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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烽火煙波樓】第四卷:蕭牆淫靡君不帝

【烽火煙波樓】 子龍翼德 69109 2023-11-20 02:29

  第四卷:蕭牆淫靡君不帝

  

   第一章:風華辨

  

   雖是戰火已起,燕京城中依舊是熱鬧不凡,蕭啟一身錦衣此時已經是髒亂不堪,但他卻是無心打理,即便此時與心中最是掛念的兩個女子在一塊兒,可依舊是難以開懷。蕭念在他身旁,本是天真無邪不諳世事的她此刻也是眉頭緊鎖,無心逗樂。雁門關破。鬼方大軍一路南下,所向披靡,雁門以南無險可守,郡縣城池或棄守或投降,是以自雁門向南,一路之上盡是流亡的百姓。蕭啟初時還能解下包裹取些干糧接濟一二,可直到蜂擁而來的難民將他的包裹扒了個干淨,他才漸漸明白,在這亂世之中,自己是多麼的渺小,一想到雁門關之禍皆因自己一意孤行北上所致,不由更加內疚。三人之中,唯有拓跋香蘿稍顯淡定,她早已不是三年前的明媚少女,經歷過亡國之恨的她面對著這數不盡的難民,心中卻是有些麻木起來,拓跋已逝,戰力甚至還不如拓跋的中原還能支撐多久呢?每念至此,香蘿都覺得渾身顫抖,不由想起那些個受盡淫辱的歲月,眼淚便不自覺的在眼眶中打起轉來。

  

   “哎,都是些孩子,卻都要承受這般苦痛。”離他三人不遠處,一駕掀起素簾的馬車之中,素月放下香茗,緩緩一嘆。

  

   “國運不昌,他們皆為皇族,自該承受得多一些,即便如此,相比起這一路來的百姓,他們這點傷感又算得了什麼。”琴樺放下車簾,稍稍往里面坐了點。

  

   “怎麼,真的不跟著他們一起?”素月笑道:“我看你對他挺上心的。”

  

   “不了,這小子的修為一日千里,即便沒了我也不會差多少,”琴樺頓了頓,卻是道出實情:“若是真算起來,我還是他小情人的殺父仇人,還是少見面的好。再說,我可不想學那歐陽遲,在深宮之中當只老烏龜。”

  

   “據說歐陽遲是為了救三妹而死的?”素月突然想起蕭念曾經所言。

  

   一提到“三妹”,琴樺便不由自主的悵然起來,琴楓已經消失三年了,到底是生是死,即便是煙波樓里的神女們都是一無所知。

  

   突然間,自北城街道突然傳出一陣“噼里啪啦”的炮竹轟鳴,琴樺一時失了興致,索性掀開素簾朝著那熱鬧的人群看去,但見一匹高頭大紅馬上正坐著一位胸披艷紅大花團的年輕公子,這年輕公子一身紅袍,笑容可掬的正朝著沿路的百姓拱手示意,而他的身後,更是數不盡的家仆侍衛圍著的一台鮮紅喜轎,顯然是新郎官的接親隊伍。

  

   “這是左相之孫吳越,今日正是他迎娶右相府的寶貝孫女慕容爾雅的大喜日子。”素月掀開茶蓋,見著琴樺好奇,輕輕品了一口後說道。

  

   “姐姐當真無所不知,連這京城之中的婚嫁之事也都了如指掌。”琴樺捂嘴偷笑,好不容易逮住個借口取笑素月一番。

  

   “哪里,只不過商公子與左相府有些生意上的牽連,故而今日受邀前去賀喜了。”

  

   琴樺卻也知道素月性子最是平淡,哪里會掛心這等八卦之事,故而不再逗樂,只是好容易從傷感氛圍里走出幾分,故而朝著那迎親人群之中多看了幾眼,忽然,一道熟悉的龐碩人影竄入她的眼簾,琴樺凝神望去,卻又不見這人影蹤跡,心中難免疑惑:“難道是我看錯了?”

  

   “怎麼了?”素月見她神色有異,出聲問道。

  

   “姐姐,你剛剛說商公子去喝喜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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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相府門前此刻已是賓客如雲,上至皇親國戚,下至文武百官,此刻不斷出入著左相府的大門,左相右相聯姻,而且是素來不和的朝中兩黨之首,這是何等的大事,據說是左相見國運不濟,意欲隱退放權,故而才有了今日的聯姻。

  

   琴樺換了一身男裝華服,手中不多時轉出了一把錦扇兒,緩緩步入左相府大門。

  

   “不知這位公子可有名帖?”

  

   琴樺微微一笑,自懷中取出一本紅色喜帖,那管事之人稍稍翻開,見著上面寫著“冀北商承之”幾個字,立馬笑道:“原來是商公子,快里面請。”

  

   琴樺淡淡點頭,沿著這管事人所指的方向朝里行去。雖是只在街頭匆匆一撇,可她隱隱覺得那人便在這迎親隊伍之中,似乎與這場婚事有所關聯,故而她先一步找到了商承之,以他的名義喬裝赴宴。可這場聯姻卻是太過轟動,這左相府來往賓客實在太多,琴樺觀察半晌,均是未能發現可疑之人。

  

   “新郎新娘到!”忽聽得門外一聲呼喚,琴樺扭頭望去,卻見著那滿面榮光的吳越傲然走來,他的身後,一位小婢攙扶著渾身紅衣喜袍的新娘子緩步走來,慕容爾雅生得身姿窈窕,此刻穿著這身緊致喜袍,更是把那若柳細腰勾勒得更為明顯,雖是蓋上了大紅蓋頭,可依舊讓人艷羨不已。

  

   “吳越兄好福氣”、“尚書大人生得好女”之類的賀詞此起彼伏。吳越更顯得意。這一對新人緩步來到正廳之中,只見高堂之上,正坐著當朝最為顯赫的二位宰相,吳嵩與慕容章,而他們的身側,便是這對兒新人的父親,亦是朝之重器的吏部尚書吳廉與禮部尚書兼太傅的慕容巡。這四人高坐於堂前,均是慈眉善目作老來暢懷之狀。可慕容巡的心里卻是別有一番淒苦,三日前接到前方戰報,雁門關已失,鬼方鐵騎長驅直入,大明再陷三年前的亡國處境,而此刻的朝堂上,皇帝蕭燁不知為何竟是越發的疏懶朝政,似是根本不把此事放在心上一般,讓人好不扼腕,如今朝中一應事務皆由左相吳嵩與父親商議處置,好在女兒終是聽了勸教,此次聯姻之後,朝中左右兩派當能和睦相處,共赴此次鬼方之禍。

  

   “一拜天地!”司儀捏著嗓子大呼一聲,立時將眾人思緒喚醒,慕容爾雅在丫鬟的攙扶之下朝著門外緩緩下跪,低頭頷首,深深一揖。

  

   “二拜高堂!”這對兒紅袍新人均是轉過身來,朝著高堂之上的四位再度拜叩。

  

   “夫妻對拜!”二人再度轉身,這一次倒是不用跪地而拜,只需躬身而已,慕容爾雅微微躬身,可她的蓋頭並不太長,透過蓋簾邊緣,竟是瞥到一絲廳客人群中的場景,一道華服公子的人影竟是在她眼角一閃而過,立時令她呆立當場。

  

   “小姐?”丫鬟在旁出聲提醒道,卻是依舊喚不回思緒雜亂的慕容爾雅,慕容爾雅猛地抬手,竟是要將蓋頭掀下來,可手才剛剛握住蓋頭頂端,卻是被早早觀察著她的吳越一手按住,吳越依舊滿面微笑,湊得近了幾分:“娘子,此刻高朋滿座,你我父輩祖輩皆在,還望娘子慎行。”

  

   吳越這一句提醒果然有效,慕容爾雅握緊的手立刻松了下來,在丫鬟的攙扶下無力的折起腰肢,與吳越款款一拜。

  

   “禮成!送入洞房!”隨著在場高朋的歡呼,丫鬟扶著新娘子朝著後院走去,只是這慕容爾雅走走停停,似是極力的想從蓋簾縫隙之間多看幾眼。”方才那一刹那間,她似乎又看到了這三年來一直讓她魂牽夢繞的秦公子,那個紫衣翩翩神劍傍身的秦公子,她不確定究竟是不是,但理智告訴她,即便真的秦公子在此,她都無法再改變今日之事實了,父親那日說過:“大明之國運,已不再是一人一家所能挽回,而是需要舉國同心才能抗衡鬼方蠻夷之禍。”如今她的婚事,便是二相結盟之紐帶,若是今日婚事不成,她有何面目面對自己的父親?

  

   慕容爾雅所見的人影當然不是琴楓,琴楓琴樺本就是一胞所出,樣貌相差無幾,若不是琴楓一直以為喜好扮作“秦公子”,怕是常人都難以辨別,可今日琴樺亦是一身男裝打扮,這才讓爾雅姑娘一時走眼。琴樺找了個末席入座,她所代表的商公子本就是一介商賈,向來在官場上沒有什麼地位,這末座之席倒是方便了琴樺暗中觀察,可這酒宴之上賓客如雲,匯集了左右兩黨的各方勢力,自然魚龍混雜,琴樺稍稍掃過,依然未有所獲,不由將目光看向那被圍在人群之中的新郎官吳越。這吳越正與賓客暢飲不止,臉上已然浮起幾絲醉意,活脫脫一幅志得意滿的樣子。忽然,吳越身旁丫鬟一時不慎,端著倒酒的酒壺居然溢滿而灑出許多,惹得吳越身旁客人被淋濕許多,立刻抬眼望去,那丫鬟這才醒悟,可這慌亂之下卻是更為緊張,右手一軟,那手中的酒壺卻是自手中脫落。

  

   吳越已然有了幾分醉意,見得此景,當即腦中一熱,右手竟是突然伸出,便在酒壺落地之前輕輕提起,免了這酒壺粉碎當場的厄運,可這一番舉動立時引得旁人驚奇:“想不到吳公子竟還有如此身手,當真了得啊。”吳越立時朝那丫鬟狠狠一撇,一股殺意撲面而來,但殺意稍縱即逝,此刻正是大喜之時,自己已然露出些許紕漏,還是少飲些酒為好,當即朝著周邊賓客拱手示意,婉拒了一些想要鬧洞房的狐朋狗友,朝著四周掃了一眼,確認沒有人跟著,便匆匆向著後院行去。可他的掃視如何能發覺得了角落里的琴樺,琴樺輕聲一笑:“想不到這左相之孫倒是個角色。”

  

   慕容爾雅正端坐在布置得溫馨舒適的紅床之上,紅窗緊閉,紅燭搖曳,慕容爾雅安靜的坐著,腦子里卻是想著很多很多。

  

   女人思緒最多的時候便是這新婚之夜,蓋著不能摘下的紅蓋頭,穿著這一輩子最美的紅衣裳,靜靜的等待著郎君的到來,而這份等待一般又要很長一段時間,足足從中午時分等到晚宴過後,故而這段時間往往成了女人一生中最多回憶遐想之時。慕容爾雅自幼便生得端莊嫻靜,頗受家人喜歡,幼時也跟著先生啟蒙,不出十歲便得了個小才女的稱號,“詩香若驚鴻,爾雅勝國風”,這一句便是爾雅十四歲那年隨父親參加國子監的詩會,斗詩贏了國子監的學子之後,國子監祭酒呂大人所評。而隨著年齡增長,爾雅便越發不像個閨中小姐了,不知何時起,爾雅向往起了“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的世界,渴望走出深閨,看一看那世俗江湖,直到她遇見了秦風,那個紫衣翩翩一劍西來的“秦公子”,那個救她於危難之間,帶著她走馬看花的秦公子,忽然間,她不再向往江湖,那一次自江南回來,她便開始向往平淡。她依稀回憶起那日帶著秦公子去的小酒館,她精心准備了一個多月才學會的幾道菜肴,那一日,她幾乎都想著說出“願為君日日烹廚,夜夜誦書”這樣的話,可終究是礙於女兒家臉面,未能出口,可那一日之後,她再也沒見過秦公子了。

  

   “咯吱”一聲,紅門輕輕推開,正回憶著也秦公子相處之時情景的慕容爾雅卻是嚇了一跳,驚呼一聲:“秦公子?”

  

   來者自然不是秦風,吳越嘿嘿一笑,心中早已想好如何處置於她,故意溫柔問道:“娘子所念何物?”

  

   “啊?”爾雅聽得是吳越的聲音,心中萬千情絲驟然拉回,想到此時此刻她已是此人的妻子,再也無法與那秦公子作何幻想,不由心中一黯,亦不知如何回他。

  

   吳越也不追問,走得近前來,聽著慕容爾雅越發急促的呼吸之聲,不由越發得意,伸手取來那放在床腳的玉如意,輕輕將那大紅蓋頭向上一掀,紅簾之下,慕容爾雅那溫婉可人的嬌美玉容便浮現眼前,慕容爾雅驟然見得吳越如此靠近,那雙眼睛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流連,不由羞得低下頭去,不敢與之對視,而吳越哪肯就此放過她,當即輕輕勾手,將慕容爾雅的下顎輕輕勾起,柔聲道:“娘子!”

  

   按照規矩,慕容爾雅此時應當喚他一聲“相公”以作回應,可慕容爾雅不知為何,那一聲“相公”始終卡在喉中叫不出口,只得輕輕扭頭,盡量不去看他。

  

   吳越也不著急,收回手來,慢慢解著自己穿了一天略顯臃腫的新郎紅袍,那慕容爾雅見他未有動靜,好奇之下卻是稍稍轉過頭來,卻見著吳越正脫下那上身衣物,露出一身瘦削的白肉,不由得咋舌大呼:“你,你干什麼?”

  

   吳越脫衣之時自然眼睛不會從佳人身上移開,見得爾雅回頭,當即伸出手去,正搭在慕容爾雅的肩頭,柔聲道:“娘子,今夜之後,我們便是夫妻了。”

  

   “我、我…我還未准備好。”慕容爾雅雖知這吳越所言不虛,可此時此刻她依舊難以接受這一現實,只得用“沒准備好”搪塞過去。

  

   “放心吧,娘子,我會好好待你的。”吳越聲音越發溫柔,手上亦是緩緩用力,慕容爾雅只覺肩頭一陣壓力,自己終是熬不過他,被吳越一把抱住。此一次被男子這般抱住,爾雅心跳得越發厲害,吳越倒是真個溫柔,不斷用大手撫慰著她的後背,讓她稍稍平復心情,如此這般,慕容爾雅終是平復許多,難免適應了這般擁抱,緩緩將頭靠在了吳越的肩頭,這般小動作立時讓吳越咧嘴一笑,本已安穩的手突然從背後緩緩向里靠近,直到環繞在那纖細的紅裙柳腰之地,慕容爾雅才反應過來,懵懂的她立時抬起身子,不解的看著吳越,而吳越卻是稍稍停下手中動作,卻又一手抬起,輕輕撫上爾雅那光潔稚嫩的臉頰,含情脈脈的將頭緩緩靠近。爾雅莫名而生出絲絲恐懼,不由自主的向後傾倒,這一退一進之間卻是正退到了床檐附近,慕容爾雅退無可退,只得任由吳越靠近,吳越卻是並不粗魯,只是將額頭稍稍觸碰在爾雅的額頭之上,雙額相觸,吳越輕輕的將額頭在慕容爾雅的腦門兒上一點,這般溫柔而又親密的舉動立時引得爾雅雙頰彤紅,不知所措。

  

   趁著佳人氣息越發紊亂,面色越發紅潤,吳越趁熱打鐵,終是俯下頭來,一口便封住了慕容爾雅的香津小嘴,“嗚嗚!慕容爾雅還未反應過來,腦中立時懵成一團亂麻,雙手急切的用力,想把這越發過分的吳越給推開,可吳越的身子好似銅牆鐵壁一般叫她毫無辦法,而嘴上,吳越仍舊毫不停息,不斷用寬大的唇舌將慕容爾雅的小嘴完全包住,更有甚者,慕容爾雅只覺牙關之前,一根柔軟濕滑的舌頭竟是抵在門口,不斷的朝著自己的牙關抵弄,慕容爾雅哪里經受過這般旖旎場面,當下禁不止吳越的手段,牙關微松,那熟稔的舌頭便是長驅直入,如那蛟龍入海一般滑入自己的口中。

  

   蛟龍入海自是難免一番驚濤駭浪,吳越的舌頭貫入之後,立馬在那渴望多時的小嘴之中盡情暢游,只一會兒功夫便叫他尋出慕容爾雅的香舌所在,吳越自是花中老手,當即舌頭翻轉,立時便在那佳人芳唇之中對著爾雅的香舌舔舐起來,“嗯”,雙舌才剛剛觸碰,慕容爾雅便猶如觸電一般悶哼一聲,吳越心中一笑:“任你千般不願,落入我的手中,遲早也要變作母狗一只。”正自深吻之間,吳越輕抬右手,再度撫上慕容爾雅的背心之處,忽然,吳越的右手之間竟是散發出些許黑氣,甚為駭人,可這般景象卻是背對著慕容爾雅,爾雅此時還沉醉在吳越的愛吻之中,哪里知道吳越已然施展出他這幾年苦練的調情手段,新婚之夜,他可不想一直當個教書先生,若是能讓這平日里溫文爾雅的閨閣小姐主動寬衣解帶,倒不失為一件樂事。

  

   “嗚嗚…”被吻得茫然無措的慕容爾雅突然掙扎起來,吳越也不用強,任憑著佳人掙開胸懷,慕容爾雅此刻滿目通紅,仿佛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兒一般,眨著風情萬種的柔媚眼神:“我,我…”

  

   “誒?今夜你得喚我‘相公!’”吳越輕笑一聲,故意逗她。

  

   “相、相公!”慕容爾雅終是忍耐不住,低聲喚了一聲,旋即便接著說道:“相公,我,我好熱。”

  

   “熱便學我一樣,把衣服給脫了罷。”吳越繼續蠱惑道。

  

   “啊?”慕容爾雅新婚之前自有一些婆子教導,這閨中之事雖是不甚明了,但也略知一二,可如今真到了要寬衣解帶之時,難免還有些猶豫,可不知為何,身上傳來的那股燥熱之感越發難忍,渾身上下不住的扭動,額頭之上早已泛起汗漬,“反正已是嫁他為妻,今夜便從了他罷。”本是猶豫的慕容爾雅心中不知為何生出這一念頭,可這念頭才剛剛生起,便一發不可收拾,再多的理智都無法挽回,慕容爾雅雙手微微支起,朝著頭頂伸去。

  

   吳越見她動手,立刻坐得端莊起來,他要好好瞧一瞧這閨閣佳人的寬衣之態,但見這慕容爾雅動作輕柔,小心翼翼的取下頭上的鳳冠鳳釵,一頭濃密烏黑的秀發旋即盤撒而出,越發顯得嫻靜動人,緊接著便是伸手解下腰間衣袋,寬大的喜袍立時松散開來,露出喜袍之中的褻衣殘影,寬大的喜袍隨風搖曳,不斷有白晃晃的嫩肉顯露於外,羞得慕容爾雅再度縮手,看著吳越赤裸裸的目光,大羞道:“你,你轉過身去。”

  

   吳越哪里肯應,當即不退反進,大笑一聲:“娘子,我來幫你。”話音未落,雙手已是攀上爾雅的小腳之地,爾雅稍稍發抖,便被吳越的強硬給制住了,只得任由他施為,吳越小心翼翼的為她脫下香靴,露出那雙白嫩可愛的金蓮小腳,用手輕輕在那玉足香趾之間稍稍撫弄,立時引得爾雅一個激靈,忍不住要將腿縮回去,可吳越卻是不依不饒,手中越發用力,不自覺間,又是一陣黑氣運出,從腳心之地注入爾雅的體內。

  

   “啊。”這一番功法越發令爾雅敏感異常,那平日里隱蔽的小腳此刻被他握在手心不住的把玩,叫她好不羞燥,可玉足之上隨著吳越挑逗所傳來的種種觸感,又叫她難以抵御,嘴中不由得輕喚出聲,竟是比剛剛的悶哼之聲更大了一分。

  

   “想不到堂堂的左相之孫,竟是個魅術高手。”正當他二人沉醉其間,吳越自信再過不久便能讓這美艷娘子主動寬衣解帶,軟語求肏之時,一聲冷笑傳來,立時叫他清醒幾分,渾身醉意散去,一股殺意直衝雲頂,轉身喝道:“誰?”

  

   琴樺本是尾隨吳越而來,但見這吳越一心沉醉於閨中之事,倒讓琴樺頗為尷尬,本欲就此離去,可突然見得吳越掌中黑氣,明顯是魅術一道,她也曾修習過魅術,大成之後卻是無機施展,但此刻見得吳越的手段,心中漸漸有了主意,當下一聲嬌斥,打斷了這小公子的風月好事。

  

   吳越此刻怒火正盛,哪里管得對方是誰,也不顧床上正躺著的嬌妻,轉過身來,自桌上取出一柄佩劍,朝著屋檐之上凝神以望,卻見琴樺自檐上破瓦而下,輕松落入房中。

  

   吳越見她如此打扮,心中一凜,不由顫聲道:“你還未死?”原來琴樺這身男裝卻與當年的秦風無異,吳越與那秦風有過幾次交手,故而也認錯了人。靠倒在床上的慕容爾雅此刻正不斷嬌喘,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抬眼迷離之間,卻見房中不多時已多了一位華服白衣公子,定睛一看,不由“啊”的一聲喚出聲來:“秦、秦公子!”

  

   琴樺面色沉靜,但心中已在不斷設想著此刻場景,這二人顯然都曾見過姐姐,這吳越口中還說出‘你還未死’這等言語,想是定和姐姐失蹤有著莫大關聯。聯想到白日里見到的那道人影,琴樺眼神一冷,素手輕抬,三道黑色飛箭便自袖袍之中射出,吳越哪敢硬接,當即不斷向後退走,抬手一劍,只擊落那當中之箭,人影朝上一躍,又堪堪躲過下方的一箭,然而再無力氣去躲這第三箭,只得稍稍側身,那飛箭自小腹邊角射入,雖不致命,但也力道頗足,直將剛剛躍起的吳越射落下來,而這吳越射落跌倒之時,順手一擲,悄悄將一道黑團擲出窗外。琴樺心中冷笑,看來這相府公子卻不是省油的燈,也不揭破,任由著他捂住流血不止的傷口,不斷喘息。

  

   吳越面色猙獰,但稍稍思索便又換了一副表情,只見他轉過身來,竟是回頭朝著慕容爾雅說道:“娘子,你這位秦大哥似乎對我有所誤會。”

  

   琴樺心知他在拖延時間,她何嘗不是想看一看這吳越的背後之人,故而任他拖延,只是一臉冷笑的望著這眼前男女。

  

   “秦,秦公子?你們?”慕容爾雅穿上了剛剛脫下的繡鞋,稍稍起身,聽得吳越這般呼喚,一時也不知所措起來,趕緊上前問道:“秦公子,這三年…”話才出口她已意識到不對,此刻她已為人婦,哪里有不關心丈夫卻先關心對手的道理,旋即又退回身來,看著吳越捂住的傷口,心中暗自猜想:“莫不是秦公子知我嫁予他,心中不忿,哎,若真是這般,我又該如何自處呢?”

  

   琴樺也不答話,只是暗自猜想著這女子與姐姐的關系,看這女子發髻散落,滿面通紅,顯然是受了極深的魅術影響,可這麼快的速度便能恢復心智,想必也是心智淳朴之輩,想必是姐姐的男兒打扮太過英武,倒是叫這官家小姐情難自已,心中偷笑著姐姐的風流韻事,但面上卻是不為所動,冷聲道:“你可知他不是什麼好人?”

