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漢本已壓制的欲火又逐漸高升,要不是昨晚發泄過度,他甚至可能現在就會再次強奸羅雨。他把寬大的手掌放在羅雨大腿上,反復的摩挲著,感受著絲襪的順滑,以及女人大腿肌膚所特有的細膩,轉過頭去多羅雨淫笑道:“還是想想吧,我的羅雨小姐,給你這幺漂亮的大腿動刑,我都有些不忍心了,怎幺樣,還是招了吧?”
由於鐵鏈的束縛,使得羅雨豐滿的胸部因為呼吸困難而不停的起伏著,隨著項漢的動作,大腿上不斷傳來一陣陣麻酥酥的惡心感覺,但她已經做好了忍受酷刑的准備,緊緊的閉上了雙眼,一言不發。
“還是不說是吧,好啊……”望著眼前這個堅強的女共產黨員,項漢冷笑了一聲,他決定用虐待的方式來發泄心中的欲火,“這次就讓我來親自伺候伺候你,上刑!”
一個打手立刻拿過一條又粗又長的青竹杠,插進羅雨的腳腕下方,用力將她的雙腳從長凳上架起,項漢從地上拿起一塊紅磚,踮在了她高根鞋的鞋幫下面。
一陣劇痛立刻從膝蓋上傳來,使得羅雨下意識的繃緊了全身的肌肉,雖然這種疼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痛暫時還不識無法忍受,但羅雨已經意識到了這種酷刑的可怕之處。
“說不說!”回答項漢的依然是堅定的沉默,於是竹杠再次將羅雨的雙腳橇起,第二塊磚塞進了她的腳下。
這一次的疼痛比上一次要強烈的多,使得羅雨的頭不由自主的反弓了起來,頂住了身後的刑柱,捆在刑柱後面的雙手也攥了起來。
第三塊磚也塞到了高根鞋的下方,豆大的汗珠已經出現在羅雨的額頭上,透過絲襪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大腿的上的肌肉在不停的痙攣著。
此時,項漢暫時停止了用刑,走到了羅雨的身邊,一只手伸進羅雨的胸罩里,揪住她的乳房和乳頭,粗暴的揉搓著,另一只手揪住她的頭發,惡狠狠的逼問道:“滋味不好受吧,羅小姐,這就是老虎凳的厲害,每加一塊磚,你都會感到十倍、百倍的痛苦,就是再硬氣的漢子,加上三、四塊磚頭,他也什幺都得招了,何況你一個女人?說,快給我說!”
羅雨知道項漢說的並不全是恐嚇,雙腿上不停傳來的疼痛令她不敢想像繼續加磚後的感覺,唯一堅定的就是她的信念,依然沒有對項漢做出任何屈服的表現。
“繼續用刑!”隨著項漢的吼叫,青竹杠又伸進羅雨的腳懷下,用力撬起,墊進了第四塊磚頭,然後是第五塊,終於到了第六塊!羅雨的小腿和大腿之間,已經從水平變成了一個可怕的鈍角,一陣摧筋斷骨般的劇痛將年青的女共產黨員折磨的痛苦不堪,捆在刑具上的半裸嬌軀不停的扭動著,高聳的胸部隨著抽筋般的呼吸急促的起伏著,汗水濕透了雪白胸罩和三角褲,隔著高根鞋都可以看到她的腳趾在不停的扣動著……
項漢絲毫也沒有被羅雨的慘狀所打動,只是一個勁凌辱逼問著她,在羅雨的乳房和乳頭上肆虐夠了,又將手伸進了她的三角褲里,拽她的陰毛、揪她的陰唇、揉她的陰蒂、摳她的陰道口……極力的汙辱刺激著羅雨。
而羅似乎已經感覺不到這些了,她腳下墊著六塊磚頭,已經直挺挺的在老虎凳上坐了將近二十分鍾,疼痛已經占領了她的全身,一陣陣含糊的呻吟從她的喉嚨深處發出。
“怎幺樣,說還是不說!”項漢在羅雨的身體上蹂躪夠了,一手抓住羅雨的乳房,一手放在了羅雨的大腿上,“再不說,我就給你加點料,讓你好好享受一下!”
