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食堂出沒的美少女其實是學生會的色情玩具——芝宮可可的七日活動(完整版)

食堂出沒的美少女其實是學生會的色情玩具——芝宮可可的七日活動(完整版)

   食堂出沒的美少女其實是學生會的色情玩具——芝宮可可的七日活動(完整版)

  胡燁坐在食堂餐桌旁,抱著個保溫杯悠哉悠哉地慢飲著。而周圍的男同學們,大多都在一邊吃飯一邊瞄著一個打飯口後站著的那位亭亭玉立的女生,同時興致熱烈地私語討論著。

  

   “欸那個妹子也太好看了吧?為什麼會在那打飯啊?”

   “顏值真的高,皮膚好,身材也好。”

   “你怎麼就看出人家身材好了?看起來…也不是很大啊——”

   “你懂什麼?貧乳即正義懂不懂!”

   “喂別吵,說起來你們不覺得那個妹子看起來好累的樣子嗎?真讓人心疼啊……”

  

   那個站在打飯口後的姑娘黑色長發,身材高挑,雖然胸口沒太大起伏,但是透明口罩下的五官精致立體,鵝蛋臉上大大的眼睛,睫毛修長,氣質用現在的話來講就是純欲風,臉上畫著直男通常都看不出來的淡妝,看起來清純甜美、卻又不斷著吸引別人的目光。

  

   “哦?你不知道嗎?從周一,也就是今天開始的這個月好像是什麼學生會輪值負責食堂工作,基本上學生會的成員都要志願幫忙。沒准過兩天你還能在窗口看到咱胡爺和韓爺呢。”

  

   “對哦!胡燁和韓亦竹也是學生會的成員來著呢!”

  

   周圍人的目光瞬間帶著好奇和期待轉移到了胡燁和他對面另一個男生臉上。

  

   對面那個叫韓亦竹的青年旁邊一個男生拍了拍他的肩膀:

  

   “嘿嘿,竹子,竹哥,那個妹子你們在學生會認識不?啥來頭?顏值也忒高了吧!”

  

   韓亦竹咧咧嘴,沒回話,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向他對面的胡燁。胡燁喝了口杯子里的枸杞茶,明明是個青年大學生,卻老氣橫秋地笑嘆了一口氣:

  

   “呼……那個妹子啊,我認識。你們想知道啥?”

  

   “對哦,我好像印象中那個妹子剛來就去找過胡爺……不會是在追胡燁吧,哈哈……”有人小聲嘀咕道。

  

   斜對角一個男生微微激動地輕拍桌子,眼放精光地插話問道:

  

   “那當然是姓甚、名誰、家住何方、電話多少、有無男友……如果還有身材數據和家庭信息那就更好了!”

   “草!你是變態嗎?!”

   “快閉嘴不要丟人了啊喂——”

   “欸可是我也想知道誒——”

  

   周圍的男生氣氛瞬間炸成一團,體感溫度仿佛都高了三度。

  

   胡燁無語地和對面的韓亦竹對視了一眼,往後仰靠在椅背上,聲音不大不小地在周圍的嘈雜中傳出:

  

   “姓,芝宮。名,可可。中日混血,親爹是華籍日裔。”

   “因為她媽喜歡巧克力,所以名字叫可可,小名叫摩卡。”

   “在楓葉國留過學,英文名叫莫妮卡。”

   “大二金融系,和咱們一樣。今年剛轉過來,因為成績好以及類似於交換生的身份所以直接進的學生會,同時修大二和大三的課程。”

   “沒有男友,但是電話號保密。”

   “身高169,目測大約為B,底圍不確定。”

  

   周圍的男生們震驚地沉默了足足五秒,引得不遠處其他人都奇怪地看向了這群驟然安靜的群體。而緊接著他們又炸成了一團,氣氛溫度比剛剛又高了得有至少三度。

  

   “臥槽!不愧是胡爺!真變態啊!”

   “怎麼什麼都知道啊!牛逼!不愧是學生會干部!”

   “竹子啊竹子你告訴我,可可是不是已經被胡爺拿下了??”

   “哇啊啊原來是混血啊好好看啊我太心動了——”

   “只有我一個人奇怪為什麼燁哥連她媽喜歡啥都知道嗎…?”

   “我才不關心這個,我只想知道——啥是底圍啊??”

   “對啊啥是底圍啊?”

   “底圍是啥啊??”

   “……”

  

   所有的討論都圍繞在了胡燁、韓亦竹和那個叫可可的女生身上,但卻又仿佛與胡燁二人毫無關系,他們甚至都無法插入到眾人的話語之中。韓亦竹吃著飯,帶著微微的不屑——對周圍人大驚小怪的不屑,畢竟他們根本不知道,這還只是胡燁所知所做的事情的冰山一角……

  

   他抬頭瞥了眼依舊抱著保溫杯微笑敷衍著周圍同學問話的胡燁,隨後又悄悄偏頭望了眼打飯口後那個帶著甜美微笑給學生們服務著的純欲女生,挪了下坐姿,藏起了眼底閃過的期待與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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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同學們,”胡燁靠在學生會小會場的講台前,微笑地抱著胳膊,面對著下面有坐有立的二十幾個男學生會成員,慢悠悠地說道,“大家都知道了下個月咱們學生會要幫忙輪值食堂工作的事。”

  

   “雖然說白了就只是打飯和清潔之類的活,但是作為紳士,這種工作就交給咱們男生們來做就可以了,對吧?”

  

   搶在有人抬杠或不滿之前,胡燁緊接著道:

  

   “作為辛苦的犒勞,在這個月的時間內,我有很好的福利提供給大家。”

  

   在眾多男成員們不解和好奇的眼神中,他打了個響指。

  

   幾秒之後,會場的後台小門緩緩開啟,推門而出的是一位身材高挑、清純白皙的女孩子,穿著普通卻顯得青春可人的JK制服。藍黑色的格裙格外的短,僅僅勉強遮住大腿根部。

  

   她捏著裙邊,扭捏緊張地在胡燁的示意下,走到講台邊。從台下的視角看去,幾乎能從她的黑色過膝襪上方,經過誘人的絕對領域,隱約地看到少女裙下的風光。

  

   “嗯?這不是前些天新加入的那個那個……叫什麼來著?”

   “芝宮可可?好像是個中日混血來著。”

   “哇,臉蛋身材都好絕,嘿嘿……”

   “咦?剛剛會長好像說福利來著?”

  

   一眾男生們或直白或隱晦地用目光貪婪地欣賞著這位混血少女。少女似乎承不起眾人的目光,羞赧地低著頭,兩條腿有些微不可見地顫抖。

  

   “給大家重新介紹一下。這位是前幾天加入咱們學生會的芝宮可可,你們叫她可可、小可或是小名摩卡都可以。她是中日混血,某種意義上也是我們兩國的友好證明。”

  

   胡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繼續說,“而除了這些身份之外呢,小可可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

  

   “本人收養的玩具、性奴。”

  

   他向著芝宮可可,手掌微抬示意了一下。少女更加緊張羞澀起來,頭幾乎低到了胸口,但是讀懂了胡燁指令的她,根本沒有反抗的想法,兩只手拈著格裙裙擺,緩緩向上拉起。

  

   過膝襪的上方,格裙的下面,少女最隱私的部位,穿著一條根本不存在任何遮擋作用的丁字褲——說是內褲,其實也就是兩根布條的水平,無毛光潔的小穴還顯得較為嬌嫩,陰唇間夾住了丁字褲,將除了穴口之外的地方都一覽無遺地展露給了台下的男生們。

  

   台下一時間震驚到沉默,而無言中,少女的手繼續向上拉起裙擺,在小腹下方的位置,本來應該長著陰毛,而現在卻光滑白皙的皮膚上,寫著幾個字:

  

   可、可、肉、便、器

  

   男生們不約而同地發出略微粗重的氣息聲。胡燁滿意地點了點頭,嘴角噙著笑意又發言道:

  

   “是這樣的。我的這個寶貝奴隸呢,其實是個很矛盾很變態的少女。她喜歡別人溫柔對待她,但是又喜歡被不同的男人玩弄、奸淫;她不喜歡疼痛,但是喜歡被凌辱、射精。”

  

   “總之,作為一個合格的好主人,自然也是要照顧到奴隸的喜好。”

  

   “在這次食堂的輪值活動中呢,我會為她安排好每天不同的調教活動,希望大家能夠努力配合。而這也是給大家辛苦參加工作活動的福利,大家覺得如何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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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餐時間中,食堂中靚麗的美少女自然是一道風景线。但在偌大的食堂以及美女雲集的大學中,也不至於吸引過多的注意。

  

   也因此,並沒有人注意到在窗口後面的芝宮可可,時不時就會被後面經過的其他同為學生會輪值成員的男生,悄悄捏一下屁股或大腿揩油一下,或是被像是在確認什麼似的,從後面掀起她的裙子看一眼,然後再滿意地帶著淫笑走開。

  

   少女沒有反抗,除了臉色有些微紅,動作偶爾因此有些僵硬不自然,其他時候都依然認真地照看著窗口、努力地工作著。

  

   倒是中途,有男生在揩油時,從她的裙子底下掉下了什麼東西。在她慌張地捂著裙腰處低頭回眸看時,掉落的東西已經被男生眼疾手快地撿走丟到了垃圾桶里,然後擦了擦手像是無事發生般走開。

  

   可可的眼神中現出一絲像是不甘又像是期待的色彩,卻無人能理解到底是什麼意思。

  

   直到午餐時間結束,學生會的工作完成,少女在一眾男成員的簇擁下,從後門離開了食堂,來到了人跡罕至的後巷。

  

   一個人正插著兜靠牆等待著。

  

   男成員們向胡燁笑著打了聲招呼,帶著似敬似謝的復雜感受,留下芝宮可可,各自離開去休息或上課。

  

   胡燁看著看起來被留下的莫名有些可憐無助的少女,笑呵呵地問道:

  

   “今天如何?累不累?休息得還好嗎?”

  

   芝宮可可半低著頭,微抬眼眸看著她的主人,用乖巧清脆的聲音回答。

  

   “還…還好。”

  

   她說的話語很標准,但是稍微有些過於字正腔圓,以至於可以讓人聽出來並不是國人。但是優美軟糯的聲线也撫平了這小小的異常感,只讓人感到悅耳、動人,外加一點點那種來自不同文化而引人征服的感覺。

  

   “嗯,那麼,任務完成得怎麼樣了?裙子掀起來我看看。”

  

   少女低頭抿著嘴把裙子掀起,露出了用膠帶貼在內褲松緊帶上一圈的十幾個用過裝著精液的避孕套。

  

   “有沒有掉?自己數了沒有?”胡燁懶得去數,只是像看著自己的玩物一般問詢道。

  

   “唔,被……弄掉了一個……”混血美少女白皙的臉頰染上紅色。

  

   “哦——還是掉了一個啊,那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對吧?本來今天是讓你休息一天的。不過好在只掉了一個。”胡燁眯著眼睛笑著點了點頭,“懲罰放哪里?你要自己選嗎?你知道我還是很尊重性奴的意願的。”

  

   芝宮可可下意識地捂了捂裙邊私處的部位,並了並腿,小聲回答道:

  

   “我…我聽主人的……”

  

   胡燁眼神向下一瞥,了然道:

  

   “好的,我知道了。一定會讓你滿意的。那麼下午上課就要辛苦你了,加油吧,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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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為了讓咱們的可可以及大家都能互相熟悉、並且適應接下來一個月的活動,在輪值開始的前一天——也就是這周日,可可會在這里,用身體的各部位幫助在場的大家在套子中發泄出來。”

  

   芝宮可可跪在台上,高高翹起的穿著丁字褲的下身對著台下,供男生們觀察欣賞。而她的主人則在邊上一腳踩在她的後背上,如同宣示著主權和身份的差距,將她的上半身壓低,同時繼續自然地發言著。

  

   “這屬於福利,如果有接受不了的同學,可以自行選擇不參加。但是請記得,一定,不要外傳哈。不然,所有人都作為學生會的一員,相信我,都會很麻煩的。”

  

   “學習的壓力已經很大了,誰也不想惹更多麻煩,是吧?”

