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割禮狂時代(稗田東夷人『割禮狂時代』簡體中文翻譯)

  這是一個天還沒有亮的早晨, 真砂子在客廳的茶幾前, 與正狠狠瞪著她的母親面對面坐著。 現在還是小學生的真砂子, 今年春天才剛剛被推薦升學到一所私立初中。 父親被母親憤怒地吵醒, 他坐到了母親的旁邊, 睡眼惺忪地撓著頭。 雖然黎明的客廳里很冷, 並且客廳里的三個人都還穿著睡衣, 但是在嚴厲的母親面前, 沒有任何人有提議打開爐子的勇氣。

  

   在升上六年級之後不久, 真砂子就被停掉了幾年以來都一直參加著的鋼琴課。 這門鋼琴課本來也是她的母親命令她去參加的, 並且非常嚴格, 一旦犯錯, 老師的指揮棒就會狠狠地敲打在手背上。 雖說學習這門鋼琴課是有多麼辛苦, 但是幾年下來真砂子也總算是到了能夠演奏一定程度的樂曲的時候, 她已經有些把鋼琴作為自己一生的愛好了。 當發現鋼琴課已經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停掉的時候, 真砂子獨自一個人哭得很傷心。 取而代之的是, 在放學後馬上就要去上補習班的生活開始了。 在放學回到家之後, 真砂子就得接著騎車到補習班去, 而上完補習班之後回來就差不多是深夜了。 接著寫完作業, 就差不多到了該睡覺的時間。 這種在母親嚴格管理下的生活, 真砂子從記事起就早已習慣了。 然而就是在這種單調的日子中, 真砂子仍然發現了一點點樂趣。 在她上完補習班回家的路上, 有個略長的斜坡, 那個斜坡旁邊有一條用磚塊鋪成的人行道, 真砂子發現要是在那條人行道上面稍微騎得快一些的話, 從自行車座墊的位置就能傳來一點點微妙的振動感。 不過, 對於真砂子這種不出深閨的女孩子來說, 這種像是有點癢的奇妙感覺, 最開始也只是種莫名能讓自己稍稍愉快的感覺而已。 雖說真砂子的朋友並不算多, 不過在上學的時候, 也還是能從同學那里了解一些東西。 所以過了不久, 從班上男生們的交談中, 真砂子就了解到了女性也是能夠自慰的。 在把股間觸碰到自行車座墊時產生的那種麻麻酥酥的癢感和自慰聯系到一起之後, 真砂子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雖說這本來也不是什麼邪惡的好奇心。 然而, 最近社會上的輿論正不斷也發生著變化。 最開始只是因為青少年之間發生性行為的年齡不斷地下降, 兒童的早熟在社會引起了轟動。 也是在這種時候, 接二連三地發生了不少由於男女生之間的不正當性行為導致的事件, 這種社會上的道德恐慌最終演變成的是一種狹隘的禁欲教育。 正當國會正在討論要不要把「性行為是一種生殖手段而不是用來尋歡作樂的」這種說法寫入初中健康和體育教科書的時候, 一位內科醫生出版的《關於純潔教育的推薦做法》一書引起了人們的關注。 這本書不僅主張在家庭中根據性別的差異對子女進行教育, 還呼吁人們回歸到男女角色的傳統價值觀。 尤其是要把女孩與性相關的信息隔離。 而對於導致性早熟的自慰, 則要嚴格禁止。 作為實現進行自慰這一目的的手段, 他在這本書的最後提議對生殖器進行切割。 而對於真砂子來說, 不幸的一點是, 她的母親對這本書完全認同。 在這個時期, 不僅是真砂子的家庭, 在其它管教嚴格的家庭中, 針對女孩子的性器切除手術也漸漸地開始變成現實, 一部分醫療機構的醫生也開始實施這種手術。 這之後過了不到十年, 幾乎所有高中都把性器切割手術寫進了校規。 到了那個時候, 人們開始把這種性器切除的做法稱為「割禮」, 並把它視為女孩子成長道路上必須經歷的一種儀式。

  

   天剛蒙蒙亮, 真砂子在寒冷的客廳里和母親面對面坐著。 真砂子不敢坐在墊子上, 只能雙膝並攏跪坐在地上, 她怕因為坐姿的問題引發母親另一波的怒火。

  

   「真砂子, 你很清楚你媽媽我為啥要發火對吧。 這一次你爸也在。」

  

   意識到母親不僅只在對真砂子說話, 睡眼蒙矓的父親也瞪大了雙眼睛看向真砂子。

  

   「之前我們都說得很清楚了,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有第二次。 你也反省過自己了。」

  

