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天的雨已經停了,晨風掀開窗簾,熹微的晨光調皮地溜了進來。涅娜早早起床收拾起了行李,准備踏上旅程。想著漫漫長路,涅娜又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身後的暖床。盡管心不甘情不願,但眼下去言靈峰是揭開謎底的唯一辦法了。
涅娜走出城門,放眼望去,一條官道在平原上蜿蜒蛇形,遠方的森林與高山仿佛在向自己張開著懷抱。涅娜感到自己再次被拋棄在無邊曠野,感受到世界的廣大與自己的渺小。她伸手帶上兜帽,掩藏住自己引人注目的妖精面孔,向著這個被災難蹂躪的世界邁出了第一步。
開始的兩天,涅娜一直沿著西境大道向北前進,前進的很快。後來涅娜經過幾個小鎮,卻發現那里已經被崇拜魔王的教會控制,不少人被按上光之裔的名號,被教徒們拖到大街上用酷刑折磨致死。涅娜不敢久留,在商店中買了一套更為寬大的衣服來掩蓋自己的孕肚,又為自己買了一套新的鎖子軟甲,套在衣服下面,保護身體,隨後又匆忙上路。
離開城鎮,涅娜沒有繼續沿著西境大道前行,作為帝國西部的交通要道,大道之上實在人多眼雜。涅娜選擇了一條較為崎嶇的小道繼續前進,不過腳步也因此拖慢了。第五天,她只走了原定計劃三分之一的路程。盡管一直在前進,涅娜卻覺得自己的速度仿佛蝸牛在爬,周遭的景物仿佛是一遭不便,幾乎都是森林或者亂石崗。不過遠處連綿起伏的山脈似乎越來越近了,涅娜知道,自己在向著正確的方向前進著。
又過了幾天,蜿蜒的小路穿出森林,像是小河匯流一樣,又將涅娜領到了西境大道上。順著大道延伸的方向向北方看去,涅娜看見雪白的蒼原山脈反射著太陽的光輝,像是巨鯨聳起的背脊橫跨在前進的道路上。如果地圖沒有錯的話,翻過這座山脈,就能看見大海邊燈塔一樣聳立的言靈峰了。
“唔啊,饒了我吧。”涅娜隨手扔下包袱,靠在石頭上,因為勞累發出微微嬌喘,臉蛋因勞累染上一層紅暈,淡金色的碎發被香汗粘在額頭上。涅娜仰頭咕咚咕咚地喝著水,沮喪的看著高聳的群山,上山通過蒼原關的路程,因為沉重的身子,似乎變困難了一千倍。
“嘿,這位女士,看你爬山有點累,不如載你一程吧。”
聽見有人說話,涅娜警惕的看著對方,慢慢扶著石壁站起身來,故作不經意地用斗篷藏住肚子,畢竟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弱點可是大忌。
男人雖然已經看見了斗篷下被綠色與褐色衣服包裹著的,像是一團棉被一樣凸起柔軟的大肚,卻佯裝什麼也沒有看見。“呀,小姐,你有所不知,最近這路上經常有魔物襲人,你我都獨自行走,萬一碰上什麼差錯那可就不方便了。”說完,他拍拍自己馬車的車廂,示意涅娜可以坐在貨物上。
“才。。。才不要你幫忙呢,魔物什麼的我自己一個人應付的過來。”涅娜嫌棄的扭過臉去,賭氣似的不去看那誘人的馬車。挺著大肚子走了這麼長時間,涅娜早已經筋疲力盡,兩腿發軟。
“啊,這樣啊。”男人尷尬地撓了撓頭,隨即從兜里掏出一小袋錢幣,滿臉堆笑遞給涅娜。
“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我不要你的錢,快去趕你的路吧。”涅娜揮揮手似乎像是驅趕惱人的飛蟲一般推開男人的手。
“小姐你誤會啦,我不是那種平白無故給人錢的人,我看你也是個冒險者,總不會放著到手的錢不賺吧。我想著路途險阻,我又對付不了魔物野獸,所以想雇傭您為我保駕護航。”男人一面說著,一面抖著手中的錢袋,錢幣碰撞發出悅耳的叮咚聲,讓涅娜的心恍惚緊了一下。
“罷。。。罷了,真是受不了你,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地求我了,那就送你這一程吧。”涅娜拍拍身上的灰塵,翻身約上馬車,一屁股坐在貨廂頂上。
