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二篇章,第十四章:不同的人,咽下的苦澀亦不盡相同【魔族劇情&巨乳魔族少女的致死性連續高潮地獄】
魔族之島塞拉比·廢之荒野
阿芙洛狄忒痛苦的蜷縮在地上,感覺五髒六腑都在絞痛,她這才理解了之前赫斯提亞為什麼會那麼狼狽,當時她還以為是大小姐的身體太嬌貴,現在看來身體內所有魔法都被干擾抑制的痛苦確實不是正常人能夠承受的。
劇痛之下,魔族魔法師的視野中盡是一片天旋地轉,疼痛讓她眼前時不時被昏黑占滿,她嗚咽著縮緊了身體,掙扎著抬起視线看向天空,廢之荒野上空的陰雲仍然沒有任何散去的意思,太陽徹底隱沒入了地平线之下,廢之荒野陷入了平靜之中,除了偶爾會有一些動物飛過之外就再沒有其他的活物。
希望這次的傳送沒有失誤,希望波塞冬已經到了尼米亞斯的城郊,至於我的話,應該已經完蛋了吧。想到這一點的阿芙洛狄忒甚至也沒有將自己算作一個活物。在卡俄斯人以浩大的聲勢圍上來,衝向因為劇痛而全身岣嶁成一個環的阿芙洛狄忒時,這位魔族魔法師只是呆滯地抓緊了手中的半截法杖,甚至沒有為那些丑陋敵人的包圍而感到驚恐。
包圍過來的卡俄斯人面色凶惡,丑得讓人想起人世間所有糟糕的東西,阿芙洛狄忒躺在地上痛苦的喘息,看了看自己斷掉的半截法杖——法杖只剩半截也不是不能用,如果沒有射進身體里的這支弩箭的話她還能掙扎掙扎。但她又想到自己之前用的那個瞬間清空了大部分異星人的魔法,苦笑了一聲。
已經是回天乏術的狀態了,剛才那個魔法已經是禁咒的級別了,像她這種程度的魔法師,一個禁咒就足以把身體都掏空了,她沒有赫斯提亞那麼強的魔力恢復能力,到了現在這個情況,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罷了。
在異星人那令人作嘔的味道包圍之下,阿芙洛狄忒轉過了頭。
在她身邊的不遠處,茜拉的屍體就那麼大刺刺地暴露在這無情的天空之下,再也不會醒來也再不會像是以前一樣和她開下流的玩笑來調侃她。她失去了重要的朋友,這讓她心如死灰,以至於此刻連死亡的結局都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魔族少女的眼眶紅了,她想哭,想試探一下此刻發生的一切究竟是不是一場荒唐的夢,可她也無法接受自己在這群異星人的面前哭出來。
只不過,死亡在一步一步臨近的感覺從未如此真實過。
意識到自己的人生可能已經到達終點的她會在這種時候回憶自己作為冒險者的生涯,總覺得自己還沒有和這些朋友闖蕩夠,她心中滿是遺憾,一到遺憾的時候阿芙洛狄忒就會回憶起自己剛剛離開塞拉比,在蓋亞大陸四處游歷的那段日子。她加入蓋亞事務所是因為波塞冬,她當時在酒吧喝酒,遇到了一個人喝酒打發時間的波塞冬,旋即就被那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大叔氣場給吸引,和這個男人喝了幾杯後相談甚歡。喝到午夜的時候阿芙洛狄忒被幾個流氓給纏住,波塞冬三拳兩腳就把那群流氓給收拾趴下了,其中一個流氓被揍得急了,掏出刀子來想偷襲,被阿芙洛狄忒一記魔法給掀翻到地上,半天都沒掙扎起來。
那之後這兩個初次邂逅的家伙就這麼坐在一地鮮血的酒吧里繼續喝酒,阿芙洛狄忒先將酒杯里的酒喝光,決定先行告退,離開這個充滿酒糟味和汗味的酒吧回去睡覺,但被波塞冬叫住了。
“我看你蠻厲害的,要不要來我們的冒險者公會啊?”喝到微醺的波塞冬當時拿出了幾枚銀幣,點了一杯酒吧里最貴的酒,然後將酒杯輕輕地推向了阿爾忒彌斯,露出了一個醉醺醺的微笑:
“魔族的魔法師都很強的吧,我就用這杯酒換你為我們公會效力的決定如何?”阿爾忒彌斯被美酒給留住,又一次坐在了波塞冬的身邊。
“我還以為是那種老套的用酒換名字的環節呢。”阿芙洛狄忒笑了笑,當時的她對冒險者公會就很感興趣,但是一直沒找到她中意的公會所以一直是閒置狀態:“你們公會都做些什麼啊?”
“也沒什麼,像是其他公會一樣大事小事的忙唄。不過我們最近在准備對付一個全身的肉厚到巨劍都砍不穿的獨眼巨人。”波塞冬又喝了一大口酒:“我們老大讓我再物色幾個用魔法的好手過來,我找了一周也沒找到,現在看了一下感覺你挺不錯的,所以你來嗎?”
“要是實在缺人手的話我就加入唄。”阿芙洛狄忒聳了聳肩:“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那之後阿芙洛狄忒就一路在蓋亞事務所干了五年有余,完成討伐獨眼巨人的任務之後每個人都開始著手去招兵買馬,宙斯憑借自己的人格魅力招來了好幾個厲害的魔法師,其中就有德墨忒爾和狄俄尼索斯,阿波羅則用他的口才征服了來自另外公會的阿瑞斯與雅典娜,波塞冬除了拉攏來阿芙洛狄忒之外,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途徑,把赫菲斯托斯給拽了過來,再加上本來就在公會的赫拉、德墨忒爾和赫爾墨斯以及赫斯提亞,蓋亞事務所的精銳組就算是完全建成了。
因為宙斯本人的性格實在是過於具有領袖氣質,以至於全精銳組的所有人都牢牢地聚集在宙斯的旗下,一直到五年之後,精銳組的各位也沒有什麼大矛盾,雖然有時候會有爭吵,但那種爭吵卻完全不影響這些人的感情,他們一起成長,從籍籍無名的菜鳥公會到現在的天下第一,中間的酸甜苦辣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回望來路時,每個人都會驚訝自己居然已經走了這麼遠。
加入蓋亞事務所的這幾年過得真舒坦啊。阿芙洛狄忒在心里想著,同時自己的身體被一個異星人蠻橫地翻了過來,法杖也被奪走並扔到了遠處。於是她被迫將自己那對翹挺的胸部展示給這些異星人,如果換做平時的話,阿芙洛狄忒其實也不太介意在其他人的面前平躺著展示身材,因為她自己的性格本來就屬於非常外放的那種,再加上和茜拉待得久了自然就對那些下流的玩笑感到了習慣,染上了魅魔的習氣,她自己也變得喜歡誘惑男人和看男人們慌張的反應。可這會兒她一想到這些人是會把少女的身體掛在陽具上當做肉鎧的惡心怪胎,阿芙洛狄忒就下意識的感覺反胃和排斥。
哪怕是任何人都可以,任何人!無論是山賊,路人,蠻獸人,流氓,我都可以從容大方的展示自己的身體,甚至哪天真的因為打輸某場戰斗而被人把處女奪走我也不會太糾結,但唯獨這群惡心的異星畜生不行!
