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淫獄之秘
自從進到這里來已經過了多久了呢?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里,就連知曉日出月落都是一種奢望,不過從每天的“進食”次數來判斷的話,自己大概已經進來一星期了吧。
沈磊的身體經過了這幾日的調整休憩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現在的自己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咽下那些難以入口的精液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最近他開始漸漸感覺精液也不是那麼的難以下咽。甚至還能品出些絲絲甜味,也不知這算是自己的苦中作樂,還是間接妥協。
師妹的神志仍然沒有恢復的跡象,這些日子自己已經無數次的嘗試與她進行交流,甚至用自己的前爪在地上刻出了她的名字(當然為了不被發現而擦掉了),但她依舊是那副瘋瘋癲癲,人盡可夫的模樣。這倒是讓沈磊不禁有些氣餒。
而且幾乎自己每一次從睡夢中醒來,都是因為夏花那不知疲倦的性欲。一開始還只是局限於舔舐臉頰,吸吮乳頭這些還算普通的行為,但後來,漸漸的開始變本加厲,比如突然把沈磊仰面撲倒,用她那舔過肉棒的舌頭給沈磊來了個法式舌吻,有時會趁沈磊睡著,把暴露在外的睾丸如品嘗糖果般的含進嘴里。而最近最讓沈磊崩潰的,就是夏花每天的慣例口交。
可能是因為那邪門丹藥的緣故,現在夏師妹的性欲是日漸高漲,從沈磊被關進來之後,夏花已經不知一次的用自己的私處騎乘在自己的臉上,妄圖著用這種方式來滿足自己,但是很可惜,和自己一樣,夏花的私處也是被貞操帶包裹的嚴嚴實實,除了幾個為了排泄和透氣用的細孔之外,就沒有任何裸露的地方了,不論夏花怎樣去磨蹭,里面的私處都無法獲得一絲的快感。於是,無法解放自己的夏花開始把目標放在了沈磊的肉棒上。
雖然現在的她依舊是神志不清的狀態,但是她還是能憑氣味認出這根每天她喂飽他的肉棒。雖然看上去小了點,上面還有一層硬東西,但是也是聊勝於無了。
於是,接連幾天天,沈磊都是在夏花的早安咬中醒來的,但是,明明享受著這會令所有男性嫉妒的服務,但現在自己的命根子卻被鎖在這不足三指的狹小空間里,這讓沈磊的每次醒來都變成了一種拷問。
為了方便清潔和透氣,沈磊的貞操籠上也留有大面積的鏤空,但是,也因為這種設計,夏花每次都會在醒來之後,都會去習慣性的舔舐沈磊那散發著濃重男性氣息的陰莖,然而如此輕柔的愛撫卻對他來說卻是痛不欲生,夏花舌頭的柔軟和溫暖從從貞操籠的縫隙中傳來,熟練度舌技順著陰莖的脈絡挑逗著沈磊的神經,但這對於因為貞操籠而無法勃起的肉棒來說,這種舒適無疑變成了一種殘忍的煎熬,越是感到舒適就越是想勃起,但是越是想勃起就越是痛苦,在這痛苦的循環的盡頭夏花所能吸出來的 也就只有那從馬眼棒的縫隙里流出的幾滴忍耐汁了。
這種在被鎖著強制高潮的感覺,讓沈磊覺得之前受過的那些刑罰都是那麼的溫柔,現在他寧可再回到審訊室里,挨上三天三夜的鞭子,也不想再在這里,每天被師妹強制舔到高潮了。
“啊——哈哈——嗯哼————”