  

   “他?”慕容爾雅朝著吳越看了一眼,不知為何,她的心中對於秦公子有著一絲莫名的信賴,秦公子若是說他不是好人,那…雖是心中有些猶豫,慕容爾雅依舊難免向著吳越所在退了幾步。

  

   “你在想什麼。我可是你的相公!”吳越心中惱恨這魅術竟是如此不中用,這賤人竟是要離他而去,當下大吼道。

  

   “我,我…”慕容爾雅站在二人中間,更是忐忑不安,難以抉擇。

  

   “吳少爺的武學功夫沒長進,想不到這風流本事也落了個干淨,竟是連新婚夫人都看不住。”一道陰側聲音響起,琴樺心中一頓,果然是他,當即將神識擴展,但見兩道人影飛入房中,一道迅如閃電,形如狼人,一道身形臃腫,貌丑如豬,果然是她曾在慶都所見的摩尼教護法“貪狼”與“蒼生妒”。

  

   這二人修為不弱,但自己應付起來還算戳戳有余,但這二人似是根本不怕她一般,放心大膽飛入這婚房之中,倒叫心思縝密的琴樺有些警惕,神識所及,竟是發現還有一道真氣隱於不遠處,估其修為竟是不在自己之下。

  

   “琴樺小姐,我們又見面了。”貪狼不喜說話,蒼生妒倒是大搖大擺朝她微微一拱,邊說著邊露出小腹之下的一道傷痕,冷笑道:“慶都一別,蒼生妒銘記於心,今日,要再領教小姐高招了。”

  

   “她不是秦風?”吳越聽得蒼生妒此言,立刻問道。

  

   “吳少爺,此人卻不是‘紫衣劍’,但也不比‘紫衣劍’差,她是那賊婆娘的孿生妹妹,煙波樓中排行最小的琴樺,三年前於大漠之中暗殺匈奴之主拓跋宏圖,三年後又於慶都王庭暗殺鬼方雄主完顏鐵骨,就是我,也免不了挨她一刀。”

  

   “琴樺小姐”、“賊婆娘”、“孿生妹妹”,慕容爾雅本就是聰穎之人,僅憑著他二人的短短幾句,便似乎聽出個大概,“這眼前之人不是秦公子,他是秦公子的妹妹?而秦公子,似乎也是個女人?”一念至此,慕容爾雅只覺天旋地轉,直將目光愣愣的看向她剛剛還認定的“秦公子”,她此刻只願這“秦公子”能出聲否認,打破她的無端猜想。

  

   然而琴樺雖是心中早知姐姐尚存於世,但卻是故意冷聲道:“我姐姐是怎麼死的?”

  

   “怎麼死的?”蒼生妒聽她此言,心中暗想著看來那賊婆娘當真死了,不然也不會三年來全無動靜,連她的孿生妹妹都沒有她的消息,當下放心笑道:“怎麼死的?當然是被我按在地上,用蒼爺我的大屌給肏死的,你可別說,你那姐姐看似像個男兒,可脫了衣服,活脫脫的一個美人兒胚子,那腰那屁股,真個叫蒼爺我銷魂呐。”

  

   琴樺聽他粗言鄙語,也不知他幾句真假,但心中著實惱恨他如此侮辱姐姐,當即斥道:“休得胡言?”

  

   “胡言?我可未曾胡言,當日就在那城北的城隍廟中,蒼爺我可是活生生將她肏得死去活來,至今想起她那要吃人的眼神,我都還記憶猶新,待會兒擒下了你,我可得好好回顧一下此番滋味。”

  

   琴樺眼前一亮,聽得“城隍廟”字眼,心中已然有了方向,立時不再受他言語相譏,雙手伸入懷中,各自取出五道飛刀,只一瞬間,飛刀出手,十刀共鳴,直朝那蒼生妒與貪狼所在方向射去。

  

   “來得好!”蒼生妒與貪狼似是早有准備,待琴樺素手入懷的那一瞬間已然啟動,各自左右散開,以最快的速度尋找到奔逃方向,房梁、茶座、頂柱,但凡堅厚之物皆成了他二人躲避依托,終是躲過了這追魂的十刀,琴樺的暗器向來都不苛求刀刀致命,一刀不中,還有十刀,十刀不中呢?那她還有百刀。琴樺觀他二人奔跑之時已料到他二人已有准備,當即不再猶豫,衣襟一掀,第二輪暗器正欲出手。而就在此刻, 琴樺早先布好的神識突然警醒,那股隱藏在暗處的氣息突然發動,一股凜冽的殺意由外而內徑直襲來。

  

   以這護法二人言語拖住自己的神識,又以他二人的身法激出自己的第一輪暗器,趁自己第二輪暗器未發之時,便是殺機。琴樺心思縝密,頃刻之間已是盤算出這三人打算,當即撤回暗器勁道,朝著那股來勢洶洶的殺氣輕笑一聲:“以多欺少,好是威風,只不過,琴樺失陪了。”話音未落,琴樺素手一抬,右手猛地朝地面一擲,“轟”的一聲爆響,青煙四起,房中眾人立時驚醒,紛紛朝那青煙堆里鑽去,然而青煙繚繞,再也不見琴樺蹤影。

  

   “教主,這?”望著緩緩步入房中的中年男子,蒼生妒有些不安。

  

   夜十方閉目凝神,冷聲道:“怨不得你,她早已留好了退路,她的修為不在我之下,要抓她確是不易。”夜十方朝著房中看了一眼,只見青煙消散,剛剛琴樺所處之地,留下一道淺坑:“這便是地遁之術。”

  

   “果然,昔日在慶都就見她用過,若不是八荒長老機警,險些讓她誤了大事。”

  

   幾人圍住這淺坑,心中暗道這地遁之術的神奇,看似是朝著地下遁入而逃,可實則卻又並未潛入地下,猶如神仙法術一般變幻莫測,實在高深。而便在眾人沉默之時,躲在牆角的慕容爾雅突然一個不慎,竟是將身旁茶幾上的一個茶杯碰落,而她卻沒有吳越那般好的身手能夠輕易接住,只得任由茶杯“嘣”的一聲摔倒在地,摔個粉碎。

  

   隨著茶杯落地之聲,眾人難免不朝她望來。吳越面色陰冷,本是打算裝作翩翩君子,慢慢調教與她,卻不料被那琴樺打擾,而這賤人錯將琴樺當成那女扮男裝的秦風,更是當著自己的面展露出與那秦風的情意,叫他怎生不怒,而且此時讓他見得摩尼教的這一干人,也算是撕破了臉,再無假扮翩翩公子的可能了。吳越剛想出聲恫嚇於她,卻聽得蒼生妒率先一步出聲調笑:“吳少爺,你這新婚媳婦兒似是不太聽話,要不要交給蒼爺我替你調教一番啊?”

  

   “你,您們…”爾雅見他們說道自己,當即語聲顫抖,不住的向著床頭靠去。

  

   “蒼護法,此女乃右相孫女,明日按理還要回門探望,只怕不宜…”吳越沉吟道,他可不想這到手的紅丸便宜了別人,更何況此女還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結發妻子。

  

   “難道眼下她就會心甘情願從了你嗎?”蒼生妒厲聲道,旋即又露出一抹淫笑:“而蒼爺我有一法門,可叫她忘卻今夜之事,過了今夜,明日便做回她的新媳婦兒,吳少爺覺得如何啊?”

  

   “這?”吳越聽得有此法門,倒是有些意動,但心中依舊有些不甘,只得轉頭請示夜十方:“師傅?您看?”

  

   夜十方微微點頭:“你既是我教中人,自然要與大家同甘共苦,此等心向外人的女人也自該受到她應有的懲罰,貪狼,你也去罷。”

  

   “是!”貪狼應了一聲,卻是朝著吳越露出譏諷一笑,便大步流星一般朝著慕容爾雅方向走去。

  

   這慕容爾雅不通武藝,於雙修功法並無裨益,是以夜十方也不過多流連,且任憑著他幾人玩弄就好,見他三人已是圍攏過去,夜十方微微一笑,便朝著屋外緩緩離去。

  

   第二章:波瀾夜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你們,你們別過來。”慕容爾雅哪里料到新婚之夜竟是這般場面,看著猥瑣丑陋的蒼生妒與那凶神惡煞的貪狼朝她走來,當即不斷蜷縮著身子,不斷的呐喊。

  

   便在她呐喊嘶吼之時,蒼生妒猛一抬手,自手中飛出一顆丹丸,正落入慕容爾雅的口中,慕容爾雅還未反應過來,蒼生妒便上前一步,瞬間捏住爾雅的下顎,朝上一貫,那丹丸便順利入得爾雅喉中,爾雅雙目圓睜,驚恐道:“你們給我吃了什麼?”

  

   蒼生妒轉過身來,朝著吳越笑道:“這藥名叫‘忘情丹’,包管她明日忘記今夜之事,吳少爺,蒼某這便不客氣啦。”

  

   吳越雖是心中不服,但終究知道輕重,當即換了笑臉:“兩位護法先請,在下也便多長長見識。”

  

   “啊!”的一聲嘶喊,吳越順聲望來,卻見著那不苟言笑的貪狼此刻化作一條淫狼,不多時已脫光了身上的衣物,赤裸裸的站在慕容爾雅身前,貪狼渾身黝黑,腹下盡是健壯凸起的勁肌,胯下長龍不算粗大,但勝在直長,隔著老遠看上去活生生一根燒火棍模樣的龍根就這樣隨意在爾雅眼前晃悠,自是惹得這久居閨中的大小姐驚聲呼救,然而吳越早已將這新房之外的家丁護衛撤去,此刻的新房之中,慕容爾雅再無幸免可能。

  

   貪狼欺身而上,一把拉起蜷縮在床腳的紅袍佳人,攔腰抱起,便朝那秀榻之上扔去,慕容爾雅手無縛雞之力,只能任得他施為,這一扔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好在床榻柔軟,慕容爾雅這一摔還未受傷,可隨著軟床輕彈,那胸前一對白兔自是蕩得漣漪不斷,眼見著佳人驚魂未定,貪狼一手扯住慕容爾雅的小腳,將那香靴狠狠一扯,爾雅的白玉小腳再度顯露人前,連帶著的,雙腳被貪狼握在手上,身體被向前拉去,整個人拉成弓形,雖是不斷掙扎,但在貪狼的手中卻是無甚變化,只得任由貪狼拉近距離。

  

   貪狼也不多話,平素不苟言笑的臉上此時已是紅光滿面,淫欲高漲,美人胯下掙扎嘶叫,更叫他興奮異常,當即欺下身去,一把扯開慕容爾雅的那身大紅喜服,“嘶啦”一聲,喜服被撕成碎條飄散空中,慕容爾雅立時尖叫,可每一聲交叫都伴隨著下一聲“嘶啦”,慕容爾雅再無力氣,只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這身新婚喜袍被撕成粉末飄散於她的新婚洞房之中,而她本應嫁予的男人,卻是站在門邊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冷眼旁觀。

  

   “兄弟忒也粗魯,這小妮子還是處子之身,你可別把人給肏死了才好。”蒼生妒不知何時已然脫光全身衣物,挺著個大肚腩便朝新床走來,

  

   貪狼雖是不喜說話,但對著蒼生妒卻是不甚傲慢,稍稍抬起頭道:“教主也說了,對這等婊子就該如此,”言罷,便低下頭去,大嘴立時覆在慕容爾雅不斷嬌呼的小唇之上,狠狠吻住。

  

   “嗚嗚。”慕容爾雅剛剛才經歷過吳越的溫柔初吻,此刻卻是被這身形如狼的惡人重重吻住,兩番感覺竟是完全不一,那吳越雖不是個好人,但畢竟裝作正人君子,吻她之時甚是溫柔,一時還令她忘乎所以,而眼前這惡人,全然不顧自己感受,大嘴時不時的咬著自己的唇瓣外側,疼得自己輕吟不斷,而那可惡的舌頭竟是不朝里鑽,而是游離在外,不斷舔舐著她的唇瓣外側,用那舌頭分泌出的口水將自己的唇瓣全部打濕,令她甚是惡心。

  

   可她的感覺又有何用?古人雲: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自己既然已經答應嫁給那吳越,可新婚之夜見得這吳越是個惡人,便一心只念起別的人兒。莫非真是我錯了?慕容爾雅心中一片淒冷,竟是不知何故冒出這股念頭。正當她思緒萬千之時,忽覺下身驟然一涼,慕容爾雅不由得再叫一聲,眼神透過壓著自己的貪狼朝著下身看去,卻見著一堆白花花的肥肉出現在自己腳邊,蒼生妒猛地一扯,便將爾雅的褻褲扯掉。

  

   慕容爾雅曾幻想過新婚之夜,她的丈夫溫柔的為她解開每一粒衣扣,為她輕輕褪下她的每一件衣裳,她更曾經稍稍幻想,若是她那丈夫便是溫潤如玉氣度不凡的秦公子,那該多麼美妙啊。然而事與願違,她的秦公子此刻“雌雄莫辨”,更不可能出現在此處,而剝下她下身衣褲的人已然湊到了她的眼前,淫笑道:“兄弟,這般尤物,俺也忍不住了。”言罷立刻將頭埋於佳人胯下,朝著那淫穴之地伸出舌頭,輕輕一舔一吸,立時叫慕容爾雅驚呼出聲:“嗚嗚,嗚嗚。”

  

   奈何口中仍有貪狼的大嘴覆蓋,哪里容得她多言,便是這般雙口齊下,慕容爾雅被壓在二人身下嬌喘連連,不多時眼淚涌出,手口不斷掙扎反抗,但只得為這兩位武功高強的摩尼教護法徒增興致罷了。

  

   嫩穴清泉爽口,芳唇香津四溢,這二人一上一下配合甚是熟練,一個攻勢強烈,朝著那芳唇不斷旋轉著舌頭,與那佳人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之時,另一個便溫柔以待,朝著那聖地蜜穴輕輕舔吻,而過了一小會兒,便會攻守交替,蒼生妒猛地魔蛇出洞,不斷用舌尖探入那佳人未經人事的處子幽穴之中,對著那柔嫩的陰蒂狠狠抵押,朝著洞中流水重重一吸之時,佳人上身的舌頭便會停下腳步,只是稍稍纏住舌頭,保持著深吻之狀,任由佳人感受胯下的波動。

  

   便是這樣一環接著一環,二人舔舐許久之後,卻是互望一眼,極有默契的翻過身來,慕容爾雅還未等到片刻喘息,只見那臃腫如豬的蒼生妒竟是騎上身來,竟是挺著他那粗壯的肉棒頂在爾雅嘴邊,“天!”慕容爾雅腦中一片混沌,第一次見得如此粗壯巨物出現在眼前,立時不知所措,這巨物散發著些許腥臭,而且朝著自己的嘴邊撞來,“莫非他要將這東西塞入我嘴中?”慕容爾雅稍稍升起這股念頭,便覺天旋地轉,“這麼大,我的嘴哪里能塞得下。”可卻還未待她多做思考,胯下有升起剛剛傳來的異樣酸楚,原來那貪狼已然交換到蒼生妒的位置,趴在床腳朝著佳人蜜穴舔舐起來。

  

   “嗚嗚,不要,不要!”慕容爾雅被這一番刺激,驚得險些張嘴,果然,她才稍稍抗拒,蒼生妒已然挺著粗大肉棒衝了過來,慕容爾雅緊咬牙關,死不退讓,任憑著蒼生妒不斷頂撞著自己的牙關之地,蒼生妒本想趁貪狼侵襲她私處令她嬌呼之時挺入佳人嘴中,可卻不料慕容爾雅倒還機敏,見一擊不成,也不著惱,當即雙手朝下狠狠一抓,竟是一把握住慕容爾雅的一對白嫩嬌乳,如此柔滑硬挺的嬌乳握在手里立時叫蒼生妒好不舒爽,可他卻是無心多磨,兩只手同時發作,竟是將那佳人胸前一點嫣紅緩緩向外一捏。

  

   “啊!”慕容爾雅即便再能忍受,可也敵不過這最為敏感的乳頭之處如此吃痛,立時大聲哀嚎,蒼生妒再不錯過機會,肥腰一挺,那粗壯的肉棒活生生擠入爾雅的芳唇之中。

  

   “嗚嗚!”佳人芳唇再次被堵,爾雅只覺嘴中、腦中均是一片惡心,可那肉棒不似貪狼的魔舌一般只是輕輕舔舐,這肉棒宛若大鬧天宮的定海神針,入口之後立時越變越大,竟是在自己嘴中不斷壯大,撐得她都合不緊嘴,而蒼生妒卻是毫無憐香惜玉之意,當即一把抓住爾雅的一頭披散的長發,開始緩緩的抽送起來。

  

   “啊,嗷,啊,嗷,嗷嗷!”慕容爾雅有口難言,整個身體都難有力氣抵抗,蒼生妒肏得正爽,貪狼亦是緊跟節奏,胯下魔舌較之蒼生妒更長幾分,已然深入到蜜穴深處,朝著那穴洞之中的肉壁嫩膛狠狠一頂,一掃,慕容爾雅再也無力抗拒那股奇異之感,緊繃著的白嫩玉腿竟是不自覺間抬高了幾分,伴著下體之中突然涌起的一股潮水,慕容爾雅終是進入人生第一次高潮,美腿緩緩落下,泉流不斷涌出,慕容爾雅雙頰暈紅一片,本想喘息一二,可蒼生妒卻依舊在有規律的抽插深入,初時還只入到牙關以內,可隨著佳人的高潮來臨,蒼生妒也顧不上許多,竟是一步勝似一步,一頂超過一頂,自牙關以內,直入舌根,甚至是深入到那喉管之中。

  

   見得慕容爾雅俏臉漲得通紅,蒼生妒心知火候到了,急忙從佳人芳唇之地抽出肉棒,掛著佳人玉津的肉棒搖曳在慕容爾雅眼前,可慕容爾雅無力多看一眼,此刻的她終是得到點點喘息之機,急切的不斷呼吸,她知道,若是那惡心的肉棒再多呆一刻,她便會氣血上涌,保不齊便將她昨夜吃過的飯菜干嘔出來。可這時蒼生妒拔出肉棒,時間拿捏得切到好處,不免讓她松了一口氣,高潮余韻過後,又不知還有如何的風浪等待著她。

  

   雷聲陣陣之後的暴風驟雨顯然不會等待多久,蒼生妒的肉棒依然堅挺,哪里肯等它軟下去,慕容爾雅還未來得及多想,玉體竟是被蒼生妒一把扶了起來,貪狼也已起身,緩緩的走到佳人背後,而那肥丑惡人已然坐在自己跟前,挺著那粗大肉棒向著自己的蜜穴而來。

  

   “別,別碰那里,我求求你們。”慕容爾雅不由得升起最後一絲理智,她知道,若是那處的貞潔被奪,那她便再不是清白之軀,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是清清白白的閨中小姐,而只是一個不幸的婦人,橫眼望去,那令她不恥的所嫁之人正靠在門邊冷眼而視,似乎那眼神之中還帶著些許興奮之色,爾雅只覺更加絕望,“嫁予他,未來何在?”

  

   眼下卻不是思索未來的時候,一聲淫笑傳來,蒼生妒不合時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新娘子不讓我們碰這里,那你覺得後面如何?”

  

   “啊?什麼?”佳人仍舊處於懵懂之狀,卻覺著臀間一絲熱感傳來,扭頭一望,卻見那樣貌凶狠的貪狼已然靠在她的身後,竟是挺著那修長的黑棍抵在自己的臀間細縫一帶。

  

   “這里,這里也不行,別,別,不要…”驚惶未定的慕容爾雅已是連話都說不清了,這二人一前一後,紛紛將那可惱玩意兒抵在自己的門戶之前,劍拔弩張,好不駭人!

  

   可這二人卻是並不理會爾雅的哭喊,二人一前一後將爾雅夾在中間,相視會心一笑,一個扶住雪肌玉腿,一個托住柔軟翹臀,紛紛將自身長槍頂在慕容爾雅前後兩端的穴口之處,慕容爾雅心中如墜冰淵,從未間斷的呼喊也已停了下來,那胯下長龍所傳來的滾燙堅硬的觸感已經告訴了她,她再沒有保持自己處子之身的可能了。

  

   “啊—”一聲淒婉決絕之聲在這本是歡喜含羞的新房之中傳出,清純動人的閨中小姐,有著京城第一美人兒之稱的慕容爾雅,此刻正與兩個容貌怪異之人融為一體,她的身前,貌丑如豬,體態臃腫的蒼生妒滿臉淫光,胯下粗壯的肉棒剛剛正奪走了自己的處子紅丸,此刻,正在不斷進出,享用著佳人那處子幽洞之內的旖旎風情;而她的身後,身形瘦削面目陰冷的貪狼目露嘲諷之色,不斷的托起自己的柔臀兒來回挺動,那細長的黑槍生來就是後入菊穴的上佳之物,每次挺動都比前頭來的疼痛更甚幾分。

  

   疼,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斷傳遍慕容爾雅的全身,她不斷的嘶吼、咆哮,早已忘了自己本該在這洞房之中低聲細語,婉轉承歡,此刻的她宛若瘋婦一般,不斷的朝著這兩只魔鬼呼喊,而魔鬼終是魔鬼,又怎能理會凡人的呼救。新瓜初破,慕容爾雅只覺謾罵嘶吼都無濟於事,疼痛得難以自持的她竟是向前狠狠一躬,一口咬在蒼生妒那渾身是肉的肩頭。

  

   “嘿嘿,咬吧,咬得越疼蒼爺我越喜歡。”蒼生妒身為摩尼教護法,豈會在意這點小疼,任由著懷中佳人的狠咬,胯下巨龍越發用力,隨著慕容爾雅的用力而用力,竟是每一次都頂在佳人花芯最深之處。“啊—疼,啊啊,我,我不要了,啊啊,出來,啊!”隨著這一陣抽插,慕容爾雅已是語無倫次起來,淚水早已沾濕了眼眶,不斷的從臉上滴下,滴在新床之上,滴在蒼生妒的肩頭,或是滴在她二人結合之處。

  

   “嗯!”一聲悶哼響起,慕容爾雅回過神來,只覺背會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已然幾乎沒有知覺的她似乎隱隱還能感受到菊穴之中火辣辣的疼痛越發迅捷的傳來。前頭的蒼生妒卻是咧嘴一笑:“兄弟,你又輸了!”

