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七夕賀文?]諾艾爾·異界花開
悶熱的夜晚,知了在樹上叫的聲嘶力竭,燥熱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陳默抹了一把頭上滲出的汗珠,從已經被汗水浸濕的褲兜中摸摸索索半天,掏出了一串鑰匙打開了自己公寓的大門。
“我——回——來——了——”
慵懶的問候在空空蕩蕩的公寓中回蕩,回答他的只有電腦風扇沉悶的響聲。少年將肩膀上的挎包隨意的丟在鞋櫃上,脫了鞋子就跌跌撞撞往房里走去,一路上將空飲料瓶以及快遞包裝袋踢到走廊的兩側。
“我記得我明明關了電腦再去上班的啊······”
陳默遲疑著,當他推開虛掩的房門的那一刹,他愣在了原地。流光溢彩的電腦機箱照亮了陰暗的房間的一角,而就在他的電競椅子上,靜靜地坐著一個白發的少女。少女上身著一身銀紅金三色相間的騎士鎧甲,下身卻是玉點綴著裝甲的女仆裙,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平靜的臉上被五光十色的LED燈照亮了半邊。
“不是吧·······”
陳默將疲倦和懶散甩在身後,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當他觸碰到對方肌膚的那一刹,寒冷如冰的觸感讓他後退半步尖叫了一聲。慌不擇路的他撞在了椅子上,同時踩到了地上橫放的飲料瓶,接著重重摔了一個屁股蹲。而少女也因為這樣的動靜身體失去重心,接著往前傾倒,“咕咚”一聲趴在了地上,一頭銀白色的短發也披散開來。
“陳默!再這麼大動靜下次就讓你房租翻倍!”
門外房東惡狠狠的咒罵輕輕飄過陳默的耳邊,而他此刻卻瞪大了眼睛,看著腳邊的少女,顫巍巍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諾諾諾諾——艾爾?”
一切都要從昨天晚上說起。那時候的陳默坐在電腦桌前,鼠標和鍵盤劈啪作響,突然又向後倒去長嘆一聲。屏幕變得灰白,而操作的角色也消散在游戲里。
“讓騎士團……蒙羞了……”
這是陳默不知道第幾次嘗試用諾艾爾當做隊伍的主C來嘗試打通深淵第十二層了,即便游戲設計的環境並不適合這個岩系的小姑娘發揮,但是陳默只是想看到自己喜歡的角色陪伴自己戰勝游戲最為艱難的關卡。他癱在電競椅上,看著滿牆的諾艾爾海報,不甘的撇了撇嘴,隨即再度重新開始。可是當他退到深淵入口的遺跡前,卻發現四人的隊伍里只剩下了三個人,之前的諾艾爾消失不見了。
陳默一開始不以為然,以為只是暫時性的一個小bug罷了。他先傳送到某個神像下給其他三人回復生命值,可是當打開隊伍頁面的時候,他徹底愣住了。他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那個白色頭發的身影,甚至之前的武器以及聖遺物也都變成了未被裝備的狀態。在退出游戲再度進入那扇石門之後,諾艾爾依舊沒有出現在游戲里面。他立刻退出游戲,打開了搜索引擎。
“X神……角色消失……”
於是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他都在茫茫的搜索結果中翻找,期間還時不時打開游戲看一下諾艾爾是否回到了游戲中去。可是無論重復幾次,在另一端的提瓦特大陸上里好像真的沒有了角色一樣。隊伍里依舊只有三個人,武器和聖遺物也退還在倉庫里。
無奈,看到時鍾已經顯示凌晨兩點多了,考慮到第二天還要上班,陳默只能給游戲客服留言後悶悶不樂的爬上了床。
而現在,陳默不清楚關於這個問題官方給他的回復是什麼,但是眼下“諾艾爾”卻實實在在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身上的服飾以及裝扮甚至和這個世界的畫風都有所不同。手足無措的陳默不知道這是誰布下的惡作劇,還是自己被這高溫的天氣折磨的神志不清的結果。他靠在床沿上驚魂未定許久,才再度顫巍巍的伸出手觸碰眼前這個仿佛來自異世界的少女。
如寒冰一樣的觸感再度順延著手指傳遞到手臂上,激起一層雞皮疙瘩。陳默顫抖著快速抽回了手,這種觸感和普通的硅膠相差甚遠,所以說椅子上的這個身軀絕不會是某人留下來的實體娃娃之類的。某個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而他也在極力否認這個可能性。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
陳默戰戰兢兢的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逃出自己的家門,然後砰砰砰砸響了房東的房門。
“叔,叔在嗎叔,今天我家里沒有來人吧?”
陳默拍打著防盜門,聲音因為恐懼而已經有點變形。防盜門那頭傳來沉悶的咒罵聲,隨即貼滿小廣告的房門打開了一條縫,露出房東那被肥肉填滿的臉龐。
“沒有啊,臭小子,大半夜在這里歇斯底里干什麼?是不是進賊了?還是說有人把你東西順走了?事先說好了咱們有協議在先我可不賠你的損失,早就和你說過鎖門鎖門你們這種年輕人總是不聽……”
胖房東一邊抱怨著,一邊伸長脖子想越過陳默的肩去窺視他套間里究竟發生了什麼。而陳默早已心不在焉,匆匆把門拉上以後就回去了。面對房間里的躺在地上冰涼的少女,他一時間完全沒有了頭緒。一時間,他掏出了手機,想要報警。可當他解鎖屏保後,陳默又愣在了原地。如果真的報警之後,他孤身一人又該怎麼向警察解釋這個倒在地上的少女?退一萬步說,即便和他真的沒什麼關系,這件事不僅會影響到他現在安穩的工作,甚至日後的租房等都會有不小的影響。雖然遠在美國的父母可以把他接過去繼承他厭惡的那點家族產業,他也不想離開現在的生活。
