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涵大量穿刺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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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初見調教篇
零第一次見到愛宕,是在指揮室里。
那天正是日沉西山的時候,零推門進去,愛宕正端坐在沙發上,雙手規規矩矩的疊放在腿上,一臉溫柔地看著零,但目光卻帶著一絲狡黠。
“你也是來找指揮官的?”愛宕問道。
“是。他不在這里嗎?”零有些奇怪。
“他大概是出去了,我也在這里等他...要不”愛宕緩緩抬起一只手指,輕輕搭在紅潤的嘴唇上,“要不你跟我一起等?”
一個小時後。
“叮——叮——叮——”
指揮桌上的座機響起一串鈴聲,坐在桌前的零接起電話。
“喂?”
“愛...不是愛宕?你是誰?”
“你小子記性真差啊,我是零啊,不是你叫我過來的嗎?
“啊!對......我真傻,我都沒聽出來你的聲音...愛宕在哪?讓她接電話,我好交代一下你的事。”
“愛宕嘛...”零笑著低下頭,看向正埋頭在自己兩腿之間的愛宕,碩大的肉棒把她的嘴巴撐到了最大,晶瑩的口水從唇邊一絲一絲流出。
她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零,但她的神態並不急促,而是從容不迫、溫柔地包裹著肉棒,來回舔舐著肉棒的每一個角落。
零按住話筒收音,對她輕聲說道:“你指揮官來電話了,找你的。”
愛宕的表情一愣,隨即緩緩將肉棒送出口腔,即使她經驗豐富,但零的肉棒從她喉嚨中抽出時,愛宕仍然微嗆了一下。
站起身來,愛宕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復了一下神態,就接過電話。
“指揮官,我是愛宕,有什麼話您請說。”
“啊,愛宕啊,你瞧我這記性,忘了告訴你了,最近我得出差一段時間,港內事物就交由我的好兄弟——零,一並打點,對待他就像對待真正的指揮官一樣好了。”
“對待......真正的指揮官一樣嗎......”愛宕伸出舌頭,輕輕一卷,將剛才口交時被肉棒帶出的唾液卷會口中,“好的,愛宕知道了,一定,謹遵指令。”
零繞到愛宕身後,手輕輕換在了愛宕腰上,她身上那身白色軍服,比想象中的更柔軟,順滑的質感讓零的大手緊緊貼在柔軟的腰肢上,慢慢滑向了小腹之下。
“哼~”
愛宕忍不住一陣嬌憨的悶哼。
“嗯?愛宕?怎麼了?”
“沒事啦,人家今天生理期,身體不舒服,你也不記得~”
愛宕的聲音里充滿了哀怨,如果不是零的手已經透過薄紗內褲摸到了那濕潤的褶皺,可能他都信了。
“哦哦哦,這樣啊...嘿嘿,對不住,是我不對,但是你看,我這邊還有急事......先就這樣啦,等我回來了再說!”話筒里傳來指揮官憨憨的道歉聲,接著就是一連串嘟嘟的掛斷音。
愛宕放下電話,身體顫抖著,雙手吃力地撐在桌子上,轉過頭來,臉上已經一片潮紅,仿佛要滲出血來,目光里水霧流轉,整個人都散發著熱騰騰的情欲氣息。
......
一小時前,當愛宕要零留下的時候,零看著她的眼神,心里就活泛起來。
那樣的眼神他見到過很多次,這一次應該也不例外。等坐到愛宕身邊的時候,那身上散發的荷爾蒙的氣息,則完全驗證了零的猜想。
就像在電影院里自然地摟著自己的女友一樣,零把手臂輕輕搭在愛宕肩上,愛宕除了裝作羞赧地向一邊歪過頭去以外,就沒有任何反抗。
\"你的嘴上,好像有點東西,過來讓我檢查檢查。\"
零甩出了一個無腦至極的借口,但這並不重要,因為愛宕也只需要一個借口。
\"我的嘴上...有什麼東西呢?\"愛宕的聲音中蒸騰著愛欲的味道,顯得格外誘人,零忍不住直接一把把她摟了過來。
愛宕一聲嬌呼,聲音中夾帶著一絲笑意,表情好像慌張,但身體已經馴服地倒在了零的懷里。
\"你不是說要檢查人家的嘴嗎,你干嘛...嗚——\"零堵住了她豐潤的嘴唇,把她嘴里那些無用的話語憋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舌頭像小蛇一樣鑽進了愛宕的口中。
愛宕的小手象征性地拍打在他的胸口,好像還在想為自己痴女的本心留下最後一點臉面。但嘴巴卻沒有任何反抗,任由零的舌頭在里面肆虐。
黃昏下的軍港里分外寧靜,指揮室里除了兩人口水交織的啪嗒聲以外,只有愛宕越來越輕微的反抗聲。
零把手指順著愛宕的腰线向下摸去,很快滑進的股溝之間,那里仿佛一個小蒸籠,一片濕潤的潮熱,兩片滑嫩的蚌肉對外來的入侵者沒有任何反抗,零的手指就這樣插進了愛宕濕滑的小穴里面。
\"這又是什麼檢查?\"愛宕松開嘴巴,不懷好意地笑著輕聲問道。
\"身為代理指揮官,了解艦娘的身體狀況當然也十分重要~\"
零伸手捏住愛宕的臉頰,低眼看著愛宕的眸子,追上去吻住愛宕的嘴巴。粗糙的手指在愛宕的肉壁上來回摩擦,像是按到了荷爾蒙分泌的開關一樣,肉穴里洶涌而出的愛液很快淹沒了零的手指,一直順著指縫流到了零的手掌上。愛宕不再反抗,反而扭動起了腰肢,帶著零的手指在自己身體里面來回滑動。
愛宕發情的母豬一樣的動作,讓零心里一笑。他松開愛宕的嘴巴,看著愛宕一臉情欲的樣子,還有那半睜不開的眼睛,調笑地問道:
\"想要嗎?想要這根東西了嗎?\"
說罷,就把愛宕的手拿過來放在了自己隆起的褲襠上。
什麼樣的尺寸能把粗糙的軍服布料頂起這麼大一個帳篷?
當愛宕的手放在零的褲襠上的時候,腦海中自然而然地響起了這樣一句話。即使還不知道答案,但腦中一閃而過的幻想,就已經讓愛宕心髒快速跳動,嘴里唾液條件反射一般地飛速分泌。
咽了咽口水,愛宕細聲說道:“想要...愛宕想要了...”
一切都進展神速,一切卻又都似乎理所應當。還沒等指揮官打電話過來告訴愛宕零是她的暫代指揮官,零胯下的雄性氣息就已經從身心征服了愛宕。
因為零知道,婊子不需要行政命令,需要的是主人的命令。
痴女的本性就已經寫在了臉上的愛宕根本不需要任何陰謀詭計,只要把粗大的肉棒擺在她的面前,她眼里的理智就會變成粉色的愛心。
而現在,愛宕雙手撐在桌子上,超短的作戰服,甚至不需要脫下來,飽滿的雙臀就已經把裙擺頂開,露出下面已經把內褲浸透的,濕漉漉的小穴。
“指...指揮官大人,愛宕已經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麼?”零站在愛宕身後,握著肉棒,龜頭在小饅頭一樣滲著愛液的小穴外輕輕掃過。
愛宕的扭過頭來,眼神帶著一絲哀怨:“大人,您是知道...”
沒等愛宕說完,零就出其不意將龜頭直接頂進了愛宕的小穴里,嘴里還要調笑道:“怎麼這麼緊...指揮官他沒好好用過你吧?”
