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十二章 新式武器
第十二章 新式武器
可能是因為昨天運動的太累了吧,在逃出升天之後我竟然罕見的沒有做夢。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蓬,鼻子嗅到的是熟悉的燈油味,皮膚接觸到的是熟悉的粗糙被褥。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刻意將熟悉兩字突出,但這兩字確實讓我感覺非常的舒服和安心。
蘿塔之前明明一直很黏著我,但這次我向身邊摸索,卻什麼也沒有摸到,看來我是今天最後一個醒的。
我簡單的換上了奴隸的衣服,用梳子清理灰塵和蟲子,用干淨的刮板把牙齒上的汙垢去掉,把被褥整理成一個花卷型,最後用旁邊的木棍掃掉床上粘的皮屑和毛發。
仔細想來我上輩子也算是個宅男,而且絕對不是那種把生活搞得一團糟的類型,反而我在衛生方面要求很高,我買了智能的掃地機器人,小型的家庭洗碗機,以及可以蒸煮的洗衣機。
我一直秉持著極簡主義,朋友來到我家做客,總會說這里像是監獄,說我像是住在毛坯房里的工人。但我無所謂,我覺得家中多余的裝飾就好像壓在我身上的負重,不看的電視只能落灰,一個人住也不必准備三把椅子。
相比把時間金錢精力花費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不如換個更好的顯卡,弄個更大的顯示器,或者弄個能墊手腕的沙袋。
在收拾床的時候,回憶起上一世的家居並非是偶然,只是那種很純粹很純粹的相似。
說來你可能不信,我上輩子睡的那張木床和眼前這張木床的結構幾乎是一樣的,甚至底下的床板數都是一樣多的,可能唯一的區別就是上輩子那張床是拿螺絲固定的,而這張床是拿釘子敲的。
在進行完每天慣例的回憶上輩子之後,我的思緒再次熟練的被飢餓打斷。
13歲?還是14歲?想不起來自己的年齡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好在現在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我不像其他人會老老實實根據習慣去完成一天都規劃,反而會在做任何事情之前先進行非常深刻且認真的思考,強行把自己的前世今生都回一遍才肯罷休,就像是一台正在加載上次游戲記錄的電腦。
當然了我也不是每一次醒來都如此,我一般只有在極度迷茫和疲勞的時候才會如此。
我腦海中自己的形象漸漸清晰,四肢傳來的陣陣酸痛感覺很親切,伸肌大面積肌膚接觸空氣的感覺既可以說沒有安全感,也可以說很自由……
我是一個穿越者,這是一個游戲的世界,而且是一個足控黃油,非常良心的那種。我現在是一個很矮的紅眼白毛赤腳蘿莉,是因為喝了古龍血才這樣的。
之前我是墨索家族第十三代八女,是帝國的一個貴族世家,是這個游戲中的主要女反派之一,根據游戲的評論推測,這個女反派站在了帝國皇室的一邊,給主角找了很多麻煩最後被主角殺掉了。
嗯嗯嗯……我一邊回憶一邊點頭。
我知道地下室中一個可愛的小女孩穿著暴露的奴隸裝,赤腳戴著沉重的腳鐐,雙臂抱在胸前,雙眼輕輕閉合,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同時還微微點頭發出肯定的哼聲看著非常違和。
但我好不容易抓住了記憶的线頭,可不想被雜念輕易打斷。
為了不被帝國的皇室綁在一個戰車上迎來悲慘的結局我逃了出來,九死一生還被通緝了。為了不被抓到我喝了古龍血改變了外貌然後准備遠走高飛去遙遠的帝國邊境安靜的度過余生……
嗯~
我重重的嗯了一聲,其中既有如釋重負的解脫,也有走投無路的無奈。
這是個黃油游戲,而且絕對是我最喜歡的那種,如果我不是穿越成了這該死的反派,如果我的處境能稍微好一點,哪怕好一點點……
誰又不想要一個龍傲天的人生呢?誰又不渴望成為人生贏家幸福圓滿了呢?但現實是龍傲天是萬里挑一的天選之子,我可能要輪回萬次才能攤上一個,而且到時候我是不是還是我都是個問題。
唉……
我嘆了口氣,疲勞的身子拖著腳鐐,步步艱難的朝著外面走。
撐開地下室的木門,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剛剛升起的太陽,而是一雙雙沾滿土氣忙碌奔走的赤足。
先前奧拉沒有故顧人研究的主要原因有三個:
第一,研究項目較少且簡單,一兩個人完全可以應付。
第二,實驗項目具有一定的保密性,僅僅一個配方和工藝的泄漏,就能帶來巨大的損失。
第三,研究需要極高的專業性,純度較高的化學制劑隨時可能引發致命的事故。
但是現在不太一樣了,奧拉因為有了足夠的資金可以購買更多的實驗材料,實驗項目多了一個人自然忙不過來。保密性方面先不提工藝的繁雜和配套設備,以及戰友值得信任,光奧拉自己制備的精純原料別人就搞不到。
注意最後的安全問題其實也算不上問題,就好像沒人會,因為睡著了會挨蚊子咬,就放棄睡覺一樣。實驗一外有的時候就是實驗的一部分,古往今來誰做實驗還沒受過點傷呢?難道因此就不培養人才了嗎?