陳默慢慢的放下了手機,現在的他已經冷靜了下來。晚風透過紗窗吹入,讓他打了個哆嗦。無奈,陳默再度鼓起勇氣伸出手,想要確認眼前的究竟是什麼情況。少女臉龐上冰冷的溫度再一次蔓延在指尖,而緊張的如鯁在喉的陳默已經橫下心來,慢慢的翻開了女孩的眼睛。黃綠色的瞳孔無神的擴散開來,只在眼白上形成了一片混沌,為眼睛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霧靄。翹起的小鼻子下沒有半點氣息,而光潔的脖頸處也摸不到頸動脈跳動的跡象。明明是屬於人類的肉體,卻察覺不到半點的生命跡象。陳默的內心開始不斷後怕,但是眼下他又沒有那個勇氣撥打報警電話。
就在這無意識的情況下,陳默戰戰兢兢的將少女扶正靠在床沿上,側歪的頭顱垂落幾縷銀白色的發絲,順貼在臉頰上。微微張開的眼瞼露出些許混濁的黃綠色,反射著電腦機箱的燈光。稍啟的櫻唇間依稀可見瓷白色的牙齒,而口中殘留的津液沿著嘴角往下滑落,接著流過臉頰、脖頸以及鎖骨,接著鑽進了雙乳之間的乳溝中。透明的液體也跟著一起反著光,陳默終於看不下去,找了張餐巾紙輕輕的擦拭了一下。
被彩燈照耀的少女臉頰上,那種細細的茸毛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二十多年單身的陳默這下真的沉默了,手里的餐巾紙都忘了丟。這麼多年來,他和同齡異性的交往一直都是淺嘗輒止,上一次和他人有如此肌膚之親還是小學的時候送還同桌的橡皮。即便是高中被父母帶去大洋彼岸,自己的同學甚至有的都已經互相滾過幾次床單了,他依舊保持著他的處子之身,甚至在被好友強拉過去的派對上,陳默也一個人窩在角落里默默的吃完了所有的甜點,甚至沒有碰半滴酒。此刻眼下就有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契機來接近一位異性,雖然對方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任何意見,陳默的膽子開始蠢蠢欲動了。
為了壯膽,他從小冰箱里翻出來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就將有點酸澀的液體灌下了肚子。興許是心理暗示,也或許是陳默的酒品確實差,不多時他就感覺到渾身燥熱,身體也開始不太聽使喚。這種情況下,被限制的大腦已經不允許他思考關於少女的處理以及探究她的來歷,腦子里跌跌撞撞的只有一句話,那就是借此機會好好體驗一下女性的肉體,甚至已經把她當做了真的“諾艾爾”來看待。在這個夏日這悶沉的夜晚,陳默脫掉了自己的上衣以及褲子,只留下了一條內褲,隨即坐在了少女面前。
陳默輕輕的捧起了少女的手臂,上面的盔甲卻有著金屬實打實的份量和堅硬程度。盔甲覆蓋下是黑色的緊身襯布,摸上去絲滑順溜,不像是一般的簡單cos成品。可是被酒精些許麻痹的陳默顧不了這麼多,他一門心思的抱著人家姑娘的胳膊,研究著怎麼把這些礙事的盔甲拆下來。
“諾……諾艾爾,你看看你的衣服……嗝……還要我來幫你脫,真的是不合格……的女仆……”
他打著酒嗝,慢慢的解開了盔甲的束帶,然後抓住諾艾爾的上臂就開始往下脫潔白的外甲。慢慢的,陳默半拉半扯的將少女左臂的盔甲連帶著黑色襯布卸了下來,但是粗暴的動作幾乎也同時將女孩頭上的玫紅色花朵搖晃到地上。低垂的少女頭上戴著類似女仆束發的頭飾,而陳默為了不讓它擋住自己的視线索性一並將它往斜上方那麼一拉便脫離了銀白色的短發,也差點解散諾艾爾前發上橫著的的小發辮。有了經驗之後,很快右臂的盔甲也被他卸了下來,露出盔甲以及襯衣下白皙的肌膚。盔甲和地板接觸的撞擊聲響將陳默嚇了一跳,也讓他的酒醒了幾分。
看著手里被自己體溫影響到而變得溫暖些許的手指,陳默咽了口口水,多年前那個送還橡皮而無意間觸及女同桌的手指帶來的怦然心動再度襲擊了他的內心,讓他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可與當時厭惡的縮回手的同桌不同的是,眼前的被自己名為“諾艾爾”的女孩卻保持著那種嬰兒熟睡般恬淡自然的面龐,即便自己的玉手正被一個裸男捧在手心中左右打量。不知為何,陳默將諾艾爾的手指送進了自己的嘴里,像是品味棒棒糖一般吸吮著少女的芊芊玉指。舌頭在指縫間游走,時不時舌尖又挑逗幾番柔軟的指肚。與預想的不同,沒有那種近乎是甜膩的味道,反而是自己唾液的回甘以及一絲汗液的咸腥。少女的手指上沒有過多的肥肉,但是也不至於瘦成皮包骨頭。就像是恰到好處的泡椒鳳爪,齒尖刮過堅硬的指甲,指甲縫中殘留著淡淡的花香,手指上似乎有因為訓練過多而形成的薄薄的老繭,柔嫩的舌苔因為翹起的粗糙指紋而有點被撓的生疼,可這並沒有影響手指本身帶來的難以言說的快樂,恍惚間陳默又回到了那個蜷在母親懷里大口大口吮吸乳頭的幼年時光,這種單調的吮吸動作是最好的懷念童年單純快樂的行為。
陳默吮吸了半天,直到嘴里再無半點別的味道之後才戀戀不舍的放下了諾艾爾的手指。少女失去支撐自然垂落到地上的手掌在地板上劃出一道晶亮的痕跡,而指縫間也互相牽扯著幾根透明的絲线。陳默終於將目光放到了諾艾爾的雙腿上,掀開女仆裙,又是兩條被潔白盔甲覆蓋的長腿。有了脫手臂甲的經驗,很快諾艾爾就露出了白白淨淨的雙腿。看著兩腿間那條蕾絲的內褲,陳默咽了口口水,現在的他已經通過出汗酒醒了小一半,自己的膽量也沒有能讓他能埋出那一步。
