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審訊室中的光與影

第2章 審訊室中的光與影(下)

  兩個小時以後。

  

   又是一盆冷水潑醒了痛昏過去了鈴蘭,但是剛剛醒過來,來自肩膀的劇痛又襲擊了過來。

  

   “咳咳…啊……”這一次鈴蘭真的已經是精疲力盡了,咳出衝進嘴里的水後只能無力的小聲呻吟著。她已經被從老虎凳上解了下來,雙手被捆在背後吊起來,並且背吊的高度恰到好處讓她腳剛剛能點到地,這使得鈴蘭面臨著兩個殘酷的選擇,要不然完全讓肩膀承受全身的重量疼痛難忍,要不然在肩膀好不到哪里去的情況下用已經沒有腳趾甲的、鮮血淋漓的雙腳踮著。

  

   背吊也遠遠不是她受到折磨的全部,這兩個小時里面葉虎拔掉了她全部都手指甲,然後在用銀針插滿她的腳趾甲以後又把腳趾甲全部都拔了,手指也被夾具夾了不知道多少輪,老虎凳墊到了三個磚塊讓她幾乎脫臼,被解下來吊起來以後有用沾了鹽水的鞭子抽了不知道多少次。唯一令鈴蘭慶幸的是他們並沒有侵犯自己,身上的連衣裙除了被鞭子打出來幾個口子外也沒有被脫下,自己的貞潔只能屬於林蕭。

  

   昨天被林蕭因為突發情況帶到可怕的審訊室,女孩被拷打的情境其實就已經喚醒了鈴蘭對於五年前悲慘遭遇的回憶了,昨天晚上也沒睡好,腦子里面全是當時凶神惡煞的歹徒,一種種變著花樣折磨自己的方法,以及心里的痛苦、絕望。而她怎麼也沒想到今天自己就真的又一次被各種刑罰嚴刑逼供,現在遍體鱗傷背吊起來的感受仿佛讓她回到了那件充滿血腥味的倉庫,恍惚間,她還想到了那時初生牛犢不怕虎一躍而下的林蕭。

  

   夫君,5年後的今天,你還能再向之前一樣拔刀從天而降拯救鈴蘭嗎?

  

   算了,如果會給夫君帶來麻煩,就請夫君千萬不要來了,鈴蘭死在這里也沒關系。

  

  

  

   居然還沒有招供啊。葉虎開始變得有一點迷茫,尤其是在這種沒什麼決定性證據下進行的拷問實際上很讓審訊者糾結,一方面他不能直接相信受刑人堅持的說辭,但是一方面一直對這種不屈的嫌疑人用刑又確實不是什麼特別人道的方法。思考片刻他決定再用一會刑還不招供就先給她做一些醫療處理,然後暫時關押起來等待其他方面的證據。

  

   “鈴蘭小姐還是不招供啊,這可讓我難辦了,本來還想著用一些溫柔點的刑罰可以讓你身體完整一些,接下來可就保證不了了。”雖然主意已經打定,但是嘴上的恐嚇可不能停下。

  

   “不知道…我說了不知道……”面對一次次的問話,鈴蘭從一開始驚恐的辯解與祈求到現在已經變得麻木,只剩下小聲而無力的一次次聲明,但是她還是一直都堅稱自己不知道之前招供的那個女孩。

  

   “再把她綁到老虎凳上。”葉虎也不和她多說,想好怎麼用刑以後下了命令。

  

   幾個打手過來把她吊起的手放下,然後架著她坐到老虎凳上,受盡折磨的鈴蘭甚至沒有力氣反抗,像一個娃娃一樣任他們擺弄,很快她膝蓋又被緊緊捆住,腳踝也綁在了一起。

  

   “加兩塊磚。”不像之前一個個墊磚來循序漸進的折磨,這打手一次直接就把鈴蘭的腳踝高高提起,塞進去兩塊磚把她的雙腳墊的老高。

  

   “啊啊啊……啊……啊啊……”老虎凳的痛苦雖然之前她已經受了一遍,但這一次帶來的痛苦絲毫沒有減少,不過鈴蘭已經沒有力氣再像之前大聲的叫出來,無力的癱著痛苦的呻吟。沾滿血跡的雙腳像芭蕾舞演員一樣盡力前伸以減小痛苦。

  

   “開始刷她的腳心。”鈴蘭已經因為痛苦失去高光的眼睛又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但她能做的也就僅此而已了。

  

   打手拿著之前用笑刑的刷子走了過來,這一次雖然沒有用之前笑刑的足枷固定鈴蘭的雙腳,但她高高放在兩塊磚頭上的雙腳根本不敢移動,哪怕躲開一分一毫也會給膝蓋帶來劇痛,她恐懼的看著刷子慢慢靠近自己的雙腳。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刷子開始像之前一樣在她的小腳上瘋狂肆虐,她的腳心一直沒有受到什麼刑罰所以依然敏感至極,帶來了之前一樣強的癢感。但最恐怖的是她的雙腳可是被綁在老虎凳上還墊了兩塊磚的,因為腳心的癢她本能的想要躲避想要拼命掙扎,帶來的就是膝蓋撕裂的疼痛,最後她只能一邊承受著奇癢,一邊拼命的壓制住自己想要掙扎的欲望,這顯然已經超過了這被用刑半天的弱女子的能力范圍了。

  

   在其他人看來,鈴蘭還算漂亮的臉現在帶著一種無比痛苦的笑意,身上不像之前受笑刑的時候大力的試圖掙脫,但仍然因為意志力的有限不停的扭動著,顯然會給她高高翹起的雙腳帶來折磨,不一會兒時而慘叫時而大笑的她被折磨的淚流滿面,對於已經被折磨了半天精疲力盡的鈴蘭就好像回光返照一般。

  

   “啊啊啊……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漸漸的,面對忍著癢感而不去掙扎的艱難任務,鈴蘭的意志力就快要被消耗殆盡了,她身上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大,肉眼都可以明顯的看到她曲线優美的雙腿因為她的扭動像扁擔一樣一直在變形扭曲,無法想象對於一個坐在老虎凳上的女孩子這會造成怎樣巨大的痛苦。

  

   “啊啊啊…疼…疼死了……啊啊……哈哈…”這種刑罰最可怕的就是對於受刑者意志的極大考驗,如果像一般的酷刑受刑人無論如何都會被折磨,那受刑人就會用全部的意志力來抵抗疼痛,而這種酷刑下受刑人可以依靠意志來控制自己的掙扎減小痛苦,於是她在心理上就會試圖靠著意志扛過去,但最後在無限的折磨下總會到達意志被耗盡的那一天。鈴蘭就是在意志力盡失的情況下了,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鈴像被提出水面的魚不時的抽搐,無法抵御笑意說不說還是會發出兩聲痛苦的笑聲,眼睛已經失去了之前屬於少女的神采。

  

   見她狀態已經不太好了,葉虎讓打手停下,但是磚塊仍然墊在她的腳下。

  

   “你們殺了我吧……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嗚嗚嗚…你們到底要怎麼樣!”還沒等葉虎開口,鈴蘭用盡最後的力氣崩潰的哭喊,然後她耗盡了力氣,靠在老虎凳上忍受著兩塊磚帶來的疼痛,嘴里帶著哭腔小聲的說:“如果我招認我昨天爬上樓殺了人,會連累主人的…我不會招認我沒做過的事…”

  

   葉虎眼前一亮,他轉過身掩飾自己的激動,他從未說過凶手是在爬上去行凶的,鈴蘭卻在受刑帶來的錯亂中講出了這個話,更加加深了她的嫌疑。

  

   “繼續用刑!”看著已經快要崩潰的鈴蘭,葉虎相信她堅持不了多久了,急不可耐的下令。

  

   “啊啊啊啊…哈哈哈……混蛋……啊哈哈哈哈…啊啊啊”面對腳心的癢感鈴蘭用盡力氣再一次大笑與慘叫了起來,丟掉了之前的文靜開始罵起了審訊者。

  

   這一次,一直撓到鈴蘭的氣息開始衰弱,慘叫聲與笑聲都變得微弱,葉虎也沒有喊停,他相信鈴蘭已經忍不了太久了。

  

   即使涕泗橫流,即使沒有指甲的手指緊緊抓住兩旁的十字架,即使頭緊緊靠住身後的木棍,即使用盡全力慘叫出聲,癢意,痛苦,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少,時間不知道已經過來多久,也不知道還有多久,有的只剩下自己和酷刑。

  

   對不起了,夫君,鈴蘭我,真的受不了了。

  

   “啊……哈哈………我…我招…啊啊…”終於,鈴蘭在極度的痛苦中說出了葉虎等待以久的一句話。

  

   葉虎命令打手停下,也把她腳下的磚拿出來,鈴蘭終於脫離的苦海,無力的坐著喘著氣,眼角一直流下淚水。過了一會,她說:“我招…人是我殺的”

  

   “怎麼殺的?”

  

   “用…用那天…那把唐刀…”鈴蘭還沒從疼痛中緩過神來,皺著眉頭斷斷續續的說到。

  

   “昨天的女人和你什麼關系?”

  

   “她負責幫我運送兵器…為了不讓林蕭看到…”葉虎注意到,鈴蘭在講到林蕭時,眼中閃過一絲悲傷。

  

   “怎麼證明是你干的?”

  

   “一個星期前死的馬部長,還有半個月前的李局長,都是我殺的,還有更多應該你們都有登記。”鈴蘭說到,這個時候她熟練的講出那些應該和她毫無關聯的人,完全不像是一個深居家中的奴隸。

  

   葉虎馬上翻閱案件卷宗,果然有這些人在這個時間被殺,鈴蘭在身後又說到:“我不會給你假情報的,我知道如果說出假情報被你們發現了又要受刑了,我知道受不了了啊。”現在的鈴蘭頭還是因為剛剛的劇痛感到眩暈。

  

   葉虎的心里也充滿了震驚,眼前這個弱女子居然殺了不下10個官員,干的幾乎是滴水不漏,而且還是幾乎在林蕭的眼皮子下動手的,林蕭看到這些會有多吃驚啊。

  

   “最後一個問題,說了就帶你去治傷。林蕭有沒有參與這件事。”

  

   “沒有,他從頭到尾什麼都不知道,他還在全力追查和我相關的證據。”聽到自己的丈夫,鈴蘭眼中充滿了悲傷。

  

   “真的沒有嗎?”葉虎拿著刷子靠近她的腳心,故意假裝又一次准備刷她的腳心。

  

   “真…真的沒有。”鈴蘭以為自己又要受刑,恐懼的緊緊閉上眼睛繃緊身子,但是依然堅持自己的說法。

  

   “行,我相信林蕭。”葉虎放下刷子:“帶她去醫務室。”

  

   打手把已經渾身快散架的鈴蘭解開來,架著她去做醫療處理,離開時,鈴蘭淚流滿面,放聲大哭。

  

   夫君,鈴蘭這都做了些什麼啊,鈴蘭對不起你啊。

  

   好不容易審出來了,葉虎卻也嘆了一口氣,這下鈴蘭的罪名是坐實了,可他又要怎麼面對林蕭呢。

  

  

  

   買完了東西,林蕭想起來有一個早就想要交給鈴蘭的東西還在警局沒有拿,就返回了警局,剛剛進辦公室,就看見葉虎滿頭大汗疲憊的從審訊室的方向走出來。

  

   “呦,葉虎。”心情不錯的林蕭上前和他打招呼“昨天謝謝你啊,鈴蘭找到了,下次請你喝酒。”

  

   心亂如麻的葉虎看到林蕭,虎軀一震,呆呆的看著他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怎麼了,遇到難纏的犯人了?不會是昨天那女孩又想翻案了吧?”林蕭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葉虎想瞞的了一時,瞞不了一世,還是只能告訴他了,他深吸一口氣,雙手抓住林蕭的肩膀:“兄弟,下面說的東西,無論如何你要挺住。”

  

   “嘿,這些案件有啥是破不了的?抗壓能力我可是很強的。”林蕭還是笑著回答他。

  

   “昨天的女人供出了鈴蘭,然後,鈴蘭她,已經招供了。”葉虎一字一句的說。

  

   信息量太大,林蕭還笑著想了幾秒鍾才理解發生了什麼,然後又閉著眼睛思考了片刻到底發生了什麼,很快就大致猜出來了昨天的犯人供出來了鈴蘭,然後鈴蘭因為是奴隸被抓過來直接嚴刑拷打,最後只能招供了。

  

   “會不會是屈打成招?”林蕭強行冷靜下來問道。

  

   “我審的,我保證不是屈打成招,她招出了殺人的流程,還說出了這一系列連環殺人案里面的其他受害人。”

  

   林蕭的心瞬間像掉進了冰窟,自己雖然負責這個連環殺人案但從來沒有和鈴蘭說起過,如果沒有參與其中她不可能說出來之前的案子。

  

   林蕭沒有暈倒,而是像雕像一樣站在原地,血不斷的往腦袋上涌,甚至可以聽見血管的突突聲,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是這樣,自己追查了這麼久的連環殺人案的凶手,居然是那個瘦的抱起來好像只有骨頭的枕邊人!給他一萬年他也不會想到這兩個事物可以扯上關系,她是怎麼在自己的眼皮子下面做出這種事情的?又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林蕭足足站了五分鍾,葉虎也陪在他站著。最後林蕭冷靜下來,甩開他說:“我現在還是案件的負責人,我要去見凶手。”說完大步流星的往牢房那邊走去。

  

   葉虎沒有跟上,他知道林蕭需要這麼一個機會再和鈴蘭聊聊,而且說不定這個機會不多了。

  

  

  

   因為本來就是內部人員,林蕭非常方便的就進入了監牢,拷問完的犯人就會被暫時關押在這里,時不時可以聽見有的剛剛受完刑的犯人正在發出呻吟,空氣中彌漫著傷口發出的血腥味與藥水味,不過牢房里的衛生狀況還是不錯的,為了不讓寶貴的犯人輕易的死掉。

  

