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未婚妻是日本人様的肉便器-第一章(媚日文慎入)
七月流火,凜冽的寒潮自北極而始,途經西伯利亞南下,越過巨龍長城,讓龍國北方的氣溫驟降了幾分。
是以,帝都的夏日總是去得那麼快,一陣蕭瑟的朔風呼嘯而過,大暑遂已隱遁無蹤,徒留一地落葉,發黃、干枯、腐爛。正如端木妍心中對未婚夫所留存的愛意一樣凋零。
只見她頭戴米色棒球帽,鼻上架著銀框鍍膜暗藍墨鏡,身穿棕色風衣,腿裹印花黑絲,一手拖著行李,一手牽著一個一米多高的孩子穿行在大興國際機場航站樓的人群之中。
那秋裝也掩飾不住的曼妙身姿在熙來攘往間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哪怕她的整張臉被墨鏡與帽檐遮掩了大半,僅憑那微微上挑的嘴角流露出如妲己褒姒般的妖媚氣質,也使周遭行人時而裝作不經意間地側目窺望。然而,誰都沒有想到這風衣下的身姿是多麼的邪淫。
其衣下赤裸的身體早就是那異國主人的形狀了,伴隨著修長美腿的邁步與蜂腰腴臀的扭動,乳環與貞操帶都會發出金屬的細微聲響,那是唯有主人才能打開的專屬的器具,有了這些禁制,即便她有心與他人做愛也是不切實際的,畢竟那掛著金色菊花與錫鈴的乳環,是絕對不能讓未婚夫看到的,毫無疑問,端木妍此番回國就決心不與未婚夫進行任何親熱的行為,哪怕是接吻也已經做不到了。因為就連她的舌苔上也被印上了主人的家紋——“笹竜膽”。
這些宣誓主權的紋身與淫飾想必自己那遲鈍而又愚蠢的所謂“未婚夫”一點都不會察覺得到,更別提體內已經受精了的卵子了,那是主人在她回國時賞賜得寶貴贈禮,貞操帶中的肛塞與棕黑色的假陽具塞住了兩孔,讓精液不得外泄,這些通通都只有她和主人知道,身體的每一處都帶著日本的痕跡,連精神與靈魂也受到了洗禮,靠的不是別的,正是日本人強健的身體、巨大的肉棒、溫柔的性格以及高貴的民族性。
想到那所謂的“未婚夫”正滿懷久別重逢的喜悅高舉接機牌與鮮花禮物等候自己,她的嘴角就不自覺地上揚,使那未經扮妝的粉嫩薄唇露出一種極具淫靡與邪異的淺笑。與其說那是因喜悅而流露出的莞然一笑,不如說那是因鄙夷與輕蔑而展露出的譏笑,鄙視的對象自然是對那苦侯在國內,每天都在微信上對她表達相思之情的未婚夫了。
這些年在日本留學的日子里,她與未婚夫約好了每天都在日本時間的21點開始微信聊天,起初並無異樣,兩人情愫互通,相知無閡,可自從她與日爹相識後,往昔洗淨一日疲乏的溫存時光便成了邪淫的墮落時光。
日爹會在她與未婚夫微信聊天時,將她壓倒在床上,用其兩股間那足有28cm長的棕黑色龍根長驅直入地插進她的小穴深處、繼而頂進子宮口,用子宮口卡住冠狀溝,不讓碩大的龜頭滑出子宮,開始猛擊子宮壁,仿若要撞碎般周而復始地展開高速活塞運動,這一過程中體位變化繁多,凡是人體所能做到的體位兩者都試了個遍,也多虧端木妍練過舞蹈,才能讓這柔軟的身體發揮出最大的效果,將做愛的快感推至頂峰。
由於日本人AV產業發達,日本民間對於行床做愛的奇淫巧技之高舉世無雙,縱是白人與黑人也難以觸及,故而起初尚未適應日式SEX的端木妍時常會在性交的半途被肏得口冒涎水,涕淚橫流地昏厥過去,以至於她與未婚夫之間的聊天每天都會中斷上那麼小半個小時,可憐那未婚夫在手機屏幕的另一頭苦侯著回信,全然不知自己心愛的未婚妻正在意識昏厥中被粗大的龍根頂得夢囈出一聲聲含糊不清的日語——“お父さま ……”