但即便沒有那個敢於“突破”的衝動,隱約抓撓心髒的誘惑還是擺在陳默的面前。面對眼前軟綿綿冰冰涼的少女,他實在忍受不了自己的欲望。他抓起了諾艾爾的一雙裸足,先是放在臉上狠狠地吸了一通。鼻子和柔軟的腳掌接觸,若有若無的不知是體香還是花香鑽入了鼻孔當中,讓陳默的唾液開始瘋狂分泌。冰涼的足弓踩在臉上,蹭的他感覺癢癢的,但是內心卻有著說不出的愉悅感。
當他放松下來後,發現自己的彈性內褲上已經撐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頂端也有一些晶亮的粘液將周遭一塊染成了深色,在微微的泛著光。陳默的臉有點泛紅,即使對面已經不能算作活著的女性了,他還是作為異性感到了一絲羞恥。他努力的說服自己自己可以不用在意這種近乎是無中生有的窘迫,但是諾艾爾那迷離的眼神還是讓他感覺到了背後如有針砭的別扭。陳默眼神漂移,始終不敢與少女黃綠色的瞳孔對視,慌亂的抓著諾艾爾的腳踝無節奏的在手里把玩著。
無意中,諾艾爾的秀足在指尖滑脫,腳後跟磕在了內褲翹起的帳篷頂上。雖然高度不大,但是這一下正好撞擊在男人的命根處,突如其來的刺激還是讓陳默渾身一顫,壓抑在喉嚨底部的叫聲也脫口而出,在短暫急促的尖銳的聲響中不知夾雜了一絲是呻吟還是酥爽的轉音。這種夾雜著痛擊靈魂的酸楚讓陳默終身難忘,但與之帶來的也是持續的酥麻快感。這種誘人的感覺讓他再度輕輕握住諾艾爾的腳踝,將她冰涼的小腳踩在了自己的陽具上,即便隔著薄薄的內褲也能感受到龜頭頂端被擠壓帶來的刺激。
陳默開始緩緩的上下摩挲,少女溫柔的腳掌此刻卻毫不留情的借助著內褲那彈性的布料加大了摩擦力度。來回的推來攘去很快就將內褲上一小塊的濕跡擴散開來,透明的粘液很快就布滿了諾艾爾白嫩的腳掌。為了增加刺激感,陳默無師自通般的用少女的腳趾夾住了翹起的帳篷頂端,尖酸的酥麻差點讓他直接就地繳械。堅韌的陽具即便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很能清楚的感受到這種肆意凌虐帶來的伴隨著痛楚的不知名愉悅,每一次海浪般的刺激過後都是上癮般的空虛與無盡的回味。為了加深這種難以擺脫的快感,他不禁加重了施加在諾艾爾腳趾兩側的壓力,卻差點因為突如其來的脹痛而下意識的放松了自己的警惕,陽具的內熱流明顯的感覺一涌,半途再度被壓制下去。就這樣兩只腳趾如同剛蛻殼的螃蟹鉗子一樣白白嫩嫩的時緊時松的挑逗著被蓋在布料下的龜頭,酸痛感狠狠的抓住了陳默的內心讓他難以自拔。
深陷其中的陳默甚至開始幻想,諾艾爾遵循著自己的命令,用那一雙包裹著騎士盔甲的腳踩踏著自己矗立的陽物,臉上依舊是女仆特有的安穩表情。終於,陳默跪坐在地上,手里依舊抓著已經沾滿粘液的少女玉足。腦中關於下體的那道閥門此刻已經瀕臨崩潰,再有一絲哪怕微乎其微的挑逗都會讓他的內褲變成被白濁浸泡透徹的布料。這幾通刺激後,陳默本就攝取不多的酒精也隨著汗液揮發了大半,他終於開始思索起眼前少女的來歷。經過剛才的一頓褻玩,可以確認的是諾艾爾確實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但是為何又會出現在自己家中呢?
沒有頭緒的陳默只能換了條干爽的內褲,打開房間的空調,躺在了諾艾爾柔軟的大腿上玩起了手機。他下意識的的打開了游戲,再度看到空蕩蕩的四號位,他才明白過來。
“穿越……?”
盡管聽起來很離譜,但是陳默能想到的解釋也只有這一種了。之前就已經看過不少穿越題材的小說亦或是漫畫,可是實在沒有想到這種奇幻的事情真的有一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此刻的他再看著低垂著腦袋的諾艾爾,也沒有了之前那種做賊心虛般的心驚膽戰。陳默的內心甚至還泛起了一絲愧疚,畢竟沒有深淵十二層挑戰的失敗,沒准現在的諾艾爾可能還是笑嘻嘻的保持著生機與活力的女仆騎士,而不是現在任他擺布的冰冷肉體。事已至此,現在的陳默決定給諾艾爾清洗一下身體,就當作為她的異世界之旅接風洗塵了。
沒有了礙事的盔甲後,諾艾爾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陳默脫的一干二淨。即便是游戲角色穿越而來,但是之前受過的傷還是在衣服上有所體現。看著那些被撕裂的口子,陳默有種說不出的心痛。想必這些攻擊打到諾艾爾身上的時候,即便有著岩元素護盾的抵御,她還是會感覺到疼痛吧。與此同時,狹小的浴缸里也已經放好了熱水,等待著兩人的入浴。
水霧彌漫的浴室內,迷離的霧氣蒙住了還沒完全清醒的陳默的雙眼,酒精帶來的遲鈍的反應讓他抱著諾艾爾的身體差點控制不住重心。就這樣兩個人晃晃悠悠的來到了浴缸旁邊,騰不出手的陳默只能將諾艾爾暫時放在了浴缸邊緣,左手托著她光潔的後背讓她不至於倒入水中,右手則慢慢的往水里伸去。此時的少女彎著腰往前傾倒,小巧的臉龐靠在陳默的肚子上,甚至還能感受到小小的舌頭舔在肚子上帶來的冰涼濕潤。兩條腿此刻正交叉支在地上,而兩腿間的私處陳默一再努力的刻意的轉移著視线,深怕看了一眼就是對眼前的少女是莫大的冒犯。就這樣在滿是水霧的房里兩人親密接觸,陳默感覺到自己胸膛里心髒砰砰直跳,強勁的回響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
水溫稍微有點偏高,但是對於眼前這個已經沒有體溫的姑娘來說可能正好。陳默放開了左手,再細細的撫摸著諾艾爾的頭發。銀白色的短發柔順而光滑,在指尖就像牛奶一般絲滑流暢。不知道是不是幅度太大了亦或是陳默太過於專注了,諾艾爾開始往後面慢慢的倒去,當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少女裸露的後背重重的砸在了水面上,激起一大片的水花。飛濺的熱水將陳默燙了個正著,慘叫聲蓋過了激烈的水聲。不出所料,幾分鍾後房東再度氣急敗壞錘起了防盜門,連續兩次的慘叫怪叫幾乎耗盡了這個中年人的耐心。砰砰砰連續不斷的砸門聲和被氣出來的方言粗語灌進門縫中,而陳默則躲在浴室里大氣不敢喘。
