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A,建議18歲以上閱讀
強烈直觀的色情情節,性犯罪,戀物癖,性暗示
存在不雅等級粗口
有部分恐怖驚悚情節
“什麼....”安柏臉上全是各種疑惑,但是恐懼還是讓她舌頭開始不聽使喚,因為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我們給你脫衣服,自然是為了洗澡啊?你現在出了這麼汗....”通過剛才的掙扎和丘丘人很鎮定的反應來看,法師確定眼前的這位少女力氣已經不足了,這為接下來的審訊提供了更有利的境地。她應該快要崩潰了,火焰若需要被熄滅,必然需要水。
還有窒息。
“你們...呼...要干什麼?”她努力拔高了自己的聲音,因為疲憊和剛才的折騰,她真的連說話都有點有氣無力。
“帶她洗澡去吧,白痴們。”這尖銳而不屑的嗓音移動著,然後噴出了一串冰霜,黑暗中白色的霧氣慢慢籠罩在了她眼前。白霜也慢慢的附在了她的身上,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要有點保護措施的。
好....好冷....天哪...
這股霜氣讓她一瞬間全身都繃直了,感覺自己已經被針扎穿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個毛孔一樣。難受的左右搖擺著,臉都已經扭曲的失去了原來的秀氣。
這一步最大的作用,就是丘丘人收到某種指令後。不滿意的叫著,很輕易的抓起她的手臂,拖著她步入了黑暗。當剛剛開始拖拽的時候,安柏還會用尖叫和試圖把手從丘丘人手里掙脫來掙扎。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試圖掙脫)放開我。”
但當她意識到,自己真的已經毫無力氣的時候,掙扎的幅度也就小了很多。最後當他們把她拖入洞穴深處後,她也只剩下嘴里的嗚咽聲了,
“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嗚(咳嗽聲)...放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嗚嗚...”
沒有聲音回答她,安慰她或者辱罵她。能聽到的只有丘丘人踩過某個小水坑時的“啪嗒”聲,或者水滴落石面上的滴答聲。偵察騎士其實應該仔細判斷一下這個地方的潮濕來判斷洞穴的深度和大致方位,但是她連腿時而磕碰到小小石頭階梯的痛感和地上濕乎乎的黏稠感都無法去想了,在那黑暗中對即將發生什麼事的恐懼如同野火一般在她腦海里面燃燒。
大概是拖到了一個久到連她都忘記求饒的地方後,丘丘人停了下來,而她也終於重新冷靜了些,手腕真的很痛,這應該是她第一時間醒悟後的感受。
“久等了,小騎士。放她下去吧。”那個法師在暗處輕聲說著。
下去?
她正疑惑著,丘丘人放下她的手臂,咕咕嘰嘰的轉身抬著她的兩條白腿一推,她倒著翻了個滾,在頭暈之後的瞬間,她感受到的....
是墜落,自己的身體正在後背朝下摔去!
風在她耳邊高速呼嘯,在黑暗中失重,她長大了嘴將要慘叫。
但就三秒,她直接扎進了水中,張嘴讓她嗆了一大口水,她在黑水里面拼命掙扎著,眼前的黑暗和一瞬間的恐慌讓無頭蒼蠅一樣徹底失控。所有求生技能都瘋狂的跳出她的腦子,最後,她拼命推動自己的身子把自己拉出水面。
冷……全身上下裸露的部分……都要結冰了……兩條腿就像綁了石頭一樣。
“噗哈……”她終於還是把頭探出了深水。
現在偵察騎士倒是處在一個不算很深的坑的水池里,在這黑暗的深坑中,唯有頂上的邊緣可以看到一點火光,應該是那個紅色丘丘人點的火把。這水倒也沒有很冷,但是由於光线陰暗,那不見一絲光的黑暗還是讓人心里發寒。
正在她調整心率的時候,一發冰槍從坑頂射了過來,直接打在安柏身旁的水面上。這東西迅速結冰,安柏身邊的水面變成了冰面,肩部分成了冰的分界點,胸部分往下都在水中掙扎,她自己則努力試圖把上半身推出冰面,但是這冰面正好鎖住了她爬出來或者潛下去的機會,她被困住了,而黑暗中唯一勉強可見的便是她頭上的紅色小兔耳發出的最後的微光。
“現在招供對於你來說時機最好,好好把握機會吧!”其實深淵法師離安柏不算遠,他已經飄到了水坑之上,但是由於黑暗,安柏也沒有看到他。他那冰冷尖銳的聲音在這坑中回蕩著,如同死亡的鍾聲一樣久久不息。
好…好冷啊……救救我……
寒冷讓她已經越來越難以思考,體力的下降讓偵察騎士維持腦力都變得艱難,她低著腦袋,雙手扶在冰面上如同陸地上的魚一樣艱難吐息著。唯一可以看到的便是小小的,顫抖著的白霧。
“待會可是會更恐怖的呦~”
正在機械抖動的蒙德最後一名偵察騎士,慢慢的抬起頭,牙齒打顫,眼神低迷的說到:
“我…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偵察騎士,生來為蒙德人民探查凶惡…
“很硬啊……”那個尖銳的聲音貌似感覺受到了侮辱:“那就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騎士殿下……”
有些東西,蹭過了安柏的小腿,惹得她忍不住一抖。
“什麼東西……”她精神起來了,但是隨即便是一股子害怕和慌張。水里面,有什麼東西。
但是抖動之後,那東西貌似就消失了....
