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遺落的獸人傳教士之隨筆。
這是個外傳,使用的是與主线同樣的世界觀,至於其發生的時間點——很快就會揭曉了。
(這實際上是我第二次寫這個文章了,本來這一篇10.16的時候就寫完了,而且大約在晚上11點的時候發布了一次,但是我想著“不能一個周末放兩篇出來”,於是我就刪除了。
但是我沒存原稿o(╥﹏╥)o,
所以只能從頭來過了。P站的投稿一旦刪除就是真的沒了。
所以這是第二次精修過的版本了。)
文章的情節不影射任何歷史事件,文中的犯罪行為不可模仿,本人不對文章的影響負責。
這一篇肉,非常肉……總之就是很肉,比第一次寫的要肉得多。
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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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隨筆。
我的母語是個相當獨立且偏僻的語種,最原始的名字相當拗口,而在我學習到了世界語之後,我為自己取了個名字,叫“希豐”,相當隨意,沒有什麼別的含義,也是自我有了世界語的名字之後,我離開了我的故鄉。
我從小便對未知與冒險感興趣,然而我的家鄉四周都是無盡的戈壁與荒原,我的族人們都過著以放牧為生的日子,那日子並不安穩——野獸與野人一直都是我們部落長久以來的威脅,我們與它們以命相搏,僅僅是過了一天便不敢去規劃明天。而直到我徹底走過我家鄉周圍的每一寸土地,無盡的枯燥與無聊便徹底包裹住了我的日常生活了。
然而這日子終於在我13歲的一天打破了,那一天,一個男人來到了我們的村落,他的衣著相當華麗,戴著一只怪異的單片眼鏡,體態豐腴,帶著一位會我們的語言的翻譯。我們的村落並不排外,他在展示了沒有惡意之後便受到了我們的熱烈歡迎,我們為他宰了一只羔羊,為他送上了野人的毛皮,而他為我們描述了外面的世界——那里遍地是光彩的寶石,樹上長滿了香甜可口的面包,有著流淌著奶酪的長河,與我們所長久以來所信仰的天堂別無二致。次日,我與村落里其他幾個同齡的孩子一同坐上了那男人的馬車,承諾不久之後便會送我們回去,而我早對外面的世界期待已久,期望這是個美好的旅程。
然而這期望在半天的行程之後改變了,他與其他幾個同樣裝束的人匯合了,他們都帶著馬車,馬車上的也都是孩子,而在他們將自己的獸人耳朵摘下來的一刻,我便知道了,我們都被欺騙了,我們被迷藥迷暈了過去,醒來時已然成為了奴隸。
起初,這日子似乎相當不錯——我們被送到了一處農場,整日與農作物打交道,至於與我同行的女孩子在哪里,我很快不再去想了。
我本以為,我們無需再拼命與那些危險作戰了,我們每天有著固定的餐飲,生活相比先前的的確更好了些。然而我很快便意識到了並非如此。
當我看得那些監工揮舞鞭子在炎炎夏日下鞭打我與我的同胞們的時候,我才發覺,奴隸的苟活與監工的鞭子是比凶暴的野人更加令人聞風喪膽的東西。
那樣非人的日子持續了一年,而又一個轉機降臨了,深夜,一場大火自馬廄中蔓延開來,大火甚至燒毀了圍困住我們的高牆,我趁著混亂逃離了那牢獄,跑入了一片無邊的森林,我漫無目的地跑著,將所有的衣物脫淨,在溪流里衝洗了一遍又一遍,我終於逃離的獵犬的追捕,那時,衣不蔽體的我真覺得自己是個野人。
我順著水源一路走,只能依靠太陽辨別方向,至少要遠離那農場,不再過了多久,我又翻了幾座山,終於,我在看見一座城鎮時,又倒下了。
回想起來我真是幸運至極,收留我的那一對老人沒有把我當成野人,他們為我洗浴,發現我是一只獸人,他們收留了我,而那城鎮正是我的第二故鄉——正靈教城。