等到罵罵咧咧的聲音遠去,陳默才直起腰來。之前濺到身上的水並沒有那麼滾燙,甚至只是簡單的留下了幾點紅印子。苦笑了一聲後,陳默看向了泡在水里的諾艾爾。狹窄的浴缸並不能完全容納橫躺著的諾艾爾,少女就這樣身體彎曲著卡在了其中,只露出頭的部分以及未能容納進浴缸的下身,兩條腿就這樣搭在浴缸邊緣,翹起的腳丫上還殘留著部分晶亮的潤滑液。水面正好處於諾艾爾的鼻梁中段,微微泛起的水霧讓她那雙黃綠色的雙眼更加迷離,浸泡在水中的小嘴正從嘴角處不斷的冒著泡泡。因為水的浮力,再加上不受控制的肌肉,諾艾爾的雙臂浮在了水中,潔白的手臂隨著水的波紋上下沉浮,就像海面上換氣的鯨魚隨波逐流。
陳默也擠進了這個小小的浴缸,在這種情況下他完全無法伸展自己的雙腿。一個人本來就已經有點勉強,兩個人更是把這比水缸稍大一點的浴缸塞得水泄不通,甚至不少水漫過了浴缸邊緣,潑灑在浴室地面上。為了能更好了和諾艾爾“互動”,陳默費力的將少女的屍體擺在了自己的雙腿間,光滑的後背和自己裸露的胸膛緊緊貼合,甚至都能感受到白皙的皮膚下脊椎堅硬的質感。水霧彌漫,陳默屏住了呼吸。諾艾爾的白發就頂在自己的下巴上,濕潤的發絲有幾根黏在了自己嘴邊,撓的陳默有點發癢。原本冰冷的身體被熱水浸泡後已經有了些許溫度,抱在懷里軟綿綿的就像一只溫順的貓咪。他咽了口口水,有點拘謹的慢慢張開雙臂,摟住了眼前的諾艾爾。
漂浮在水面上的一層一層薄薄的水霧也籠罩了二人,讓這一切都顯得似真似幻。耳邊只有自己的呼吸聲,以及從浴缸邊緣滴落的水滴聲。睜開因為水汽而有點模糊的雙眼,陳默恍惚間開始懷疑自己所在的地方還是不是這個位於鬧市的出租屋。水是溫熱的,可是自己緊貼的諾艾爾後背也傳來了隱隱的冰涼。嬌嫩的肉體正在和自己零距離接觸,細膩的肌膚在溫水的滋潤下顯得吹彈可破,隱約還能看到皮下錯綜交叉的血管,只不過似乎因為是“屍體”的原因變成了紫黑色。陳默的手碰到了什麼軟乎乎的東西,擠了擠似乎在頂端還有個硬硬的凸起。低頭一看,自己的雙手間握持著兩個圓鼓鼓的球狀物,正由於自己沒輕沒重的手勁被捏出了褶子,鼓鼓囊囊的填滿了自己的指縫。而那一雙櫻桃一般的小紅點點綴在上面,就像白兔的紅眼睛一樣讓人憐惜。
陳默知道手上抓住了什麼,羞澀感再度涌上了心頭。可是即便自己面紅耳赤扭過頭去不看,自己的手卻不受控制的揉搓起這兩顆肉球起來。諾艾爾胸部細微的茸毛上沾滿了小小的水珠,雪媚娘一樣的像是可口的甜點等待男人的品嘗。恰到好處的尺寸正好可以被陳默的大手攏住,也讓少女的雙乳不至於因為重力而下垂,而是微微的往上翹起。指頭按壓下去的時候,沒有那種過於蓬松的柔嫩,更多的是一種有點硬硬的彈性以及韌性。被揉捏的乳房上下拍動激起了水花,“啪嗒啪嗒”的讓水面泛起陣陣漣漪。
很快,這種簡單重復的動作讓陳默感受到了單調和厭煩,於是他將諾艾爾的身體稍微錯開,將自己的頭湊近了少女雪白的脖頸。他並不是吸血鬼,想要吸食少女鮮美的血液,他只是想好好嗅嗅獨屬於諾艾爾的芳香。可是濕潤的鼻腔里只能吸入濃厚的水汽,怎麼也感受不到所謂的少女的體香。無奈之下,陳默只能在諾艾爾的脖子上輕輕的又啃又舔,親昵的咬住少女銀色的發絲在齒間品味。細細的發絲束尾端刺激著舌苔,唇間又能感受到頭發的粗細。慢慢的咬下去,又可以感受到那沙沙分離的觸感。陳默松開嘴,但還是有幾根發絲粘在自己的舌頭上。他索性在諾艾爾的香肩上舔了一口,讓那些銀白色的發絲物歸原主。
興許是殘留的最後一點酒精,也或許是之前強烈的心理刺激,陳默這個時候泡在溫暖的水中開始泛起了困意。諾艾爾緊貼著自己的胴體此刻是多麼溫潤如玉,像個人形抱枕一樣體貼而又安靜。上下眼皮逐漸打架,粘上水柱的睫毛也慢慢的合攏。大腦中的思維運轉的越來越慢,最後完全凝固。陳默就這樣睡著了,而諾艾爾也靠在他的胸膛上,濕潤的頭發遮住了睜開的眼睛,仿佛也和陳默一起墜入了夢鄉。安靜的浴室里,只剩輕微的鼾聲以及水珠滴落的聲音。
陳默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盡管正好輪到休假日,可是就這樣在浴缸里泡了一整晚後,冰冷的洗澡水以及懷里的少女讓他患上了重感冒,甚至還有點發熱。在頂著頭疼的情況下擦淨自己和諾艾爾身體後,陳默疲憊的倒在了床上,旁邊躺著被泡的有點浮腫的少女屍體。陳默依舊好奇諾艾爾究竟如何穿越而來,可是疼痛欲裂的腦袋讓他沒法集中心思思考這個問題。無奈,他只能裹著一床薄被子,側身躺著看著眼前的少女。
洗淨後的少女美的完全和現實生活格格不入,甚至在所看到的身體邊緣還有獨屬於二次元人物的描邊线。這是昨晚昏暗房屋內以及酒精麻醉下陳默所沒有發現的。手指放上去就能感受到完全不同畫風的接觸,就像唐突的三渲二技術用在了眼前的諾艾爾身上。可是手感卻完全不是那種空有貼皮的3D模型一樣,按壓皮膚依舊能感受到正常人類該有的肌肉以及骨骼。而且掰開嘴巴查看,口腔內部的構造也和正常人別無二致,甚至不知為何到現在里面依舊保持著濕潤。
“究竟怎麼回事呢?”
陳默的太陽穴承擔不住這麼多的思考,開始用劇烈的疼痛來表達自己的抗議。無奈,他只能放空大腦,不去思考這些問題。看著枕邊的美人,一想到明天又要去寫字樓里上班,陳默的好心情一下子降到了低谷。索性,他夠到了手機,打算以發燒為由請個幾天病假。可是拿到手機之後,他卻神使鬼差的打開了淘寶,瀏覽起諾艾爾的cos膚來。很快,他就找上了一家服裝店,商討起了cos服的尺寸。
“親,您好,請問您的尺碼大概是多少呢?”