“指揮官...嘶哈...”在快感的刺激下,愛宕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看著零的目光也越來越像看著主人的臣服的眼神:“你現在就是人家的主人嘛,不要再提他了~”
\"主人?我記得...他在電話里說的應該是\u0027指揮官\u0027吧?我什麼時候成主人了?\"
零一邊說著,一邊把小臂粗的肉棒慢慢頂入,巨大的尺寸撐開了愛宕的小穴,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從小腹一直衝擊到腦中。
頭上狗耳的絨毛都向四處炸開,雙腿顫抖著,愛宕緊咬著的牙關縫隙里也慢慢流出口水。
\"那當然...是因為您的肉棒...當我看到那根粗大的聖物的時候...我就明白您以後就是我的主人...啊~\"
愛宕的話剛說完,零的碩大龜頭就在愛宕小腹深處親吻到了她的子宮。粗大的肉棒盡根沒入愛宕的小穴,肉棒根部的毛發緊緊貼在愛宕的屁股上,兩人私密之處徹底結合在一起,巨大的滿足感讓愛宕口中忍不住發出嘶哈嘶哈的吸口水的聲音。
\"干我...主人...快用力干我...\"
零笑著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說道:\"當然要干你,不過......\"
\"誒?\"
沒等愛宕回過神來,零就插著愛宕,從她身後摟著她的大腿,像抱小孩撒尿一樣一把將她抱起。
緊緊靠在零的身體上的愛宕嚇得差點叫出聲,兩腿之間地肉棒剛好戳在G點上讓她頭皮發麻,更加想要呻吟出來。卻又想到在指揮府內如果聲音太大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只能強忍著身體的刺激,把頭歪向身後的零,小聲問他到底想要干嘛。
零沒有回話,反而伸出舌頭順著愛宕滲出細密汗珠的脖頸舔了一下,引得愛宕身體一陣酥麻。
\"當然要干你,但是不是在這里干你。\"說著,零就這樣像抱小孩一樣,抱著雙腿M字大大岔開的愛宕出了指揮室。
走廊寂靜無聲,仿佛空巷一般,只有拐角處的窗戶吹進來的涼風拂過愛宕的小穴。
熟知指揮府安排的愛宕知道這時間府內還有一些艦娘還沒有回到寢室,她們還要擔任府內的巡邏清點工作,而指揮府外圍走廊,正在巡邏范圍內。想到這里,她的神經就緊張起來。
雖然她痴女的性格在港內人盡皆知,但要這樣被人像抱小孩一樣抱在懷里,雙腿大開,滿是淫液的小穴里還插著今天才剛剛到指揮府的代理指揮官的大肉棒...
愛宕不敢再想下去,她焦急地壓低聲音說道:
\"這里有人怎麼辦...嗯——!\"
身體里的肉棒,在這空無一人的走廊里抽動起來,被淫液打濕的肉棒和小穴發出啪嗒啪嗒的撞擊聲,在走廊里輕輕回蕩。
\"不要...不要再插我了...!\"
愛宕忍不住捂住嘴巴,漲紅了臉,苦苦哀求道。
\"剛才不是還要我用力干你的嗎?怎麼這就不要了?\"
\"這里是指揮室外圍走廊...今天高雄會在這里巡邏,如果被她發現我這個樣子....我就完了!不要插了好不好...啊!不要再插了....\"
作為身經百戰的指揮官,零怎麼會不知道有人巡邏這件事呢?而這樣做的目的,只是為了更加了解愛宕的身體。
比如此時此刻,愛宕的小穴不僅沒有失去狀態,反而在暴露的風險之下收縮更緊,流水更多,絲絲愛液從小穴里面順著肉棒下側一直流滿了零的蛋蛋,甚至滴落在地板上,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
\"快找個地方躲一躲吧...主人... 我不想被高雄發現...\"愛宕正說著話,卻聽到走廊不遠的拐角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高雄要來了!主人...求您了...快...\"
即將被發現的強烈刺激讓愛宕呼吸更加急促,那即將到來的腳步聲好像也察覺到了異樣,畢竟在空曠安靜的走廊了,如此急促的呼吸聲是瞞不住的。
腳步聲先是一停,高雄明顯是愣了一下,接著就迅速加快,軍靴撞擊地板的聲音像暴雨一樣在走廊里回響,那聲音越來越近,很快就要到眼前了。
轉過拐角,高雄愣住了。
\"是你啊,零。\"
\"是。\"零面色如常。
\"剛才我好像聽到有人大喘氣的聲音,怎麼回事,零身體不舒服嗎?\"
\"嗯...我確實有點心髒不太好的毛病...不過剛才吃過藥了...沒事了。\"
\"哦...繼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了。指揮府這個時候是照常巡邏的時間,所以才如此慌張趕來,如有冒犯,請多原諒。\"
\"沒事兒,還請繼續吧。\"說完,零就轉身打開身邊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高雄看著零剛剛站立的位置,那里滴落了幾滴晶瑩剔透的液體,她低下頭來,用手指點沾了些,放進嘴里。
舌頭輕卷,仔細品嘗了一會兒,高雄挑了挑眉,輕輕一笑,用鞋子在地板上蹭了蹭,將液體痕跡抹去,邁步離開了。
聽著高雄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癱軟在地的愛宕稍稍放松了提到了嗓子眼的心髒。她看向剛剛進來,站在自己面前的零,才發行零一臉看垃圾的表情看向自己的兩腿之間,那里有一灘淺黃色的,熱騰騰的尿液。
愛宕俏臉一紅:“你在看什麼...不就是...尿出來了嗎...還不是你害的人家。”
愛宕的話好像是抱怨,但言語中卻是另一種魅惑的勾引。
“當然是我害的,我可不會打沒准備的仗,你抬頭看看這周圍。”
愛宕在聽到高雄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的時候,就在強烈的刺激下幾乎失去了意識,猛烈的高潮幾乎擊垮的愛宕的意識,被零一把扔到房間里之後就在地板上像母豬一樣抽搐放尿,一直沒有注意自己身處的這個陌生環境,直到現在她才回過神來環顧四周。
“我記得...這里應該是醫療室來著?”
“以前是。”零輕輕笑了笑。
“看得出來,現在已經不是醫療室的樣子了,而像是...刑具室?”
愛宕看著牆上掛著的琳琅滿目的,自己從沒見過的各種道具,心中忍不住已經對它們的用途開始幻想起來。
“NO NO NO~”零搖了搖手指,笑道:“我怎麼舍得處刑我的艦娘們呢,況且,這麼美好的肉體,處刑了多可惜,當然是要,物盡其用~”
“物盡其用?那是...啊!痛!”
愛宕話說到一半,就被零走過來一把抓住頭發,向著房間里面拖去。
這房間不大,保留了原本醫療室的充足的光照和光潔的金屬牆壁,但原本放置醫療器具的地方全都清空,轉而掛上了各類零用得到的“刑具”。
一把把愛宕丟在牆邊,零好奇問道:“你這一臉騷樣,會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麼用的?”
愛宕揉了揉撞在牆上生疼的肩膀,嬌聲說道:“人家雖然渴望那事,但人家之前的指揮官是個死古板...”她嘻嘻一笑,歪著身子滑出肩膀,“這不是等著您來調教人家嗎...”
“嘁...”零不屑地看了她一樣,隨手在牆上摘下來一個暗紅色的皮項圈,上面鑲嵌著一圈銀白色的柳丁,仍在地上發出陣陣金屬碰撞的聲音。
“調教你,也要看你悟性如何咯,你知道這個東西是做什麼用的嗎?”
愛宕俯身撿起項圈,眯著笑眼說道:“這看起來是給狗狗用的項圈嘛...”
“答對了。那現在誰是狗狗呢?”
