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十三章 嚴格的訓練(一)
第十三章 嚴格的訓練(一)
說真的我絕對不是凡爾賽,看到其他普通npc過著平凡的日子,我真的很羨慕。畢竟換世上任何一個人讓他在二十歲之前享受榮華富貴,等二十一歲的時候就要受酷刑虐待,最後被拷問至死任誰都不會同意。
現在這個游戲的主角和反派到底在做什麼我一無所知,畢竟我只是一個剛買到這游戲就被強制重生成游戲女反派的普通玩家而已。
不過現在我的主线就非常清晰了,那就是跑,馬不停蹄的跑。
這個游戲的制作組在某些地方比較勤勞,但在某些地方就稍顯偷懶,它的世界地圖直接照搬原本的地球,而幾大主要帝國的疆域設定也幾乎照抄了真實歷史上的一些大國。
我所在的這個奧古斯都帝國實際上就是羅馬帝國,首都毫無疑問就是現在意大利的羅馬。
而從這個不太精准的地圖上來看,我接下來的路线是從意大利首都出發,沿著一條小河,走到細長意大利的東部沿海,然後順著海岸一路向南。(首都船港查的太嚴所以只能走別的船港)
簡單來說,意大利看起來像是一個纖細的長筒靴,羅馬所在的位置大概是小腿肚子前側脛骨的中間,而我的路线則是從小腿脛骨的前側繞到小腿肚子後面,然後順著小腿後側一路走到長靴的靴子根處。
在靴子的鞋跟處,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船港,要從那里上船,隨風進入地中海,然後繞過現在的希臘,從現在土耳其控制的唯一一個出海口進入黑海,一路向西。
帝國的疆域實際上只延伸到了現在土耳其的中部,再往東邊,就是游戲設定中波斯帝國的疆域,而我一旦進了黑海,實際上就已經安全了,至於接下來是往北走去現在的俄羅斯烏克蘭,還是往東走去伊朗伊拉克就完全無所謂了。
由於一路上要足夠的保密,所以我們沒有雇馬車,當然馬車也不可能在密林中前進。坐的船也不可能是豪華的,能搭乘的都是一些看起來只能在海邊繞一繞的小漁船。
再將各種各樣突發情況和意外考慮在內,這一路走下來我起碼要花兩個月時間,就算排除我跟蘿塔坐船的時間,光算陸路也至少要走一個多月。
而這一個多月的旅程注定平凡不了……
“三十二……
三十三……
三十四……”
“加快速度,才第三組就沒勁兒了?”
黃昏時分太陽即將落下地平线,這本應是個寧靜祥和應該准備休息的時間,在密林中有一團火光,旁邊還不停傳出幼小女孩兒發力的聲音,以及一個粗獷成熟的女聲。
“三十五……
不……不行了……”
彭……
上善累的趴在了地上,完全汗濕的裸軀埋進了雜草中,已經累得筋疲力盡,若不是還在急速的呼吸,看著就像死了一樣。
“明明是龍人,但做俯臥撐只做到第三組就力竭了……
看來今天晚上的懲罰還要加重呢。”
一般來說,俯臥撐對上善而言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別說幾十個,幾百個都不成問題,但是今天做的俯臥撐顯然並不一般。
上善為了完全代入自己刑奴的身份,在屋大維對自己下命令的時候完全服從,之前去年的時候只穿了一個兜襠褲,就看著夠寒酸了,現在因為屋大維的習慣,熱身修煉的時候是完全沒有一點衣物遮擋的(全果)。
而屋大維坐在一旁的石頭上,在上善俯下身做俯臥撐的時候,連腳底的草葉泥土石礫都沒有清理,就直接踩在了上善干淨的後背上作為負重。
不真正的進行肢體接觸不知道,這雙大腳本身非常的厚實,因為是從側面橫著踩的,而且腳極其的長和寬,腳掌和腳跟實際上是沒有落在背上的,真正把上善壓住的實際上是腳心和腳心外側的肉墊。
直覺上高大肌肉女的腳底應該是堅硬且冰涼涼的,但屋大維的腳掌溫熱而極富韌性,踩在身上的感覺就好像浸滿了溫水的乳膠海綿,腳底的肉墊貼合後背的肌肉,要不是其中摻雜著沙礫,真像是躺在沙發上。
質感舒服是一回事,至於重量,那就要另說了。