  

   原來他二人向來喜歡一前一後同時施為,自然偶爾也比試一番持久的本事,早先幾年,卻是貪狼剛硬如鐵常常得勝,而近幾年蒼生妒體態不斷擴張,床上的本事也是越發厲害,此刻貪狼沿著這處子菊穴抽插許久,已然有了射意,蒼生妒也感知出來,當下放緩抽插速度,只是用手繼續穩住佳人的嫩滑玉腿,二人配合自是默契十足,一邊穩住不動,一邊則是其疾如風、侵略如火了,貪狼從不刻意隱忍,有了射意自然便是一陣狂抽猛插,雙手抱住那兩瓣雪白的翹臀兒,鋼鐵一般的身子便是一陣不弱於他輕功速度的挺動,“啪啪啪啪啪啪…” 便似那每逢佳節之時京城上空燃起的煙花一般,一道接著一道,從不間斷,看得人眼花繚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而她胯下的新瓜之婦又哪里能忍得了這般狂風暴雨,那本是語無倫次的呻吟嬌喘此刻卻又變成了一連貫的尖叫慘呼,貪狼這般狂抽持續了足足一炷香之久,面色由黑到紅,終於迎來了胯下的小腹中的一陣火熱,“吼!”的一聲,貪狼死死的握緊那雪白蜜臀,雙手幾近陷入肉中,捏得爾雅生疼,胯下長龍猛地開閘,一道精光水柱噴薄而出。

  

   “啊!”終於迎來這陣風暴的慕容爾雅心頭一松,疼痛無比的她早已忘卻那射入自己臀縫之中的精液是多麼的難堪與惡心,她只知道隨著這陣哆嗦,那條鋼鐵一般的長龍終是軟化而出,伴著心頭的一陣松動,慕容爾雅只覺腦中一晃,就地下沉,竟是疲倦得暈了過去。

  

   “兄弟也忒猛了些,哈哈,這又被你肏暈了,叫兄弟我難受得緊啊。”蒼生妒一把抱住暈倒的慕容爾雅,一邊抽出已然軟化的巨龍,頗為無奈的朝貪狼抱怨,貪狼默不作聲,卻是早已退出身來穿好衣物,朝著房外走去。蒼生妒雖還有心繼續玩弄這美艷新娘,可他也知道若是再弄醒她,怕是難保藥效已過,再難叫她忘記今夜之事,當即朝著門邊的吳越笑道:“吳少爺久侯了,這番還多謝了您的招待,您這不守婦道的小娘子當真是動人至極,吳少爺今後有福了。”言笑之間,卻也是起身著衣,跟隨貪狼的腳步而去。

  

   吳越強忍著他的嘲諷,心中暗恨,他也知道自己靠著身份權勢才能拜在夜十方座下為師,與這摩尼教的老人不同,當下只得忍氣吞聲,望著漸漸遠去的二人身影,吳越暗咬牙關,手中拳頭握得“咯咯”作響。回過身來,見那慕容爾雅此刻全身赤裸的躺在新床之上,雖是滿身淫靡之氣,胯下與身後蜜液精血混為一團,可依舊能從她昏迷的面容之上散發出新婚婦人的紅潤色澤。吳越在門口一直並未離去,自是本著一份獵奇之心,見著自己的新婚妻子在床上被人肏得死去活來,不知為何,竟是由心底里生出些許莫名的興奮,也不知是報復這不守婦道的娘子心中念著那“秦公子”,還是與生俱來的生理本能,吳越自小流連花叢,本就是京城有名的風流公子,後追隨夜十方習武,更是演變成了京城有名的“落花公子”,但即便是上過的女人再多,也從未體會過這種眼見著屬於自己的妻子受人凌辱的異樣滋味兒,想到此處,吳越只覺胯下一陣火熱,當即將昏睡的佳人攔腰抱起,向著新房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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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越早有計議於新房之中邀摩尼教高手擒獲琴樺,故而在新房外早將下人遣散,此刻出得新房走了老遠,才見得有家仆出沒,家仆眼見著新婚少爺一身紅袍未脫,手里抱著用被子裹著的少奶奶,紛紛有些驚奇,但也不敢多想,雖是深夜,但吳越一聲吩咐,家仆們自然緊趕慢趕的去准備沐浴的湯藥了。

  

   彩屏之後,紅花散落,那一池剛剛燒好的溫水正是舒適至極,吳越在下人服侍下除卻衣袍,便又遣散了眾人,獨自掀開將爾雅裹住的那團紅被,緩緩將佳人抱入水池之內。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吳家的浴池雖是比不得那傳說中的華清池,可吳越卻是覺得懷中的佳人絕不遜色於那楊貴妃,懷中的佳人仍在昏迷,想到她剛剛被兩位護法強暴之時的淒慘模樣,一向自詡風流的吳越竟是忍不住升起一絲憐惜,一手探入佳人的芳草之地,攪弄著清水在佳人的玉穴之間緩緩清洗。透過純淨無暇的浴水折射,吳越只覺水中看到的佳人玉腿更顯修長,稍稍清洗完爾雅受傷的玉穴,他的大手便忍不住朝著爾雅的玉腿摸去。本就柔嫩順滑的玉腿在溫泉里摸起來更為舒爽,大手來回撫慰竟是不覺有絲毫停滯,光滑得似是與水面融為一體。

  

   “可惜這等絕色便宜了那兩個家伙,”吳越心頭不禁有些遺憾,可若沒有摩尼教相助,自己怕是早成了琴樺的刀下之鬼,不過想到琴樺,不免又想到與琴樺面容一般無二的“紫衣劍”秦風,不由眉頭一皺,“這賤人都已成了我的妻子,卻心里還想著個女人,當真愚昧。”吳越輕笑一聲,撫慰玉腿的手漸漸游走到那兩瓣柔軟的紅臀之上,說是紅臀,自是因為剛剛受貪狼的一番猛肏,那對粉臀早已被捏得青紅一片,吳越見狀不由有些氣憤:“這兩個老不死的,連一個穴兒都不給我留著,當真可惡。”可心中罵歸罵,可一想起那臃腫如豬的蒼生妒和那面目凶狠的貪狼將他懷中的佳人前後夾成一塊兒,那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立時叫他食指大動,連胯下的活兒都硬挺了幾分。

  

   “干不到第一次又何妨,老子以後可以天天肏你。”吳越坐擁佳人,豈有耽擱的道理,本就被那活春宮鬧得心中欲火高漲的他再不忍耐,下身稍稍一挺,那早蓄勢已久的長槍肉棒便徑直貫入佳人玉穴之中,池水順滑,順著池水進入自然輕松許多,但即便再是順滑也難掩慕容爾雅的蜜穴腫痛,新瓜初破的爾雅雖是昏迷,可胯下再度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亦是叫她秀眉微蹙,連芳唇都似乎有些感應的咬起牙來。

  

   “嘶!”吳越雖是輕松插入,但那穴內卻是異常緊致,畢竟是新婦小穴,那才經開采的玉穴之中肉壁還未擠開,而吳越卻是自信自己的長槍不弱於蒼生妒,當下緩慢進入,長槍摩擦著玉穴之中的每一處肉壁嫩膜,直將昏迷之中的慕容爾雅摩擦得越發疼痛。

  

   “啊,不要,疼。”

  

   吳越越插越是深入,直至他的長槍及第,一槍刺中那花芯之地時,才稍稍停下,可吳越哪能就此罷手,既是探得寶洞深處,自要好好開采一番,當即向後一縮,身體猛地一頂,直將那慕容爾雅活生生的肏得哭喊起來:“疼,疼,不要,別來了,啊!”嬌吟之時,那對晶瑩的美目漸漸睜開,映入眼簾的竟是吳越那張布滿情欲的面容,不由身子一緊,觸碰到下身,立即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傳來,爾雅才驚覺似乎有一根堅硬火熱的棍子正在她的玉穴之內。

  

   “啊!”慕容爾雅尖叫一聲,雙腳向後一蹬,立即掙脫了吳越的懷抱,連小穴也將吳越的肉棒掙脫出來,看著眼前赤身裸體的吳越,感受到不著寸縷的自己,當即雙手抱胸,不斷向後靠去。

  

   “娘子,怎麼,才睡了一覺就不認識相公了?”吳越心知此刻正是慕容爾雅藥效發作之時,當即拿出早已准備好的措辭。

  

   “我?相公?這是在哪?”慕容爾雅喃喃念道。

  

   “自然是在我們的家了,莫非娘子忘記了今日是我們成親之日?”

  

   慕容爾雅稍稍回憶,卻是記得白日里自己被吳家的八抬大轎抬入吳府,與吳家的小少爺拜了天地,此刻,自己正應是吳家的媳婦了。可對於今夜之事,爾雅只覺腦中一片混沌,望著這一池溫水,疑惑道:“我們,我們剛剛?”

  

   吳越見她戒備心思已消,不由走得近前,一手輕輕摟住爾雅的蠻腰,輕笑道:“剛剛我們才行過周公之禮,爾雅初經人事,竟是歡喜得暈了過去,我只好命人備下溫水,讓爾雅好生休息。”

  

   “啊?”慕容爾雅本就羞澀,聽得“周公之禮”、“初經人事”這些話兒早已羞得不知該把臉面置於何地,可還不止於此,自己竟是歡喜得暈了過去,那豈非是自己貪戀淫樂,一念至此,慕容爾雅更覺難堪,眼前的丈夫幸好並不怪罪,反而能體貼自己,心中不由一暖:“爾雅啊爾雅,你終是嫁為人婦,相公對你如此關懷,今後可再也莫想些逾越之事了。”她所想的“逾越”之事自然是指她的“秦公子”,可她此刻以為新婚已成定局,隨著貞潔之軀不在,對那“秦公子”的點滴愛慕不由得也弱了幾分。

  

   吳越見她面色變幻,心知這良家小姐已然開始接受自己,心中暗笑:“任你何等心思,今後還不是任我調教。”旋即將心思提到那逃走的琴樺,心中不由一蕩:“若是能將她擄來,將她二人一塊兒調教,該是何等刺激?嘿,若是那女扮男裝的紫衣劍未死,將她三人置於一地,想必畫面會更加精彩。”吳越越想越多,胯下的巨龍也越來越挺,竟然從水中慢慢抬起,竟是在水面上露出一點龜頭影子,爾雅本是一雙美目在吳越身上打量,可看到這駭人場面,不由捂住芳唇,驚道:“相、相公,有蛇!”

  

   吳越順著她的眼神一望,不由哈哈一笑,輕輕捏住爾雅的玉手順了下去,竟是擺弄著爾雅的玉手握住自己的巨龍,輕笑道:“這是相公身上的蛇,娘子可得好生侍養。”

  

   慕容爾雅心中一羞,才稍稍觸碰到吳越的滾燙長龍,便如觸電一般松開,低下頭去:“你,你欺負我。”

  

   “娘子莫羞,你剛剛可還喜歡得緊呢。”吳越一手握住長龍,輕輕擺開佳人玉手,便朝著佳人玉穴緩緩挺去,今日幾番刺激,可還未真個銷魂,吳越心中似有火燒一般,竟是不顧慕容爾雅的嬌羞抗拒,腹部一頂,將長槍再度挺入。

  

   “啊。”慕容爾雅痛呼一聲,身體微微抗拒,但眼前男子這般強勢,倒叫她不好拒絕,一想到剛剛雲雨之時自己竟是興奮得昏迷過去,臉上不由更是羞燥,“慕容爾雅啊慕容爾雅,這一回兒可得矜持一些,切不可再暈過去了。”

  

   池水漣漪四起,二人之間水花不斷,吳越挺動著他自信的長龍,由輕插淺入到迅猛而擊不過一會兒功夫,可這一會兒功夫卻是讓慕容爾雅漸漸適應了胯下的撕裂痛楚,慕容爾雅只覺隨著那惱人的棍兒的捅入,自己漸漸習慣起來,從起初的強忍痛楚到漸漸放開聲音,慕容爾雅亦是變化神速,不經意間已然忘卻了幾絲嬌羞之意。

  

   “相公、相公,相公…”畢竟是官家小姐,即便是高潮之中亦是不知該呼喚什麼,但從開始的哭疼變成這略有起伏的“相公”二字,吳越便已滿足,“這才第一次,待我多多調教於你,怕是連自己的親爹都不認識了。”吳越心中如是想到,長槍已至頂峰,吳越忽覺腹下一陣熱感,當即屁股一緊,雙手狠狠捏住那纖細的腰肢兩側,將長龍對准了蜜穴頂處,狠狠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啊啊,相公…相公啊……”

  

   高亢的呻吟不斷自吳家的浴房傳出,回蕩在吳府後院之中,好在吳越又有先見之明遣散了家仆,否則這吳家少奶奶新婚之夜被肏得呼天喊地的消息只怕第二天便傳遍府中了,那讓名門閨秀的慕容爾雅如何自處,不過此刻的慕容爾雅卻是渾然忘卻自己的身份,只能徹徹底底的融入她新婚相公的歡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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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一番雲雨作罷,殿中的二人均是大汗淋漓的躺在床榻之上,互相依偎在一起,好不愜意。

  

   這二人卻並非剛剛經歷新婚之喜的吳越與慕容爾雅,這大殿金碧輝煌,正是紫禁城中的皇家書房,除了當今聖上蕭燁,又有何人能夠在此行樂。

  

   只是蕭燁手中擁著的卻並非是他的哪個妃嬪,這女子身嬌體柔,眉目含春,正值青春大好年華,卻不正是前不久剛剛被封為太子妃的陸家小姐,陸祁玉自那日被蕭燁嘗了甜頭,便經常被秘密安排來代“太子”請安,蕭燁本就老邁的身軀不知為何遇上這水一般兒的兒媳卻是猶如枯木逢春一般,近一個月來在這御書房中夜夜笙歌,旦旦征伐,早已被這陸家小姐迷得忘乎所以了。

  

   “父皇,太子今日回京了,臣妾以後可不好常來了。”陸祁玉一面低聲輕吟一面攀上蕭燁的耳鬢,似是在輕輕撕咬,又似在說著悄悄密語。

  

   原來蕭啟逃婚出宮之後,蕭燁本是要治罪的,可為了給陸祁玉一個好的名分,便編出一個四皇子因公外出尋訪之由,不降反升,竟是直接冊封為太子。這本是一個荒唐的理由,奈何朝臣們倒也沒人反對,要知道現如今的大明只有四皇子這一根獨苗,哪里還有別的選擇,再說上一任太子外出尋訪是做什麼?那可是在江南請動了煙波樓,驚雪親率“飲血軍”北上大同,大敗匈奴的戰績還歷歷在目,此刻關頭,蕭啟以太子之身外出尋訪,給面臨鬼方壓力的朝臣們心中燃起一絲希望——莫非朝堂要再請煙波樓,與之摒棄前嫌?

  

   可人們哪里知道,此刻的蕭燁早已將什麼煙波樓、鬼方忘諸腦後,他的心中,正盤算著要如何再度與這可心兒的兒媳婦好生溫存。雖是九五之尊,可這悖逆人倫之事若是傳了出去難免受到群臣憤慨,一個處理不當,難免鬧得不可收拾,故而蕭燁此刻眉頭緊鎖,作出一幅苦思冥想之狀。

  

   “父皇,臣妾聽說每年五月,依照慣例,父皇當去夜孤山上狩獵,而今已至五月,為何今年沒了消息?”

  

   “今年鬼方進犯,戰事不順,朝臣哪還有心置辦狩獵。”

  

   “父皇何不以無心狩獵為由,讓太子代您前去,一來朝臣們也希望看到太子早日成長,二來,若能支開太子…”說到此處,陸祁玉不由面露羞紅,將頭埋在了蕭燁懷里。

  

   蕭燁聞言稍稍思量,微微點頭,望著陸祁玉嬌羞模樣,更是懶得思考:“好主意,哈哈,美人兒可真聰明。”

  

   看著蕭燁穿戴整齊大步流星的朝著殿外走去,似是馬上便要吩咐人手安排這“狩獵”之事,陸祁玉微微一笑,悄悄喚來跟在身邊的宮女,低聲道:“速去告知教主,夜七欲幸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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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武林盟主?”琴樺驚異叫道,可眼前這小廝卻不似作假之人,只得稍稍沉思起來。

  

   自吳府逃出,她便前來這城北城隍廟中尋找线索,可這破廟雜亂不堪,顯是早已荒廢,又哪里來的姐姐的线索,正當她失望之際,一名青衣小帽的家仆卻是尋了過來。

  

   “可是‘紫衣劍’秦公子?”

  

   琴樺滿臉驚疑,她此刻依舊是男兒裝束,故而又被人錯認為姐姐。但此刻她正愁沒有姐姐线索,故而故作鎮定:“何事?”

  

   那家仆見果然是秦公子,豁然道:“可算尋到你了,秦公子,我家老爺邀您前往泰安的‘望岳莊’商議大事,要小的一定得尋到您,可教小人一路好找。”

  

   “為何知道我在此處?”

  

   “莊主言秦公子與靈虛道長曾經約好了再此相會,故而遣我再此守候。”

  

   “你家莊主?”

  

   “秦公子莫非忘了,我家莊主正是望岳莊的主人雷振雷老爺,三年前還與您有過一面之緣,小的還記得三年前您與靈虛道長的一場大戰,那可真是…”

  

   這小廝還待吹噓,琴樺卻是按捺不住,當即喝道:“帶路!”

  

   第三章:孤崖生

  

   夜孤山雖是夜間淒涼靜寂,可白日里卻是熱鬧得緊,前來踏青游玩之人絡繹不絕,然而今日夜孤山卻是被朝廷禁軍圍得水泄不通,無他,當今太子代天狩獵,期待捕獲祥瑞以助君威,故而狩獵前幾天便有禁軍將這夜孤山上搜查了一遍,為的自然是這位小太子的安全。

  

   蕭啟神色凝重的騎著駿馬,心中頗是無奈,這次逃婚不但未受父皇責難,反而被冊封為太子,按理說算是一件好事,可如今鬼方進犯,父皇不思退敵之策,反而命自己來這狩獵,叫他難以接受,若不是老師歐陽巡勸他莫要惹怒父皇,他還真想衝入御書房來個跪諫。

  

   “太子快看,那有只小鹿。”一旁的近侍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蕭啟回過神來,卻見著一只身量不大的幼鹿出現在一顆老樹之下,當即喝道:“且隨我來,早些狩得些東西,也好早些回去。”蕭啟說來也只是青蔥少年,又是習武之人,見得獵物出現當即也收起憂國憂民的心思,接過近侍遞來的弓弩,朝著身後侍衛呼喚起來。

  

   “咻”的一箭,蕭啟腦中不由想起琴樺飛舞暗箭之時的場景,大漠之行,蕭啟受益良多,他知“花師傅”一身都是暗器,飛刀、毒鏢、飛箭,乃至身上的銀針發簪都可作為殺人暗器,暗器一道,一通百通,因而此番彎弓之時,蕭啟似是心有所感,隨性一發,那飛箭直射而出,那樹邊小鹿還未待反應過來便被這一箭刺入,跌在地上動彈不得。

  

   “殿下神威!”蕭啟身邊侍從當即歡呼大喝,蕭啟心中也不免稍顯得意,將弓扔給侍從,卻是獨自朝著中箭小鹿行去,駿馬輕馳,緩緩來到老樹邊上,看著倒在地上可憐兮兮的小鹿,蕭啟翻身下馬,正欲將這射得的獵物拾回。突然,一道寒光自天而降,蕭啟驟然感應到一股殺氣襲來,當即舍了眼前獵物,急忙向後退了一步,但見那樹梢之上,一道黑衣青影手持利劍,貫頂而下。

  

   “保護殿下!”眾侍衛見得此狀,立即嚇得人仰馬翻,當即不斷呼和,紛紛朝著蕭啟方向奔來,然而話音未落,異變再生,夜孤山上本就樹木繁多,眼下突然之間,每棵樹上竟是都藏了一位黑衣劍手,各自突然衝下,頃刻間便讓這群禁軍護衛亂了陣腳。

  

   寒光劍凝,蕭啟只覺眼前黑影劍法甚是熟悉,這股劍意隨性而生,靈動飄逸,但殺伐之心卻極是旺盛,幾招之間已然恨意盡顯。“你,你是雁門關那人。”蕭啟猛然醒悟,那日雁門關口,便是這黑衣人斬殺守備,協同斥候軍中的內應破開城門,放得鬼方大軍輕松入城。

  

   “姓蕭的,都該死!”夜離恨冷聲一句,劍法愈發狠辣,雖是一擊未中,但旋即就地一掃,蕩起層層落葉,驚得這山上鳥獸退散,沙塵盡起。蕭啟手無兵刃,又不似琴樺一般隨身攜著暗器,面對這凜冽攻勢,只得提起輕功慌忙逃竄,一邊退走一邊拾上一些樹枝飛葉,用著琴樺所授的暗器法門甩出,雖不致命,但也能稍稍阻敵。

  

   山間喊殺聲四起,禁軍人多,但架不住這群早有部署的黑衣高手,夜離恨將其分隔在外,逼迫著蕭啟只能朝著山頂逃竄,這夜離恨劍如游龍,蕭啟毫無招架之力,邊打邊走之間,身上已然被劃出幾道小口,好在他血脈異於常人,一些小傷還不礙事,可這般追逐之下,蕭啟愈發難受。他久居京城,自是知道這夜孤山背朝大海,若是被逼至山頂,怕是一條絕路。

  

   然而夜離恨的劍毫不留情,蕭啟所見過的高手之中,怕是只有那“紫衣劍”秦風能夠匹敵,若是自己有劍在手,或還可抵擋一二,可如今手上毫無兵刃,又哪里是她對手。“對了,兵刃!”蕭啟突然警醒過來,奔逃之間右手探入懷中,忽然面露驚喜之色,竟是自懷中掏出一把匕首。

  

   夜離恨毫不理會蕭啟的停滯,見得此機,當即一劍而下,朝著蕭啟胸口刺去,蕭啟卻是不再奔逃,見這劍影襲來,當即使出全身力氣側身而避,不知何時手中竟是掏出那把短刃匕首,匕首破鞘而出,烏黑的短刃竟是漸漸發出鳳鳴一般的嘶吼之聲,匕首雖短,可與夜離恨長劍一觸之下,竟是一刀便將其劍斬作兩段。

  

   夜離恨木然的望著手中斷刃,再看向蕭啟之時眼神越發的陰冷,蕭啟渾身上下被盯得甚是難受,當即喝道:“你這魔教妖人還有何本事!”

  

   夜離恨旋即望天怒吼一聲,將手中斷刃狠狠一擲,竟是赤手空拳的朝他奔來,蕭啟見狀也不輕敵,再度迎了上去,二人拳腳交錯,那夜離恨宛若一只惹惱了的雄獅一般,哪里還有絲毫陰柔之氣,拳腳之間盡是撩陰剪腿的狠辣招式,而蕭啟見她攻勢甚猛,也只得疲於招架,這手中的“夜刃”不愧為能與“紫衣”齊名的神兵,蕭啟橫置於反手之中,出拳化掌之時難免露出“夜刃”刀鋒,不由得令夜離恨更加難受,一時之間,二人相持不下,已是過了上百多招。

  

   “想不到三年未見,太子殿下已成了這般高手”一聲蒼勁之聲傳來,夜孤山頂一陣黑煙揚起,蕭啟似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三年之前,北燕官道之上,便是這股黑煙侵襲著來自北方的匈奴公主,而今黑煙似是更加濃厚,顯然這黑煙中的妖人已經越發強大。

  

   果然,黑煙直朝蕭啟襲來,蕭啟一面招架著夜離恨的拳腳,一面對上這股黑煙,一時間有些忙亂,而夜離恨見得此景,不由收住手腳,慚愧道:“教主,屬下無能。”

  

   夜十方卻是不作回應,只是不斷的朝著蕭啟衝擊,這黑煙似是比那山中獵豹還有迅捷,不斷在蕭啟眼前撲來飛去,蕭啟應接不暇,終是在第三十余次交手之後,被夜十方一掌擊中胸口。

  

   “噗!”的一聲,蕭啟氣血涌動,而夜十方卻是稍稍站定,終是露出身形:“若我所知不假,太子殿下今年才十四歲!”

  

   蕭啟默不作聲的看著這魔教妖人,心中苦思著退敵之策,但此刻受傷頗重,二人實力差距太大,蕭啟只覺再無退路,心中難免一黯。

  

   “天下攘攘,除了我那兄弟,再無人有你這般天資,可惜,我摩尼教大計容不得你這天縱之才!”夜十方緩緩抬出魔手,輕輕一推,那山間草木盡皆如遭狂風一般驟然飛起,蕭啟只覺這地面再無引力一般完全站不住腳,竟跟著這群草木不斷向後飛入空中,不多時已然被吹起於山巔之上。

  

   “轟!”的一聲,夜十方魔手驟然發力,隨風飛起的蕭啟再難抵御,胸口再遭一掌,體內血脈立時紊亂,近似生機已決,蕭啟雙眼一黯,隨著這山間芳華草木一起,想著山巔之後的無盡深淵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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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啟冊封太子之事早在陸祁玉下嫁之時便有了准備,因而蕭啟大婚之後,便也相應的從曾經的皇子寢宮搬了出來。

  

   太子宮內,拓跋香蘿百無聊賴的坐在廳中,突然見院中有人進來,當即伸長了脖子,蕭啟回宮之後連父皇都未曾見過,更不便予香蘿一個名分,只得先將她安置於自己宮中,等那日見得蕭燁之時再行定奪,故而香蘿便一個人獨居於此,好在前幾日還有蕭啟作伴也不算寂寞,可今日蕭啟卻被安排外出狩獵,一時讓她好生無趣,只得安安穩穩的坐在廳中,等待著情郎的歸來。

  

   院中來人自然不是蕭啟,而是一位身姿窈窕的美艷婦人,香蘿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紅色長裙拖得老長,胸前那對白肉稍稍露出,在衣領的束縛下竟還能顫顫巍巍,這婦人邊走邊道:“香蘿妹妹,香蘿妹妹!”

  

   “啊!是姐姐來了。”拓跋香蘿知道這是蕭啟明媒正娶的太子妃陸祁玉,雖是有些委屈,但她也知道了蕭啟逃婚北上一事,再加上自己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故而也不敢奢求什麼名分,蕭啟一路上對她關懷備至,倒讓香蘿稍稍安心,而且這陸祁玉姐姐也頗為親切,自己住進府中好幾日來都未曾見她不快,反倒是對自己噓寒問暖,倒讓香蘿生出幾分好感。

  

   “香蘿妹妹,你就別等了,我可聽說往日里天子狩獵都得在夜孤山待上個十天半月的,說是狩獵,其實也就是游玩,出宮散心罷了,太子他生性好動,想必也不願久居宮中,姐姐估計著沒有三五天怕是回不來的。”陸祁玉緩緩走了進來,朝著香蘿吩咐道。

  

   “啊,這樣啊。”香蘿雖是有些無奈,但也無話可說:“不知姐姐何事登門。”

  

   “怎麼,得有事才能來看你啊,”陸祁玉邊說邊撫上香蘿的手,稍稍搭了搭,親昵道:“香蘿妹子,姐姐聽說你在北地受了些苦,姐姐不像太子一樣有本事能救你出來,只能為你熬了一碗參湯,想必對你的身子恢復有些好處。”

  

   “啊,這,”香蘿聞言不疑其他,甚是感動:“這太…香蘿謝過姐姐。”

  

   “趁熱喝了罷。”陸祁玉自宮女手中端起一碗熱氣騰騰的參湯,香蘿礙於情面伸手接了過來,在陸祁玉的溫柔眼神中,緩緩飲盡。

  

   陸祁玉見得香蘿飲盡參湯,又陪著香蘿說了好一會兒體己話,不多時香蘿就覺有些困倦,說話之時已然有了幾絲頭暈目眩之感,陸祁玉連忙上前關懷道:“香蘿妹妹,你可是累了?”