   平時來過無數次的監牢的那條路對於林蕭來說無比的漫長,一路上他無瑕估計看到了什麼,但是腦子里面又好像什麼都沒想,最後他還是走到了路的盡頭,看到了那個女孩。

  

   鈴蘭此時正蜷縮著坐在簡陋的牢房的角落里,並沒有注意到此時站在牢籠外的人,她的身上還是早上穿著的連衣裙,只是現在已經沾滿了血汙,鞭子還在上面抽出了幾條色氣的裂縫。鈴蘭正在舔著自己已經沒有指甲的手指,想起來舔傷口用口水消毒的方法還是林蕭告訴她的。

  

   林蕭一直沒有說話,直到見到她開始,心中堅定下來的感情又開始變換,他最先感到的不是對於殺人凶手的憎恨,也不是對鈴蘭欺騙自己的憤怒,而是在看到她受刑以後的心疼,看樣子這家伙也是被用了不少刑在招供的吧,除了指甲沒了以外,膝蓋明顯腫了起來,和纖細的腿形成鮮明的反差,以及身上可以看見不少鞭痕。

  

   終於,鈴蘭注意到了站在外面的的人,隔著牢籠她馬上避開了目光,身上劇烈的顫抖著,但終究她什麼都說不出來。

  

   “那就沒什麼想說的嗎?”林蕭問到,他還是第一次用這種冷的可怕的聲音和她說話。

  

   沉默了片刻,鈴蘭抑制住了自己的情感,回答到:“我還有什麼可以說的呢,我不祈求主人的原諒,只是給主人帶來的麻煩,鈴蘭終是無以補償了。”因為受到酷刑的折磨,她的聲音都變的沙啞而憔悴。

  

   “你對我造成的最大麻煩,就是讓我看見你現在這副可憐模樣,讓我心痛至極你知道嗎!”林蕭氣憤的晃動鐵欄杆。

  

   “鈴蘭犯下了錯誤,死不足惜,請主人不要為鈴蘭而難過了。”強裝冷靜的鈴蘭聲音也有了一點哭腔,沒有指甲的手撐著地面爬著靠近林蕭。

  

   “告訴我你是怎麼殺人的,以犯人向警察的角度。”低頭看向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她,林蕭悲痛的問道。

  

   鈴蘭坐在地上抬頭看著他:“主人還是太過於信任鈴蘭了,甚至於從來沒有刨根問底過我的過去。鈴蘭以前便學習過一些劍術,雖然稱不上以一敵百,殺一兩個貪官還是綽綽有余。”

  

   林蕭今天已經震驚到麻木了,這個纖細的姑娘居然會劍術,與她生活了五年自己竟毫不知情,回想起來唯一的破綻只有在做菜時她會展現出非同尋常的刀工。他問道:“你就整整把這件事瞞了我五年嗎?”

  

   “教給鈴蘭劍術的人並非什麼正人君子,他只是將鈴蘭當做他的劍罷了,在我小時候他就誘騙我去幫著殺人,因此鈴蘭才會獲罪成為奴隸,鈴蘭再也不希望成為別人的劍了,況且第一次與主人見面時右肩中了一刀,實力以遠不如從前。”鈴蘭解釋到。

  

   聽到鈴蘭說著林蕭想起了她幫自己擋刀的往事,對鈴蘭的感情又深了一分,生死之交竟要落的如此結局。

  

   “等一下,我與綁架你們的綁匪戰斗時,你可有參與?”林蕭突然想起了那一次行動中的疑點。

  

   “那天主人砍斷吊著鈴蘭的繩子的以後,雖然遭受了酷刑,鈴蘭仍然憑借尚可的耐力奪過了一個歹徒的刀,在煙霧中擊殺了三四個歹徒。”回憶起往事,鈴蘭不禁落下淚來,主人第一次見到自己就是救命之恩,自己卻陷主人於這種境地。

  

   “原來是這樣。”林蕭終於了結了多年的疑問,沒想到竟是這種答案,如果不是鈴蘭暗中相助,初出茅廬的自己即使靠著偷襲也不可能戰勝六個歹徒。

  

   “昨天那個女孩呢,她是做什麼的?”

  

   “你說小七啊,她念及過去我對她的恩情,同意在每一次我殺人時把刀給我送過來,這樣我才可以一次次瞞過主人啊。”鈴蘭嘆息一聲“只可惜,最後還是把她也卷進去了。”

  

   小七,林蕭還腦中回憶這個看起來有點熟悉的名字,才想起來她是第一次見到鈴蘭時鈴蘭用命保護的另外那個奴隸。

  

   “昨天下午,你根本就不是走丟了吧。”想起昨天的異樣,林蕭又問道。

  

   “不愧是主人啊,一下子就看穿我了,昨天下午,我其實是偷偷回去處理現場了,可惜即使這樣我還是被抓到了。”

  

   “你變了啊,鈴蘭,以前你從未欺騙我的。”看著渾身是傷的淚眼婆娑的鈴蘭,林蕭也潸然淚下,問了她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要這樣做。安安穩穩與我過日子不好嗎。”

  

   “唯獨這個問題,鈴蘭如何也不能告訴主人。”鈴蘭卻斬釘截鐵的拒絕了這個問題,突然想起自己為何而殺人,鈴蘭突然又是含淚一笑:“是啊,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在說什麼啊!”林蕭用力抓著欄杆,發出嘎嘎聲。“有什麼東西會比你的命更重要嗎。”

  

   “有的。”鈴蘭悲傷的對他笑著“你走吧,我已經沒什麼和你好說的了。”

  

   “今日一別,恐今生難以再相見。”林蕭長嘆一聲“也罷。”說完拂袖而去。

  

   身後傳來鈴蘭喃喃的聲音“絕對是值得的。”

  

  

  

   王靜正讀著林蕭給她的證據,頭上冷汗直冒,林蕭收集的證據比起他們想象中多太多了,不僅僅是在金銀案中貪汙的官員,甚至參與運輸、分贓的輔助者也基本上被查了個一清二楚,難以想象這家伙是憑借怎麼樣的直覺和努力才把他們調查到這種地步。

  

   不行,即使證據已經交給了自己,林蕭絕對不能留!一定要把他整下去!

  

   只是當前林蕭幾乎沒有什麼破綻,除了和他家的奴隸(現在不是了)搞在一起以外生活作風滴水不漏,找搞他只能再等待機會了。

  

   “王女士!鈴蘭已經招供!”負責監督拷問鈴蘭的小李回來了,向她報告到。

  

   “是嗎,知道了。”這也是王靜早就預料到的結果,那個女人不可能熬過審訊室里面的大刑伺候,招供只是時間問題。但畢竟只是讓其他人誣告她,即使屈打成招了,林蕭憑借她已經不再是奴隸也可以把她保出來。

  

   “證據確鑿,林蕭絕對沒法翻案,恭喜王女士破獲了大案,立大功了啊!”小李甚是高興的報告到。

  

   王靜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來一會她才發現問題:“什麼?你說那個鈴蘭真的是凶手?”

  

   “千真萬確,她已經供出了之前的受害者,還要具體的殺人手法,不可能是屈打成招。”

  

   事情真是離譜了,王靜想到,之前她只是為了整一下林蕭,通過刑罰威逼利誘強迫之前的女孩供出來鈴蘭,沒想到歪打正著凶手真的是她!只能說世界可真小啊。

  

   鈴蘭那賤人也是沒命享福啊,林蕭對這母狗這麼好幫她消除了奴隸身份,現在卻成為了殺人犯,這種重罪怎麼樣也不可能翻身了。

  

  

  

  

  

   鈴蘭一個人抱著腿蜷縮牢房的角落,身上早已被換上了監獄的白色囚服。她通過又小又高的窗戶看著天空,並不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但是卻十分的悲傷。

  

   我是真的不知廉恥的愛著我的主人吧,但是非常可惜,自己欺騙了他這麼久,還瞞著他做出這種事情,一定傷透了他的心了。比起將要被處死,這更加讓鈴蘭悲傷。

  

   上一次見面後,他就再也沒來過了,是因為我的原因被革職了嗎?還是恨透了我不想看到我了?鈴蘭一直在想著,想的比自己今後的命運還多。

  

   “今日一別,恐今生難以再相見。”

  

   想到最後,腦中重復的只有林蕭離別前的悲嘆。

  

   如果可以再見他一面,鈴蘭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但是果然還是不要再因為自己的任性傷害他了吧,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這時候,兩個守衛走到她的牢房旁邊,打開門架著她出去了。鈴蘭非常順從,這段時間她已經被抓過去訊問過好幾次了。過去的路上與其說是架著,不如說是拖著,幾天以前給鈴蘭的膝蓋用的酷刑使得她的膝蓋現在還腫著,站都疼痛不已更不要說走路了,一路上都是被強行拖過來的,已經沒有腳趾甲的雙腳在地上磨的血肉模糊,不過她的眼神已經麻木了,好像感受不到痛苦一樣。

  

   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只等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處刑。

  

   “大人,鈴蘭帶到了。”兩個守衛架著鈴蘭來到了審訊室,然後把她拷上了審訊椅,將她的手臂,手腕,腳踝牢牢的拘束在椅子上。

  

   審訊者是王靜,對付林蕭的事情暫時沒有機會,但是殺人案還是要盡快解決的,也是功績一件。

  

   林蕭在上一次見到鈴蘭後,整理了有關殺人案的全部資料交給王靜,然後按照避嫌的規定再沒有插手這個案件,葉虎也結束了拷問任務,之後的審訊就全部交給了王靜。

  

   前幾天的審訊還算順利,鈴蘭順從的交代了之前殺人的時間地點以及方法,案件涉及多人因此足足審了幾天。

  

   但是唯獨作案動機,鈴蘭任何也不肯交代。

  

   “鈴蘭,你的罪名已經無法逃脫,為何不招出你的作案動機呢。”王靜惱怒的問道。

  

   鈴蘭默不作聲,只是抬頭直直的看向天花板,這一行為告訴王靜她並不是沒有聽見,只是裝聾作啞負隅頑抗。

  

   “唯獨這個,殺了我也不會招的。”僵持良久,鈴蘭堅決的說出這句話。

  

   “哼,也罷,今天刑具都備好了。”王靜冷笑一聲“小李,准備用刑!給她試試我們帶來的新家伙。”

  

   鈴蘭已經閉上了雙眼,准備默默承受又一次降臨在身上的酷刑。

  

   女性的囚服就是一件在胸前扣上的大衣,里面是真空的,鈴蘭感到胸口的衣襟被人敞開,胸前傳來了奇妙的陣痛,她一看,兩個夾子牢牢的夾在了她精致的乳頭上,上面各自直接著兩根奇怪的线纜。

  

   這是…

  

  

  

  

  

   “林蕭,林蕭!”門口傳來對林蕭的呼喊,床上的人卻一動不動,只有起伏的胸口告訴別人他還活著。

  

   那天離開鈴蘭後,林蕭上交了資料就回到了家里閉門不出,因為凶手是他的奴隸因此他選擇避嫌不再參與調查,往後幾天他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家里過的昏天黑地的,眼中都是鈴蘭在家里勞作的幻影,還要那一天看到的牢中的她。

  

   轟!大門被砸開的聲音傳來,林蕭也還是不管不顧。

  

   葉虎衝進昏暗的臥室,看見里面的狼藉中林蕭胡子拉碴,身上衣服皺巴巴的,混亂的躺在床上,忙上去試一下他的鼻息。

  

   “別試了,還活著呢。”林蕭無力的回答,卻仍然和屍體一樣躺著。

  

   “艹,活著就給我起來,丟了個奴隸就不活了?她是奴隸還是你是奴隸?”葉虎直勾勾的問道。

  

   “可能真的我才是奴隸吧。”林蕭苦笑到,聽了葉虎的話,總算是慢悠悠的坐起來了。

  

   “葉虎,你說我是不是很差勁啊。”

  

   “你是指對鈴蘭嗎?你對那家伙有多好大家有目共睹,只是那家伙有眼無珠還干出這種事。”

  

   “那為何她還是背著我做這種事呢,為什麼她不能好好和我過日子呢,還是有什麼東西凌駕於我們的感情之上嗎。”林蕭悲涼的說到,葉虎從來沒有見他如此頹喪過。

  

   “女人這種東西,誰能說得清楚呢,鬼知道她在想什麼。”葉虎拍拍他的肩“兄弟,要恨就恨我吧,那天是我負責拷問的。”

  

   “我有什麼理由恨你呢,那一天你的行為合法合規程序正常,而且鈴蘭她真的是凶手。”即使是剛剛看到鈴蘭被拷打得遍體鱗傷的樣子時,林蕭葉不曾記恨葉虎。

  

   “鈴蘭到現在還不肯招供她是為什麼而殺人的,也是完全看不懂啊。”葉虎向在家待了幾天的林蕭傳遞最新的消息。

  

   “是嗎…”林蕭想起她說的那句話“一切都是值得的”確實是完全看不懂她在想什麼,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此重要呢。

  

   “不只是你們,我也是看不穿鈴蘭小姐呢。”一個女人的聲音伴隨著高跟鞋的踏踏聲傳來,林蕭與葉虎都看向門口,原來是王靜從屋外走進來。

  

   “林警官住的地方原來如此混亂啊。”王靜嘲諷到。

  

   “我可不記得有請王女士過來,況且現在我處於避嫌狀態,你作為辦案人員請不要和我討論案情。”林蕭冷冷的回應到。

  

   “無妨無妨,現在我暫時還是負責人”王靜故意加重了“暫時”兩字,“只要我願意,與你商討也未嘗不可。”

  

   王靜甩給林蕭一個信封“今天我過來,是給還在糾結中林蕭警官一個機會,看完了直接去警局找我吧。”說完轉頭就走。

  

   林蕭忙打開信封,和葉虎一同讀起來,只見上面寫到:

  

   鑒於殺人凶手鈴蘭雖已招供作案手法,卻死不招供作案動機,用盡刑罰仍負隅頑抗,現特將審訊工作全權交予極其擁有審訊天賦的林蕭警官,令林蕭在三天內問出真相,完結此案。

  

   下面已經簽上了局長和王靜的簽名,說明了這張任命書的效力。

  

   “這,這幫人是要害你啊!”葉虎看了這個毫無商量自帶軍令狀的任命書,拳頭都握緊了“這鈴蘭嘴硬至極,那天我拷問她就用了一整天,現在更是聽說她已經受刑了一天還沒招供,若是三天不能問出來,你的官職怕是凶多吉少啊。”

  

   林蕭看著任命書沉默了良久,而後握拳錘床“情況已是如此,我偏要去!若是不能在那婆娘死前發掘她殺人的原因,今後我恐怕不再能安心!”