“先說好了,你要是敢打我壞主意,或者少一分報酬,我要你好看!”涅娜衝著男人頗有氣勢的揮了揮粉拳。
“那是那是,商人講究的是信譽,到時候一分不少。”男人騎上馬,揮鞭驅趕著馬前進,背對著涅娜,此時他的臉上早已掛上了變態的笑容,這群女冒險家真是好騙,而且這次上鈎的竟然是個粉嫩的妖精蘿莉,肚子還淫亂地大著,真是一輩子難碰上的美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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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晚上山上的風雪大了起來,男人借著避風的理由,將涅娜帶進了一個山洞里。
涅娜看著黑魆魆的洞口,雖然心生寒意,但是看著仿佛要把整個山脈吹上天的狂風,權衡再三,還是跟了進去。山洞里,男人詠唱著最簡單的火舌術,點燃了一堆柴火,支起鍋做起了晚飯。
“想不到你還會魔法呀。”涅娜看著男人手心燃起的火光,靠在貨物邊上,慵懶的說著。
“哪里哪里,一直都只會這點簡單的魔法罷了,年輕的時候在堅冰城跟人學過幾手,不過沒什麼天賦,也不能像那些法師一樣簡略詠唱或者靜默施法什麼的。不過行商的人嘛,有這點家伙防身也足夠啦。”
“哦,想不到你還知道簡略詠唱啥的。哼,我真是低估你了,大叔。”
雖然男人聽見涅娜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但是涅娜卻沒想過懷疑。男人見涅娜並沒有起疑心,便躡手躡腳的把早就准備好的一瓶粉色藥劑倒進鍋里。這種藥劑是在深山中作為鑽研煉金的他好不容易調配出的,只有他自己能免於影響。
“小姐,辛苦了一天了,吃點晚飯吧。”男人端著飯碗湊到涅娜面前,鹿肉湯的香味鑽進涅娜的鼻腔,刺激著因飢餓而敏感的神經。涅娜控制不住自己口腔里泛濫的口水。
“拿走拿走,我可不吃陌生人的東西,再說了我也不餓。”
“咕嚕。”雖然嘴上強硬,但是身體上卻很誠實,肚子的鳴叫讓涅娜的窘迫暴露無遺。
“沒事的小姐。”說著男人喝了一口湯“我就是個商人也沒往湯里下毒,也沒必要打劫你們這些窮冒險者。”
“唔嗯嗯嗯、、、、哼,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涅娜餓的眼睛都綠了,一把奪過地上擺著的另一碗湯,一飲而盡。
眼前的世界逐漸失真扭曲,身上的力量似乎也漸漸消失了。涅娜嘗試著支起身子,無力的四肢卻無法讓她站穩。
“唔,好疼。”腳下一滑,涅娜重重地摔倒下去,胎兒也因為衝擊,在肚子里拳打腳踢起來。好巧不巧,其中一腳正好踢中了涅娜的膀胱。
水跡從她兩腿之間蔓延開來,把白色的褲襪染成了灰色,腥臊淫靡的氣息借著篝火的溫度,在洞穴里蔓延開來。
“唔,,,是,,,太,,,太累了嗎,,,,,”困意逐漸吞沒了她最後一絲意識。
男人湊近瞧了瞧,發現除了平穩的呼吸聲,涅娜再沒有了什麼動靜。
“哈哈哈,等了這麼多天,可算讓我逮住一個好獵物。”他扛起涅娜,打開隱藏在岩壁後的暗門,消失在隧道盡頭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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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這是,,,在哪里?”視野中飄忽不定的光影終於沉淀成清晰的影像,涅娜的逐漸從昏睡中醒了過來。冷氣襲來,涅娜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涅娜試著活動身體,卻發現渾身上下酸痛得不像話。
“哐啷,哐啷。”金屬碰撞的聲音隨著涅娜的動作響了起來。
“這是,,,,,等等!!!怎麼回事?!”