那一聲聲“父親大人”叫得十分真切甜膩,滿溢女兒對父親撒嬌之情,夢囈是不會騙人的,一如醉酒時易吐真言。毋庸置疑,端木妍是真心將這名年齡與她相差不多的日本男人視作父親來看待,至於她在龍國的生父,自然是在她被日本龍根征服的那一刻起就於心中斷絕了父女關系,不過表面關系還是要維系的,畢竟她需要生父的零花錢贍養日爹,未來她的夫君與生父甚至是自己本人都將成為日爹的ATM機,而更扭曲的是,光憑自我剝削上貢給日爹金錢就足以清楚地感受到性快感正止不住地往心頭涌去。
每天晚上做愛結束後,日爹都會將一袋袋色彩各異裝有濃郁精液的避孕系於是繩线之上,然後圍掛在端木妍的身上,繼而以其股間粗大的龍根遮住她的上半顏,拍下照片,上傳至網絡媚日群中,讓劣等的國男擼動自己那短小的蛆寶寶自慰射精。
這般變態的不倫之舉,起初尚能給予二人帶來極致的快感,不過世人皆喜新厭舊,久而生厭在所難免,體位再多也經不住心中的倦膩,需要尋找新的性奮點。由端木妍主動提出,要和未婚夫一邊語音通話,一邊出軌給他戴綠帽,日爹様自然沒有異議,卻又有些擔心是否會暴露,畢竟暗中偷情遠比明著偷情來得更刺激。端木妍笑言不必擔心,其未婚夫是個遲鈍的蠢貨,只需要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他會自己騙自己的。
為了掩飾肉體的碰撞聲、淫液的飛灑聲以及嘴中掩不住的嬌喘聲,最好的借口自然是經典的健身房運動了。
端木妍將所謂“自己開始在日本健身房鍛煉身體”的謊言知會予未婚夫,對方沒有絲毫懷疑,自那時起便開始了與日爹様肆無忌憚的不倫之旅,一邊嬌喘著和戀人說著話,一邊感受著下體被磅礴之物侵犯的快感,淫水聲、嬌喘聲與肉體碰撞聲混合在一起,加上她那支離破碎、斷斷續續的言語,挑起二人十足的激情,電話另一端的聲音則是增味劑,若是沒了這哥被戴綠帽卻毫無察覺的蠢貨,反而沒了激情,這就是偷情的魅力所在,那種可能被發現不倫事實的刺激感與精神毒品無異。
眼見那蠢貨毫無察覺,兩人越發肆無忌憚起來,端木妍從一邊為日爹口交一邊含糊不清地和未婚夫直线通話,進化到了在視頻通話時躺在床上,截腰拉上難以映影的深色窗簾,讓日爹在床的另一端肏穴,而自己的上半身暴露在視頻通話的視野中,上下晃動著,明目張膽地邊偷情邊和未婚夫喜笑顏開地交談。
在日本留學的幾年間,使她得到了化繭為蝶得蛻變,那是對其三觀顛覆性的轉變,在母國長達的十九年生活所培養出的常識與倫理道德都在被大和男人健壯身體緊緊擁抱,奪走初吻,刺穿處女膜,將滾燙的精液射入子宮的那一刻起,全部崩塌——自那往後,她的腦海里宗縈繞著男人如刀刻般俊美硬朗的面容——那是她父親
尊稱日本人為父,並非是端木妍首創,她也是受了媚日群體的影響,龍國的媚日性癖喜好者們對日本男人的尊稱即是粗俗上口的“日爹”。
當然,他們並不是真得將日本人認作自己的父親,而是一種單純的尊稱,儒家講究百善孝為先,孝敬是華夏民族的道德核心,孝敬日爹也就成為了媚日群眾的核心思想。更有甚者,不滿足於將日本人認作父親來孝敬,將日本人稱為“祖宗様”,若說對父親是孝敬,那對祖宗就是崇拜與信仰了。華夏古時多設祖廟,跪拜祖宗,自三皇五帝時代便流傳至今的傳統,祖宗對華夏人來說與景帝對景教義人們來說在心中的重要性一致。
