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岩王帝君的古國迷途:男默女淚,風神和雷電將軍竟然……
半數焚毀或冰封,半數沉底或粉碎;多數慘死亦活埋,少數異變亦崩壞。在似乎永難抹去的灰白濃霧中,模糊還能看出往昔之中那黑日王朝的輝煌成就,但多的還是早已通黑的朽木廢鐵與脆弱生苔的殘壁斷柱,以及遙遠方向所傳來,不成音調的淒涼哀嚎與散碎樂段。而在這死氣沉沉的廢墟當中,那異鄉來客,或說別國神明,所屬於塵世七執政的風色詩人、岩王帝君與雷電將軍,正並坐在潮濕生霉,吱楞作響的史萊姆車中,或悠然自得,或憂心忡忡張望著四面八方道路上那些頹倒坍塌,已經被潰爛的死氣浸透,盡數墮入無盡靜滯之中的破敗建築。
對於常年在一心淨土中冥想苦修的雷電影而言,這一切到底是太過新鮮,她從未真切見過坎瑞亞覆滅後的模樣,自然會認為這片廢墟危機重重,因而大包小包在腰上肩上備了不少苦無飛劍之流的小武器,腰後的長刀也特意多背一把,以應對意外發生。但正是因為這些備用物資的拖累,才令她迫不得已換了一身去掉極長大袖與華麗交領後,雖與原樣再無異處,但還是簡約利落不少的衣裝,順便將高跟木屐換成了低跟的。
即使已經在這輛顛簸行駛的緩慢小車上待了近十個小時,數百年未曾出來過的影還是興致勃勃,壓抑不住心底的好奇,全然放下往日於臣民時令自己不適的架子,也有為了打破氣氛的沉寂,在咽下手里最後一塊甜點心後率先開口:“話說回來,清剿坎瑞亞遺址……這樣的事理應由‘天理’自己所解決,為何會委任於你我三人?你們知道嗎?”“嗯嗯…?剛睡著了……大概只是清理一些對人們來說有些難辦的魔物,其實放任不管的話也不是大問題……”短暫的迷糊囈語後,就是與往日一般輕快的聲音響起,溫迪揉揉眼睛,別過耳邊的碎發,輕笑著扶了扶帽子,“放輕松放輕松~他們現在只是不再擁有人性的魔獸啦。”
“無需心慌,不過為舊日遺留的幾些魔物,稍加注意便可擊潰。……倒是溫迪你,怎還是這般游手好閒?”方才一直閉目養神,未發一言的鍾離聽見前半句後睜了眼,待溫迪語畢便接著說了兩句,沒想到立馬被溫迪半打趣的接上了話茬:“嗨呀,老爺子現在不是也開始放手了嘛?要相信你的子民呀。說起來剛小影問咱倆呢,你咋也不說話。”“沒來得及開口,便被你搶先了。”
“嘿嘿,那下次你搶我的。”話音未落,少年就變戲法般取出了常年伴身的豎琴便開始調弄琴弦,一如往日的鮮亮衣裝為死氣沉沉的環境畫上了一筆生機,“干坐著多沒意思呀,還有一會才到呢,要不要聽我唱點什麼?”“好啊,那就辛苦溫迪閣下了。”說著影從腰包里翻出新一盒點心,向自己右側的兩人遞了遞。
在輕盈的哼唱聲中,坎瑞亞遺址外圍那頹敗鏽爛到已不成型的廢墟那蜿蜒曲折的無數條道路如同被瘴氣侵擾的妖邪迷宮,悄無聲息死死攥箍了落入其中的異處來客,將還不自知已身陷囹圄的三神禁錮在不見頭尾的迷境之里。在駛過不知第多少道橫梁後,憔悴失力的風史萊姆歪歪扭扭倒在了地上,擠眉弄眼吸引注意力,試圖讓溫迪意識到它們的疲累,無論如何都不肯再動彈一下。於是原為風之精靈的神明少年當然很給面子,趕著第一個躍下車,往前探身拍了拍它們慢悠悠呼扇的小翅膀和圓腦殼:“辛苦啦辛苦啦,累了就找個地方歇歇,在這里等我們一會兒喲!”影也隨著車停穩後邁下身來,把剩下兩塊往嘴里一塞,咀嚼著轉過頭去環顧四周,木底落地時踩在遍布著濕爛泥苔的石鐵上,壓出令人不適的軟爛聲響。而鍾離在車上猶豫了一下,還是皺著眉正了正衣領,在溫迪帶著不成樣小調的現編玩笑歌里翻身躍下——沒人知道他早就在吸入第一縷這片亡國的厚霧時,就被一種萬般熟悉的異樣感自鼻腔一路串流游走到了身體深處,幾乎日日夜夜折磨他的感覺被翻強了無數倍,在意識中不斷流淌,若有若無的酥麻刺激已經在每一寸血肉里蔓延開來,惹得鍾離剛踏上地面就觸電般一顫,身體已經在暫時無人注視的險境中潮吹。
