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蒙德篇:家族(6)——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
[chapter:受人之托 忠人之事]
密不透風的幽暗森林里,一隊凶神惡煞的人馬在雜草叢生、巨石密布的角落四周蹲伏著。
在中間唯一一點的空地上,只見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紅發少女跪在那里。撕扯得殘破不堪的衣衫遮掩不住她煞白的皮膚,脖子上的項圈被一條長長的鎖鏈拴著,掛在後面的一顆歪脖子樹上。女孩一看就遭受了非人的虐待:現在的她兩眼空洞。兩瓣腫脹不堪的陰唇里牢牢地擠著一塊粗糙的大石頭,血水與淫液還不間斷地從小穴中流出;後面的那個洞則被一條長長的幾乎有那女孩胳膊粗細的木棍深深地插著。這是當下在盜寶團內最流行的折磨女奴的做法,美其名曰:「石穴木肛」。
順帶一提,為了凸顯出這個淫穴而被強迫掰成90度而跪著的雙腿上倒是還有相對完整的漁網襪。
雖然整具身軀都遍體鱗傷,但那對被淫虐壞了的大白兔還是脫穎而出:兩個碩大的乳房被交叉著纏在一起,前面那兩圓潤的乳頭被一根小指粗的銀針一並刺穿粘住;從乳頭延伸到整個乳房,直至到肩膀並繞過腋下被一圈帶刺與倒鈎的鐵絲纏繞著。哪怕只是呼吸一次所帶來的胸口抖動,都能讓早已殘破不堪的傲人巨乳被劃開新的傷口。
少女自然是早被玩壞,直直翻著白眼,被巨大口球套住的嘴巴不自覺地嬌喘著淌著口水,姣好的面容也早已失去了生機。令人心生憐憫,卻想要進一步侵犯。
或許是這幾天玩膩了,更可能是這鬼哭狼嚎的陰風與無妄坡周圍極其陰森的環境讓這幫盜匪們無暇欣賞少女的嬌喘,他們煩躁不安地或而看著懷表,或而互相使著眼神,只是沒人敢開口說話。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前面的樹林里終於傳出來了一點動靜,那幫久候多時的人馬個個握緊了武器警覺起來。
頓時,各方大樹枝椏亂竄;幾個精干的黑衣人從四面八方躍下,三下五除二地制服了那看似在請君入甕地整隊人馬,一個個都被按到在地,刀架在脖子上。
隨後,一個穿著連帽衫的干練女人從陰影中踱步而出,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個跪在地上的紅發少女。
“哎喲喲,寶兒姐,別來無恙啊~您這可不地道……哎哎哎!疼疼疼!”被壓倒在地的其中一個頭頭開口說話。
“閉嘴!寶兒姐還沒問你,哪有你說話的份!”他身後的壯漢將他壓得更緊了一點。
“呵,幺妹,可算是被我抓回來了噻。”被叫做寶兒姐的姑娘捏了捏面前跪著的家伙的臉,又惡狠狠地掐著她的胸,哪怕鐵絲上另一邊的刺扎進自己手里都不帶停下,滿眼的恨意寫滿了只要能折磨死眼前的女人、只要讓她付出加倍的痛苦——自己受點傷也毫無所謂。
“好久不見,你混地到是很安逸嘛!聽說還到了什麼大教堂去當修女,哎呦喂~姐妹,小子日巴適得板啊!”寶兒姐的嘲諷似乎強忍著怒火。
面前那個被玩壞的小女孩似乎因為這新一輪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恢復了些許神智,嗚嗚地叫著,寶兒姐也沒多廢話,摘下了她的口球。少女馬上反唇相譏:“好久不見啊,寶兒,看來您混的也不錯啊,都聽說混成整個璃月的大堂片的一把手啦。”
寶兒姐立馬還以一記大耳光,一邊瘋了似地踢著跪著的女人的那個被插著一塊大石頭的下體,一邊氣忿忿地罵道:“反骨仔!小妓女!沒爹沒媽養的畜牲!你還真把自己當人上人啦?!你第一次叛逃殺了你的師父,我們還好心接納了你,你第二次居然又敢叛逃?!爛賤逼!王八蛋!你知道因為你的出賣,我過了多久東躲西藏生不如死的生活嗎?!我能在璃月苟延殘喘下來,一步步爬到這個位置上,還全是要謝謝你給我對你復仇的信念啊!賤人!”