困意瞬間消失不見,驚出一身冷汗的涅娜打量自己的身體。她全身的衣服早就被扒了個精光,手腳都被鐐銬鎖住,更可怕地是,自己居然被關在籠子里。鐵籠外面,借著火把的光芒,涅娜看到堆放在牆邊的人骨,以及其他鐵籠中干枯的屍體。
“可惡,居然被那家伙算計了嗎。”涅娜繃緊肌肉,使勁扯著手腳的鐐銬,然而除了將自己弄痛以外,鐐銬並沒有松動絲毫。
“我說,你也別白費力氣了。”黑暗中傳來一個少年的聲音。
“誰?!”順著火把昏黃的燈光看向籠子的另一邊,一個紅發的少年正坐在那里,擺弄著手上的鐐銬。在昏黃的火光下,隱約能看清少年棱角分明的五官以及棕色的眼睛。不過那一大團小麥色卻讓涅娜有些奇怪,似乎那是少年麥色的肌膚,少年和自己一樣都是赤身裸體被關在這牢籠里。
“埃爾曼的魯肯,很高興認識你,美麗的,,,,”
“滾啊啊啊啊!!!!!!”發覺少年的目光看向自己,涅娜一臉羞紅地蜷縮起身體,捂住胸前兩抹淡淡的巧克力色與推薦的縫隙。
“喂,我說,反正你醒來之前,,,,,”
“滾!!!你要是再向這邊看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等等,聽我,,,,”
“不聽!你給我轉過臉去!!!不許往這邊看!!!!”
少年打量著涅娜羞紅的小臉,又細細揣摩著她身前滾圓的肚子,嘆了口氣,隨即轉過身去,繼續玩弄著自己的鐐銬。
時間在潮濕的地下洞穴里,似乎過得很慢,寂靜中只有涅娜試圖扯斷鎖鏈的聲響。
“哐啷,哐啷。”
“我說,你可別白費力氣了,要是這鎖鏈能扯斷我還至於在這干坐著?”
“”我才,,,,不要,,,,,,在這種地方,,,,,唔唔唔唔,,,,,”
“哐啷。”鐐銬沒有絲毫松動。涅娜卻早已耗盡了力氣,靠在籠壁上喘著粗氣,滾圓潔白的孕肚上,正浮現出一個個凸起。涅娜有氣無力地用小手蓋住肚子上的凸起,臉上又浮現出慈愛而堅毅的表情。“沒事的,媽媽會帶你們從這里出去的。”
想到自己吸收了魔物的力量,涅娜突然坐正了身子,閉上眼睛,試圖喚醒潛藏在自己體內的力量,然而,與扯斷鎖鏈的嘗試一樣,終究是無用功。
“搞,,,搞什麼啊!!!”
“哐哐哐!!!!”涅娜終於失去了耐性,把手上的鐐銬狠狠地想著鐵籠的欄杆砸去。
“我說妖精小姐,我覺得我在被獻祭之前一定先被你吵死了。”名叫魯肯的少年此刻已經回過身來,戲謔地看著做著困獸之斗的涅娜。
“想死你自己死在這里呀!”
“這課不是一般的鐵籠,你難道沒有發現刻在鐵籠柵欄上的符文嗎,這個鐵籠被魔法加固了就憑你的力氣一點用都沒有,而且被關在這里面的人,唉,連魔法也使不出來嘍。”
“roce sketrif(衝擊)!!”魯肯念著咒語,然而魔力還沒來得及聚集在他的掌心就被吹散了。
“看到了吧,所以現在,不如你也停下,這樣咱們倆都死的舒坦點兒。我還真沒想到有一天懷孕的美少女能給我陪葬。”
“你,,,,,你這不要臉的家伙!!誰要給你陪葬了!我才不要死在這里!”說著,涅娜又開始砸著手上的鎖鏈。
“唉,要出去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就是你能不能接受的問題了。”魯肯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哼,說來聽聽”
“我說,妖精小姐,你聽說過【性魔法】嗎?”魯肯故意把“性魔法”三個字說的很重。
“什麼魔法?”