  

   “嗚,香蘿有些累了,姐姐,香蘿…”拓跋香蘿哪里知道,陸祁玉端來的參湯並不簡單,這才片刻功夫便已藥效發作,強自支撐起重重的腦袋,一手靠著桌子暈了過去。

  

   陸祁玉輕喚兩聲,確認過香蘿暈厥,方才收起親和笑顏,當即朝著門外宮女道:“去請陛下過來!”

  

   過不多時,蕭燁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近得廳中,立即屏退左右,朝著陸祁玉笑道:“美人兒,朕可是想你多時了!”言語之中已是揚起色咪咪的笑容,一手便將陸祁玉的纖瘦小腰摟入懷中。

  

   “父皇,臣妾今日…有些…有些不適。”陸祁玉稍稍低頭,露出一副含羞之狀。

  

   “啊?”蕭燁聞言大驚:“怎麼偏偏是今日,朕好不容易按你的法子將啟兒引開,真是不幸。”

  

   見蕭燁有些不快但又不好發作的神態,陸祁玉也知逗弄得差不多了,當即笑道:“今日喚陛下來,是有一件大禮送給陛下。”

  

   “哦?”蕭燁的好奇心明顯被吊起,陸祁玉側過身來,蕭燁頓時眼前一亮,原來這美人兒身後竟是還藏著一位小美人兒。

  

   青純嬌憨,明媚動人,三年前似乎還在朝堂上見過一面,但三年已過,拓跋香蘿已然出落得越發美麗動人,蕭燁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距離打量著這號稱大漠明珠的拓跋香蘿,當即雙眼放光道:“這不是啟兒帶回來的草原女子嗎?”雖是未曾見面,但蕭燁也聽人說起過太子帶回來一個草原女子,安置在太子宮內。

  

   “是啊,太子殿下今日外出狩獵,臣妾便喚來了妹妹前來,稍稍多喝了幾杯,妹妹面薄,說起服侍陛下還放不開面子,但臣妾相信,以陛下的床上手段,哪還降服不了這蠻夷女子。”說到床上手段,陸祁玉故作嬌羞之態:“奴家可是被陛下調教得欲生欲死呢。”

  

   蕭燁聞言大喜,與陸祁玉床弟之歡,似是有種莫名引導一般,讓自己肆意在這嬌魅兒媳身上予取予求,他哪里知道,這陸祁玉一身魅術已然趨於無形,明明是她引誘蕭燁,卻讓蕭燁感覺是自己的手段高明,每每肏得這兒媳快活不已。

  

   “既是如此,那朕便多謝祁玉你了。”蕭燁干笑一聲,已然朝著依舊暈厥不起的拓跋香蘿走進幾步,心中愈發炙熱,這拓跋香蘿雖不似陸祁玉一般嫵媚動人,可那般青澀嬌憨之態此刻卻更是吸引他,自古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蕭燁自幼享盡妃嬪服侍,這般偷偷摸摸的感覺還是從未體會。

  

   “陛下,臣妾久居宮中,對陸家家人頗為思念,今日正好太子狩獵未歸,又身子不適,無法服侍陛下,臣妾還望陛下開恩,容臣妾回家探視半日。”

  

   “去罷去罷,祁玉早去早回,今日便暫由你這妹妹代你,待你身子康復,朕還要與你好生大戰一場呢!”

  

   “嚯嚯嚯,父皇你可真真壞死了,兒媳不依啦!”陸祁玉聲音越發嬌柔起來,竟是偷笑著小跑出了宮。

  

   蕭燁哪里還顧得上她,當即朝著依舊毫無所覺的香蘿撲了上去,嘴中喃喃自語:“哼,匈奴欺我大明久矣,今日朕要肏得你神魂顛倒,永遠臣服與我大明男兒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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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香蘿依舊穿著她那身白雪小襖,雖是到了五月天氣,但香蘿在這太子宮里也無處可去,倒也不覺得熱,可此刻她的跟前,那面似枯槁一般的蕭燁卻覺著心頭一陣火熱,陸祁玉才剛走,蕭燁便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去,一把將嬌小的異國公主攔腰抱起,急匆匆的朝著那廳後香閨走去。

  

   將香蘿安穩放在床上,蕭燁倒有些不習慣起來,以往行樂均有宮女妃嬪為他寬衣,此刻香蘿依舊昏迷不醒,而這時又不好喚得旁人進來,蕭燁稍稍搖頭,倒也顧不上許多,自己生拉硬拽方才卸下一身龍袍,可這龍袍扣系之間頗為繁瑣,拉扯之下難免有些疏漏,蕭燁匆忙拉扯,倒也沒注意扯下一條金色的絲帶扣兒落於桌下,匆匆卸下全身衣袍,挺著那昂首待發的真龍向著暖床走去。

  

   香蘿所飲的參湯里除了迷藥以外,自然少不了參一些迷失心智的春藥,此刻被人置於閨房暖床之上,竟是潛意識的覺得全身有些燥熱不堪,意識里竟似是回到了昔日的雁門關下,那悲痛欲絕的被擒當夜,那窮凶極惡的鬼方男子便在萬軍跟前,便在篝火之旁輕易便奪走了自己的貞潔,自此每逢篝火取暖,香蘿便覺著心中酸楚,那全身猶如蟻噬一般痛苦難熬,尤其是下身那處蜜穴之中,似乎在不斷回憶著當初被人插入塞滿時的感覺。

  

   “不要,不要…”蕭燁正緩緩的壓在香蘿身上,正要動手解下香蘿的白衣雪襖,小香蘿忽然低聲呢喃,倒是將蕭燁嚇了一跳:“看來祁玉還未完全說服她啊。”蕭燁不禁想到,但此刻箭在弦上,哪還有回頭的道理,望著自己一身赤裸的模樣,蕭燁當即咬了咬牙,大手便朝著香蘿的胸前撫去。

  

   雖是隔著那身雪襖,可胸前的少女柔軟依舊妙不可言,蕭燁稍稍撫摸一陣便覺者氣息愈發急促,胯下真龍憋漲得甚是難受,當即不管不顧,照著那雪襖中間的幾粒扣子便是一扯,一把便拉下香蘿身上的衣物,雪襖散開,立刻便露出香蘿晶瑩雪白的肌膚與那一抹繡著蕾絲花邊的紅色胸衣,這倒難不住蕭燁,這香蘿的貼身褻衣是宮中所產,前些天還為祁玉那個小狐狸給解過,蕭燁當即將手順著香蘿的嫩滑肌膚伸向後背, 五指一並一收,這橫置於香蘿胸前的褻衣便應聲散落,蕭燁俯下身去,用嘴輕輕將這褻衣叼起,鼻中輕嗅著這青春誘人的香蘿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精神更振,牙關一咬,一撮,便將那褻衣直朝後甩開,再度俯下身來,一嘴邊覆上香蘿剛剛張露出來的雪白嫩乳,嫩乳初綻,那一抹嫣紅最是動人,可如今,青春正盛的拓跋香蘿卻正被她心中情郎的父親壓在身下,不住的舔吻著她胸間最是敏感的地方。

  

   “嗚,”香蘿輕喚一聲,卻是並未轉醒,蕭燁也不擔心她醒來,唇舌之間越發有力的舔舐起來,時不時還在那顆晶瑩的紅豆之上輕咬一陣,便是惹得香蘿輕蹙秀眉也渾然不覺,依舊忘我的沉醉在香蘿那健美順滑的纖腰柳腹之上。

  

   “聽說這女娃早已不是處子之身,匈奴淪陷,想必已被被鬼方人玩爛了罷。”蕭燁獰笑一聲,心中一想著身下如此清純動人的女子慘遭蹂躪的模樣,他“咕嚕”一聲,猛地吞咽了一記口水,再難忍受腹下的火熱煎熬,淫笑之間已然停住了手上動作,雙手稍稍向下探去,竟是將她身上僅存的裙褲一把扯了下來。

  

   電光火石之際,這位才剛剛逃離魔窟的大漠明珠,便又在南朝宮殿被人壓在身下,剝得全身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而她自己,卻是依舊游離在雁門關外初次開苞之時的夢境之中,銀牙暗咬,眼中漸漸泛出幾絲淚痕。

  

   玉體橫陳,蕭燁稍稍蹲了下去,仔細打量著那茂林深處的那記桃源夾縫,當真是粉嫩可愛,雙唇緊夾,蕭燁登時眼前一亮,暗道還以為這小女娃被那鬼方蠻子給肏爛了,想不到這玉門看起來倒還緊致,一時間高聳勃起的真龍更是不受控制的顫抖點頭,更挑起了他心中的熊熊欲火。

  

   蕭燁稍稍抬起身來,見得本是全身雪白的香蘿此刻仿佛身上染了一層紅蘊一般誘人,只道是自己的唇舌了得,竟是吻得這女娃動了情,當即再度俯身,將自己的一張情欲老臉貼在香蘿的青蔥臉頰之上,不斷的輕嗅吻舔,自香蘿那動人的大眼到高挺的玉鼻,再到那喃喃自語的溫香小唇,蕭燁一邊舔舐,一邊暗暗咂舌,這大漠女子究竟是什麼生得,為何這肌膚竟比許多江南女子還要來得柔嫩細滑,這一番耳鬢廝磨,直教他不忍起身,索性就貼在佳人臉上,一手伸向下體,慢慢扶住自己的真龍巨根稍稍向上,緩緩向那佳人玉腿之間的好地方輕移。

  

   蕭燁趴在香蘿身上,卻也不好對准位置,只得全憑真龍自己感覺,可那香蘿玉腿內側柔嫩順滑,這龍根頂端稍一接觸便覺觸電一般,血液亂竄,炫目澎湃,蕭燁一時間險些手抖,胯下竟有些射意,連忙用手扶住真龍,自己也起得身來,重重吸了口氣,好在緩和過來,暗道今日沒了祁玉,自己怎的這般不濟,當即下得床來,自衣袍之中取出祁玉為自己尋得閨中秘藥,當即淫靡一笑,暗道:“對你這蠻族女子無須留情,看朕今日不好好肏死你!”當即整包吞入,接著又將桌上的清茶一飲而盡,稍稍坐定,便覺腹下火熱再起,蕭燁咧嘴一笑:“美人兒,我來了!”

  

   蕭燁再度騎上身來,也不再做前戲,當即扶住那借著藥物迅速勃起的龍根朝著床榻之上的睡美人兒頂了過去,“啊,”此時一直處於半夢半醒狀態的拓跋香蘿忽覺下體之處突遭硬物觸碰,一時間似是再度夢到雁門關下那面目淫光的完顏錚挺槍直刺,毫不憐惜的破了她的處子之身,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似是近在眼前,竟是忍不住由秀鼻里發出一聲悶哼,倒叫蕭燁聽得心中一酥,甚是舒坦。

  

   過了半晌,蕭燁終於卯足了勁兒,那根天生龍根仿佛有一股莫名熱烈灌溉而下一般,整個體積再度擴充膨脹,才剛剛抵達桃園洞口,便已漲得青筋暴起,龜頭頂端赤紅一片,馬眼一縮一緊逐漸張開,仿佛都已做好了充足准備即將迎接著少女的神聖蜜穴。蕭燁再難壓抑,整個人都似是要爆發一般,喘息,屏氣,跪在佳人雙腿之前,分開香蘿那對白嫩小腿,陽具頂端便由下而上地在那兩片猶如粉嫩櫻唇一般的穴口處來回磨蹭,稍稍玩弄,整個龍根已然浸濕,香蘿自恍惚間受著淫藥所致而分泌出的些許淫液一擁而出,立時澆得蕭燁心頭一蕩,他知這是最好時機,雙手緊緊抓住香蘿的那身柳腰,一個沉氣呼吸刹那,整個下腰臀部狠狠一墜,登時將那整條龍根頂了進去!

  

   “唔…”怦然間,拓跋香蘿似是自雁門關下夢回現實,經歷過雁門關下的慘痛一夜,經歷過漠北王庭的數月調教,再到心愛情郎於魔窟之中將自己救出,再到而今,拓跋香蘿稍稍醒來,雙眼迷離的望著眼前的成熟男人,望著這滿臉滄桑淫欲的蕭燁,下身之處已然被刺得疼痛無比,那是她畢生都無法忘記的疼痛,拓跋香蘿意識漸漸清醒,慘呼一聲:“啊!”

  

   這聲慘呼雖是高亢異常,可這太子宮中,蕭啟的心腹盡皆隨他狩獵去了,如今留下的宮娥太監盡皆聽命於太子妃陸祁玉,又有誰敢胡言亂語,更別提破門而入攪了皇帝的好事,故而任由著拓跋香蘿的慘叫,卻是未有一人敢進來施救。蕭燁好不停頓的抽插著這又嫩又緊的青春小穴,他年老體衰,自不會抽插頻率太快,但蕭燁也算得上身經百戰,雖然體力不在,可那根真龍倒是異常堅挺,每一擊都是大開大合,盡根沒入,無情的在香蘿的緊致小穴之中長驅直入,直搗那小穴深處的子宮黃龍,但蕭燁還嫌不夠,他還在拼命的向著這少女蜜穴之中緊緊衝去,整根肉棒沒入之後,剩下的也只有那緩緩晃動的一對陽丸裸露在外。

  

   “朕既然要肏你,自然要將你征服。”蕭燁見拓跋香蘿眼神似是已然恢復神智,那滿臉的不願看在眼里甚是惱火,不由得把心一橫,狠聲說道,當下也無半點慚愧之意,反倒是捏著香蘿細腰的大手越發用力,身子下沉得越發迅速,長槍不斷衝刺,直插的香蘿閉眼皺眉,極是不願的忍受著這股鑽心疼痛。

  

   “啊,啊,停下,疼…”

  

   拓跋香蘿雖是有所醒轉,可身上卻是提不出半分力氣,只得任由著身上的惡人肆虐於她,但那股疼痛之感竟是較之完顏錚也不遑多讓,她受困於漠北王庭,本來與蕭啟逃離之後,小穴密道之中的傷勢已然有所康復,可如今再遭襲擊,倒令她還未完全復原的小穴愈發疼痛起來。可眼前之人倒沒有完顏錚那般暴虐無情,蕭燁抽插幾許,不知是體力不支還是憐香惜玉,漸漸放緩了速度,只是隔上一會兒便狠狠頂上一記,一時間倒令香蘿稍稍緩了口氣,可這緩氣之余,香蘿竟是覺得穴中酥癢難耐,也不知是那藥物所致還是已然習慣了這般暴虐的抽插,香蘿不由得暗暗夾緊了雙腿,那蜜穴之中再度涌出一股乳白液體。

  

   “嘿嘿,果然不出所料,這才一會兒功夫就出白漿了。”蕭燁哈哈大笑,二話不說,一股勁兒的狠狠直插到底,接著便是盡根退出,還未待香蘿驚呼,便又是重重一擊,盡根沒入,這大開大合的抽查速度一直維持著,可自香蘿的小穴中冒出這股白漿軟液之後,那龍根抽插之時便更為滋潤,蕭燁本是放松的心態再度繃緊,看著被肏得嗷嗷直叫的拓跋香蘿,露出一副勝利者的笑容:“小女娃,你說說是朕厲害,還是那鬼方蠻子厲害。”

  

   “啊,你,你是,啊,你是大明的皇帝?”聽得蕭燁自稱“朕”,拓跋香蘿驟然醒覺,難怪這人面容雖老,但卻與愛郎有著一股相似的感覺,原來他竟是蕭啟的父皇:“你,你怎能如此?”

  

   “這?”蕭燁稍稍一愣,卻是沒想到自己說漏了嘴,但此時他的龍根還在佳人的穴中來回竄動,哪里容得半點思考:“朕是天下之主,有何不能如此?”當即俯下嘴,狠狠吻住了還在掙扎不休的櫻唇小嘴,胯下挺動漸漸快了幾分。

  

   “啪啪啪啪啪啪。”蕭燁只覺腹下一陣火起,有感於祁玉送的良藥神效,蕭燁只覺渾身精氣十足,抽動得越發迅猛,只覺雖是趴在佳人身上,但莫名有一種上天下地飛上雲霄穿石破地之感,不由得心生豪邁之氣,大吼一聲:“既然你喜歡我的兒子,那便再為我生個兒子吧,哈哈!”

  

   “嗚嗚!”香蘿的小嘴再次被封住,對他所言全然無法反駁,只得不斷的搖晃著腦袋,用無助的眼神緊緊的盯著眼前的昏君,但聽得“兒子”一字,似乎立刻清醒的意識到穴中那不斷抽動的巨物似是又在壯大,“嗚嗚嗚嗚,嗚嗚!”香蘿扭頭更加劇烈,竟是趁蕭燁不備,猛地甩開了蕭燁的大嘴,稍稍出得氣來,大喊道:“不要,不要,不要在里面。”

  

   然而香蘿的呼喊終究慢了一步,當然就算她提前呼喊,也依然無法改變蕭燁噴射而出的事實,蕭燁此刻猶如大江開閘一般,那真龍遨游於蜜穴天際,一頓狂舞之後自然便是“行雲布雨”起來,那傾盆大雨澆灌而下,直擊在香蘿的花芯深處,澆灌在小穴內壁之上,澆灌在小穴的幽深穴道間,亦是澆灌在拓跋香蘿那顆支離破碎的心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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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安距京城不算太遠,琴樺隨著雷家家仆一路無礙,不到一天功夫便趕到了望岳莊。

  

   “秦公子,又見面了!”還未進門,卻聽得一聲雄渾之音傳來,自莊中內院走出一位身長八尺的好漢,這人豹頭環眼,面若凶獸,可偏偏一派文人打扮,叫琴樺心中暗自偷笑:這是哪里來的暴發戶。琴樺卻不知這望岳莊成名已久,本就是江湖上的綠林好漢匯聚而成,這莊主雷震天頗為好爽,善於結交經營,故而也成了武林中的一大勢力,如今望岳莊威名遠播,作為一莊之主的雷震天自不便再作草莽打扮,故而一身儒袍傍身,倒顯得有些滑稽。

  

   二人稍稍一揖,相繼進得廳中,雷震天稍使眼色屏退左右,便將頭湊至琴樺近前,低聲道:“秦公子,我給您交個底,本來這武林盟主之位是想讓靈虛道長親自擔任的,可靈虛他卻執意不肯再擔此任了,非說三年前的比武輸給了您,這才將您請了過來,您看,這盟主之事?”

  

   琴樺暗自思忖,忽然問道:“不知靈虛道長今次大會可會再來?”

  

   雷震天叫人上過茶點,親手將一杯清茶奉至琴樺桌前,笑道:“今日群雄已然到得差不多了,可靈虛道長依舊未見人影,想必明日的大會是趕不到了罷。”

  

   琴樺暗自點頭,心中計議著等此間事了或許可以去趟青牛觀問問那靈虛老道,或許他會有姐姐的消息也說不定。正思忖間,稍稍端起桌上的清茶,掀開茶蓋,一股茶葉清香撲鼻而來,琴樺不由贊道:“好茶!”

  

   雷震天輕輕撫須道:“秦公子過譽了,雷某這點粗茶哪里能入秦公子的法眼。”

  

   琴樺卻並未急著飲茶,而是稍稍抬起頭來,仔細的朝著這望岳莊莊主打量一陣,接而蓋上茶蓋問道:“你剛剛說,明日的大會要立我為盟主,那若我明日不在呢?”

  

   雷震天聞言稍稍色變:“秦公子莫要說笑,如今摩尼教已然復起,我正道武林還需要秦公子主持大局,帶領我們鏟除魔教呢。”

  

   琴樺語音頓時一轉,厲聲道:“那為何雷莊主要在我的茶中放些不該放的東西?”琴樺自幼精通暗器一道,連帶著對毒術也甚是了解,身在這江湖險惡,對這望岳莊陌生的環境自然不敢放松警惕,此刻稍稍一聞便嗅出茶中有毒,當即喝問道。

  

   這雷震天聞言大駭,立即起身便逃,琴樺哪里肯依,素手一揮,便是三道飛刀使出,雷震天已至門口,當即扯過一位門童,以肉身擋住了琴樺的暗器,接著將那門童屍身一甩,自己便向著後院逃去。

  

   “我看你還能逃到哪里?”琴樺當即起身, 沿著雷震天奔逃方向追去,出得客廳,繞過花園,雷震天卻是漸漸放緩腳步,停在後院的一處演武坪上不再奔逃,琴樺漸漸提起心眼,暗道:“莫非有詐!”

  

   若是換了秦風當面,怕是會毫無畏懼的衝上前去,管他有詐沒詐,通通便是一劍,而琴樺卻不然,她修為亦是驚人,可江湖經驗確實最為豐富,如今見得這雷震天顯然有所倚靠,當即放緩腳步,神識大開,只一瞬間,便感受到那後院房頂之上有著兩道凜然殺氣。

  

   “哼,原來是你們兩個。”琴樺冷笑一聲,一步一步走向那變得鎮定許多的望岳莊莊主,笑道:“原來堂堂的望岳莊,竟然也是摩尼教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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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間鳥語花香,清澈撲鼻,自幼居於深宮的蕭啟陡然間感覺到一股暖意充盈,稍稍恢復了些許神識,可稍一恢復,便覺得胸口疼痛無比,摩尼教教主夜十方一掌之威原可開山震石,若不是他體內的這股聖龍血脈護持,怕是早成了這山中亡魂了。

  

   山中?蕭啟猛然醒悟過來,自己不是被他一掌給劈下山了嗎?為何自己還沒死?蕭啟茫然之間,卻聽得一聲雄音傳來:“你傷得不輕,還是別亂想的好。”這聲音倒是嚇了蕭啟一跳,蕭啟陡然轉身望去,卻見著一位滿臉胡子的野人正在自己身後,雙掌緊貼自己後背,正在為自己運功療傷。

  

   “前輩,你,你是?”蕭啟暗道這世上果然高人無數,這荒野山中竟是也有這隱士高人,不由出聲問道。

  

   “你不必多問,老子跟你一樣,都是墜下這山崖的倒霉人罷了。”

  

   這野人語音粗曠,但倒不令蕭啟反感,蕭啟稍稍向上抬頭,見那一望無際的天空之上竟能隱隱看到夜孤山巔之景,再望向頭上的一棵蒼松老樹,漸漸明白過來,原來這夜孤山崖之下,竟有著這樣一棵老樹與小坪,倒是奇跡般的救了自己一命,只不過這山巔如此之高,此處又該如何上去呢。

  

   “你也別想著再上去了,老子在這里想了三年都想出辦法來。”這野人救了自己,但又似是滿臉不快,倒令蕭啟有些錯愕。

  

   “無論如何,還是多謝前輩救命之恩。”蕭啟體內傷勢漸漸穩住,有感於這野人功力深厚,當即轉身向他行了一禮。

  

   “並非我想救你,是她要救你,去罷,她還要問你話的。”這野人甚不耐煩的指著後邊,蕭啟定睛一看,原來這小坪別有洞天,這野人身後居然有著一處密洞,蕭啟茫然點頭,旋即緊了緊身上衣物,便朝那洞中走去。

  

   洞中一片漆黑,但也不算幽深,還未走幾步,蕭啟便覺著眼前一亮,原來這里果真別有洞天,這洞中竟設有一處房間,房間里桌椅床具應有盡有,而且布置得極是整潔,顯然是有人長期居住。

  

   “說罷,你是如何得到這把刀的?”一聲清冷之音傳來,寒徹入骨,但蕭啟卻是驚得無以復加,這聲音若是常人聞得恐還會有些好奇或是害怕,可蕭啟聽得卻是如聞仙音,蕭啟猛然轉身,望著那三年未見的紫衣身影,想著漠北之行,那苦苦尋覓姐姐而不得的黑衣師傅,一時間竟有種“柳暗花明”之感。

  

   “師傅,我終於找到她了!”

  

   第四章:樺之霜(上)

  

   琴樺向著後院外坪飛去,悠然落在站定了的雷震天身前,雙眼靈動的看著這暗藏於武林之中的摩尼教妖人,似乎在等著他的小伎倆。

  

   “樺仙子果然厲害,老夫自問那茶水中的些許毒沫已然做到無色無味,即便是老夫親嘗都未必能發現端倪,樺仙子只是稍稍一聞,便能識出,老夫佩服。”這雷震天全然無懼的望著琴樺的到來,說是佩服,可舉手投足之間卻依舊帶著一絲輕蔑之意。

  

   琴樺冷笑一聲,卻是並不答話,只是凝神靜氣,神識外擴,確認過並無那魔教教主的氣息,方才出聲笑道:“雷莊主看來早已知道我的身份。”

  

   雷震天稍稍撫須:“且不說紫衣劍從來劍不離手,即便是沒了紫衣劍,他的劍意與殺氣,老夫確是不敢忘懷,若是當真紫衣劍在此,老夫還未必敢設下此局。”

  

   琴樺嫣然一笑:“小妹我自然不敢與姐姐比肩,可就憑你們三人,想要勝我怕是無異於痴人說夢。”邊說著邊朝著那後宅之上的屋檐望去,卻見著那屋檐之上空無一人,琴樺笑道:“怎麼,兩位還不願現身?”