面前的少女被踢的滿地打滾,嗷嗷直叫,而每次掙扎還會使得乳房上的鐵絲刺重新扎入,留下更多痛苦。
要不是少女有一顆神之眼又寶兒姐沒有,這一頓泄憤估計早已讓她離開人世了。
看著滿地打滾的少女,寶兒姐似乎消了點氣,她抓起女人的頭發,強迫她看著自己,“羅莎莉亞啊,羅莎莉亞啊,我當初就為什麼要留你這條賤命呢?當年我父親帶著我屠了你們一村,還是我看你年紀和我相仿動了惻隱之心叫父親留了你一條狗命。本來以為只是半途撿一個奴隸來伺候我,可我那不長眼的父親對你比對他親女兒還上心!什麼招法都只單傳給你!而你倒好,還是天天想著叛逃師門。
哼,你說你哪一次逃得過我的手掌心?那次也不是被我抓回來了?可我那生前頑固到無藥可救的父親居然還給了你與他決斗的機會!可笑,可笑啊!更可笑的是,他居然蠢到讓你贏了!讓你殺了他!你真以為自己贏得了他嗎!他當年可是盜寶團里鼎鼎有名的老獅啊!”寶兒姐此時是怒吼的,嚇得旁邊所有人不敢喘氣,而羅莎莉亞卻還是冷笑著。
“還有憑什麼,憑什麼神會從那時起看上了你這麼個賤人,憑什麼你這個被我撿回來的雜種會有了一顆神之眼。那可是神之眼啊!團里那些見利忘義趨炎附勢欺軟怕硬的雜狗們瞬間對你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而剛死了父親的我因失勢反而沒人在乎死活了!你還記得嗎?那段時間,本來是只配伺候我受我羞辱被我使喚的你居然騎到了我的頭上,逼著我給你做牛做馬!你還記得嗎?!”像是喚醒了痛苦的記憶,寶兒姐實在心有不甘,“不僅如此,婊子,你犯的罪還不僅如此啊!說!那次我們被蒙德那群狗娘養的騎士團盯上了,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們整整二百弟兄被殺得一干二淨,你還假惺惺地放我走?害得我在外漂泊流浪了這麼久,你到好,跑去蒙德做什麼修女享清福了?風神他老人家什麼人都敢要啊!”
羅莎莉亞只是搖頭,那一抹冷笑變得有點苦澀。
“呵呵,蒼天有眼啊!蒼天有眼啊!看到了嗎?現在,你依然跪在地上的那一個;而我,才是踩著你的那一個!殺父之仇、受辱之仇!放心,接下來的大半輩子,你都會在痛苦的還債中度過,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地死去的,我會讓你,從今往後的每一天,都在生不如死中後悔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上!聽懂了嗎!賤人!!”寶兒還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
“呵呵,”羅莎莉亞依然冷笑,“生不如死?你真的體驗過什麼叫生不如死嗎?你以為,我這幾年是怎麼和死神打交道的?”
寶兒姐當然沒能理解羅莎莉亞是什麼意思,她更不可能知道這個女人這幾年過得日子比自己的還要苦。
“現在曉得你自己幾斤幾兩了吧,不妨告訴你,為了那一點點小利益,蒙德的騎士團就可以能把你再賣嘍!反正是撿來的雜種,你還真以為有人在乎你啊!”寶兒姐終於消了點氣,“賤貨,一輩子是賤貨!真以為你攀了根高枝,就能洗清你骨子里的下賤?你從出生起,就只配跪在地上吃屎!”
“是啊是啊!”被壓在地上的那一批盜寶團看懂了氣氛,也想要完成交接撤退了,隨即應和到,“你一定好奇,為什麼到現在都沒人來救你把?你不知道,蒙德那什麼騎兵隊長答應把你賣給我們的時候,眼神有多波瀾不驚!看來你這所謂的修女,也沒人重視嘛~哈哈哈哈!”
話鋒一轉,他繼續對著寶兒姐說:“大姐大,您看您這事兒我們都幫你辦得這麼漂亮了,大家也都是一條道上的人,您這麼我們~倒是沒什麼,只是恐怕您大姐頭的名聲——誒呵呵呵~”
寶兒姐擺了擺手,她手下的人這才松開了壓制;另一邊的匪徒也沒敢造次,只是罵罵咧咧地起來活動活動筋骨。
“小兄弟~這個人我找滴好苦,只是不想再被騙嘍,謹慎了些,你莫介意噻。”寶兒姐隨口應付著,她感覺到周圍的環境有點不太對頭。
一陣冷風。這本來就陰森得嚇人的無妄坡變得更加詭異了。
“要……要不,我們回營地說吧,”一個比較膽小的隊員說道,“這兒看過去,太……太陰森了吧?”