  

   他頓了頓,等大家稍微消化了一下信息,才繼續說:

  

   “那麼,我來給大家說說輪值月的每日活動安排。這個活動,以周為單位,每天有不同的項目。”

  

   “由於呢,周日咱們的可可需要很賣力地服務——我想應該會有很多人,所以周一將是她稍微休息放松的一天。”

  

   “咱們這位美少女呢,將在從早上到晚上,包括食堂輪值的時間中,在身上佩戴好前一天服務你們射滿的避孕套,然後在食堂工作結束時接受檢查。”

  

   胡燁嘿嘿一笑。

  

   “如果她能很好地保持著沒有套套掉落,那麼她將獲得接下來一整天的清淨。咱們這誰也不許去惹她、碰她,就算是她跪在你面前求你操她,也不行。”

  

   “不過呢——”他話鋒一轉,“如果掉了,就要根據丟失掉的避孕套的數量,相對應的在接下來一天中,在身上佩戴上各種玩具,在下午全程開啟。到時候,大家可要好好欣賞她的表情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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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教室中幾個男生不時目光交匯處,可以看到漂亮可愛的芝宮可可臉色微有些泛紅的樣子。她右手邊座位的一個同樣顏值不低的女生同樣感覺到了這些視线,還以為是在偷看自己,不時調整起自己的姿勢和表情,頗有些孔雀開屏的意味。

  

   不過在可可左側隔了一個空位坐著的則是胡燁。而他才知道那些視线到底是因為什麼,畢竟造成少女現在這副隱隱誘人又無助的神情姿態的罪魁禍首,此時就被他掌握著。

  

   他托著腮聽著課,手上的筆還叼在嘴邊,而另一只手則似是無聊地撥弄著一個小東西上的卡鈕。隨著卡鈕在不同的檔位上變動,不遠處混血少女也在隨著變動——有時是微微夾緊雙腿、一手向下欲捂向私處,或是粉唇微開、秀眉輕蹙、眼神恍惚迷離,又或是呼吸節奏忽地加重一瞬,又努力地克制而住。

  

   夾在可可私處里的跳蛋,隨著胡燁在不遠處用遙控器無序地調控,以不同的振動頻率和方式,刺激著混血少女飽經調教而敏感的私處,讓她裙下的座椅都被染上了滲出的液體。不過得益於鄰座女生身上有些過濃的香水,才不會被周圍人聞到那會讓人身體發熱的奇怪氣味。

  

   而震動聲也被教室中老師的講話和低微的嘈雜私語聲蓋過,沒有任何人能注意到。只是那些知情的學生會男生們,才能結合她的小動作和小表情,腦補到她裙下正發生的情趣淫戲。

  

   可是這小玩具振動的頻率,也只夠一直積累著芝宮可可的情欲,卻根本無法讓她到達高潮。她舒服又難耐煎熬地度過了下午的課程,又度過了整個食堂工作的晚餐時間,才在吃過晚餐後解放出來,步伐緩緩地繼續夾著跳蛋,准備回到宿舍。

  

   但剛走不久,她就收到了帶著特別提示的手機消息。可可拿出手機打開一看,貝齒輕咬下唇,眼神楚楚又幽怨地環視了一周,然後看向了不遠處在寂靜後巷中的胡燁。

  

   [回頭,來我這。主人幫你取了跳蛋,然後准備接下來的游戲。]

  

   少女趁周圍無人注意,走到巷道中,被胡燁扣住雙手背身壓在外牆上,從裙下的丁字褲中取出跳蛋,收入口袋中。少女輕輕進行了一下無用地掙扎,隨後小聲開口問道:

  

   “…主人……不是說,今天,是讓可可休息的活動嗎?怎麼…還有……嗯哼……”

  

   說話間,她被男生精准地用手指掐了下陰蒂外側,打斷了她剩下的話語。

  

   “那只是學生會的活動罷了。難道你覺得活動結束了,我就不用玩了?我今天還沒喝‘咖啡’呢,‘摩卡’小姐。”胡燁用低沉的聲音調笑著。

  

   “嗚……那…主人要怎麼玩弄可可…?”雙腿發軟的少女,在被解放了雙手後,回身跪在胡燁的面前,仰頭用惹人憐愛的目光看著自己的主人,問著令人躁動的淫蕩話語。

  

   “嗯……說實話,我還沒想好,嘿……”胡燁無所謂地笑了笑,望著跪在身前的混血美少女漂亮的雙眸,“不過,先在這里把衣服脫了吧,就當是順便幫你適應一下明天的活動。”

  

   “在…在這嗎……?嗚……”

  

   男生沒去理會少女猶豫無助的神情,只是盯著她的雙眼,帶來無形的壓力——

  

   迫使她做出自己隱隱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

  

   如果有路經這片偏僻小樹林的學生,可能就會發現,在夜色下依舊白皙誘人的一個少女,全身赤裸地跪在草地上,賣力地吸吮著身前男生從褲子中的陽具,似是越用力、越專心,越能擺脫那暴露在公共室外隨時可能被發現的羞恥感和緊張感。

  

   而男生則神色自然地享受著性奴少女的服侍,過了好一會兒,才抱著她的腦袋,輕輕顫抖了幾下,將精液射在了少女的口中。在稍微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後,只穿著蔽體衣裙的少女才緊張地率先離開小樹林,緊緊抿著嘴巴,左右張望了一番,向著宿舍的方向離去。

  

   隨後,胡燁才從後面慢條斯理地走出,插著兜也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到了宿舍,他給那個標注著“咖啡”的賬號簡單地發了一條“?”的消息,過了一會兒,一張照片傳了回來。

  

   照片中,是芝宮可可的一張自拍。看環境是回到了宿舍,在衛生間的鏡子前,張開了粉唇,露出了依舊含在口中、淌在嫩舌上的一片白濁,同時從衣領出拉下的地方,露出了沒穿內衣暴露在外的椒乳,粉紅色的乳頭依舊顯得挺立,象征著她未曾得到滿足的欲望。

  

   胡燁滿意地點了點頭,回了條消息:

  

   “不錯。記得不准自慰。”

  

   芝宮可可有些幽怨又有所預料地看著主人發來的回復,吐出口中的精液,輕嘆了口氣。在收拾洗漱過後,回到了床上,意圖平靜,卻滿腦子都是對未來一周、甚至一個月的不安與期待。

  

   直到不知什麼時候熄了燈,她也很快入睡過去,一只手夾在兩條軟嫩的大腿間,一手伸進睡衣中,扶在椒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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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二的食堂,一如既往的嘈雜與忙碌。

  

   從早起中緩過神來的大學生們終於精神過來,在食糧與精神食糧——閒聊八卦或是雷達般搜尋著周圍的帥哥美女——中恢復了生氣。

  

   在前一天大家有意無意的傳播下,更多人知道了食堂里出現了一個臨時打飯工作的清純混血美少女——甚至被許多人奉為女神。於是許多不那麼著急吃飯的男生,就特意在芝宮可可所在的窗口排起長隊——哪怕那里大部分全是蔬菜,而且還要承受旁邊隊列里的同學“鄙夷”的眼神。

  

   今天在芝宮可可旁邊的窗口負責的是韓亦竹。他很明顯地看到,面前剛剛排到的一個男生,用勝利者般的鄙視神態回頭對著旁邊長隊中的一位好友發起挑釁,隨後假裝若無其事地探身尋找更好的角度,用目光掃過旁邊窗口那位秀麗的少女。

  

   吸引力真的很大啊。韓亦竹心想。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細心的男生發現今天的可可有什麼不同。

  

   在他的余光范圍內,芝宮可可穿著一襲白色連衣裙,帶著稍有些拘謹的微笑為窗口的同學們打著飯。

  

   打飯的手還挺穩的。莫名其妙的好笑念頭出現在韓亦竹的腦中。但隱隱之中,他又想看到少女在打飯時的手顫抖起來——因為某些原因而顫抖。

  

   他變了變姿勢,悄無聲息地調整了下“彈道”。看著眼前排隊的男生們心不在焉的樣子,他不由得暗暗勾起嘴角。

  

   芝宮可可勻稱的雙腿上穿著可愛的及膝白絲襪,顯得干淨純潔而又美好。不過可惜的是,下半身被擋在餐台後面,除了他們這些學生會值班的成員,其他人根本沒能看到。

  

   當然,其他人看不到的還有很多……

  

   比方說,連衣裙前襟微微的起伏處,難以察覺的兩處凸點;穿著高跟鞋的白絲小腳;還有,在開餐前偶然注意到的,從裙擺下的大腿內側一直延伸到絲襪處的淺淺水漬…

  

   韓亦竹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再想下去就硬得要遭不住了。可他正要收回掃過去的視线,就看到芝宮可可剛好側過臉來,與自己視线相交。

  

   那水靈的眼睛像是在說話,別扭卻幼稚地藏著少女的緊張與窘迫,展現著故意而為的自然和友善,可這情緒還支撐不過一刹那就破了功,變成了如同在對方面前一絲不掛般的羞赧,急忙又垂下眼眸。

  

   匆匆間從眼神中感受到此些情緒的韓亦竹,緊接著又注意到混血少女的雙膝微並,似是夾了一下自己的腿,避免……避免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一般。

  

   “……晴風!來幫個忙!換個班!”他重重吸了口氣,喊來了另一個面目清秀的成員,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中,低聲說了一句“我去趟洗手間”,就一溜煙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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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周二呢,我們的可可將為大家帶來美好的視覺盛宴,讓大家大飽眼福。”

  

   胡燁將伏在地上的少女拉起,摟在懷中,隔著她的衣裙,在她的胸口、小腹處暗示性極強地撫摸而過,還不時特意壓住皮膚的褶皺,顯露出她姣好的曲线。

  

   “你們想仔細欣賞她衣服下的樣子嗎?”胡燁笑著問道。

  

   “比方說這里?”他的手像握饅頭一樣將芝宮可可的酥乳在衣服上呈出形狀。

  

   “或者這里?”胡燁又拂過少女的小腹上方。

  

   “或是小嘴里面?”他捏住可可的臉頰,讓她被迫張開小嘴,一只手指伸進去攪動起她的舌頭,“當然,也可能是下面的小嘴。”

  

   台下越來越沉默,可呼吸聲卻越來越清晰。

  

   “當天的輪值工作結束後,將由芝宮同學為在座的各位單獨提供特別的‘盛宴’,大家將會帶著我打印出的‘特殊餐券’來找她兌換——在滿足了肚子之後再滿足你們的眼睛,哦,同時也許還能為我的這位小性奴帶來不一樣的快樂。”

  

   胡燁從兜里抽出一沓紙片,粗略地給大家展示了一下。每張紙片上畫著一些模棱兩可的圖案,如果不知內情,大概很難會猜出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在當前的氛圍中,所有男生都一目了然地懂得,每個圖案,似乎就代表著不同的部位,比如乳房、屁股、小穴、腿足……等等。

  

   “你們每個人會隨機抽到一張,可以互相交換,但是切記保密,而且不准拍照。如果讓我知道了,不說別的,以後的福利可就沒有你們的份嘍~”

  

   “都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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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話說得好,飽暖思淫欲。學生會的成員們早早就各自解決了午餐,在春末夏初的宜人氣候中,收拾起食堂的衛生,抓緊時間處理完剩余的工作。

  

   等到最後一個學生離開,食堂掛上了“正在清潔”的牌子,關上了門,只余下學生會的成員們各自三三兩兩坐在靠近著取餐窗口的座位邊。

  

   “誒你抽的是哪個位置來著?我的是胸,嘿嘿,真不錯。”

   “嘖,可可的乳房又不大,有什麼好看好玩的。我本來抽的是穴,但跟老魏換了足的卡。我好想欣賞把玩一下可可的小腳哇——”

   “臥槽你抽到穴了竟然還說換就換了?我抽到臀的都不舍得跟人換……看不出來你可真是個足控變態啊!”

