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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末途之狼

末日號角 毒心者夏克里爾 7314 2023-11-20 02:51

  交界都市的冬天來的要比想象中要快那麼一點。或許是因為戰爭時的武器改變了這里的氣候,交界都市上空飄落下了紛紛揚揚的白雪。人們逐漸換上了御寒的棉衣,豎起大衣的衣領,將整個下巴都捂得嚴嚴實實,走在大街上就是熟人面對面走過都很難認得出來。

   工地的進程也因為寒冬的緣故被拖慢了不少,嚴寒讓工程器械開動時都會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這樣無疑會讓這些金屬的壽命大幅降低。金屬的脆度在冰雪中大打折扣,受到一點外力衝擊就很容易碎裂開來。在這種情況下工作,器械每隔一段時間就必須去做此維護,塗上一層特質的防凍液才能繼續工作。而裹著厚厚衣物的工人們的動作也顯得笨拙而不靈活,效率自然也大打折扣。

   黑爾加感覺自己身上有些發冷,這不是個好兆頭。尤其是左腳現在每次落地都會一陣陣揪心的疼,就仿佛有根陰魂不散的鋼針綿綿不斷地扎進骨子里,這更讓黑爾加感到不安起來,雖然她每天晚上都會盡其所能地清理傷口,但是遲遲未愈的傷口讓黑爾加的心越來越沉入谷底。

   而傷口感染帶來的,是持續的虛弱與低燒,全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氣。而寒冷的氣候、沒有營養的食物、無法得到充足的休息,對於黑爾加來說就如慢性毒藥一般,在慢慢摧殘著她的身體。嚴寒雖說讓傷口不會進一步惡化,但是想要愈合更是天方夜譚。

   工頭已經有兩個月沒來上班了,看來毒心的那一腳著實不輕,從午休的閒言碎語聽來,據說是骨折加腦震蕩,只有躺在床上靜養。這對黑爾加來說是個好消息,否則的話,黑爾加能不能來工地繼續工作都還是個未知數,她可以預見工頭接下來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

   但這並不意味著黑爾加現在就好過到哪里去了,同樣強度的工作,健康時候的她尚可接受,而對於現在虛弱無比的她來說,已經是需要意志力才能勉強抗下來。

   即便如此,黑爾加也依然只有咬牙堅持下來一條路可以走,因為在工頭重新來上班之後,她是決計沒法再在這個工地上待下去的,就算工頭忌憚於毒心不來找自己麻煩,只要他把這件事上報,就自會有人來調查黑爾加,而黑爾加現在的身份可是經不起任何盤查。可如果她不干了,她又去哪找一份工作來養活孤兒院的孩子們?因為沒有足夠的保暖措施,孤兒院孩子們青紫的手早已滿是凍瘡,皴裂的皮膚被寒風一吹甚至都會流出膿水,慘不忍睹。

   黑爾加依舊每天下班後會去兌物屋那領物資,每次碰見毒心時,他的神情和平時並沒有什麼兩樣,就仿佛那晚根本就沒發生過。不過每回黑爾加領到的食物都會比平時多一半出來,對此黑爾加自然是不客氣地笑納了。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某一天,從早上醒來開始,黑爾加就意識到自己的狀態很糟糕,不僅渾身無力,就連呼出來的氣息都是滾燙無比,眼前更是一陣又一陣的發黑,一摸額頭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發起了高燒。當她強撐著從床上爬了起來,發現自己連邁開步的力氣幾乎都沒有時,黑爾加心里清楚,現在如果只靠她自己一個人,是絕對撐不過去的了。

   對於毒心,她認定二人的關系只是一場交易,所以即使是肌膚之親她也不想和這家伙扯上太多的關系。但是事到如今,她別無選擇,如果一味死撐那麼只會給自己還有孤兒院的孩子們帶來不幸。她不是那種死撐的人。

   黑爾加記不清自己是怎麼熬過工地上的工作的,當她扛著沉重的水泥袋時,意識似乎已經離她而去,她幾乎是本能地邁動著雙腿,不去聽、不去看、不去想,融化的雪水順著安全帽的帽檐滴了下來,似小蛇般蜿蜒過後背,順著衣服滴答落地,可黑爾加卻是置若罔聞,感官仿佛業已麻木,即便被劃出血來也感覺不到疼痛。