“【性魔法】,顧名思義啦,就是通過男女之間的性行為引導出法師的力量,這種魔法即使在【反魔法力場】中也能發揮作用。”
“這麼說,你是要和我,,,,”
“當然啦,就是那種事情呀。”魯肯壓抑著內心的喜悅,朝著涅娜拋了個媚眼。
“那種事情,,,,唔,,,”涅娜的小臉瞬間變得比掛在牆上的火把還要紅。
“誰要和你做那種事情!!你這個變態!去死吧!”本想一腳踢在魯肯的臉上,卻因為鎖鏈的緣故,好巧不巧,肚子朝下,整個人摔倒下去。
滾圓的孕肚與鐵板親密接觸,像柔軟的年糕,一瞬間被壓變了形,又瞬間變回來原本的形狀。
“咿,,,,,,”孕肚被擠壓的劇痛讓涅娜差點背過氣去。胎兒的做動異常劇烈,在魯肯的眼里,涅娜那薄薄的腹壁似乎下一秒就要被腹中亂動的胎兒衝破,原本就被膨脹的子宮擠壓的膀胱又一次被胎兒踢到,終於再次不堪重負,一股帶著少女體味的淡黃色水流從涅娜腿間噴射而出。
“唉,還真是狼狽呢。”魯肯看著涅娜的慘狀,魯肯搖了搖頭。
這時,洞穴的另一頭傳來了比臨死前的慘叫還要淒慘的聲響。
“這聲響。不好。”少年突然反常的嚴肅起來。
“喂!喂!妖精小姐,醒醒,快點醒醒。”魯肯急躁的拍著涅娜的臉。
“唔,,,別,,,滾開,,,別碰我。”
“聽我說!儀式就要開始了,那個家伙要把我們獻祭!”
“滾!!!我才不要和你做那種事情。”力量終於回到自己身上,涅娜一把推開魯肯,退到了牢籠的另一邊。
“媽的,我還不想死在這,拜托,妖精小姐,你知道這獻祭是要把咱們怎麼樣嗎,看看那邊籠子里的干屍,咱們都他媽的要變成那樣,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想想吧,一個干屍肚子里包著另一個小干屍!”
“唔,,,,”想象著自己慢慢死去,孩子在子宮中慢慢窒息的情境,涅娜渾身一陣哆嗦,隨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那,,,,那你說要怎麼辦!!!”
“【性魔法】,沒有其他辦法了。”
“不,,,嗚嗚,,不要。”
“那咱們就一起死在這吧!”
腹中傳來熟悉的觸摸感,涅娜抽泣著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不,不能死在這。無論如何,都要把三個小家伙好好生下來。
“那,,,那你就快點【性魔法】,請輕一點,我的肚子里還有寶寶,,,,”涅娜慢慢移開手臂,露出因為懷孕而微微隆起的平坦胸部和變成淡淡巧克力色的乳首。
並沒有過多的話語,求生的希望早已壓過了色欲。魯肯迫不及待地一手捏上涅娜的小櫻桃,舔舐著涅娜凸起的肚臍,還未等涅娜濕潤,就急匆匆地捅了進去。
“唔啊啊啊啊!!!!你給我!!輕一點!!!”尚未濕潤的甬道被粗暴擴張,被異物抽插,涅娜並未感受到一絲舒服,只能被魯肯壓在身下,像離開水的魚兒,徒勞地掙扎。
疼痛中,涅娜感受到,來自洞穴那邊的邪惡越來越近了,與此同時,空氣中漂浮的魔力竟逐漸穿過鐵籠,聚集在魯肯周圍。
“唔”涅娜感受到一絲溫暖涌入了自己的產道,與此同時,她再次感受到被【反魔法力場】隔絕的力量。
“roce sketrif(衝擊)!!”魯肯將疲軟的分身從涅娜體內抽出的同時再次念出了咒語,無形的力量從他的掌心衝撞出去,“砰!”牢籠的一側柵欄在力量的衝擊下只剩了扭曲的鐵絲。
“快我們走!!!”
“等等,肚子!啊!”
魯肯不顧涅娜的一身一把拽起了她,然而從洞口幾條蒼白的手臂向他們伸了過來
“rancae hledis!!!(奧術護盾)”無形的力量凝固成半圓形的護盾,任憑蒼白的手臂刮撓也不減縮絲毫。魯肯將力量凝聚在掌心,狠狠地砸向地面,把圓形的護盾爆裂開來,強大的力量把那些手臂撕扯粉碎。
“那些手是什麼?”