   “說起來今天芝宮同學整個上午都沒穿內衣,跟她上同一節課時,我一直都在瞄,根本沒心情聽課,害得老子被點名都忘了喊到,氣得我好想日她——”

   “日可可還是日點名老師哎?”

   “cnm,當然是可可了!”

   “哈哈,說起來我也是,剛才輪值時總想去注意她胸前有沒有凸點,裙子會不會透光,整得剛才有同學說我腎虛,打飯的手比之前的大媽還不穩。”

   “嗯我看你確實腎虛。”

   “呸!除非胡爺能把可可借我一周,那我可能真的會腎虛……”

   “啊……那天可可隔著套子幫我口射的時候,她穿著高中校服似的運動服,裹得嚴嚴實實的,都沒機會看到什麼,今天終於可以大飽眼福了。”

   “可不是嘛。不過那天你竟然是可可給口的,運氣真好啊。我進去的時候前面被占了,我是她用手幫我夾在股溝里,像是素股一樣弄出來的。那天我就想看看她脫了褲子之後的小屁股到底什麼樣,今天終於能得償所願了。”

   “這姑娘的技術也太特麼好了,真不知道胡爺怎麼調教的。看起來這麼清純的一個妹子,沒一會兒就能把老子榨出來,不服不行。”

   “嗯……清純是挺清純的,但是你們不覺得可可連穿著高中運動服時都感覺很色氣嗎?”

   “沒有吧,要不是知道她這副樣子,光看氣質就是個純欲女神啊……”

  

   一眾男生們雖然都各自壓著聲音交流,但在空曠的食堂里還是顯得有一點嘈雜。而在窗口後面被胡燁用眼罩蒙上眼睛的芝宮可可也能大致分辨出他們在談論些什麼關於自己的下流話題,以至於皮膚都染上了些許粉色,嫩唇輕輕張開,身體不自然地輕顫扭動。

  

   胡燁站在她身邊,拉著被遮蔽了視线的少女,走到窗口邊,拍了拍手,將瞬間躁動而起又安靜下來的男生們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好了,我們的午後盛宴要開始了。大家可以先圍過來點,我們的芝宮同學要開始表演了。”

  

   芝宮可可從腳步聲、低語聲和呼吸聲中分辨出食堂中的二十幾個男生都圍在了這個白天自己工作的窗口外。感受到胡燁在自己臀部上不輕不重的一拍,她雖然極度羞怯,可是在眼罩的遮蔽下,又如同掩耳盜鈴一般,深吸了一口氣,將手伸向連衣裙後的拉鏈處。

  

   白色的連衣裙從身上輕柔地滑落,露出了她沒有內衣遮羞的身體。兩顆小葡萄還是柔軟的狀態,惹人憐愛地暴露在空氣當中,接受著眾人的目光。乳房雖然不大,但是腰肢纖細,正常的站立狀態也顯出一弧好看的曲线直到胯骨,才引人發現她小腹下方光滑沒有一絲毛發的樣子。

  

   再往下最誘人探尋的地方則被擋在了窗口台面之下,讓男生們在呼吸加重、倒吸冷氣之時,又不由得微微有些遺憾。不過馬上就可以就近觀察自己抽到的“餐券”所對應的位置,成員們也因此更加期待——有不少人都不禁又偷偷調整了一下自己下面的位置。

  

   “你們排隊,挨個來。張鳴,就從你先開始吧。”胡燁隨手招呼了個學生會成員,自己站在少女身後半步的位置。

  

   那個叫張鳴的男生戴著副眼睛,不善言辭的宅男模樣。他在眾人羨慕和催促的眼光中,走到窗口前,把兜里的卡券拿出來遞了過去。

  

   胡燁不禁莞爾,“可可現在戴著眼罩呢,什麼也看不見。把卡券放邊上,你自己把要看的部位說出來。”他掃了一眼,上面是一個胸罩式的圖案。

  

   “呃,咳……”張鳴清了清嗓子,“那個,胸……”

  

   後面有男生看他這副拘謹的樣子,樂得不行,出聲道:

  

   “你這樣不行哎,張鳴你緊張個啥?你直接說——可可給爺看看奶子!”

  

   “哈哈哈哈——”

  

   本來芝宮可可渾身赤裸地站在那里,即使什麼也看不到,依然頗有些羞澀尷尬;方才聽到那個叫張鳴的男生那麼拘謹的聲音,還不禁放松了些,結果聽到其他男生的羞辱與戲謔笑聲,又一時慌張得有些不知所措。

  

   胡燁跟變魔術似的,抽出一根軟鞭,當眾在芝宮可可挺翹的屁股上打出“啪”的一聲。

  

   “快點,那麼多人等著呢。你不是之前說過想讓別人看自己的嗎?”

  

   芝宮可可耳邊傳來胡燁帶著笑意的羞辱和催促,於是垂首微偏,身體前傾,兩只手托住自己不算很大的乳房,像是端上一盤精致的菜肴,幾乎快要湊到了窗口邊。

  

   “…請…請欣賞我的乳房……”少女低微的聲音只能勉強讓窗口外的張鳴聽見。

  

   不少男生們看片都沒見過美人做出過這樣單純羞澀卻又淫浪的樣子,不禁倒吸一口氣。窗口的張鳴更是眼睛都看直了,寬松的褲子很明顯地鼓出形狀,下意識地同樣向前湊近,似乎是想要更近地去看。

  

   還從未見過同齡異性真實的乳房的他,此時能清晰地觀察到那對柔軟小白兔上的淺淺血管脈絡、皮膚的紋理以及那兩個在空氣中微微瑟縮、卻又一副欲要挺立樣子的粉嫩乳頭,甚至連乳暈周圈上的細小皮膚顆粒都能看得出來。

  

   直到下意識張開的嘴邊幾乎要流出口水,這個叫張鳴的男生才稍微清醒過來,咳嗽了一聲直起身子。後面不遠處的其他人倒是沒人笑話他,因為如果是他們在那里,大概也是相同的反應。

  

   “咳、胡…胡爺……我能用手摸一摸嗎?”張鳴忍不住向窗口後面的胡燁詢問道。

  

   胡燁摸了摸下巴,揚了揚頭示意他去做,不過接了一句,“嗯,就一下,後面人還等著呢。”

  

   張鳴趕忙激動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用手指,點向了少女左乳上的那顆粉嫩小葡萄。

  

   “哈啊……!”少女猝不及防,身體輕輕一顫,張口嘆出灼熱的氣息與一聲淫媚的呻吟。不過下意識地顫抖瑟縮,讓她稍稍遠離了窗口,那男生便再沒機會繼續觸摸她的身體了。

  

   胡燁眯眼一樂,又拿軟鞭輕抽了一下,象征性地懲罰她下意識躲避的動作。不過他並沒有讓那男生繼續,只是說了一聲“下一位”。

  

   張鳴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後退回到人群,對於沒能繼續用手指感受那少女身體的美好而頗為可惜。但是,就方才那一下的感受,以及芝宮可可在他眼前那副敏感發情的表情和發出的呻吟,都將是他今晚甚至接下來很久的時間中打飛機和做夢的最佳素材。

  

   下一個男生火急火燎地走上前代替了張鳴剛才的位置,把卡券疊放在上一張旁,言簡意賅地速聲說道:

  

   “足,我要看看可可的小腳!”

  

   芝宮可可依稀分辨得出,這個是和她在某一門課上同一個小組的同學。就在不久前,他還與她一起討論過那門課作業的事項,此時卻成了來羞辱她、視奸她的變態之一。

  

   這樣看來,他平時和我說話時,又是否抱著什麼奇怪的念想呢……芝宮可可不禁胡思亂想著。

  

   她摸索著窗口後桌子的位置高度。本來放菜的盆碗已被拿走,沒有任何障礙,於是身輕體柔的少女得以抬起腿,練過舞蹈的柔軟身體,將右腿抬起至桌上,伸向窗口的方向。

  

   高抬幾乎如劈叉一般的姿勢,讓人幾乎可以從窗口看到她腿間分開的小穴入口,不過也難以看到太多。但是這對窗口的男生來說不是重點。他滿眼都是這只伸過來的,在白色絲襪下也能看出形狀完美、小巧白嫩的少女玉足。

  

   透過薄薄的白絲可以看到,可可腳趾上塗著淡粉色和淺藍色交混的指甲油,顯得清新而可愛。雖然過去了半日,但絲毫沒有滲汗的小腳毫無異味,反而有一點點沐浴露或是什麼洗液似的香味從少女白絲間傳來,表現著她平日里非常注重干淨保養的一面,哪怕是對腿足也是如此。

  

   那男生抬頭向胡燁眼神確認了一下,便湊到窗口,雙手捧住那只白絲小腳。少女感受到足上傳來的觸感,微微不適地蜷縮了一下,但並沒有掙脫開來。

  

   男生俯下身,在身後成員們怪異的噫聲中,貪婪地吸了一口氣,如同面前的是一支誘人的奶油雪糕。

  

   芝宮可可什麼也看不到,卻隱約感覺到腳趾間從絲襪網紋中拂過的氣息,腦中想象著一個不知面貌的男生如獲至寶般捧著自己的小腳,帶著喜愛和貪婪,將鼻子湊在上面呼吸著自己足尖的氣味。她知道自己一向很認真清洗,喜歡把自己打扮地干干淨淨,可是窗口外男生的姿態讓她開始忐忑起是否腳上真的有些什麼氣味。

  

   如果有……她更加害羞地蜷縮起腳趾,整條腿都開始輕輕抖動。

  

   有一瞬間,可可感覺白絲外有一種嘴唇般的觸感,似乎對方輕輕親吻了一下。她還未來得及升起更多羞恥感,對方就在胡燁的“下一位”聲中,解放了她的絲足。她趕忙將腳從窗口抽回,雙腿微微發軟地撐在桌子上。

  

   第三個排到的是韓亦竹,他帶著一張縱向的唇型圖案卡券,走到了窗口前。

  

   他一言未發,胡燁就看著他笑了笑。可可還在忐忑思考著接下來又該怎麼做,就突然感覺到熟悉的氣息來到她的身後。雙腿的腿彎被熟練地勾住,緊接著在她下意識的輕聲驚呼中,她被背後的男人用小孩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

  

   除了白絲以外全身赤裸的少女被抱到了窗口前的桌上,面對著眾多男生,被迫大大地分開著雙腿,展示著她最私密的美麗。

  

   臀肉坐在冰涼的桌子上,兩只絲足分開抵在玻璃上,無法並起。芝宮可可下意識地想回並雙膝來保護起她被暴露在外任人觀賞的小穴,就被胡燁如同早就猜到她反應一般掰開膝蓋,不但未能坐得像個楚楚可憐的純潔軟妹坐姿,反倒像是個淫亂的援交少女一般,雙腿呈一個近乎環形的姿勢,雙手為了保持平衡而不得已搭在身後男人的雙臂上,如同請君入甕一般誘惑著男生們的視线……甚至其他的欲望來到她的腿間。

  

   韓亦竹站得最近,看得最清楚。少女天賦異稟,干淨無毛的小穴早經開發,陰唇卻不見沉淀,依舊粉嫩如處,像兩個可愛的小耳朵一般,環繞在狹小的穴道入口外。

  

   她的嬌軀、雙腿、雙臂,不知是因為姿勢的不便,或是緊張亦或是害羞,在肉眼可見地打著顫,嘴中還持續發出著意味不明的嚶嚀呢喃,聽起來可憐兮兮的,惹人憐愛。然而她的小穴卻很明顯地早已潮濕,甚至在韓亦竹視线集中於上的時候,還微微收縮著,涌出了一小汩清清水流。

  