....嗎?
她聽到水里面有什麼東西突然間高速移動,然後便是一瞬間,自己的兩只腳被什麼東西抓住了一樣,像是被繩子瞬間捆住了一般。
“啊!這是什麼!”安柏瞬間恐懼起來,她尖叫著,試圖甩掉腳上那條“繩子”。但是那來自深水的繩子十分牢固,仿佛船錨一般。並且還有意識的微微分開她的兩條腿,對於海下的那個生物,目前這位少女的下身可以說是一覽無余。
有些海底的生靈,慢慢的靠近了少女的兩只微微掙扎的腳。它們先是大膽的對准比較軟的腳心一啄,感覺沒什麼威脅後便慢慢的靠近,然後開始輕輕啃咬著她的前腳掌部分,尤其對於兩塊軟肉的肉縫情有獨鍾,里面總會藏著一些屬於這些動物喜歡的珍饈。稍微大一點魚則會靠近屬於皮屑較多的腳跟,對於它們來說,那里才是屬於它們的大餐。也有些更小的小魚盯上了小巧的腳趾,腳趾間的肉縫也是在剛在被丘丘人折騰時被忽略的最佳折磨之地,魚兒的軟嘴和軟軟的腳趾可以說相映成趣,有一只稍微大一點魚還一口包住了最小的小腳趾,細細吸允著腳趾的每一處美味。
僅僅只是這樣的“魚療”,冰面之上的兔子少女就笑得花枝亂顫了,整個腦袋像鈴鐺一樣搖擺著,笑聲也仿佛如鈴鐺一樣動聽響亮:“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她拼命試圖把自己推出這個水下的癢籠,但是這層冰仿佛分割了她的身體。下半身讓癢感隨著每一次對於腳掌的叮咬,吮吸和舔舐不斷傳導到她的上半身,而上身的冰涼又折磨著她每一秒下降一分的精神,可癢感就像興奮劑,讓她又不得不打起精神,痛苦的大笑著。
雪上加霜的事情是,還有些小魚也打起了膝蓋內側的主意,它們宛如飢渴的人圍在沙漠的水坑一樣貪婪。每一只小魚都在兩條腿的內側尋找著一個用餐區,正如在少女腳下的那些魚兒一樣飢渴異常。更有些魚,順著那一滴少女液體的味道,嗅著游到了安柏兩腿之間的神秘峽谷花園。有些小魚盯上了她略有突起的小小肉芽,正如腳下含著腳趾的魚兒一樣一口叼住了那凸起。那些沒有機會靠近的小魚,便在被半裹住的兩片肉唇旁邊緩慢的尋找機會,因為光是陰唇那表面和邊緣帶著一絲味道的肉屑,足以滿足這些貪婪如嗜血鯊魚一樣的小東西了。
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可以說是始料未及的,現在衝刷她理智的已經不只有癢所帶來的快樂了,還有那16年以來剛剛開始才被刺激的,真正意義上的“快感”。安柏的笑聲中已經夾雜了不知道是做愛時的成熟愛叫還是被小孩子一樣游戲所刺激的童真嬉笑:“啊哈....不要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你們這些啊哈哈魚啊哈哈哈哈哈哈....”全身上下直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面色潮紅的低聲浪叫著,她的理智已經被這下作的手段消減到了最低的極限:“優菈...對我還有仇....你....救我!....救救我....救....”水溫仿佛也隨著她希望的流失漸漸變得慢慢溫暖了些,但是這除了讓那堅冰融化了些以外,沒有什麼區別。因為兔子少女已經快要連和魚之間作戰的掙扎都快沒力氣了,她已經徹底要和人多力量大的魚宣告投降了。
深淵贏了,這一次。
隨著那魚對著尖尖小頭的又一次刺激,她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整個人的腦海中只剩下了被快樂二字覆蓋著的癢感。自己的腳趾猛地張開,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她一瞬間的抖動甚至嚇跑了圍在她身邊的那些小魚,眼見著剛剛經歷初潮的少女兩腿間慢慢流出了些無色的液體,這倒是惹得那些魚更加興奮起來,因為就在噴射的同時,兩片小小的陰唇頂著冷水慢慢張開了。它們就是在血海中追蹤味道的“食人”鯊,在那些液體中游了一陣後,一頭扎進了兩片肉片之間試圖找出更多這樣美味的味道。好幾條魚也試圖鑽入這些地方,不過它們失敗以後便在少女的嫩臀尋找契機,最後,臀部下部的坐肌部分和柔軟菊穴的凸起絕對是另一個可能的美食區域,正如腳下的那些魚一樣,它們也選擇在皮膚表層輕輕噬咬,那些在菊穴附近的魚兒則對著褶皺部分圍成一圈,緩慢的享用著未來可以被開發的部位。
