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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老妹兒,來造作啊!【年夕百合貼貼第二彈】

是明日方舟呀! 打個郊縣 12142 2023-11-20 02:51

  羅德島給所有的干員都安排了屬於自己的私人空間,從理論上來說他們在自己房間里做的任何事情在未經凱爾希醫生的批准下,極大概率是無法被看到的。當然這里也還包含著另一層面的意思——就比如博士辦公桌下到底藏沒藏人是真的不會有人知道。

   既然不會被看到,那麼非常自然的,干員們的私生活就根本不會受到任何約束。從指揮中樞往下去到第八層,轉過兩個餐廳到住宿單元的位置就可以看見牆上畫有一個炎國風格的紅色大門,這里便是羅德島提供給夕的住所……或者說這是通往夕住處的唯一入口。

   夕並不需要羅德島提供什麼,她甚至都不想工作,就連這個通往她住處的入口,人事部也說不好到底是個什麼。但至少有一點很明確,夕完全不需要羅德島提供些什麼,而羅德島的博士最好也少去招惹她。

   “……嗯……嗯嗯嗯……”當然了,即便再怎麼不平易近人,也會在一些非常特殊的時候展現出相對於平常人而言更加特殊的一些習慣;與所有人想象中的那個炎國大畫家不同,夕平時躲在房間里也並不僅僅是只有作畫這種生活。

   就比如夕沒什麼事做的時候就會在屋子里自慰。

   房間正中有一根鋼管,這是她自己用筆畫出來的,地上插著一根應該是年找來的橡膠肉棒,她便岔開大腿蹲在上面,肛穴不停地來回蠶食著固定在地上的肉棍。

   “……啊……啊啊啊……”一只手扶著鋼管好方便自己上下律動,另一只手則不停愛撫著自己的陰蒂,里里外外連帶著全部的敏感點白日宣淫著。不知是出於癖好還是年在上一次來的時候故意惡整,在夕的視角內,她剛蹲下去的瞬間抬頭便可以看到一面鏡子,所謂的炎國大畫家便又在那鏡子之下丑態百出。

   很少會有人去想象夕此時會是一幅怎樣的表情,哪怕是全羅德島最出名,一晚上可能會同時糟蹋藍毒和白面鴞兩位干員的色批博士,恐怕也很難相信面前這個擺著輕微的阿黑顏並不斷在鋼管下扭動身子去一次又一次挑戰自我極限的女人會是夕本尊。就算是在博士眼里挑出敢於玩這麼大的女人,恐怕……至少是在博士的候選名單里肯定沒有她。

   “……嗚……嗚嗚嗚……”看著鏡中淚眼朦朧情智迷蒙的自己,夕不停地在心中為自己尋找一切可能的借口進行開脫。“才不是淫亂”“都是年干的好事”這種都不過只是前菜,她一次次重復的“這都是為了取材”然後又一次一次地讓姿勢變得更加淫亂。夕並不是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只是那快感確實令她沉醉,讓他一次又一次深陷於其中而無法忘懷。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取材,羅德島也不是沒有藏書室,實在不行直接開個門去斑點的房間里隨便淘一淘都能找到比現在這樣更刺激的素材。說白了從夕的角度去看,自己這麼親力親為地去感受這由性愛所生的快感,到底欲知為何也就不必太大費周章地去猜了。

   想做就是想做,哪來那麼多無謂的借口?

   至於要說到這是不是年干的好事,島上估計也沒人能說得准,恐怕只有夕自己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和年發生過關系的那段日子之後,自己就一直對性愛所帶來的那種食之入髓的感覺難以自拔;並且也正是因為在得知年也在羅德島上的時候,她才總算是答應上來——這其中當然還包含了其它更深的一層含義,不過至於真實情況到底是什麼——前提是她真的會告訴你——恐怕得狀著膽子去找年問問,才能明白了。

   肛穴不斷被肉棍刺激並頂到最激烈的位置上,這是她不斷探尋之後認為是最“美味”的地方。往下彎曲摁壓自己的雙腿顫抖著,她的全身都在顫抖著,快感侵蝕著她的大腦,讓她白眼不斷翻起並表情抽插。她用的實際也是大號的塑料玩具,最開始她也並不知道自己實際能承受這麼大的……器物,但當她在補給貨架上光是看到這巨物的尺寸時,心里就直跳個不停,在繞著法子從博士那里獲得票據並購得此物後,她才總算是有機會讓自己稍微“任性”一下。

