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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生的秘密

體育生的秘密 番茄醬 107800 2023-11-20 03:39

   體育生的秘密

  第一章 獵物

   烈日炎炎的夏日午後,余熾陽走進田徑場,參觀他即將生活四年的大學校園。他打扮得非常休閒,一條合體的修身深藍色牛仔褲將他修長的雙腿完全展現了出來,上身那件價格不菲的黑色修身襯衫更將他黃金比例的身材恰到好處地映襯了出來。一張臉雖然掩蓋在咖啡色的墨鏡下,仍能看出他剛毅的臉部輪廓,挺翹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嘴角總帶著若有似無的一絲笑意。

   此時,一隊正在訓練的體育生跑了過來,他們在烈日下曬出的古銅色肌膚上掛滿了汗水,穿著田徑短褲的雙腿肌肉鼓漲漲地伸縮,彰顯著他們無與倫比的持久力和爆發力。余熾陽站在跑道邊上,看著這一群充滿了活力的體育生們從面前跑過,墨鏡下的眼睛看不到任何的神情,但他的嘴角似乎微微往上翹了一些。操場的另一邊,教練掐著秒表,衝過线的體育生們紛紛停了下來,散到場邊的陰涼處休息喝水。他們紛紛把自己身上已經濕透的背心給拉了下來,扔在腳邊,各自展現著自己因長期訓練而形成的完美體魄,一邊喝水,一邊調笑,誰都沒有注意田徑場邊上這個打扮與運動場格格不入的男生。

   余熾陽瞥了操場一角的幾個體育生一眼,轉身走出了田徑場。不久之後,這群田徑特長生的資料都已經匯集到了余熾陽的書桌上。作為這所大學背後的控股集團少東的余熾陽,確實沒有理由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任何學生的資料。在室內,余熾陽摘掉了墨鏡,舒服地半躺在自動按摩椅上,半眯著他那雙可以秒殺任何女性的眼睛,隨手翻著剛剛由校長親自送來的資料。當他翻到了那個人的照片的時候,看了一眼他的名字——武正斌,眼神深處泛起一絲邪惡的笑意……若是熟悉余熾陽的人看到,必然就知道這個武正斌要倒霉了。

   傍晚六點五十,一群大汗淋漓的田徑生風風火火地跑進食堂,衝向打飯的窗口,其中正好就有武正斌的身影。正當武正斌慶幸教練還不算太黑心,讓他們趕得上食堂關門前打到飯,端著餐盤走向不遠處的隊友們,一個人迎面向著武正斌匆匆走來,肩膀撞翻了武正斌手里的餐盤,飯菜倒了武正斌一身。那個人卻看都沒看武正斌一眼,徑直向著打飯窗口走去。

   “咣!”武正斌將餐盤扔在地上,轉身抓著那個青年的衣服,把他揪了過來。“你他媽的是怎麼回事,撞翻了老子的餐盤連道歉都不會說麼!”關門前的食堂里人本來就不多,這個聲響格外響亮。看著武正斌這邊起了衝突,他的隊友們全都放下筷子,圍了過來。

   “哦,我剛剛沒看見。”被武正斌揪著衣領那個青年翻了個白眼,傲慢到極點地解釋了一句,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

   “操,讓你狗日的瞎了眼!”武正斌火爆脾氣上來了,劈手就是兩耳光扇在青年臉上。

   青年的嘴角流出一絲血跡,憤恨地望向武正斌,“你敢打我,我會讓你後悔不已的!”

   “切,”武正斌不屑地笑了起來,“有本事你就來讓我後悔,我是大二田徑系的武正斌。不過,你讓我後悔之前,我先讓你後悔!”武正斌說著,呼呼又是幾巴掌扇到了青年臉上。

   青年捂著紅腫的臉頰灰溜溜地走了,武正斌也沒有再去打飯,趕忙回宿舍洗澡換衣服,一段小插曲就這麼看似平靜地過去了。不過,食堂的角落里,余熾陽端著一杯可樂,看戲似的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嘴角又微微翹了起來……

   “呵呵,有趣啊,”余熾陽端著一杯紅酒,淺淺酌了一口,半眯眼看著臉上紅色巴掌印還未消退的青年,“老三,今天你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住嘴!你要是敢說出去,我一定會讓你功敗垂成!”青年有些惱羞成怒地威脅道,神情相當不自在。

   “呵呵,想讓我功敗垂成,你的能耐絕對還不夠。”余熾陽懶洋洋地把紅酒放在窗台上,望向不遠處的學生公寓,眼神幽遠。

   “嘿嘿,那等你成功以後,讓我也享用享用。”青年嬉笑著,把下巴放在余熾陽的肩頭上。

   “滾!”余熾陽一抬肩膀頂開青年的頭,“等我上手以後再說。”

   “哈哈,那就這樣說定了!”青年拍了拍余熾陽的肩膀,有些意動地舔了舔嘴唇,“他真是個好貨色呢,我會隨時關注你的進度的,哥看好你。”

   “給我滾!”余熾陽好氣又好笑地作勢要踢青年,青年哈哈笑著逃遠了。

   第二章 下套

   這所私立貴族大學財大氣粗,但是校規嚴苛到令人發指,高昂的學費更是令人望而生畏。不過校規限制的,只是那些權勢或者財富還不夠檔次的學生,對於真正有權有勢的家庭里出來的學生,這里就是他們炫耀揮霍的天堂。

   因為高昂到令人發指的學費,這里的學生的住宿條件也好到了極點。以A到F標記的六棟高達三十層的學生公寓,每棟的一到二十層是普通的公寓,每間公寓都是七十平米的兩居室,還帶著廚房,每間住兩名學生;而二十層以上,則是一百三十平米的躍層式豪華公寓,專門供給那些願意出高價享受獨居環境的富家子弟。普通公寓內的附屬設施包括了空調、電視、冰箱、按摩浴缸等必需品,而那些豪華公寓則按照它們的居住者的需求自行配置附屬設施。

   今年,這所大學宣稱為了推進新生加速融合進這所學校,在普通公寓采用新生和老生混住的宿舍安排方式,所以就在食堂衝突發生後的第三天,武正斌被安排進了另一處宿舍——A棟4樓19號宿舍。

   開學第一天,武正斌終於等來了他的室友,毫無意外地,是余熾陽。此時的余熾陽,絲毫沒有富家少爺的影子,只穿著一件簡單的白T恤,藍色牛仔褲,就跟普通的大學生一樣,帶著一臉純真的熱情洋溢的微笑打開了公寓的大門,走了進來。

   “師兄你好,我是經管系新生余熾陽,以後請您多多照顧。”余熾陽向著正坐在公寓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的武正斌走了過去,伸出手自我介紹。

   “客氣了,我們以後就是一間宿舍的兄弟了,我是大二田徑系的武正斌,以後要互相幫助啊。”武正斌連忙站起來,握住余熾陽的手,有些靦腆又不失爽朗地說道。

   “呵呵,沒問題,我們一定會相處得非常愉快的。”余熾陽眨了眨眼睛,一臉燦爛的笑容。武正斌顯然不懂余熾陽這話里的真正含義,也呵呵笑了起來。他這才注意到,余熾陽手里只提了一只很小的行李箱,不由得問道,“兄弟,你的行李怎麼只有這麼一點呢?”

   “我是本地人,不用帶這麼多行李,缺什麼回家拿就是啊。”余熾陽笑了笑,“師兄,我先去放行李了,不知道哪間是我的房間?”

   “哦,右邊這間就是。”武正斌笑了笑,指了指鑰匙還掛在門上的房間,余熾陽對武正斌點了點頭,提著行李箱進去,從里面把門關上了。

   “嘿,兄弟,我先去訓練了啊,晚上等我回來一起去喝酒吧!”隔了幾分鍾,武正斌敲了敲門,隔著門說道。

   “好的!”余熾陽正拿著武正斌的資料看著,應了一句,就聽見武正斌出門的聲音。

   “武正斌,男,20歲,身高179厘米,體重68公斤,大二田徑系,葉城大學田徑隊隊長,曾獲全國高中生3000米長跑冠軍,紀錄直到現在仍未被打破,也因此獲葉城大學特招,享受全額獎學金,並在大一這一年里為葉城大學拿到全國大學生運動會田徑項目兩塊金牌,因而成為葉城大學這一屆的田徑隊隊長。又因為他英俊陽剛的外型被學校內的女生私下稱為葉城大學女生最佳性幻想對象。他家境貧寒,一家四口人,父親十年前去世,母親靠打零工維持全家生計,身為家中長子的他,還有一個15歲的弟弟和一個12歲的妹妹。”這些資料其實余熾陽早就爛熟於心,而且他還知道,若不是葉城大學提供的全額獎學金,武正斌絕對不可能進入這所私立貴族學校學習,還能用比賽的高額獎金補貼家用,這就是武正斌最大的軟肋。

   余熾陽放下手中的資料,走出房間,用手里早就拿到的鑰匙打開了武正斌房間的門。武正斌看上去確實是一個儉朴的人,衣櫃里除了兩套訓練服,就只剩下兩件非常舊的棉布T恤和洗得發白的牛仔褲,鞋櫃里也只有兩雙運動鞋。他的房間收拾得十分干淨,也沒有過多的陳設,非常之簡單。余熾陽又想起了那天在田徑場上看到的武正斌,意氣風發,眼神堅定,跑步的每個動作都充滿了陽剛之美。收服他,然後對他好點吧,余熾陽心里微微一嘆,退出了武正斌的房間,打了個電話,一個五十多歲的管家帶著兩個保鏢,提著一大堆行李,在片刻間到了,很快地將余熾陽的房間布置成了他的喜歡的風格。

   “少爺,您還有什麼吩咐嗎?”整理好房間以後,管家雙手交疊放在腹部,恭敬地問道。

   “沒有了,以後讓保鏢在暗處保護我就行,有事我自然會叫你們,不能打擾我的生活,尤其是當我和武正斌在一起的時候,知道嗎?”

   “是,少爺!那我們先走了。”管家帶著保鏢離開,余熾陽回到房間,拿出一個小巧的透明玻璃瓶,里面裝滿了不知名的白色粉末……

   第三章 初窺

   傍晚七點,武正斌准時回到宿舍,衝到飲水機前倒了一大杯水一飲而盡,然後脫下汗濕的衣褲進浴室洗澡。衝過澡以後,腰間只圍著一條白色浴巾,帶著濕淋淋的頭發回到臥室,躺在床上他只覺得愜意無比,想在床上小憩一下,然後叫新室友余熾陽出去喝酒,卻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房被間的門被無聲無息地推開,余熾陽輕輕走了進來,看著熟睡的武正斌。武正斌高大的身軀斜躺在床上,左手斜斜的伸在身側,右手搭在有著八塊飽滿腹肌的肚子上,兩腿也隨意地彎著,腰間只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而身上還帶著未干的水珠。隨著武正斌呼吸的頻率,他身上那流线型的肌肉线條也不斷起伏著,仿若一只年輕的豹子,古銅色的肌膚被窗外射進來的夕陽余暉鍍上一層金色,武正斌就像古希臘神話中的神祗般英挺俊朗,余熾陽在刹那間有了一種置身夢幻的錯覺,忍不住俯下身子,仔細端詳武正斌的臉龐。

   隨著視线越來越接近,余熾陽已經能夠清晰地聽見武正斌即使在睡夢里依然綿長而有力的呼吸,感覺到他身上仿是陽光般的熱力。他不由得微眯起眼睛,手指放到了那具完美的男人身體上,輕輕地游走。

   “唔……”武正斌的身體似乎非常警覺,這細微的觸碰令他的身體自然地收縮了一下,發出一聲夢囈。

   余熾陽顯然沒有料到武正斌的身體如此敏感,閃電般地縮回手,愣了一下,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他輕輕解開武正斌身上的浴巾,俯下身子在武正斌耳際輕輕地叫著:“武正斌……”

   “嗯?”武正斌似乎要被余熾陽這個舉動喚醒,迷糊地應了一聲,眼皮顫動著,眼睛就要睜開。

   “閉上眼睛,你現在正在做一個夢,一個你不願意醒來的夢,接下來的事情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余熾陽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魔力,像是一首安魂曲般安撫著靈魂,武正斌迷迷糊糊應了一聲,眼皮不再顫動著要睜開。

   “你接下來被撫摸的地方都會帶給你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你很輕松,很爽,很享受,你不舍得離開這種感覺。一旦錯過,你就再也得不到,所以你很喜歡沉浸在這種感覺里……”余熾陽的聲音里那種魔力越來越強,那是他的聲音里蘊含的磁性被徹底激發的魅力。隨著他說話,他的指尖輕輕觸碰著武正斌的耳垂、乳頭、八塊腹肌,以及私處的男根。

   “嗯…嗯…嗯……”武正斌的身體在這樣的催眠狀態下果然變得聽話無比,隨著余熾陽的指尖與他身體的每一次觸碰而仿佛觸電般地顫抖,口中也吐出一聲聲充滿難以言喻的快感情欲的悶哼,男性象征幾乎是在刹那間就聳立了起來。

   武正斌的陽具就在幾秒間完成了挺立的過程,與平躺的身體呈現出一個完美的角度指向天花板。粗長通紅的陽具十分雄偉,大概有十七八公分的長度,粗如兒臂,道道青筋糾結賁起,彰顯著這個男人的英偉強悍。更為難得的是,武正斌那飽滿的有如鵝蛋般的龜頭竟是誘人的粉紅色,在夕陽映照下閃閃發亮,頂端馬眼里正不斷沁出晶亮透明的液體,沿著龜頭和包皮連接的地方緩緩流下。

   余熾陽每一次輕輕的觸碰,武正斌的陽具便隨之抽動一下,更多的透明粘液從馬眼中涌出來,仿佛隨時就會射出噴泉般的男性精華,煞是誘人。余熾陽看得又驚又喜,幾乎就要控制不住撲上去占有這具完美的男體。但是理智告訴他這是不行的,余熾陽苦笑著揉了揉自己飽脹的褲襠,單腿跪到床上,輕輕拉起武正斌的一條腿,手指伸向武正斌雙腿間那若隱若現的縫隙。

   在余熾陽的手指觸碰到武正斌後穴口的皺褶的時候,仿佛潛意識里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武正斌的身體一僵,悶哼聲中也帶上了一絲焦躁不安。

   “放輕松,你現在在做夢,這只是一個夢,一個讓你很舒服的夢,放松,放松,好好享受這個夢境帶給你的歡愉……”比先前更為低沉誘惑的聲音從余熾陽口中發出,帶著奇特的安撫力量,讓武正斌的意識又放松了下來,身體恢復了充滿情欲的顫動。

   “你現在被撫摸的地方是你身體最敏感,最能帶給你快樂的地方……”隨著余熾陽像魔咒般的話語,他的手指也不斷游弋在武正斌後穴那粉嫩的皺褶上畫著圈,粉嫩的開口有規律地一張一合,就像一張貪吃的小嘴。“它很空虛,很餓,想要被填滿。這樣,就能擁有無窮無盡的快樂……”余熾陽耐心細致地用手指在粉嫩的穴口周圍慢慢畫著圈,繼續念著魔咒般的語言,一層淡淡的紅色漸漸覆上了武正斌的身體和臉龐。龜頭上已經是淫水泛濫,一滴透明的液體拉著細長的銀絲,墜落到武正斌平坦結實又輪廓分明的腹肌上,展現出一幅唯美而淫靡的畫卷。武正斌的陽具正不斷地脹縮,儼然已經到了噴發的臨界點。

   “這個夢的快樂你會一直記得,並且會在現實里追求這種快樂。即使打手槍,你也無法獲得這樣的快感,只有聽見我的聲音,聽從我的指示,你才能獲得這樣的快感和滿足……”余熾陽說完最後這句話,小心地將武正斌的身體擺成原樣,又將一切恢復成原狀,這才躡手躡腳地關上門走了出去。他光潔的額頭上已然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眼睛里的神采也黯淡了一兩分,自言自語道:“這種精神催眠術還真是累啊,要不是有最新的迷幻劑輔助,我恐怕還催眠不了這小子。”一邊說著,余熾陽一邊推門回到自己房間,慵懶地躺到床上,閉目小憩。

   第四章 撞破

   第四章 醉酒

   “扣、扣”,清脆的敲門聲將余熾陽喚醒,他睜開眼,雙目又是神光四射,精神奕奕。快步打開了門,武正斌正帶著一臉陽光的笑容站在門口。“小余,走,咱們喝酒去。”

   “好!但是武學長你們田徑隊不是不允許訓練期間喝酒嗎,這樣好嗎?”余熾陽微笑著點頭,又仿佛突然間想起了這所學校的校規,有些擔憂地問道。

   “哈哈,沒事,少喝點就行了。再說了,校規哪有兄弟重要。”武正斌爽朗地笑著。不知道怎麼的,聽著余熾陽的聲音,竟然有一股莫名的好感和親切的感覺。不過武正斌並沒有細想,而是像和田徑隊的兄弟們玩鬧一樣,自然地一把摟住余熾陽的肩膀說到,“走吧。”。

   “哈哈,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余熾陽也爽朗地笑起來。

   兩個人關上宿舍門走了出去,夕陽的光影從窗外射進來,給房間添上了一道暖暖的金紅色……

   這場酒是喝得賓主盡歡。武正斌本來說少喝點就沒事,誰知道上了酒桌他就收不住了,和余熾陽越談越投契,最後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從小就在各種酒會中浸淫的余熾陽自然是久經考驗,倒是一點事都沒有,完全清醒地扶著爛醉的武正斌回到宿舍。

   時值夏末,氣溫依然居高不下。喝酒後全身發熱的武正斌迷糊地感覺已經回到公寓,於是胡亂地扯下身上的衣物扔到沙發上,又伸手拉自己運動短褲的褲帶,不想卻拉成了死結,怎麼也解不開。他半睜著迷離的雙眼,叫道,“小余,來幫我解一下褲帶,我拉不開了。”

   “好。”余熾陽含笑走過來,扶著武正斌在沙發上半躺下,蹲在沙發邊上,仔細地解那個被武正斌拉得很緊的死結,右手手掌就覆在了武正斌的下體上。頃刻間,余熾陽便感受到武正斌下體處火熱的溫度透過布料傳了出來,他的手在解開繩結的同時有意無意地在布料上摩挲,武正斌的下體漸漸脹硬起來。

   “正斌哥,這個死結好緊,真不好解開。”余熾陽一邊解一邊說道,靈巧的手指左拉一下,右扯一下,讓死結漸漸松動。而與此同時,武正斌的陽具已經完成了勃起的過程,硬硬地墊在余熾陽右手掌沿下。

   大概武正斌大大咧咧慣了,或者是熱壞了,完全沒有介意自己勃起的事實,待得余熾陽將褲帶的兩端分開就迫不及待地將運動短褲扯掉,露出里面的黑色緊身三角褲。

   “謝謝了啊,小…小余,你先去洗澡…睡覺吧,我躺一會兒……”武正斌強撐著清醒地說完這句話,便閉上了眼睛,頭靠在沙發的扶手上睡了過去。

   余熾陽沒有答話,只是退了幾步,站在一米開外,欣賞著沙發上這具醉酒後更加誘人的男體。武正斌伸展著身子,古銅色的肌膚和流暢而飽滿的肌肉线條在柔和的米色沙發映襯下顯得是這麼的誘人,腳上的白色運動短襪和腰間黑色緊身三角內褲形成鮮明的對比。因為酒精的作用,武正斌的身體上甚至透著一層淡淡的紅色,胸腹之間輪廓分明的肌肉正隨著呼吸的頻率起伏伸縮,堅毅陽剛的面容在此時變得略為柔和,呈現出剛柔並濟的美感。

   余熾陽一手抱胸,一手托腮地端詳了武正斌許久,然後微微一笑,回了房間。片刻過後,用玻璃杯端了一杯水出來,走到沙發前。

   “正斌哥,喝點水吧,喝點水會好受點。”余熾陽托起武正斌的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扶著他後腦勺,一手端著水杯喂他喝水。喝完水後,余熾陽又將武正斌放回沙發上,拿著杯子回了房間,把門虛掩上……

   “唔…”武正斌漸漸感覺到身體熱了起來,但是眼皮卻沉沉的抬不起來,只能皺著眉頭發出低沉的悶哼,手無意識地在自己身上游走。

   余熾陽房間的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余熾陽像一抹魅影般走了出來。

   “武正斌。”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武正斌耳旁響起,像是一泓溫泉把武正斌包圍了起來,躁動不安的情緒一下子變得服服帖帖。

   “嗯?”武正斌低聲地回應,眼睛仍未睜開,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平和,甚至有那麼一股虔誠的意味。

   “摸你自己的乳頭,用力要輕,手指繞著乳頭慢慢轉圈。”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引導著武正斌將雙手伸向他自己的乳頭。指尖觸到胸前兩粒突起的頂端時,武正斌的身體立刻顫抖起來,結實的胸肌微微抖動,武正斌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手指開始繞著胸口的突起慢慢繞圈。隨著手指摩挲著乳暈,武正斌的身體興奮的戰栗在加劇,呼吸加快,唇間時而蹦出細碎愉悅的悶哼。

   “好,右手慢慢地往下摸,摸你的腹肌,對,就是這樣,左手繼續摸你的乳頭,繼續……”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在繼續指引著下一步動作,武正斌的雙手慢慢下滑,撫過自己引以為豪的腹肌,大拇指停在了黑色緊身三角褲的褲帶上方,其余四只修長的手指微拱,放在自己內褲飽滿的形狀上。

   余熾陽苦笑著按了按自己身下那蘇醒的一大包,集中精神繼續指引武正斌的動作。“右手隔著內褲揉你的雞巴,左手捏你的右邊乳頭,不要停。”被催眠著的武正斌一絲不苟地執行著余熾陽的命令。隨著武正斌自己手上的動作,快感也越來越強烈,身上沁出了一層薄汗,黑色緊身三角褲上隆起了一根明顯的柱狀物。

   “舒服嗎?”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魔鬼的誘惑激起醉酒的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嗯…唔…”醉酒的男人短促地回答了一聲,隨即被陌生的手按著自己的手指加重力道撫摸自己下體的動作刺激得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黑色內褲被拉開,猙獰的赤紅肉棒跳了出來,直指天空。陌生的手掌包裹住碩大紅亮的龜頭,就著龜頭前端滲出的滑膩液體作潤滑,溫暖細膩的手掌裹著龜頭左右旋轉,強烈的快感讓醉酒的猛男大聲地呻吟著,“啊…啊…啊…”

   粗大的肉棒跳動著,一漲一縮,充實的手感讓余熾陽半眯起眼睛,注視著武正斌淪陷在情欲里的臉龐——濃密的眉頭隨著欲望的起伏時而舒展,時而皺起,臉色微紅,粗重的鼻息,微張的嘴唇,無不帶著雄性最本能的誘惑。

   余熾陽俯下身去,右手的手掌沿著龜頭向下移,左臂和肩頭托起田徑健將粗壯修長,充滿爆發力的雙腿,用左手將武正斌的內褲拉到了腿彎處。姿勢的變動讓情欲中的田徑隊長有了一絲警覺,不安地伸出右手,似乎想要抓住什麼,眼睛也好像竭力要睜開。

   “不要動,這樣會讓你更舒服的,放松你的身心,好好享受快感吧。”低沉而磁性的聲音適時響起,再次安撫下即將反抗的情緒,余熾陽也已經調整好了姿勢,坐在武正斌被抬起的雙腿後方,右手換成了左手繞過田徑隊長粗壯的右腿握他住火熱巨大的欲望分身,右手則揉搓擠壓著與猙獰粗大的肉棒完全匹配的碩大卵袋和飽滿而充滿彈性的卵蛋。

   最敏感的分身被上下刺激,對醉酒的田徑隊長而言,可能是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讓他不斷發出一浪接一浪的愉悅叫聲,“啊…啊…唔…啊…”

   “光是前面爽是不夠的,你的這里也需要爽,它很癢,很熱,需要東西去填滿。”魔鬼的誘惑再次來襲,與之相伴的是余熾陽右手的指尖沿著卵袋的中間下滑,輕輕撫過會陰,來到那粉嫩,卻又布滿褶皺和毛發的處男地,慢慢地游弋,時而撩撥毛發的尖端,時而輕刮淺淺的褶皺,一陣接一陣的戰栗觸感令田徑隊長健碩的軀體上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唔…啊…”身體前方充盈而強烈的快感和後穴空虛麻癢交纏,田徑隊長做出了雄性動物最本能的反應,發出愉悅而又苦悶的嘶吼,身體躁動地扭動起來。

   “你的後面需要被填滿,前後一起爽的時候,你就會得到最高的快感,獲得最終的解放……”武正斌的雙腿被放下,內褲也重新穿回了腰間,低沉磁性的聲音由近而遠,慢慢消失,然而魔鬼的誘惑卻依然回響在武正斌的腦海里,久久縈繞,余音不絕……

   第五章 撞破

   余熾陽回到了房間,坐在電腦前,看著客廳里的監控畫面。武正斌將自己的內褲拉下,手握著自己粗大的肉棒套弄著,喘息著,然而仿佛真的是快感不夠強烈,他的陽具始終只是保持著勃起狀態,遲遲不肯射精。他焦躁地扭動著身體,口中發出苦悶的喘息。

   終於,他將雙腿向自己的胸前屈起,左手繼續套弄著肉棒,右手直接放到了自己的後穴口,想要將中指塞進去,可未經潤滑的處男地哪有這麼容易攻破,自己倒是被自己弄疼了,酒醒了一些,雙眼有些迷茫地睜開來。

   睜開眼之後,武正斌發現自己的姿勢很奇怪,連忙把雙腿放了下去,又重新閉上眼打手槍,可依然是和自己稍微清醒前的狀況一樣,怎麼也打不出來,體內的欲火卻絲毫未曾減弱。他只得站起身來,有些踉蹌地向著廁所走去。

   余熾陽把門打開了一絲縫隙,發現仍然迷糊的武正斌進廁所卻沒有關門,也不知是他忘了還是一貫如此大大咧咧,心里又是一陣偷笑,原來不用刻意去設計,武正斌遲早都會被自己“撞破”,抓到現行。廁所里傳來了嘩嘩的水聲,余熾陽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邪笑,原來那杯水里被加入的不只是迷幻劑,還有催情劑,這種催情劑被稱黑市上稱作“鳳凰火”,效力極強,而且沒有副作用,只要一星半點就能讓性冷淡變成欲求不滿,是掰彎直男、迷奸帥哥頂級利器,可惜造價極其高昂,一克便抵得上十克黃金,也只有余熾陽這樣財大氣粗的少爺才用得起。可憐武正斌還以為自己洗洗冷水澡就能壓下心頭的欲火,注定今晚他是在劫難逃。

   果然水聲過了一會兒就小了,武正斌卻遲遲沒有出來,余熾陽再耐心等了一陣,終於空氣中傳來了若有若無的一絲壓抑的呻吟,余熾陽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悄無聲息地向著廁所走去。隨著距離的臨近,那壓抑的呻吟聲越發清晰起來,“唔…啊…啊…哦…”。

   余熾陽大步跨到廁所門口,和武正斌四目相對,神情瞬息萬變,尷尬至極,竟一時間雙雙愣住。武正斌此時身上帶著沐浴後未擦干的水珠,黝黑的肌膚反射著光线,左腿跨在浴缸沿上,右手握著自己火熱的分身套弄,左手中指和食指並起,正插著自己的後穴。

   “武…武學長你在干…干什麼?”余熾陽結結巴巴地問道,一臉的震驚。若非知道他是幕後黑手,還真以為他是“偶然”撞見,演技之高明,完全可以獲奧斯卡獎了。

   “我…我…我……”武正斌的臉唰地一下紅透了,連忙停止自己羞人的動作,抓過一條毛巾擋住自己的胯下,一臉尷尬地看著余熾陽,不知道如何解釋。

   此時正值夏日,余熾陽身上也只穿了一條緊身的白色三角褲,內褲頂得老高。武正斌的雙眼正慌亂地四處掃過,想怎麼解釋現在的狀況。突然他眼睛掃過余熾陽下體的一大包,竟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得暗罵自己今天是怎麼了,看見男人都有感覺。

   “學長,你是同性戀吧?”余熾陽仿佛是鎮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抬起頭望著武正斌,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道。

   “不,不是的……”武正斌的臉更紅了,“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語無倫次地想要解釋,卻看到余熾陽臉上的笑容開心極了。

   “學長不用掩飾了,我也是同性戀呢,只是看不出學長這麼高大威猛,竟然是個0。”余熾陽笑著向前邁了一步,武正斌下意識地退後一步,後背一陣冰涼,才驟然發現自己已經退到了牆邊。

   “學長,你剛才自己插自己的樣子好淫蕩哦。”余熾陽壞笑著,雙手撐住牆,把武正斌圈在自己的雙臂范圍里,輕輕地在他耳邊說道。火熱的氣息拂過耳垂,帶起一陣莫名的悸動。

   武正斌臉上一熱,雙手抵住余熾陽的胸膛,慌亂地說,“不,小余,你誤會了,我真的不是……”這時候武正斌才發現余熾陽還比自己要稍微高了兩三厘米,看上去瘦削的身材竟然也全是充滿爆發力的緊實肌肉。

   “嗯,是麼?”余熾陽低聲地笑,火熱的氣息拂過武正斌的耳垂、臉龐和脖子,穿著白內褲的下體緊緊頂住武正斌粗大的肉棒,兩根肉棒隔著薄薄的布料廝磨起來,彼此都能感到對方下體那滾燙的熱力。

   “唔…啊…不要…唔……”余熾陽突然伸出舌頭,在武正斌的右耳上肆虐,忽而舔耳垂,忽而舌尖掃過耳廓,向著耳朵眼里鑽,下體也不斷廝磨著,讓被下了催情劑的猛男身體里的火種驟然燃成了熊熊烈火,燒盡了一切的理智和尷尬。

   武正斌沉淪了,他的雙手繞過余熾陽寬厚的背,緊緊抱住他;余熾陽也緊緊摟住武正斌的腰,將他的背抵在牆上,埋頭品嘗武正斌性感的薄唇里的津液,同時下體也不忘摩擦武正斌粗大的分身,讓他全身上下都被欲火點燃。

   余熾陽一邊和武正斌接吻,一邊抱著他靠近浴缸,伸出右手打開浴缸的水龍頭放出熱水,然後又回到了武正斌的背上,兩手上下愛撫著武正斌寬厚的虎背。武正斌被吻得意亂情迷,只能任由余熾陽擺布,余熾陽用右手托住武正斌的頸項,左手漸漸下滑,撫過結實翹挺的臀部,用力地捏了幾下,感受那豐富的彈性,手指順勢向著菊穴摸去。

   第六章 歡愛

   “嗚……嗚嗚……”似乎預感到自己即將被侵犯,武正斌的身體僵硬了,雙手想要收回身前,推開余熾陽。余熾陽哪會讓武正斌如願,放開他的嘴唇,舌頭在武正斌耳廓里打個轉,武正斌的身體便又軟了下去——余熾陽早就發現耳朵是武正斌一個極其敏感的地方。

   此時溫水也差不多放到了浴缸三分之一的位置,余熾陽摟著武正斌,兩人跨進了浴缸里。余熾陽將武正斌壓倒在浴缸里,讓他的身體靠著浴缸,水正好淹到了武正斌的會陰部,余熾陽則跪坐在武正斌身後,雙腿頂著武正斌的雙腿,令其不得不屈起,雙腳架在浴缸的兩邊。

   “啊…啊…啊…”滑膩的舌頭挑逗著武正斌胸前棕黑色的凸起,一波波的快感令武正斌有些暈眩,身體不由自主地敏感地顫抖著,淫叫著。身為調教老手的余熾陽一邊品嘗著田徑隊長敏感的乳頭,一邊用左手套弄著武正斌的陽具,右手中指借著水流的潤滑,順應著菊穴因不停的快感而持續張合的頻率,輕松進入了那片幽深的處男地。余熾陽下身被水浸透而變得半透明的白色內褲里,一條覺醒的巨龍清晰地展示著它偉岸的身軀……

   或許是因為水的潤滑和催情劑的雙重作用,武正斌並沒有太大的不適,只是體內有一股苦悶的異和感與脹澀感令他濃密的眉頭緊緊皺起,但很快又因為身體別處的興奮而舒展開來。

   余熾陽將武正斌的乳頭和乳暈整個含住,舌尖在密封的口腔里掃來掃去,帶給武正斌極大的快感刺激,左手也將龜頭整個握住,左右轉動,趁著這強烈的快感襲擊,直接將手指變成了三根探入了武正斌體內,慢慢地抽動起來。

   “啊……啊……痛……”武正斌直喊痛,余熾陽停下了抽動手指,更加用力地吸起武正斌的乳頭,令他很快緩解了痛感,於是又開始抽送起來。漸漸地,武正斌習慣了三根手指的抽動,開始發出愉悅的呻吟,此時浴缸的溫水已經漫過了武正斌斜躺著的身體上第三對腹肌,余熾陽抽出手指,極快地關掉了水閥,扯下內褲,壓到了武正斌身上,擋住了武正斌望向自己下體的視线。

   “我要進來了。”余熾陽舔著武正斌的耳垂,溫柔地說著,左手探到武正斌身下,略微托起他有力的腰身,右手握著自己完全勃起的粗大肉棒,用碩大的龜頭摩擦著粉嫩的菊穴開口。

  

  

  

   “唔…”武正斌沒來得及反應,余熾陽已經又一次吻上了他的嘴,靈活的舌頭撬開牙關,與此同時,腰身一挺,碩大的龜頭挺進菊穴,沒入了三分之二。

   “嗚……”武正斌的身體疼得一陣抽搐,原本放在浴缸沿上的雙手緊緊扣住余熾陽的背部,抓出幾道血痕。

   “忍著點,放松,你的後面容得下的。”余熾陽不得不再次用起精神力催眠,反正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不怕武正斌會飛出自己的手掌。

   “嗯……”武正斌的身體慢慢軟化了下去,余熾陽趁機向前一頂,龜頭全部沒入了緊窄濕滑的小穴里,那種火熱緊致的快感令他發出一聲愜意的長嘯。

   最大的部分完全進入,剩下的自然沒有了太大的阻礙,余熾陽慢慢地將自己整根粗大的肉棒送入了武正斌的後庭,又慢慢抽出只剩龜頭,再一次頂入……周而復始的慢慢抽送讓武正斌漸漸適應,看著武正斌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余熾陽也隨之改變著抽送的頻率,九淺一深、七淺一深,一直到每一次都是深入快出。浴缸里的水也蕩得越發激烈,隨著兩人交媾的動作,兩人下體結合處發出“啪啪”的聲響,甚至時而發出咕嚕聲,那是水流從武正斌肉穴的縫隙進入的聲音。

   “啊…啊…啊…”後穴奇異的快感讓武正斌爽叫不已,他既羞恥又興奮地看著賣力抽送的余熾陽,是這個男人把他操得欲仙欲死,自己也從來沒有想到男人和男人做愛竟然是這般的奇妙。

   “啊…啊…啊……阿陽,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武正斌瘋狂地叫道,在催情藥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的雙重作用下,他已經變成了最原始的野獸,只懂得最直接地表達自己的欲望。話音剛落,武正斌那挺立在水面上方的赤紅龜頭上猛然噴出大股的白色噴泉,射到了兩人身上、牆上、浴缸邊上、地上,更多的落在了溫水里,濺起點點波紋,變成白濁的細絲飄蕩在水面上……

   第七章 打磨

   “我們換個姿勢吧。”余熾陽抱著武正斌,讓他繼續被自己的肉棒貫穿著坐了起來,換成了余熾陽斜靠在浴缸里,武正斌坐在自己的陽具上的姿勢。

   “現在該你動了。”余熾陽壞笑著挺了挺自己的腰身,讓武正斌的身體又是一番戰栗,武正斌將雙手扶在浴缸邊,上下做起了下蹲運動。也許是這樣的主動體位帶起了武正斌更大的興奮刺激,他剛剛射完精還未軟化的陽具又精神了起來。上下運動帶得武正斌的後穴發出淫靡的滋滋聲,浴室里充斥著淫靡的欲望氣息……當武正斌運動得有些疲乏了,余熾陽雙手撐起身體,又開始了凶猛的衝刺,“哈…啊…啊…啊…阿陽,我…我又要射了…”武正斌雙手扶著浴缸,撐起身體,發達的胸肌,八塊腹肌一起一伏,仰著頭嘶喊,一股白濁的精泉噴涌而出,在空中劃出完美的拋物线,落在了余熾陽臉上、胸膛上。余熾陽似乎被眼前這一幕震撼到了,精關失守,也將大股火熱的精華噴灑在了武正斌身體里。

   武正斌喘息著起身,將身體從余熾陽仍舊挺立的陽具上抽離,一屁股坐到余熾陽兩腿間的空地里,這才驚訝地發現余熾陽被自己射了滿臉。

   “啊,對不起,阿陽……”武正斌慌忙起身去給余熾陽擦自己的種子,卻被余熾陽將手抓住。

   “用手不行,過來給我舔干淨。”余熾陽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武正斌愣了一下,最終還是不情願地趴到余熾陽身上,將他臉上和胸膛上的精液舔干淨了。