愛宕輕輕閉上笑眼,挺起身來,向後一甩頭發,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輕輕解開項圈,將項圈套在了自己脖子上。
“啪嗒”一聲,項圈牢牢系在了愛宕脖子上,她雙手捧起和項圈鏈接的繩把手,吐出嬌嫩的粉色小舌頭,像小狗一樣喘著熱氣,奉上了自己的使用權。
“真乖啊,看來你有當母狗的潛力哦,這樣的痴女天才放在他手上真是太浪費了。”
“嘶哈...嘶哈...”愛宕聽到這話,就像小狗一樣抬起兩只爪子耷拉在胸前,嘶哈嘶哈喘著粗氣,表示贊同零說的話。接著又覺得不過癮,就趴到地上,像小狗爬到零的褲襠下,抬起頭來回磨蹭零的褲襠。
那散發著雄性氣息的襠部,幾分鍾之前還插在她的小穴里面,上面還沾著愛宕尚未干透的淫水,這一切都讓愛宕心里瘙癢難耐,小穴愛液泛濫。
“主人...人家想要嘛...”愛宕恨不得把整張臉都埋進零的褲襠里面,透過布料傳來的聲音也甕聲甕氣的。
突然,一道破風聲響起,零不知何時攥在手里的皮鞭劃破空氣砸在趴在地上的愛宕那翹起的屁股上。
\"啊——!\"愛宕一聲尖叫,完全意料之外的鞭笞顯得格外疼痛,一條粉紅色的鞭痕在愛宕白皙的屁股上快速隆起,火辣辣的灼痛感讓愛宕手指腳趾都瞬間張開挺直,但那痛感沒有讓愛宕感到恐懼或是害怕,也沒有讓她退縮,反而讓她痴態的臉在零的褲襠里越埋越深。
透過布料聞到的肉棒腥臊味,讓屁股上的鞭笞也成為催情的刺激,愛宕盡力讓每一絲氣味都被自己吸進肺里,伸出舌頭,隔著褲襠布料如同一個吸毒上癮的人吸食著肉棒的腥臊味道。
零笑著輕輕摸了摸愛宕的腦袋,把豎起的狗耳放在手中輕輕撫弄,指尖掃過耳中細軟的絨毛,讓愛宕身體下意識得扭動起來。
“主人...癢~”
愛宕緊致的背部隨著零的手指波動來回起伏,下體晶瑩的愛液慢慢從貝肉中流出,順著大腿根部從膝蓋流到了地板上。
“癢?哪里癢?”
“還問人家哪里癢,你明明知道的~”
愛宕把腦袋從褲襠中抬出來,看著零的目光里滿眼都寫著渴望,見零只是笑著看著自己,干脆舉起纖如柔荑的手,放在褲襠拉鏈上,就准備自己解開褲襠了。
“嗯?”零抓住她的頭發一把扯到一邊,“主人說允許你脫褲子了嗎?”
被抓住頭發的愛宕,跪在地上,仰面朝天,嘴角還掛著亮晶晶的口水,一臉發情的母豬樣子看著零。
“想要肉棒,可不能這麼簡單,肉棒是你作為乖狗狗的獎勵哦。”
“那...那要怎麼辦?”愛宕的語氣中無時無刻不透露出對肉棒的渴望。
“我可不知道我的好兄弟之前是怎麼和你共處的,不過既然你現在是我的狗狗了,自然要經過我的重新訓練。”
“重新訓練?”
零輕輕一笑,接著命令道:“現在,站起來,去扶著那邊的躺椅。”
順著零的目光望去,愛宕看到了一個類似於婦產科檢查儀器的躺椅,她之前就注意到了這個東西,但沒想到這也是零安排的調教器具之一。
愛宕挪動身體,她不敢站起來走過去,就手腳並用一點點爬著過去,當四肢交替落在地板上的時候,愛宕一瞬間真的產生了自己是零飼養的小狗的感覺。狗鏈拖動在地上發出的摩擦聲刺激著她的耳膜,讓她內心深處的奴性翻騰,一點點涌上心頭,也讓她爬動的身體都不安分起來,豐滿的臀部輕輕扭動,好像自然而然地勾引著身後的零。
“啪!”
一聲鞭響劃破空氣,零手中的皮鞭抽在愛宕扭動的背上,潔白的海軍制服被鞭子抽得陷下去一道鞭痕,引得愛宕發出一聲嬌呼。
“輕點嘛,主人,人家還是第一次...第一次挨打...”
“輕點?”
零說著,抬手又是一鞭子落在愛宕的背上。
“我看你的行動一點都不像想要我輕一點哦。”
被鞭子抽打的愛宕幾乎說不出話來,前面的嘴一邊嘶哈嘶哈留著口水,還不時伸出粉嫩細長的舌頭順著嘴邊卷回唾液,而後面的嘴已經拉成了長長的亮絲,像粘稠晶瑩的糖汁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像抽不聽話的牲畜一樣,愛宕被鞭子驅趕著爬到了躺椅前,掙扎著爬起來扶住了躺椅的邊緣。
“愛宕現在知道重新訓練是什麼了。”
她潮紅著臉側過臉來,輕眨媚眼,“愛宕已經准備好‘重新訓練了’~”
零的腳步聲在身後越來越近,就像之前在走廊里聽到高雄的腳步聲一樣,這種慢慢接近的壓迫感讓愛宕的身體不自覺得敏感起來,腦海中被鞭笞的幻想讓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屁股上。
當鞭子真的落在身上的時候,那幻想成真的感覺釋放了長久以來擠壓的壓抑。第一次發現自己有如此強烈受虐欲望的愛宕對此毫無防備,全身心都赤裸裸的墜入欲海,雖雙腿雙手的開始顫抖,但還是強撐著身體,撅著屁股,享受著鞭子抽打在身體上的快感。
而愛宕的表現也讓零多少感到有些意外,雖然第一眼就看出了愛宕眼中翻滾的欲望,但對受虐有如此強的渴望也出乎了零的意料。
但這並不是壞事。
安靜的室內竟是鞭子抽打的聲音,還有緊隨抽打聲之後的嫵媚的喘息聲,愛宕屁股上本就不多的布料沒幾下就被抽打得破破爛爛,鞭子開始直接接觸愛宕屁股上白嫩的皮膚。
這屁股指揮官平時行房的時候拍都舍不得拍,如今被零當做下賤的玩具一樣隨意抽打,一想到這里,愛宕心中自賤的快感就如同潮水一樣涌進腦子里,鞭子抽打的越狠,愛宕就越感到自己的下賤,鞭子抽打的越快,愛宕的欲望才越能被激發。
雨點一樣的鞭打聲逐漸平息,愛宕已經被抽爛的布料下的皮膚密密麻麻布滿了鞭痕,一條條的粉色隆起縱橫交錯。
靠近過來的零輕輕伸手觸摸著那些鞭痕,粗糙的手指拂過的時候,酥癢夾雜著灼痛感讓愛宕的身體不自覺得翹了起來。
“主人還滿意嗎~”
愛宕的聲音有些無力,但並非經受折磨過後的無力,甚至更像是高潮極樂之後的慵懶。
“愛宕真是做狗狗的上好材料。”
愛宕輕輕笑了笑,順勢挺起上半身,腰部供著一種夸張的弧度靠在了零的身上,喘著熱氣在零的臉龐問道:
“那主人還滿意嗎,狗狗的重新訓練完成了嗎。”
零的手從屁股摸到腰側,又順著愛宕腰部緊致的肌肉线條滑到小腹。
“只差最後一道工序了。”
“那就...麻煩主人了...”
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愛宕的狗耳一抖一抖,心中忍不住猜想是什麼發出了這聲響。
是狗鈴鐺?
但自己已經帶上項圈了,如果有鈴鐺應該提前就拴在項圈上了呀。
是耳環?
耳環好像和狗狗沒有什麼關系。
愛宕整想著,卻感到零拿著那東西的手已經摸到了自己下體上,一陣冰涼的觸感提醒她那是個金屬物件,而且不大,只有豌豆大小。
“主人...那是什麼?”愛宕輕聲問道。
“那是你作為狗狗的證明,日後,你可要天天戴著,所以我就不告訴你了,還是你自己看看吧~”
慢慢低下頭,視线越過自己的巨乳,慢慢落在兩腿之間的位置。
典雅的銀色映入眼中,那是一個極小巧精致的鈴鐺,雖然只有豌豆大小,但上面也繡上了花紋,隨著零手指的移動,捻在手指間的鈴鐺的另一側才被愛宕看到——別針。
鈴鐺另一側是附著在上面的別針,當然是為了固定鈴鐺用的,但這鈴鐺是要固定在什麼地方?為什麼要拿到兩腿之間?