  

  

  

   林蕭慢慢走近審訊室,屋內幾乎完全不像人類的慘叫聲越來越大,這聲音怎麼也不像是鈴蘭那溫柔清澈的嗓音,但是林蕭猜測應該只有正在受到重刑拷問的她會發出這種叫聲。

  

   打開審訊室的門,馬上就看見那個抱過無數次的柔弱身軀此時正被牢牢拘束在一張椅子上,黑色長發下清秀的臉扭曲著,果然是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鈴蘭仰天慘叫著,身體用堪稱詭異的幅度掙扎,小腿大腿被捆住後白皙的腳掌也在不停的扭動,用力蜷縮的腳趾訴說著身上無時無刻的痛苦。手臂與手腕也被緊緊拷在扶手上,沒有指甲的手指緊緊摳住扶手,好似可以宣泄痛苦,卻把傷口弄的鮮血淋漓。纖腰盡力的反弓到極限,卻因為腰上的拘束無法掙脫。

  

   鈴蘭胸口處囚服的衣襟被打開,色氣的露出兩個小小的乳房,緋紅的乳暈上乳頭被牢牢的夾著有鋸齒的金屬夾,連接這兩根线,线纜有接到下面的一個奇怪的盒子里面。

  

   仔細看,兩個乳房中的肌肉瘋狂的收縮著,帶著乳房淫蕩著跳動,這應該就是她的痛苦來源吧。

  

   鈴蘭身上被拷住的地方都被堅硬的皮拷磨出了血,下身的囚服和椅子上濕了一片,看來鈴蘭已經失禁很多次了,只是不知道中間多少是尿多少是愛液。

  

   這家伙為什麼要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啊。即使這幾天對於她的態度已經轉變,但是畢竟是同床共枕這麼久,鈴蘭現在的慘狀仍然激起林蕭的惻隱之心。

  

   “林蕭警官進來就看了這麼久,這個賤人帶來的表演果然十分好看吧。”王靜坐在一邊,輕蔑的看著進來後就呆呆的看著鈴蘭的林蕭。

  

   “觀察犯人受刑的姿態可以判斷她的弱點。”野路子的林蕭一本正經的解釋起來。

  

   “哦,看了找林警官果然沒錯。”王靜笑笑,然後喝小李下令“先停下來。”

  

   小李按動盒子上的一個開關,掙扎到整個椅子都在震動的鈴蘭馬上停了下來,頭低了下來,眼淚流了一臉從下巴滴下,嘴里還在小聲的呻吟,身上的部分肌肉還在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

  

   林蕭上去扒開她的眼瞼,檢查她的狀態,現在看來她還沒有生命危險。

  

   無限的痛苦暫時結束後,鈴蘭漸漸清醒,渾身如同被碾碎了一般疼,眼前有一個人在看著自己,恍惚中鈴蘭努力的看清他,居然是林蕭!

  

   神啊,我是已經死了嗎,終於可以在死後脫離苦海再一次看見林蕭了!

  

   絕望中的鈴蘭第一次感到欣喜。

  

   “夫…夫君!”鈴蘭激動的喊出聲,但是嗓子因為叫喊而帶來的疼痛,以及渾身的拘束感,都告訴鈴蘭她還在那個審訊室里。

  

   原來我還活著啊,那,那夫君怎麼會在這里!?

  

   “哈哈,看來這賤人已經神志不清了啊,還是說你們的關系…”王靜看到鈴蘭在恍惚間喊出的稱呼,笑了起來,諷刺林蕭到。

  

   林蕭晃晃鈴蘭把她晃醒,然後抓著她的下巴毫無感情的和她說到:“第一,我已不再是你的夫君,第二,審訊工作由我接手,你如果不想受苦就趕快招供。”

  

   意識模糊的鈴蘭用了一會才理解他所說的,豆大的淚珠從她的眼角落下,怎麼會這樣,居然是夫君來拷問自己,居然是他。沒想到自己再一次見到日思夜想的他,是以這種方式。

  

   仔細匯聚目光看看他,林蕭現在胡子拉碴,臉上大大的黑眼圈,眼睛充滿了血絲,神情中沒有了往日的堅定與溫和,倒是充滿了仇恨,這也都是因為我嗎。再想想自己身上也是一塌糊塗,尤其是下身濕成一片,身上也衣冠不整露出兩個乳房,竟然給他看見自己這個樣子,鈴蘭真巴不得馬上死在這里。

  

   “主…主人也是有命在身吧,但是對不起了,鈴蘭…絕對不會說為什麼而殺人的。”鈴蘭有氣無力的做出堅決的回答。

  

   “好!”王靜看到林蕭鑽進自己下的套子里面,假惺惺的在後面大聲的鼓掌,“既然林蕭警官接受了,那現在開始審訊就交給你了,小李,准備聽他指揮。”

  

   “不用,我習慣自己動手。”林蕭擺手拒絕。

  

   鈴蘭想起了那天看到林蕭嚴刑拷打小七的場景,接下來那個女主角就要換成自己了吧,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最愛的夫君來拷問。

  

   “這玩意是什麼,怎麼用的?”林蕭問道操控箱子的小李,准備開始動手。

  

   小李指著奇怪的黑盒子介紹到:“林蕭大人,這是我們帶來的新型的電刑裝置,盒子里面是化學電池,打開開關就可以接通,電流可以直接刺激犯人神經造成極大的痛苦。”然後又指著接在鈴蘭雙乳的夾子“電流通過導线傳播,可以選擇接在犯人的什麼部位,當然神經越密集就越痛苦。”

  

   原來如此,林蕭點點頭,難怪剛剛鈴蘭的慘叫聲如此恐怖,這東西明顯和以往傳統的刑罰不是一個級別的,那種對神經系統的刺激造成的是根源性的痛苦,加上還是接在乳頭這種地方。

  

   想到這里林蕭有想起以前和鈴蘭溫存的場景,前戲的時候輕輕撫摸她的酥胸,馬上她的乳頭就會硬起來,然後就可以看到鈴蘭滿臉通紅的捂住不大卻敏感的胸。那時的她,可真可愛啊。

  

   林蕭馬上把想法從腦海中趕出去,如今的鈴蘭已經背棄了原本安逸的生活,背棄了自己,我一定要問出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彎下腰,林蕭的手伸向開關,然後想都沒想直接按下。

  

   “主人,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鈴蘭驚訝於他的無情,沒有問話,沒有勸告,開關聲啪的一聲剛剛傳入耳中,乳房馬上感到撕心裂肺的劇痛。

  

   電流從鈴蘭的左乳頭流入,然後源源不斷的在她的全身各處隨意竄動,最後從右乳頭流出去。所以不只是雙乳,鈴蘭感覺渾身上下都是疼痛,像是被鞭子鞭笞,像是被針插入,又像是被火炙烤,總之就是被本源的疼,尤其是兩個乳房,事後鈴蘭回憶起來覺得像是被馬車直接碾爆了一樣。同時嬌軀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在電流的刺激下超乎潛能的繃緊,扭動,掙扎,難怪要如此完全的把她拘束在椅子上。

  

   作為接電處的雙乳下的肌肉被刺激,來回的收縮,帶著乳頭不停的搖晃跳躍,在審訊室里的眾人看來好像是乳頭在淫邪的跳舞一樣。

  

   “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鈴蘭只覺得渾身都是繃緊的,抬頭瘋狂的嚎叫,這種審訊也是非常沒意思,受刑人嘴里沒有辯解沒有求饒,只有理智外試圖宣泄痛苦的叫聲。

  

   “這家伙的嘴是真的硬。”舒服的斜靠在椅子上,王靜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林蕭拷問鈴蘭一邊點評到“今天已經對她用電刑整整一天了,還能熬下來。”

  

   “是嗎。”林蕭聽了,若有所思,又電了一會,林蕭關掉了開關。響徹審訊室的慘叫停了下來。

  

   如果可以的話換一個地方應該可以有更好的效果。林蕭取下了夾在夾在左乳的夾子,夾子的力量很大,鋸齒狀的邊緣甚至刺進了鈴蘭乳房的嫩肉里,難怪剛剛那麼激烈的掙扎也沒把她甩下來。

  

   目光逐漸移向下身,最後停留在真空的兩腿之間,這又喚醒了他平時和鈴蘭雲雨時的美好回憶。陰蒂和陰唇上已經有夾子的鋸齒痕跡了,看來其實已經被用過刑了,但是無妨再來一次,林蕭狠狠心,夾子用力的夾在了鈴蘭的陰蒂上。

  

   “呃呃呃啊啊…”鈴蘭輕哼著,夾子力氣之大單單夾住都痛苦不堪,她的兩條纖纖玉腿試圖夾緊把那快要擠爆陰蒂的夾子弄下來,卻因為對大腿的束縛什麼也做不到。

  

   以林蕭對鈴蘭的了解,沒有說招供就是不打算招了,他也不多說,直接再次接通電源。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鈴蘭再一次陷入奇異的狀態,身體帶著沉重的椅子都晃動起來,這一次明顯照常的痛苦比上一次還要可怕的多,從掙扎的幅度和慘叫聲就可以看出來,也得虧這看起來可愛的女孩實際上是習武之人才能有這麼強的力量和耐力。鈴蘭連頭也也開始不受控制的上下左右搖動起來,帶著長發飄散,可見對她的折磨有多強。

  

   夾子夾在全身最敏感的私處,這種光是觸摸都可以讓女孩子高潮起來的地方接入電流,痛苦已經處於正常人無法想象的范疇了。

  

   鈴蘭的意識已經逐漸被痛苦淹沒,渾身上下只有疼,什麼也思考不了,什麼也控制不了。恍惚間,過去的回憶像海浪一樣不受控制的涌過來。

  

   “鈴蘭,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和他們談個事。”夫君的聲音。

  

   “那個林蕭,天天想著秉公執法不加入我們,得想辦法弄他下去,下一次他辦案一定給他下點絆子!”一個油膩官員的竊竊私語。

  

   “小七,這一次真的要請你幫我一下。”鈴蘭自己的聲音。

  

   “鈴蘭姐,你要的刀幫你帶過來啦,等會你用完了還得幫你送回去藏起來是嗎?”小七的聲音。

  

   “噗!”刀刺入肥胖軀體中的獨特聲響。

  

   夫君堅定的目光,還有夫君口里無質無形的“正義”,不知為何也浮現在鈴蘭的心中。

  

   僅存的一點意識,在苦痛的紅色海洋里告訴鈴蘭,她是為了這些才陷入絕境的,但是她絕不後悔。

  

   很快意識這一次被度日如年的痛苦占據,但鈴蘭變得更加毫不動搖。

  

   一邊看著鈴蘭在刑椅上不斷跳動又被拘束,林蕭注意到她又一次失禁了,縫中愛液淅淅瀝瀝的流出,隨著鈴蘭的掙扎弄的陰毛上、屁股上和椅子上到處都是,當然也許腦子只有疼痛的她要在停下來以後才能發現這羞恥的事了。

  

   在椅子上跳動了幾分鍾,鈴蘭終於昏了過去。

  

   “看來這刑罰不行。”林蕭搖搖頭

  

   “這還不行,那你有何見解?”王靜問道。

  

   “僅僅是電刑鈴蘭這家伙確實能忍下來。這種純粹的痛苦是沒辦法擊潰她的。”林蕭說到,然後拿起冰水把她澆醒。

  

   “鈴蘭,說不說。”林蕭的問話和平日里的夫妻生活時一樣簡短。

  

   鈴蘭雖然已被澆醒,但仍然昏昏沉沉的看著林蕭不曾回復,林蕭一個耳光把她打醒,鈴蘭頓時清醒過來。

  

   他剛剛打我了啊。鈴蘭臉上不算痛,心里卻好像刀絞,這麼多年的生活他總是那樣溫文爾雅從未對自己打罵,如今卻毫不留情的一個耳光打過來。想想她有暗自覺得好笑,他剛剛就開始對自己用上了酷刑,一個耳光又算什麼。

  

   當手落在曾經的所愛之人的俏臉上,林蕭也是心下一驚,傳來的不僅僅是手上的酥麻感,更是心中的那種負罪感,自己居然這樣對待這個女孩,幾天前自己不是為了她可以放棄一切嗎。

  

   “咳咳…主人…鈴蘭死也不會…招供的 ”鈴蘭看著他說,這已用盡了她的全力。

  

   林蕭又檢查一下她的身體狀況,因為長時間的電刑鈴蘭整個身子保持緊繃太久了,加上對神經和大腦的衝擊,現在的她確實不適合再被用電刑了。他拿下了兩個夾子,將鈴蘭身上的拘束一個個解掉。

  

   “電刑都沒有用,我看這家伙的嘴真是比鑽石還硬哦。”王靜除了出去找了一下林蕭也審了一天了,她從椅子上站起“林警官請便,能不能撬開她的嘴就看你了。”

  

   說完她伸個懶腰招呼小李走了,路過林蕭旁邊時不忘得意的笑著說到:“記得破案的時限,還有兩天哦。”

  

   林蕭的神色和剛才一樣的凝重,根本沒有理會她的挑釁。

  

   門一關,審訊室里僅剩這兩個幾天前還是夫妻的男女,但林蕭不會因此放過眼前的殺人凶手。

  

   解開的鈴蘭全身的束縛,林蕭把她抱了起來,鈴蘭完全沒有抵抗,快散架的身體順從的躺在林蕭懷里,林蕭也盡量沒有弄疼她,即使兩人都知道目的地是其他的刑具。

  