稱日本人為爹最多視作精神異常的媚日變態,而稱日本人為祖宗,性質就變了,那將不單單是自我矮化,是對家族乃至民族的自賤,堂堂炎黃子孫的後代,卻稱有著歷史仇怨,甚至古來受華夏文明開化吳越夷後為祖宗,這般不端的大逆忤道之惡行,唯有媚日綠帽癖中毒殊深的極端狂熱患者才會去做。
若說端木妍是怎麼知曉龍國媚日群體這一隱藏在黑暗中的組織,這當歸咎到閨蜜陳婧穎身上。陳婧穎與端木妍是大學同學,兩人高中時就約定好要結伴到日本去留學,同時兩人在國內都有男友,然而陳婧穎到了日本後,轉瞬就將男友拋之腦後,到處聯誼,與日本人約炮發展一夜情,方才來日一個月,其男友頭上的綠帽就已經摞至兩米高。
出於對閨蜜的關懷,端木妍去好言相勸過幾次,然而幾番勸說下來不僅了無成效,反而她自己受到了陳婧穎的煽動。按理說深愛著未婚夫的端木妍本不該有任何動搖的,只怪那陳婧穎在某一天晚上發了一張日本人肉棒的近身照片到端木妍的微信上,才招致了日後的悲劇。
那張照片上的是一根棕黑色,猙獰扭曲,有著日本打刀般朝上彎曲弧线的肉棒,長度雖無法具體從照片中分辨清楚,但大致也能判斷出其有著25cm以上的驚人數值。那是華夏人所難以企及的長度。端木妍雖是未經性事的處女,也沒看過什麼情色AV,不過幼時就和昌意訂婚的她,也經歷過一段童叟無欺,一起睡過覺,一起洗過澡的日子,加之在她孩提時見過自己父親的肉棒,兩者都不算大肉棒給了端木妍一種肉棒是短小可愛模樣的錯覺,今日一見方知肉棒原來是這般體段崢嶸的龐然巨物,對未婚夫和親父的輕蔑之情怎麼也止不住,同樣止不住的還有那浸濕了白色蕾絲邊有著小熊圖案內褲的愛液淫水。
處於性奮至殊的亢奮狀態的她開始擺弄起手指,生平第一次地自慰了起來。
明明從未有過經驗,也沒有絲毫有關自慰的知識儲備,卻憑借動物的本能驅動手指在陰道里來回抽插,同時上半身也沒閒著,她雙眼迷離,痛苦渙散,伸出舌頭對著日本巨根的照片舔舐起了手機屏幕,那投入認真的模樣,就好像那不是一塊普通的LCD顯示屏,而是一份絕世美食。
一個平日里難以接近的冷傲美人竟然露出這樣一副妓女般淫蕩的丑態,事後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此刻性欲驅動了大腦,她哪里還管什麼理性,對著日本巨根狂舔一通,手指抽插的速度也愈來愈快,不知不覺中,過了能有半個多小時,高潮終於來臨,她呻吟著,狂吼著,潮吹著將淫水噴至臥室的天花板上,那淫水又如雨般淋漓灑下,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竟然獻給了一個不僅連姓名都不知道,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的日本男人,她為自己的下賤與不忠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初潮去後,她癱在床上,渾身上下還因未盡的舒適而痙攣,每一寸肌膚上的毛孔都在不斷地收縮著,仿若在向她訴說自己還想要,想要一份活物來滿足,而不是這虛假的死物。僅憑賢者時間中取回的一絲理智,她抬起手,觸動手機屏幕,將圖片徹底刪除,最後精疲力盡地闔上眼皮,心中安慰自己,睡一覺,一切都會忘記的,醒來後的自己依然是那個外冷內暖,深愛未婚夫昌意的好女人端木妍……