愛宕昂頭抬起疑惑的眼睛,看向零。零看穿了她的心思,也並不意外,只是俯下頭輕聲解釋道:“這當然,是要放在你最私密的地方,宣誓主人的主權咯~”
零的話音剛落,一陣刺痛就從下面傳來,愛宕這才意識到那別針的用法。
一小粒鮮紅的血珠從陰蒂上的針眼中飛快鑽出,就像長出一個紅色球狀的笑話。那陰蒂本就因為極度的性奮而充血脹起,別針的刺入就像戳破了一個灌水的氣球,血流雖不多,但還是超乎了零平時給母狗穿刺時的血量。
看著手上淡淡的血跡,零很滿意愛宕身體里和她情欲一樣豐沛的血液,忍不住低頭咬住了愛宕的脖子。
仿佛被捕捉住的小母狗,愛宕嘴里忍不住發出“嘶哈——嘶哈——”的喘氣聲。
脖子上被擒咬住的特殊感受,還有兩腿間從未體驗過的特別痛感,讓愛宕仿佛置身夢境。
冰涼的銀質別針在陰蒂中穿梭,這被別針貫穿鎖住的感覺就像自己的靈魂也被貫穿鎖住一樣,愛宕心潮澎湃,忍不住仔細向那細小銀針貫穿的地方投去目光。
從陰蒂中傳出的銀針上的還帶著絲絲血跡,整根別針幾乎都已經穿過陰蒂,卻還沒有扣上。零用手指挑動那鈴鐺,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鈴鐺的晃動也帶動著銀針在陰蒂里來回傳送,又痛又酥麻的感覺讓愛宕忍不住兩腿發抖,但大腿的抖動又帶動鈴鐺發出更強烈的抖動。
“好了,別玩了。”零還以為是她有意在玩鈴鐺。
愛宕心里一陣委屈,卻又像故作從容,就裝模作樣地說:“因為人家喜歡鈴鐺,喜歡當主人的狗狗~”
“哦?這樣?主人還為你准備了更多的鈴鐺哦。”零笑著說道。
隨著一串鈴聲響動,零又像變戲法一樣從口袋里拿出兩個鈴鐺。
愛宕心里先是一緊,卻又隱隱期待起來:這兩只鈴鐺會放在哪里?
零的話很快解答了她的疑問:“兩顆大奶子,乳頭卻孤零零挺立在那里...”
愛宕這時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乳頭已經充血勃起,像兩顆小櫻桃一樣挺立著,將緊身的白色海軍服挺出一個凸起。
“不能白費了這麼漂亮的乳頭啊...所以這兩顆鈴鐺也正好排上了用場...而且”零的話頭一頓,轉而看向愛宕看著鈴鐺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眼神,繼續說道:
“而且這兩個鈴鐺我不會幫你穿上,作為一只成熟的狗狗,你要學會自己穿上鈴鐺了~”
“自己穿上...鈴鐺...”愛宕重復了一邊零的話,又咽了口口水,就伸出雙手,讓零把鈴鐺放在自己手上,像捧著聖物一樣接過來,放在眼前仔細觀察。
銀質的鈴鐺上妍美的花紋像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一想到這代表主人權威的鈴鐺又將有兩粒穿在自己身上,得到主人認可的安定感和歸屬感讓她迫不及待地立馬動起手來。
一聲輕哼,左邊乳頭率先被銀針刺入,不同於之前被主人刺入,自己穿透自己的乳房時,不自覺地會投入更多的注意力,更加清晰的痛感卻被乳頭特有的快感衝淡。
對於愛宕來說,穿刺不僅僅是給自己打上一個裝飾那麼簡單,而是成為主人寵物的一個特別儀式,等到兩只鈴鐺都分別刺入乳頭時,零輕輕拉動了手上的狗鏈,愛宕身體一個踉蹌倒在了零的懷里,身上掛著的三個鈴鐺順勢響動,清脆悅耳的聲音回蕩在室內。
零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身子卻慢慢後退,等手上鏈接愛宕項圈的狗鏈幾乎就要繃直的時候,零猛地將愛宕朝自己的方向一拉。
愛宕猝不及防,一下摔在了地上,但她沒有爬起來,她明白零的意思。愛宕抬起頭來,零看到是的一副溫柔的面容,她四肢著地,交替前行,慢慢爬行起來。
遛狗爬行,是調教母狗的常規項目,愛宕偷偷從其他人那里了解到過,雖然從未有機會實踐,但今天身體就像早已習慣了這一切一樣,自然而然地跟在零身後爬動起來。
在零停下腳步後,她也繼續像小狗一樣湊上前去,雙腿大大分開,踮腳蹲在零的腳邊,像小狗一樣抬起兩只爪子,伸出舌頭,乞求著獎勵。
“看來你還沒有忘記。”
愛宕連連點頭,蹲坐的位置讓她的鼻子恰好頂在零的褲襠前,零的肉棒其實早已勃起,前列腺液從頂住褲襠的龜頭中分泌,浸透了整個褲襠前端,濃烈的氣味讓愛宕喘氣聲越來越粗,越來越急。
終於,得償所願,准備釋放性欲的零開始變得暴虐,他抓著愛宕的頭發一把拎起,引得愛宕身上的三個鈴鐺一陣狂響,接著就將她重重摔在躺椅上。
整個人趴在躺椅上的愛宕氣喘吁吁地將屁股撅起,兩瓣肉臀間的蚌肉晶瑩剔透,其中還吊著一個精致小巧的銀質鈴鐺,隨著愛宕屁股的抖動而輕輕作響。
“騷貨秘書艦,主人對你的表現很滿意,接下來該是狗狗享受的時候了。”
話音剛落,愛宕的屁股就急不可耐地衝著零搖晃起來,清脆的鈴聲好像在告訴別人愛宕是一只欲求不滿的母狗。
巨大的肉棒由零輕輕握住,一跳一跳拍打在愛宕水淋淋的小穴上,兩瓣白饅頭的肉穴里粉嫩無比,若不是手指上的婚戒,可能還會讓人以為是處女。
隨著零腰部的動作,肉棒漸漸插入深處,愛宕慢慢閉上眼睛,潮紅的臉龐顯出一副忘我的神態,如同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胯下一樣。
身後的零抓住愛宕的頭發,向後一拉,愛宕的腦袋就高高昂起,也帶著身上的銀鈴一陣脆響。完全進入狀態的愛宕也心領神會得吐出舌頭,把原本用來支撐身體的雙手抬起做出狗爪的可愛姿態。
“汪~汪汪~”
變身發情母畜的愛宕,好像身體里面裝了一個肉棒感應開關,零壯碩的肉棒撞擊一下子宮,她就像小狗一樣“汪汪”叫一聲,零的肉棒刮蹭一下小穴肉壁,就會分泌更多的愛液,配合肉棒的抽插發出濕噠噠的“噗嘰”聲。
“小狗狗......要受不了了......主人的肉棒好大......這感覺從沒有過......”
等愛宕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幾乎已經只能看到眼睛里面的眼白了,黑色的瞳仁被身後粗大肉棒帶來的快感幾乎已經頂翻到腦袋後面去了,一截粉紅的舌頭從嘴角掉出,粘稠的唾液隨著身體的擺動甩得到處都是。
濃烈的性愛就像愛宕性愛中毒的解藥,讓她全身心都爽到了天上去,即時身後零一聲聲“臭婊子”的辱罵,她也連連答應,如果換做是自己以前的指揮官,她定要發火,但面對零粗大的肉棒,她只有被征服的快感,匍匐在雄壯的肉棒之下是她現在唯一的心願。
幾十分鍾後,室內的每處幾乎都沾滿了零凌虐愛宕的痕跡,她的屁股上布滿了血紅的掌印,烏黑油亮的青絲被零扯得一團糟,但愛宕的眼里只有快感注滿身體的滿足和舒暢,甚至還有一絲失神一樣的遲鈍。
“喂。”
零隨腳踢了踢愛宕癱軟在地上的身體,那身體隨著零的力道來回輕輕晃動,眼球緩慢地轉而看向零,還掛著痴笑的嘴唇輕輕一碰,丟出一句話:
“主人......我做的好嗎......”
零輕輕笑了笑,蹲下來獎勵小狗一樣摸了摸她的頭:
“作為主人的肉便器,你很出色,不過明天還有更棒的大禮等著你......”
“明天......大禮......”