   “……咿……咿啊啊……”

   不斷讓食指牽動陰蒂並在橡膠肉棒的攪和下,夕完全不出意料地達到了高潮。但她還沒有停下來,高潮的感覺就像是毒癮一樣讓她欲罷不能,每一次達到小小巔峰之後便想著下次,過後又想著去嘗試更加激烈的——

   “……嗚……啊啊啊——”

   也許是技巧本就有所不足,也可能是體力出了問題,經歷過小幾次高潮之後,夕的身子便直接癱軟了下來。腰腿塌下瞬間似乎無意識忘記了肛穴還插著的橡膠肉棍,便在毫無防備的時候被突地一頂,難得終於又是激起一片漣漪。

   “……嗚……噢噢噢——!!!”

   直到是在這個狀態下,夕才終於回想起來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了。她要的是那種在積蓄良久後,再毫無防備地一下送入巔峰——那就是她想要的。

   該如何再次達到這樣的高潮呢?夕也在苦惱這個問題。

   夕似乎有了另一個方案。

   她再一次拿起畫筆,憑空畫出了兩只大手,它們只會上下不停浮動,而兩手相間的位置則剛好夠她把兩腿岔開的樣子。大手依靠鋼管作支撐,強行讓夕的雙腿固定並保持岔開,它們一上一下地抓著夕在橡膠肉棍上來回拔插,完全固定的頻率與力度沒有任何可以給她喘息的空閒,每一下動作都是那麼地完美……或者說恰到好處至極點。

   可她也偶爾會出現一點差錯,本想著繼續對菊穴進行自我安慰,卻發現兩只大手並沒有瞄准,而是直接將她濕潤透嫩的小穴硬生生地同橡膠肉棍結合在了一起。

   “——嗚!?嗚喔哦哦噢噢——”

   畫出來的東西並非活物,也可以就是活物,它們並不會對任何人報以憐憫,或者說任何與情感相關的東西。在兩只無情鐵手的操作下,那根橡膠肉棍終於發揮出了自己的作用。超大尺寸的橡膠棒扯動著幾乎每一個敏感點;肉穴內的被撐開,快感也隨之放大,肉穴外的敏感則也被扯動牽連了起來,讓她防不勝防。

   狂叫之下夕也沒有放過自己,她的手不停來回愛撫著陰蒂的位置,潮意不斷隨著橡膠肉棍的侵略而緩緩駛來,卻怎也感覺不到一絲慰藉。仿佛缺少了什麼一般,夕總是在最接近巔峰那刻被迫停歇下來,惹得她心底不斷翻起漣漪卻怎也無法積成巨浪滔天。

   “……到底……是怎麼回事……”夕在腦海內不停地詢問著,畢竟她可沒覺得筆下畫出的那些死物能如此有意識地讓自己寸止。潮意也如水浪一般涌來,證明了這並非是筆下之物的刻意,一種較為恐懼的念頭浮現在夕的心中。

   “……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是一個極其淫蕩的人嗎?”顯然她也拒絕這麼承認。

   畫出來的雙手還在不聽努力著,他們好像找准了夕遲疑的時機,在她猶豫未決的時候猛地將她的身子往下一按,橡膠肉棒輕而易舉地刮蹭著所有的G點並毫不客氣地吻在了子宮口的那片嫩肉上。快感直接頂穿夕的意志,讓她不受控制地發情並高潮了起來。

   在技藝消失之前,它們都會保持這個幅度讓自己保持發情,夕就好像是發現了新世界大門一樣不斷承歡並哭喊著,仿佛周圍確實是不會有人出現的樣子。在這小世界內夕就算是再怎麼放亂狂野,確實也並不會有任何人打擾,這也構成了她敢於如此放蕩的心理基礎。