隨著沈磊身軀的一陣顫抖,他被鎖著的小雞雞又一次的在夏花的攻勢下到達了高潮,他紅著臉,連忙睜開雙眼,把還在回味味道的夏花掀到了一旁。看著夏花的口水從已經漲成紫紅色的陰莖表面緩緩流下,沈磊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再這樣下去,恐怕沒等逃出去,我就先讓師妹逼瘋了。”
沈磊翻了個身,四肢著地,像狗一般的搖晃著屁股,把貞操籠上殘留的口水都甩個干淨,隨後,朝著牢房角落的淺坑走去。
這個角落是牢房里的廁所,也是這個房間里唯一的一個生活設施,說是廁所,其實也就是一個蓋著木板的淺坑罷了,坑的中央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孔洞,孔洞不大,但是由於大家每天的食物都是精液,而且屁眼里也都塞著一根尾巴,所以也不用擔心堵塞的問題。
沈磊熟練度用手肘把木片撥開,緩步調整身形,對准洞口抬起來左腿,就像是真正的狗撒尿一般擺好了動作。
而這個羞恥感爆棚的動作當然不是是沈磊的興趣,而是因為這個胯下的貞操鎖被設置成只有擺出這個動作時,才能進行排泄。
沈磊現在還記得,想要反抗的自己在看守的玉符的控制下強制劈腿尿在了夏花臉上時,看守臉上那絲毫不加掩飾的嘲諷戲謔。
雖然他恨不得把這些羞辱自己和師妹的畜牲當場剝皮抽筋,可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如今沈磊也只能先去扮演好一只淫犬,不能讓別人看出他還保留著自我意識,一步一步計劃,等待著機會的到來。
隨著貞操籠上靈光一閃,插在沈磊尿道里的細棒中出現了一個孔洞。沈磊胯下用力,連忙將膀胱里憋了一天的尿液通通排泄了出來。
排泄完畢,沈磊站在淺坑上,緩緩閉上雙眼,開始以一種奇特的規律吐納著氣息,一次,兩次,三次,每一處的吐納都比上一次更為綿長,終於,在經過了數十次的調息之後,沈磊終於停了下來,准備開始每日的修煉。
沈磊屏息內視全身,自己的經脈和筋骨通過這些日子的調息和那邪門丹藥的作用下已經恢復了9成,而且自己原本已經破碎的丹田,也在丹藥的影響下因禍得福般的復原,按理說現在的沈磊本應該欣喜若狂才對,但是現在的他,遇上了一個大難題。
那就是————這里沒有天地靈氣。
按理說,即使是靈氣稀薄的凡間中,也不會存在一絲靈氣都不存在的地方,但是在這個地牢里,沈磊卻沒有在空氣中感受到哪怕一絲的靈氣。很顯然,這個地牢里被布置了什麼陣法,使得地牢中的靈氣完全被抽空。一絲不剩。
而這可就難壞了沈磊,沒有天地靈氣,自己就不可能進行修煉,雖然自己可以從每天喝下的精液中凝聚那麼一絲的元陽用作代替,但是僅憑這種杯水車薪的方式,自己不知道得要猴年馬月才能重回練氣期了,更不要說什麼復仇大計了。
沈磊苦惱了許久,也只得嘆了一口氣,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靈氣的支持,自己不管是何等的天縱奇才也是白費心機,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煉化了幾天喝下精液所攢下的元陽再說吧。
想到這里,說干就干,開始集中精神來消化著蘊藏在自己腹部的那些精華,不一會,一絲白色的靈氣便從中被提煉了出來,雖然這一縷靈氣可以說是小的可憐,但對於現在的沈磊來說,這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珍饈”了。
而正當沈磊准備將這一絲的靈氣灌入丹田,循環周身的時候,異變突生!
