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還記得第一次遇到你的時候。你還記得嗎?”
“記得…”
“那個時候你才幾歲來著…剛剛從孤兒院逃出來吧,整個人髒的像條流浪狗,就蹲在那偷我的餅干吃。哈哈,現在想來還真有意思。”
“血緣是紐帶,是這個世界上最沉重但也最輕薄的紐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裊裊青煙在空中升騰而起,空氣中散發出蛋白質燒焦的難聞氣味,黑爾加聲嘶力竭地慘叫著,無力地垂下了頭,原本緊繃的身子也一下子癱軟了下來,一動不動地昏了過去。
可以看見,黑爾加正呈“大”字型被綁在身後的架子上,手腳處皆被麻繩緊緊捆綁著。她的風衣被脫下,潔白毛衣的下半部分被拉起,挽在身後打了個結,露出了纖細的腰肢,只是那原本白皙嬌嫩的肌膚,現在卻是焦糊一片,被烙鐵灼燒得面目全非。
這是第六天了。
在這六天里,她每天經歷到的都是地獄一般的折磨。每天各式各樣的刑具都讓黑爾加疼得死去活來。在一天前,她在長達十余小時里被行刑部單方面地蹂躪與毆打,他們將她像破麻袋一樣隨意地踐踏踢踹著,直至她遍體鱗傷,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現在的黑爾加,和最開始的她幾乎判若兩人,她原本系著的辮子被解了開來,散亂的一頭秀發顯得雜亂無比,無數猙獰的傷口遍布在她裸露的手臂上,全是被用小刀劃開的口子,翻卷出了底下的嫩肉。烙鐵乃是從大腿處一點一點摁上來的,此時她的雙腿都是焦黑一片,褲子的布料已經完全和皮肉粘連在了一起,散發出陣陣難聞的氣味。
黑爾加終於想明白,自己覺得缺失的那部分是什麼了。
那就是行刑部的人根本就沒有逼供她的意思!
這些人,除了每次如數家珍般為她介紹著刑具然後給她上刑外,他們就只會在那享受著黑爾加痛苦掙扎、扭動著嬌軀的模樣,根本不管能否從黑爾加撬出他們想知道的事情!
這時她才回憶起酒酒曾經對她說過的話來:“他們不需要拷問出情報,號角對他們的限度只有兩個:一是不弄死囚犯,二是不能出現大面積的肢體殘缺,除此之外,無論做什麼都是允許的。”
他們在等著她向號角屈服的那一天,就像那個神器使一樣,因為無法忍受折磨而跪在他們面前,哭著喊著說出自己的一切。
“噼啪!”
一盆冷水被潑到了黑爾加臉上,冰冷的水,順著黑爾加的發絲緩緩淌下,一滴一滴落在了地面。
屈服…嗎……?
想一想,黑爾加,想一想。
在你屈服他們之前,好好想一想。
想想中央庭和其他神器使。
想想你的弟弟妹妹們。
想想烏鷺老師。
再想想指揮使。
“哈…啊……”
黑爾加無意識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囈語聲,緩緩睜開了雙眼,盯著自己腳底下的一灘灘水跡。
現在的你好好想想。
你還有資格嗎?
黑爾加吃力地抬起頭,看向了面前的男人們。那些毫無人性,披著人皮的殘忍惡魔,向他們投降屈服,光是想想就讓黑爾加惡心到反胃。
“啊哦,還是不行嗎?”
看到黑爾加仍倔強地抬起頭來,面前的男人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布夏正蹲在地上,在燒紅的炭火中炙烤著烙鐵,將剛剛烙鐵重新燒熱。伴隨著炭火燃燒的噼啪聲,布夏舉起已經被燒得通紅的烙鐵一吹,頓時就飛濺出四散的火星。
到了現在,面前的少女不得不讓他們重新好好審視一遍。起初他們之中沒有人覺得她能撐過五天,但是事到如今,黑爾加的表現已經大大超出了他們的預期。這個甚至都還沒成年的少女,在痛苦面前爆發出了與她年齡不符的毅力與頑強。
“真奇怪啊,居然還那麼有精神,總覺得不應該啊。”
布夏嘟囔著,把烙鐵摁回到了炭火之中,這個動作讓空氣中再度飛濺起了火花。看著被綁在架子上喘息著的黑爾加,布夏突然冒出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
“差不多也到可以‘那個’的時候了吧?”