在那里,我看見了“天堂”的第二幅景象,獸人與人類和平共處,無需作為誰的奴隸而活,這里沒有拴著獸人的鐵柱子,更沒有獸人奴隸市集,我甚至看見了獨自開著商鋪,有著住所的獸人,我更看見了純種人類與獸人的一對男女在街道上並排而走——這是與先前的城鎮完全不同的景象。
這樣和睦的景象來自於“正靈教”的教義——“語靈平等”。那是個宣揚“所有的智慧生物生而平等”的宗教,而我很快也加入了那宗教,我本希望我可以在那里找到我命中注定的唯一,直到安享晚年。
那平靜在帝國軍到來之後被打破了,我們的教軍在他們猛烈的攻勢下潰不成軍,他們很快攻破了城門,那輝煌的教堂成為了正靈教教徒的最後的堡壘,而堅強的教徒們與帝國軍抗爭了一天一夜,直到教宗的腦袋被掛在了大門上,正靈教城徹底淪陷了。
而我,我沒有參與最後的反抗,那些反抗者都被殺了,而我是惜命的,我割斷了我獸人特征的副耳,我在帝國軍面前謊稱那帶血的繃帶是我前日跌倒導致的,我成功蒙混了過去,而我的養父母則被他們所殺。我不能忍受寄仇人籬下的日子,在一個夜晚,我帶著一本正靈教經文,再度逃入了森林,直到我那副耳的傷口結了疤,我留長了頭發蓋住了那傷口,我終於像是個純種人類了。
我這傳教士的身份讓我獲得了不少好處,許多城鎮我都可以隨意進入而無需交付進門的稅務,除了一些教城,他們是相當排斥外來宗教的,自然不用說。於是我開始了一路向東的旅途。
這無疑是個窮游,好在我可以在憐心教的教堂中食用他們禮拜過後的貢品,但是,不是每個城鎮都有憐心教的教堂,而正靈教也無疑是個少數且不被待見的宗教,我很少見到正靈教的教堂,於是我一邊傳教一邊旅游著,一些好心人會施舍我一些錢財,這些錢終於積累到了一定程度,我開始做起了倒賣的生意,將一個城鎮的貨物賣到另一個城鎮,產生的利潤還是不錯的。
再後來,我碰到了一位因為破戒而被逐出了帝國軍的騎士——他騎著一頭驢,他在預備役時就因為觸犯了教條而被逐出了軍隊,所以沒有參加過戰爭,他雖然看上去相當老態,但是實際上卻和我年齡相仿。他與我一樣,熱愛游山玩水,周游世界,我與他一拍即合,那驢子也成為了我們重要的運輸工具,我為他規劃路线,而他則會為我驅趕路上的野獸與野人,那利益至少還是夠我們兩個人的開銷的。
我也本以為他是個好人——因為走在那城鎮的大街時,他從不多看那些女人一眼,我心想,他定是看破了紅塵,感悟了人生,知曉男歡女愛也是身外之物,於是我便暗暗地敬佩他。後來證明,我大錯特錯了。
那天,運送的商品賣出了一個好價錢,晚上我與他如先前的那樣對半分成,我們合租了一個旅店,次日我醒來時,他不見了,我的錢包也不見了,然而我回到那馬廄一看,那頭蠢驢依舊在那,想必他沒有逃跑。於是我守著那驢,一直等,等到了那一天正午。
他回到了我們的房間,而若不是他標志性的絡腮胡,我差點沒能認出他來——他整個人瘦削了一圈,臉頰幾乎要凹陷下去,嘴唇是惡疾一般的慘白而毫無血色,他的短發出於某種原因潦草地打結在了一起,他是匍匐走上旅店的台階的,腰間的佩劍如同龍種老人的拐杖一般撐著他移動,我仿佛聽到了他骨頭咯吱作響的聲音,那眼睛活像是被人販子挖過一般空洞而無神,那印堂黑成一片,我仿佛看到死神的鐮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狀態活像是從黃泉里爬出來的,我見過最年老的人或是最飽經折磨的奴隸都比他有活人氣息。
“我了個草,你他媽的是怎麼了?”我驚訝著走上前。
“爽……太他媽的爽了……”他喊道,卻有氣無力,為了我失蹤的錢包與那一絲憐憫,我把他拖到了床上,祈求著他別死在我手里,在這期間,他臉上還洋溢著詭異的笑容。
“你他媽的不許睡覺啊……我找老板娘給你弄點漕米來……”我吩咐道。
他吃了一碗漕米,終於有了些血氣,他也停止了迷迷糊糊的胡言亂語,我不在繼續喂了,生怕他撐死了。
“來,你告訴我,我的錢包去哪里了。”
“嘿嘿……”他莫名其妙地笑了,“您猜猜我昨天怎麼了?”
