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曾說，在商場上，誰先暴露弱點，誰就輸了，顯然，我的所有弱點都已經掌握在了四楓院美雪的手中——比起四楓院美雪，我更為在意自己在外面的形象，對我來說，「公主殿下」、「大小姐」，這樣的稱號是我的生命。

　　 哪怕是出賣我自己的身體，我也絕對不能讓那些照片公之於眾。

　　 只要忍受這些人的折磨，只要忍受住這些人的屈辱，我還是能保住其他人心中的我的形象，我就還沒有徹底輸掉。

　　 ……

　　 我在心底一遍遍地尋找著不同的借口說服自己，我的臉頰深深地埋在四楓院美雪的雙腿之間，以像是被她坐著一般的姿勢盡力地服侍著她，我的哽咽和被舌頭撩撥的水聲在四楓院美雪的裙底泛濫著。

　　 一邊哭著，一邊做著這種下流淫蕩的事情，很奇怪吧？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初吻會交給另一個人的肮髒的下體，也沒有想過，我竟然會以痴淫的模樣去服侍別人。

　　 我的自尊心早就在主動去舔舐淫液的那一刻被摧毀得干干淨淨，然後化作眼淚一滴滴地滴落。

　　 啪——

　　 「用心點！」

　　 巴掌在我的臉上留下掌印，我痛得肩膀發顫，伸出舌頭去舔弄她的下體。

　　 「記得吞下去。」

　　 她輕飄飄地下著命令。

　　 我竭力地仰著頭，因為鼻尖離她的恥穴很近，窒息感時不時會隨著她身體的前後晃動而降臨，偶爾我也需要張開嘴去攝取稀薄的空氣。我熾熱的鼻息拍打在她的穴口，在她的裙子底下，淫靡灼熱的氣味越來越濃，像是春藥一般挑動著我敏感的神經，她的腿根全是黏糊糊的水痕，我根本不知道那是愛液還是口水亦或是我的眼淚，只是不遺余力地舔舐著她的陰部。

　　 好咸……

　　 好腥……

　　 每一次將舌頭和嘴唇埋進她的恥肉間，那稀疏的恥毛就覆在我的鼻尖上，那遺留在恥毛上的強烈的氣味暴力地揉捏著我的鼻腔，一次次地，那咸腥的味道令我快要嘔吐出來。

　　 「姬宮家的三小姐，姬宮淺音，她是所有人心中的大小姐，或者說，公主殿下。」

　　 四楓院美雪說著話，但她不是對我說的，她只是在錄視頻而已。

　　 她撩起裙子，好將手機的攝像頭對准了我痴靡的臉，也終於讓我從裙子里解放，獲取了一些新鮮一點的空氣。

　　 「看她舔得多賣力……明明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卻喜歡喝別人流下來的淫水，真是淫蕩的性奴隸呢……」

　　 四楓院美雪用不堪入耳的話語羞辱我，我流著淚，無法忍受心底的折磨而閉上了眼睛。

　　 「好吃嗎？我的水。」

　　 「好……好吃……」

　　 我哽咽著，以符合痴女的話語回答道，早前的抗拒在被喂食愛液的那一瞬間就已經被擊得粉碎，但被羞辱的感覺仍舊讓我的心快要被撕裂一般難受。

　　 「看，像不像一條小狗？」

　　 她笑著，將鏡頭拉開，再次對准了我。

　　 是啊……現在的我真是像一條小狗。

　　 求歡的小狗。

　　 這時，她忽然伸手勾住我的內衣卡扣，輕輕挑起。

　　 「不、不要！」

　　 我下意識地想要捂住胸前，可是我雙手被綁著，根本沒法動彈，啪嗒一下，卡扣跳開，那才剛剛發育的平坦的雙乳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里，隨著我身體的顫動而晃動著。

