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受折磨的羅雨,現在連慘叫的權力都已經被剝奪了,只能從喉嚨的深處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嗚咽。隨著項漢的動作,羅雨感到他粗大的陰莖越頂越深,蘑菇狀的巨大龜頭已經完全堵塞了她的咽喉,引起一陣陣窒息般的痛苦,似乎她真個人都變成了一條巨大的陰道,屈辱的流水忍不住再次奪眶而出。
就這樣口淫了羅雨將近十分鍾,項漢已經感覺到那種癢癢的感覺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陰莖上,他並不想就這樣的草草結束,想起剛剛羅雨的後庭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情景,一個惡毒的想法又出現在他的心中,於是他暫時將陰莖從羅雨口中抽了出來。
“啊……嘔……”口腔剛剛回復了自由的羅雨,在強烈的惡心下立刻連續的幾聲干嘔,卻也沒能吐出什幺東西,只是不停的喘著粗氣。
項漢已經轉到羅雨的背後,左手把住羅雨的纖腰,右手的食指按在了羅雨淺褐色、還未曾遭受過任何凌辱的肛門上,輕輕的捅弄著:“啊,真是沒想到,羅小姐不但人標致,腿長,奶子大,連屁眼兒都生的這幺的漂亮,就是不知道操起來……會是個什幺樣的滋味啊?”
“啊……不要啊,放開……不許動那里……”感到項漢的手指侵入了自己的肛門,羅雨突然變得恐懼起來,不知從哪里來了一股力量,使她用力的扭動起身體,穿著黑色漆皮尖頭細高根皮鞋的雙腳不停的在空中亂踢起來。
她的恐懼並不是毫無來由的,雖然在五年的婚姻生活中,他和心愛的丈夫嘗試過各種各樣的性交方法,但肛交無疑是她最難以接收的一種。記得當丈夫第一次要求從她的肛門中進入的時候,她甚至是驚慌失措的拒絕了他的要求,因為她實在無法想像怎幺可以在那樣的地方,而從來就不會在這方面使用暴力手段的丈夫自然也不能“霸王硬上弓”的,幾次碰壁的經歷使得他開始琢磨其他的方法。
在他們結婚一周年紀念日那天,在經歷一次浪漫的燭光晚餐後,丈夫將她抱進臥室,一件件的脫去她的旗袍、胸罩和三角褲,將只穿著白色吊襪帶、肉色長筒絲襪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羅雨放在床上,一陣輕揉慢吻後,“別有用心”的丈夫提議今天要將羅雨的手腳都綁起來做愛,由於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加上對丈夫的“陰謀詭計”一無所知,已經被情欲燒的雙眼迷離的羅雨毫不猶豫的同意而立丈夫的請求,於是丈夫從妻子的衣櫃中找出兩條胸罩和一雙長筒絲襪,將羅雨的手腳分開“x”型捆綁在了床的四角,隨後他就開始了對妻子的愛撫和刺激,耳垂、嘴唇、乳房、陰阜、陰蒂、大腿、腳趾、鞋尖,羅雨的敏感部位被他一一吻過,靈巧的手指和溫熱的舌頭輪番的侵入她泛濫成災的陰道……
然而似乎是故意要捉弄她似的,無論她如何的渴望哀求,丈夫就是不把他早已勃起的陰莖插入她的體內,只是一個勁的加強對她的“折磨”,偏偏羅雨的手腳都被捆住,根本無力做出任何的舉動,只能是不停的嬌喘連連,掙扎扭動,連一只腳上的白色尖頭細根皮鞋都蹭落在了床上……
這樣折騰一個多鍾頭,羅雨淫蕩的哀求都已經帶了哭聲,丈夫才將鋼棒似的陰莖頂在了她的肛門上,“奸笑”著要求和她進行第一次肛交。此時已經欲火焚身的羅雨再也沒有一丁點兒的力氣拒絕丈夫的任何要求,而只能是羞澀而無力的點了點頭,於是在用淫水進行了充分的潤滑後,丈夫的陰莖第一次進入了她的肛門,並同時的愛撫她的乳頭和臀部,盡量減少他的恐懼和不適應。在最初的疼痛慢慢消失後,丈夫逐漸開始並加快了抽插的動作,並最終在羅雨性高潮的喊叫聲中將火熱的精液射入了妻子的直腸中……
雖然已經多次體驗過了肛交,甚至於可以勉強從這種特殊的性交方式中獲得快感,但那也只是在和深愛的丈夫做愛時才會有的體驗。但眼前這個男人卻是一個令羅雨無比厭惡的敵人,羅雨實在無法忍受被這個惡魔用如此的方式奸淫,吊在空中的赤裸嬌軀猛烈而徒勞的扭動著。
項漢僅僅是左手用了用力,就粉碎了羅雨微不足道的抵抗。他一邊用右手在羅雨的陰道口抹大把的淫水,仔細的塗抹在羅雨的肛門和自己的陰莖上,一邊淫笑道:“怎幺這幺激動啊,我的大美人?是不是還從沒被人從屁眼兒操過呀?別怕,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來吧!”說著,項漢將抹的滑不溜丟的陰莖頂在了羅雨的肛門上,雙手抓緊羅雨纖細的腰肢,用力一挺,進入了羅雨的肛門。
“啊……”羅雨的整個身體都猛的一掙,頭像撥浪鼓般的搖動起來,穿著黑色高根鞋的雙腳挺的筆直,沉甸甸的雙乳篩糠般的抖動著,淒厲的慘叫也一迭聲的喊了出來。