   等到收工的梆子聲終於響起,黑爾加徹底癱軟在了工地的雪堆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現在她的腦海里幾乎一片空白,就如這片白雪一樣茫然,耳邊更是嗡嗡的蜂鳴聲不斷,腦袋昏昏沉沉得如鋼鐵一般沉重,似乎呼出的每一口氣都要將面前的空氣點燃似的。

   她找了團干淨的雪塞進嘴里,冰冷的雪水融化進了胃部,在帶來灼痛的同時,也讓黑爾加稍微找回了點清醒。

   她還不能倒在這里。

   黑爾加吃力地一點點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動作很慢,這個對於普通人再輕松不過的動作,她卻花了整整五分鍾才站起來。隨後步履蹣跚地,一步步走向兌物屋。

   來這里領取補給的人已經走光了,等到黑爾加喘著粗氣推開兌物屋的門時,伴隨著掛在門上的鈴鐺聲,黑爾加的心突然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那個原本應該守在這的大漢,此刻卻是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瘦小的男人,正翹著腳坐在櫃台後面,無所事事地挖著鼻孔。

   “我找補給員,他人呢?。”

   黑爾加的狀態已經越發糟糕了,眼前一陣陣發黑,視线中的事物都出現了重影,她不得不用雙肘拄著櫃子才能勉強撐起身子,因為如果不這麼做,那麼她恐怕下一秒就會摔倒在地。

   結果對方頭也不抬地回答道:“補給員不在,有事情等他來了再說。”

   “他干什麼去了?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對方的回答是不屑的一聲嗤笑:

   “誰知道他呢,說不定是被號角請去了,誰讓補給員就是高人一等。”

   說完,那個瘦小的男人抬起頭來,有些奇怪地看向黑爾加:

   “你找補給員干什麼?”

   黑爾加沒法回答他。走出了兌物屋,黑爾加抱緊了身上單薄的披風,無力地靠在牆壁上,順著牆面一點一點滑倒在地。她清晰地聽到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寒風毫不費力地穿透了滿是縫隙的披風,就像是要扎進骨髓里一樣。

   稍微休息一下…就一下……

   休息完就回去…弟弟妹妹們還在家等我……

   黑爾加團縮起身子,將頭深深埋進了雙膝之間,就在這時,她那遲鈍的聽力捕捉到了一點細微的聲響,像是有人在朝著她走來。她一點一點挪動腦袋,抬起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額頭上正包著紗布的臉,以及嵌在這張臉上,一雙正帶著仇恨目光的眼睛。

   工頭指著她,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

   “抓住那個婊子。”

  

   —

  

   沒有懸念。

   根本無力反抗的黑爾加甚至都沒跑出幾步就被摁在雪地上,然後被拖進了這條無人的小巷,她的雙手被扭到身後,被用麻繩高高地吊綁了起來。

   黑爾加的工作服和毛衣也早已被扯下丟在了一旁,在她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文胸,如今她被雙手拗在背後反綁,胸口自然不由自主地挺起,飽滿的雙峰已呼之欲出,在潔白的雪地上更顯得她皮膚嬌嫩白皙,全身正因為寒冷而微微發抖著。

   “要喊就喊吧,沒人會經過這里,也不會有人會來救你。”

   工頭冷酷地擦了擦手,緩步走向了倒在地上的黑爾加,隨即發泄似地一腳踹在了黑爾加的肚子上,黑爾加頓時嗚咽了一聲,痛苦地蜷縮起身子。

   “本來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可以給你吃的,給你換個輕松點的工作,讓這件事情成為秘密。”

   “但是現在你沒這個機會了,老子要把你玩到死為止。”

   黑爾加很想張嘴狠狠咒罵回去,但是虛弱的身子卻是連擠出句話都沒有,她只有死死地咬緊了牙關,任由工頭一腳又一腳地揣在自己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怒火。

   “老大,你也別干太過火了,兄弟們待會都還要玩她呢。要是被你打個半死,待會玩起來可不就沒勁了嗎?”