上善第一眼看到這雙腳的時候,就有些害怕被踩死,她可能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踩住了,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屋大維在將腳壓到上善身上之前沒有想太多,整只腳連同小腿大腿還有半身的重量一起壓在她身上,上善當時沒有反應過來,雙臂沒有吃力,整個人直接被踩在了地上,大臂小臂身體被完全擠在了一起,連發力的空間都沒有。
而且因為她腳掌特別柔韌,足弓也不低再把上善完全踩壓在地上之後,前腳掌和腳跟幾乎要和地貼在一起了。上善就像是被柔性拘束帶子給綁釘在地上一樣。
一開始屋大維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催促上善結果沒反應,仔細一看才發現她已經被自己的腳和腿的重量壓在地上,抬不起身子,連喘氣都很困難。
後來屋大維自己收了一些力,才勉強讓上善能夠做俯臥撐,不過就像現在這樣,根本做不了太多,三組就是極限了。
“好的,今天先做這些吧,修煉要慢慢來。
拉伸之後,對你進行懲罰。”
上善聽到懲罰這個詞之後,先是渾身一頓惡寒,腦子里馬上想起了那個凶惡女仆對自己的體罰,不過最後還是用已經累脫力的手臂揉揉眉頭,心中安慰自己這個教官肯定不會那麼過分的……
吧……
太陽在地平线上只露了一個小頭,蘿塔才背著繩梯,提著今天寥寥幾個獵物回到營地。
蘿塔雖說要訓練用槍,但這個訓練水平跟上善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屋大維可不是放了一丁點小水那麼簡單。
幾乎所有的遠程武器的訓練方法基本都類似,那就是狩獵。
屋大維在密林中觀察尋找各種各樣野生動物的日常足跡,並且通過投喂餌料來吸引它們。蘿塔此時只需要登上繩梯埋伏在樹冠中用火槍一次瞄准被誘餌吸引過來的各種動物並且射擊就可以了。
本來大家根本沒有寄希望於蘿塔會抓到獵物,准備今天晚上把肉干煮了煮做晚飯,結果沒想到第一次狩獵她就成功抓到了一只野豬,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這只野豬太小了,像個大號的西瓜。
第一次狩獵就抓到獵物,蘿塔非常開心,蹦蹦跳跳回了營地。本想好好炫耀一番,但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大受震撼。
上善剛做完拉伸,汗濕的身子還保持著修煉時的全果,精煉的肌肉沾著些許沙礫,白嫩的後背直接躺在草地上,小腹上胸脯上如年糕一般圓潤的筋肉,因為被汗水打濕而呈現出磨砂的質感。
因鍛煉而肌肉充血的胳膊抱在腦後,這姿勢看上去好像要做仰臥起坐,但實際上不然,上善的手腕被鐵鏈鎖在腦後,套住脖子,使她只能保持這個動作,完全露出自己咸濕的腋下。
上善的雙腿沒有合在一起,而是保持了一個恰到好處的角度,有幾根嫩草從他雙腿之間伸出頭來,細嫩但是很鋒利的草尖會隨著夜風扎一扎敏感的大腿內側,帶來難以忽略的刺癢。
屋大維就坐在上善的腳邊,用大腿把足枷壓住……
沒錯我們可憐的上善又被上枷了,而且被緊緊鎖住的還是他渾身上下最大的弱點……雙腳。
作為屋大維懲罰的一部分,這可不是簡單的撓腳心,還要兼顧鍛煉身體訓練實用技能的目的。
帝國軍隊的訓練科目非常多,教官會訓練士兵使用冷兵器或者遠程射擊類武器,也會教他們很多近戰甚至徒手肉搏的技巧。而說到徒手肉搏,就不得不說到肉體的抗擊打能力了。
骨骼的強度可以通過鍛煉力量和輕微骨裂來逐漸加強,但軀干如果練的稍微粗暴一些,就容易造成內傷得不償失,所以教官們一般都會有自己獨特的修煉軀干抗擊打能力的妙法。
屋大維用柔軟纖細的麻繩把上善的每根腳趾都固定伸直,使其張開,別說指縫,就是趾肚下面的肉褶都被拉直,讓十根腳趾看著就像是被吊起來的鮮肉腸一樣,紅嫩多汁。
“你很有天賦,竟然知道如何在呼吸的時候保持腹部的緊持。
不過這還不夠,戰斗的時候意外總是常態。”