“把把標插的深一點,沙袋要對兩層,外面不能摻石頭,對那塊兒大的石頭也要搬走,負責跳蛋容易傷人。”
奧拉的戰友自然都是女兵,她們體壯如牛一個個都超過一米八了(這個時代一米七往上都算很高了)。
帝國軍隊的訓練更傾向於體術,而非魔能,所以這些女兵在腳的尺寸上必我還要夸張,地心魔能會滋養接近地表的肢體,她們每天運動,腳的生長速度不言而喻,腳長全在三十厘米左右,腳掌寬度能達到七八厘米。
這樣的尺寸放在上輩子別說運動鞋,估計拖鞋都不好買。
不過好消息是這種情況在這個世界是非常常見的,腳本身的比例也沒有畸形,甚至還更加修長,很自然,必備各種各樣的鞋襪束縛的腳,看著要自由健康很多。
如果沒記錯的話,上輩子人的平均身高跟腳長的比是一比七。
現在這個世界,人的平均身高跟腳長的比是一比六左右。
也就是說一米八的人腳達到三十厘米是非常常見的情況,換算成尺碼就是五十碼的大腳。
而我雖然一米四多一點,腳卻有驚人的42碼,二十六厘米的長度就算和身高是一比六,也顯得過於大了一些,好在我身體很結實,胳膊腰還有腿上都是很精煉的肌肉,看著就好像漫畫里的小肌肉娘一樣,腳大也就不明顯了。
“躲避我一定要得高一點。對的,內側還要堆上一些石頭。”
奧拉認真指揮著戰友布置靶場,完全沒有注意到,我拖著腳要從地下室里走了出來。
“看到蘿塔了嗎?
我……”
碰!!!
我剛開始詢問奧拉,一聲清脆的槍響就完全打亂了我的思路,甚至讓我忘了要問什麼。
扭頭一看原來早就有一個靶場布置完了,現在正在布置的是第二個靶場。
我要找的蘿塔正赤足站在第一靶場的射擊位置上瞄准標靶開槍射擊呢。
“小上善哦~
我有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更好的消息,你想先聽哪個呀?”
奧拉靠了過來雙手搭在我肩膀上,兩根拇指刮揉背部緊繃的肌肉,四根修長手指就像摸著琴鍵一樣敲打著我敏感的鎖骨,豐滿的大腿頂著我的後背,用腳趾夾著我的腳跟,擋住涼爽晨風的同時,還通過皮膚的接觸傳來一陣陣的暖流。
“直接說吧,根據你喜歡的順序。”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我和奧拉的關系是摯友,現在我們兩個人的動作看起來就像親密無間母女一樣,當然如果在忽略年齡身高和性別,情侶大概是更能精准概括我們親密關系的詞。
“好,先說小一點的好消息。
我已經掌握了底火的最優配方,幾乎可以保證百分之百的點火率,而且誤爆概率極低,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肩部因為運動而酥軟無力的肌肉被恰到好處的力量按摩,雖然會微微疼痛但酸爽的感覺更勝一籌,奧拉雖是貴婦御姐的身形看著溫婉賢淑,但因為早年當過兵手上力氣可不小,手掌的力量透過皮膚揉按肌肉把我的身子都揉酥了。
“這是個跨時代的發明,算上之前的白磷和紅磷,你的已經足夠留名青史了。”
我僅憑奧拉力道的變化就能感覺到她的興奮和愉悅,聽到我如此高的評價,她松開了我的肩膀,兩只手左右一爪握住了我的大臂,我能理解她在為我放松,但這力量仿佛要把肌肉從骨頭上揉下來一樣。,
“這才哪到哪?