   “怎麼樣,吃掉了自己起碼幾千萬個親骨肉的味道如何?”余熾陽揶揄地笑道,武正斌呵呵憨笑了一下,沒有回應。

   余熾陽將浴缸底部的塞子打開,放掉已經變涼和被精液汙染了的水,又重新打開水閥,放了滿滿一浴缸熱水,跟武正斌兩人清洗盤腸大戰後的出了一身大汗身體。

   “過來,我給你把肚子里的精液排出來,否則你明天會拉肚子的。”余熾陽邁出浴缸,拿起牆壁上的花灑,擰下噴頭,示意武正斌來到自己這里。

   武正斌尷尬地走到余熾陽面前,余熾陽笑罵了一句,“用都用過了,還害羞什麼”,說著拍了拍武正斌挺翹的臀部,說道,“屁股抬起來。”

   武正斌乖乖地轉過身去,彎下腰,雙手撐著膝蓋,把屁股抬了起來,看得余熾陽又要把持不住,只得試了試水溫,然後將卸掉了噴頭的水管對准武正斌被插得紅腫不堪的菊蕾,插了進去。

   溫熱的水流注入身體時又帶起了不小的快感,不過隨著水量的增多,武正斌的便意越來越強,余熾陽卻仿佛故意要武正斌難堪,一直不關水,也不拔出水管。

   “阿陽,還沒夠麼……肚子好脹……”武正斌難過地轉過頭看著余熾陽。

   余熾陽挑了挑眉頭,“忍不住就松開你的屁眼,讓水排出來啊,剛才我射得很多,要一直灌才洗得干淨。”

   武正斌愁眉苦臉地轉過頭去,他不願意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都被這個才認識一天的學弟給破壞了。余熾陽暗笑,心想,你忍吧,我看你能忍多久。

   肚子里的水越來越多,武正斌的小腹都微微拱了起來,他終於忍不住了,隨著自己的一聲驚呼,屁眼大大地張開,水管滑了出來,緊隨著的是一股水柱噴涌了出來,有的噴到了地上,有的則順著會陰流到了卵袋上,再迅速滴落。這一輪水流流過之後,余熾陽不由分說又將水管塞進了武正斌的後穴,再次灌了一肚子水,直到武正斌忍不住自己將水噴了出來。這樣反復三次以後,武正斌絕望地想,自己在這個學弟面前已經沒有絲毫的尊嚴了。他所不知道的是,這正是余熾陽的目的所在。

   一夜無眠,武正斌在床上輾轉反側,腦中揮之不去的是自己和余熾陽歡愛的激情畫面,向來單純的他第一次遇到了如此棘手的問題——自己到底是同性戀還是異性戀?對那些向自己示好的女生,自己明明會心動,只是知道自己家境和別人的不同,不敢妄想罷了;可是昨夜的幾番雲雨,他切身處地地感受到了男男歡愛的至高愉悅,而且自己還是做被插的那個都如此有感覺,竟然不知羞恥地被操射了兩次,更郁悶的是這種事他根本不能和任何人說。他現在完全不敢面對自己,也不敢面對余熾陽,就在床上翻來覆去地胡思亂想,聽到隔壁的余熾陽起床出去了,他才爬起來穿衣服,准備出去吃早飯和參加訓練。

   正當他打開門,余熾陽也帶著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推門進來,武正斌頓時覺得尷尬極了,臉再次紅透。

   “武學長,早,這是我給你買的早飯。”余熾陽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將手里的一個飯盒和一盒牛奶遞給武正斌。

   “謝謝。”武正斌手足無措地接過去,余熾陽反手關上了門,盯著武正斌一直笑。

   “你……你笑什麼……”武正斌被余熾陽看得心里發毛,心虛地問道。【www.xb20.cc】

   “我很高興啊,想不到像學長這樣優的人被我碰到了,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呢。”余熾陽笑著說道。

   “唔……”武正斌大窘,一時無語,眼睛盯著地面,終於想到了脫身之計,“啊,田徑隊還要訓練,謝謝你的早飯,我先走了。”說著,武正斌迅速拉開門,奪路而逃。

   余熾陽的臉上浮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

   田徑場上,一群跑得大汗淋漓的體育生終於跑完了每天的一萬米常規訓練項目,支撐著有些疲憊的身體站直,聽他們的鐵面教練李威的訓誡。

   “今天大部分人都表現得不錯,上午的訓練結束,全體解散,武正斌留下加操!”鐵面教練掃視了這二十多個年輕小伙子一圈,不緊不慢地說道。

   “隊長,自求多福吧。”隊友們幸災樂禍地哄笑著散開,田徑場上只剩下武正斌筆直地站著,與鐵面教練對視。

   28歲的李威是葉城大學曾經的田徑隊長,身高一米七六的他擁有著絲毫不遜色於這群年輕小伙的健碩身材,兩塊健碩的胸肌將田徑背心撐起明顯的丘壑,他看了武正斌一眼,似笑非笑地說,“小伙子,還是要愛惜身體才好啊。”原來他早已看出武正斌今天明顯不在狀態是昨夜縱欲過度的後遺症。

   武正斌大窘,不好意思地地下了頭,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夜的瘋狂,心里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好了,別在這害羞了,今天就算了,如果還有下次的話,我會給你‘特別照顧’的。”李威拍了拍武正斌的肩,轉身走了。武正斌嘆了一口氣,只覺得深深的疲憊襲擊了自己的身心,快步走回宿舍,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八章 打磨(下)

   “學長,起床吃飯了。”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睡得迷迷糊糊的武正斌被喚醒了,這個聲音是如此熟悉,武正斌睜開眼,余熾陽正一臉微笑地看著他。

   “學長,快起來,中午都過了,該吃午飯了。”這個聲音和剛才喚醒自己的聲音有所不同,清亮而溫和,武正斌搖了搖頭,自己一定是聽錯了吧,但他心中,卻對余熾陽增添了幾分好感。

   “謝謝。”武正斌看著余熾陽,想起昨夜的雲雨,尷尬地笑了笑,套上T恤和短褲,跟隨余熾陽走進客廳,卻忽略了自己睡前明明關好了的門,怎麼會被余熾陽打開的細節。

   客廳的茶幾上擺著兩副碗筷,三菜一湯散發著熱騰騰的香氣,引得人食指大動,兩人也不多話,各自拿起碗筷開始吃菜。

   “學長多吃點肉食,這樣訓練才會有力氣呢。”余熾陽一臉溫柔寵溺的笑容,夾了一筷青椒肉絲送到武正斌碗里。

   武正斌有些局促地看著余熾陽送到自己面前的好意,“那個…謝謝…我自己來…”,他尷尬地說道,並不習慣余熾陽這樣的熱情。

   “這是應該的啊,學長,我說了要對你負責的。”余熾陽一臉的認真,專注的目光直視武正斌的雙眼。

   武正斌感到滿臉發燙,慌忙低下頭去,扒了一口飯菜,含糊地說道,“嗯,這飯菜很好吃,小余你快吃。”

   “學長,你是不是嫌棄我?”余熾陽的心里在偷笑,臉上卻表現出一副失落黯然的樣子,放下碗筷,直直地盯著武正斌。

   “不是,不是……咳……咳咳……”武正斌被余熾陽這直截了當的話和黯然的樣子給嚇到了,慌忙想要解釋,卻被嘴里的飯菜嗆住,猛咳起來。

   “學長,你沒事吧?”余熾陽連忙拍著武正斌的背,遞給他一杯水,關切地問道。

   武正斌喝下水後好了很多,再抬起頭看余熾陽的時候,余熾陽啞然失笑,武正斌臉色通紅,面上涕淚斑駁,還有些飯菜的殘渣,看上去狼狽之極。

   武正斌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飛也似的跑進了洗手間去了,三分是因為自己現在的樣子很狼狽,七分是為了躲余熾陽的熱情攻勢。

   洗完臉,武正斌對著鏡子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著鏡中的自己,又想起昨夜在這里的瘋狂、愉悅和羞恥,陷入了迷茫。

   “學長,你還沒洗好嗎?”走神之際,武正斌根本沒有發覺余熾陽已經來到自己背後,直到那雙修長有力的手臂輕輕摟住自己的腰才恍然驚覺。余熾陽抱著武正斌雄壯的腰身,下巴擱在他寬厚的肩頭上,輕聲問道,火熱綿長的氣息似乎喚醒了身體的記憶,武正斌無端地覺得身體燥熱起來。

   “呃……”武正斌擺動了幾下自己的腰身,似乎想掙開余熾陽的環抱,可余熾陽的雙手將他的身體抱得很緊,根本掙不開。

   “這麼快學長又想要了啊?”余熾陽輕輕地笑,吐出舌頭舔過武正斌的耳垂。

   “唔……不……啊……”武正斌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的動作有多曖昧,余熾陽的下身本就頂在自己的屁股上,剛才扭腰的動作讓自己的屁股隔著布料摩擦余熾陽下體,很自然地就被余熾陽理解為了求愛的信號。正當想解釋,余熾陽已經上下齊動,開始了攻勢——余熾陽一邊舔弄武正斌的耳垂和耳後的敏感地帶,一邊將武正斌的T恤下擺和運動短褲拉開,兩只手一上一下地挑逗起武正斌的胸前凸起和漸漸蘇醒的下體。武正斌的身體立刻因為強烈的快感而軟了下去,口中要解釋的話變成了沉重的喘息,他只能雙手撐在洗手台的兩邊,任由余熾陽上下其手。

   “唔……小余…住手……啊……”武正斌一邊費力地抵抗著腦海中一陣陣襲來的強烈快感,一邊掙扎著反抗,可他剛要叫出“住手”兩個字,余熾陽的手掌就探入了內褲,握住了他已經不知羞恥地挺立了的分身,極富技巧地搓揉起碩大的龜頭,讓持續不斷的強烈快感硬生生打斷了武正斌的話語。

   “學長,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要誠實多了。”溫暖滑膩的舌尖快速掃過耳朵眼,余熾陽壞笑著捏了一下武正斌左胸上的凸起,令他的身體又是一陣興奮的痙攣。余熾陽的前胸貼著武正斌的後背,左手從T恤里退出來,將武正斌身上的運動短褲和內褲拉到了腿彎處。左手伸到武正斌粗大分身的前端,食指沾上了粘滑的體液,抹到藏在臀部雙丘之間的秘洞開口處。

   “啊……不……不要……啊……”武正斌右手撐住身子,左手抓住余熾陽探到自己分身前端,想要獲取更多體液潤滑後穴的左手。可調情高手余熾陽哪會讓武正斌得逞,用牙齒輕密細碎地咬武正斌的耳垂,立刻讓他身上的力氣又渙散了。

   “還是不夠呢,怎麼辦呢?”余熾陽的頭埋在武正斌的肩上,嘴唇和舌頭刺激著頸側,有些疑惑地問道,又似乎在自言自語。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鏡子下方的架子上的一瓶甘油上,伸手將甘油拿了過來。武正斌快被快感衝昏的腦袋得到了稍微的空閒,抬起頭,卻正對上鏡中自己的影像——那個雙眼帶著迷茫,臉色潮紅的男人真是自己麼?

   容不得他多想,冰涼的液體滴落在自己的尾椎上,向著自己臀部雙丘間最隱秘的地方流去,所過之處仿佛有千萬只螞蟻爬動,令他的身體一陣陣酥麻、戰栗。余熾陽的右手引導著冰冷綢滑的液體的流向,左手將武正斌上身的T恤撩起,拉過頭頂,卷在頸後。兩只修長的手指再次進入了武正斌的後穴,雖然並不太痛,武正斌仍然本能地挺起身子,想要將屁股從兩只手指上抽離。余熾陽的左手在此刻環住了武正斌胸腹之間的部位,手指仿佛彈琵琶般撥弄著武正斌右胸上的小丘。因為自己身體挺起的動作,自己胸前的情形正好被鏡子展露無遺,看著鏡中自己的樣子,武正斌臉上浮起復雜的神色,半是羞憤,半是興奮。

   “啊……啊……哦……”隨著身體里手指的動作,武正斌愉悅地呻吟起來,臉上的興奮歡愉之色壓過了羞憤。

   “呃……啊……”隨著第三根手指的進入,武正斌的叫聲驀地拔高,全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後穴那疼痛與充實的快感交織的感官刺激超出了神經的承受范圍,令他失控地呐喊起來。

   “弄疼了嗎?”余熾陽親吻著武正斌寬厚的背,手上動作不停,慢慢地抽送,左手也揉搓著敏感的乳頭,令武正斌更快地適應。

   “啊……啊……哦……”武正斌愉悅地呻吟著,余熾陽的手指在柔軟的腸壁上觸到了一處略硬的地方,稍稍用力地按壓揉捻,便讓一串串誘人的充滿情欲的音符從武正斌的嘴里流出。

   “我要進來了。”余熾陽低笑著,為自己的肉棒塗上甘油,右手將武正斌的腰稍微抬起,左手握住自己堅挺火熱的陽具,抵在兀自張合著的誘人穴口。腰上一挺,巨碩的肉棒前端送入了已經充分潤滑過的開口。

   “啊……啊……啊……”飽脹充實的脹澀感連帶著排泄器官被逆向進入的快感令武正斌嘶吼出聲,余熾陽雙手固定著武正斌腰的兩側,不緊不慢地挺送著自己的分身,將那青筋糾結的猙獰肉棒送入大半,再迅速地抽出,然後又慢慢挺入。聽著武正斌的叫聲變得越來越淫靡銷魂,余熾陽也不斷調整著抽送速度,從開始的小心翼翼變成了凶猛的衝刺。

   “阿斌,看看鏡子里的你,好迷人啊。”余熾陽一邊在武正斌體內衝刺,一邊招呼著武正斌。武正斌抬起頭,鏡中的男人雙眼迷離,一臉淫蕩,正不知廉恥地發出愉悅的呻吟,武正斌羞憤欲死,連忙低下頭,盯著自己身下潔白的洗手盆。

   “不要害羞,我就喜歡你這副陶醉的樣子。”余熾陽存心要打磨掉武正斌的羞恥心和抗拒心理,讓他承認和接受自己是同性戀的事實,故意說著,身體壓在武正斌背上,左手托起他的頭,讓他與鏡中的自己對視。

   武正斌心里涌起千般滋味,余熾陽見狀再度加快了衝刺,令武正斌的思緒又回到這場歡愛上,大聲地嘶喊。在羞恥心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武正斌射了,精液飛濺到了洗手台上,在黑色大理石表面上留下醒目的乳白色。

   “阿斌,你看,你的身體這麼敏感,又被插射了哦。”余熾陽邪邪地笑著,快速抽送了幾下,抽出陽具,滾燙的精液落在武正斌的背上、屁股上,慢慢流下,在古銅色的肌膚上留下道道乳白的痕跡……

   “把衣服脫了,一起洗澡吧。”余熾陽邀請道,武正斌轉過身,神色有些懨懨的,“小余,我真的是同性戀嗎?”

   余熾陽愣了愣,“當然啊,不是同性戀你怎麼會被插射的?”隨即笑了,把武正斌摟住,“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說著,他吻住了武正斌的嘴唇。當武正斌的回應也變得火熱的時候,余熾陽發自內心地笑了,調教直男的第一步——掰彎,就此完成!

   第八章 震撼

   被掰彎之後的武正斌,承認了自己同性戀的身份,加上催眠的暗示作用,雖然內心依然覺得尷尬和羞恥,但並沒有做出明顯的抗拒舉動,也默許了余熾陽在四下無人的時候對自己上下其手的舉動。

   “正斌哥,我們來做‘游戲’吧。”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肩頭,武正斌的身子一僵,就聽見余熾陽充滿了情色意味的話。這幾天,他們倆,不,應該說是余熾陽,一直拉著武正斌做著一種叫做“敏感帶探索”的成人游戲,每一次,都要弄得武正斌欲生欲死,高潮迭起,卻偏偏不讓他發泄身上旺盛的精力,理由是怕武正斌訓練成績下降,田徑隊長位置不保。

   “阿陽,別鬧,我正在做作業。”武正斌無奈地轉過頭,對余熾陽半是討好半是求饒的苦笑一下說道。

   “正斌哥,你還是小學生吧,居然還乖乖做作業。”余熾陽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一臉的驚愕,但知道他本來面目的人又要咬牙切齒地想,這個影帝又開始演戲了,真愛演!可是,房間里只有這兩個大男孩,生性淳朴的武正斌又哪會想到余熾陽又在演戲,老老實實地回答道,“當然,要不掛了科我去哪里拿錢交這麼昂貴的學費?”

   “你一年的比賽獎金都有十來萬呢,怎麼可能沒錢交學費?”余熾陽繼續發揮他的影帝功力,翻了翻白眼說道。

   “我媽身子不好,還有弟弟妹妹要用錢,每年的獎金有一大半交了學費,剩下的是我媽的藥費、我弟弟妹妹的學費和生活費。”武正斌苦笑,“如果不爭取拿點獎學金補貼一下,可能我的弟弟妹妹就要輟學了。”

   “難怪你生活這麼簡朴。”余熾陽嘆了口氣,收起了玩鬧之心,“好吧,你繼續做作業,做完了再說。”說完,余熾陽悻悻地出了武正斌的寢室門。

   反正閒來無事,余熾陽突然生出一個念頭,想去看看武正斌的家里到底是個怎樣的狀況。他回到房間,打了一個電話,下樓時,一輛加長林肯已經開好門等著他了。

   昂貴的轎車駛入了這個城市最為破敗的貧民區,狹窄的街道上橫七豎八的棚屋完全阻攔了轎車的行進,路邊有髒兮兮的孩子睜著他們好奇而天真的眼神望著這從來沒見過的景象。

   “少爺,您真的要下去嗎?”老管家看著車窗外肮髒的地面,不確定地問道。

   “你們都在車上等著吧。”余熾陽面無表情地說了這句話,推門下車。鋥亮的皮鞋踏上遍布著果皮、垃圾和汙水的地面的時候,余熾陽皺了皺眉,忍住惡心,向著街區里面走去。好奇的小孩跟著那個身材高大,衣著光鮮的身影消失在了小巷的拐彎里。

   破舊的棚屋,一塊由橫七豎八的木條釘成的勉強稱作“門”的東西被一把鏽跡斑斑的鎖鎖上,他透過木板上的縫隙望進去,這個屋子加起來還沒有自己家的保姆房那麼大,不過收拾得很干淨,屋子里面只有一張用木板拼成的床占了房間的一半大小,床邊有一個看上去相當古舊的立櫃,以及一張不大的搖搖欲墜的桌子。余熾陽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呆立了兩分鍾之後,他才轉過身。迎面走來一個看上去仿佛六十多歲的女人,看見余熾陽後,那女人愣了愣,仍然是走了上來,滿是皺紋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請問你找人嗎?”

   余熾陽笑了笑,“是的,我是武正斌的同學。”

   “原來是小斌的同學,來這邊坐坐吧。”女人的笑容一下子變得燦爛起來,充滿了自豪,領著余熾陽走到隔壁的一間小棚屋,打開門帶他進去。“同學,坐,我們家地方小,只能委屈你坐在床上了。”說著話,女人的神色從自豪變得黯然。

   “沒關系。”余熾陽雲淡風輕地笑,女人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走出去,進來的時候,手里捧著一個很舊但是很干淨的白瓷杯,遞給余熾陽,“來,喝水。”

   “謝謝。”余熾陽接過水,看見女人仍然有些局促地站在自己面前,連忙招呼,“來,伯母,你也坐下,我是武正斌的同學,他這次比賽得了獎,但是田徑隊又要集訓,讓我幫他把獎金帶過來。”

   女人在余熾陽讓出的位置上坐下,看著余熾陽拿出錢包,數出三千塊遞給她,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小斌又得獎了嗎?怎麼上次回來我沒聽說他有比賽?”

   “可能他忘了吧。”余熾陽笑了笑,“他說伯母身體不好,讓你拿著錢去買好點的藥,這次集訓完又有比賽,他還會拿獎金的。”

   “小斌爭氣,都是我害苦了他們兄妹。”女人有些激動,哽咽地說道,“他們都是好孩子,可是他們爸去得早,我又沒能力掙錢,害苦了他們三個。現在小斌拿回來的獎金,有一半都是給我買藥花了。”

   “伯母,不要激動,哪個子女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健健康康呢,這是應該的。”余熾陽安慰道,順便轉移了話題,“您給我說說正斌以前的事吧,他在學校里上課、訓練都是最勤奮的。”

   女人的眼淚流得更多了,“小斌他從小就懂事,原來他爸去了那會兒,他就放學去揀同學不要的瓶子幫我補貼家用。後來,我也得了病,更是害苦了他,他本來那麼聰明,完全不用學體育的,可是上高中的時候,他說練體育來錢快些,背著我參加了田徑隊,還打了兩份零工,其實這個家,都是靠他這幾年在撐著。”

   余熾陽聽得心里一陣酸楚,想不到武正斌那樣的陽光開朗豪爽大方的性格背後竟然有這麼心酸的往事。在受到這樣強烈的震撼之後,他開始習慣性地想要逃避,女人眼里的淚水仿佛是一把利刃,將他在家族爭斗、商海馳騁里已經用無情和冷漠鑄就的心理防线狠狠劈開,控制不住的善良和軟弱涌了出來。他害怕這個女人的目光和眼淚,更怕自己的小心思被女人追問之下泄露出來,於是他匆匆說了一句,“伯母,時間不早了,學校還有課,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您!”轉身落荒而逃。

   加長林肯里是詭異的沉默,老管家看得出自家的少爺的心理受到了很大的衝擊,但他不敢開口,這位少爺乖戾孤僻的性格是他不敢輕易招惹的。駛出貧民區很遠之後,余熾陽的眼神重新變得堅定而冷漠起來,犀利的目光仿佛可以凍結一切。他,已經作出了決定……

   夜幕低垂,活躍了一天的大學校園也沉靜了下來,武正斌房間里的窗簾掩上了滿室的春光,只透出些微溫暖的橘光。

   “唔……嗯……”情欲中摻雜著苦悶的呻吟是那麼的纏綿動人,房間里的燈光似乎都隨著這種曖昧的氛圍而變得朦朧起來,武正斌躺在床上,任由余熾陽進行著所謂的“敏感帶探索”,隨著呼吸的頻率,飽滿的胸肌上棕黑的兩點一起一落,八塊結實的腹肌波浪般起伏。修長有力、肌肉虬結的雙腿一條平放,一條屈起,坦露著最隱秘的後穴,堅挺火熱的肉棒不時跳動,晶亮粘稠的液體從前端垂下,拉出一條銀絲。

   余熾陽側躺在武正斌身後,輕吮著武正斌左耳的耳垂,右手從武正斌頸後穿過,勾畫著他胸肌外側的肌肉輪廓,左手的手指在武正斌的肉穴里摸索,溫柔的指尖在滑嫩的腸壁上每一次觸碰都帶起一陣的酥麻,快感直衝脊背……

   “唔…快進來…啊…啊…”被連續折騰了四五天的田徑隊長似乎到了情欲壓過理智的極限,一邊呻吟著,一邊不知羞恥地主動扭動著自己精實的腰身,將手指吞入得更多。

   “呵呵,學長的後面好貪吃啊。”余熾陽調笑著,停止了所有的調情動作,連手指也從誘人的肉穴里抽離。

   驟然從高峰跌落到谷底的空虛讓武正斌很不習慣,“肏,老子都好幾天沒射了!”武正斌不滿地抱怨著,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備自行解決。

   “學長不要心急嘛,”余熾陽笑著把武正斌的手拉開,壓在床頭上,翻身騎到武正斌身上,帶著笑意的眼睛對上武正斌的視线,滿是溫柔,“再忍兩天,後天就周五了,到時候讓學長好好地爽一下。”說著,余熾陽俯下身,兩人的嘴唇貼合在了一起,久久不曾分開……

   第九章 初識

   又是兩夜難耐的挑逗和禁止射精,武正斌神思不屬地結束了下午的訓練,在食堂吃過晚飯就回到宿舍。

   推開門,余熾陽優哉游哉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轉頭對武正斌高深莫測地一笑,“學長,你回來啦?”

   “嗯,我先去洗澡。”武正斌脫口而出後才發現自己的話似乎很曖昧,臉一下子紅了。

   余熾陽笑了起來,“學長迫不及待了啊,快去洗吧,”說完,又促狹地補上一句,“記得洗干淨點。”

   武正斌大窘,落荒而逃,客廳里依然回響著余熾陽放肆的笑聲。

   洗完澡出來,武正斌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利落的短發和壯碩的身軀上還帶著水珠,相當自然而又撩人的畫面讓余熾陽看得一愣,幾乎馬上起了衝動,但想到今晚的安排,硬生生地忍住了。

   “學長,隨便找身衣服穿上吧,咱們出去。”見武正斌進了臥室,余熾陽也跟著走了進去。

   “還要出去?”武正斌詫異地抬起頭來,望向余熾陽。

   余熾陽壞笑著,“當然,今晚可是要讓學長好好地‘爽’的。”

   武正斌不疑有他,隨便套上一件T恤和運動短褲就跟余熾陽出去了。走到樓下,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正靜靜地等待著它的主人,司機恭謹地為余熾陽拉開車門,看得武正斌完全呆住了。

   “學長,上車啊。”余熾陽從車里探出頭來叫了一聲,武正斌才醒過神來,連忙上車,修長的車身仿佛頑皮的海豚,滑進了了夜色里。

   一路上武正斌都處在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里,仿佛置身夢幻。直到下車,看見富麗堂皇的會所大門和門口那些西裝筆挺的保安和門童,他才如夢初醒,立刻發現自己穿的一身衣服是多麼不合時宜,恐怕還沒進門就要被趕出來。

   “阿陽,我們來這里做什麼?”武正斌低聲問余熾陽。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走吧。”余熾陽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拉起武正斌就走向那座燈紅酒綠的銷金窟。

   “陽少爺,您的包間為您准備好了,還是老地方。”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滿臉堆笑地走過來,語氣相當恭敬地對余熾陽說道。

   “好,有勞趙哥了。”余熾陽的臉上浮起禮貌性的微笑,“你先忙吧,一會兒有需要我會讓人通知你的。”

   “好的,我們一定讓陽少爺滿意,我先去忙了。”被稱作趙哥的男子識相地退開,余熾陽拽著一身不自在的武正斌上了電梯。

   推開包間的門,地上嵌入的裝飾燈沿著牆角线亮了一圈,看得出房間相當的寬敞,幽幽的藍光令包間顯得相當陰暗和幽深。余熾陽抓著武正斌的手,輕車熟路地帶著他走到房間深處的沙發上坐下。

   隨著他們坐下,沙發四周的燈光亮了起來,不過亮度仍然是朦朧而曖昧,只能看得清四周一米見方的范圍而已,從腳下柔軟的感覺來看,房間里應該是鋪設了厚厚的地毯。

   這是一張足以三個人並排坐下的歐式沙發,沙發前設了一張茶幾,酒水和高腳杯在茶幾的射燈發出的光线映照下顯得盈盈動人。看見武正斌手足無措的樣子,余熾陽微笑著拿起一瓶紅酒打開,倒了半杯,遞給武正斌,“學長,不要拘束,就把這里當成裝修得好一點的宿舍好了。”

   “你倒是不拘束,我這輩子可是第一次進這麼高檔的地方。”有余熾陽的安慰,武正斌放開了一些,接過紅酒喝了一口後調笑道。

   “那我們以後常來就好了,”余熾陽給自己倒了酒,一邊拿一邊說道.

   “常來?!”武正斌險些被嗆到,不過轉念一想,家里有加長林肯,出入都有司機的人,應該就是出入這些地方的,不由得又好奇起來,“阿陽,你家里是做什麼的啊,這麼有錢都不告訴我?”

   “我家啊,就開開學校,做做生意而已。”余熾陽無謂地聳聳肩,“其實我是葉城大學的控股集團少東。”

   “咳咳……”武正斌這次是真的被嚇住了,一口酒全嗆進了氣管里,猛咳起來。

   余熾陽連忙蹲到武正斌身邊,右手拍著他的背,左手接過武正斌手里的杯子,不著痕跡地向里面加了些料。

   “你…你這個…混小子!這麼大的秘密都不告訴我。”武正斌好不容易理順了氣息,笑罵著打了余熾陽一下。

   “是,是老公不對,不該騙你。”余熾陽依然不忘嘴上占便宜,“來,這杯酒當我賠罪了。”重新為武正斌加過料的杯子里倒上酒後,余熾陽笑著“賠罪”,跟武正斌一起把各自杯中名貴的紅酒牛嚼牡丹式地一口喝干了。

  

  

  

   之後又喝了幾口,藥性發散開來,武正斌就慢慢地閉上眼睛,靠著沙發睡了下去。

   “武正斌,”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又一次的催眠開始了。

   “是。”武正斌昏昏沉沉地答道。

   “接下來你看到的事情,你會很好奇,很想嘗試,因為它會帶給你前所未有的快樂。”

   “是,我很好奇,很想嘗試接下來我看到的事情。”武正斌回答道。

   “那麼,清醒過來吧,你很好奇,很想嘗試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聲音的余韻在腦海里一直盤旋,直至深深地印刻進了潛意識里。武正斌的雙眼慢慢張開,一臉迷茫地看著眼前一臉關切的熟悉的臉龐。

   “我剛才怎麼了?”武正斌有些迷糊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原來學長的酒量這麼差啊,才喝幾口就醉得睡著了。”余熾陽一臉無辜。

   “呵呵,那不算,我們繼續喝。”武正斌憨笑了一下,拿起酒杯。

   “光是兩個人喝酒很悶呢,我們還是看看表演吧。“余熾陽說道。

   “表演,哪里有?“武正斌好奇地問道。

   “馬上就來。“余熾陽一臉的神秘,按了按茶幾邊上的一顆紅色按鈕,一個帥氣的服務生立刻推開包廂門走了進來,“陽少爺,您有什麼吩咐?”

   “讓王東和穆岩過來,就說是我讓他們過來的。”余熾陽淡淡吩咐了一句,遞給服務生一沓鈔票。

   “謝謝陽少爺,我立刻去安排。”服務生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迅速退了出去。

   第十章 震撼

   兩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天,不知不覺過去了二十多分鍾,包間的門被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徐徐步入。手中還牽著一條鐵鏈。包廂的門被服務生從外面關上,一組組射燈從門口處依次亮起,照亮了進入房間的兩個身影。走在前面的高大身影是一個魁梧挺拔的武警,全副武裝,從大蓋帽到警靴都整整齊齊,而他手中的鐵鏈另一頭牽著的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像狗一樣在地上爬動的男人。黑色的項圈和背上交叉的皮帶映在小麥色的肌膚上顯得格外醒目,而一條隨著爬行而晃動的毛茸茸的狗尾巴立在身後,更是顯得招搖。

   兩個身影來到茶幾旁邊,魁梧的武警毫不猶豫地跪下,右手舉起,敬了一個軍禮,用響亮的聲音叫道,“報告陽少爺,性奴穆岩、狗奴王東向您報到!”與此同時,“汪汪”兩聲狗叫從另一個男子口中發出。

   眼前的景象讓今晚已經不斷被震驚的武正斌再次目瞪口呆,在驚愕之余,胸中涌起一股燥熱,仿佛眼前的景象勾起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某個隱秘角落里的悸動。

   “很好,穆岩,看來你的主人把你調教得不錯,”余熾陽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慢慢說道,“王東,我准許你暫時恢復人形,把身子直起來。”

   “是,陽少爺!”王東的聲音很好聽,清亮醇和,有一種和風拂面般的感覺。

   “多謝陽少爺夸獎,主人他對小奴盡心調教,都怪小奴笨,還沒完全讓主人滿意。”相較之下,穆岩的聲音則粗獷渾厚多了,與他的警察身份倒是非常匹配。

   “把你的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的身材練得怎麼樣了。”余熾陽向武正斌掃了一眼,轉頭對穆岩說道。

   “是,陽少爺!”魁梧的武警站起來,將身上的衣帽鞋襪等迅速脫光,又重新跪在茶幾旁邊。

   趁著這個空檔,余熾陽伸手在武正斌眼前晃了晃,叫了一聲,“嘿,學長,回魂了!”

   武正斌這才從巨大的震撼中脫離出來,放眼望向茶幾前面的兩個人影。此時包廂內的燈光已經全部打開,整個包廂流光溢彩,亮如白晝,照得房間內纖毫畢現。穆岩生就一副極具男人味的臉龐,面容冷峻,线條剛毅,長期的艱苦鍛煉和工作讓他的膚色黝黑,肌肉發達,充滿了男性的極致陽剛之美,無論是43寸仿若兩座山丘的碩大胸肌,還是八塊醒目隆起的腹肌,抑或是肌肉虬結的雙腿,或者耀武揚威的粗長陽具,都清清楚楚地彰顯著這個男人的彪悍與雄壯。但他乳頭上和龜頭上閃閃發亮的銀環也清楚地宣告著這個男人的性奴身份。王東的長相俊逸斯文,頗有明星氣質,一身肌肉雖然不如穆岩那樣發達得近乎夸張,但卻也是經過了精心的訓練,隆鼓有致,看上去賞心悅目。他頸上戴著黑色的皮質項圈,綴以銅質的鉚釘,一副皮帶從肩上穿過,在前胸和後背處與胸肌下沿繞過的一圈皮帶交叉,恰到好處地撐出原本就壯碩的40寸胸肌,兩枚金色的乳夾緊緊咬住胸前的一對凸點,夾尾由一條金鏈連接,垂在胸腹之間,隨著呼吸微微晃動,一副CB6000將他光禿禿的陽具鎖住,垂在兩腿之間,毛茸茸的尾巴也從分開的雙腿間垂下。

   武正斌覺得自己的嘴巴發干,費力地吞了吞口水,伸手拿過酒杯,喝了一口,才勉強平息自己心中的震撼。

   “怎麼樣?”余熾陽笑眯眯地轉頭看著武正斌。

   “什麼?”武正斌不由得又看了一眼跪在兩人前面的王東和穆岩,“你問他們?”

   “是啊,是不是很新奇?”余熾陽笑道。

   “是,你要給我看的表演就是這個嗎?”武正斌小聲地問道,神色有些驚慌和尷尬。

   “對,但不全是,表演還沒正式開始呢。”余熾陽解說道,又轉過頭望向兩個男奴,“賤狗,去把教鞭拿過來!”

   “汪!”王東迅速恢復了狗奴的形態,爬到房間的左邊,用嘴拉開儲物櫃,叼出一條多束分股的馬鞭,送到余熾陽手邊。

   “真是聽話的乖狗。”余熾陽接過鞭子,摸了摸王東的頭,王東立刻叫了兩聲以示回應。

   “穆岩,蛙人操預備!”余熾陽手執馬鞭站起來,走向穆岩。

   “是,陽少爺!”穆岩立刻調整姿勢,跪著的雙腿分得更開,膝蓋與肩膀同寬,雙手分別抓住腳踝,身體後傾,與地面呈45度角。

   余熾陽走到穆岩面前,用腳尖輕輕踢了踢穆岩直指向天的肉棒,“賤貨,很興奮哦,淫水都流了這麼多了?”輕佻而戲謔的語氣,帶著最刻薄的羞辱。

   “報告陽少爺,穆岩是賤貨,越被調教越興奮!”穆岩似乎絲毫沒有感到屈辱,面不改色,語氣響亮地回答道,與之相應的,是他的肉棒抽了幾下,更多的淫水從馬眼和銀環之間的空隙里流了出來。

   “喲,還來勁了。”余熾陽抬起腳,鞋底將穆岩粗長的肉棒踩得緊貼住他的小腹,來回碾動。

   “啊…啊…”穆岩發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嘶吼,腰身放松了一下,讓余熾陽踩了個空,余熾陽立刻揚手一鞭狠狠抽在穆岩的胸膛上,留下幾條紅印。

   “對不起,陽少爺!”穆岩一邊更加用力地抓住自己的腳踝,挺起自己的腰身,讓余熾陽可以隨心所欲地折磨自己的陽具,一邊大聲道歉。

   這樣火熱而新奇的場景讓武正斌看得全身燥熱起來,心里有個聲音一直在蠱惑著他,讓他情不自禁地把自己想成穆岩。他舔了舔自己發干的嘴唇,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甘冽芳醇的美酒這一次沒能澆熄他心中的欲火,反而讓那把火燒得更烈了,心底的聲音在瘋狂地叫囂,“快去,拜倒在阿陽腳下,讓他像這樣玩弄自己!”

