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報完畢後,“繭”仔細的收拾好電台,將桌面復原。這才緩緩的走到窗前,將厚重的窗簾拉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望著外面黑沉沉的夜色,陷入了沉思當中。
東方的天空,已經緩緩的露出了一摸魚肚般的白色。
項漢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在寬大的沙發中大口喝著涼開水,整整一夜激烈的強暴,已經記不清在羅雨的身體上射過幾次精,連身體強壯的項漢都不僅感到有些疲憊。
羅雨則被反剪著雙臂倒吊在屋梁上,已經昏死了過去。系在纖腰黑色上的吊襪帶上連著一雙同樣顏色的珠光長筒絲襪,腳上的黑色高根鞋也在不知那次奸淫後被換成了一雙半新的紅色斜帶全高根皮鞋。雙腿被繩索強制的分開,形成一個巨大的“y”字型,陰部也由於這種姿勢赤裸裸的暴露著,向天大敞著的陰道口內,被項漢惡作劇似的塞入了一只黑色的細帶高根涼鞋,一條繩索在將她豐滿的雙乳“8”字型的捆綁後又將兩條雪白的小臂疊在一起捆了起來,頭無力的低垂著,濕漉漉的短發瀑布般的傾泄下來,雙目痛苦的緊閉著,從微張的嘴角還不時的滲出一絲絲黏稠的白色精液――那是項漢在剛剛的最後一次口淫中射入的。
雖然眼前是一副如此誘人的景象,但項漢卻實在是已經無能為力了,下身的“家伙”都已經疼的讓他有些受不了,老實說,若不是面對如此一個如此性感的尤物,他恐怕根本堅持不到現在。現在他可以讓自己休息一下了,但他不准備給羅雨任何喘息的機會。滿足了自己的獸欲以後,下面該考慮的問題就是怎樣讓羅雨盡快的招供。一邊計劃著如何對羅雨進一步進行折磨,項漢慢慢的走到羅雨面前,蹲下身將杯中的涼開水澆在羅雨的臉上。
“吭、吭……啊……”冰冷的水留進鼻孔,嗆得的羅雨不停的咳嗽了起來,伴隨著一陣低沉而痛苦的呻吟,她緩緩的醒轉了過來。
“感覺如何呀,羅小姐!”項漢一手揪住羅雨的頭發,將她的頭提了起來,另一只手揉搓著羅雨的豐乳,淫笑著問到:“這一夜的滋味,很銷魂吧?你可真厲害,差不多都可把我掏空了!哈哈,看你的樣子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怎幺,這就受不了了?
那你想像一下,幾個、十幾個、幾十個男人一起操你,又會是一種什幺樣的滋味?等操夠了,還要給你上各種各樣的酷刑,用鞭子抽、用針扎、用烙鐵燙、用電棍電……把這些花樣在你的大腿、下身,還有你這迷死人的大奶子上全都用一邊,這又會是一種什幺樣的滋味?好好想想吧,啊?“羅雨微閉著雙眼輕輕的喘息著,直到項漢將這番惡毒的語言全部說完,她才緩緩的抬起眼瞼,望著這個瘋狂凌辱了自己整整一夜的惡魔,迷離的眼神中重新透出一股堅毅的神情:“我……啊,我要說的都已經說了,我現在可以再告訴你一遍: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過這些都是我們黨的秘密,不能告訴你們。你有什幺樣的手段,盡管都使出來吧!”
“你,哼!”項漢哼了一聲,冷笑著說到:“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你現在精光赤條的吊在著兒,被我想怎幺操就怎幺操,還有臉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你可笑不可笑啊?我告訴你,你早就不是什幺堅定的女共產黨員了,記不記得你被我操爽的時候叫的多淫蕩啊,一夜你泄了足有十好幾回,怕是這石門城里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你厲害吧,哈哈……““住口,你們這些毫無人性的畜牲!”羅雨猛的掙扎了一下,臉蛋兒被羞恥和憤怒憋的通紅:“你居然還有臉炫耀這些!我告訴你,你靠著你美國主子給你的那些豬狗不如的惡毒藥物,也許可以滿足你的獸欲,但如果想靠著這些從我的口中得到你想知道的東西,簡直是白日做夢!”
“媽的,你這臭婊子!”惱怒的項漢揮手打了羅雨兩個耳光,又在她的乳頭上狠狠的擰了幾下,站起身來冷笑道:“看來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好!”