所謂殊勝榮貴之身,並非單指萬人之上的何等尊位,也意味這具無想無雙,一念而鍛的真固之軀無法被其誕生之前的咒毒所侵擾——或許這也是雷電將軍的永恒之道,他人無從得知;風中誕生的精靈,也不會在夢中被同源的霧氣如何干涉,只會隨著蘇醒後的步步行進才遭到侵擾,風神愛好小憩的性子倒為他增了一點可挽的余地;而岩王帝君那為數不多漏出的白皙肌膚早已浮出了淺淡緋色,精致小巧的乳粒與一小圈肉暈更在刺入大腦的發情欲望之下高高隆起,淫靡的滑膩汁水也已經分泌滋生到胞宮無法盛下,沿著大腿內側發瘋般向下流淌,弄得腿間黏糊糊一片,來不及風干發冷就被更多熾熱的汁液覆蓋。細碎的酥麻與燥癢宛若蟲蟻爬行一般,飛速生長在鍾離那在最深處連接著陰性象征的腸肉,將這具已長久浸泡在高效媚毒里的身體再一次推向波濤洶涌的海浪,打翻進永無天日的海底。實際上他一瞬間就察覺到自己身體的改變,卻在快感的潮涌下頭腦一片混亂,只認為是業障怨氣那般的干擾,任由腿間泄洪出無盡的春水,在失禁般的春涌中渾身顫抖,壓抑著心中的困惑與四周若有若無的異樣感,皺眉抿唇打量著無法看出異常的四周,卻完全忽略了至毒濃霧在身上刻下的無色咒文。與經年累月都沉眠在風中,蘇醒後也閒游人間的巴巴托斯和長久以來深居在一心淨土的巴爾澤布不同,早已被天理施加於自身極強磨損的摩拉克斯逐漸習慣了毫無來由的不適,也更容易被惡意的咒詛侵襲身體,逐步改造成黑白難分善惡難辨的不穩身魂。因而與一旁不過小受影響的溫迪和毫無異樣,興致正高的影相比,肉洞深處傳來的空虛瘙癢和全身上下遍布的酥麻讓他那雙結實豐滿的嫩熟大腿以肉眼難辨的恐怖頻率打顫,小腿的肌肉更在裁剪精細服帖的褲裝下也轉起了筋脈。他近乎站不穩的雙足每一步都需踮起腳尖,同時又令如雨淋下的淫汁勢態更洶,染得整片大腿的布料都緊貼在皮肉,凜冽寒風刮過時急速風干的冰涼與汁液接連不斷涌流的熾熱混合在一起,為他已經脆弱不堪的身軀再增添了一分考驗。
路上大多時候在睡覺的溫迪和五百年沒出門的影都走得蠻快,尤其是那武人本質的雷電小姑娘,已經自己在心中比了起來,掌著刀劍就往里衝,只留下溫迪無奈的笑聲,以及對鍾離為何動這麼慢的困惑。實際上洶涌襲來的情欲讓他直不起腰,只能雙臂壓在胸下半曲著雙腿發抖,眼里也早已經暗下光來泛起淚花,蘊了未多久的淫汁一直如同開了閘的水龍頭,流得滿腿滿地都是黏液,打在地上甚至模模糊糊出了一點聲響,在磨蹭的一路上延伸出一條極長的水跡,甚至都難以用腿腳行出一步的距離,但還是硬忍著身體的飢渴以緩慢到不正常的速度前行。鍾離甚至不敢說一句話,只生怕讓前方的舊友徒增一些擔心,更擔心這具在業障與磨損的影響下日漸痴淫的身體忽出什麼端倪。此時他若是開口,先流出的必然是嬌媚到極點的深喘低吟,或許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只能在上氣不接下氣中泫然欲泣,用無力的語調告訴他不必擔心,倒會意料之中起了反效。不斷痙攣發抖的韌實美腿已經脫力到即將無法站立,外實內軟的柔媚大腿隨著磕磕絆絆的一步步,都凸顯出瀕臨極限仿佛下一秒就將跌倒的緊繃輪廓,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要在下一秒崩解溶毀,連骨節都要碎成殘片或細粉,而細長結實的小腿也不停打著顫,與高踮的顫抖雙腳,讓他那絕對會在摔倒後匍匐於原地難以起身,只能扭動著在不斷失控高潮的邊緣徘徊掙扎的身體看上去更為脆弱,似乎隨時會栽倒在地成為暗處無數觸手魔物的精盆公廁。
