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百合 騎士先生(♀)的小秘密

第3章 貳·褻瀆

  12:15,東蓋亞爾廳。

   會面宴請了諸多賓客,顯然,伊莎貝爾公主並不僅僅將它看做一次私人歡迎會,而是借貝斯特的身份向外界宣揚她的勢力和政治意圖,擁有一位私交甚好的聖殿騎士總管代表了很多事情,為此需要一些無關緊要的見證人。

   不過霍桑並不在意這些,他的眼中只有自己的傑作——這間奢華而不浮夸的宴廳,以及這賓朋滿座的場面,這是他能為殿下貢獻的唯一也是最大的力量,但凡殿下的地位能因此獲得一丁點的提升,霍桑都由衷地感到驕傲。

   “雖然但是,布置時間是不是有些花得太久了些?”不合時宜的聲音從後方傳來,聽得霍桑老臉一皺,就差沒吹起他的大胡子來。不過他立馬就打消了這些忿慨,在看清發出此等言論的人是何方神聖之後。

   “居然為此動了情緒,真是太失禮了。畢竟這府邸除了您,又有誰能有資格對在下的傑作提出批評呢?恕在下得罪,女仆長閣下。”

   “你還是這副文縐縐的腔調,”貝斯特無奈地扶額搖頭,“算了,這樣也好,說些那幫肥佬聽不懂的東西,把他們唬住,也好給殿下臉上添光。”

   “承蒙夸獎,不過說起來,卡爾閣下入浴的時間似乎也有些過久了,”霍桑疑惑地打量著貝斯特的著裝,仔細檢查發現沒什麼問題後才收回目光說道,“本來是打算在宴會開始前先安排您與殿下的會面的,而且貝蒂也沒見個人影,真是...不過也對,閣下想必在阿卡城未曾細致的沐浴過幾回,理當多花上些時間才是。在下疏忽大意,沒能考慮周全,還望閣下寬恕。”

   “呃...嗯,嗯。你理解就好,咳咳,倒也無傷大雅,宴後我單獨去見殿下便是。”霍桑一番頭腦風暴後的頂級理解,著實讓貝斯特有些無語,不過好在對方最後也沒有懷疑什麼。聽到霍桑提起貝蒂,她不禁又想起在浴房的那些羞恥場面,一抹緋紅浮現臉頰,幸虧此時霍桑已經回身去迎接來賓了,不然又得是一番尷尬。

   該死,這次算她走運,就不罰她去敲鍾了。回頭得讓羅契好好說道那小丫頭一頓,小小年紀不學好,腦子里盡是些淫邪念頭,搞得人家都...淦!

   說來也怪,遭受如此戲弄,她本應無比羞怒,大發雷霆才是。可每每回想那副場景,回憶那番快樂的滋味,她就怎麼也怒不起來,不僅如此,她對於那種羞恥的調戲反而有些異樣感覺,這讓她心中又驚又怕,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施了什麼魔法。

   甩了甩頭發把衣領一整,貝斯特選擇在心中壓下這個秘密,大步流星走向宴廳中央,現在不是時候,她如此想道,得抓緊去和伊莎貝爾碰頭才行,不然她又得被那幫貴族糾纏質疑好久。謝絕招待、回避搭訕、擠開人群,貝斯特熟練地展示如何行雲流水般穿過社交泥沼,從貴族的繁文縟節里逃脫,在此期間還順便重新安排了幾處人手,把幾個暈頭轉向的新人拉到他們該去的地方,女仆長氣場全開,仿佛整個宴會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正如貝斯特所預料的那樣,伊莎貝爾就在大廳的正中央,那金色大吊燈所罩之下,即使珠玉都無法遮蓋她的光輝,高挑修長的身軀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女王氣質,穩穩震住周圍那些貴族公子小姐們,成為全場的絕對焦點。

   伊莎貝爾向來如此,無論在哪都能成為中心、焦點、主角,大家總是會被她窈窕的身姿與絕倫的才智傾倒,不由自主地圍著她轉。可伊莎貝爾從不被贊譽迷惑,她像一只靈狐,挑起欲望與紛爭,在陰影中窺視王國沉淪;又如一只海燕,高傲地飛翔於天空,留給地上爭吵的人群一根嘲諷的尾羽。

   然而她卻比誰都要純真,貝斯特心中嗤笑著這些自詡狡詐的政客,她從伊莎貝爾的眼底看不見一絲黑暗,卻更讓她為能侍奉這樣一位殿下而自豪。沉吟中,二人目光相撞,伊莎貝爾的眼睛頓時放光,興奮地朝貝斯特揮動手臂,在得到她的舉手回應後,又趕緊故作深沉回到那些沉悶的話題里去,仿佛那小女生般的一幕從沒有發生過。

   這過程被貝斯特看在眼里,不由得被她這可愛的殿下逗笑,為了將伊莎貝爾公主“解救”出來,貝斯特也加快了步伐,迅速趕到對方身邊。顯然,這正是公主迫切期望的,她一把抓過貝斯特的小臂,頂到自己跟前當擋箭牌,同時向周圍困惑的人群介紹這位宴會的真正主角。

   輪到貝斯特來戴痛苦面具。

   “......那今天的午宴便到此為止,我與總管閣下尚有要事相談,諸位可以繼續在此享用餐飲,其余事宜會由羅契負責告知。羅契,這兒就拜托你了,好好招待賓客們。”

   “遵命殿下。”

   “那麼,諸位我們有緣再會。來,這邊請,卡爾閣下。”

   “恭敬不如從命,伊莎貝爾殿下。”諸禮釋畢,伊莎貝爾便領著貝斯特從後門離開,二人手牽手一路來到寢宮內。

   “......”

   “都已經到內室了哦?”又是一扇大門關閉,貝斯特忍不住指著面前的大床發問。

   “......”

   “伊莎貝爾?”

   “卡爾姊——”二人徹底遠離外界後,伊莎貝爾爆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音,一個猛子扎到貝斯特的懷里撒起嬌來,“嗚嗚嗚...卡爾姊大壞蛋!這麼久連一封信都不寄回來,想煞人家了啦——”

   “伊...”突如其來地變調,饒是准備充分的貝斯特也有些愕然,張了張嘴不知怎麼接茬,“嗤,都這麼大了還跟個小姑娘似的,要是讓他們知道大名鼎鼎的伊莎貝爾公主居然在寢宮大肆撒嬌,估計眼珠子都得爆出來吧。”

   伊莎貝爾小嘴無所謂地一撅,叉著腰開始擺爛:“那群絮絮叨叨的家伙,嚇他們一跳倒也不錯,至少不會像蒼蠅一樣圍著人家嗡嗡亂叫,真是煩死了!”