   當然,凡事皆有例外——

   就在夕一次又一次高潮並欲求不滿的時刻,她一邊就著肉棍的衝擊一邊愛撫著自己的陰蒂,在那塊畫出來的炎門之外,一陣腳步聲引起了她的注意。

   逼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去排除到底是什麼人會在這種時候叨擾自己,在去掉了諸如博士、阿米婭、凱爾希醫生等選項之後,最讓她難以接受的答案便浮現在了面前。

   那就是——

   “……不會吧!?在這種時候……嗚!?嗚嗚嗚——”

   恐懼的情緒油然而生,卻又被轉換成了快感讓她難以自拔。

   “……不行……不行……快停下……得停下才行……”

   腳步聲愈發逼近,此時敢於在這種時候來打擾自己的人的可能性也只剩下一種,精力不斷被渙散,可手上動作卻仍未停止,就在她放棄思索腦子突然一片空白的瞬間,那噴泉一般涌出的快意與淫蕩便概括了屋內一切所見所聞。她的大腦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手上與虛構大手的動作全部聽命於直覺,將她一次又一次丟上天欒,又將她的意志重重地砸在地上碾碎——潮吹使得不少液體從下體噴出,而當房門被打開的時候則是變得更為尤甚。

   “——嗚噢噢噢——嗚嗚嗚!!!!!”

   伴隨著被極端榨出的體力,一同噴射而出的是代表淫欲的穢水。

   “我進來了哦,你在干……嗚哇!??”

   而同樣也伴隨著來者進門的動靜,表情扭曲的夕渾身抽搐著將淫水噴到了更高的位置,直至來者臉上。

   年結束了一早上的晃蕩,閒著沒事就會來夕這邊打擾她,雖然來之前想過很多她可能會做出來的事,可萬萬沒想到開門之後見到的恐怕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再刺激些許。迎面而來的除了雙腿大開的夕之外,有的則更是直接潮噴自己一臉的奇怪液體,還有保持著阿黑顏並躺倒在地上的夕。

   “……怎麼搞成這樣啊,玩這麼大的嗎?”

   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夕,年逐漸產生了一些怪異的想法。

   最近一段時間里年總是喜歡和夕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實際情況上講她多少也對夕的一些奇怪性癖有所了解。平時在羅德島的時候兩人好歹還裝裝樣子,可到了私底下,只有年才知道對方才是一個怎樣的抖M。

   那可是個能夠趁自己不在的時候用筆畫出奇怪東西來自慰的女人,也不是不知道她能玩很大,但是對她實際能玩多大,年其實還是沒有底的。畢竟年也想不清楚為啥每次開門剛好就能撞正她在自慰,而且每次開門時看到的畫面都足以震撼她一整年。

   年看著自己極端失態的妹妹,心里有無數個念頭一閃而過,有讓事情變得更糟的,也有想要直接解決點什麼的。不過總而言之還是先把對方弄醒吧,畢竟讓她一直躺在這里也不是辦法,要睡好歹換到床上去睡才行啊。

   她的力氣不小,輕而易舉就能將夕抱起來,年的體溫也很高,在兩人肌膚貼近的瞬間夕就感受到了一陣溫暖。不斷加速的心跳總算是緩和了下來,仿佛是終於能放下心一樣,又或者說是只有年在身邊的時候才會得到一絲滿足和欣慰——雖然誰也搞不清後面那絲情緒是怎麼來的。

   因為過度自慰而高潮脫力的夕,在與床觸碰到一起的時候也並沒有立刻醒過來。年稍微扇弄了幾下,她才稍稍恢復一點神智。

   “噢!你醒了啊!”眼神迷離間,夕只看見自己的姐姐滿臉堆笑地看著自己,仿佛她並沒有去在意自己方才在房內的失態表現一般。

   “你還真是厲害啊,一個人躲在房間里做這個,自慰就那麼快樂嗎?”年不停地挖苦著對方,夕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很不清醒的樣子,這讓年心中起了一些些別的想法。

   年看了看掉在地上的自慰棒,還有被她畫在房子正中的鋼管,戲謔地用手指嘲弄了幾下夕已經被自己弄得有些敏感的陰唇。

   “不過既然會搞這麼大,那麼就是說平時都沒得到滿足咯?滿足妹妹是姐姐必須要做的事情之一吧?那麼接下來我可就不客氣咯!”