他笑得相當猥瑣,而我的嗅覺也比人類要敏銳一些,閉口聞,他身上一股腥臊氣味。
“你去嫖娼了?”
“真不愧是你,這都猜得出來!”
“你拿著我的錢去嫖娼了是不是?”我質問。
“您別說~那小妞的服務啊……”他又猥瑣地笑了起來。
“昨天你分到了六錢,我也是六錢,我又花了兩錢買了干糧——我的錢呢?”
“您是不知道啊——我這性癖,那叫一個高級……”他豎起了大拇指。
“高級個狗屁,你把那些錢全部拿去嫖了,是不是?果然又給我猜中了——這里青樓的公主也才四錢一晚,你他媽的被宰了!”我罵道。
“什麼被宰?你那青樓,爺我才不稀罕——老子昨晚去的獸人妓院……”
“那麼應該更加便宜才對——獸人都是些賤物……”
“你那是有所不知——這城里來獸人妓院的才多少?他們都嫌惡心,老子就偏好這一口,我這樣的顧客哪里去找?這就是物以稀為貴——”
“貴你個頭,那是你貴,人家得給你便宜了要錢!”我罵道。
“你又在那胡扯了!人家獸人妓院那些姑娘都金貴的很,平日里除了顧客都少碰別人,這來一次還得收一次床單費和清潔費呢,每樣一錢~”
“你他媽的就是被宰了!”我罵道,“那樣也最多才六錢,還有四錢呢?”
“嘿,那四錢可真是花在了刀刃上了——那里選姑娘,一個需求一錢~”
“淨他媽的胡扯淡,選姑娘還額外要錢了?”我氣地恨不得吃了這家伙,“你怎麼提的要求?”
“我說,第一,要皮膚白淨的,第二,要嬌小幼態些的,第三,要熟練會伺候我的,第四,要只有副耳的——”
“你個大傻逼王八蛋!”我罵道,“你說,你要貓耳蘿莉媽媽不就行了?”
“嘿,這可真是個好主意!”他拍手贊揚道。
“好你個頭!”我繼續罵道,“本金呢?我們的啟動資金怎麼辦?”
“什麼本金?什麼資金?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我和你說,這十錢花地可真值到——這老鴇也是有兩把刷子,那叫出來接客的姑娘我一看就知道,只有O歲!”
“什麼?初生啊你他媽的!O歲?”我有些不敢相信,“這個歲數你要是嫖的是個純種人類你已經被關在大牢里了!”
“所以獸人妓院就是這個好啊!”
“好你個頭!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才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變態,大出生!”