可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命運早就在那張照片送達的刹那間扭曲,她已墮入了萬劫不復的媚日深淵,再無回頭之路……
自打看了那種棕黑色的巨根照後,端木妍就每日精神渙散、頭腦恍惚了起來。雖然強打起精神來聽課時,確實能讓邪念短暫地驅離腦海,然而一旦稍有松懈,那副仿若烙印在大腦皮層上的日本巨根圖像就會浮現在腦海中,甚至於視網膜上投映出幻覺,就連和男友微信聊天時也對那巨根念念不忘。
這也委實沒有辦法,孰讓自己未婚夫的肉棒那麼小呢,或者說孰讓那日本男人的巨根會那麼大呢……端木妍在心中為自己的不忠與淫蕩找起了借口。罪惡感在內心長久的自我開脫下日漸稀薄——終於,端木妍安耐不住心中黑暗的欲望,主動找到了閨蜜,請求她把之前發來的巨根照片再發一份給自己留作手機屏保,用來每天對著手機自慰解悶。
“怎麼?現在知道找我了吧?我早就告訴你了,只要嘗嘗日爹的肉棒,就會愛上那種感覺的,你只是看了一眼就著了魔似的,這幾天我見你迷迷糊糊,想必是無時無刻都想舔日爹的肉棒吧?嘻嘻,還裝啥矜持,干脆我將你引薦給他吧,正好他座下目前還沒有雌豚,你長得這麼美,身材絕倫,又有高冷的氣質,想必很符合他的要求。”陳婧穎調笑道。
“瞎說啥呢……”端木妍搖頭擺手地辯解起來,“我只是想要肉棒自慰一下,你也知道我打小就不喜歡日本人的,來這留學單純是因為你想要來,要我陪著你,咱們當初約定過了,故而我才會和昌意分開跟你來日本的,誰知道你來日本竟然是為了……為了……唉,早知道我不來了,算了算了,你不給就算了吧。”說著說著端木妍竟委屈地留下兩行清淚,似是覺得丟人,轉頭就想要離開,陳婧穎見狀趕忙拉住她勸道:
“唉,別哭啊,我的好閨蜜啊,你犯不著這麼內疚吧,都是我的錯,不怪你的,我知道你怨我不忠於男友,不守婦道,覺得我是個放蕩的淫婦,但你看了那張照片後也知道國男的肉棒有多短小吧?和日爹的巨根比起來完全是雲泥之別,我知道你不喜歡日本人,但那是因為你不了解日本人,只要試著交往一次,啊,是的,就是那種‘深交’。你就會明白曾經的討厭日本的自己有多愚蠢,大和民族才是最優秀的民族,我們能成為日爹的奴隸是一種榮幸。
“你就聽我一次勸吧,咱倆是好閨蜜,你是我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了,我還能害了你不成?其實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我一個人喜歡日爹,有很多龍國人都在暗地里崇媚日爹,說到底還是你覺得有男友的情況下與日本人sex是不道德的,放不下那份所謂正直的三觀,這樣吧,我給你一個私人社交小組的地址,你按照我說的去添加,里面都是國人,他們全都媚日,很多人都是男人,你會發現這些短小的國男他們甚至樂意奉獻自己的戀人、母親、妻子、女兒等親近之人給日爹享用,你跟他們相處久了就知道這真不是啥不道德的事情,大肉棒征服小肉棒,小肉棒跪地臣服是很正常的。我也知道你還愛昌意,你就算和日爹交往也不代表就從此不能和昌意完婚啊,我的好閨蜜,我的好妍兒,你就聽我的試一試吧。”