寶兒姐還沒來的及回應,一個紅白色的幽靈就撲倒了他們面前。
“啊啊啊啊啊啊!”眾人被嚇得臉色煞白,跌倒在地;其中一些不知是膽大的還是膽小的已經四散而逃了。
“奶奶滴!”寶兒姐握緊了手中的錘子,“誰!辣個沒屁眼地寶批龍在這里裝神弄鬼!你姑奶奶我不是嚇大滴,給老娘出來!姑奶奶我弄不死你撒!”
“一個客戶,兩個客戶,三個客戶……哎呀呀,不好不好,多到數不過來了!”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女孩不知從哪里走了出來。
“胡……胡堂主?!”混道上的人過得也是刀尖舔血的日子,這幫人不會買一切官家的賬,但對於生死兩界的擺渡人卻是有無比的敬意。往生堂的名號,整個璃月就沒有人敢說沒聽過,哪怕是寶兒也不得不敬其三分。
壓了壓怒火,寶兒姐開口道:“胡堂主,俺也不和你打啞謎了,您這趟來,想要啷個?我腳下滴這個小嬢嬢,你似不闊能帶走滴!我拼了命也絕對不會放滴噻!”
“哎,寶兒姐,你我也是老相識了~自從我掌門以來,你就沒少往我這里送客戶,嘿嘿~~搖錢樹是您栽來,蔭下伐木自不該~”胡桃隨口謅了兩句打油詩,“可是這俗話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命運之無常,可是向來不遂人願的啊~胡桃我,也是有契約在身,不得不得罪了啊~~”
“哼,我命由我不由天,死神也得靠邊邊!你若真想得此女,寶爺屍首一並取!”寶兒姐的打油詩功力居然能接上胡桃兩招。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好!好詩!好詩!”胡桃笑的直拍肚子,“哎呦哎喲,寶兒姐!您這雅興可是在下難得的詩友啊!不過,您會錯意了,雖然往生堂一直在拓展客戶,但外邦的風俗我們還沒研究明白。我對洋人,目前還沒什麼興趣~”
“那…堂主的意思是……”
“等等!我算算……哦……剛剛好。”胡桃不算成熟的身軀一本正經地掐住最古老的手勢,總讓人感覺陣陣違和的寒意。“寶兒姐,良辰已到,是時候,請您上路了~”
“?”
“還沒明白嗎?我這趟來啊,可是專門來接你的~”胡桃舔了一舔嘴唇,歪一下頭,擺出一個足以迷倒眾生的wink。
與這可愛的姿勢截然相反的是,她身後的護摩之杖綻放出一絲絲猩紅,前面所有盜寶團的雜兵們似乎都看到了黃泉路上的引路蝶。
[chapter:早就准備好嘍]
“嗨,酒友,這次幸苦你了。”不知多久之後,一個黑瘦的身影帶著一隊人馬吹著口哨出現在了被五花大綁的少女面前。此時她的周圍已經沒有任何生靈了,只有一著具具屍體上被貼了些奇奇怪怪的符咒。
“wow~~不過你這副樣子,真的太過性感了~”在士兵們勘驗現場的時候,一臉不正經的男人自顧自地調戲著面前的妹子。
“你來得太晚了,凱亞。”少女有氣無力地抱怨道。
“混蛋,別打我的主意!”少女發現那個男人並沒有在幫他解套,而是借機上下揩著油摸索著。
“喂,我好心來救你,你還不領情。”凱亞的口吻一如既往地無恥,這明明是他的工作與本分。
“好……好啦!!疼!!”少女知道現在和這個臭男人糾纏沒有意義。她開始討饒道,“凱亞隊長,回……回去之後,等我傷好點後,我請你來……來我家喝酒,好好感謝你,可以嗎?隊長大人~” 少女的用詞無比謙卑,她知道,首要目標是完成任務。
凱亞可不管這些,他毫不羞恥地指了指自己的襠部說:“嘻嘻,這得怪你啊,你看你這半漏不漏性感到極致的模樣,不就是在誘惑我嗎?你可得負責哦~”
“凱亞隊長,我這幾天真的已經被玩壞了;實在是沒有體力了,這筆帳算我欠你的,等我恢復了,你挑一個星期,賤女人我隨你把弄,可以嗎?”
“嗯~~好吧,好吧。”凱亞松開手,假惺惺地思考了一番,“不過遠水難解近渴,你至少,現快速幫我釋放一下吧~”
說著,黑瘦的男人無恥地掏出了他碩大的根,直直頂在羅莎莉亞臉上。
“你能先給我松綁嗎?我們去車上也行啊!”羅莎莉亞實在無語了,“你看到這些僵屍了嗎?他們馬上要起身啦!璃月的趕屍人也會來到這里,這場面鬧不好就會出什麼大亂子,我們先走吧!”