   真砂子的母親說著這樣的話, 雖說平時說話就不拐彎抹角, 但是這時的她看起來還是格外可怕, 她薄薄的嘴唇在這一天顯得格外的冷酷無情。

  

   「是。」

  

   真砂子看著母親的眼睛, 清晰地回應著母親。 真砂子很清楚, 猶豫或者任何多余的辯解, 都會讓自己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並且在回應的時候還必須直視母親的眼睛, 因為母親認為要是視线四處移動的話那就一定是在說謊。

  

   真砂子的第一次自慰的體驗是很強烈的。 起初只是洗澡的時候為了清洗胯下而觸碰了一下, 這就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奇妙而愉悅的酥癢感覺, 她小小的身體被嚇得抽搐。 要是注意了的話, 在她那比班上的同學還要成熟的乳房上, 乳頭已經勃起了。 雖說性成熟比較遲, 但真砂子也意識到了這就是自己對性的渴望。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 真砂子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雙腿之間的縫隙, 但就在這時, 她聽到母親的聲音, 只能慌忙地從浴室里出來了。 真砂子十分清楚母親會對自己的這種行為產生什麼樣的反應。 在那一晚, 父母已經熟睡, 真砂子卻怎麼也睡不著。 真砂子側躺在被子里, 像胎兒那樣蜷縮著身子, 悄悄地把手向自己的兩腿之間伸過去, 插進了睡衣的褲子里, 隔著一層棉質的內褲揉了揉自己的陰部, 那里已經有些濕潤了。 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走向了成熟, 真砂子感覺既新奇又害怕。 真砂子摸到自己的襠部有一個硬硬的小突起, 她直到最近才知道這個叫做陰蒂的部位。 真砂子小心地用食指指腹在自己的陰蒂上摩擦, 她感到那種奇妙的酥癢感覺正接連不斷地涌來。 真砂子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繼續弄著, 滿身是汗, 包裹著她整個身體的被子里也充滿了酸甜的汗液氣味。 隨著她蜷縮著的身體兩下微弱的抽搐, 她第一次達到了高潮。 作為一個普通的女孩, 真砂子從小就被母親以及學校教育自慰是不好的事情, 並且她自己也認同這個觀點。 盡管如此, 伴隨著愉悅和疲倦, 她心中充滿了做過壞事之後的那種滿足感。 到天亮還有一小段時間, 真砂子在被窩里脫下被弄濕的內褲和睡褲, 舒舒服服地睡著了。 真砂子自慰的習慣沒過多久就被母親發現了。 因為母親不允許孩子們有隱私而無法上鎖的真砂子的房門, 突然被母親打開了, 真砂子沒有任何借口可以為裸露著下半身的自己以及被弄髒的內褲睡褲辯解。 母親抓起櫃子上的鬧鍾就朝親生女兒丟了過去。 那個鬧鍾砸在真砂子的額頭, 摔壞了。 母親對真砂子正在流血的額頭不管不顧, 狠狠地關上了房門, 真砂子隔著門聽到了她的狠罵。

  

   「這種事情不要讓我看到第二次!」

  

   最後母親離開了。 聽著母親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真砂子才抽抽搭搭地哭了出來。 甚至連在母親面前哭泣都是不被允許的。 她的母親固執地認為: 孩子的眼淚是用來操縱大人的, 所以要是看到他們流淚, 那就得更嚴厲地責罵他們。

  

   在寒冷的客廳里, 母親的詰問還在繼續著。

  

   「你違背了諾言。 我們說過這種事情絕不能有第二次了, 沒錯吧!」

  

   母親這樣說著, 滿臉都是怒氣。 母親口中的承諾, 其實也只不過是她自己單方面的命令罷了。 看著一旁的父親一臉對這種事情漠不關心的樣子, 完全沒有摻和進來幫忙的意思, 母親開始有些著急了。 父親沉默著, 板著一張不想和這種事情扯上關系的臉, 大概他是覺得, 在把領到的工資原樣交給母親的時候, 自己對這個家庭的義務就已經完成了, 因此父親對家里的任何事情都是這種漠然的態度。

  

   「是。」

  

   真砂子只是這樣回應著, 沒有任何別的辯解。 她很清楚, 無論是做什麼, 都逃不過接下來的懲罰。

  

   「明白了對吧。 那就在我腿上給我好好趴著。」

  

   母親說著這樣的話, 預示著艱難的體罰馬上就要開始了。

  