可即便他已經快要在侵蝕大腦的欲望下崩潰,也硬撐著向前邁極小的步子,不知不覺就蹭到了一片倒塌的廢棄研究所。一路上廢銅爛鐵與未熄火星碰撞的噼啪響聲都證明影已經一路砍到了深處,但其中一間房間傳出的細微聲響吸引了兩人的注意——至冬青年被利落切斷的肢體橫面被雕刻黑色太陽的金屬套所包裹,四根作為鎧鏈的長鐵鏈被深深打進青年的骨骼之中,讓他無法愈合的傷口發炎腐爛,每分每秒都承受著拆骨剝肉的鑽心疼痛,但分明是勝過拷問的折磨,公子卻已在毒氣的催淫效果下將其與已經在無數次強暴中徹底撕裂的肛括約肌一並扭曲,化作了將他認知能力都倒錯的極致快樂,自認為將他鎖在身前隨意凌辱的魔獸是家弟托克,而其他前來凌虐他的怪物,一並被當成了安東和“因為觸碰邪眼而導致身體發生改變”的冬妮婭。拌和著身後魔物的狂暴抽頂,公子的口中斷斷續續噴出混有血珠的白沫,臉上卻還掛著頹敗的崩壞笑容,發出在沙啞干澀聲音之下萬分詭異的溫柔語調:“呃哈哈、咔啊,咕……這樣不行,托克……在學校里呃嗚!在學校不能咳啊…不能和同學也這樣……”卻在語言不通的緣故下,還沒能吐出後半句就被掐著左肋往下狠狠叩去,在起伏不定的詭異笑聲中顛出上氣不接下氣的慘叫聲,嘴邊溢出更多泡沫和血漿。
如此荒誕奇淫的詭異畫面終於讓鍾離意識到事態愈發不可控制,便死死摳住手肘,強壓下喉中即將溢出的媚喘與淫詞,用顫顫巍巍的聲音勉強開口叫著兩人:“溫迪、影……”“怎麼啦老爺子?”他側過臉去,卻只看見已被悄然前來,又或是先前早已埋伏在此的豚面魔獸死死反扣著雙腿,幾乎全身都盡數貼在其胸前的溫迪,“你的樣子很不妙喔,不舒服嗎?”
只是一眼看見自由散漫順勢倚在身後魔物身上,已經被解開了腰封和褲扣的溫迪,方才好不容易被驚詫所壓制的情欲立馬又涌上了心頭,將他的頭腦打進自知陷入埋伏的湖底,身體比思維先一步向著遠方衝去——
影在哪里?身為男性的溫迪已經同被影響,雌雄胎具共並的自己也快要崩潰,而身為純粹女性的雷電影,更是絕不可能平穩離開這里。自身難保還心系著他人,當真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下一秒鍾離就失去了聚精會神的能力,被自己身後有他們三神相加還高,更生長著三對手臂的高大怪物扇倒在地後,幾乎同時就有數以百計的海生觸手纏上全身,懷著惡意挑逗他已將被徹底擊潰的身體,趁他來不及反抗就將他的手腳纏住,將已經被淫汁濕透的長褲拉到大腿中部,緊扣的衣領也粗暴扯開,直接崩開外衣和里襯的衣扣,下扯到大半個胸膛都遮掩不住,接著又順勢纏上他的胸乳腰腹,將濕滑的毒性粘液塗抹上去,刺得皮膚開始澀癢刺痛,又只覺好像被這毒素透進體內,勾引起更大的欲火。
鍾離一時分不清究竟是海物這種黏膩滑溜的觸感,還是未被平息更被引起的欲望更令他痛苦,只能清晰地感覺到有幾根觸須探進他濕爛的穴口,各自向著外側扒開撐起,把里側張合的媚肉和淅瀝的淫汁盡數展露出來,一覽無余。起先他還嘗試著掙開,但那濕漉漉的粘滑觸手只是在微乎其微地扭動下纏繞更緊,一輪一輪繞在他的肢體,更將數根細長的活須抬起伸入,探進了那方才還被緊緊夾在臀溝間的肉洞,隔靴搔癢般刺激著腸道內壁的粘膜。突如其來的快意讓他下意識淫叫出聲,但這份異樣的酥癢卻令他來不及抵抗,就失禁般往外涌出了汁水,被擴開的穴口還沒能象征性收縮一下,早已失守的宮口就在驟然的本能驅使之下徹底松弛張開,淫香濃郁的液體決堤貫出,散成一片扇狀的水陣,在慌亂的喘息聲中無止境的噴涌。