   年的表情十分猥瑣,她貼近夕的耳邊悄默聲地說道,夕明顯是聽見了,她剛想起身反抗,卻不料全身脫力的自己完全擰不過年的手臂。很快地她就被年摁壓在床上,兩人櫻唇舌尖連接並濕吻在了一起,年的左手從後頸位置探出,繞到夕身後並同樣牽住了她的左手,年的右手很放肆地在夕的身上飛舞,胸前乳尖、小腹再到下體,沒有地方是她不會去摸的——即便夕再怎麼扭動身子也不行。

   “嗯——唔嗯嗯——!!!”夕一邊掙扎著想挪開對方,卻發現自己越是掙扎對方就越是來勁,不過比起這個,年似乎也發現了夕身上的一些變化——似乎是自己的動作越強硬,那麼夕就濕得越厲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年的心中產生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這家伙……平時看不出來該不會是個抖M吧?”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悄悄將舌頭移開去撩弄夕的乳手。年只是稍微試探了一下,就她現在所知的細節內,一般的舔舐動作也就最多讓對方產生的反應稍微加強一點點,或者更極端一些地去表達,那種感覺根本就和平時差不了多少。而一直等到她接著往下試探——去用自己的牙齒輕咬對方乳首時,年便發現身下的騷動似乎變得比以往更加厲害了。

   不會吧不會吧?怎麼可能呢?

   雖然自己的妹妹有些時候確實挺淫亂的,但要是真的講到她是個抖M,年恐怕沒辦法在第一時間相信這個事實——接受肯定是可以接受的啦,年有什麼是接受不了的呢?再說平日與妹妹的歡愛,她早就知道夕其實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淫娃了。

   所以當她發現夕會因為些許疼痛而產生快感的時候,並不會,或者說並沒有感到一絲詫異,相反的,她倒是產生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想法。

   “誒?原來你是喜歡這種玩法的啊——”上臉仿佛是被陰影遮蓋住了一般,只有夕能從年的眼神中讀出一絲不對勁。她開始感到恐慌,就像是弱點被對方拿捏了一樣的不知所措,她知道自己的姐姐很愛搞惡作劇,她也分辨的出來,眼下年臉上的那種表情就和以往要開始惡整自己一樣,是序章同時也是開幕式。

   年開始放肆地玩弄起了夕的乳頭,與平時的愛撫不同,這回年干脆直接用手指尖輕輕夾住,再施以與原始技藝完全不同的“技藝”去加熱,燙得身下的妹妹情不自禁地一弓再弓。手指牽動著對方的乳頭晃來晃去,整個乳房就像是水袋被掛上鈎子一樣隨意施壓,對夕而言從感官出發雖然不是很痛,但那種十分微妙的刺激,讓她再次發情,甚至是變得比之前的自慰更加瘋癲了起來。

   “噢噢噢!這就是發情嗎?夕你下面又流出了好多水哦。”不顧夕的掙扎,她開始用牙齒配合去輕輕撕咬對方的乳手,另一只手則終於是放開並移動到下身,同樣是帶著一陣灼熱去感受或者干脆一點就是在挑逗對方。

   夕感覺到身下一陣炙熱,那是年的手指在陰唇間不斷撩動,她的手指不比自慰棒要來得舒服,恐怕這也一定有年十分了解自己身體的緣故。

   可比起這個,讓夕更加難以忍受的實際上也是年不斷在耳邊的騷擾。

   “真是淫亂呢,沒想到自己的妹妹是抖M什麼的,你這之前是怎麼藏得那麼好的啊?”