   “嘿!你還好意思抱怨,把自己的女仆拿來當盾牌然後逃之夭夭的屑公主是誰啊?”想起自己陷入圈套被折磨了幾個鍾頭,貝斯特就氣得嘴角抽搐。

   “蛤?人家作為公主,命令你這下仆過來擋槍,你不跪恩還在這埋怨什麼呢?”

   “你!好哇,翅膀硬了呀公主殿下!看我不...”貝斯特七竅生煙,伸手就欲揪對方的小鼻子,卻又最終頹然放棄,悻悻道,“嘖,還真拿你沒辦法...但下次我可不會中招了!”

   “哼哼哼~誰叫姊姊你這麼能干,那英姿颯爽的模樣能不吸引那些大小姐們的注意麼?”發覺貝斯特拿自己沒轍後,伊莎貝爾得寸進尺,小臉寫滿囂張二字,“再說,人家打扮了一個早上,姊姊你居然只字不提,被騎士團的糙漢子們同化啦?怎麼好直到這個地步!”

   直女竟是我自己!

   伊莎貝爾那小人得志的表情固然讓貝斯特氣得牙癢癢,但她也確實如對方所說的,絲毫未曾關注過衣著裝扮。於是貝斯特愣神了,在打量過公主殿下的著裝之後。雲錦綢緞編織的羅衣托舉輕盈的嬌軀,蝤蠐俏領由一根銀鏈圈住,更映襯那凝脂肌膚,分明的鎖骨與誘人的小胸脯一道,展現出無限魅力。薄霧般的裙裾隨風飄動,一對純白絲襪包裹的玉腿若隱若現,散出一縷幽蘭清香,有贊曰: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

   待公主優雅地朝鳳床坐去,方才是重頭好戲的開始。身軀落定,裙擺被捋向後側,那對白絲纖腿也不再遮掩,俏皮地在床沿外隨意搖擺。和貝斯特那種緊實的健美不同,伊莎貝爾的修長美腿展現的是獨屬於公主的優雅氣質,是一種嬌柔的婀娜與王族的威嚴混合的姿態。

   再朝下看,一雙可愛絲足從游紋金履里半探出來,腳趾鈎住鞋尖,半穿鞋履在空中翹著,繡鞋隨這鴛鴦兒一道擺動,顯出一抹調皮與風流。雖說身材姣好,可伊莎貝爾的腳兒卻比貝斯特要小上許多,盈盈香蓮亦如掌中飛燕,一握便有半只,再握就已影藏,倒與公主那活潑性格相襯。

   似是厭膩了這足履游戲,玲瓏小弓朝下一收,隨後朝外踢去,從鞋里跳脫出來。這對發著隱約幽香的白羅小腳向後翹起,足底正對著貝斯特的臉龐,兩側足弓輕輕擦動,摩挲之聲不絕於耳。

   發泄完被鞋履束縛的苦悶後,玉趾輕收嬌步,令那光滑的白絲顯出些許褶皺來,隨後右腳便貼到左腳背上,腳趾夾起一處羅襪向後拉伸,同時也漏出裙擺下的美好風光來,那無意中顯出的魅惑姿態,真可謂華容婀娜,令人忘餐。

   不覺間,女仆長的視线已經無法離開那道風景,直楞的眼神已然將她的欲望出賣。

   “嘿嘿~這絲襪可是我費了好大力氣才從父王那兒取來的,他可喜歡穿這個了,”恍惚間,伊莎貝爾已經站了起來,竄到貝斯特身前盯著她的眼睛笑道,“我穿著很好看吧?卡爾姊你眼睛都直啦,嗤嗤嗤,跟個痴漢似的!”

   “啊?啊!對,好看!”貝斯特猛然回過神來,連忙應和,可目光卻怎麼也沒法從地毯上那一翹一翹的絲襪腳趾移開。

   沒在意貝斯特的目光,伊莎貝爾只是對她的敷衍感到不滿,嬌嗔道:“喂!姊姊你往哪看呐?讓你夸人家兩句就這麼難嘛?”

   “誒?啊不是...我其實...”

   “啊算啦算啦~人家本來也沒期待姊姊這根鋼筋能蹦出什麼溢美之詞來,”伊莎貝爾揮手打斷貝斯特的支吾,一邊作出無所謂的樣子一邊跳回床上,“噗哈——今天可累死啦,一直站在那種地方,都沒怎麼休息過。卡爾姊~過來幫人家把襪子脫掉,嗯...順便給人家揉一下叭~”

   “誒...”這種有些無禮卻很符合公主脾氣的要求,此時卻讓貝斯特大腦宕機。

   “誒...誒什麼啊?姊姊你今天怎麼怪怪的?連公主殿下的吩咐都不遵從了嘛?”伊莎貝爾依然沒有意識到貝斯特的異樣,只覺得她可能是離開太久了忘記自己的身份,不由得小嘴一撅,擺出高傲的姿態呼道,“別發愣了,我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女仆長卡爾,以你最快的速度過來侍奉你的殿下!”

   嬌蠻的呼喊把貝斯特拉回現實,她急忙擦了下嘴角那不存在的口水,掩飾住內心的欲望,做出一副正經的模樣,一個箭步衝到公主的床尾回應道:“萬分抱歉,伊莎貝爾殿下,我這就來。”

   “嗯~這才像話,給,”伊莎貝爾十分滿意貝斯特的表現,認為是自己那番裝腔作勢起了效果,也不多想,伸出自己的白絲小腳輕輕放到對方的掌心上磨蹭著,慵懶地吩咐道,“人家想歇一會兒,呼唔~就拜托卡爾姊幫忙放松啦~”

   這毫無防備地一蹭,像一場甘霖,使貝斯特心中那根黑暗的芽兒飛也似地生長成遮天巨木,此刻的她,已經被欲望吞噬。化身腹黑的貝斯特緩緩轉過雙手,扣住纖細的腳踝,把這雙散發著純潔香氣的蓮花小腳,送到自己的鼻子跟前。此刻她不再是忠心耿耿的女仆長,而是即將褻瀆神明的惡魔,遵從自己的欲望,並企圖將侍奉的主人也一同拉入深淵。

   “嗯...嗯?嘁嘻嘻嘻嘻...什麼...”從腳底微微吹拂的熱氣弄得伊莎貝爾癢癢的,兩只小腳忍不住來回磨蹭,同時抬起頭查看情況,“卡爾...咿嘻嘻嘻嘁嘁...你在...!!WTF!你在做什麼?!”