“這麼說來~你更沒有時間廢話了,還不抓緊把我伺候舒服了?”凱亞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強行把肉棒塞進了女人的嘴里,一邊享受著一邊繼續道,“區區幾個僵屍算什麼?亡魂、殘靈、非人惡魔;那些坎瑞亞的孤魂野鬼我們都見得多了。要不是被覆滅了,要是那幫野獸還是人形,你說~那他們得有多可怕啊?”
此時的羅莎莉亞實在無暇傾聽這位坎瑞亞遺孤王子的絮叨,她正用盡僅存的一點力氣以及自己無比精湛的舌法快速套弄著那條巨根,企圖快速結束戰斗,好得到片刻的休息。
凱亞一邊享受著,一邊不以為然地玩弄著少女那對早已殘破不堪的巨乳,用最粗暴的方式拔出了貫穿兩個乳頭的鐵針,還故意用冰元素力凍脆鐵絲的方式來為那對乳房解開束縛——這樣能最大限度地加大痛苦,害得羅莎莉亞實在沒忍住輕咬了一口他的雞巴——不僅根本沒弄疼巨根,還給了凱亞無比充實的理由在日後的某個星期索要更多。
終於,被伺候到極致的巨根總算徹底沸騰了,大量的乳白浪花毫不留情地灌滿了女人的口腔。不需要多說什麼,羅莎莉亞自然懂得要怎麼做,她依然恭順地跪在對方腳前,百般嫵媚地先仰頭張開嘴,盯著那位獨眼黑男,讓對方看著他射出來的精液伴隨著羅莎莉亞身體與玉臀性感的扭動緩慢吞咽,一點一點滑至喉嚨;最後還不忘把中指伸進嘴巴深處重新帶回一點點精液,表演出自己這個浪蕩女人對精液的極度熱愛和戀戀不舍;極盡諂媚之能是,讓凱亞無可挑剔。
[chapter:苦痛恩典]
披星戴月的奔波終於讓一行人在第二天破曉時分趕回了蒙德城內。別說受了連續好幾天的折磨,就是這快馬加鞭地一路顛簸也不可能讓那個精疲力竭的少女有充足休息。可剛到城內,少女就立刻自覺地去團長辦公室復命。只是洗了把臉,連衣服都顧不得換,少女就乖乖跪在了團長辦公室內,恭候團長蒞臨。
沒過多久,她就聽到了不緊不慢卻無比堅定的高跟聲,以及站崗禁兵們整齊劃一的敬禮聲。
推開門,看著面前那個暗紅色長發的少女除了漁網襪外全身破敗不堪的衣物、遍體鱗傷的皮膚,以及那連跪都跪不穩卻還努力強撐著的身姿,只休息了幾個小時的團長大人琴女士就感覺自己一下子掃除了為數不多的疲倦。
“這幾天辛苦你了,羅莎莉亞修女。”在羅莎莉亞聽來,這是團長大人難能可貴的溫和語氣,“來,過來吧,到我跟前來說。”
羅莎莉亞趕忙跟著團長大人,手腳並用地爬到了她的辦公桌下,自覺地把手搭在琴高貴的靴子上,仰著頭,如婢女仰望主母般看著琴。
琴很享受腳下那個少女的順服,畢竟為了馴服這頭能力極強、性子卻極傲,還染了一身盜寶團惡習的母獸可是花了她不少心思。當年法爾伽把她從盜寶團手里領回來時,琴一打眼就看出了她是個好苗子:一只絕對倔強卻能翱翔與天際的蒼鷹——似乎非常符合蒙德的天空——只是,若要成為自己手中一只有用的獵鷹,卻還需要大量的調教。於是,她很自然地從法爾伽手中討來了羅莎莉亞的管理權,並為她制定了一整套的「熬鷹」計劃。
修女,只是她盡人皆知的表面身份,把她放進教會只是為了能有更多“名正言順”的理由去對她的行為做更高服從度的要求;也更容易挑她的小毛病,去以各種名目體罰她、管教她、羞辱她,徹底破碎她那個本來就殘缺不堪的人格。
而計劃的核心部分,是一次次地、不間斷地把她派遣到一個又一個無止境的任務里,中間沒有任何喘息的空檔。這些任務倒並不是機械化的重復性任務,也不是平日里能搬上台面的任務。能派遣給她的都是暗面的任務。它們普遍具有超乎尋常的挑戰性,通常是在旁人看來困難到不可能完成的、最肮髒的、和最歹毒狡詐的勢力做搏斗的、動不動就要出賣肉體與靈魂的、沒有任何尊嚴的任務;包括但不限於暗殺、偷竊、臥底、色誘、刺探情報、顛覆政權、刑訊逼供、制造叛亂、挑唆矛盾、瓦解敵方組織等等等等。甚至在任務過於簡單時,琴也總有各種法子人為制造難度,讓每一個任務都看過去“不可能完成”。而對於要管轄這麼大一個國家,還要和七國間各種勢力打交道的琴而言,任務總是做不完的。