   夕一邊不自覺地迎合著年在她快下施下的羞辱,一邊不停地擺動著腦袋,“不……不是這樣的……”,可她也十分明白,自己無論嘴上再如何否認,在年的眼里她的所有行為就都和淫亂掛上了等號。

   兄弟姐妹之間的黑歷史往往會被記很久,有些甚至會被一直帶到墳墓里面去,想到這一層面上的事,夕就感到更怕了——而更怕的結果,則是完全不聽使喚並不斷發情的身體開始在年的愛撫下噴射出液體。

   “嗚——嗚嗚嗚!!嗚嗚嗚——”

   年要做的事情恐怕比她想象中的要更過分一些,就在不經意間,她就發覺自己的腰似乎也不由自主地動起來,仔細去感受才發現那根被丟在地上的塑料肉棒又插在了她的菊穴里面。

   “這個不是我在動哦,夕自己動得比我還要主動,這就是傳說中的痴女吧?你原來這麼喜歡這種玩法啊,刮目相看了呢。”年一邊嘲笑著,一邊用舌頭舔舐著夕的鎖骨,接著又用力按住了夕的腰,完全沒有要等她辯解的樣子。

   “嗚嗚嗚!?不行……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

   年一邊嘲笑著夕的變態受虐癖,一邊很配合地用力將她的屁股往塑料肉棍上壓去。雖然夕一直覺得自己是在掙扎,可年卻覺得她實際上是在配合自己——配合著不斷去“榨取”塑料肉棍上的一絲一毫。用力對塑料肉棍進行“榨汁”之余,年發現一部分的肉棍甚至頂到了夕的小腹位置,這倒是讓她有些意外,畢竟原本也沒想過會做到這種地步,可現在的夕實在是比她看起來的還要再淫蕩,這就怪不得她也開始有些忘乎所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夕狂叫著被頂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有姐姐的幫助即便已經是完全脫力了,也還能持續高潮——自然地這是年不停將她的身體“被迫”與橡膠肉棍結合起來的功勞。

   “——不行!!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要去要去要去要去……”淫靡的喘息聲完全蓋過了原本要表達的意思,年只聽到了她又要去了,卻未曾聽見她要求停下,於是便又變本加厲,在她已經完全高潮到不行的時候繼續施壓,一次又一次地強制她達到高潮。

   “噢噢噢噢噢——!!!!”

   ……

   待到一切塵埃落定,她才總算是放過了夕。

   她將失去意識的妹妹重新抱回了床上,換了一套干淨的床單杯子,輕輕地讓她睡去。雖然喜歡對自己的妹妹惡作劇,但年對親人還是關心體貼的。

   “不過這下可留下了不得了的紀念品了呢。”離開夕的房間之前,年看了看手機上的照片,那是夕在高潮狂亂之下的痴態。

   “要不要之後再做點有趣的事情呢?”

   這麼想著……

   “總之還是先讓她睡一覺吧!”

   ……

   ……

   你以為到這里就結束了?不,當然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小時後,夕終於是從一陣酸痛感中醒來,羅德島不要求作為訪客的她們保持出勤,自然的也不會有人輕易來打攪。她和年就像真的住在一個叫羅德島的小區里面一樣,甚至都不需要和誰打交道。

   至少對年來說,她一年當中的絕大部分時候都在放假——這當然是站在一個羅德島干員的角度去講的——因為年根本就不需要工作。

   所以自然而然的,對年來說,她想睡多久就睡多久,這點對夕來說也是一樣的。

   醒來之後宛若隔世,至少夕在看到坐在床頭的年時她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睡上了那麼好幾個世紀,不過比起這個,她更在乎年為什麼會在自己一絲不掛的時候來到房間里,就好像之前的行淫對她來說甚至都沒發生的那樣。

   “你你你你,你怎麼在這里?”夕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抱著被子並將自己塞到床角處。

   年看樂了,她就知道夕剛才那段時間根本就是完全不清醒的狀態。不過她有的是辦法讓夕回憶起來自己都做了什麼。

   “睡醒啦?吃了嗎?要不要帶你吃火鍋?”她笑嘻嘻地看著自己的妹妹,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否入侵了別人的私人空間——算了吧,她們倆那能叫私人空間嗎?

   算閨房還差不多。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夕緊張兮兮地回憶了一下,還沒等她想起什麼的時候,那根矗立在房間正中的鋼管,還有床頭邊那根超大尺寸的自慰棒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邊想著最壞的可能性,一邊又祈禱著自己所想的一切都只是做夢,她以詢問的眼神去望向自己的姐姐,二人對視了很久很久之後,她才總算是弱弱地憋出一句話。

   “……看到了?”

   就這。

   就這?