   這驚鴻一瞥,將她嚇得花容失色,尖聲質問的同時下意識地抽回雙足。或許是貝斯特沒能反應過來,又或是她的小腳太過靈活,身手敏捷的女騎士竟沒抓牢它們,讓兩條小魚溜之大吉。

   一時失手,貝斯特面露不悅之色,心道反正此地已無外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意那些身份作甚?於是轉怒為喜,飛身後撤數步將門閂一合,回頭望向落入陷阱中又驚又怕、緊抓被單盯著自己的小白兔,雌獅輕吹口哨,慢步邁向床邊,然後閃電一般猛撲......

   撲了個空。

   “殿下有多得罪...誒?嘶...看招!看...我抓...抓...誒??還跑!哼哼,這下逮...誒???”

   怎麼和泥鰍似的?貝斯特氣急敗壞地想道。本以為勝券在握的捕獲行動,卻一而再的遭遇滑鐵盧,不管她如何變陣用計,就是怎麼也抓不住身下這條小泥鰍,現在反輪到她自己氣喘吁吁癱坐一旁,而成功脫逃的伊莎貝爾則翹起小鼻子作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可惡,本以為是甕中捉鱉,結果搞得自己像只蠢鱉,得想個辦法讓這妮子束手就擒才是,貝斯特心中暗自思索。她確實沒有料到對方把敏捷點得比自己還高,現在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於是她不再去做哪些無用功,而是擺出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無奈道:

   “呼...呼...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該死的,你怎麼竄得這麼快?”

   “哼哼~別小瞧人家,可是要吃苦頭的喲~”見貝斯特居然自認不如,伊莎貝爾的鼻子伸得老長,驕傲地自夸起來,“看你那副模樣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還好本公主技高一籌,才沒讓你這大變態得逞。說!變態想對人家的腳做什麼?!”

   “哪...哪有?殿下您一定看錯了吧?”

   “少來!那你剛才抓我作甚?”

   “我...我,我只是想給公主您看個東西,不信您看這里!”拙劣的借口,不過貝斯特也沒打算用它騙過伊莎貝爾,只是拖延點時間方便自己轉移話題而已。

   但天真的公主傻傻地上當了。

   “啊?真的嘛?讓我看看,讓我看看!什麼東西吖?”伊莎貝爾真就如好奇的小兔子一樣,也沒怎麼思考,蹦跳著就湊到獅子嘴邊兒去了。貝斯特見狀還愣了一下,沒想到馳騁官場的公主殿下居然意外地好騙,不過她也不傻,送到獅子嘴邊的嫩肉,豈有不食之理?

   “嗯嗯您看,我要給您的就是...”貝斯特裝模作樣的攤開左手,等伊莎貝爾湊到跟前,突然發難抓住她的手腕奸笑道,“一個教訓!而已啦~”

   “啊!!你這混蛋,你居然算計人家!”驚覺中計,伊莎貝爾邊喊邊死命掙扎,可被聖騎近身的刺客怎可能逃得掉,無情鐵手牢牢扼住她的手腕,令她脫身不得。

   “對本公主做出此等無禮之事,你可知道後果?!放手,放手!放開我!放不放?再不放我就要咬你啦!可惡...看我咬...”

   “呼~”

   “啊↘~↗~↘~↗~”

   在伊莎貝爾作勢欲咬時,一口氣忽然噴在她毫無防備的白皙細領上,這一看似微小的舉動卻一針扎中她的死穴,直接將原本氣勢洶洶的雌獸吹作一團面糊,軟趴趴地粘到貝斯特懷中無力嬌吟。

   “每個人都有弱點,我的小公主,”說著,貝斯特伸出藏在背後的右手,掌中是不知從哪變出來的一捆長繩,“而您那勝似皎月的敏感脖頸,還能逃過我這侍奉您十數年、連內衣褲都不知洗了多少條的女仆長的法眼不成?”

   不論先前多麼生龍活虎,只消那麼一吹,都會乖乖癱軟在床上任人宰割,伊莎貝爾的脖頸就是如此敏感,對此貝斯特毋庸置疑。現在事情就簡單多了,這捆繩子會代替雙手將不安分的公主好好綁在床上,頑皮的小魚終會成為刀俎下的魚肉。

   “雖然比起平時的您要少了些許活力,不過現在這副惹人憐愛的柔弱模樣也不錯。”系上最後一個繩結,貝斯特也不再擔心意外發生,老神在在地評價起眼前這具“大”字捆住的嬌軀來,毫不在意它主人的幽怨目光。

   “嗚嗚嗚...對人家做這麼過分的事情...就算是卡爾姊姊...人家也絕不饒你!等本公主脫身...一定要...”

   “呼~”

   “呼呀↘~↗~↘~↗~”

   “哼~待宰羔羊,還在說這種話,真是可愛,”附身打斷伊莎貝爾的垂死掙扎式言論,貝斯特輕啄了這只小羊羔的臉蛋一口,隨後轉身趴在綁住的雙腳中間,漫不經心地在這對白絲腳掌上畫著圓圈,“說起來,您不是很好奇我之前到底想干什麼嘛?”

   “噗嗤嗤嗤哈哈哈...等...嘁嘻嘻嘻嘻等下...你不會是...嗯嘿嘿嘿呵呵...不想了,人家不想嘻嘻嘻誒哈哈哈哈哈知道啦!”腳掌受癢,雖說只是很隨意的搔撓,可全身上下幾乎都是怕癢敏感點的嬌貴公主根本扛不住哪怕一絲攻擊。在輕笑聲中她猛地意識到了自己的女仆長究竟覺醒了什麼不得了的癖好,作為從小玩到大的青梅,自己的弱點對方一清二楚,這種狀態下如果還...

   伊莎貝爾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撐過今天。

   “不想?沒關系,反正您馬上就會比誰都更知道咯~”貝斯特本來也不關心答復,但她卻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坐起身子開始在衣兜里翻找起來,“唔...這麼說來,我確實是有件禮物要送給殿下您的來著,等我找一下......”