“多少……嗯……和諾艾爾本人一樣吧。”
“抱歉先生,我們並沒有這位人物的數據,請說的詳細點呢。”
聊到這里,陳默暗自罵著自己笨蛋,只能撐起酸痛的身體起身,在房間里尋找起皮尺來。手忙腳亂測量完三圍之後,陳默倒在了諾艾爾的身上。重感冒似乎加重了,昏昏沉沉的腦袋只能讓他在付完款後打開微信,發完請假條之後他再度陷入了昏睡中,甚至已經連續兩天的每日任務都沒精力完成了。滾燙的肌膚碰上冰涼的肉體,他鼻孔里吹出的熱氣帶動諾艾爾的發梢。少女仄歪的腦袋面朝失去意識的陳默,兩人的嘴唇如此之近,似乎只要稍微移動就能湊上。但可惜,直到陳默退燒醒來,兩人的姿勢都沒有動過。飢腸轆轆的陳默點了份外賣,匆匆吃完之後架不住太陽穴的疼痛,再度進入了夢鄉。
幾日後,完全恢復的陳默再度回歸了朝五晚九的日常,每天的工作勞累似乎讓他忘記了自己床上靜靜躺著的諾艾爾。不過似乎因為某些特別的原因,即便過去這麼久了,諾艾爾的屍體依舊沒有半點腐爛的痕跡。並且游戲里的諾艾爾也好像真的完全消失了,官方並沒有給出相應的答復,這讓他晚上往往只能抱著諾艾爾看著牆上的海報發呆。明明自己這麼喜歡諾艾爾,可是當諾艾爾真的來到他的身邊後,他卻陷入了迷惘。同事們都嬉笑他是否愛上了某人亦或者被心愛的人甩了才會這麼失魂落魄,可是陳默都搖搖頭,說不清到底是否認還是逃避。
直到那一天,他打開了收到的快遞,里面的一套店員服讓陳默的眼中再度燃起了光亮。他抓起里面黑色的女仆裙,首先先被身後的巨大蝴蝶結吸引了目光。白色裙面上面的KFC三個紅字雖然有點違和,但是幸好在裙子下擺不算特別顯眼。黑色的小軟帽上點綴著紅色的蝴蝶結,紅色絲綢在手指尖輕輕劃過,帶來說不出的愉悅。
陳默有點疑惑,但是看到床上玉體橫陳的姑娘的時候才如夢初醒。之前的騎士服可能是因為深淵潰敗的緣故,在陳默想要幫她穿回去的時候已經破損不堪,最後只能把那些冰涼的盔甲留了下來。可是只剩下胴體的姑娘陳默卻反而沒了多少興致,以至於這麼多天再加上老板996的加班壓榨讓他一直把諾艾爾當做了普通的抱枕潦草入睡,第二天再如同行屍走肉般上班打卡,如此往復。現在陳默終於感受到了為何自己會刻意無視床上的姑娘了,畢竟“人靠衣裳馬靠鞍”,失去一些標志性的衣物後,諾艾爾就不是那個溫柔的女仆騎士而是簡單的肉體道具罷了。
陳默的興致再度被點燃起來,他迫不及待的抱起了只身著蕾絲內衣的諾艾爾,頭一次輕手輕腳的把她放平在地板上。黑色的連衣裙比他想象的還要難穿,畢竟軟踏踏的雙臂並不能一口氣伸入袖管當中,而緊貼著地板的後背帶來的摩擦讓裙子卡在了後背上端拖拽不下去。終於在經歷了一場難以想象的糾纏後,諾艾爾終於是套上了那件女仆樣式的店員服,並戴上了黑色的軟帽。可是當陳默把她抱到椅子上坐穩後,左看右看又不知道缺失了什麼,總感覺眼前的少女並不是自己想的那種模樣。終於,沉思良久後,陳默驚呼了一聲。
“該死,忘買白絲了!\"
多虧現代科技的發展,陳默這個輕度社恐不至於扭捏的跑到超市里選購女性褲襪,在超市平台下單後他順手還點了份KFC的外賣。不多時,外賣小哥敲響了他的房門,而他已經捧著諾艾爾的手說了不知道多少肉麻的土味情話了。
當尼龍纖維做的白色褲襪拿到手以後,陳默先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半透明的薄紗透露出下方的手指,細小的空洞模糊了指尖的輪廓。陳默再度將諾艾爾抱到了床上,讓她面朝下趴在凌亂的床單上。掀起厚重的黑裙,兩瓣白嫩的屁股連帶著玉藕般的雙腿出現在眼前。他咽了下口水,輕薄的蕾絲內褲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兩瓣白面饅頭間隱約能看到突出的陰唇。陳默沒忍住,翹起手指頭輕輕彈了下翹起的臀肉,看到如同布丁一般的抖動蔓延在半邊屁股上,甚至連帶著大腿上的肌肉也一起顫抖了起來。他將臉埋入了諾艾爾小小的蕾絲內褲中,兩側軟綿的臀肉包裹住了自己熾熱的臉龐,鼻梁正好挺入中間的夾縫中。沒有所謂的代謝物的異味,而是可能因為這幾天都有好好清洗的緣故反而有一種沐浴露的清香。
陳默抬起頭來,盡管此刻他已經等不及“享用”諾艾爾那可口的肉體了,但是此刻他的手中還抓著那條作為最後一塊拼圖的白褲襪。用手指撐開褲襪,一點一點將豐腴的腿塞入兩側的褲管中,最後利用彈性將翹起的美臀收納入半透白的布料下方。綿細的纖維間的彈性將兩瓣臀肉緊緊包裹,使其原本軟糯的觸感轉變成了略微有點緊實的Q彈。再把小小的圓頭皮鞋套上兩只小巧可愛的腳掌,諾艾爾終於變成了那個宣傳立牌上的女仆店員模樣了。
輕輕摟住諾艾爾的細腰,陳默將諾艾爾抱在了懷里。諾艾爾的腦袋受到重力的影響往後仰去,帽子也滑落到地上,滾了半圈後就趴在了地上。銀白色的頭發有點凌亂,興許是之前趴在床上的時候攪亂的發型。分散的發絲遮擋住了微合的迷離雙眼,高翹的小鼻梁下兩片朱唇也微微張開,隱約能看到諾艾爾的上頜。陳默似乎有點不太滿意,這和他想象的那個總是微笑示人的諾艾爾始終缺了點神態。於是乎他按住諾艾爾的嘴角,強行往上拉去。被拉扯的嘴部肌肉使得諾埃爾的牙齦都暴露了出來,形成一個一個有點猙獰的“笑臉”。陳默嘆了口氣,松開了手,這種事與願違的效果只會讓他感受到掃興。為了緩解這種不快,他捏住了諾艾爾的臉蛋,往中間擠壓,使得臉頰鼓起來最後變成了一個嘟著嘴的可愛表情。玩夠了之後,陳默終於將諾艾爾放回了椅子上。小小的黑皮鞋並不能接觸到地面,而是以一個角度支在地板上。光潔的皮鞋表面隱隱倒映出亂雜的地面,以及不遠處的外賣袋。