   “喔…都流水了呢。”韓亦竹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壞心眼地戲弄窗口內的這個少女。他的話語聲音不大,卻剛好可以讓可可和胡燁聽到。胡燁了然地輕笑了一聲,而芝宮可可則攥緊了抓在胡燁雙臂上的小手,乳頭挺立,小臉通紅,身體不安扭動想要擺脫,卻根本沒有足夠的力氣。

  

   而隨著她腰肢的前後挺起,越來越多的水液從她的小穴中一股一股流出,以至於連她臀下的桌面上都可以看到明顯的水漬。被其他人……尤其是還不止一個人,觀看著自己被迫卻淫亂興奮的樣子,讓視线被遮住的可可滿腦子都是各種各樣胡亂的雜念。一瞬間,似乎大腦里甚至涌現出男生們拿著手機拍攝自己私處、上傳到學校論壇、然後全校男生一個一個將肉棒從窗口外插入自己流水小穴輪奸自己的狂亂幻想。

  

   有些幻想甚至是她自己也會感到不適的,可此時,眼前的黑布眼罩似是一個給大腦多加了一層保護的暗示,讓別人更加無法知道自己的所思所想,從而可以更加盡興地進行幻想,連自己的想法都可以不用在乎。

  

   她的身體越來越興奮,雖然沒有任何人觸碰她的敏感地帶,可她卻隱約覺得自己在精神上即將抵達高潮,只差最後臨門一腳。

  

   也許是她的主人對她的身體太過了解,又或者只是單純的巧合,胡燁在此時忽然松開摁住她膝蓋的雙手,來到她的臉前猝不及防地摘掉了她的眼罩。

  

   芝宮可可從幻想中一下回到了現實,各種雜念都慌亂地藏進了思緒深處。可她輕眨漂亮雙眼的過程中,看到了面前窗口外熟悉或陌生的男生們,看著自己暴露在他們眼前的色情身體。她挺立的乳頭和微開的穴口都像是背叛了自己,擴大了被人能看到的面積,供人觀賞。

  

   這一下,在剛剛還淫思紛飛的可可的意識中,身體的暴露就如同同時暴露了她剛才淫蕩的想法,盡管沒人能知道她到底想到了什麼——甚至連她自己都記不清楚,可是她依舊覺得窗口外男生們的視线,炙熱、邪惡、輕蔑、嘲諷,就如同從她白嫩的皮膚、濕潤流水的小穴中,都能看到她淫亂的思想本質。

  

   羞恥的感覺翻了不止一倍,可身體的興奮也無法克制地翻了不止一倍。她似哭泣般吟了一聲,臀部微微抬起,雙眼似是閉上,可卻悄悄眯了一條縫隙,在大腦中留下了男生們的火熱視线的景象,從小穴中遠遠地噴出了一道劃過空氣的軌跡,如流星般轉瞬即逝,卻在窗口外韓亦竹的褲子上留下了痕跡。

  

   在暴露的游戲中,芝宮可可潮噴了。

  

   她心里暗暗想到:

  

   這下,這些男生都真正知道了,可可…是個淫亂的女孩,而不是他們曾經眼中清純可愛的女生了。

  

   ……

  

   芝宮可可趴在床上,頭朝著床尾,臀部朝著床頭,任由躺靠在床頭的主人用手指摳弄著她潮濕的小穴,小嘴含著男人直直挺立的肉棒,貪婪地吮吸著,目光卻隨男人一同看著壁掛電視上的畫面。

  

   畫面里,是那日,胡燁在餐廳里提前在各個角度擺放好的鏡頭所拍攝的影像,讓他們能夠從當時看不到的角度欣賞性奴(自己)所做出的樣子。

  

   從暴露潮噴之後,男生們一個個更加踴躍積極地走到窗口、再貪婪不舍地離開窗口,將一張張卡券放到桌台,欣賞起可可接下來一個又一個更加誘人的姿勢。

  

   雖然被摘掉了眼罩,可是高潮過後的少女似乎更加放開了,在眾多男生們的眼前,坐在桌上用各種動作展露著自己美好的身體細節,從乳頭到灌腸過的嫩菊都任人欣賞,有時抬高雙腿,有時轉過身撅起翹臀,到後來甚至連白絲都脫了下來。而最妙的是——她的臉上卻依舊是那副清純羞澀的表情,臉頰紅彤彤的,惹人憐愛。

  

   “唔姆…唔姆…噗啊——咳…主人,不要看啦……太羞恥了,啊……姆嚕嚕……”芝宮可可吐出口中的肉棒,向她的主人撒嬌哀求道。然而小穴中摳弄的手指突然開始用力撥弄,刺激起她敏感的地方,在她剛開始張口高呼時,胡燁的另一只手就摁住了她的後腦,將她說話的小嘴重新用肉棒堵住。

  

   “我看你當時挺喜歡的。好好跟著看,待會兒把當時做過的動作,在我面前再做一遍。要是漏了哪個,就讓你再去學生會給大家表演一遍。”男人的聲音如惡魔低語般傳到她的耳中,她羞惱地嗚了聲,可眼神卻動情地似要溢出春水來,更加賣力地將近乎整個肉棒都吞入口中,用滿足著男人的方式,淺淺滿足著自己的欲望。

  

   “太變態了…主人可不能嫌棄可可!嗯啊~~!”在服侍的間隔,可可咬字清晰的話語,小聲傳進胡燁的耳中。只是不一會兒,就變成了越來越嬌媚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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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三中午的食堂一如既往的嘈雜。

  

   學生們已經開始習慣了窗口後面值班工作的學生會同學們,沒有再大驚小怪地圍在窗口附近與認識的朋友逗悶打趣。

  

   只不過集中在某一個窗口的視线依然很多,而關於那個純欲混血女生的討論也一點不少。

  

   而關於為什麼值班的同學中只有一位女生——而且是這麼漂亮的女生,也引起了更廣泛的討論——或者說傳言。

  

   有人說,這是海歸留學生賺學分的特殊渠道;有人說,有可能是學生會霸凌欺負人家日本混血的女孩;也有人說,可能她和學生會的某人相好,所以自願參加的。

  

   而這些討論的風向,在大家看到側身抱肘、站在芝宮可可邊、一副濫用職權無所事事靠在一旁的胡燁時,一致地轉向了第三個傳言中的可能。

  

   “那個……應該就是那位女神的男朋友吧?看起來好像還是學生會的干部呢。”

  

   帶著這樣的懷疑,各種或褒或貶、明褒實貶的傳言也越來越多。

  

   但這些都完全不被在意。那些今天不在值班的學生會成員聽到這些討論,也只能苦笑中帶著些許不屑,卻不好參與話題。畢竟,他們也不能告訴別人,這個美少女……現在是被她的主人帶到學生會中當玩具來調教取樂了吧?

  

   雖然,可可和她的主人確實關系密切,某種意義上,這個猜測也不算全錯吧……

  

   而靠在邊上與可可聊天的胡燁顯然不在意任何流言——畢竟各種奇奇怪怪的流言,最終都會變成他給予自己“愛寵”的情趣。而還在一旁“認真”給排隊學生們盛飯菜的可可,根本沒有精力去從嘈雜的環境中分辨那些關於自己的討論話語。

  

   她要一邊認真完成值班任務,一邊微笑裝作與胡燁正常閒聊的樣子,當然,同時還要抵抗來自身上幾個震動貼帶來的快感。

  

   可可似乎很喜歡白色,今天依舊是穿著一件白色的小吊帶,外面披著一條優雅又可愛的冰藍色外搭針織衫,衝淡了吊帶衫的誘惑,卻保留了那種性感,完完全全詮釋了純欲的含義。

  

   由於衣服相對比較透光,可可用隆起的乳貼代替了胸罩,遮掩胸前的春光。外人尤其是男生自然注意不到有什麼不妥,更不會知道在那乳貼之下,還藏有兩片震片,緊緊地貼在她的乳頭上。

  

   胡燁帶著玩味的笑容,時而視线掃向她淡粉色休閒運動褲後,臀部的圓潤曲线上。雖說不得不感慨自己這個愛寵性奴的身材之好,但最主要的還是,關注與遐想著褲子里面自己為她親手穿上的白色蕾絲內褲——以及再里面自己親手用來覆住整個陰戶的大號震動貼,和更里面小穴中塞上的小號跳蛋。

  

   他對可可的身體敏感程度了如指掌,知道震動貼的刺激對她來說遠沒有跳蛋來的強烈——用跳蛋讓她高潮大約需要七八分鍾,而光是震動貼可能需要足足半個多小時。

  

   但是,這大概是沒有其他因素影響的情況下。胡燁抱肘的雙手,悄悄碰了碰自己襯衫胸前口袋里的一個遙控器,確認了一下它的存在。事實上,這個遙控器是控制跳蛋的開關的,卻並不能控制它的頻率,而且此時正處於關閉狀態;

  

   而另一個遙控器,控制著三個震動貼通過細线鏈接在一起然後在後腰處貼著的一個信號接收器,通過幾個按鈕,控制著震動貼的強度和震動方式——事實上,這種震動貼是理療按摩貼的一種,卻被拿來當做了調教凌辱少女的玩具。

  

   震動貼的遙控器此時並不在胡燁手中,但胡燁認真地觀察著芝宮可可細微的表情與姿態變化,可以看得出來三個震動貼的頻率卻一直在變化著。有時輕輕舒緩呼出的一口氣,似乎表示著遙控器的強度檔位降了下來;而有時忽然眯起的眼角和繃緊的肩膀,可能又代表著遙控器被調到了更加讓她敏感、刺激、或者說煎熬的模式。

  

   每三分鍾,遙控器就會在此時值班的學生會成員們手中輪流傳遞,由他們隨自己的想法操控遙控器。有些人喜歡一直讓震動貼保持著最高強度,持續不斷地間接凌辱著那個表面清純實則淫蕩的少女;有些人則喜歡在慢檔與快檔間反復切換,要的就是給可可不經意間帶來‘驚喜’,讓她的注意力經常被迫集中到被刺激的乳頭和陰部上;還有些人,或是憐憫不忍、又或是帶著一些其他復雜情緒原因,則在接手遙控器時,就放在最低的檔位,讓她能較為輕松地度過這三分鍾。

  

   但胡燁根本不在乎其他人怎麼使用遙控器。可可小穴中塞的跳蛋始終沒有開啟,而此時觀察可可的反應——同時看著可可視线偷偷看自己時眼神中那種委屈幽怨、以及藏得更深的羞恥與快感——才是他最大的樂趣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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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兩天的安排都了解了吧,那麼我來介紹一下第三天的計劃。”

  

   依舊是在學生會會場的台上,胡燁攬著身邊的少女,看著下面的成員們繼續說著。

  

   “咱們的可可呢,雖然本質上是一個喜歡性快感的女孩,身體也還算比較敏感,比方說——”說到這,胡燁停了一下,突然用環住可可嬌軀的手,在她胸口中央襲擊了一下。

  

   “呀啊❤——!”可可驚叫了一聲,乍一聽仿佛只是被嚇了一跳的感覺,但台下坐著的男生,即使沒有任何性經驗,也能從本能的感受中發現那叫聲中動情誘惑的意味,如同在床上做愛時發出的一聲嬌喘。

  

   “……比方說——這樣。看,是不是看起來還挺敏感。但是呢,作為一個性奴,還是不夠敏感,所以我一直想把她的身體調教得更加敏感一些。”

   “所以趁此機會呢,周三的項目,就是在輪值時間中,由你們來輪流用遙控器,控制她身上的按摩震動貼——當然,是貼在乳頭和小穴處的。”

   “那個震動貼呢,我買回來時看了下,分為兩個按鈕來分別控制它的強度和模式:除了低中高三種強度之外,三種模式反而更有意思一些——一種是整體的震動,可以確保全面的、持續不斷的感受;一種是中心點震動,會將震動集中在震動貼的中心,而中心很顯然就會被我貼在咱們可可的乳頭和陰蒂處;至於第三種,則是環形震動,由內向外,一圈一圈震動開來,貼在背上確實感覺還挺舒服的……”