一股纖細的水流突然從沈磊胯下的排泄口中激射而出,不偏不倚的命中了他那暴露在外的睾丸之上。
正在全神貫注提煉靈氣的沈磊哪里會料到自己的命根子會突遭偷襲,等回過神來,一股難以言喻的鈍痛就已經從睾丸處席卷而來,讓沈磊不禁夾緊雙腿,痛呼出聲。
看著滿地打滾的師兄,夏花有些懵逼,不明白好端端站在那里撒尿的室友突然發的什麼瘋。
戴著鼻鈎和口塞的頭顱看著沈磊在地上滾來滾去的身影是左搖右擺,場面一時滑稽至極。
過了許久,沈磊這才滿臉大汗的回過神來。一臉驚疑的看著那個排泄的洞口處。不明白怎麼會從中突然竄出一支水箭來攻擊自己,雖然肉體上的傷害不大,但是精神上的損失卻是不可計量。
沈磊手肘和膝蓋並用,緩緩的靠近洞口,想要一探究竟。
忽然,自己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聲音。
“小子——你想找死嗎?”
突然出現的聲音把驚弓之鳥般的沈磊嚇了一跳,他連忙後撤幾步遠離了洞口,同時環視周圍,想要尋找這神秘聲音的來源。
“很萌愣!(什麼人)!”沈磊下意識的大喝一聲。
“嗯!不錯,你果然還保留著神志,好啊!太好了!看來老天爺還沒有拋棄我!啊哈哈哈哈——”那聲音沒有理會沈磊的質疑,反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別擔心,小子,我是來幫你的。”看著被識破的沈磊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神秘聲音接著解釋到。
“我已經觀察了你好幾天了,一開始我還以為你的特立獨行是只是因為那邪丹的效力還沒有完全生效,但是隨著你這幾日進食和調教的表現,我發現你的性欲並沒有像其他奴隸一樣表現的欲求不滿,直到剛剛,你蹲在那里開始調息修煉之後,我才確信,你沒有失去理智。這才現身與你溝通。”
看著沈磊仍然是一臉警惕的觀察著四周。說話人發出了一聲苦笑。
“別找啦——我不在這附近,我的身體還在你牢房的地下深處封存著,能夠跟你說話只是因為一點小手段,這個法決叫做“他心通”你若是想學的話,我也可以教你,我看你入道不深,所以還沒有打開靈識,所以我也只有用這種方法跟你說話了,你不用出聲回答,只用在心中默念即可,我能夠聽到的。”
沈磊半信半疑的試了一下,心中默念。
“你是誰?這里的囚犯嗎?為什麼要偷襲我?”
“唔——我是誰並不重要,不過確實,現在的我也只是這淫獄里的一個階下囚而已。”
雖然此人明沒有正面回答他,但是沈磊還是注意到了一個詞。
“淫獄?”
“對,就是你現在所在的地牢的名稱,這里原本是極樂宗開辟出的一處用於修煉的地下空間,但是如今被那些自稱乳膠神教的海外蠻夷鳩占鵲巢之後,便修建成了現在淫獄,專門用來關押你們這些從各地抓來的修真者,然後集中調教成性奴,供他們享樂奸淫。”
神秘聲音打開了話匣子,把自己知道的情報侃侃而談。
“這淫獄一共七層,每一層都根據關押奴隸種類的不同而有這不同的名字。
第一層是淫牢,關押的是那些自願服從於那些蠻夷的貪生怕死之輩。他們會得到比較好的待遇,享有一定得自由,也可以進行修煉,不過大多都是會成為別人修煉用鼎爐。
這一層的人們大多都會身著全包式乳膠衣,臉上只露出眼睛和嘴唇,身體上為了方便隨時插入只所以也會露出乳頭和兩穴,剩下的除了乳頭上會打上乳環之外,平時身上一般不會有太多拘束具。
第二層為童牢,在淫獄里所有懷有身孕的奴隸都會被送去那里接生,孩子誕下之後,不會被教會說話,也不會學習文字,而是出生開始就給她們服下特制的秘藥,這藥會讓讓他們的身體快速長大,幾個月的時間即可將一個呱呱墜地的嬰孩變成一個成人,然後在用洗腦的方式把她們全部變成一個個聽話的性奴。
這里的人因為是從地下各層聚集起來的,所以也沒有什麼統一的服飾,他們會給生下的孩童們的乳頭和私處穿上細環,然後掛上一個表示身份的號碼牌,等到他們成年之後,就會領到一身,和第一層一樣的乳膠拘束衣。