魔族少女下意識抬起了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部。而異星人的數量實在是太多,它們似乎不介意阿芙洛狄忒究竟有沒有將自己的胸部捂住:魔法師大多數都是孱弱無力的,德墨忒爾那種在使用魔法的同時還會用土元素武器進行戰斗的魔法師相當稀少。魔族魔法師阿芙洛狄忒自然是那些孱弱魔法師的一員,對於異星人來說,阿芙洛狄忒的抵抗形同虛設,幾個異星人用冰冷的手抓住了阿芙洛狄忒的小臂,將阿芙洛狄忒的雙手抓在一起之後按在地面上,這樣阿芙洛狄忒就只能被迫讓自己誘人的胸部曲线呈現在敵人的面前。
被按在地上,那本來就顯得有點緊的衣裳這會兒感覺簡直都要包裹不住那對充滿彈性的美乳了,衣領撐得緊緊繃繃,白花花的乳房被壓得扁扁的,總給人一種下一秒這對酥胸就會掙破衣服彈出去的錯覺。
“別看我...”
阿芙洛狄忒用虛弱的聲音的嘟噥了一句,她知道沒有法杖的自己根本無力在這樣的敵人面前做到什麼了不起的掙扎,心如死灰的她甚至沒有心思用髒話去罵這些敵人,最終她只是用冷淡的話語和目光來作為反抗。但卡俄斯人事實上不太介意蓋亞人的長相,畢竟連審美都完全不同,自然也不會在意阿芙洛狄忒用什麼眼神在看它們。
可若是以人類的審美關注這位魔族美少女的話,一定會在看到玉體橫陳的阿芙洛狄忒之後感受到最澎湃的性欲。
少女的靛藍色長發微微打卷,此刻凌亂的墊在身下,長度一直到了腰部附近,整個身體的曲线活脫脫的就是最能夠勾起男人性欲的模樣,無論是胸部還是臀部,應該有肉的地方她一點都沒有欠缺,而除了這些位置之外,少女的身體保持了恰如其分的纖細,在將女性的柔美展示得淋漓盡致的同時,與那些豐腴的位置搭配得也是如此完美,絲毫看不出任何突兀的地方。讓人血脈賁張的身體曲线,自天鵝一般的頸子向下後便一直如同一泓溪水一般柔順平滑,無論是到雙乳部分线條的外擴還是到蜂腰附近线條的收攏,都是如此的自然和諧。
阿芙洛狄忒的身材偏高,這讓她的一雙長腿更加勾人魂魄,富有肉感的大腿沒有臃腫的感覺,魔族少女將性感二字牢牢地刻進了身體的每一個細節之中,纖長凝練的小腿緊繃,线條在黑色連褲襪的包裹中一直自然的向下蔓延,直到足部的高跟鞋為整個嬌軀的线條做了完美的收尾,大腿與小腿的比例無論多一分還是少一分都會顯得突兀,這讓阿芙洛狄忒在行走的時候,無時無刻不讓圍觀的人感慨人體的神奇。那被包裹身體的紫色法師袍上面繡有星座的圖案,為這位少女增添了魔法師的神秘與高貴,而內里的一字領連衣裙則將少女的胸部描繪得更加讓男人移不開視线,白花花的乳肉有一半左右暴露在空氣之中,因為剛剛痛苦掙扎的緣故,此刻少女的衣衫看上去很是凌亂,本該掩藏在連衣裙布料之內的蕾絲邊胸罩此刻也露了出來,這無疑讓這個魔族少女散發出了更強的誘惑力。
但對於異星士兵來說,這只不過是一大塊可供發泄欲望的肉罷了。卡俄斯世界的幾個副官這會兒已經來到了阿芙洛狄忒的身邊,就像是檢驗貨物一樣,它們將手伸向了阿芙洛狄忒的酥胸。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那尖銳的指甲隔著兩層布料,深深地嵌入阿芙洛狄忒的乳肉之中,幾乎立刻就將阿芙洛狄忒的雙乳給捏得改變了形狀,少女發出一聲淒厲的悲鳴,異星副官的力量很強,至少對於這具鮮嫩的女體來說這力量實在是太強,少女的乳團被捏得改變了形狀,內里的脂肉正艱難地與這份力量做著對抗,維持著整個胸部不被捏到徹底崩潰。
“別...碰我...”阿芙洛狄忒咬緊了牙齒,本就已經因為心靈和肉體的雙重痛苦而倍感折磨的少女,此刻眼眶中已經蒙上了一層淚液。異星人的丑陋讓她下意識想要轉頭躲避,可無論將頭扭向那個方向,看到的都只有異星人的丑陋模樣。而當胸部被觸摸的一瞬間,她也意識到了自己最終可能會落得個和AO一樣的下場。這讓她完全無法接受,她奮力地想要將雙手抬起,但最終卻無法敵得過按住自己雙手的異星人,體內弩箭的咒文仍然在生效
而另外的異星副官則在這會兒將目光轉向了阿芙洛狄忒的下半身,此刻那根弩箭還在阿芙洛狄忒的身體里停留著,異星副官饒有興味地看著那支小號弩箭,弩箭插入得很深,傷口處仍然有鮮血在向外流淌,異星將領思考了一下之後將那根弩箭狠狠地從阿芙洛狄忒的身體里給拔了出來——
“咕啊啊啊啊啊啊!!!”