　　 絕望和洶涌的恥辱感在心底翻涌，我聲音嘶啞地哽咽著。

　　 啪——

　　 又是一巴掌落在我的臉頰，她打得很重很重，我幾乎能嘗到嘴里鐵鏽的腥味。

　　 「別停下來啊。」

　　 我只得照做，在藥物的推動和那些照片的威脅之下，我已然成為了貨真價實的奴隸。

　　 其他人的嗤笑聲在空氣蔓延，我卻仿佛什麼都沒聽見一般，只是賣力地用舌頭搗出潺潺的水聲，「咔擦」——其他人又開始拍照了，讓盡顯淫靡痴態的我的模樣以圖像和視頻的形式保存下來，還有人一只手拿著手機攝像，另一只手已經放在下身，雙腿緊緊地合在一起，手指在制服的短裙上留下深深的壓痕。

　　 有人在對著我自慰。

　　 不知道心底涌起的感覺是恥辱還是興奮，亦或是說都有，我只能自顧自地服侍著四楓院美雪。

　　 她的穴口泛著濃郁的少女的性的氣味，對我來說就像是誘人的氛香，我試圖尋找著這樣的氣我的源頭，伸出舌頭卑微地舔舐著她的尿道口，然後慢慢移向下方，向著肉穴里面滑去，她熱乎乎的恥穴很窄，很濕，只要被我的舌頭撥開就會流出不少的愛液，每一次我都沒辦法徹底接住，吞下一部分，也灑了一部分。

　　 「舔深一點。」

　　 她命令道。

　　 我努力地伸長舌頭，去討好她。

　　 「嗯~~~」

　　 我的舌尖竭力地壓在她的穴口內側，她輕飄飄地發出一聲媚叫，小穴的軟肉也輕輕地顫動，像是迎合我的舌頭一般纏上來，屬於四楓院美雪的體溫從她的小穴里溢出，一層層的水漬黏在我的臉頰，被我的舌頭攪動，吞進我的嘴里。

　　 我知道我大概是讓她感到舒服了，於是賣力地反復用舌尖去擠壓搓揉那個位置，一直到舌頭都快要抽筋，下巴都已經發麻，四楓院美雪忽然用手勾住了我的頭，然後身體緩緩下沉。

　　 她那被淫水濡濕的小穴立刻就將我的口鼻淹沒。

　　 「嗚……嗚噗……嚕嗚……」

　　 她的力道很大，毫不憐惜地使用著我的鼻子、嘴巴、下巴來自慰，數次的窒息感侵襲著我，我的臉埋在她的裙子底下，什麼也看不到，快速消耗的氧氣令我意識飄忽。

　　 我才剛滿十三歲，對已經初見女性豐滿的四楓院美雪來說，身體足夠孱弱。

　　 我根本反抗不了她，窒息感一次次地涌上，她的愛液肆無忌憚地黏在我的臉上、甚至涌進我的鼻子里，那濃厚到醉人的少女的性的氣味嗆得我不住地咳嗽、大口地喘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一聲高昂的呻吟的降臨，她放開了狼狽不堪的我。

　　 胸腔因為劇烈的喘息而傳來劇痛，臉上的水漬很涼，鼻腔里還殘留著肮髒的淫水，我全身上下只穿著被尿液淋濕的內褲，眼神渙散地躺在那里，我很想很想休息，可是藥物帶來的空虛感再一次涌上，我還沒來得及平復我那急促的呼吸，就再一次地夾緊雙腿蜷縮起來。

　　 為什麼我要經歷這樣的事情……

　　 這是報復嗎？

　　 對我一直以來，將其他人玩弄指掌的報復……

　　 可是這個世界本就是如此難道不是嗎？如果我不去侵略別人，那麼我就會被傷害，就如小時候的那次一樣……

　　 可到底，我變成了別人，別人也會變成我嗎？

　　 根本得不到答案，我無助地哭了起來。

　　 「呼……」

　　 四楓院美雪在高潮之後給了我短暫的喘息時間。

　　 但也僅僅只是如此罷了。

　　 「你們要玩嗎？」

　　 她向著站在一旁的其他干事問道，那樣理所當然地、尋常的語氣，令我感到心底發冷。

　　 那些女生有些猶豫，從剛才開始，她們之間就有人在偷偷摸摸的自慰，然後現在，是兌現我身為「性處理委員」的決定的時候了。

　　 四楓院美雪解開了綁著我的雙手的衣服，卻沒有解開我雙腿的束縛。

　　 「自己過去，身為性處理委員，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讓每一個人得到安慰，知道嗎？」