第三層為觸牢,這一層里被放養了許多他們特意培養出來的觸手魔物,他們每天都會向這些魔物提供用作原料的性奴,供他們享用榨取,最後再以觸手們分泌出的各種淫汁煉制丹藥,也就是你們在進來前吃下的邪丹了。
這第三層的服飾和看上去和第一層的一樣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如果你扒開一看,就會毛骨悚然的發現,他們衣服的里側全都是一個個蠕動的肉芽觸手,這些觸手不僅會不停的分泌著讓人發情的液體,提高穿著者的敏感度,還會一刻不停的玩弄著肉體,讓你一直處於連綿不絕的高潮之中不能自拔,最後在極樂中成為觸手的母體胎盤。
第四層為馬牢,顧名思義,這一層是會把那些身體強健的奴隸們調教成馬匹的地方,這里關押的大多都是一些力大無窮的體修者,跟你們一樣,在被捕獲之後,強制服下那丹藥,最後慢慢的被訓練成吃苦耐勞的馬奴。
到了第四層開始,奴隸們身上的拘束便會開始嚴格起來,和前幾層一樣,這里的奴隸們也會身穿這全包式的乳膠衣,但是,這乳膠衣對於馬奴來說卻只是開始,他們的口中時刻塞著一根粗大的陽具馬嚼子,露出來的乳頭上會被用乳環掛上兩個鈴鐺,腰部上會套有緊致的束腰來保持他們的身材,雙臂會用單手套死死的拘束在背後,單手套的底部會用一根細繩連接著插入肛門里的馬尾肛塞上,使得他只要想掙扎就會牽動著屁眼里的肛塞,而作為重頭戲的私處當然也不會落下,如果是男性,陰莖里就會插入一根中空的尿道拉住,中空拉珠的管道鏈接這口塞處的陽具,這樣一來不管是射精還是排泄就都會順著導管灌入喉嚨然後自己喝下,而如果是女性馬奴,那麼她們的尿道中會插入尿道塞,陰戶里也會塞入一根玉石做的粗壯陽具,陽具中被刻畫了靈符,會在陰道里不停震動,腳上則會穿著特制的奔跑用馬蹄靴。以此來證明自己的馬奴身份。
到了第五層,也就是你現在身處的這一層,這一層叫做獸牢,被送來這里的一般都是在他們抓捕時反抗激烈,而且極不服從的人,他們會被廢去修為,然後像你一樣,四肢折疊,性器被鎖,不論是排泄,還是自慰的的權利都會被剝奪,每天的食物也只能是飲下他人的精液。然後不停交配,直到精盡人亡。
再往下走,第六層被稱為廁牢,上面所有牢房的排泄物,都會流向這里,而處理他們就是那些寧死不屈的囚犯們了,這里的囚犯,不,他們已經不能再稱之為囚犯了,因為他們的作為人最基本的尊嚴和自由都會被完全的奪走,他們的身體會被乳膠和皮革拘束成一個個動彈不得的木乃伊,然後用土石鑲嵌在牆中或者地下,他們的五感會被封死,而在在這種口不能言耳不能聞的黑暗中,每日只能已從口塞管道中流出的汙濁穢物為食。最後悲慘的渡過余生。
第七層,也是最後一層,被稱作死牢,如果看守發現你身體有了殘疾,或者精神已經崩潰,他們就會把你扔到這淫獄的最深處來,雖然叫做死牢,但是死亡對於那些被送到這里的性奴來說,都是一種奢望,因為雖然作為人類的人生已經死去,但是他們的身體卻不會解脫,他們會被那些瘋癲的煉器師們,用各種邪惡的創意煉制成各種各樣的性愛用品,永遠不得解脫。”
神秘聲音仿佛很久沒有跟人說過話了,連珠炮一樣的將淫獄中的各種情況講解了出來,龐大的信息量讓沈磊有些難以消化。
而那個人仿佛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嘿嘿,不好意思,在這個鬼地方呆了這麼久,突然找到一個能夠說話的人可是不容易,讓你見笑了。”
“額,沒事,倒是可以理解。”
自己在這里呆著不過幾日就已經是感覺煩躁難耐,而眼下這人可能在這個淫獄里不知度過了多少歲月,此時發泄出來也是情理之中。
雖然得到了許多珍貴的情報,但是沈磊也還是沒有完全放下警惕,因為這個神秘聲音的主人可是剛剛讓自己蛋疼(物理)了老半天。直到現在都還在些隱隱作痛。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為什麼要打擾我的修煉。”
“打擾?我剛剛可是救了你一命啊,小子,你可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救我?這又從何談起?”