相比青史留名,我更在乎能不能實際的幫上你的忙。
看到蘿塔在用的那支槍了嗎?
之前你和我抱怨上子彈太慢,威力太小和穿透力不足,經常啞火的問題我全都解決了,那把槍就是我最新研究的布局,幾乎零故障,不僅維修特別方便,而且換彈的速度也是之前的兩倍。
怎麼樣看我這麼能干,要不要獎勵我一下?”
“說是奇跡也不會過呢~
獎勵的話,到時候完全依著你,絕不食言。
不過現在的話我果然還是想先試試,你說的新槍。”
說完我活動了一下肩膀,甩了甩胳膊,她的手也松開了,准備一起跟我過去,但我剛抬起腳,腿部肌肉,就因為昨天的大強度鍛煉被腳鐐拌了一下,身子前傾,眼看就要摔倒。
奧拉反應速度也是快,馬上出手把我接住,然後滿臉無奈的表情,用公主抱的姿勢把我像人偶一樣“拿”了過去。
蘿塔顯然是練槍入了迷,她熟練的動作讓我完全不相信她是今天剛剛開始練的。
我沒有上前打擾。
一是想看看完全不知道槍這種武器的蘿塔,會如何使用操作看待這個武器。
二是想以第三方的視角,更客觀的觀察這個武器的各項指標,得出一個中肯的評價
首先這把武器的長度大約在一米左右,是名副其實的長槍。
主要部分有兩個,一個是結構簡單的中空銅槍管,另一個則是結構相對復雜的木質握把。
拆開來講,銅制的槍管幾乎沒有任何的加工難度,里面不僅沒有膛线,甚至沒有一體化的機械模具,一切的復雜結構都是用銅絲或者直接用草繩綁上的,唯一算得上可以說兩句的結構在其末端,也就是裝子彈的地方。
奧拉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器具把銅管的末端磨出了一個小小的缺口,子彈的底部有一個環形的凸起,凸起會直接卡在缺口處方便拇指將彈殼摳出來。
木質的握把相對來說結構較為復雜,但因為是木質結構,所以加工的時候同樣沒有任何難度。
因為板機的機械結構容易出現各種各樣的故障,所以這把槍沒有采用食指擊發,而是改用拇指擊發,撞針的全部結構完全露出,拇指後拉撞針,連接撞針的皮筋就會收緊,松開就會激發,幾乎沒有任何結構可言。
這把槍上唯一一個需要學習的地方就是換子彈。
再把子彈推入槍管之後,一個金屬制作的像是門閂的橫杆需要手動放下卡住固定,才可以擊發。否則子彈會在激發的一瞬間從後膛射出擊傷使用者。而拆子彈殼的時候同樣要打開這個閂才能把子彈取出。
總的來說這把槍給人的感覺就是撲面而來的簡單和原始,整把槍的技術含量全在子彈上。不過這樣也是有好處的,因為這種怪異和落後的外表可以非常好的掩蓋他的威力和傷害。
蘿塔因為槍械結構的原因,所以無法描的太准,但是五十米內打個野豬大小的東西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把槍的口徑比我大拇指還要粗上一圈,彈頭采用的是自旋式的銅彈,發射之後,彈頭上的凹槽會讓子彈自然的在空中旋轉穩定彈道,而彈頭的重量也達到了恐怖的二十克。
靶場上掛著的目標是直徑一米左右的樹干截面,目測厚度達到了十厘米以上,外側用麻繩勒緊和一般使用的砧板完全相同。
而蘿塔開槍只要命中,那看起來非常敦實的砧板瞬間就被打碎,而且不是中間被打出大洞的那種,而是整個結構徹底的粉碎。
這種子彈的彈頭並不尖銳,而是一個很柔和的圓形,有點像戰錘上的棱角。
不過威力和戰錘可差了十萬八千里。
重達二十克的鈍彈頭被將近音速的速度直射出去,速度達到了恐怖的一秒三百米(通過子彈自由落體時間測算),不夸張的說這把槍已經可以獵殺大象了。
蘿塔雖然每次開槍之後都要忍受撲面而來的黑煙,以及非常恐怖的後坐力,但她似乎非常享受這種手握利器,肆意射擊的快感,裝彈的速度越來越快,保守估計一分鍾能開個十槍,已經快趕上老式手動步槍的裝填速度了。
“咳咳咳……”