只要有一點點錯誤,乃至只是執行任務的方式讓琴不滿意,羅莎莉亞就會面臨的無止境的謾罵、凌辱、責打、虐陰虐乳等各種難以想象、比任務更為恐怖的酷刑;而當她執行的出色的時候,那些少到可憐的獎勵卻也更像是主人逗狗般的羞辱,並且她必須誠心誠意、發自肺腑地接受並感恩;要不然,接踵而至的災難可能更難以想象。
更可怕的是,每次任務之間的間隔只有她受罰的時長;連一次完整的睡眠都是絕對的奢求。在這樣無休無止地超負荷的運轉下,任何人的精神都會一次又一次地崩潰,羅莎莉亞也是一樣;只是她還會在崩潰後被毫不留情地拋進更加殘酷的境遇與任務里去重塑——如小鷹總在折斷翅膀後被母鷹拋下懸崖去訓練飛行——她也是在極端痛苦與崩潰的重塑中變得更有能力,並且更加聽話:放棄對命令的任何一點質疑,只是更全神貫注地動用自己一切能力與才智去執行任務、完成任務、接受以懲罰或羞辱形式出現的教育與指點、進入新的任務。期間當然可能再次崩潰、再次重塑,反反復復,一輪接著一輪,直到完全馴服:馴服到她徹底不再去考量自身利害關系,不再有自己的渴望和內心的聲音,對於琴的指令無條件地執行,有了足夠的能力並且會無條件地用盡自己一切的才智與那身在鍛煉中反而越來越優秀的能力去執行琴的任何意志,完全不思考這個指令的合理性、後果,以及會付出的代價。這期間還產生了一個非常有效的副作用,就是對琴完完全全的、發自內心地崇敬與順服,會主動迎合琴一切的調教與羞辱,從而真正意義上成為了琴手中一件特別趁手的工具。
在此期間,羅莎莉亞當然有想過叛逃。可這里和盜寶團可不一樣。天下之大,哪里是她的容身之處呢?荒郊野嶺向來是盜寶團的地盤,那群雞鳴狗盜之輩中有多少人恨不得生啖其肉。七國的高層與蒙德的聯絡也是通過騎士團,只需要一紙通緝令,她在所有國境內就無地遁形。最要命的是,蒙德有麗莎與阿貝多這種對元素力參悟到無人能及的人物,在這樣技術力的加持下,自己的神之眼反而成了琴隨時監控自己方位的最佳搭檔,就算逃出提瓦特也插翅難飛。
除了客觀原因,琴很清楚羅莎莉亞本身也不會想逃跑的。誠然,比起永無止境的訓練與折磨,她在盜寶團的日子並不一定比現在難熬。但有一樣騎士團能給她的東西,那些雞鳴狗盜之徒永遠給不了她——那就是使命的「價值感」:或許,她現在處理的那些勾當比盜寶團所做那些事更惡劣更肮髒更沒底线,但當任何陰謀被包裝進「國家利益」的這面大旗的時候,所有不可理喻的行為都能被 合理化——都能給人一種“這是為了更高的目的所做的犧牲”的使命感——哪怕現實只是為了某些權貴們的一己私利或野心而已。正所謂,「竊鈎者誅,竊國者諸侯」。
正是這種所謂的使命感,賦予了羅莎莉亞全部的人生意義,也給了她一個“家”的錯覺。作為一個孤兒,又在自己的殺父弑母仇人身邊長大,她的生命里從來沒有過可以做哪怕一點點托付的對象;孤單、排擠,總是如影隨形。而如今,她至少有了正規的身份、有了每次任務的目標,有了會真正在意她、培養她的人——不管出於什麼目的。
再加上,琴一如既往地善於洞察人心:她知道羅莎莉亞的成長背景,而盜寶團能教會她的語言,只有弱肉強食一種。所以,琴從來不和她談什麼信仰什麼願景什麼談蒙德的歷史與未來,只是時不時地展示出自己無人能及的實力與手腕,並且清晰地規定、命令她下一步的行動,在她有任何一點偏離自己對其的預設時施以各種恐怖的刑罰與懲戒。無形之中,這讓羅莎莉亞除了畏懼之外,還讓她在長期規訓中把這種她僅有且不可拒絕的生存模式徹底自我合理化,從而深深地依賴上了琴對她的規劃;甚至會在結束任務時都迫不及待地想回到那間陰暗的禁閉室里、回到琴的身邊、琴的教鞭底下,虔誠地親吻著琴的鞋跟、接受琴的踐踏。
好在現在的她已經“出師”了,琴也沒有必要再額外給她增添難度了,也不會動不動就大刑伺候;她也有了更多屬於自己的時間,去酒館喝喝小酒也不會是每次都帶著做任務的目的,而是能單純的享受生活了。