無力地丟下幾個詞,愛宕的意識逐漸沉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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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放置輪奸篇
一聲軍號聲響起,又是一日清晨。
港內的艦娘們照例像往常一樣感覺起床洗漱,開始一天的軍務工作。
當她們整理好衣服裝束,走出後宅來到指揮府的時候,才看到一個揭示板上有一個巨大的通知。
“今天將舉行突擊......體檢?突擊體檢?只聽說過突擊訓練,突擊檢查,突擊體檢是個什麼東西?”
站在揭示板前的涼月一臉懵逼地看著板子,在軍港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大小戰役也參加了不少,還從沒見過有突擊體檢這回事的。
“嗯......的確非常少見,或許是那位大人新上任之後的特殊管理方式呢?”一旁的貝爾法斯特倒是比較淡定,“與其在這里瞎猜,不如我們直接去找指揮官問問不就知道啦?”
“對對對......”
周圍的艦娘聽到貝爾法斯特的話,都連聲應和,一伙人很快三五結伴,朝著指揮室去了。
但高雄是個例外,只有她一人帶著心領神會的表情看著眾人走向指揮室,她既沒有阻攔也沒有一同前去,而是帶著一副看熱鬧的表情看著這一切。
“指揮官!指揮官!”
涼月推開指揮室,看到坐在深木色桌子後的指揮官,已經端坐在位子上,插著手等在那里了。
“等等......你知道我們要來......?”
“指揮官大人,請問這次的‘突擊體檢’是怎麼回事呢?”貝爾法斯特緩步走上前去,禮貌詢問道。
“昨天......我和愛宕在審查好兄弟他留下來的檔案時,注意到體檢檔案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了,從未更新,已經失效了。為了更好的了解自己手底下的艦娘,體檢也是理所應當的咯。”
這個說辭讓貝爾法斯特無法拒絕,因為前任指揮官和艦娘們相處已久,各項性能都熟記於心,稍有變化也在日常交流中很快就會知道,所以體檢慢慢變成走一個形式而已。後來為了節省開支,這樣的體檢也慢慢省去,幾乎就不再做了。
零的要求是完全合理的。
“好的,指揮官大人,我知道了,我會馬上去安排維修部門......”貝爾法斯特說著就要轉身離去。
“誒——”還沒等貝爾法斯特說完,指揮官就輕輕抬手,制止了她的行動,“我早已准備好了,昨晚深夜......和愛宕研究決定之後,就已經緊急通知維修部門了......”
話音剛落,幾位維修艦娘帶著哈欠的聲音就從貝爾法斯特身後傳來......
幾小時後,日常組織工作的貝爾法斯特帶著艦娘們開始檢查了。檢查室里面有幾位正在檢查,外面的人都順著房間外的走廊依次井然有序地排著隊。
艦娘們嘰嘰喳喳聊著天,討論著今天指揮官上任的新活動,眾人正說著話,幾聲悶哼從檢查室里傳來。
本來還在說著話的幾個人都不約而同閉上了嘴,好奇心驅使她們扭頭探著腦袋向檢查室里面望去。
而檢查室里面也是幾乎一樣的情況,幾個在不同儀器前做檢查的艦娘都好奇地看向同一個位置——愛宕的床位。
和其他人不同的是,角落里的愛宕正輕皺眉頭躺在床上,一簾白布從她的腰上垂下,將她的下半身遮住,隔離開來。所以眾人只能看到她緊閉雙眼,看起來微微不適的表情,卻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是在檢查什麼?”涼月好奇地向凌波問道。
“聽說是大腿受傷了......”凌波的語氣似乎也不是很確定。
“大腿受傷不是常有的事,也沒見過需要這樣做檢查的......而且......”
從愛宕嘴里傳來的哼哼唧唧的聲音讓涼月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且這樣的外傷治療一般都需要局部麻醉的吧,愛宕姐平時都很堅強的......怎麼會這樣......”
“行了,做好自己的事。”
涼月的話還沒說,就被人打斷了。她回頭一看,就看到高雄居高臨下地站在自己身後,冷眼看著自己。這位日常管轄她們小學生作戰訓練的頭頭她可惹不起,吐了個舌頭就老老實實專注在自己的體檢上了。
高雄將手指輕搭在嘴唇上,看著躺在床上的愛宕那難受的表情,小聲自言自語道:
“需要專門體檢下半身嗎......”
“嗯哼~”
愛宕又是一聲悶哼,連床位都輕輕搖晃,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雖然這聲音在體檢室里聽起來格外奇怪,但或許是因為已經有些習慣了,已經沒有人對這聲悶哼感到奇怪了。
“原來是這麼嚴重的傷啊,需要這樣程度的手術,連床位都開始晃動了,你的那些同伴們肯定會這麼想吧。”
隔著白色簾布,愛宕聽到零的聲音輕輕透過簾布傳來,這聲音小的很,距離他最近的愛宕也只能勉強聽見。
雖然話聽在耳里,但愛宕不能回答,因為把聲音克制在悶哼的程度已經竭盡全力了,她生怕她只要開口出聲,無論什麼聲音,到了嗓子眼都會變成嬌喘叫出來。
雖然愛宕的痴女行徑在港內人盡皆知,但作為秘書艦,她還想維持一些基本的體面。
白布之後,零胯下粗壯的肉棒正在愛宕的穴里來回抽插,似乎正要把她最後這麼一點體面撕下來。
“刺激嗎?愛宕,在自己平時一起出擊的伙伴面前被肉棒插進騷逼里......”
零的聲音再次擱著白布隱隱約約傳來。他的聲音在嘰嘰喳喳的檢查室里不算引人注意,再加上愛宕的檢查床位在角落里,只有她一人能夠聽見,即時是這樣,這種在眾人面前偷偷做愛的快感還是讓她爽得頭皮發麻。
愛宕自然是沒有辦法回答的,但她兩腿間緊致的肉壁代替她回答了她此時此刻真實的感受。那比昨天還要緊繃的肌肉如同小孩的手掌一樣握住零的肉棒,每一次抽插帶來的刺激都讓愛宕的小穴肉壁都如同含羞草一樣顫抖著緊緊收縮。
快感和周圍環境帶來的刺激讓零今天射地格外的快,在愛宕即將到達高潮的前夕,強烈的刺激帶動著零的肉棒在愛宕的小穴內瘋狂跳動,一股股濃精從身體中奔涌而出,從馬眼里跳躍而出,重重擊打在愛宕的子宮口上。
灼熱的觸感還有射精時肉棒的搏動感讓愛宕渾身發燙,也讓她意識到零已經中出在她的身體里面了。
但被弄到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她渾身不自在,她好想起身告訴零,讓他就在這里再操自己一次,再繼續在自己身體里面射一次,但她沒有辦法起身,也沒有辦法開口。
“別急。”
零的聲音衝白布後面傳來。
這不明所以的話讓愛宕摸不著頭腦,但卻正擊中她脆弱的心理防线,所以她干脆也沒再想零要做什麼,或許是通過長時間負距離接觸帶來的深度信任,讓她已經徹底將自己的身心都交給了零來掌控。
就在零的肉棒離開她的身體沒有多久,甚至子宮深處的精液都還沒有流干淨的時候,愛宕又感覺到一根肉棒插入自己的身體,堵住了那正要流出的精液。
她明顯感覺到這根肉棒不是零的,因為經過這幾天的瘋狂做愛,她對零的肉棒比對指揮官的臉還要熟悉了。
這根肉棒沒有零那麼大,但出人意料的堅挺,上面根根突出的青筋顯示出了它的主人的性奮。
沒有任何技巧,就像小孩子拿到新玩具一樣,肉棒的主人瘋狂撞擊愛宕的肉穴,激起肥臀上一陣一陣的肉浪。愛宕還沒來得及問是誰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肉棒的衝擊就讓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嗚~~”
為了不讓自己在一起作戰的同伴面前叫出聲來,愛宕不得不伸出手捂住了嘴巴。身邊的同伴都投來了稱贊的話語:
“不愧是指揮官指定的秘書艦啊,都這麼疼了還能忍住不打麻醉......”