   此時余熾陽已經放過了穆岩的陽具,繞著穆岩慢慢地走動,不時一鞭落在那雄偉的男性軀體上,時而是胸肌,時而是腹肌,又或者是後背或者大腿。而每次鞭打過後,余熾陽總會用鞭梢或者手指去玩弄穆岩身上敏感的地方,讓穆岩更加興奮,粗長堅挺的陽具一抽一抽,仿佛隨時要爆發。

   “穆岩,伏地挺身預備!賤狗,你坐到穆岩背上去。”余熾陽下達了指示,兩名奴隸迅速照做,而余熾陽則走到了另一個儲物櫃前,挑選著下一件刑具。一根透明的陽具模型被拿了出來,約有4cm粗,15cm長,頂端有個金屬的圓點,還連著長長的電线和一個電擊控制器。余熾陽將它塗滿潤滑劑,推入了正做著伏地挺身預備式的穆岩的後穴。

   “伏地挺身十個,預備,起!”余熾陽接好電源後命令道。

   彪悍的男子用有力的雙臂撐住了身體往上抬,驟然間,從他的雙腿間發出強烈的紅光,原來是電擊器在余熾陽的控制下開到了最大。

   “啊…啊…一…!”彪悍的武警呐喊著,雙手顫抖不已地緩緩撐起身體,直到雙臂變成了直线,倒三角的上身與地面形成了約三十度的夾角。而他背上的王東則盡力保持著自己的身體平衡。

   全身赤裸的武警慢慢放下身體,雙腿間的紅光黯淡不見。當他再度挺起身軀的時候,熾烈的紅光又一次亮了起來……

   “二!”、“三!”……“八!”在余熾陽的故意為難下,穆岩做完了八個已經氣喘吁吁。他做第九個的時候,強大的電流終於驅散了他所有的力氣,雙手一松,彪悍而強健的武警悲鳴著,身體砸到地上,連帶著王東也從他背上摔了下來。

   “體能和意志力還不合格,應該受到懲罰。”余熾陽冷冷地說了一句,決定了穆岩此後三個月的地獄生活。當然,他今晚的苦難也沒有結束。

   “王東,把他綁到刑椅上,四點電擊。”余熾陽一聲令下,王東半是無奈半是同情地看了穆岩一眼。

   “多謝…陽少爺…賞賜!!”仍在喘息的穆岩慘笑了一下,咬著牙說出奴隸的標准回答,勉強撐起身體,和王東走向沙發的後方。

   所謂的刑椅,其實只是一支固定在離地三十公分的鐵棒上的電動假陽具和一副固定在牆角,只有二十五公分長的手銬租成,受刑的人以蹲馬步的姿勢坐上去,雙手被銬在背後,完全不能起身,就像坐著一樣,故美其名曰“刑椅”。這支電動假陽具粗約5公分,長15公分,帶有旋轉、扭動和電擊的功能,是這家會所出了名的調教神器,幾乎就沒有性奴不怕它。

   王東抽出穆岩體內的透明假陽具,將鐵棒上的電動假陽具塗滿潤滑油,幫著穆岩坐了上去,然後把他的雙手用鐵鏈上的手銬反銬在背後,又拿出一個電擊器,將電極與乳環和龜頭環連接起來,開啟了電源。在細微的電流聲中,穆岩開始了受刑。

   武正斌一直看著王東和穆岩,心里既恐懼又躍躍欲試,矛盾地徘徊著,目光也在王東、穆岩和余熾陽之間梭巡不定。

   “怎麼樣?這個表演精彩嗎?”余熾陽放下手中的教鞭,坐到武正斌身邊,和顏悅色地問道。

   “精彩是精彩,可是……”見識了余熾陽翻臉比翻書還快,武正斌吞吞吐吐地不敢說,竭力在腦海中尋找著適合而又不會激怒余熾陽的詞。

   “可是太殘忍了是吧?”余熾陽微微一笑,道出武正斌心中所想。“這叫調教,既是一種游戲,也是一種契約,主奴雙方都會有付出和回報,而且在這個過程里,奴的快感是多過主很多的,雖然是痛並快樂著。不信你可以問問王東或者穆岩。”

   “真的嗎?”武正斌聽到余熾陽的解釋,想要試一試的衝動更強烈了。

   “當然了,穆岩和王東都在這里,你不信我可以問他們。你看,穆岩雖然現在是受著責罰,其實他也爽著呢,你看他都流了多少淫水了。”

   武正斌定睛看去,果然穆岩的陽具上流出了大量的透明粘液,一部分直接垂落到地上,一部分正沿著陽具流下去,陽具也不停地抽動著,剛毅的臉龐上混合著痛苦和愉悅,性感的嘴唇不時發出低沉的悶哼。

   武正斌舔了舔嘴唇,看向余熾陽,“阿陽,我也想要試試。”

   余熾陽笑了……

   第十一章 初嘗SM

   “學長,你真的要試嗎?”余熾陽笑著詢問,“這可不是玩玩而已。”

   “不是玩玩而已?”武正斌有些不解,疑惑地重復道。

   “穆岩,把奴隸守則大聲背出來,背得好你就可以不用受刑了。”余熾陽只是微笑,並不答話,而是轉過頭對穆岩命令道。

   “是,陽少爺!一、奴隸自願成為主人的私有物品,一切任由主人掌控,不得違抗!”

   “很好,繼續。”余熾陽站起身來,邊走向穆岩邊說道。武正斌跟在余熾陽背後,視线一直落在穆岩身上。

   “二、奴隸在主人面前必須赤身裸體,除非主人特別吩咐,否則不得有任何遮羞之表現。”

   “說得好,繼續。”余熾陽的手指握住了電擊器的旋鈕,漫不經心吩咐道。

   “三、奴隸必須時刻注意尊卑有別,頭頂決不可高出主人頭頂,如非特別允許,則日常只能以跪姿待命。”

   “四、奴隸必須保持身體清潔,定期清理多余體毛,方便主人玩樂使用。”

   “五、……”

   隨著穆岩一條條背出奴隸守則,電擊控制器上的指示燈漸漸暗了下去,電流聲也變得細不可聞,穆岩的眼里流露出一絲喜色,他知道今天自己的責罰應該要完結了。

   “報告陽少爺,奴隸守則已經背誦完畢,請陽少爺指示!”背完奴隸守則,穆岩挺了挺自己的胸膛,43寸的胸肌抖了抖,帶來無限的情欲誘惑。

   “王東,把他放下來吧,”余熾陽漫不經心地吩咐道,轉頭望向武正斌,“學長,你聽清楚了嗎?”

   “嗯,聽清楚了。”望見余熾陽似笑非笑的目光,武正斌沒來由地覺得一陣心虛。

   “那你還要‘試試’嗎?”余熾陽向武正斌眨眨眼,展開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武正斌遲疑起來,無意識地,他的視线落到了剛剛從刑罰中解脫出來的穆岩身上。穆岩正跪在地上,雙手撐住精壯的上身,健碩的肌肉隨著急促的呼吸而一張一弛,帶起全身的线條輪廓改變,透出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美感。他的分身依舊堅挺,不時挺動一下,抵在自己結實平坦,輪廓分明的腹肌上。

   “在調教的過程里,奴的快感是多過主很多的,雖然是痛並快樂著。”余熾陽剛才的話語又仿佛回響在了耳畔,武正斌舔了舔自己發干的嘴唇,伸手摸了摸硬邦邦的下體,心里仿佛有一頭魔物在蠢蠢欲動。

   “嗯?學長?”余熾陽強壓住內心的緊張,裝作平靜地問武正斌。

   “我…我願意。”武正斌低下頭,猶豫地說道,聲音也低了下去。他並沒有注意到余熾陽一直緊張地注視著他,生怕他會開口拒絕。

   余熾陽松了一口氣,微笑得更燦爛了。”把你衣服脫掉吧。”余熾陽庸懶地靠在沙發上,眼睛斜睨著武正斌,淡淡的吩咐道。

   武正斌慢慢站了起來,有些緊張和尷尬地看了看一旁的王東和穆岩。余熾陽見狀揮了揮手,王東和穆岩立刻退出房間。武正斌暗暗松了一口氣,把全身的衣褲鞋襪都脫下,望向余熾陽。

   “還愣著麼?跪下,爬到我面前來!”余熾陽不耐煩的一聲低吼讓武正斌慌了神,想也沒想地跪了下去, 爬到余熾陽腳邊。

   “學長很聽話呢。”余熾陽笑了笑,把身子向沙發前面挪了些,一邊像摸家里的寵物似的摸著武正斌的頭一邊說道。

   武正斌羞得滿臉通紅,只好低頭不語。

   “學長,我們開始調教了哦。”余熾陽又笑著拍了拍武正斌的頭,站起身來。

   “嗯。”武正斌仰起頭看居高臨下望著自己的余熾陽,小聲回答道。

   “那好,跟我過來。”說完,余熾陽向著方才王東拿教鞭的櫃子走去,武正斌跟在余熾陽身後,手腳並用地爬過去,內心越發感到屈辱,但也明顯感覺自己的陽具變得更加賬硬。

   余熾陽打開儲物櫃的上層,取出一個黑色的皮質項圈,看向武正斌。武正斌會意,跪直了身子。冰涼而粗糙的皮革摩擦著武正斌的脖頸,慢慢收緊,最後繞成緊貼皮膚的一圈,武正斌的呼吸漸漸因緊張和興奮而變得急促。

   余熾陽拿起一副手銬繞到武正斌背後,將他的雙手銬在一起,又拿出一個眼罩仔細地給武正斌戴上。

   視线被遮擋,令武正斌的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敏感起來。余熾陽微涼的手指撫過武正斌的乳頭,令他身體一陣戰栗,異樣的快感令他的分身抽動了兩下。

   “原來學長這麼喜歡被調教啊?”余熾陽戲謔地笑,右手挑逗著余熾陽左胸的乳頭,左腳後跟著地,用鞋尖撥弄著武正斌的肉棒根部和飽滿的卵蛋。

   “呃…唔…”身體上的敏感轉化成快感刺激著武正斌的大腦,令他發出低沉而含混的呻吟,

   刺痛而冰冷的感覺從兩顆挺立的乳首傳來,武正斌不由得發出痛苦的悶哼。余熾陽的手指勾著連接兩枚乳夾的金屬鏈上下擺動,讓他繼續品嘗痛苦和快感;他左腳抬起,鞋底踩著武正斌整支堅挺的肉棒輕輕來回碾動。

   “舒服嗎?”武正斌的耳畔響起余熾陽帶笑的聲音,緊隨而來的,是敏感的耳廓里被溫暖濕滑的舌尖掃過的快感。

   “唔……啊……”這一陣快感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武正斌的身體猛然繃緊,從穆岩、王東進來時便興奮挺立的分身終於在此刻爆發,大股滾燙濃稠的白濁漿液從馬眼里激射而出,散落在武正斌結實的胸腹上緩緩流下,星星點點的白色漿液也灑落在余熾陽光可鑒人的黑色皮鞋及淺灰色休閒褲上,甚至地毯上也落下幾點深色的水跡。

   “射了這麼多啊,學長你好淫蕩。”余熾陽笑著蹲下身,捏住武正斌尚未消退軟化的分身,將殘余的精液擠出,手指向上刮過武正斌的腹肌和胸肌,帶起滿手的粘膩液體,送到射精後還在喘息的武正斌唇邊,命令道,“把它舔干淨。”

   武正斌有些猶豫,“啪”地一聲,余熾陽狠狠一巴掌打在武正斌渾圓挺翹的屁股上。趁武正斌的呼痛聲還沒出口,余熾陽將沾滿精液的手指塞入了武正斌的嘴里,攪動起來。

   腥咸粘稠的體液入口便帶起惡心的感覺,武正斌本能地想要掙開,奈何余熾陽的左手牢牢抓住他的肩膀,嚴厲地訓斥道,“吃你自己的精液都吃不下嗎?那你以後怎麼伺候主人!”

   也許是從未聽過余熾陽如此凌厲的口氣,武正斌立刻沒了脾氣,乖乖地一邊吸著余熾陽的手指,一邊用舌頭將剩余的體液舔干淨。余熾陽這才縮回了手,武正斌立刻彎腰干嘔起來。

   余熾陽無奈地起身,從茶幾上拿了個杯子,倒了一杯水,又加入了些許鳳凰火,回到儲物櫃前,扶起還在干嘔的武正斌,一邊喂他把水喝下,一邊又溫柔地勸慰道,“學長,不急,慢慢來,調教的過程是很長的,第一步就是奴隸要放下一切,以服從主人的命令為最高天職,這一步最難,讓你先吃自己的精液,就是為了讓你慢慢適應調教。你看,你剛才不是也爽得幾下就射了嗎?”

   余熾陽的話語先是用自己的聲音在說,後面就漸漸變成了催眠武正斌的聲音,此時武正斌正是內心羞恥與快感、理智與情欲爭斗的時刻,意志最是脆弱,所以再度被余熾陽催眠了也無所察覺,潛意識里又向著成為性奴前進了一小步。經過這一番催眠,武正斌的情緒也漸漸穩定了下來,余熾陽趁勝追擊,又發出了新的命令……

   第十二章 情到深處

   “接下來,你要服從我的命令,徹底完全地服從,你要記住,你是一個性奴,一個用身體取悅主人,獲取自身快感的人肉玩具。”余熾陽在武正斌耳畔不斷重復著催眠的命令,直到因為藥力陷入半清醒狀態的武正斌無意識地重復自己的命令。余熾陽知道,這個陽光大男孩的心理催眠已經近乎成功了。

   在催眠的同時,余熾陽一邊愛撫著武正斌的身軀,讓他的身體時刻保持著興奮敏感的狀態,剛剛射精的陽具又一次挺立起來。順著流暢分明的腹肌向下,余熾陽用四根手指握住了武正斌的大肉棒,大拇指靈巧而准確地找到了馬眼,借著馬眼里沁出的透明粘液,余熾陽用指腹慢慢摩擦著敏感的馬眼開口和內壁,異樣的快感和癢痛衝擊著武正斌已經昏聵的神志,健壯的身體扭動著,似乎想要逃離這甜蜜的懲罰。

   余熾陽暗暗一笑,四指握的更緊,拇指隨著手掌的動作左右按壓著馬眼,同時手掌和手指套弄著武正斌的肉棒,給他帶去更強烈的刺激。

   “唔…嗚…停下…哈…啊…”武正斌跪著俯下身軀,想用自己的身體逼開余熾陽的手,發出半是愉悅半是求饒的聲音。

   “叫我,求我,跟我做交換。”余熾陽戲謔地笑,用另一只手挑逗起武正斌的乳頭。

   “主人……求求你……放過我。”武正斌毫無抵觸地立刻叫道,余熾陽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來,看起來對武正斌的催眠已經正式完成了。

   “那你要做什麼讓主人放過你呢?”余熾陽不依不饒地問道,手上慢慢放輕了力道。

   “什麼都可以,只要主人不要再玩我的…呃…龜頭…”武正斌一邊粗重地呼吸著一邊答道。

   “那你給我口交吧。”余熾陽終於等來了這句話,放開了武正斌的陽具站起來,取下武正斌的眼罩,從休閒褲的拉鏈里掏出自己已經硬得不行的粗長肉棒,居高臨下地看著武正斌。

   突然的光线讓武正斌眯起了眼,慢慢適應了光线後,武正斌看到余熾陽站在自己的一步開外,猙獰的肉棒從褲襠里探出來,正對著自己的視线,武正斌心中突然涌出一股羞澀,再仰頭看了看余熾陽,看到衣冠楚楚的他,想到全身赤裸的自己,心中的感覺又夾雜上了深深的羞恥感。

   “還等什麼呢!”余熾陽半是戲謔半是嚴厲地喝道,武正斌定了定心神,跪直了身子,膝蓋往前挪了一點,把余熾陽的肉棒慢慢含進口中。吞吐起來。

   “吁……”余熾陽愜意地發出一聲長吟,征服一名桀驁彪悍的體育生的自豪感在此刻還猶勝過身體上的快感,他半閉起眼享受此刻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滿足感。

   余熾陽享受了片刻,信手打開旁邊的置物櫃,隨手拿了幾件工具,便讓武正斌停下動作,解開他的手銬,讓他跟著自己去沙發那邊。余熾陽在沙發上坐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讓武正斌爬上沙發,趴著繼續為自己服務。

   “我爽了,你也要爽一下才好,學長。”余熾陽笑著摸了摸武正斌的頭,然後給自己的手上倒了一些潤滑液,伸到武正斌身後去潤滑武正斌的後穴。

   “唔…噗…嗚嗚…嗯…”被遺忘了半天的小穴擺脫了被冷落的命運,余熾陽的手指在里面進進出出,慢慢換回了前幾天玩“敏感帶探索”的身體記憶,令武正斌在吞吐陽具的同時發出更加淫靡和勾人的呻吟。

   突然感覺到余熾陽的手指抽離了自己的後穴,武正斌吞吐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真是淫蕩又貪吃的小穴啊,不要停,我會喂飽它的。”余熾陽不無嘲諷地笑道,將一根鴿蛋按摩棒塗上潤滑,慢慢推進了武正斌的小穴。隨著按摩棒的深入,自帶的震動引擎也越來越強烈,高頻的震蕩讓武正斌嘗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刺激,一邊吸吮舔舐著余熾陽的肉棒,一邊發出銷魂而淫靡的呻吟,渾圓緊實的屁股和有力的腰身追隨著身體的本能,無意識地扭動著。

   “學長淫蕩的樣子要是放到網上去,不知道多少人會爭著來操你呢。”余熾陽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按摩棒上的旋鈕,震動的頻率隨著轉動忽高忽低,給武正斌帶來不同程度的快感折磨。余熾陽一邊玩著,一邊開口試探武正斌的心理承受底线。

   武正斌聽話後身子明顯一僵,口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但立刻又恢復了正常,只是細心的余熾陽還是發現了武正斌在竭力克制自己身體的動作,比起剛才,動作的幅度明顯小了很多了。

   “淫蕩的學長,難道這一根細小的按摩棒已經不能滿足你了?”余熾陽繼續用言語刺激著武正斌,並將鴿蛋按摩棒拔出,將另一根粗了一圈的按摩棒插入武正斌的後穴。

   “啊…啊…啊…”武正斌驟然抬起頭,大聲地呻吟起來,因為余熾陽直接把功率開到了最大,但按摩棒也很快被武正斌的後穴擠了出來。

   “爽嗎,學長?”余熾陽哈哈大笑,看向武正斌的眼神充滿了狡黠和期待。

   “呃…咳…阿陽,不要這樣羞辱我,好嗎?我只願意做你的性奴,換成別人,我早就一拳打上去了。”武正斌清了清嗓子,鄭重地望向余熾陽,滿臉的認真,眼神里帶帶著這個桀驁體育生罕見的一絲可憐。

   “對不起,是我不好。”聽著武正斌的話,余熾陽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似乎自己低估了武正斌的感情,再想想以往的玩物,似乎這次的武正斌真的擁有很大的不同。於是,余熾陽一把摟住武正斌,兩個人深情地親吻起來。

   武正斌的雙手摟著余熾陽的脖子,兩個人熱烈地親吻,武正斌同時移動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跨坐在余熾陽身上,一改前幾天總是余熾陽主動的情形,一邊和武正斌接吻,一邊伸手探到身下,扶住余熾陽的陽具,對准自己的屁眼,慢慢坐了下去,兩具完美的男體開始最原始地運動起來……

   第十三章 身體敏感度強化訓練

   纏綿繾綣的一夜過後,余熾陽和武正斌的主奴愛人關系也正式確定了下來,武正斌開始了既悲慘又幸福的生活。說悲慘,是因為武正斌在情深意濃的時候跟余熾陽口頭簽下了數不盡的喪權辱己的奴隸契約,所以他每天在操場上被教練操練完了之後,回到宿舍還要被他親愛的余熾陽主人繼續調教,而余熾陽的變態調教手段也是層出不窮,常常整得武正斌苦不堪言;至於幸福,當然就不用解釋了。

   “正斌,我回來了。”余熾陽推開位於F棟30層的3001宿舍門。這里才是余熾陽真正的宿舍,也是他的娛樂房,對於武正斌來說介於天堂和地獄之間的調教室。

   “主人。”武正斌從沙發上站起來,羞澀地叫了一句,快步走到余熾陽面前。

   “正斌,你簡直太迷人了。”余熾陽上下打量著武正斌笑道。此時的武正斌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丁字褲,而且丁字褲包裹著男根的部分還是幾近透明的紗質布料,印著點點豹紋,沉睡的蟒蛇若隱若現,完美的身形近乎全裸地展現在余熾陽面前,

   武正斌羞赧地轉過視线,不敢面對余熾陽火辣辣的目光。

   “唔……”余熾陽一手摟住武正斌的腰身,一手抱著武正斌的後腦勺,嘴唇狠狠地印上武正斌的嘴唇,開始攻城掠地。

   “唔…啊…”接吻進入了狀態,武正斌摟著余熾陽的脖子,舌頭主動交纏著余熾陽的舌頭。余熾陽的左手沿著武正斌的腰线下滑,握住了丁字褲里正在蘇醒的巨蟒,右手游弋過武正斌寬厚的背和挺翹的臀,滑入兩片臀丘間的溝壑,拉開丁字褲的褲帶,中指微按住滿是褶皺的洞穴開口轉起圈來。

   “唔…唔…嗚……”武正斌的腰身扭動著,將硬挺的肉棒抵向余熾陽的手掌,想要獲取更大的快感。

   “這麼快就濕了嗎,哈哈。”余熾陽感覺到左手手掌微微有些濕潤,停止了接吻,笑著問武正斌。

   “是的,主人。”武正斌更加羞澀,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答道,不經意間看到丁字褲外露著的大半個龜頭上晶亮的液體痕跡,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你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呢,”余熾陽壞笑,“你以後會不會看到男人就想要呢?”

   “不,不會,我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武正斌猛然抬起頭來,一臉認真和堅定地說。

   “我當然相信你不會,傻瓜,只是和你說笑。”余熾陽拉起武正斌的手,目光炯炯地看著他,“不過,要是被我發現了你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我可不會饒你。”

   “不會的。”武正斌很誠懇地答道。

   “好了,快中午了,我們今天吃什麼?”余熾陽笑嘻嘻地轉開了話題……

   下午正巧兩個人都沒課,余熾陽自然要調教自己新收的奴隸。

   武正斌呈站姿被固定在一個鐵架上,雙腳與肩同寬,各被一個鋼環束縛著,雙手垂在身側,分別被鋼環束縛著,修長的頸項也被黑色的鋼環所固定,令他不得不筆直地站著,挺起寬厚的胸膛,讓發達的胸大肌彰顯它的雄偉。

   “啊……”武正斌一邊呻吟著,一邊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自己健碩的肌肉,胯下的肉棒高高翹起,隨著身體一陣陣的快感一挺一挺地昂著。兩枚鋥亮的乳夾是他快感的來源,在嗡嗡的蜂鳴聲中,時大時小的電流正通過乳頭流遍武正斌的全身,電流帶起的酥麻快感正在衝擊武正斌的腦海,也在改造武正斌的乳頭和全身,令他的乳頭一天比一天變得敏感。

   “啪!”余熾陽手中的教鞭不輕不重地落在武正斌因為站直而繃緊,從而顯得更加挺翹的屁股上,有些熱辣的痛楚剛好克制住身上的酥麻,混合出新的快感衝上腦海。

   “唔……”武正斌悶哼,身前的肉棒誠實地翹得更高,似乎隨時可能噴出精液來。但那也只是似乎,一枚小小的銀環扣在陽具的根部,讓噴發成為了暫時的妄想。

   “舒服嗎?”余熾陽繞到武正斌面前,左手游移在武正斌的胸腹之間,右手的教鞭輕輕拍打著武正斌結實有力的小腿。戴著指套式跳蛋的五指帶起更強烈的快感,令武正斌興奮的顫抖在加劇。

   “舒……舒服……主人……”強烈的快感讓體育大男孩喪失了基本的說話能力,努力咽著口水,帶著顫音答道。

   “唔…啊啊…”感應到跳蛋在龜頭上的強烈震動,武正斌不由得仰起頭嘶吼,腰身本能地挺送。

   跳蛋突然離開了龜頭,余熾陽的五指托住了武正斌胯下的卵袋。新的快感從睾丸直衝而上,武正斌的陽具一縮,驟然一張,卻只能帶來放空炮的無盡苦悶感。

   “主……主人……讓我射……阿陽……我想射……”武正斌的胸膛急促起伏著,一邊喘息,一邊哀求。

   “不行。”余熾陽此刻的話語有些冷酷,左手放開了武正斌的卵袋,轉而撫摸他肌肉虬結的大腿。

   “田徑運動員的大腿,手感果然不一樣啊。”余熾陽笑道,“肌肉越發達,就越敏感,是嗎,阿斌?”

   “是……”武正斌苦笑,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余熾陽摸透了,大腿內側是武正斌的一個極度敏感的地方,然而自己被限制了射精,只能在無盡的快感里痛苦地忍耐。

   “叮咚”,電擊器停止工作的提示聲在武正斌聽來是無比的美妙,這意味著今天的身體敏感度強化訓練結束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這麼快就過去了十五分鍾啊。”余熾陽孩子氣地撇了撇嘴,扔下教鞭,用右手取下武正斌胸前的乳夾,卻不忙解開武正斌的束縛,用戴著跳蛋的左手繼續撫摸武正斌的胸肌,挑逗著敏感的兩點。

   “阿陽……別玩了……”武正斌一邊抵抗著快感的刺激,一邊寵溺地勸著余熾陽停止對自己上下其手的行為。

   “叫一聲老公來聽聽。”余熾陽翻了個白眼,一邊挑逗著武正斌右胸的乳頭,一邊戲謔地說。

   “老公,別玩了……”武正斌無奈,苦笑著喊道。

   “好吧,那就暫時放過你。”演戲演全套,余熾陽一邊笑著一邊關掉跳蛋,取下指套,把武正斌從架子上放了下來。

   看著時針指向了四點,武正斌伸手取下限制自己射精的鋼環,活動了幾下手腳,對余熾陽說,“阿陽,要訓練了,我先去洗澡了。”

   “去吧,”余熾陽笑罵道,“不許躲在廁所里打飛機!”

   “遵命,主人!”武正斌敬了個禮,對余熾陽眨了眨眼睛,轉身離開了調教室。

   余熾陽則優哉游哉地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揉自己都被跳蛋震得有些發麻的左手手指。

   “阿陽,我去訓練了。”過了十來分鍾,換好訓練服的武正斌頭發上帶著水珠從樓上走下來,跟余熾陽打了個招呼出門了。

   就在武正斌剛剛走進電梯,電梯門合上的時候,另一個男子走出另一部電梯,,徑直往他和余熾陽的房間走去。

   門鈴聲響起,余熾陽一邊笑罵一邊開門,“粗心的學長,你又忘帶什麼了?”

   “很甜蜜啊,我可不是你的什麼學長啊。”來人一臉壞笑,大搖大擺地進屋,走到冰箱前,開門拿了罐啤酒。

   “老三,你沒事跑過來干什麼。”余熾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半躺在沙發上問道。

   “過來看看你跟你的‘學長’怎麼樣了啊。”這個被稱作老三的年輕人正是先前被余熾陽挑唆去找了武正斌茬的那位,他坐到余熾陽身邊,喝了一口啤酒,“看來你跟你的學長進展還不錯嘛。”

   “關你什麼事,還是好好去管你的穆岩和王東吧。”

   “嘿嘿,本來不關我事,可是最近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我想你應該會想知道。”老三嘿嘿笑道,一臉神秘。

   “切,少來裝神弄鬼了,你這招也就對老四有用。”余熾陽斜睨了老三一眼,繼續看電視。

   “關於你學長的事情,你不想知道嗎?”老三繼續裝逼。

   “什麼事?”余熾陽一下子來了精神,目光炯炯地看向來人。

   “喂喂喂,老大,別用你那恐怖的眼神看著我,”老三看來也喜歡演戲,裝模作樣拍了拍胸口,慢條斯理說道,“似乎,你們家學長的教練想對你們家學長下手。”

   “他敢!”余熾陽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咔嚓一聲,遙控器被余熾陽捏碎成了幾大塊……

   第十四章 運動場上的公開調教

   李威今天很高興,皮膚黝黑的他穿著一件白色的緊身背心,下身是白色的運動短褲,兩塊胸肌將背心撐得滿滿的,乳頭的形狀在背心下清晰可見,六塊腹肌也被緊貼的布料勾勒得輪廓分明。運動短褲很寬松,所以看不出李威隱藏在布料後一直脹硬著的陽具。

   “嘿,田嘯風你給我快一點,最後兩百米還不衝刺嗎!”李威一邊喊著發揮得有些失常的隊員,一邊掃過田徑隊領頭那個男生的身影,那就是武正斌。一想到過一會兒就能染指武正斌那可口的肉體,李威就不由得興奮起來。

   今天的一萬米跑完了,隊員們三三兩兩在器材室附近找地方休息,李威像往常一樣拖出一箱礦泉水分發給所有人。“呶,正斌最近狀態很不錯,這是你的。”李威將手里的水遞過去,眼見著武正斌毫不猶豫地擰開蓋子喝下,李威心中狂喜,計劃成功一半了!

   發完礦泉水,李威也拿起自己放在器材室窗台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心里盤算著要怎麼吃掉武正斌。李威漸漸感到自己身上有些熱,不由得又喝了一口水,暗罵自己怎麼會這麼激動。

   “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大家解散……”李威的話沒說完,兩個悠閒的身影慢慢走了過來。

   “等一下。”來人打斷了李威的話語,帶著漫不經心的表情來到集合的隊列前。

   李威扭過頭,視线正好撞上余熾陽的視线,心中不由得一凜,這人的眼光怎麼如此犀利和寒冷。再一看,余熾陽旁邊的卻是這所大學的第三股東鄭校董的兒子鄭雲博。

   “鄭少,你怎麼有空過來。”李威滿臉堆笑地問。

   “過來看你的表演啊。”鄭雲博皮笑肉不笑地答道。

   “可是我們今天的訓練已經完了。”李威為難地說。

   “我們是專程來看你表演的,就是訓練完了才是你表演的時間。”鄭雲博微笑著看著李威。

   “鄭少說笑了,我哪有什麼好表演的。”李威早就聽過鄭雲博這個混世魔王的惡名,知道他是葉城大學最難纏的幾個人之一。

   “李教練說笑了,你身材那麼好,我就想看看你跳脫衣舞。”鄭雲博一臉戲謔的笑容,雙手抱胸看向李威,“不知道李教練願不願意跳給我看看。”

   “沒……沒問題……”李威的腦中瞬間轉過好幾個想法,勉強笑著答道。

   “很好,”鄭雲博彈了個響指,望向列成一隊的田徑隊員們,“你們教練要跳脫衣舞,還不去准備音樂。”

   一時間,田徑隊員們都對鄭雲博怒目相向,但是對上鄭雲博囂張的目光,大多數人都低下了頭,只是裝作沒聽見,沒看見。

   武正斌顯然不在此之列,他快步走上前,擋在李威和鄭雲博之間,“有什麼你衝我來,別為難我教練!”他想起了這個人就是前不久在食堂里撞翻了自己餐盤被打了一拳的紈絝。

   “隊長,他是校董的兒子,我們惹不起。”平時和武正斌交好的田嘯風走到武正斌身邊,一邊小聲告誡著武正斌,一邊想把武正斌拉開。

   “我不管你是誰,校董的兒子我也不怕,識相你就快點走,不然我不介意再揍你一頓。”武正斌甩開田嘯風的手,兩手交叉掰了掰手指,儼然就是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學長,這事和你無關,你讓開。”余熾陽望向武正斌。

   “阿陽,你朋友前幾天和我有過衝突,他這次是衝著我來的。”武正斌回望余熾陽,眼神很堅定。

   “不是。”余熾陽搖了搖頭,“他今天不是衝著你來的,你讓開。”

   “我不讓!”武正斌目光很堅定,“你們來羞辱我們的教練,就是在羞辱我們整個田徑隊!”

   “那麼,你不讓的話,你可以退學了。”鄭雲博很囂張,“想想你家里的情況吧,沒有葉城大學的高額比賽獎金,你家里還揭得開鍋嗎?”鄭雲博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想起母親的病,還有弟弟妹妹的學費,武正斌猶豫了。田嘯風趁機把武正斌拉到一邊,武正斌滿懷愧疚地望向李威。

   李威沒有注意到武正斌在看向他,他只是覺得自己很熱,呼吸變得粗重急促,很想把手伸進褲襠,發泄身體的欲望。但是,李威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否則他的臉就要丟光了。

   “你們,誰去給李教練准備音樂?”鄭雲博看向田徑隊員們。有人頂不住鄭雲博的壓力,從器材室里搬出音響,找到一盤舞曲播放起來。

   動感的節奏能讓人的熱血沸騰起來,李威隨著舞曲的節奏開始屈辱地擺動腰身,雙手自胸肌向下愛撫,摸過腹肌,抓住白色緊身背心的下擺,一邊扭動著腰和屁股,一邊將衣服往上拉起來。

   “WOW,教練的身材真是棒極了。”鄭雲博裝腔作勢地驚呼,“下面,脫褲子吧。”

   李威的額頭沁出了汗珠,雙唇緊緊抿著,閉眼回想著自己在PUB里看到的脫衣舞男的動作,一邊用左手愛撫挼搓自己碩大的胸肌,右手一邊沿著腰側下移,將運動短褲右側的褲腰拉到胯骨下部。然後左手下移,右手向上摸,拉下自己另一側的褲腰。在這樣詭異的情形下,李威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火熱,漸漸要忘掉周圍的一切。

   田徑隊員們目瞪口呆地望著自己的鐵面教練,看著李威就像脫衣舞娘一樣一邊充滿色情意味地跟著節奏擺動,一邊脫下自己的運動短褲。李威的陽具迫不及待地從運動短褲里彈起來,直挺挺地立在身前,兀自晃動。那是一根不遜於歐美色情影星的凶器,長約20公分,龜頭碩大紅亮,莖身青筋暴起。所有人都沒想到,李威竟然沒有穿內褲。

   “啪啪啪”,運動場上突兀地響起了掌聲,自然是鄭雲博唯恐天下不亂,“原來教練連內褲都不穿的,跳一段艷舞就硬了,是欲火焚身了嗎?”

   李威猛然從自己沉浸的情欲海洋里回過神來,一臉尷尬地捂住自己的下體。

   “讓我們看看教練隨身攜帶的包里有些什麼吧。”鄭雲博從器材室里拿出一個寫著李威名字的運動背包,把拉鏈打開,將包里的東西一股腦倒在地上。

   “不要!”李威驚呼,卻為時已晚,包里的東西全部掉到了地上。

   “哇……”田徑隊員們不由得驚呼,因為包里倒出來的東西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這麼騷包的內褲,教練怎麼不穿呢?”鄭雲博饒有興味地用右手小指勾起一條橘色的丁字褲展示在眾人眼前。

   “嘖嘖,教練原來隨身攜帶著自慰工具啊。”鄭雲博拾起一根粉紅色布滿突起的中號震動棒,在眾人眼前晃了晃。

   “這是什麼?哦,原來是貞操帶。教練是自己用還是想給誰用呢?”鄭雲博撿起一個CB6000把玩了一番,然後丟到李威腳下。

   “教練,原來你的真面目是個淫蕩的gay啊。”鄭雲博站起身來,大搖大擺走到李威面前,“不知道教練是1還是0呢?”

   “不,不是……”李威無助地想要解釋,但是面前的東西不容他否認。

   “你是1還是0?”鄭雲博步步緊逼,握住了李威的卵袋。

   “我不是……”李威驚慌地想要辯白。

   “嗯?”鄭雲博用力握緊手掌,“你是1還是0?”

   “啊……啊……啊……我是1。”李威慘叫起來,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那你包里這些東西是准備干什麼用的?”鄭雲博臉上的笑容在此刻的李威看來,無疑是魔鬼的陷阱,“不要騙我哦,老老實實地說。”

   “我准備下班後去見網友……啊……啊……”李威的話沒說完,又被下體傳來的劇痛給打斷了。

   “老實說!”鄭雲博在李威耳邊威脅道,“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捏爆你的卵蛋,讓你當太監!”

   “我說……我說……我是准備給武正斌下藥,趁機強奸他。”李威此時不敢不說真話。

   全場嘩然,武正斌更是呆若木雞地望向李威。此時,余熾陽走到武正斌身邊,低聲說:“學長,這次是小博及時發現了李威的意圖,才專門來找他麻煩的。”

   武正斌的眼神很悲傷,對余熾陽的話恍若未聞。

   “李教練,你說你是1,但是我突然想看你當0的樣子。”鄭雲博的臉上浮起狡黠的微笑,“是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我自己來。”李威嘴里發苦,他知道自己今天難逃此劫。

   “那好,你自己來吧。”鄭雲博退開兩步,拍了拍手,示意全場安靜下來,“大家看好了,教練現在欲火焚身,要自己插自己。”

   此時,葉城大學轟動了,上千的學生來到田徑場圍觀這件奇事。

   李威絕望地蹲下身來,撿起那支粉紅色的震動棒,左手伸向散落在另一邊的KY。

   “自己舔濕它。”鄭雲博一腳踢開那管KY,命令說。

   李威屈辱地將震動棒伸到自己唇邊,把它舔濕,又用手指沾了自己的口水,探到身下,潤滑自己從沒被人插過的後穴。然後,他顫顫巍巍地將震動棒放到自己身下,試探著推入自己體內。

   “咔嚓”、“咔嚓”,相機的快門聲此起彼伏,李威就在這樣的情形里,心一橫,把震動棒送入自己體內,緩緩抽送起來。

   “啊…唔…”適應了最初的痛苦以後,李威體內泛起了奇異的快感,讓他不由得閉著眼呻吟起來。

   “真淫賤,這個教練還想上自己學生,原來自己插自己都能叫得那麼爽!”

   “就是,這個賤貨教練還教過我們體育,想起來真惡心!”

   周圍的議論聲傳入李威耳朵里,李威流下了屈辱羞憤的淚水,卻沉浸在肉欲的快感里不能自拔,肉棒脹硬得仿佛就要爆炸了。

   “啊…啊…啊…啊……”震動棒的開關被鄭雲博開到最大,李威一邊越來越快地抽送著震動棒,一邊瘋狂地低吼。

   “啊……”隨著他一聲驟然變得高亢的嘶吼,挺立的肉棒噴出數道白色水箭,在空中劃出道道弧线後散落成星星點點的白色,落在紅綠相間的塑膠跑道上顯得格外醒目。

   李威癱倒在跑道上,粉色震動棒仍留在他體內不知疲倦地工作著。良久,他才平復了自己的呼吸,慢慢撐起上身,臉色帶著高潮後的紅暈,望向鄭雲博,“鄭少,你該滿意了吧。”

   “還有一點事,做完你就可以走了。”鄭雲博一邊說著,一邊撿起掉在一邊的CB6000,走到李威面前蹲下,鎖住他射精後仍未消退的肉棒。

   “想打開它的話,明天來F3009宿舍找我。”鄭雲博帶著一臉詭秘的笑容輕聲對李威說,然後從容地起身,看向四周,“你們剛才拍了照和錄了像的自覺刪掉,否則我要你們也跟他一樣!”