   以上兩個字是年此時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年平時搞的事情可多了,就她的感覺來猜測本來是期待夕是有更多其它反應的。至少難得見到親妹妹如此一番失態,不好好當作把柄去調戲一下是不可能的了。

   “你猜啊?”所以當她一臉陰惻惻地看著夕的時候,後者很快就猜出了什麼。

   “……那就是看到了。”

   何止是看到了那麼簡單?

   年突然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並將電子相冊打開舉到夕的面前,迎面而來的畫面竟然就是夕自我玩弄加上後續失神意識薄弱被年玩弄時候的照片。

   一邊在質疑她到底是何時拍下這些照片的,一邊又有些驚恐地望著對方,好像從小到大來所積累的羞恥在一瞬間都被對方所掌握,再加上年現在那一臉“不占點便宜絕不松口”的表情,夕至少是覺得今天她至少要再完蛋一回。

   也可能是兩回,誰知道呢。

   “雖然夕作為我的妹妹肯定是只有我獨占的份了,但是這麼刺激的東西,我想羅德島的那個變態博士肯定也不會不喜歡吧?要是我把這個東西……”年一邊暗示著自己會將這份充滿欲望的錄像分享出去,一邊悄悄去觀察自己妹妹的表情,仿佛是在試探對方又好像並沒有這樣的意思。

   無論夕要作出什麼樣的決定,年要做的事情永遠也只有一件。

   “不可以啦!”

   “嘿嘿,知道,知道啦。”

   夕當然是會拒絕的。

   雖然很清楚年的作風並不會真的把照片發出去,但是看到她一臉“不答應我的話,真的會這麼干的哦”的表情,夕就覺得有些不爽。另一邊年則是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妹妹,她反復拿著自己的手機和夕現在的樣子對照,仿佛是想再重現一遍照片內的畫面一樣。

   “說來你真的很厲害哦,什麼時候學會的這種玩法?”

   於是年就開始哪壺不開提哪壺。

   “……有什麼說出來的必要嗎?”

   夕也不是很搞得懂她的腦回路,這種事情真的要去學才能會的嗎?小時候看過的東西那麼多,沒見過豬跑好歹也吃過豬肉吧……雖然這並不是什麼特別值得自豪的事情,但至少在夕看來自己的房間要做什麼都不會奇怪。

   反倒是年這個家伙每天就大大咧咧地出入自己的房間,雖然兩個人關系很親密但至少是在一些時候夕還是希望自己有一些個人空間!

   這麼想著夕突然就越想越氣,到最後干脆轉身過去不理對方。

   她這麼一搞年倒是愣了,平時沒見夕會在這種時候鬧小脾氣,不過年也不是沒有辦法收拾她就是了。

   “不理我啦?生氣啦?那麼就是說我把這個發出去也沒問題咯?”

   “……你硬發出去試試,你看今天走不走得出這個門。”

   夕有點生氣了,年卻十分厚臉皮地從後面貼了上來。“誒?不行那就說出來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就不行了呢?”本來最近因為節日的緣故,年就穿得很輕薄,旗袍的布料貼近著夕裸露的肌膚,隨便摩擦幾下就變得衣衫不整,而她的手又開始不安分地在夕身上游來游去,像是在暗示又仿佛是明示——

   夕經不住她的騷擾,最後被她半推半就地又摁在了床上。

   “……那,那就只來一次哦?”

   她知道年想要干嘛。

   年毫不客氣地將手伸向夕的下體,微微帶點熱度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夕的陰唇,並富有節奏地挑逗玩弄著陰蒂的部分,夕很快就來了感覺。

   不同於一開始的自慰,夕明顯感覺一個伴侶能給予的愛撫要比起自己生生捏造的事物來得更快樂一些。年的每一步路子都是那麼恰到好處地掠過自己的敏感,仿佛最懂得自己身體的並非自己,這種微妙的感覺持續了大概有十多分鍾余,而她很快也感覺到一股潮意即將涌出。

   “……嗯……唔嗯……”夕面帶潮紅並開始稍微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年就這麼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用體溫去裹挾著她不至於在脫離被子之後就感到發冷。接著她開始將手指深入到肉穴當中,夕馬上就感到有什麼東西在撐開自己的肉穴——雖然尺寸來說並比不上自慰棒,但那股別樣的感覺卻也並非是區區一根棒子就能比擬的。