  

   雷震天稍稍上前,自小坪主座之上取出一杆九尺長槍,長槍撐地,發出“鏘”的一聲輕吟:“樺仙子多慮了,三年前令姐曾因我不用劍,不願與我一戰,今日雷某斗膽,要請樺仙子不吝賜教!”

  

   “哦?”琴樺微微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這雷震天看似托大,實則心思縝密,那貪狼與蒼生妒氣息明顯就在附近,可卻一直藏匿不出,此刻與自己交戰,自己定要分上幾分心思來防備他二人的偷襲,貪狼迅猛善奇襲、蒼生妒陰險善暗箭,琴樺仔細打量著此刻長槍在手的雷震天,暗道:“此人一身修為,卻還能一直藏拙於此,可見一般,此一戰,倒要小心應對了。”

  

   “那便放馬過來罷!”明知此戰不易,可事到臨頭哪有不戰先退的道理,若能取勝,活捉一二,卻是更容易問出姐姐的下落,一念至此,琴樺縱身一躍,手中不多時已然出現三記飛刀,“咻”的一聲,盡數朝著雷震天方向襲去。

  

   雷震天右腳一抬,那長槍便拔地而起,雷震天全神凝視著琴樺射來的三刀,長槍飛舞,左右一掃,分別掃開左右兩支飛刀,但長槍橫掃太費力氣,中間一刀襲來,只能雙手持槍,以槍杆正接這一刀,琴樺的刀自然勢不可擋,可雷震天亦有雷霆之威,僅靠雙手護槍,以蠻力迎上了這正中一刀。

  

   “吼!”的一聲,雷震天青筋暴起,身子向後退了三步,長槍穩穩在手,終是緩住了琴樺這一刀的力道。

  

   “果然有幾分本事!”琴樺稍稍點頭,當即雙手齊出,一手三刀,一手三鏢,每支飛刀之側夾雜著一支菱形回旋鏢,來勢更甚。

  

   “來得好!”這雷震天卻依舊未見絲毫畏懼,剛剛的三刀只道是剛剛激發他的斗志,挺槍一吼,身上的衣物盡皆爆裂開來,露出一身雄渾堅實的腱子肉,挺槍而就,或掃或劈,生生將那來犯之刃擊落於地,可正當他以為贏了聲勢之時,異變突起,那左右兩支飛刀之側的回旋菱鏢,竟突然朝著他兩側散落,散落之時突然加速,竟是朝著他身後的房頂飛去。

  

   “你們若不肯現身, 那我便逼你們現身!”琴樺心中如是想到,這一記刀鏢之舞,可謂虛虛實實,真正的目的卻是對准了藏於他身後的另外二人。

  

   “轟”的一聲,這飛鏢看似細小,卻有著天雷之威,剛剛飛向屋檐,便發出一聲驚雷轟鳴,連帶著屋頂瓦礫盡皆炸裂開來,果不其然,兩道人影猝不及防,無奈之下只得左右飛出,避開那雷鳴一鏢的威風。

  

   “再來!”雷震天似是越戰越勇,全然不顧被逼得現行的兩人,只顧著長槍盤旋,一股赤色戰意自背後逐漸升騰。

  

   這一聲吼叫卻是讓琴樺不由斜眼一視,雖是逼出了那兩人身影,但她面色依舊沉重,凝聲問道:“你究竟是誰?”

  

   雷震天長槍豎立,於地上狠狠一挺,朗聲道:“摩尼教首座護法——怒雷振!”

  

   “大哥!”似是有意於證實怒雷震的這一番氣勢,貪狼與蒼生妒齊齊奔至怒雷震身邊,三人各自站定,虎視眈眈的盯著琴樺,怒雷震當先一步,喝道:“到我們出手了!”一聲令下,三人分散開來,怒雷震與貪狼自左右本來,蒼生妒當心一箭,直取琴樺。

  

   琴樺面如寒霜,見得三人襲來,依舊紋絲不動,但沒有人會覺得她在束手就擒,煙波樓琴樺,不動則已,一動便是雷霆一擊!

  

   只待最快的貪狼離她不到十尺之距,琴樺的臉色才微有變化,然而,她的變化卻是唇側的一抹微笑。

  

   不錯,正是一抹微笑!

  

   起身,凌空,黑袍一揮,腰間不多時已然多出一串黑色鐵球,還未看清她是如何出手,那一串黑球便已降至怒雷震與貪狼身側。

  

   “散!”怒雷震率先醒悟,狂喝一聲,二人稍稍偏移,然而鐵球落地便瞬間爆炸,“轟轟轟…”轟鳴之聲接連不斷,二人左閃右躲,方才稍稍逃出這轟鳴之地,然而這股爆炸太過激烈,二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些傷,貪狼全身衣袍炸裂開來,身上盡是青紫一片,而怒雷震更是唇邊溢有血跡,想是受了一絲內傷。

  

   然而琴樺的攻勢還未完結,便在二人自認喘息之機,兩刃飛刀自天而降,比之前揮出的飛刀更凶更快。

  

   “大哥小心!”蒼生妒見他二人落難,苦於不便上前,故而死死盯住琴樺, 見得飛刀出手,當即彎弓搭箭,雙箭齊飛,直取這急速滾動的飛刀。

  

   怒雷震與貪狼各自疲憊之時,見得琴樺飛刀已至,意欲起身而避,豈料全身疼痛無比,哪里還能起身, 眼見必死之機,“叮”的一聲,卻見雙箭齊至,恰好射中琴樺的兩記必殺之刃。

  

   “找死!”琴樺見狀大怒,抬袖便是一刀,卻是直朝蒼生妒射去,那蒼生妒內力修為不及怒雷震,輕功身法不及貪狼,之前在漠北就中過琴樺的道,此刻哪里能避得過琴樺怒火中燒的一刀。

  

   “叮”的一聲再次響起,琴樺猛然一驚,心中神識驟起感應,一柄回旋雙峰彎刃飛速而來,正中琴樺這一刀,飛刀後勁十足,然被這彎刃所襲,終究還是改變了些方向,蒼生妒哪里還能反應不過來,當即扭動著龐碩的身子,稍稍躲過了這奪命一刀。

  

   “大哥、三弟四弟,我來晚了。”彎刃回旋,再回首已是出現在一紅衣女子手中,這紅衣女子身姿窈窕,傲立於望岳莊大殿屋檐,手中鋒刃盤旋不止,一雙妙目緊緊的盯著坪中的琴樺。若是尋常人倒還好,可若是宮中之人見了此女,定會驚掉了下巴,此女豈不正是當朝太子正妃,陸家的三小姐陸祁玉姑娘?

  

   “二姐,我還道你被那老皇帝肏得不省人事,早忘記了我們的大事了。”蒼生妒打了個諢,惹得陸祁玉一記白眼:“呸!”

  

   琴樺並不多言,心中計較著來人的修為,這女子雖是解了她的必殺一刀,但也算是憑著出其不意有備而來,但眼下之敵又多了一位,要想一並剪除怕是不能了。琴樺思慮之間,卻見著貪狼與怒雷震已向兩側散開,與蒼生妒、陸祁玉合圍而立,正將琴樺環包於內,琴樺已然明白,這四人顯然有所倚仗,觀其步伐,想是有著一路陣法。

  

   “想必,你也是摩尼教的護法?”琴樺朝著陸祁玉望了一眼。

  

   陸祁玉語音嬌魅動人:“正是,小女子夜七欲,正要向煙波樓樺仙子討教幾招!”

  

   “怒欲貪妒恨,看來摩尼教果是以人心惡念為根!”

  

   怒雷震輕叱一聲:“性本惡之論早在先秦便有見教,我教大義又豈是你能明白,大明無道,正是蒼生背離之時,你煙波樓助紂為虐,逆天而行,今日,便是你落敗之時。”

  

   “哦?就憑你們?”

  

   “布陣!”怒雷震一聲喝令,四人已然成四角站立,各自運功,幾乎同時雙掌朝外,竟在各自手心之處生成一道黑色暗影,黑影蔓延,不到一會兒功夫,便已手手相連,與鄰近之人連城一线,竟是活生生的將琴樺圍在正中。

  

   琴樺不敢大意,見得此情黑袍一掀,頃刻之間,天女散花一般的暗器傾灑而出,直朝著他四人飛來,這黑袍本就是琴樺精心設計過的寶物,內里包羅萬象,此番傾射而出,即便是千軍萬馬,恐怕也得損失慘重,即便是慕竹在場,也不敢說能硬接這漫天飛羽。

  

   然而這四名護法卻是絲毫不慌,他四人站定當場,依舊旁若無人的運功凝氣,那黑氣連貫之後,竟是逐漸變濃,原本线條般粗細的黑氣竟是向著中心不斷擴散,琴樺的暗器固然迅捷如風,但被這黑氣一觸,任它是飛刀銀針還是炸雷毒鏢,盡皆散落於地,並未驚起一絲水花。

  

   “三年之前,這四靈天殘陣便是為那紫衣劍而准備,卻不料她另有機緣,躲過一劫,而今卻用在你琴樺身上,果真有緣!”怒雷震淡然而宣,心中不由想起三年前他與夜七欲布置此陣,卻被歐陽遲所破壞,讓秦風僥幸逃過一劫,今日,任她琴樺修為再高,也休想從此陣逃脫。

  

   琴樺緩緩落地,神色無比凝重,她傾其所有的最後一擊,卻是根本無法破開此陣,這陣法之強前所未見,不得不服。

  

   然而這黑氣根本未曾停下擴散之路,還不待琴樺多想,四周黑氣已距她不足九尺,眼看便要將她全身包裹,琴樺冷聲笑道:“陣法之威,琴樺領教了,他日若是有緣,定要再次討教!”言罷瀟灑一轉,手中不多時出現一記暗雷,猛地擲地,立時青煙沙塵揚起,與那靠近的黑霧混成一團,叫人難以辨別。

  

   “地、地遁之術!大哥,這是她的地遁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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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便將這夜刃給了你?”琴楓朝著蕭啟上下打量,三年時間,蕭啟已然長成了個英俊小伙,雖是年歲不大,但隱隱間已有大成之象,諾大江湖,已難找出幾個對手了。

  

   “楓師伯,您便在此地待了三年?”蕭啟見這洞中陳設繁多,顯然是常年居住於此。

  

   琴楓還未作答,卻聽得洞外一聲呼喚:“楓姑娘,開飯咯!”

  

   琴楓也便不再多言,領著蕭啟便向洞外走去,卻見得剛剛那位野人大叔正在一頓柴火面前烤弄著不知從何處弄來的肥雞,見二人出來,趕忙兒將那用竹棍叉起的肥雞遞向琴楓:“嘿嘿,楓姑娘,可確認了這小子身份?”

  

   琴楓淡然道:“此乃我師侄蕭啟,不是外人。”言罷將那只烤好的肥雞遞至蕭啟,又轉身向正在烤弄第二只的趙乞兒道:“快吃罷,吃完了這頓,咱們便可回家了。”

  

   “回、回家?”趙乞兒聞言一滯,手中烤弄的肥雞不多時已然掉落於地,“回家?我們能、能上去了?”

  

   連帶著蕭啟亦是感覺有些詫異:“不是說二位在此地困了三年嗎?”

  

   琴楓眉目一舒,撫摸著手中的那把“夜刃”,便在二人的注視之下,取出隨身的“紫衣”,二者相觸,竟是同時散發著黑紫光芒。

  

   “散開!”琴楓驟然一喝,趙乞兒與蕭啟盡皆會意過來,匆忙之下向著琴楓身後奔去,琴楓驟然出手,將這兩件神兵投擲於空,頃刻之間,劍刃相觸,竟在空中懸出一幅巨劍之影,“斬!”琴楓再喝一聲,那劍影猛地朝著山巔一斬,滔天的劍氣旋即如大浪一般洶涌而來,一劍斬落,竟是將這夜孤山巔斬出諾大一角,蕭啟瞠目結舌的望著剛剛的懸崖峭壁陡然間已變成一條平坦康莊的山路,忍不住看了一眼面色孤冷的琴楓,此刻的她,宛若劍神再世一般,僅憑心中劍意控制著這股由“夜刃”和“紫衣”合成的劍氣,心中滿是欽佩。

  

   “人活一世,能見著楓姑娘這般的劍神,我趙乞兒不枉此生了。”趙乞兒喃喃念道,這三年來,他與琴楓落難於此,彼此之間難免生出一些情愫,三年切磋苦練,他本以為修為已然不遜當年的紫衣劍,然而此番見到如此景象,不由頓感無力,他終究知道,他與這眼前劍仙已是兩個境界之人了。

  

   “走罷,三年塵封,‘紫衣’,要出鞘了!”琴楓緩聲言道,卻是令蕭啟渾身一顫,就憑這力劈孤山之威,這天下,怕已是無人能敵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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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塵囂漸漸散去,見識過兩次地遁之術的蒼生妒驟然瞪大了雙眼——他第一次見到,那臉上永遠洋溢著自信的琴樺,那眼中永遠閃爍著智慧的琴樺,第一次呆呆的佇立當場。琴樺滿臉驚愕,似是還未反應過來為何會失手,可隨機撲面而來的陣法黑氣已然將她緊緊包裹在內,黑煙入體,本已力衰的琴樺只覺渾身酥軟,不由得倒了下去。

  

   “哈哈,八荒長老算無遺策,此地之土早已換成了寒石精鐵,即便你修為再高,也休想從這地下逃生!”怒雷震大笑一聲,也為琴樺解了心中疑惑。

  

   “寒石精鐵!”琴樺喃喃的念著這失敗之因,心中再是懊惱已來不及,渾身無力掙扎,只能眼睜睜的望著那滿是得色的惡人朝自己走來。

  

   蒼生妒雖是生得最胖,但此刻撲上前來卻是最快的一個,稍稍靠近琴樺,出手迅捷,連點琴樺周身十八處穴道,這才放下心來,大笑道:“大哥,咱們終是把她給拿了。”

  

   “不錯!”怒雷震輕撫長須,總算長舒了一口氣:“你們速去將她押給教主處置,這女人手段頗多,路上一切小心。”

  

   “大哥放心,她中了這天殘霧,又被我點了十八處穴道,功力凝滯,全身動彈不得。”邊說著蒼生妒邊伸出惡手,朝著琴樺胸前柔軟稍稍一捏:“大哥你瞧,這賤人拿俺們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倒是膽子大,敢動教主要的人!”夜七欲見他神色輕浮,忍不住輕斥提醒。

  

   “二姐放心,小弟知道輕重。”蒼生妒雖是嘴上答應,手上卻並未放松,一把將癱在地上的琴樺拉起,自身後擁入懷中,大手立時蓋在琴樺的柔胸之上,使勁兒的撫摸攀援,似乎他回答的“輕重”二字是指他手中的柔胸的輕重,又或是再說他所用力道的輕重,果不其然,趁著幾人並未在意,蒼生妒大手稍稍用力一捏,竟是抓住了琴樺胸間的那顆小紅豆,這一番用力立時叫琴樺忍不住悶聲一哼——“嗯。”

  

   “哈哈,我倒還以為你樺仙子冷若冰霜,不識人間滋味兒呢,想不到你也怕疼。”

  

   “好啦,不看你作惡了,我要快些回宮去了。”夜七欲嬌魅一笑,說不出的魅惑風情,蒼生妒雖是懷有佳人,可依然忍不住取笑道:“二姐這般著急,可是舍不得宮中的那根老骨頭?”

  

   “呸,你個豬玀,還不好生招待你的仙子。”

  

   “二妹,眼下大事在即,你在宮中作用便尤為重要,一切小心。”怒雷震較之幾人最是沉穩,見夜七欲要走,出聲吩咐道。

  

   “多謝大哥,小妹去也!”一陣紅影閃爍,夜七欲便失了蹤影。

  

   怒雷震撇了一眼還沉浸在手中淫樂的蒼生妒,搖頭道:“還是早些送走罷,待教主修煉過後,還能少了你的好處不成。”

  

   “也罷。”蒼生妒稍稍松開惡手,看著琴樺那雙瞪大的眼睛,似是要吃人一般,不由心中一笑,迅速伸出舌頭,在琴樺唇邊使勁兒舔了一圈,直氣的琴樺眥目具裂,方才大笑三聲,抬起頭來,將琴樺攔腰頂起,抗於肩上,便攜著貪狼朝京城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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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尼護法,卻是已惡念而生,怒雷震性情暴躁,渾身怒火,越怒越強;夜七欲精通情欲之道,擅長采補之術;貪狼本為山中惡狼,因貪念無窮而被夜十方感知,幾經運功改造,才得以化身為人,蒼生妒妒盡蒼生,甚至不惜自毀容貌,增長體重來加強對蒼生世人的妒恨之心,而夜離恨,自被吳越拋棄的那一刻起便是滿身恨意,只憑著對蕭氏與吳越的仇恨之心修習。便是這樣一群怪胎,卻是個個武藝不凡,藝業驚人,而作為五人之中的前兩位,更是單獨行動,一個已成江湖泰斗控制武林,一個卻化作太子正妃魅亂後宮,剩下三人卻跟著夜十方著手調度,摩尼教銷聲匿跡三十年,此刻終於全面起勢,而這一次,他們的目標,絕不僅僅是區區武林。

  

   蒼生妒身寬體胖,搖搖晃晃的背著身軀嬌小的琴樺,時不時還在佳人臀邊輕輕撫摸,享盡艷福,他輕功甚好,此刻背著琴樺倒也與身邊的貪狼一般速度,二人快步如飛,奔走在北上燕京的官道之上。

  

   “兩間上房。”趕了一天的路,二人帶著琴樺終是趕在夜幕之時到達一處小鎮,尋得一間客棧,便要稍作休息。

  

   “好嘞,三位樓上請。”

  

   進得房中,蒼生妒將琴樺往那軟床一扔,只覺琴樺雙乳之間蕩漾起伏,整個身子纖瘦窈窕,那眼神之中自始至終流露出的滔天殺意一時間更叫他有些心癢難耐,趕緊收回了眼,朝著貪狼喚道:“兄弟,今夜還是你來守著她罷,老哥我怕半夜忍不住給…”

  

   貪狼輕哼一聲:“少來,你若都忍不住,那老子更不能忍。”貪狼狼人所化,平日里寡言少語,可一旦認准事,便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這,哎,這麼傲的女人,老子真想把她給辦了。”

  

   “兄弟我又何嘗不想,可教主既然欽點了她,那我們無論如何都得忍住。”

  

   “既是如此,莫不如我三人都睡這房中,一來好生照看,二來相互照應著,也能忍得住些。”蒼生妒提議道,貪狼立即點頭,他二人都是色中餓鬼,此刻倒也穩重起來,各自尋了個桌椅便順勢靠下小憩起來。

  

   夜色深沉,蒼生妒雖是困倦,可卻也稍稍還保留著一絲戒備,忽然,耳邊驟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蒼生妒驟然醒來,卻見著一旁的貪狼正睜著發紅的雙眼,不斷咕嚕咕嚕的噎著口水,再朝他下身看去,卻不知何時,貪狼已然褪下了褲子,一手正不斷上下套弄他那根細長如鐵的物事,蒼生妒悄然一笑:“兄弟,這就忍不住了,哈哈。”剛想上去拍打一二,卻見得貪狼氣息紊亂,顯然不是急色之兆,蒼生妒警醒過來,連忙搭上貪狼眼睛,卻見貪狼雙眼雖是看上去紅火一片,可內里卻是呈白灰之色,當即明白過來,怒不可遏的扭過身來朝琴樺喝道:“你對他做…”

  

   可話音未落,蒼生妒只覺琴樺本應殺氣十足亦或是鄙夷的眼神突然間變得清澈無比,媚態橫生,一時間竟是將心頭的怒火漸漸拭去,轉而一股欲望在體內升騰起來。

  

   琴樺自是不會收起心中殺意,此刻她修為被制,完全一副任人魚肉之軀,可她並未昏厥,只要意識清醒,她便有反擊的機會,身體無法動彈,她還有眼睛,功法被制,她還有僅用眼神便能運轉的神通——魅瞳!

  

   琴樺天生媚瞳,這世上除了慕竹以外,便只過世的老主人知道了,眼見得如此危機,琴樺再不隱匿,先是亂了貪狼心神,這一邊卻是再朝著蒼生妒施術,蒼生妒猝不及防,當即便雙眼迷亂,眼中有若虛無一般,直勾勾的盯著琴樺。琴樺嫣然一笑,頓時猶如天仙曼舞一般縈繞在蒼生妒心頭,琴樺朝著自己身上望了一眼,再抬起頭來,朝著蒼生妒輕眨俏目,仿佛百花含羞,看得蒼生妒心頭一熱,一個踉蹌快步,走至琴樺近前。

  

   平日里放浪形骸的蒼生妒此刻宛如一個青澀孩童一般,顫顫巍巍的伸出胖手,本欲在琴樺胸前停靠,卻見得琴樺媚眼一眨,心中又是一蕩,忍不住逆了佳人心意,竟是自發的點在琴樺的肩骨穴道,琴樺喉管一松,輕咳一聲,知道這胖子已給自己解了啞穴,稍稍整下思路,竟是輕聲嬌喚起來:“好哥哥,人家兒身子難受。”

  

   “誒,我,我這就給你解開。”蒼生妒肥手下滑,漸漸摸索至琴樺下腰邊側,琴樺心中一凝,那便是自己功法受制的要穴,如若解開,她定能一刀封喉,先殺了這猥瑣至極的胖子。

  

   蒼生妒大手抬起,正欲急衝而下,忽然聽得一聲肅音傳來——“兄弟,不可啊!”

  

   原來這琴樺魅瞳之術雖是無須借助體內修為,可也只堪應對一人,那貪狼中招之後不久,琴樺便將注意力轉移到蒼生妒身上來,卻是未曾想到貪狼平日里定力遠超常人,此時竟是自己清醒過來,正見得蒼生妒欲做蠢事,急忙出聲制止。

  

   “好哥哥,還不快些?”琴樺雙眼越發用力,聲音也越發柔媚,直喚得蒼生妒心中一酥,不再理會貪狼的呼喚,轉過身來,貪狼哪里肯依,當即狼嘯一聲,飛身撲了過來,蒼生妒意識模糊,慌亂之下只得扭躲開來,琴樺心中急切,卻也無可奈何,只能使勁蹬著雙眼,呼喚著蒼生妒:“好哥哥,這人好生聒噪。”

  

   蒼生妒腦中一熱,竟是一個飛身跳至原先躺著的桌椅之旁,順手便取出自己的弓弩,彎弓搭箭,直朝著貪狼一箭射來,那貪狼本只欲趕走蒼生妒,見他跳開也並未多做理會,哪里知道蒼生妒迎面一箭射來,貪狼猝不及防之下,那利箭正中胸口正中。

  

   “噗”貪狼氣息一滯,滿臉不信的望著蒼生妒,一口膿血張口噴出,正噴灑在他那兄弟臉上,蒼生妒受這熱血一激灑,頃刻間一陣激靈,赤紅的雙眼漸漸清明許多,那握在手里的兵刃陡然間落在地上,蒼生妒快步走向貪狼,邊走邊呼喚:“兄弟,你,你!”

  

   貪狼哪里還能任他靠近,頻死之余怒火高漲,當即一聲狼吼,一掌便朝蒼生妒撲來,蒼生妒本能的閃躲開來,可無論他如何呼喊,貪狼已然發狂,不斷的朝他猛攻,然而貪狼終究是中了他當胸一箭,蒼生妒知道自己一箭之威,盡管他有心救治,可貪狼如此抵觸,他只得眼睜睜的看著貪狼動作越發遲緩,嘶吼越發消沉,過不多時,貪狼氣息已絕,癱倒於地。

  

   蒼生妒肅穆當場,一聲不吭,琴樺見媚瞳之術已破,再想控制於他便是千難萬難了,心中好不遺憾,也只得默不作聲。“咯吱”一聲脆響,蒼生妒順眼望去,卻見得門外似乎有著些許人影竄動,心中不由一沉,想是方才貪狼的吼叫太過駭人,這滿客棧的人哪里還有不清醒的道理,一時間殺意驟升,提起長弓便破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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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樺獨自臥於溫床之上,心中盤算著如何應對著眼下之局,貪狼已死,這途中只剩蒼生妒一人,但媚瞳之術已破,想必也不再容易施為,看他們口氣似是要將自己獻予那摩尼教主,腦中陡然間想起吳府後院所見的那名中年男子,那人氣息深沉,顯是功力不俗,即便是全盛時期的自己,也未嘗是他對手,再想到草原上那名黑袍謀士,不由更為擔憂,這摩尼教之人一個比一個難纏,此番若能逃出,必當稟報小姐早做防范,可是要如何才能從那教主手中逃出生天呢?