   李威慢慢爬起來,穿好衣褲後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狼狽而落寞地離開,人群也漸漸散了。然而武正斌呆立在場中,一直沒有動。

   “老大,我先走了,今晚我還有事。”鄭雲博跟余熾陽打了個招呼,迅速閃人。偌大的田徑場中只剩下了武正斌和余熾陽兩人。

   “原來,對我好的人都是在算計我。”武正斌呆立良久,看著余熾陽緩緩說道。

   “怎麼會?”余熾陽一愣,隨口接道。

   “你在我喝醉那天也算計了我,給我下藥,其實我根本不是同性戀。”武正斌冷笑,“阿陽,你和教練都是一樣的人,對我好不過是想玩弄我的身體而已!”

   余熾陽沉默了,武正斌轉身疾奔而走……

   第十五章 冷戰?反攻大作戰!

   從那天起,武正斌沒有踏進過F3001寢室一步。他搬回了A棟的普通宿舍,每天照常上課、訓練,仿佛他又回到了遇見余熾陽之前的生活。

   “正斌哥,來吃飯了。”余熾陽看到武正斌回來後熱情地招呼。

   “謝謝,我在食堂吃過了。”武正斌繃著臉,直接回到房間里,把門關上。

   諸如此類的場景連著上演了一個星期,余熾陽一直在用自己的熱臉貼武正斌的冷屁股,武正斌還是沒有任何感動。余熾陽暗想,似乎自己應該有所動作了。

   下午訓練結束後,隊員和田徑隊的新教練先後離開,剩下武正斌一個人打掃整理器材室。

   一個身影擋住了從器材室門口射進來的夕陽余暉,武正斌轉過頭,看見來人的身影很熟悉。

   來人將器材室的門帶上,快步走到武正斌身後。

   “學長,你真的不要我了嗎?”余熾陽的雙手環過武正斌的腰,緊緊抱住。

   “放開我,我不是同性戀。”武正斌極力地抗拒,雙手抓著余熾陽的手臂,要把他的雙手拉開。

   “不會的,學長就算你曾經不是同性戀,現在也是了。”余熾陽將手抱得更緊,在武正斌耳邊輕聲說。

   火熱的氣息不斷掃過敏感的耳朵,武正斌的心跳在加速,否認說,“我不是!”

   “你就是!學長,難道你真的不原諒我了嗎?”余熾陽的聲音有些低沉而傷感。

   武正斌心底的感性被余熾陽的語氣勾起,不由得心里一軟。但是礙於面子,他沒有說什麼,只是抓著余熾陽的手略微放松了。余熾陽暗喜,看來自己裝可憐這招有效。

   “學長,你還記得我們的第一個晚上嗎?我說過,我要對你負責,就算是我設計了你,我說過的話是不會改變的。”余熾陽繼續用這種哀傷的語氣說著,“我是太喜歡你,所以才用了這種手段。原諒我好不好,學長?”

   那個瘋狂的夜晚的記憶浮現在武正斌腦海里,武正斌的手上不覺又放松了幾分力道,心狂跳起來。

   “學長,這個星期,我好想你。”余熾陽的語氣半是曖昧,半是哀傷,用舌頭舔了舔武正斌的耳垂。武正斌身體一顫,“唔…”一聲呻吟半出口又被武正斌生生止住。

   “學長,你這個星期也在想著我對不對。”余熾陽抱著武正斌,繼續在他耳邊呢喃,一邊慢慢擺動著腰部,將下體在武正斌挺翹的屁股上摩擦。

   “阿陽,放開我,不要在這里。”武正斌的聲音里帶著明顯情欲引起的顫抖,手又抓緊了余熾陽的手臂幾分。

   “不怕,我關上門了。”余熾陽低聲地笑,火熱的氣息直往武正斌的耳朵里鑽,舌尖也跟著在耳朵上掃來掃去,“我們在這里做一次好不好。”

   “不要,不要在這里。”武正斌身子發軟,極力抵抗著自己體內躥動的欲火。

   “唔……”武正斌低呼一聲,余熾陽的右手已經隔著運動短褲揉按起武正斌的襠部。

   “學長,一個星期沒解放,忍得很辛苦吧。”余熾陽一邊舔著武正斌的耳朵,一邊隔著內褲揉搓著武正斌的下體,上身用力,帶著武正斌的身體慢慢趴下去。

   “不要,阿陽……不要在這里……”體育大男孩的臉變得通紅,半跪著身子,右手抓住余熾陽在自己下體肆虐著的右手。

   “沒事的,這里不會有人來的。”余熾陽顯然不肯放棄在這里做愛的想法,一邊把武正斌的身子轉過來,一邊說道。

   武正斌雙腿分開,坐在地上,雙手在身後撐起上半身,運動背心被撩起卷在頸後,露出他精實健壯的上身。余熾陽跪在地上,一邊隔著運動短褲把玩著武正斌已經勃起,撐滿運動短褲的肉棒,一邊舔著武正斌左胸上高聳的乳頭。

   “哈……啊……阿陽,別舔了……”武正斌一邊發出充滿情欲的喘息,一邊低聲叫道。

   “好。”余熾陽含糊地應了一聲,用牙齒輕輕咬了咬那敏感粉嫩的突起,站起身來,拉開自己下身的褲鏈,將硬挺的陽具送到武正斌嘴邊。

   看到眼前硬邦邦的肉棒,武正斌清醒了一些,抬頭看向余熾陽,“阿陽,今天我不要做被插的那個,你讓我插一次好不好。”

   余熾陽在愣住,他萬萬沒有想到武正斌會在這個時間提出反攻的要求。怎麼辦?如果不讓他得逞,那自己不止今天,就連先前的所有努力都要白費;可是如果答應了,那自己還是處的後穴就要不保。而且傳出去,不被自己的兄弟們笑死才怪。

   “這個……正斌,現在先讓我爽一下好不好,晚上我們回去再說。”余熾陽眼珠一轉,用出了拖字訣。

   “不行,你是來求我原諒的嘛,拿出一點誠意來。”武正斌不吃這套,當即反對,邪邪一笑,“你不讓我插就是沒誠意,我就不原諒你。”

   余熾陽此刻深刻理解到了“出來混始終是要還的”這句話了,苦笑一下,勉強點頭,“好吧,不過只此一次,以後還是我上你。”

   “行,就一次”,武正斌一臉陰謀得逞的壞笑,“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余熾陽無奈地從褲兜里掏出潤滑劑和安全套扔給武正斌,不情願地脫掉自己的牛仔褲,走到武正斌面前。

   “一會兒你躺好就是,我自己來,”余熾陽咬牙切齒地說,“老子後面還是處,你不許亂動,要不然回去我要你好看!”

   “行。”武正斌笑嘻嘻地拉下運動短褲,躺在地上給自己戴上套,扶著自己的陽具等著余熾陽坐上來。

   余熾陽撿起潤滑劑,在手上擠出一團,慢慢探到自己身下潤滑。

   “阿陽,你快點,我弟弟都等軟了。”看著這個平時趾高氣揚的少爺此刻正一臉無奈加不情願加咬牙切齒地做著用手指自插的動作,武正斌起了作弄的心思,催促道。

   “軟了正好就不做了,慌什麼!”余熾陽一臉猙獰,氣急敗壞地叫道。

   “好好好,我等你。”武正斌心里爽得很,看著余熾陽將兩根手指放進他自己的後穴里進進出出這樣難得一見的畫面,他怎麼可能會軟下去。

   等余熾陽慢慢習慣了自己三只手指插入後穴,余熾陽跨到武正斌身上,給套子抹上潤滑劑,一只手扶著武正斌的肉棒,一只手撐在旁邊的地上,控制著自己雙腿的肌肉,慢慢坐了下去。

   火熱堅挺的肉棒抵住了自己未經人事的後穴,一向沉穩淡定的余熾陽也有些心慌。他吐了一口氣,盡力放松著自己的後庭,繼續往下坐。

   “唔……”第一次感覺到這種緊實而溫暖的感覺,武正斌舒服地呻吟了一聲,腰部本能地往上抬。

   “啊!混蛋!不要亂動!”余熾陽痛得五官扭曲,大叫道。

   “學長,小聲點,外面說不定有人。”武正斌戲謔地笑,同時也克制住自己的本能,不再亂動。

   緊實而溫暖的後穴包裹住了武正斌碩大的龜頭,蠕動的肉壁一吸一吸地帶給武正斌無窮的刺激,武正斌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插入更深的衝動,鼓勵道,“阿陽,再深一點!”

   “深你媽個頭!”一向溫文爾雅的余熾陽五官扭曲著爆了粗口,吸了一口氣,用屁股把肉棒又吞入一段,雙腿發力,向上帶起身體。

   “唔……啊……好爽……阿陽你的後面好緊。”武正斌享受著余熾陽的服務,溫暖濕滑的肉壁仿佛勒住了武正斌陽具一般,摩擦著武正斌陽具上的每一寸肌膚,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

   “閉嘴!你再說老子就不做了!”余熾陽皺著眉抬高身體,肉穴只包裹住大半個龜頭,又開始慢慢向下坐。

   漸漸地,余熾陽適應了武正斌的粗大,開始一邊做著下蹲運動一邊玩弄武正斌的乳頭,刺激他快點射精。

   “阿陽,你都適應了,不如我們換個姿勢吧。”武正斌微喘著氣說道。

   “行。”余熾陽也有點累,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用屁股將武正斌的大半根陽具吞入菊穴後,余熾陽停止了動作。

   武正斌坐起來,抱著余熾陽的背,雙腿分開跪起來,小心地將余熾陽的身體放到地上,開始慢慢地抽插。

   “啊……啊……唔……”余熾陽受不了武正斌抽插的痛,大聲叫出來,武正斌一邊抽插,一邊俯下身,用嘴堵住余熾陽的叫聲。

   “啪啪啪……”“唔……嗚……唔……”不大的器材室里回響著兩人的肉體碰撞聲和余熾陽壓抑變調的呻吟。

   畢竟是第一次當1,加上禁欲了一個多星期,武正斌很快便射精了。感覺到體內的熱流,余熾陽一把推開武正斌,喘息著說道,“混蛋,還不快點拔出去,痛死老子了!”

   “真是翻臉不認人啊。”武正斌故作嘆息,卻忍不住笑場,一邊哈哈笑著,一邊把自己尚未消退軟化的陽具拔出。

   “現在該老子插你了。”余熾陽惡狠狠地壓住武正斌,凶猛地吻了上去……

  

   第十六章 主人的報復之拷問游戲

   “唔……阿陽……啊……哈……唔……不要……哈……不要再……唔……再弄那里……”武正斌被束縛在平時訓練敏感度的架子上,胸膛快速起伏著,頭無助地向上仰起,性感的嘴唇里正吐出帶著淫靡意味的求饒。

   武正斌的陽具根部和卵袋被黑色的細棉繩緊緊扎住,多余的繩索在他的腿間垂下,隨著他身軀的顫抖和起伏不斷擺動。余熾陽低著頭,一手握著武正斌無法消退的巨大陽具,一手用一支由鞣制過的鬃毛筆刷動著武正斌陽具上最敏感的龜頭和冠狀溝,這正是武正斌快感和痛苦的來源。

   “不弄這里,那弄這里好了。”余熾陽抬頭掃了一眼武正斌因快感和痛苦交織而扭曲的俊臉,將鬃毛筆從冠狀溝一開,筆尖輕輕探入通紅的巨大陽具頂端那不斷沁出液體的小口。

   “啊……唔……啊……”粗糙的鬃毛摩擦著粉嫩的開口,既痛又癢的感覺比方才放大了好幾倍,令武正斌連結結巴巴說話的權利都被剝奪,只能隨著身體的感官發出混雜了痛苦和愉悅的嘶喊。

   “是誰教你提出反攻的要求的呢?”余熾陽盯著武正斌的臉,手捏著筆杆徐徐轉動,毛茸茸的筆尖摩擦著尿道開口內無比敏感的肉壁,

   “哈……啊……啊……沒……沒有……”武正斌的身體異樣地一僵,矢口否認。

   “不老實?”余熾陽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轉動著筆杆的手指向前用力,硬度剛好的鬃毛鑽入了尿道的更深處,另一部分則刮著開口周圍柔嫩的皮膚。

   “啊……啊……啊……”武正斌的叫聲兀然拔高,一臉痛苦的他將哀求的目光投向余熾陽。

   “是誰教你這麼做的?”余熾陽的臉上看不到平時的溫良和藹,周身散發著冰霜的氣息。

   “唔……啊……”武正斌抿緊了嘴唇,倔強地搖頭,意思沒人指使他。

   “看來你還真鐵了心要為那個人保守秘密了,”余熾陽冷笑,“今天,我們就來玩一場拷問游戲吧。”說著,余熾陽將鬃毛筆拿開,武正斌如釋重負地喘著粗氣,帶著驚恐地看著愛人的動作。

   余熾陽半蹲在調教房的櫃子前,一支比一支更粗大的陽具被他拿出來,擺成一排,他卻仍然在翻找著其他的東西。

   武正斌不安地看著余熾陽的動作,心中生起不妙的預感。

   余熾陽找齊了東西,放在一個托盤里,端到了鐵架旁的矮幾上。

   “學長,你還不說的話,這些可夠你受的。”余熾陽拿起一對半透明的吸奶器,打開電源,將吸奶器的吸嘴貼在了武正斌左胸的乳暈上。一股強大的吸力立刻讓奶嘴緊貼在武正斌的胸膛上,另一只也立刻貼上了武正斌的右胸。

   “唔……”隨著吸奶器一吸一吐地運轉,吸嘴內壁上細小的橡膠凸起仿佛牙齒般不斷咬合著武正斌敏感的乳頭,令他不斷地顫栗,皺起眉頭發出性感的悶哼。

   “這個,應該會讓你覺得更刺激。”余熾陽拿起一個也是半透明的橡膠制品,將它套在武正斌的陽具上。套上的過程也是一個痛苦的懲罰,布滿狼牙狀小突起的內壁令武正斌的呻吟變大了不好。而它位於龜頭上方的吸管連上空氣泵的瞬間,武正斌知道了懲罰正剛剛開始。

   “唔……呃……啊……”身上三個敏感點帶來的快感已經讓武正斌沉溺在了肉欲里,嘴里發出興奮的說不清是難受還是快樂的呻吟,完美的身體在被禁錮的范圍內無助地顫動。

   “可不要這麼快就認輸啊,”余熾陽戲謔地笑著,拿起托盤里最後一件東西在武正斌眼前晃過,“這個,才應該是最能讓你感覺到興奮和快樂的東西。”

   武正斌勉強集中精神,看了看眼前的物事——那是一支假陽具,大約有泰國香蕉般粗細,長約15厘米,一圈圈的螺紋上纏滿了毛茸茸的彩色絨毛,令這支假陽具看上去五彩繽紛,而假陽具的龜頭部分更是完全被一層細短的鬃毛所覆蓋,令它看上去倍顯猙獰。

   武正斌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顯示了他內心的恐懼,他知道,這支猙獰的陽具馬上就要進入自己的身體。

   “學長,你可要考慮清楚,要是再不說的話,它可就要折磨你了。”余熾陽左手拿著假陽具,右手打開了開關,五彩繽紛的假陽具左搖右擺地開始伸縮。

   “想一想,它會在你的後穴里翻江倒海,這些絨毛會不斷地刺激你的腸壁,給你帶來無比的快感,也許它會讓你很快就想射吧。”余熾陽一邊描述著假陽具的功用,一邊用布滿細短鬃毛的龜頭貼上武正斌那誘人的腹肌。

   “唔……阿陽……真的……真的沒有人……唔……沒人……指使我。”武正斌一邊忍住敏感的身體上久違的快感,一邊勉強解釋著。

   “那你就嘗嘗這支自慰棒的滋味吧。”余熾陽心平氣和,關掉了假陽具,轉到武正斌的身後。

   余熾陽倒了些潤滑劑在右手指尖上,左手扶住武正斌的腰,右手慢慢地滑入武正斌挺翹的兩瓣屁股之間那條深深的丘壑。傍晚時分的瘋狂距離現在還沒過去多久,武正斌的後穴很容易便被探入了一根中指。

   “嗯……”武正斌極力忍住自己最隱秘的後穴被侵犯帶來的快感,菊穴的開口緊緊夾住了余熾陽纖長的中指。

   “學長,你的後面好熱好緊啊,很想被上嗎?”余熾陽的頭湊在武正斌的耳邊,半是調情半是戲謔地說。

   “唔……啊……呃……啊……”武正斌的嘴里發出無意識的呻吟,青春的臉龐因為情欲而變得酡紅一片。余熾陽的中指在他體內快速地搗動,指尖不斷摩擦著濕熱而敏感的腸壁,一陣陣快感令他呻吟不已。

   很快地,武正斌體內的手指變成了三只,從開始的搗動變成了快速的進出,穴口和內壁因為摩擦而產生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令武正斌只能臣服於自己的情欲之下顫栗呻吟,剛才被忽視的後穴成了調教的重災區,很快變得更加濕熱起來。

  

  

  

   一件粗大的物事頂住了菊穴的開口,細細的毛刺令武正斌一張一縮的菊蕾和臀縫間的嫩肉既癢又痛。“啊……啊……”在武正斌的呻吟聲驟然從低沉變得高亢的過程中,那支布滿絨毛和螺紋的假陽具已經進入了武正斌的後穴。

   巨大的龜頭撐滿了整個腸壁,千萬根細鬃毛劃過敏感而嬌嫩的肉壁的感覺與絨毛再次拂過肉壁的快感相疊加。刹那間,武正斌全身的感官都被巨大的快感蓋過,他興奮而痛苦地嘶吼,全身肌肉鼓漲起來,卻找不到泄出欲望的閘口。

   余熾陽將假陽具全部推入了武正斌體內,用兩條強力膠帶交叉貼住假陽具的底座和武正斌屁股,令其不會滑落,然後,余熾陽開啟了假陽具的開關。

   “啊……啊……啊……”武正斌仰起頭嘶吼,全身的肌肉都鼓漲起來,英俊的臉龐上交織著一種復雜的神色,性感的眉頭擠成了“川”字。

   “快感太強了也不是好事啊。”余熾陽戲謔地笑著,用手中拿著的短鞭狠狠抽在武正斌隆鼓有致的腹肌上,“學長,滋味怎麼樣?要不要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

   持續的快感被突如其來的痛楚打斷,武正斌稍微清醒了一些,痛苦地喘息著說,“阿陽,真的……沒有人指使我。”

   “還不老實。”余熾陽嗤笑一聲,又一鞭抽在武正斌肌肉虬結的大腿上。

   “真的沒有……啊……”隨著武正斌申辯的聲音,又一鞭重重抽在他寬厚的背上。

   四點責罰的快感和鞭笞的痛楚恰到好處地維持了武正斌較為清醒的神智,卻讓他敏感的身體始終處在興奮的狀態,不久之後,武正斌便陷入了持續的快感高潮卻不能發泄的痛苦中。

   “嗚……啊……啊……阿陽……放開我……我……好想射……”武正斌的體力和精神都在這樣不間斷的高潮中很快流失,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只是有些可憐地看著余熾陽。

   “好啊,說出誰指使你的人,我就讓你射出來。”余熾陽捋了捋短鞭,好整以暇地說道。

   “……”武正斌沉默,粗重的喘息和偶爾一聲抑制不住的悶哼取代了他的回答。

   余熾陽看了看牆上的掛鍾,掏出手機,“喂,老三,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是吧,竟然去教唆我的奴上我?”

   武正斌愕然地看著余熾陽,余熾陽拿著手機,給他做了個鬼臉,繼續說,“你小子擺了老子一道,看老子下回怎麼收拾你……恩,放心,他被我收拾得很慘,怎麼,你要和他說話?”

   “喂,武正斌,你小子不夠意思,居然出賣我!”聽筒剛放到耳邊,就聽到鄭雲博氣急敗壞的怒吼聲。

   “我沒有……”武正斌勉強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

   “喂……老三,他沒出賣你,老子難道不曉得你的德行!我家學長被你帶壞了,結果死都不肯招供,被我收拾得很慘……恩……好……bye!”余熾陽掛掉電話,一臉壞笑地看著武正斌。

   “學長,感覺不值了吧?熬了那麼久,結果我早就猜到是誰了,白白被調教了這麼久。”余熾陽的語氣十分歡快,說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阿陽……你……你是在報復我?”武正斌傻傻地問。

   “對,就是在報復你,誰讓你要趁機反攻我,哈哈哈哈。”余熾陽笑得更開心了。

   “操……快把我解開,我快憋壞了,我要射精!”

   “好嘞。”余熾陽拉開束縛著武正斌陽具根部的棉繩,武正斌的陽具抽動了幾下,噴出大股的濁白漿液,同時還有武正斌愜意的一聲長吟。

   射精過後,余熾陽把武正斌從架子上解了下來,除掉身上所有的調教道具,半扶半抱著已經快沒有力氣的武正斌去了浴室。不久之後,浴室里傳出一聲聲充滿淫靡氣息的呻吟……

  

   第十七章 禮尚往來

   第二天上午,余熾陽和武正斌沒課,都呆在宿舍里。武正斌光著身子從房間里出來,疲軟狀態依然很壯觀的肉莖隨著他的走動甩來甩去。

   坐在沙發上看雜志的余熾陽瞄了一眼武正斌,伸出左手勾了勾手指,武正斌很聽話地來到余熾陽身旁。

   “大清早就這麼走來走去,想勾引我犯罪嗎?”余熾陽一把環住武正斌的腰,把他拖到自己身邊坐下,放下雜志,伸出右手抓住武正斌的陽具把玩著,調笑道。

   “是你自己規定我平時不許穿衣服的,現在又怪我,那我回去穿上好了。”看來武正斌對余熾陽的慣用招數已經有了一定的抵抗,翻了個白眼,作勢要起身去穿衣服。

   “不許去!”余熾陽一翻身壓住武正斌,霸道地按住武正斌的頭,嘴唇立刻貼了上去。一時間,房間里便只有兩人接吻發出的“噗噗”聲。

   “叮咚……”一聲門鈴很不識相地打斷了房間里的纏綿,武正斌要伸手抓過沙發邊的短褲,余熾陽一把將他的手抓住,按在頭頂,唇舌繼續霸道地肆虐。

   “叮咚、叮咚、叮咚……”門鈴一聲比一聲更急促,完全破壞了余熾陽的興致。余熾陽放開武正斌,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武正斌迅速穿上寬松的短褲,跑去開了門。

   “哈哈哈,我沒打斷你們的好事吧。”鄭雲博這個自來熟一進門就大聲嚷嚷,自顧自走進客廳。“誒,看來武學長也沒被收拾得多慘嘛,還能歡蹦亂跳。”仿佛想起了什麼,鄭雲博轉身打量武正斌,像發現新大陸一樣一臉驚異。

   武正斌尷尬地笑笑,但是余熾陽可不這麼客氣了,劈頭一本雜志飛了過來。

   “老大,你不要這麼心狠手辣吧。”鄭雲博嘻嘻哈哈地躲開了雜志,躥到余熾陽身邊坐下。武正斌好脾氣地跟在後面,撿起地上的雜志放到茶幾上。

   “你還有臉說,老子昨晚上沒殺了你,今天是肯定要在你身上討些利息回來。”余熾陽掃了鄭雲博一眼,陰惻惻地說道,那目光讓鄭雲博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嘿嘿,老大,我今天就是認錯來了,保證態度端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鄭雲博訕笑道。

   “意思是你今天要聽我的吩咐?”余熾陽半眯著眼,似笑非笑地說。

   “呃……理論上來說是這樣。”鄭雲博心里生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正要狡辯,被余熾陽打斷了,“那好,今天你也讓我家學長上你一次,這樣我們就扯平了。”

   武正斌一愣,正要開口說話,被余熾陽一個眼色制止了。

   “對了,昨天的事,你還沒來得及跟老二老四說吧?”余熾陽輕笑起來,“要是說了,今天你也就不止被學長上這麼簡單了。”

   “老大……這個條件能不能換一個,我怕痛。”鄭雲博苦著一張臉,一副小女兒情狀。

   “沒得商量,你怕痛,怎麼不想想老子也怕痛呢!”提起這事,余熾陽氣就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地瞪著鄭雲博。

   “快選地方,要在這個沙發上還是在床上?”余熾陽步步緊逼。

   “呃……床上吧……”鄭雲博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猶豫再三,愁眉苦臉地說。

   “那行,學長,你和小博去你房間里吧,東西在床頭櫃上。”余熾陽陰謀得逞,一臉得意對武正斌眨眨眼,“要珍惜這個機會噢!”

   武正斌下意識地點點頭,被余熾陽推了一把才回過神來,跟著垂頭喪氣的鄭雲博進了自己的臥室。

   等余熾陽拿了DV機進房間,看到武正斌和鄭雲博兩人大眼對小眼地坐在床邊,他一邊忍住心底的偷笑,一邊裝作正經地說,“你們干什麼呢?還不動起來,准備不要前戲直接開始嗎?”

   說著,他推了推武正斌,“學長,現在你是攻,要主動一點才行。想想平時我怎麼做的,照著做唄。”

   “嗯……”武正斌應了一聲,硬著頭皮走到鄭雲博面前,伸手按住鄭雲博的肩頭,眼一閉,嘴唇往鄭雲博嘴上貼去。

   “對,就這樣,一邊摸他,一邊脫他衣服。”余熾陽拿著DV,客串導演客串得不亦樂乎。床邊的兩人慢慢也來了感覺,一邊磨蹭著對方的身體,一邊愛撫,一聲聲淫靡的喘息聲漸漸響起。

   鄭雲博今天穿的是一件淺藍格紋短袖襯衣,下身穿著深藍色牛仔短褲。隨著兩人的動作,鄭雲博身上的衣物漸漸失去了蔽體的作用,露出他在健身房苦練出的一身健美肌肉。

   “哈……啊,好癢,不要……不要舔!”鄭雲博半躺在床頭上,武正斌有力的雙臂按著他的肩頭,唇舌挑弄著他右胸上的乳珠,鄭雲博一邊呻吟,一邊還在做著無謂的抵抗,白皙而健碩的肉體上透出一層淡淡的紅暈。

   武正斌的手沿著鄭雲博的胸腹向下滑,有些生澀地解開皮帶,把牛仔褲連著黑色緊身三角褲褪下。鄭雲博的肉棒早已在刺激下勃起,也是一根不可多得的完美巨根,通體呈現著一股暗紅的顏色,紅褐色的龜頭頂端氤氳著盈盈的水光。

   “好的,繼續,一邊含他的乳頭,一邊給他後面上油。”余熾陽這位導演單膝跪在床的另一端,一邊專注地用DV記錄著一切,一邊提出指導意見。

   武正斌圈住鄭雲博的身子,伸手將床頭的潤滑劑和安全套拿到身邊。他把頭埋在鄭雲博胸前,時而含舔,時而輕咬鄭雲博的乳頭,令鄭雲博發出一陣陣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喘息。他將潤滑液倒在左手上,手指探索到鄭雲博臀肉間的溝壑里,試探著開始摩挲。

   “咕嚕”,鄭雲博咽下一大口口水,喉間發出一聲悶哼,武正斌的中指已經突破玄關,進入了他的體內。

   “好,做得好,完全沒有弄疼小博呢,手指推進去一點,對,對,對,左右轉,好,快速抽出來,再慢慢推進去。”余熾陽趴在兩人的旁邊,鏡頭對准鄭雲博的私處,開始“循循善誘”武正斌該怎麼做。

   武正斌的動作從生澀變得熟練,不經余熾陽提醒,便慢慢地增加手指推進的數量和頻率。鄭雲博一邊呻吟著,一邊咬牙切齒地罵人。“肏,不帶你這麼玩老子的,動作快點!”

   “我這不是怕學長弄傷你嘛,既然你都這麼心急,那學長也不用客氣了。”余熾陽一臉得意,對著鄭雲博扭曲變形的臉來了個特寫。武正斌得到了余熾陽的指示,撕開一個套子給自己戴上,將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滾燙肉棒對准了鄭雲博被充分潤滑過的開口。

   “嘶……啊……啊……慢點!”鄭雲博一聲痛呼,武正斌已經將自己大半個龜頭塞入了鄭雲博體內。他的雙手撐在鄭雲博身體的兩側,低下頭與之接吻,堵住了接下來的呻吟和咒罵。

   “唔……啊……咕……嗚……”鄭雲博的嘴里發出含混的悶哼,本能地摟住了武正斌寬厚的背,武正斌則在鄭雲博體內縱橫馳騁起來。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鄭雲博沉悶的呻吟。

   “唔……好爽……啊……”武正斌換了個姿勢,將鄭雲博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雙手抓住鄭雲博的大腿,奮力衝刺,精實的腰身就像電動馬達一樣前後衝撞不休。鄭雲博的叫聲變得一聲比一聲高亢,也一聲比一聲淒慘。

   “啊……啊……你他媽的還不射……操……啊……老子要被你插死了……”鄭雲博的臉痛苦得扭成了一團,一邊罵著,一邊伸手玩弄武正斌的乳頭,似乎想刺激他早點射精。

   “唔……啊……哈……啊……我要射了……”武正斌仰著頭,臉上是極度興奮的表情,隨著他一聲嘶吼,全身突然繃緊,雙臂緊緊夾住鄭雲博的大腿,腰身猛然一挺,鄭雲博也隨之發出一聲慘叫。二十幾秒過後,武正斌放開了鄭雲博,一臉滿足地從鄭雲博體內抽出自己的肉棒,取下安全套,只見白濁的體液漲滿了套子前端的精液袋。

   “終於完了,媽的死種馬,折騰死老子了。”鄭雲博齜牙咧嘴地起身,不想一動就扯到了雙腿間的痛處,疼得他身子一顫,狠狠瞪了武正斌一眼。武正斌憨憨一笑,准備伸手去扶鄭雲博起身,伸出的右手卻被鄭雲博一巴掌拍開。

   “老三,見識到學長的厲害了吧,剛才這部片子足足有三十多分鍾,我一定會好好珍藏的。”余熾陽笑得陽光燦爛。

   “詛咒你天天被反攻。”鄭雲博低聲嘟囔了一句,翻身下床,徑直往浴室去了。

   第十八章 等價交換

   “武學長,你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讓我也爽爽?”鄭雲博帶著一身的水珠從浴室里跑出來,片刻功夫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又嬉皮笑臉的從背後環抱著武正斌的腰身上下其手,胯部還不安分地頂著武正斌的屁股。

   余熾陽慵懶地靠著臥室門,饒有興味地看著鄭雲博的動作,嘴角慢慢勾起一道高深莫測的弧线。

   “鄭雲博,你把手拿開!”武正斌既尷尬又羞惱地抓住鄭雲博,一邊氣急敗壞地吼道,一邊看余熾陽的臉色。看到余熾陽的那一絲微笑,武正斌的背後無端端升起一股涼氣。

   “武學長,你不能這樣負心薄幸,我的第一次都給你了,你怎麼還對我這麼凶,嚶嚶嚶……”鄭雲博的惡趣味上來,扮演起被欺負的小媳婦角色,捏著嗓子假惺惺地哭道,雙手卻趁機在武正斌身上到處吃豆腐。

   “媽的,你給老子放開!”武正斌的額頭隱隱有青筋在跳動,大力拉開鄭雲博的手,轉過身對他怒目相向,健碩的胸膛劇烈地一起一伏,顯示著武正斌在忍住往鄭雲博臉上揍一拳的衝動。

   “算了,學長,好歹人家小博是被你開苞的,說起來要你負責也不算過分嘛。”余熾陽看到這場鬧劇有向慘劇發展的趨勢,懶洋洋地開口,走到武正斌背後,輕輕拍著他肩膀說,“不如,今天上午你陪小博玩一下吧。”

   武正斌戒備的身體一下子松弛下來,沉默了。余熾陽拋給鄭雲博一個得意的眼神,雙手溫柔地環抱住武正斌的腰身,將下巴擱在他左肩上,對武正斌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乖,聽我的話,有我在,小博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秀恩愛,死得快!”看著這一幕的鄭雲博暗暗地罵道。

   “好吧,不過只此一次。”武正斌像是下了什麼決定,凌厲地望向鄭雲博,“只有這一次,我只聽阿陽的。”

   “啊哈哈,那當然,我知道你是老大的寶,老大還舍不得外借呢。”鄭雲博一聽有戲,立刻興奮了起來。

   “知道就好。”武正斌和余熾陽異口同聲地說,並相視一笑。

   不情不願地跟隨鄭雲博來到余熾陽特意為武正斌准備的臥室兼調教室,武正斌雙手抱胸站在鄭雲博面前,凌厲的眼神盯著鄭雲博說:“你可以用道具玩弄我,但是,絕對不准用你的雞巴碰我,手指都不能碰我後面,否則我不管你是誰,都要讓你終生不舉!”

   正在興高采烈地意淫著接下來如何玩弄這個帥氣壯碩的體育生的鄭雲博愕然抬頭,看了一眼武正斌夾雜著抗拒乃至厭惡的眼神,後背冒起一陣涼意,訕訕笑道,“好,不碰就不碰,反正老大也在這里,他不會准許我對你做過分的事情的。”

   “好,你可以開始了。”武正斌收回了他凌厲的眼神,按照余熾陽教導的性奴等待主人指令的方式,雙腿分開與肩同寬,雙手背在背後跨立,雙目平視前方,眼中不帶一絲情感。

   在一旁拿著DV機拍攝整個過程的余熾陽看著剛剛發生的這一幕,心中一陣感動,嘴角揚起一個幸福的微笑。

   鄭雲博定了定神,轉身來到道具櫃前,下意識地拿出一個黑色眼罩。不知怎的,鄭雲博有些害怕看到武正斌的眼神,下意識想要躲避。

   “今天的調教,我不會限制你的身體自由,考驗的就是你的忍耐力。如果你察覺我有任何過分的舉動,你隨時可以中止這場游戲。”鄭雲博一邊仔細地為武正斌戴上眼罩,一邊半是解釋半是承諾地說。

   見武正斌僵硬的肩頭略有放松,鄭雲博松了一口氣。他拉起武正斌的手,將他領到一座“門”字型鐵架下站定。

   “今天的調教規則很簡單,就是你的手不能離開這座鐵架,否則就會受到懲罰,明白了嗎?”鄭雲博一邊引導著武正斌將雙手上舉搭在鐵架上,一邊說著。

   “YES,SIR!”武正斌不想叫鄭雲博為主人,用了英語來應答。

   “你這滑頭鬼!”鄭雲博半好笑半氣惱地掐了一下武正斌右胸上凸起的“黃豆”。

   房間在一瞬間沒有了聲音,靜得仿佛掉根針都能聽見。因為視覺被限制而模糊了時間感的武正斌更覺得時間流逝得如此緩慢。他的身體時而放松,時而繃緊,明明身體可以自由活動卻不得不保持一個姿勢的他感覺到身上不時有如同小蟲爬過的感覺,讓他渾身不自在起來。

   這邊,鄭雲博輕輕地戴上一副半指的皮手套,右手悄無聲息地拿起一條短鞭,無聲無息地走到武正斌面前。

   炙熱的指尖輕輕觸碰到武正斌右胸與腋窩之間的肌膚,武正斌條件反射地一動,右手本能地抬高,離開了鐵架。

   “一次,把手放回去。”鄭雲博略帶著得意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右手的短鞭劃過空氣,落在武正斌因為身體舒展而更顯輪廓的腹肌上。不輕不重的力道讓武正斌悶哼一聲。

   “SORRY,SIR!”武正斌不愧是余熾陽悉心調教的奴隸,對奴隸守則的執行是滴水不漏,他把右手放回了鐵架上,還伴著一聲響亮而流利的道歉。鄭雲博心中暗暗羨慕,有些嫉妒地回頭瞪了余熾陽一眼,眼神里的信息很明確——“你怎麼撿到這樣一個寶貝”。

   余熾陽聳聳肩,做了一個鬼臉算是回應,依然專心致志地調整者各種角度來記錄調教的過程。

   粗糙的皮革貼上武正斌左邊大腿內側的肌膚,慢慢地向上游弋,一股不同於往常手指摩擦的快感慢慢爬上脊背,武正斌全身被一種異樣的酥麻侵襲,體育生的壯碩肉體在欲望中顫抖起來。

   沿著大腿根部,透著鄭雲博掌心熱力的皮革托住了武正斌沉甸甸懸垂著的袋囊,慢慢收緊、摩挲,兩枚飽滿的卵蛋在鄭雲博掌中滾來滾去,武正斌的男性象征雄風再現,急速膨脹起來。

   “唔……啊……”隨著鄭雲博帶著手套的手掌握住那巨大的肉柱慢慢向頂端擼去,武正斌本能地躬起身子躲避,口中發出低沉磁性的呻吟聲。但著呻吟聲只響了兩三下,便轉化成了混合著痛苦與愉悅的悶哼。因為此時,武正斌想起了自己對余熾陽說過的話——“我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

   仿佛是心有靈犀,余熾陽聽到武正斌的呻吟轉為悶哼,心中一動,眼眶都有些熱了。他突然有種想推開鄭雲博的衝動,但對武正斌接下來的表現的好奇和期待終究壓過了這份感動加醋意,余熾陽又重新投入到拍攝的角色中。

   鄭雲博聽著武正斌呻吟轉為悶哼,心中十分不爽,與武正斌較起勁來。他丟開了右手上的短鞭,往兩手的手套上倒滿潤滑劑,左手握住武正斌硬直的莖身,右手在飽脹的龜頭上前後左右不停轉動摸索。

   “啊……唔……哦……”武正斌的呻吟聲終於重新響了起來,他幾次都想揮起右手打掉折磨著自己的魔掌,卻因為游戲規則硬生生忍住了,雙手緊緊握住頭上的鐵架,頎長健壯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身體前仰後合地躲避著鄭雲博惡意的折磨。

   看到武正斌眉頭緊皺,痛苦不堪的樣子,余熾陽這次真的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去,在鄭雲博後腦勺上狠狠敲了一記爆栗,“小博,你要是把學長弄傷了我要你好看。”

   說著,他一把推開鄭雲博,心疼地攬住武正斌的腰,柔聲安慰道,“學長,你有沒有事,我看不下去了,不讓小博碰你了,對不起,我沒有顧慮你的感受。”

   鄭雲博看著余熾陽這副在他記憶里從未出現過的溫柔心疼地樣子,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他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自言自語道:“我似乎也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情吧?”

