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科學休息

　　 或許這就是天堂吧……

　　 裝著熱水的桶雖然不大，但裝下兩個小女孩兒綽綽有余。

　　 身體因為浮力不深不淺浸泡在其中，四肢可以任意的伸展，就連腳鐐也因為某種原因恍惚間感覺不到了。

　　 我想睜著眼欣賞近在咫尺滿臉羞澀的蘿塔，也想閉目享受這如同回到母親子宮里一樣的安全感。（當然不是這一世的母親，想起她只會讓我作嘔）

　　 時間凝結成水滴從臉頰上劃過，明明剛才還裝著滿腦子的黃色垃圾想動手動腳，一泡到熱水里就好像靈魂被洗淨了一樣，完全沒有了齷齪的想法，就連身體緊貼蘿塔時，也僅僅是感到一陣幸福的微醺。

　　 “上善大人……”

　　 “叫姐姐。”

　　 “姐姐大人。”

　　 “就叫姐姐。”

　　 我的語氣顯得有那麼一點不耐煩，蘿塔非常聽話的改了稱呼完全沒有像上次那樣猶豫。眾所周知兩個人的稱謂能一定程度上代表兩個人的關系，而關系要一點點升溫……

　　 不管了！

　　 什麼一點點升溫，都睡上一張床泡一個缸了，對我來說這個關系就已經是一檔了，不夸張的說，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奧拉之外她已經是我最親近最值得我信任的人了。

　　 哎……

　　 說來慚愧，雖然我已經是第二次當人了，理應成熟一些，但在人際關系上除了合得來的人，腦回路對得上的人之外，其他人完全處不來，最多維持表面上的友誼，要是深入協作交流把分分鍾打起來。

　　 “姐姐，我給你搓背好嗎？”

　　 “好。”

　　 這個世界根本不可能有搓澡巾，但是也無所謂。馬上做的袋子本身就非常粗糙，吸水膨脹後表面像沙紙一樣我完全不擔心他能不能搓一下死皮，反倒會擔心自己的皮膚會不會被磨破。

　　 蘿塔從桶壁上拿下一個小麻布袋子，在水中洗了洗然後兩條小胳膊忍著酸痛，一邊打顫一邊將其擰干，最後的時候還要給手臂伸直用，渾身的力氣才搓得動。

　　 我畢竟也不是什麼魔鬼，自然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苛求蘿塔把我渾身搓干淨，感覺他大致做遍了整個背部，我就主動把布袋拿過來套在自己手上，裝備給她搓。

　　 相比她第一天健身累的動都動不了，我早就適應了這種高強度的運動，雖然手臂和大腿依然酥麻使不上力氣，但搓個背而已，沒什麼難度。

　　 我輕輕用左手將蘿塔白皙背上的水滴抹掉，最後把小麻袋擰干用一面擦掉剩下的水然後才用另一面。

　　 雖然以前是奴隸，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後背的皮嫩的很，麻袋搓過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的阻力，雪白的嫩肉上，立刻就出現了一條淡淡的紅痕，皮沒有破但是紅了，僅有很少的死皮混合著灰塵被搓下。

　　 看來皮膚細膩甚至還能防塵。

　　 泡澡的時光很享受，不過這水不是自熱的，也就一個小時左右水溫就不是那麼舒適了，我趁著還有些熱乎氣，用毛巾擦干身體，准備做今天晚上最後一件事。

　　 “一會兒我按的時候要是覺得疼一定要說出來，每個人發育的都不一樣，按摩的效果也不一樣。”

　　 蘿塔擦干身子在地上墊了塊布踩著跳到了床上，我因為帶著腳鐐只能赤腳在地上走，上床前先把腳底擦干淨。

　　 “對了，我給你按完之後，你要學著我的樣子給我按，不用收力，盡力而為就行。”

　　 我把腳鐐中間的連接處打開了，蘿塔因為是直接趴在床上的我就直接跪坐在她身上，用雙手的掌底按在她的左右背脊上，掌底的硬骨像是光滑的擀面杖在她水汽未消的玉背上揉推。

　　 “啊~”