稱贊愛宕的不只是她作戰的同伴,還有正同她“作戰”的男人。
“這婊子真他媽緊啊......”
埋身在愛宕兩腿之間的男人夸贊道,但這夸贊不是對愛宕說的,而是對站在一旁的零說的。
剛剛射完的零站在牆邊眯著眼睛看著愛宕被操的樣子,抽著煙。
身旁的牆不是一般的牆,而是一道暗門,平時看起來和普通的牆沒有區別,但其實內里通向指揮府外,這些軍港內的維修員工平時根本沒機會能夠進到指揮府內,而這道暗門則是他們進來的唯一通道。
這通道不是別人告訴他的,正是高雄告訴他的。
府內艦娘和港區員工偷換成性,作為管理職員的高雄早就心知肚明,只是從未公開,昨天零和愛宕的事高雄也已察覺,之所以告訴零,當然也是為了在參與其中。
俯身在愛宕兩腿之間的員工,像耕田來回上下拱動。他不敢大力撞擊,怕發出的聲音太大被別人聽到,但平時高高在上的秘書艦現在被自己當母狗一樣操,哪有人能安耐得住心中的衝動。
勃起到鐵棍一樣堅硬的肉棒攪動著愛宕體內的愛液,很快受不了刺激的員工穿著粗氣抽身拔出了肉棒,接著把身子轉向一旁,在那里跪著的,正是高雄。
精液中毒的高雄之所以會願意幫零完成這個瘋狂的計劃,自然是因為有所回報,而這匯報就是她最愛的白濁液體。
憋了幾個月的工人像抓飛機吧一樣抓住高雄的黑發,胡亂把肉棒直接塞進她的嘴里,汩汩流出的精液把高雄的腮棒子瞬間撐開,高雄白眼一翻,露出一臉被滿足的母豬表情。
喉結滾動,滿嘴的白濁很快被高雄吞下。
細軟的舌頭勾搭上還停留在口腔之中的肉棒上,來回摩擦撫摸,剛剛射精完畢的肉棒極度敏感,高雄粉嫩舌頭在肉棒上的刺激被放大了無數倍,讓工人連忙扯開了高雄的腦袋。
口水掛在紅唇和龜頭的馬眼之間,拉出一條晶瑩的线。高雄深處小舌頭輕輕一卷,把口水卷入口中。
這已經不是高雄吞下的第一發了,每一個來輪奸使用過愛宕騷穴的客人,都會轉身射進精液馬桶高雄的嘴巴里。
小腹微微隆起的高雄張腿跪在地上,像小狗一樣雙手撐在兩腿之間,臉上粘滿了人們散亂滴落的精液。
“好爽...好爽...”
“別礙事了,該我上了!”
射完的男人仿佛身體被掏空一般,踉蹌幾步差點沒站穩,但身後的男人早就已經等不及,一把把他拉到一邊,脫下褲子就跨步上前,把愛宕雙腿用力撇開,一挺腰插了進去。
還在疑惑怎麼穴里這麼就都沒人來填滿的愛宕被肉棒突然插入,猝不及防一聲悶哼。卻聽到零突然在身邊說了一句:
“別忍著了,賤貨,玩的太爽都沒注意到周圍人都已經走光了嗎?”
愛宕聽到這話一愣,轉頭四周一掃,原來屋子里已經空空蕩蕩。做愛的極樂時間過得如此之快,仿佛眨眼之間人就已經走光,終於可以縱情放欲的愛宕發出了今天的第一聲嬌喘。
“啊.......啊.......再快一點,就是那里.......就是那個地方.......好舒服.......用力.......”
男人拿起放在床邊的筆,順著前人還沒寫完的“正”字補了一部,肉便器愛宕的小腹上已經被慢慢寫上了十幾個大小不一的“正”字。
合上筆,才發現原來外面已經沒有人,他也不再躲在白布後面,他一把扯開掛簾,扔在地上,野獸一樣的目光正對上愛宕迷離的眼神。
仿佛受到母狗的原始勾引,他身體越來越向前擠,雙腿被男人扛在肩膀上的愛宕,此時整個屁股都被連帶著扛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姿態讓男人的肉棒插地格外的深,一直沒能到達高潮的愛宕終於感到自己即將被推上快感巔峰,雙腿緊緊環抱住男人的腰肢,仿佛得到珍寶一般不舍地男人在此時抽出肉棒。
“臭婊子.......平時一副端莊典雅的秘書樣.......沒想到其實是他媽的臭母狗.......被男人雞巴插進去就一副母豬的樣子.......”
聽到這話的愛宕仿佛得到了贊同和鼓勵,反而伸出雙手放在臉兩邊比了個V,伸出粉絲的小舌頭,雙眼上翻,做出了一個標准的高潮臉。
“操你媽的.......這母狗.......”
男人強健的驅趕壓迫在愛宕身上,像獵人壓著一只發情的小獸,跟著身體來回晃蕩的蛋蛋拍打在愛宕的陰唇上,發出一陣“啪嗒......啪嗒......”的粘稠水聲。愛宕的小穴越來越緊,男人的肉棒越來越硬,感受到腰間那不可抑制的衝動,男人的喘氣聲逐漸越來越粗,越來越急促。
一旁的高雄連忙站起身來,附身爬到床上,把腦袋鑽進兩人的交合之處。
“給我......把精液給我......大人,我想吃......我想吃您的白濁黏液......”
一截細軟的粉舌從高雄的嘴唇中滑出,來回刮蹭著在愛宕穴內一進一出的肉棒,沒一會兒,她好像覺得還不過癮,干脆整張臉都埋了進去,嘴唇緊緊貼在男人的肉棒根部,即時陰濕的蛋蛋帶著交合的黏液,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臉頰上,鼻子上,她也毫不在意。小穴深處肉棒帶出愛液、之前男人留下的前列腺液、混雜著有些男人不小心設在愛宕小穴里的精液,都高雄一點點吃干抹淨,吞進肚里。
“啊......!受不了了!愛宕......我要射了......!”
男人嘴巴上雖然叫的是愛宕,但是高雄的反應比愛宕還要大得多,原本就鬼趴著的身體更加用力向前一拱,屁股高高翹起,整張臉都埋進男人的胯下,嘴里還含糊不清地說著:
“給我......快給我......大人......給我精液吧,我想吃精液......!”
男人竭盡全力挺起腰來,這時他才想起之前和零的約定。肉棒“啪”的一聲響,從愛宕的小穴里抽離出來,在空中還沒停留多久,早就蓄勢待發的高雄急忙抬頭含住那根肉棒。
今天最後一人的精液注入了高雄的嘴里,微微隆起的小腹里全是男人們釋放的欲望,像小孩舔舐棒棒糖一樣自吸舔干淨了肉棒上的每一絲殘留,高雄才戀戀不舍松開抱著男人的手臂。
床上,只剩下被輪奸後精疲力竭,肚子上寫滿了正字的愛宕,和吃得飽飽的高雄癱坐在床邊。
零深吸了一口煙,走到高雄身邊,已經被管精到幾乎失去理智的高雄,下意識得就湊上前去,張開了小嘴。
零輕輕一笑,將抽剩的煙蒂丟進了高雄的嘴里。
尚未熄滅的煙頭燙傷了高雄的舌頭,她痛叫一聲,下意識就要躲閃,卻被零一把抓住頭發,一道淡黃色的尿液從零胯下射出,准確尿進了高雄的嘴里。尿液澆滅了煙蒂,也平復了高雄的情緒,腥臊的味道在高雄的嘴里蔓延,鑽入鼻腔,男性讓她感到一陣酥軟舒適。
尿液混雜著煙蒂,被高雄滿意地吞進肚里,零摸摸高雄的頭,以示獎勵。
看著高雄的痴態,零緩緩問道::“明天廣場的事......都安排好了嗎?”