似乎真的被嗆的不行,蘿塔再開完最後一槍之後沒有換彈,而是把槍頂在地上,一邊咳嗽,一邊用左手揉眼睛,淚水汗水和臉上的黑灰攪在一起,等她揉完眼睛,臉上已經像被呼了泥一樣。
“問題主要還是出現在槍口的煙霧,還有巨大的後座力上。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你能把它設計成一個可以進行遠距離瞄准的武器……”
我直接把纏在身上的布遞給了蘿塔讓她好好的把臉擦干淨,然後接過槍摸了摸槍管的溫度,在手中掂了一下重量。
槍管很厚,材料是銅,整槍的重量肯定超過八千克了,幸虧這把槍的槍管下方和握把處做了防滑處理,否則拿一會兒手心出汗,槍就很容易滑掉。
這把槍在剛才看的時候沒有什麼感覺,現在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我光憑直覺就大概能,想明白這把槍的定位是什麼了。
這哪是槍啊,這就是小型火炮啊。
假設一只犀牛以每秒十米的速度向我奔來,這把槍可以讓我有兩次左右的開槍機會,甭管打到哪里,只要別偏的太離譜,基本一槍就能打斷他的衝刺,然後就可以悠閒的游走補槍結束戰斗。
也就是說這把武器看著像是槍,但戰斗邏輯就和直射火炮是一樣的,用的好就是射程之內挨個點名,不管你是穿了多厚的甲,純動能震都能給你震死,是可以一發斃命的神器,威力蠻橫到不講道理。
管你實力有多強,只要沒有准備,沒有躲開,一發命中非死即殘。
“這把槍的激發機制會影響瞄准,不過你這個梯形的瞄准器倒是很不錯,默認距離是一百米對吧,已經計算了彈道曲线……
結構簡單,易於維修,可觀測磨損情況,雖然他看上去很簡陋,但作為武器它毫無疑問是稱職的,只是……”
我繼續從各個角度觀察,整把槍的結構,用手指摸了摸槍管,里面很干淨的,並沒有火藥殘留,子彈被擊發時因為彈殼較厚,所以並沒有較大的形變,在換子彈的時候很順利。
雖然我昨天做了非常極限的運動,但是對我來說這把槍的重量真的很輕,單手拿槍可以在移動的時候換彈,頂住子彈屁股的後閂也非常可靠,移動的時候瞄准射擊雖然挺困難的,但多加訓練也不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總體來說這把武器在我心目中完全是墊底的存在,畢竟他是一把重量和輕機槍不相上下,但是准確射程只有一百米,誤差還是按厘米算的,射速一分鍾僅六發的垃圾武器。
但是同時這把武器又非常的強,因為這個時代能大規模列裝部隊的遠程武器,我不是說某個或者百分之八十而是全部,全部都不如這把槍的面板。
先說直射火炮和弓箭弩箭的射程,基本上來說直射也就七十米左右的射程,而且彈道完全就飄到了無法直視的程度,曲射雖然射程能更遠但是能讓落點穩定,在戰區之內都是奢望。
在這里我將一百米稱之為狙殺,可能有那麼一點反直覺,但是在這個時代一百米就是一個無法逾越的距離,理論上來說,如果無限彈藥,裝備這種步槍的槍兵可以把所有沒有騎兵的軍隊虐殺。
“這把槍的工藝很簡單,材料也非常便宜,你是不是……”
再徹底檢查完這把“手炮”之後我又測試了一下它近戰武器的一面。
沒錯,這把槍還可以當做棍棒使用,只需要把握把轉個向瞄具就會變成錘頭,一米長的步槍掄起來足以致命,小臂粗的樹枝進一下,便會被打斷,緊急情況下甚至可以用來砸死衝過來的野豬。
奧拉和我很有默契,剛才我雖然沒有以疑問的語調結尾,但是他應該能聽出來,我在詢問他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沒有告訴的信息,可是他現在一直保持沉默,直到我砸斷了旁邊的樹枝做實驗,也依然一言不發……
“我覺得你……”
我一扭頭看見奧拉衝著我笑,懷中抱著六七把步槍,他身後的戰友一箱箱的從馬車上把武器卸下來,往旁邊的倉庫里搬……
“我一次定了五十把,還有兩千多發子彈。
你之前不是說射擊密度很重要嗎?
