,像一條賤狗一樣怕上車!回去的路上我也要好好的懲罰一下你這不懂事的賤狗!”
……………………………
舔舐干淨了茶室地板,以及綠夏小姐衣裙上的精液以後,陳曉溪的眼中看著綠夏玉足上白淨的羅襪,心中還殘存著一些對蘇白芷的忌憚。
看出了這一點的綠夏蹲了下來,非常溫和的對陳曉溪說道:“少爺~,您就別害怕了,蘇白芷蘇小姐說到底只是少爺您的保鏢而已,她是沒有膽量真的對您怎麼樣的。另外,從今日起,這間茶室將不對除了少爺您以外的任何人開放,想要要來月湖茶室的話……”
說著,綠夏脫下來一只羅襪,取出簽字筆在上面寫下了自己的聯系方式,套在了陳曉溪的肉棒上道:“這是我的聯系方式,您可以隨時告訴我您的需求,我會在月湖茶樓准備好您所想要的一切,等待著少爺您的到來。”
羅襪內溫熱的溫度呵護著陳曉溪的肉棒,絲滑柔軟的觸感摩挲著陰莖以及敏感的龜頭。
來自綠夏小姐玉足的溫度一點點的刺激著陳曉溪的神經,因為快感而產生的多巴胺大大紓解了陳曉溪心中的恐懼,他感謝的說道:“多……多謝綠夏姐姐,我明白了。”
說罷,綠夏跪坐在茶室的門口,將紅木制的推拉門打開,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道:“那麼少爺,請吧。請少爺您像一條一絲不掛的賤狗一樣,狗雞巴上套著我的襪子,在所有侍者小姐的眼皮子底下,卑賤的爬回去吧。”
綠夏的語氣和表情都出去的溫和,但是總能讓人感覺到一絲不容反抗的氣勢。陳曉溪膽怯的點了點頭道:“是的,綠夏姐姐,那我回去了。”
就是這樣,陳曉溪低著頭,向著月湖茶樓外爬去。
由於剛才的調教,現在陳曉溪的體力已經不多了,所以爬的非常的緩慢,隨意在爬行的過程中,月湖茶樓所有的侍者小姐都趕到了陳曉溪的爬行路线上,觀看著自家少爺的丑態。
“呀!姐妹們快看呀,有一個赤裸著全身的賤狗在茶樓里面爬行耶!看來他就是我們的少爺吧,不過少爺怎麼會成為那位保鏢小姐的賤狗呢?是不是這位少爺本身就特別的卑……嗚嗚嗚!”一名看起來年紀大概只有15歲左右,但是頗有些抖S氣質的少女說道。
還沒等這位少女說完,旁邊一名少女成熟一些,大概有18歲左右的少女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巴訓斥道:“你這小妮子,真是什麼話都敢說!這位可是我們的少爺!少爺願意你才能叫他賤狗,少爺不願意,你就得恭恭敬敬的!知道了嗎?!”
少女嘟著嘴,頗為不滿的說道:“好啦好啦,姐姐你也真是的,人家就是覺得有意思嘛。況且……”少女微微提起了自己的裙擺,看了一眼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清洗更換,已經開始泛黃的羅襪道:“我覺得少爺只要聞了一口我的羅襪,就會立刻在我足底求著我收他當賤狗的,少爺的蛋蛋如果墊在足底一定很舒服,真羨慕綠夏姐姐可以將羅襪套在少爺的肉棒上。”
在侍者小姐們的注視下,還有綠夏小姐羅襪的包裹之下,陳曉溪的下體越來越有感覺。
少量的先走汁浸潤了綠夏的羅襪,一些襪尖部位的字跡擴散出了一丁點墨暈,害羞的不行的陳曉溪只敢低著腦袋,一臉通紅的往門外爬行著。
在通往門口的過道上,兩邊零零散散的站著那些穿著羅襪的少女,少女們都穿著木制的涼拖,襪尖以及腳跟腳踝處的羅襪都可以盡收眼底。
身邊時不時就會傳來銀鈴一般的笑聲,這不僅僅是覺得有趣,而且還是對眼前這位原本地位尊崇的,自己的少爺現在如同卑微賤狗一般,重要部位上套著綠夏穿髒的襪子在地上爬行這種行為的嘲笑。
終於爬到了門口,此時蘇白芷開著屬於陳曉溪的專車,已經打開了車門道:“好了,賤狗,快上車吧。回到府邸的路程大概有兩個小時,希望你不會再半路上射到暈厥!”