他終於完全意識到不止是磨損與怨氣侵擾的簡單,自己的身體從乘在車上進入坎瑞亞遺址的第一刻起,就被帶有毒性的空氣侵入了身體的每一寸,影能跑得那麼快根本是因為並非原先的身體,沒有完全仿真的五髒六腑,因而才不會與他一樣輕易受到干擾。唯一得以慶幸的是,他條件反射便拼力猛抬的右手確實還能夠動彈,而在同時出現的嘩啦響聲中冒出的金光中,那把貫虹斬穹的矛槊也在霧氣與光芒之間浮現,熠熠生輝。他從未有過這般焦急想要召出武器的時候,往日只有手下敗將跪地求饒或死咬牙嘴硬,然後被凝聚的岩槍釘死,哪會有摩拉克斯處於劣勢的時刻。他心中催促這武槍快些顯形,渾然顧不上細想是因毒氣所致,只在魔物逼近的沉重身影下徒勞地掙扎晃動,卻只讓武器現得更慢。
以長槊的尖端為始,那槍已現出了快有一半,伴隨著灼目的光暈,鍾離咬著牙根從喉嚨深處准備發出熟悉的音節。
“……哈、嗚啊……不、——?!”還未出口的話語被全根捅進的陽具所攪碎頂回,數千年未曾有人直接觸及玷汙的神聖之地一瞬間被完全開通,在媚毒之下無論是撕裂的劇痛還是受辱的恥辱都完全化作了致死量的快感,快要被徹底捅穿的嬌嫩宮腔一瞬間就壓縮收緊,失控的快感在體內橫衝直撞,滾燙的濕軟腸肉得到滿足後欲求不滿地熱情嘬上粗暴侵入的性器,不顧究竟是你情我願的交合還是狂亂殘忍的強暴,好像生怕下一刻滿足感就會離開,猶如活了般爭先恐後簇擁而上吸裹著。極狠奇深的猛烈重搗插得他嘴里斷斷續續不知道說著什麼,語無倫次又慌亂無措,一時只在疊加的快感里香涎四溢,美目轉淚,連方才好不容易召出一半的斷虹奇槍都猛落下砸在地面,鐺鋃作響中化作淺金的光暈,接著散成無數的爍點,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下隱回黑暗之中。
破碎海浪般拍打在肉體里外的歡愉讓他有心卻無力再試一次,連扭動身體去抗爭都成了取悅般的調鬧,在自己的體內散播詭異的快意。先前的應急策略一下被盡數否定,鍾離難得感到了千年未曾再體會的原初恐懼,無力反抗的他只能在一浪蓋一浪的欲望里哭喊著死死摳住地面,甚至連指甲都隔著手套就開始碎裂,滲出被劃下的肉碎和鮮血。穴口被強行撕裂的血絲與淫汁混合,從不斷收縮的洞口打著泡沫涌出,讓怪物在性器被纏裹的舒適感下全然不顧鍾離瀕臨絕頂的身體,對最深處脆弱的腔肉狠狠碾過,使每一下抽插的重擊都令他合不上的唇間溢出悲戚的欲喘泣鳴。而那壯碩恐怖的變異身軀更在每一次頂撞時,都將鍾離柔滑韌軟的臀肉狠狠壓成了近乎呈現餅狀的不斷抽搐顫抖的情色媚肉,更使之隨著無序的抽送而彈動搖晃,甚至那臀尻之下細膩油亮的大腿肌肉,都也隨著毫不留情地肆意侵犯而戰栗不斷,痙攣不止。數不清的絕頂潮噴讓他意識模糊,朦朦朧朧在不確定哪一回的高潮里失了精關,接著便更一發不可收拾,連纏繞身體的海觸都顧不上注意,只在鑽心的疲憊中迎接著迫不得已的歡巔。
毫無憐惜的侵犯終於以射精結束,但鍾離早就高潮得做不出一點反應,只能在強勁的內射中哭得失去理性,大開著失去最後防线的子宮,用滿盛著淫水和數顆未熟卵子的腔袋,接下所有帶著絕對侵略性的濃精。他全身都酸得無法動彈,唯一能動的似乎只剩了主動纏著魔物陰莖的淫腸媚肉,發瘋般從那似有似無的縫隙中往外噴著滾燙的愛液,為已經紅腫滲血,被撐得薄薄一層幾乎透明的穴口帶來更大的刺激。那已經膨脹發硬到極限的扭曲性器在他體內猛然抽動幾下,便有大量到恐怖的腥臭精種宛若崩炮般氣勢凶猛地撞入腹中,同時伴隨著更為猛烈數倍的抽插,讓鍾離抽搐痙攣的每一秒都在意識里被拖得無比漫長。
配合著射精的劇烈抽送每一下都搗進最深處,混有濁黃濃精往外噴濺的黏稠淫汁在交合處拉出數條滑絲,更多的則是灑了滿地,或者被調弄他臀肉的粘滑觸手卷走,再游走到穴洞上方的會陰處,均勻地塗抹在一方,再惡意下壓幾回,將他本就潮吹到癲狂的身體推上更一波絕望的涌潮。身前顫顫巍巍挺立的陰莖已經再射不出一滴一縷的陽精,只能在崩潰的快感里無法自控地失禁,溢出透明的薄淡恭液。