  

   台下的人笑了笑,胡燁也輕輕拍了拍可可的肩膀,“……不過就是不知道如果貼在乳頭上,可可會有什麼樣的感覺了,我還蠻期待看到她的反應的。”

  

   “而可可的目標呢,就是在輪值的時間內禁止到達高潮。”

   “失敗了的話,她會遭受她最不想要的懲罰的……所以如果有人心疼她,可以在操控遙控器時,稍微給她放放水;但也不一定,你們也可以選擇加大力度迫害她,我是不會介意的~”

   “當然了,成功的話……”

  

   可可的耳邊傳來了呼吸,在微癢的同時,也讓她心跳加快。

  

   “……也會給你除了高潮之外的獎勵的。”胡燁在會台上,用只有可可能聽到的音量私聲對可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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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有種感覺,現在的處境可能比初中在楓葉國上漢語課時還要煎熬。身上的震動貼在持續不斷地在敏感的地方傳來感受,同時還在擔心……也或許是期待塞在小穴里的那個小球什麼時候會突然開始工作,以至影響到她現在的工作……

  

   “嗯啊……一勺黃燜雞是嗎?啊喏…這個清炒小白菜要不要呢…?”少女依然帶著微笑,細聲細語地對窗口外來打飯的女生說道——因為十分罕見有女生排到這個隊伍中,所以她的態度也格外認真。

  

   “嘻嘻,不用啦,謝謝。小姐姐真好看~回頭加個微信吧”罕見的排在這個隊伍的女生果不其然也是來“觀望”芝宮可可的,而相比於那些男生,女生的發言還更加直接大膽——大概也是因為旁邊站著疑似男友的學生會干部,男生們都沒有這個膽量去完成當面“挖牆腳”的挑戰。

  

   “嗯……”芝宮可可悄悄瞥了一眼旁邊的胡燁,但眼神還是明顯到窗口外附近的學生們都看到了這一幕,更加肯定了傳言里的猜想,開始交頭接耳傳起話來。胡燁無所謂地笑著聳了聳肩,芝宮可可才對窗外的那個女生點了點頭。

  

   “嗯…好,等之後見到時加吧,現在還要繼續…嗯哼…工作呢。”

  

   說到中間,可可輕哼停頓了一下。不過由於她“字正腔圓”的口音,女生也只以為是她中文不好,在斟酌用詞,並沒有往心里去,只是開開心心地端著餐盤離開了。

  

   但可可自己知道,剛才那一瞬間,是貼在乳頭和陰蒂上的震動貼,在短暫的停止之後,又突然一瞬間開到了最高檔——而且還是中心刺激的模式,一瞬間有些猝不及防地抖了一下。若不是休閒運動褲的遮掩,或許胡燁還能發現她大腿肉刹那間痙攣式地顫抖了一下。

  

   少女又不留痕跡地瞥了一眼,卻剛好對上了她主人玩味的眼神——看來,他還是聽出了自己剛才說話時細微的變化,似乎比少女自己還了解她的身體。可可羞惱地低了低頭,依稀聽到胡燁在嘈雜的食堂中低聲似自言自語了一句:

  

   “好像就差一點呢……”

  

   可可抿了抿嘴,知道胡燁爺看得出來,自己差點就因為這突然的刺激達到了高潮。幸好此時控制遙控器的人,或許是不了解她喜歡怎樣的刺激,並沒有在那個檔位停留太久,而是降低了檔位,才讓她能從接近絕頂快感的山坡上緩下來。

  

   但一次接近高潮然後緩下並不是最折磨的……更折磨的是,此時用遙控器的那人,特別喜歡在降到低檔位一會兒後又突然升到最高檔,這種反差較大的刺激讓芝宮可可幾次差點喘息出聲。在短短的三分鍾里,給不到十個排隊同學打了飯,可可卻四五次接近了高潮。

  

   在震動貼終於停下來後,可可緩了一口氣。然而由於剛才斷斷續續的刺激,少女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依舊殘留著快感的痕跡,仿佛乳暈周圍、陰蒂外的皮膚,都依舊在同慣性一般提供著漸漸減弱的酥麻感。

  

   然而中途的停止並不是休息的時間,而是胡燁對她的更加惡趣味的調教。之所以每一次更換操控者的中間都會有停止,不過是基於胡燁專門強調的要求罷了。連芝宮可可最開始都不明白為什麼胡燁會有這樣的要求,直到…每一次震動貼從運行到靜止,再到運行時……

  

   就像現在,少女身上的震動貼又來到了低檔位的強度,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另一個缺乏經驗的男生,小心翼翼地撫摸上了她的身體,觸及她的敏感地帶。此時她才勉強意識到,從停止到開始的這個過程,就像是在向她強調,又一個不同的人,加入了凌辱調教她的行列,開始用每個人不同的方式和喜好,玩弄自己的身體……

  

   仿佛一個公用的玩具一般。淫亂、下賤,與可可平時清純、和善的小女神形象截然不同。

  

   在這樣的想法下,即使檔位依舊還是較低的強度,但可可卻依舊輕輕眯起了眼睛,在眼角滲出一點點淚滴——因興奮而產生的淚滴,拿著木勺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在缺少生理刺激的情況下卻也差點抵達巔峰。

  

   這是她在幾天來,終於第一次完全體會到了被一群男生凌辱調教的感覺,雖然在前面幾日,已經有過各種與那群男學生會成員們較為淫亂的活動,但或許是由於緊張生疏,身體和精神一直沒有相應的實感。

  

   一直以來,她都只是作為胡燁私有的玩物、性奴,盡管她非常喜歡這樣的大學生活,可本性淫蕩的她,還是會有各種多人的性幻想。而這些幻想,在此時如此接近真實,並且被身體真正地感受到了。

  

   胡燁發現一旁的芝宮可可忽然有些眼神迷蒙、兩頰泛紅,盛起一勺黃燜雞的手也不禁抖落了好大一部分,引來面前窗口外學生幽怨無奈的目光。在人家開口前,胡燁先一步輕輕用手背拍打了一下芝宮可可的上臀,似是玩笑般說道:

  

   “喂,可可,好好盛菜,學什麼也別跟那些打飯的阿姨們學啊~”

  

   窗口外的學生笑了起來,也就沒注意到面前這位清純女生身上的異常。芝宮可可當眾被調侃、還被拍了下屁股,羞惱的感覺一下將她的理智拉了回來,讓身體沒有因為精神上自毀般的刺激而衝到高潮。

  

   似乎因此有了些抵抗能力,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可可都不再會輕易地接近高潮,甚至可以表情較為自然地和胡燁接話聊天——至少她自己是這麼感覺的。但刺激不是說沒就會沒的,男生們依舊控制著遙控器,在她的身體上種下快感,隱隱消磨著少女的精神,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直到食堂的人開始少了起來,可可開始感覺身體內似乎到處都潛埋著快感。有時胡燁故意拍了拍她的肩,都讓她的體內有些隱隱作癢,像是被碰到了敏感的地方一般。在她面前的隊伍終於沒人了的時候,她也顧不上是否會有人看到了,身體悄悄貼到了主人的身邊,輕靠胡燁的胳膊,小聲似埋怨又似撒嬌地道:

  

   “好累啊…主人,今天感覺比前面都要累呢。”

  

   胡燁呵呵一笑,余光注意到傳了幾輪過後,最後一個拿著遙控器的男生,帶著期待結果式的目光和不懷好意的疑似笑容,慢慢走來,將遙控器遞還給胡燁。

  

   其他男生也都或側身或豎起耳朵注意著胡燁的發言。

  

   然而讓男生們有些失望的是,胡燁聳肩攤手,勾起嘴角笑道:

  

   “估計讓你們失望了哦,咱們的可可並沒有‘到’呢。”

  

   在周圍男成員們既滿足又遺憾的帶著復雜情緒的嘆氣聲中,胡燁摟過芝宮可可,帶著她往後面休息間的方向走去。

  

   “你們收拾收拾就休息吧,我要去給可可准備‘獎勵’了。”

  

   他帶著少女來到休息間,關上門、插上門閂,在昏暗的房間里看著少女水汪汪的漂亮雙眼。

  

   “呃…主人,要給可可什麼獎勵呀?”少女可愛地歪了歪頭,她也不知道接下來胡燁要做什麼。不過,以她對主人的了解,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就是了。

  

   果不其然,胡燁將她推靠在牆上,然後又壓著她的肩膀讓她熟練地跪在地上,小臉與他胯間持平。緊接著,他解開腰帶,褪下一截褲子,將挺立的肉棒順著她非常配合微微張開的小口塞了進去。

  

   “那當然是獎勵你舔主人的肉棒,吃主人的精液了。嗯?怎麼樣?喜歡吧。”

  

   可可的小嘴塞著肉棒,腦袋微微仰起,絲滑的黑發順著肩膀滑落。她帶著早有預料的眼神,一副委屈和不滿的表情,只是心底服侍主人的開心和快感,不禁從雙眼中流露出來。

  

   胡燁把可可的腦袋頂在牆上,一下又一下地在溫暖的小嘴中進出,感受著濕滑的小舌頭在途中拂過他肉棒上的血管經絡,同時對上芝宮可可時而因為被過於深入而淚汪汪可憐兮兮的雙眼,欲望越來越膨脹。

  

   在接近巔峰時,他喘著粗氣,低沉地道:

  

   “可可表現得不錯,那就再多給你一點獎勵吧”

  

   他一手伸到兜里,同時將震動貼和可可小穴內跳蛋的遙控器打開,在她含著肉棒嗚咽哼叫的呻吟中,將大泡大泡的精液,盡數灌入了她的喉中,而且同時將她送到了高潮。

  

   “嗚嗚嗚————”

  

   精液射在嘴里的感覺一瞬間似乎比身體敏感處的震動更加明顯,可可在高潮的瞬間,眼眸上翻,迷迷糊糊地感覺仿佛是被口爆射精的感覺,讓她達到了快感的巔峰……

  

   她跪坐在地上,還未軟下的肉棒懸在她的小臉上方,就像是令她臣服於其一般的姿態。她半閉著眼睛急促地調整著呼吸,卻在胡燁握著肉棒在她臉上左右拍打、像巴掌一樣羞辱時,腰肢如高潮余韻般,又痙攣顫抖了兩下。

  

   可可似乎越來越離不開性、離不開精液、離不開特殊刺激帶給她的快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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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月後的某日。

  

   韓亦竹在學校附近的一個賓館房間里,床上放著一位身材姣好、胸大腰細的嬌媚少婦。

  

   之所以說是放著,是因為此時這位少婦正赤裸著水嫩白皙的身體,還被粗繩以不算高端困難的手藝捆住了身體,從背後穿過的繩子將她交錯在一起的雙臂捆在頭頂無法動彈,臉上還被蒙上了一個黑色眼罩,在雙眼的位置還畫著兩個粉色的愛心,顯得更為色情。

  

   而少婦的雙腳雖然沒被繩子捆住,但卻被膝間站著的韓亦竹擋住無法並攏。韓亦竹一手把玩著左手邊女人的腳,看著小腳在手中時而因為刺激、瘙癢或是緊張害羞而勾動腳趾;另一只手,則拿著一個發出嗡嗡聲的黑色振動棒,在少婦的身體上游走著,時不時在路過某些地方時,激起女人淫浪的顫吟。

  

   “噢……就是這里…!就是這里…!求求你…小韓…就在這里停一下…要到了!對……噢噢噢要到了要到了唔——呀啊……!”在振動棒又一次飽滿隆起的陰蒂時,少婦不禁放浪地哀求道,隨後不一會兒就倒弓腰肢達到了高潮,甚至還小小地從腿間噴出一汩水花。

  

   在少婦被捆綁著癱在床上喘息著,韓亦竹默默地停掉了振動棒,扔在那被捆住後、即使平躺著也依舊顯得挺拔的豐乳之間,戲謔地調侃道:

  

   “小玲姐,你怎麼這麼快就高潮了,我還有好幾個道具沒用上呢。身為輔導員,這麼騷還怎麼輔導同學啊?”