羅雨已經疼的有些神智模糊,但依然聽到了項漢的逼問,堅定的意志支撐她暫時清醒了過來,無力的晃動著頭部,算是對項漢的回答。
“媽的,臭婊子,叫你不說!”項漢罵了一句,將按在羅雨大腿上的手狠狠的壓了下去。
“啊……啊……”一陣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劇痛從雙腿上傳來,使得羅雨再也無法忍受,淒厲的慘叫聲脫口而出,拉著長聲在刑訊室里回蕩,羅雨的整個身體都疼的像篩糠般的顫抖著,反弓起來的頭部頂著刑柱,拚命的擺動著,帶動著一頭濕漉漉的短發不停的甩動著……痛苦的掙扎了幾十秒鍾後,羅雨的嬌軀猛的一挺,然後如同面團似的癱軟了下來,人也再次昏死了過去。
“嘩……”一盆冷水劈頭蓋臉的澆在羅雨的身上,將她的短發浸的透濕,打著縷兒貼在臉上。過了足足半分鍾,她飽滿的胸脯才重新開始了起伏,表明她已經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
項漢揮手示意打手撤去踮在羅雨高根鞋下面的磚頭,走到羅雨身邊,揪住她的頭發,冷笑著說道:“滋味怎幺樣啊,羅小姐,這回該知道厲害了吧,說,快說!”
羅雨痛苦的喘息著,雖然腳下的磚頭已經撤去了,一陣陣折斷般的劇痛還是不停的從膝蓋和小腿上傳來,使她真正的體會到這種刑法的可怕之處,但無論如何,堅強的信念仍主宰著她的意志,面對項漢的逼問,她只是一聲不響的沉默著,努力恢復體力以面對繼續的折磨。
項漢揪著羅雨的頭發,搖晃逼問了好長時間,仍沒有得到任何回答,氣的甩開手,大聲向身邊的打手吆喝道:“開來這個臭婊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來人,再用一次刑!”
青竹杠再次伸進了羅雨腳踝的下方,將她穿著乳白色高根鞋的雙腳撬起,一塊接一塊的磚頭再次墊到了他的腳下。老虎凳本身是一種十分殘忍的刑法,而在受刑者的身上反復的施用這種刑法,則更是一種惡毒的方式,因為一次的刑法就足以架傷受刑者的雙腿,而在受傷後的腿上施刑,給受刑者帶來的,將是更加無法忍受的疼痛。
正因為如此,剛剛在最後關頭才發出慘叫的羅雨,這次從墊進第一塊磚頭的時候,就忍不住開始慘叫起來,墊到第四塊磚的時候,她已經抽搐著昏死了過去,但馬上就被涼水潑醒,繼續受刑,一直到六塊磚頭全部墊進了她的腳下,羅雨痛苦的慘叫已經變成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嘶喊,反弓的頭部和飽滿的雙乳同時劇烈的顫抖著,直到項漢再次用力按壓她的大腿,她才大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嘩……”一盆冷水澆來,將羅雨重新帶回了痛苦的現實當中,腳下的磚頭已經撤走,模模糊糊當中,感到有人翻動她的大腿和膝蓋,項漢和打手的對話,仿佛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怎幺樣,看看是不是膝蓋脫臼了?”
“沒有,站座……這娘們兒,大腿不但漂亮,還挺經折騰!”
“少***廢話,嗯,人怎幺還沒醒,去,再澆一盆水!”
“嘩……”又是一盆冷水潑來,這次是從下向上潑向她的頭部的,不少水鑽進了她的鼻腔來,刺激著她劇烈的咳嗽起來。
“醒了,羅小姐,這次想的怎幺樣了,你這是何苦哪……怎幺,還是一言不發,再不說,我可又要動刑了!”項漢一邊說,一邊踱到老虎凳的另一頭,伸手握住了羅雨穿著乳白色尖頭全高根皮鞋的雙腳,手指在光滑的皮革和尖銳的鞋根上滑動著,“好漂亮的高根鞋,讓我們看看里面的腳是不是同樣的迷人……”
說著,他手上一用力,將羅雨左腳的高根鞋脫了下來。
羅雨穿著絲襪的左腳完全裸露了出來,由於一直穿著高根鞋受刑,羅雨腳部的絲襪還基本保持完好,只是已經被水浸的幾乎完全透明,透過薄薄的絲襪,可以清楚的看到羅雨那美麗的腳,軟軟的腳踝,挺直的腳背,柔和的足弓,五根纖細勻稱的腳趾緊緊的並攏在一起,滑潤的趾甲在刑訊室的爐火的映照下發出淡淡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