“你腦子里是不是就只有那玩意兒?”
旁邊另一個一直皺著眉頭的男人直接從背後踹了布夏一腳,把布夏踹了個趔趄,但布夏卻一點也不惱,只是笑嘻嘻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隨意地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
這個永遠皺著眉頭,仿佛別人欠他百八十萬的男人叫做伊恩,那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名叫伏見,再加上清風和布夏,這基本就是行刑部的全部人手了。行刑部的人她已經認全了,那些臉她就算是死也會帶進墳墓里。
記住他們的臉不為別的,總有一天,她會讓這群禽獸,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規定就是這樣的嘛,我只是照章辦事而已。”
“而且我很擔心,要是到了再後面,我還提不提得起玩的興趣了。喂,你難道不這麼覺得嗎?”
伊恩冷哼了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布夏一步步朝著黑爾加走來,伴隨著鞋底落在地面時的沉重聲響,他的目光,目不轉睛地落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黑爾加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她似乎想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
布夏蹲在了黑爾加的身前,欣賞著黑爾加被綁在的樣子。她那雖細但充滿著力量感的腰肢,只是原本可愛的肚臍邊嬌嫩白皙的肌膚,已是被烙鐵燒灼得不成樣子,但是依然誘人。
“哇哦,真不錯呢~”
布夏從旁邊抽過一把小刀,慢條斯理地那手指來回摩挲著,悄無聲息地繞到了黑爾加的身後,黑爾加的耳邊頓時傳來布料被劃開的“呲呲”聲,隨後胳膊一輕,半邊衣袖已是被布夏完全割了開來,無力地吊在半空中。
布夏豎起兩根手指,如小人般走過黑爾加那傷痕累累的手臂,小小的鎖骨在火光的照映下顯得格外性感,細長的優美脖頸上密布著汗絲,他能清晰地聽見黑爾加那因緊張而紊亂的呼吸,這無疑令他更為興奮。
“我聽說,你被送來的時候,貌似就是在被幾個男人強暴?嘖嘖,真有夠倒霉的。”
布夏走回了黑爾加的身前,被脫下外套的黑爾加身上就只剩了一件單薄的毛衣和裹胸。布夏轉了轉手中的短刀,小心翼翼地用刀尖輕輕挑起黑爾加胸前毛衣的領子,然後轉動刀柄,旁邊的布料也被一並卷了起來,略一發力就很輕松被地割了開來。
松弛的布料,一下子將少女青澀的雙峰托了出來,雖然沒到那種足以撐開衣物的程度,但也有了攝人心魂的優美弧度。
“不過沒關系,我不挑食,而且他們也不會挑食的。”
布夏十分耐心地一點一點挑開著毛衣與裹胸,大片大片的白皙肌膚業已裸露,一點一點滑落下去。就在這時,黑爾加忽然劇烈顫抖了起來,用力拽動著身後的鐵架,發出了痛苦的嗚咽聲,
“嗚——”
殷紅的血珠,從刀尖沁了出來,迅速暈染在了潔白的毛衣上,飛快朝著周圍擴散而去。
“哎呦,真不好意思,手滑了。”
布夏毫不在意,笑眯眯地繼續向下劃著,當刀尖觸及那嚴重灼傷的肌膚,下一刻,黑爾加比之前淒厲百倍的慘叫聲回蕩在了整座刑室內,綁縛著她的鐵架被拽動得吱嘎作響,幾乎下一秒就要散架開來。
“哇哦哇哦,太激動了啊,這樣不好。”
布夏喃喃自語著,忽然抬起腿,重重碾在了黑爾加那被灼傷的大腿上,將黑爾加的掙扎一下子化為了痛苦的哀嚎。布夏慢慢割開了黑爾加的皮褲,然後用力將其褪到了腳踝的位置,大腿處被燒焦的皮肉被活活連帶著一並撕扯了下來,劇痛讓黑爾加全身都在痙攣著,她幾乎站立不穩,整個人脫力似地被掛在架子上。
如此一來,黑爾加全身便只剩下了內褲,蕾絲邊的內褲巧妙地勒在少女的私處,恰到好處地遮住了陰唇的位置,優渥挺翹的翹臀此刻就這麼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那姣好的上半身曲线徹底顯露了出來。平坦的小腹幾乎沒有一絲贅肉,完美得如上天的造物,嬌小而形狀完美的乳房,一點艷紅點綴在雪白之上,讓他們不得不驚嘆,面前少女身材的完美。
這樣的目光讓黑爾加感到很不舒服,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血液都在上涌。伴隨著最後一聲撕裂的聲響,內褲的蕾絲邊也被割破,無力地垂落下來。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如果在毒心面前時是少女的羞赧與青澀,在被工頭按在身下時是絕望與無助,而如今在號角面前赤身裸體的感覺——
是仇恨
越來越濃,越來越瘋狂的恨意。
黑爾加被從架子上解了下來,拖著她坐上了那把造型如一個巨大“X”的椅子,雙手被綁在椅背,如項圈般的鐵鏈拷在了她的脖頸上,徹底剝奪了黑爾加的自由。她那修長的雙腿被強迫分開,被用皮帶綁在兩側的椅腿上,少女的隱私處一覽無余地暴露了出來。
“你要先試試看嗎?”