那來迎接的O女僅僅到了男人的胸脯,滿頭的綠發已然披肩,如狐狸一般的一對大耳朵硬是可以碰到男人的下巴,那秀發流暢無比,顯然是被用心保養了,那身材遠未發育,卻穿著不符合那年齡的寬大粉紅的半透明衣裝,僅僅是看著那幼桃,男人的下面一下就挺了起來,O女那水汪汪的眼睛看了過去,溫柔而低垂的眼角給了她包容一切的氣質,她嫵媚地笑了起來,白皙的小手按在了那挺起帳篷上,她兩手都放了過去,對著那尖端揉搓了起來。
“嘿嘿,大哥哥的大雞雞真是可怕——但是,現在還不能射出來哦……如果因為太舒服而射出來的話,我可是會被姐姐們罵的……”那銀鈴一般的細語如同魔咒一般灌入了他的耳朵,他深呼吸著,完美的手藝熟練地把握著力度與速度,纖細的手指剛好握住了那帳篷,“跟著我來到房間里再繼續吧,大哥哥~”
而在前往閨房的路上,O女仍然沒有要繞過男人的意思,她依舊放著一只手在那帳篷上,走在略微前面一些而不引人注目,她是不是回過頭去看著那男性,似乎在說“若是你現在射出來的話我就看不起你”的意思,男人對此苦苦死撐著,邁出的步子一次比一次小,生怕那額外的摩擦讓自己徹底決堤。O女邪魅地笑著。
到了那房間,男人將門關上,而那O女卻一下撲到了偌大的床上,她臥倒著,調皮地撲騰著雙腿,絲綢衣物被輕易地吹到了一邊,那純潔的小白桃與那密閉著的一线天便不經意地若隱若現著,她輕輕地笑著,每一個動作都滿懷著如她這個年齡的童趣。
“哈哈哈……這個床真的好寬敞啊——”
男人的再也不想保持理智了,他猛地衝了上去,一把抓住O女的兩只小腿,提了上去,直到臉旁,他一頭栽入了那媚肉的花園之中,粗暴地舔舐著那水嫩與香甜的陰唇,他貪婪地吮吸著那酸甜的花蜜,每一絲荷爾蒙的氣息都在勾引著他的獸欲。
“哈哈……大哥哥……那邊好癢啊……”她的小腳調皮地拍著,而她的手在對方不經意將已經解開了對方的下裝,熾熱的獨眼怪物蹦跳而出,“真是的……大哥哥的那里好可怕啊~”她的手繼續蛻下對方的下裝,讓那怪物展現出它的全貌而毫無束縛,猩紅的頭部已經因為飢渴與興奮而完全充血,暴起的血管似乎在展現著他的權威。O女兩手握住了那怪物,搓動了起來。
“大哥哥,繼續往上面把我提一些……”O女吩咐道,男人照做,於是她便被倒懸著提了起來,直到她的口器正好對著那怪物,O女親吻了一下那怪物,似乎實在安撫它,而她也很快地展現出了其獵食者的身份,她協同著自己的雙手與脖子,將怪物的腦袋一下丸吞了進去,然而僅僅是那頭部已經可以塞滿她的口腔了,來自O女額外的高溫環境那那怪物更加敏感地要鬧騰了,而O女的口腔竟然完全控住住了她,她的舌尖正環繞著那怪物,如同獵食的蟒蛇一般將那怪物捆住,隨後探入了它的馬眼,高超的口技已然讓男人顫抖了起來,而O女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她吮吸著,任由那怪物躺過她的舌台,直入她的口腔深處,彎曲的怪物恰到好處地捅了進去,這是直到她喉頭的一次深喉。
男人即將絕頂了,而O女如可以讀心一般地似乎要發聲,溫和的振動此時也變成了發射前的最大加速,一股熱流轟擊而出,直擊O女的食道,滿溢的炙熱的白濁填滿了她狹小的口腔,反溢出來的精液自她的嘴角與鼻腔流了出來,而O女似乎是不想浪費任何一絲地繼續吮吸著,持續的刺激帶來了持久的高潮,男人的腦子陷入了一片空白,他眼睛翻了白,松開了手,O女自然地躺倒在了床上,而那男人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幾乎要不省人事而喘著粗氣。
“誒?這可不行……玩具怎麼一次就要壞掉了?這才是熱身呢——”O女小聲抱怨了起來,她理淨了她臉上的精液,都送入了嘴里,她的小穴依舊流淌著花蜜而在呼吸著,她爬到了床邊,爬到了男人身上,扒開了男人的上衣。