  

   這個看起來似乎結婚不久,嬌媚卻又未完全褪去青澀的少婦被蒙著雙眼,氣喘吁吁地說:

  

   “哈啊……還不是小韓你……哪來的這麼多花樣……這些玩法道具,我連…哈啊……聽都沒聽過呢嘛~”

  

   韓亦竹咧了咧嘴,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也不能告訴她,是之前那個周四,看著被大伙調教玩弄咱們班上那位日本混血女孩,於是當天晚上就去下單買了這些道具、還去專門查資料學習了一番吧……

  

   他控制不住又想起了那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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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四中午。

  

   根據安排,芝宮可可和其他成員一樣,都有輪班休息的時候。而周四五六正是由胡燁安排給她的“輪休”時間。

  

   但輪休不代表可以在食堂正常地和其他學生們一樣來打飯、吃飯。學生會們‘承包’的窗口後區域,依舊還有可可的一席之地。

  

   雖然不用勞累地站在窗口後給同學們打飯,但是她要負責推著小車,從後廚中將新鮮的飯菜推到各個窗口,交給該窗口的學生會成員倒入被盛完的大餐盒中——很簡單而且基礎的工作。

  

   但胡燁很明顯不會“好心”地給她這樣輕松的時間。他帶了滿滿一包各種款式各種大小各種功能的情趣道具,在後廚與食堂間必經的儲藏間門口等候。

  

   韓亦竹負責著一個最邊緣的窗口,排隊的人要比中間的少許多,除了最高峰的用餐時間,大多數時候都還算輕松,有機會偏頭瞥看向其他忙碌的同學們……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那個所有成員都在分心注意著的少女。

  

   芝宮可可推著裝了幾個金屬盒子、剛出鍋熱氣騰騰的飯菜餐車,小臉上似乎也因為蒸汽的灼熱而微微發紅的樣子。清純可愛的通紅臉頰在這煙火氣十足的地方,卻像仙氣繚繞間仙女照料的蟠桃……也或許就是仙女本人。

  

   仙氣十足、清純動人的少女已經十分具有視覺衝擊力。但衝擊力更強的,是韓亦竹他們知道,這“小仙女”此時卻被人用藏在衣物下面與身體親密接觸著的性愛玩具,玩弄著她的身體,讓她強忍著才能不要做出淫亂婊子般的表情。

  

   韓亦竹的注意力不免被吸引而去,不斷偷瞥向將餐車推向另一邊去的少女。

  

   “呃,學長,你盛錯了,我要的是這個……”

  

   他面前窗口來打飯的女生有些尷尬地說道。韓亦竹忙轉頭道歉,只是腦中依舊不斷浮現著那一小步一小步邁著、帶著難以注意的顫抖的裙下光潔雙腿……

  

   ……還有隱隱在裙後露出尖尖的一條小尾巴。

  

   那尾巴的另一頭,應該帶著震動或是輕微的電擊,塞在她可愛緊致的小菊花中吧。

  

   “啊……學長…你又弄錯了!是這個……”韓亦竹面前的女生頭上似乎冒出三條黑线,“認真一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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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不要不要!弄錯了吧嗚哇!”

  

   名叫小玲的年輕輔導員突然尖叫出聲,喚回了韓亦竹的思緒。腦海中那雙顫抖的潔白小腿重合到了眼前高高抬起、在自己眼前搖擺著的裸腿上。

  

   他才發現,自己恍惚回憶中,把剛才下意識又重新打開的振動棒,抵在了年輕少婦的下身處——但不是那剛剛高潮過還在一開一合的小穴,而是那個緊閉嬌嫩的菊穴。而帶著強烈震動的棒頭,甚至已經塞入了一點,因此才引起未經開發過後庭的少婦如此大的反應。

  

   “啊,抱歉抱歉,剛才分了下神。”韓亦竹哂笑著說道,不過戴著眼罩的輔導員並不能看到他的表情。

  

   “唔……你怎麼這個時候…還會分心啊,太可惡了!”小玲嬌聲抱怨道。“所…所以…為什麼還插在那里……那里不行的哎……”她發著敏感的顫音,有些難受地扭動著。

  

   “嗯?雖然弄錯了,但是我看小玲姐你不是這樣還挺不錯的?這根就這樣吧,還有別的玩具可以繼續‘照顧’你的騷穴的。”

  

   “……啊?不要不能同時…噫呀————!!!”轉眼間,年輕的少婦又發出了更加尖亢的叫聲,估計不僅隔壁的房間,連門口的賓館樓道甚至是對門,都可能可以聽得到她不知道是哭還是爽的尖叫。

  

   因為此時韓亦竹又拿過了一個頂上帶著一個圓形凹口的粉色玩具,把那處凹口對准了小玲那已經隆起翻開了表皮的陰蒂,打開了開關。強烈的吸吮感提供的刺激,結合菊穴入口的強烈震動,被凌虐般的快感讓剛剛才高潮過的少婦刺激得無法言語,只能發出不堪的叫聲,雙眼都在眼罩下滲出淚水。

  

   “噫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

  

   淡黃色的水珠匯成一條曲线,從少婦的下體涌出。這種強烈的刺激卻是第一次在她悶騷敏感的身體上出現,一時間將她催到高潮失禁的地步,從尿道流出的液體沒有受到壓迫,所以並沒有噴出,卻成汩地順著抵在菊穴中的振動棒兩側流到了床尾和地面上。

  

   “我操…”韓亦竹驚得爆了句粗口,但征服感和成就感很快就翻涌而下,讓他的肉棒更是脹起了一圈,硬得似要爆發一般。為了緩解欲望,他摁住因為失禁而大大分開年輕輔導員的兩條圓潤雙腿,將肉棒塞向了下面那柔軟嬌嫩的花徑入口。

  

   “嗚嗚……呼……呼……噢噢噢進來了進來了~~不要動…不行,我才剛到……不要動嗚嗚啊……”方才達到巔峰的小玲,被束縛著身體毫無反抗能力,只能被迫在極度敏感中,承受起青年男生強硬又粗暴的奸淫。

  

   生育過的柔軟小穴雖然依舊讓韓亦竹舒爽地長呼了一口氣,隨後便立刻開始了大起大落的操弄,但是看著這個之前半推半就跟自己來開房的輔導員,此時卻在淫亂失禁後跟自己順從下賤地求饒,欲望愈加高漲,卻總覺得少了一分樂趣和刺激。

  

   啪。

  

   他不算用力地一巴掌拍在少婦的臉上,辱罵道:“真是個賤母狗,我這麼肏你難道不爽嗎?為什麼不要動?嗯?”

  

   “啊……對,人家是賤母狗……啊!但是…哈啊……讓我歇一會兒……太…太敏感了啊啊!”

  

   韓亦竹呼了口氣,抽出了肉棒,在抽離引起了又一聲嬌聲呻吟後,他伸手去解開少婦被束縛在頭頂的胳膊上的繩子。

  

   “哦?有這麼敏感嗎?是不是比你老公玩你玩得爽多了?”

   “哈……那當然,肯定不能跟我老公比嘛……”

   “嗯??你的意思是還有別人玩過你嗎?也很爽嗎?”

  

   小玲“呀”地驚呼一聲,要不是雙手還沒完全解開,她怕是要捂住臉來逃避自己因為失神而說漏嘴的羞恥了。

  

   韓亦竹又啪地一掌打在了她堅挺的乳房上,然後順勢推動她的身體,讓她變成趴伏在床上的姿勢。

  

   “媽的,真看不出來小玲姐你這麼騷啊,除了你老公還有那麼多人可以肏你?”

  

   “不…不是的……”少婦有些屈辱地說,不過依舊戴著眼罩的她在翻過身背對——准確地說是用羞恥屈辱的姿勢以屁股對著男青年後,她似乎也有些破罐破摔地放開了,“小竹你…你可別說出去哦——其實,只是之前有一次我們老師和輔導員的聚會,我們喝多了,幾個男老師……咳呃……把我給……給……”

  

   啪。小玲豐潤的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給什麼了?”

   “就…就是……給輪奸了……噢——等,再等一下還沒緩好,還太刺激了啊啊啊……”

  

   嘖,輪奸。就像……那樣?

  

   韓亦竹居高臨下看著狗趴在床上般高高翹起屁股的年輕輔導員,此時再一次被自己肆意地插入肉棒在里面抽插。小玲她剛才被綁了許久的雙臂大概是因為失血無力,又或者是因為之前高潮失禁而疲軟,總之根本無力撐起她的上半身,只能貼著床單,任由男人用肉棒,以剛好最適合發力的姿勢和角度抽插自己的小穴。

  

   背面的風景比正面更好看,讓韓亦竹不僅勾起嘴角。

  

   雖然小玲姐的胸更大一些,但是這腰肢的纖細感,再加上這同樣的黑色長發,還是和她有些許相似之處的……

  

   在胯下挨操的女人的身影,又漸漸和另一個身影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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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芝宮可可從後廚方向第四次出來——每一次都帶著不同的表情和顫抖的幅度——她終於推著餐車來到了韓亦竹這邊,來填補他這邊窗口盛完了的飯菜……

  

   ……以及填補他想近距離看她被玩具‘折磨’的樣子的欲望。

  

   可可抿著粉唇,稍顯吃力地將餐車推到韓亦竹邊上,一聲不吭地等著他將新鮮的飯菜盛走。或許是因為太悶熱了吧,韓亦竹都可以看到她額頭和鎖骨處滲出的汗滴;而她身上的淡淡香氣,都蓋過了截然不同的濃郁飯菜味道,傳到了他的鼻中。

  

   韓亦竹一邊不顯異樣地點頭示意後更新起窗口前的飯菜,一邊小聲簡短地問了句:

  

   “現在是什麼?”

  

   可可的貝齒咬住了本來就抿起的下唇,顯得更加楚楚可憐。她不露痕跡地委屈著瞪了他一眼。雖然並沒有說清楚,但是雙方都知道,韓亦竹問的自然是現在正在肆虐她身體的是哪個玩具。

  

   畢竟人多眼雜,不能動手動腳。但是胡燁在早先那個會議上也鼓勵了大家在此時詢問、調戲甚至是羞辱這個被調教的性奴少女,來帶給她的身體和精神更深的快感。

  

   “……跳蛋。”若非是韓亦竹預料中的答復,他都聽不清少女呢喃般的聲音,畢竟可可回答時連嘴唇都沒張開多少,只是從中吐出了兩個小小的音節。

   “幾個?”韓亦竹自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兩個。”

   “前面?後面?”窗口外的學生不知道前情提要,就算聽到了也以為是關於值班工作上的正常交流,只會感嘆這幫學生會同學真是盡職盡責,沒多久就配合默契得如老油條一般了,說起話來像是在對暗號。

  

   “…………都…都在前面。”可可說完就低下頭去。待看到男成員倒完了飯菜,趕緊推著空車,要回到後廚的方向。

  

   卻沒想到胡燁此時從那邊走了出來,來到邊上,輕輕拍了拍可可的後背,先是向韓亦竹假模假式地問道:

  

   “唔,沒什麼問題吧?可可應該‘干’得還挺好的吧?”

  

   韓亦竹會意地笑著點了點頭。就看到隨後胡燁似關心地對可可道:

  

   “今天辛苦你了啊可可,累不累啊?”