屋大維在草地上移動了一下壯碩的身軀,用大腿中段把足枷往泥土中壓,屁股蹭了兩下,兩條腿半懸在空中,巨大的雙腳緩緩地往上善的肚子上面移動,最後就像兩個巨大的木錘直接放在了上善微微隆起的腹肌上。
“噗……”
“准備好就嗯一聲,這次我會提醒你吸氣和閉氣的。”
屋大維從旁邊拉來一個樹樁,放在背後靠著,雙手在上善腳底前面的空氣上撓了兩下,感受這個姿勢是否舒服。最後心滿意足的抬頭看了一眼上善,露出有些不屑的表情……
(這個姿勢大概是正常人坐在床上靠著床頭在大腿下墊個枕頭,上善年紀小用的足枷很扁所以能很好的壓在大腿下面。而上善的腳實際上是在枕頭的位置,被夾在兩腿中間)
大概是覺得上善這種十幾歲的小孩子裝出一副成熟又不屑的表情,很欠打吧。屋大維抬起一只腳,光滑圓潤的足跟就像是乳膠錘頭一樣,直接砸向上善的小腹。
就看那只大腳的腳跟陷進了腹部一點,隨後又往上回彈了一些距離,屋大維知道這一下力氣稍微用的有點大,但上善的腹部還能充滿彈性,沒有泄氣,這讓她有些驚訝。
而另一邊因為上善沒有做好十足的准備,所以腹部沒有繃到最緊的狀態,腳跟落下的時候發力也不完全,雖然做到了沒有泄氣,但突然增加的腹壓讓她噴出了一口水霧……
“咳咳咳……
倒是說一聲啊!
要砸死了~”
“你跟別人戰斗人家都擺好架勢了,出朝前還要提醒你嗎?
真是的,明明底子悟性都很好,但是戰斗意識卻一點沒有呢。”
明明是在批評上善但屋大維說著說著,語氣不那麼嚴厲了,表情也緩和起來,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帶著微笑。上善這邊也突然莫名輕笑起來,也不知道到底在笑個什麼,讓人一頭霧水。
然而一旁靜靜觀察的蘿塔知道這個答案。
屋大維說話的同時手不自覺的就摸向了上善那雙看起來又大、又厚實、又標志、又紅潤的肉腳。
這種手感難以用言語表達,上善的腳底潤澤而不油膩,干爽但不干燥,明明被迫張開暴露卻一點沒被吹涼,暖暖的非常“黏手”,整個腳底的肉墊不是那種簡單“順從”的柔軟,而是有些“叛逆”,指尖敲打會自然彈開的那種。
作為一個教官,屋大維品鑒過的腳也不少,但眼前上善這一雙尤其的獨特。
那種令人銷魂的感覺,就像是一道看似簡單,但工藝復雜到匪夷所思的美食,每一處都是那樣的完美,而這樣小小的完美精密的組裝成一雙如此誘人的大腳,給人的感覺是那樣的神奇,就仿佛看到了難以想象的神跡。
一次兩次三次……
屋大維甚至不自覺的彎腰,本能的想去嗅一嗅,嘗一嘗這世間珍足的味道。粗糙有力的手指,一會兒撫摸腳掌,一會兒鑽到了趾縫里,一會兒又摸到了腳心,有時還會抓握著腳跟。
身體被人喜愛本來是一件值得享受的事情,但上善此時被摸的癢不自抑,明明沒叫她做仰臥起坐,她卻自覺的坐起來了,而且是戴著手銬負重的那種。
“別~
哈哈哈哈……
別鬧了~
哈哈哈哈……
我知道錯了,知道了!!!”
屋大維聽到了上善的哀求聲緩過神來,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她一言不發,似乎對自己剛才那種著魔的狀態有些後怕,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看了看足枷這雙完全動彈不得,任自己玩弄的大腳,默默低吟一聲,但只有她自己聽得到。
“嗯……
好了,要開始了,否則今天晚上就不一定什麼時候吃晚飯了。
一會兒我會撓你的腳底,你集中注意力繃緊腹肌,我會用腳跟測試它的硬度。
聽懂了嗎!”
“啊!!!
不要吧,我很敏感的,你這樣就是在上……”
上善剛想控訴自己的教官在給自己上刑,她就腳就遭到了“奇襲”,跟之前只是拿干燥粗糙的手指觸摸不同,這次可是直接上了指甲,而且還不知道教官從哪里拿到了羽毛筆,羽尖和鈍頭交替戳劃,感覺奇癢無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嗚!!!”