“咕嚕嚕——”
陳默的肚子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他才想起來自己的午飯還沒有吃。拿出在袋子中已經因為水汽有點發潮的漢堡,他的余光瞟到了諾艾爾的小腳。一個古怪的想法在腦中浮現,他決定去試一試。將漢堡中間的炸雞塊挑出直接三口並作兩口吞下肚後,陳默得到了兩片沾滿白色色拉醬以及生菜的面包片。將面包放回盒子,陳默抹了抹嘴角的炸面衣碎屑,半跪在地上輕輕捧起少女的一只腳,脫下了那藝術品般的皮鞋。諾艾爾被白絲包裹的小腳暴露在眼前,足弓劃出一道美麗的曲线,軟綿的腳掌在半透的白絲透露出那白皙的顏色。透過指縫間的空隙,可以看到每一根腳趾都保持著一定的角度,指甲蓋所在的位置也在白絲表面微微隆起。陳默將諾埃爾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接著用兩片面包上下夾住了這只小腳。
“我開動啦~”
陳默自言自語道,接著拿起了這個特殊的“漢堡”。諾艾爾的身體被帶動的往下滑了一小截,完全癱軟在椅子中。漢堡的面餅中間夾著諾艾爾的白絲足,白色的色拉醬混雜著生菜以及部分青椒,一片白色中透露出幾抹鮮綠以及深綠色,看上去就讓人食欲大振。陳默低頭輕輕咬了一口,牙齒穿過已經有點濕軟的面衣,隨之是香甜黏糯的色拉醬,不時還能感受到松脆的生菜亦或是彩椒。當被某個硬物擋住去路的時候,他知道那已經是漢堡中最為重要的中間部分了。陳默沒有繼續下嘴,而是吮吸了一下,將面包以及生菜等吸入嘴中,稍微後退一定距離不讓咀嚼的牙齒碰到腳趾的前段,可是自己的嘴唇依舊包裹著那五根小巧的指頭。吞咽下嘴里剩下的面包後,色拉醬獨有的鮮甜在舌尖蔓延,陳默順勢輕輕咬住了諾艾爾的腳趾,舌尖開始在細膩的纖維表面尋覓那一絲已經被口水淡化的色拉醬甜味。隔著薄薄的絲襪,陳默的舌尖靈巧的在每個指端環繞一圈,將淡淡的鮮甜搜刮而走,再稍微用自己的口水對指頭稍微勾勒描邊。就這樣一口一口的,盡管面包早已潮濕沒有了過於松軟的口感,陳默這一頓吃的還是十分開心。
“真的是異世相遇,盡享美味啊·······”
恍惚間,陳默想起了那個離譜的聯動活動。當時作為社恐的他早早就來到了當地指定的店鋪排隊,排了許久進店後憋了很久才在店員面前擠出一句口號,卻沒曾想到徽章早已被一搶而空,甚至連聯動的包裝桶都也沒有了。最後無奈他從某個”好心人“手里高價回收了一個空桶,至今還放在架子上。桶上的諾艾爾還手捧著兩份快餐,看著前方甜甜的笑著,渾然不知自己的身體已經來到了現實中,並被一個陌生人褻玩著。作為諾艾爾廚的陳默,現在算是獲得了目前最頂尖的“收藏”了。
“作為西風騎士團的女仆,服侍主人吃飯應該是份內之事吧。”
抓著諾艾爾混雜著面包屑,已經被口水浸濕的玉足,陳默用牙齒撕開了絲襪的前段,露出了雪白的腳趾。他捏著少女的腳趾,從袋子中夾住了一根薯條,接著沾上些許番茄醬就往自己的嘴里送。香糯的淀粉在嘴中爆發出碳水的香氣,而之前殘留的部分色拉醬還留有部分酸甜,粘在薯條的外層上一並被陳默吞咽下去。酸酸的番茄醬通過陳默的嘴唇沾到了諾艾爾的白絲上,本就因為浸濕而變得透明度上升的絲襪此刻又沾染上紅色,被口水浸濕之後化作淡淡的橙紅色。
這樣一通玩鬧下來後,陳默已經打起了飽嗝,而諾艾爾的腳上也已經白一塊紅一塊汙穢不堪了。常言道飯飽思淫欲,這幾天的相處下來陳默不是沒有想過干些出格的事情,只不過缺乏一個合適的動機罷了。現在茶余飯飽,看著醉酒一樣不修邊幅躺在自己椅子上的諾艾爾,陳默的色心再一次被勾引了起來。這一次換上了新衣服的諾艾爾在他眼中是那麼的嬌柔可憐,這讓他又不由得心生憐惜。盡管如此,他還是默默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那根棕色的陽具,直直的挺立在空中。
陳默拿起了諾艾爾的雙腳,一只的腳上的白絲依舊保持著買來時候的完整,可另一只上早已被他啃得千瘡百孔,還混雜著番茄醬以及色拉醬的汙漬。白絲的破洞中鼓出豐腴的腳掌肉。將柔軟的腳掌一左一右夾住自己的陽物,柔嫩的足弓包裹住堅韌的棍狀物,彎曲的角度正好形成一個能完美容納的空隙,凸起腫脹的靜脈被兩只小腳踩踏著,紅腫的龜頭頂端則因為殘留的那些調味料而隱隱作癢。馬眼早已飢渴難耐的張開了一條小縫,從中分泌出透明的潤滑液。陳默先以掌心為圓點兩只腳上下旋轉著,這樣厚實的腳後跟和軟嫩的前腳掌來回交換,不斷地刺激著敏感的下體。也許因為在游戲世界中總是樂於助人東奔西跑,諾艾爾的腳掌並沒有過於光滑嬌嫩,而是在一些部位上還有著一層薄薄的老繭,每次輕輕刮過肌膚上就總能帶來一陣混雜著刺痛的酥麻。
慢慢的,陳默開始上下移動諾艾爾的雙腳,足弓組成的小口一下一下的吞吐著紅腫的下體,將透明的潤滑液攪打成細膩的白沫,黏連在被白絲包裹的足底和顫抖的陽具上,有的地方甚至還有淡淡的番茄醬的橙紅色絲线。細膩的絲线纖維抓撓著裸露在外的表皮,讓被撐大的陽具表面每一個張開的褶皺都被剮蹭過一遍,絲絲縷縷酥麻像是千把鋒利的小刀劃出看不見的傷口,酸痛中帶著說不清的出於本能的愉悅感。陳默想到之前看到有文章說,疼痛會促使腦中分泌多巴胺,從而減輕人感受到的疼痛。這或許就是在這種看似難受的刺激下腦海中卻是一種難於言說的愉悅感吧。