在陳婧穎的軟磨硬泡加之巨根的引誘下,端木妍終究沒能抵御誘惑,抹去眼淚,當晚歸家加入了媚日小組。
果真如陳婧穎所言,媚日小組里有很多龍國的華夏人發表一些崇媚日本的言論,看上去不似是假的,不僅圖文並茂還有視頻佐證真實性。令端木妍驚訝的是媚日小組的男女成員的比例極為均衡。女人以侍奉日爹様為主,她們身上刺著黑色的十葉菊花紋身,而那些托卵懷上日爹高貴種子的女人身上則是金黃色的十六葉表菊紋身。男人大多是向日爹様上貢自己的戀人或妻子,祈求日爹的寵幸。也有一部分長相英俊,濃眉大眼的古風男子,身著寬袖大氅的漢服拍一些被穿著和服的女人騎乘位榨精的圖片,這些被日本媽媽寵幸的華國男人身上都刺著粉白色的十五瓣日本櫻花紋身,而為日媽養育孩子的則是粉紅色不定量瓣數的菊櫻紋身。
小組里上傳的視頻基本上就是一些日本溫泉不倫旅行的常見AV類型,許多在國內已有家室的媚日人士每年都會讓自己的妻子單獨去日本旅游,和約定好的情人一同享受溫泉五泊七日的不倫旅行,拍下視頻在電腦屏幕前擼動著自己那短小的肉棒,看著自己豐乳肥臀的美艷嬌氣被日爹様種付。因為同為東亞人種,從長相上難以分辨出區別,所以可以不戴避孕套地肆意中出,最後若是真懷孕了,也可以生下來,為日爹養育孩子。而男寵面首的話,如若日媽同意生育,生下來的孩子需要男寵將這其當做義子帶回龍國收養,誆騙自己的妻子,說這孩子是自己從日本收養來的孤兒。
起初,她只是覺得惡心,媚日小組內的氛圍陰暗且扭曲,那種自我矮化,對有著國族仇恨的民族表示臣服與膜拜的行為,讓她深惡痛絕。可是一股黑暗的欲望卻在其心底潛藏,每當夜深人靜,那股莫名的背德感就自心底熊熊燃燒起來,無論如何壓抑也壓不住,一旦窺見過禁忌之物後,便難以抵擋誘惑,媚日之毒猶如伊甸園中引誘亞當與夏娃偷嘗智慧之果的黑蛇一樣指引她一步又一步地邁入深淵。【黑蛇予人智慧,給了人選擇的權利,是普羅米修斯式的聖人,只是景帝要審判有了智慧選擇不信景帝的“不義”之人,所謂深淵指的是啟示錄的黑暗審判,也指景帝在人祖獲得智慧後驅逐出伊甸,剝奪了其永生,使其永陷對死亡的恐懼當中,深淵雖然是景帝降下的責罰,但確實黑蛇指引的道路,所以說黑蛇引人入淵也不無道理。】
古人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話不假。
在陳婧穎與媚日小組的耳濡目染下,端木妍終究還是邁出了跌入深淵的最後一步,她與那使其第一次自慰潮吹的肉棒主人約好了线下在東京某處的日料店里見面,甚至兩人還提前預定了連愛情旅館的房間。
經過相互介紹,端木妍得知他的姓名。
他姓源,名俊佑。身材高挑,足有193cm,腿長腰粗,有腹肌,皮膚和照片里的一樣是棕黑色,充滿了野性力量,兩人在日料店里沒吃多久就急不可耐地前去了預約好的愛情旅館,方一進房,他就急不可耐地端木妍抱起,衣服什麼都被粗暴地撕開,毫無前戲地將巨根插入陰道,貫穿處女膜,直入子宮。