“嚯,這家伙還有八塊腹肌啊……可惜你遇到了我,八十塊腹肌也不頂用哦——”她笑道,輕輕地俯下了身子,吻在了男人嘴上,她熱吻著,撬開了對方的唇齒,而男人方才軟趴下去的怪物又挺了起來,“好了,你可以醒過來了……”
男人終於睜開了眼睛,眼前是淫笑著的O女,她抱了過去,“好了,繼續吧,如果就一次的話,你這錢就太不值得了哦——如果你沒力氣的話,就讓我來吧……”
男人不說話,僅僅是享受著對方的擁抱,而O女抬起了屁股,將手伸到了身下,卻又抓住了男人的肉棒,她將那依舊吐出白濁的肉棒擺到了對准自己媚肉的位置,精液成為了良好的潤滑劑,O女僅僅是落下了身子,又摩擦了數次,待那肉棒稍微可以擠入了那蜜穴,O女大膽地一下子落下了身子,那如O女小臂一般粗壯的肉棒竟然完全被O女包裹住了,而O女也因為那刺激叫出了淫蕩的悲鳴,妖魔一般的肉穴如同有意識一般的要更加吸入那食物,更高的溫度也幾乎要將那肉棒如同男人的大腦一同溶解。
“來,這是我的命令——起身,站起來,但是肉棒不許拔出來,如果拔出來的話我可不能饒恕你——”O女在男人耳邊低語道,甚至不忘記調皮地吹一口氣,又如威脅一般咬住了他的耳垂。
男人如同中了咒一般艱難地起了身,魔鬼一般的腰肢依舊不松口地動著,每一次都是對全身的刺激,他深呼吸著,不讓自己再度高潮,O女的雙腿依舊死死地夾著男人的腰部不放松,甚至無需男人動起來,O女的身體已經在摩擦著了,那光滑的肌膚貼在那人的身上也是一種刺激。
“來吧,站起來——”她發號施令著,而O女已經死死地咬住了男人一般地不放松,男人艱難地跪了起來,而在這期間O女則完全地貼了進去,即使她的身體不做動作,她的蜜穴如同著魔的有吸盤一般地動著,溫暖的蠕動已經讓男人忘卻了一切此外的事情。
“做的好,竟然站起來了,我的玩具啊~”她輕聲笑道,“發動你的權力動起來吧~”
男人開始動起了下體,每一次的撞擊都直擊O女的宮頸,這是他前所未有的體驗。
“現在還不許射精哦,那樣的話開始不合格的——”O女想要男人厚積的射精,這樣才能讓她勉強滿足,而男人的抽插速度更快了,O女的身子因此起伏搖晃著。
“對,這才是我想要的——”O女的笑聲直接夾著悲鳴,“這是准許你射精的倒數:十……九……八……”
她刻意地拉長了間隔,而男人已經加快了速度,他已然在了決堤的邊緣。
“七……六……五……啊哈……”她抱的更緊了,她也已經步入了恍惚之境。
“四……三……啊啦,這就要忍不住了嗎?”O女笑了起來,她一只手摸了下去,猛地抓住了男人的根部,“現在還不許射精呢……要等我數到零才可以射精哦……”小小的手竟然完全阻止了男人的射精,而那興奮感完全沒有減少的意思,“這是你越界的懲罰——我要的是更快,更強的抽插……對……這樣才對……”
男人奮力地繼續抽插著,他的肉棒已經因為強烈的摩擦而要麻痹了,但是那刺激卻依舊清晰。
“二……一……零……”
男人一觸即發,匯聚起來的噴流完全注入了O女的子宮,而那強烈的射精仍然沒有停止,因為那O女還在如魔咒一般地小聲說著。
“零……零……零……”
男人的全身肌肉都因為那射精而緊繃著,而那蜜穴如同有在吮吸著一邊繼續渴求著,女人的聲音不停,那射精也一秒不停,男人已經感覺自己要被完全抽盡,那無盡的虛空盡頭時一片的漆黑,在這絕對的高潮之後,是死而無憾的願景。
那射精不知持續了多久,又不知男人射了多久,那量想必已經可以將那淺淺的小穴填滿數次了,而難以置信的是,竟然沒有一滴精液額外流出。
男人眼前一黑僵硬如屍體一般倒了下去。
“啊啦,不行呢,得吃干抹淨了才行,這家伙還是有剩余啊……”O女又坐了上去,男人再也無法感知到了。
“真有那麼爽?你他媽的怎麼沒死那里?”我問。
“我哪知道——對了,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肚子這里多了一道紅色的東西,你給我看看呢?”說著,他提起了上衣,在他肚子左邊的確有一道紅色的印記。