甚至,在她學會了徹底服從後,琴反而變得越來越關照她的情緒與利益了,就連任務的細節與目的都會提前和她商討,給她更多的自由裁量權——這一開始還讓她有些無所適從。更夸張的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在蒙德的權力核心的內部都有越來越高的聲望——是所有人不得不重視的一把屬於琴的利劍。而教會那邊,更是完全不參加儀式都不會遭到指責,除非琴想找她茬玩。
說回這次任務,她需要是不得不裝作毫無反抗能力,被她最不甘心被再次羞辱的盜寶團給綁走肆意玩弄,活生生做了好幾天的肉便器與刑奴,嘗盡了各種惡心變態油膩男的凌辱和折磨;從嘴巴、乳房、小穴、屁眼、甚至尿道都被被一次次地開發玩弄,甚至撐壞。羅莎莉亞不僅沒有一句怨言;反而忠實地觀察,盡一切可能——哪怕要主動去誘惑那些地位最低的打手來主動繼續強暴自己——來套取一切情報,並在腦海里推理、記錄下了盜寶團內部在她離開後出現的新的規則、技術改良、行為模式變化與組織架構調整;讓蒙德日後的在處理盜寶團問題上可以更游刃有余一點——雖然盜寶團從來沒資格成為蒙德的威脅,並且琴給她的任務不過是在特定地點引出璃月的盜寶團頭頭,也就是那位寶兒姐而已,璃月方面自會派人接手下面的事。而寶兒姐本身就瘋了似得滿世界找她,這事兒簡直輕而易舉。
至於為什麼要這個時候釣出寶兒姐,這只是琴與璃月七星的一場交易,一次雙贏的合作。
回到當下,琴一邊安靜地聽著羅莎莉亞在自己腳前翔實且專業的匯報,一邊拿筆記錄著。同時,她還使壞般地用翹起二郎腿的那只腳穿著的金屬靴子摩擦著羅莎莉亞的下體——那個早就被玩弄到腫脹得不行,一碰就會劇痛的小穴。而羅莎莉亞就算痛到話都說不利索,也不會對她的主子有一絲一毫的不敬——不僅不敢中斷匯報,還迎合地主動把雙腿張得開一點,把屁股抬的更高一點,好讓琴有更大的發揮空間。
“很好,羅莎莉亞,你這次的表現我相當滿意。”琴的語氣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但羅莎莉亞卻為這句簡單的認可在心里雀躍得不行。
琴很受用地看著羅莎莉亞那小女孩得到了新衣服般的小眼神,賜她舔干淨了自己鞋底的‘福分’,把她從桌底牽了出來。在她用嘴艱難地退掉自己的一只金屬靴之後,指引她躺平在地上,微笑著說道:“作為這次的行動的獎勵,我會用我的腳為你治療傷口。”
說著,琴高貴的腳踩住了羅莎莉亞一對被玩到變形的乳房與直到現在都還在往外滲血的乳尖,還把全身的重量都放了上去。看到羅莎莉亞痛到快堅持不住的時候,才在腳底運起一股清風,將她全身都包裹住。羅莎莉亞貪婪地吸收著那股氣息,不僅絲毫不感到羞辱,還發自真心地為琴能用腳給她治療感激涕零,並在治療結束後主動地跪伏於地深情地親吻著那只腳。
“你的下一項任務,”
聽到琴再次發出命令,羅莎莉亞膝跳反應般地跪直了身子,低著頭,等待新的號令。
琴笑了笑,她走過去揉了揉羅莎莉亞的秀發,緩緩道:“這次與其說是任務,不如說還是獎勵的一部分。”頓了頓,琴接著說:“今天晚上,去教堂底下的懺悔室懲罰芭芭拉牧師。她需要悔改的具體事宜和對應的懲罰手段去找維多利亞修女要清單就行,手續她也已經全部辦好了。”
這次輪到羅莎莉亞修女哭笑不得了,代理團長大人有多寵她妹妹全蒙德人都看在眼里。雖然琴也時常教育芭芭拉,但之所以琴要親自教育芭芭拉是因為全蒙德只有她能動她的妹妹——其它的人,就連他們的親生父親,在培訓芭芭拉牧師禮儀時稍微凶了一點,琴都快和他吵了一架。
為此,蒙德流傳開了這麼一句話:寧可得罪姐姐,不要惹哭妹妹。不久前有一個叫艾伯什麼特的死肥宅就因為不自量力地去找芭芭拉表個白,那丑陋且油膩的樣子讓芭芭拉受了一驚,那個人就在不知受了什麼樣酷刑後,被拉在風神廣場上被當眾五馬分屍——享受了勞倫斯家滅族時都不曾有的待遇。