陳默吞咽著口水,刻意的屏住自己的呼吸,一方面防止口水嗆入喉嚨打消興致,一方面短暫的窒息又會促使自己感覺變的異樣敏銳,這樣收到的刺激也會呈指數上升。缺氧帶來的酸脹混合上下體傳來的刺痛,讓他嘴里的津液不斷分泌,甚至因為有時幅度太大的換氣從嘴里飛濺出來。潤滑液大部分已經被絲襪攪打的成了泡沫,再被吸收進布料中,空氣中彌漫著絲絲的尿騷和石楠花味,再被敏銳的鼻子吸入,奇妙的感覺縈繞在陳默腦中,讓他眼中的諾艾爾逐漸模糊,成為一個上黑下白的輪廓。終於他忍不住了,粘稠的精液突破了精關,從馬眼中噴射而出,飛濺在諾艾爾黑色的女仆裙以及兩只翹起的白絲足上。甚至有的飛得過遠落在了諾艾爾仰起的面龐上,正好命中兩眼之中的空間,隨之慢慢的往下滑落,順延著鼻梁再流過失去血色的櫻唇,劃著晶亮的絲线落入微張的齒間。
偌大的空虛感襲來,頓時一切的歡愉轉瞬間消失不見,換來的只有呼吸道充血傳來的灼燒感以及渾身的酸痛,太陽穴再度突突的跳動起來,仿佛鐵錘一般敲打著他的大腦。看著眼前狼藉的諾艾爾,陳默已經沒了力氣將她清洗干淨,甚至內心還有一絲愧疚感。他坐在地上,抓住少女的腳踝將她拖下了椅子。費力的調整身位後,就像初遇的那晚一樣,諾艾爾再度依偎在陳默的懷里。他細細嗅著女仆的銀色秀發,雙手摟住她的肩膀,就這樣赤身裸體進入了夢鄉。
“諾艾爾······真令人安心啊·····”
陳默咂吧了幾下嘴巴,說出了這樣一句夢話。兩人就這樣相依著被月光披上一層淡淡的銀色薄膜,要不是沾滿精液的雙腳和赤裸的下身,這兩人真和相擁相抱入睡的情侶別無二樣。
過了段時間,陳默依舊過著白天上班晚上和諾艾爾纏綿的神仙日子,甚至買了不少衣服不停地進行著換裝PLAY。某日午休時間他邊泡上一杯咖啡,邊打開手機,卻看到次日游戲緊急更新修復的公告。除去一些正常的小小bug外,最後一行字映入了他的眼簾。
“······修復部分玩家反饋的角色消失的問題。·····”
陳默一口咖啡沒控制住噴了出來,接著捂住喉嚨劇烈的咳嗽起來。隔壁辦公桌的同事好奇的望過來,畢竟這個內向的家伙之前一直只顧低頭干活玩手機,這幾天卻一反常態的開始和同事開起玩笑,參與進社交了。
“咋啦,小陳,是女友出啥問題了嗎?”
這幾天確實陳默沒少在別人面前主動談起諾艾爾這個“女友”的事情,別人還在感嘆這樣的悶頭小子能找到一個溫柔的女仆做女友不知道消費了幾世的福氣,現在陳默想到沒准漏洞修復之後,諾艾爾又要穿越回去,頓時心中惴惴不安起來。
“嗯·····應該是的·····女友她······好像要走了·····要離開我一段時間·······甚至可能是很久·······”
“啊?出國還是怎麼的?要不趕緊確定關系把婚定了吧,這樣人家起碼也總是和你保持著聯系啊。\"
一旁的辦公室主任是個熱情的中年女性,似乎因為兒子進來剛和女友結婚而對陳默新交的“女友”十分上心,總是催促著看看照片亦或者登門拜訪下。以前的話陳默要麼笑笑回應,要麼找個理由填塞過去,只不過這次他終於有所觸動,認真考慮起了對方的建議。
“訂婚······是嗎·······”
下午的工作很快就完成了,即便陳默再怎麼心不在焉,也該是下班面對現實的時刻了。華燈初上的街頭,他走走停停,前幾天的輕盈步伐變的沉重下來,本來只用幾個簡單直线的路也走的歪歪繞繞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就這樣失魂落魄的走著,他來到了一家婚紗店。看著穿著高潔的白色婚紗的模特,陳默若有所思。恍惚間,塑料模特的面容幻化成了諾艾爾甜甜的笑容,耳邊也響起若有若無的婚禮進行曲。
“諾艾爾啊,幫幫我吧····”
“交給我吧,什麼都可以交給我!”
忽然聽到許久不聞的諾艾爾的話語,陳默嚇了一跳,環顧四周才發現是店員正在摸魚打游戲。看著他聚精會神用諾艾爾打每日任務和清理體力的樣子,陳默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那個著迷於這個樂善好施,總是在幫助他人的西風騎士團的小女仆,看著好感度的上升,諾艾爾逐漸注意到在自己這個異世界的“旅行者”身上花費的時間精力也越來越多,自己開心的仿佛喝了蜜一樣。可是自己只得到了諾艾爾的肉體,那個讓他著迷的女仆的靈魂始終沒有找尋到。陳默想了想,推開了婚紗店的大門。十幾分鍾後,他拎著袋子走了出來,又順道拐入了一旁的珠寶商店中。
“抱歉了諾艾爾,在這里我沒有能給你洗的衣服,能讓你掃的地,甚至還把你弄得和我一樣髒兮兮的。不過你可能是大家的女仆,而現在,你是我的唯一。”
陳默自言自語的說著,往家的方向走去。
次日,陳默的工位空著,當有人問及他在哪里的時候,辦公室主任帶著姨母般的笑容說道。
“這小子,終於要去和他的女友結婚了。聽說還是個外國妞前幾天才來看他,結果就要結婚了,可惜這家伙金屋藏嬌,現在也沒看到到底長啥樣。哎呦呦真的是可惜了,到時候他回來要好好的罵他一頓。只不過這也太快了吧···還是說這小子藏得太深了?哎呀呀這代年輕人真的是,我兒子好歹都相處了三年才結的婚,他這幾天就從見面到結婚了,哎呦,老咯,跟不上他們的步伐嘍——”
與此同時,陳默在打掃出租屋。忙活了一整晚以及一個上午,腰酸背痛的他終於理解了諾艾爾為何只是個女仆尚能揮動沉重的大劍了。這種簡單的家務,往往卻是實打實的鍛煉。
日頭偏西,陽光照進屋內,灑上一層金邊。陳默也換好自己的西裝,看著空前整潔的屋子,不由得感受到了神清氣爽。
“女仆的快樂,原來如此啊·····是吧諾艾爾?”
