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狗作者的弱智產業鏈?

第2章 岩王帝君的無償渡世:震驚,大鳥轉轉轉竟然發生這樣的事……

  在肉身祈禮開放的半年之後,七星忽然宣布,帝君要求停止半月,待十五日後再復放祈福,到時仍可燒香拜佛,尋求帝君護佑。而這半個月里,不少男人失去了如今最大的樂趣,只得去玉京台的大鳥轉轉轉酒館里尋些樂子。這鋪子是與璃月別處酒樓不同的,舉國上下唯有這開業也僅兩月的店面里放開了賭博——也稱不上是放開,每人一天至多賭上九百九十九,倒是比找帝君一次貴了點,但也算不上什麼。說來也是稀奇,沒了風塵窯洞就有了肉身祈禮,那已快沒了賭桌牌莊,不自然也得出一個合法安全的替代品?於是有了玉京台的大鳥轉轉轉,也有了十五天的禁禱日。

   說是禁禱日得好聽,實際上,進了店里買上碗或溫或涼的酒,就能發現璃月上下第二荒唐的奇聞——因為有肉身祈禮在前,無償渡世也沒那麼離譜了,成本也沒那麼高,不是什麼莊重肅穆的聖殿暗室,自然也用不上那些華麗的綴飾與細膩的衣妝。雖然衣服只有那雙一萬九千八摩拉的黑絲襪就是了。

   與在殿中隨時需要張開雙腿的境況不同,酒館里多是來摸魚聊天順便體會一下何為小賭怡情的,不需要威嚴秀麗的華服,只來點好衝的,簡單快活一會兒就夠了,因而在這看似平平無奇的日子里,鍾離才會換上一身沒那樣名貴精細的飾物,游走在館中顧客的腿間給他們排火解欲。

   裹住大腿的細密黑絲將部分軟肉擠壓到腿根,讓泛著油光的嫩肉被淫汁浸得更亮,又在末端都扣上了腿環壓迫住皮肉,兩邊環上各墜著一枚散發若有若無金光的滾圓套子,將這雙極媚的長腿稱得更加魅人,而用朱砂筆寫在最內側,已經高達兩位數的完整正字,也點明了他被一刻不停使用的恐怖次數。那頭黑棕漸變成褐橙的長發被扎成一如往日的長束,只是由卡在雙乳上的鎖扣尖端連线來綁住,因而在他行動時略略有些不便而已。

   那被鼻鈎吊扯到猶如豬豚般的高挺瓊鼻與微翻著在眼眶中痙攣不停,流淚同時又含著笑意的丹鳳眼瞳,盡顯痴淫下流的同時又帶著一絲恍惚的悲憫,連眼尾再一次被哭花染開的緋紅胭脂和首日到來時抹上的水色唇紅都給這張淫性與神性並存的面孔,再添了幾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褻瀆意味。當然沒幾個人注意帝君現在是什麼心情什麼觀點,自己就是來摸魚的,為什麼還要在乎別人呢。

   在祈願期間一星期每天都會換一對的奇雕金針倒是不在了,也可以理解,若是丟失了可真是大問題,畢竟那手藝實在是巧奪天工,說是情趣用具里的鬼斧神工也不為過——哪能只說是情趣玩具,那針拔出來,就是帝君化作銀錢流通大陸的珍血與哺喂子民滋養璃土的乳汁,至少也算是聖物吧,算是吧。於是這對淫實挺拔,會自道孔里流出奶蜜的瑰紅乳珠便被一對金銀混制,兩側帶孔的斜六角星中空鎖扣死死鎖住,配上一根正中位置是圓珠的銀針,剛好順著起初為鍾離打上環墜時留在軟肉上的側孔刺進去,以堵住源源不斷的乳水,順便保證這孔洞也不會自然愈合。

   當然出於七星深思熟慮後對帝君身體的保護,也出於鍾離自己想少受些折騰的意見,那些若是去了再刻極麻煩的咒文便用一根塞在他莖眼里,表面突出排排圓點的金屬細條勉強蓋住,以保證在這十五天內能讓咒文被弱化到幾乎不存在,而又不必在事後去費大力氣重新刻印。