　　 她指向其中一個人，那個女生站在兩米開外的地方。

　　 四楓院美雪的意思很明顯，她想讓我以沒有尊嚴的母狗的模樣爬過去。

　　 她試圖用任何時間和方式來折磨我、羞辱我，我試圖一點點站起來，慢慢跳過去，可是我的腿本就受了傷，現在藥力發作，渾身像是被點燃一般難受，使不上力氣，最後還是只能屈辱地以跪在地上的姿勢，一點點挪動著身體過去。

　　 以這樣渾身赤裸地在地上慢慢蠕動的樣子被這些人看著，她們的目光像是刺一般扎進我的皮膚。

　　 被這麼多人，以那樣的目光看著，我幾乎因此崩潰。

　　 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拖出長長的痕跡，我來到那個女生的腳前，我抬起頭，看到她有些為難的目光。

　　 「那個……四楓院前輩，真的要這樣做嗎？」

　　 她沒有理會我，而是向四楓院美雪問道。

　　 「你不恨她？」

　　 「當然不是……但這種事情……果然還是有些害羞啊……」

　　 「那沒關系，你可以坐下來試試，她會讓你舒服的。」

　　 「可、可是……」

　　 她猶猶豫豫地看著我，而我仰視著她。

　　 她忽然說道：「可是她好髒啊……」

　　 好髒……

　　 髒？

　　 她說我髒？

　　 我渾身僵硬地跪坐在她的腳前，楞楞地垂著視线。

　　 眼淚不爭氣地決堤而出，在滿是灰塵的地面開出黑色的花。

　　 我竟然被庶民……被這種下賤的家畜說髒……

　　 甚至，她甚至拒絕我的侍奉。

　　 我很髒……

　　 我很髒嗎……

　　 「呵呵……的確很髒了啊。」

　　 身後傳來四楓院美雪的嘲笑，輕易地擊潰了我僅剩的自尊。

　　 「那就算了吧，以後還多得是機會。」

　　 四楓院美雪將擦拭了她下體的紙隨手扔在地面，然後她輕聲喚道：「那麼肮髒的姬宮淺音小母狗，現在回來我這里。」

　　 我忍受著身體翻涌的情欲，死死地咬著下唇，一邊哽咽著，一邊再次挪動身體，在地面拖出長長的痕跡，來到四楓院美雪的腳前。

　　 「趴下。」

　　 我屈辱地趴下，表現得非常順從，地面的冰冷透過我的皮膚深入血液里，送往心髒。

　　 刺痛感布滿胸腔。

　　 「舔我的腳。」

　　 她拿著手機，吩咐道。

　　 我順從地脫下她的鞋，捧起她的腳。

　　 過膝襪包裹的腳丫彌漫著一股悶熱的潮濕氣味，雖然算不上太難聞，但也絕對稱不上「好聞」。

　　 我的尊嚴早已經被徹徹底底地摧垮，我捧著她的腳丫，緩緩褪下她的過膝襪，然後沒有多想就伸出舌頭舔舐上去，以這個跪在地上的母狗一般的姿勢。

　　 咔擦……

　　 拍照的聲音再一次落下，我屈辱地含著淚服侍著四楓院美雪，我只希望我的順從能換來一個不是那麼糟糕的結局。

　　 可四楓院美雪卻絲毫不給我這個機會。

　　 「哎呀，這個好無趣。」

　　 她嘆了口氣，抽出她的腳趾，在我臉上拍了拍。

　　 「好了，躺在那上面去。」

　　 是那個矮桌。

　　 我順從她的話，吃力地爬了上去，然後躺下。

　　 她解開了我雙腿上的束縛。

　　 「要……要干什麼……」

　　 沒有給我下達命令，也沒有用言語羞辱我，卻突然將一直束縛著我的衣物解開，這讓我本能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四楓院美雪瞧了我一眼，微微一笑。

　　 「當然是給你破處啊。」

　　 說得那麼理所當然，但對我來說卻無疑是絕望的重擊。

　　 「不、不要……」

　　 我驚慌失措地抬起雙腿，開始踢，開始踹，可是我十三歲的身體對四楓院美雪來說根本不堪一擊，更何況我現在正處在藥效之下，本就沒有多少力氣，想要擺脫四楓院美雪更是絕無可能。