許是期待已久,未做前戲的小穴早就洪水泛濫,巨根插入時暢然無阻,反復刮擦磨耗掉處女膜,純潔的鮮血混雜著愛液滴落至地板。端木妍未曾想過自己的初夜竟會是抱式sex,如若是昌意的話一定是正常體位的sex,因為昌意瘦弱的身軀根本維持不了抱式sex,只有俊佑様強壯的身材才能輕松做到。她被俊佑強健的肉體所緊緊擁抱,濃郁的雄性荷爾蒙體臭灌滿鼻腔,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膚被俊佑的唾液近乎舔了個遍,尤其是乳頭,俊佑似乎很喜歡吮乳,嘴唇用力之大讓端木蓉乳首被嗦至發麻,但她依舊滿懷愛意地兩手環抱住他的後顱,享受著吸奶,分明沒有乳液分泌,卻又有一種虛幻似真的哺乳感。
她已徹底忘記了未婚夫昌意的存在,沉淪墮落在媚日的快感深淵當中,那不僅是身體上的墮落,更是心靈與魂魄上的墮落,源俊佑將其足有28cm長的巨根擠滿陰道,塞進子宮,每一次抽插都讓她的小穴噴射出淫水,全身自腳尖至乳頭再到發梢地痙攣不止。
行床做愛雖然粗暴,一番雲雨過後卻又無比的溫柔,俊佑每次休息都會用其久經鍛煉肌肉虬結的手臂將她摟抱在懷中,就像是嬰兒時躺在父親的懷抱里一樣祥和平靜。比起戀人之間的感情,她自心底滋生出了一種戀父情節,此刻她終於明白為何媚日小組的人喜歡管日本主人叫爹了——
那是漫長令她終生難忘的一夜。
那一夜,她明白了民族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高貴與低賤的區分线。他健碩的肉棒塞滿了她的身心,如今她心中的信仰只剩下對那身為大和民族的主上與貴為主上母國的大日本皇國的無盡忠誠。
在夜盡天明之際,她將未婚夫高中時所耗時三年用零花錢積蓄購買來的訂婚戒指丟入馬桶,與宿便一同衝入下水道,當第一縷晨曦的光輝透過雲層與旅館的窗簾縫隙灑入房間時,她額頭抵地,雙手置於首前鄭重地在源俊佑身前土下座,然後地抬起頭,親吻源俊佑龜頭尖端的馬眼,立下了忠貞不渝、白頭偕老的誓言,並在太陽高高升起、徹底破曉的那一刻,輕喚出聲: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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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里,帝都的機場上正站著一個穿著短袖的羸瘦青年,他不顧秋意的冷冽,一手舉著接機牌,一手緊握手機不停地發送微信,等待心系之人的到來。
忽然,青年被從身後伸來的一雙手遮掩住了視野,緊接著熟悉而又悅耳的聲音傳至耳邊:
“猜猜我是誰?”
“妍兒……”昌意不假思索地從口中輕喚出女孩的名字。
冰涼的肌膚透過眼瞼滲至大腦皮層,令人懷念的柔軟陰涼觸感牽引出往昔的記憶,她於過往時光中的一蹙一笑都浮現在腦海中,心底隱抑已久的情愫驀然爆發,他握住戀人的兩手,將其一點點地拉下,雙目重見光明,卻不見心儀之人,他趕忙轉過身去,終於在其瞳孔中映出了那暌別一年之久的摯愛。
除了衣著以外與上次見面最大的區別就是,她微染緋色的右耳垂上掛有一個金色的十六葉表菊紋耳墜,底下還垂著黑色的流蘇。雖說不知識何含義,但是平添了一份色氣,昌意也就沒多問,只是望向端木妍身旁的小男孩疑惑道:
“妍兒,這位是?”