   終於消了點氣的工頭長出了口氣,甩掉了自己的衣服,光著上身蹲在黑爾加的身旁。工頭粗糙的大手貪婪地撫摸過黑爾加的肌膚,工地上日積月累的老繭從黑爾加的肌膚上擦過,就仿佛被砂紙刮過一般帶來微微的麻癢,這種惡心的觸感讓她近乎反胃。

   精神和肉體都在排斥著男人的觸碰,但是老繭在自己的肌膚上磨蹭的微弱癢感還是不斷的傳來,而這還只是輕柔的觸碰而已。終於工頭也不再滿足這樣的觸碰了,直接粗暴地伸手探入了黑色的文胸之中,一把抓住了黑爾加的雙峰,粗糙的指尖在乳頭上輕輕的摩擦,挑弄。刺激的觸感頂著肉體的排異,帶來了快感,即便是精神在抗拒,乳頭也挺立了起來,而後被更加用力的死死捏住。

   “啊!”

   黑爾加全身如觸電般一震,雖然她已有心理准備,但是生理上的反應卻是依舊不受控制,強烈的屈辱與羞恥感一時讓黑爾加全身的血液都如沸騰起來一般,幾乎喪失理智。

   “媽的,這臭婊子的身子還真是騷啊,這手感還真是不錯。”

   工頭粗聲粗氣地說道,似乎是嫌玩的不過癮,工頭隨即一把扯住文胸用力一拉,文胸後的紐扣被一把扯掉,將少女乳型完美的雙峰暴露在空氣中。而工頭的手更是直接一路向下,抓住了黑爾加的褲腰,這一次,黑爾加再無法反抗工頭的侵犯。

   工頭粗暴無比地將黑爾加僅剩的衣物全部扯掉,粉嫩的花蕾立刻展露了出來,粉嫩的穴肉被刺激分泌出的愛液浸濕,他退後了兩步,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身材高挑的少女赤身裸體地躺倒在地,本就白皙的肌膚在雪地上微微泛紅,纖細的手腕被交叉著反綁在身後,讓她被迫挺起雙峰,乳山的一點淺紅在寒冷與敏感的刺激下漲紅,猶如一顆顆鮮艷的櫻桃,健美而帶著肉感的修長雙腿正微微顫抖著。在她那精致而倔強的小臉上悲憤交加的無助神色,更是讓人有想要將這頭孤狼狠狠榨干的衝動。

   工頭兀自咽下了一口唾液,三下五除二松開皮帶,他那胯下之物此刻早已飢渴難耐,獨自侵犯這身體的機會就在眼前,自己早已忍耐的足夠久了。於是,偌大的肉棒赫然展露在了黑爾加的視野之中,早已充滿了血液挺立的肉棒正在一抖一抖的顫動著,讓黑爾加的心也在隨之一顫一顫。

   “住…住手啊……”

   虛弱的黑爾加發出了細弱罔蚊的顫聲外,但是工頭顯然不會理會她的哀求,絲毫沒有憐惜之情地掰開了她修長的雙腿。然後,狠狠地插了進去!

   “嗚!”

   下體塞入硬物的疼痛第一時間讓黑爾加痛出了眼淚,工頭的行為粗暴至極,與那個男人相比簡直一個天堂一個地獄,而工頭的肉棒更是一路長驅直入,一直深深的直頂到脆弱的子宮,而後快速的抽動了起來,仿佛每一次衝頂都能將那花蕾撕裂。而更讓黑爾加無法接受的,是這份揮之不去的委屈與恥辱感,即便她拼了命咬緊了牙關,但控制不住的眼淚依然止不住地從眼角滑落。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脆弱。

   在剝開她那叛逆堅強的外殼後,剩下的,還只是個只有十七歲,甚至都還沒成年的女孩啊。

   黑爾加那褶皺的肉壁每一寸都被無情的頂壓著,隨著衝頂而來的便是疼痛中夾雜著的微弱快感,精神上的作嘔和身體上難以忍受的疼痛衝擊著黑爾加的思維,讓黑爾加只能仰頭拼命地呼吸著:

   “嗬…啊…啊……”

   “媽的,居然不是個處,果然是個婊子。”

   沒有一絲鮮紅,只有透明的液體隨著活動四濺,肉棒在溫熱的蜜穴不斷進出著,帶來令人血脈噴張的愉悅感,但是工頭卻是不滿地皺了皺眉頭,大聲地朝著他的兩個手下宣布著,同時一雙大手用力拍在黑爾加的翹臀上,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響:

   “喂,告訴我,你個騷貨是不是和那個補給員做了?啊?是和他有一腿對吧?”

   “裝什麼冰清玉潔?你也不過就是個出賣身體的妓女,和妓院里的騷貨有什麼區別?”

   “怎麼樣?很爽吧?是不是比那個爽多了?”

   黑爾加除了無聲地搖頭嗚咽,什麼話也回答不了他。交合的水聲愈發激烈,黑爾加只感覺下身的疼痛感漸漸退去,整個身體都麻木了起來,什麼感受也沒有,但是愛液卻在不住的分泌著,身體仿佛被當做了最為本能的性器,隨著的對方的擺弄以各種姿勢迎合著對方。

   她就像一葉在狂風暴雨中的小舟,只有無力地隨波逐流著。

   “大哥!你看著婊子被干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男人的肉棒更加粗大了起來,幾乎塞滿了整個肉穴。而後他將更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直直的衝頂上了黑爾加脆弱的子宮口,每一次都會引得黑爾加渾身一顫。而這預兆著什麼黑爾加很清楚,但她連拒絕的掙扎都沒有了,感受著麻木的性器被對方衝頂到了子宮口,一股熱流頂了上來,溢滿了整個身體,黑爾加也只是悶哼了一聲,緊繃的全身一下子松弛了下來。

   可沒有給黑爾加任何喘息的時間,工頭便一把扯住了她的秀發,將黑爾加從地上拖了起來,強迫她趴在了地上,她那已經被操得紅腫的蜜穴,仍在濕濕嗒嗒地往下滴著愛液,旁邊早已按捺不住的手下迫不及待地從後挺槍上馬,徑直插入黑爾加的後庭之中。黑爾加頓時哀叫了一聲,而工頭立馬捏住了黑爾加的下巴,強迫黑爾加抬起頭來。

   但是在看到黑爾加的眼神時,工頭猶豫了一下。那雙雖然在體力不支下已經渙散而無神的金色瞳孔,但是依舊銳利,讓工頭的心里一陣不舒服,就仿佛吃下了只蒼蠅般惡心。

   “臭婊子,這雙眼睛真是讓人不爽啊。”

   工頭咬牙切齒地罵道,然後解下皮帶,繞過黑爾加的雙眼扣緊在了腦後,黑爾加的眼前頓時一片黑暗。下一秒,男人腥臭的肉棒便是強硬地塞了進來,一直深深伸入黑爾加的喉嚨,干嘔惡心的感覺隨之而來,但是卻又被肉棒擠壓回去。

   剛剛射出過精液的肉棒,散發著濃郁的騷臭,使得黑爾加不斷反復的作嘔起來。她想要把嘴里這根惡心的玩意兒直接咬斷,可虛弱無力的她,卻像是在給工頭按摩一樣,反倒像是在索取一般,讓工頭爽得忍不住呻吟起來,直接按住了黑爾加的頭瘋狂地快速抽插起來,在強烈的刺激下射出了精液。

   腥臭的液體白灼液體一時滿溢出了口腔,倒灌出黑爾加的口中,黑爾加頓時感到一陣反胃,低頭不斷地干嘔著。但是隨即,另一只大手便用力拽住了黑爾加的頭發,不顧黑爾加的抗拒與不適,迎著黑爾加還帶著屈辱淚花的雙眼,將肉棒再度塞入了黑爾加的口中。

   ……

   ——————————————————————————————————————————

  

   “趕不上了…”

   “太晚了…今天的好事還沒做……太晚了……”