　　 「按住她！」

　　 四楓院美雪只淡淡地說了一聲，其他人就一擁而上，將我死死地摁在桌上。

　　 「不、不要！……不要這樣！！」

　　 我絕望地大聲哭喊著，聲音早就已經因為持續的哭泣而枯萎，我那清脆的曾令人艷羨的嗓音、那曾在舞台上然我順利拿到第一名的嗓音，現在卻像是吞了沙子一般的嘶啞。

　　 「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我泣不成聲，身體的力量快速地被消耗殆盡，卻根本無法掙開這麼多人的雙手。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做錯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歇斯底里地大聲哭著，狼狽的道歉著，可是四楓院美雪看著我的眸光卻自始至終都沒有動搖過。

　　 「求求你了……不要……不要奪走我的第一次……」

　　 我的第一次，只能被我自己……只有我自己才能配得上……

　　 我的第一次必須由我自己的這雙手來……

　　 「叫我一聲主人，我興許會放過你。」

　　 四楓院美雪屈著手指，將她那條濡濕的內褲套在上面，一根手指的痕跡在上面凸顯出來。

　　 沾濕了口水、尿液，被別人肮髒的淫水和汗漬還有惡心的分泌物所汙染的那條內褲……要……要用那種髒東西破掉我的第一次？

　　 我害怕地喊出來：「主人……」

　　 「聲音真小……你還在裝什麼矜持啊臭母狗？」

　　 「不、不是的……主人……主人……」

　　 我聲音嘶啞著，竭盡全力地大聲叫喊著，可是即便如此也沒有多大的聲音。

　　 這一幕也被其他人當做了素材錄成了視頻。

　　 「主人……不要這樣……主人……我求求您了主人……」

　　 四楓院美雪對我的哭喊無動於衷，她將那用內褲裹著的手指慢慢地放在我的小腹上，那濕滑的觸感令我害怕地一度幾乎痙攣。

　　 她的手指一寸寸地在我的小腹滑動，而我則絕望地哭喊著、祈求著：「主人、主人！！拜托您不要……不要這樣奪走我的第一次！求求您……不要……」

　　 四楓院美雪的手指很修長。

　　 對於才十三歲、本就發育得比同齡人更晚、身體更嬌小的我來說，她的手指是非常夸張的長，她將手指平放在我的小腹，指根則在我的穴口前。

　　 從穴口的位置一直到她的指尖，那樣的長度已經幾乎要觸碰到我的肚臍。

　　 毫無疑問的，如果讓這種東西進去，不只是我的小穴、我珍視的處女膜，就連我的子宮都要被她穿透。

　　 那樣肮髒的內褲，帶著口水、淫液，留下了四楓院美雪的汗臭、分泌物還有不知道多少人的尿液的內褲，要刺入我的子宮？

　　 要把那麼多肮髒的東西，全部放入我的子宮里？？

　　 「不要！！不要這樣！！！主人！主人！求您了……不要……」

　　 我再一次大聲地哀求起來，用盡全力地掙扎，淚水斷线一般涌出，立刻就染濕了我的臉頰。

　　 可是，四楓院美雪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我，她惡魔一般勾著嘴角，然後掰開了我的雙腿，她將手指對准了我早已經因為藥物的作用而變得濕淋淋的嫩穴。

