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滅門的偽娘犬師兄與母豬師妹
“把他潑醒。”
“是!”
陰森的審訊室中,聽到命令的隨從拎起身旁的木桶,把滿滿一桶的冰水盡數潑到了面前少年的臉上。
冰冷的水流衝擊著少年那早已布滿傷痕的身體,傷口上的血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將身上的水漬染成了一片嫣紅。
即便是最為精壯的硬漢,在三九天的寒冬中突然被潑了一身的冰水也會不禁打幾個寒顫,更何況是在這陰氣極重的地牢里,冰冷的水流攪動著牢內刺骨的空氣,讓那潑水的看守都不禁打了個哆嗦。
但這個被綁縛在刑椅上,渾身血汙的瘦弱少年卻只是發出了一聲輕輕的悶哼。他睜開雙眼,目光如炬,死死的盯著那個剛剛發號施令的女修。
“韓——慕——雪——!”
少年怒目圓睜,一邊掙扎著,一邊從牙縫中擠出這個令他恨極的名字。極度的怨怒甚至讓他忘記了身上的傷痛,殘破瘦弱的身體將粗大的鐵鏈扯的當當作響,劇烈的動作將身上本已結痂的傷口盡數崩裂。流出的鮮血配合著猙獰怨恨的面孔,讓他看上去宛如從九幽中爬出的厲鬼一般癲狂可怖。
看著眼前邊吐血邊掙扎的少年,這位端莊的女修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只是淡淡的扭過頭去,詢問著身邊的看守。
“他開口了嗎?”
被提問到的看守打了個激靈,用求救一般的眼神看向身後的同伴,卻發現他們早已沒義氣的悄悄後退了好幾步。氣的他只得攥緊拳頭,硬著頭皮用臉上的橫肉擠出了一個難看的諂媚臉,上前抱拳回答道。
“仙,仙姑!不是咱們弟兄偷懶,只是這個小子他的嘴實在是太硬了,咱們手里的能用的家伙都用了個遍,就連靈蛇筋做的鞭子都打斷了三條,可是這小子就是不肯開口。您看.....”
說到這里,這個看守在恨透了眼前小子的同時也有著一絲欽佩。 筋骨寸斷,腳筋被挑,丹田破碎,就算沒死出去了也成了一個無法修煉的廢人,換作一般人別說扛刑了,恐怕早就不堪受辱,咬舌自盡了。但是眼前的少年卻憑著一腔怨氣硬生生挺了過來,這些日子就算如何虐待他,別說求饒,就連一個疼字都沒有聽過。
回過神來的看守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他抬頭注意到眼前的女修緩緩伸出了一根手指,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因為上一個坐在他這個位置上的人就是被這根手指挑飛了天靈蓋,他才得以頂上了他的職位,然而想到那個倒霉鬼的慘狀,他不禁褲頭一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仙姑!不!仙奶奶!仙奶奶饒命啊!仙奶奶饒命!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寬宏大量,高抬貴手,再給我兩天時間!就兩天!我保證!兩天之後把他在哪個春樓睡過姑娘的名字都吐出來!”
開玩笑,這些修士個個都是三頭六臂,上天入地,視人命如草芥的主,自己一介凡人哪怕再蠢也明白,獄長不會因為他手下的一個小卒的慘死就去得罪一個修士。
看守聲淚俱下,肥胖的腦袋如搗蒜一樣磕著頭,把青石做的地面都砸出了幾絲裂縫。
“夠了。”韓慕雪雙唇微張,冷淡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喜怒,淡淡吐出兩個字。
“滾開——”
聽到這個詞的看守如獲大赦的站起身,捂著流血的額頭,提著濕透的褲子連滾帶爬的躲到了角落里,氣呼呼的瞪著那些拋棄他的小弟們。
“我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沈師弟。”韓慕雪舉起那根剛剛把看守嚇得屁滾尿流的玉指,對著少年發問道。 “玄靈宗的傳承到底藏在哪了?”
