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第二章

　　 再回到宿舍之後，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t我買了一聽啤酒，舍友好兄弟看到我失戀的樣子紛紛來安慰我，拍著我的肩膀陪我喝酒。

　　 \t睡在我上鋪的兄弟更是拍著胸脯跟我保證明天就給我介紹一個女朋友。

　　 \t那晚我遲遲睡不著，腦子里不斷閃回那個畫面，想著劉蘇沫在那個髒亂昏暗的房間里淫蕩的樣子，不自覺地硬了。

　　 \t審視內心，我無疑是非常喜歡她的，即使得知她的真面目，我發覺我對她的愛似乎一點都沒有減少，這讓我感到焦慮。

　　 \t一閉上眼睛就是劉蘇沫那張楚楚可憐的臉，要是以前的我肯定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的，她之前發出的朋友圈讓我有些擔心她會不會受到刺激做出什麼事情。

　　 \t捏了捏拳頭。

　　 \t即使她作為戀人讓我失望了，我作為朋友也要保護她。

　　 \t起身穿上衣服，洗了把臉，准備出門。

　　 \t出門前室友關心地詢問我要去干什麼，需不需要陪我去。

　　 \t“睡不著，出去走走，沒什麼事，不用擔心。”

　　 \t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打了一個網約車。

　　 \t當網約車司機看到目的地天成大廈時，給了我一個耐人詢問的表情。

　　 \t“你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

　　 \t我覺得心里憋著一團火，需要找個地方發泄出來。

　　 \t“天成大廈男人都知道，里面全是出來賣的雞，年輕人需要瀉火可以理解，懂得。”

　　 \t“誰是去瀉火？我去看一個朋友。”

　　 \t我莫名地感覺恥辱，說話帶著怒氣。

　　 \t“都是說去看朋友，哈哈，年輕人不用不好意思嘛，我也去過好幾次，跟你介紹一下301有個騷母狗，長得好看，服務好還便宜，一次才十塊錢，我是常客，聽說是她家里得罪人了，還欠著錢，讓她去賣逼就是要侮辱她和她家的人。”

　　 \t司機說得眉飛色舞，我居然聽得很羞恥地硬了，在心里狂罵自己變態。

　　 \t原來她是身不由己，知道這些我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t“不過我現在也不怎麼去了，肏她的人太多了，不衛生，還是多花點錢找普通的妓女吧，就算長得不如她關上燈也一樣。”

　　 \t“好了，別說了。”

　　 \t我揮了揮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t很快到了地方，門衛正在睡覺，我也沒打擾他，直接從欄杆翻了進去。

　　 \t劉蘇沫住的那戶單元門常年開著，坐電梯上到三樓，凌晨時刻已經沒有什麼嫖客了。

　　 \t樓道空無一人，我深呼吸，鼓足勇氣還是走了上前。

　　 \t301的門半掩著，我輕輕推開，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備，看到眼前的場景我還是無法相信。

　　 \t空氣里滿是精液的味道，尿騷味和惡心的臭味，我隨即捂嘴干嘔。

　　 \t劉蘇沫的脖子戴著狗鏈被拴在床頭邊，她以狗爬式昏死在地上，她的手腳被鎖鏈栓在了一起。

　　 \t劉蘇沫的陰道里被人塞入了一整只高跟鞋，只剩一個鞋跟露在外面。

　　 \t劉蘇沫的屁眼被人狠狠地擴張到了足足一拳大小，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粉紅的充滿褶皺的直腸，如同一朵盛開的玫瑰花，碩大的屁眼正在涓涓地往外留著精液。

　　 \t我剛進來就看見喝醉的流浪漢在她的身上撒尿，那人喝了一口酒然後踢了如同死屍一般的劉蘇沫一腳，罵道。

　　 \t“騷逼被玩死沒，趕緊起來給我口交。”

　　 \t門口放錢的筐里空空如也，可能是被某個手腳不干淨的嫖客拿走了，我看著劉蘇沫心里一陣心疼。

　　 \t“滾開。”

　　 \t我趕走流浪漢，將門關上，試探了一下劉蘇沫的狀態，還好還有呼吸，只是可能太累了昏死了過去。

　　 \t我忍著惡心，將插在劉蘇沫陰道里的高跟鞋往外拔，劉蘇沫在夢中發出哼哼聲，隨著陰道肉摩擦高跟鞋發出的粘糊糊的聲音，高跟鞋被拔了出來。

　　 \t瞬間大量的精液如同泄洪一般流出，我躲閃不及，被流了一身。

　　 \t“呃，好惡心。”

　　 \t我打了個冷顫，嘆了口氣。

　　 \t“哎，誰讓我喜歡你呢？”

　　 \t隨著精液流出的還有很多雜物，有石子，樹枝，煙盒，小孩玩具，和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t我將手試探進她溫熱的陰道，試圖將其他異物拿出，她的陰道已經很松了，一只手很輕松就能進去，然後又掏出了很多異物，包括一個鑰匙。