   “誒?真有嘛?是什麼是什麼?”不得不說,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化身好奇寶寶的伊莎貝爾,已經無法用純真二字去形容了,好在這種狀態也沒持續多久,在看到貝斯特拿出來的東西之後她小臉一白,權當自己從沒好奇過了。

   那是一根羽毛。

   “不過卻是非常特殊的羽毛,”貝斯特“好心”地解釋道,“騎士團攻進阿卡聖城的那天,我在教堂發現了它。雅克大師跟我說這是鳳羽,所以我就想著回來送給您好了...當然,它可不止特殊在這,它劃過肌膚的感覺...怎麼說呢...亦軟亦硬,刺中有滑,嗯...總之就是特別癢啦~感覺拿多少其它尾羽都比不上呀。現在這個時候,正是將它獻上的絕佳時機哩~”

   “那麼,公主殿下,若是它劃過您敏感的腳心,您會發出怎樣的聲音呢?”

   還未等伊莎貝爾做出任何反應,這被捧得玄乎其玄的鳳羽已經選好它的新家,拎包入住了。金黃與赤紅交雜的美麗顏色下,致命癢感潛藏其中。簡單地一劃,沿著絲襪腳掌中間的凹陷向下,直至腳跟的凸起,逗留周旋片刻後再原路返回,無需復雜的動作,不用多少力道,就是這玩鬧一般的劃弄,便足以敲響銀鈴。

   又或者說,是這雙玲瓏小腳太過怕癢了呢?畢竟決定效果的終究還是本人,工具只是起到輔助的作用而已。當緋羽和白羅親密接觸的瞬間,腳掌處那肉眼可見的顫抖,玉趾極力向內收縮,以及小腿不顧繩索的摩擦拼命向後拉扯的動作,任誰見了都會嘆息:酷刑啊,這小姑娘實在太怕癢了。

   此刻除了癢以外,伊莎貝爾的腦中什麼都沒剩下,她又何嘗不明白這只不過是前菜,是熱身而已呢,可敏感如她,這道前菜上完就得兜著走了,到這個地步誰還在意後頭還有什麼花樣。她的心隨那纖長的羽毛提上去又落下來,然後在腳底崩壞。

   不要!不要再劃了!上帝啊,為什麼我要受這種折磨?天哪不要撓我的腳掌,我的腳掌真的太怕癢了啊!等等...腳心也不可以!這該死的羽毛,怎麼偏偏就這麼喜歡我的腳呀?!又是在腳跟那邊轉圈,就不能這麼離開嗎?不要再玩弄我的腳了!完了完了,它又要回去了,好癢好癢好癢啊!!

   “噗哈哈哈哈啊哈哈救哈吼吼哈哈!要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窒息嘻嘻嘻嘻哈嘿嘿哈哈!!”心里再多的想法,也只能轉化為支離破碎的語言,伊莎貝爾或許連這道前菜都吃不下去,“不要啊啊嘿嘿哈哈哈哈在腳心轉圈啦嗯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殿下可真是...太敏感了點吧...”連貝斯特都震驚於伊莎貝爾的怕癢程度,當然這也只是讓她更加期待接下來的故事而已。為了不讓小公主這麼快就崩潰,貝斯特放下了這根讓伊莎貝爾欲仙欲死的羽毛,改而用手指輕撫她秀麗的美腿,另一只手則不安分地攀上衣領。

   “咿嘻嘻嘻嘻...咳咳...嗯唔嘻嘻嘻嘿嘿嘿...這又是...做什嗤嗤嗤嗤嘿嘿嘿嘿...”

   “都怪殿下您的小腳丫太怕癢了,我都有些不敢撓它們了呢~”貝斯特邊說邊開始在伊莎貝爾驚恐的眼神下解去她的衣服,摩挲起她凝脂般的肌膚來,“所以呢...我就只好提前開始享用正餐咯~”

   三下五除二的工夫,伊莎貝爾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一雙白絲襪,長這麼大還沒遭過如此羞恥待遇的她杏眼圓瞪,鼓著通紅的臉蛋怒視這始作俑者,發育良好的小胸脯也跟著一上一下起伏著,不過這一切都在貝斯特揮了揮手中的羽毛後煙消雲散了。

   “......那座教堂前有尊雕像,每當月輝灑落,它便映出皎潔的光來,”注視著眼前這堪稱工藝品的完美身體,貝斯特忽然平靜下來,追憶起阿卡城的往事,“我在它腳下待的時間,比睡覺的時間要久許多。我想,我是為它的神聖所折服的,但總有一種更奇異的感覺,使我逗留在它身旁遲遲不肯離去。”

   “你怎麼突然說這咿呀哈哈哈哈哈!別嘻嘻嘻嘿嘿哈哈哈別吹我肚子啊哈哈哈哈!!”

   “方才有光灑落在您這塊無暇的美玉上,我才發覺,您竟與那雕像如此相似,不,應是那道月光更加貼合才對,”貝斯特毫不吝惜地稱贊著這具身體,雙手也從伊莎貝爾的肚子兩側向下移動,開始慢慢褪去她全身上下最後的一處衣物,“沒想到居然能占有一輪明月,若是不好好把玩一番,豈不是虧待我等?”

   絲襪與麻繩一同從腳踝處離開,貝斯特將這雙玉足捧在掌心,仔細地揉捏把玩起來,弄得伊莎貝爾好不舒服。至於為什麼她沒乘著束縛解開的這段時間開溜或是抵抗,一是雙手還被綁著,即便雙腳解放似乎也沒有意義;二是貝斯特在動手前為以防萬一對著她那脖頸死穴一陣輸出,又是吹又是舔的,伊莎貝爾直接宣布投降。

   “姊姊你...現在...至少別撓人家的腳好不好...?”伊莎貝爾瞟了眼自己腳邊排成一列擺放的道具,看到那些張牙舞爪獰笑著的鬃毛刷和發梳,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求情道。

   “想我放過它們?”貝斯特挑了挑眉,心中突然想到一個好點子,便順著話說道,“也不是不行,不過呢,您得和我玩個游戲~要是您贏了,我立馬放足。”

   “真的?!等等...不會又是騙我玩的吧?人家可不上當!”