   “那麼,讓我來看看到底哪里是弱點呢——”年悄悄地從她耳邊吹氣,手指不斷變換著角度在肉穴內探秘。濕潤早已漫出,指尖早已被分泌出的粘液所覆蓋,年慢慢地也察覺到對方已經很來感覺了。

   “是……這里呢?這里?還是……”於是她便又加緊攻勢,一下探入到最深處。除了陰蒂之外女人身上的G點有很多,具體在哪則因人而異,像是夕這樣的女孩,則是年不停探秘之下才發現在肉穴最底端的敏感點的。

   “……你……你不要碰那里啊——”夕掙扎著,卻又沒有把她推開,後者則干脆就對著那個敏感點不停玩弄,直到夕被潮意擊垮——纖腰猛地往上弓起。

   “……嗚嗚……啊啊啊——”絕頂之余,年還沒有忘記持續去調戲對方。從夕高潮開始到結束,年就沒有放下對敏感點的攻勢,而偏偏女性高潮的持續時間就很長,這麼持續不斷地對敏感點施壓,意味著夕要經受大約有至少是五分鍾的高強度持續高潮。

   又讓高潮持續了好一會,年才終於放過她。年將夕輕輕地放在床上,看著她喘氣的樣子,心里十分滿足,一方面是覺得自己的妹妹在某些情況下的反應確實是好看,一方面又是對自己能讓對方如此這般而感到滿意。

   手指再次往夕的身體上跳躍,並非是像此前那樣的愛撫玩弄……也並非調戲,只是那種飽含愛意的。年有些憐愛地看著自己的妹妹,卻不經意間發覺手指在觸碰到某處的時候夕居然會有反應。

   “不會吧不會吧……”帶著這樣的想法,年又再次試探了起來。

   “……嗚!?嗚啊啊啊——”

   看樣子年發已經覺到親妹妹身體上較為意料之外的敏感點了。

   “噢哦!!!”年帶著十分戲謔的語氣,一邊嘲笑著對方,一邊不斷在夕的肚臍附近扣扣索索,“夕你怎麼這麼淫蕩啊,你真的比我預料的還要更淫亂一點。”指尖沾有些許夕的愛液,後者也說不清肚臍上的是瘙癢還是疼痛,但無論是何種感覺,歸根到最後全都成了快感,讓她無法自已。

   “才……才沒有!!!”

   妹妹的辯解完全只是徒勞——她又全身都是癱軟著的——嘴上再如何狡辯到最後得到的都是年針對性的玩弄。已經完全摸徹底了夕的敏感點,年自然是不會罷手,在妹妹的一連串淫叫之下,更是沒有錯過一絲敏感的位置。

   “——咕嗚嗚嗚!?唔啊啊啊……啊啊啊!!!”

   癱軟的身體被中樞神經強制繃直,柔軟的腰身在燈光下顯示出十分淫蕩的光澤。年壞笑著持續動作,就像是在不斷挑戰對方極限那樣,中途還伴隨著各種穢言穢語,是在對她的尊嚴進行羞辱一樣。

   “嘴上這麼硬,身體卻很老實嘛,夕下面的水有好多哦,要讓你看看嗎?”年一邊嘲笑著一邊加快手頭上的動作,自然聽到這番話的夕也是肯定會反對的,她拼命搖頭並口齒不清地拒絕——

   “是嗎?可是真的流了好多水啊,夕真的不看一下嗎?”

   “……不要!!!”

   年一邊繼續嘲諷著夕,說了很多類似什麼“身下一灘澤能養雜魚”的話,一邊又精准地攻擊這她的敏感點,滿臉淚水涎水的夕早已被她刺激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由到她去擺布的摸樣。

   原本就應該是這樣再次頂上高潮的,夕就算完全沒有抵抗的余力,也早已做好這樣的准備,而年仿佛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在她高潮的前一刻突然停住了。