   武正斌聽到余熾陽的聲音,身體放松了下來,鼻息有些粗重地說:“阿陽,我沒事。”

   余熾陽趕緊把DV放到一邊,把眼罩給武正斌解了下來。

   “那個,老大,你不能這麼說話不算話吧?”鄭雲博垂頭喪氣地問。

   “反正你都玩過學長的身體了,我怎麼又算說話不算話了?”余熾陽露出流氓的本性,惡狠狠地橫了一眼鄭雲博。

   “得,得,我認了,你們夫夫情深,我這孤家寡人看著心里別扭,先閃了。”鄭雲博灰溜溜地扭頭就走。

   “等等,小博,謝謝你!”余熾陽叫住鄭雲博,發自內心地道了句謝,轉過頭看向武正斌,兩人的唇越靠越近……

   “啊,非禮勿視!”鄭雲博轉頭正好看見這一幕,發揮出他惡搞的天賦,妝模作樣地捂著眼跑了。

   第十九章 瘋狂圖書館

   一轉眼半個學期過去,天氣進入深秋,葉城大學的期中考試也隨之而來。

   葉城大學這所貴族學校嚴苛的校規和考試制度讓除了余熾陽這樣的人之外的絕大部分人都不敢輕視,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葉城大學一年其實有四次大考。

   而同時,全國大學生運動會也即將開始。武正斌每天都在運動場和圖書館來回奔波,忙得可以說根本顧不上余熾陽,更遑論被他調教了。

   對於這種狀況,余熾陽也很無奈,不過他明白武正斌堅持的原則,也就忍了下來。大半個月過去,余熾陽天天看著武正斌忙碌的身影,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終於有一天,余熾陽忍不住了。

   這天早上,武正斌從運動場急匆匆地回來換了身衣服,拿起課本打算去溫書。臨出門的時候,余熾陽叫住了武正斌,“學長,等我一下,我們一起去圖書館自習好了。”

   “哦,好。”武正斌松開握在門把手上的右手,等著余熾陽。

   余熾陽看著武正斌挺拔的身材,心里的邪火又竄了起來。他拿起自己的經濟理論課本,很自然地拉著武正斌的手出門。

   這時樓里的學生都走得差不多了,余熾陽大大方方地拉著武正斌進了電梯,按下一樓。電梯門關上以後,余熾陽衝著武正斌直笑,還舔了舔嘴唇。

   武正斌哪能不知道余熾陽想的是什麼,而且他對這段時間冷落了余熾陽也心存愧疚,於是主動上前一步,和余熾陽貼得緊緊的,兩個人的唇也貼合到了一起。

   但可惜的是,葉城大學的高速電梯實在是名副其實,兩個人剛剛進入佳境,便被電梯到達一樓的“叮”一聲打斷了。

   臉皮薄的武正斌立刻推開了余熾陽,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津液,臉有些微紅。余熾陽有些泄氣地砸了咂嘴,抱著書跟武正斌一前一後出了電梯。

   來到圖書館,武正斌找到了自己早晨來占的空位,但周圍的空位早已坐滿了人。

   “阿陽,你坐吧,我在旁邊看書就行。”武正斌低聲對余熾陽說。

   余熾陽微笑了一下,拍了拍武正斌的手,示意他坐下,然後走到武正斌座位旁邊的女生面前,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只見那女生一臉嬌羞,手忙腳亂地收拾了書本就就走。余熾陽得意地看了武正斌一眼,坐了下來。

   “你給她說了什麼?”武正斌好奇地問道。

   “秘密。”余熾陽微微一笑,“如果你想知道,就乖乖地‘獻身’吧。”

   “切!”武正斌翻了個白眼,自顧自翻開書溫習起來,很快便進入了忘我境界。

   余熾陽本來就不是來溫書的,他一會兒看看課本,一會兒看看武正斌棱角分明的側臉輪廓,漸漸煩躁起來。見武正斌竟然真的進入了狀態,不理自己,余熾陽心里更加不痛快起來。

   “學長,有人想你了。”余熾陽故意湊到武正斌耳邊,用剛好能讓桌子對面的人聽見的聲音說道。桌對面的兩個女生自從武正斌和余熾陽來了以後,也不再專注看書,總是不時地瞄一眼這兩位難得一見的帥哥,此刻聽見余熾陽這麼說,兩個女生仿佛瞬間注入了興奮劑,目光炯炯地望了過來。

   “什麼?”武正斌沉浸在書中,根本沒聽清余熾陽說了什麼。

   “有人想你了,學長。”余熾陽還是用剛才的音量在說話,眼角正好看到兩個女生一臉興奮和好奇地望向這邊。

   “誰?”武正斌一愣,抬頭正好看見對面兩個女生的目光,頓時感覺頭上冒出了三根黑线。

   “小陽啊,他想你了。”余熾陽聳了聳肩,“他說他很想你,說好久不見你了。”

   “哪個小陽?”武正斌下意識地問道,馬上反應過來,一張俊臉瞬間變得通紅。

   “阿陽,你別鬧。”武正斌刻意壓低了聲音。

   “可是小陽說他真的很想你呢。”余熾陽繼續裝無辜,還迅速把手機拿了出來給武正斌看。眼角的余光看到對面兩個女生雙眼放光的樣子,余熾陽心里笑翻了。

   武正斌看了一眼手機,臉上更紅了,因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一張他自己滿臉情欲的特寫照片。

   “阿陽,真的別鬧了,我考試要是掛科了我媽就沒有醫藥費了。”武正斌低聲向余熾陽求饒。

   “哎,學長,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小陽是你的初戀,你怎麼可以拋下他呢。”余熾陽故意提高了音量,周圍的人都被吵到,怒目望向這邊。當看到是校園風雲人物武正斌,周圍的女生眼睛都亮了,而男生們眼里則是赤裸裸的嫉妒。

   武正斌看到這麼多人望著自己,一時大囧,但又找不到話反駁,腦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點遠離這個是非之地。他清了清嗓子,“我去打水。”拿起自己的水杯快步逃離了這間自習室。

   余熾陽也慢騰騰地起身,拿起杯子跟了出去。走到自習室門外,兩道燃燒著怒火的目光便射了過來。

   余熾陽渾然不懼,貼近武正斌,有些委屈地說:“學長,小陽是真的好想你了呢,都兩個星期沒碰到過你了。”

   武正斌本就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聽到余熾陽這樣裝可憐的聲音,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消失了,反而有些愧疚地說:“阿陽,等期中考試完了我好好地跟你做一場好不好,考試成績對我很重要呢。”

   “可是我們都半個多月沒做過了,醫生說年輕男人憋太久可不好。今天我特別想,不信你摸摸,我都硬了。”余熾陽繼續發揮他的“厚顏無恥”,拉著武正斌的手去摸自己下體。

   “別這樣,這里好多人。”武正斌連忙甩開余熾陽的手。

   “那我們去樓梯間,那里沒什麼人。”余熾陽立刻得寸進尺,一臉期盼地看著武正斌。

   “樓梯間人來人往的,怎麼可以。”武正斌頭搖得好像撥浪鼓。

   “跟我來,保證那里不會有什麼人。”余熾陽步步進逼,還不忘時刻裝可憐,“阿陽,你知道的,憋這麼久很辛苦的,你應該也憋壞了吧。”

   武正斌一時語塞,余熾陽抓著他的手就走。

   葉城大學圖書館一共有九層樓,在九樓以上還有一個天台。兩人要去的,正好是九樓通往天台的樓梯間。因為平時天台都上了鎖,這里倒確實是一個人跡罕至的死角,只有保安會不時上來檢查通往天台的鎖有沒有被人破壞。

   到了九樓通往天台的樓梯轉角處,武正斌剛把兩人的杯子放在角落里站起來,余熾陽立刻將他推到了牆邊,嘴貼了上來,急切地拉開武正斌的運動外套,手從薄毛衣的下擺伸了進去,從下而上地撫摸過武正斌的腹肌,來到壯碩如丘的胸肌上。

   余熾陽微涼的手掌撫摸過武正斌溫暖的身體,帶起久違的感覺,武正斌同樣被壓抑了大半月的欲望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他雙手環抱住余熾陽的腰,一邊熱烈地回應著余熾陽的索吻,一邊將雙手探入余熾陽的薄毛衣下,愛撫著他結實寬闊的背部。

   運動外套和牆壁之間摩擦出沙沙的聲響,余熾陽左手摟住武正斌結實的公狗腰,把他的身體帶得離自己的身體更近,一邊不耐煩地脫去武正斌的運動外套。武正斌配合地脫下外套,余熾陽立刻將他的薄毛衣撩起來,掛到後頸上,嘴唇離開了武正斌的唇,落到武正斌胸前。

   “唔……”武正斌半靠在牆邊,乳頭被余熾陽溫柔地吸吮時不由得發出一聲愜意的呻吟,但他立刻意識到這里是公共場合,樓下或許會有人經過,身體習慣性地緊繃了一下。

   余熾陽一邊吸吮著武正斌左胸上的乳頭,一邊用左手搓捏他壯碩的胸肌,右手則慢慢沿著腹肌下滑,解開皮帶,拉下牛仔褲,隔著黑色小平角褲握住了武正斌火熱的下體。

   武正斌閉著眼,竭力忍住自己本能地想要呻吟的衝動,迎接著余熾陽帶著一些惡意的調情。余熾陽時而用牙齒輕咬他左胸的乳頭,時而用手指撥弄他右胸的突起,還故意不時地用力捏一下他的卵蛋,仿佛就是要讓武正斌叫出來,好引來樓下好奇的路人。

   武正斌的身體興奮地戰栗,已然進入了欲望的國度。余熾陽停下了調情的動作,拉開自己的休閒長褲,指了指自己身下已經隆起的一大包。武正斌蹲下身,余熾陽細心地將薄毛衣從他頸後放下來。武正斌將余熾陽早已硬挺的肉棒含進口中,開始用力地吞吐。余熾陽也配合地前後抽送,很快進入了角色,制止了武正斌賣力的口交。

   武正斌配合地轉過身去,雙手扶著牆。余熾陽從褲袋里拿出潤滑劑,倒在武正斌的尾椎骨上,用自己濕淋淋的大屌在武正斌穴口摩擦,將潤滑劑塗滿武正斌的臀縫。武正斌感受著自己後穴處冰涼與火熱的交替,菊穴有些急不可耐地張合,竟然情不自禁地扭動著屁股迎向余熾陽的大屌。

   “這麼渴望,剛才還跟我裝矜持。”余熾陽雙手扶住武正斌的腰笑罵道,腰身一頂,粗大的肉棒送進了菊穴。

   “啊……”武正斌發出半聲驚呼,便立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余熾陽將身子貼到武正斌背上,一邊慢慢抽送,一邊低聲笑道,“學長,在這里做愛很刺激吧。你聽,樓下有人上來呢。”

   果然,樓下有兩個女生的笑聲傳來,武正斌一下子緊張起來,肉穴緊緊裹住了余熾陽的大屌。

  

  

   “放松一點,她們只是過路的。”余熾陽壞笑著說,趁著武正斌稍微放松的間隙,抽出自己的大屌,又迅速地一挺腰身,狠狠地衝刺進去。

   “嗯……”武正斌咬著嘴唇發出一聲悶哼,這一記衝刺正好頂上了他的前列腺,一股酥麻的電流讓他的身體情不自禁地顫抖,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快感讓他出現了瞬間的失神。

   “很爽吧,學長,要不要再來一下。”余熾陽敏銳地捕捉到了武正斌的身體訊號,故技重施,武正斌爽得雙腿都有些發顫了。

   “腰再低一點,我要加速了。”余熾陽促狹地笑著,站直了身子,雙手扶著武正斌的腰,開始在他體內快速地衝刺起來。

   “唔……嗯……啊……”縱然武正斌極力不讓自己叫出來,但他的悶哼聲卻越來越響。余熾陽也怕武正斌的呻吟會引來“觀眾”,不得已放慢了抽送的頻率。

   “我們去天台的門邊吧,那邊應該更不容易被人聽到。”余熾陽拉起武正斌彎下的上身,舔了舔他的耳垂,輕聲建議道。

   “嗯……”武正斌用粗重的鼻音表示了贊同,就想離開余熾陽的身體。

   “不要,我們一起挪上去。我數一二一,我們一起上樓梯。”余熾陽連忙抱住武正斌,大屌仍不肯從武正斌的後穴里抽出。他喊著號子,兩人貼在一起就像螃蟹一樣橫著往樓梯上挪去。

   “一。”余熾陽環抱住武正斌的胸腹之間,走得有些緩慢,但每一步都會讓武正斌在天堂和地獄間來回一次。

   “二。”兩人一起將右腿挪上樓梯,余熾陽還惡意地挺了挺腰身,令武正斌重心有些不穩。

   “一。”又一起邁左腿,余熾陽又一次抽送自己的陽具,武正斌身子一顫,險些摔下樓梯,幸好余熾陽牢牢抓著他。

   “一”、“二”、“一”……爬完這短短二十多級樓梯,兩人都有些累了。余熾陽坐在最高一級台階上,雙手撐起身子,讓武正斌靠在他身上休息,而他則慢慢地聳動腰身和大腿,繼續在武正斌體內抽插。

   過了兩三分鍾,兩人又開始了盤腸大戰,余熾陽躺在地上,讓武正斌面對著他坐在他的陽具上,兩人都奮力地擺動著身體,又抽送了三四分鍾,兩人的肉棒各自先後噴出了一大堆濃稠火熱的精華。

   “今天真的爽死了,學長,謝謝你。”余熾陽滿足地長舒一口氣,望著余韻未消的武正斌說。

   “快起來,地上涼,別感冒了。”武正斌臉一紅,從余熾陽身上起來,擦掉自己身上殘余的精液,拉上褲子。

   “等一下,學長,你還是回去洗一下吧。剛才我可是內射的,你確定你馬上就要去自習麼?”余熾陽促狹地笑,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擦干淨身子穿好褲子。“我反正是要回去換衣服的,我衣服都被你弄髒了,你得給我洗。”

   “無恥!”武正斌恨恨地掃了余熾陽一眼,自顧自走下樓梯撿起外套和杯子下樓。

   “學長,等等我!”余熾陽滿面春風地喊著,小跑跟上去……

   第二十章 領獎台上的印記

   在令人緊張的期中考試過去後不到一個星期,全國大學生運動會在葉城大學隆重舉行。

   這次大運會由於葉城大學是主場,要給前來參賽的各省高校一些掩面,葉城大學的體育精英們都只報了自己最拿手的項目,因此,賽程安排下來,武正斌只有大運會第一天下午的男子三千米長跑項目。

   這一天,運動場上旌旗飛揚,來自全國各地的選手們不畏初冬的寒冷,都穿著參賽服到處晃來晃去,那些高大壯碩的體育生儼然又成了一道令無數人百看不厭的亮麗風景线,而其中最耀眼奪目的,自然是武正斌。

   賽前一個月的集訓,讓武正斌看上去更加英武不凡,裸露在田徑背心和短褲外的手臂和大腿肌肉线條飽滿而流暢,略顯黝黑的膚色加上銳利的單眼皮下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渾身上下的陽光氣息令所有人都感到仿佛春風拂面。武正斌一邊做著暖身運動,一邊環顧四周,看到了在全國賽場上唯一能與自己匹敵的對手,北方H大的陸廷宇。

   就在武正斌看到陸廷宇的同時,陸廷宇也看到了他。陸廷宇走了上來,笑著和武正斌打招呼,“今天,我不會輸給你。”陸廷宇拍了拍武正斌的肩膀,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好啊,我也想看看我的進度是不是一直保持在你前面。”武正斌微微一笑,眼神十分堅定。

   兩大長跑名將的場下交鋒引得一群女生尖叫,自發地喊起自己偶像的名字。但明顯地,武正斌的呼聲要高出許多。

   此時,余熾陽從田徑場外走了過來,看見武正斌和陸廷宇的眼神交會,難以察覺地皺了皺眉。

   “學長,遇到熟人了啊?”余熾陽走到武正斌面前,不著痕跡地擠開了陸廷宇。

   “阿陽,這是H大的陸廷宇。”武正斌渾然不覺余熾陽的“護食”本能顯現,笑呵呵地介紹道。

   “哦,我聽過,那個在全國賽場上總是被你壓一頭的萬年老二。”余熾陽一臉的笑容伸出手去,話語卻毫不客氣。

   陸廷宇尷尬地和余熾陽握了握手,“誰是萬年老二還不一定。”兩人暗中較勁,互相加大了握手的力道。

   此時,召集選手集合的廣播響了起來,兩人適時放開了手,陸廷宇冷哼一聲往賽道走去,武正斌暗暗松了一口氣。

   “學長加油,你要是贏不了他,今天晚上我一定會要你好看。”余熾陽衝著武正斌一笑,潔白的牙齒仿佛也閃著寒光。

   “哈,放心啦,我不會輸的。”武正斌衝著余熾陽做了一個OK的手勢,轉身向賽道跑去。

   發令槍響,身姿矯健的運動員們爭先恐後地衝了出去,武正斌穿著一身深藍色的田徑服遙遙領先,陸廷宇緊隨其後,兩人僅差半個身子的距離。葉城大學的田徑場是400米的標准賽道,這就意味著所有人都要跑七圈半,暫時的先後並不能決定最終的勝負。

   健兒們的身姿在田徑場上馳騁,場上的格局仍然是武正斌和陸廷宇領銜,其他六道的選手也漸次拉開了差距,只剩下最後半圈了。眼見著終點即將來臨,武正斌在此時爆發出了驚人的速度,做起最後的衝刺。

   陸廷宇不甘落後,也展現出驚人的爆發力,兩人半個身子的距離被拉近到幾乎並駕齊驅,而終點越來越近了。五十米……三十米……十米……兩人幾乎同時衝過了終點,然而,根據攝像頭顯示,陸廷宇的身子早了0.1秒觸碰到終點线,武正斌輸掉了這場比賽。

   一時間,場上喝彩聲和噓聲響成一片。陸廷宇笑著拍了拍武正斌的肩膀,眼神里有藏不住的得意,“正斌,承讓了。”

   武正斌勉強笑了笑,有些落寞地走向領獎台。待頒獎完畢,武正斌匆匆離開了賽場。

   武正斌回到了F棟的宿舍,剛打開門,就看到余熾陽正坐在靠窗的單人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主人,我回來了。”武正斌對上余熾陽的眼睛,莫名緊張起來,連忙關好門,脫光衣服,走到沙發旁邊跪了下來。

   “贏了?”余熾陽淡淡地問道。

   “輸了。”武正斌有些沮喪地垂下頭。

   “輸了呵,還記得我在比賽前給你說的什麼?”余熾陽彎下身子,拇指和食指捏住武正斌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自己,“是誰說他一定會贏的?”

   武正斌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因為他聽出了余熾陽語氣里的危險意味。“對不起,主人!”

   “對不起?”余熾陽微眯起眼睛,有些危險地舔了舔嘴唇,“我看是最近沒空管你,讓你忘了調教的滋味了吧。”

   “小奴甘願接受主人的任何懲罰!”武正斌硬著頭皮答道。

   “先給我准備好,晚上有你受的。”余熾陽冷笑一聲,起身回房了。

   入夜,葉城大學禮堂舉辦的大學生嘉年華幾乎吸引了全校學生和前來參加大運會的代表隊成員,操場上空空蕩蕩,一改往日四處都是情侶的場面。

   這時,兩個挺拔的身影走了過來,其中一人,竟然不畏寒風,仍然穿著一套田徑賽服。

   “學長,我要你在這里記住你這次失敗的恥辱。”黑暗中,略高些的身影開口,正是余熾陽的身影。

   “……是。”武正斌的聲音帶著一種壓抑苦悶的顫抖。

   余熾陽長腿一邁,已然跨上了主席台前的領獎台冠軍的位置,手中一拉,武正斌悶哼一聲,半個身子撲倒在亞軍的台階上。頸上的鐵鏈撞到領獎台,發出細碎的聲響。

   “站上來!”余熾陽的聲音不大,卻很嚴厲。

   “是!”武正斌呼出一口氣,撐著自己站起來,正要跨上頒獎台,突然一聲悶哼,身形一顫。原來,安靜蟄伏在他體內的一根粗大振動棒突然以高頻振動起來。

   抵抗著身體里那久違的既令人痛苦又銷魂的感覺,武正斌抬起左腳,站上領獎台,正當左腳發力帶起身體之時,武正斌悲鳴一聲,整個身子向後跌去。就在剛才的一刹那,一股強力的電流從前列腺猛竄上武正斌的腦海,瞬間抽空了他身上的力氣。

   “果然太久沒調教,讓你忘形了啊。”余熾陽拉住鐵鏈,武正斌喉頭一緊,險些窒息。余熾陽再用力一拉,武正斌一個踉蹌,幾乎是被拖上了領獎台。

   武正斌趴在亞軍的位置,嗆咳不已,涕淚橫流。恍惚間,又聽見余熾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死了沒有,沒死就跪好。”

   “是……”武正斌一邊喘息著,一邊支撐起身子,有些艱難地爬起來,面朝冠軍台跪好。這時,體內作亂的振動棒又毫無預兆地消停了下來,武正斌長舒一口氣,有些沙啞地開口,“報告主人,小奴准備完畢,請主人賜罰。”

   余熾陽松開鐵鏈,任其垂落到頒獎台上,從身後的背包里抽出一條多股的馬鞭,蹲下身,用鞭柄托起武正斌的下頷。“你要記住了,這里是你失敗的地方,而失敗者,只會有屈辱!”

   “是!”武正斌的氣息順了下來,堅定地答道。這次的落敗,武正斌其實也是有萬般的不甘和後悔。

   “好了,轉過去吧。”余熾陽吩咐道,自己從冠軍台上跳了下來。

   武正斌很快轉了個身,頸上的鐵鏈被拖得嘩嘩作響,武正斌心里不由得又有些犯怵,怕自己這幅樣子被其他人撞見。

   但不等他更多地胡思亂想,余熾陽將他的田徑短褲扒到了腿彎處,裸露的菊穴里正插著一支只余底座的振動棒。隨後,余熾陽又將武正斌身上的運動背心拉過頭頂,讓其團在武正斌的雙臂上。黑暗里,武正斌胸前的兩枚震動乳環透著金屬的幽光。

   責罰開始了,余熾陽第一鞭落在武正斌光裸的屁股上,皮革抽在緊實挺翹的肌肉上,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操場里顯得格外響亮。

   “一,謝謝主人!”武正斌咬緊牙關,小聲地報數。

   皮鞭劃破空氣,發出尖利的嘯聲,第二鞭落在武正斌背上,比剛才更為響亮。武正斌悶哼一聲,身子一軟,旋即又挺了起來,“二,謝謝主人!”

   這時,余熾陽開啟了武正斌身上的振動裝置,震動乳環和假陽具都開始慢慢運轉起來。

   “三,謝謝主人!”……“四,唔,謝謝……主人!”……“五,嗯,謝謝主人……”余熾陽一鞭比一鞭凌厲,轉眼間已經抽了武正斌22鞭,而武正斌也已經感覺不到寒冷,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感。

   “堅持得住嗎?”余熾陽半蹲下來,輕輕擦去武正斌額頭的冷汗。【www.xb20.cc】

   “主人請繼續,小奴還能受得了。”武正斌的心瞬間變得溫暖起來,似乎身上也不那麼痛了。

   “那我就繼續了。”余熾陽輕笑出聲,站起身來,手指在他後背的曲线上慢慢往後游走。沒有了鞭打的痛苦的中和作用,武正斌胸前和後庭里的刺激越發顯得強烈起來,而余熾陽帶著暖意的指尖的輕撫,無疑是火上澆油,武正斌體內壓抑已久的欲望就這樣被引了出來。

   “學長,你怎麼這麼賤,這里是你的恥辱台,你居然還能厚顏無恥地硬了。”抓住武正斌蘇醒的欲望,余熾陽嗤笑。

   武正斌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海,臉上火辣辣地燙了起來,羞窘的感覺非但沒能讓他不聽話的分身軟化,反而在余熾陽的掌控下還耀武揚威地聳動了幾下。

   “嘖嘖,這麼強的奴性,這麼賤的身子,學長,你是一只無時無刻都在發情的禽獸吧。”余熾陽一邊狠狠地羞辱著武正斌,一邊毫不留情地一鞭落在武正斌的屁股上。

   “啊……”武正斌被羞辱得哪里還有什麼抵抗之心,下意識地呼痛,叫了一半又硬生生地卡回了喉嚨里。

   余熾陽手上不停,一邊逗弄著武正斌不安分的分身,一邊鞭笞著體育生壯碩的肉體,讓他在痛苦和愉悅間徘徊。

   “好了,雖然最後這幾下學長忘了報數,還是算三十鞭打完了。”余熾陽把鞭子收回背包里,停止了武正斌身上的振動裝置。

   “謝謝主人。”武正斌面紅耳赤,呼吸不勻地說到。

   “算起來,我們又是半個月沒好好親近了。”余熾陽慵懶地坐到冠軍台上,雙腿張開,“轉過來,該看看你口交有沒有退步了。”

   武正斌有些疲憊地轉身,將余熾陽掏出褲外的硬挺分身含進嘴里吞吐起來。

   “嗯,看來還沒有退步,學長,繼續,一邊插你自己,一邊伺候我。”余熾陽愜意地撐著身子,享受武正斌的服侍。

   武正斌也聽話地一邊吞吐著余熾陽的陽具,一邊用手抽送著自己後穴里的物事,不多時,兩人的呼吸便有些急促起來。

   余熾陽推開武正斌的頭,讓他坐到自己的陽具上來。武正斌依言,拖動得頸上的鐵鏈嘩嘩作響,令他的心里又緊張起來。待得余熾陽的肉刃完全插入了武正斌體內,余熾陽讓武正斌自己動,武正斌只得雙手分別撐著自己的膝蓋,上下運動自己的身體。

   鐵鏈的響聲接連不斷,武正斌心猿意馬,腦中胡亂想著自己被撞破的難堪場景,身體卻越發地興奮。

   “學長,你在想什麼呢。”余熾陽不滿意武正斌慢吞吞的上下頻率,雙手撐在冠軍台上,狠狠地一個衝刺喚回武正斌。

   “啊…唔…”武正斌又是一聲驚呼被硬生生截住,後穴里久違的火熱充實感和怕別人撞見的恐懼讓他感覺自己臉紅到了耳根。

   余熾陽繼續狠狠地在武正斌體內衝刺了幾十下,感覺自己有些累了,同時他也感覺到武正斌被自己插得雙腿開始打顫,於是抱著武正斌坐下來。

   “哦……啊……”這突然的一坐,余熾陽的肉棒幾乎整根沒入了武正斌體內,堅挺而火熱的肉刃與溫暖濕滑的肉壁摩擦帶起的強烈快感讓武正斌感覺一股酥麻感流過全身,忍不住精關一松,積存了半個月的精華噴涌而出,武正斌腦中一陣滿足的暈眩感,再也不顧場合,長吟了一聲。

   “射了?”余熾陽感覺到自己手背上一股溫熱,不禁問道。

   “嗯……”武正斌悶悶地回應,鼻息很粗重。

   “那我也快點。”余熾陽輕笑,腰身一陣快速挺送,將滾燙的精液全數射入了武正斌體內……

   等兩人收拾完之後,余熾陽拿出手機,借著屏幕的光亮找到了武正斌噴射的液體,壞笑著一陣拍攝。“學長,你可記好了,這是你失敗的證據。”

   “放心,我不會再輸了。”武正斌沉聲說道。

   “好,要是下次你還輸了,可不是這麼輕松就能過關的。”余熾陽大笑,拉著武正斌的手往操場外走去。

   “學長,你剛才是不是很怕操場這邊會有人來?其實我早就讓保安把操場封閉了,哈哈哈哈!”

   “你這壞小子!”風中傳來兩個大男孩調笑的聲音。

   番外篇 元宵夜的花火

   一個學期在不知不覺間過去,算起來,武正斌也被余熾陽正式調教有半年了。這半年對於武正斌來說是新奇而充實的,余熾陽為他打開了新奇世界的另一扇門,帶著武正斌在情欲的海洋里遨游,接受稀奇古怪的調教,感受各種前所未有的體驗。但無論是痛苦還是快樂,半年的時間都烙印上了兩個大男孩彼此相愛的印記。

   為了迎接來年三月就要舉行的大學生田徑錦標賽,葉城大學田徑隊照例只放了除夕和初一兩天假,其他時候,體育生們依然堅持著訓練。作為頭號種子選手的武正斌,更是不能例外。因此,正月十四那天,當教練宣布集訓結束,隊員們可以獲得三天假期時,這群骨子里充滿了活力的年輕人無不歡呼雀躍。

   武正斌趕快回到F棟宿舍,打開余熾陽留下的電腦,給他留言說放假的事情。一放寒假,余熾陽就飛去了英國,這二十多天時間都是武正斌一個人住。因為武正斌沒有手機,余熾陽和武正斌只能每晚通過視頻看看對方,田徑隊的集訓一向比平常訓練強度更高,余熾陽也不想打擾武正斌的狀態,通常兩人寒暄幾句就下了线。平時訓練緊張還不覺得,但今天突然閒下來,武正斌突然覺得有些不習慣房間的空蕩了。他趕緊收拾了兩件衣服出門,踏上回家的路。

   回到家,弟弟和妹妹一如既往地黏著哥哥不放,嘰嘰喳喳說著他們遇到的的趣事,武正斌卻有些心不在焉,只能勉強應付過去。吃過晚飯,武正斌不想看電視,便早早回到屬於自己和弟弟的棚屋。

   躺在床上,武正斌的腦子里滿滿都是余熾陽的身影,既有那些香艷旖旎的場景,也有兩人私下相處的點點滴滴。想著想著,武正斌就睡著了。

   迷糊之間,武正斌感覺到被窩里擠進來一個人,習慣性地伸出手抱住。

   “哥,你干啥呢?”剛擠上床的武正浩對哥哥的這個舉動很意外。

   “哦,沒,沒什麼,我就看看小浩你過年長胖沒。”略顯稚嫩的聲音讓武正斌反應過來自己抱住的是15歲的弟弟,只能隨便找一個借口糊弄過去。

   “當然沒有,我才不要長得圓滾滾的,我要像哥你一樣保持好身材。”武正浩說著伸出手臂,展示了一下自己結實的肌肉。

   “是是是,以後小浩會比哥哥身材還好。”武正斌寵溺地摸了摸武正浩的頭。

   “哎,哥,我馬上要念高中了,我也想學體育你說好不好。”武正浩問道。

   “當然不好,你的成績不錯,肯定能考上好大學,學體育不是浪費了。”武正斌聽到弟弟打算學體育,語氣一下子嚴肅起來。

   “可是,學體育有獎金,而且也能像哥哥你一樣讀好學校啊。”武正浩有些不滿哥哥反對自己。反駁道。

   “小浩,我知道你乖,想幫家里減輕負擔,但是有哥哥在,你就好好學習,拿獎學金一樣的。”武正斌心里暗暗嘆氣,又拍了拍武正浩的頭,“總之,你不許學體育。”

   “可是……”武正浩還要分辨,武正斌一把將被子扯過蓋住武正浩。

   “可是什麼可是,睡覺吧你!”武正斌促狹地笑,捂住被子不讓武正浩鑽出來。

   “哥,我透不了氣了,快放我出來,我不學體育了。”武正浩在被子里掙扎了一會兒,實在掙不脫武正斌的“魔爪”,只能甕聲甕氣地求饒。

   “好了,那就睡覺。”武正斌放開被子,將房間的燈關掉,重新躺回床上。

   武家兄弟都遺傳了他們父親的高大,15歲的武正浩已經有一米七的個頭,兩個大男孩同睡在一張寬不足一米五的床上,略微有些擁擠。武正浩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武正斌看著窗外透進來的燈光,卻沒了睡意。自己當年選擇走體育生這條路是當時家里太拮據,他決不允許弟弟再放棄學業去學體育。

   正當武正斌在胡思亂想,剛睡著的武正浩又不安分地動了起來。這是武正浩睡覺的習慣,一張床總要被他三滾五滾睡遍了他才會踏實。武正斌嘴角浮上一絲溫馨的笑意,盡力向著牆邊靠了靠,給武正浩留出活動的空間。

   不料,武正浩又是一個翻身,立刻將武正斌挪出的空間完全侵占,還將手和腳搭在了武正斌身上。

   “哥,我想學體育。”睡夢中的武正浩含混地呢喃,身子還撒嬌似的往武正斌身上蹭了蹭。

   武正浩不動還好,他這一蹭,手臂隔著斌身上的T恤摩擦到了武正斌被余熾陽調校得十分敏感的乳頭,膝蓋和大腿也正好碰到了武正斌的襠部。武正斌瞬間覺得一股熱血衝上腦海,下體很快變得硬挺起來。

   武正斌覺得有些尷尬,輕手輕腳地把弟弟的手和腳從自己身上推開,側身對著牆壁睡,生怕武正浩再無意間觸碰到自己的敏感點。但欲火一起,又哪有這麼容易熄滅,哪怕武正斌側著身睡,腿間的巨物依然沒有要消退的意思,滿腦子里也只想著自己和余熾陽那些香艷刺激的場面,畢竟,他也已經有快一個月沒和余熾陽歡愛過了。

   武正斌強迫自己不去想,費了好大工夫才把自己的欲望澆熄,卻更是睡意全無,更加想念起余熾陽來,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漸漸睡著。

   第二天是元宵節,武正斌一家起了個大早,圍在桌邊一起包湯圓,一家人說說笑笑,十分溫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門口,武正斌抬頭看去,正對上一張含笑的臉龐。

   “伯母,給您拜個年,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如意。”清亮醇和的聲音響起,余熾陽跨進門來,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在桌上。

   “阿陽!”武正斌站起來,一臉的驚喜。

   “學長,我來給你們拜年了。”余熾陽衝著武正斌眨了眨眼,又掏出兩個紅包分給武正斌的弟弟和妹妹。

   “快謝謝哥哥。”武正斌的母親推了推兩個不明狀況的孩子,又連聲招呼余熾陽坐下。

   余熾陽笑呵呵地走到武正斌身邊,拉著他坐下。看了看桌上的湯圓粉和餡料,余熾陽覺得有些新奇。

   “伯母,我也和你們一起包湯圓好不好?”余熾陽問道。

   “當然好,當然好。”武正斌的母親一臉笑容,連聲說道。余熾陽走到水龍頭前洗了手,又坐到武正斌身邊。

   “我長這麼大還沒包過湯圓呢,學長你教教我。”余熾陽用手肘捅了捅武正斌說道。

   “哈,原來阿陽不會包湯圓,那你看好嘍。”武正斌打趣著,從面團盆里扯出一團糯米粉,在手掌里搓圓,用手指一按,然後往凹陷里填入餡料包好,再把湯圓搓圓,一步步都仔細給余熾陽講解。

   余熾陽一學就會,很快也包出一個湯圓。一邊包著,武正斌介紹著余熾陽。武母仔細端詳余熾陽,認出了他是開學後不久送錢來的人。

   “真是感謝你在學校照顧小斌了,還幫他送獎金回來,今天的湯圓小余你可得多吃幾個。”武母一邊笑著,一邊說。

   “獎金?”武正斌有些疑惑,但余熾陽碰了碰武正斌,武正斌會意,轉而聊其他事了。

   一會兒,湯圓包夠了,武母便去煮了,武正斌的弟弟妹妹繞著余熾陽打轉,余熾陽倒也沒有少爺脾氣,很快就和他們打成一片,還探聽到不少武正斌過去的事情。而武正斌則滿臉笑容看著自己的愛人和親人,時不時說上一句。

   吃過湯圓,武母帶著兩個孩子出去買菜,並一定要余熾陽在這里吃飯。余熾陽笑著答應了。

   “學長,你想不想我啊?”武母一走,兩人來到隔壁的房間,武正斌剛關上門,余熾陽就從背後抱住了武正斌,頗具挑逗意味地在他耳邊問道。

   “……”對著余熾陽,武正斌又開始羞澀起來,並不答話,而是抓住余熾陽正要往他下身肆虐的手,“阿陽,你今天怎麼會來我家?難道你不陪你爸媽過節嗎?”