從那時我就開始想了,如果武器的連發性能很差想要哦子彈密集的唯一方法就是讓槍更多,讓更多的人排成密集的列隊進行齊射。
當然了,我肯定不會像你說的那樣讓使用這種武器的人排隊槍斃的。
畢竟我們都有這種一體化的彈藥了,趴在障礙中射擊敵人才是最正確的決定。”
雖說能想到他會大量的定制這種“手炮”,但是我真沒有想到她竟然一次就訂了五十杆,同時還有相應的子彈。要知道這些武器本身的數據在這個時代就是碾壓同等所有裝備的。
只要不遇到絕世的強者,甚至就算遇到了,乘其不備一輪齊射都能直接打殘。
不夸張的說,這五十把槍加上若干子彈,已經夠她在這個時代稱王稱霸了(還有一個前提就是能養得起五十個忠心的戰士)。
“不是……
你要干啥呀?
我跟你說,你可千萬不要干傻事,不是說槍杆子在手就可以為所欲為的……”
“哎呀,你是不是想歪了?”
奧拉隨手就把這些威力強大的銅管“手炮”扔到了木箱子里,走到我身邊一手綠著我的頭發,另一只手拿起剛剛測試的步槍,觀察其磨損情況。
“你肯定是想歪了,這個槍是用來測試子彈的。
當然我也考慮過拿他當做武器,但這不是我的主要目的。
這種槍本身造價低點,而且十分泛用可以使用多種子彈,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結實而且這槍管是可以拼接的,他將成為我之後研究的重要……”
砰!!!
奧拉僅說到一半兒就把槍檢查完了,隨手往遠處的箱子一扔,完全沒有對這大殺器應有的“尊重”,開始繼續對我說著她完美的計劃,不過根據墨菲定律,可能發生的意外往往一定會發生。
奧拉找來的那些親密戰友,竟然在旁邊剛剛整理好的靶場上開始試槍了,這行動可完全沒有征得奧拉的同意,而且看奧拉那擔心的表情,她似乎也從來沒教過這些戰友怎麼用這種武器。
我當然也怕她的這些戰友誤傷到自己,但是更多的還是好奇,畢竟蘿塔是受到奧拉單獨教學的,在用的時候,別的不說,起碼知道把子彈後面的閂關上,畢竟沒法擊發底火是小,彈殼要是把眼睛給崩傷了,那可就是大事兒了。
不過可能也是我多慮了,奧拉馬上走過去,面對戰友她也不能太不給面子,距離很遠到聽不清她們在說些什麼,但看表情和動作她們間的交流應該還是很“和諧”的。
我再次拿起另一把新槍進行仔細認真的檢查發現魔鬼真的是在細節里。
之前沒有注意的槍閂,實際上設置了防誤觸結構,這個閂本身是有彈性的而且上下厚度不一樣,子彈再按進槍膛後它會因為重力擋住底火擊發點,必須手動將其壓死,才能露出上面的缺口,用後面的撞針擊發底火。
而就算這個槍閂因為各種原因卡住了,沒有擋住激發的位置也無所謂,因為這個槍的結構無法用眼睛瞄准,槍把又特別長,開槍的時候基本都是抬著從側面瞄准的,槍殼的後方是空氣並不會打到人身上,最差最差就是震壞後面的撞針劃傷拇指。
“上善……上善大人……”
因為這把槍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今天我好像還沒有正眼仔細看過蘿塔呢……
“嗯,你很聰明,打槍很有天賦。
換做別人的話,這種又粗又重,大銅管子,別說開槍了,可能拿的話都拿不……”
啪啪啪……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那邊奧拉的戰友就像是故意打我臉一樣,一連開了好幾槍,轉頭一看,這幫人竟然已經開始列隊齊射!而且還是找掩體趴伏連續射擊,作為靶子的沙袋,塵土飛揚沙石四濺一分鍾之內就沒有停止過中槍。
“咳咳……
我的意思是說你這個年齡就能,領悟這把武器的使用方法,而且還可以做到順暢的連射是非常天才的。”