“哈~呵呵~呸!”被叫做師弟的少年怒極反笑,張嘴對著仇敵就啐出了一口血汙。 韓慕雪皺了皺眉,微微側身便躲過了少年幾乎是用盡全力噴出的血痰,不變的冷面上也顯出了一絲不快。
“賤人!你沒資格同我稱兄道弟!你勾結魔道,殘害同門,欺師滅祖,死有余辜!如今還妄想貪圖本門傳承!真是笑煞我也!哈哈哈~哈~嘶~咳咳。”
看著眼前無法達成目的的叛徒,少年發出了幾聲肆意暢快的大笑,但也因為大笑而牽扯了傷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嗽之後,少年喘息了幾聲再次說道。 “我沈磊,入道雖淺,但我始終以能遇到師傅,能進入玄靈宗為傲!我生是玄靈宗的人!死是玄靈宗的鬼!哪怕是今日死於你的劍下,我也會在黃泉之下和那些被你們害死的師兄弟們一起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聽著沈磊的吼叫,韓慕雪的臉上卻沒有浮現任何怒色,仿佛耳邊聽到的不是什麼惡毒的詛咒,而是路邊野狗的吠叫而已。
“是嗎,那你就帶著你的驕傲一起上路吧,就像你的夏妹妹一樣。”
聽到夏妹妹這三個字,沈磊剛剛才有的一絲快意便從臉上戛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最為瘋狂的怒氣。 “她在哪——!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沈磊扯著鎖鏈,發出了猛獸一般的嚎叫聲。雙目突出,瞳孔欲裂。恨不得用牙齒將眼前的韓慕雪嚼成碎渣。
“你想知道嗎?”
韓慕雪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催動劍訣將少年身上的鐵鏈如切豆腐般的斬成幾節。
身後角落里的看守看到這一幕之後不禁慶幸的感到自己剛剛的求饒是多麼明智的選擇。
收回劍訣後,五指微張,掌心中凝聚出一股吸力,轉眼間就把椅子上的沈磊如同扯弄布偶一般的抓到了手上。她五指如爪,死死的扣住了沈磊的脖頸,讓他無法再多說出一個字來。
渾身筋骨寸斷,修為也早就被廢,使得沈磊根本無力掙扎,只得紅著雙眼,看著韓慕雪用另一只手緩緩從納戒中掏出了一枚丹藥。
“不用擔心——”韓慕雪一邊說著,一邊快如閃電的將手中的丹藥塞進了他嘴里。同時抓住脖頸的手掌一合一松,根本沒等沈磊反應過來,剛塞進口中的丹藥就被這股巧勁送下了肚子。
“你很快就能見到她了。”說完,她便松開了手,把沈磊扔在了地上。
“你在,說什——額呃?咕嗯——!”
還沒等重獲自由的沈磊開口,他就感覺自己的腹中涌出了一股難以言表的灼熱,剛剛吞下的小小丹藥簡直像是變成了一團火焰,短短幾息之間,這股熱浪便吞噬了他的全身。這種仿佛將五髒六腑至於沸水之中的痛楚讓不曾求饒沈磊都疼出了嚎叫。
“啊——!嗯-哼哼——啊——!”
看著那個八鞭子都打不出一個屁的小子一邊滿地打滾,一邊發出這種非人的慘叫,讓這些身後的看守們在對仙姑的手段頂禮膜拜之余,也不禁心悸,到底是什麼樣的痛苦能把這種硬骨頭折磨成這樣?
此時的沈磊早就沒有心思去想那些看守們是如何嘲笑他現在的樣子,他現在只能以全部的意志力去對抗這痛徹心扉的灼熱,哪怕稍有分神,他都有可能在下一秒失去意識。
“該死,難道——我就要....死了嗎,我——還沒——還沒能為師父——報仇...還沒能給你幸福啊——!我——不——甘——心——!”
然而,劇烈的痛苦讓他沒能注意,他的經脈和筋骨正在快速的恢復,他身上那些可怖的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愈合。
但是還沒有結束,丹藥的效力在修復了他的身體之後並沒有消停下來,而是開始改變著他的體態,他的四肢開始變得纖細,他的皮膚變得嫩滑,他的胸脯變得豐滿,最後就連他英氣的面孔都多了出幾分陰柔之色。
終於,在一眾看守的驚訝的目光中,沈磊完成了他從男到女的轉變。然而他本人卻早已在疼痛中失去了意識。
“去給他換上犬奴的囚衣,然後把他扔到“下面”,明白了嗎?”韓慕雪看著那已經在地上癱成一團的沈磊,下達了她今天的第二個命令........ ——————————————————————————————————————
“快跑——!啊——!”...............
“該死!這些魔道畜牲是從哪冒出來——!”................
“他們太多——額噗——.....”
“沈磊,宗門失守已成定局,活下去!你是我玄靈宗最後的希望.....”