   夕的眼神里充滿驚訝與問號,她半驚恐地看著對方,仿佛是在問為什麼要停下來那樣。

   不過這哪還需要問的呢?年就是這麼一個喜歡看她難受的人。

   “……為什麼停下?”但她還是問了。

   年笑嘻嘻地看著對方,那就如同小惡魔一般的表情仿佛是對自己所作所為十分滿意那般,她在聽到對方發問的時候忽然又動作了起來,以示對夕明知故問的回應——幾近將她推至顛巒邊緣,又突然寸止讓她墜回地面,來來回回了好幾次,弄得夕哭叫連連。

   “……不……不要這樣子了……啊啊啊啊——”夕一邊邊掙扎著一邊求饒,明明才品嘗過高潮的滋味,卻又不得不接受寸止的折磨,“……再這樣玩弄的話……不行——!!!”她的意志在逐漸臨近的崩潰中拼命掙扎。

   “嘿嘿,夕想要高潮嗎?想要就要說出來哦~”年依舊毫不吝嗇地對她實行著慘無人道的寸止,而後者則不停地在搖頭和點頭之間切換,如果不是年很熟悉自己的妹妹,旁人根本搞不清楚她想要表達的意思——大概吧,雖然以筆者的眼力,這種情況該怎麼做恐怕也是心知肚明的。

   夕不停扭動著痙攣不停的身體,年又去輕輕咬住她的乳頭一邊吮吸又一邊輕輕用牙齒去摩擦,輕微的疼痛與快感一並對她的理智進行夾擊,仿佛是被洪鍾震蕩過一樣讓她腦袋發麻,到最後直讓夕癱軟到在床上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

   年輕輕地摟住她的腰,印象中夕不斷向自己求饒的畫面還未從面前消失,她卻也從來也沒想到要停手。一邊不停嘲笑著“夕真是淫亂”不停重復這樣的話,又一邊不斷加大刺激的力度,並不斷重復地在她潮意將臨的時候故意寸止。

   年並不會因為她的哭鬧而放棄“折磨”,嗎,每當她高潮將臨的時刻,她就會故意停下動作,惹得夕身體十分不自覺得自己動了起來——她甚至都沒發覺——用行動去否定了自己並不淫亂的這個事實。

   夕本就沒什麼體力,甚至可以說她在眾多體力極菜的羅德島干員里面都是最菜的那一檔,女性高潮實際非常消耗體力,而寸止則更是會加劇消耗,所以這個時候的夕早就沒有任何力氣去掙扎反應了。

   那麼現在到底是什麼在驅動著夕的身體呢?並非是意志,也並非是年又搞了什麼難懂的技藝,現在能讓夕的身體動起來的,是某種類似於膝跳反應的東西,是每一個生物體都有,並且也是最原始、甚至是最久遠的生物電反應。

   她毫無意識地去扭腰磨蹭著年的手指,卻突然被年一把摁住小腹,“夕這麼難得的反應當然是要好好紀念一下啦!”並以這樣的理由又拿出手機進行拍照。

   也並非是沒聽到年說的話,夕反而是在一片朦朧中也仿佛感覺到了什麼,她不斷試圖去反抗,至少要找些什麼東西將自己遮住。然而現在的她完全沒有體力可以去“揮霍”,腰更是根本連直起來都無法做到。

   “……動起來,動起來啊。”心底里這麼暗示著,生物電反應便操縱著她的雙臂胡亂擺動——這便是她目前唯一能做到的了。可就算是在平時,年的力氣和反應速度都是要比她高出兩截的,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夕無論做出怎樣的掙扎,對年而言更是象征意義大於實際意義。她很輕易就能抓住夕的雙手,將它們制服並捆了起來。

   “原來還有力氣可以動嗎?夕的體力有進步哦!”年有些驚喜地看著她,接著又笑嘻嘻地將她拉了起來,雙手與床頭邊緣之間又多了一道繩索算作是固定,並擺成了一個俯身翹臀的姿勢。

   “……你,你干什麼啦!”體力消耗得很快,但恢復得也很快,歸根結底她們並非是能用常理來解釋的生物。

   “當然是想聽自己的親妹妹說些好聽的話啦~”年惡作劇一般躺了半身到床下,實則是翻找夕床底下的箱子到底都藏了些什麼好玩的。等夕有點緩過勁來的時候,便從視线的最邊緣發現年似乎是拿出了一條黑色的馬尾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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