   街道上,人們有些奇怪地側目看著這個跌跌撞撞走著的高大男人,在積雪的道路上踩出了歪斜的步子,他的全身如篩子般不住地抖動著,簡直就像發作的癮君子。如果有人湊近他身邊,便能聽到他嘴里在不住地小聲念叨著四個字:

   “日行一善…日行一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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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工頭第三次把精液射到黑爾加的臉上時,他這才滿意地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嘆息,松開了繞在黑爾加後腦勺的手。黑爾加的上半身微微搖晃了一下,然後無力地一頭栽進了雪地里。

   面前的世界是顛倒的,白茫茫的雪花靜悄悄地飄落在她的身上,在那白色的世界里,她看見了一雙靴子正踩在松軟的雪堆上,潔白的雪覆蓋在了他的肩頭,將他化為了一只雪人。

   那個曾經在她絕望的時候救過她一次,卻沒能救她第二次的身影。

   她疲憊不堪地想道:

   你終於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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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心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兌物屋,現在的毒心整個人顯得異常的萎靡不振,那模樣看上去就仿佛幾天幾夜沒合過眼,似乎下一秒就會摔倒在地。

   他的手已經觸及了門把手,用力按下,只要再多加那麼一絲力便能推開門來,可就是這最後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他卻偏偏突然卡了殼,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他似乎聽到了什麼熟悉的聲音。

   像是幾個男人們在放肆的狂笑與大聲談論著什麼,以及被夾雜在其中,少女沉悶的嗚咽聲。

   毒心遲疑了一下,隨即調轉步頭,朝著旁邊這座無人的小巷內走去,

   他不斷朝著巷子深處前進,靴子在雪地上沙沙作響。隨著他不斷深入,幾個男人的談笑聲越發清晰起來,其中還夾雜著少女痛苦的悶哼聲,甚至空氣中也彌散起詭異的腥味,若蝕骨之蟲。直到她,那三個上身赤裸的大漢,終於暴露在了他的視线之中。

   以及被他們圍在中央,衣不遮體的少女。

   在那一刻,毒心的腳步戛然而止,就此停在了原地。他屏住了呼吸,白雪靜悄悄地落在了他的肩頭,讓他的氣息就此消失,如一塊石頭沒什麼兩樣。

   毒心的目光,就這麼看著黑爾加,她正以一個屈辱無比的姿勢跪伏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勾起了一道誘人的弧线,修長的雙腿大開,像是在等待著別人來奸淫她一樣。她的雙手被粗糙的麻繩反綁在身後,全身的衣物被脫得一絲不剩,白皙的肌膚上還殘留著精液的痕跡,白灼的液體從她黑色的秀發上緩緩滴落著,顯得淫靡無比,曾經那雙驕傲銳利的金色瞳孔之中,如今卻是空洞無神,黯淡得沒有一絲光芒。

   就是那樣的眼神,深深地,深深地扎進了毒心的心里。

   等到工頭在黑爾加的身上發泄完積蓄已久的獸欲,發出滿足的嘆息之後,這幾個注意力全部被面前少女美妙誘惑的嬌軀所吸引,無暇顧及四周的禽獸,這才察覺不速之客的來到。

   “你干什麼?”

   工頭的兩個手下莫名其妙地看著毒心。一直背對著毒心的工頭轉過頭來,臉色一下子變得很是難看,下意識地起身向後退了兩步,後腦勺的傷口都隱隱作痛起來。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自己有人數優勢,而且在小弟面前更是不能失了大哥的風度,有了底氣的他立馬反過頭惡狠狠地盯著毒心道:

   “當個補給員而已,別他媽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上次老子認栽,這次你要是再來壞老子事,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毒心沒有理會工頭,他現在的注意力全在黑爾加的身上,繞過他們或凶惡或威脅的面孔,毒心的視线落在了地上衣不遮體的少女身上,當他看到黑爾加時,在黑爾加絕望的瞳孔之中,他看到了最後的哀求。

   無視了那幾個人的目光,他緩緩地伸出手,指著地上的黑爾加,然後抬頭望向街角的攝像頭,平靜地說道:

   “這里有神器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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