肉體上的激烈痛苦讓阿芙洛狄忒的腰抬了起來,一股鮮血飈出,進一步髒汙了阿芙洛狄忒的連衣裙。而異星副官則如同其他異星人一樣,絲毫不考慮少女的感受,它甚至沒有與阿芙洛狄忒有著任何的交流,在將弩箭拔出來之後,這個異星將領便開始伸手順著阿芙洛狄忒的腰際向下撫摸,就好像正在用雙手描摹阿芙洛狄忒腰部的纖細與身體的柔和。當這雙怪異丑陋的手到了阿芙洛狄忒的雙腿時,阿芙洛狄忒在難以忍耐的痛苦中抬起了一條腿,用力地踹向了那個異星副官,而這種大軍團的副官自然是身經百戰的強大角色,這種速度完全無法造成任何傷害。異星副官輕描淡寫地抓住了阿芙洛狄忒的腳腕,還順勢用手沿著阿芙洛狄忒的腳踝向上撫摸,一直到阿芙洛狄忒的膝蓋附近才停下。
隨後這只手又從膝蓋回到了腳踝,異星人重復著這樣的撫摸過程,似乎相當喜歡絲襪的觸感,但對於異星人來說,對於手感的貪戀始終敵不過肉棒插入緊窄肉洞的誘惑,卡俄斯人的雙手最終抵在了阿芙洛狄忒的膝窩處,然後以強大的力量將阿芙洛狄忒那本來還在試圖夾緊的雙腿掰了開。當褲襪包裹的股間風光展露在廢之荒野後,這位魔族魔法師便感受到了來自下體的涼意,激烈的運動讓她的股間出了一層薄汗。
“殺了我!”不堪受辱的阿芙洛狄忒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咆哮:“該死的混蛋!殺了我啊!侮辱我的身體算什麼!”
這位已經准備好了赴死的魔法師,對於肉體被玷汙和凌辱還沒有做好最起碼的心理准備。
但異星人依舊沒有回答她。
在將少女的雙腿分開之後,那個異星副官滿不在乎的用指甲挖破了阿芙洛狄忒褲襪的襠部。阿芙洛狄忒抗拒著秘處附近的皮膚被指甲摳挖的感覺,她拼命地搖著頭,兩條長腿因為竭盡全力地想要夾緊而止不住的顫抖。可戰士出身的異星副官在力量上相比阿芙洛狄忒本就有著絕對的優勢,更不用說此時這個雄性卡俄斯人的身體已經完全卡在了阿芙洛狄忒的兩腿之間,這個少女想要保護私密之處的意願徹底落空。
阿芙洛狄忒曾經也不是沒幻想過交付身體的甜蜜夜晚,她開過那麼多讓人臉紅心跳的玩笑,自然對於性事有著無數的幻想,她想過無數的場景,被強奸的場景也幻想過不少,可是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落到殺死自己朋友的敵人手里任憑玩弄。她做過那種少女的夢,真心實意地喜歡過一個男人,甚至做過那種甜蜜的夢,夢里她像是個小女孩兒一樣嬌羞,交付自己的身體給她的心愛之人,如今那一切都是夢幻泡影了。
即使心中有再多的不甘,阿芙洛狄忒也只能絕望地接受自己的褲襪被撕開的事實。逐漸西沉的太陽照耀著這蒼白的土地,阿芙洛狄忒那由內褲保護的秘密地帶勾勒出讓人窒息的肉縫弧线,每一個男人都對女孩子的這個位置心馳神往,至於對阿芙洛狄忒有過性幻想的男人,那更是數不勝數。只是這里現在暴露給了來自異世界的殘暴敵人——恐怕除了蓋亞事務所的精銳組之外,大部分人都想不到這個衣著暴露的魔族居然是處女吧。
“別看我…滾開…從我身邊滾開啊…”
另一個異星副官在她的身側貪婪著這具成熟的完美嬌軀。那只怪異的手在不停地揉捏她的乳球,將其揉捏到變形,用力摧殘內里的乳腺,引得阿芙洛狄忒一聲又一聲的悲鳴隨著尖銳指甲的奮力撕扯,阿芙洛狄忒的連衣裙在領口處也被撕開了巨大的豁口,這下少女的胸部與異星人冰冷的視线之間再也沒有了任何阻礙,滾圓碩大的雙乳沒有外擴的跡象,無論是大小,挺拔程度還是乳形都是如此的漂亮,潔白的乳肉頂端,便是深紅色的珍珠,和普通少女的粉嫩不同,阿芙洛狄忒自慰的時候喜歡一邊用力地搓自己的乳頭一邊撫慰陰蒂,自慰的頻率很高,直接導致了阿芙洛狄忒乳頭的顏色要比精銳組的其他女孩兒要深。
與此同時,那個異星將領也用指甲輕而易舉地劃開了阿芙洛狄忒的黑色蕾絲內褲,在異星人的注視下,少女那未經人事的膣穴便展示了出來,相較於乳頭,這個隱私而神秘的部位顯得更加稚嫩青澀,軟嫩的蚌肉擠壓出一條緊緊閉合的深邃曲线,內里便是讓無數男人的肉棒心向往之的所在,沒有一絲毛發的陰阜用本身的潔白與飽滿展示著獨屬於純潔少女的鮮嫩可口,魔族少女秘部的風光是如此的亮麗,以至於這個異星副官都忍不住探出鼻子嗅聞了一下,隨後就好像是對那種處女芬芳特別滿意似的,更用力地聞了起來。
“滾開...滾開!”