   聽到武正斌的問話,余熾陽失去了玩鬧的興致,拉著武正斌的手在床上坐下來,悶悶地說:“他們都在國外,我怎麼陪。我趕在今天回來,就是想跟你一起過節。”

   “好啊,那就在我家呆著吧,雖然沒啥玩的,但是好在人多。”武正斌聽著余熾陽的語氣有些失落,連忙安慰道。

   “誰說沒有玩的啊,你不就是最好的玩具嗎?”聽到武正斌這樣說,余熾陽又露出他招牌式的壞笑,把武正斌按倒在床上,對准他嘴唇吻了下去。

   仿佛是在表達兩人分離二十多天的無盡相思,兩人唇舌相纏,熱烈地回應著對方,足足吻了五六分鍾才放開。唇齒分開之後,兩個大男孩也沒有下一步動作,就是握著對方的手,並排躺在床上,聽著對方的呼吸聲。

   “學長,其實我很羨慕你。”良久,余熾陽開口打破這片溫馨的寧靜。

   “啊,為什麼?”武正斌半支起身子,望向余熾陽。

   余熾陽微微一笑,伸手撫摸武正斌的臉頰。“我爸他從我記得事開始就很忙,根本沒有空陪我玩。我媽身子也不好,我都是保姆帶大的。所以,我跟他們的感情不算多深。今天看到你們一家母慈子孝,兄妹和睦,我真的很羨慕。”余熾陽淡淡的敘述里有按不住的哀傷,武正斌有些心疼地皺了皺眉,輕聲喚道:“阿陽……”

   余熾陽的食指堵住武正斌的嘴,笑了笑,“學長,你不用安慰我,我早就習慣了。而且,我覺得自己也很幸運,因為有你。”

   武正斌心里大為感動,卻不知從何說起。半晌,武正斌似乎才鼓起了勇氣,看著余熾陽,堅定地說;“阿陽,我愛你。”這句話說完,武正斌的臉又紅到了耳根,引得余熾陽一陣大笑。

   兩人在房間里無拘無束地聊著天,直到武母買菜回來。兩人幫著武母做家務,武正斌切肉,余熾陽逞強要擇菜。看著余熾陽一邊微微皺眉,一邊笨手笨腳地掐菜葉的樣子,武正斌不由得笑出聲。

   這時,走到廚房門口的武母看到余熾陽的動作也不由得笑了。“小余啊,還是讓我來吧,你看看電視就好。”

   “不用,伯母,您教我怎麼擇就行。”余熾陽笑道,“以後我就是常客了,不學著點老是來吃白食怎麼行。”

   “吃就吃唄,伯母隨時歡迎。不過你要學擇菜也好,免得以後萬一惹了媳婦兒生氣,連飯都沒得吃。”武母走到余熾陽身邊坐下來,准備手把手教他。

   “哪能呢,以後我沒得吃可以找阿斌嘛。”余熾陽嘿嘿地笑著,對武正斌丟過去一個威脅的眼神,意思是以後你不做飯試試。

   武正斌翻了個白眼算是回應,繼續專心切肉了……

   一眨眼,余熾陽這“體驗生活”的一天就過完了。吃過晚飯,余熾陽就把武正斌“拐”走了。

   “學長,我們去放焰火吧。”走到巷口,余熾陽拉起武正斌的手,對他說。

   “好啊,不過市區禁止燃放煙花爆竹,我們該去哪放呢?”武正斌當然不會拒絕,但放焰火的地方卻讓他有些犯愁。

   “這你就不用管了,跟我來吧。”余熾陽嘿嘿一笑,帶著他走向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

   兩人驅車來到市郊的一處私人莊園,剛走進庭院,庭院中央就燃起了焰火。數十束七彩花火圍成一個大大的心形,焰火映亮了兩人的臉龐。

   “喜歡嗎?”在這樣的夜色里,余熾陽的眼神充滿了溫情,武正斌機械地傻傻點頭。

   七彩花火還未燃完,庭院另一角又亮起了火光,一顆顆彩色火彈衝上天空炸開,落下紛繁而奪目的軌跡。余熾陽拉著武正斌快步跑到庭院別墅的房頂上,相偎坐著看一束束煙花編織的幻夢。七彩的火光映在兩人的臉上,原本剛毅的面部輪廓變得柔和起來,武正斌和余熾陽相視一笑,眼中滿是柔情,

   “走,我們下去放鞭炮吧。”余熾陽拉著武正斌的手回到庭院中,兩個大男孩拿著焰火你追我趕,臉上盡是暢快的歡笑。這座夜色中略顯孤清的莊園也因為鞭炮聲和笑聲變得有了生氣。

   夜已深,余熾陽牽著武正斌來到莊園的溫泉會所。會所按照古典歐式風格設計,門口是更衣台,隨著大塊青石方磚鋪成的路面往前是四對羅馬柱,一冷一熱兩口泉池就在走廊兩側,再往前,便是一座小型的恒溫游泳池。

   由於溫泉的關系,房間里仿佛四季開著空調,加上兩人剛才的瘋玩出了一身汗,兩人一進房間就開始寬衣解帶。

   “快一個月不見,學長身材似乎變更好了啊。”武正斌脫光衣服轉過身,正好對上了余熾陽帶著玩味的品評目光。

   “呵呵,這個月訓練量加大,所以身材是有那麼好一點點了。”武正斌解釋說。

   “那豈不是是手感更好了,來,讓大爺試試看。”余熾陽色色地笑著,一把抓住武正斌的手,把他拉到自己懷里。

   “嗯,胸肌更結實了,屁股也更有彈性了啊。”余熾陽雙手在武正斌身上任意游走,不時抓一下胸肌,不時拍一下屁股,還仿佛真是鑒賞一般品評起來。

   “唔…阿陽,現在我一身臭汗,先洗澡吧。”久違的親密接觸又喚醒了武正斌的欲望,武正斌咽了咽口水,說道。

   “沒事,我也一身汗呢,一會兒再洗,我們先來玩一下‘屁股開花’。”說著話,余熾陽不由得笑了起來。

   “屁股開花?”武正斌疑惑地問道。

   余熾陽並不答話,只是伸手在第一對羅馬柱左邊的柱子上一個花紋雕飾上轉了一下,只聽見一陣機械運轉的聲音,羅馬柱通道上方的房頂慢慢縮了回去,降下一排掛滿各式刑具鐐銬的鋼架。

   余熾陽就近取過一副皮質手銬,將武正斌雙手銬在背後,然後推著他向前走到一副從上而下懸垂著相間約一米寬的鐐銬前。“學長,躺下來。”余熾陽托著武正斌的腰,把他放到地上,用鐵鐐分別鎖住了他的雙腳。

   許久沒被刑具拘束的武正斌再次品嘗到了被束縛的滋味,隨著自己雙腿被慢慢升高的鐵鏈拉高,武正斌的心情變得既興奮又忐忑,胯間的肉棒變得硬挺起來。

   鐵鏈升高到武正斌的腰完全離開了地面便不再上升,這樣的姿勢也讓武正斌的腹肌變得更加明顯。余熾陽拿起一瓶水性潤滑劑,將它倒在武正斌的小腹上。冰涼的潤滑劑順著武正斌腹肌慢慢往下流,帶給他一種麻癢的快感,令武正斌胯間完全挺立的肉棒又聳動了幾下。

   “學長的身體真是越來越敏感了。”余熾陽站在武正斌後方,俯下身子笑道,雙手將潤滑劑均勻地塗滿武正斌的胸前和腹部,然後左手套弄著武正斌的肉棒,經過充分潤滑的右手中指滑向了武正斌的肉穴。

  

  

  

   “唔……啊……”近一個月沒有被探索的後穴突然被攻入,有些疏離的快感此時變得無比清晰,武正斌發出歡愉的哼哼聲。隨著余熾陽靈活的手指在體內翻攪,武正斌發出既苦悶又歡愉的呻吟聲。

   “學長真是越來越享受被插了呢。”看到武正斌肉棒頂端垂落的銀絲,余熾陽呵呵笑著,突然抽出了手指,站起身來。

   剛剛找到感覺的武正斌不解地望向余熾陽,余熾陽衝他做了個鬼臉,走到更衣台前,拿出攝像機架起來,又從衣物里翻出幾樣東西,拿著走到武正斌身後。

   “學長不要心急,今天是元宵節,我們要好好慶祝一下。這個‘屁股開花’節目是我想了很久的哦,所以要攝像留念。”余熾陽拿著手里的東西晃了晃,武正斌這才看清,那是幾根冷焰煙火。

   “阿陽,你是要用我的身體來放焰火?”武正斌驚訝地問。

   “BINGO,學長真聰明。”余熾陽笑著給焰火底端的鐵絲抹上潤滑劑,然後不理武正斌的掙扎,一根根將焰火插進武正斌的後穴里。

   纖細而冰冷的鐵絲帶給武正斌後穴不一樣的刺激,武正斌的屁眼因為緊張和快感縮得更緊,這時,余熾陽用一支粗大的白蠟燭引燃了焰火。

   “滋……”焰火在武正斌的屁股上綻放開,十支煙火閃現出耀目的光芒,由於是冷焰,焰火只是四處飛射,令武正斌的大腿和陽具不停感受到酥麻的撞擊。“啊……唔……”武正斌扭動著身體,余熾陽用右腳踩住武正斌的肩膀,令他不能亂動。隨著余熾陽左手輕輕一點,一串晶瑩的燭淚墜落,正好滴在武正斌的小腹啊。

   “啊……啊……”灼熱的蠟油令武正斌大聲哀嚎起來,英俊的五官因為痛苦而扭曲,雙腿拼命掙扎,令鐵鏈嘩嘩響動不止,再配上他屁股上燃得正歡的焰火,構成了一幅令人血脈賁張的壯男受虐圖。

   余熾陽信手從身旁取下一條短鞭,時而用鞭柄挑起武正斌的陽具,時而用粗糙的皮革摩擦他敏感的龜頭,讓武正斌在痛苦中感受別樣的快感;左手的蠟燭在武正斌上方徘徊不定,不時在他胸膛、乳頭、腹肌、陽具和卵蛋上淋下蠟油,每次蠟油淋下,總會讓武正斌發出高亢的嘶吼。

   焰火漸次熄滅,余熾陽也吹滅了蠟燭,放開壓住武正斌的腳,轉到他身後,將焰火殘余的鋼絲抽離武正斌的後穴,同時也解開了束縛住武正斌雙手的手銬。

   “學長,這個‘屁股開花’好玩吧。”余熾陽不急著將武正斌放下來,一邊用手繼續玩弄著武正斌粗長的肉棒,一邊說道,“可別告訴我你覺得不好玩哦,剛才你叫得那麼大聲,其實也有爽到吧,我可看到你龜頭流了很多水的。”

   “謝謝主人夸獎,剛才小奴確實又痛又爽的。”武正斌倒也干脆,大大方方承認了自己被調教時也獲得了巨大的快感。

   “現在我們可以洗澡了。”余熾陽一臉陰謀得逞後的得意,把武正斌放下來,為他清理了身上的蠟塊後,雙雙跳入了熱泉里嬉鬧起來。

   “學長你敢潑我,看我抓到你怎麼收拾你!”

   “哈哈,你來呀!”

   “哎,還潑!我叫你潑!”

   ……

   “啊…啊…哈…啊…哦,阿陽,輕一點,我的腰要斷了……”不久之後,房間里便響起了銷魂的呻吟。

  

   第二十一章 體育生VS刑警(上)

   武正斌的大二學年在田徑隊的訓練與余熾陽的調教中過完了。如今的武正斌,一身肌肉更加线條分明,胸肌變得更加壯碩,腹肌比以前更加堅實,體育成績更是遠遠超過了國內賽壇上的其他選手。更重要的是,他的身體內外已經被余熾陽開發得無比敏感,即便是跑步中衣料摩擦他的乳頭也會勃起。因此,武正斌也陷入了一個苦悶的境地——他引以為豪的大屌被余熾陽用CB6000禁錮了起來,每個月只能獲得一次發泄的機會。對於一個正處於性欲黃金期的男人而言,無疑是相當痛苦的。

   暑假剛開始,田徑隊破天荒放了一周的假,正好這段時間余熾陽去了法國,武正斌也總算能閒下來了。他白天回家幫母親做事或者打打零工,晚上卻因為怕戴著貞操帶被同擠一床的弟弟發現,都是回到宿舍住。

   假期第四天,武正斌從建築工地上扛了一天的水泥,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帶著一身臭汗回到葉城大學A棟419宿舍。顧不上其他,武正斌第一時間衝進了浴室,洗去一身的汗與泥。

   衝洗完畢,武正斌腰間圍著毛巾,帶著一身水珠走進客廳。

   “學長,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啊?”熟悉的聲音從學校分配給余熾陽的臥室里傳來,武正斌又驚又喜,扭頭看去,從房間里走出來的不是余熾陽卻又是誰?

   “阿陽,你回來啦!”武正斌看見余熾陽,很是高興,立刻拉掉腰間的毛巾,跪伏在余熾陽面前,“報告主人,小奴最近很想您。”

   “哈哈,我也很想你。”余熾陽大笑著把武正斌扶起來,雙手摟住武正斌的腰,給了他的奴隸愛人一個大大的擁抱。兩人緊緊相擁,嘴唇很自然就貼到了一起……

   余熾陽一邊用舌頭攪動著武正斌的舌頭,放在武正斌光裸脊背上的雙手一邊慢慢下滑,左手覆上武正斌渾圓挺翹的臀丘來回揉搓,右手則從武正斌後腰一直摸過臀丘、大腿,握住了他沉甸甸的卵蛋。

   余熾陽的手掌很熱,仿佛有一團看不見的火焰,瞬間點燃了武正斌體內的欲火。武正斌身子一僵,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學長,想要了嗎?”余熾陽戀戀不舍地收回舌頭,舔了舔嘴唇,壞壞地笑著問道。

   “嗯,阿陽,我想要。”武正斌老老實實地回答,臉上仍然不自覺升起一抹緋紅。

   “我走之前可才喂飽了你,這麼貪吃,我怕哪天被你榨干嘍。”余熾陽玩心大起,故意擺起了譜。

   “那你今晚可別碰我。”經過一年的接觸,武正斌哪能不知道余熾陽又在裝,挑挑眉對余熾陽說。

   “哎嘿,你還真說對了,我今晚上就不會碰你。”余熾陽借坡下驢,又故作神秘地說,“學長,如果有機會讓你以後不用戴貞操帶了,你想不想試試?”

   “靠,老子當然想。”武正斌聽到余熾陽這麼說,雙眼放光,滿臉期待地看著他。

   “明天你就知道了。”余熾陽狡黠一笑,“對了,明天開始你就不能出去打工了,要不要晚上回去跟伯母說一下?”

   武正斌想了想,點了點頭。

   “如果明天贏了的話,我會給你比打工更多的獎金。”余熾陽拍了拍武正斌的肩膀,“走吧,穿衣服吃飯,然後送你回去說了再回來。”

   在回家的路上,武正斌也很好奇余熾陽所說的“贏”是什麼,但余熾陽總是壞笑著不回答,讓武正斌既好奇又擔心,不過武正斌明白,肯定不會是一般的比賽。

   許久沒有和余熾陽一起睡過,感受著身後那人的呼吸以及睡著了也不肯放開自己腰間的手臂,武正斌這一夜睡得也很踏實香甜。

   第二天清早,半夢半醒間的武正斌感受到臀間有一根火熱堅挺的棍狀物頂著,本能的擺動自己的屁股和它磨蹭,余熾陽的聲音卻漸漸清晰起來。“學長,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主動了?”余熾陽的話里帶著促狹的笑意,武正斌徹底清醒了過來,臉忍不住又紅了。

   “起來吧,今天要比賽呢。”余熾陽翻身下床,不忘拍拍武正斌結實挺翹的屁股。

   “到底是什麼比賽?”武正斌撐著上身坐起來,仍然睡眼朦朧地看著床邊愛人高大的身影。

   “今天我和老三給你跟穆岩安排了一場競技賽,你要好好給我加油表現哦。”余熾陽俯下身,雙手撐在床上,微笑著和武正斌四目相對。

   “競技賽?”武正斌有些驚訝,但馬上反應過來,“靠,你和鄭雲博又想鬼主意折騰我們!”

   “哈哈哈,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但是我對你很有信心。我在你身上可是押注了十萬的,要是贏了老三,他的那十萬是你的獎勵。還有,為了你不再戴這個貞操帶,你也要全力以赴。”余熾陽大笑著,捏了捏武正斌的臉,親了他一下,“快起來,今天的比賽場地是在迷醉人間,我們得早點過去。”

   想起那座外表富麗堂皇,里面“內容豐富”的俱樂部,武正斌沒來由地覺得心里發虛,因為他每次去那里,雖然很“爽”,但確實也被調教得很慘。不過,他還是乖乖起了床。

   當兩人驅車來到迷醉人間的時候,鄭雲博和穆岩已經到了包廂。推開包廂門,正好看到穆岩以跨立的姿勢站在鄭雲博面前,鄭雲博穿著白色足球襪的腳玩弄著一絲不掛的穆岩的陽具。半年多不見穆岩,他的膚色變得更加黝黑,腰間只有一道細細的丁字褲的白痕,而他的胸肌變得更加發達,足有45寸大小,乳頭上的銀環比起上一次更粗了一些,乳環被雕成了精致的龍形,兩個威武的龍頭一左一右含著深褐色的乳頭。

   武正斌望著比自己高大的穆岩,眼中流露出驚詫而羨慕的神色。“陽少爺好!”倒是穆岩率先開口,同時也打量了一下武正斌。武正斌這下才反應過來,也叫了一聲“雲少好!”

   鄭雲博這才轉過頭來,笑著打招呼,“老大,你們來晚了,是不是昨晚上大戰過後起不來,不如今天直接認輸吧。”

   “滾,我家學長肯定能贏穆岩。”余熾陽笑罵道,拍了拍武正斌的屁股,“學長,把你的肌肉亮出來。”

   “是,主人!”武正斌迅速應答,幾下就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褲。經過一年多的訓練和調教,武正斌的身材也變得更好了,雖然不如穆岩那般壯碩,但一身上下的肌肉线條極其流暢,膚色呈現著恰到好處的古銅色,他雙腿上虬結的肌肉彰顯著他身上的爆發力,整個人望上去就如古希臘雕塑般完美。此刻,他胯下的巨物正被束縛在透明的束具里,更顯得巨大和猙獰。

   余熾陽打開CB6000,讓武正斌的巨龍得到完全解放。然後帶著他走到調教室的中間。這里有兩座搖擺機,如果除去搖擺機的馬鞍形坐墊中央探出那根黑色的假陽具,看上去倒是和市面上賣的沒有多大差別,只是分別在兩側多了一個踏板而已。武正斌和穆岩分別站到一台搖擺機旁,余熾陽和鄭雲博則站在他們面前,兩人對望一眼,余熾陽清了清嗓子,“給你們一分鍾,把它舔濕然後坐上去。”

   “是,主人!”武正斌和穆岩異口同聲答道,然後俯下身去,各自開始自己的工作。一分鍾後,兩名奴隸已經分別坐上了搖擺機,搖擺機上的假陽具也分別深深地埋入了他們體內。

   余熾陽和鄭雲博繞到他們背後,從搖擺機後方拉出一副鐐銬,將兩人的雙手都反銬在背後,然後按下坐墊下方的按鈕,兩人的雙腳分別被鎖定在了踏板上,大腿則被固定在了搖擺機的兩側。在他們正前方,一幅幕布緩緩降下,投影儀的光线將幕布映得雪亮。余熾陽和鄭雲博分別給各自的奴隸套上一個後掛式麥克風,將麥克風拉到他們嘴邊。

   “今天的競技賽第一關,就是你們各自念出你們對面的繞口令,在這期間,搖擺機會擺動,假陽具也會震動、旋轉和抽插,不過你們念得越慢,它們就動得越快,你們的繞口令會由電腦系統自動識別判定是否通過,中間念錯或者有超過五秒的停頓,都會有驚喜。”鄭雲博眉飛色舞地講解著第一關的規則,兩名奴隸聽著規則講解,臉色都有些難看,因為此刻在埋在他們體內的懲罰道具都已經足夠粗大,如果再動起來,那種刺激對他們這種被調教已久的奴隸,將會是一種強烈的刺激,何況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還要努力去集中精神念繞口令,那對他們的注意力和忍耐力都將是巨大的考驗。

   “現在給你們一點時間習慣,十五秒後,你們的比賽將正式開始。”余熾陽在宣布比賽即將開始的同時,按下了手上的遙控機,兩台搖擺機開始緩緩地前後搖動起來,體內的假陽具也慢慢發動,在他們體內進行小幅度的伸縮。

   武正斌和穆岩兩人都被調教得十分敏感,就在假陽具運作的同時,穆岩皺起了眉頭,發出一聲低沉而性感的悶哼;武正斌雖然忍住了,但他微微顫抖的大腿仍然透露出這具肉體被刺激後的興奮。尤其在搖擺機前後擺動的情況下,兩人很難找到自己身體的平衡,體內的敏感點不斷被粗大的橡膠制品摩擦出滯澀而刺激的快感,令他們時而痛苦,時而愉悅。

   隨著投影屏上的阿拉伯數字倒計時結束,畫面被均勻分割成了兩半,第一道題出現了——“化肥會揮發”。就在這時,搖擺機的前後搖擺幅度變大了,兩名性奴體內的假陽具也一邊伸縮,一邊開始旋轉。“唔……”兩人的口中不約而同地發出沉悶而痛苦的呻吟,冷汗慢慢沁出他們鬢角。

   “好心提醒你們一句,如果你們5秒內讀不出一句連貫的話,那搖擺機和電動陰莖的運作就會提升一檔哦。”鄭雲博戲謔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兩名奴隸在因失重而混亂的平衡感中勉強聚起精神,開始念繞口令。“化肥會揮發!”畢竟武正斌要年輕一些,率先念出來,他正前方的投影屏迅速切換到了下一句,“黑化肥發灰”。

   “化肥會……啊……啊!!”隨著武正斌正確流利念出第一句,穆岩的聲音兀然拔高,打斷了正要念出口的第一句。原來,他身下的刑具因為武正斌的搶先答出而加大了懲罰,體內的假陽具比之前的抽插速度快了一倍,突然的刺激讓他亂了陣腳。“嗯……啊……”穆岩皺著眉頭,因為身體隨著搖擺機前後擺動,慣性讓他體內的假陽具快速撞擊著自己直腸內壁及前列腺,這種鈍痛和碰撞到前列腺刺激的快感交叉的感覺讓他暫時失去了語言能力,嘴里突然分泌的唾液他甚至來不及咽下,只能發出苦悶而淫靡的呻吟,這也是他的身體被開發到敏感的條件反射。

   “對了,你們誰落後,也是要被加重懲罰的,所以,好好去搶答吧。”鄭雲博笑得很開心,連余熾陽也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穆岩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狠狠地用牙齒咬住下唇,嘴里傳來的疼痛和淡淡的血腥味喚回了他被拋卻在肉體本能之外的神智。他努力咽下一大口唾沫,幾乎用吼的快速念出了“化肥會揮發”,接下來又幾乎沒有停頓地念出了下句,“黑化肥發灰!”假陽具的肆虐立刻放緩了下來,倒是武正斌因為去聽鄭雲博說話,被穆岩打了個措手不及,他身下的搖擺機瘋狂地前後搖動起來,幾乎要將他甩出去般。瘋狂而無規律的搖擺讓武正斌完全處於了失衡狀態,伴隨著他身體每一次的起落,原本柔韌而富有彈性的假陽具變成了折磨他的利器,就如打樁機一般,每一次都重重地頂在他的腸壁上,劇烈的疼痛中不時穿插著前列腺被重重頂到的強烈刺激。武正斌本能地繃緊了身體,因為疼痛而緊張的括約肌卻再一次強化了假陽具的威力,他無助地仰起頭,只能發出“啊……啊……啊……”的痛苦的叫喊,汗水在刹那間布滿了他的全身,然而,他胯間的巨龍卻悄然蘇醒,昂起了驕傲的頭顱。

   “老大,看來你家學長運氣不好呢,連百分之一幾率的‘瘋狂暴走十五秒’都被他碰到了。”鄭雲博和余熾陽坐在兩人身後的沙發上,通過面前的顯示器觀看著兩名奴隸的反應。鄭雲博一邊欣賞著武正斌被束縛在搖擺機上,頎長而健碩的身軀因痛苦而繃緊的樣子,一邊附在余熾陽耳邊輕聲說,“難道你就不心疼?”

   “這一關還早呢,別高興得太早。”余熾陽淡淡地說著,眼神里滿是自信,“我的學長不會輸的!”

   十五秒很快過去,余熾陽身下的刑具放慢了節奏,讓他終於有了一個調整和喘息的機會。這時,穆岩也不過讀到第三句,“灰化肥發黑”。武正斌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念自己的第二句:“黑化肥發灰!”接下來,他將剛才穆岩反超他的一幕重現了,一口氣念出了“灰化肥發黑!”

   “唔……啊……黑化肥……揮發……啊……啊……啊!!!”穆岩身下的刑具再次切換頻率,搖擺機從前後搖擺變成了四個方向無規律切換,假陽具在他體內的抽插也變快了一檔,強烈的刺激讓他腦海出現了短暫性空白。只見他身體一僵,全身上下浮現出這位英武刑警一直以來苦練出的堅實肌肉,胯間的巨物在短暫的幾秒內完成了復蘇的過程,並隨之帶出幾滴晶瑩的液體。雖然痛苦,這副經歷過多番調教的鋼筋鐵軀卻交上了最本能的答卷,一行清亮的唾液也從他右嘴角滑落下來。穆岩慌亂地抓住了束縛著自己雙手的鐐銬,努力穩住自己的重心,假陽具不時在他小腹上頂出一個個小丘,他咬著牙,眼睛變得通紅,眼里朦朧的水光模糊了他的視线,他用力地眨了幾次眼,努力讓視线變得清晰,卻遲遲沒能發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武正斌有些擔心地看了穆岩一眼,猶豫著開口念下一句,“黑化肥……揮發會發灰”。就是這個失誤被敏銳的電腦識別系統捕捉到了,武正斌身下的搖擺機和體內的假陽具也變得狂躁起來,他落到了和穆岩一樣的待遇,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帥氣陽光的臉龐變得扭曲,隨著他上身被搖擺機甩得前仰後合,左右晃蕩,假陽具的一次次撞擊讓他再次體會到了天堂和地獄的落差。然而,他胯間蘇醒的陽具卻誠實地用不斷分泌的透明前列腺液證明著他在這個過程中的興奮與快感。

   “啊啊啊……黑化肥發灰,灰化肥發黑!”穆岩忍受著體內的極端刺激,咬著牙念出了連續的兩句,終於讓他長長地舒了口氣,身下的搖擺機回到了緩慢頻率的前後搖擺狀態,體內的假陽具恢復了此前的緩慢抽插和旋轉。

   武正斌這下不敢大意了,連忙屏氣凝神望向屏幕,讀出自己的那句“黑化肥揮發會發灰”。和他的話音一起落下的,是穆岩念出的同樣一句:“黑化肥揮發會發灰!”兩人從此並駕齊驅,而這次,他們身下和體內的刑具都沒有“加碼”,反而降回到了之前的搖晃頻率,似乎是系統判定兩人進度一致了。

   兩人也都適應了這種頻率的刺激,雖然注意力都放在屏幕上,但他們誠實的身體卻都給出了他們很“快樂”的答案,兩根挺直粗大的肉棒幾乎以相同的角度斜指向天花板,在穆岩的陽具頂端,被金屬屌環幾乎占住了所有開口的馬眼里,絲絲晶瑩的銀线連綿不斷地垂落下來,在搖擺機黑色的仿皮坐墊上留下濡濕的痕跡。接連兩句,“黑化肥揮發發灰會花飛,灰化肥揮發發黑會飛花”,兩人保持了驚人的一致的頻率,但由於武正斌最後一句似乎快了一丁點,懲罰加碼到了穆岩身上。此刻穆岩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體內的假陽具上長出了密密麻麻的小凸起,隨著加快了頻率的抽插和旋轉,綿密凸起帶出摩擦他敏感腸壁的層層疊疊的快感,不斷疊加,讓他全身上下汗毛倒豎,一股股快感電流從他的尾椎直衝上腦海。不過有了先前的慘烈體驗,穆岩這次也不再驚慌失措,將刑警鎮定而理智的特質發揮了出來,看上去似乎跟先前的狀態沒有什麼變化,但他身下的肉棒卻變得更紅更粗,展示著假陽具“長刺”帶給他的不一樣的刺激。

   這時,只見穆岩深吸了一口氣,在武正斌再一次重復念著“灰化肥揮發發黑會飛花”一句的時候,穆岩氣沉丹田,流利地念出了這句。懲罰加碼在武正斌身上,武正斌先前看到穆岩受到的責罰,心里早有准備,卻仍然抵擋不過感官上的強烈刺激,幾度想要開口反超,到出聲卻變成了情不自禁的呻吟。

   穆岩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看向眼前的投影屏。“化肥”的劫難終於過去了,這一次卻變成了“粉紅牆上畫鳳凰,鳳凰畫在粉紅牆。紅鳳凰,粉鳳凰,粉紅鳳凰,花鳳凰。紅鳳凰,黃鳳凰,紅粉鳳凰,粉紅鳳凰,粉紅花鳳凰。”

   正當穆岩開始念的時候,武正斌也終於從加碼的折磨中恢復了過來,他大聲念著“灰化肥揮發發黑會飛花”,一下子打斷了穆岩的思路。穆岩驚訝地望向武正斌,卻看到武正斌向他挑釁地眨了眨眼,氣沉丹田,幾乎不看屏幕地背出了最後一段繞口令。

   兩台機器的運作戛然而止,穆岩仍然有些難以置信。看著穆岩疑惑而驚訝的眼神,武正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以前小學學過這段,想不到最後的考驗居然是這個,剛剛看到就想起來了。”

   “啊!穆岩居然輸了,你們肯定在作弊!”鄭雲博一臉不甘,狠狠捶了一下沙發。余熾陽仍然舒服地雙手抱在腦後坐著,斜睨了他一眼,“繞口令可都是你選的,要作弊也該是你和穆岩。”

   “……”鄭雲博一時語塞,半晌才訥訥地開口,“不急,後面還有項目。”這時,兩人才起身,將經歷過第一關的兩人從搖擺機上“解放”下來。

   剛才在比賽時高度緊張還不覺得,一放松下來,武正斌和穆岩才發現對方身上都是大汗淋漓,讓他們完美的身軀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油亮而迷人的光澤。武正斌只覺得自己腰酸背痛,相信穆岩也好不到哪去,這樣的比賽,比他在賽場上跟人角逐還要累多了。余熾陽扶著武正斌從搖擺機上站起來,直到他雙腳都穩穩踩上了地毯才松開手。“學長,喝點水,五分鍾後開始下一環節。”

   第二十二章 體育生VS刑警(下)

   五分鍾後,穆岩和武正斌的體力和精神都恢復了一些,鄭雲博迫不及待地宣布了第二環節開始。

   “這個環節是‘聽寫’,你們要在尿道里插上毛筆,用毛筆寫出一會兒語音播報出的字或詞,在寫字的時候,你們的手都要背在背後,蘸墨汁的時候也不能用手,誰的雞巴上沾上了墨水可是要扣分的。同時,為了保持你們能夠一直勃起從而流暢書寫,這特制的毛筆是會不斷震動的。”鄭雲博得意洋洋地宣布了比賽規則,同時揭開了茶幾上蓋在一個托盤上的幕布,兩支特制的“毛筆”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兩支“毛筆”整體都是雪白的,“筆杆”被做成了筷子粗細,卻是標准的尿道按摩棒的形狀,上面布滿了米粒狀的凸起,而在“筆杆”頂端,則是長約2厘米的白色狼毫。“給你們一分鍾,把毛筆裝好。”

   兩人看著眼前散發著淫靡氣息的道具,各自上前拿了一支,又拿起水性潤滑劑,開始套弄自己的分身和潤滑“毛筆”,當然,穆岩順帶著要取下自己龜頭上的鋼環。在一分鍾時限內,兩人都完成了勃起和給自己尿道插入毛筆的過程,而余熾陽也將兩瓶開著蓋的墨汁分開放到了房間中央。

   “一分鍾到,去蘸墨吧。”鄭雲博宣布道。兩名性奴轉過身,看著地上那矮矮的小墨瓶,都愣了愣神。

   “愣著干什麼,伏地挺身姿勢,三分鍾,讓毛筆充分吸墨!”余熾陽提點道,兩名奴隸這才反應過來,各自在一瓶墨汁上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對准墨汁瓶那小小的開口,慢慢放下身體。

   這個環節是對他們體力的考驗,在剛才的第一環節中,兩人的體力都流失了不少,這個環節正是要考驗他們真正的體能和持久力。當鄭雲博看到兩人龜頭頂端露出的雪白都已經探入了墨水瓶中,他也打開了手中的遙控器,兩支“毛筆”運轉起來。

   突然的刺激讓武正斌和穆岩兩人猝不及防,尿道被插入異物的滋味本來就不好過,細小的突起卻因為震動不斷摩擦著窄小而敏感的內壁。一時間,火辣的刺痛感和仿佛千萬只小蟲在尿道里爬來爬去的麻癢讓兩名奴隸的身軀不停顫抖起來。伏地挺身的姿勢本來就是對他們手臂力量的考驗,在這個方面,一直練田徑的武正斌是萬萬比不過長期練習著擒拿格斗的穆岩的。毫無意外地,武正斌先出現了失誤的情形,左手突然一軟,雖然他立刻再次加力撐起身體,卻為時已晚,他的龜頭已經碰到了冰涼的墨汁瓶口,並沾上了烏黑的墨漬。

   時間在此刻似乎相當地漫長,武正斌緊咬著牙關,但雙手上的酸麻感卻越來越強烈,他的眼角瞄到穆岩,發現他也在苦苦支撐,太陽穴上鼓起了青筋,大滴大滴的汗水從他額頭墜落到地上,看起來,似乎穆岩是吃了上一回合的虧。

   “時間到,可以起來了,不過要注意不要打翻墨汁,打翻是直接算輸的。”鄭雲博的聲音在此刻聽來就像天籟,兩人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抬高腰部,讓毛筆完全離開墨水瓶,再慢慢站起來,各自走向一個架好的畫架前背手挺腰站好。

   “聽寫開始。”余熾陽話音一落,房間里的音響傳出了電腦合成音,“老鷹”。就在兩人龜頭上的筆尖觸碰到畫板的時候,“毛筆”加劇了震動,兩人的身體不由得一動,在雪白的宣紙上留下了一道墨痕。

   “唔……”穆岩定了定神,感覺自己已經適應了這個頻率,開始寫“老”字的起筆,誰知道,這時候“毛筆”的震動又換了一個頻率,穆岩一個控制不住,宣紙上從左至右拉上了一整道墨漬。武正斌本來也要開始,但毫厘之差讓他躲過了這一次失誤,這下,兩人明白了這個“聽寫”並不是這麼好完成的。

   於是,兩人都很默契地選擇了用筆尖“寫字”的方式,但毛筆的特性讓他們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寫了沒幾畫,毛筆就已經分叉開來,幾根細小的狼毫甚至向後翻轉了過來,隨著他們寫字的動作,在他們敏感的鈴口帶來既痛又癢的刺激,與尿道內的刺激里應外合。

   這個創意,起初是刺激,但久了就變成了只有痛苦的煎熬。在這樣的煎熬下,兩人的欲望都有些減退,連帶著“毛筆”也開始不聽話。“喲,都軟啦?怎麼,這樣還不夠刺激嗎?”鄭雲博轉到畫架背後,看到兩人的狀態調笑道,“那麼,我就再幫你們一次吧。”說著,鄭雲博將兩副電動乳夾分別夾上了武正斌和乳頭和穆岩的乳環,隨著胸前兩點的刺激,兩人的陽具終於又重振雄風。不過,這仍然是一個陷阱。

   很快地,武正斌的筆變干了,當他再次以伏地挺身的姿勢吸墨的時候,他才明白這兩枚乳夾的作用——乳夾時大時小的脈衝電流讓他幾次都差點把持不住摔下去,而這樣一來,他的體力流失得更快了。相較於武正斌,由於平時習慣了乳環的刺激,穆岩對脈衝電流的抵抗力顯得更低,他的乳頭屬於隨意觸碰就能讓他快感如潮的重點敏感區,被脈衝電流一刺激,他幾乎就要全身癱軟,需要用更大的毅力和體力來維持身體不墜。正是如此,穆岩在聽寫第三個詞的時候,武正斌已經寫到了第五個,勝負已然分曉。

   第二環節結束,兩名奴隸沒有得到任何休息時間就進入了第三環節——運蛋競賽。

   “這個競賽規則很簡單,就是用你們的屁股把這箱子里的20個雞蛋運到對面的箱子里,每次限運一個,誰先運完誰就贏,不過如果弄壞一個雞蛋,那就加時20秒。”余熾陽宣布了規則,四個盒子分別放在房間的四角,兩名奴隸都要沿著房間的進深爬進爬出,將門口兩角盒子里的雞蛋運到對面的盒子里。

   相比前面的考驗,這一關對兩人而言難度低了太多,主要考驗的是兩名奴隸熟練掌控括約肌的程度,由於不能潤滑,兩名奴隸在向自己肛門塞入雞蛋的時候都變得格外小心,為了公平起見,余熾陽和鄭雲博交換監督對方的奴隸,也就意味著他們不使壞就算了,完全不要指望他們的幫忙。

   武正斌看著自己面前的蛋筐,有些猶豫起來。他不曾有過這樣的“比賽”經歷,而此刻,難道要他連最後的一點尊嚴都放棄嗎?