  

   其他人注意不太到,但是邊上的韓亦竹清楚地看見,胡燁在可可身後的那只手上,似乎拿著什麼東西,順著視线的遮擋伸到了少女的身下,從裙子後面進入到了她那片私密的地帶。

  

   “唔!”可可似是受了什麼刺激,差點叫喊出聲,卻一瞬間把溢出的音節憋回了口中。但她握著餐車握把的雙手,卻緊緊攥住,身體前傾,像是疲憊不堪的樣子,在一段靜默之後,才喘息出聲。

  

   窗口外有人注意到了,只道是少女工作太久又太熱,勞累得受不了了,不論男女學生都不免產生心疼的感覺。但韓亦竹卻能看到,在被窗口後桌子擋住的地方,芝宮可可那兩條白嫩的雙腿,膝蓋並在一起,整個劇烈似痙攣般地顫抖起來。甚至有水滴,從大腿間滴落,濺在了泛著油光的餐廳地板上。

  

   胡燁扶著可可推著餐車回到了後廚休息室的方向。隱約間在休息間的木門關閉之前,韓亦竹似乎聽到了一聲壓抑不住的嬌媚呻吟。

  

   “哈啊……主人……不行了……已經…第六次了……”

  

   他感覺自己脹得快要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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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啊…!小竹……竹哥哥……好哥哥……放過我吧我不行了嗚……”

  

   粗脹的肉棒依舊在少婦的體內進進出出,卻是不知道已經讓她來到了第幾次高潮。每一次高潮時韓亦竹都會將肉棒拔出,欣賞起她水液四濺的美景,然後又在她高潮之後再次插入,搞得她都語無倫次,幾乎快要舒服又刺激得瘋掉。

  

   “小玲姐,你可是……呼……輔導員哎,都結婚有老公了,怎麼能叫我哥哥呢?”他戲謔地調戲著胯下母狗般少婦,抱著她的屁股維持著進攻的頻率。

  

   “不……不行了……饒了我吧…我……我叫你爸爸,好不好,爸爸……爸爸求你了……人家不行了哎又要到了啊——!!”

  

   年輕少婦未及多想自己被操得說出了多麼淫賤的話語,也想不到這對男人會有怎樣的刺激,但是她自己卻潛意識里因為這作踐的行為,快感再度升高一層,又一次抵達了高潮。

  

   這一次,韓亦竹沒有拔出。他看著少婦散亂的長發和纖細的腰肢,一瞬間感覺這個被自己操到高潮的,是那個外貌清純本質卻淫亂的混血少女。在小穴里痙攣般的壓迫刺激下,他肆意爆發著欲望,再也無法忍耐地將精液,盡數灌入了已經結婚的年輕輔導員的身體當中。

  

   良久,他才晃了晃腦袋回了神,莫名頗有些不甘又不滿地將肉棒抽出了小玲的身體。射在她花穴深處的精液一時還沒有流出來,就被韓亦竹拿過旁邊的一根振動棒,塞了進去將它們堵在了少婦癱軟的身體當中。

  

   “呼……真爽……內射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可能懷上不是你老公的孩子啊?”

  

   小玲失神地喘息著,沒有答復。不過要答復也答復不了了,因為韓亦竹在用道具塞滿了她的身下後,已經將半軟的肉棒塞到了她的口中。在打開了玩具的開關後,享受起少婦嗚咽中的口舌肉棒清洗服務。

  

   等清理得差不多了,韓亦竹從少婦口中抽出來,停下道具的開關,揭開了她的眼罩。看著她難以聚焦的雙眼,低笑著問道:

  

   “小玲姐,要不要考慮當我的性奴啊?這樣以後經常可以這麼爽哦——”

  

   少婦回了回神,不知是害怕還是害羞,搖了搖頭。

  

   “不當啊,那……”

  

   他又一次打開了開關。

  

   “別……不唔唔唔……”

   “當不當?”

   “唔……噗啊……不行萬一我老公知道了…嗚哇停下嗚唔唔唔——”

   “再問一次,當不當?”

   “…咳啊咳啊……當,饒了我吧,人家是你的性奴了,放過我吧……”

   “嘿,好的。那……”

   “嗯?啊!怎麼又硬了,不行哈啊——又進來了……救命啊,主…主人爸爸饒了我吧嗚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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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拉著窗簾的漆黑房間里。

  

   清秀好看的亞洲混血少女,“端坐”在一把木椅上。

  

   但她的手足皆被捆在了椅背和木腿上,身上穿著輕薄柔軟的睡袍,被置放在了屋子的正中央。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在睡夢中被綁架過來的清純無辜少女。

  

   而她的大腿被兩根支架撐開,居中是一個陽具狀的橡膠玩具,以支架為支點,像個簡易炮機一樣進出著被脫掉了內褲的少女那無暇柔軟的小穴。

  

   芝宮可可輕張著粉唇,喘息出一聲聲難耐的欲望。她大大的雙眼時睜時眯,卻未曾在快感中閉上,而是一直看著面前熒幕上的畫面。

  

   整個黑暗房間里僅有的光源,來自掛在她椅子底下的投影機,對著她前方的一大塊白色幕布投出色彩飽和度不高的監控畫面。看那個監控錄像中房間的所在位置,卻是學校食堂後的那個休息室。

  

   那個休息室中放著一把木椅,似乎正是現在可可坐的那把。而可可同樣以相同的姿勢,被牢牢地捆在木椅上。

  

   錄像中的她,身上穿著一身日式高中制服,和她混血相貌及氣質完全契合,毫無違和感。然而,這身制服卻被裁剪、撕扯得破破爛爛,一看就讓人聯想到那種剛被凌辱強暴玩弄過似的場景。殘破校服下可見的肌膚面積很大,不僅一大半的乳房都露了出來,腰肢、肩膀和後背處也同樣大半顯露在外。雖然破爛的裙擺依然起著遮擋視线的作用、與里面的純棉內褲一起守護著最後的防线,但被撕剪得絲絲縷縷的黑色絲襪卻顯得更加誘惑。而且,被捆住的少女還戴上了眼罩和口球,看不到、也無法言語。

  

   可可看著監控錄像中的自己,都能想象起當時主人讓自己換上曾經穿過的稍微有些顯小學校制服,然後綁起她的雙手,一邊挑逗著她身上的敏感地帶,一邊用剪開、撕扯她這身校服的情形。在身著校服時,真有一種回到中學時的感覺。也正因為如此,那種自己像是可憐無助的青春學生卻被人凌辱玷汙的感覺也更加真實。

  

   隨後,胡燁就給可可戴上了眼罩,帶到一個房間,端坐著捆在了椅子上——也就是錄像中的場景。她也是後來才知道,自己是被帶到了“熟悉”的休息室中。

  

   她忍耐著小穴中玩具的侵犯,繼續看著畫面中的情形。她清楚地記得當時發生在身體上的感受、聽到的聲音,卻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殘存的羞恥心讓她不想知道,可身體和精神源源不斷傳來的快感又讓她對接下來的畫面無比好奇。

  

   錄像中的她就這麼與她本人一起在安靜的房間中被束縛著,投影儀和炮機玩具的低沉嗡鳴對應著錄像中當時室外隱約傳來的食堂學生們的嘈雜聲音。當時的不安和當下的快感刺激,讓畫面里外的可可,都不時扭動一下她纖細苗條的身體。

  

   所幸等待的畫面被人工加速,沒有讓她如當時一樣等待太久……直到畫面中的時間流速忽然回歸正常。

  

   錄像中的雜音忽然提高又降低了下去,隨後畫面中出現了一個學生會成員中的男生。他看著少女被捆綁在椅子上、聽到動靜後身體緊繃一動都不敢動、衣衫襤褸那種可憐又讓人獸性爆發的樣子,愣了一愣,才慢慢走到少女的旁邊。

  

   似乎是礙於可可的主人提出的要求,他沒有上手去撫摸這具令人眼饞的身體,只是悄悄脫下了褲子,握住已經勃起挺立的肉棒,對著可可擼動起來。

  

   當時的芝宮可可,聽到了有人進屋的動靜,隱隱感受到了有人靠近自己的氣息,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甚至聞到了些許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氣味。但她當時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會怎麼做,只是在緊張和期待中等待著自己會被如何玩弄。

  

   或許毫無防備、還看不到自己是誰的清純性感少女給予的刺激不小,那男生擼了一會兒就接近了極限,呼吸變得粗重,將肉棒盡可能靠近了可可白皙細膩的脖頸和鎖骨處,然後在她的皮膚上射上了一大片白濁。

  

   可可戴著口球,一直“不安”於會發生什麼的時候,突然在胸口上方感受到了溫熱的液體,驚“唔”一聲。感受著那熟悉的味道和流動的感覺,才意識到是發生了什麼。她顫抖著,對於這種不知道是誰就用精液玷汙了自己身體的感覺頗為緊張又興奮,卻不知在她感受著精液順著皮膚向下流動然後黏著在身軀和校服上時,那個在自己身上射了精的男生已經迅速悄悄離開房間,回到食堂繼續輪值工作了。

  

   還沒等少女從別扭怪異的感覺中回過神來,門又一次被打開了。另一個個子頗為高大壯碩的男生進來,徑直走到可可的面前。他注意到了少女胸口的白濁,不禁戲謔地“嘖”了一聲。當時的可可並不知道那男生聲音中飽含的羞辱意味,可監控畫面外的可可卻能看到自己當時是以一副什麼樣的姿態出現在男生眼中,遲來的羞恥和屈辱感涌了上來,小穴也不自覺地夾緊了在她穴道中抽查著的假陽具。

  

   高大男生脫下褲子,露出了長長的肉棒,剛好豎立在可可的小臉之前。因為運動較多又不愛清洗,那男生的肉棒帶著濃厚的男性腥味,刺激著少女的嗅覺。因為什麼也看不到,這雄性激素散發的訊號給清純又淫亂的少女帶來著復雜的感受——一方面似是反感那難聞的氣味,另一方面又似乎因為這個氣味讓她身體發癢發熱,且因為被束縛著身體無法動作,而讓發情的感覺變本加厲。

  

   方才身上黏膩的精液帶來的不好感覺越來越淡,反而讓她更容易想象到,當同樣溫暖甚至更加炙熱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臉上時……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這讓她不禁輕輕張開小嘴,吐出同樣溫熱的氣息,然後再呼吸入面前空氣中越來越濃烈的男人氣息。

  

   那男生的喘息逐漸粗重起來,而面前的味道已經讓可可恍惚到想要伸出舌頭,去舔舐那散發讓她渴求的氣息的來源。可她剛剛想要探出舌頭,就聽到那男生渾厚又低啞的聲音說道:

  

   “小婊子伸舌頭接著可以,不許舔。胡爺可是說了,雖然不讓我們觸碰你,但是如果你主動觸碰了,那就要把你扔到食堂外面給所有人群奸了。”

  

   可可嚇了一跳,也不知道是因為男生突然說話,還是因為說出的內容。她驚得抿起了嘴,卻絲毫沒有思考到後面的威脅到底是真是假。可是腦中隱隱想到了那樣的畫面——自己在校園當中渾身赤裸、滿身精斑、腿間兩穴不斷流出白濁的樣子——蒙著雙眼的少女比當下正看著監控的可可先一步抵達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在她抿著嘴皺著鼻子、身體細微顫抖的過程中,大量灼熱的精液澆在了她的小臉上,從眼罩上向下流到臉頰、從鼻翼流到嘴角、從鼻尖滴到下巴上,甚至還有部分玷汙了整齊的公主齊劉海。那淫穢的畫面,也終於讓看著畫面中自己可憐又淫亂的樣子的可可,在炮機的幫助下到達了同樣的巔峰。

  

   ……

  

   等到第一個視頻中的最後一個人進來時,前面已經又進來過大概六七個男生了。看著監控視頻的可可也記不清到底分別有誰射在了自己身上,只知道自己在第一次高潮之後,看著畫面中自己身上越來越多的精液和逐漸干成精斑的痕跡,在假陽具穩定頻率的衝擊下,已經經歷了好幾次讓她欲仙欲死的高潮。

  

   然而當時在食堂後休息間中,缺少直接刺激的少女卻根本沒有辦法享受到如此層疊不盡的快感,只能在精神和感官上的凌辱中,積累著越來越多的欲望,幾乎將股間布料面積不大的內褲盡數染濕。

  

   最後一個進來的是胡燁。他看著椅子上少女,髒兮兮的身體和衣裙都是學生會男生們的傑作——當然,也可以說是他一手促成的傑作。他如同對一件藝術品一般滿意地欣賞了片刻,才慢慢走到氣息灼熱和混亂的芝宮可可身前。

  

   他一邊脫下褲子,露出興奮挺立的陽具——如果可可能看到,或許已經熟悉到了光看形狀便都可以分辨得出的程度。同時,胡燁刻意改變聲音,以此時大腦渾渾噩噩的可可難以認出的聲线,低笑著問道:

  

   “‘學妹’,被那麼多男人射在身上的感覺爽不爽啊?是不是很想高潮卻到不了啊?”