噗嗤——
染血的利刃在沈磊驚恐的目光中從長老的胸口透體而出,搭在自己身上寬厚的手掌也漸漸失去了溫度,濺出溫熱的血液順著自己臉緩緩流下,與腳下的血泊融為一體。
“不——————!”
沈磊驚恐的睜開雙眼,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被綁了個結實。
“唔嗯——?”
自己的皮膚上覆蓋了一層晶亮反光的乳膠緊身衣,光滑的乳膠表面從沈磊的脖頸一直延伸而下覆蓋了他除了私處和胸部的每一處角落。
他的嘴被一個圓形的鐵環撐開,鐵環的大小明顯是經過了計算,正好卡住上下的牙齒,讓自己只能乖乖張大嘴巴而無法閉合。
雙手被用堅韌的獸皮包成了一個拳頭無法張開,因為丹藥而變得微微隆起的雙乳暴露在空氣之中微微顫動,纖細的腰肢被皮質的束腰拉到了極致,手臂和雙腿則是以折疊的姿勢用帶子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然後塞入了皮革縫制的拘束套中,遠遠看去就像是四肢被齊肘砍斷了一樣。
而他掙扎著卻無法起身的最大原因其實是一只壓在他身上不停的舔著他臉頰的一只.....豬?
額,准確的說,是一位跟他一樣被拘束成這樣,只能四肢著地來回爬行的少女,但是和他不太一樣的是,這位少女的鼻孔被一根從腦後延伸出來的小鈎高高拉起,變成了一個連鼻毛都清晰可見的豬鼻。
這突兀的豬鼻搭配著不停扭動的豐滿身體。讓這名少女看上去異常的淫蕩且滑稽。 而現在這只\u0027“小豬”正手腳並用的壓在了沈磊的身上,用從開口器伸出的小香舌不知疲倦的舔舐著沈磊的臉頰,粘膩的口水像是不要錢的一樣塗的他滿臉都是。
“噗哈——咕嚕嚕——怪丁哈(快停下)————” 雖然少女的力量不算大,但是沈磊大傷初俞,最近又是因為刑罰而滴水未進,身子早已變得虛弱不堪,所以一時間竟還無力反抗,也只能暫時任由這只母豬繼續品嘗他的臉了。
然而,在他准備放棄抵抗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這個母豬的眼角有這一顆極為熟悉的淚痣!而他也絕對不會認錯,這可淚痣的主人。
剛剛因為被添臉的驚嚇和鼻鈎的混淆,一時沒有認出,但當他仔細一看,發現眼前這個淫蕩的母豬竟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夏花師妹!
突然,不斷舔舐的夏花停下了動作,此時的她有些不解,為什麼她的舌頭上突然多出了一股苦澀的滋味。 而這股苦澀正是因為沈磊的淚水,認出師妹的沈磊正在痛哭流涕的宣泄著情緒,奪眶而出的淚水和臉上的口水混在一起,把他的面龐搞得一塌糊塗。 “態吼樓(太好了)哈哈(夏花)~伊(你)——伊哈呵噶(你還活著)”
雖然口中的話語因為口枷而變得含糊不清,但這並不能阻止沈磊表達他的喜悅
“哈哈(夏花)!哈額(是我)!伊呵很咳咳啊!(你的沈哥哥啊!)”
剛開始,沈磊還以為夏花只是因為口枷的遮擋以及話語不清而沒認出來他,但是不論他怎麼去表示,夏花卻也只是呆呆的歪著頭看著他而已。在經過半天的努力之後無果後,沈磊也只能去承認一個事實————她不認得自己了,或者說,夏花失憶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對夏花到底做了什麼?”