“收緊腹肌,否則我把你的腸子踩爛。”
“別……
哈哈哈哈哈……
輕輕輕點啊……”
這懲罰看著很殘酷,屋大維的巨足完全不比戰錘輕,和上身嬌小白嫩的身子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對比,那不停如雨點一般砸擊在上善腹部上的“肉錘”還會發出砰砰聲,聽的人很是心疼。
但實際上教官是收了力氣的,而且是八成以上,否則剛砸兩下,上善可能就會肝髒破裂死在那里了。
然而就算知道收力了,看著也很是可憐,就好像人在用腳踩虐著一只小狗一樣。
砰砰砰……
足跟每一次落下,力道都很難化解,而且因為位置准確而隨機,上善苦不堪言。
精准在於每一次巨大的足跟都會落在心窩,小腹側腹肚臍這些非常怕衝擊的地方,而隨機則是因為頻率極高,肉色的足影在空中眼花繚亂,然而完全不知道下一次會擊中哪里,只能繃緊軀干的全部肌肉,像上善這樣可憐的承受。
腳跟的砸擊凶猛,腳底的癢刑也同樣難熬。
上善的腳很大,容得下很多指甲同時刮撓,細膩的腳底肌肉已經滿是汗汁,之前粘的草汁灰塵已經被全部拍掉,屋大維在搔癢時發出了濕潤的沙沙聲,聽起來就像用玻璃片在潮濕的沙灘上刮出一到深槽。
羽毛根部的硬尖在上善的腳掌上刮劃著,每一筆都畫在深深的肉褶里,紅嫩的掌肉被按地凹陷,血色被擠走,只留下奶黃的小肉窩。
等羽毛尖端劃過,原本走向不同的掌紋被刮的起層,出現了雪花一般的皮屑,等羽毛根劃的遠了血色又馬上趕了回來,只是這一次相比之前的嫩紅,被刮劃處更加鮮艷,紅得仿佛要流出血來。
隨著指甲和羽毛根的“共同努力”,上善的腳底短時間內就多出了許多條紅印,密密麻麻像是拿赤顏色的筆在她腳上玩了井字棋一樣,慘紅一片。
上善此時狂笑的音調也逐漸痛苦起來。
蘿塔一直躲在遠處的樹後面,她心里是非常喜歡和感激上善的,現在也應該挺身而出去救場。但一種難以理解的情感淤積在她的心里,讓她繼續靜靜的看著然後逐漸臉色潮紅喘著熱氣……
“哈哈哈……
不行了……
真的受不了了!!!”
巨大恐怖的搔癢已經開始慢慢腐蝕上善的理智,被木枷銬住的雙腳無目的的搖晃,膝蓋微微彎曲用力的左右擺動,雖然不影響教官的刮撓,但這種盲目的掙扎會把腳腕磨破。
屋大維知道現在警告也沒有任何用,直接把一只腳伸到上善的兩腿中間,用力一蹬踩住了她的小腹。
巨足把上善踩的在地面上滑行,最終讓雙腿完全繃直,雙腳嚴絲合縫卡在足枷里面,哪怕一點點的掙扎空間都沒有了。
眼看左右晃動不成上善又開始上下晃動,像條被抓上岸的魚一樣不停用,白皙的後背用力拍著地面,想把足枷從教官大腿底下抽出。
然而這種小伎倆也被看穿了,屋大維此刻幾乎完全把鍛煉這件事情扔在腦後了,一心一意的在實施著癢刑,另一只閒著的腿直接繃直腳背,像秤砣一樣壓在了上善的軀干上,大腳趾和二腳趾扣住了上善的脖子。
上善現在正在承受的這種姿勢,本身就無比的辛苦和羞恥,更別提腳底還被不停玩弄。
教官的腳底雖然很宣軟,但怎麼說還是有些髒,而且踩的力氣很大,現在踩在兩腿之間給上善的感覺就和被放在鈍尖木馬上一樣,臉一會兒羞的通紅,一會兒痛的發白。
胸脯上的象足比磨盤還要重,之前還有身體兩邊的胳膊借力,現在直接壓在上面,感覺就像被巨大水袋壓住,雖然和身體很貼合但給人一種溺水的窒息感,連叫聲和笑聲都很難發出。
這一次懲罰的目的只是普通的瘙癢而已,並不准備把上善的腳底弄傷,而用羽毛比較尖銳的根部刮劃只是前期准備而已,甚至連“飯前甜點”都算不上。
常人肢體若是被輕微的劃傷,皮膚馬上就會腫起來,紅腫的同時,那部分的肌膚也會變得更加敏感,這是為了讓人可以更好的保護被劃傷的部位,方便傷口愈合。
而人體的這種機制若是反向利用的話,就會稍微的有些“殘忍”。