“雖然此時你修為盡失,但是我剛剛看你運氣的方式,你曾經應該也是一位玄門正宗的修士吧。”
“不錯,可那又如何。”
“愚鈍!”聲音突然發出了一聲嚴厲的呵斥,把沈磊嚇了一跳。
“你現在的身體和經脈雖然看上去已經復原,但是在那邪門丹藥的改造下卻也變得不男不女,亦陰亦陽,雖為一身,卻具兩性。脈絡的布局同你先前的身體相比已然大變了模樣,而你,卻不知死活的將剛剛提煉的元陽以原來功法的運功方式來修煉,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聽聞此言,令沈磊不禁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此人說的不錯,任何功法對於氣息的流動都有著嚴格的運行路线,哪怕稍有不慎,錯了經絡,就極有可能走火入魔,而剛剛的那一縷水箭雖然把好不容易凝聚的這一絲靈力打散了,但是也成功阻止了沈磊不知不覺的自殘行徑,不然的話現在的沈磊可能就不是因為蛋疼而滿地打滾這麼簡單了。
聽著此人不僅三言兩語間就把自己的功法和錯誤分析了出來,還出手阻止了了自己的愚蠢行為,沈磊不敢怠慢,連忙低下頭顱,兩肘前身,對著孔洞的方向磕了一個頭。
“晚輩沈磊,多謝前輩指點之恩,剛剛多有得罪,還望前輩包涵!來日若是脫困而出,定當不忘前輩恩情。”沈磊將被拘束的前臂平伸,上身下伏,雖然看著就是像是一個趴在地上的小狗一樣滑稽,但他並不在意自己此時的滑稽姿態,規規矩矩的行禮道謝。
看著沈磊不驕不躁的低頭認錯,高人也沒有吝嗇自己的贊賞。
“嗯——知錯能改,榮辱不驚,堅毅隱忍,恩怨分明。是個干大事的材料。”
“前輩過譽了,晚輩入道年歲不長,修為也只是堪堪築基,晚輩一介井底之蛙,讓前輩見笑了。”
“哈哈,客套話就不用了,我知道你現在想要什麼,逃出去的方法,對嗎?”
沈磊依舊趴伏在地上沒有說話,默認了這一點。
“不錯,我確實知道逃出去的方法,我一開始也說過,我是來幫你的。不過這幫可也不是白幫,我有個條件。”
“前輩請講。”
聽到有條件之後,沈磊並不驚訝,倒不如說松了一口氣,畢竟,這世上可沒有比免費的午餐更貴的東西了。
“別前輩,前輩的叫了,我聽著都煩了,都是被困在這里出不去的獄友,你小子不用拘謹,盡管稱呼我為琉璃吧”
“好的,晚輩謹記。”看著一板一眼回答的沈磊,琉璃苦笑了一下,回歸正題。
“我要你學得我極樂宗的傳世寶典,《縛女錄》。”
“《腐女錄》?”