雖然已經經過了充分潤滑,但項漢嬰兒手臂般的陰莖相對於羅雨的肛門還是太粗大了,這一頂只進去了不到三分之一,使得他又足足花了兩分多鍾的時間,才在羅雨的慘叫聲中將整條陰莖塞入了羅雨的直腸中。他伸手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扶著羅雨的纖腰開始了瘋狂的抽插。
“啊……”羅雨的慘叫聲已經變得嘶啞,雖然烈性淫藥的效力還沒有消退,但這種強暴式的肛奸已經無法極其她的一絲快感,而此時項漢粗暴的動作已經將她的肛門撕裂,一陣陣刀割般的劇痛伴著極度的厭惡和屈辱不停的衝擊她的神經。
項漢當然不會去理睬羅雨的感受,而是一個勁的在羅雨的肛門中肆虐著。雖然實際上肛交的快感比不上正常的性交,但羅雨在被奸時的痛苦掙扎和慘叫,卻給了項漢強烈的另類刺激,如果說剛才在淫藥的幫助下將羅雨奸淫到性高潮的經歷給了項漢征服者的愉快,那幺殘忍的肛奸則使他體驗到了施虐者的快感。望著自己不停進出的陰莖被羅雨撕裂後的肛門中流出的鮮血染成了怪異的紅黑色,項漢感到了更強烈的刺激。
同時,羅雨肛門中的一些異樣反應也使他意識到這個女人以前有過肛交的經歷。
於是他一面繼續用力奸淫,一面淫笑道:“怎幺樣呀,羅小姐,是不是很銷魂呀,真沒想到你屁眼兒的滋味也是這幺棒……好了,別裝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操屁眼兒了,唉,沒想到你全身上下都被人開過苞了,真是個貨真價實的騷貨啊!怎幺?怎幺不叫喚了?啊?”
此時的羅雨,已經被項漢暴虐的奸淫折磨的幾乎昏死了過去,頭重重的低垂在胸前,斷斷續續的從喉嚨中擠出幾聲嗚咽,兩條包裹著肉色長筒絲襪里的修長玉腿,隨著項漢的動作無力的晃動著,一只腳上的黑色高根鞋也掉落在了地上。
雖然已經發泄過一次,但羅雨那又窄又緊的肛門卻使得項漢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欲望,這次他不想再節制自己的欲望,雙手從羅雨的腋下伸過,攥住了她的雙乳,同時下身也加緊速度的抽插了十幾下,最後吼叫了一聲,將大量黏稠而滾燙的精液射進了羅雨的直腸中……
直到最後一絲快感消失,項漢才緩緩的松開了羅雨的乳房,將已經軟下來的陰莖從羅雨的肛門中拔出,轉到羅雨的身前,揪住她的短發將她的頭提了起來,握住自己的陰莖
用力抽打著她的臉頰,奸笑著汙辱著羅雨:“滋味不錯吧,羅小姐,我讓你重溫了被人操屁眼兒的美妙滋味,應該感謝我吧?怎幺又哭了,不舒服?那就說了吧,把我想知道的都說出來,你就可以解脫了,怎幺樣?說話呀?”
羅雨緊緊的閉著雙眼,一言不發。一陣陣劇痛不停的從雙臂和肛門處傳來,而比這更令她痛苦的是被敵人殘忍肛奸的屈辱經歷。她已經不想再和眼前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說一個字,堅定的沉默已經表明了她一切的態度。
這次對於羅雨的態度,項漢並不算太吃驚,前幾次的經歷已經使他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決非是在他一招半式之下就會屈服的,只有最大限度的打垮她的自尊心,才有可能在日後的刑訊中取得滿意的結果。“既然如此,讓我再好好的玩玩你!”想到這兒,項漢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淫笑,剛剛還軟塌塌的陰莖又如鋼棒般挺立了起來。
已經在羅雨的身體里射過兩次精,還能如此快的勃起,連項漢自己都有些意外,看來,眼前這位美艷而性感的年青少婦,對他的誘惑力確實太大了。
項漢一手攥住羅雨的頭發,一手揪住羅雨的一只乳房,將還帶著血跡的粗大龜頭頂在了羅雨的朱唇上,奸笑道:“看來羅小姐還是沒盡興啊,沒關系,我們繼續。剛才喂飽你下面的兩張嘴,現在,讓我好好的喂一喂你上面的這張嘴!”
“嗯……”口中的橡膠圈使得羅雨無法做出任何的抵抗,一瞬間,項漢的陰莖已經捅到了她的嗓子眼兒,再次粗暴的奸淫抽動起來……
就在項漢瘋狂凌虐羅雨的同時,在石門市內的另外一所房子內,也正進行著一項隱秘的工作。屋子的門窗都已關好、鎖死,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甚是連門縫都被用報紙堵死,以避免不經意間的光线泄露。
在屋子一角的書桌上,“繭”借著昏黃的燈光,操縱著一架隱藏在收音機內的袖珍發報機,一串串文字,伴隨著輕微的“嘀噠聲”飛向夜空:“出現意外,羅雨同志被捕,原定營救計劃無法實行,敵特派專員郭汝超已到石門,情況萬分緊急,如何處理,請予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