  

   正當她苦思冥想之際,蒼生妒已然出現在門口,滿身是血,殺氣沸騰,一手提著長弓,一手握住一只酒壺

  

   蒼生妒瞥了一眼地上的貪狼屍首,再望一眼床上的琴樺,冷聲道:“我把他們都殺了!”

  

   琴樺心中一冷,雖是心知這人定會將此事遷怒於外人,但驟然聽聞他如此殘暴倒也心中一寒。

  

   蒼生妒將手中長弓一扔,便拿出一壺烈酒,猛地一口灌下,“咕嚕嚕”的便將壺中烈酒一飲而盡,旋即一甩而出,大口喘著粗氣的朝著琴樺走來:“你害死我兄弟,也等於間接害死了我,老子這次回去即便不死也再難有好日子過。”

  

   琴樺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悄然勸慰道:“莫不如不回去了?”

  

   “哼,我摩尼護法均由教主所造,我若叛教,頃刻間便可暴斃而亡!”蒼生妒邊說邊走,已然走至琴樺身側,突然大手一張,一把抱住琴樺的柔肩,咧嘴笑道:“貪狼因你而死,老子今日這就為兄弟好生報仇!”

  

   “啊,你敢!”琴樺本以為他忌憚於那摩尼教主的手段不敢妄為,哪里知道這蒼生妒因著惱於兄弟慘死,竟是變得如此癲狂,蒼生妒一把將其撲倒於軟床之上,全身肥肉便騎了上去,壓在琴樺身上,猥瑣的大臉緩緩壓下,貼在琴樺的嬌顏之上,張嘴伸出惡心的大舌,便在琴樺臉上狠狠一舔。“嘶!”的一聲,這蒼生妒只覺口舌一陣冰涼嫩滑,仿佛嘴邊吸吮的是那天山冰露一般,叫他舒爽得叫了出來。

  

   “我勸你莫要衝動,害死同門已是大罪,若是再違逆你家主子,怕是要丟了一條性命!”琴樺雖是銀牙暗咬,強忍惡心,但依舊能鎮定警告。

  

   “我不怕!”

  

   “我家小姐天人之資,若是讓她出山,必然讓你摩尼教寸草不生!”

  

   “我不怕!”

  

   “我體內孕育毒蟲萬千,你若折辱於我,我必與你同歸於盡!”

  

   “我不怕!”

  

   琴樺所言俱都屬實,然似與對牛彈琴一般,這蒼生妒淫欲熏心,哪里肯半途而廢,趁著她說話的功夫,已然脫下全身衣袍,挺著他那肥腸大肚壓在琴樺嬌軀之上,那根粗壯有力的陽具滿是腥臭的在琴樺眼前搖晃,只看得琴樺心中凜凜,一時間再也想不出何種辦法。

  

   蒼生妒雖是知道她動彈不得,但那嘴中是否藏有毒蟲還是不敢冒險,也不敢在她嘴邊流連,當即順勢埋頭向下,一把扯過琴樺的黑色小衣,直露出琴樺胸前一條黑布抹胸。

  

   “嚯嚯,圍了抹胸都這般顯眼,看來你這賤人有點斤兩。”蒼生妒淫笑一聲,大手一揮,那抹胸隨即飄散空中。

  

   琴樺雙眼迷茫的看著這飛舞的黑布,心頭頓時一冷,緊接著胸乳之上所傳來的異樣觸感再叫她心火難平,眼神使勁向下移動,卻見那肥豬一般的蒼生妒正將頭埋在自己的雙乳之間,一手搓揉著自己的左胸,不斷變換著那柔軟白乳的體型,而右胸更甚,蒼生妒大嘴撫上,竟是用作惡的舌頭不斷在自己右胸的頂端乳頭之上輕輕舔咬,直激得她雙手緊握,雙目如火,恨不能用眼中的怒火將他活活燒死。

  

   “哇,你這奶子,真是老子吃過的最棒的!哈哈,好,哈,好吃!”蒼生妒一邊淫辱一邊還出言不遜,琴樺心知此刻不能拿他如何,可又全然忍受不了這頭淫豬的種種淫辱,心間隨著他的動作而變得起伏不定,時而呼痛、時而惡心。

  

   蒼生妒舔弄多時,那右乳之上早已布滿津液,旋即松開了嘴,又朝左邊的白乳咬去,那空出的手剛想搭上右乳,卻覺一陣口水頗是不爽,當即不再撫摸,稍稍探下身去,一手鑽入佳人的緊褲之中,自腰間而下,那褲中肌膚更顯柔嫩,蒼生妒嘴上舒爽無比,可隨著惡手的伸入,自己的一顆好奇心漸漸被自己的手所吸引,嘴邊動作都稍稍慢了幾分,而那伸入之手強行撐開了琴樺的褲頭系帶,不斷深入,竟是能感觸到幾絲仙草搖曳,蒼生妒心頭一喜,立時抬起頭來,當著琴樺吃人的目光,另一只手亦是向下一伸,旋即雙手齊齊向外一撕,那條黑色緊褲瞬間撕成兩瓣,直將琴樺身下的芳草聖地赤裸裸的顯露出來。

  

   琴樺心頭一黯,終是認命般的閉上雙眼,她不再妄想能夠阻止,她知道,今日之恥在所難免,她要想的,便是如何留下心中遺願。

  

   七歲那年,她初習魅術,老主人便告訴她這世上男子好淫者眾,須得謹慎而行,而她也便在那時起求得一向要好的南疆神女南宮迷離將萬千毒蟲封存在自己體內,若是有朝一日不幸被人淫辱,她便可引爆自身封印,與人同歸於盡,而此情此景,她心知再無轉機,轉而想的卻是如何告知小姐,又如何告知姐姐。

  

   思慮之間,突覺自己的玉穴之側隱有一股灼熱之氣傳來,稍稍抬頭冷視,蒼生妒已然挺槍就緒,將那粗肥腫脹的大肉棒駐足於玉穴邊緣,見琴樺全無動情之色,也懶得再做水磨工夫,他一門心思報仇解恨,哪里還顧得許多,重重的在手掌中唾了一口唾沫,飛快在那肉棒上一抹,就這樣直挺挺的插入那干澀的玉穴洞中。

  

   “啊~”甫一插入,蒼生妒爽得直打哆嗦,只覺這琴樺的處子幽穴較之常人緊致萬分,那入穴之處還能勉強撐開,可這內壁里面,卻是越來越窄,越來越難以前行,一時間箍得他險些射了出來,蒼生妒深吸一氣,將琴樺的兩條白嫩玉腿扛在自己的雙肩之上,看著琴樺冰冷欲絕的眼神,惡聲道:“賤人,還我兄弟命來!”

  

   當即後臀猛地一縮,肉棒緩緩輕退,直待那肉棒後端已脫離玉穴洞口,突然一聲狂吼,小腹猛地一挺,那根如夢魘一般的肥龍便如尖刀利刃一般生生刺入琴樺的玉穴深處,瞬間搗破琴樺穴中最後的防线。

  

   “嗯!”琴樺牙關緊咬,硬是強逼著自己不發出半點慘呼,但鼻尖的悶哼卻還是聽得蒼生妒心中暢快無比,一時間也不再抽動,只將那粗大物事停留在琴樺小穴之中,自己卻放聲大笑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此刻的琴樺,眼神冷到發紫,心亦是冷到極致,她一眨不眨的看著這得意忘形的肥豬,仿佛再看一只骷髏一般,毫無血色!

  

   第五章:樺之霜(下)

  

   大明歷八十一年春,北漠草原雙雄逐鹿終以鬼方勝出而落下帷幕。鬼方新主完顏錚繼老主完顏鐵骨之遺志,揮軍南下,於雁門大破大明邊軍,進而長驅直入,揮鞭中原。

  

   大同關雄踞河北,乃是鬼方鐵騎南下中原的必經之地,此地易守難攻,向來都是大明抵御草原的最後一道險關,面對國家危難,大明二相已是摒棄前嫌,攜手指揮,因著韓顯失了雁門一事,兵部尚書韓韜也受到些許牽連,暫且留任在家,然而遍觀滿朝文武,卻是再無一可戰之將。臨危之際,慕容巡當先一步:“臣願親至大同!”

  

   滿朝文武盡皆震動,他慕容巡一介禮部尚書,平日里恫嚇百官也就罷了,此刻乃是關乎國之危亡的大戰,豈容兒戲,但慕容巡面色鐵青,望著群臣喝道:“爾等匹夫,何人安敢掛帥?”

  

   要說文人掛帥,前朝也未必沒有先例,當朝士子百官哪個不是書香門第,兵法韜略也未嘗沒有涉獵,可初次行軍便是此等大戰,旁人安敢放心。即便是身為人父的慕容章也不免蹙眉道:“巡兒?”

  

   慕容巡凜然道:“右相,非是臣貪功冒進,而是大同之戰實則不容有失,臣觀鬼方戰局,多以誘敵、詐門、內應等手段,他鬼方鐵騎再是凶猛,也奈何不了大同的累累城牆,大同戴甲之士三十萬,經三年前一役,大同守城器械充足,城牆修葺一新,大同所缺不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善戰之將,而是一名軍紀森嚴的鎮守之人,此戰,慕容巡願往!”

  

   慕容章一時語噻,他素來知道這兒子性情剛烈,認准了事情便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三年來慕容巡在家便苦讀兵書,恐怕早已料定有今日之禍了。

  

   “章公,依老夫看,慕容巡卻為最佳人選!”吳嵩稍稍站了出來,天子久不臨朝,此刻朝堂便由二相說了算,此刻左相既然表態,那慕容巡掛帥之事也成了定局。

  

   慕容章緩緩點頭,年過六旬的他此刻更顯滄桑,慕容巡見他氣色不善,趕忙兒迎上前去,扶住老父,慕容章嘆道:“巡兒,咱們回家!”

  

   大殿盡皆沉默,群臣望著這對相互扶持的父子緩緩走出大殿,在這曠闊的殿外廣場之上,步履蹣跚,但卻堅韌無比,國之大器,莫過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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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七欲自泰安趕回之時,已是過了一日了,她獨自一人上路,較之另一邊押送琴樺的兩人倒是快了不少,一身夜行衣穿梭於燕京大小房舍之上,終於出現在紫禁城宮舍門前。

  

   “娘娘,您可回來了,陛下正等著您呢。”夜七欲剛一回宮,便換回一身宮袍長裙,大喇喇的朝著太子宮中走去,還未進門,便聽有宮女迎上前來告知。

  

   “哼,他倒是好本事!”夜七欲嗤笑一聲,快步朝著房中走來。行至門口,稍稍停下腳步,向著房中一撇,但見那拓跋香蘿的閨房之中,桌椅散落一地,蕭燁神色慌張的坐在床頭不知所措,而那拓跋香蘿亦是不知何時醒來,此刻正躲在房中一腳不斷抽泣。

  

   夜七欲此刻搖身一變,已成了堂堂的陸家三小姐,太子正妃,當即裝作冒失模樣衝了進去,一進門便動靜極大,頓時吸引了二人注意,裝作驚訝道:“你,你們?”

  

   蕭燁本欲起身向她問策,可見著陸祁玉不斷朝她眨眼,立馬會意過來,沉聲道:“祁玉莫驚,朕多喝了幾杯,誤把她當作朕的妃嬪,哎…”

  

   陸祁玉微微點頭,似是對蕭燁急智的贊許,連聲道:“陛下先回宮吧!”邊說邊擋在香蘿身前,似是做出一副將香蘿護在後面的姿勢,蕭燁稍稍會意,便也不再糾纏,當即回宮去了。

  

   待蕭燁走遠,陸祁玉這才轉過身來,靠在香蘿身側,輕輕撫了撫香蘿的後背,香蘿當即抱住陸祁玉的脖子,大哭道:“姐姐!”

  

   “不哭不哭,是姐姐不好,不該出宮將你一人留在這里,都怪姐姐不好。”陸祁玉一邊安撫著香蘿,一邊露出狡諧的目光,想著馬上傳來太子遇刺的消息,定然又是一場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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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便在所有人都未曾注意到的一處小鎮客棧之中,又一場軒然大波正在上演,在那滿是血腥屍體的客棧之上的一處房間臥床上,肥臀大肚的蒼生妒正毫無顧忌的騎在一名裸身仙女之上,胯下不斷傳來“啪啪”的抽插之聲,伴隨著這股抽插,不斷有鮮艷的血水流出。順著這肥豬身下所壓的白雪胴體向上看去,卻更是令人震驚,那曾經來無影去無蹤,大漠狂沙之中斬殺兩任草原雄主的煙波樓琴樺,此刻正無力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任由著這曾經的手下敗將無情的搗破自己的處女貞潔,她的玉穴生疼無比,已然不斷溢出絲絲處子幽紅,然而她的心卻已放空一切,她要死,她要拉著眼前惡人與他一同墜入那死亡深淵。

  

   “嘿嘿,你不是很厲害嗎?漠北王庭你射了老子一刀,昨日在望岳莊又險些著了你的道,嗯?”每說一句,蒼生妒都會來上一次重重的狠插,那胯骨與琴樺的玉腿內側狠狠撞擊在一起,直撞得琴樺深眉緊蹙,氣息紊亂,連帶著那胸前的一對高聳亦是隨著身子的起伏而稍稍搖晃,別是一番風景。

  

   琴樺雙目緊閉,雖是無法運功,但體內蠱蟲與她互為感應,只待她心有所應,便能引體而爆,此刻她再無生念,正欲發作之機,卻聽得一個讓她為之一頓的名字:“你就跟你那死鬼姐姐一樣,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學得點本事便可無法無天,結果還不是墜下山崖摔個粉碎?不過真要算起來還是你舒服,有蒼爺我讓你做回女人,哈哈,臭婊子,給我叫!”

  

   回應他的自然只有他自己肉棒狠插的撞擊之聲,可琴樺求死的心卻是突然有了一絲松動:“墜下山崖?摔個粉碎?姐姐仍有感應,那莫非是被困於山崖之下?”一念至此,琴樺不由冷聲問道:“她墜落的是什麼山?”

  

   “哦?”蒼生妒稍感意外,自擒獲這琴樺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她主動說話,當即興奮起來:“哦?你想知道那是什麼山?莫非還是想日後給她收屍?”

  

   琴樺冷顏不語,只是死死的盯著眼前之人,蒼生妒卻是越發插入的凶猛了些,伴著剛剛帶起的一絲興奮,那粗壯有力的肥龍寶槍在琴樺穴中一陣研磨,直肏得琴樺氣息一滯,雙頰漸漸生出一抹嫣紅之色。“這事兒告訴你也無妨。嘿,就看樺仙子配不配和了?”

  

   “你待如何?”琴樺冷聲質問,心中已是下定決心,若是蒼生妒出言侮辱,那即便是問不出姐姐下落,也要與這廝同歸於盡。

  

   “蒼爺我就愛聽女人叫,你若給我叫上兩聲,我便告訴你那死鬼姐姐的葬身之地。”蒼生妒也知不好要求太高,只是口頭上討些便宜,若能讓這生性高傲的琴樺在他抽插之時放浪形骸,那般場面定然刺激得緊。一念至此,蒼生妒胯下又是一挺,這一番插入卻是貫通了琴樺穴中那緊致的壁道,竟是深深的撞擊在了她的花芯深處,直撞在那花芯內壁之上,立時頂得琴樺穴中一陣抽搐,口中竟是不自覺的輕吟一聲:“啊…”

  

   “哦?”蒼生妒聞聲大喜,沒想到這高冷仙子如此容易便應了他,當即笑道:“對,就是這般,快叫!”說完發瘋似的迅猛抽插起來。

  

   只是他卻不知琴樺這一聲卻是本能而呼,那一擊重創直刺她花芯內壁,痛得她眥目具裂,終是忍受不住那股鑽心疼痛,喚出聲來,可嬌聲已出,哪里還有收回的余地,旋即聽得蒼生妒這般叫囂,不由深惡痛絕,可腦中依稀卻是浮現出姐姐在崖下苦苦等待的畫面,“事已至此,還是先套出姐姐的下落要緊罷。”

  

   “嗯。”琴樺悶哼一聲,卻是稍稍回應了蒼生妒的叫囂,蒼生妒稍稍聞得,喜不自勝,旋即一把捉起琴樺的柳腰將她側過身去,一手抱住兩只精瘦光滑的玉腿,挺著肥碩的肚團就朝著琴樺側著的小臀撞去,“來,再叫幾聲!我跟你說啊,那山就在離此不遠,你要是有心去找,保准兒找得到。”蒼生妒一邊吊著琴樺胃口,一面卻是放慢了衝撞的速度,兩只粗肥的大腿稍稍一彎,各自夾住琴樺的兩條曼妙玉腿,雙腿不斷來回磨蹭,感受著琴樺玉腿的嫩滑無雙,琴樺強忍著下身秀腿之上被蒼生妒不斷剮蹭的惡心衝動,咬牙堅持乃不至於氣暈過去,此刻處境較之大漠狂沙中的絕境更令她痛苦百倍,那與生俱來的恥辱感不斷衝擊著她的理智,尤其是那肥腿上繁雜的腿毛伴著雙腿來回剮蹭而微微拂過她的秀腿,這股帶著細微瘙癢的觸感更令她恥辱萬分,“萬蠱噬心、七日斷腸,我琴樺若是能解除禁制,定要讓這惡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哦…”的一聲本能呼喚,卻是蒼生妒又一次狠插進來,那碰撞在花芯內壁深處而激起的體內動蕩刹那間便令琴樺忍到極致,破口喚了出來,這一聲呼喚較之前幾聲輕哼不知響亮了幾倍,蒼生妒直爽得雙眼放光,那胯下的肥龍更是朝著兩邊又腫脹了一圈。“你不是厲害得很嗎?你抬眼看看,這兒還有你的印跡呢?”蒼生妒衝撞甚猛,語音之中又帶著一絲激動,進而有些嘶啞,琴樺聞言雖是不屑,可依舊難免隨著他的指引朝他腰間看去,卻見得那右側肥腰之上,還有一道深深的刀痕,想來就是那日在漠北王庭之上被她飛刀所傷,心中不由暗恨:“可惜那日一刀未能宰了這頭豬!”

  

   蒼生妒卻是不給她多想的機會,稍稍壓下身來,雙手狠狠把住琴樺的細腰,惡聲道:“當日你刺我一刀,今日蒼爺我就還你一槍!”

  

   言罷果真槍出如龍,那胯下肥龍再度扣關而進,直入得佳人已被肏得有些紅腫的玉穴之中,這一槍勢大力沉,竟是將本是緊窄異常的處子幽穴活生生的撐開許多,長槍貫頂而前,再度撞擊在琴樺的子宮內壁之上。此刻蒼生妒正在興頭,琴樺的眼神越是狠厲,他便越是興奮,雙手不停的在胯下佳人碩大圓潤的乳球、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游走,時而拍打著琴樺那盈盈一握的雖不甚大但卻挺拔多姿的翹臀,胯下陽物更是用盡各種角度,不停在她的淫花秘徑中穿梭游蕩,體味著復仇快感!

  

   “告訴你也無妨,你那姐姐就墜落在夜孤山下,那山巔之下盡是無盡汪洋,即便是她當時未死,怕是也被海水衝走,此刻也應屍骨無存了,哈哈!”摩尼教人盡皆親眼看見秦風墜崖,而這三年來也未聽得秦風再現江湖的消息,故而都認定了秦風已死,故而也未在琴樺面前隱瞞許多。只是他卻不知,自己這番和盤托出,卻是救了自己一命,琴樺本是一心求死,欲與眼前之人同歸於盡,可這般聽得姐姐消息,心中卻想著姐姐若是墜崖,三年未得其消息想必是被困於崖下,若是自己一死了之,那等到再有人尋找姐姐下落又不知要尋到何時。故而稍稍放緩了求死之念,開始盤算著如此境地又該如何逃生。

  

   “吼!”又是一記長刺,蒼生妒越肏越快,越肏越猛,即便是琴樺自己定力十足忍得一時,可這般關乎生理的觸感也只能心頭一痛,蒼生妒自問生平所肏女子之中,第一次見得這般緊窄之穴,這番抽插還未進行多久就已然燃起了一絲射意,他自不必多做忍耐,當即將琴樺的雙腿搭在自己的雄肩之上,本是跪坐在床的自己稍稍踮起腳來,虎吼一聲,便是一陣下壓式的狂暴狠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蒼生妒瘋狂抽插,雙腳自跪坐變成踮立,進而轉為向後伸得筆直,肥胖的身軀漸漸拉成一個“一”字,重重的壓在琴樺的胯間,只憑著雙手撐著床檐,宛若炮彈一般的重重砸下,每一擊都似是要將這軟床壓垮一般,壓得小床發出“咯吱咯吱”的搖曳之聲。

  

   “嗯,嗯嗯,嗯啊…”琴樺瑤鼻之中不斷發出強忍的悶哼之音,可隨著那惡人的越發放肆,她的喘息也越發清晰,漸漸的,自輕吟到低喚再到稍有起伏的嚶嚶之聲,一切都是自然而生,竟連琴樺自己都未有所覺。可她終究是琴樺,即便下身玉穴之中已是痛苦萬分,即便每一次蒼生妒的狠頂都有如鑽心之痛,但她依然能保持著一絲理智,絕不會向著這淫賊魔頭透露出一絲一毫的服軟之意。

  

   “真,真緊,爽啊!”蒼生妒越干越凶,越凶便越是激情高漲,這一番狂抽猛插持續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時間,直把那蒼生妒的肥臉憋得漲紅無比,方才虎吼一聲,屁股狠狠一翹,最後一記重壓,將那粗壯有力的龍根深深插入琴樺穴內,雙腳緩緩張開,竟是不停的向著後方輕蹬,肥腸大肚使勁兒的向下壓,似是要將那根肥龍盡根沒入,甚至乎要將那肥龍兩旁的精袋都要強行塞入一般。琴樺玉穴早被這跟粗壯肥龍所填得毫無縫隙,那股充實的觸感瞬間填滿了琴樺的腦海深處,刹那間,一注滾燙的水箭噴薄而出,徑直激灑在琴樺的子宮內壁之上,被強行撐開小穴的疼痛、被肥龍填滿的充實、被精液激射的輕輕顫動,琴樺頃刻之間似是腦海停頓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變得抽搐起來,竟是伴著這股射出的精箭輕輕“嘶”了一聲,雙腿不由微微一撇,捉住床單的雙手捏得越發有力,自小腹之中竟是漸漸聚起一股蓄勢待發的氣息。

  

   “別,不要!”琴樺腦中拼命回想著這句,腦袋竟也是飛速搖晃,可腦中的思緒怎敵得過身子的本能,那小腹之中飛速聚起的洪水頃刻開閘,瞬間自小穴之中涌出。

  

   “哦?哈,哈哈哈,泄了,泄了!”蒼生妒激動得無以復加,想不到自己一輪功夫便把這煙波樓的冷面此刻給肏得流了白漿,胯下肥龍本已射完癱軟,漸漸向外退出之際忽覺洪水決堤,那噴涌而出的淫液瞬間激發了蒼生妒的興致,那癱軟的肥龍竟是遇水而生,不到片刻功夫,竟是在那小穴之中又一次腫脹開來。

  

   “怎,怎麼會?”琴樺驚呼出聲,她雖通曉世事,可原本也只以為這魔頭凌辱她一陣之後便會作罷,可哪里料到這蒼生妒竟是不到片刻便煥發第二春,感受著紅腫不堪的小穴里面再度蓬勃而生的那條惡心肉蟲,琴樺恨不得一刀斬了這惱人之物,可別說刀了,她此刻怕是捏緊拳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蒼生妒重振旗鼓的騎上身來。猛地伸出雙手將她的小臀托起,一個翻身便將琴樺給抬坐起來。此刻二人盡皆赤裸一身,一個貌丑如豬,牛背豬腰,一個卻是身姿曼妙,酥胸挺拔,但此刻蒼生妒的心思卻不在琴樺的窈窕身形上,而是四目相對,死死的盯著琴樺那雙靈韻動人的大眼睛。琴樺雙目如火,眼神冰冷的望著蒼生妒,卻又不知他要耍什麼花樣,蒼生妒便這樣一眨不眨的瞧著琴樺,眼神之中盡顯戲謔之意,他要看看琴樺這冰冷的眼神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他要看看在被自己破身之後,琴樺還能不能像之前那般趾高氣揚,事事在握。

  

   然而琴樺的眼神卻一直是這般冰冷,高潮余韻過後的琴樺面上微微露出一絲潤紅,神色之中更是多了一分嫵媚之美,可她自不是沉溺於愛欲之中的尋常女子,片刻恍惚之後,便能固守本心,越是難堪,她便越是銘記於心,越是折辱,她便越是殺意盡顯,此刻的琴樺宛若一尊冰象一般,毫無生機的看著蒼生妒,眼神空洞而冰冷,直看得蒼生妒頭皮發麻,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一顫,猥瑣的低下頭去。

  

   “可惡!”蒼生妒心頭暗恨,卻不曾想自己明明占有了她卻連直視她的氣勢都沒有,心中不由煩悶,可一身肥肉稍稍顫動之間卻是讓他感受到下身的一絲涼意,他猛地驚醒,原來下身肥龍仍然插在琴樺的小穴之中,而那小穴之中突然間隨著琴樺的心神冷卻漸漸的散發出一股冰冷氣息。

  

   “哼!冰女素心決,這招老子早見識過了!”琴樺雖是修為被制,可天生媚瞳的她自然是天生媚體,一旦開苞,便會於全身凝結出一股冰霜之氣,若是處置不當,足可以對方活活凍死,可這媚體與媚瞳不一樣,媚瞳天下無一,而媚體卻是常見的很,摩尼教眾護法之中,卻有一位七欲仙子亦是天生媚體,夜七欲縱情欲海久矣,只要她有意,摩尼教上下哪個不想那貌美如花的夜七欲來一次盤腸大戰,蒼生妒身為四弟,自然免不了體驗過夜七欲的種種手段,此刻見琴樺身上凝氣的寒霜氣息,大嘯一聲:“給我破!”