“正有此意。”
布夏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走向了黑爾加。面對著步步走來的男人,她死死地咬緊了牙關,但是不斷顫抖的身軀還是出賣了她的內心。
他們都在看著我。
黑爾加的雙腿無力地耷拉在兩側,她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但在一片黑暗之中,浮現出的依舊是那些人的視线,若刀子般深深扎進了自己的心里。
那樣的眼神……那樣的眼神……
那些貪婪的,被欲望所填滿,讓人作嘔的眼神。
我在哪里見過?
“喂,黑爾加。”
“你在干什麼?”
這是…什麼?
從腦海深處,傳來奇怪的聲音,開始越來越清晰起來。
那是個肥碩無比的中年男人,職業的襯衫與穿在他身上幾乎要將紐扣給撐爆。但就是這樣一個丑陋而矮胖的身影,如此蠻橫地闖入了黑爾加的記憶之中。
布夏的手指緩緩插了進去,然而卻沒有意料當中的刺破感,下體微妙的感覺讓黑爾加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不少,拼命咬緊了嘴唇,別過頭去不願發出聲響。布夏頓時就好像發現新大陸般興奮地大喊起來:
“看我發現了什麼?!居然不是個處!哈哈哈哈哈!我記得好像才十七歲還是十八歲吧?”
黑爾加腦子里“嗡”的一聲,仿佛腦後被人狠狠砸了一棍,眼前的世界頓時天旋地轉起來。
我想起什麼來了……
(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嗯哼~~嗯~~”
(那個哼著小調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每一步都像是重重踩在了黑爾加的胸口,讓她難受的一陣陣反胃。)
“你在哪呢~黑爾加?”
(她拼了命地捂住嘴巴,掩蓋著自己劇烈的喘息聲,即使這樣讓她窒息到頭暈目眩。)
“快點過來~”
(透過廁所底下的縫隙,一雙穿著寬松褲子的腿出現了黑爾加的視线之中,然後晃了晃,最後停留在了那里。這個畫面讓黑爾加的瞳孔瞬間放大,全身上下無法克制地顫抖起來。她只有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才能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牙齒刺穿了皮膚舔舐到了血腥的味道,用疼痛來保留最後的一絲冷靜。)
(終於,這雙腿的主人重新走了開去,漸漸消失在了黑爾加的眼前,黑爾加略略送了口氣,可就在這時,廁所的門如爆炸般被重重砸響,嚇得黑爾加尖叫了起來,那張令她在無數個夜晚噩夢纏身的丑陋的臉正帶著惡心的笑容,從上方貪婪看著她。)
“找到你了哦~”
“嗷!”
黑爾加忽然像瘋了似的撲了上去,脖子上拴著的鐵鏈瞬間繃到了極致,發出了哐當的聲響,不過這點距離已經足夠了,她一口死咬在了布夏的手臂上,雖然黑爾加馬上就被重新按回了原地,但是依舊活活從布夏身上扯了塊肉下來,黑爾加狠狠地呸了一口,將它吐到了另一個人的臉上。
但這樣的反咬並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那個受傷的男人卻是不怒反喜,滿不在乎地甩了甩鮮血淋漓的手臂,興奮地哈哈大笑道:
“夠勁,我喜歡。”
清風摩挲著下巴,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淡淡道:
“哦?反應似乎有些強烈,感覺有些不對勁。”
“但是變量有些多誒,你能確定是因為這個嗎?”