相較於其他的部位,女性的陰部一直處於有些潮濕的狀態,剛剛經歷過激烈戰斗的阿芙洛狄忒更是如此,當絲襪與內褲都失去對陰部的保護之後,來自廢之荒野的風便吹過了這羞人的私密器官,阿芙洛狄忒感受到涼意,又感受到了有些急促的氣流,抬起頭來,看到那卡俄斯人正用鼻子嗅聞自己陰部的味道,幾乎羞恥到要當場昏死過去。她奮力地搖晃著自己的手臂以求能夠掙脫控制,可這樣的動作除了讓自己沒有被握住的那只乳球輕輕晃動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作用。她的體力本就因為咒文的折磨而被飛快地消耗著,如今更是只掙扎了兩下就又一次清空了剩余的力量,身體的劇烈搖晃讓阿芙洛狄忒一直積累在眼眶中的淚水不自覺的流下,平日里這位少女對於色情的挑逗總能以更色情的回答應對,而到了真正被凌辱的時刻來臨,這位少女竟也如同其他女孩兒一樣流下了淚水,這樣的景色恐怕會讓其他男人們感到意外吧。
而在將阿芙洛狄忒陰部的汗味以及淡淡的尿騷味全部吸入鼻腔之後,這個卡俄斯副官便不願意再做任何的等待,異星人對於痛覺一點都不敏感,所以它們完全不介意插入女性身體的時候那條甬道到底有沒有濕潤,而對於蓋亞女性的蔑視讓它們更是沒有任何做前戲的理由,在簡單的用手指戳碰兩下阿芙洛狄忒的陰唇之後,異星副官就直接脫下了下半身的戰褲,將那根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生殖器給展露了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
阿芙洛狄忒瞪圓了一雙淚眼,看著異星副官那丑陋無比的陽具,只覺得那玩意兒就好像是什麼刑具,和她想象中的肉棒完全不同,雖然能夠隱約看出是圓柱體,但上面卻覆滿了讓阿芙洛狄忒膽戰心驚的乳頭狀凸起,至於大小和長度也都到了完全超出阿芙洛狄忒預料之外的程度。在一次次失敗的掙扎中阿芙洛狄忒知道自己的失貞無法避免,忍耐的底线被一步步的降低,到了肉棒已經頂在她陰戶之前的當下,她所期望的甚至只有一次像樣的前戲而已。她自己當然試過手指插進身體的感覺,但不做前戲就把手指塞進去會弄得她疼痛無比,事到如今她根本不敢想在下面沒有潤濕的情況下被這麼大的東西插進去會有多痛。
她感到恐懼,無論是對疼痛還是對貞潔的喪失她都避之不及,可她不會說,她打定了主意不向異星人求饒,不會向殺了她朋友的怪胎求饒,所以即使異星副官扶著肉棒,在其他人按住阿芙洛狄忒的情況下將肉棒一寸一寸地塞進身體,即使已經能夠體會到自己被從中間劈開的詭異感覺,阿芙洛狄忒還是選擇咬緊下唇一聲不吭。
要不然咬舌自盡算了。阿芙洛狄忒在心中屈辱地想著,同時體會到來自下體的痛苦在逐漸放大,仿佛一把刀正在嘗試將自己的身體一分為二,那根硬物有著讓她心顫的溫度,以至於在陰唇到陰道口的位置都徘徊著一種灼痛,她的大腿肌肉在痛苦中繃緊,自殺的想法在心中越來越清晰,可是——
回想起魔王的那個樣子,她會不自覺的想自己死後會被如何處置。從這些怪物對付自己的手段來看,它們一定不在乎自己到底是死是活,一想到可能連屍體都會被凌辱玩弄的未來,阿芙洛狄忒的血都轉為了冰冷,她不得不放棄自殺的念頭,幼稚地期待著此後會有奇跡發生。而這會兒那個異星副官的肉棒也開始以極大的蠻橫向阿芙洛狄忒身體的最深處突進,下體的淫靡花瓣被殘暴的推向了左右兩端,此刻已經完全失卻了保護身體內部的能力,異星人的陽具在不斷開掘阿芙洛狄忒那從未有人染指觸碰過的身體,將那光潔陰唇的下端撐開,讓那兩片肉唇艱難地含住這根強硬的闖入者。
疼痛已經變得越來越鮮明了,在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失去珍貴初夜的絕望時刻,阿芙洛狄忒羞憤地對正在嘗試插入自己身體的異星副官發出了威脅:
“我的...朋友們...會把你們全部殺死...”
“讓他們來吧。”異星副官突然用蓋亞的語言回應了阿芙洛狄忒:“想和卡俄斯世界對抗,痴人說夢。”
“嘁...”
阿芙洛狄忒之前在賽特城見到過會說蓋亞語的異星人,只不過沒想到這個異星副官居然能這麼流暢的用蓋亞語和她交談。調動了全身上下所有的鄙夷情緒,阿芙洛狄忒強忍著身體從內向外的疼痛,對異星副官說道:
“即使...會說人話...也只不過是毫不懂得禮貌的...畜生罷了...咕...”
鄙視的話語被下體那層珍貴薄膜遭受衝擊的異樣感所打斷,阿芙洛狄忒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即將被插入的位置,吞了一口口水——生物在確認自己無性命之虞的時候會自然而然的去考慮尊嚴這種需求的滿足,本來視死如歸,准備好被一刀處決的阿芙洛狄忒在暫時性命無虞的當下倒是心疼起了自己的處女之身來。
早知道找個機會把波塞冬給上了...
阿芙洛狄忒的心里又後悔又抗拒,她用力地縮緊了自己的膣穴,盡可能的用穴內肌肉阻撓著異星人的進入。本就因為異物的觸碰而不住瑟縮的小穴此刻更是緊致到了幾乎能把卡俄斯人的肉棒給卡住的程度,而這也確實再某種程度上阻撓了異星副官的進一步侵犯,雖然撐開膣穴口的過程比剛剛還要痛,但對於阿芙洛狄忒來說,只要能不讓這個異星人予取予求就是她的勝利。
“呵...呵呵...”阿芙洛狄忒深呼吸了一陣子,隨後看著暫時停下了突入動作的異星副官,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太軟了插不進來是嗎,異星廢物...”
“蓋亞人...”異星副官那張在頭盔之下的臉似乎是正在笑:“我喜歡你逞強掙扎的樣子。”
“別廢話了...”阿芙洛狄忒強迫自己的嘴角牽扯出一抹看似游刃有余的笑容:“銀樣鑞槍頭罷了,你們卡俄斯人的低劣腦子聽得懂我們的俗語嗎?是說你中看不中用——嗚啊啊啊啊啊啊!!!”