   五年前自己也是這樣抱起她衝向醫務所的,這些年這樣抱過她無數次,現在的她好輕啊,可能是因為在這里受到的折磨,為何要把自己弄成這樣呢。

  

   憐憫之心卻無法消去了林蕭心中對於鈴蘭的怨念,他仍然想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讓鈴蘭願意承受這樣的代價,願意離開自己。

  

   見王靜走了 鈴蘭的稱呼也開始肆無忌憚。

  

   “夫君。”頭伏在林蕭肩上,鈴蘭小聲的說“為了夫君,鈴蘭不會招供的。”

  

   林蕭心中震動不已,但是沒有停下腳步,將鈴蘭放到了老虎凳上,鈴蘭任他擺布,雙手被捆上十字架,膝蓋被捆在椅子上。

  

   林蕭又去取來一碗參湯,拿到動彈不得的鈴蘭嘴邊給她灌下,鈴蘭也很配合的喝下,馬上她的體力就回復了許多,也更加適合被用刑了。

  

   “鈴蘭,現在已經到了你非招供不可的地步了,快點告訴我,你為何而殺人。”

  

   鈴蘭只是用疲憊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什麼也不回答,臉上甚至有一點點的笑意。她心里已經想開了,本來就已經做好了為了夫君而死的准備,現在死前可以再見到夫君,可以被他抱抱,甚至可以由他來拷問自己,這又如何不是一種幸事。

  

   看著頑固的她,林蕭嘆了口氣:“乘著現在的機會發自內心的笑吧,我記得鈴蘭你很怕癢吧。”

  

   鈴蘭的笑容消失了,漂亮的眼睛瞪大了,沒想到,夫君一下子就看破了自己的弱點,果然還是太熟悉自己了嗎,先前自己也是屈服於笑刑下。

  

   林蕭的手慢慢撫摸她的玉足,然後沿著小腿,大腿,一路往上,刮動腰肢,摸過肋骨,最後停在鈴蘭的腋窩。鈴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即使是撓你這些地方,你也不肯招供嗎。”

  

   “唔,鈴蘭會盡力忍下來的。”心里的恐懼逐漸擴散,鈴蘭的回應已不再是那麼篤定,臉上出現了汗珠,低頭不敢看向林蕭。

  

   林蕭冷漠的回去拿上刷子,還有一瓶不知名的液體,他慢慢的給鈴蘭全身的敏感部位都抹上了,然後輕輕撫摸她布滿傷口的細嫩的肌膚,可以感受到她在略微顫抖。

  

   鈴蘭盡量保持冷靜,液體塗在她身上熱熱的,被林蕭輕輕化開以後感覺有一點癢麻感,光是林蕭細致的搓動她就幾乎要笑出來,也是這些征兆讓她開始懷疑自己能不能堅持住。

  

   鈴蘭的雙腳在全身來看其實並不算特別敏感,因為平時偷偷的武藝練習讓她腳底有了一些老繭,但全身整體的敏感則是毫無辦法的,這也是為什麼之前僅僅撓腳心的笑刑也會讓她這麼痛苦。而現在林蕭完全知道她的秘密,接下來會怎麼樣鈴蘭無法想象,加上還有那可以猜到目的的奇怪液體…

  

   “噫呀!”林蕭抹完了,輕輕的刮了一下鈴蘭的大腿,閉著眼睛毫無准備的鈴蘭驚叫出聲,她也被自己的反應嚇到了,剛剛只是被刮了一下而已,竟然渾身上下都發散一種難受,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仿佛知道鈴蘭心中的疑問,林蕭故意解釋到:“如果告訴你這是青樓弄來的春藥,你還願意堅持嗎?”

  

   “不要啊夫君,為何要這樣逼我。”鈴蘭慌亂了起來,用力試圖掙脫束縛,當然是無濟於事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鈴蘭感到渾身上下都有熱流涌來,其中最明顯的莫過於陰戶,剛剛被夾出血的陰蒂也有了反應,身上也越發的奇怪。

  

   林蕭見她沒有實質性的回答,開始用刷子在鈴蘭身上慢慢刷動,帶來的刺激自然是遠遠勝過剛剛用手的輕輕一刮。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和林蕭緩慢的動作不匹配,鈴蘭已經是笑的花枝亂顫,渾身因為癢都在不停掙扎,加上刷子因為面積比較大沒法避開身上的傷口,痛癢夾在在一起令她更加難受。

  

   刷子慢慢移動到鈴蘭的大腿,之前的鞭刑在這里留下了深深的傷口,但絲毫不影響這里適合撓癢,像是刷地板一樣的動作重重的刷了上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傷口結的痂被劃開,鮮血流了出來,正常人在這種情況應該會被痛感掩蓋一部分癢感,但身上被塗滿的春藥的鈴蘭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只感覺整個下身都分不出癢的是哪里的,只有不斷的感受到癢。

  

   和先受笑刑時一樣,笑意讓鈴蘭一刻不停的大笑,吸氣的機會漸漸被搶奪,如果不是比較好的底子鈴蘭可能早已昏厥。越是這樣在酷刑之下就越是想要掙扎,鈴蘭像溺水的人一樣死命擺動四肢,卻還是被牢牢捆在老虎凳上,最後只有纖纖玉手不停的張開合上,沒有被捆住的腳趾也前後可愛的蠕動。

  

   林蕭被她好看的腳趾吸引,刷子開始轉移目標到鈴蘭的小腳上。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腳…哈哈哈哈哈…怎麼會哈哈哈哈…我的腳…哈哈哈哈哈哈”這一次鈴蘭的腳沒有像之前一樣連腳趾也被牢牢束縛,而是僅僅綁著腳踝放在老虎凳上,腳掌可以隨意躲閃,林蕭也不像之前用刑的打手一樣懟著腳心猛刷,隨便的追著鈴蘭的腳攻擊著。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鈴蘭卻比之前要癢的多,可能是因為腳底的神經被春藥完全激活了,也可能是全身都更加敏感,總之鈴蘭震驚的發現自己的腳挨都不能挨了,不管是腳心,腳趾,腳跟,腳踝,腳背,哪個地方只要在躲閃中被林蕭抓到機會刷到一下,都足夠鈴蘭癢到痛不欲生。

  

   “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時間一長,鈴蘭的頭腦開始變得混亂起來,這是因為缺氧以及春藥的作用,刷子刷到的地方漸漸不只是單純的癢,還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感受,可能這就是除了陰道以外其他部位帶來的性快感,不過平時和林蕭安穩度日的鈴蘭還是只是個非常純潔的女孩,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她只覺得這種奇怪的感覺逐漸積累下來,仿佛在直接抓撓自己的心。

  

   突然間,心癢癢的感覺積蓄到一定的程度,帶著還沒有被碰過的陰戶也騷動了起來,不停大笑的鈴蘭終於意識到了什麼,臉刷到一下就紅了。但是一切已經晚了,下身衝出一陣熱流,兩人都看見了鈴蘭已經濕漉漉的下身又流出來愛液,她甚至還帶感受到一種意猶未盡的快感。

  

   神啊,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讓夫君看到自己這樣,鈴蘭心里難過極了,比被嚴刑拷打都難過,不會夫君就此覺得自己是個淫婦吧。

  

   一直刷到鈴蘭的腳踝因為不停躲閃給繩子磨的血肉模糊,林蕭終於停了下來,鈴蘭抓住這僅存的幾秒鍾靠在十字架上休息,大力的喘氣。

  

   我真的能忍下來嗎,鈴蘭不停的質疑著,但是想想是為了夫君,她就咬咬牙堅持。

  

   看著已經氣喘吁吁的鈴蘭,林蕭知道她的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於是拿來兩塊磚,抬起鈴蘭的腳踝便墊進去了一塊。

  

   “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已經受過一次老虎凳的膝蓋在這一次痛苦沒有一點減輕,甚至腫起來的膝蓋在繩子的捆綁下更疼了。加上身上的春藥讓一切都更加敏感,鈴蘭感覺好像呼吸一下都會加劇疼痛,一會如果再被撓癢,自己都不敢想象會怎麼樣。

  

   林蕭把手伸向鈴蘭的上衣,將她的囚服完全敞開了,鈴蘭倒不介意給他看見自己的雙乳,但看到林蕭看向自己的的軟肋和腋下,還是嚇的一哆嗦。

  

   “夫,夫君…不要…求你了…”鈴蘭還是第一次和林蕭求饒,完全沒了之前抵抗到底的態度。

  

   林蕭卻毫不理會,他很清楚這些犯人只要沒有招供,求饒只是單單不想受刑罷了。又拿上一個刷子,林蕭蹲在了鈴蘭身前。

  

   “不要…拿開…啊啊…不要”還沒有動手,鈴蘭就已經害怕到試圖躲開,纖細的腰肢在老虎凳上其實並沒有什麼束縛,但剛剛試圖向邊上移動,雙腿馬上用痛來提醒她不能亂動。

  

   刷子最後還是刷了上來,一個個刷毛馬上接觸在鈴蘭最敏感的部位——腋下,比之前的效果要恐怖的多。

  

   “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馬上鈴蘭就爆發出大笑,話都講不出來了,雙手習慣性的想夾住腋下,繩子都肉眼可見的被她的雙手拉長了一下,但她已經是強弩之末,很快就沒了力氣。

  

   林蕭兩個刷子同時刷著她兩側的腋下,爆炸的癢已經讓鈴蘭完全不顧老虎凳上的雙腿了,全身和往常一樣劇烈的掙扎,帶來的就是比之前還可怕的疼痛感,使得她的笑聲中不時帶上一兩聲痛呼。

  

   已經被折磨的不清醒的鈴蘭和林蕭都知道她最大的弱點在腋下,還記得幾年前林蕭第一次要求鈴蘭叫他夫君,鈴蘭紅著臉堅持只能叫他主人,林蕭就玩笑似的摟住她撓她都腋下,馬上鈴蘭就笑出了眼淚,喊他作夫君來求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咳咳”鈴蘭完全沒淹沒在其中,什麼也顧不上了,被緊緊束縛住的身體也好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只有不停掙扎,不停大笑,不停呼吸,加上完全失去理智掙扎後雙腿不停扭動,腳下的磚塊帶來的無時無刻的痛,好像是有人要將她的雙腿硬生生扯下來一樣,鈴蘭已經完全沒辦法思考任何東西了,甚至連招供的想法都沒有。肺部好像被火燒過一樣,在大笑中鈴蘭不由自主的咳了幾下,一點血沫粘在了嘴角。

  

   林蕭知道這已經是她到極限了的證明,便停了下來,施舍給鈴蘭一點休息時間。

  

   鈴蘭毫無生機的靠在老虎凳上,被汗水打濕變成半透明裝的囚服,因為春藥紅撲撲的臉蛋,嘴角的一點血,身上坦胸露乳,還有一個個被劃開的傷口,這淒美的場景讓林蕭一時沉迷於其中。

  

   究竟是什麼東西,讓她不惜把自己弄成這樣也要守住啊。

  

   “招供嗎?”盯著她看了一會,林蕭平靜的問,故意把刷子靠近她的肋骨假裝准備繼續。

  

   “不…不要…咳咳……鈴蘭真的受不了了…”鈴蘭恐慌的看著他,卻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說話,又咳了一點血。

  

   “那你招不招。”

  

   “我……我招…”鈴蘭回想幾分鍾前那度日如年的痛苦,真的一點也不想再受一次了,怯懦的服了軟,說完她低下了頭。

  

   見鈴蘭終於招供了,林蕭長吁一口氣,語氣也緩和了許多“說吧,你是為了誰殺人的。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應該不會自己去殺人的。”即使被鈴蘭隱瞞了許多事,林蕭還是願意相信鈴蘭是一個善良的人的,這是從一開始認識她起就有的信任。

  

   鈴蘭瞪大眼睛看著他,眼里充滿了淚水。夫君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這就是他對我的理解嗎。

  

   “其實,鈴蘭是為……”說到這里,鈴蘭突然猶豫了,自己招供了夫君就要有麻煩了,如果別人知道他的奴隸為了他而去殺人,那夫君肯定會被懷疑是指使者的。不行,為了夫君,我還是一定不能告訴他實情。

  

   “繼續說啊,是誰指使你去的?”林蕭撫摸著她的臉,一邊問道。

  

   “你湊過來一點,我悄悄告訴你。”鈴蘭突然提出了這個要求,就算屋里只有他們兩人。

  

   林蕭非常迷惑,但為了趕快得到口供還是滿足了她的要求,把頭湊了過去。

  

   鈴蘭突然猛的往前,林蕭霎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躲閃不及只怕是要被她咬一口。

  

   鈴蘭卻是一口吻在了林蕭臉上,當然這麼大的動作應該把她的腿弄得疼極了,但是她卻勝利般的面帶笑容。

  

   “鈴蘭會永遠愛夫君的…其他,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說完鈴蘭閉上眼睛,

  

   “你!?”居然到這種地步了還是不肯招供,還說出了這種難以理解的話,林蕭越發看不穿這個老虎凳上的女孩了。

  

   老虎凳上的鈴蘭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突然開始大力的掙扎起來,一邊還帶著因為雙腿劇痛的慘叫,但她沒有因此而停下來。不一會,傳來一聲悶響,鈴蘭遍布傷痕的白皙雙腿已經變形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看來是脫臼了,而她自己也因為疼痛昏了過去。

  

   她,她在干什麼!?她居然自己把自己的雙腿弄脫臼了?究竟是為了什麼,讓她願意忍受這樣的痛苦?

  

   再回想起其她說的,究竟是為了何人,不會是…不可能,我一定要弄清楚!