持續了足有十幾分鍾的播種已經抽干他所有的體力,即使已經拼盡全力想要掙開,在他人的眼中也子虛烏有,僅能看出有氣若游絲的高潮和如痴如醉的顫抖,近半翻白的雙眼與崩潰外掛的纖舌都往外滴著水液。怪物還沒給他一絲喘息機會,六臂的魔物便順手從一側的廢料堆里拔出一根布滿黑紅鏽跡與肮髒霉蘚的沾土鋼筋,在鍾離半睜雙眼的朦朧目光中對准他無力垂在身側的左手,猛然砸了下去。粗糙尖銳的金屬刺尖歪斜著狠狠扎進鍾離的手掌,輕而易舉撕開了皮質的手套,殘忍穿破那薄薄一層軟肉後,毫不遲疑,斬釘截鐵鑽斷其里的筋骨,直截了當穿透了整只骨節分明的修長玉手,將這曾在數千年前扼殺了無數魔神的美手扎入遍布沙礫的地面。
和著飛濺的鮮血碎肉與細碎骨渣,無由襲來的肆虐疼痛迅速刺入他的大腦,混有情欲的嘶啞悲鳴愈發黯淡下去,可那已經被毒氣與媚咒徹底汙染扭轉的錯亂神經,擅自就篡改了身體的知覺,將每一次疼痛都理解成了凌辱的地獄快感,即便身處於被肮髒凶器傷害,傷口急速發炎生瘡的痛苦之中,徹底倒錯的大腦卻被致死量的快感填充塞滿,導致下身的潮噴更加激烈無序,失禁般噴涌著無窮無盡的淫液。被濁精惡臭掩蓋住淡淡腥香的滾燙汁液夸張的四濺噴灑,肆意噴在怪物胯間再度高勃立起的肉棒與匯集了更多海生觸須的地上,鍾離被致命的快感生生向後掰過頭顱,失去最後一絲尊嚴的絕頂面孔毫無遺漏地展現出來,昔日冷峻端麗的容貌已見不到半點過去影子,也就只有那雙夸張翻白,更不斷向外涌著崩潰淚水的鎏金丹鳳眼與早已胡亂粘在臉頰、脖頸上,由烏炭深黑逐步化為磐岩深棕,再漸變成丹霞赭橙的細膩長發能讓人看出,這將柔長纖舌都垂出唇外,全身不由自主抽搐,甚至胸前一對紅點都勃起成了淫熟深紅,顫顫巍巍鼓脹著快要冒出乳水的絕態痴畜,其實是護佑岩國璃月數千年的岩王帝君摩拉克斯了。
自他大開唇間涌出的奇淫哀鳴,似乎也已淪為沉浸於渾濁極樂當中,宛如發情雌獸終於得到滿足般的嬌吟,往日剛柔並濟,熠熠生輝的琥珀美目也只滿溢情欲,流露出無盡的痴狂和模糊的悲痛。混合的汗滴與血水,和身體內部流轉的岩元之力一同往外流淌,竟然凝聚成了股股奇異濃郁,醇厚醉人的詭香,更是意外讓怪物的熾熱巨物再興奮幾分,還全根埋在胞宮最里,就開始冒出少量的前列腺液,甚至不由自主就開始攪動還處於不應期的肉袋,將嬌嫩的媚肉再一次推進無底的深淵。
怪物抬起一手壓著鍾離的肩頸,不顧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哭聲,退出了接近半根的陽具,卻不知有意無意用碩大頭端末尾的冠狀溝死死勾住了他敏感嬌嫩的宮口,讓這本不過是象征的飾物,至多只應用來孕育龍脈胎嗣的幼嫩腔袋完全調教成了專屬於發泄所用的玩具。凹凸不平,遍布硬垢的龜頭每每刮蹭過敏感脆弱的內膜,都令他的腸穴瞬間繃緊到極限,將腔中的巨棒吸絞到死死繃住,從已經被射滿的子宮里涌出大量濃厚的汁液,向外夸張地噴濺迸射,多數澆淋在熾熱抽動的陽物上,將他幾近崩潰的胞宮逼迫到快要高潮,卻又不全根插進,用如此灼烈的快感不斷碾壓他的腦漿,輕而易舉便將他頂到了昏死的邊緣。為了抵抗這不斷荼毒侵害他殘存意識的極度刺激,鍾離只能一邊像是千年前被他用岩造山巒頂穿,衝入蒼穹或跺入地間的魔神那般拼死掙扎,一邊嗚咽咳喘著大口吸入泛著腐爛和鐵鏽味,充斥催情媚毒的空氣。