高潮後從仰著頭尖叫到低著頭喘息的安柏,馬上就被這強大的初次刺激二度仰著頭叫起來:“啊啊啊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她已經顧不上羞恥的感覺了,現在直接跳進她大腦的只有那超越她出生以來最強的刺激。
腳附近的魚們倒是少了些,畢竟大部分都跑到味道更加明確的陰阜那邊去了。但是還有些魚兒不肯放過她那因為長期偵察導致腳跟不可避免的繭,它們已經把那層有點粗糙的腳生生的磨回了原來那清秀綿軟,如同初生嬰兒一樣細膩的腳一般。但是就是這樣已經可以說“光盤”的餐桌,那些吸血鬼仍然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勢要從腳背和前腳掌部分榨出最後一點可以食用的部分出來,這些魚已經選擇有些青筋凸起的腳背尋找著可以挖掘的寶藏,於是這些礦工便開始如同釘子一樣把整個嘴巴壓在她的腳心和腳背上,一縮一縮的吸取著每一口食物。
她崩潰了,虛弱的身體再也無法堅持,眼淚第二次劃過臉頰滴在那冷漠的冰面上。然而快感和癢感帶來的卻是痛苦的笑聲:“噗哈哈…嗚啊…呼……嗚嗚啊啊呵哈哈……”她不斷的試圖用手錘擊冰面的劇痛來抵消快感的侵蝕,但是無濟於事。淚水,汗水和低頭流下的口水,可以說是丑態百出了。但是她真的什麼也顧不上了,整個坑洞里面回蕩著她絕望的,混著哭喊的笑聲。
直到第二條魚突破了她下體的防线,在兩片肉唇之間掙扎的時候,她招了。
“啊啊啊求求你讓它停下我說嗚啊啊啊啊啊啊…”
偵察騎士精神永存,
少女安柏卻已經破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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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眼眼淚的,把她所能說的都說了。
但是她抬起頭,期望看到點什麼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她只是看到,懸崖上那微弱的火光突然消失了。
黑暗降臨,只有她頭頂的那個小小兔耳維持著孤獨的亮度。
魚當然早就走了,現在的她,孤身一人,微弱的紅光和棕發少女以及依舊冰冷的冰面是這里唯一的一切。
她已經冷到瀕臨昏厥了:“救命……有人在嗎……救救我……”
微弱的聲音傳到了坑壁,然後在深坑中微弱的回響,但是沒有人出現。
“團長……我錯了……對不起,我不配做騎士……嗚…我不配…”她的頭伏在兩臂之間,眼淚又一次落在冰面之上。
悲傷和自責,既沒有安慰或者指責,也沒有那熟悉的“記仇”和溫柔的教堂鍾聲。只有寂靜,死一般的寂靜,淹沒在無邊無際暗黑中的寂靜。
突然,巨大的破冰聲響起,嚇得她抬起頭來。
她看到眼前的壁壘仿佛坍塌了一般向下落去,身下的浮冰也仿佛被水托了起來。一下子少女仿佛變成了巨浪下的浮舟,在海嘯中被各路海浪衝擊著。她腦袋都被搖的暈眩起來,但是當她抬頭的時候,那將會是她最後清醒狀態下能看到最恐怖的一幕。
肉壁構成的牆,四面包圍著她,眼前的肉壁都能看到鐵线蟲一樣蠕動著的觸手。在那些线體之間,有無數只深色沒有眼白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獵物,就像是看到了最美麗的奇珍異寶一樣目不轉睛。觸手自然不會有所等待,如同飛刀一般抓向了被看到嚇到發懵的少女。
同時,宛如大門關閉一般的,她頭頂傳來了一聲巨響。她頭頂的紅光最後也只能看到細小有力的肉色觸手包圍了她,圍繞她的只剩下黏糊糊的肉之間摩擦的“呱唧”聲。