看著原本要好的師妹此時變成了這副模樣,而且就就連自己最親近的師兄都認不出來,沈磊原本胸膛中的一絲喜悅就立刻被涌現出的怒火燒了個精光。
他盯著夏花此時的淫蕩豬臉,仿佛想要從中發現出什麼线索一樣,於是,隨著他的目光下移,他發現了————一對飽滿渾圓的玉乳。 因為剛剛一直在被夏花舔著臉,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因為兩人的拘束衣都是開胸露乳的款式,所以兩人的雙乳一直說處於貼著的狀態。夏花的香誕順著從口枷中伸出的舌頭緩緩流下,將自己和沈磊的胸脯打濕了一大片,濕潤的皮膚使得沈磊讓他與師妹雙乳的觸感變得更為敏感。 看著如此香艷的畫面,沈磊的下身不免也起了反應,但還沒等他的陽根一柱擎天,陰莖處就傳來了一股刺痛。
“嘶——”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沈磊倒吸了一口涼氣。也讓他終於有力氣擺脫了夏花的束縛從地上翻身彈起,他靠在牆上坐著,低頭向著自己的命根子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自己的陰莖此時被一個閃著寒光的金屬籠鎖在了里面,碩大的金玉被加重過的鐵環箍住,隨著重力隨意的搭落在一旁,小籠子上的每一根金屬上都有著一個個微小的凸起,只要自己想要勃起,這些小小的金屬凸起就會刺入膨脹的陰莖中讓自己痛不欲生。
而自己的尿道也被一根固定在籠子上的金屬棒無情的插入。而剛剛感受到的劇痛也是拜這根纖細的馬眼棒所賜。
而且不光是前面的陰莖,自己的後庭中也被塞入了一枚粗大的肛塞,一根毛茸茸的花色尾巴從拳頭大的肛塞底座中延伸而出,讓沈磊更加清楚的認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
“自己現在的這身打扮簡直就是一只發情野犬一樣。而且....”
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現在暴露在空氣中微微隆起的胸脯,嘆了口氣。被迫接受了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犬的事實。
看清了自己現在的打扮,沈磊又扭過頭去看了看趴在一邊的夏花,除了夏花身上的膠衣是紅色的之外,兩人身上的拘束具基本都是一致的,而且應該是為了區別,夏花插入屁眼的肛塞上變成了一根卷曲的豬尾巴。 除此之外,夏花的私處當然也不是暴露在空氣中,而是被一個閃著寒光女式貞操鎖牢牢的保護了起來。
看到這里,沈磊的心中不免生出了一絲悲哀,宗門被滅,修為盡失,苟延殘喘的師妹和自己現如今又被仇敵當成牲畜一樣飼養,此等屈辱磨難,卻還要讓自己保持了一絲清明,老天爺對自己還真是殘酷。
不過這種想法也就在沈磊的腦海中停留了一瞬而已,修行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不管經歷什麼樣苦難自己都會保護唯一的師妹!
沈磊雙拳緊握,在心里暗暗立誓。 下定了決心,沈磊也陷入了又一次迷茫,以現在自己兩人這種一豬一狗的狀態,想要逃出這里無疑是痴人說夢,而且師妹變得神志不清的原因也必須搞清,只有這樣才能一起商議復仇大計。為師父復仇!
思緒剛落,沈磊就聽到了牢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他急忙屏住呼吸,貼在牆上仔細聆聽著過道中的動靜。 “一,二,三,四?不對,其中兩個人腳步急促凌亂,應該是一個看守帶著兩個跟我一樣被綁成豬狗的囚犯。”
身為曾經半步築基的修士,雖然此時修為盡失,但是洞察力卻不減當時,立刻經驗老道的判斷出了來者。 不一會兒,隨著一聲脆響,沈磊房間的牢門被打開來。正如沈磊估計的那樣,一個丑陋的大漢牽著兩只乳膠犬走了進來。
看著正在面壁思過的沈磊,他撓了撓自己的光頭,咧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太好了,你這個新來的總算醒了,你這條賤狗要是再不醒,還得勞煩本大爺給你喂食,不然你小子餓死了是小事,我的小命可也不保嘍,嘿嘿嘿。”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衣服里摸出了一個玉符。 “來吧,小子,一會兒多吃點,畢竟你可是三天沒吃飯了。”
說完,他便催動法決,將靈氣灌入玉符之中。
沈磊聽著大漢的牢騷,心中了然,原來他是給自己送飯的,但是又不禁疑惑,大漢的手上並沒有拿著任何吃食,身後也只有兩只在不停躁動的乳膠淫犬而已。難道他把吃的東西放在了納戒或者儲物袋里?可是那玉符卻又不像是什麼儲物用的道具。
隨著大漢的動作,沈磊的脖子上亮起了一個用靈紋繪制的圓圈,隨後沈磊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法動了,而且原本趴在自己身後的夏花也如同觸電一般突然站起,四肢並用的扭到了沈磊的旁邊,兩人並排而立,四肢著地,高仰著頭顱衝著面前的大漢。
“那個玉符是類似於傀儡符一樣的法器嗎?”