  

   少女咬住嘴唇,不好意思開口說話,可小腦袋卻難以察覺地上下點了點。閉上了嘴,可可鼻中的呼出的氣息就顯得更加炙熱明顯,讓胡燁都隱約可以從可可面前不遠的肉棒上感受到那飽含少女淫欲的熱氣。

  

   “那好,雖然按規矩我不能碰你,但是……嘿嘿,你難道不想讓離你小穴最近的地方,被澆上精液嗎?也許這樣刺激一下,你就可以到高潮了呢?攝像頭現在在我背後被擋住,你主人也看不到我會射在你的小穴上哦——”

  

   背著主人讓小穴間接地接收‘其他人’的精液,這種禁忌的刺激,如同惡魔的誘惑一般,讓此時被高潮的欲望折磨地難以自拔的可可根本無法拒絕。

  

   她的雙腿,從為了緩解穴道內瘙癢感受而夾緊的狀態,慢慢一點點張開,像是配合和等待著面前‘不知名男生’在規則邊緣試探著的過分凌辱。可她依舊沒有吱聲,動作也不是非常明顯,就像是怕人發現自己自私偷摸地背叛主人的行徑——如果被推到被人強迫上,卻還是情有可原的。

  

   “這樣可不夠啊,”可胡燁根本不會錯過自己這個小性奴身上的細節,“裙子遮擋著可沒有辦法射到你的小穴上。來,你自己把腿抬起來分開,踩在椅子邊緣,然後就等著我來射在上面吧,我一定會射得很多很濃,從內褲中滲到你的小穴里去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俯身解開了束縛住她雙足的繩子。“我只是碰繩子和道具,可不算碰了你吧?哈哈……”

  

   為什麼……可可潛意識中有些茫然地想到,為什麼這個男生這麼會……能夠讓話語准確地刺激到自己想要、渴望而又不敢說出的欲望,在規則邊緣的試探又讓自己無法拒絕。然而她的身體,已經先一步順著男生的話語,一點點張開、抬起,身體盡力向後靠向椅背,以便讓雙腳能夠踩在椅面的兩角上,成M字型對著面前的男生敞開自己的防线大門。

  

   可被捆著雙手,難以保持平衡和用力,椅子向後倒去,差點帶著她向後翻了過去。不過胡燁快速地雙手抓住了她肩膀後的椅背,才將她救了回來。她受到驚嚇,大腦將要清醒過來壓下欲望,卻感覺到了鼻子前非常近的位置,傳來溫熱的氣息。未來得及多想,就聽到男生說了句:

  

   “張嘴。”

  

   她下意識地配合,還沒來得及思考,莫非對方改變主意了打算射在自己的嘴里,就感覺到肉棒順著自己的嘴唇,不顧“規矩”地塞進了自己的口腔之中。

  

   那濃郁的男性氣息直接填滿了她的整個腦袋,乍而突破了“規矩底线”的行為,讓她的背德感帶來的刺激與欲望,再一次占領了思想的上風,甚至愈演愈烈。她甚至開始貪婪地舔舐、吮吸其肉棒,配合著男人將她的小嘴如同飛機杯一般使用的動作,服侍著連自己都不知道身份為何的人,想盡快滿足對方,榨出他又濃又多的精液,讓他射在自己的……任何地方,不管是嘴里、身上、內褲上……又或是哪怕插到小穴的深處,抵著子宮噴涌內射……

  

   可可的腦中回蕩起混亂的雜音,鬧得她再也無法冷靜思考,只是屈從於欲望的支配,在無法主動做出任何更多的事情的情況下,盡力地如同本能般施展起出色的口技,在刺激著肉棒上的敏感點的同時,也興奮地品嘗著令她渴望的男人的味道。如果不是被捆在椅子上,也許可可已經想要主動地騎在男生的身上,讓粗大的肉棒玷汙自己清純的身體、填滿自己淫亂的小穴了。

  

   “你應該知道你的主人不讓你主動碰的吧?莫非……你這麼想要被大家輪奸?”男人半戲謔半威脅的語句,實則是更加刺激起少女背德感、罪惡感和變態幻想所帶來的欲望,讓不願言語、此時也無法言語的可可,只得更加努力地動嘴,才能緩解那心中似焦慮似渴求的感受。

  

   胡燁也在可可熱情賣力的口舌刺激下,漸漸達到了極限。他松開握著少女肩旁椅背的手,退後將更加硬挺脹起的肉棒拔出,與少女清秀的小臉間拉出一道口水絲。他握住肉棒擼動起來,然後拉開可可純棉內褲,露出她不斷吐著愛液的小穴,讓肉棒抵著小穴入口的上方——少女最敏感的那處小豆豆所在的地方,將精液用力噴射在了上面。

  

   積攢的欲望終於在這不算很強的生理刺激——但非常強烈的精神刺激下,得到了宣泄。被捆在休息室中央遭受凌辱的芝宮可可終於抵達了高潮,還從小穴中激出了一股淫水,小小的潮吹噴在了椅子前的地面之上。

  

   監控畫面中那時的少女依然以為是某位不知名的學生會成員對自己做了出格的事情,下流的精液毫無疑問地流進了小穴中少許——而且在射完後,男人還重新蓋回了內褲,將精液封存在了她的小穴與內褲之間。那種罪惡感帶來的忐忑,此時在已經看到是自己的主人胡燁所為的情況下,反倒是變為了讓可可又惱又喜的復雜情緒。

  

   她一方面覺得不用擔心自己做出了主人不願意讓她做的事情,一方面又惱火於主人如此嚇唬、玩弄自己。可不知是巧合,還是正在觀察著這個房間里情況的胡燁猜到了她的想法,插在她小穴中的炮機卻忽然又加快了速度,像是主人在懲罰她的胡思亂想。

  

   已經經歷了多次高潮,又在加強的刺激下,她不禁帶著哭腔大聲喊道:

  

   “嗚嗚嗚……對不起主人,放過我吧,對不起……果咩納塞……主人,主人!!!呀——————”

  

   在一聲長長的尖叫後,性奴可可終於不支地半昏了過去。

  

   ……

  

   待她睜開眼,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依然以剛才的狀態被束縛在椅子上,不同的只是炮機上的假陽具,塞在自己的小穴入口處停了下來。剛讓她從被炮機干到高潮昏厥的後怕中松了一口氣,就看到眼前屏幕上又開始播放起新的監控畫面——星期六的監控記錄。

  

   畫面中的場景和前一個一模一樣,乍一看還以為是同一個視頻的重播。只是,畫面中的可可換了一套與之前破爛學生裝完全不同的裝束——一身性感誘人的黑絲情趣套裝。

  

   相同的是,她依舊戴著眼罩,被束縛在椅子上。和之前類似,隨著一個男生從畫面外走了進來,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這都是她清楚地經歷過的。可她依舊有些緊張又期待地看著監控視頻中的場景,看著自己穿著極其色情的衣服,張開了小嘴,任由男生們插進她的口中,在她的口舌服侍下射出精液,口爆填滿她的小嘴,再滿意地看著她將之咽了下去。或熟悉或陌生的學生會男生們一個個將精液玷汙了她的小嘴,有些甚至由於過多而沒來得及咽下、或是因為嗆到而咳出,從她的嘴角邊流出,像是剛享用完牛奶卻忘記擦嘴的小女孩——如果不注意她那身色情的黑絲套裝的話。

  

   清純與性感、純潔與淫亂的相貌氣質、穿著打扮以及從嘴角流下的精液,這些畫面讓此時的可可自己看了都覺得淫靡異常且具有特殊的美感,這就難怪那些男生一個個都很快地在她口中射出精液,然後一臉不舍又滿足的表情走出畫面離開房間。然而,可可並沒有足夠的精力去仔細“欣賞”畫面中自己的樣子,因為從視頻的開始,炮機便又一次,帶著熟悉的細微噪聲,在她的腿間活動起來。

  

   等到第二天她在床上醒來,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昏過去的了。回想著前一晚在那個小黑屋中的經歷,她真正又一次理解了到底什麼叫做“欲仙欲死”,除了滿足之外,還有少許後怕。只是,唯一讓她有些遺憾的是,她沒能支撐到看到視頻的最後——

  

   那個再次破壞‘規矩’、在別人都口爆射進她的小嘴中後,卻插到她小穴中內射,用精液填滿她小穴和子宮的,應該如第一個視頻一樣,也是她的主人沒錯吧?

  

  

   -------------------------------------

  

  

   星期日的下午,男生宿舍樓下的門房大爺,百無聊賴地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忽然,他看到一伙男生,從外面回到宿舍樓。其中為首的那個,拉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看起來頗為沉重。

  

   “嗨,王大爺您好啊。”為首的男生笑呵呵地打了個招呼。

  

   “你們這麼多人,大周末的不出去玩,回宿舍干嘛啊?還帶了這麼大個箱子……難不成要在宿舍煮火鍋啊?”大爺懶洋洋地批評了兩句,倒也沒有從椅子上起身的意思。

  

   “……哈哈,那怎麼會,王大爺您不會還要學隔壁樓的大媽那樣檢查行李吧?”

  

   門房大爺不屑地嘁了聲,“我才懶得管,今天學校食堂又不開門,你們愛在宿舍吃啥就吃啥吧,只要別搞得火花閃電、又髒又亂,大爺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除了為首的男生外,後面的人仿佛都松了一口氣的樣子,這讓大爺更加相信他們是打算在宿舍吃火鍋。

  

   “不會的,您放心。我們先上去了哈。”為首的男生拉著箱子走進宿舍樓。後面另一個男生,在上樓梯時從箱子底下抬起,像是里面有什麼貴重物品一般。

  

   樓道里,大部分男生依然保持著不自然的安靜,只有少許漸漸遠去的聲音在走廊上傳出。

  

   “我看了監控視頻,前兩天呢,咱們學生會的‘寶貝’呢,破壞了規矩,主動去‘觸碰’了某些人,所以,今天是要給她的懲罰。不過,看在她‘知法還要犯法’的情況下,你們待會兒可要認真點,可要好好滿足一下,可可同學被輪奸的欲望啊……”

  

   “你說是吧,可可?”

  

   聲音最後消失在了頂層一間大宿舍中。

  

   (全文完)

  

  

  

  

  

   P.s. (歡迎回來古昱子,你已經咕咕咕了太久了——!)

   是的是的,我最近真的太忙了,以後可能也會越來越忙,因為在慢慢接手家里公司的事情啊,所以寫文的時間可能會越來越少呢……而且還有可能會寫一些岸上作品,所以之後可能會更咕的!(叉腰)

   咳,總之讓你們久等了,這篇我終於寫完了(吧算是?)

   一方面是為了趕緊收尾不再總惦記著一篇沒寫完的文,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照顧一下純愛黨讀者的體驗,所以後面的內容尤其是第七日的我就草草收尾了,留白自己想象叭。反正本來我就有這種留白的習慣,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點頭)

   其他的,好像也沒啥好說的,要討論啥的話,到我群里討論也是可以的嗯。總之,那就祝大家衝得開心吧

   (笑)

  

   好了,開擺(癱)

   有事群里找我——

   群號:808844209

   群名:古昱子的地下室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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