“要不再試試?”
“試試,再試試。”
清風的手指再一次小心翼翼地伸入黑爾加的蜜穴之中,那溫潤的小穴立即將清風的手指包裹在了其中,不斷地吞吐著。
下體插入異物的異樣讓黑爾加全身瞬間繃緊,她拼命克制著身體的反應,但是下體仍舊傳來液體流動的感覺,等到清風抽出手指時,上面已是沾滿了愛液。
“有意思。”
清風拈了拈手指,然後毫不忌諱地伸入了口中,仿佛甘之若飴般舔舐著手上粘稠的液體,然後吞咽了下去。
“我會上報的,申請在之後的刑罰里會加入性虐的懲罰。”
“但在那之前…”
清風的目光落到了被綁在椅子上赤裸的少女身上,黑爾加面頰上的潮紅尚未褪去,還在微微喘著氣,在看到清風投來的目光後,她毫不猶豫地回瞪了過去,只是那吃人般的目光對清風來說,卻是熟視無睹,
“好好玩玩吧。”
——————————————————————————————————————————
“噗啊!”
伴隨著一聲發泄似的悶響,黑爾加幾乎是上氣不接下氣地大口大口喘息著,而隨著她的這個動作,渾濁的白色液體猶如噴濺似的從她的口角邊溢出,順著她那優美的脖頸一路流了下去。
可還沒等黑爾加緩過神來,又一個滿臉興奮的男人擠了上來,毫不顧忌地黑爾加嘴里粘稠的精液,迫不及待地將肉棒塞進了黑爾加的小口之中,反復抽插著,碩大的卵丸幾乎拍打在黑爾加的臉上,傷害微乎其微,卻是帶著強烈的侮辱意味。
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個男人了,無數根肉棒就在她的眼前晃動著,甚至時不時會戳到她的臉上。大量的的精液已經幾乎將她黑色的秀發染白了,頭發緊緊地貼在了額頭,宛如一只落水狗般狼狽。
而與此同時,另一個男人就站在黑爾加的雙腿之間,雙手箍住了黑爾加纖細的腰肢,仿佛要將她的腰死死勒斷一般,不斷賣力地在黑爾加的肉穴里抽插著。黑爾加無助地掙扎著,但身體被死死地綁在椅子上,反抗都是微乎其微,就連發出的悶哼聲,也因為嘴里塞進的肉棒而含糊不清。
“嗚……呃……”
“神器使的感覺就是比普通的騷貨要好啊!”
“沒錯沒錯,你看這奶子,這皮膚,就是不一樣……”
正在衝擊著黑爾加小穴的男人興奮地說道,旁邊的男人們也在七嘴八舌著議論著,這些汙言穢語落入黑爾加的耳中,不斷衝擊著她的神經,可被綁著的雙手根本沒法捂住耳朵,她只有默默承受著這些男人的非議。
“啊——”
終於,伴隨著一聲怒吼,下面的男人在抽搐中射了出來,快感與痛覺同時交織在一起,下體又燙又濕,不斷有些許淫液從黑爾加的兩穴中流下。可沒有給黑爾加任何休息的時間,下一個男人又接替了位置,再度填滿了她空虛的小穴。
滾燙的肉棒不斷地撞擊著穴壁,隨著粘稠的精液再度噴射而出,黑爾加滿嘴都是精液的腥臭味,嗆得她陣陣反胃,但是空空如也的胃里除了吞下去的精液外再無他物。她那嬌小的乳房被人隨意把玩玩弄著,又是擰又是捏的,還有人直接湊上來叼著乳頭吮吸,疼的黑爾加不斷搖頭嗚咽呻吟,但是這些聲音隨即被淹沒在了高潮之中。
“喂,含住,讓你含住,聽見沒?婊子?”