  

   呼來簡單,可實際卻不一般,蒼生妒虎吼之余,全身筋脈匯聚於那條粗壯肥龍之上,隨著肥龍在佳人體內的天然優勢,竟是不斷擴散出一股陽剛暖意,漸漸的,琴樺體側周邊的冷氣漸漸消散,溫度漸漸升高,琴樺竟是覺得身下一陣火熱,旋即遍至全身,似乎整個人從冰山走下,墜入火海之上。

  

   “我看你還敢冷眼看我!”蒼生妒見心決已破,摒了口氣,虎腰一收狠狠一頂,那肥龍便再度頂上琴樺的嬌嫩花芯,直頂得琴樺受力匆忙,驚呼一聲“啊!”,整個人都要向後倒去,蒼生妒眼疾手快,趕忙兒扶住琴樺,將她的秀發輕輕挽起,再度用戲謔的眼神看著琴樺。

  

   琴樺的眼神依舊冰冷,可那股決絕的勁兒卻是隨著這一頂消散許多,在蒼生妒的久視之下變得不再那麼有底氣,眼波流轉,竟似是有點躲避蒼生妒目光的意思。蒼生妒見狀更喜,便是這般強扭住琴樺的頭,下身再一猛頂,即便是琴樺能忍住鼻尖的輕哼傳出,可那眼神之中流露出的絲絲顫抖卻是無法隱藏,蒼生妒便是這般一般盯著琴樺的眼睛,一邊有條不紊的抽插起來。

  

   “撲哧撲哧…”這一輪抽插可謂潤滑無比,較之前更顯舒適,處子落紅與淫液精液攪拌在一起,蒼生妒盡情感受著琴樺穴間流動著的濕濡,每一次抽動都覺得像是向外擴充了幾分,竟似是完全適應了蒼生妒的肥龍,蒼生妒每肏一次,便覺琴樺的媚眼輕眨一次,那眼神之下散落出的絲絲羞意已然溢於言表,可那眼中的冷意卻是並未消散,便是這般欲怒視卻不斷被下身的激蕩而衝擊得不能怒視的誘人姿態,看得蒼生妒眼神越發炙熱,只覺此時此刻能將這恨他入骨的女人按在胯下一頓狂肏便是這世上最爽的事。

  

   若是能將她征服呢?若是能讓她主動承歡,伏在自己胯下為自己含蕭弄屌,時而淫媚浪叫一番,那豈不是快活過神仙?

  

   腦中悄然冒出此念,蒼生妒便覺一發不可收拾,若是能讓這冷艷無雙的絕命此刻臣服於自己,那即便是叛出摩尼教又?一念至此,蒼生妒猛地扇了自己一掌,警醒過來,他如今的修為乃夜十方親手所造,別說叛出摩尼教,即便是稍稍抗命,夜十方便可千里之外取他性命,可如此佳人卻要獻予教主,日後若是教主收為禁臠,又哪里還有他染指的份?

  

   哎,也罷,暫且享受今夜之歡,今夜我便使出渾身本事,看你這未經人事的仙子又能抵御到何時?

  

   蒼生妒思慮之際,卻是並未放松胯下的抽動,那胯下肥龍已是完全適應了琴樺的玉穴緊窄,來回有序的抽插,竟是節奏十足,每一次抽插所隔時間都近乎一致,此番思索完畢,蒼生妒卻是稍稍退出些許,竟反而是令琴樺心頭一滯,瓊鼻之中竟是因為胯下異樣的酸楚感而輕呼出聲——“嗯。”

  

   “哦?樺仙子是舍不得我的肉棒了?”蒼生妒將臉湊在琴樺近前,出言相戲,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盯得琴樺再也冷傲不起,之前隔得稍遠還能眼神躲避,然而如今湊得如此之近,二人鼻尖近乎碰觸在一塊兒,琴樺只得微微低下頭來,避免自己流露出難堪之色。然而蒼生妒就是喜歡看她難堪,輕輕伸出一根手指,緩緩的支在琴樺的下顎之處,稍稍用力便將琴樺的玉面嬌首給抬了起來,這下琴樺的眼神避無可避,只得再度盯向蒼生妒,見著蒼生妒那惱人的淫靡眼色,極力的控制住自己表現出怒氣,芳唇微微聳動,鉚足了勁兒的唾了一口:“呸!”

  

   那晶瑩的水漬飛落在蒼生妒的臉上,蒼生妒卻是不怒反喜,他一直不敢侵襲琴樺的芳唇卻是懼怕這滿身暗器的此刻喉間再藏著什麼暗器,此刻見她出口相唾都難有力氣,更別說其他暗器了,當即淫笑一聲,再度用手指點起琴樺的美人兒下顎。

  

   “呸…啊!”琴樺卻要故技重施的再唾他一口,卻不料蒼生妒早有准備,上身卻是紋絲不動,而下身卻是狠狠一挺,那粗壯肥龍又一次的頂入琴樺的花芯深處,頂得琴樺氣息一滯,那口唾沫竟是未能飛遠便落了下來。

  

   “你!”琴樺暗罵一聲,卻是不知如何開口,她的理智告訴她,無論她如何謾罵都只會令這廝越發得意,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若是想留著殘軀日後尋回姐姐,那便只能忍氣吞聲。

  

   蒼生妒見她剛剛升騰的怒火便要化作謾罵,本還打算借機再調笑她一番,不料琴樺卻是這麼快恢復平靜,不由覺得一陣惋惜,但他此刻占盡天時地利,又哪里會讓琴樺這般輕易便恢復平靜,稍稍將頭靠了上去,鼻尖擠在一塊兒,接著便是雙唇微微碰觸。

  

   “嘶”的一聲嗡鳴在琴樺腦中響起,即便是胯下處子之身被破,琴樺都能強忍痛楚,胯下之地雖是象征著處子聖潔,可琴樺早在失手被擒之時已然做好准備,那胯下的鑽心之痛對她而言若是除開這層貞潔象征以外,不過便是身上的一處外傷罷了,即便是胯下玉穴被他狠肏浪射,琴樺最終都挺了過來,可唯獨當蒼生妒那張布滿情欲的老臉映在眼前之時,讓她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惡心嘔吐之感。然而還未待她多做思考,蒼生妒的大嘴卻是完全覆了上來。

  

   “嗚嗚…”本就倍感惡心的琴樺哪里受得了蒼生妒嘴上傳來的惡臭氣味,可偏偏她的嬌首不能自己,蒼生妒只需一根手指便能將她的玉首固定,令她難以左右晃動,更何況此時蒼生妒雙手探出,各自架住琴樺的腦後,完全封鎖了琴樺的臻首搖曳方向,讓她難以動彈,當這股惡臭的氣息稍稍傳來之時,琴樺果是難以自持的張嘴輕呼,而就在此時,蒼生妒魔舌侵入,猶如蛟龍入海一般,頃刻間探入琴樺口中,吞雲吐霧,游刃有余。

  

   琴樺的丁香小舌收得很緊很後,若在平時,她的小舌一卷,也許便能自口中吐出幾絲暗釘,殺人於無形之際,而此刻,即便是她嘴里滿是暗器,她也沒有力氣發出,更何況蒼生妒早在望岳莊時便有過一番檢查,此刻魔舌入侵,蒼生妒一個勁兒的在琴樺牙關肆虐,不斷輕撫著琴樺口中的各處內壁,似是在尋找著自己的舌頭,琴樺下意識的將舌頭收得更緊,然而蒼生妒有的是功夫,他抱著琴樺的頭並未放松,只用胯下那根肥龍輕輕一頂,琴樺便被頂得輕呼一記,那丁香小舌卻是不由自主的游了出來。蒼生妒臉色露出一股得意神色,魔舌頃刻間纏繞住琴樺的香舌,眼睛稍稍掃過琴樺那怨毒的眼神,心中一蕩,便用魔舌輕輕在琴樺的小舌上方一吸。

  

   “滋”的一聲,琴樺欲呼氣而不能,芳唇失守,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琴樺匆忙之間深深吸了口氣,只得通過瓊鼻緩緩呼出,而他二人瓊鼻緊挨,那呼出的熱氣立刻便讓蒼生妒感知出來,蒼生妒不由心生一計,一把將鼻子再湊近些,竟是直將佳人的瓊鼻壓住,令琴樺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琴樺早已不是那修為高深的絕命刺客,此時呼吸受阻,琴樺本能的只能緩緩的張大芳唇,稍稍通過小嘴來呼吸,可這芳唇稍張,蒼生妒的魔舌便是纏著琴樺的小舌游了出來,琴樺暗恨自己那不爭氣的舌頭竟是隨著蒼生妒肆意游出,竟是在二人唇齒分離之地互相纏繞,不斷變幻著起伏姿勢,這一番激情碰撞直令她天旋地轉,本就呼吸困難到有些窒息的她不由俏臉通紅,意識模糊,只能任由著蒼生妒的牽引攪拌,便是這般沉溺於唇舌的廝磨之中。

  

   二人便是保持這一纏綿旖旎的姿勢吻了不知多久,直吻到琴樺唇邊滿是香津蒼生妒才堪堪罷手,收回魔舌,一把將琴樺溫柔的抱在腦後,琴樺驟然得空,腦中不由又是一陣眩暈,玉首無力的癱在蒼生妒肩上喘息不停,蒼生妒修為頗高,片刻便緩過神來,見著佳人在她懷中嬌喘不休,心知琴樺已然被他吻得情動,當即胯下再次一記狠頂。

  

   “啊~”雙眼迷離的琴樺驟然出聲,這一次,她終於未能壓制住身體的本能,這一此,她語音高昂,媚態盡顯,蒼生妒坐定觀之,只覺冰山融化一般,甚是壯觀!

  

   “是不是肏得你很爽啊樺仙子?”蒼生妒趁熱打鐵,趁著琴樺還未喘息過來,加之自己早已恢復元氣,當即又一輪狂抽猛插襲來,琴樺還未從那強吻的窒息感中醒悟過來,驟然被這般狠肏,當即面色發白,只能隨著一次次的衝擊而慘叫高呼:“啊,啊痛,停,別,快停下,啊~”

  

   即便是琴樺語焉不詳,但蒼生妒依然能聽出她的語氣軟化不少,再不是那位強忍高傲的琴樺仙子了,蒼生妒再度調笑道:“要我停下也可以!你求我啊!”說完發出賤賤的笑聲,繼續狠肏起來。

  

   回應他的依舊是那一聲聲輕呼淫喚,琴樺終是未能開口求她,反倒是隨著他的抽插稍稍恢復了一絲清明,漸漸地,那聲聲嬌呼媚喚也不斷變低,最終隨著琴樺的雙目再度揚起決絕冷傲之色,他的耳中卻是再聽不到琴樺的服軟。

  

   “哼!”蒼生妒心頭火氣,沉聲一哼,立時不再想著如何調教予她,他的小腹之中漸漸又生出一股射意,折騰了好半晌的他決定不再忍耐,當即發出一聲低吼,下身瘋狂抽動,一陣狂風驟雨襲來,琴樺默默忍受著這股已然漸漸習慣了的衝擊,她的心越發靜了許多。

  

   然而她卻忽然察覺到胯下一松,那本是蓄勢待發的肥龍竟是自己抽了出來,“他這是要?”琴樺還未來得及多做思考,蒼生妒卻已是飛速的用手扶住剛剛抽出肥龍,一個起身便朝著琴樺臉上貼來。

  

   “啊!”琴樺萬萬沒有想到,這惡人竟會如此折辱於他,那腥臭滾燙的男兒雄精激灑在她的精致容顏之上,琴樺只覺有萬千蟻蟲在自己嬌顏上撕咬一般,是那麼的刺鼻,是那麼的火辣,又是那麼的令人作嘔。終於琴樺宛若火山噴發一般,厲聲慘叫一聲,這一聲慘叫再度打破了她如水的定心,又再度喚起了蒼生妒的斗志。

  

   嘿嘿,哪怕你再有定力,你也終是個女人!蒼生妒心頭暗道,耳聽著琴樺的慘叫,眼看著琴樺玉顏上的晶瑩一塊兒,特別是自她唇下還滴落著一絲精團在那棱角分明的鎖骨之上,這誘人的場景頃刻間再讓他虎軀一震,那剛剛激射過的肥龍再度有了挺拔之意。

  

   “你,你怎麼?”琴樺腦中一片暈眩,見那惱人的丑物又在作怪般的膨脹,心中不由一涼,忍不住質問出聲。

  

   “嘿,你以為蒼爺我來兩次就不行了?我告訴你,今夜你一刻也別想休息!”蒼生妒大笑一聲,收回大屌重回胯下,伴著一聲“噗嗤”之聲,那越發膨脹精紅的肥龍又一次的插入琴樺的火燒般疼痛的嫩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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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太子遇刺,下落不明?”蕭燁與拓跋香蘿幾乎同時接到這一訊息,夜孤山駐守的太子親衛已然回京,分頭將消息傳至御書房與太子宮中。

  

   蕭燁聞訊稍稍一滯,一時間有些亂了分寸,他福緣不廣,雖是沉溺女色卻是子嗣稀少,至今只有過三名皇子,如今蕭馳慘死,蕭逸被煙波樓擄走,且派去營救的供奉三年來皆無音訊想必也是凶多吉少,如今這宮中卻只剩下了蕭啟這一方血脈。

  

   “當真是天要絕我蕭家?”蕭燁不由一嘆,但心中隱隱念起曾經最是年少有為的蕭馳,雙眼不由一閉,一絲悔恨之意迎上心頭。可還未待他悔恨多時,他低垂下的目光竟是望向牆邊的一處美人圖上,那圖畫工精湛,卻是宮中最好的畫師所作,但這畫卻是隱於宮中不敢叫外人知曉,原因無他,只因這畫中之人正是他的好兒媳,當朝太子正妃——陸祁玉。想起這魅惑無雙的俏兒媳,蕭啟不由心頭一熱,腦中竟是產生了一絲可怕的念頭——若是啟兒不在了,似乎也並不算什麼壞事!

  

   “蕭郎!”而有別於這禽獸一般的太子生父,拓跋香蘿驟聞惡訊,立時雙眼一黑,痛呼一聲,一顆苦苦等待的心兒頃刻碎落一地,雙腳一軟,就此暈厥過去。

  

   第六章:錦宮怨

  

   一陣澀苦味道飄散於空,拓跋香蘿漸漸醒來,稍稍睜眼,只覺這太子宮中的房間空曠無比,盡管四周均有宮娥服侍,可香蘿依舊覺著此刻此刻的太子宮中無比清冷。

  

   “香蘿姑娘,您醒啦。”一旁服侍的宮娥趕忙迎上前來,香蘿摸了摸還有些發暈的腦袋,呢喃問道:“蕭郎?”旋即稍稍清醒過來,想到蕭啟遇刺的消息,心中不由又是一陣酸楚:“可有太子的消息了?”

  

   “這…”服侍的宮娥盡皆沉默不語,各個都是低下頭去,太子身為東宮之主,此刻主人遇害,宮中多是人心惶惶,誰也不敢多言半句。

  

   “蕭郎…”拓跋香蘿稍稍提了提蓋在身上的被子,眼中淚花兒便涌了出來,她本就歷經亡國之恨,可如今國仇難報,寄居於異國他鄉的她本就把蕭啟當作唯一的倚靠,可如今蕭啟生死未卜,那她在這舉目無親的宮中還有什麼意義呢?

  

   這一刻,香蘿甚至想到了死!與其拖著這肮髒不堪的身子痛苦的苟活於世,莫不如早些了斷得好。

  

   “妹妹,妹妹醒了?”便在香蘿胡思亂想之際,一陣親昵的呼喚卻是令她回過神來,陸祁玉一身長裙拂地,看似雍容無比,可此刻卻是走得很快,顯是對自己對蕭郎都很著急罷,香蘿如是想到,溫聲回道:“姐姐!”

  

   “妹妹,你沒事就好,聽說蕭郎下落不明,你又昏迷不醒,姐姐這可真是慌了手腳,你醒來就好,醒來就好。”

  

   香蘿任由著陸祁玉拉著自己的小手撫慰,心頭一陣溫暖:“不知…不知那皇帝可曾派人出去尋找?”香蘿本欲隨著蕭啟喚蕭燁為“父皇”,可旋即想到昨日之事,心頭又是一陣痛楚,當即改口。

  

   陸祁玉早已准備好說辭:“哎,姐姐又何嘗不著急,我今日已去了三趟御書房,可眼下陝北、四川、淮安一帶均有叛亂,陛下已是忙得焦頭爛額,卻是還顧不上太子的事,據說只派了一小隊禁軍去夜孤山守著。”

  

   “什麼?”拓跋香蘿聞言大怒:“他,他可是蕭郎的阿爹啊!”

  

   “那又如何,哎,皇家向來絕情冷漠,我聽說啊,當初大太子的死都跟陛下有關呢…”陸祁玉小聲說起這禁宮秘聞,一時間更是聽得香蘿心驚肉跳。見香蘿越發慌亂,陸祁玉趁熱打鐵道:“如今邊關告急,慕容大人集結河北一帶雄兵三十萬於大同,京城里的禁衛本就所剩無幾,又要顧及京城安全,哎…”

  

   拓跋香蘿心底升起一絲絕望,但不知為何,見著這對她關懷備至的陸祁玉姐姐,她一點都升不起“吃醋”的想法,此時此刻更是將一絲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姐姐,那該如何是好,你還有辦法嗎?”

  

   陸祁玉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姿態,輕嘆一氣道:“妹妹,姐姐倒是有一個辦法,但,但卻讓姐姐難以啟齒啊!”

  

   “姐姐且說,只要能救蕭啟,香蘿什麼都願意做!”

  

   陸祁玉猶豫再三,終於說出目的:“那日陛下對你有愧,若是你親自相求,或許,或許陛下不會拒絕,雖不敢說能找到蕭郎,但往夜孤山增派一些人手想來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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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書房中,蕭燁正反復琢磨著陸祁玉臨走之時留下的話,忽聽聞門外侍衛通稟:“匈奴公主拓跋香蘿求見!”

  

   “哦?”蕭燁雙眼一亮:“快宣她進來!”

  

   拓跋香蘿深深的吸了口氣,暗暗告訴自己:“香蘿啊香蘿,蕭郎能為了你遠赴大漠,救你於水火之中,而今蕭郎有難,當是你站出來的時候啦。”稍稍鼓起勇氣,蓮步輕移,隨著侍衛引領,快步步入御書房中。剛入屋中,香蘿便一眼望見那荒淫無道的昏君正端坐在書桌之後,衣著光鮮,舉止威儀,可越是光鮮越是威儀,香蘿便覺這大明皇帝越是粗鄙無恥。

  

   然而此刻,她有求於人,只能按捺住心頭委屈,款款跪下:“亡國之女拓跋香蘿,拜見大明皇帝陛下!”

  

   “請起!”蕭燁和藹一笑,似是溫和長者一般連連擺手示意她站起身來,並朝著自己書桌前的一處椅子一指:“坐罷!”

  

   香蘿卻是抿了抿嘴,朝那椅子看了一眼,卻是並未坐下,反而卻是長跪不起,喚道:“陛下,我,我這次來,是想求您…”

  

   “哦?”蕭燁輕咦一聲,卻是打斷了香蘿的話,胸有成足的他當即朝著身邊的太監使了個眼色,那宮人立即會意,當即走向門外,連帶著御書房之中其他服侍的宮娥太監,盡皆遣散了出去,將那房門重重一合,發出“吱”的一聲沉響。

  

   “香蘿有何請求,但且說來。”蕭燁故作姿態,將雙腳伸出,竟是撩在書桌之上,慵懶之態盡顯。

  

   “我…”香蘿見那宮人關門,便是一陣驚懼,又見皇帝如此作態,當即心中一抖,但蕭燁既有如此一問,她也不好不言,當即說道:“我想求您加派人手尋找太子。”

  

   “是這樣啊,”蕭燁自是早已知道她的來意:“哎,非是朕絕情,實乃我京中兵力不足,如今大明內憂外患,正是多事之秋,哎,朕,朕亦無可奈何啊!”

  

   “可陛下,太子是您的至親骨肉啊…”香蘿一聲痛呼,聲音已帶有些許凝噎:“太子生死乃國運大事,豈能等閒視之…”

  

   “可如今鬼方大舉來襲,關乎國之安危,如若派重兵出城,讓鬼方人有機可乘,豈不是亡國之舉。”蕭燁語音漸漸鄭重起來,面色甚是決絕。

  

   “陛下…”香蘿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國事國事,她曾身為公主,自然知曉在上位者的眼中,皆以國事為先,又哪里還會顧及到親情骨肉。

  

   可蕭燁卻是收回了剛剛的沉重臉色,轉而稍稍露出笑容,那翹在書桌上的雙腿左右搖晃,也不命她離去,也不答應她所求,只是玩味兒的笑容望著在地上低聲痛哭的拓跋香蘿。

  

   香蘿並非愚鈍之人,她眼睛一撇,見著蕭燁此刻的神色,那荒淫猥瑣的面容意味著什麼,她已然猜到幾分,旋即收住眼淚,冷聲道:“陛下,究竟要如何才能答應香蘿所請?”

  

   “你這是什麼話,朕剛剛已經說了,宮中已經派不出兵了。”

  

   香蘿咬了咬唇,眼眶之中卻是已經泛出一絲水霧,世事無情,她那草原公主的驕傲早已散去,嬌首輕扣,恨聲道:“只要陛下答應多派軍馬前往尋找,香蘿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哦?”蕭燁聞言雙眼一咪,那搭在書桌上不停搖曳的雙腳突然定住,蕭燁稍稍起身,也不言語,只朝著拓跋香蘿所跪之地緩緩行去,見得香蘿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蓮首緊伏在地,蕭燁不由心中一蕩,一張大手輕輕伸出,竟是毫無顧忌的攀撫在香蘿的翹腿之上。

  

   “嗯…”香蘿輕聲一哼,早在蕭燁走近她便已知道這昏君所想,可如今有求於人她卻也毫無辦法,只是她卻並未料到這昏君如此荒淫,竟是如此直接的侵擾自己,當即向右移了一步,怒道:“還請陛下答應香蘿所請!”

  

   蕭燁剛剛觸碰到香蘿的柔滑翹臀,哪里肯就此放過,見香蘿有些不從,不由心中一急,立馬跟著向右撲去,卻不料龍袍褲腳過長,他一個急撲卻是不慎踩到自己褲腳,當即摔在地上。發出“嗷”的一聲痛呼。這一聲痛呼卻是立即引得門外侍從警覺,當即一隊侍衛破門而入,各個執刃披甲好不威風,可見著皇帝驚慌所錯的摔倒在地,一旁跪著一個千嬌百媚的異國公主,各個心中不由一凜,仿佛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般,各個將眼神朝著天上探看。

  

   “出去,都出去!”蕭燁怒喝一聲,侍從們趕緊兒一咕嚕的向外撤去,但還未走遠卻聽得蕭燁驟然一句:“慢著!”

  

   “傳朕命,京城指揮使龐青再派精兵一萬封查夜孤山,禁軍統領楊珍武抽調五千禁軍協助。”

  

   “是!”那侍衛高呼一聲,連忙下去傳令去了,蕭燁回過頭來,見香蘿神色有些起伏,不由笑道:“香蘿你看,朕這番部署,你可有意見?”