   “看來學長是想直接認輸啊。”鄭雲博居高臨下地看著猶豫不決的武正斌,語帶戲謔,“是不想在我這外人面前展現你最私密的一面嗎?難道老大沒教過你,奴隸要對主人的一切要求都服從嗎?”

   武正斌垂下眼簾,似乎下定了決心。他拿起一枚雞蛋仰天躺下,將雙腿分開到最大,憑著腰腹的力量撐起身子,慢慢將雞蛋推入自己體內。粗糙的蛋殼在推入的過程中刺激著他敏感的後庭,讓他的陽具又硬了起來。確定雞蛋已經完全推入自己身體後,武正斌翻過身,開始向著房間深處那個空箱子爬去。鄭雲博跟在武正斌身後,看著他的卵袋隨著爬行左右搖晃,若有所思……

   終究,被調教時間更久的穆岩贏得了最後一環的比賽,在二比一的比分下,武正斌贏得了比賽。

   “哈,老三,我說你輸定了吧,快把支票拿來。”余熾陽一邊等著武正斌穿衣服,一邊向鄭雲博要賭注。

   “靠,十萬塊而已,老大你是沒見過錢嗎?”鄭雲博咬牙切齒地從口袋里拿出支票,扔給余熾陽,轉過身卻對跪在他身邊的穆岩笑了起來。“穆岩,看來我要考慮向銀狼投訴一下,中止我和他的合約。”

   “對不起,主人!請主人隨意懲罰賤奴吧!”聽到“銀狼”的名號,穆岩瑟縮了一下身體,立刻又掩飾了過去,向鄭雲博道歉。余熾陽拉著武正斌的手出門,將鄭雲博和穆岩的對話關在了門後。

   “阿陽,我是不是不用再戴CB6000了?”雖然累,武正斌想到終於可以逃離那可怕的貞操帶束縛,還是有些興奮。

   “嗯,不用了。呶,這是你的獎勵。”余熾陽對著武正斌溫柔一笑,把鄭雲博給的支票放進武正斌的手心……

   第二十三章 離殤

   夜幕低垂悄然籠罩了市郊的莊園。余熾陽正在炮制慶功的燭光晚宴。

   余熾陽身前的並不是普通的餐桌,而是武正斌健碩的身軀。被眼罩擋住視线的學長四肢撐地,從膝蓋到肩膀挺成了一個平面,只是在他腰間有一張高度恰好的小凳幫他分攤身體的重量,在他腦後,細心的余熾陽也放上了一張墊了軟墊的矮凳,讓他不至於脖子酸痛。

   “學長,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先?”余熾陽一邊用木勺舀起沙拉醬均勻地塗在武正斌胸膛上,一邊溫柔地問道。

   “唔……沒事,阿陽……你繼續吧。”被剝奪了視覺,武正斌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木勺劃拉著冰涼的沙拉醬在他的胸膛上暈開,粗糙的木質紋理摩擦過他的乳頭,帶起細碎的快感。

   “這里似乎塗多了。”余熾陽俯下身,溫熱濕滑的舌頭舔過武正斌挺立的乳尖,刹那間的快感電流讓武正斌打了個哆嗦,發出一聲悶哼。

  

  

   “學長可不要亂動啊,要不一會兒食物撒了多浪費。”余熾陽舔了舔嘴角的沙拉醬,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又繼續舀了一大勺沙拉醬,在他八塊整齊的腹肌上抹開。武正斌黝黑的肌膚與乳白的沙拉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余熾陽細致地用木勺的勺背將沙拉醬塗散,讓武正斌黝黑的皮膚被暈染成了淺一些的古銅色。在燈光的映射下,顯得十分誘人。

   “學長,現在我要開始擺盤了,你可千萬不要動啊。”余熾陽放下裝著沙拉醬的小盆,端過一大盤切好的蔬果片。

   “嗯,我保證不會亂動。”武正斌把身體繃得更緊,八塊腹肌的线條更加分明。

   余熾陽用長柄面包夾夾起一片鳳梨,放到武正斌的胸膛上,正好緊貼著武正斌的乳頭,然後又放上另一片鳳梨。絲絲的涼意帶著快感,讓武正斌原本耷拉在雙腿間的陽具開始蘇醒。

   很快地,武正斌的身體便被各種食材所覆蓋。余熾陽炮制的慶功大餐也只剩下了最後一道工序。

   正當武正斌因為身上冰凍過的食材而感覺有些冷的時候,一只溫暖的手掌握住了他因為寒冷而軟化的分身,輕輕地套弄起來。很快地,其他的感官就被陽具上傳來的久違的快感壓了下去。武正斌竭力克制著自己的身體不要亂動,但嘴里卻依然不由自主地發出沉悶而誘人的呻吟聲。

   武正斌粗大的陽具完全沒有因為上午那激烈的角逐而顯得精力不濟,它精神抖擻地挺立起來,整根陽具通紅滾燙,一條條青筋浮現出猙獰的模樣。

   “學長,可能有點燙,你要忍住。”隨著余熾陽的提醒,一勺濃稠而燙熱的巧克力漿淋到了武正斌耀武揚威的龜頭上。

   “啊……”武正斌大叫一聲,緊繃的身體險些軟了下來,好在武正斌又及時咬牙撐住了。

   巧克力漿隨著武正斌挺拔的陽具緩緩向下流淌,伴著熱力,一股異樣的酥麻快感傳遍全身,挺直的陽具變得更硬。一勺又一勺的巧克力漿淋下,余熾陽用溫熱的木勺引導著巧克力漿塗滿武正斌的陽具,讓這根原本猙獰的巨棒顯得如同一支真正的巧克力棒般可口。

   余熾陽用木勺托住武正斌已經變成巧克力棒一樣的陽具,右手拿起一支筷子粗細的金屬棒,金屬棒頂端繞著一圈圓形金屬片,金屬片以上的部分則變成了尖尖的錐形。

   “學長,放松,我插個燭台。”余熾陽柔聲哄著武正斌,將手上的金屬棒慢慢插入武正斌的尿道,陽具外熱內冷的刺激讓武正斌獲得了更多的快感,讓他呻吟連連。

   “燭台”插好之後,余熾陽將一根三指粗的蠟燭安了上去,然後點上了蠟燭。餐廳的燈關掉後,余熾陽解下了武正斌的眼罩。

   “學長,我現在真是餓了,恨不得把你吃掉啊。”余熾陽一只手托起武正斌的後腦勺,幫助他看清自己身上的樣子,沉聲笑道。

   朦朧的燭光下,武正斌的的胸膛被用鳳梨片擺出的“陽”字所覆蓋;在胸腹之間的位置,一個用紅提拼出的心形圖案赫然在目;在他八塊腹肌上,則躺著一個用西瓜雕出的“斌”字;甚至細心的余熾陽還用剝開的柚子瓣繞著這些字和圖案連了一圈。

   “阿陽……”武正斌的聲音有些哽咽,余熾陽的浪漫深深地打動了這個質朴的體育生。

   “學長,我們開動吧。”余熾陽的手指捂住了武正斌的嘴唇,燭光下的笑容溫暖而真摯,他低下頭,叼起武正斌乳頭上擺著的一顆車厘子送到他嘴邊,兩人一起吸吮著這枚果子里甜蜜的汁液。

   很快,兩個人就把他們的愛分享食之,余熾陽吹滅蠟燭拔出燭台,重新把餐廳的燈打開。“飯後甜點,我都迫不及待了。”余熾陽一邊壞笑著,一邊脫下身上的圍裙,武正斌這才注意到,余熾陽這色魔竟然除了圍裙什麼都沒穿。

   正在武正斌發呆的時候,余熾陽已經彎下腰抱起武正斌來到了紅木為底,大理石為面的桌面上。

   余熾陽站在桌邊,彎著身子貪婪地吸舔著武正斌身上的沙拉醬,溫暖濕滑的舌頭每一次掃動都讓武正斌顫抖呻吟,余熾陽還不時舔一嘴沙拉醬後與武正斌接吻,分享沙拉醬那美味的香甜。漸漸地,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沙拉醬也基本上都被兩人吃進了肚子里。

   “學長,巧克力棒只有一根,我不夠吃,不過我有一根大熱狗,你要不要吃?”余熾陽舔著嘴唇,充滿挑逗地問道。

   “我要吃!”武正斌的臉又紅了起來,眼中跳動著欲望的火苗。

   “好嘞!”余熾陽翻上餐桌,雙腿分開跪在武正斌頭頂,武正斌仰起頭,一口含住了余熾陽早已硬得發脹的肉棒,余熾陽也不甘示弱,狠狠地含住武正斌的巧克力棒吮吸起來。

   很快地,武正斌肉棒上凝結的巧克力漿全部融化在了余熾陽嘴里,余熾陽意猶未盡,用雙手抱住武正斌的腰,把他下身抱上半空,唇舌則沿著巧克力漿的痕跡舔過囊袋和會陰。

   “咕…唔…哦…”武正斌賣力的舔吸余熾陽的肉棒,嘴里因為快感的呻吟也越發急促,余熾陽不緊不慢地用舌尖舔弄著武正斌的會陰和菊穴口,讓武正斌身上的欲火越來越旺。

   “阿陽,快進來……我想要……”武正斌吐出余熾陽的肉棒,難得地厚起臉皮呼喚,余熾陽哈哈一笑,跳下餐桌,雙手拉著武正斌的雙腿,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來,用濕淋淋的肉棒對准武正斌的小穴,插了進去……

   雲雨過後,兩人洗了澡回到沙發上看電影,余熾陽這才打開自己的手機,不料剛開機,手機便響了起來。

   “陽哥哥,你知道我哥在哪嗎?”剛接起電話,武正浩急得快哭了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小浩,有什麼事,你哥跟我在一起呢。”余熾陽看了一眼正望著自己的武正斌,心中突然生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打開了免提。

   “陽哥哥,你快叫我哥來中心醫院,我媽她快不行了!”聽到余熾陽說武正斌在他身邊,武正浩一下子控制不住,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小浩,你說什麼?媽快不行了?”武正斌一把搶過電話,急切地問道。

   “嗚……哥……你快來吧……媽……媽說她想見你!”武正浩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也不能說出什麼。

   “別慌,我馬上就過來,小浩你先去陪著媽。”武正斌也慌了神,電話也顧不上掛,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余熾陽也趕緊穿好衣服,和武正斌驅車趕往中心醫院。

   終究,武正斌還是來遲了,當他趕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蓋著白布單的急救床正好被推了出來。

   “媽!!!”武正斌撕心裂肺地哭喊,撲倒急救床前,發瘋般拉開白布單,卻只看到母親完全沒有了血色的臉龐,任他怎麼呼喊,這位可敬的母親的雙眼也再不能睜開。

   “學長,你冷靜點,伯母已經去了,你不能讓她走了還不放心。”余熾陽按住阻止醫院義工推走屍體的武正斌,好言勸慰,武正斌卻不能冷靜下來。看著義工推著車消失在轉角,武正斌一下子沉靜了下來,大滴大滴的眼淚從他眼里落下,他哭不出聲,身體卻抖個不停。

   “哥,你先坐下。”武正浩也滿臉淚痕,和余熾陽扶著武正斌在等候椅上坐下,最小的妹妹武正昕一下子撲到武正斌懷里,痛哭起來。看著這樣的情景,余熾陽也覺得萬分難過,正當他想安慰一下武家兄妹時,他的手機響了。

   余熾陽走到一旁接電話,幾分鍾後,他神色凝重地走了回來,蹲在武正斌面前。“學長,對不起,我家里出了點急事,我要先離開一陣子。”余熾陽十分難過,卻沒看到武正斌有任何反應。

   看著武正斌失魂落魄的樣子,他也不知道武正斌有沒有聽到自己說話。站起身來,他從身上拿出一張卡遞給武正浩,“小浩,伯母的喪事還要操辦,這張卡你先幫你哥拿著,密碼他知道,我要先走了。”

   “恩,謝謝陽哥哥。”武正浩抬起頭看著余熾陽,余熾陽一步三回頭地離開,望著武正斌的目光充滿了擔憂和歉疚。

  

   第二十四章 武正斌的傲骨

   余熾陽一走就是兩個月,音訊全無。一開始,武正斌還有些恨余熾陽,如果不是他關機,自己就能見到母親的最後一面。到了後來,武正斌也想通了,大家都不是先知,也沒想到母親會離開得如此突然,對余熾陽的思念卻一天比一天熱切起來。

   開學已經一個月,余熾陽沒有回來報到,也沒有請假,武正斌找過鄭雲博,卻連鄭雲博都不知道余熾陽家里出了什麼事,更不知道他在哪。

   這天,武正斌結束了下午的訓練,收拾好了田徑場上的東西准備離開,迎面走來了一個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這個人武正斌也認識,是葉城大學“四大公子”中的老二,潘燦森。

   “嘿,訓練完了?”潘燦森打了個招呼,臉上笑容燦爛。

   “嗯,完了”武正斌和潘燦森接觸不多,對他也並無好感,因為他聽余熾陽說過,這個人城府極深。余熾陽只是點了點頭,便要離開。

   “你主人讓我給你帶了點東西,你不想去看看嗎?”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潘燦森說道,臉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

   “真的?”武正斌停下腳步,有些疑惑地看向潘燦森。

   “信不信隨你。”潘燦森笑容不變,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便自顧自向著田徑場外走去。

   好不容易得到余熾陽的消息,武正斌自然不願錯過,便跟了上去,坐進潘燦森的車里。

   潘燦森的住所是和余熾陽家的莊園差不多的一棟莊園,潘燦森帶著武正斌走進大廳,招呼他在沙發上坐下,“你先坐會兒,我上去給你拿下來。LUCY,給客人倒杯水。”

   很快,一杯溫水便被送了上來,經過一下午的訓練以及到潘燦森家不短的車程,武正斌也確實有些渴了,端起水喝了個底朝天。

   終於,潘燦森的身影又出現在了樓梯口,武正斌看著潘燦森手里那個精致的盒子,掩不住心里的激動,剛站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在摔下去的過程中,武正斌的視线和潘燦森對上,看到了對方眼里的得意。

   “哎呀,怎麼摔倒了呢。”潘燦森快步走到武正斌面前,蹲下身子卻不伸手去扶,只是說著風涼話。

   “你對我做了什麼?”武正斌神情激動而憤怒,卻對潘燦森造不成一點威脅。

   “你難道還不知道我做了什麼?”潘燦森輕笑,慢慢在武正斌眼前打開了那個盒子,“不知道這禮物你喜不喜歡?”

   武正斌臉色驟變,因為他看到盒子里的東西赫然是一條皮項圈。“你想調教我?你休想!阿陽也不會放過你的!”

   潘燦森卻仿佛聽到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以為余熾陽還有閒心來管你的死活?恐怕現在他正為了他們家公司的事焦頭爛額呢。”

   “這一切是你設計好了的?果然卑鄙!”被潘燦森如此提醒,武正斌已然明白一切都是潘燦森在幕後操縱,咬牙切齒地說。

   “卑鄙?爾虞我詐本來就是商場規則,只要贏了,有什麼卑鄙不卑鄙的。倒是你,余熾陽看來把你慣得太厲害,讓你連基本的奴隸規矩都忘了!”潘燦森依然是微笑的模樣,但語氣里的森寒讓武正斌聽得後背發涼。

   “笑話,就算我是奴隸,那也是只屬於阿陽的奴隸,你算老幾?”武正斌嗤笑。

   “不,從今天開始,你就會是我的奴隸了。”潘燦森笑得更加燦爛,眼神卻更加冰冷,他拿起盒子里的項圈,仔細地系到了武正斌的脖子上。

   “滾!你這個只會用下三濫手段的賤人,不要碰我!”武正斌怒極,破口大罵。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抽在武正斌臉上,一絲鮮血很快順著武正斌的嘴角流了出來。

   “我倒希望你真能這麼有骨氣,別讓我太快對你失去興趣。”潘燦森給武正斌戴好了項圈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冷地說道。

   “哈哈,好啊,小爺等著,小爺要是吭一聲就跟你一樣是沒卵蛋的慫貨!”看到自己成功激怒了潘燦森,武正斌哈哈大笑,雖然不能動彈,但那不屑的眼神更激起了潘燦森的怒意。

   “來人!把他給我帶到地下室去!”潘燦森臉色鐵青地吩咐後,向著地下室走去……

   陰暗冰冷的地下室,潘燦森看著被扔在地下室中央的武正斌,臉上滿是猙獰的笑意。“聽說余熾陽把你的身體已經開發得很成熟了,我倒要看看你會有多敏感。”

   一邊笑著,潘燦森握著一把閃著銀光的瑞士軍刀走近武正斌,冰冷的刀鋒沿著武正斌陽剛的臉部輪廓向下游走,帶起他一陣陣的顫栗。

   “哧啦”一聲,是刀鋒劃破布料的聲音,雖然已經入秋,武正斌仍然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套頭T恤,此刻T恤被劃破,武正斌古銅色的皮膚和發達健碩的肌肉被潘燦森盡收眼底。

   “果然是完美的身材啊,難怪你能讓余熾陽這麼痴迷。”潘燦森的眼里流露出羨慕的神色,伸手覆上武正斌發達的胸肌,感受運動員肌肉的彈性。他的手緩緩撫摸著向下,仿佛鑒賞藝術品一般專注而仔細。

   地下室本來就有些陰冷,此刻潘燦森溫暖的手掌撫摸過武正斌的肌膚,要說被余熾陽開發得敏感無比的身體沒感覺,那倒是假話了,但武正斌皺著眉,壓抑著身體上能夠喚醒自己快感的觸感,眼里露出濃重的厭惡神色。“我能夠遇上阿陽,那是我們的緣分,像你這種賤人,你摸我只會令我覺得萬分惡心!”

   武正斌嘲諷的話讓潘燦森從迷夢中醒了過來,看著武正斌的眼神,潘燦森冷笑了一聲:“哼,是嗎?那不知道我這惡心的手,能不能讓你不知羞恥地硬起來呢?”

   說著,潘燦森用軍刀的刀背輕輕拂過武正斌左胸上的乳頭,冰涼的觸感帶起一陣快感,武正斌的身體條件反射般地顫抖了一下。

   看到武正斌的反應,潘燦森笑得更加放肆。“看起來,你似乎是口不對心啊,難道剛才那一下的快感真的很強嗎?還是說,你本身就那麼下賤淫蕩?”潘燦森終於扳回一城,一邊恣意羞辱著武正斌,一邊繼續用軍刀逗弄著武正斌敏感的乳頭,看著他極力壓抑快感又羞憤難當的樣子,潘燦森心里暢快極了。

   慢慢地,武正斌的下身頂起了一座小帳篷,武正斌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臉色一下子變得面紅耳赤。

   “哎呦,看起來在我這賤人面前,你也不怎麼純潔高尚嘛,只是玩了兩下你的乳頭,就這麼興奮了嗎?”潘燦森此時完全占據了上風,笑得更開心了。他用力扯下武正斌下身的運動長褲,讓武正斌的陽具頂著黑色子彈內褲形成的山峰暴露在空氣中。

   看著武正斌想殺人一般的目光,潘燦森更得意了。“這麼大的一根,被內褲包著是不是很難受啊,我幫你解放出來吧。”說著,潘燦森割斷褲頭,將破碎的布料拉下扔到一邊,武正斌通紅鼓脹的巨大陽具因為這番動作兀自搖晃顫抖,好不威風。

   “真的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漂亮。”潘燦森丟開瑞士軍刀,迫不及待地握住這根巨物,感受到它傳來的十足熱力和硬度,潘燦森又計上心來。

   “真可惜,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寶貝,在你身上,卻只是別人的玩物。”潘燦森妝模作樣地嘆息,目的卻是為了讓武正斌更加羞恥和難堪。

   “哈哈,話說得沒錯,你這婊子養的不也想要我這根寶貝嗎,要不你剛才干嘛迫不及待要見識呢。”武正斌不怒反笑,毫不留情地回擊。

   潘燦森的臉色陰沉了幾分,“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我就給你幾分顏色看看!”

   武正斌挑眉,“剛才我就說了,隨便你,老子要是皺下眉頭就跟你一樣是沒卵蛋的慫貨!”

   “好!好!好!”潘燦森怒極,連說了三個“好”字,一把抓住武正斌胯間的巨大陰囊,用力擠壓。

   劇烈的疼痛讓武正斌的身體本能地痙攣起來,但他死死咬著嘴唇,不發出一點聲音,全身上下青筋浮凸,冷汗在刹那間布滿了他健碩的軀體。潘燦森滿臉猙獰地看著武正斌痛苦的樣子,直到他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第二十五章 辣手VS鐵骨(一)

   武正斌慢慢恢復了意識,眼前卻依舊一片漆黑,兩枚防噪耳塞阻絕了他的聽覺,然而就連他想說話,卻也發現自己被一副塞口球堵住了嘴巴。驚慌之下,武正斌本能地掙扎,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以狗趴的姿勢固定在了一副刑架上。自己的雙手和雙膝被固定在刑架的四條腿上,托著自己身體的是刑架頂部的鐵框,還有兩條皮帶繞過他的腰和背,將他徹底鎖死在這副刑架上。

   毫無預兆地,一股奇異的香味衝進了鼻腔,武正斌剛剛有些清醒的意識又開始變得昏沉起來,心頭卻慢慢涌上一股莫名的暖暖的感覺。隨著這股香氣的持續,心里頭暖暖的感覺變得越來越熾熱,武正斌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身體也隨之變得越來越燥熱,在本該陰冷的地下室里,武正斌卻覺得身上又熱又難受,只有身下那鐵架傳來的涼意才能讓他稍稍緩解。

   潘燦森這賤人,竟然對自己用春藥!武正斌在身體這不尋常的反應中終於醒悟了過來,更加奮力地掙扎,嘴里也隨著發出含混不清的咒罵。武正斌本以為,潘燦森見到他這個樣子,必然會狠狠地羞辱他一番,但不想,地下室里卻仿佛沒有人似的,武正斌這番困獸猶斗的掙扎竟然只是一出獨角戲。武正斌試圖屏住呼吸,但人求生的本能永遠是大過一切的,隨著他吸入越來越多的催情噴霧,武正斌的意識變得更加昏沉,下身的分身卻越發斗志昂揚,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要流進那已經硬挺如鋼的地方。

   就在武正斌的分身硬到脹痛不已,不斷流出一滴滴痛苦“眼淚”的同時,他的嘴里也同樣已經是唾液泛濫,越來越多清亮的口水從塞口球的空洞中滴落,在地面聚成一灘不斷擴大的水窪。

   武正斌的意識變得更加模糊,在腰間皮帶的束縛下,他本能地擺動著腰胯,模擬著抽插的姿勢,堅挺的肉柱隨著他的動作前後衝刺,一陣又一陣的脹痛讓他的馬眼沁出更多的前列腺液,隨著他的動作飛濺到地面上。

   就在此時,一雙手掌輕輕按在了武正斌兩片結實挺翹的臀瓣上,手心里冰涼的液體及時地撫慰了武正斌身體的燥熱,這雙手掌壓著武正斌的臀瓣,不疾不徐地轉著圈,將那些冰涼而滑膩的液體均勻的塗散在彈性十足的年輕肌膚上。武正斌的屁股被這雙手掌不同的用力變換著不同的形狀,時而被分開,露出他的菊穴,時而又被壓緊,讓武正斌的菊穴深藏在臀縫中,兩手的大拇指不時撫過菊穴四周的皺褶,帶起武正斌潛藏在身體里最熾烈的願望。

   “咕……唔……”武正斌的喉間發出不明意味的響聲,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

   隨著手掌的動作,武正斌被情欲折磨得有些僵硬的身體放松了下來,臀瓣仿佛也變得不再那麼緊實,深深的臀縫中,淺棕色的菊穴也悄然放松了防備,一張一合地等待著某些東西的傾入。

   手掌離開了武正斌的臀瓣,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有著細長瓶頸的瓶子,瓶口輕松地突破了武正斌後穴的防御,淺茶色的瓶子內,一股冰涼而略粘稠的液體緩緩注入了武正斌體內。

   本來全身燥熱的武正斌,在冰涼的液體注入的同時,後穴成為了全身上下最舒服最敏感的的地方,早已被余熾陽調教成熟的身體給出了習慣性的反應,被堵住的嘴里發出了雖然模糊卻明顯感覺得到興奮的愉悅呻吟。

   很快地,一瓶300CC的液體完全注入了武正斌體內,當瓶口抽離武正斌的菊穴,武正斌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陣失落,同時,還有深深的憤怒和不甘。

   “終於是要被潘燦森玷汙了嗎?阿陽,你會不會原諒我?“武正斌失神地想著,下一刻,武正斌的菊穴便感覺到了另一樣東西的侵入,大約一指半粗細,布滿突起的涼涼的東西進入了武正斌的菊穴。

   這件東西似乎很軟,在它進入的時候,那布滿突起的外壁摩擦著武正斌敏感的腸道,帶起一陣陣久違的快感。“唔……哦……“武正斌不由自主地發出含混而沉悶的呻吟,在感覺這種怪異快感的同時,武正斌的腦海中也情不自禁想起了和余熾陽的無數次酣暢淋漓的性愛,身體的快感和心中的憤怒、愧疚交織著,讓武正斌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隨著那件東西的深入,武正斌身體的快感也變得越來越強烈,全身顫栗了起來,身下巨大的陽具青筋暴突,仿佛再受一點刺激就將爆發。然而,那件東西卻突然抽了出去,讓武正斌蓄勢待發的身體落了個空。但幾乎就在瞬間,那件東西更加迅疾而有力地突破了武正斌菊穴的防御,探入到了武正斌的體內,一陣翻攪,布滿突起的外壁不止摩擦到了腸壁,更是好幾次摩擦到了武正斌的前列腺,驟然而至的猛烈快感讓武正斌終於得到了解放,巨大的陽具接連噴出了十幾股濃稠的白漿。

   就在武正斌回味高潮余韻的同時,防噪耳塞被人拔了出來,傳來了潘燦森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精彩,真是精彩!武正斌,你剛才的射精表演真是精彩極了!”一邊笑著,潘燦森一邊取下了武正斌口中的塞口球,

   “潘燦森,你個王八蛋!有種你放開老子,看老子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武正斌怒極,剛剛得到解放便是一陣怒罵。

   “罵我有什麼用,剛才是你自己射精的,怎麼不怪你自己定力不夠呢。”潘燦森似乎心情大好,竟也不生氣,反而戲謔的說道:“難道,你就不想看看是什麼讓你這麼欲仙欲死嗎?”

   聽到潘燦森的話,武正斌心中一凜,卻也不甘示弱:“不就是你用了個道具,唉,這也沒辦法,誰讓你自己是個沒卵蛋的慫貨,硬不起來呢,哈哈哈!”

   “那你就好好看看這件‘道具’是什麼吧!”武正斌的話又成功激怒了潘燦森,隨著他咬牙切齒地說話,眼罩也被解開了。經歷太久的黑暗,突然看到地下室不算明亮的燈光,卻也刺眼得讓武正斌有些睜不開眼。等到視力恢復之後,武正斌看到潘燦森一臉得意地靠在一面大落地鏡前,而看到鏡中的景象,武正斌的臉色變得煞白——在他身後不遠處,放著一個巨大的鐵籠,鐵籠里關著的,是一條巨大的蜥蜴,剛才那件東西,竟然是這條蜥蜴的舌頭!

   “哈哈哈哈!看到了吧,武正斌,你被一條蜥蜴給舔得欲仙欲死呢!你知道你屁股里是什麼嗎?那可是這蜥蜴最喜歡的花蜜,所以它會把你屁股里的花蜜舔得一滴不剩的。”潘燦森用手拍打著武正斌英俊的臉龐,“現在,你就繼續好好享受這只蜥蜴的服侍吧,我給你聞的春藥,可不是射一次就能解決問題的。”

   “你……你……你這個畜生!禽獸!老子不會放過你的!”武正斌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起來,身下的鐵架因為武正斌的動作搖晃不已,但終究未能掙脫束縛。因為劇烈的運動,武正斌身上春藥的藥性擴散地更快,他憤怒的咒罵漸漸變成了低沉誘人的呻吟,潘燦森則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愜意地看著武正斌再一次的射精表演。

   “我說,你要是不想再被這蜥蜴‘服侍’的話,就求我吧,叫我一聲主人,我立刻就把這蜥蜴弄走。”在武正斌再一次射精過後,潘燦森的聲音懶洋洋地響了起來。

   武正斌抬起頭,凌厲的視线仿佛要把潘燦森洞穿,“你……做夢!老子……寧可讓這畜生給侮辱,也比……也比求你好!”武正斌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罵道。

   “好,那你就等著被這畜生榨干吧!”說著,潘燦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給武正斌戴上兩枚電動乳夾後,又往他後穴里倒了一瓶蜂蜜,同時,潘燦森給武正斌戴上了一個氧氣罩,讓他不得不繼續吸入摻入了大量催情劑的氧氣。一次又一次由藥物催生的高潮不斷襲擊著武正斌的神志,在經歷過五次射精之後,武正斌再次昏了過去……

  

   第二十六章 辣手VS鐵骨(三)

   “唔……啊……”在無意識的悶哼中,武正斌漸漸蘇醒。確切來說,他的蘇醒是因為下體被一陣刺骨的冰涼刺激。

   “醒了麼?我還以為,真的要用冰棍放進你的屁股里你才舍得醒來。”潘燦森戲謔地笑著,握著冰塊的手掌自武正斌的卵袋向著剛剛過度射精而疼痛的莖身滑去。此刻縱然已經雄風不在,武正斌軟趴趴垂在身下的陽具仍蔚為壯觀,冰涼的觸感緩解了對疼痛的感知,武正斌皺起的眉頭微微放松。

   “你別費盡心思了,我是不會向你屈服的。”武正斌的聲音很沙啞,縱然這話依然很有骨氣,卻掩不住他濃濃的疲憊。

   “哈,是麼?”潘燦森目光一凝,握緊了手掌,掌中的冰塊便向著武正斌碩大的龜頭擠壓了過去。

   “啊……”武正斌不由自主地發出痛苦的呻吟,但只是短促的一聲驚呼,武正斌便將自己嘴唇緊緊咬住,全身上下的肌肉因痛苦而緊繃和痙攣。剛剛才使用過度的龜頭變得格外敏感,而冰塊的硬度和冰冷更將這種煎熬放大了無數倍,這樣劇烈的痛楚生生煎熬著武正斌已經被大量消耗的精神。

   “其實,就算征服不了你,多一個玩具我也不介意。”潘燦森抬頭看到鏡中武正斌那張已經完全被痛苦扭曲得有些猙獰的俊臉,心底浮起一陣快意,“一想起余熾陽的愛人成了我的戰利品,我的心情總是很愉悅。”

   潘燦森終於撒手,武正斌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鑽心的刺痛仍然從龜頭上傳來,但已不像方才那樣難以忍受。這時候,武正斌才發現自己嘴里滿是一股腥甜的味道,原來是自己剛才太用力,咬破了嘴唇。喘著粗氣,武正斌仍然反唇相譏,“戰利品?你……覺得,你真的……能夠掌控得了我?”

   “即使掌控不了,但總比余熾陽再也得不到你要好吧。”潘燦森臉上的笑容越發詭異,“何況,讓他看著他的愛人被我折磨,這種煎熬的感覺,想起來也能讓我身心暢快啊。”

   “你……”武正斌氣結,“卑鄙!”

   “哈哈,這個詞我聽煩了,你還有什麼新鮮的罵人的話嗎?”潘燦森一笑,將左手里的冰塊勻了幾塊在右手上,兩只手一上一下地貼上了武正斌的胸和背。“其實呢,就算你的精神不屈服,但要讓你的身體屈服,卻是太容易,要怪也只能怪余熾陽把你調教得太好,白白便宜了我呀。”

   就如潘燦森所說的那樣,當冰塊游走於武正斌上身各處留下一道道水跡的時候,一陣陣冰涼伴著火熱而酥麻的快感電流也絲絲縷縷地流遍了武正斌全身,引發了他身體被余熾陽刻意培養出的欲望本能,他的陽具隱約有了復蘇的跡象,鼻息也開始變得粗重。武正斌戰栗著,拼命用意志抵抗著快感的侵襲,心里的屈辱和羞愧卻變得更加強烈,這種憋屈的感覺讓武正斌有了眼眶發脹發澀的感覺,一股從未有過的流淚的衝動充斥著武正斌的心田。

   當潘燦森的雙手帶著冰塊沿著武正斌的腹肌和脊柱向下,武正斌心底的不安感覺越發強烈,而身體上的興奮卻仍然超出了他的控制。在鏡中,武正斌看到潘燦森的視线終究還是落到了他的身後,而潘燦森的嘴角也同時揚起了惡魔的幅度。武正斌心里一涼,眼角一滴熱淚墜落,阿陽,我終於還是要被這禽獸強暴了。

   “看起來,你的身體很喜歡我那條蜥蜴的舌頭啊。“潘燦森的語氣充滿了嘲諷,說話的同時,他丟開了冰塊,左手細長的手指觸上了武正斌腸壁外翻出來的粉色軟肉。

   敏感的肉壁被觸碰,強烈的快感令武正斌的身體打了一個大大的激靈。武正斌緊張地通過鏡子看著潘燦森的動作,眼里滿是不甘和憤怒。

   “說起來,我倒是對你的身體感興趣很久了。”潘燦森一臉無辜的笑容,熟練地解開自己下身的皮帶,掏出了自己早已興奮得不行的陽具。“不知道你的身體有什麼魔力,讓余熾陽這個玩奴隸從來不超過三個月的家伙竟然對你迷戀如斯。”

   “只可惜,這一次他拿著你當寶貝,一點都不肯跟我們分享,倒是讓我對你的興趣越來越濃。”說著話,潘燦森扶著自己的陽具,在武正斌的穴口打著轉,摩擦著那一圈外翻的嫩肉,卻遲遲不肯進入。看到武正斌的身體因為肉壁被刺激而緊繃,本能地加快了張合的頻率,潘燦森輕笑起來,“呵呵,看起來你的身體迫不及待想要了呢,就算你表現得多貞烈,也蓋不住你身體的淫蕩嘛。”

   “你~放~屁!”武正斌強壓著自己身體興奮的感覺,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子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我要看看是我的雞巴硬還是你嘴硬。”潘燦森大笑,腰身一挺,硬挺的分身便深深插入了武正斌誘人的後穴里,潘燦森發出一聲愜意的長吟,“唔……好緊……難怪余熾陽這麼食髓知味。”

   “怎麼樣,我這根雞巴不比余熾陽的差吧,一會兒可不要求著我操你。”潘燦森故意慢慢地抽送,繼續打擊著武正斌。經過余熾陽重點“開發”過後,武正斌的後穴始終保持著令人欲罷不能的緊致,此刻倒是真的讓潘燦森撿了個大便宜。

   潘燦森是存心要讓武正斌飽受身心的煎熬,一邊調整著抽插的角度,一邊時快時慢地控制著抽插的頻率,通過武正斌身體的反應來確定武正斌的G點。經驗老道的他,不久後便找准了武正斌的“弱點”,隨之而來的,便是一次比一次更凶猛的抽插和撞擊。

   “你說,要是余熾陽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他還會不會再要你?你這副淫蕩的身體,竟然是這麼喜歡被我插嗎?屁股還越來越緊了,不夠,再緊點。”潘燦森一邊狠命操著武正斌,一邊用雙手用力地拍擊他挺翹渾圓的屁股,房間里回蕩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以及武正斌斷斷續續的似痛楚又似歡愉的嗚咽和呻吟。

   後穴傳來的強烈快感淹沒了武正斌,本來就已經消耗了太多精神的他,在這樣強烈而凶猛的快感侵襲加上潘燦森惡意的言語羞辱之下,最後的神志也土崩瓦解,他情不自禁地發出越來越大聲而銷魂的呻吟。隨著武正斌的一聲比較尖銳而興奮的悲鳴,地下室里響起了嘩嘩的水聲,竟然是武正斌因為前列腺被持續撞擊而失禁了。

  

   “哈哈哈哈哈,賤貨,沒有被操射倒是被操尿了嗎?告訴我,余熾陽有沒有把你操得失禁過啊!哈哈哈哈!”潘燦森瘋狂地大笑,狠狠地幾下衝刺,終於不再壓抑自己射精的衝動,將自己的精液全部射進了武正斌體內。

   拔出陽具在武正斌的大腿間擦干,潘燦森重新穿上褲子,看了伏在鐵架上半死不活的武正斌一眼,心滿意足地轉身離去。

   潘燦森終於走了……武正斌的腦海里閃過這一個念頭,終於暫時放下了自己的防備,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昏暗的燈光下,武正斌已經不能嚴實閉合的菊穴本能地慢慢張合著,一小股濁白腥臭的黏液慢慢地流淌出來……

  

   第二十七章 屈辱與抉擇

   地下室的鐵門“吱嘎吱嘎”地被推開,驚醒了任然被束縛在架子上的武正斌。從面前的落地鏡上,武正斌看到惡魔潘燦森正一步步向著他走來。

   “昨晚睡得好麼?”潘燦森的臉上帶著令武正斌萬分惡心的微笑,一邊走近一邊問道。

   武正斌並不答話,而潘燦森也在走到武正斌身後時蹲了下來,端詳著武正斌的後穴。

   “果然是生命力強悍的體育生啊,一個晚上就恢復了,一點也看不出昨天你被我操得屁眼都合不攏的樣子。”潘燦森說著,手指在皺緊的菊穴間輕輕摳挖,讓武正斌的身體浮起屈辱而酥麻的快感。

   聽到潘燦森羞辱的話語,武正斌的臉變得滾燙,轉過頭狠狠地瞪著潘燦森。潘燦森戲謔地一笑,中指用力,一下子突破括約肌的防线,進入武正斌體內。突然的劇痛讓武正斌發出一聲悶哼。

   “看來我的精液好像還沒干,這下連潤滑劑都不用了。”潘燦森繼續羞辱著武正斌,手指在武正斌體內攪拌、翻滾,快速地插入抽出,沒幾下便讓武正斌的括約肌全线棄守,進入武正斌身體的手指也變成了三根。

   一夜水米未進,早已筋疲力盡的武正斌沙啞地開口:“潘燦森,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昨天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麼,”潘燦森聳了聳肩,三只手指繼續翻攪著武正斌敏感的腸壁,“其實我的調校技術也不比余熾陽遜色,你看,現在你不也一樣爽得全身顫抖嗎?”