來到車上,蘇白芷立刻注意到了套在陳曉溪肉棒上,襪尖被先走汁浸潤的羅襪。
蘇白芷微微皺了皺眉頭,將羅襪取下道:“看來綠夏這丫頭還不是很死心呢,不過我也無權干涉少爺的決定,少爺如果以後想來月湖茶樓享受這里侍者小姐們的羅襪,我會送少爺過來,但是……”
說著,蘇白芷按下了汽車的啟動按鈕以及啟動按鈕一旁的紅色開關:“少爺的行為讓我非常的不滿,我明明說過忍讓少爺一絲不掛的爬過來,少爺已經違抗了我的指示。所以,我決定,這兩個小時的時間里,我要讓少爺射到暈厥!”
突然之間,一陣機械啟動的聲音在車內想起。
原本已經系好的安全帶更加牢固的將陳曉溪固定在了座椅上,踏腳墊以及座椅扶手上突然伸出皮質固定環將陳曉溪的四肢全部束縛。
另一邊,座椅之下以及前置收納櫃中突然伸出了數個小型的機械臂,包括坐墊的縫隙之中也有不少小道具從里面伸了出來。
“白芷……白芷姐姐,你這是在干什麼啊,啊~!”突然,陳曉溪感覺到一根比陳曉溪的肛門略微大一點的按摩棒被伸進了陳曉溪的肛門內。
由於四肢都被牢牢的固定住了,陳曉溪無處可躲,只能任由這根按摩棒伸進自己的肛門。
蘇白芷的臉上掛著邪魅的微笑著說道:“少爺,請恕我沒有向您提前報備,為了更好的將您馴化成一條只會發情的賤狗,我對您的專車進行了一些小小的改造。不過目前功能有限,僅僅只有龜頭尿道刺激罩已經肛門電擊按摩棒而已。不過我感覺這些已經足夠了,請少爺您自己慢慢享受吧!”
“啊~!”隨著再一次的呻吟,從收納櫃里面伸出的小型機械臂將一個小小的硅膠罩套在了陳曉溪的肉棒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讓陳曉溪非常的舒服,忍不住發出了女性的嬌喘聲。
看見陳曉溪的反應,蘇白芷不緊不慢的說道:“少爺,應該很舒服吧。這個龜頭尿道刺激罩可是我親自設計的。它不僅可以同時刺激龜頭以及尿道,其中的尿道刺激棒更是中空的,只要感應到你射精的話就會自動將少爺您的精液抽走,所以請少爺不要顧及,盡情射精吧。”
說完,蘇白芷踩下了油門,陳曉溪的專車飛馳在寬闊的馬路之上,向著宅邸的方向前進著。
也就在這時,肛門電擊按摩棒以及龜頭尿道刺激罩同時啟動,前後夾擊著陳曉溪。
“啊~,不要!不要這樣!白芷姐姐,我真的……真的錯了!請……。請白芷姐姐手下留情,這兩樣東西實在是……。實在是太刺激的!再這樣下去,賤狗……賤狗會變得奇怪的。請白芷姐姐原諒我這一次吧!啊~~~!!!”
肛門電擊按摩棒伸進陳曉溪肛門開始震動的那一刻,按摩棒內特質的潤滑油內膽將潤滑油噴射進了陳曉溪的腸道內,然後非常粗魯的抽插著,將潤滑油塗抹在了腸壁上。
而龜頭尿道刺激罩更加不得了,刺激罩內有著不少微型電極,她們在蘇白芷的操控之下找到了諸如系帶,冠狀溝,尿道口等等敏感點,將電極固定下來。
然後尿道刺激棒噴出了少量的潤滑油滋養龜頭以及尿道,然後緩緩的將尿道軟棒伸進了陳曉溪的尿道內。
蘇白芷看著不斷呻吟,眼中泛著愉悅而充滿快感的淚光,嘴角處留下像水一樣的唾液,一臉高潮的陳曉溪道:“少爺,這只是啟動階段而已,如果只是這麼一點刺激你就受不了的話,這一路上兩個小時的高強度榨精可能會把你榨干的哦。”
在此期間,肛門內的按摩棒以及尿道內的尿道軟棒不斷地抽插著,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陳曉溪的敏感點。
但不僅如此,每一次車子加速的時候,已經轉彎的時候,陳曉溪都可以感覺到肛門內的按摩棒會放電,龜頭與尿道刺激罩的硅膠罩也會放電,尿道軟棒更是會在自己的尿道內畫圈,讓自己欲仙欲死。
伴隨著在快速路上的一次加速,陳曉溪肛門內的按摩棒加快了速度抽插著,並且在蘇白芷將油門踩到底的時候,一束強大的電流從按摩棒內傳入陳曉溪腸道:“啊~~~!!!!!怎麼……怎麼會,白芷姐姐,不要……不要再放電了,再這樣下去會……會射出來的!”