男人皺著眉頭大聲地呵斥,用力拍打著黑爾加的面頰,隨即捏開黑爾加的小口強行塞了進去。他的肉棒要比之前任何的一個人都要來的更粗大,一直深深抵到了黑爾加的喉嚨深處。強烈的惡心感深深地刺激著黑爾加,可因為肉棒的緣故抬不起來,她只能保持著這樣仰面的姿勢,承受著侵犯。而下面的男人更是如鑽了進來,仿佛要將黑爾加高挑的身軀貫穿似的。
“很喜歡吧?來,快說,快—來—操—我——”
“咳、嗬……”
嘴里被塞著肉棒的黑爾加根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只有不斷的搖頭,臉頰上早已淚流滿面。隨著激烈的抽動,連帶著黑爾加被綁在椅子上的身體也激烈地抽動著,小穴與口中能明顯感知到肉棒的膨脹,隨後大量的精液被從兩邊一齊射了出來,潑灑在了黑爾加的身上。
行刑部之人不得與神器使產生性行為,原因在於防止和神器使之間產生多余的感情。所以這些男人,全是號角底層的裝卸工、運輸工,是外面的世界里,身份最卑微的群體。
這些工人們,就如交界都市那些每日勞作的工人一樣,享受不到那些美好的福利與待遇,唯一吸引他們的,就是當有女犯時,留給他們的特殊時光。
這些工人不知道黑爾加的身份,也不在乎這些,他們只在乎女犯的臉蛋好不好看,胸部夠不夠大,皮膚夠不夠白嫩。除此之外,她的年齡,她的過去,她的感受,她的想法都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就算玩死就不關他們的事。
距離上一次有神器使被抓入行刑部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與這樣的好事整整錯失了一個月。所以當午休時宣布下午,這些工人們就如打了雞血般瞬間生龍活虎了起來。他們就像是聞見了血腥味的鬣狗蜂擁而上,仿佛要將黑爾加生吞活剝了一般。
而集號角之力,這些工人的數目更是何其龐大,那些迫不及待的男人,干脆用黑爾加的手和腳來服侍自己,再加上那一刻不停被塞滿的小穴與小口,幾乎同時有六個男人在奸淫著黑爾加。只是因為黑爾加手腳筋被挑斷的緣故,她根本使不上力氣,所以只得任由他們虛握著自己的小手給他們擼管,滿足他們的獸欲。厚厚的精液甚至塗滿了她的手心和腳底,從腳趾間的縫隙濕噠噠地滴落,在地面上積出了一個小小的水坑。
“不要……不要再來了啊……”
旁邊圍著的男人們依舊源源不斷,黑爾加已是被折磨得身心俱疲,她已被輪流侵犯了數個小時,耗費了黑爾加幾乎全部的力量,她就像人偶一樣被隨意擺弄著,只剩本能在回應著,那些男人們的精液已經幾乎將她的眼睛都糊起來,黑爾加唯一期望的,就是自己能快點失去意識。而到了後面,那些男人更是直接在她的肚子上打起了手槍,白灼的精液,幾乎要將她整個人覆蓋在其中一般……
刑房外,清風和布夏正背靠在牆上,彼此各點著了一根香煙。一道窄窄的門牆,徹底隔絕了房間內發出的淫靡聲響,外面安靜的出奇,只有二人香煙的燃燒聲。
隔了一會兒,布夏忽然吐出了個煙圈,笑著說道:
“清風,這個丫頭,似乎有點意思啊?”
“哦?”