   “噗嗤!別那麼緊張嘛,不會吃了你的~”嘴上這麼說著,貝斯特吃人的眼神卻是收勢不住,“很簡單,您只需要在這根羽毛的愛撫下撐過一分鍾不笑出聲就算贏~”

   “啊?不行不行!人家的腳真的很怕癢啦,一分鍾什麼的根本唔!!”還沒等伊莎貝爾說完,貝斯特就已經拿起羽毛在她光滑的腳心上劃來劃去,容不得半點講價。即便心中有再多不滿,此時也不能宣泄而出,畢竟她的腳實在是太敏感了,若是現在說一句話,恐怕就得爆笑出聲,而之後就會輪到那些刷子招呼她的小嫩腳了,這畫面伊莎貝爾根本不敢想象。

   現在看來,似乎貝斯特還是很講武德的,到現在為止也只是隨意地輕劃而已,並沒有任何其它舉動。這種程度的話,我還撐得過去,伊莎貝爾如此想道,說不定卡爾姊是太小瞧我了,不過只要這一分鍾撐過去其他的什麼都好說。

   “45,46...嗯~公主殿下真是好毅力呀,看來這場游戲,是我輸了呢...”時間一秒秒過去,眼見游戲即將結束,貝斯特面露苦色,說起不甘的言論來,隨後突然改變動作,將羽毛伸進伊莎貝爾的腳趾縫中猛地一拉,“才怪咧~”

   “咿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犯規呀哈哈哈哈哈哈!!呼啊...呼啊...你犯規,不帶搞突然襲擊的...不要...不要用那個!”瞬間提高無數倍的癢感攻破了伊莎貝爾的最後防线,她一秒鍾都沒撐過就破口大笑,也同時看到了自己絕望的未來。

   “好像有人在說話嘢?不會是我們的小公主吧?畢竟她可是在最後幾秒鍾認輸的小廢物呢,應該自知沒有資格對懲罰環節說三道四叭~”貝斯特無視耳畔的抗議,兩只手上的精致發梳交錯劃拉著,發出悅耳的震顫音符,開始死刑宣判,“現在聽好了,公主殿下。”

   她抬起懷中雙腳的一只,在離腳底一些距離的地方揮舞手中的梳子,邊欣賞眼前佳人的緊張模樣邊清了清嗓子說道:“看在您這回沒逃跑的份上,我便不用這毛刷了,算是給遵守規則的乖孩子一點獎勵~”

   “唔嗯...我該說...謝謝...嗎?”

   “但願賭服輸,公主殿下自然還是逃不過懲罰的啦~”

   “哈哈哈...我就知道。”

   “接下來,我就要用這對發梳,好好招呼您怕癢的美腳,您可得有心理准備哦~嗯...我想,就先從這只左腳開始好咯,剛才它竄得可歡了,不好好教育一下可不行~很快這梳子就會吻上您柔軟的腳掌,從那里開始處刑,我會仔細地、一處不漏地梳洗您柔嫩的腳掌肉,瞧這細密的紋路,我會沿著它們劃邊您的腳掌,劃來~劃去~”

   “這會癢瘋您吧,不過它只是個開始,等到我們的數腳紋游戲結束後,我就會抓起這梳兒狠狠地刷您最期待的地方——您那光滑白皙的腳心窩,我會從上到下、從左至右,反復刷洗這片敏感地帶,讓您在瘋癲癢感中哭喊尖笑,在這絕望的快樂下精神崩壞,而我則會將您拼命掙扎、搖頭晃腦的可憐模樣盡數刻在心中~”

   “別擔心,您的兩只玉足我都會一絲不苟地責罰到底,腳心腳背每一處都不會放過~噢!我差點兒都忘了,還有您這嬌嫩異常的腳趾縫,這導致公主殿下游戲失敗的罪魁禍首,自然得多加關照才是呀~不知道如果我拿這堅硬鋸齒,在您這些嫩藕芽兒間來回抽插,您會不會真的瘋掉呢?說不定等得我將每個腳趾縫都清理完畢後,小公主就會在嬌笑中尿了一床吧~當然我可不會就這麼停手呐,懲罰可是很無情的喲,或許記錄您失禁的次數也是一種樂趣哦?”

   “咕...卡爾姊姊,你的表情...”這一番變態而細致的描述,加上那失控的表情,伊莎貝爾被嚇得大氣不敢出一口,支支吾吾地試探道,“我們怎麼說也是...對吧?非要對人家做這麼過分...咿——!!”

   “蛤?正是這樣才對啊?劃呀劃~有了這層主仆關系的面紗,才會讓我更加興奮,更想去對您做各種過分的事,”梳子在腳掌來回愛撫,貝斯特儼然一副崩壞模樣,哪還有半分剛來時的騎士樣子,“呼呼呼...真是奇怪啊,這種不能說的事情...我到底什麼時候變成...管它呢!木已成舟,誰還在乎這?”

   “喔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卡爾你咿嘻嘻嘻嘿嘿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哈!”見貝斯特如狼人一般從知性的女仆長變身成欲念纏身的凶獸,伊莎貝爾眼中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光芒,接著便臣服於發梳帶來的巨癢之下,“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終哦啊啊嘿嘿哈哈嘿嘿哈哈嗯嗯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於!”

   賽雪欺霜的敏感小腳試圖逃離發梳的折磨,奈何兩只大腳趾被女仆長牢牢握住向後扳去,它們也只得不情不願地展露出怕癢的腳底,可憐巴巴地在梳撓下顫抖,嬌笑尖叫不絕於耳,傳達出腳主人此時心中的癲狂,但無論她如何叫喊求饒,這酷刑終究不會停止,她只能看著自己的嬌嫩腳心被發梳劃到發紅,看著自己的腳趾縫被無情入侵,然後抽插劃拉直到崩潰。

   “求求啊哈哈哈哈唔嘿嘿哈哈哈哈!休嘻嘻嘻嘻嗷嗷嗷嘿嘿哈哈哈哈!別只撓左腳呀嘿嘿哈哈哈哈吼吼吼哈哈哈!啊啊啊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

   “咿噢噢噢噢噢——!”

   一聲遠超之前響度的尖叫中,伊莎貝爾的柳腰高高拱起,一縷淡黃的液體從那光潔的蜜穴中噴出,將閨房的時間凝結,她的身子重重落了下去,癱軟在濡濕的床單上,雙腿無力地張開呈螃蟹狀,小腿微微顫動著。尿液還在順著縫隙慢慢向下流淌,一同流淌的還有眼角的淚水,想來一時半會她是沒法說話和動彈了。

   “哈哈...哈哈...不行惹...哈哈哈...”