　　 \t我嘗試了一下，果然能將鎖住劉蘇沫手腳的鎖鏈和項圈解開。

　　 \t我將她抱起，她身上有著濃濃的精液味和臭味，但是仔細聞還有一種少女獨有的體香，這種味道非常上頭。

　　 \t這是我第一次與她赤身裸體的接觸，這讓我的心怦怦直跳，甚至有些臉紅。

　　 \t我把她抱到衛生間，這個公寓非常小，只是一個房間十幾平米，衛生間則只是一個一兩個平方米的隔間，門都沒有。

　　 \t衛生間里更是惡心，垃圾桶里全是衛生紙，地上黃黃的尿鋪了一層，仿佛就像一個公共衛生間，不用想就是嫖客干的。

　　 \t衛生間的水池里放著我送她的那束花，花上沾滿了精液白漿。

　　 \t我將花拿走，打開水龍頭，調試水溫，脫下自己的衣服，用內層沾水，然後幫她擦拭身體，這是這個房間里唯一干淨的布了。

　　 \t她確實累得不行了，昏迷狀態被人肏了半天，陰道被人塞高跟鞋都沒醒，我給她擦拭身體當然也不會醒。

　　 \t我的手劃過她凹凸有致的身體，她的胸確實很大，而且很軟，身上也是軟軟的，肉很多，不過不算胖，只能說是現在微胖審美的完美身材。

　　 \t洗了半天也沒洗干淨，她的淫穴里還在不斷分泌著淫水，精液啪嗒啪嗒的不斷滴落掉到地上。

　　 \t我翻了翻她的櫃子，里面除了避孕藥就是驗孕棒還和各種震動棒，sm道具，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最後還是在水池下面的櫃子里找到了清潔用品。

　　 \t她作為女生肯定還是愛干淨的，不然我在英語課上看到的她也不會如此動人了。

　　 \t折騰了半天才幫她洗干淨身體，將她床上那些被精液浸染的臭烘烘的床單撤下，露出一個發黑的床墊，隨便鋪了一些她衣櫃里的衣服，讓她盡量躺得舒適。

　　 \t然後下樓我去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買了一些衛生棉棒和一床棉被，把她放在床上，兩腿張開，認真地用衛生棉棒沾水清理干淨她陰道里的精液，足足用了三管才算清理干淨。

　　 \t上網查了一下肛門擴張的後果，發現似乎除了會大便失禁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便只在劉蘇沫的肛門處墊了一層紙。

　　 \t最後給她蓋了一層被子，我看見她迷迷糊糊地動了動，嘴里模糊地囈語著，說得好像是：

　　 \t“阿哲對不起。”

　　 \t然後身體顫抖了一下開始在夢里淫語：

　　 \t“我是母狗，操我的爛逼。”

　　 \t我自嘲地笑了笑，看著她睡得似乎很舒服的樣子，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t趁著她睡覺我將整個房間清理了一遍，將垃圾全部扔了出去，然後用拖把一遍一遍地拖著地板。

　　 \t但是無論我如何開窗換氣，這股濃濃的精液味就是去不掉。

　　 \t後來想想這里的所有家具怕是都被精液醃入味了，特別是她的那個黑不溜丟的床墊，心想著將它扔出去，不過劉蘇沫正睡在上面呢，不知道她聞著這個味道是怎麼睡得著的。

　　 \t忙完已經是凌晨五點了，我摸了摸劉蘇沫的頭，沒有發燒什麼的症狀，心里驚嘆她身體不錯，只是在昏睡，被這麼高強度地玩一點事都沒有，簡直比那些重口味女優都厲害了。

　　 \t我坐在椅子上，也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打開手機直接99+，全是舍友關心地詢問我去哪了的消息。

　　 \t我一個一個回復表示我沒事，劉蘇沫還在睡覺，

　　 \t早上七點的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我透過貓眼看到是一個男的，長著一身彪肉。

　　 \t我把門打開一道縫，詢問他的來意。

　　 \t“騷婊子，張哥來收昨天的帳了。”

　　 \t我害怕他叫醒劉蘇沫，便出門與他攀談。

　　 \t經過聊天得知劉蘇沫是他口中的張哥手下的妓女，是劉蘇沫家里得罪了張哥，欠了很多錢，所以把劉蘇沫賣給張哥抵賬。

　　 \t“這是違法的吧。”

　　 \t我抱著胳膊，想和他講道理。

　　 \t“不是，我說你小子誰啊？”

　　 \t“我是劉蘇沫的朋友。”

　　 \t“劉蘇沫？哦，你說那個萬人騎的爛貨，不會吧兄弟，這種爛貨你也能看上？”

　　 \t我推開他，不卑不亢地回答。

　　 \t“你別管怎麼著，錢被人偷走了，一分都沒有，你趕緊走，不然我立刻報警。”