　　 蘿塔吃驚於我的力量但聲音中沒有痛苦，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我的背部按摩就好像卷一管即將用盡的牙膏。

　　 我們是有一個健身計劃的，蘿塔的定位是靈巧的游俠，只不過武器是火槍而非弓箭。她將主要鍛煉耐力，身體的柔韌度，爆發速度以及反應速度。

　　 重點鍛煉腹部，背部，腰部，大腿，小腿和腳趾的抓地力量。最終的目標就是，可以主動控制和目標的距離，能輕易躲避一些冷兵器的遠程攻擊，可以邊移動邊攻擊，擁有優勢時可以追死敵人，處於劣勢時可以火力掩護轉進。

　　 基於這樣的目標，蘿塔今天並沒有做負重訓練，只是做了普通的力量訓練，一大半時間都用在肌肉拉伸上，還有反應速度的練習上，我在按摩她的腹部和背部肌肉時，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僵硬，反倒像熱年糕一樣柔軟。

　　 蘿塔舒服的直吐熱氣，雙眼迷離，表情比在木桶里泡著的時候還要愜意，翻過身來兩只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我，眼瞳中仿佛生出了兩顆愛心，把我都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腿肌群可以說是全身最發達的肌群之一了，蘿塔雖然曾經家境貧寒還被變賣為奴幼年坎坷，但13歲的年紀是人類發育速度最快最有生命力的年齡，僅僅半個月的健康飲食加上健康生活作息就已經恢復的非常健康了，大腿也有些肌肉。

　　 我一手上一手下張開五指嘗試用丈量她的大腿維度……

　　 很好握不上了。

　　 記得就在一周前我還能中指相觸，拇指相碰把她把握，沒想到短短幾天就已經長到如此維度，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看完維度在看色澤，蘿塔之前體脂薄的像張紙，在大腿上一掐像粉皮一樣能拉起來還半透明的，底下發紅萎縮的肌肉一根一根形似木根，血管干癟外露青筋蔓延腿上，要不是奧拉有經驗，先給他吃東西再洗澡，蘿塔可能就發燒而死了。

　　 現在在看，蘿塔雙腿嫩滑，皮膚細膩到連一個毛孔都找不到，輕輕按壓有著非常好的彈性，一旦手指移開血色會馬上回衝，原本薄薄的皮膚也更厚了一點，輕輕掐起像羊脂一般潔白。

　　 皮膚下面的肌肉不在像之前一樣萎縮僵硬，肌纖維中飽含著血液像心髒一樣有力，我每一次按摩揉捏都像是在擺弄一個柔韌的橡膠睡袋，因為上輩子學過繪畫我能很輕松的分辨出每一塊肌肉。

　　 運動之後檢查肌肉的狀態，其實也能很好的看出今天的運動是否合理和成功。蘿塔的大腿肌肉中幾乎沒有硬結，幾乎每一塊肌肉在被掐揉的時候，都會像靈動的游魚一般從掌中滑走。

　　 唯一有些不太好的的是大腿外側肌肉，因為今天的訓練項目里面有跨越障礙物，所以大腿外側肌肉用的比較頻繁，而這塊肌肉平時又很少用到，按摩的時候能明顯的感覺到僵硬，不過我很快就……

　　 “呼~”

　　 蘿塔的鼾聲很可愛，甚至在一開始我都沒有當回事，以為她是在用另一種方式舒服的呼吸。當我感覺到這頻率過於的有節奏時，她已經滿臉幸福的睡著了，也不知道夢里在吃什麼美食，口水都流出來了……

　　 按說好的她還要給我揉呢，不過……

　　 我可不是擾人美夢的壞孩子。

　　 揉小腿我就換成了比較溫和的方法，先將雙手搓熱，然後順著肌肉的流向，一次一次的捋如梳頭般搜尋其中的硬結，因為小腿肌肉控制著腳的上鈎繃直我每捋一次這可愛的小腳就上下彈一次，腳趾像熟透的果實跟著搖擺。