“啊,還未來得及給你介紹,這是我在日本的小叔父。”端木妍莞爾道。
“叔、叔父?”想過無數種可能的昌意,萬萬未曾想到這男孩竟是妍兒的叔父,也不怪他愚笨,那男孩的身材矮小,樣貌俊秀,五官還未長開,顯然是上小學的年齡,很難與一個二十二歲妙齡女子的叔父聯想到一塊去。“這……真得假的啊……妍兒,這是你祖父在日本的私生子嗎?”
“呵呵……”端木妍笑而不語,這孩子自然是她所認日爹的弟弟。
昌意見她未直接回答,心想此非光彩可議之事,不應多言,也就當其默認了,識相得未再多問。主動為端木妍拎起拖箱行李。
“昌意,聽說姬伯母很喜歡小孩子,我這叔父可否能借宿在你家一段時間?”端木妍耷拉著眼皮至半目,突然笑問道。
“唉?這麼突然,你不和他住在一起嗎?”
“畢竟關系特殊嘛,怎麼可能帶回家啦,求你了老公……”端木妍嬌滴滴地哀求道,在昌意眼中,未婚妻一直都是個高冷嚴肅,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女王,哪里見過這般態度,刹那間變得不知所措起來,想要答應,卻又猶豫不決,躊躇難斷。
“可是,你也知道,我姐姐玄囂很厭惡日本人的……這孩子不會說漢語,也應該不會說英語吧,倘若她質問起來,一定會露餡的……屆時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昌意神色動搖。
“老公,你都這麼大了還怕你姐姐啊,只要說他是啞巴不就行了嗎,身份嘛,隨便扯個什麼我的遠方表親即可。”端木妍身體靠了上去,風衣下的巨乳如棉花般貼在了昌意的胸膛上。昌意胸腔里的心髒怦然殊顫,舌頭也打起了結,想推辭拒絕的話硬生生地被扼在了喉嚨里。
“明……明白了。”緩了半天勁,昌意才從嘴里吐出了這幾個字。
“妍兒,你變得好……熱情啊。”本來是想說好色氣的,話道嘴邊又自覺不妥,趕忙改了口。
“呵呵,日本和咱們龍國的文化不同,那里很開放,你也知道我每晚都會去健身房,里面的日本男人們各個豪爽健碩,肢體粗大,肌肉黑硬,身材又很高長,跑步機上邁起腿來頻率極快,快到什麼地步呢?嗯……舉個淺顯的例子,快到了會因為運動鞋與跑帶摩擦碰撞而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響,而且跑步的時長還比國內要持久得多,最重要的是他們很熱情體貼,紳士感十足,和他們深交久了自然就變得熱情了。”端木妍意味深長地說道。
“是嗎。”昌意不知所措地應答道。鑒於姐姐玄囂的影響,他對日本人也沒有什麼好感,故而聽見自己未婚妻如此贊言日本人,心底升起些許不快,其中也包含著嫉妒。
“怎麼啦?這就吃醋了?好啦,不開玩笑了,日本人再好也沒有我的昌意好……”端木妍拉起昌意的手,“快走吧,我們一起回家。”
“啊……回家……”昌意一掃方才臉上的尷尬為難,擠出了發自肺腑的笑容。這時正巧端木妍另一只拉著的男孩轉過頭來,兩人於無言中四目相對,視线交織,一股惡寒自昌意的脊柱升起,直抵天靈蓋。
昌意永遠也不會想到,這個孩子就是使他家族成員墮落至雌豚母畜的罪魁禍首。
【5.20快樂,強碼出來的,很煩躁,很不想寫,但說了520要更,那只能520更了。肉戲不多,篇幅不長。《嘗試改變的媚日世界》這次鴿了,下一次或許吧。至於本文,就是個短篇文,三章結束,第二章媽媽軒轅,第三章姐姐玄囂,完結,也可能直接太監,但就三章,一般是不會太監吧,當然我只是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