沈磊雖然自己無法控制動作,但也沒有放棄觀察,他要盡可能的收集情報,以此來制定之後的逃生計劃,但接下來,大漢的動作卻讓他不由色變。
看著一豬一狗已經擺好了架勢,大漢將玉符收好,轉身對著他帶來的兩只乳膠犬緩緩蹲下,這兩只淫犬的露出的乳頭上都被打上了明晃晃的乳環,跟沈磊一樣,手腳被折疊,陰莖被鎖住,屁眼里也插著一黑一黃的兩根犬尾。但是兩只犬在自從進來之後眼神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沈磊和夏花二人,仿佛眼前的不是兩個人,而是什麼即將入嘴的美食一樣,臉上的表情也俱是透露出一股急不可耐的躁動,流著口水的舌頭從口枷的圓孔中伸出,眼中的瞳孔也看不出任何神采,仿佛他們腦中唯一剩下的就只有盡情發泄的欲望罷了。 大漢伸出手在兩只淫犬的頭上摸了摸,示意他們安靜下來,隨後又從腰間掏出了另一枚玉符,法決催動,靈光閃過,束縛著兩只乳膠犬貞操鎖也應光而解,金屬的籠子掉在石頭的地面上發出一陣清脆的回音,纖細的馬眼棒從半勃起的肉棒里緩緩拔出,受到拘束的巨物終於得以解放,立即變得堅硬挺立,足有筆筒粗細的肉莖上青筋浮動,飽滿紫紅的龜頭也足有雞蛋大小,完全勃起的陰莖在隨著主人的喜悅空氣中來回抖動,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自由時光,兩只乳膠犬想到自己終於可以不受阻礙的肆意射精,下身就肉棒顫抖溢出了一絲白濁。
看著兩只淫犬已經准備完畢,大漢扭過頭去,看了看一臉期待的夏花,以及滿臉鐵青的沈磊,下達了指令。
“去吧,他們是你們的了。”
“該死!我就知道!”
在剛剛看到大漢開始為兩只乳膠犬打開貞操鎖的時候,自己家隱隱的猜到了大漢口中的“食物”指的不是什麼正經東西,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二人的食物居然是其他囚犯的精液!
不由得他多想,兩只淫犬就已經急不可耐的撲到了動彈不得的二人面前,動作熟練的騎到了二人的臉上。把自己挺立的巨物對准了她們的口腔。
此時的沈磊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這里犯人的口枷上都要特意留出這樣的一個鏤空圓孔。
丑陋的巨物帶著一股濃烈的腥咸順著口枷的鏤空毫無阻礙的的刺入了他們的喉嚨深處。
別說是未經人事的沈磊,哪怕是仙界的采花大盜恐怕也沒有被被綁成淫犬然後強制口交的經歷,沈磊現在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里仿佛被塞入了一根滾燙的鐵棍一樣,兩掌長的肉棒粗暴的頂開了沈磊那形同虛設的舌頭,齊根沒入了他的喉嚨。
“汪汪——哦——!”
終於如願的淫犬發出了一陣含糊不清的歡呼,腰振如影,開始像發了瘋一樣的抽插著沈磊的口穴。
“呼————!哈哈,不錯就是這樣多吃點。”
看著正在忙著交尾交尾的兩對淫獸,大漢也是樂得清閒,笑著從他那百寶袋一樣的腰間掏出了一杆煙槍,雙眼一眯,陶醉的吸了兩口。
“嘶——呼——!啊~真爽,這次可真是便宜這只母豬了,為了給你小子補補,大爺我可是特意挑了兩只兩星期都沒有射過精的上等貨。絕對是量大管夠。哈哈哈——!”
大漢依靠在牢房的門框上,一邊噴雲吐霧,一邊得意的說著自己的“英明決策”。不過,很可惜,這里並沒有能為他喝彩的觀眾,他也只得尷尬的磕了磕煙灰,繼續說到。
“唉——可惜了,你們這些肉奴都被那藥丸吃成了傻子,整天就知道歡淫作樂,連個會說話的都找不著,每天除了插就是射,真是罪過啊——!”