“汪~”
#廣場篇
夕陽下,指揮府門口的廣場上,這時間正是人們工作下班回家吃飯的時間,往常大家要麼已經到家,要麼正在回家的路上,但是今天大家都聚集在廣場中心的環形噴泉的周圍。
這些人當然不是來看噴泉的,指揮府門口的噴泉他們早就習以為常了,沒什麼新鮮的,新鮮的是噴泉前綁著的人。
那是一個女人,一個裸體女人,只有頭上蒙著一個黑色罩布,身上什麼都沒穿。女人旁邊還站著一個人,那個人大家都認識,正是高雄。
“你們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我們憲兵隊抓出來的間諜.......為了懲罰她,也為了犒日夜為港區辛勤工作的大家,今天,這個女人可以任你們處置,除了頭套不能摘下來之外,你們想怎麼玩都可以。”
話音落下,人群一陣騷亂,但還沒有人敢上前去真的做什麼。
高雄掃了一眼眾人,知道自己還站在這里,他們是不敢真的有所行動,索性沒再繼續說什麼,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廣場上很安靜,不時還有海鷗飛過。人們目送高雄的背影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地平线盡頭。
在高雄徹底離開他們的視野之後,人們面面相覷,互相低頭交談,時不時還瞟一眼雙手被綁在背後,裸身坐在地上的愛宕。
幾分鍾之後,人群的聚集圈越來越緊,越來越小。終於,有人按捺不住心中的騷動,慢慢走上前去伸出腳勾了勾愛宕的小腳。
整張臉被蒙住,什麼也看不到,也幾乎聽不到聲音的愛宕極度敏感和緊張,哪怕是一點小小的動靜也會引起她的過激反應,被男人穿著皮鞋的腳勾弄,她下意識得就猛地想回收了收腿。
挑逗愛宕那人現實被愛宕神經質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畢竟是敢第一個去動手動腳的人,很快他又大起膽子緩步上前,繼續挑逗愛宕,周圍的人都圍了上來,好奇地看著愛宕的反應。
愛宕當然知道今天自己來是為何而來,所以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備,之前的害怕是下意識的,有了准備之後愛宕就不那麼害怕了,所以當男人的腳第二次勾到愛宕腿上的時候,她幾乎一動不動。
“哦......?”那人有些奇怪,其他人也開始有了興趣,於是那人又伸出腳撥弄了一下愛宕。
還是沒反應。
他轉頭看看眾人,和周圍的人面面相覷,幾人心領神會,不約而同都向前又邁了幾步。
“高雄大人不是說了,想我們怎麼處置都可以,還怕什麼。”
人群中,不知是誰先說了這麼一句話,男人們的欲望馬上被點燃,眼睛里像是要噴著火,都摩擦著手掌,湊到了愛宕跟前。
當第一個人一把抓住愛宕的奶子時,那上面被零穿刺上的鈴鐺就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這聲音像是刺激了眾人,不再把她當做一個人類看待,而是當做一個可以用來取悅自己的玩具看待。
很快,第二支手,第三只手,都前後而至,愛宕的身體很快像人群中的一個布娃娃一樣被人來回拉扯。
一擁而上的人群首先都奔向了她那碩大的奶子,像白面包一樣綿軟的大奶被眾人在手中任意揉搓,粗糙的指節都陷入了白嫩的乳肉之中,還有幾人扯著乳頭上穿著的鈴鐺來回拉扯。
後來的人則是跪到愛宕腿前,愛宕雖然今天來就是被零安排過來挨操的,但還沒進入狀態的愛宕還保持這一些本能的羞赧,雙腿疊在一起,歪倒在一旁。
但現在在愛宕面前的男人獸性已發,顧不得愛宕的感受,干脆直接地一把撐開愛宕的雙腿。
當晚風吹到愛宕的兩腿之間,一絲絲涼意從外陰傳來,這涼意代表她的小穴已經展露在眾人眼前。
既看不到眼前發生了什麼,也聽不清別人在說什麼,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掰開雙腿,露出小穴。暴露的快感讓沒辦法心跳急速加快,聯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被操的命運,小穴都性奮地等不及開始吞吐。
眨眼之間,兩腿之間的小穴就飛快的分泌出晶瑩的愛液,一滴滴從小穴深處流出,從穴口慢慢留下,在黃昏的照射下發出閃閃光芒。
長期在港內單身生活的男人們第一次看到如此美麗的胴體,光滑的皮膚在陽光照耀下散發出柔潔的色彩。粉嫩而微張的小穴仿佛在歡迎他們的到來。
沒有幾分鍾,幾乎所有人都手忙腳亂地脫下來褲子,在前排的幾個人甚至還來不及脫褲子,只拉下了拉鏈就握住肉棒衝上前去,但兩腿之間位置已經被先到的人站著了,後面的人干脆抓住愛宕被男人分開,翹到天上的小腳按到自己的肉棒上。
為首男人的肉棒已經頂在了門口,愛宕心里一跳,幾乎就要叫出來。但是零為了防止她的聲音被眾人發現,畢竟作為秘書艦她的聲音其他人太熟悉了,於是干脆就用膠帶封住了愛宕的嘴,現在她的眼睛、耳朵、嘴巴都已經被封上。
伸出黑暗之中,愛宕只感到自己的雙腿被一陣粗暴的力量猛地分開,接著沒過多久,滾燙的龜頭就抵在了花園門口,沒等她作任何心理准備,龜頭就擠開了緊窄的門口,順著之前分泌出來的愛液滑入了身體深處。
小穴被粗大的肉棒瞬間擠開,讓愛宕猝不及防,但也只能像死魚一樣來回扭動身體。
已經被勾起發泄欲望的男人反而更加性奮,雙手用力鉗制住四處扭動的腰肢,使勁把愛宕的下半身往自己胯下塞,恨不得要用龜頭把愛宕的身體捅穿。
肉棒來回抽插的“噗嘰”聲如同火上澆油,讓周圍的男人肉棒梆硬,卻只能干看著,他們不敢把愛宕的頭套摘下來操她的嘴巴,雖然他們現在無比想這麼做,但軍區的規定不是鬧著玩的。
無可奈何的眾人突然才意識到愛宕還有另一個洞。
“嘿,伙計,別光顧著自己操了,把這婊子翻過來。”
“翻過來?”
“對,把她翻過來。”
“翻過來做什麼?”
“你照做就是了。”
一眾人看著他一個人獨自享用母狗,自知理虧的男人沒再多問,抱著愛宕的身體就自己躺在了地上,讓愛宕翻身跨坐在了自己身上。
完全沒聽清男人們在說什麼愛宕只感覺到自己被掐住腰肢,一個用力,自己的身體就騰空而起,翻身坐了起來。
重力的作用下,男人的肉棒捅得比之前更深,一直頂到了肉壁盡頭,整個小穴幾乎都被鐵棒操得變形。
在旁邊早就等不及的男人連忙跨開雙腿上去,一把按下愛宕的身子。
愛宕嬌呼一聲,屁股順勢翹起,粉紅色的後庭暴露在眾人面前。身後的男人握著肉棒,從後面穩穩掐著愛宕的脖子,像使用飛機杯一樣,吐了口口水在上面,又把龜頭按在上面來回摩擦,粘稠的唾液很快浸潤了每一個褶皺,後庭和龜頭系帶的摩擦也越來越順滑。
“你這小婊子...這麼粉嫩的後庭,不讓人用豈不是暴殄天物,既然是婊子就要有當婊子的樣子,學會怎麼服侍男人...”
一陣撕裂的疼痛從後面傳來,愛宕塌下去的腰肢一陣顫抖。
“啪!”身後的男人一巴掌扇在愛宕的肥臀上,激起一陣肉浪,肥碩柔嫩的臀部上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肉便器一樣被丟在這里的愛宕,像三明治一樣被夾在中,兩根粗壯的肉棒來回在身體里面貫穿抽插。
從喉嚨深處涌出的口水已經浸濕了她口腔,被高雄有內褲堵住的嘴巴讓她沒有辦法發聲,但怎麼也止不住的口水不斷分泌,浸濕了原本用來嘟嘴的內褲,開透過內褲順著嘴角流出來。
人們雖然看不到頭套里面的愛宕的表情,但那口水從頭套里面流出,順著白淨的脖子一直拉成一條長线,流到了胸口上,最終這情欲的口水從愛宕的胸口凝結低落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我操,這婊子,下面兩個洞被操,竟然操得流口水了。”
一開始還有人看不清,心里並不相信,但越來越多的口水像小溪一樣流出,身後的兩根插在身體里的肉棒就想口水的開關,來回的抽插讓口水不斷流出,身後一人一把抓住頭套,把坐在男人身上的愛宕上半身翻折過來,因為經常工作而粗壯有力的手用力掐住愛宕的脖子。
少女的淡香從脖子和口水上流出,刺激了男人的神經,一陣衝動從腦後直擊腰間,男人腰肢一酸,竟然在後庭里面沒操多久就一股濃精注入了愛宕的身體里面。
雙眼迷迷糊糊,男人好像還沒從快感中回過神來,只在嘴里念叨著:
“媽的,這騷婊子下面怎麼這麼緊,身上怎麼這麼香......這母狗......”