被阿芙洛狄忒的嘲諷給惹惱了的卡俄斯人將手指插進了阿芙洛狄忒下腹的那個傷口之中,用鑽心的疼痛打斷了阿芙洛狄忒無休止的嘲諷。那個傷口事實上並不深,沒有到足以威脅阿芙洛狄忒性命的程度,但即使如此,當肌膚上的傷口被用指甲掏挖之時,那份疼痛還是讓阿芙洛狄忒鐵青著臉發出一聲響徹雲霄的尖叫。
“繼續叫,蓋亞人。”
異星副官順勢用那只手手擒住了阿芙洛狄忒的纖腰,至於另一只手,則扶著它那根正在向少女體內鑽探的,體格恐怖的凶器,那根陽具貫徹著征服的意志,此刻正不斷嘗試將阿芙洛狄忒的陰道口擴張成它肉棒的直徑:“你不是很游刃有余嗎,為什麼下體一直在躲呢?”
“不..不用你管!”阿芙洛狄忒咬緊了牙齒,眼睛里全是因為疼痛而涌出的,蛛網一樣的血絲,淚水讓她眼中的血絲變得更加駭人,少女的怒火與恐懼都在這一刻攀升到了頂峰:“要干就干,別那麼多廢話!”
“我真希望一會兒你還有這種骨氣。”異星副官直勾勾地盯著阿芙洛狄忒的臉,從那張俏臉中捕捉到了動搖和驚懼,少女的負面情緒讓這個異星人相當受用,那根在與阿芙洛狄忒黏膜接觸之後已經變得堅硬如鐵的巨大肉棒此刻像是得到了鼓勵一樣,更加用力地向阿芙洛狄忒的身體里面推去,每前進一分,阿芙洛狄忒的身體都會顫抖一下。
“哈啊...嘶...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能感受到那守護自己陰穴內部的薄膜正在達到極限,魔族魔法師的威脅變得越來越掙扎,絕望的情緒彌散開來,身體內部被撐開的感覺讓阿芙洛狄忒在心中默默悼念著自己的貞潔,時間在這一刻很短暫又很漫長。那根肉棒停頓了一會兒,阿芙洛狄忒知道異星人正頂著她的處女膜做最後突破的准備。
“能做到的話盡管來試試吧!”異星副官發出一聲咆哮,隨後那一直在積蓄著的力量在一瞬間爆發了出來,它向前挺腰,昂然挺立的肉棒在一瞬間就擊潰了阿芙洛狄忒下體的那層貞膜,以雷霆萬鈞之勢撕裂了阿芙洛狄忒那仍然處於干澀狀態下的陰道壁,狠狠地貫通了魔族少女那從未有人染指過的處女花徑。
“咕咿咿咿咿咿!!!”
被貫穿的那一刻,阿芙洛狄忒的身體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激烈反應,那因為之前的疼痛和對異星人肉棒的抗拒而近乎痙攣的小穴已經緊窄到了連液體都無法容納的程度,如今這位少女能在身體層面做出的所有反抗都在蠻橫強大的暴力面前被徹底的摧毀,帶來的疼痛與尊嚴上的傷害都是難以估量的,過度閉合的小穴被強行撐開,帶來的疼痛就像是一根燒紅了的堅硬鐵棍插進自己的身體,從陰道口到最深處的孕袋全部產生了難以忍耐的灼痛感,仿佛要將阿芙洛狄忒從內部給燒融。
從生殖層面被征服的屈辱讓阿芙洛狄忒感到了強烈的無力感,珍貴的處女被敵人所奪取的痛心甚至更勝肉體的疼痛。少女的腰高高地拱起,不斷顫抖著的身體上浮現出一層冷汗,阿芙洛狄忒的嘴巴大張著,眼神里寫滿了痛苦與難以置信。她拼命控制著自己不發出淒厲丟人的慘叫,可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身體被這種巨物插入的感覺超越了這位嬌貴魔法師的忍耐閾值,肉棒上的每一粒疣狀突起都是一把銼刀,不斷地磨削著她膣壁上的皺褶,膣壁被殘忍撐開的異物感與陰道壁被撕裂出傷口的劇痛都讓這位少女苦不堪言,她的瞳孔如同地震一般顫抖著,大滴大滴的淚水從眼眶內爭先恐後的流出,昭示著失貞的痛苦。
“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嘶...”
“怎麼了蓋亞人。”終於將肉棒送進阿芙洛狄忒小穴最深處的異星副官嘲笑地看著此刻露出痛不欲生表情的少女,征服的感覺讓它心情舒暢,至於這個蓋亞人淒慘的表情更是增強了它的征服感:
“剛才不是很強硬嗎?”異星副官再一用力,將少女的陰道整個占據之後,龜頭就抵在阿芙洛狄忒的子宮頸上,怪物晃動著自己的腰胯,用碾壓這堅韌器官的方式進一步折磨阿芙洛狄忒的意志:“繼續罵,我還想聽。”
“畜生...惡心的畜生!”阿芙洛狄忒的嘴倒是一直沒有讓份,即使在下面已經疼到這個程度的情況下她依舊抬起了上半身,絞盡腦汁地搜尋著羞辱的話語:
“你個...丑陋的怪胎,以多欺少的...慫包...咕...戴頭盔是害怕那丑臉...雜種!陽痿…給你接生的產婆看到你就要把你塞回你媽媽的身體里…哈咕!?等....等一下咿咿咿咿咿!!!”
卡俄斯副官大概也沒想到阿芙洛狄忒在這種情況下還這麼會罵,這個體型偏瘦的卡俄斯人本來還在感受著將阿芙洛狄忒陰道內的肉褶全部碾平的刺激與阿芙洛狄忒那熾熱的膣肉緊緊絞著自己肉棒的急促快感,在被阿芙洛狄忒這般挑撥之後便沒有再多做忍耐。抱著折磨阿芙洛狄忒的目的,異星副官扶著少女的腰,並以最大的幅度開始了抽插,這個異星副官本身就是戰士,力量和速度都遠超常人,即使在阿芙洛狄忒的小穴因為痛苦而拼命痙攣的情況下,那畸形的肉棒也能夠在異星副官那澎湃腰力的帶動下快速的進出。
阿芙洛狄忒比異星副官要嬌小得多,雄性的肉棒事實上無法完全插入她那促狹且短的陰道,但就好像是為了懲罰這個少女一樣,異星人每一次都抬起自己的身子,力求將整根陽具都壓進少女的軀體,不僅為魔族魔法師帶去破處的劇痛,也送去了碾壓子宮的可怕痛苦。
第一次插入的疼痛阿芙洛狄忒還遠沒有適應,身體里的那根凶器便開始了對陰道壁的進一步摧殘,嬌嫩的膣壁在已經被蹭出傷口的情況下受到了進一步的摧殘和折磨,每一次肉棒的輕微動作都是一場酷刑,更不用說此刻異星副官的腰大開大合的搖擺,此刻異星副官的指甲仍然在阿芙洛狄忒下腹的傷口里摳挖著,疼痛超越了阿芙洛狄忒的認知,以至於阿芙洛狄忒幾乎當場昏死了過去,但在意識即將潰散的瞬間卻又被激烈的疼痛給喚醒。這一切摧毀了她的矜持,讓她不成調子地尖叫著呵斥侵犯自己的男人。
“疼!!疼啊啊啊啊啊!!該死的畜生!別...動得那麼快...你不知道...你是個...咕...畸形的怪胎嗎!!”