   “噢我的老天,殿下您居然失禁了!這麼大還尿床,真和您的身份不搭呀~”貝斯特還在一旁故作驚訝,用戲謔的語調調戲著面紅耳赤的公主,而接下來她的動作則是讓這份赤紅更深一分。

   在她的注視下,貝斯特捧起她的右腳,放到鼻子跟前細嗅,等到她被腳底那股不時吹拂的熱氣噴得難受不已時,張開雙唇伸出舌頭舔在了腳心中央。異樣的感覺頓時包裹住伊莎貝爾的下身,酥癢混合著快感沿足心向她的大腦攀升,一路打開每一處神經閥門,迫使她發出羞恥的嬌喘。

   在此之前,伊莎貝爾都從未體會過腳底被舌頭愛撫的感覺,從這點上看,倒與貝斯特有幾分相像。不同的是,她的雙腳可比女仆長的要嬌嫩敏感許多,獲得的快感也更加明顯,可以說在這番溫柔攻勢下,她的腳心算作第二處小穴也不為過,只是舌尖的輕輕一點,就足以讓她發出呻吟。

   而貝斯特自然也不會就此停嘴,柔軟的舌尖一路順著足弓向上,最後停留在筍尖處,雙唇一合包裹住一根玉筍,舌頭輕柔地纏繞起來,反復磨蹭著試圖脫去嫩筍的外衣,雙唇則是緊緊吸吮住筍尖,不留一絲空間放松。

   等公主被這吸吮弄到嬌吟不止後,腳趾才會被允許休息,同時舌頭便會滑下腳掌,在整只腳底巡邏轉圈,時不時再用牙齒輕咬腳掌和腳跟,給這兩塊厚實的部位一些不一樣的刺激,即癢得她輕笑求饒,又爽得她渴求更多。

   待右腳被舔弄到晶瑩水漬遍布為止,就會輪到左腳接受唇舌的責弄,貝斯特事先便這麼和她淫語過。因此伊莎貝爾就會在右腳傳來的升天快感中,愈發期待左腳會受到的欺負,可貝斯特偏偏遲遲不給她的左腳一絲一毫的寵愛,在這份期望與落空中她只感覺自己的左腳像是被篝火炙烤一般,燥熱難耐卻得不到滿足。終於,在貝斯特開始第四回親吻上她的右腳腳趾時,伊莎貝爾忍不下去了,左腳翹起老高伸到右腳前擋住女仆長的香舌,五根腳趾來回伸縮著甚是可愛。

   “嗚~~卡爾~你看,人家的左腳好不乖吖,不給這只壞腳丫一點懲罰嘛?”一邊暗示,伊莎貝爾一邊拼命甩動她的小嫩腳,似乎是在招供一般。

   “這麼快就投降了?連我都自愧不如啊。”貝斯特對眼前這只不停渴求自己寵愛的小腳驚嘆不已,可伊莎貝爾早已被欲火衝昏了頭腦,哪還管得了這麼多,將這些調戲話語都拋之耳後,只想著什麼時候能夠得到解放。

   “唔哦噢噢哦哦!爽吖啊啊啊啊嗯嗯呃呃嗯嗯!對!就是這兒!狠狠地懲罰人家的壞腳掌吧!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唔哦哦哦哦哦!再上一點兒...啊~~~~好舒服~~要去了要去了咿呀——!”

   輕輕放下懷里的雙腳,貝斯特俯下身子趴在高潮迭起的伊莎貝爾身側,先是輕吻一口脖頸讓她繼續顫抖嬌吟,隨後一只手沿著她嬌軀側线一路愛撫下去,再從大腿內側滑回山峰,最後繞著小山丘畫圓,不時輕點那顆櫻桃,如此來回反復。

   另一只手則更下一成,從她的腰下穿過,再從另一邊伸到那還在滲出瓊漿的穴口,輕輕撫摸一番,沾起些露珠收回去,在伊莎貝爾震驚的目光中吸吮進嘴里品嘗起來,還故意砸巴了幾下,羞得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唔~不愧是您,連這玉露都如此甘甜~”欣賞完那嬌羞的表情,貝斯特還不忘裝模作樣地稱贊一番。

   “啊你討厭!羞死人家啦!”

   “好啦~咱們來說個正事,”貝斯特輕笑著松開了捆綁住伊莎貝爾雙手的繩索,隨後一本正經地凝視正放松手腕到處尋紙巾來擦拭下身的公主,直到盯得她有些害怕地縮成一團才慢悠悠地開口道,“我說啊...殿下您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是不是又偷偷在房里,咳咳...”

   “啊嘞?卡爾姊姊你在說什麼呀?本公主一個人能做什麼呢?啊哈,啊哈哈哈...”貝斯特還沒說什麼,伊莎貝爾就已經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一臉遮遮掩掩的慌張表情簡直像在說她就是犯人似的。

   貝斯特自然也不會就這麼被糊弄過去,冷酷無情女仆長模式全開,冷笑道:“呵呵...今早我回來的時候,專門去問過羅契,您那點小動作以為我不在就沒法知道了嗎?”

   “什麼?!羅契你這叛徒!偷窺狂!老色鬼!回頭本公主一定要炒了嗚咿——!”

   那萬惡的羽毛沿剛剛泄過的花瓣中心劃過,強行將伊莎貝爾禁言,貝斯特將羽毛舉起來回旋轉,漠然道:“別去找羅契的麻煩,他並不知情,只是我自己旁敲側擊而已。說到底,這本身就是您自己的問題,與陛下出游前還做那種事,企圖歸咎下屬只會罪加一等!”

   “真是...”望著擔驚受怕的伊莎貝爾,貝斯特不由得深深嘆了口氣,“我說,公主殿下,大事當前,咱就不能把那啥放一放啊?真就這點時辰都忍耐不住嗎?羅契把那幅油畫給我看過了...我...好妹妹,姊姊的臉都被您噴化掉了嘢!”

   “可是...可是,人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呀...”

   “吼~這樣啊,看把您委屈的,”貝斯特的語氣逐漸冰冷,“...不,確實是我的問題,是我沒能好好盡到女仆長的職責。”

   “對管不住自己的公主,是該好好教育一下才行了啊!”