“笨蛋!是《縛女錄》!別隨便給別人的功法改名字。”
“額,對不起,前輩你繼續。”
“咳咳——這《縛女錄》乃是我極樂宗無數先輩嘔心瀝血,御女無數,之後所鑽研出的上乘雙修大法。通過繩索緊縛的方式,刺激交合雙方的竅穴靈脈,使得兩人在魚水交歡的同時得以氣息輪轉,固本培元。終而陰陽相融,窺得大道。”
“只可惜,唉——”琉璃重重的嘆了口氣。
“懷璧之罪啊——此等絕學不知從何處被那些海外蠻夷聽聞而去,貪圖功法的他們糾結了一眾叛徒里應外合,將我極樂宗霸占至今。”說到這里琉璃原本輕松的語氣也開始變得悲痛不已,字里行間無不透露著一股難言的悲哀。
沈磊也不禁動容。這是何其雷同的遭遇?同樣是遭人背叛,同樣是宗門盡毀,也同樣是被人扔到這個地方囚禁。但,和剛到這里的沈磊不同,以琉璃如此了解這個淫獄的情況來看,恐怕他已經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獄里度過了難以計量的歲月,恐怕其中的孤獨和折磨都是沈磊所無法想象的。但是即便如此前輩並沒有放棄,哪怕是落得如此下次卻也依舊是為了宗門的傳承而盡心盡力,雖然道路可能不同,但這位前輩值得自己一拜!
想到這里,沈磊把頭重重一磕。
“前輩,你受苦了——”
放在從前,這種連奉承都算不上的安慰可根本入不了自己的耳,可是,對於已經在這里淪落了半生年月的琉璃來說,這六個字卻是肯定了他這半生有余的蹉跎歲月,不禁也有些唏噓。他頓了頓聲音,平復了一下感情繼續說到。
“罷了,都已經過去了,既今日你我在此相遇,想必也是大道指引,我也不必再多費口舌,我在此傳授你我極樂宗絕學,只要你能鑽研通透,想要逃出這里不過易如反掌。你——可願意?”
“師父在上,請收徒兒一拜!”沈磊也不含糊,再次磕頭三次,拜了師傅,也算是應了請求。
既然對方要教授自己功法,這一聲師父也是叫的實至名歸,而且如今自己已然變成了這副模樣。不去修煉他的武功,自己恐怕也是寸步難行,對沈磊來說,只要能讓他報仇,管他是神功還是妖法,他都照收不誤。
“哈哈——好——!好啊!”看著拜師行禮的沈磊,琉璃發出了一連串暢快的大笑。
“那麼,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好!”沈磊高興回應到,被拘束的四肢在地上興奮的來回踏著,仿佛已經看到自己神功大成的場景了。
“雖然我很想這麼說。”
“好!——嗯——嗯?啥?什麼意思?為啥?”
“很簡單,你現在還不夠標准,修煉《縛女錄》的最低標准就是練氣期,憑你現在的狀態,怕是兩天下來就爆體而亡了。”
一聽如此,沈磊的臉頓時又黑了下來,繞來繞去還是又回到了原點。憑著自己現在的進境速度,想要重回練氣期,怕不是要等上個一年半載才行。
“你也別氣餒,關於你現在的情況,我倒是也有辦法。”
“什麼辦法?”聽到還有補救的方法,沈磊眼前一亮。
“去練你仇人們的功法”
“————哈——?”
“多年之前,這些魔道將我極樂宗霸占之後,也將那《縛女錄》搶奪而去,但是,雖然這些蠻夷身強體壯,凶狠異常,卻是生性愚鈍,不嘗道果,花了十數載也沒能真正參悟我派絕學控繩縛道的奧秘。不過想來也是,一群一時得利便得意忘形的猿猴,哪里看得懂此等玄妙。”
“咳咳,前——師父,跑題了,跑題了。”聽著琉璃義憤填膺的語氣,沈磊不禁出聲提醒。
“別打岔,好好聽著!即便是無法參透學會《縛女錄》,這些魔道也仍舊不願放棄這寶物,於是,便退而求次,將我派的《縛女錄》與他們族內的秘法與海外功法相融合,創造出了一本邪功《膠魔功》!”