   在被母親發現了之後, 真砂子就停止了自慰。 但是即使她在補習班很累了, 回到家之後有時候仍然會睡不著, 每當這種夜晚, 真砂子就很懷念當初的那種幸福和滿足的感覺。 不再自慰只是礙於對母親的恐懼。 這一天是周末, 真砂子在做完了比平時還要多的作業之後鑽進了被窩, 然而她卻怎麼也睡不著, 直到天快要亮的時候才漸漸開始有一點睡意。 就在真砂子覺得自己終於可以睡著的時候, 她感覺到了尿意, 她十分不情願地下床走向了廁所。 因為真砂子的父親患有痔瘡, 所以家里的廁所裝著剛上市不久的衛洗麗(日本的智能馬桶蓋)。 真砂子在尿完之後按下了衛洗麗上的按鈕, 然而, 不知道是誰動了調節水溫的旋鈕, 衛洗麗噴出的溫水比她預料中的還要燙一些。 這種溫暖讓真砂子很久沒有自慰過的股間感到漸漸變得舒服了起來, 她不自覺地調高了出水量。 然而水箱中儲存的熱水有限, 當水溫開始下降的時候, 真砂子關掉了開關。 就在這時, 本來不該能用鑰匙打開的廁所門突然被母親打開了。 為了監視女兒的一舉一動, 母親用一把一字改錐撬開了廁所門。 真砂子還沉浸在溫水的刺激中, 沒緩過神來的她呆呆坐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母親憑借著自己敏銳的直覺, 把興奮得滿臉通紅的真砂子抓了個正著。

  

   「在你爸起來之前, 給我好好地在客廳里呆著。」

  

   母親撂下這番話。 留下了被嚇得滿臉蒼白的真砂子。

  

   真砂子把睡褲和內褲褪到了膝蓋以下。 她自覺地做這件事情只是為了避免自己經受額外的懲罰。 雖說是父親, 把自己的下半身暴露給男性看還是很羞恥的。 大清早就被吵醒, 正想要抱怨的父親把臉撇向一旁, 並沒有看向想用一億只手把自己還沒長毛的陰部遮住的真砂子。 真砂子做好了挨打的覺悟, 趴到了母親的腿上。 雖說從記事開始, 這種被稱為教訓的體罰就沒少過, 但是對於小學六年級的真砂子來說, 這樣的體罰果然還是太羞恥了。 更不用說旁邊還坐著個雖說好像對這件事情毫不關心的父親。 在這種能讓真砂子感到羞恥的事情上, 母親在還是是很有一套的。 母親冷不防地一巴掌打在了真砂子那最近才漸漸開始變得像女人那樣圓潤而白皙的屁股上。

  

   「唔!」

  

   伴隨著「啪」的一聲, 感覺到疼痛的真砂子呻吟著。 她潔白的皮膚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手掌印。 緊接著, 母親又一巴掌打在了同一個部位上。 不敢哭泣的真砂子只能拼命地忍耐著, 然而大顆的淚水還是從她的眼角滑落到了地板上。 真砂子哽咽著, 咬緊牙關, 經受著母親無情的痛打。 轉眼間她那光滑而潔白的屁股就染上了紅色。 不僅僅是痛苦, 羞恥和悲慘也讓真砂子滿臉通紅。 漸漸地母親停下了, 在讓真砂子從自己的膝蓋上下來之後, 母親搓著自己的手掌, 好像是感覺自己的手掌也挺痛的。 體罰結束之後總算是可以哭了。 真砂子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回去, 就用兩只手捂著臉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 這全都是你自己的錯。 你以為你哭了我們就會原諒你嗎?」

  

   一直等待著真砂子哭出來的母親說出了這樣的話, 她並不打算就這樣結束體罰。 真砂子只能在心里咒罵著自己太大意, 一邊抽泣著一邊把雙手放在膝蓋上跪著。 真砂子的臉已經完全被眼淚和鼻涕沾濕, 眼睛里全是血絲。

  

   「孩子她爸, 給我把尺子拿來。」

  

   母親的話著實把真砂子嚇了一跳。 所謂尺子, 就是畫圖用的那種 90 厘米長的東西。 當然, 真砂子家的尺子並不是用於這種專業用途的, 而是專門為了體罰真砂子而買來的。 因此也一直是在過道的牆壁上掛著。 每每看到這把尺子, 真砂子就會想起對母親的恐懼。 上次被這把尺子打還是半年之前的事情了。 因為在補習班分班的時候沒有被分進最好的實驗班, 怒火中燒的母親把這把厚厚的塑料尺子狠狠地敲打在了真砂子的肩上。 那種深入骨髓的刺痛真砂子當然是還是記得的。 看來這一次, 剛剛才挨過巴掌, 露在外面還在火辣辣的疼的屁股又得遭罪了。 這時, 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的父親已經從客廳外面把尺子拿回來了。

  

   「你自己打呀!你不是她爹嗎!」

  