   ......

   “噢哦噢哦噢哦~~~要去了,人家忍不住了呀~~”

   “什...明明才剛剛去過嗚哦哦哦哦哦!!不要!人家的豆豆還很敏咿呀~~~”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放過人家的呀啊啊啊噢噢噢噢~!人家再也不敢啦,饒了呃嗯嗯唔嗯嗯~~又去惹去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唔唔嗯嗯嗯噢噢噢噢——!!”

   淫靡的呻吟繞梁不已,混雜著細微的刷洗聲和“噗嘰噗嘰”的汁水聲,令人浮想翩翩。粉紅鳳床的中央,伊莎貝爾正極力維持著自己瘋狂顫抖的腰肢,使自己下蹲開腿的羞恥姿勢不至於崩塌。一支細毛刷筆緩慢而有力地來回洗刷著小公主那昂首挺胸的陰蒂,淫水不斷地從蜜穴涌出,浸軟刷毛的同時也進一步加深了小豆豆的敏感程度,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即便姿勢如此羞恥,即使自己的陰蒂已經腫脹到痛癢,伊莎貝爾依舊不曾將雙腿收攏,從這高潮地獄中獲得一絲解放,因為這麼做只會讓她品嘗到更“快樂”的滋味。所謂教育就是如此殘酷無情,作為無法忍耐性欲的懲罰,伊莎貝爾被要求一直維持這種姿勢直到她能夠忍耐住一次十分鍾的陰蒂洗刷而不高潮為止。

   如果在這過程中她試圖收緊雙腿或者因為刷筆而絕頂,那麼冷酷的女仆長就會強行掰開這雙玉腿,雙手與舌並用,給予小公主一次“極樂”的強制絕頂以及一次無情的陰蒂研磨。然而本就敏感異常的伊莎貝爾又怎能抵抗住哪怕五分鍾的“教育”呢?於是她只能在刷毛的折磨下呻吟絕頂,然後再被迫承受另一次強制高潮,在哭叫求饒中被絲質手套不斷研磨陰蒂潮吹,隨後新一輪的高潮教育又將開始。

   “不要不要!求你放過人家的陰蒂吧!之前是人家錯噢噢噢噢哦哦哦!!小豆豆又被欺負了呀嗯嗯嗯啊啊啊噢噢噢噢!好爽好舒服但是好難受啊啊啊嗯嗯嗯——”

   “怎麼才三分鍾就忍不住了?”貝斯特冷漠地責備道,雙手再次戴上已經沾滿晶瑩汁液的手套,“真是不爭氣的下流小穴,連這點快感都忍耐不住,嘖!”

   刷筆離開陰蒂,取而代之的是色氣的雙唇和纖細的手指,雙唇吸住陰蒂用舌頭狠命舔舐起來,而手指則直接伸進蜜穴深處攪弄,刺激內部的G點,沒過多久伊莎貝爾就在這超絕的淫技下再次泄身,難以維持蹲姿,倒在床上嬌喘。

   可女仆長才不去關心這些狀況,絲質手套輕甩水珠,再度撥開兩片花瓣,強行搓出花蕊,然後食指拇指捏住飛速揉搓摩擦,另一只手按住掙扎的腰肢,直至它又一次拱起,讓蜜穴在顫栗中噴出一小束水柱,才總算放過了她。

   “嗚嗚...嗚嗯...饒...饒命,人家真的不敢了...”完全癱軟、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數不清的高潮已經使伊莎貝爾略有脫水的跡象,她用微弱的聲音乞求女仆長的原諒,小腰不停地顫抖著,控制不住下體的開關。

   “哼,嘗到教訓了吧?”見她這副可憐的模樣,貝斯特也不忍心再多罰下去。

   “嗯...”

   “唉,也罷,這次就原諒您,若是再被我發現類似情況,對您的身份沒有點自覺的話...”說著,貝斯特雙手空捏一把,嚇得伊莎貝爾雙腿緊繃,條件反射般護住自己的下身,“您知道是什麼後果~”

   “不敢,人家真的不敢啦!”伊莎貝爾急忙表明態度。

   “真乖,”貝斯特微笑著拍了拍小公主的臉蛋,旋即話鋒一轉,“作為獎勵,姊姊就再給我們的公主殿下幾次‘快樂’吧~”

   伊莎貝爾一愣:“誒?啥?等...不是都說了要...”

   “原諒歸原諒,我可沒說過要放過你呀~”貝斯特老奸巨猾地笑道,再次逼近拼命搖頭的公主,雙手更是重新戴上了讓伊莎貝爾懼怕不已的手套,“不好好接受教育可不行哦,三分鍾高潮殿下~反正都給了您這麼長的休息時間,這回可得確實忍過去才行哦~”

   “不...不要啊——!!!!”

   緊閉的門窗牢鎖宮廷內的哀嚎,無人知曉這場主仆間的淫靡游戲還要持續多久,不管怎麼說,夜晚還長得很呐。

   [newpage]

   [chapter:間奏·伊莎貝爾日記簿]

  

   10.5

   她回來了,耀眼如初。卡爾她...比以前還要動人,她領我去了花園,和我炫耀她那身騎士衣裝。當她叫我回頭時,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那長袍披覆的英姿,如瓦爾基里般,至今仍震撼著我的心靈。

   父親他一直教育我,說王室不存在愛情,他告訴我應早日放下這種“無趣、可悲而縹緲”的執著,並將我許諾於愛德華兄長。我想,這應該是父親和母親之間從未碰撞出過任何火花的關系,畢竟周圍的人總是以同情的目光看待我的母親,好似在圍觀籠中的孔雀。

   當我去問父親何為愛情,得到的除去訓誡便是十四行詩,那些確實虛幻的浪漫。我敢打包票,他從未觸摸過真正的愛,從未像我一般體驗這份灼熱而窒息的情感,他可能上過很多次床,但他沒法講出在摯愛的枕邊醒來,注視著她那在晨光中慵懶而憐愛的睡顏,那種被幸福包裹的溫暖滋味。

   同樣的,他也從未直視過所愛者的真實,當卡爾凝視我的時候,她的雙眸放射出閃電將我擊倒,當她以騎士的姿態出現在我身前,我感覺那是上帝讓天使為我下凡,把我從地獄中解救,我想擁有她的愛,直到永遠。

   但她是否也像我愛她一樣愛著我呢?