“邪功?”
“沒錯,完完全全的邪功,通俗來講,如果將說我派的《縛女錄》比作是互贏互利的合作的話,那這《膠魔功》就是完完全全的霸王條款,黑吃黑!”
“修煉《膠魔功》的人一般都會穿上由乳膠所制的服裝,也就是你現在皮膚上這一層又黑又滑的東西。”
沈磊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拘束衣,動了動身子,乳膠表面的摩擦發出了幾聲嘎吱的怪響,心中恍然,怪不得以前從未見過這種材質,原來是海外之物,怪不得了。
“這些被他們稱作乳膠的材料被他們以秘法煉制成一件件的緊身衣。與膠魔功相輔相成,甚至可以說是本命法寶,隨著他們的修為的提升,乳膠衣也會產生一些神奇的變化,當然,這就都是後話了。”
“重點是!”琉璃深深加重了語氣。
“這個功法,不需靈氣,而需精氣。”
“精氣?!”
“不錯,這也是我讓你修煉《膠魔功》的原因之一,在這淫獄中,靈氣可謂是貴如黃金,而這精氣嘛......”琉璃頓了頓,其意思不言而喻。
都說到這份上了,沈磊要是再不明白也就白活了二十有余,也就是說,自己每天忍著惡心喝到吐的精液都會成為自己的修煉資源?這倒確實是個可行的道路。
“其次,這《膠魔功》還有一個對你來說十分重要的作用。”
“重要的作用?”
“不知你注意到沒有,你的那個小相好的狀態。”
“師,師父,莫要調侃我!我跟師妹不是那種關系。”沈磊有些紅了臉,連忙反駁到。
“嘿嘿,自己的那話兒都讓人家舔了個遍了,還狡辯哪。”聽見琉璃戲謔的說詞。
任沈磊就是臉皮再厚,此時也是羞憤欲絕,一想到之前這兩天自己與師妹的荒誕日常讓人看了個遍,沈磊就巴不得削尖腦袋鑽地縫里。
看著紅著臉搖搖欲墜的沈磊,琉璃心想火候差不多了見好就收,也不再調侃,說回了正題。
“好好觀察一下你師妹的拘束衣,你能發現什麼。”
沈磊聞言一愣,下意識的向著師妹的方向看去,此時的夏花仰面躺倒,四肢朝天,兩個被拘束的前肢正不停的摩擦著自己的私處,顯然想要以這樣的方式來滿足自己此時的飢渴。但無論她的兩肘如何用力,所能得到的也不過是乳膠底座和金屬摩擦而出的刺耳聲響而已,被貞操帶的外殼牢牢保護的蜜穴完全得不到一絲快感,但是已然被浴火衝昏了頭腦的她顯然不明白自己現在的努力完全是徒勞,只是雙眼無神的重復著這空虛的嘗試。
看著夏花面目全非的淫蕩模樣,沈磊心中猶如刀絞,在之前的幾天里因為愧疚和自責,沈磊都一直不敢與夏花的目光接觸,害怕那空洞的眼神會壓垮自己的最後一絲理性。
但經過琉璃這麼一提醒,沈磊突然發現,夏花身上的乳膠衣確實有了變化,原自己在一周前剛見到夏花時,夏花的頭套是能將她的臉整個露出來的,但是如今,夏花臉上的乳膠頭套卻已經蓋過了她的眉梢,這邪門的拘束衣居然在自我生長?
“這?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瞪大雙眼的沈磊,琉璃緩緩道出出了這乳膠衣的秘密。
“剛剛我也說了,這乳膠衣是修煉《膠魔功》的必備之物,但是,這《膠魔功》邪就邪在了這薄薄一層的衣物之上,你們在被扔到這里之前一般都會被喂食丹藥,隨後穿上這膠衣和拘束具,喂食丹藥是為了改造你們的身體,讓你們的體表的每一處肌膚都會轉化為敏感帶,而這拘束具,除了封住你們的行動之外,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封住你們的竅穴!如果單從這一點來看的話,你修為盡失反倒成了一件幸事。”
“額?這又是為何?”