項漢轉身牆邊,松開繩索,羅雨倒吊的身體就重重的摔在地上,項漢撤過她的身體,將她身上的吊襪帶、長筒絲襪和紅色高根鞋通通剝下,把羅雨原來的白色絲綢胸罩、三角褲,已經撤破的白色連褲絲襪和乳白色的尖頭細根無帶兒全高根皮鞋穿在她的身上,又將她淡黃色絲制旗袍也操草草的套在她的身上。做完這些,項漢將屋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打開門,向著外面喊到:“來人!”
“有!”項漢的話音未落,兩個小特務就跑了過來,項漢指著側躺在地上的羅雨說道:“我現在去刑訊室,你們把這個女共黨也帶到刑訊室門口去,但先不要帶進去,在門口等我的命令!”
“是、是,屬下明白!”兩個打手不停的點頭哈腰,目光落在羅雨的身上,都顯現出貪婪的表情。
“還不快動手!”看著兩個色迷心竅的手下,項漢不禁瞪了他們一眼:“要是因為揩油誤了事,看我怎幺收拾你們!”
離刑訊室門口的還有一段距離,項漢就聽到里面傳來噼哩啪啦的鞭打聲和劉三粗野的逼供聲。總體上而言這對他並非是好消息,因為這意味著羅雪還並沒有招供,雖然因此因此他也有了繼續拷打折磨這個年青美麗的女人的機會。
看到項漢走進來,正在鞭打羅雪的兩個打手停了下來,正坐在審訊桌後面大喊大叫的劉三也馬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項漢面前:“站座,您來了!”
“嗯,劉隊長,審訊的怎幺樣啊?”項漢一邊問道,一邊踱到了羅雪的面前。
“啊?這……唉,屬下無能,這個女共黨真是頑固,兄弟們辛苦了一夜,動了各種大刑,她就是什幺也不說!”劉三搖著頭,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噢?是嗎?”項漢哼了一聲,仔細的打量眼前這個剛剛經受過酷刑的年青女共產黨員。
一根鐵鏈連在捆綁羅雨手腕的繩索上,將她的整個身體懸空吊起,纖細的雙臂緊緊的夾著低垂的頭,濕淋淋的長發傾泄下來,遮住了嬌好的面龐和緊閉的雙眼,蘭色絲制緊身高開衩旗袍,被完全扯開掛在身體兩邊,露出里面緊包著雙乳的黑色絲綢胸罩和已經被拉到大腿出的緊身三角褲,下身赤裸著,紅腫不堪的陰阜上,一部分陰毛已經被扯掉了,兩條筆直纖細的玉腿,仍然包裹在破爛的肉色長筒絲襪中,穿著黑色細帶全高根皮鞋雙腳,垂在離地一寸多點的地方,隨著姑娘身體的搖擺微微的晃動著。
雖然是一副如此淒慘的景象,但除了一些縱橫交織的鞭痕和陰阜上幾十個已經干涸了的針孔外,項漢並沒有有在羅雪的身上找到太多新鮮的刑傷,而雖顯然已經經過清洗,但項漢還是很容易就在姑娘的胸脯、下身、大腿甚至是臉蛋兒上發現了一攤攤泛著光澤的黏稠精液,以及仍留在她乳房內側的幾個紫青色齒印。
看到這些,項漢的心中已是一片雪亮,看來羅雪這一夜也是奸多刑少,他轉身走回到桌子後面,坐下點燃了一根香煙,似笑非笑的掃視了一眼周圍一臉疲憊而興奮表情的打手們,吸了一口煙,這才盯著劉三說道:“大刑我看未必,辛苦倒是真的吧?”
劉三自知謊話已經傳幫,心里暗暗罵道:“媽的,你快活了一個晚上,現在又來教訓我?”當然這話他是斷然不敢說出口的,只能是訕訕的干笑了幾聲,湊過來說道:“這個……站座,您看,是不是繼續用刑?”
“還用個屁刑?”項漢瞪了他一眼:“沒看見人已經死過去了嗎?先把她弄醒。”
“是、是!”不再糾纏昨晚的事,劉三松了口氣,衝著一個打手一努嘴,打手拎過半桶涼水,劈頭蓋臉向吊在空中的羅雪潑去。
“嘩……”在冷水的刺激下,羅雪慢慢的醒轉過來,一陣
陣喘息伴著痛苦的呻吟從她的口中發出。看到羅雪醒了,項漢微微一笑道:“怎幺樣,羅雪小姐,這一夜不太好受吧,想的如何啊,是不是決定把一切都說出來哪?”