魔族少女挺起上半身,後背與脖頸拼命地向後仰,而異星副官則抓住她騰空的腰肢,像是要把阿芙洛狄忒整個拎起來一樣施加著這場對敗北者的強暴,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會帶出夸張的鮮血,那絕對不是簡單的破處就能產生的鮮血——干澀的肉壁無法承受形狀如此詭異又如此巨大的肉棒以這般的凶蠻強硬插入,自然而然的被撕破出了一道又一道深深淺淺的傷口。
激烈的疼痛讓阿芙洛狄忒的呼吸都有些困難,當折磨超過了少女能夠承受的閾值,少女的每一次呼吸都感覺肺部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攥著,每一次吸氣都用盡全力,對於阿芙洛狄忒來說,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是她認知中讓雙方都舒服到如同登天一樣的性愛,而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酷刑,而她就是那個品嘗這種刑罰審訊的受難者。
怪物的陽具是如此的粗暴野蠻,直接將她認知中能夠被插入的和不能被插入的位置全都碾壓了個遍,在她以為肉棒已經插入最底端的時候,異星人的肉棒居然還能繼續向前,這刷新了阿芙洛狄忒對於自己身體的認知。帶有熾熱溫度的陽具就好像要把她的陰道給烤熟的熨斗一般,不僅讓她感受到灼痛,還將她陰道中那足以讓無數男人銷魂蝕骨的皺褶全部碾平。肉棒拉扯著她那被血潤濕的黏膜,將前所未有的折磨施加給了這位可憐的冒險者。
“咕...太...太深了...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發出慘叫的阿芙洛狄忒拼命地抬起腰肢想要躲避這種拷問和蹂躪,但她的腰一直被緊緊地抓著,無論如何都無法逃避,就算腰胯一直在扭動,異星副官的肉棒也如同將她的膣穴給鎖定了一樣牢牢地占據著她最私密的身體內部。
“對,這個慘叫我很中意。繼續叫!”
異星副官一邊狂妄地喊著,一邊激烈地抽插著。它那高速晃動的胯部將阿芙洛狄忒的陰阜撞到發紅,少女下腹的鮮血與陰道內流出的鮮血交匯到一起,滴落在廢之荒野的蒼白大地上,反而為這沒有什麼生機的土壤帶去了一絲鮮艷。異星人的照明魔法齊刷刷的亮起,照亮著阿芙洛狄忒那被蹂躪著的嬌軀,此刻這具成熟性感的身體在劇痛的摧殘之下將本身的性感展示得更加淋漓盡致,那挺起的雙乳此刻被捏得又紅又腫,在異星副官激烈的撞擊之下就像是掉在地上的果凍一樣激烈的搖晃,看上去就快要從阿芙洛狄忒的肋骨上被甩下來。
後仰的上半身凸出了腰部的纖細曲线,讓本就有著蜂腰猿背的阿芙洛狄忒此刻更顯曼妙誘人,在法師袍的包裹下散發出撩撥男人蹂躪欲望的氣場。而那兩只小腳因為在剛剛抽插中的不斷掙扎,此刻更是已經將高跟鞋的系帶給掙斷,從那造型復雜的紫色高跟鞋里掙脫了出來,黑絲包裹的雙足這會兒向下用力地壓著,腳趾則在對劇痛的反饋中拼命地蜷緊,魔族少女的身體繃得是這樣的緊,即使異星副官這樣用力地撞擊她的身體,她的兩只腳都沒有因此而搖晃,而那一聲聲的慘叫也正是少女無力繼續忍耐的證明。
“咕咿咿咿咿!!不要...這麼快...好疼啊啊啊啊!快把你那玩意兒...拔出來!我殺了你...殺了你啊啊啊啊啊!!!”
“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命令我嗎?”
異星副官看上去相當不爽,它抓著阿芙洛狄忒的腰,更加用力地撞擊阿芙洛狄忒的盆骨,就好像是要用胯下的肉槍將阿芙洛狄忒的身體給徹底貫穿一樣用力地向最深處頂著,在混亂的痛苦中阿芙洛狄忒感覺自己的意識都已經被這種劇痛給攪亂,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嘴巴里在說些什麼,只覺得自己的子宮仿佛已經被擠癟,陰道也已經被搞壞,她的意志力在逐漸被瓦解,肉棒的每一次輕微移動都會讓她痛呼出聲。
廢之荒野的晚風將少女淒厲的呼痛聲送向遠方,可此刻卻再無其他人能夠聽到這個聲音。在這種體位下不只是陰道和下腹的傷口感受到了尖銳的劇痛,她的腰椎也在一次次不講理的恐怖撞擊中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此刻也是又酸又疼,感覺馬上就要折斷了。
抽插持續了多久?阿芙洛狄忒已經不知道了,她有一段時間雖然仍然能感覺到疼痛和晚風,可卻對這些事情已經麻木,將她麻木的意識給喚醒的是來自胸腔的一份沉重壓力——另外的異星副官此刻看起來已經來到了欲望忍耐的極限,直接一屁股跨坐在了阿芙洛狄忒的肋骨上,全身的體重都壓向了阿芙洛狄忒的胸腔,這讓阿芙洛狄忒發出了一聲不像樣的吸氣聲:
“嘎呃——好重...你是哪來的肥豬...嘶...快...快滾...”