  

   涼水又一次把她澆醒,看著自己已經脫臼的雙腿,鈴蘭慘笑一下“夫君…鈴蘭不會招供的……鈴蘭已經…不怕老虎凳了。”

  

   “你真是冥頑不化!”看著她胸有成竹的堅持,衝動讓林蕭充滿了憤怒,他越發的要問出來真相。

  

   刷子用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速度刷在鈴蘭身上最柔軟而敏感的部位,就連陰戶也不放過,審訊室外都能聽見她巨大的笑聲。

  

   現在鈴蘭已經決定絕對不能告訴林蕭真相,為了減輕痛苦她開始放飛自我,反正是為了夫君而忍著的,自己淫蕩的樣子也只是被他看見,春藥帶來的奇怪變化她全盤接收,盡量接納“享受”源源不斷的性快感,鈴蘭已經說不清自己高潮失禁了多少次了,但這樣下來刑罰對她而言好受了不少,她堅信自己現在絕不會招供。

  

  

  

  

  

   晚上。

  

   遍體鱗傷的鈴蘭躺在牢房里的草席上,被一刻不停的折磨到了半夜,口吐鮮血林蕭才放她去醫務室。過程中也不僅僅是笑刑,還被烙鐵烙了幾下,又被鋒利的鐵刷刷的幾個地方血肉模糊,但是最後鈴蘭還是堅持了下來。

  

   身上到處都是傷,加上受笑刑時身上的不停的掙扎帶來的酸痛,還有受刑後已經接回去但是依然疼痛的膝蓋,都讓鈴蘭連翻身都不敢,只能保持一個姿勢,她背對著門側躺在地上。

  

   最後還是堅持下來了啊。鈴蘭感嘆到,真是漫長的一天,居然換成了林蕭來審我。想到林蕭,鈴蘭就在黑暗中感到有點寬慰,至少可以被自己愛的人來拷打,至少自己就是被扒得赤身裸體受刑也是被他看,也是一種幸運。對了,明天試試再找個機會親他一下吧,當然要沒有人的時候。

  

   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然後牢房的門被打開了,鈴蘭身上一動就疼,也懶得回頭看是誰了,只是靜靜的躺著。

  

   又要被抓去拷問了嗎,夫君也不休息一下。

  

   門被關上的聲音傳來,那人出去了嗎。

  

   並沒有,來人悄悄的躺在了鈴蘭身後,還把大衣蓋在了鈴蘭身上。

  

   是他。沒有回頭,鈴蘭已經非常肯定了。

  

   後面的人以為她睡去了,輕輕的撫摸著她身上的傷口,嘆了一口氣,聲音一聽就是林蕭的。

  

   “我還沒有睡著呢。”鈴蘭說到,倒是嚇的後面的林蕭抖了一下。

  

   “夫君作為警察,還是離我遠一些比較好。”鈴蘭勸到,雖然她非常不想他走。

  

   “多嘴,我現在全權接管這個案子,想怎麼來怎麼來。”林蕭在後面小聲的說。

  

   “那夫君來這里干嘛呢,是不是想來睡服鈴蘭呢。”鈴蘭看他硬氣的樣子,故意戲弄到,反正現在已經被用盡酷刑,鈴蘭也不擔心會被再怎麼殘酷的對待了。

  

   林蕭沉默了一會,還是回答到:“躺了幾天幾夜了,現在怎麼也睡不著了。”鈴蘭頓時愧疚不已,都是自己害的夫君如此頹唐吧。

  

   剛剛林蕭憤怒的拷打鈴蘭到半夜,直到她身體受不了了才將她送去治療,出來以後林蕭的氣消了不少,他想起來了鈴蘭一直說的“為了夫君才不招供”,各種混亂的想法在他心中展開,回過神來,不知不覺他已經到了鈴蘭的牢房這里。

  

   “如果想的話,可以和以前一樣抱著我的。”雖然被林蕭嚴刑拷打了那麼久,鈴蘭對他還是一樣的溫柔。

  

   林蕭猶豫片刻,真的從後面摟住了她,但是一碰到她身上的傷口,馬上就把手收回來了。現在抱她會弄疼她吧,林蕭想到,即使她已經是被自己拷問的犯人。

  

   “究竟是為了什麼,你願意如此堅持呢。”林蕭開口問道。

  

   “鈴蘭在酷刑下都沒有說出來,夫君覺得我現在會告訴你嗎。”鈴蘭還是不肯開口。

  

   “唉。”林蕭嘆了一口氣“鈴蘭,今晚說的東西你能忘記嗎,就當最後做一次我的妻子。”

  

   “嗯。”鈴蘭知道他需要傾訴。

  

   “謝謝你,我的犯人。從你被抓的那天起,我就一直非常糾結於為什麼你要背叛我去做這種事。”

  

   “我從未背叛夫君。”鈴蘭打斷到。

  

   “但我還並沒有想過要親自來對你施以酷刑,我只是一個人待在家里想要靜靜。”林蕭不理會她說過幾次的聲明。“但最後我還是被上面叫過來了,上面要求…”說到這里,林蕭戛然而止。

  

   本來,接下來要告訴鈴蘭上面要求自己三天內破案,不然就有可能被革職,但林蕭突然反悔了。我在干什麼啊!林蕭想到,我這是利用她對我的感情求著她說出真相嗎!我算什麼男人啊!

  

   “你說,我在聽呢。”被折騰了一天的鈴蘭在前面強行打起精神聽著。

  

   “我…我真的很喜歡你”林蕭忙岔開話題,“所以,我真的不希望失去你,不管你有沒有背叛我,請你告訴我,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結束我們的生活。”

  

   “鈴蘭只是做了鈴蘭該做的事情,僅此而已,鈴蘭作為一個奴隸,能做成這樣已經很好了。”

  

   “鈴蘭,你知道嗎,你已經不是我的奴隸了。”

  

   “是,我知道,其實犯了罪的我已經沒有權利在喊你主人了。”鈴蘭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我是說,我已經消去了你的奴隸身份。”林蕭撫摸著她散在地上的黑發,說到。

  

   “什麼?”鈴蘭驚訝的轉身,忘了一身傷疼的倒吸一口氣。“你,你怎麼做到的?”

  

   “無非就是與那些貪官汙吏勾結在一起,為了你都不算什麼。”林蕭平靜的看著她。

  

   “為什麼?怎麼能為了鈴蘭做出這種事?鈴蘭只是夫君的一個奴隸而已啊!”鈴蘭瞪大眼睛質問他,聲音里面甚至都帶著一點哭腔。

  

   “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人,就是我的愛妻,與是不是奴隸沒有任何關系。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包括金錢,包括官職,包括對正義的追求。”

  

   “怎麼會…”鈴蘭聽到最後,掩面痛哭起來。

  

   “所以,最後的時刻,請你給我一個交代,可以嗎。”林蕭輕輕抱住了楚楚可憐的鈴蘭。

  

   “怎麼會這樣…”鈴蘭也摟住林蕭的脖子,伏在他肩上,如何小聲說到“行,鈴蘭告訴你為什麼殺人,鈴蘭,是為了夫君才殺人的。”

  

   聽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答案,林蕭沒什麼大反應,只是摟緊了她

  

   “之前有一次你帶鈴蘭出去辦事,孫局長趁你不在曾經說過,想要逼迫你和他們同流合汙,他們的方法可真是下賤啊。”鈴蘭回憶到“鈴蘭知道夫君一直希望可以光明磊落的工作,就想著一定要幫夫君解決掉,但是鈴蘭沒有錢沒有權,有的只有劍術。於是鈴蘭就求著小七幫我送來了刀。”

  

   孫局長,林蕭記得很清楚,當時他是最早被發現的死者,曾經想過要拉自己入伙。再想想其他的死者,其實都或直接或間接的與自己有關聯,只是自己平時關系網太多沒往這邊想。如今想來,難怪最近的工作除了這個殺人案異常順風順水,身邊的人都清淨許多,原來都是她在用這種方式默默守護著。你最後還是成為別人的劍了啊,鈴蘭。

  

   “有了第一次,鈴蘭就開始希望可以完全的守護夫君的工作環境,殺盡那些可能威脅夫君的貪官汙吏,於是一次次在夫君的視线外拿起了刀,如果不是那一日夫君碰巧抓到了小七,鈴蘭會一直殺下去吧。”說起這話時,鈴蘭的語氣完全不像平時那個嬌滴滴的溫和女孩,這就是殺意嗎。

  

   “不要再說了。”林蕭緊緊的摟住她。

  

   真相大白之際,林蕭沒有感到震驚,更多的是愧疚,自己這幾天無數次重復這對她的揣測,其中不乏各種肮髒至極的想法。還有白天時因為她堅持不肯招供的憤怒,對她用了許多殘酷的刑罰,但是到頭來她卻是為了自己。

  

   我還有什麼臉抱著她啊。想到這里林蕭真想放開她奪路而逃。

  

   鈴蘭不顧渾身的傷也抱緊了林蕭,“為什麼夫君會這樣喜歡鈴蘭呢,鈴蘭本就是奴隸而已,應該是可以隨意拋掉的棋子啊。夫君還說我變了,夫君也變了啊,第一次見到你時,你還是願意為了正義獻出一切的人啊,現在怎麼會為了鈴蘭與那些人勾結呢。”

  

   林蕭為了鈴蘭,出賣了曾經的理想,換來了鈴蘭可以自由生活的權利;而鈴蘭卻為了守護林蕭的理想,願意付出自己的生命。兩人最寶貴的禮物,最終都沒能派上用場。

  

   “都是喜歡你啊。”林蕭悲戚又溫柔的看著鈴蘭。“有一個戰士曾經說過,人的珍愛的東西會成為人的軟肋,但最起碼在守護這個軟肋之時,人們會拼盡全力。”

  

   “為什麼不告訴我實情呢,為什麼即使你受盡酷刑還有堅持呢?”林蕭又問道。

  

   “如果其他人知道你的奴隸為了你把你身邊的官員殺了,他們會這麼想呢。”鈴蘭問道。

  

   林蕭馬上茅塞頓開,原來是為了這個,難怪她一直強調是為了自己才不招的,自己卻一直懷疑她。

  

   “事已至此,夫君不需要再為鈴蘭做什麼了。”鈴蘭悲涼的和他臉貼著臉“請夫君忘了鈴蘭吧,不要為鈴蘭而悲傷了。”

  

   林蕭沒有說話,兩人默默的躺在地上緊緊相擁。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兩人都是一夜未眠,度過和愛人最後的時光,這沉默的一晚對他們來說過的確實那麼快。

  

   時間差不多了,林蕭站了起來,准備離開。

  

   臨走前,鈴蘭說到:“夫君在用刑時弄死鈴蘭吧,這樣就可以用事故的借口躲過去了。”

  

   “你,你在說什麼啊。”林蕭一頭霧水。

  

   “我其實已經看出來了,夫君來拷問我肯定也是有命在身吧。”其實鈴蘭早已猜到了林蕭面臨的危局了。

  

   這麼看來,現在已經是一個死局了,不管鈴蘭是否招供,她都會因為殺人被處死,而林蕭也會因為任務失敗或因為鈴蘭為他殺人而被停職。反正鈴蘭也是必死的,若是在鈴蘭招供前故意在用刑時殺了她,林蕭倒是可以僅僅受到處分,所以她的想法不無道理。

  

   林蕭俯下身,吻了一下鈴蘭“作為對你的回應,我也會永遠喜歡你的,鈴蘭。”

  

  

  

   第二天卻無事發生,林蕭甚至沒有出現在警局,鈴蘭也沒有被提審。王靜也沒有去催他,她倒是樂得看到林蕭沒完成任務被革職。

  

   第三天晚上林蕭才出現,王靜帶著小李過去督查,就等著時限一到可以馬上搞他下去。

  

   進了審訊室,王靜看到林蕭已經把鈴蘭提了過來,拷在審訊椅上。

  

   “林警官昨日怎麼沒來呀,時間可不多了喲。”王靜慵懶的坐到一邊的座位上。

  

   “昨天發現案件有一些小問題,去處理了一下。”林蕭冷靜的回答。“小李,能請你去把之前招供的小七提過來嗎,有她當面對質很快就可以破案了。”

  

   小李看著王靜,用眼神請示她,王靜笑著點點頭,她之前也做過這種對質,但小七並不知道實情,所以林蕭現在只是困獸猶斗罷了。

  

   小李走出了審訊室,這時屋內就只有林蕭,鈴蘭和王靜三人了。

  

   林蕭沒有開始對鈴蘭用刑,而是侃侃而談:“案件除了鈴蘭和小七,也許有第三人參與,趁著現在,我們先梳理一下案情。”

  

   渾身被拘束的鈴蘭非常奇怪林蕭的說法,他應該已經知道完整的真相了,連自己這個凶手都不知道的第三人又是誰?

  

   “那一天,我帶著鈴蘭去找王小姐的表叔王局長辦事”林蕭繼續說到“因為鈴蘭是奴隸不能進去,我讓她在外面等著,然後我自己上去了。”

  

   “沒錯,然後你的乖奴隸就乘著這個機會上去殺了人。”王靜補充到。

  

   “在我上去的時間里面,根據鈴蘭和小七兩人都招供的筆錄,我們可以看到小七從別處將刀帶了過來,交給了為了隱瞞我空著手過來的鈴蘭。”林蕭打開案件的卷宗說到“這時候,鈴蘭要想進去殺人,則必須要進到王局長的辦公室里,對嘛,王女士?”

  

   “廢話,難不成這賤人會隔山打牛?”王靜嗤笑到。

  

   “好,那麼鈴蘭就必須通過某種路徑進去,小七招供說鈴蘭是從側門進到大樓,然後通過偏僻的樓梯上樓,最後趁人不注意時進入王局長的辦公室殺人的,你覺得這是否是在說謊?”

  

   “我覺得應該沒問題。”實際上這就是王靜編的過程,然後強迫熬不住酷刑的小七這樣招供來陷害鈴蘭,至於真實性王靜也可以保證,因為她曾經去過王局長的辦公室,確實有人跡罕至的側門和樓梯。

  

   鈴蘭已經發現了問題,那天她其實是從外牆爬進去的,根本沒有經過大樓內的樓梯,但是她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點,王靜怕口供出現破綻也在審訊時一直故意沒問這個問題。

  

   “也就是說,王小姐認為她是從王局長辦公室的正門進去的,這個過程難道不會有人看見起疑心嗎?”