  

   明問意見,實是提醒她自生處境。香蘿心中哪有不明之理,心中既喜又悲,但此刻卻也只能沉聲應道:“謝陛下!”

  

   “好,今日你先回去,朕得空兒便去看你。”蕭燁摸了摸剛剛摔著的老腿,有些遺憾不能趁早享用這草原公主,又想到此地人多眼雜,亦是不好過多強迫於她,只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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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啟出得山林便向琴楓趙乞兒告辭,他雖然心中也想著隨著這位厲害的師伯前往江南煙波樓尋找師傅,看一看那天下無雙的慕竹小姐,可如今天下風雨飄搖,他身為太子,自不能再意氣用事了,自己狩獵遇刺,這事情怎麼想都不會是尋常之事,甚至是鬼方所派的內應也不一定,年少懵懂的少年太子第一次有了心中計較,他要急著回宮,看一看是誰要對他不利。

  

   “太、太子殿下,您沒事…”蕭啟還未行多遠,便見著上萬人的大軍撲面而來,當頭之人他倒認識,卻是京城指揮使龐青,蕭啟肅然問道:“龐大人莫不是為我而來?”

  

   龐青連忙拜道:“殿下所言不差,陛下得知殿下遇害,派末將領兵來尋,哪知太子吉人天相,天佑我大明!”

  

   蕭啟也不多言,翻身上馬朝著龐青道:“多謝龐大人了,若沒有龐大人前來,蕭啟也想必不會這般快速脫困,蕭啟有急事回京,先行回宮去了,父皇那邊,自會為龐大人請功!”

  

   龐青稍稍一愣,但旋即明白了蕭啟心思,他剛剛遇襲,此刻自己大軍前來,心中難免有些謹慎,但蕭啟言辭圓滑,還白白送了自己一個救援之功,當即笑道:“既是如此,臣恭送太子!”

  

   蕭啟見這龐青倒也機警,心中暗生好感,他此番言語著實是為了自身安全考慮,但也卻是急著回京,一想到香蘿在宮中無依無靠,若是聽聞自己遇害,還不知會做出什麼出格之事,一想到香蘿,那張靈韻淳朴的青春嬌顏便隱隱浮現在腦中:香蘿,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啊!

  

   “殿下回來了!”見得蕭啟出現,宮中守衛莫不欣喜,太子雖是年幼但一向待人以誠,宮中侍從莫不對他有些好感,特別是此刻大明危機,太子更是大明的未來希望,自然都是期盼著太子平安歸來。“殿下回來了!”歡呼聲絡繹不絕,蕭啟心中不由稍稍一穩,疾步便朝著自己的宮中前行。

  

   太子宮外,疾步前行的蕭啟突然眉頭一緊,有些詫異的望著這隊天子近侍,行上前去。

  

   那隊天子近侍紛紛流露出尷尬之色,見得太子近前,更是慌張,顫聲道:“太、太子殿下!”

  

   蕭啟見這群侍衛如此慌張,皺眉問道:“你們緣何再此?”

  

   “回、回稟殿下,陛下,陛下也在!”

  

   “哦?父皇也在。”蕭啟忽然想到,此刻局勢混亂,父王還能增派人手前去夜孤山營救,又想著此時已至深夜,父皇還在自己宮中等候自己,不由心中一暖,趕忙兒就要步入宮中拜見父皇。卻不料那群近侍竟是攔在自己跟前,各個局促不安,蕭啟狐疑道:“你們這是作甚?”

  

   那領頭太監終是頂不住太子壓力,當即跪倒在地說道:“太子殿下恕罪,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內!”

  

   “連我也不能?”蕭啟莫名火起,冷聲質問道。

  

   “殿下恕罪!”那太監連著身邊近侍盡皆跪倒,不斷朝著蕭啟扣首。

  

   蕭啟心中隱隱燃起一股不安之意,無視著這群跪倒的太監,執意的朝著自己寢宮走去,那領頭太監迫不得已起得身來,趕忙兒攔在蕭啟身前,蕭啟順手便是一掌便將其拍飛老遠,侍衛盡皆不敢再攔,當即紛紛扣首低頭,默不做聲,蕭啟入得後院,一路宮娥盡皆跪倒,顫顫巍巍的看著蕭啟踏足寢居。

  

   蕭啟心急火燎入得寢居,正欲朝著臥房走去,卻聽得“嗷”的一聲輕吟,蕭啟心生一凜,疾行的步子不由慢了下來,一步一步,那陣陣輕吟卻是越發清晰而又越發熟悉的傳入他的耳中。

  

   那是香蘿的聲音?

  

   蕭啟心中一陣彷徨,已然走至牆角,香蘿臥房之門緊閉,蕭啟緩緩伸出手來,正欲向那扇似是千斤重量的簾門敲去,可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頃刻間便讓他的手停了下來。

  

   “嘿嘿,小香蘿,朕…好,好舒服…啊!”

  

   蕭燁躺在香蘿的軟床之上,雙臂緊緊將香蘿抱在懷里,二人盡皆不著一縷,不蓋一布,蕭燁一邊用手來回輕撫著香蘿的粉背,一邊胯下連續向上緩頂,一次一次的將他那條赤黑真龍頂入香蘿的玉穴之中。這般姿勢也不費力,蕭燁也並未急著狂風驟雨,這小香蘿雖是因蕭啟之事臣服於他,可依舊是心不甘情不願,而蕭燁卻是反而更喜歡她的這股不情願。他貴為天子,自小到大天下女子莫不對他言聽計從,宮娥嬪妃哪個不是眼巴巴的希望服侍自己,即便是那小太子妃祁玉,也莫不臣服於他的君威之下,如今這拓跋香蘿青春靚麗,卻偏偏對他甚是反感,即便是自己正在她的小穴中不斷抽插,她卻依然一副不屑嘴臉,將頭埋於自己肩上,輕聲悶哼,盡可能的忍住呼出的嬌吟之聲,蕭燁心知若要此女臣服,定是要些手段的,故而抽插得越發溫柔,雙手不斷撫慰著香蘿的後背,不時的探向香蘿的挺拔翹臀。

  

   香蘿自漠北王庭被囚失身以來,多次被那完顏錚父子二人玩弄,而那完顏父子皆是草原莽漢,肏起穴來皆是粗魯不堪,連桶帶刺不住的在她小穴之中肆虐,故而香蘿對這情愛之事早已厭惡有加,當想到這猥瑣無情的大明天子又要行那畜生之事,香蘿早已做好了強忍惡心的准備,自蕭燁入得她閨中以來,她便一言不發,任著他來解下自己的衣裙,想著權當是做個草原上那未做完的噩夢罷,可這昏君卻與她所想並不一樣,自那赤黑色的肉棒貫入自己的小穴之後,卻並未急著抽插,而是將她稍稍抱起,輕輕的躺下,讓自己靠在他的身子上面,大手攬住自己的粉背來回,下身輕柔的頂入自己的小穴深處。

  

   “嗯,”第一次頂到自己玉穴最里的肉壁之上,香蘿輕哼一聲,似是覺著與鬼方的那對魔頭父子並未有所不同。

  

   “嗯,”第二次頂入已是隔了許久,蕭燁緩緩的將龍龜移出,稍稍摩擦著自己已然有些濕潤的小穴內壁,待完全抽出之後,再又緩緩探入洞門,而便在此刻,蕭燁雙手也未閒著,已然在香蘿的粉背翹臀之上撫摸了幾個來回的雙手稍稍探在香蘿的長發之上,一個順滑撫下,驟然令香蘿惡心的念頭稍稍有些松動,而便在此時,那緩緩探入的龍龜已是盡根沒入,蕭燁小腹稍稍用力,那真龍便再度頂在自己的肉壁最深之處。香蘿又是一聲輕哼,瓊鼻微微傳出一陣熱氣,蕭燁稍稍覺察出來,旋即一笑,再度將那堅硬肉棒緩緩抽出。

  

   香蘿雖是在鬼方受盡淫辱,可畢竟是青春少女,那玉穴緊窄萬分,蕭燁每一次抽出都覺著被肉壁緊緊夾住的龍龜頂端甚是刺激,不由更是放慢了速度,可這第二輪抽出,香蘿的芳心卻不似之前那般堅定,便在蕭燁龍根緩緩剮蹭著她的小穴肉壁而抽出之時,她忽然覺著那被抽出的部分竟是多了一絲絲不充實感,對,便是這股不充實感立時縈繞心頭,她感受到自己小穴之中漸漸有水漬冒出,她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暗暗壓住心中可怕的想法,將頭埋得更深了幾分。

  

   而蕭燁卻是猜到幾分她的心思,大手稍稍用力,卻是掰起了香蘿的玉首,讓她的頭正靠在自己的脖頸位置,胯下黑龍又一次緩緩挺入,而配合著下身挺入的,還有自己的大嘴,他稍稍將香蘿的頭往著自己嘴邊挪了挪,正讓自己的嘴對著香蘿的那只粉嫩右耳,張嘴輕輕將那晶瑩剔透的耳垂含入嘴中,頗是老練的舌頭就地一劃,同時胯下用力,長龍再一次頂入花芯深處。

  

   “啊!”香蘿這一次卻是哼不出來了,下身所帶來的異樣感覺本已令她難以自處,可那耳畔邊所傳來的觸感立時叫她心神一蕩,那聲頗具魅惑的嬌吟終是從她口中傳了出來。

  

   蕭燁聞聲更喜,這一次卻是並未輕易抽出,而是將那根真龍繼續滯留在香蘿的玉穴深處,魔舌翻涌,不斷舔舐著香蘿的晶瑩嫩耳,香蘿只覺穴中緊致無比,一時倒還安穩,可蕭燁的舌頭不斷挑逗,她漸漸有些意亂,不由扭了扭頭,讓自己的嫩耳稍稍逃脫蕭燁的大嘴,蕭燁哪里肯依,你往右扭,那我便舔你的左耳,你往左扭,我便咬你的右耳,便是這般左右夾攻,更讓香蘿不知所措,稍稍挪了幾番便也任由蕭燁施為,可她那張青春靚麗的臉蛋上已然羞得通紅無比,一雙大眼更是春色十足,哪里還有剛才蕭燁進門之時那副苦大仇深之態。

  

   便在這時,蕭燁再一次抽出真龍,香蘿只覺穴間的那股空虛之感更甚,自己竟是有些期待著那根硬物的下次到來。蕭燁果然如她所料,緩緩抽出之後,那根硬物便再度扣關,稍稍一挺,又是緩緩探了進來,硬物依舊進得緩慢,可香蘿卻是覺著這硬物似是比之前小了幾分,那被肉棒所攻占的肉壁穴道卻是並未似之前一般裹得密不透風,直至那長龍又一次頂在自己的花芯之上,自己才稍稍醒悟,原來這硬物還是那般大小,只不過是自己心里隱隱有些錯覺罷了。

  

   然而這股錯覺越發不可收拾,她本是緊窄的穴道被蕭燁不斷來回緩緩抽插,她的晶瑩玉耳被蕭燁的魔舌來回舔舐,時不時的還要輕咬一記,而蕭燁的手也並未閒著,時不時的在自己的粉背之上游走,稍不經意,還在自己的肉臀之上輕輕一拍,便是這般三管齊下,香蘿心頭空虛之感越發壯大,瑤鼻之中所傳出的氣息越發急促,而每隨著蕭燁一次貫頂,自己便是一聲輕吟。

  

   蕭啟所聽到的,便是此時香蘿不可自拔的輕吟之聲,而便在蕭啟靠近之時,蕭燁又是一陣輕挺,隨著小穴之中越來越多的水漬流淌,那長龍毫不費力的頂在花芯,蕭燁這一次卻是並未急著抽出,而是稍稍收回自己的魔舌,在香蘿閃爍著自己口水晶瑩的耳邊小聲淫笑。

  

   “他們?”蕭啟怔了一怔,雖是心中有萬般不信,可這傳入耳中的靡靡之音已然將他拉回現實,他不知道是否該敲開這扇薄薄的簾門,他不知道為何才短短三天功夫,就變成了這幅情景。

  

   莫非我在做夢?蕭啟有些恍惚,他身具聖龍瞳,此刻眼力清明,自是不在夢中。莫非是父皇貪戀香蘿美色,強迫於她?

  

   是了,定然是父皇強迫於香蘿,蕭啟漸漸理智起來,香蘿已在漠北受盡苦難,父皇怎能如此,一念至此,蕭啟心頭一陣怒火,當即便要不顧君臣父子之儀衝進房中,可突然又是一記聲音傳來,立時又讓他怔立當場。

  

   “啊!”卻是蕭燁按照先前慣例緩緩抽出真龍,雙手一把拖住香蘿的雪臀,一個推聳,便將香蘿稍稍抬起,足將香蘿那只圓潤雪乳推至自己嘴邊,魔舌再出,一口含住那胸乳上的敏感紅豆,香蘿驟然受激,一聲嬌喚控制不住,足聽得門外的蕭啟心中一黯:“這聲音似乎並無抗拒之意。”蕭啟腦中漸漸混沌起來,一時間手滯於空中,不知所措。

  

   這一次蕭燁卻是再沒有似先前那般插入,而是將真龍停住在香蘿美穴的外圍,緩緩轉圈,那滾燙的肉棒不斷在自己胯間的芳草之地逡巡,惹得香蘿心中一陣不快,可她也不知這種不快究竟從何而來,大概是來自胸前的那只作惡的舌頭罷,蕭燁此刻正忘情的投入到香蘿的乳溝深處,不斷的舔弄著香蘿的兩只白嫩大奶,那作惡的大舌來回擦拭,時而輕輕拂掃,時而使勁兒豎挑,或是流連在胸間紅豆輕輕一吸,或是停靠在雪乳下端來回簌簌,那舌頭似是長了眼睛似的,專挑香蘿有些心癢的地方去舔,卻是令香蘿閉眼不語,又想制止偏又有些不忍,只得任由這昏君施為。

  

   大約舔弄了半柱香的功夫,香蘿的臉色已是潮紅無比,連耳根都是通紅一片,蕭燁捎色抬起頭來,看著香蘿這幅動人模樣,心中暗笑:“祁玉美人兒教朕的手段果然高明,看這硬氣的小公主哪還有半點抗拒,嘿嘿。”原來這蕭燁本就是個被人服侍的主,又哪里會這些伺候人的功夫,可自從有了陸祁玉,那迷人的小妖精便經常在他身上鑽研些從禁書上新學來的招式,這唇舌舔弄的本事可就是出自祁玉,蕭燁一想到祁玉那騷媚動人的模樣,胯下真龍又是一漲,當即不再逡巡,又一次緩緩插入香蘿的穴中。

  

   “嗷!”香蘿才算剛剛適應了那股空蕩蕩的感覺,正在強忍著蕭燁魔舌下的種種挑逗,卻不料那久久盤旋不進的肉棒又一次插了進來,依舊是那般緩慢,慢條斯理的鑽了進來,此刻的香蘿再也難以忍受著肉棒進入之時的磨人觸感,瑤鼻輕輕一哼,喉嚨里竟是冒出一句細不可聞的聲音:“快點兒…”

  

   這細不可聞的聲音瞬間被那沉重的嬌喘所掩蓋,門外的蕭啟自是難以聽見,可與她已然融為一體的蕭燁哪里會聽不清楚,蕭燁聞言只差跳將起來,心中大是大意,當即大笑一陣:“什麼?你說什麼?”香蘿連忙伸出手來捂住小嘴,羞得不敢再看蕭燁一眼,她的心中一陣天旋地轉:“天啊,我在干什麼,我在說什麼?我,我怎麼能如此…嗷!”

  

   還未待她多想,蕭燁便似是故意整她一般,肉棒狠狠一搗,重重的撞在香蘿花芯頂端,引得香蘿難以抑制的輕喚一聲,旋即再一次緩緩抽出香蘿穴外,稍稍抬手拉過香蘿的柔荑,溫聲問到:“香蘿可是要我再溫柔一些?”當即繼續用那肉棒在香蘿的小穴外流連,自己那漫步皺紋與情欲的老臉稍稍前傾,貼在香蘿那粉嫩的玉顏之上,再一次伸出舌頭,朝著香蘿已是紅盡了的耳垂一舔。

  

   “啊,別…”香蘿的聲音依舊是細不可聞,可蕭燁也並不著急,繼續柔聲道:“別什麼,別插進去嗎?”言罷便繼續在她耳垂輕輕掃過。

  

   “啊,不,不是…”香蘿的聲音稍稍大了幾分,蕭燁聞言又是一笑,那肉棒再度扣關,又一次緩緩磨了進去。

  

   “嘶…不要,嗯…”香蘿欲言又止,嘴中不斷發出些聽不清楚的呢喃之音,可蕭燁卻是知道,自己每一次的緩緩抽插,都將使她越發難受,可蕭燁偏偏要用這一方法降服於她,再一次的緩緩插入,再一次的緩緩抽出。

  

   “我,我,哦…”香蘿憋得玉臉漲紅,蕭燁依舊是風光滿面,終於,在他毫不停息的來回挑逗之下,香蘿只覺胯下驟然升騰出一股蓄勢待發的噴涌之意,“啊,啊,我,我…”

  

   “你怎麼啦?香蘿?”

  

   “我,我…”

  

   “若是想要,便大聲說出來罷,朕什麼都答應你。”

  

   “我,我,我受不了了!啊!”隨著那聲高亢的呻吟,香蘿已然陷入高潮,胯下淫穴不斷噴涌出陣陣涓流,頃刻間便澆濕了蕭燁的真龍,蕭燁繼續引誘道:“這便對了,香蘿,若是想要,便大聲說出來罷,朕,什麼都答應你!”

  

   香蘿已然沉醉在那高潮泄身的激情余韻之中,繃緊的心弦突然松動,竟是不顧所以的高呼起來:“我,我要!我要!快點,快一點!”

  

   蕭燁哈哈大笑,稍稍在香蘿已然失神的俏臉上輕輕一吻,旋即挺動著身下忍耐多時的長槍,一股腦兒的頂了進來,佳人終是服軟,也算是不錯的開始,蕭燁知道,若是能重重肏得她再度泄身,這初經人事的少女定然沉醉於其中不可自拔,一想到能將這原本瞧不上自己的小公主調教得服服帖帖,蕭燁精神大振,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氣,握住香蘿腰臀間的胯骨,下身飛速挺動,狠狠的在香蘿穴中肆虐起來。

  

   “啵啵啵啵啵啵…”

  

   “啊啊啊啊啊啊…”

  

   那肉棒與香蘿穴壁的撞擊之聲伴著香蘿越發高昂的呻吟交織在一起,徹底打破了蕭啟的最後一絲希望,蕭啟抬著的手終是低了下來,默默的低下了頭,腦中萬般思緒閃過,最終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朝著屋外走去。

  

   “啟兒!莫要衝動啊!”蕭啟稍稍轉身,便聽得一聲輕喚,蕭啟微微抬頭,卻見著陸祁玉扶著他的母親淑妃趕了過來。

  

   “我聽祁玉說你抗旨闖宮,急得我趕緊過來看看,啟兒,你身為太子,不可忤逆陛下啊!”淑妃苦口婆心的勸慰道。

  

   陸祁玉雖是扶著淑妃,可那雙明亮的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蕭啟,心中暗道:“這小子當真命大,教主出馬都未能將他了結。”

  

   “母親,可是香蘿她…”蕭啟恨聲道,言語之間已然有了哭腔。

  

   “荒唐,你身為太子,怎能為了一個女子而壞了你父子之義,何況這女子據說還是個亡國公主…”淑妃說到此處,稍稍朝蕭啟看了一眼,見蕭啟臉色難看,便轉過了話題:“如今我大明風雨飄搖,你身為大明的希望,切不可意氣用事。”

  

   便在這時,屋內的激戰正酣,蕭燁連續猛插了數百下,終於在最後的一記猛攻之下嘶吼一聲,滾燙的龍精噴射出來,而沉醉在連續狠肏猛干的快感之中的香蘿,突然被這滾燙龍精一射,一股前所未有的放空感覺衝上心頭,口中不由自主的狂喚一聲:“嗷~”

  

   這一聲酥媚入骨,語音高亢,屋外眾人皆已聽見,陸祁玉稍稍低下頭去,露出一抹狡諧的笑容,而淑妃當即也是面色一紅,心中輕呸一聲,旋即便繼續勸說著蕭啟:“啟兒,今夜還是在我那歇息罷。”

  

   蕭啟怔怔的望著母親,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那扇緊閉著的簾門,終是狠狠的扭過了頭,跟著母親的步伐走了出去。

  

   ————————————————分割线————————————————

  

   “還有哪位英雄上來賜教!”望岳莊的高台之上,化名為“雷震天”的摩尼教護法怒雷震長槍一挺,聲若洪鍾。

  

   高台之下雅雀無聲,此次武林大會雖也是如往年一般各門派均有代表出席,可卻少了幾位頂級高手,青牛觀靈虛道長不願出席,而少林清玄方丈卻是因為少林寺臨近大同,主動幫著慕容巡守城去了,也未能前來,更不用說會有三年前曇花一現的秦風這等少年英雄,故而本次武林大會倒也平靜許多。

  

   “群龍不能無首”這是一句老話,陸家家主陸冠雄稍稍起身朝著雷震天一拱手,肅聲道:“我輩綠林中人以武為尊,以德服人,如今雷莊主已然連勝五場,各位若是再無人應戰,那依陸某愚見,還是就此尊雷莊主為盟主罷,大同之戰在即,還望雷莊主帶領我等共抗鬼方蠻族!”

  

   “共抗鬼方蠻族!”

  

   “共抗鬼方蠻族!”

  

   “共抗鬼方蠻族!”

  

   一時間群情激奮,山呼海嘯的聲音傳出,怒雷震朝著陸冠雄微微一笑,仿佛一切盡在自己掌控之中,他三年前便知靈虛有歸隱之意,為了此次大會,他設計剪除了煙波樓最近游走江湖頻繁的琴樺,此刻滿座武林再無他的對手,他便能振臂高呼,將這股武林勢力掌握在自己手中。

  

   “叫花子三年未見,卻不料雷莊主武功竟是這般突飛猛進!”正當怒雷震得意之時,一聲不合時宜的輕笑之音傳出,卻是將眾人的山呼壓了下去。怒雷震定睛一看,卻見著人群之中緩緩走出一人,卻正是那失蹤三年的丐幫幫主——趙乞兒!

  

   “幫主!”幾位丐幫長老立時興奮的迎了上去,丐幫三年無首,全靠著幾位長老撐著,但因趙乞兒生死不明,又不敢另選幫主,此刻見到幫主重現江湖,自是高興得泣不成聲。

  

   趙乞兒稍稍撫慰了一番幾位長老,卻是閒庭信步一般走上高台,此刻的他較之三年前模樣更顯邋遢,面容更顯憔悴,若不是他是丐幫幫主,這等打扮早叫人當成從深山跑出來的野人給轟出去了。

  

   “姓趙的,你那三腳貓功夫也想爭盟主,先過了陸某這一關罷!”陸冠雄一向與他不和,且二人修為亦在伯仲之間,此刻見趙乞兒出現,自然要挑釁一番。

  

   “陸家主且慢,你已不是他的對手!”怒雷震擺了擺手,語意雖是直白,但卻說得是事實,趙乞兒於高台之外數十步距離能用傳音之術蓋過全場山呼,這份修為內力較之三年前不知高了多少,陸冠雄這三年來忙於家中產業,武功雖未落下,但卻難有寸進,怒雷震雖是說得陸冠雄面上無光,但好歹避免了他戰敗之後的尷尬處境。不待旁人質疑,自己腳下一蹬,那根奔雷長槍破地而出,怒雷震雙手狠狠握住,朝著趙乞兒方向一指:“雷某來領教趙兄的高招!”

  

   趙乞兒淡淡一笑,他也不知他是何時變得如此淡然,早已沒了三年前的爭強好勝之心,緩緩道:“來罷!”

  

   怒雷震見他雲淡風輕傲立於台,不由皺眉問道:“你的兵刃呢?”

  

   趙乞兒卻是並未理會,淡淡笑了一聲:“叫花子向來只用手討飯,不用兵刃!”

  

   “哼!找死!”怒雷震見他如此狂妄,不由怒喝一聲,宛若雷霆之勢,槍出如龍,直取趙乞兒正面。

  

   趙乞兒心中微微閃過三年來與琴楓朝夕相處的日子,又浮現起那日夜孤山下佳人轉身離別的裊裊倩影,寓情於劍,寓劍於掌,這是他這三年來的領悟,亦是他此刻的自信之源!

  

   大風揚起,趙乞兒一聲狂嘯,雙掌齊出,毫無畏懼的迎向那支雷霆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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