沒人理會阿芙洛狄忒,那個跨坐在少女上半身的異星副官這會兒則將它的肉棒也給掏了出來,這兩個副官的肉棒看上去差不太多,都是粗長且布滿凸起的丑陋模樣,此刻這個異星副官用手抓著阿芙洛狄忒的乳球,將肉棒用力地塞進了阿芙洛狄忒的乳溝之中。嬌嫩的雙乳頓時感受到了異星人陽具形狀的詭異,用陰道去感受上面的凸起和用乳房去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如今那根肉棒就在自己的乳溝來回穿梭,更讓阿芙洛狄忒感覺到了異星人的畸形。
那根肉棒的長度不足以穿過阿芙洛狄忒那對美乳,但它在乳溝中滑動的感覺卻讓阿芙洛狄忒厭惡至極,至於那個異星人則是被阿芙洛狄忒的雙乳夾得舒爽至極,一邊強迫著阿芙洛狄忒為它用乳交處理性欲,一邊用手推擠著少女那兩枚肉球,增大著自己感受的刺激,絲毫不在意自己肉棒上的凸起已經把魔族少女的乳肉摩擦到發紅。
“哈啊...從我的身上滾下去!”此刻的阿芙洛狄忒已經不知道該優先處理身體哪個部分的痛苦,兩根肉棒同時在阿芙洛狄忒的身體里馳騁,疼痛隨著時間的推移剝奪著阿芙洛狄忒的體力,異星副官的耐久力堪稱怪物,它用了足足一小時的時間來鞭撻阿芙洛狄忒的膣穴,直到阿芙洛狄忒疼到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也沒有結束。而在此之前,少女的臉上已經被射了一泡濃稠的精液,她無力去叫罵,意識在這一個多小時痛苦的鞭撻中已經來到了瀕臨消散的邊緣,這份折磨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刻骨銘心,不僅剝削她的體力,還在不斷壓榨她的精神。
“為什麼...還不結束...”阿芙洛狄忒喘息著搖頭甩掉了臉上不斷滑落的精液,對這個異星副官發出了來自心底的疑問,這疑問最後化為了對身上異星人的感嘆:“怪物...”
“是為了把你的精神力剝奪殆盡,這樣我們的魔法對你才有用。”
異星副官一邊誠實的給出回答,一邊仔細地盯著阿芙洛狄忒那張苦不堪言的臉蛋。在激烈的將少女的子宮頂到打顫之後,它用異星人的語言呼喚了在隊伍里藏著的異星魔法師,幾分鍾之後便有五個穿著丑陋袍子,魔法師打扮的異星人此刻從這個已經停滯了很久的軍隊中走了出來,在阿芙洛狄忒錯愕的注視之下,向阿芙洛狄忒舉起了法杖。
“什麼魔法...你們要用什麼魔法?”
被法杖對准的阿芙洛狄忒環顧四周,那本來已經有些麻木了的心髒又一次開始瘋狂的跳動,魔法的波動在她的周圍匯集,讓她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妙。而此時此刻,那在她身下瘋狂征伐著她肉體的異星人也終於來到了性交的尾聲,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就好像要將阿芙洛狄忒膣穴里的皮膚全都割下來一般,而阿芙洛狄忒也因此重新發出了淒厲的悲鳴:
“咿呀啊啊啊啊啊!!太快...太快了!!疼!疼!粗魯的王八蛋!你要干什——咕!”
溫熱的液體在自己的陰道盡頭散開的那個瞬間,阿芙洛狄忒的表情就好像是被一記重拳給痛毆了似的。她的表情僵住了,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錯愕地看著那停止了動作的異星副官,感受著內里極其大量的液體隨著那根恐怖陽具的抽動而不斷噴出,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被那帶有惡心黏膩感的液體給填滿,她的瞳孔不住地顫抖,而在她的精神被這一次內射而弄到徹底恍惚的瞬間,身邊那五個魔法師的法術也終於開始了運作。
五道黑色的光芒射入了阿芙洛狄忒的大腦。
“咕!!!”被這五道光芒射中的阿芙洛狄忒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在她身體里肆虐了一個多小時的肉棒此刻正從她陰道的盡頭退出,硬度較最開始已經有了相當程度的緩和,可是阿芙洛狄忒卻生出了一種異樣的感觸。
那上面的凸起摩擦自己陰道內壁傷口的感覺...好刺激??
等等?為什麼!?
只是慢慢的抽出肉棒而已,為什麼會有一種將快感逐級增強硬生生塞進大腦的感覺?
“咕嗯嗯!!呀啊啊啊...你...你做了什麼嗚!!!”
阿芙洛狄忒的話音未落,異星副官那長著尖銳指甲的手指就狠狠地刺向了她的陰蒂,敏感的器官遭受這種粗暴的對待按理來說應該是一種相當痛苦的體驗,可在這一刻,阿芙洛狄忒卻感受到了讓她整個人都不住顫抖的恐怖快感。
“感到榮幸吧,蓋亞人。”異星副官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盯著阿芙洛狄忒:“卡俄斯世界的魔法不是誰都有機會品味的。現在把你那份不屈展示給我看。三個小時之內,如果你高潮到第五十次的話,我就會殺了你。”
“你在放...什麼屁?”
仍然不清楚身體里被施加了什麼魔法的阿芙洛狄忒不服輸地看著異星副官——高潮五十次,怎麼可能?她自己一天之內最多高潮過七次,而那也已經是她的極限了,無論是大腦和精神都不再對性刺激給出什麼鮮明的反饋,這讓她無論如何都不相信自己的身體會高潮五十次。
不過這怪物說這種話就意味著…她有可能活下來??
“如果是我們失敗了,那麼我們會繼續向這片土地的對側進軍,至於你則會被扔在這里,是走是留隨你的便。”異星副官拋出了讓阿芙洛狄忒感到興奮的籌碼。
“鬼知道你在耍什麼花招...咿??”阿芙洛狄忒本來還想確認一下這個賭注的真實性,可當她憤恨地想要起身,直接殺了這個奪走她處女的怪物之時,從陰道中卻又一次傳來了讓她起一身雞皮疙瘩的快感,在震驚中仔細感受自己內里發生了什麼的阿芙洛狄忒最終錯愕的發現:剛剛那一瞬間讓她產生快感的只是在體內向外流淌的精液而已。
這個魔法把我身體的敏感度給提高了??