   我很苦惱,我是在單戀著她嗎?

   但我...不應在苦惱中等待答復,主動去將其解決才是王女之為。現在想想當時給貝蒂做催眠暗示真是絕佳之策,多虧卡爾對她如此寵愛才能讓我的計劃順利進行下去啊。看著她將我的雙腳捧到她臉上...說實在的,差點我就要暴露了,誰叫這太讓人幸福呢?

   現在這些苦悶現在都不復存在了,因為我知道她是愛我的。

   或者說,我會讓她愛我的。

  

  

  

  

   10.7

   最近我的情況每日愈下,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卡爾她已經完全恢復了她女仆長的模樣,我看到她清理府邸、訓誡下屬,就和以前無二,出問題的是我。只要看不見她的身影我的心就焦躁不安,甚至比她在塞浦路斯的時候還要嚴重,明明知道她就在我的身邊,卻還是失心瘋似的終日游蕩尋找她的蹤影。

   我叫人去尋了雷安德里斯最好的醫生來,但這個混蛋庸醫聽了我的描述卻擺出一副賊眉鼠眼的嘴臉,什麼也不分析就告辭走人了,周圍的人也沒有誰能幫得上我,於是我就想,干脆就和以前一樣用老方法解決算了?

   唔...腰顫的連字都不好寫,該死的,我就不應該有那種想法,羅契那老家伙怎麼老是在那些奇怪的地方出現啊!到頭來還是被卡爾狠狠地懲罰了一下午,卡爾也是,都不知道珍惜自己主子的玉體,就知道一個勁的玩弄我的...算了,至少她最後是在我身邊的,就不去追究了吧。

   唉,結果還是什麼都沒干成,明天再去找個別的醫生問問好了。

  

  

  

  

   10.10

   失誤了。

   愛是不夠的,它不夠,遠遠不夠,我需要更多的,比愛更多的...愛。

   我想通了,我的府邸不再需要什麼女仆長,它只會阻礙我和卡爾的愛。從卡爾展現她颯爽英姿的那天我就該明白,她就應是這副模樣,她就必須是一名騎士才行,這樣她才會成為天使,賜予我聖光的天使。

   可我渴望更多,我想讓她成為效忠我的騎士,而不是什麼狗屁教皇,她只要忠於我一人就好,她的光只應為我一人閃耀,她的愛只能給我,我要她永遠在我的視线之內。可是她現在還是聖殿騎士,只要還是聖殿騎士,她總有一天會去參戰,她會離我而去,就像上次一樣。天使終究是會回到那上空去的,我不知該如何才能將她挽留。

   我該如何才能挽留我的天使?

   我好想留住我的天使。

   我應該去留住她。

   我該怎麼去留住她?

   我得想辦法留下她。

   我必須留下她...

  

   我一定會留下她!

   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

  

  

   10.12

   今天又和父親大吵了一架,可這次全是他的錯。如果說我有什麼錯的話,就是不應該為了這件事去和他理論,真是愚蠢。他自己也應該清楚,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還擺出那副驚異疑惑又惱怒不安的表情在那給自己的女兒裝腔作勢。

   拜托,這可是王室,要連個眼线都沒有,說不定哪天您的女兒被誰算計了她還在給人數錢哩!我可不像那些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頭找情人的姐姐們那樣,對自己的身份一點數也沒有,也希望我那被內亂搞得焦頭爛額的老父親能理解一下自己的親人。

   可我確實是不應該去吵架的,因為那確實是個好計劃,對他、對我或對整個家族都是。雖然父親那計劃只是為了貪圖一點財富,來拯救他那岌岌可危的財政,但聖殿騎士團是該從這舞台退出了,它的存在將是我和卡爾之間最後一條鴻溝。

   明天父親的請柬就會送到,如果我預計的時間沒錯的話。雖然他對這種誘餌表示不解,但還是欣然接受了我的建議,就算正在爭吵卻還是能很快轉變心態去擬定計劃,或許這就是我們關系不好的原因吧,感情總是被置於政務之後,當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啦。

   在這封請柬所寫的會面地點,埋伏著父親布置的刀斧手,目的是處理那些代替騎士前來的侍從們,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會中計,總得防止消息泄露嘛。不過父親他終究還是老了,因為這請柬會送到所有待在王宮禁地內的騎士手中,其中自然也包括我的未婚夫,愛德華兄長,原本應在他宮殿中的騎士今天“恰好”應邀來伊莎貝爾公主的宮殿小住幾日。

   一切都很順利,很快我就能得到完全的愛,所有的障礙,我都會一個一個親手排除,從那幾個不爭氣的姐姐,到我敬愛的愛德華兄長,還有那個煩人的老教皇,以及他的摯友、我最親愛的父王......整個王朝都會成為我的嫁妝,為我獻上禮炮。

   卡爾,請原諒我這個深陷地獄的罪人,因為我左思右想,天使都是不可能為我駐留的。\t既然不能挽留天使,那讓她墮落不就好了?

   [newpage]

   [chapter:後記/冷知識]

   1.為什麼公主殿下就不會區分名和字呢?其實,在查文獻的時候發現她只留下“法蘭西的伊莎貝爾”這個名字,本來想根據中世紀的起名律來編,卻發現她生母胡安娜一世居然也就只剩個名,我直接蚌埠住。

   2.伊莎貝爾因“法蘭西的母狼”而名垂青史,她真的很有政治才華,是當時幾乎整個西歐的政治中心人物,不過她本人的性格其實是蠻溫柔的。

   3.絲襪確實是中世紀的男性貴族的最愛。

   4.其實只剩一雙白絲可比全裸要澀多了,可寫的時候突然想起這襪子是腓力四世的東西,一想到之後的舐足環節會用這老男人的絲襪我就想吐,於是就脫去了,對不起我的小公主。

   5.御姐身蘿莉心公主我真的可以。

   6.就算真的撐過一分鍾,伊莎貝爾也不會贏哦。

   7.公主殿下對女仆長的愛欲超絕呀,天天按難不住對著畫像自我滿足,但她自己卻毫無知覺,到底是可愛純真,還是說,她其實超危險呢?

   8.個人覺得寫中世紀架空最大的難處是...道具嚴重缺乏,想象力被科技樹鎖死了-_-。

   9.公主不是腹黑哦,只是純潔且沒有自我察覺意識的病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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