   母親吼向正准備把尺子遞給自己的父親。 父親看起來已經放棄了再找麻煩的想法。 母親讓真砂子跪在茶幾前, 上半身在茶幾上趴好, 把光溜溜的屁股伸向拿著尺子的父親。 雖說是親人, 從父親的位置也能清楚地看到真砂子的陰部, 那是作為青春期少女絕對不希望被別人看到的部位。 真砂子內心抱怨著母親的殘酷。 母親用身子壓坐在真砂子的上半身上, 抬起下巴暗示父親。 尺子劃過空氣發出了嗖的一聲, 緊接著傳來一聲像爆竹一樣的巨響。

  

   「啊!」

  

   真砂子慘叫著想要逃跑。 雖然抵抗就意味著會受到更殘酷的懲罰, 但是這種痛苦實在不是她能夠忍耐的。 母親按住拼命想要逃跑的真砂子, 對於瘦小的真砂子來說, 高個子母親的腕力就已經足夠可怕了。

  

   「不要!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會做這種事情了!媽媽饒了我吧!」

  

   真砂子拼命搖著頭祈求著母親的寬恕, 她的臉上沾滿著淚水, 粘住了她烏黑的短發。 母親瞪了一眼正猶豫著要不要再打一尺子的父親。 父親不敢為了庇護女兒而違抗母親的命令, 毫不留情地朝另一側的屁股打了第二下。 真砂子哭得聲嘶力竭, 屁股還在接連不斷地挨著打。 身體被男性用這種厚塑料片打, 真砂子感到了另自己發狂的疼痛。 被尺子打過的皮膚腫得青一塊紫一塊, 接下來的幾尺子又把腫塊打破, 真砂子的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

  

   「別停!不能就這樣饒了她!」

  

   朝著因為看到血而感到害怕的父親, 母親咆哮著, 同時用全身的力量牢牢按住掙扎著想要逃跑的真砂子, 自己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母親汗流浹背, 滿臉通紅, 頭發凌亂, 神情憤怒, 看起來就像是個鬼女。 真砂子竭盡全力地喘著氣, 她的痛苦還將繼續。

  

   在打了上百尺子之後, 這次的連母親都忘了打了多少下的毒打漸漸地停下了, 體罰總算是結束了。 真砂子甚至連把睡褲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躺在地上, 蜷成一團, 小聲地哭著。

  

   「全都是你自己的錯, 有什麼好哭的? 你從來就沒有好好反省過自己, 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這種錯。」

  

   母親俯視著在地上躺著的真砂子說出了這樣的話。 父親已經走開了, 距離出門上班還有一小段時間, 他還要趁這段時間補個覺。 即使是周日, 他還要去公司, 只是因為不想呆在家里。 眼看著母親也轉身離開了, 母親不在的話就可以盡情哭一場了, 這對於真砂子來說多少也算是一種安慰。 在進入走廊之前, 母親回過頭說。

  

   「給我起來, 像往常那樣去上補習班。 要是成績又變差了, 那麼就有你好受的。」

  

   雖然並不期待從母親的嘴里能吐出什麼象牙, 但是被說了這樣的話還是讓真砂子感到十分的冷酷無情。 真砂子兩眼一酸, 新的眼淚涌了出來。

  

   「對了。 下周預約了醫院, 去了補習班記得跟老師請假。」

  

   從母親嘴里蹦出了醫院兩個字, 可把真砂子嚇清醒了。 當她感到脊背陣陣發涼的時候, 母親已經不見了。 這種情況下提到醫院的話, 肯定就是要被帶去接受性器切除的手術了。 真砂子想起同班同學之間談論過這個可怕的話題, 她也曾聽說過在某些管教嚴格的家庭里女孩子會被迫接受這種手術。 雖然這種手術還沒發展到連普通家庭中的女孩子也要接受的地步, 但是同學們都對此十分恐懼。 一想到這種恐怖的事情馬上就要降臨在自己身上了, 真砂子就被嚇懵了。 真砂子知道, 這種手術是要在被稱作神經塊都不過分的敏感部位上動刀子, 並且基本上還都不使用麻醉。 真砂子心中頓時充滿了恐懼, 她瘦小的身軀被嚇得開始顫抖。

  

   「不!不要啊!」

  

   真砂子在空無一人的客廳中叫喊著。 這是在清晨, 這麼大的聲音連鄰居都能聽到。 母親連忙趕回來呵斥真砂子。 真砂子揪住母親的腳, 哀求著。

  

   「求求你!不要帶我去做那種事!求求你饒了我!」

  

   看著拉住自己睡衣的下擺哭著求饒的真砂子, 母親反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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