　　 沒有硬結，健身安排的很合理。

　　 這是按摩完小腿之後得出的結論。

　　 最後就是腳底了，我必須事先聲明，我絕對不會是因為自己是重度足控才會去按摩蘿塔的嫩足的，絕對純純的是為了通過刺激足底那些穴位來緩解疲勞和疼痛。

　　 相信我請一定要相信我，看著我真誠的眼神，我絕沒有在騙人！！！

　　 我暗自在和空氣起誓，拿舌頭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小心翼翼的移動防止腳鐐發出聲音，最後跪坐在床尾，把手伸向了這雙漂亮的小腳丫……

　　 不過先等一等，夜還長蘿塔已經睡去時間還多的很，可能是剛才按摩時全心全意的感覺肌肉的狀態，沒有感到室內溫度的降低，現在注意力稍微分散了一點，周圍有點冷的感覺也漸漸明顯。

　　 蘿塔可能會著涼把……

　　 我這樣想著把被褥打開然後一只手伸到背後，抬著腳鐐膝蓋跪在床上移動，一只手蓋上了單被，比較遠的地方用手指夾著蓋住手肘防止蘿塔受涼。

　　 這單被聽說是來自東方的昂貴絲綢，我是上輩子是東方人，但卻並沒有什麼鑒別真偽的能力，借著燭光，半透明的柔軟順滑布料在蘿塔的身上如一層薄流，順著嬌軀婀娜的曲线蜿蜒成一簾簾水幕從高處傾斜而下。

　　 我可以肯定，今晚我所看到的每一幕都應該用大理石雕刻記錄成為傳世佳作。

　　 解決完保暖問題我終於要開始正題了。

　　 蘿塔的雙腳雖然從小就露出，一直不穿鞋襪（這個世界極少數人才穿），不過經過之前的保養皮膚嫩的簡直像嬰兒，之前她腳上畫了兩個附魔，我要沒記錯的話，一個是讓皮膚柔韌不宜破損，另一個則是自動去塵。

　　 理論上來說這兩個附魔確實可以改善她的腳底質感，不過每個人都長著不同的腳，我的腳就因為古龍血的效果變得更大更厚實宣軟，足紋更深更清晰，腳趾也變得有力修長，趾甲尖銳鋒利抓地力極強。

　　 而蘿塔幾天高強度運動訓練下來足底保持嫩紅，沒有一點死皮的同時腳底肉墊還愈加豐滿富有彈性，氣味也從一開始時單純的幼嫩奶香變得運動氣十足很有“韻味”。

　　 13歲也是長身體的時候。

　　 還記得蘿塔剛開始連小腿發力用足弓做減震腳趾抓地增加摩擦力都不會，腳趾只會蜷在一起，連塊布料都夾不住，腳趾分離度大也僅僅是因為不穿鞋和跑步時腳掌本能的拍地散開的。

　　 現在情況就大有改觀了，鴨子步和跳箱子可以鍛煉大小腿力量和平衡能力，因為動作原因足弓肌肉和腳掌骨骼被頻繁拉伸鍛煉，本身的形狀和功用也穩步提升，現在蘿塔甚至能踮腿踮腳閉眼獨立五分鍾。（這對力量，平衡感，身體協調都是極大的挑戰）