上善在還是大小姐的時候就有比較成熟的心態,練習武技很是勤懇,短短幾年腳力值有達到了十四,是同齡人望塵莫及的等級,而她雙腳那超乎常人的尺寸和柔韌也是她實力的證明。
再喝下古龍血蛻變為龍人的時候身體再一次得到了強化,雖然再也無法使用地心魔能和之前的武技了,但力量和身體強度而且有了質的飛躍,總體而言戰力有增無減。
然而身體強度太高也是一個缺點,屋大維拿著羽毛根從開始的輕慢刮撓到後來的用力劃搔,最後直接放棄了脆弱的羽毛,直接用手指在木樁上摳了一塊薄木片,用木片尖端參差不齊的木刺開始順著足紋開始刷劃。
上善的腳趾被繩子勒的大張,腳趾縫太小,用木片不方便,就撿起地上干燥的小木枝,掰開時聲音清脆還蹦出一些木屑,斷面非常粗糙,毛刺密集鋒利尖銳,僅僅看一眼就渾身刺癢。
而屋大維根本就沒有考慮上善罪不至此,腳趾縫,腳趾關節甚至趾肚窩都沒放過,兩片被焊死的大腳底板,一處不落的全都刮撓到紅,在皮膚上留下清晰可見的擦痕,腳汗蒸騰,空氣中甚至摻雜了一絲腥味。
“不要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
上善一邊大笑一邊求饒,她清楚自己的腳有多麼的誘人,好多人在玩弄的時候著迷,會忘了時間,不過那時候自己沒有受縛還可以阻止,可現在……
屋大維在徹底把這兩片大腳刮的紅腫之後又美美的欣賞了一會兒,用手指觸了一下。不想上善又癢又疼,大張著嘴發出半哀半喜快要哭出來的呻吟聲。
此時再上小木棍指甲或者木板,就有些太殘忍了,帶來的也是很純粹的痛,而不再是癢,身體就會很快的分泌緩解疼痛的激素,讓懲罰少了一點刺激。
於是教官再次請回了羽毛,只不過這次主演不是羽根,而是看似輕薄無力的羽絨。
鳥類羽毛的每一根絨毛中間都會有非常輕的組織連接以阻風,而這種組織本身也是防水的,可以解決下雨時無法飛行的問題。
就看一排看起來無力柔軟的羽絨輕輕撫過腳掌,發出如蚊蠅振翅的細小搔動聲。
“啊!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不要再玩我的腳底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上善瞬間被癢的頭腦空白,淚水奪眶而出,恐怖的搔癢帶來了短暫的失神,在清醒之後腳底搔癢的余波還是讓她一陣心悸。仿佛垂死掙扎一般上善大吸了一口氣,瘋狂的求饒,苦苦哀求只希望能被放過。
不過屋大維只是覺得厭煩,踩住胸脯的腳抬了起來,還沒等上上高興,這只腳有重重的踩下,只不過這次是連著連一起踩住了,上善的整個頭都被埋在腳掌里再也無法說話,她側著臉,一邊是草地,一邊緊貼著腳底濕熱的肉墊。
看似沒有殺傷力的軟毛,實際上卻能帶來超乎想象的癢感,腳趾縫,腳掌,腳心,腳跟每一處都是足以致命的弱點,羽毛輕輕劃觸就會讓上善的腦子宕機一回,瘙癢風暴從腳底席卷頭腦。
淚水口水汗水一起流到地上,肺部已經笑到痙攣,身體皮膚變得紫紅,躲在一旁的蘿塔好像也發現了,哪里不對,開始走過來。
不斷經歷因為巨癢昏迷而又清醒的循環,上善的氣息不斷變弱,現在要真是處刑今天她算是活不過去了,而且還會在極其痛苦的缺氧中一點點活活憋死。
這雙巨大的肉足還在不停的被羽毛刮撓,肉墊底下的足肉和紅潤皮膚上的汗光讓它看著非常有精神,可它的主人已經在缺氧的邊緣神志不清,甚至失禁。
屋大維感覺踩著上善襠部的腳被熱熱的液體弄濕了,心智馬上清醒過來,意識到了自己剛才在做什麼,等到自己馬上停手,把足枷打開,等轉過頭再看上善的時候,她已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