然而我對此早已經心知肚明——他昨晚是真的遇見惡魔了,沒錯,就是傳說中的惡魔,想必那惡魔一邊收了老鴇的錢在她手下干活,一邊又把這家伙榨了個半死,又收了他的內髒,所以最吃虧的還是他。
算了,不和他說了。
“大概是蚊子咬的吧?”我說。
“蚊子?這蚊子可真奇特。”他感嘆道,便不再去想了。
“你他媽的爽是爽了,生計怎麼辦?本錢那里去討要?”我抓住他衣領質問。
“去做擔保單子唄~”他說的十分輕松。
而我聽到那個詞便要怒發衝冠了。
“什麼?做擔保生意?你惡心不惡心?”我罵道。
“那能怎麼辦?除了擔保生意還有別的生意能做?”
“你可知道,那些擔保生意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每個參與那生意的人都是那滔天的罪惡當中的一環?”
“什麼罪惡?沒人檢查得出來還能叫罪惡?我早就想做這勾當了,倒是你,自認清高——你都為你那‘正靈大神’做了那麼多好事了,如今你讓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又怎麼了?”
“我沒想到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我罵道。
“你就抱著你那狗屁教義到棺材里去吧,老子是要活命,老子才他媽的不管!”說著,他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走了下去。
所以啊——宏偉的正靈大神啊,原諒我的罪孽吧。我沒有拗過他,參與擔保生意無疑是可以解決我們當前窘境的唯一方法了。
他為我尋來一車貨物,賣家需要的僅僅是將這些東西送往目的地,為此他甚至不需要押金,而直到他將那批貨物拉到我面前,我才知道我做出了一個多麼錯誤而罪孽深重的決定。
我將蓋著貨物的白布掀開,里面赫然是數不盡的動物耳朵——不,那形狀、顏色、還有大小……不會錯的,那是屬於獸人的副耳,僅僅是看著它們我的腦袋好像已經在滴血了,那些有些殘缺而帶血的耳朵似乎在訴說著它們主人的艱苦生活——我仍然記得我當時割除自己耳朵時的劇痛、失聰、失衡——這花了我半年時間才勉強適應……而那些身體比我更加羸弱,環境更加惡劣的那些呢?
我不敢去想了,獸人不僅遭到人類的奴役,如今它們的身體器官也在被販賣著——而我卻要助長這惡心墮落的現象,正靈大神啊,我在做什麼!我算是在否定自己先前的所做嗎?
原諒……原諒我吧——讓我替你背上你的罪惡的枷鎖,又或是在我死後再度經歷這獸人生而低人一等的生活……多麼殘酷、致命的懲罰都可以——原諒我吧!
而最讓我不安而感受到了鑽心的疼痛的,是在那幾乎滿車的副耳之下的隔層,在那下面的狹小空間里,一只稍大一些的木制方盒子正發出著有規律的聲音……人類想必是無法覺察到的,但是當我將那木匣子拿在手里時,我都明白了——那是一只虛弱而可憐的小生命!
我不想……不想在繼續寫了……我們准備明天一早就出發,目的地是東南方向的一個國度,但是往那里去需要翻山越嶺並且被征收兩次稅務,我准備往北邊去,乘船繞過那途徑的國度,雖然看上去要繞了個原路,但是預估的時間並不會更長,而且更加省錢。
但是——那東南方的國家的國王是會食人肝髒的啊!
正靈大神……正靈大神……最後一次,保佑我吧……你虔誠的信徒在此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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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家伙的結局,你們很快就能看到了。
想必你們也猜出來了,那隔層中的木箱子里的是個嬰兒,真是悲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