　　 只一下，那刺入我身體深處的手指頂得我的身體都在桌子上滑動了幾寸，劇烈的刺痛從下體傳來。

　　 「啊——！？」

　　 那冰冷的、粗糙的觸感刺入我從未被人碰過的嫩穴深處，強烈的撕裂感幾乎將我的身體都貫穿，我身體猛地向後弓起，渾身僵硬地仰起下巴，發出一陣無聲的淒厲悲鳴。

　　 進去了……

　　 被刺進去了……

　　 那樣髒兮兮的內褲，被手指頂進去了，進到了我的小穴里、毫不留情地撕裂了我的處女膜，我幾乎能感覺到被頂得變了形狀的子宮傳來的刺痛。

　　 可是刺痛之中，那因為藥物而渴求著被刺入的身體卻溢出了別樣的滿足感，以至於我的尖叫聲中升起了一絲媚意。

　　 「真緊啊……你這麼淫蕩，真沒想到你還是雛，真是讓我意外。」

　　 四楓院美雪嗤笑著，將滿是分泌物和尿液的內褲用手指不遺余力地在我的小穴里摳撓。

　　 鮮血從我的穴口被她的手指擠壓出來，沿著我的臀部流淌而下，滴落在桌子上，開出一朵朵小花。

　　 「啊……不、不要……嗯~~~出、出去嗯~~啊~~」

　　 痛……痛到呼吸都快要被切斷，可是又好舒服，藥物帶給身體的空虛感在這一刻被填滿，那是那肮髒的內褲上來自於女性分泌物和尿液的最直接的刺激，那些腥臊的尿液和咸辣的分泌物都被四楓院美雪的手指塗抹在我的小穴深處，內褲被死死地抵在脆弱的子宮口不斷地擠壓著，那些髒兮兮的腥臭分泌物從內褲里被擠出來，一部分留在了我的小穴深處，還有一部分則是透過子宮口溢進了被擠壓得變形的子宮里。

　　 「嗯……不、不要……啊……不要再插了……嗯……嗯嗯……啊……」

　　 我被四楓院美雪的手指抽插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的每一次插入都死死地擠壓得我的子宮都變了形狀，在我的小腹高高凸起她手指的輪廓，而每一次抽出都不遺余力地剮蹭著我稚嫩敏感的穴肉，幾乎將我的小穴都要摳挖出去。

　　 強烈的痛感令我小腹深處都感覺到麻痹，而如絲如水一般的快感卻漸漸升涌，淹沒了我的心跳。

　　 都是藥物的作用……

　　 都是因為藥物……

　　 「不要……」

　　 我嚎啕地哭著，淚如雨下，可是我的雙手都被其他人死死壓著，甚至沒有辦法擦掉鼻涕和眼淚。

　　 我從未想過，我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痛哭一回。

　　 「嗯……嗯啊……不要再……會……嗯……啊……會生病的……啊……太髒了……真的……嗯…真的會生病的……會……嗯喔……會感染病菌的……」

　　 咔擦——

　　 沒有人會對這樣的我流露同情。

　　 她們幸災樂禍地拍照、錄像，然後情趣盎然地交談，取笑我。

　　 我的眼淚早已經將我的視线模糊成斑駁的一片。

　　 「不要……嗯……不……嗯……」

　　 我早已經沒力氣去叫喊什麼了，心如死灰地任由四楓院美雪的手指在我的身體內狂抽猛送。

　　 漸漸地，下體的酥麻漸漸變成快感，我急促的呼吸也越發嬌媚，小嘴里溢出的哽咽也變成了呻吟。

　　 「啊……啊喔……嗯……嗯……我……」

　　 我越來越不自然地揚起了下巴，我纖細白皙的腰像是被拉開的弓一般彎折起來，我胸前堅挺的雙乳也開始跟隨著四楓院美雪的抽送而一下又一下地晃動起來。

　　 「不……不是……嗯……啊喔……等、等等……」

　　 我再次慌亂起來。

　　 我知道我要高潮了。

　　 破處，被髒兮兮的內褲，被別人的淫水和尿液，被區區庶民的手指……給送到高潮了。

　　 不可以……

　　 「不要……嗯……嗯啊哦……」

　　 我說話都已經連不成句，身體如自燃一般滾燙，我的理智抗拒著這一次高潮，可是我的身體卻早早臣服了。

　　 在四楓院美雪一次極深極深地插入中，陌生的觸感出現在小腹的最深處。

　　 我緊繃的身體幾乎像是被抬了起來一樣，幾乎快要崩斷一般向後仰起，我失聲大叫。

　　 四楓院美雪也適時地抽出手指，快速地摳弄，然後，我那還夾著半截內褲的小穴快色地收縮了幾下，大量的淫水噴涌而出，灑在了桌面上。

　　 我還是高潮了。

　　 精疲力竭地，我的腰漸漸下沉，無力地癱軟在桌面上。

　　 沒有人為我擦掉眼淚，所有人都看著這樣的我露出或是驚訝或是嘲笑的表情。

　　 目光已經沒了焦距，意識在快速地遠離，世界也慢慢變得沉寂。

　　 我就這樣暈過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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