   傳說在魔神戰爭時期,一位神靈古辛為戰友的精神日漸受業障磨損影響而擔憂,於是整整三天三夜都不眠不休,終於造出一塊機關寶器,注入自身最大的善意,能護佑生靈的心智。但後來那位死了,這玩意就沒那麼有用了,那個好兄弟也還是黑化了,喜聞樂見。這一根刺也不是什麼流傳下來的遺物,純屬是走偏了的考古學家們整出這堆東西來了,科學家們就試著造了點類似的而已,造出來的又讓術士們疊了不知多少魔法,終於真起到了攜帶身邊時能削弱深淵惡咒的作用。屬於一種人類力量極大的突破,喜大普奔。

   此時鍾離已經服侍了數不清的來客,那對乳鎖不知何時被丟掉一個,而臉上的紅妝和無用的鈎飾也都沒了,於是甘美的奶甜與醉人的詭香遮掩了他身上本就沒多少的精汁腥氣,還與若有若無的酒香與滿藏情欲的淫酥相稱相托,在人體內催生出更大的欲火。

   但他實在快要沒力氣了,所以不知哪個賢者時間覺得鍾離現在半死不活的干起來沒那麼勁了,或者是哪個圍觀群眾覺得反應越來越不夠激烈完全不好看,便掐著手腕抬起他脫力的身子,在帝君鎏金色的雙目還未來得及看清誰人之前,手指就順著他肋下的曲线一路向下,隔著肌膚按到那個早已從擺設被調教成飛機杯的子宮,下一秒便抬手攥拳,對著那連被輕輕戳壓都會讓鍾離顫抖著啜泣出聲的秘處,近乎拼上全力一般猛砸下去。

   完全墮落的神經能將痛感化為快感,越是劇痛便越是高潮,甚至一度能舒服到昏死過去,接著又被身體發瘋般分泌的腎上腺素喚醒意識,將所謂天堂與地獄的無邊落差合二為一。在他待機般僵住,只是口里顫顫巍巍吐出幾絲聲音的同時,沉重的拳擊又一次落在下腹,於是岩王帝君千萬的話語都被扭曲成淒淫的嘶鳴,無力的身體也終於在激痛與極樂的雙重拷問之下拼命繃緊,連腰肢都崩潰著弓起。

   身體起初還條件反射般,似乎想要躲避重擊一樣輕輕徒勞地扭動,但高潮到麻痹木頓的身體做不出真正的閃躲,只能任由數下結實的毆打狠狠砸在瀕臨開裂的子宮上,向大腦傳遞幾乎能將它溶解的痴狂快感,讓他掛著絲縷白精的美足也繃緊,腳趾蜷縮著痙攣顫抖,以緩解大腦為了處理快意而超負荷運轉的極度疲倦,卻意外帶來了更多的歡愉。

   岩王爺想自己一定快死了,雖然昨天也是這樣想的而且也沒死,但就是舒服得要死了,連哭喊都再難做到,視线里也只剩了眩目的橙白光暈,整個腦部都脹痛到無法形容,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竟然只是穴里的媚肉,無力收縮著試圖表達出一點什麼,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地方能流露出絲縷的痛苦。早不知具體什麼時候,大概是在最後被干之前得多,那鼻鈎就被扔下去了,於是便有暗紅的鮮血毫無阻攔順著鼻孔流出,順著人中和雙唇流下,最後在下顎處滴下去。翻白到極限的雙眼更是看不出一點儀態,只有無盡流轉的痴意與噴流濺出的喜淚,以及在聒噪人聲中微顫著,忽然落下一根的睫毛。

   在岩王殿里是不能這樣放開了打的,頂多用點小力捶一下,不然會出問題。但大鳥轉轉轉不一樣,在這里可以隨意折磨,隨意玩弄“休假”中的帝君,只要不造成見血掛彩的傷害就不是問題,一切侵犯和凌辱都合理合法化,可以在帝君的身體上施展出自己靈魂深處最大的惡意。當然,鼻血和反嘔出的血也都可以理解,屬於人之常情。