“獻祭之手,被抓到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就成那些干屍了。我們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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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洞口,涅娜和魯肯發現了自己身處一個巨大的豎直洞穴中,洞穴的牆壁上遍布著蜂巢一般的小窟窿,他們剛剛逃出的洞穴就是這些小窟窿中的一個。此時此刻,許多受害者的靈魂正被蒼白的【獻祭之手】從小窟窿拉扯出來,洞穴中回蕩著受害者的慘叫聲。而洞穴底部的中央,是一個躺在棺材中穿著黑袍的人影。
“可惡,這家伙!!”涅娜認出了那正是假扮商人的家伙。
“走吧,咱們快跑,我們不是那家伙的對手。”
“才不要!”涅娜掙脫開魯肯。接下來,似乎是完全遵從本能的動作,大著肚子的妖精少女將力量凝聚在腿部,從半空躍下,穩穩地落在洞穴底部,身前的孕肚因為衝擊力抖了幾下。
“寶寶,要乖哦,等媽媽干掉了壞家伙再跟你們玩。”忍住胎內的做動,妖精少女以極快的速度移動到洞穴的中央,高高舉起金色光芒化作成的巨劍。
“呀啊啊啊啊!!!!”
一聲巨響,原本棺材的位置此刻只剩下碎石坑。
“干掉了?”劇烈的胎動,讓涅娜不得不用巨劍支撐著身體,安撫著肚腹。
突然,煙霧中深處幾根深紫色的觸手,緊緊地幫助了涅娜的四肢。
“什麼!”身體被觸手禁錮在半空,涅娜動彈不得。
“你不會真的以為這樣就能干掉我吧。”黑袍的人影帶著嘲笑從煙霧中慢慢踱步而出。
“放開我!”
赤身裸體的妖精蘿莉被觸手捆綁在半空,黑袍只感到身下的巨物又要抑制不住衝突,抬起來頭。兩條更細的觸手從他的袍底深處。
“啪!!!”
“唔!!!!”
兩條細長的觸手交替著抽打著涅娜滾圓的孕肚,每次抽打都會留下一條紅色的印記。
“唔,,,啊!!!你!!!唔!!!!”
“怎麼樣,舒不舒服?接下來還有更美妙的。”
“停下,,,啊!!!停下呀,我,,饒不了你!!”
一條更粗的觸手從他的身下伸出。
“讓我嘗嘗你的孩子究竟是什麼味道。”
“滾!!!不要!!!唔!!!!!”涅娜無助地看著粗大的觸手張開長滿細小倒刺的血口,向著自己產道游動。
“啊!!!!”黑袍的法師發出慘叫,觸手的游動戛然而止,無力地松開涅娜,涅娜又一次自由落體砸在了地上。
“你,,,,你,,,,,”黑袍法師難以置信地看著穿過自己胸口的利刃。
“記好我的名字,埃爾曼的魯肯。”利刃旋轉了九十度,在黑袍法師的慘叫中從他的胸口拔出,隨後寒光一閃,那顆丑陋的頭顱便滾到了地上。
“怎麼樣,沒事吧。”確認法師已經被干掉,魯肯走上前去查看抱著肚子呻吟的涅娜。
“肚子怎麼樣。”
“沒,,,,沒事的,已經習慣了。”涅娜一手托著下腹,一手支撐著身體,做了起來。看著魯肯的面孔,她的臉頰上又籠罩上一絲緋紅。“你給我回過頭去!”
被少女嬌嫩的小腳踢中面門,魯肯並沒有感到多少疼痛,反而內心閃過一絲竊喜。
“這一覺如果踢到那個老東西身上的話,說不定他還能饒你一命。”
“滾!”不出意外,魯肯又挨了一巴掌。
“總之咱們先離開這個地方吧”魯肯隨手扔給涅娜一件黑袍,“總之咱們的東西已經找不到了,只能看看這件能不能裝下你的大肚子了。”
二人穿上從洞穴中撿來的單薄黑色長袍離開了這個令人作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