話還沒說完,身後的人就擠開他的身子,握著梆硬的肉棒剛准備插進去,就看到一股濃稠腥臭的濃精在後庭不深處,看著就要流出來,男人一陣惡心,罵了一句“真他媽髒......”就抬起一腳踩在愛宕的背上,柔軟的腰肢沒有任何准備,直接被男人的大腳踩得趴到男人胸膛上了。
傾斜的身體讓上一個男人剛剛射完的滾燙的濃精倒流回了身體里面,身後准備使用肉便器愛宕的男人這才神情緩和下來,終於肯俯身把肉棒賞賜給他。
輪奸只要有開始,就很難結束,更何況在大庭廣眾之下,軍港的所有男人,小到年輕小伙,大到幾十歲已有白發的老男人,都口耳相傳知道了這個消息,知道噴泉邊綁了一個可以隨便操的婊子。
這些男人即時還不知道這婊子長什麼樣,但在趕來的路上腦子里就已經想入非非,胯下的肉棒就已經挺立,等到了現場,才看到了被一眾男人圍著的愛宕,她渾身精臭,小穴被操的又紅又腫,身上布滿了掌印和鞋印,已經失去意識,被操昏了過去。
幾個已經操過愛宕的男人坐在噴泉邊上,抽著煙,談笑著,一邊說著這婊子多爽,一邊商量等會兒要怎麼玩。好不容易排到機會的男人,看到癱死在地上毫無反應的愛宕,惱火地上去用力一腳踹在她的小腹上,疼痛總會把愛宕從被操死的邊緣拉回來,讓她重新回到又害怕又快樂的輪奸地獄中。
重新清醒過來的愛宕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肚子上的疼痛還未散去,已經被輪奸到松松垮垮的小穴就又被插入,耳邊還迷迷糊糊傳來男人的侮辱:
“這婊子......怎麼這麼松了,不是傳說這些艦婊子的小穴永遠緊致的嗎......”
像是不滿意胯下肉便器的質量,男人忍不住伸手抓住愛宕的奶子,用力揉搓,乳肉從男人的指縫中溢出,像棉花糖一樣在掌中翻滾。
“咦......這是什麼......”
男人掌心中傳來一點涼意,好像是金屬一樣的質感,順著那冰涼的金屬質感摸去,男人才突然在身下婊子的奶頭上摸到了一個小巧的玩意。
夾住穿在乳頭的鈴鐺,手一用力,奶子就被扯到一邊,騎在愛宕身後的男人,透過愛宕因為疼痛和刺激而顫抖的身體,看到了那個在黃昏下亮閃閃小鈴鐺。
“......我操,這婊子穿了個什麼東西......”
男人驚嘆著,下意識就來回扯了扯。那穿在乳頭上的鈴鐺傳出一陣脆響,男人這才意識到剛才就聽到的脆響原來是從這里發出來的。
清脆的響聲也隱隱約約透過頭套傳入愛宕的耳中,那刻在記憶深處的聲音又讓愛宕回憶起了不久之前被零像狗一樣凌辱的時光。
被羞辱的快感從記憶深處升騰而起,充滿了愛宕的腦子,她穿著粗氣,鼻子里全是自己因為發情而流出的口水的氣味,小穴和後庭一陣發癢,忍不住來回搖晃。
“扯你的鈴鐺......你這婊子還開始發騷起來了?”
男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招呼了一下身邊的同伴。
“你去隔壁雜貨家里......拿幾個過來,對,就這種形狀的,多拿幾個,他家不是很多這種,沒有就去鐵匠家......”
旁邊的男人聽了之後就馬不停蹄轉身離去,就兩手抓滿了鈴鐺風塵仆仆回到噴泉旁。
“給,你要這東西做什麼......”
騎在愛宕身上,男人一邊在愛宕身體里面一進一出,一邊笑道:“這婊子好像特別喜歡這些玩意,既然喜歡,那不如咱們也玩玩......高雄指揮官不是說了,這婊子只要不玩死,就問題不大嗎,既然這樣,咱們也穿上幾個鈴鐺有什麼不好......”
周圍人聽了他說的話,都大呼自己怎麼沒想到,原本被捏在手里的小鈴鐺瞬間被搶奪一空,沒搶到鈴鐺的人就感覺湊近過去,想一飽眼福。
男人從愛宕身上下來,肉棒拔出帶出“啵”的一聲響。
隔著頭套,男人准確抓住了愛宕的頭發,把她一把拽起來,拖到寬敞地方。
粗糙的地面把愛宕嬌嫩的皮膚摩擦出一條條血痕,但她此刻心里卻只有對自己馬上要遭受的東西的期待和興奮。
“他好像讓人拿來的什麼東西?是什麼東西......”愛宕沒法說話,這聲音只在她自己的心里回響。
但很快,這問題有了答案,男人把她像死魚一樣放倒在地上,仰躺在地上的愛宕被男人一腳踩在臉上,厚實有力的腳掌讓愛宕沒法挪動半下身體,雙腳也被左右兩人分開,用腳踩著膝蓋壓在地上,那已經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小穴就這樣暴露在眾人眼前。
“陰唇都腫開了,就陰蒂上穿一個這麼小的鈴鐺,豈不是暴殄天物......”
一個男人,拿著小鈴鐺,來到愛宕胯下。
施虐的衝動和快感讓他的手不住地戰斗,他用粗糙的手指夾起一片紅腫的陰唇,鈴鐺上尖銳的刺環很快穿透了愛宕的下體。
當那熟悉的被穿透感覺傳入愛宕腦中,她欣喜若狂。
之前和零的調教她初次嘗到了被當做玩具玩弄的快感,但這對於一個痴女母豬來說只能算是啟蒙,底層男人粗暴的玩弄才是她心中真正的期待。
果然,就像她所想的那樣,男人的手法完全不像零那樣溫柔,而是像給香腸穿上掛鈎一樣飛快穿透了那層肉膜。
痛感還未消失,第二個男人就擠了上來,迫不及待扯過她的陰唇,穿上自己手上的鈴鐺。
就像掛聖誕樹一樣,人們在愛宕小小的陰唇下掛上了各種小巧可愛的鈴鐺,等男人們再次插入的時候,那肉便器一樣松松垮垮的下體,就算不能讓男人們感受到緊致的快感,悅耳的響聲也會讓男人們相視一笑。
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先是陰唇幾乎被玩弄成高潮開關,接著是乳頭就如同一顆紅葡萄一樣高高腫起,愛宕在一輪又一輪刺激中無數次顫抖著,翻著白眼高潮地昏過去。
但很快,察覺到地上的愛宕變成死魚的男人們,又會連踢帶踹,加上胯下肉棒幾乎捅穿子宮的刺激,把愛宕從昏死中拉出來。
月上枝頭時,高雄和零才回到這里。
愛宕攤到在一片粘稠的精液中,一片讓高雄臉紅心跳忍不住跪下來舔干淨的精液之中,陰唇上、奶頭上的鈴鐺,都讓高雄羨慕不已。
她忍不住轉頭伸出舌頭,像小狗一樣喘著粗氣,用乞求的眼光看著零。
“乖......”零松開手上的狗鏈,拍了拍高雄的屁股。
得到允許的高雄,附身爬了過去,開始仔細清理起愛宕身上的愛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