　　 腳趾的靈活和力量則主要通過腳趾拔河訓練，記得幾天前她的腳趾甚至無法“握”起一塊完整的布，粗糙的布料甚至可以通過自己的重量從她的趾縫中掙脫滑到地上。

　　 可就在今天她已經可以在我手下堅持拉扯兩分多鍾了，雖然無法把布料從我腳趾縫里扯出一厘米，但也是巨大的進步，腳趾也變得更加修長靈活，維度上也更加勻稱好看。

　　 不夸張的說，蘿塔的腳趾像修長的玉器，寬而軟的腳掌仿佛乳膠軟墊，肌肉繃緊的足弓如同獵豹的後蹄，光潔圓潤的足跟像塊自然拋光的鵝卵石。

　　 我用被子蓋好一只腳，一只手輕輕托起另一只腳的足跟，緩緩的將其放在我的大腿上。

　　 隨著距離的壓緊，腳底上薄薄一層熱汗散發的味道更加濃郁，我也更清晰看到了她腳底上細密均勻的掌紋，那一圈一圈仿佛遵循某種神秘法則的迷人花紋。

　　 我輕觸足底想看看蘿塔的反應，不想剛剛觸摸腳掌蘿塔就扭動了一下身子，口中發出嬌軟的呻吟，仿佛被按摩到了某個敏感器官，另一只腳也在被子底下空踢。

　　 看來和我一樣也是長著非常敏感怕癢的腳呢，只不過我的要更大一點。

　　 按摩還是要做，第一步就是對腳掌涌泉的按摩，雖然我也忘了這個穴位的用處和按法，但經常按摩就是有很好的保健效果。

　　 我雙手四指按在蘿塔腳背上，用掌心左右夾住腳掌防止她掙扎，把大拇指放在腳掌中間然後如雨刷器一樣的刮按，左手拇指按住涌泉向腳掌外邊按邊劃直到足側，而另一邊的拇指會趁機按壓向另一邊按摩。

　　 蘿塔白中帶粉的腳掌在一輪輪的按壓中白紅變換，摩擦也讓她的腳底溫熱起來，我力道適中一開始的呻吟漸漸消失，我看她面帶微笑才敢稍微發力免的把她痛醒，直到她的腳掌皮膚發紅充血，足肉完全放松。

　　 其實揉到這里，我已經開始有些遏制不住想上嘴的衝動了。

　　 不得不說之前的我還是過於天真了，我對於舔腳有著淺薄而齷齪的理解。

　　 再說明舔腳這種行為的心理動機之前，我必須要從人最基本的食欲開始講起。

　　 首先對美食而言色香味俱全是最高的評價，而這雙腳色澤幼嫩白里透紅如玉似雪，毛孔中滲出的小小汗滴在燭光下反著白芒，像是粘在上面的一粒粒沙糖。而薄汗揮發會帶著鮮味兒飄出，夾雜著新鮮的肉香帶給人最原始的味覺誘惑。

　　 除此之外要想徹底的理解舔腳的深層機制還需要帶入質感和形狀。

　　 其中質感自然指的是皮膚給人的感覺，還有上面的紋理。就和似乎蘊含某種法則的樹樁年輪，溪流中光滑的鵝卵石對人的吸引一樣。規則圖案的隨機分布本身就符合人類的審美，而掌紋和足紋自然符合。

　　 至於形狀就要搬出老生常談的黃金分割，圖形對稱，比例遞減，邊角圓滑，立體簡單，漸變過度等繁雜規律。

　　 先不談腳的其他幾個角度，光談足底。五根腳趾的趾肚便是形狀相同的依次遞減，距離完全相等，位置是一條柔和的曲线。腳掌嫩紅，腳心雪白，但其中過度柔和而自然一點都不撕裂。腳底的肉墊在沒有壓力時立體圓潤，足肉由簡單的幾何圖形組合，簡潔但不簡易，精妙但不繁復。

　　 說回主題，列舉完以上心得，實際上我們距離答案就已經不太遙遠了。絕妙的色澤和香味引誘著人不斷接近，使人食欲大發想開口品嘗，同時這漂亮的形狀和讓人不忍離口的質感又讓人不敢用牙齒咬下。

　　 於是最後幾乎所有人都遵從了同一個套路，那就是含在口中放到唇舌間翻弄和輕輕吸吮，樂此不疲。

　　 我的內心進行著深刻的思考但我的臉不自覺的湊近了蘿塔的腳，直到嘴唇碰到腳趾我才反應過來馬上拉開了距離。我倒不是什麼苦行僧只是怕一個沒忍住晚上來“一頓加餐”把蘿塔給“吃”醒了。

　　 罷了罷了，今天晚上就這樣把，按摩到此為止早早睡覺。

　　 別忘了我現在可還是個逃犯，還在為了活下去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