  

   “不可能,王局長的辦公室為了風水沒有和其他人的辦公室相對,況且一個普通女子只要遮住了奴隸的刻印也不會引人注意。”王靜胸有成竹的回答。

  

   “如果有不是辦公人員的客人來到這里怎麼辦呢?客人會坐在大廳等著,這個時候就可能看見。”

  

   “不存在這種情況,那天表叔會客的名單我檢查過,到他被殺前一段時間就沒有人來了。”王靜心想還好接過表叔的資料時有這個東西,要不然差點露了破綻。

  

   “不,有一個客人沒有登記,他那一天也在現場,一直看著王局長的辦公室,而且他只要看見這個凶手上去一定會注意到。”

  

   “誰?”王靜仍然笑臉盈盈的問到。

  

   “我。”林蕭將出一軍。

  

   “什麼!?”王靜一下子站了起來,但是很快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強裝鎮定坐了下去。

  

   沒錯,林蕭那天因為是找王局長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所以並沒有寫在訪客登記的地方,王靜也並不清楚那天其實林蕭在辦公室門口等了很久,他在等候的時候就可以隨時看見王局長的辦公室門口,並且最重要的是他如果看見鈴蘭這個自己家的奴隸一定會注意到。

  

   “這…這也不能,說明什麼,肯定是那個叫小七的賤人記錯了,正好將她提過來可以問問她。”王靜辯解到。

  

   “是,所以我讓小李去提審她,但是如我所說,還有第三個嫌疑人。”林蕭慢慢靠近王靜“作為全權接受案件的管理者,我也要審問那個人,她就是因為這個假信息而慌張的那個人。”

  

   王靜還沒反應過來,林蕭迅速一個手刀劈到她的脖子上將她擊昏。

  

   鈴蘭完全看傻了,“夫君,你要干嘛,你後面怎麼辦?”

  

   林蕭馬上走到鈴蘭身前,摸摸她的頭,和她說到“我永遠喜歡你,鈴蘭。”說完用一塊布蒙上了她的口鼻。

  

   鈴蘭慌亂的想阻止他,卻被動彈不得的綁著“等等,夫君,你要干什麼…”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昏睡過去。

  

   林蕭解開她身上的束縛,將昏迷的她裝進了麻袋里面,然後扛著跑出審訊室。夜深人靜根本沒有人看到他。

  

   出去以後,林蕭將她放上了一台早已在這里等候的馬車,招呼駕車的人開動離開,自己卻沒有上車。

  

   目送著馬車離開,林蕭默念到:“祝你接下來幸福,鈴蘭。”

  

  

  

  

  

  

  

   不知道過了多久,鈴蘭醒了過來,她感覺自己在晃晃悠悠的馬車上移動。

  

   “鈴蘭姐!”一睜開眼睛,鈴蘭馬上被人抱住了。居然是小七,她看起來也受盡了折磨,但是現在狀態還不錯,看見了鈴蘭馬上哭著上來抱住了她。

  

   “對不起了小七,害你也受苦了。”鈴蘭也抱著姐妹,愧疚的說。

  

   “是我應該道歉,鈴蘭姐,是我沒有熬住酷刑才招供的,而且那些人,他們居然一開始就逼我把你招出來,我實在受不住才…”小七哭訴到。

  

   “沒事了,都沒事了。”鈴蘭這才明白為什麼林蕭會那樣質問另外的審訊者,他們原來是碰巧誣陷自己才碰巧抓住自己。

  

   鈴蘭環視一周,自己身上顯眼的囚服已經被換成了她平時穿的朴素的裙子,架車的是之前一起被綁架過的文春,回頭和她打了個招呼,幾年前老太太去世後她們兩人就變成半自由的狀態了。但馬車里面卻唯獨沒有林蕭。

  

   “林蕭呢,他沒有跟上來?”鈴蘭焦急的問到。

  

   “沒有,林蕭大人他一開始就讓我接上你們兩個就趕緊跑,送你們出城。”文春說到,車子已經往市郊開去。“對了,那個箱子是林蕭大人給你的東西。”

  

   鈴蘭打開那個箱子,里面裝著一下衣物還有干糧,一個沒有見過的戒指,最下面壓著自己一直用的那把唐刀,林蕭居然把這玩意也弄出來了,還有一封信放在最下面,鈴蘭打開來,借著月光讀到。

  

  

  

   鈴蘭,接下來馬車將會帶你到城外,在那里基本上不會有人來搜查,你們三個就想辦法在那里落腳。

  

   前日與你交談,我已完全明白了你的心意,但我除了在紙上干癟的對你道歉什麼也做不到,對不起之前那樣的懷疑你,對不起對你嚴刑拷打,對不起仗著你是奴隸強迫你叫我夫君,我已無顏再待在你身邊。

  

   天地之大,無權無勢的你我卻已無容身之所,我早已不相信所謂的正義,因此坦坦蕩蕩的將你劫出。

  

   今後你已不再是我的奴隸,我也希望可以給你最後的命令,好好活下去,以一個獨立的人的身份。

  

   箱子里面的戒指原本是打算用來和你正式求婚的,現在看來我又有什麼權利向你提出來呢,拿去賣了應該可以供你生活一段時間。

  

   今生恐再無相見機會,勿念,祝好。

  

  

  

   讀完短短的信,鈴蘭眼眶已是濕潤,但是隱約間她感到一點不安。

  

   不對,夫君他,將我放走了,之後要怎麼處理?為何他不來找我,還讓我“勿念”?

  

   “作為對你的回應,我也會永遠喜歡你的,鈴蘭。”

  

   想起前日分別時的話語,鈴蘭確信如果他有機會,一定會來找自己的,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有危險,這個死局,他自己根本就沒打算逃出去!

  

   “文春,你不要停車,出去後照顧好小七!”鈴蘭說到,然後在另外兩人震驚的眼光中提起唐刀直接飛出馬車。

  

   “天啊,鈴蘭姐的腿不是已經傷成那樣了…”

  

  

  

   送走鈴蘭後,林蕭又跑回剛剛的審訊室里,王靜仍然沒有醒來,林蕭進去後馬上將門從內部鎖上,短時間誰也進不來了。

  

   去提審小七的小李還沒回來,當然他也不可能提的到人,因為剛剛林蕭已經把小七送出去了,這正是林蕭的計劃,現在暫時被支開的小李進不來這間屋子了。

  

   這個死局中林蕭並不打算完全的坐以待斃,唯一的機會就是抓住王靜故意逼迫小七招供來“陷害”鈴蘭的事,強迫王靜認罪,這樣就可以在督查者涉嫌參與案件的混亂的局面下要求拖延辦案時間,乃至要求上面終止辦案。

  

   唯一的困難,也是最大的困難,就是在今晚之前讓王靜認罪,而且王家的人絕對不會毫無反應。

  

  

  

   “林蕭,你是不是瘋了,趕快放開我!”王靜醒過來了,發現自己被坐在了鈴蘭坐過的審訊椅上,破口大罵到。

  

   林蕭直接一個耳光抽到她美麗的臉上,“王女士不要不識好歹,作為督查者在辦案中造假汙蔑,該當何罪?”

  

   王靜驚訝的看著林蕭以下犯上,然後氣勢完全沒有減弱的繼續罵到:“我呸!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有逼迫那個小七按我說的招供?”

  

   “哦,我何時說過你是通過逼迫犯人做假證來造假的?”林蕭反問到。

  

   “你!”王靜又一次為自己的破綻而懊惱,但她沒有停下掙扎和叫罵,威脅到“你還是沒有任何證據!你等死吧,林蕭,一會小李發現了帶人過來,保准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哼,那你就是在提醒我要趕快對你用刑了啊。”林蕭冷笑著,拿過一把銀針。

  

   “你,你敢!”王靜的叫罵至少在現在對於鐵了心的林蕭沒有任何作用,白皙的手腕被手銬固定在審訊椅的扶手上,保養的很好的玉手被林蕭輕而易舉都抓住。王靜的手完全可以對得起芊芊玉手這個詞,她這一副高冷御姐的形象,平日里一看就從來不用干什麼活,指甲圓潤而整齊,手指白嫩的如同春筍一樣。

  

   “說不說,你是怎麼誘供的?”林蕭象征性的問到。

  

   “你要是敢用刑,你今後就完了,我會弄死你!”王靜仍然沒有屈服。

  

   林蕭苦笑著想著,自己哪還有機會想什麼未來。然後對准王靜的指甲縫,把針緩緩地插了進去。

  

   “嘶…呃呃呃…呃呃呃呃”平時嬌生慣養的王靜倒也是非常硬氣,出來沒有受過刑的她一開始直忍著不慘叫出聲,小聲的悶哼著抵抗著十指連心的劇痛。

  

   林蕭的動作故意非常的緩慢,讓她充分享受痛苦,看到她沒有什麼大反應倒也不急,當針觸及骨頭都一刻起,情況完全變了。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啊”王靜原本覺得插入手指的針已經夠疼了,只是她忍得住,但很快深深插入的銀針從骨膜旁刮過,帶來的痛苦完全不是之前可以比擬的,針刮過時一次次對骨膜的刺激帶來一陣陣海浪般的陣痛,馬上她就忍不住大聲大聲的叫出來了,豐滿的身體肉眼可見的繃緊,穿著高跟鞋的腳在地上摩擦。

  

   插到差不多了,林蕭不緊不慢的在里面攪動,看著她呻吟掙扎,這個可恨的女人將自己逼到這個地步也沒什麼可以憐憫的了。

  

   第一個手指折磨夠了,王靜已是滿頭大汗,平日里威風堂堂的她哪受過這種苦,看著自己血涌如注的手眼淚都要下來了。

  

   “王女士趕快招了,我還可以和上面說你有悔改之意。”林蕭拿著第二根針,在她的手背上慢慢劃過恐嚇她。

  

   “我去你的,我絕對不會承認的,你就等著因為以下犯上被抓進去吧!”縱使嘗到了酷刑的可怕,王靜也沒有松口,她知道自己如果招了以後就問題大了,不止對付林蕭的事情失敗了,自己的官職肯定是保不住了,不止如此,王家可能會用更加殘酷的手段來對待失敗者。

  

   “那就慢慢享受著吧。”林蕭想到一個惡毒的方法,他找來一個帶子蒙上了王靜的眼睛,然後才開始扎下一根手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細的慘叫有響起,王靜一開始不知道林蕭為什麼要蒙住她的眼睛,開始用刑後,失去了眼睛提供給大腦的80%的信息量,黑暗中的她著實是在專心的慢慢享受超過之前的痛苦。

  

   林蕭連著把右手的手指全部都扎了個遍,王靜的右手已經都因為插進去的針彎不過來了,甚至在受刑時手上本能的掙扎都會給她的玉手帶來劇痛。才一只手她已經滿身大汗了,身上像是被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汗浸濕了華麗的白邊黑色長裙以及名貴的黑色絲襪,濕透的上衣貼著豐滿的乳房。

  

   林蕭到底也是男人,被這對漂亮的乳房吸引了目光,不過他更加還是喜歡像鈴蘭那種纖細體型的女孩,於是這對D罩杯級別的乳房就成為了極佳的受刑工具。

  

   林蕭把針隔著衣服在她的乳房上劃過,“王靜小姐吃的什麼營養這麼好啊。”

  

   “你這色狼,找死啊!”王靜屈辱的罵道,但是全身都被拘束完全沒有實質性的威脅,僅僅只是激怒林蕭罷了。

  

   林蕭利索的用刀挑開王靜胸口的襯衫和胸罩,脫離束縛的乳房馬上溢出來了,針毫不留情的從側面緩緩扎了進去。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混蛋…啊啊…”乳房是女人身上神經最面積的地方,林蕭迅猛的動作讓針刺穿一大片的乳腺和神經,造成的一刹那的痛苦可遠遠勝過剛剛的慢工出細活。

  

   嚎叫了幾秒鍾,慘叫聲戛然而止,王靜痛的昏了過去,林蕭馬上用冷水將她潑醒,准備繼續用刑。

  

   “林蕭,你在做什麼!開門!”門口響起大力的敲門聲,看來是小李回來了,他去到小七那里卻得知小七已經被提走了,急急忙忙趕回來在門口就聽見了王靜的慘叫聲,門也被林蕭鎖上進不來了,馬上意識到事情不對。

  

   “小李,這家伙反了!啊啊啊啊”里面傳來王靜喊聲,然又是她聲嘶力竭的慘叫。

  

   “王女士!可惡!林蕭,你給我開門!”小李又開始無謂的喊到,林蕭卻沒有任何回應。

  

   咚!咚!咚!

  

   沒有辦法,小李開始用雄壯的身體撞門,一邊威脅著林蕭“林蕭,你再不開門,我帶人來殺了你!”

  

   林蕭完全不理會他,里面王靜歇斯底里的慘叫也沒有停下來。

  

   小李一個人還是撞不動審訊室那個隔音很差卻堅如磐石的大門,一個人撞的滿頭大汗也無濟於事,他停下來喘口氣,對里面喊到:“王女士,你等著,我馬上帶人來救你!”說完飛奔而出。

  

   里面的林蕭繼續緊握著銀針,在王靜的乳房里面肆意的攪動著,同時盤算起接下來的計劃,小李現在發現了問題開始去叫人,直到他回來以前門口都是空無一人的,如果可以在這段時間內讓王靜認罪,就可以帶著她的認罪書全身而退,這是唯一的機會。想到這里身上的動作加大了力度。

  

   扎完一根針再攪動片刻,林蕭又馬上來下一個,昏過去了馬上用冷水潑醒,完全不給王靜任何休息機會,王靜的嘴也是夠硬的,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都還沒招供,在慘叫中還一直叫罵不停,白玉般的雙乳被一根根針插的像針线球一樣,上面鮮血橫流。

  

   “王女士,還是趕快招了吧,,看把自己弄成這樣何必呢。”林蕭逼問到。

  

   “嘶嘶…林蕭,我的人很快就要來了,我看你狂到什麼時候!”被牢牢捆著施以酷刑的王靜還能和審訊者說出這話,也是依仗著她知道救援很快就要來了。

  

   王靜說的林蕭當然也知道,現在時間不多了,即將到來的救援更是助長了王靜死不招供的決心,現在就是他和王靜之間的博弈。

  

   沒辦法了,用那個吧。

  

   林蕭先是把針一根根拔出,又弄的王靜慘叫連連。

  

   全部拔完了,林蕭轉頭拿起來那個黑色的盒子,這正是王靜他們帶來的電刑工具!還在低頭呻吟的王靜余光瞥到這個熟悉的東西,一眼就認了出來,第一次慌了神,掙扎著像逃開,喊著“不要,那個不行,不要用那個!”