吸飽了水的出手四散退去,失了極大束縛的身體得到一絲自由,於是他拼死般頂上全身的力氣,將骨髓里的力量都一並發出,竟然真切用自己早已爛在肉里的指甲殘片在魔物的臂膀撕下一長條,在沙啞濁重的嘶吼聲中掙扎著翻騰滾開,手腳並用爬出束縛,顧不上半點所謂的形象,一把拍上倒塌的石柱,勉勉強強起身後便借著石面發力將自己向外一送,慌不擇路就朝著看不清的方向拼命逃竄。每跨出一步就只覺更加折磨,無法壓抑的極致發情令鍾離無法思考,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更也全然不復往日的威儀鋒銳,只是被混沌的情欲與迷茫所填滿,用失焦的瞳孔茫然望著八方的景象與腿間的泉涌,一瘸一拐試圖向前奔去的同時,被肚腹深處傳來的瘙癢與熾熱激得左腳絆右腳,三兩步就再也支撐不住而猛然跌倒。砸向地面的外露肌膚被蹭出小片血痕,更多是透出無色的滲液,將足以衝昏意識的干澀劇痛也刺進他的腦部,讓已經意識模糊的鍾離不由自主啜泣出聲,在茫然無措的痛苦中自動將四周理解為戰場,下意識尋找著記憶之中的故友。混亂的大腦早就自欺欺人般強行屏蔽了他自己身體所散發的,如同郊野雌畜發情時才有的淫香,
隨著身體起伏,萬分脆弱的骨骼如同即將散架般嘎吱作響,似乎與理智都一並超過了支撐的極限,極度透支著已經所剩無幾的體力,任由疲憊、疼痛與空虛蠶食襲卷自己的全身,在無法再次起立的絕望中窺見自己早已塵埃落定的結局。不需如何發力,甚至邁上幾個大步就能追上已經再也站不起來的岩神,被激怒的魔物直挺挺立在他身後,俯視他再三嘗試起身卻一動就倒下的疲累身體,抬腳對還掙扎著試圖穩住的後腿猛跺下去,在扭曲到不成樣的哀鳴中拽著頭發將他提起。
終於抵達了諸多欲望的忍耐極限,怪物就從後用小臂勒著鍾離的脖頸,將他完美的身軀與嬌軟嫩滑的腸肉比方才那回還粗暴百倍地抽插幾下,渾然當做一個吸取精液的活體飛機杯,拼命撞擊著那個已經淪為精盆的肉套,每一下都近乎將那層肉壁穿透,然後對准顫抖的肉心放開了精關。而鍾離早已再高潮到數十次失去意識,更數不清自己在如此的刺激下是如何潮噴,只是在被強力的柱流打進抽搐收縮到詭異的宮底時才爽得回過神來,滿臉掛著絕頂時涌出的黏膩唾液和淚水,狼狽不堪地掙扎著想看清四周,又被死死向下按著腰肢,被身體最深處還源源不斷的精柱逼得又哭喊著高潮。
差不多完全平息了欲火後,怪物居高臨下望著鍾離全身脫力後徹底癱軟在地上,面無人色,氣咽聲絲的可笑模樣,俯下身一把抓住他半散的長發,提起這具殘破不堪,任人擺布的身體,就猛然掐住他的脖子,將他高舉在空中,為鍾離本就極度困難的呼吸再添了一道障礙。缺氧的窒息感逼迫他打起精神去反抗,哪怕是動一動,於是他勉強睜開模糊不清的雙眼,驅動自己早就麻痹的右手,不痛不癢推打著死死掐住自己脖頸的大手,自然而然是無濟於事,更激起了魔物無聊時的凌虐心,更用力掐住他的秀頸,向不遠處還算完整的一片鋼鐵殘牆走去,每走一步手上都更用力一分,仿佛都能聽到頸骨發出不堪重負的咯響。在死亡威脅的信號前,無能為力的絕望竟然更進一步激發了鍾離身體分泌腎上腺素的速度,原已經快要昏死過去勉強休息一下的身軀,忽然就達到了可怖的清醒,身體善意的舉措迫使他強行承受一切折磨,不論是窒息的痛苦還是高潮的余韻。
不論被如何踐踏,被怎樣凌辱,哪怕是摧毀他的身體後烹骨蒸肉,封魂斷魄,鍾離完全崩壞的神經也只能感受到不可名狀的極樂,再也無能區分疼痛與快感,無以分辨出所謂天堂和地獄的差別,只是將兩項天差地別的概念化為融合而成的荒誕理念。因而無法呼吸的缺氧也令他再一次達到了病態的高潮,在喉中短促的音節里穿插幾聲痛苦的悲鳴,試圖以此抗爭將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的魔物,也在反抗自己變得無藥可救的身體。終於極度缺氧的五髒六腑已經無力再持續工作,更何況是為保住性命的超負荷運轉,但這無奈之下的罷工歇業卻讓鍾離飽受殘虐的精神終於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在耳邊嗡嗡的噪鳴中逐漸陷入黑暗。