“這拘束具封禁的竅穴都是一個個設計好的穴道,如果被拘束的人想要使用自己體內的真元,就會下意識的按照拘束具設計好的筋脈路线來運功,而這路线,正是《膠魔功》第一層的運功路线。”
“什麼!也就是說?”沈磊一臉震驚。
“沒錯,關押在這一層里的所有囚犯,都在不知不覺間修煉著《膠魔功》。隨著真元的流轉和精液的攝入,他們會在大約一個月的時間里無意識的將《膠魔功》第一層練至大成。”
“那?他們費了這麼多心力又有何目的?”沈磊有些疑惑不解,強迫別人修煉自己的功法?這是什麼道理?
“哼,目的?當然有,而且是穩賺不賠的買賣。”琉璃冷笑一聲,口中的話語也變得陰冷無比。
“練至圓滿之後,囚犯們的身體里便已經儲滿了真元和精氣,但當他們想要尋求突破時,就會淫性大發,浴火焚身,仿佛萬蟻噬體般飢渴異常,於是,他們就會去繼續飲下更多的精液,去不斷的自慰發泄,去不斷的交合淫樂。殊不知,這樣的行為只會讓淫毒在自己的體內越積越多。”
沈磊:“淫毒?!”
“不錯,這也是你們吃下邪丹的作用之一,丹藥會讓你們分泌出的體液具有輕微的催情效果,不然你以為那些魔修為什麼要特意用這種囚犯們互相口交的方式喂食?你們互相飲下精液果腹的的同時,淫毒也會在你們體內慢慢積累,最終在突破第一層的時爆時候發出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淫毒發作之後,乳膠衣便會開始吸收宿主體內的真元和精氣,來壯大自己,於是,欲求不滿的囚犯們越修越淫,越淫越修!直到身上的乳膠衣不斷的吸收真元,完全覆蓋體表,乃至體內的每一處,到那時——!”琉璃聲音顫抖,每一字都吐的撕心裂肺。
“到那時!一切就都晚了,他們就會變成魔修們最初希望的樣子,變成他們修煉用的道具資源,變成一塊塊扭動的淫肉,變成一個個移動的鼎爐。然後,悲慘的被當做玩物供他們享樂使用,最後如同垃圾一樣被的丟棄到陰暗的角落,生不如死。何其陰毒!何其悲慘!又——何其——無奈——!”
如果現在能看到琉璃的臉,恐怕就能看到這世間最為悲通的一副面孔吧。想起自己曾經同門們的悲慘下場,琉璃的靈台都會因為無盡的怒火和悲痛而顫抖。
這看似玩鬧侮辱的拘束調教中,居然有著如此卑鄙陰毒的考量,這讓知曉真相的沈磊不禁驚出了一絲的冷汗,如果不是自己修為被廢,再加上前輩指點,恐怕自己現在也已經中招了,這讓沈磊不禁後怕,畢竟誰都不想變成那樣,任人玩弄,不人不鬼。
但是轉念一想,師妹的樣子明顯已經中了道了。而且看著已經開始生長的膠衣,沈磊更是心急如焚。再次磕頭,高聲請求道。
“請師父救救夏花!”
琉璃平復了一下心情,看著正在自慰的夏花。
“原來,這小女娃名叫夏花啊,不錯的名字,可惜了這清秀的臉蛋,被這樣糟蹋了。放心吧,她還有救,我會教你如何解救她的。”
“多謝師父!”聽聞夏花還有機會復原,沈磊不禁激動的回應到。
“接下來,我要說的方法你可要一字一句的聽好了!”
沈磊:“請師父賜教!”
“辦法很簡單。那就是————用 你 的 陽 根,去 上 了 她 的 後 庭 !”
“..............”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