陳默笑了,回頭看向身後輪椅上的少女。此時的諾艾爾已經換上了婚紗,雖然有點簡便但是渾身潔白配合上平靜的神色顯得格外神聖。微微低垂的腦袋表明了她還是之前冰冷的屍體,只不過現在在陳默看來她已經變回了那個熟悉的諾艾爾。
家里的過道被陳默早早地清掃了一遍,並鋪上了一條紅色的地毯。盡頭沒有牧師,也沒有巨大的花門,有的只是一張小小的餐桌,上面放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陳默將諾艾爾推到門口,打開手機,放起了婚禮進行曲。伴隨著交響樂的演奏,他一手簽著諾艾爾冰涼的小手,一邊推著輪椅往前走去。
“無論生老病死,無論窮苦富貴。
我都願意
永遠陪伴在對方的身邊。“
陳默喃喃自語,一個人完成了這簡陋的婚禮現場。沒有親朋好友的尖叫歡呼,沒有香檳打開的泡沫飛濺。簡簡單單的走了條紅毯,甚至連聖經都沒有,陳默就這樣將自己托付給了一個來自異世界,甚至沒有生命的少女。僅僅是在屏幕對面,他就已經將自己的心交給了對方。他拿起桌上的小盒子,再次半跪在諾艾爾面前,打開了盒子。一個小小的鑽戒立在盒子的絲絨布上,上面的裝飾雖然簡陋了點,但是對於還是打工人的沉默來說,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他一手捧起諾艾爾的左手,一手捏起戒指,緩緩地套在了少女的無名指上。沒有血色的手指,此刻被戒指點綴的像是一件藝術品。
眼看著夜晚即將降臨,陳默用公主抱抱起了諾艾爾,往房里走去。炎熱的天,終於在晚上得到了緩解。從窗戶縫中漏進來樓下商鋪播放的流行樂似乎都換成了情歌,畢竟今天可是農歷七月初七,七夕節這個特殊的日子。將諾艾爾放在床上,陳默關上了燈,一改之前的粗魯,開始慢慢的將婚紗從諾艾爾身上脫下來。
借助著月光,諾艾爾再度和陳默“赤誠”相見。月光照在赤裸的胸膛上,再度鍍上了一層銀邊。不同於第一次的慌亂,陳默內心好像被填滿了一樣。滿足,快樂,幸福,再夾雜著一絲不舍。他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慢慢的注視著下體挺立了起來。諾艾爾依舊閉著眼睛,雙手舉在身側,雙腿大開露出那聖潔的陰埠。潔白的小腹下並無雜草叢生的陰毛,而是淺淺的一層稍微比茸毛高的絨毛罷了。陳默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抹在了有點干燥的陽物頂端,接著趴在了諾艾爾身上,一點點的往蜜穴中送進自己的陽具。
緊實的小穴也有點干燥,之前的唾液很快就在肉褶的摩挲下被刮去,不過受到刺激的陽物很快就分泌出黏糊糊的潤滑液,這才使得陳默的挺入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很快,敏感的龜頭探到了什麼彈性的阻隔,陳默屏氣之後,稍微用力,一陣酸脹從下而上蔓延全身,不過也感受到了前方的空虛,陳默喘了下氣之後再度深入,直到遇到有點堅韌的肉壁後才停了下來。汗珠從臉頰滑落,滴落在諾艾爾的小腹上,最後在淺淺的肚臍上積蓄。
緩緩的抽送在兩方都比較干燥的情況下有點吃力,每一絲的前進亦或者後退都讓陳默倒吸一口涼氣,而諾艾爾則沒有太大的感應,只不過因為仰躺變的扁平的乳房上下慢慢的晃動著,牛奶布丁一樣的顫抖著。陳默閉上了眼睛,幻想著諾艾爾羞紅的臉龐,以及急促的呼吸。要是她還有意識的話,可能就會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那根丑陋的陽物,並且夾帶著一絲央求的語氣說著話。
“榮譽騎士,請不要——諾艾爾要壞掉了——不要,求求了不要——”
之前玩過的三流黃油台詞不合時宜的出現在腦海里,同時轉化成了語音。陳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沒有停下下體的抽送。諾艾爾作為處女的密徑依舊保持著緊實和彈性,每一次來回都會讓自己的下體分泌更多的潤滑液來處理那又讓人著迷又顫抖的摩擦感。這次陳默沒有刻意加速自己興奮的步伐,而是任憑自己撞擊著諾艾爾的跨間,不多時白濁噴涌而出,灌滿了諾艾爾無法孕育生命的子宮。
陳默沒有抽出自己已經疲軟的下體,而是索性抱住了諾艾爾。一男一女,一陰一陽,一冷一熱,就這樣緊緊抱在一起,似乎從創世的混沌之初就如此,從未有過改變。
“我想你守護我入睡,我的女仆,我的騎士,我的——愛人——”
輕輕的附在諾艾爾耳邊說出這句話,陳默也安靜下來。微微的鼾聲響起,他的夢境想必是香甜的。諾艾爾也閉著眼睛,嘴角微微上揚,似乎也在做著一個長久的美夢。
次日,日上三竿,滾燙的艷陽將陳默喚醒,他嘆了口氣,因為維護在昨夜就已經處理完畢。他伸手去摸衣服,可是指尖傳來的質感是那麼的真實,睜開蓬松的睡眼,諾艾爾依舊躺在他的身邊,還是那一副恬然的睡容。
“唉???”
陳默瞬間清醒,打開手機登錄游戲,原本三人的隊伍此刻再度恢復了四人,諾艾爾毫發無損的回到了游戲中,旁若無事的問候著屏幕外的陳默。看著枕邊的諾艾爾,陳默陷入了凌亂。
又是幾日後悶熱的夜晚,陳默盯著燥熱的空氣和煩人的蟬鳴,打開了自己家的房門。一位銀發姑娘渾身只身著一件圍裙,坐在門口的輪椅上。被膠帶黏住的上眼皮下是一對失去高光的黃綠色瞳孔,微微張開的嘴巴似乎在向陳默打著招呼。
“晚上好啊,諾艾爾。今晚先不吃飯,也先不洗澡,我要·先·吃·你·哦~”
小別勝新婚,陳默一下抱起冰涼的諾艾爾,順手帶上了房門。女仆垂落的手上,無名指上的戒指如此耀眼,隨即隱沒在被關上的房門後。
又是一個你濃我依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