　　 \t這胖子一聽要報警就慌了，這地方被警察掃黃一查那很多人都得進去。

　　 \t“別，別，我走好吧，不過你可想好了，現在雖然是法治社會，但是這婊子家里欠的錢還是得還的，而且她可是自願出來賣還賬的，沒人強迫她。”

　　 \t“她欠了多少錢。”

　　 \t“兩百來個吧，他爸玩網賭的，家里房子都賣了不夠他爸玩的，說實話兄弟我勸你一句，有些渾水別蹚，別把自己搭進去。”

　　 \t我嘆了口氣，兩百萬，這是一筆我想都不敢想的錢。

　　 \t“今天張哥可是等著她的帳的，我收不到錢我只能跟他原原本本的說了。”

　　 \t“她一般一天能賣多少錢？”

　　 \t“1500-2000左右，不過她也不是天天賣，一星期就賣個一天，屬於吸引流量，她這里便宜客流大，賣多了會影響其他妓女賺錢，她還有個主人調教她月付給我們1萬。”

　　 \t我心里一驚，1500-2000，一個人十塊錢，還有很多白嫖的人，畢竟劉蘇沫一直在挨肏付錢全靠自覺，特別是今天錢還都被人偷走了，那得多少人上過她啊。

　　 \t“你等會。”

　　 \t“好，兄弟，等你。”

　　 \t那胖子也算通情達理，我給我的舍友挨個打電話，我一個月就1000塊生活費，不過還好我的舍友們非常給力，二話不說就把錢湊齊了，也沒問題要干什麼，什麼時候還。

　　 \t“這1500你給張哥，這300你自己拿著，今天別打擾我們，加我微信，下次收錢直接來找我。”

　　 \t這胖子看我會來事，笑得像一朵花一樣，抬手保證不打擾。

　　 \t“我的心里亂糟糟的，特別是當我知道劉蘇沫還有一個主人長期調教她時，很難想象這段感情會去往何處。”

　　 \t劉蘇沫睡得很香，很踏實，這可能是她很久以來睡得最香的一次。

　　 \t外面不斷有嫖客上門，都被我趕走了，偶爾有小孩搞惡作劇在門口喊著。

　　 \t“騷婊子，肉便器，臭母狗”等等侮辱的話語。

　　 \t實在受不了房間里的惡心味道，我下樓買了吃的和用的，我沒有鑰匙不能鎖門，為了防止我走的時候有嫖客上門直接肏劉蘇沫，我把門輕掩，寫上暫不接客的標語。

　　 \t回來後狂噴空氣淨化劑，將所有臭的東西都扔了，然後里里外外的做了一遍大清潔，等做完後我累得癱倒在椅子上。

　　 \t中午十二點左右劉蘇沫終於醒了，那時我正在椅子上打盹，聽到她的動靜我立刻精神了。

　　 \t“你醒了，吃點東西吧。”

　　 \t我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態度來面對她，我沒有看她，盡量用平常的語氣說道。

　　 \t她捂著嘴，看著屋里的一切，她明白了發生了什麼。

　　 \t她這一輩子，被家人拋棄，被人凌辱，被當成物品出售，被無數次肏到昏厥，最後在醒來後自己收拾狼藉。

　　 \t這是第一次有人認真地照顧她。

　　 \t淚珠不斷落下，眼里充滿了驚喜，但是同時又轉變為愧疚，迷茫，和羞愧。

　　 \t“你都看見了，我，那麼不堪的樣子。”

　　 \t我點點頭，沒什麼好隱瞞的。

　　 \t她輕輕抽泣，起身，穿上衣服。

　　 \t“對不起，哲，錢被人偷走了，我賣淫掙的錢，我必須把這個錢還上，不然張哥會不高興的，我要出去……要去工作……。”

　　 \t“我替你給了，你……休息吧，不用工作了。“

　　 \t我知道她說的工作是什麼，看著她這樣心里有些難受。

　　 \t她再也繃不住了，撲到我的懷里大哭了起來，長期的壓抑終於得到釋放。

　　 \t“那我們呢，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t“我不知道，說真的，我不知道，我喜歡你，但是我又害怕這樣的你。”

　　 \t我搖搖頭，也有些哽咽。

　　 \t“哲，我真的很喜歡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雖然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很過分，但是你真的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t劉蘇沫眼含淚水，抬起頭看著我。

　　 \t我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吃了多少精液，呼吸都帶著石楠花的味道，但是我越看她卻越覺得好看，越來越深陷其中。

　　 \t我們離得越來越近，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體香，和呼吸出的石楠花的味道，她突然抱住我的脖子，狠狠地親了上來。

　　 \t我再也不能自已，跟她激烈地接吻。

　　 \t當然，她的嘴里也是濃濃的精液味道，這下好了，我初戀的味道和石楠花再也分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