大漢舉著煙槍,看著只顧扭動抽插的犬奴們搖了搖頭,目光混濁,仿佛是想起來什麼往事。不過一旁的沈磊可沒興趣知道他有什麼過去,雖然眼前的淫犬正在動作粗暴的奸淫著他的嘴,但他也並沒有錯過剛剛的情報。
“原來如此,原來師妹的異常是因為那邪門丹藥的緣故!但是,我也吃下了那邪丹,雖然身體變成了這副模樣,但是性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啊。不過這是個好機會,這里的看守估計以為我也因為那丹藥失去了神志,我大可以裝瘋賣傻的來秘密制定逃跑計劃。”
可惜,眼前的淫犬並不能回答沈磊的問題,隨著乳膠犬一聲聲的低吼,在他口中肉棒的抽插也變得越來越激烈,終於,在經過了數次的抽插之後,淫犬突然停下了動作,被重物下墜的睾丸猛然收縮,停在口中的肉棒也再次脹大了幾分。
“吼——汪——汪嗚——噗嗤噗嗤噗嗤——”
濃烈滾燙的精液像是開閘洪水一樣在沈磊的喉嚨深處爆發出來,洶涌的精液衝擊著他的食道,腥臭的白濁眨眼間便灌滿了口腔。
這突如其來的射精量讓沈磊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識的想要將口中的異物吐出去,但是口中的肉棒卻沒有因為這次的爆發而變得疲軟,濕滑的肉棒反而更加飢渴的脹大起來,塞滿了他的口腔,不論沈磊的舌頭如何用力,也沒法阻擋這根巨物的前進,所以他也只能為了自己不被嗆死而拼命的去咽下這些精液。
屈辱——這是現在沈磊唯一的感覺,相信任何人被這樣像牲畜一樣的對待都會感到憤怒,更何況是對這些魔宗有著血海深仇的自己,但是,形勢逼死人,如今修為盡失的自己早就沒有了討價還價的余地,他現在只能為了能夠活下去而咽下嘴里的白濁,並把這屈辱和精液一同咽下肚子。只為等待復仇的那一天的到來。
相比沈磊,夏花這邊明顯已經是輕車熟路,顯然早已習慣了這種進食方式,伸出的香舌靈活的舔舐著肉棒上的每一根褶皺,勾起的鼻子貪婪的品味著刺鼻的腥咸,白濁四溢,水聲不斷,仿佛真的在品嘗著什麼美味一樣。 想當初當初在的宗門中的師妹是如此的清純可愛,而如今的夏花卻只能為了能夠得到更多的精液,而頂著那丑陋淫蕩的母豬臉去侍奉著眼前的肉棒。 巨大而殘酷的反差,讓沈磊好幾次都差點失去理智,一口鋼牙死死的咬住了卡在牙齒上的鋼環上,牙齒上的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現在他也只能用這種方法來迫使自己保持著冷靜。
而且,看著正在正在為別人賣力口交一臉幸福的師妹,沈磊的胯下也不由得起了生理反應。 但是,想要勃起的陰莖立刻就碰上了一層堅硬的阻隔,貞操鎖內圓形的凸起隨著沈磊陰莖的脹大深深嵌入了肉中,尿道里的細棒也隨著勃起頂到了膀胱深處,強烈的不適伴隨著刺痛一起刺激著沈磊的神經。
“唔——該死——”
看著自己的師妹在眼前被人肆意奸淫,而自己卻連勃起都做不到,尊嚴喪失的沈磊只得在心里一邊怒吼著,一邊攥緊拳頭忍住了那滴屈辱的眼淚。
兩只乳膠犬仍然在不知疲倦的抽插著,沈磊已經不記得自己咽下了多少精液,只覺得自己的肚子已經因為過多的液體而變得飽腹起來。口中的舌頭已經沒有了力氣,雙眼也早就被溢出的精漬糊了個結實,不過奇怪的是,沈磊卻驚奇的發現身體開始慢慢的恢復了力氣。看來這些魔修以這種手段來喂食也不是沒有道理。發現這一點之後,沈磊也不在抵抗,一心一意的舔著口中的陰莖,以求能趁早的恢復身體。 終於,在一聲高昂的低吼中,眼前的淫犬終於射出了自己最後的一絲精液。 隨著“啵——”的一聲悶響,這根讓沈磊羞憤欲絕的肉棒,終於從他的嘴里拔了出來。 而此時,大漢好像也抽完了最後的煙草,他拍了拍手站起身,戀戀不舍都把煙槍放回儲物袋里,同時再次取出了那枚玉符,催動法決解開了夏花二人的定身。 重獲自由的二人立即精疲力盡的趴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室內混濁的空氣。
大漢走上前來,用手指扒開了兩人的眼皮,又試了試鼻息,探了下經脈,確保無大礙後,便扭身給兩只帶來的乳膠犬重新戴上了貞操鎖,插入了尿道塞,隨後便拖著他們離開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