安柏,也許發出了慘叫,也許恐懼的大哭,也許絕望的哀嚎,也許已經瘋了。但對於那條吞噬她的大魚來說並不重要,這條大魚如同座頭鯨一般合上嘴以後,重新落回了深水之中,它會潛入地下由深淵教團挖掘的地下河中,不到需要吃人的時候絕不會出現,正如黑暗的教團一般。
偵察騎士,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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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深淵法師飄著出現在了那個洞穴的出口。
“承蒙同僚的幫助了,感激不盡。”
“過獎了,只是一點微小的事情…”
一個藍色的法師也飄到了洞口,對准冰法師微微點頭。
“若不是水大師協助我控制水溫引來魚類和巨鯨,我怕是很難繼續審問下去。”冰法師哀嘆:“那些丘丘人,只顧著自己的欲望,卻忘了深淵復興的意義和重要性…”
“冰法師過獎……”水法師二度低頭:“不過,冰法師身懷重任,吾等應盡一些小小的職責。畢竟,深淵復興也是我們共同目標之一啊。”
“確實如此…好了,她的這番口供,讓我也有下一個目標了…”
水法師饒有興趣的說到:“琴團長,還是那個優菈?”
“我有自己的安排,這次怕也是需要汝的協助了。”
“我也會考慮的………”
蒙德外,雨後天晴,兩名法師無聲無息的飄走了,只在這陽光下留下了一絲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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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鯨的身體內部某處。
一個少女被禁錮在肉牆上,無數觸手纏繞著她,把她以一個大字型塹在了牆上。如同這個牆的一部分一樣。無數觸手用尖細的觸須在她柔軟光潔的腳上摩挲著,微微的用針刺一樣的癢感刺激著她。腋窩和肚子也被那些略微粗一點的觸須輕輕剮蹭著,宛如一個母親溫柔的對待一個嬰兒一般,這個怪物也會溫柔的對待它的獵物。兩只腳自然是被用細須拉直往後,只留下潔白的腳掌專門留給巨鯨榨取它所需要的,人體的養分。
隨著少女微微一抖,在她陰蒂肉芽磨蹭的觸手微微一抬,她的兩腿間便噴了一些黃色的東西,這些養料會被大魚慢慢吸收。但是一次失禁肯定不夠,如果僅靠用撓癢都無法榨取了的話,那麼大魚將會直接通過刺激陰道內部來榨取淫水這種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原料。那時,安柏的處子之身也將不復存在了,畢竟大魚很貪婪,現在在給安柏手交的那些觸手,就會是將來在她陰道里面蠕動著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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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少女她自己,她雙眼被觸手封住了,當壓力無法被視覺釋放的時候,那個時候的高潮作為唯一釋放空間才能帶來更好的養料。
除了我們,連大魚身體內部的眼睛都重新閉上了,一切都在那黑暗的地下河中不為所知。
她的身體又動了一下,一串水珠從她的肉唇之間流了出來,她這次的腿抖動了一下,但是隨即又被肉牆控制住,用須子繼續折磨著她敏感的腳心和陰部。
如果她瘋了,也許還能舒服點……
但願如此吧
安柏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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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