蘿塔聽我這麼一說,非常開心湊過來抱著我的胳膊,把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而我也溫柔的用另一只手梳理了一下她的長發,和她輕輕貼了貼臉,臉上沾了一小塊黑逗的她笑個不停。
從去吃飯一直到吃完飯蘿塔和我一直膩在一起,直到奧拉領來了一個高大孔武的女戰士她才不得不為了保持自己大小姐的人設把和我抱在一起變成了牽手。
“介紹一下,這是我之前當炮兵時候的教官,非常嚴厲,在我們連隊被稱之為母獅的蓋烏斯 屋大維。”
眼前這個身材高大肌肉飽滿的女戰士身高起碼有一米九,在這個時代算是小巨人了。身上穿著很貼身的皮革甲,露出的肌肉上有很多白色的傷,但是都沒有留疤。
不過她的臉上卻有一道明顯的傷痕位於左邊眉角的位置。她的頭發金黃,發型和體型有一點對不上,梳了一個很賢惠的麻花辮垂在身後。
她身上肌肉最發達的地方是大腿,維度看起來能有我兩個腰粗。
而她那雙赤著的雙腳也非常夸張,一般來說接近兩米的身高,四五的腳比較正常,但她的看起來估計能有五五了。結實的腳背上青筋暴起,十根腳趾如扎根,一般扣住地面。
僅一只別人都是兩只,她的話僅一只就能直接把我的臉蓋住,腳寬更是和我腰一樣,踩死我大概和踩碎雞蛋是一個難度。
“你好啊小姐。”
和她鐵血孔武的形象不同,她的聲音聽起來還是很有親和力,成熟而穩重甚至感覺上比奧拉都可靠。
“您好。”
蘿塔顯然也是被這體型嚇到了,無形的壓迫感,讓她一邊彎腰一邊謙卑地用敬語回應。
“你就是小姐心愛的刑奴?”
這個女巨人又轉過頭來看著我。很明顯我能從她的眼睛中感受到那種經歷過生死的穩重,雖然表現出一副儒雅的模樣,但骨子中那股隱隱的殺氣還是藏不住的。
“是的,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常人受到如此壓迫可能會自覺的放低身段,但我是兩世為人更是經歷過生死,此等威壓對我而言完全是無所謂的,甚至還會激起我的反抗心,挺起胸膛,橫眉冷對,不卑不亢。
“情況是這樣的。
剛得到的消息,首都出海口的檢查變嚴了很多,我造的一批武器可能沒法從首都運出了,所以我就想從另一個原材料產地直接組裝武器,然後從那里的出海口運。
因為這是個商業機密,所以我只能秘密的派人過去協調生產,而你們正好要去旁邊的一個海港,所以我就想安排你們和我教官一起起程,你們的絕大多數路程是重合的,可以保護你們順便教你們兩手。”
奧拉給了我一個,只有我們兩個才懂得眼神。
其實她剛剛說的這些之前就和我說過了,不過那個時候他說的還只是一個設想,既沒有找人協調,也沒有找到好的人選,不過現在她應該是收到了那邊的回信,而且找到了這個看起來很靠譜的教官,所以准備開始行動了。
“那……那……”
蘿塔顯然有些緊張口吃了半天,想說的話愣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手心都急出汗了。
“那接下來的日子就請您費心了。”
我替蘿塔把接下來的話說了出來,屋大維突然爽朗的大笑,半跪在地上用力的揉蘿塔的腦袋,把她的頭發都揉亂了,微笑的說。
“放心吧,小可愛。
有我在沒有人會傷害得了你,而且你的刑奴,你的龍族小奴隸,我也會嚴格的訓練她,讓他變成你最強的護衛。
未來的日子就讓我們好好相處吧~”
說真的,在她大笑的時候我還沒有什麼實感,直到他半跪在地上揉了他的頭的時候,我才有一種大叔哄小蘿莉的即視感。
“教官,別光訓練人家的奴隸,說到底自保還是要自己夠強才行,別忘了教她一點格斗技巧。”
“想不到你這麼溫柔的人,對親戚家的孩子這麼嚴格,不過你說的也對,不過我會手下留情開點小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