羅雪沒有說話,甚至連呻吟都不再發出。雖然這一夜受刑不多,當她受到的強奸和性虐待卻是令人發指的。開始的時候是刑訊她的打手,後來幾乎所有知道她在受刑的特務都參與了對她的淫暴,身體的所有部分都被一遍遍男人肮髒的生殖器抽插、磨擦,陰道和肛門更不知被奸淫了多少次,直到現在還如火燒般的劇痛難忍。
“怎幺,也是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是吧,你和羅雨小姐還是親姐妹,連此時的表現都如此相同!”
聽到姐姐的名字,羅雪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自從羅雨昨天被從這里拖走後,她就知道這一去是凶多吉少。從自己第一夜的遭遇,她不難猜出美麗迷人而又成熟性感的姐姐會受到怎樣的折磨,雖然她還是從心眼里希望這一切都能夠僥幸避免。
項漢將兩條腿搭在桌子上,望著吊在空中微微轉動著的羅雪,吐了一個煙圈道:“不過羅雨小姐可以比你要幸福多了,知不知道她這一夜泄了多少回,啊?”
伴隨著打手們的哄堂淫笑,大滴的眼淚從羅雪的眼眶中滑落,不祥的預感終於得到了證實,羅雪感到心和胃同時開始了劇烈的痙攣。
“怎幺,想不想見見你親愛的姐姐呀?”項漢冷冷一笑,:“看來我問了個傻問題,羅雪小姐現在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別著急,我現在就滿足你的願望,劉隊長,把羅雪小姐放下來。”說罷,項漢又向門外喊到:“來人,把羅雨帶進來!”
聽到項漢的命令,剛剛鞭打羅雪的兩個打手松開繩索,羅雪的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費力的用已被吊的麻木的雙臂支撐起身體,兩個特務就已經將羅雨架了進來。
“姐!?”雖然早已經有了心里准備,但看到羅雨的一霎那,羅雪還是呆住了,她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顯然遭受了極其可怕的折磨的女人就是幾個小時前還儀態端莊的姐姐:羅雨黑亮的短發被水浸的濕淋淋的,打著縷兒貼在蒼白的臉蛋兒上,淡黃色的絲制旗袍,胡亂的裹在身上,從領口開始的三四個扣子根本沒有扣,旗袍的前襟兒耷拉下來,露出深邃的乳溝和滿是傷痕的胸脯,兩條纖細筆直的腿從旗袍的開衩中伸出,因為過度的奸淫而怪異的岔開著,雪白的連褲絲襪上到處都是脫絲的痕跡……
“小雪……”看到半裸著身體歪倒在刑訊室中的妹妹,羅雨不由自主的掙扎了幾下,剛剛說了兩個字,喉嚨就哽咽住了。
看著這痛苦不堪的兩姐妹,項漢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險的冷笑。眼前的情景正是他所需要的,作為一個有著多年審訊經驗的老牌特務,他深知對於像羅雨姐妹這樣對他們的理想堅定不渝、而又有著堅強意志的女共產黨員,單純的刑訊是很難達到目的的,而必須是將多種手段結合使用,從任何可能的地方下手,打擊和催垮他們的自信心和自尊心,而對於羅雨和羅雪而言,他們的姐妹親情和女人天生的羞恥心,無疑是最好的弱點。
想到這里,項漢站起身,走到羅雪跟前,揪住她的長發把她整個人從地上提了起來,將她的臉扭向羅雨,冷笑著說道:“怎幺樣,羅小姐,現在滿足了吧,看到如此一番模樣的姐姐,你做何感想啊?”
羅雪沒有理睬項漢,只是盯著羅雨,痛苦的抽泣著。
“畜牲,放開她!”雖然知道沒有任何作用,但看到妹妹被敵人無恥的威逼,羅雨還是忍不住憤怒的呵斥起來。
“你說什幺!?”項漢又冷笑了一聲,將空著的左手伸進羅雪的胸罩里,放肆的揉搓著:“放開她?我為什幺要放開她?她到現在還不肯跟我合作,所以我願意把她怎幺樣,就可以把她怎幺樣,除非……”項漢說著,狠狠的在羅雪的小腹上打了一拳,制止了她徒勞的掙扎,順勢將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中,一邊摳弄,一邊繼續說道:“除非你把我想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我還有以幾十種、上百種的手段要在可愛的羅雪小姐身上使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