   最後一拳砸上已經烏青黑紫的腹肉時,鍾離連高潮都沒了力氣,被放開就順勢癱下去,倒在地上半天沒有反應,氣若游絲痙攣著任由下身止不住的潮噴,兩邊乳首也再難被那顆小銀球堵住,發瘋般噴出醇厚的奶水,臉上也掛著絕望般的痴笑,唇邊稀稀落落涌著黏稠的涎液和黑紅的粘血。

   有誰看不下去了,出於好意端了杯白酒,托著帝君後脖子把他頭抬起來,就對著他張開的唇縫灌了下去。“咳、咕哈……咳咳咳!”哪怕不是多粗暴的動作,涌入喉管的白酒腥辣還是嗆得他咳嗽不斷,不過也確實起到了些許喚回理性的作用。鍾離一瞬間想不起自己在什麼地方,下意識轉頭去找往昔的戰友,看見對他茫然模樣議論紛紛的坐客才想起,往日魔神護世的年代早已隨著諸多仙神的離世與自己的詐死之計而退下舞台,現在是自己親手掀開簾幕的,屬於人的時代,璃月已經有了脫離他來獨立的能力,但直接放手不管還是操之過急,於是他以這種方式平定人心,安撫民眾;維持信仰,穩定八方,也借此贖過自己見到那些軍人戰死時,才意識到的疏忽大意。

   帝君回過神來了,是好事啊,人們調笑著問他怎麼樣——游歷人間千年的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無非是玩到上頭的人們想聽他求饒或者說點更好聽的,但即使心底殘存的絲縷尊嚴嘶鳴不斷,他還是喘息著垂下眼,在人們熾熱目光的圍視里應響他們的心願,壓住心底涌上的委屈與不適感並掛上最痴媚的笑容,用已經叫得沙啞的喉嚨喊出淫靡至極的話語——不只是那最初的契約,更是摩拉克斯對璃月上下萬物在數千年來滋生的愛才促使了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就像任由幼子在懷中撒嬌的父母,放縱他們在底线之內的一切。

   所以說感情真是無比奇妙的東西,能生成最真摯的心意,也能釀出最可怖的欲求,連塵世執政里鼎盛的岩王帝君都會被這鐐銬所束縛,再三放下威嚴來,用身體實現人們在性上的願望。不過事到如今他後悔也已經是無用功的,更何況帝君早已篤定了自己接下來的日子里,不分晝夜,不辨陰陽,只會有千年又將千年的肉身祈禮。

   ……和酒館小風流?誰知道呢,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隔壁蒙德巴巴托斯日子倒過得逍遙自在,喝個小酒約個小炮,整天彈琴拉弓唱點古舊的詩歌詞謠。大約是另一種無神世代的神靈在人間度日的方式吧,都是自己的選擇罷了。

   終於平定了館里眾人的欲火時甚至已到丑時,已經多營業了一個時辰,大鳥轉轉轉必須要關門開摸了。反應過來這下確實玩得太過火的人們或多或少都有點內疚,即使鍾離已經能扶著吧台勉強站起,一雙又如往日般美中帶尊,柔中帶剛的琥珀鳳瞳也似笑非笑掃視著人群,無聲的讓他們自在點。還是有人先開口道了不好意思,接連又有不少人跟著說“岩王爺真的辛苦了,當時都有點上頭,還請見諒。”“實在辛苦帝君了,現在想想怪不好意思的。”“哎有點沒大沒小了都,岩王爺勿怪。”之類的歉詞。

   嘴上這麼說著,等又來了指不定玩更花,還不如多給他兩發或者回去睡覺白天上工。岩王爺大概確實沒生氣,至少在被迫多營了兩小時業的今日代理掌櫃喊歇業了都回家去前,沒人看出一點的異樣,只有他滿身的青紫瘀痕、下半張臉早已干涸的血跡以及往外淌著白濁的大腿內側能讓人明白,先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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