琴向來很少當著蒙德一般民眾的面如此肆無忌憚地濫用,不對,只能說是行使權力——畢竟,她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公眾形象的——但膽敢涉及她妹妹的事就會是例外。這也是為什麼芭芭拉是蒙德城內唯一的偶像,並且每場演唱會都必定座無虛席,在起立鼓掌時也沒有人敢第一個停下掌聲。
羅莎莉亞早被馴化的對琴絲毫不敢隱瞞自己的心思:“主人,審訊犯人或體罰罪人卻是我的強項,卑職確實常常樂在其中。但您尊貴的妹妹芭芭拉小主,就算殺了我,我一界賤民也豈敢染指分毫。”
琴的目光掃向了窗外,思緒飄回了過往的點點滴滴。
古恩希爾德的血脈一直秉持著「一脈相承」的原則,如果不是嫡長女,那麼別說是繼承家族哪怕一絲一毫的榮譽與地位了,就連維持這個姓氏的資格都沒有。那些非嫡長女的後代在成年後只能在完全離開家族、放棄所有貴族特權,與成為家仆,作為仆人和差役繼續留在家中之間二選一。琴的父母相當恩愛,在芭芭拉出生之後其實是按照家仆的方向培養她的。琴還記得在芭芭拉剛學會走路沒多久的年紀,她們的母親就訓練著芭芭拉端來水盆服侍琴洗腳。這或許是琴意識到自己高貴血脈的開始,但那一幕卻深深刺痛了琴,讓她至今都無法釋懷。她是看著自己的妹妹呱呱落地的,她是見證了一個小生命一天天的長大,一天比一天更加可愛,她可是發自內心地寵愛著自己的親妹妹;她實在不希望自己的妹妹與只能以主仆的身份和自己相處。
說來有趣,琴生平中第一個“謀略”就是把她妹妹“逐出家門”:她故意給她妹妹安排了幾個看似簡單但卻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比如去取一本被自己偷偷藏起來書,比如端來一杯滿到不能再滿的水而不能撒出,比如琴在地上故意撒了水,引她端盤子的時候摔倒,諸如此類。
然後琴就會抓住每一次機會在父母面前大聲責罵芭芭拉,企圖營造出一種她妹妹又蠢又壞又不尊敬她的樣子。雖然芭芭拉每次都哭得很厲害,但其實連幼小的她都看出了自己姐姐的那些表演有多拙劣、有多不是出自真心。但這些表演足以展現給父母琴足夠的決心了。那時,琴的父親終於在與教會權貴們在一系列勾心斗角與博弈中痛苦地慘勝,非常勉強地爬上了「拂曉的樞機卿」這一教會最高權力主教的職位。他也知道,自己能為古恩希爾德家所做的一切貢獻都到頂點了,而教會中被他得罪的勢力也很有可能遷怒於整個古恩希爾德家,要是繼續與她母親保持這樣的親密只會影響這個家族一直以來的使命,所以,再忍痛、再不舍、彼此再恩愛,這對比翼鳥都不得不分開了。
*年幼的琴牽著母親的手,望著父親與妹妹芭芭拉遠去的背影。*
沒有人知道,那時的她下定了多大的決心:一定要完成家族的夙願——爬上西風騎士團長的位置,但不只是得到一個虛名,而是徹徹底底掌控蒙德的所有權力。
這不是為了家族,也不是為了自己,更不可能是為了蒙德——而是為了自己的妹妹——那個善良的,無辜的小女孩。
思緒飄回當下,風永不停歇,琴的進取之路也還在繼續;但至少的至少,現在的自己已經有足夠的資本去守護妹妹了。沒有人會希望自己最親愛的妹妹一輩子做籠子里的金絲雀,除非籠子外面的這個世界卻實在是過於凶險。然而這就是古恩希爾德家族的現狀,他們身處高位,自然有無數雙惡毒的眼睛在暗中覬覦,尋找著一切可吞吃、可咬上他們一口的機會。就連她這樣文武雙全,已經爬上權力頂點的鷹王都得步步為營、絲毫不得松懈——在一刻不停地奔跑中,才能努力維持在原地。如果讓芭芭拉一不小心卷進這場權力斗爭,那個天真的小丫頭肯定會被吃干抹淨,連骨頭都剩不下。
所以,再無奈,琴在當下也只能把芭芭拉放在溫室里培養;去為她遮一切風,擋一切雨。
人一直是很矛盾的物種,當你在狂風暴雨里,你會想要一個溫暖的巢穴;而當你常年被關在籠子里,卻總是想要去外面的世界。芭芭拉也是如此,她不是不知道姐姐對自己的一番好意,她也清楚自己和姐姐在能力上有天大的差距,但是她骨子里流淌著的也是古恩希爾德家、那種最最向往自由的血液啊!所以,芭芭拉一直在努力找機會鍛煉自己,希望可以有哪怕一點點能幫助到姐姐。