  

   王靜每次又審訊任務都會帶著這個幾乎萬能的電刑裝置,只要不是像鈴蘭那種極度堅強的犯人,幾乎所有人在用上電刑以後通常馬上就會招供,所以王靜對於電刑的威力那是了如指掌,加上每次都會看到用刑時那失禁的慘狀,她無論如何也不想受電刑。

  

   “那就招了吧,承認你誘供的罪行。”在恰當的時機林蕭又逼供到。

  

   “不…不行。”雖然對電刑極度的害怕,但是王靜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認罪以後的後果,家族也不會放過她這個叛徒的。不行,絕對不能招供。只要再堅持一會小李就會帶人來了。

  

   見她還是不招供,林蕭開始連接线纜,兩個碩大的夾子狠狠的夾在王靜的乳頭上,鋸齒咬合這個最脆弱部位的痛苦就已經讓她咬緊牙關了。

  

   准備完成,林蕭也不囉嗦,馬上按下開關,王靜的慘叫響徹審訊室,體力尚存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的像篩糠一樣,弄的整個審訊椅都在晃動。

  

   王靜無數次想象過被通電以後連愛液都不由自主流出來的那些女犯是有多麼痛苦,但當現在夾子真的夾在她的乳房上時她才知道自己以前的現象都太保守了,被接上的兩個乳房已經不是屬於自己的一個部位,而是一個流出痛苦的源頭,無限的言語不能描述的痛苦傳來,讓她連自己在叫什麼都不知道了。

  

   按下開關的一瞬間,林蕭想到上一次按在這個開關時還是在拷問鈴蘭,自己居然曾經因為懷疑她對她用這樣殘酷的刑罰,就是自己接下來能成功度過這一劫也沒有臉面再見她了。從時間上來算,她們應該已經到了安全的地方了,自己也要抓緊時間了。

  

  

  

   小李跑出審訊室後,原本打算召集警局里面的其他警員來幫他解決這個造反的林蕭,但是已經是深夜警察局內除了他們三人並沒有其他人,難怪林蕭現在這個時候動手。

  

   小李氣憤的錘牆,眼下警局里面的人是不能指望了,看來唯一的希望就是王家的茶莊,那里養著王家的一些死士

  

   ,自己必須盡快過去把他們都派過來,想到這里他馬上騎上一匹警局的馬飛馳出去。

  

   “王女士,你一定要挺住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像之前的刑罰有個頭,林蕭控制著開關幾乎沒有停下來過,王靜的慘叫也一直傳的其他審訊室都聽得見。

  

   想到是這個女人妄圖利用鈴蘭來威脅自己,林蕭就對這個不停掙扎的美麗御姐毫無任何憐香惜玉之心,只想趕快用最大的痛苦逼她認罪。

  

   電刑一直持續著,掙扎中王靜扭動的腳掌把黑色的高跟鞋都弄掉了,可以看見她絲襪里的腳趾不停在電刑下張開收縮。開始以後不久她就也和之前坐在這里的鈴蘭一樣失禁了,愛液將她的黑絲襪弄得又濕又黏,兩腿之間一片晶瑩剔透,而且看起來量比鈴蘭大多了,甚至流到地上都是,看來平時也不是什麼安分的女人。

  

   出乎林蕭預料的是就算這樣,當他在用刑的空隙中逼問時,已經被拷問到有點神志不清的王靜居然還搖搖頭拒絕,這個飛揚跋扈的女人原來這麼能忍。

  

   這其實也超出了王靜自己的預料,她現在只覺得渾身都疼,疼到她想把那些部位統統割下來,但是每當被問話時,想到招供後要面對的後果,想到小李馬上就會過來救她,她就咬咬牙忍下來。

  

   化學電池用來拷問鈴蘭本就已經快用完了,現在用著用著林蕭都發現好像電流沒有那麼猛烈了,王靜的反應也小了很多。

  

   林蕭也開始著急起來,小李應該已經快要帶人回來了,自己卻還沒拿到口供,都會被堵在這里就無路可退了。

  

   坐在審訊椅上的王靜雖然身上一片狼藉,卻帶著勝利的笑容嘲諷到:“你沒有時間了,等我他們來了我就讓他們扒了你的皮!”

  

   被激怒的林蕭再次按下開關,又電的她慘叫連連,但是沒幾秒鍾,抽搐的王靜停了下來,電池完全沒電了。

  

   “可惡!”看來是必須用其他刑罰了,林蕭把王靜解下來,換上另外一個拷問架。

  

   這個拷問架只有一塊四個孔的木板,吊在天花板上,看起來像是個兩人用的足枷,林蕭把王靜的雙手卡入中間兩個孔洞鎖上,又將她的兩條黑絲美腿的腳踝拷進外側的兩個孔,王靜很快猜到自己會被怎樣固定了,掙扎著不讓林蕭動手,卻因為受了電刑的折磨渾身無力,最後雙腿被拷在兩邊不能動彈。

  

   鐵鏈向上升起,王靜便兩腿大大叉開,和局吊起的雙手同高,整個人被掛在半空中,全身重量都壓在手腕和腳踝上讓她痛苦極了,但比起這個她更不能接受的是自己雙腿高高抬起後門戶洞開的姿勢,長裙的裙擺也被雙腿撩起不能遮掩絲毫,黑絲下內褲中屁股和陰戶的輪廓完全暴露在林蕭的視线下,如果有得選擇她寧可受盡酷刑也不希望做出這種羞恥的姿態。

  

   林蕭想了一下,在炭火中夾起一根最小的烙鐵,慢慢靠近王靜,王靜感受到烙鐵的熱量,身上開始害怕的顫抖,為了恐嚇她林蕭在她身上四周都這樣游動了一個遍,最後將烙鐵伸過她抬起的兩腿之間,擠進了她雙乳之間的空隙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啊啊啊啊啊啊”馬上嬌嫩到雙乳內側給王靜帶來了強烈的痛苦,烤焦皮膚的氣味也從她胸口傳來嗆到她的口鼻之中。

  

   林蕭馬上放開了夾子,任由烙鐵自由活動。但顯然王靜的巨乳牢牢的夾住了烙鐵讓它無處可去,王靜也知道這一點用力掙扎想要將它抖下去,乳搖的動作下酥胸抖的和果凍一樣,卻無濟於事。加上向上疊起的雙腿抵在胸前更是緊緊壓著那滾燙的烙鐵。最後在滋滋的聲音下和濃煙中,烙鐵徹底的粘死在她的乳溝中,不扯是拿不下來了。

  

   “啊啊啊啊啊拿…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啊”王靜帶著眼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無論怎麼甩都甩不脫胸口的滾燙,還以為是林蕭一直壓著。過來一會終於痛昏了過去去。

  

   剛剛把王靜潑醒,門口傳來一陣陣腳步聲,小李帶的人來了!

  

   林蕭抓起一個口球,粗暴的塞進王靜的嘴里給她戴上,然後拿起事先准備好的軍刀,靠近門邊准備戰斗。

  

   “林蕭,現在出來還能保你條命,我們殺進去保准叫你死無全屍!”小李再外面喊到,後面跟著十多個人,個個拿著兵器,他們都是王家養著干髒活的死士,現在這種在警局審訊室搶人的活叫他們來再合適不過了。

  

   林蕭沒有回答他們,在門口等著他們進一步的行動。現在已經到了最糟糕的情況了,林蕭並沒有成功的讓王靜招供,並且審訊室只有大門一個出入口,這意味著林蕭已經無路可退,但也好在只有這個地方可以讓他們殺進來,林蕭不需要應對太多方向的敵人。並且里面有王靜這個人質,他們不敢貿然直接炸樓或者施放毒氣。總之,林蕭不准備坐以待斃,大不了最後能殺幾個殺幾個魚死網破。

  

   見里面沒有回應,小李開始指揮手下用大錘砸門,林蕭從門被砸的位置判斷出拿著大錘的人在右側,所以可以確定進攻進來的人一定在左側,他對准那個位置握刀准備好,後面的王靜想要求救,無奈口球在嘴里,只能嗚嗚的喊著。

  

   轟!大門被砸開一個一人大的缺口,一個打手馬上急不可耐的衝進來,半個身子還沒進屋就被早就准備好的林蕭一刀劈下半個腦袋。隨後林蕭借著力量反手一刀捅穿大門,門後傳來一身慘叫,看來是捅中了還沒撤開的砸門的人。

  

   外面的人脫開第一個死人的屍體,以刀開路往里面殺來,林蕭在內側左右格擋暫時不落下風,但是其實他開始隱隱擔心起來,畢竟是敵眾我寡,自己的體力不知道可以堅持多久。

  

   外面的死士們完全不顧防御,用竭盡全力的姿態進攻,給依托門口防御的林蕭帶來不小的壓力,很快在斬殺了幾人後他的身上也多了幾道傷痕,戰斗力開始下降。

  

   這樣下去遲早會堅持不住的,這樣看來今天要了結在這里了吧,還好鈴蘭已經被送走了,這樣看來能犧牲自己保住她也是值了。

  

   外面突然一陣騷動,傳來了兵刃相接的聲音,並且越來越近。

  

   是他們內訌了嗎?

  

   林蕭抓住機會,開始往外挺進,外面的人一下子沒攔住,林蕭衝殺到門外,刀光劍影間一個身影飛快的向他衝過來,竟然是鈴蘭!

  

   怎麼會是她!?自己就怕這家伙做傻事故意給她迷暈了才送走,醒過來以後居然還是跑回來了!

  

   “夫君!”鈴蘭喊到,她的刀法自成一派滴水不漏,但雙腿顯然已是強弩之末,步伐搖搖晃晃的靠向林蕭,最後終於支撐不住,用盡最後的力氣飛躍過去倒在他懷里。

  

   死士們抓住時機一起圍攻而上,完全擋住了鈴蘭衝進來時候的路,林蕭只能帶著她退回審訊室中,推倒門邊裝滿檔案的櫃子徹底堵住了門,終於暫時安全了。

  

   林蕭松了一口氣,坐在地上休息,手上還抱著鈴蘭。這時他才有機會好好看看鈴蘭,鈴蘭身上風塵仆仆,衣服全被汗水浸濕了,身上拿著之前她那把唐刀,誰知道這家伙跑了多遠才跑回來。

  

   “你為什麼有回來了,我已經不是你的主人了!”林蕭氣憤的對懷里的鈴蘭呵斥到。

  

   “既然你已經不是我的主人的,又為何要管我?”鈴蘭巧妙的反駁到“我就要回來找你,就要喚你夫君,我就要做你的一把劍,誰敢管我?誰要多說一句我就將他斬於馬下!”

  

   說完鈴蘭想起了什麼,從口袋里面掏出那枚戒指,當著林蕭的面戴在了手上“我鈴蘭就偏要黏上夫君不走了,你管不著!”抬頭卻看見林蕭的手上另外一只一樣的戒指閃閃發亮,原來他准備戴著它赴死。

  

   “我把你送走,就是希望你可以離開這亂局,獲得自由,你怎麼不理解呢?”林蕭質問她,卻抱她抱的更緊了。

  

   “說起來,夫君才必須和我道歉呢,為什麼不和我商量就迷暈我送我走呢,鈴蘭一路跑回來弄的腿疼死了。”鈴蘭嗔怪到,林蕭心疼的看著她的腿,她原本就站起來都疼,這是忍了多大的痛苦才跑回來的啊,膝蓋關節看起來已經完全不正常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站起來。

  

   “總之,鈴蘭絕對不會一個人活下來的,夫君,想辦法帶著鈴蘭一起活下去吧。”鈴蘭坐起身,試圖站起來,膝蓋卻完全不能用力差點摔倒,林蕭忙扶住她。

  

   看來她一時半會是沒法走了,不過鈴蘭將刀插在地上,勉強可以撐著站起來。

  

   環顧四周,鈴蘭這才發現王靜原來也在這里,袒胸露乳的並且帶著眼罩和口球,還被用一個淫蕩的姿勢拘束著,展現出來的豐乳肥臀讓比較貧瘠的鈴蘭相形見絀,尤其是胸口夾著的烙鐵喚醒了鈴蘭不好的回憶。鈴蘭臉紅著看看她又看看林蕭“沒想到夫君還有這種癖好啊。”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林蕭忙解釋到,他悄悄告訴了鈴蘭現在的狀況,鈴蘭這才了解。

  

   “所以說,我們還是先拿到這女人的口供才行,不然就算出去你我也是通緝犯。”林蕭嘆了口氣,但這談何容易,原本以為這種性格惡劣的女人都是外強中干的,沒想到王靜嘴硬的程度遠超過他的想象,如今她聽到救援已到只怕是會更加堅持。

  

   轟!門口又開始傳來砸門的聲音,看來那幫人在混亂後又重整旗鼓開始進攻了。

  

   小李又在外面勸降到:“林蕭,你們就算有兩個人又如何?兩人都已經傷的不輕了吧,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林蕭從櫃子被砸出的小洞處刺出一刀作為回應,外面也插入兵刃還擊,頓時隔著個櫃子又開始了交戰,不過這一次櫃子比起大門厚重一些,對防守的林蕭壓力小了不少。

  

   王靜雖然被牢牢拘束著,卻可以看出她勝利的喜悅,如果不是塞著口球早就想往常一樣討厭的笑出聲了。

  

   “鈴蘭,這里我擋著,你來對她用刑!”林蕭一邊和外面劈砍著一邊說。

  

   “誒?我,我來用刑嗎?”鈴蘭聽了他的命令傻了眼。

  

   “對,從邊上的火爐里面拿個烙鐵,烙她!”