在他模糊合上雙眼,誤以為得到了稍作歇息機會的同時,怪物從喉間滾出低沉的濁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掄起一拳拼力砸在鍾離仍被精液撐到微微隆起的下腹,隔著平薄一層肌膚,將沉重的巨拳深深沒入其中,甚至打出了一圈圈浪紋,使之順著衝擊力被猛拍在牆上,令幾曾瀕臨失去意識的身體又一次被逐步化為快感的劇痛喚醒,在前後夾擊的鈍利痛感中被撕咬神經,眼前都忽閃出病白的深光。本應相對的兩種感覺難分難舍,緊緊相擁著瀕死般衝刷大腦,將他的腦漿攪拌得一塌糊塗,連方才不知哪一次高潮時抵在魔物一邊手臂上死死推著,被甩下後又顫顫巍巍抬上,無力捶打著掐住自己脖頸那只巨掌的右手都也無法動彈,只剩下身體本能的哭叫與高潮,瞳孔都在難喻體驗的擊打下徹底失去聚焦,渾然如同古時活祭平怨所用的人畜般瞠然自失,魂不附體,一眼望去只好像是一具被抽去心魂的死肉,浸泡在由絕望引發的不甘與不解中。
下死手的重擊試圖摧毀他的五髒六腑,畢竟換做常人定會因髒器盡數破裂後的內出血而死,可岩神的堅韌肉身卻死死頂住了這能致死的殘虐,在保證生命的同時也拼盡全力勉強維持了意識,但在毒霧的作用下他只能感受到內髒移位時爆發的恐怖快感,幾乎能將靈魂都溶解般,在大腦深處瘋狂叫囂著歡愉,腰腹也只是愣愣地徒勞扭動,反倒助長了怪物的施虐心,讓他下定心思,更用力對已經布滿淤血痕跡的腹肉揮下一記記重拳。數以百計的拳擊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狠砸在他柔韌精細的腰前,讓脊背與雙腿在奇感中反弓到極限,伴隨著骨節即將崩潰的嘎嘣作響,一直緊繃的肌肉終於徹底癱軟,鍾離完全失去了力量的身體宛若沙袋般,懸掛在掐著自己脖子的手間,隨著轟在腹部的重擊搖搖晃晃,擺動不停。
這幅淒慘萬分的淫態極大取悅了一心只剩施虐的非人之物,於是魔獸一把松開猶如一潭死水的鍾離,卻在他摔落在地後還沒能喘口氣時,就又提著頭發撈起來。大約是又能硬起來了,怪物隨手將之翻過身後就用胳膊勒著鍾離早被掐到發紫的脖頸,掰著他的雙腿又狠狠捅了進去。期待已久的飢渴汁肉一擁而上,緊緊纏繞吮吸著體內滾燙的巨物,不用攪動都已經汁水淋漓討好著性器的每一寸,更在粗暴地使用中一並痙攣著,將身體的主人推向最不願迎來的高潮,逼迫他無數次違背本心,達到扭曲歡愉的極致巔峰。
或許沒有地上的生靈能猜想到鍾離此時的淫態究竟如何滑稽可悲——被用一條手臂死死鎖住脖子,一只手掐著臀上的軟肉揉捏而一只手反復撥弄往外出奶的乳粒,雙腿也被拉扯著分開到極限,任由那根又毫無疲軟之色的猙獰肉物還狂搗猛插著敏感的腸肉和胞宮,在咕啾的淫靡水聲與咯喀的瀕死窒息中無數次高潮,連聚集起絲縷的精神都無法做到,只能胡亂想著一切能想到的東西,在將要沸騰爆裂般的劇烈頭痛中感受太陽穴一下接一下地跳動,以及子宮不聽腦電波控制的收縮。淪落至此的他本以為自己不會更難看了,至少不會再經歷更痛苦的調教,在他的意識里這已然屬於極致的殘虐,無與倫比的酷刑,是哪怕古辛(歸終)和馬克修斯先後為救護人民而斃命,自己攜著滿腔怒火去復仇都沒有想到過的,無以言表的折磨。
最後一拳落下後,已經極高鼓起的下腹隨著身下的頂撞與遺力而頹頹漾著微波,從未被如此蹂躪的腹肉已經在高頻的毆打下浮現了大片泛黑的青紫,血肉也在壓力下逐漸松散,於是魔物發力按著那層隔絕開髒器的薄軟肉壁,在他那不成連續的哭喘中攤開深深頂進無力肌肉的指尖,找准那已經被射滿漲成水袋的肉腔,狠狠攥下去後,像是使用飛機杯般上下套動起來。