籠子的金絲雀最不該想的就是往外跑,芭芭拉只也應該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絕對不能參與任何的權力斗爭,不要站任何隊,不要與那些人建立太過深厚的友情。可是芭芭拉太過善良,總愛東管西管,不是自己的事也總喜歡幫一忙插一腳,主持一下正義,對任何人的請求都來者不拒。這可太容易被人利用了,若是一不小心幫了什麼不該幫的忙就麻煩了;琴雖然囑咐過教會每天都要把她的事情安排得很滿當——讓她除了牧師的職責和偶像的生涯外無暇顧及別的事情——但百密終有一疏,就像昨天,芭芭拉居然跑過來向她替優菈·「勞倫斯」求情,差點讓她氣火攻心背過去。(詳見蒙德5)
不僅如此,最近的芭芭拉總感覺有些太貪玩了,連教會的工作都不好好做,一個勁地往外跑——雖然只是去采采野花摘摘絕雲椒椒,最多去找冒險家協會的朋友們打打鬧鬧;但再任其發展,會整出什麼幺蛾子就說不定了!必須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收收心。
話雖這麼說,但幾次嘗試過後琴發現自己對對那個可愛的親妹妹根本下不去手,就算是昨天那種情況,懲罰也只是逼著她自己打自己,而每打一下,琴的心里都在滴血啊!所以,目前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用羅莎莉亞——這個已經徹底臣服於自己,審訊、折磨手段還能高明的,又能懂分寸的工具。
“羅莎莉亞啊,所以,這件事我只能找你啊~”琴的語氣都變得語重心長了起來,“我自己對我的妹妹是下不去手的,交給其他所有人我就更不放心了,有些人根本不敢下手,這樣就起不到教育沒有效果,有些人動起手來就沒輕沒重。只有你,是我放心的,知道怎麼用最少的傷害,帶去最大的痛苦——讓芭芭拉受最小的傷卻能獲得最大的教訓。而且,她最近太過分了!你去看清單就知道。”
“只要是您的命令,屬下一定會完成。”羅莎莉亞謙卑地說道,“但是,屬下就算能完成這個任務,可……可她畢竟是您的妹妹啊!”
羅莎莉亞看了看琴的臉色還算溫和,咽了口口水,繼續道:“她,還是能到您這里來告屬下一狀的~”
琴罕見地不介意羅莎莉亞還在和自己討價還價,可能芭芭拉,是她唯一塊柔軟的心田了吧。她走過去用手摩挲著羅莎莉亞的臉,說道:“我的命令,你一定會執行的吧~”
“當…當然!團長大人的任何命令!屬下萬死不辭!”
“那芭芭拉的屁股你一定會去好好教訓的吧?”
“您的命令就是我絕對的行為!”
“那芭芭拉就算受到了教育,還是很有可能吃痛來我這里哭訴的吧~”
“是…是的……”
“那我到時為自己的妹妹出出氣是不是也是理所當然?”
“當…然!理所當然!”羅莎莉亞知道自己跳進了一個怎樣的陷阱,但是她跟知道自己只有往里跳這一條路。
“那到時候,我是不是很有理由因這你觸碰了我的妹妹而懲罰你呢~”
“是的,這是卑職該受的懲罰。”羅莎莉亞已經接受了這種命運;她知道,自己最好的情況,就是出色地、不放水的完成管教任務,然後自己受這頓管教至少三倍的痛楚——如果琴那時願意大發慈悲的話。
“所以,你是不是要為我出色地完成這重要的任務,並因此受到殘酷的處罰呢?”
“是的,團長大人。”羅莎莉亞已經沒有任何猶豫了,“作為您謙卑的下屬,能去執行您分配的任務,是卑職莫大的榮幸;卑職將要完成這項尊貴的任務而受到您的處罰,是因為卑職的賤手將要玷汙您高貴的妹妹。請您嚴格地監督我、管教我,讓我不敢有一絲一毫怠慢您給予的職責;請您嚴格地懲罰我、調教我,讓我更深的記住自己的下賤,自己是沒有任何資格去觸碰您榮耀的妹妹的。”
這是標准答案,琴也相當滿意。她很高興自己熬的鷹沒白熬。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