  

   鈴蘭顫顫巍巍的走過去,夾起一塊紅熱烙鐵,不禁想起以前自己被烙鐵折磨的情境,回過神來她走近王靜,看起來她門戶洞開的陰部和大腿都是非常適合烙的地方。

  

   王靜雖然看不見,又一次感到那不斷散發著熱量的烙鐵靠近自己,還是本能的害怕,嘴里嗚嗚嗚的叫著,身體不斷掙扎,卻只是磨破了皮膚。

  

   鈴蘭拿著烙鐵准備烙上去,但是就快貼上去的時候善良的她還是猶豫了,雖然她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害她很慘,情急之下她想到的只有“烙上去會很疼的吧”“這麼故意折磨別人是不對的”糾結的她遲遲沒有烙上去。

  

   見還沒動手,林蕭喊到“快動手啊鈴蘭,就是她害我們現在陷入這種境況的!”

  

   是啊,就是她害的夫君如此困難的,你欺辱我鈴蘭不要緊,你這樣害我夫君我就不客氣了!

  

   想到這里,鈴蘭扔下烙鐵,拿起邊上架子上用來用笑刑的刷子,撕開王靜的絲襪和內褲,直接對著她的陰戶就大力刷了上去。

  

   “嗚嗚嗚嗚…咕咕咕咕咕咕…咕嗚嗚嗚嗚”毛刷的刷頭一根根劃過王靜經驗豐富的陰蒂和陰唇,又疼又癢,強烈的刺激讓王靜美目圓瞪,被堵住的嘴大聲的叫喊,渾身繃緊不安的扭動,鈴蘭下定了決心可不會放過她,追著她的掙扎大力的刷動著。

  

   隨著痛癢一起來的還有刮過敏感部位時強烈的性快感,對於王靜這種經常滾床單的女人下體被開發到足夠敏感,即使是完全不情願的被刷子刷過也有很強的感覺,不一會她已經滿臉通紅,叫聲變得迷離。

  

   林蕭正在迎敵,很詫異的聽見還沒雖沒有烙鐵的聲音王靜卻開始掙扎,空隙中一回頭卻看見鈴蘭正在用力刷她的陰戶,不禁目瞪口呆。他還以為以鈴蘭溫和的性格下不了手,沒想到對待敵人可以想到怎麼殘忍的折磨方式,想來她為了自己殺人時也是一樣的表情吧,這就是鈴蘭這種女人嗎。

  

   王靜漸漸被刷的陷入快感中,完全忘記了羞恥心隔著口球呻吟著,口水沿著下巴滴到豪乳上,但痛感又時刻在快感中折磨著她。

  

   鈴蘭可不是亂刷,她觀察著王靜的狀態,看出她快要到高潮了,便將刷動的動作戛然而止,留下王靜迷離的踢動雙腿,穴中愛液噴涌而出,下體淫蕩的上下挪動試圖找到回刷子的刺激,鈴蘭嫌棄的用刷子背部抽上去,打得她痛呼出聲。

  

   停了一會,鈴蘭又開始刷她的陰戶,時間久了王靜細嫩的下體被刷子刷出了不少血痕,痛感越發強烈,而且來自這種最敏感的地方的痛感可想而知有多刺激。

  

   在疼痛中堅持而期待許久王靜終於將要再一次迎來高潮,鈴蘭卻又一次停下來,王靜祈求的看著她,嘴里嗚嗚叫著。

  

   鈴蘭威脅到:“知道你想要什麼,快點認罪吧。”一旁的林蕭覺得她的威脅奶凶奶凶的倒是沒什麼威懾力。

  

   王靜用理智抑制住渴望,別過臉表示拒絕。過了片刻鈴蘭第三次用刑,這一次鈴蘭停下以後,求之不得的王靜終於忍不住了,頭腦中除了渴求完全忘記了要保守的秘密,只希望能快點到達成為來到的高潮,身上因為對快感的渴望抽搐著,她看向鈴蘭去不能說話,只能瘋狂的點頭。

  

   鈴蘭取下她的口球,王靜馬上在性衝動下口齒不清的喊到“快,快來,我要!我認罪!”

  

   鈴蘭拿過林蕭早就准備好的認罪書,在王靜手上按下手印,王靜按手印都時候比鈴蘭還心急,按完了鈴蘭還是非常守信用的,帶著嫌棄重重的刷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王靜終於到達了高潮,身上扭動都像蝦一樣,愛液拉出長長的絲滴到地上,嘴里也高聲的浪叫起來,屋外她的手下都聽見了。

  

   “夫君,准備好了,我們准備撤吧。”

  

   “好,但是我們怎麼殺出去呢?”林蕭暫時後撤,反正一時半會敵人也沒法從櫃子的洞里面殺進來。

  

   現在雖然拿到了認罪書,情況也遠遠不算樂觀,十多個人還在門口,林蕭已經只有一半體力了,而鈴蘭又幾乎喪失了行走能力。

  

   “夫君抱著著我殺出去吧。”鈴蘭提議到。

  

   “什麼,抱著你我就沒法用刀了呀。”

  

   “殺敵就交給鈴蘭吧,我可是最強戰力呢。”鈴蘭自信的說到。

  

   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林蕭將她公主抱起來,手托著她受傷的雙腿。鈴蘭一手摟住林蕭的脖子,另一只手持刀,剛剛好可以對著前面攻擊。

  

   “不過這樣還真就全靠鈴蘭了,夫君…信得過鈴蘭嗎?”鈴蘭突然有些懷疑的回頭問道。

  

   “什麼話,我現在可是無限的相信你啊。”林蕭對她笑笑。“等大門打開就出發。”

  

   低下頭沉思片刻,王靜突然大聲的對外面喊起來:“小李!我命令你,把這里燒了!”

  

   鈴蘭和林蕭都心下一驚,這女人瘋了嗎,居然想把警局都燒了毀屍滅跡,而且顯然她自己也不打算逃出去了。

  

   “王女士,你會死的!”小李也難以置信的在外面喊到。

  

   “我只能去死了啊!”王靜悲涼的說。比起活下來以後受到的懲罰,拉著林蕭和證據死在這里對她確實還是個好結局。

  

   “是…”過來良久,小李才回答,他也糾結了這麼久才能下定決心。

  

   外面開始傳來噼里啪啦燃燒的聲音,他們已經開始動手了,林蕭知道留給他們兩個逃生的時間也不多了。

  

   “我們必須主動出去了,准備好了嗎”林蕭回頭問道。

  

   “嗯,走吧。”

  

   林蕭主動推開櫃子,燃燒的濃煙已經彌漫的整個走廊都是,林蕭直接迎著外面的敵群衝上去,這種迎著刀上前卻不用攻擊的感覺還真是奇妙,鈴蘭,全靠你了。

  

   嘣!一聲巨響爆出,不是來自於大錘,而是來自於鈴蘭戳出的唐刀!巨大的力量帶著劍氣直刺一個死士的心口,卻因為鈴蘭肩膀的舊傷力度有余而穩定性不足,如果放慢來看刀尖如同彈頭一樣翻滾著前進,帶著混沌的白光在那人的身上轟擊出一個巨大的棱形大洞,血霧濺到他背後到處都是。難以想象這個居然來說瘦弱的鈴蘭,來自一把小小的刀。

  

   巨大的威力震驚了所有人,林蕭雖然知道鈴蘭每次作案都造成了恐怖的創口,也想象過是怎麼做到的,但還是沒想到居然如此強力。

  

   “走!”鈴蘭輕聲指揮呆住的林蕭,林蕭這下完全無所畏懼的抱著她向外衝去。

  

   嘣!

  

   嘣!

  

   嘣!

  

   鈴蘭每一次見到敵人都馬上戳出威力巨大的一刀,有的敵人攻上來也是精准的格擋後再轟出一刀。林蕭一下子就滿身是血,但是沒有一滴是自己的。

  

   鈴蘭終究是被折磨了幾天幾夜,戰斗力和耐力都不如從前,隨著一擊又一擊的輸出,肉眼可見她的動作正在變慢,林蕭知道這一點加快了腳步,他們必須盡快逃出去。

  

   就在勢如破竹時,小李提著巨斧如同蠻牛般怒吼著衝撞過來,招式完全完全不顧防御,卻已不可躲閃。

  

   “夫君,拋我出去!”林蕭心領神會,向一側將鈴蘭推出,自己借著反作用力向另一側翻滾出去,兩人都驚險的躲過了小李劈過來的一斧。

  

   林蕭在小李衝過去後馬上從他後面繞到另一邊,重新抓住鈴蘭抱起她,然後乘著小李一斧砍完的機會上前攻擊。

  

   嘣!

  

   鐺!

  

   小李憑借斧柄格擋過來,鈴蘭威力巨大的一刀直接將其擊斷,但因此喪失了攻擊力,小李馬上丟下斧頭用力大如牛的手抓住她的刀,用力之大鈴蘭竟沒法將刀抽回。

  

   “拿這個!”林蕭拔出自己腰上的軍刀向上拋出,鈴蘭馬上放開唐刀接住,隨即戳出一擊。

  

   嘣!

  

   沒有防備的小李被直接擊中心口,極其強壯的身體竟沒有被直接洞穿,口吐鮮血向後踉蹌幾步,他用盡最後的力氣扔出幾個東西,然後才轟然倒下。

  

   居然是打火機!火勢瞬間大了不少。

  

   林蕭知道沒時間了,馬上背著鈴蘭繼續向外殺去,這些死士在濃煙和火焰中毫不在乎生死,只求攔住二人,拖延了二人大量的時間。

  

   火漸漸蔓延到整個警局,煙霧也越來越大,本來受盡酷刑的鈴蘭身體就非常虛弱,竭力戰斗後被煙嗆的不停的咳嗽。

  

   “堅持住鈴蘭,很快我們就能出去了!”林蕭也一刻不停的向外左衝右突。

  

   大門近在眼前了,林蕭竭盡全力想著外面衝出去,這時,前面一根燒斷了的房梁帶著火向他們砸了下來。

  

   怎麼辦,繼續跑會被砸到,但是停下來就要被困在里面了。

  

   幾乎毫不猶豫的,林蕭做出了決定,抓住鈴蘭纖細的胳膊,把她向外丟去。輕盈的鈴蘭有驚無險的飛了出去,落下了安全的屋外,林蕭卻留在了里面。

  

   對不起了鈴蘭,果然還是沒法陪你走下去了。

  

   “啊!咳咳…不要啊…夫君…”鈴蘭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已經重重的砸在了外面夜空下的地上,她不顧身上的疼痛馬上回過身像去找林蕭,腿腳卻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絕望的趴在地上哭喊。

  

   如果夫君被燒死了,我也一起進去陪他算了!想到這里鈴蘭向火場爬去。

  

   “快去救人,我看到林大哥在里面。”身後傳來腳步和呼喊,居然是兩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後面還跟著一條狗。

  

   他們兩人帶著劈柴的斧頭無所畏懼的衝進火場,劈開門口那根房梁,不一會兒就把灰頭土臉的林蕭拖了出來,在安全的地方打掉了他身上的火苗。

  

   “夫君,夫君你怎麼樣了!”鈴蘭拖著雙腿爬向他。

  

   “咳咳,沒事,死不掉。”林蕭坐在地上,雖然身上的衣物破爛不堪,人倒是沒什麼事。

  

   鈴蘭喜極而泣的抱住他,兩人也不忘回頭感謝兩個恩人。

  

   “沒什麼,林大哥可是有幫我們找狗的恩情啊。”兩個乞丐爽朗的笑笑,狗狗在邊上搖尾巴。

  

   “鈴蘭,我已經明白了,只要是為了幫著身邊的人,打雜也好拔劍也罷,都是屬於我的正義。”林蕭微笑的和鈴蘭說。

  

   鈴蘭緊緊握住他的手“那就請夫君,好好的用鈴蘭這把劍來踐行吧 ”

  

   天色漸明,日出東方,新的一天開始,對於他們而言,更是嶄新的一天。

  

  

  

   尾聲

  

   警局的火災後,林蕭與鈴蘭還有小七都再沒有出現過,所有人都覺得他們肯定是也死在了警局里。

  

   鑒於所有與連環殺人案相關的人都已經不在了,案件雖然有一點疑問也就此宣布結案。警局的火災也草草歸結於天干物燥。

  

   值得一提的事,推動迅速結案的主要力量就是王家人,火災結束後他們就收到了王靜的認罪書,加上他們必須掩蓋起火的警局中多出來的十幾具屍體。

  

  

  

   一年後,葉虎路過城門下的檄文榜,見一群人圍著一個檄文討論著,便湊上去也圍觀起來。

  

   “近日,地產部王副局長於家中被殺,凶手極其殘忍,在死者身上留有巨大棱形傷口,特此召集密探,協助調查此案,若有發現必有重賞。”

  

   “為什麼人給殺了自己出來找密探呢,警局怎麼不管呢?”一個不明真相的路人問道。

  

   “哼,那狗官被殺的時候,家門口灑滿了他犯罪的證據啊,路人全看到了,警局看了都不好去追凶手。”一個路人說到。

  

   “可不是嘛,證據確鑿明擺著該死的人,要不然警局怎麼會直接不管啊。”另一個路人笑著應道“這些貪官汙吏,好死好死。”

  

   “哎,想起來聽說很久以前也有個殺手專殺貪官汙吏,但是不像這樣留個證據,後來有小道消息說被抓起來了,可惜可惜。”又有人說到。

  

   “反正,誰要幫著他們抓這凶手來賺錢,生孩子沒屁眼哦!”眾人哄堂大笑。

  

   葉虎會心一笑,退出了人群。

  

   林蕭消失前一天,他找到葉虎,請求他幫忙准備一輛馬車,以及把鈴蘭的刀偷出來。葉虎其實猜到林蕭打算劫獄,兩人都心照不宣。見葉虎有些遲疑,林蕭說“我看清她了,我們將無愧於正義。”這是警校畢業時的宣誓。

  

   大道上依舊人來人往,影一定會藏在黑暗中,繁星也必將放出光。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79873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79873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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