癲狂的高潮終於讓鍾離的神經越出了臨界點,致命的極度刺激讓大腦精疲力竭地顫抖痙攣,滲出了象征他知能終末的鮮血,充塞在顱腔中並從鼻孔與唇角猛然噴出,流淌滑落。承載著六千年閱歷與無價知識的大腦更在毫不留情的瘋狂使用中,徹底墮落成了一團滿溢情欲的風流黏團,一昧遵循飢渴的肉體,不聽使喚地拼命迎合臀間狠狠出入的粗壯巨物,甚至主動渴求被更凶暴蹂躪脆弱的肉袋,以讓混亂到只能從喉中迸發出無法連成話語的痛苦浪叫與高昂媚喘的自己,進一步墮落成驅使淫賤浪蕩本能行動的性具肉壺。散發濃郁雌香的醇厚乳汁一次次隨著他身體的詭異痙攣從豐熟媚軟的深紅乳珠里壯絕盛大地噴灑崩出,將早已被淫汁浸透的地面再覆蓋上全新的濃厚絕倫淫香,讓這醇厚的奶漿化作四濺迸射的壯觀噴泉,讓散發鐵鏽和焚燒氣味的媚毒空氣被淫甜香氣逐步填滿,而乳孔被完全通開後瘋狂噴乳的極致快感與被掐著子宮往下套弄的奇異痛爽,則在此時驟然混攪在一起,侵襲進他被逐漸瓦解的大腦深處,將已然不復存在的人性與神性攪拌成一灘散發情欲的濃稠漿糊,衝激著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
脆弱的神經再也無法支撐搖搖欲墜的理性,能夠溶解一切尊嚴與冷靜的無上極樂徹底擊潰了鍾離的意志,將千年岩帝的尊風傲骨皆全打碎,將摩拉克斯的高傲自信盡數抹去,更將他最後的掙扎能力也隨著理性之弦的崩斷而被抽走。眼前灼目刺眼的死白光暈逐漸撤去,化作扭曲狂亂的無色之彩,以純粹顏色的形狀游走蔓延在他的內心深處,讓已經潰不成軍的意識更加破碎,與諸多像無人操控的火車一樣撞入腦海的碎片記憶一並融合,伴著鼓響般衝擊全身的心跳。意識到,或者說體會到自己失去了最後一絲反抗力量後,鍾離轉而開始追逐乞求被徹底支配蹂躪,用海量的精液與無數根性器剝奪思考能力,以活體飛機杯的姿態沉浸在交配中的絕望體驗。拌和著曾尊為岩王帝君的潰爛肉塊那撕心裂肺的淒厲哀嚎,悲慘的俊美男子完全崩潰墮落成了不斷痙攣抽搐的痴淫媚肉,於劇毒的汙穢空氣中散發著祈求更多狂亂交合的濃厚淫香。
最後一次被隔著腹肉握住子宮往下擼動時,鍾離徹底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只是開著滿片青紫瘀痕的大腿,口中流著失魂落魄的崩苦狂笑,都到了連淫叫都發不出的地步,還不知出於何意主動效果微乎其微地扭著腰肢,在斷斷續續發出的除了淒愴悲涼外,只顯得萬分絕望的詭異痴笑中無聲的流出淚水,讓人更難辨出那早就哭花暈染開的胭脂,與滿面泛起的潮紅。但他面上浮現的表情卻並非奪命絕頂時那混雜著極致快意與崩潰痛苦的扭曲絕頂高潮顏,而是平靜沉寂,勉強扯起抽搐嘴角的絕望苦笑,在一如既往殘暴的使用中伴隨著清脆的細微崩斷響,暫時垂下眼瞼放松全身,放棄了一切徒然是自我折磨的思考。
在朦朧的意識里,他模糊看見太陽已升出來,將黑暗一並拋到身後的淵底,強硬地壓蓋下去。一瞬間他只覺著自己如同畫卷或繡屏的假龍,在織金緞銀的山海雲野里,亦真亦假盤旋在布里,任著眾生愛玩把弄,年深月久後便隨著水墨或絲线的磨損而黯淡下去,就死在無人知曉的一角了。難以形容的痛苦讓他半天只想再如方才般撕心裂肺哭上幾聲,卻萬分艱難的發不出尖聲來,僅能空張著干裂的唇瓣發出哭和笑都算不上的聲音,卻忽然覺得自己好笑,便下意識軟軟抬眼去看一旁,試圖找到潛意識里的故人來似笑非笑自嘲兩句。現今情況下鍾離大抵是求生不得而求死不能,想做一些分散身體痛苦的事也沒有能力,更甚至沒有心思去想了,他但凡還能聚集精神去思索一下,也能意識到這根本是異想天開,能意識到已經完全放棄掙扎後,他就理應拋下一切為人或為神的念想,在焚命奪魂的人間煉獄中渾噩度日,苟且偷生。
可悲可憐又可愛,無非就是如此之類罷。或許還得加點減點?但這並不是岩王帝君需要考慮的事物了,畢竟在這深埋地下的黑日皇都中,理應是長久都看不到太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