清風長長地呼了口氣,濃白的煙霧消散在了空氣之中,淡淡地應了一聲。
“看到她的眼神了嗎?哪怕是那個撐得最久的,雖然她在第一個星期的眼神也還不錯,還能義正嚴詞地在那痛罵伊恩,但是我能明顯感覺到她害怕了。”
“不像她,那雙金色的眼睛里就像帶著火一樣,一直在燃燒,直到燃盡之前都不會屈服。”
“嗯,是挺有意思。”
清風淡淡地回答道,的煙灰掉落在地,他把已經快燃盡的煙頭摁滅在了滿是煙漬的牆壁上,再度燙出了一道焦痕。
“不過我在想,我們這次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一般來說,這該是下一個階段,配合迷幻藥與性劑使用的,不然犯人得不到多少快感,效果反而事倍功半。”
“也不知道是誰把消息放出去了,搞得那些下人們都鬧騰起來,實在是迫不得已。”
說到這里,布夏和清風忽然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下來,彼此心照不宣地扭頭看向了別處。過了一會兒,清風才淡淡地說道:
“也差不多到時間了,這些賤民嘗到的甜頭也夠多了,要是再不管指不定會弄出什麼麻煩來。”
“這種事交給你處理吧,我先走了。”
說完,清風便獨自一人離去了。布夏聳了聳肩,露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走進了一旁的控制中心,打開了廣播。
等到布夏推開門時,一股濃郁的腥味撲面而來,熏得布夏都忍不住捏住鼻子散了散,打開了排風扇。在刑室的最中央,已經被玩弄的雙眼翻白的黑爾加無力地躺在長椅上,她那纖細而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此刻幾乎從頭到腳都被男人的精斑塗抹了個遍,精液之厚甚至都能到結成塊的地步。若不是她還在微弱的呼吸著,恐怕跟具屍體幾乎沒什麼兩樣。
“屁眼、陰道,所有地方都被填滿了,嘖嘖,那些人還真是一貫的粗魯。”
布夏稍微湊近黑爾加身邊看了看,嘖嘖稱奇地說道,然後戴上手套解開了黑爾加身上捆著的皮帶。椅子的椅背也已被精液浸濕,又膩又滑,解開束縛的黑爾加順勢滑倒在了地上,如具人偶般毫無生氣地倒在地上。
布夏拿起水槍,對准了倒在地上的黑爾加,然後打開開關,立刻有手臂粗細的水柱噴出,澆在了黑爾加的身上。
“呃…嗚……”
激烈的水流衝刷在黑爾加身上,黑爾加猛打了個激靈,無力地蜷縮了一下身子,原本無神的雙眼漸漸重新聚焦了起來,這長達數小時的奸淫早就把黑爾加的體力揮霍一空,她只有勉強抬起頭,強忍著水流的壓迫回頭看向布夏。在她的眼睛里,布夏只看到了怨毒的神色,宛如毒蛇的毒液般讓人不適。
“噢,看我說了什麼來著。”
水流衝洗在黑爾加玲瓏有致的身體上,將嬌小乳房與腹部上的精斑衝刷下去了不少。見狀,布夏聳了聳肩,忽然露出了一副惡作劇般的笑容,將水槍口對准了黑爾加的陰道。黑爾加的陰蒂早就被操的又紅又腫,敏感無比,此時又被強烈的水流一刺激,黑爾加全身頓時如觸電般猛一顫抖,忍不住嬌叫了起來:
“啊啊——”
“哇哦,看來還不夠激烈呢?那要不我們玩點刺激的?”
布夏臉上的笑意更盛,開始一步一步走向了黑爾加,激烈的水流一時衝的黑爾加都睜不開眼。趁此機會,布夏突然蹲下身子,猛地將水槍口徑直插進了黑爾加的蜜穴之中!
“啊!!!!!!”
下體塞入異物的感覺一下子讓黑爾加的雙眼睜圓,她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一下子坐了起來,她下意識地想要拔出水管,但是管子的口徑本就要大上一號,加之邊緣處又濕又滑,一時竟是卡在了其中,根本拔不出來。
黑爾加無助地扒拉著蜜穴里的水管,她的雙手已經使不上力,那水管簡直對她來說簡直有千斤分量,對她來說沉重的無以加負。冰冷的液體不斷涌入體內,那感覺比疼痛還要再難受百倍,讓黑爾加急得快哭出來了。她不斷扭動著身體,甚至於手腳並用地環抱住了水管,完全不顧形象地試圖將龍頭拔出來。
布夏看著黑爾加的窘態畢出的樣子,又想起她剛剛還怨毒無比的眼神,不免有些得逞的快感。像她這個樣子,最多還能再撐一個星期,他對此太有經驗了。
這種灌腸的感覺不會有人想體會的,水流擠壓著內髒,幾乎要從里將人活活撐爆。最後,黑爾加孤注一擲地抬起腳,踩在了水管邊的突起上,壓榨出身體里最後的一絲力量,用力踏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終於,伴隨著一聲輕響,大量的液體從黑爾加的下體如泉涌般狂噴了出來,在發泄的快感中,也帶走了黑爾加的最後一絲意識,她倒在地上,徹底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