   “你做夢!我只承認阿陽一個人,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我就算死也不會當你的奴隸!”武正斌鼓起身上參與不多的力氣,憤怒地掙扎,卻只換來鐵架的一陣輕微晃動。

   “哦?那你真的不願意做我的奴隸嘍?”潘燦森挑眉,左手探到武正斌身下,握住那根早已充血的陽具。“都流了這麼多淫水了,還跟我裝什麼貞烈?噢,我明白了,原來你是想這樣刺激我,讓我給你更刺激的調教吧?”

   “你……你放屁,滾,不要碰老子!!!”聽到潘燦森這般無恥下流的話語,武正斌的怒氣升到了頭頂,氣得滿臉通紅,卻不知道如何辯駁。

   “哈,看吧,你臉紅了,是被我說中心事了吧,哈哈哈。”潘燦森大笑起來,看著武正斌抓狂卻無從泄憤的樣子,心底浮起一陣快意。“武正斌你知不知道,從去年暑假開始,你就已經落入了余熾陽的圈套,他掰彎你、得到你,再設計讓你成為他的性奴,這些計劃和過程,他都和我們分享。你覺得,這樣的主人值得你這麼死心眼?你又知不知道,我從第一眼看到你真人,我就決定一定要不擇手段得到你!”

   “你以為這就能離間我和阿陽?還是說,你在對我表白?這些我早就知道了,阿陽早就給我說過,但是我一點也不怪他。而你,只會讓我惡心!”武正斌笑了起來,眼神里充滿了自豪。

   “他連這都給你說了?”潘燦森臉上閃過一絲驚愕。

   “沒錯,他還告訴我,你這個人陰險卑鄙,要我跟你保持距離。我只恨我自己傻,昨天信了你的鬼話。”武正斌凌厲地看著潘燦森,仿佛一頭要擇人而噬的猛獸。

   潘燦森被武正斌的目光激起了怒意,獰笑起來,“既然是這樣,那我還是繼續做小人好了!”說著,潘燦森解開皮帶,掏出自己硬挺的陽具,又一次對准武正斌的後穴,開始抽插起來。這一次的奸淫,潘燦森抽插得格外凶狠,就算武正斌的後穴被撕裂了,他也毫不憐憫,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凶性,在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下,體力嚴重透支的武正斌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再一次射在武正斌體內,拔出陽具後,潘燦森看著仿佛失去了生機的武正斌,眼眸幽暗深沉。半晌,他才叫來傭人為武正斌處理傷口和擦洗身體。

   潘燦森走進自己家的書房,打開電腦顯示屏,如他所料,一個視像會議請求正在等待接通。視頻接通後,余熾陽滿是疲憊和憔悴的臉出現在了屏幕上。

   “潘燦森,你究竟要怎麼樣?對我不滿你衝我來,不要去找學長的麻煩,他不是我們這個圈子的人!”余熾陽看著屏幕上潘燦森那一臉得意的笑容,氣得咬牙切齒。遠在法國的他,幾個小時之前接到了潘燦森傳來的武正斌被他虐待的視頻。當時,余熾陽正在開著公司的重要會議無法脫身,散會後,余熾陽趕緊聯系潘燦森,卻被他一直無視,直到此刻已是法國時間的凌晨兩點,才總算聯系上了潘燦森。

   “哈哈,武正斌確實不是我們這個圈子的人,但是你一手把他拉了進來,這可怪不得我了。”潘燦森挑了挑眉,笑得十分歡暢,“以前的你,盛氣凌人,無懈可擊,但現在嘛,武正斌就成了你的軟肋,對不對?對了,我這里有最新一段視頻,你要不要看看,再思考一下你該怎麼跟我說話?”

   潘燦森把方才發生在地下室的事情錄像發給了余熾陽,看著視頻那邊余熾陽眉頭緊皺,滿臉擔憂焦急的樣子,潘燦森得到了極大的報復的快感。這一次余熾陽之所以突然離開,正是他牽頭了幾家公司,聯合對余熾陽家的公司發難,對他們的投資計劃加以狙擊,短短兩個月內,余熾陽家的公司市值已經縮水數十億元,景況艱難。

   余熾陽臉色凝重,眉頭糾結不展,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後緩緩開口:“潘燦森,我求你高抬貴手,放過學長好不好?”回想以前,余熾陽呼風喚雨,何曾開口求過別人,更何況是從小到大被他穩壓一頭的萬年老二潘燦森。

   “哈哈哈哈哈,你說什麼?太小聲了,我聽不見。”潘燦森狂笑,繼續為難余熾陽。

   “潘燦森,我求你,高抬貴手,放過學長吧。”余熾陽強忍著心頭的怒氣,提高了音量。

   “這是求人應該有的姿態嗎?我好像看見,你還坐得四平八穩的,挺舒服嘛。”潘燦森繼續刁難。

   余熾陽強壓著心頭的憤怒,身體氣得發抖,但他克制住了,推開身後的座椅,調好攝像頭,讓潘燦森能夠看見自己全身,然後他雙膝一彎,跪了下去。“潘燦森,我余熾陽求你,高抬貴手放過學長。”

   看到余熾陽對他下跪這一幕,潘燦森笑得如痴似狂,上氣不接下氣,“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余熾陽,我答應你暫時不折磨武正斌,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能當面給我跪下求我,我就放過他。不過,如果這幾天你們公司要是被吞並,你成了破產少爺,可不要怪我沒給你選擇的機會。”

   飯菜的香氣鑽進鼻孔,武正斌慢慢地醒來,眼前景象已經不是地下室,而是一間臥房,自己正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身上也換上了一身家居服。

   “少爺讓我喂你吃飯。”一名漂亮的女傭端著香菇雞肉粥,對武正斌說道。

   “我…不吃!”武正斌雖然虛弱,卻依然倔強,他打定了主意要絕食反抗潘燦森。

   “這位先生,您吃了吧,要不我不能向少爺交代,會被責罰的。”女傭面露難色,有些畏縮地說道。

   “我不吃!請你拿走!”武正斌的態度很堅決,半撐起身子靠在床頭。

   女傭大大的眼睛里一下子升騰起迷蒙的水霧,下一秒,眼淚就奪眶而出。“先生,求您了,吃了吧,要不我又要挨打了。”她把粥碗放在床頭,挽起袖子,白嫩的肌膚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鞭痕。

   看到女傭的傷痕,心地善良的武正斌心中不忍,終究還是點了點頭,“好吧,我吃。”在他心里,對潘燦森的鄙夷更加深了一層。

   一連三天,潘燦森都沒有露過面,一名女傭負責給武正斌送飯,兩名保鏢寸步不離地守在門口,保證武正斌不會逃走。

   第三天晚上,武正斌坐在床上,看著窗口防護欄外的夜幕發著呆,臥室的門突然打開,兩名保鏢走了進來,把武正斌按在床上注射了一支肌肉松弛劑。隨後,潘燦森走了進來。

   “三天不見,有沒有想我啊?”潘燦森在床邊坐了下來,看著無法動彈的武正斌。

   “有啊,我無時無刻不想你早點死。”武正斌有些艱難地抽起嘴角,報以一個冷笑。

   “你說,今天余熾陽會不會回來救你?到底在他心里,是你重要還是他們家族的產業重要?”潘燦森的手指撫過武正斌臉龐的輪廓,順著喉結向下,摸到了他的胸口。

   “你拿我威脅阿陽?”武正斌聽到這句話,瞳孔一陣收縮。

   “我可沒有威脅他,只是給了他兩個選擇。”潘燦森的語氣十分溫和,笑容卻越發燦爛,一邊解開武正斌身上家居服的扣子,一邊說道,“馬上就要到十二點了,法國股市也快收盤了,不知道余熾陽是選擇坐鎮公司指揮收購,還是會放棄公司來救你?”

   隨著扣子被一顆顆解開,武正斌完美健碩的軀體又一次屈辱地呈現在潘燦森眼里,但此刻,他卻顧不上這許多,一心牽掛在余熾陽身上。

   家居長褲被脫下,武正斌終於一絲不掛。潘燦森跪坐在床上,雙手拉著武正斌的腳踝,將他的身體反折過來,檢視武正斌後穴的愈合情況。

   “看起來似乎全好了,如果過了十二點余熾陽不來,我就再好好享受一下你的屁眼,前兩次真他媽的帶勁啊,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松一點?”潘燦森恣意羞辱著武正斌,看著他的臉色因為羞憤而脹紅。

   “我希望他不要來。”武正斌慢慢開口,“我寧可他舍棄我,也不想看到你這小人得逞。”

   “那我們拭目以待吧。”潘燦森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依然坐回床邊,一邊逗弄著武正斌的乳頭,一邊望著牆上的時鍾,指針已經停在了11點55分。還有五分鍾,答案就將揭曉……

  

   第二十八章 永墮魔窟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這5分鍾,無論對潘燦森還是對武正斌來說,都是漫長的。

   “鐺~鐺~鐺~”牆上的歐式掛鍾整點的響鈴聲悠揚而清脆,打破了房間的沉積,也吹響了地獄的號角。

   “哈哈哈哈,武正斌,看吧,余熾陽終究還是選擇了放棄你!”潘燦森笑得暢快淋漓,在和余熾陽的交鋒中,這一次他終於徹底占到了上風。

   “既然你的主人都已經不再珍惜你了,那還是讓我來好好疼愛你吧!”潘燦森獰笑著,迫不及待地壓上了武正斌的身體。

   “阿陽……”武正斌低聲呢喃,說不清心里是什麼滋味,雖然他並不希望余熾陽因為他而放棄自己家的產業,但當這個事實真的擺在眼前,他仍然覺得有些難以接受。這一年共同度過的時光,到底在余熾陽心里擺在哪個位置?從前的甜言蜜語,真的只是過眼雲煙嗎?

   “啪!”潘燦森重重的一耳光抽在武正斌英俊的臉上,毫無反抗能力的體育生的右臉頰立刻腫了起來,嘴角滲出血跡。“從今以後,不要讓我再聽到余熾陽的名字!”

   隨之而來的,還有潘燦森懲罰性的粗暴的抽送。臉頰火辣辣的疼和菊穴撕裂般的痛楚,讓堅強的武正斌也不禁皺起了眉頭,發出沉悶的呻吟。看著潘燦森那張可憎的臉,武正斌嫌惡地閉上了眼睛,任由潘燦森在自己的健碩肉體上肆虐。

   “媽的,你還覺得不夠刺激是不是!”看著武正斌的樣子,潘燦森氣不打一處來,吩咐下人拿來刑具,他一手執鞭,一手拿著蠟燭,伴隨著凶猛的抽插,凌厲的鞭打和滾燙的蠟油也雨點般落在武正斌的身體上。

   看著體育生完美健碩的軀體被自己親手變得傷痕密布,聽著他不時因為忍受不住而發出的痛苦呻吟,更感受著他的身體因為不斷的痛苦而抽搐繃緊,潘燦森的心里充滿了變態的滿足感。在肆虐了四十多分鍾以後,潘燦森在武正斌體內一泄如注。

   潘燦森喘息著從武正斌淌著鮮血的後穴里抽出自己的陽具,看著躺在床上仿佛破布娃娃一般不成人形的武正斌,心中的獸性更盛。

   “滾下來,弄髒了老子的床!”潘燦森將武正斌拖下床,扔到地上,斜睨了一眼站在房間門口的兩個保鏢,吩咐道:“現在你們可以爽一下了,注意別弄死就行。”

   “多謝少爺!”兩名保鏢聽了這麼久的活春宮,早就忍耐不住,異口同聲地應了一聲,迫不及待地拖起武正斌毫無反抗能力的身體向外走去。

   又回到森冷陰暗的地下室,此刻的武正斌的景況比前幾天還要淒慘,他的雙臂被反綁在背後高高吊起,而項圈上連著的鐵鏈離地不足一尺,逼迫著他不得不屈辱地低著頭跪著,雙唇被一個大大的中空橡皮口塞撐開,兩名保鏢一前一後,在他身體的前後的開口里抽送著他們腥臊的陽具,而每一次的衝刺都會帶著他雙肩仿佛被拉脫臼般的痛楚。

   “給老子用力吸!”跪在武正斌身前的保鏢不管不顧地在他嘴里抽送著假陽具,一旦覺得不舒服,便是重重的一記耳光或是狠狠地掐擰他的乳頭。武正斌的喉嚨無法適應保鏢粗大的陽具,被塞嗆得涕淚橫流,幾乎就要窒息。

   在武正斌身後,另一名保鏢一邊挺送著他自己的分身,一邊用手掌拍打武正斌渾圓挺翹的屁股,或是在田徑運動員敏感而強健的大腿內側重重一擰,鮮血一直從被撕裂的肛門里滴落。即便是這樣,武正斌也無法通過人本身的昏厥機制來自我保護,因為一旦他的身體不再動彈,兩名保鏢的四只粗糙的手掌便會抓起鹽粒,在他身上的傷痕上狠命揉搓,讓劇痛再次把武正斌喚醒。

   被這般凶殘地蹂躪,持續不斷的痛楚和失血讓武正斌的意志近乎崩潰,整個人處在了渾渾噩噩的狀態中。待這兩名保鏢在他身上發泄完獸欲,時間已經又過去了四五十分鍾。

   “嘩啦”一聲,一桶冰水從武正斌頭上淋下,武正斌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勉強抬起頭,正好看到潘燦森蹲了下來。

   “讓我給你讀一則好消息吧,”潘燦森似笑非笑,用手指托起武正斌的下頷,“法國股市今日收盤消息,余氏集團股價跌至冰點,集團市值縮水四成。”

   看著一身狼狽的武正斌,潘燦森笑意更盛,“看來,余熾陽就算放棄了你,也無力回天,余氏集團就要垮了呢。”

   武正斌被口塞堵住,說不清話,只能用憤怒而怨恨的眼神瞪著潘燦森。潘燦森捏著武正斌下巴的手指逐漸用力,卻絲毫不見武正斌露出求饒的神色。“嘖嘖,真夠勁兒,果然是野性又倔強的極品體育生啊,就算現在這個狀況,你也還不能覺悟,那我就看看你能撐多久。”

   潘燦森重重地放開手,站起身來,吩咐道:“去通知銀狼,告訴他,我有個他也會感興趣的貨色要交給他調教。”

   保鏢領命而去,潘燦森滿臉猙獰地看了看被束縛在自己腳下的武正斌,“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不肯屈服於我,那你就去品嘗一下專業調教師的手段吧!”潘燦森眼里劃過一道厲色,狠狠地踢了武正斌一腳,趾高氣揚地走出了地下室。

   三天後,余氏集團宣布放棄教育培訓業務,將主要業務收縮至金融和電子商務主業上,並撤掉了中華區公司,資本全面回收到了歐美市場。此後,葉城大學控股集團洗牌,余熾陽自此從“葉城四少”中除名,從此音訊全無。與余熾陽一同消失的,還有葉城大學的田徑新星武正斌。此外,在葉城的戶籍檔案里,還有一對姓武的兄妹也悄然消失……

   一年後,泰國某地下人口黑市拍賣會上,一長串的拍賣名單分發到了參會嘉賓手中,拍賣順序排在壓軸的一名性奴介紹引起了競拍者的極大關注和期待。從這名性奴的介紹畫冊上來看,他高大威猛,身材完美,雖然他的長相被拍賣會組織方刻意隱藏了起來,但組織方也對其長相承諾了50萬美元的保證金,競拍者一旦拍得這名性奴,對其長相有所不滿,組織方將無條件返還50萬美元。

   正是有了這罕見的保證金承諾,拍賣會前期一直不溫不火,與前幾次的火爆盛況有了鮮明的對比。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這名性奴拍品的亮相。

   “相信各位對我們最後一件拍品期待已久,現在,是該這件拍品登場的時候了!”隨著拍賣師充滿激情的話音落下,偌大的拍賣場座位上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八組高亮度鐳射燈的燈光聚集到了展示台的中央。一個無蓋的圓柱體玻璃貨櫃在射燈的光束中冉冉升起。這個貨櫃由特殊研發的玻璃制成,在射燈下並不反光,仿若無物,毫無疑問,貨櫃內部的那名男子被明亮的金色光柱映照成了拍賣場唯一的焦點。

   這名男子跪在圓柱形貨櫃的中央,上身筆挺,雙手背後,雙膝與肩同寬,呈現著最為標准的性奴接受審閱的姿勢,金色的燈光流淌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折射出暗金色的誘人光芒。他的臉呈現著典型的東方男性的特征,劍眉星目,面容剛毅,介於大男孩與男人之間的臉龐洋溢著既青春又成熟的氣息。就在貨櫃剛剛升起的時候,場內的許多女客剛看到這張臉,便發出了興奮的尖叫。

   在他的脖子上,一圈一指半寬的銀色金屬項圈與他頸部的皮膚牢牢貼合,宣告著他性奴的身份。挺得筆直的上身呈現出完美的倒三角輪廓,兩塊胸肌厚實飽滿地凸起,仿佛兩塊小磨盤一般,胸肌間深深地丘壑更是令在場的諸多男女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在他的胸肌上,兩片有如廣口飲料瓶蓋大小的紅棕色乳暈呈現著完美的對稱,乳暈中央仿佛葡萄干大小的乳頭就算被兩枚硬幣大小的金環穿過,卻也不見下垂。自胸往下,他的八塊腹肌同樣是整齊對稱地排列著,飽滿凸出的腹肌就像烤好的小面包一般誘人。即便是跪姿,這名男子的人魚线也是清晰可見,被剃光了毛發的下體,讓這名男子的陽具看上去雄偉得近乎猙獰,粗大紫紅的陽具直挺挺地緊貼著腹肌,雄偉的莖身粗如兒臂,青筋虬結,不僅擋住了肚臍,更是延伸至第二對腹肌的中央。在他的龜頭頂端,一枚粗大的金屬環貫穿了馬眼,在龜頭後緣、冠狀溝上方,以及陽具的各個部位能夠明顯看到入珠造成的顆顆凸起。這名男子的陰囊比之陽具也毫不遜色,碩大的陰囊懸掛在兩腿間,能夠明顯看出沉甸甸的分量,而陰囊的下端離地也不過只有一兩厘米的落差。

   再往下,他肌肉虬結的大腿彰顯著這名男子奔跑的爆發力,那濃重的男性魅力讓在場的諸多情色男女不禁垂涎三尺。

   隨著貨櫃完全升上地面,拍賣師從拍賣台上走下來,在他靠近這名男子的過程中,貨櫃四周的玻璃箱壁也迅速降了下去。

   拍賣師站在燈柱外的陰影里,話音通過音響系統響徹全場,“第069號拍品,介紹一下你自己。”

   “是!報告各位主人,賤奴名叫武正斌,曾是葉城大學田徑系學生,今年21歲,身高179厘米,體重80千克。賤奴的雞巴完全勃起時長28厘米,直徑8厘米。”這名男子,竟然是被潘燦森騙走後一年不曾出現過的武正斌!此刻的武正斌,完全不像一年前那般倔強而火爆,反而在拍賣師面前乖順得仿佛一頭綿羊。

   而隨著武正斌的話語,拍賣座席上每一位來賓面前的顯示板上都出現了武正斌的相關資料,就在武正斌視线的正前方,一塊巨大的LED顯示屏也展示著武正斌過往的照片和影像資料,運動場上的他英姿颯爽,教室里的他專注認真,和同學走過校園的他笑聲爽朗……但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成了無法回到的過去。

   看著曾經的自己,武正斌悲從中來,難以自持,然而下一秒,隨著拍賣師手中遙控器的一個按鍵被按下,武正斌身子一僵,一股強烈的電流穿過了他的陽具和前列腺,帶來強烈的快感和劇烈的痛楚。武正斌知道,這是一種警告。

   “很好,武正斌,繼續介紹你自己,讓客人們更加了解你。”拍賣師的話語雖然仿佛依然平淡,武正斌卻聽出了其中森寒的威脅意味。想著如果在台上出糗會遭到的嚴厲責罰,武正斌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報告各位主人,賤奴被調教過兩年。第一年的調教主要針對賤奴身體的敏感度開發,以及初步的奴性建立。第二年,賤奴的調教目標主要是加深奴性和身體機能強化、改造。現在賤奴一刻也不能忍受穿衣服,賤奴的乳頭只要一被摩擦就想射精。賤奴的雞巴也做了入珠和增大增長手術,現在賤奴的雞巴隨時都保持在勃起狀態。嗯……賤奴的屁眼是重點調教的對象,賤奴喜歡主人用任何方式玩弄賤奴的屁眼,賤奴的屁眼一刻也不能空下來,一空下來賤奴就會生不如死。賤奴的屁股很能吃,也很緊……現在賤奴想射精,必須要主人賞賜賤奴同時開動賤奴的乳環、入珠、龜頭環,還要主人狠狠地操賤奴的屁眼的恩典,賤奴才能爽,才能射精……”

   隨著這些羞恥的話語從自己嘴里吐出,武正斌被調教得難以自持的身體也漸漸開始發軟發熱,武正斌的身體興奮地顫栗起來,語調也開始變得綿軟而淫靡,“嗯,報告各位主人,賤奴現在好想要,賤奴求各位主人快賜予賤奴調教……啊……各位主人……賤奴……賤奴想要……”

   “啪!”一記教鞭狠狠地抽在武正斌的屁股上,拍賣師說道:“武正斌,轉過身去,抬高屁股,讓各位貴客看你的淫穴!”

   “嗯……是……”武正斌的話音帶著濃重的鼻音,立刻跪著轉過身子,前胸和臉貼地,雙手用力地掰開自己的臀瓣,向眾人展示自己最為羞恥和隱秘的部位。

   方才有陰囊遮擋,眾人還沒有發現,原來武正斌的後穴里插著一支光看底座便知道很粗大的假陽具。假陽具被齊根沒入,只留下一個碩大的底座卡在他飽滿的臀丘之間,此時,在內心強烈的羞恥感和被地獄調教培養出的變態快感的雙中影響下,武正斌的身體顫抖不已。

   “用你的屁股把這支假雞巴吐出來。”拍賣師繼續下令,“記住,你只有兩分鍾。”

   “是,賤奴明白!”武正斌羞恥地閉上眼,卻不得不照著拍賣師的指令去做,他深深呼吸了一口,小心地控制著自己的括約肌,努力地排出自己體內的假陽具。這支假陽具武正斌早已萬分熟悉,也是令他恥辱萬分的東西,因為它完全是按照他自己被改造過後的陽具1:1倒模而成。隨著武正斌運用這一年被嚴酷調教所練就的技巧,他總算按時完成了拍賣師的指令。然而,當假陽具從他體內掉落之後,久違的空洞感更讓武正斌身體難受地扭動了幾下。

   “啪!”教鞭重重地拍打在武正斌因為排出假陽具而被帶出的腸壁嫩肉上,頭頂傳來拍賣師嚴厲的呵斥,“亂動什麼!讓貴客見笑嗎!”

   “啊……對不起……對不起……賤奴難受……請讓賤奴再把假雞巴插回去吧。”武正斌顧不得呼痛,忙不迭地道歉,但身體空洞的感覺又令他不得不發出屈辱的請求。

   “那好,你就把這根插進去吧,記住,插好之後蛙跳三十下,不准掉出一丁點!”拍賣師的話語里帶著濃重的警告意味,一支彈珠大小的拉珠被扔到武正斌身旁。

   “是,尊敬的拍賣官閣下!”武正斌拿起串珠,迅速地把它插入自己的後穴,在插入過程中,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串珠雖小,倒也聊勝於無。此刻,武正斌既恨透了自己這被調教得下賤無比的身體,心中又隱隱對拍賣師有所感激。

   隨後,武正斌幾下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括約肌夾緊,然後爬起身子,雙手抱頭,挺直身體,雙膝分開蹲好,做好了蛙跳准備姿勢。“報告,賤奴蛙跳准備完畢!”

   “開始!”

   “一!二!三!”武正斌一邊響亮地報數,一邊開始了蛙跳,同時,他也在努力夾緊自己的屁眼,讓串珠不滑落出來。在武正斌蛙跳的過程中,台下眼尖的競拍者也發現,在武正斌始終硬挺的陽具頂端,龜頭環與馬眼開口的細小縫隙里,一絲晶瑩透亮的水樣光澤越來越明顯。

   “報告,賤奴蛙跳完畢,請拍賣官閣下指示!”蛙跳完畢,武正斌仍然絲毫不敢放松,保持著方才蛙跳的起始姿勢。從他身上的細汗和不斷起伏的胸腹之間,才能隱隱看出他方才進行過體能消耗,這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了這名曾經的體育生、現在的極品性奴的強悍體力。

   “恢復跪姿,原地休息!”拍賣師下達了指令後,回到了拍賣台前。“相信各位也看到了,武正斌的綜合素質有多好,在這里不得不提的是,他的淫穴經過了重點開發,其適應性和緊實程度可以說是空前絕後。各位貴賓,你們想不想品嘗他的完美身體?享受他的超一流服務?現在,競拍開始,底價200萬美元,每次加價不得低於十萬美元。”

   隨著拍賣師煽情的話語,台下的眾人仿佛瘋了一般,競相加價,短短的十次加價便將武正斌的身價抬上了千萬美元。最終,武正斌被一位鑽石大亨以7500萬元的價格拍得。當武正斌的胸膛上被那位鑽石大亨親手烙印上屬於他的奴隸印記,武正斌知道,自己已經墮入了一座萬劫不復的魔窟……

  

   第二十八章 黃雀在後

   時鍾的秒針不緊不慢地轉過一格又一格,連帶著分針也緩緩地向著十二點的刻度一點點接近。房間內的氛圍也隨著午夜的臨近變得越發沉悶,寂靜得只能聽見潘燦森和武正斌的呼吸聲。

   11點58分,樓下隱隱傳來了喧鬧聲,武正斌松了一口氣,眼珠轉向潘燦森的方向,“潘燦森,阿陽來了。”說著話,武正斌臉上也浮現出一縷苦笑。

   “你剛才不是說你不希望他來嗎?”潘燦森冷笑著掃了武正斌一眼,“我倒要看看,一個破產公司的‘少爺’,到底能不能從我這里把現在完全是累贅的你帶出去。”

   “是嗎?老二,你真的這麼確定我家的公司一定會被你們吞並?”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伴著武正斌熟悉萬分的聲音遠遠傳來。在這一刻,堅強如武正斌也忍不住淚水模糊了雙眼。

   伴著兩名保鏢被打翻在地的悶哼,余熾陽的身影出現在了房間門口。武正斌用力眨了好幾次眼睛,終於擠走了眼眶里的淚水,看清了自己日夜思念的愛人的身影。余熾陽的臉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的,還殘留著青色的胡渣,不過他雖然憔悴,卻多了一股滄桑的氣質,眼神比以前更加銳利。

   看到武正斌衣衫不整的樣子,余熾陽眸光一凝,從眼底升起一股強烈的怒火。“老二,我已經按時來了,你是不是也該守信用把學長放了!”

   “急什麼,法國股市還有一個半小時收盤,難道你就只顧你的學長不顧你家的產業了嗎?”潘燦森陰森地笑了起來,從衣袖里滑出一把匕首,一邊說,一邊有意無意地將冰冷的鋒刃貼在武正斌的頸動脈上滑動。

   “老二,快把學長放開!”看到武正斌岌岌可危,余熾陽怒吼出聲。

   伴著一陣細碎的疼痛,一道淺淺的血痕出現在武正斌的脖子上。“哎呀,余熾陽你叫這麼大聲,把我嚇到了呢!”潘燦森怪笑,挑釁地看著余熾陽,余熾陽的臉色變得鐵青。

   “老二,你到底想干什麼?”余熾陽深深吸了一口氣,睜開眼,臉上的盛怒已經消失。

   “不要叫我老二,我潘燦森從來不比你差。”潘燦森慢慢開口,語氣充滿了嫉妒,“從小到大,你余熾陽只會仗著自己的身家,事事充老大,你也配?!今天,我就要你親眼見證你們余氏集團在我手里如何分崩離析!”

   “好啊,那我們就一起等這個結果吧。”聽到潘燦森的話,余熾陽挑眉一笑,自顧自走進房間,打開電視,調到財經專线。然後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屏幕上,余氏集團的股價不減頹勢,仍然呈現著難看的綠线,幾乎就要觸到跌停底线,雖然其間有過幾次小小的上升,但立刻被大額的拋單打壓。

   “怎麼樣,你們公司現在已經沒有流動資金來護盤了吧?但是我手里可還有3%的余氏股份,不知道你們還能吃得下嗎?哈哈哈哈!”潘燦森狂笑起來,如瘋似癲。

   “看起來你真是勝券在握了,”余熾陽換了個舒服的坐姿,不屑地看了潘燦森一眼,“但是,還有一個小時才能決定誰是贏家,不是嗎?”

   看到余熾陽這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多疑的潘燦森變得有些不安,眼珠一轉,潘燦森的神色變得猙獰起來,鋒利的匕首壓住了武正斌的脖子,“余熾陽,你還有什麼後招是不是?快說!”

   “阿陽,不要告訴他,讓他殺了我,我相信你能讓他一輩子在牢里出不來,讓他去和那些犯人玩菊花吧!”看到自己被當成了要挾余熾陽的工具,武正斌急切地吼道。竟是想要犧牲自己拉潘燦森下水。

   “哎呀,我來幫老大說吧,他的後招就是我。老二,虧你也是有頭有臉的葉城四少,連這種下作的手段也用得出來,看來你們潘家真是沒一個好人了。”走廊里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鄭雲博懶洋洋的聲音越來越近。

   “是你?不,怎麼可能是你!你們鄭家的資金正被房市套牢,自顧不暇,怎麼可能幫得到余熾陽!”潘燦森眸光一凝,瘋狂地喊道。

   “真是個白痴,我怎麼會用鄭家的資金。”鄭雲博很沒形象地翻了個白眼,扔出一張名片,潘燦森接過名片,目光一掃,臉色劇變,“居然是你?”

   “當然是小爺我,怎麼樣,驚喜吧?”鄭雲博故作瀟灑地甩了甩頭發,臭屁十足地問道。

   趁著鄭雲博引開了潘燦森的注意力,余熾陽一記飛踢將潘燦森踢開,成功解救了武正斌。鄭雲博趁勢而上,將潘燦森壓在了地上,這時,電視上的股價走勢圖也出現了大轉折,余氏集團股價觸底反彈,瞬間就拉高了兩個百分點。

   “不,鄭雲博,你怎麼可能是新銳風投的負責人!”被鄭雲博牢牢壓制的潘燦森發出憤怒而不甘的咆哮。此時,守候在門外的保鏢蜂擁而入,接管了潘燦森。余熾陽走到潘燦森面前蹲下,抓起他的頭發,毫不留情地扇了他好幾耳光,“沒錯,新銳風投的總經理是小博,但董事長卻是我,這下你明白了嗎?”

  

  

   “學長,對不起,你受苦了。”余熾陽教訓完潘燦森,轉回到床邊,溫柔地給武正斌扣好衣服的扣子,滿懷歉意和溫柔地說道。

   “沒事,阿陽,我撐得住。”武正斌憨憨一笑,“但是,阿陽你不要放過這個賤人!”

   “放心,他敢動你,就注定了他不會有好結果。”余熾陽的臉上露出一抹一如從前的腹黑的笑容,將武正斌的手臂拉到自己肩上,另一只手緊緊摟住武正斌的腰,扶著他走出房間。

   “給我好好教訓一下潘少爺!對了,潘燦森,我也有個好消息要通知你,明天你們家的公司將會停盤一天,公司重選董事會,我手里已經有了你們家51%的股份合約,倒是你家公司要改姓了。”臨走前,余熾陽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彈。直到他們下了樓,潘燦森絕望又痛苦的哀嚎聲仍然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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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阿陽……哈……不要……啊……啊……”葉城大學F3009宿舍內,消停了三個月的淫靡的呻吟重新在深夜里響起。

   “不要亂動,腿再分開點,腰往下點!”客廳的燈被全部打開,照得房間透亮。茶幾被收拾了出來,全身赤裸的武正斌跪趴在茶幾上,身後是半蹲著的余熾陽。余熾陽不滿地用左手拍了武正斌屁股一下,發出響亮的聲音,正在給武正斌被撕裂的括約肌上藥的手指更是懲罰性地翻攪了幾下,讓武正斌興奮地呻吟不已。

   “笨蛋學長,這麼容易被壞人騙,看來我要把你再看緊一點。”余熾陽將手指抽出來,重新擠上藥膏以後,又一次伸進武正斌已經變得濕熱柔軟的菊穴,修長的手指在敏感的肉壁上打著轉將藥膏抹勻。

   “哼……哈……那賤人……哈,說你有東西帶給我啊……啊啊……”伴隨著余熾陽手指的攪動,武正斌一邊不由自主地扭擺著公狗腰,一邊呻吟著辯解。

   “他說你就信啊!我要是真有東西也讓小博給你啊。”余熾陽仿佛是余怒未消,又是幾巴掌打在武正斌屁股上,“笨學長,你都不動腦好好想想的!”

   “啊……唔……誰……誰……讓你……三個月都沒……沒消息,老子好不容易……哈……啊……有你的消息,怎麼舍得放過……”武正斌轉過頭,一臉埋怨,但看到余熾陽仍然氣呼呼的樣子,越說越小聲。

   聽到武正斌這話,余熾陽有些動容,“學長,對不起!家里當時臨時出了嚴重的問題,所以我不得不回法國,沒能陪你給伯母辦喪禮,也讓你受苦了。”余熾陽滿是歉疚地說道。

   “沒事啦,我又不怪你。”武正斌憨憨一笑,“其實,今天我不希望你來的。聽潘燦森說,這幾天也是你家公司最難的時候,我倒是希望你能坐鎮法國,守好家業,別管我。”

   聽著武正斌的話,余熾陽感動至極,但他卻換了另一種表達的方式。“這麼不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說吧,該怎麼罰!”似乎余熾陽打武正斌的屁股上了癮,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還壞笑著說道:“還不快點下去,藥塗好了,莫非你太飢渴?”

   “呐,我就在這兒,你想怎麼罰?”武正斌做了個鬼臉,翻下茶幾,半是挑釁半是挑逗地衝著余熾陽眨了眨眼睛。

   “既然後面不能用,那就……罰你給我口好了。”余熾陽一臉壞笑,拉著武正斌的手把他帶進自己懷里,然後嘴唇霸道地印上了武正斌的嘴唇,兩人一邊擁吻,一邊向著臥室走去……

   一周後,葉城大學田徑場體育器材室。

   “學長,怎麼樣,是不是很想我的這根大肉棒啊?”余熾陽坐在地上,上身半靠在儲物櫃上,一邊挺送著腰身一邊半眯起眼問蹲坐在他腰上的田徑隊長,這是兩人自從重逢以後的第一次做愛。

   “唔……死相……你給我小聲點……外面可能有人經過……”武正斌還像一年前一樣羞澀,但身體已經完全不同了。他英俊的臉龐因為情欲和羞窘的雙重作用而艷若桃花,卻努力壓抑著喉間的呻吟。

   余熾陽愛死了武正斌這副模樣,壞壞地笑著,用手撐住身體,腰身更大力地挺送,帶起田徑隊長的身體也隨之起落。“啊……”武正斌驚呼一聲,余熾陽繼續賣力地聳動著結實的腰身,右手放到唇邊作出“噤聲”的動作。

   武正斌大囧,俯下身子咬住余熾陽的肩膀,報復性地啃了一口。

   “嫌我還不夠賣力啊?”余熾陽在武正斌耳邊低笑,抱著武正斌坐起來,一邊用牙輕咬他敏感的乳頭,一邊繼續抽插,不多時,余熾陽便感覺胸前一熱,低頭一看,武正斌積蓄了十天的濃稠白漿噴射到了他身上。

   “這麼快就射了,學長你的小穴可是越來越敏感了啊。”余熾陽贊嘆道,抱起武正斌換了一個姿勢,變成武正斌躺著,他把武正斌的雙腿架在肩膀上,繼續仿佛不知疲倦的抽插。

   “唔……阿陽……快射吧……我快被你插死了……”武正斌忍不住求饒。

   “那可不行,不把你插射兩次,怎麼能喂飽你。接下來一個月,又是大運會又是期中考,你又要冷落我了。”余熾陽俯下身子,雙手撐在武正斌頭的兩側,一臉色情地說道。

   “混蛋!唔……啊……”武正斌伸手捶了一下余熾陽寬厚的背,很快,身體又被小穴里接連不斷的快感刺激給渙散了力氣,低沉而甜膩的呻吟在器材室里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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