陳曉溪的請求直接被蘇白芷無視了,前面馬上進入了彎道,蘇白芷大幅度的打了一下方向盤,尿道軟棒在抽插的過程中沒就像是在被蘇白芷把玩一樣,在陳曉溪的尿道內畫出了一個大圈。
並且,連接在陳曉溪尿道口,冠狀溝,系帶上的電極也放出微弱的電流,不斷地刺激著陳曉溪的龜頭。
“不……不行了,要射……射出來了!啊~!!!”隨著一聲劇烈的呻吟,陳曉溪終於經受不住強烈的快感,大量的噴射了出來。
濃稠的精液從蛋蛋里面進入了尿道,伴隨著巨大的精壓,原本應該將尿道軟棒一起射出去,得到解脫,但是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中空的尿道軟棒有一根延長道收納櫃中的軟管,當陳曉溪射精的那一刻,小孔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吸了。
尿道中並沒有形成強大的精壓,濃稠的精液全部被尿道軟棒抽出,然後黏糊糊的流到了蘇白芷手邊一個容量為50ml的小玻璃瓶之中。
看著手邊那個空的小玻璃瓶中出現了少量的白濁,蘇白芷嗜虐的笑著說道:“少爺,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你肛門內以及尿道內的小玩具完全收到我的控制。肛門電擊按摩棒的控制權掌握在我腳下的油門上,只要我踩動油門,按摩棒就會加快抽插的速度,而當我將油門踩到底的話……”
說著,蘇白芷將油門踩到底,又是一陣強烈的電擊刺激穿透了陳曉溪的腸道,直接傳到了他的大腦:“啊~!!!!!白芷姐姐,不要!不要在這樣了!又要……有要射出來了!啊~!”
“biubiubiu~”又有少量的白濁,從陳曉溪的尿道內被抽了出來,粘稠的濁液被吸入小巧的玻璃瓶,輸送精液的軟管口處滴落著濃稠的液體,看起來非常的淫靡。
“油門踩到底的話,那就是電擊了哦,我親愛的少爺!”蘇白芷輕蔑而嗜虐的說道。
緊接著,蘇白芷微小的調整著方向盤,輕佻的對陳曉溪說道:“另外,你應該也感覺到了吧,你的尿道軟棒是按照固定頻率抽插的。但是,尿道軟棒的旋轉和扭動取決於我的方向盤,我轉方向盤的幅度越大,刺激也就越大,電擊的功率也會隨之增長,是不是非常有趣的設計啊,你應該很滿意吧,我的少爺。”
連續的射精已經讓陳曉溪精疲力竭,雖然尿道軟棒的持續刺激再一次讓陳曉溪射出了精液,但是這一次精液異常的稀薄,甚至讓人感覺這只是混雜著少量精液的先走汁。
此時的陳曉溪甚至連發出嬌喘的體力都沒有了,而就在尿道軟棒將尿道內殘留著的精液抽出來的那一刻,陳曉溪暈厥了過去。
正在駕駛著汽車的蘇白芷瞥了陳曉溪一眼,眼里流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目光,她在確認了陳曉溪真的暈厥了以後,將專車停靠在了路邊。
此時的蘇白芷眼中充滿了柔情,她跨坐在陳曉溪的雙腿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陳曉溪的額頭道:“對不起少爺,但是我真的對你向其他女孩搖動你的那根肉棒感到郁悶,如果不像現在這樣榨干你,心中的氣真的發泄不出來!還有就是,過幾天曲江月就要回來了,說不定她就會將少爺您從我的掌握中奪走,這一點我是真的無法接受的!”
說罷,蘇白芷深情的看著陳曉溪暈厥過去的臉龐,良久之後,蘇白芷回到了駕駛位,她取下了那一小瓶裝了3/4的玻璃瓶道:“少爺的精液我就收下了,希望少爺你也能像這小瓶里面的東西一樣,永遠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