阿芙洛狄忒驚恐地看著自己那已經發生悄無聲息改變的嬌軀,而正當此時,另外一個異星人補上了剛剛異星副官的空缺,同樣強壯的肉棒沒有直接插入,而是用龜頭沿著阿芙洛狄忒的蜜縫上下滑動,在被魔法改造意識之後,龜頭的每一次摩擦對於阿芙洛狄忒來說都是一場快感的拷問,當異星人的尿道口與阿芙洛狄忒的陰蒂親密地接觸了幾番之後,這個少女突然感受到了一陣極其強烈的刺激。
“嗚嗯嗯嗯嗯嗯!!!”
那一刻仿佛有一串快感的鞭炮在自己的體內炸開,沿著自己的神經,這份快感一路炸裂到大腦,阿芙洛狄忒從來不知道性高潮會來得這麼激烈,在剛才那地獄一般的折磨中,即使膣穴內為了自保而分泌出了些許愛液,她也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被強奸到絕頂。如今突如其來的高潮讓阿芙洛狄忒在猝不及防間吐出了舌頭,雙眼猛地上翻,腦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有四十九次。”等到阿芙洛狄忒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過來的時候,旁邊的異星副官若無其事地說道:“時間,還剩兩個小時五十八分鍾。”
“哈啊...哈啊...等等...這次我沒准備…是犯規...”阿芙洛狄忒急促地喘息著,而那個一直在做插入准備的異星人自然不會給阿芙洛狄忒調整的機會,當一次又一次對於陰唇的廝磨迫使阿芙洛狄忒登上高潮之後,在陰唇外部覆蓋的便也不僅僅是陰道內壁被撕裂而流出的鮮血,而是粘稠透明的愛液。而阿芙洛狄忒的身體也被送入了一個奇怪的狀態之中,她的下半身突然感受到強烈的空虛,就好像是缺了什麼生活中的必需品,她突然對身體中有那根巨物在碾壓的感覺無比貪戀,即使她不去表達,身體也還是本能地迎向了異星士兵的那根陽具,而這一切阿芙洛狄忒自己甚至都沒察覺到。
在愛液的潤滑之下,異星士兵干脆地插進了阿芙洛狄忒小穴的最深處。
“咕啊啊啊啊!!!!”
緊窄的小穴展示出了前所未有的對肉棒的逢迎,如果說第一次的做愛阿芙洛狄忒的小穴是因為抗拒的想要將異物排出體外而縮緊的話,這一次被開發過的小穴簡直就像是在歡迎久違的情人一樣,緊密的將這根粗大丑陋的肉棒給包裹得嚴絲合縫,而又不會表示出過度的排斥,膣壁的蠕動就好像要把這根肉棒送進身體的最深處。
而幾乎就像是順理成章的一樣,阿芙洛狄忒在被插入的一瞬間,又一次陷入了無可遏制的高潮之中。比起上一次高潮,這次高潮的勢頭依舊不減,快感的巨浪席卷著魔族少女理智的大壩,不斷衝擊著阿芙洛狄忒忍耐的極限,讓她沉入快樂的渦旋中,想要掙脫卻已然沒有那個可能。
“哼嗯嗯嗯嗯——”阿芙洛狄忒抿著嘴唇,拼命地不想讓自己的高潮被其他人所察覺,可快感來得實在是太激烈,任誰都看得出阿芙洛狄忒那被黑絲包裹的豐腴股間到底發生了多麼激烈的顫抖。大量的愛液從阿芙洛狄忒的膣穴內噴出,和剛剛阿芙洛狄忒內里的干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插入的感覺也讓阿芙洛狄忒感到了怪異:剛剛的性交對她來說有多痛,這一次的插入就有多麼的刺激。
“你反轉了我的感官嗎!?”阿芙洛狄忒憤怒地瞪著異星副官:“這種...哈啊...這種低劣的魔法也用得出來...真卑鄙!”
“是你自己的意識先渙散到了會被輕松改寫感受的程度。”異星副官無所謂地說道:“調動你對性的渴求,改寫你身體對性交的敏感度,這種情況下你應該也堅持得住吧?順便一提離你被處死還有四十八次。”
該死,這樣的話一定要忍住才行...
人就是這樣的生物,如果只是單純的被擲入死地,心中還會有因憤各種情緒而催生出的視死如歸之情,但一旦能夠看到活的希望時,那些視死如歸的情緒便會完全潰散瓦解,無論是哪個人,都不會一心求死。
阿芙洛狄忒就是最好的例子,當茜拉被殺,自己孤身一人留在這個戰場上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死的覺悟。可當活下去的機會就擺在面前的時候,這個美麗的少女頓時想要去將那份機會抓緊,甚至忘記了考慮這件事有沒有可能是徹頭徹尾的欺騙和戲耍,只管拼命地控制自己的精神,想要忍耐自己的感覺,想要將肉棒在身體里鼓噪的感覺視若平常。可事與願違,她的精神越是專注於自己的下體,那份快感的反饋就越是激烈,而現如今,那根肉棒開始抽插了,隨著肉棒的輪廓磨蹭嬌嫩的膣壁,少女那第二次迎來肉棒插入的陰道,每一寸嫩膚都傳來了蝕骨的快感——
“等...先別動!等一下!先別動嗚嗚嗚嗯嗯嗯嗯!!給...給我點時間....嗚啊啊啊...哈啊啊...怎麼舒服到這種程度...該死...該死...該——咿嗚嗚嗚嗚嗚!!!!”
四十七次,四十六次,四十五次,四十四次....四十次。
即使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找到了一點忍耐這種可怕快感的竅門,阿芙洛狄忒還是在三十分鍾的時間里高潮了十次。
從最開始繃緊全身,拼上所有殘余意志力的努力,到最後被撞得兩條小腿像是船槳一樣來回晃動,阿芙洛狄忒已經做了能做的最大努力。可她無論如何都無法完全屏蔽自己的快感,到第十次高潮的時候,阿芙洛狄忒已經不太能維持自己的清醒意識,高潮的感覺如同火山噴發,而她的大腦正是在超高溫中被加熱並拋上天空的塵埃,少女的身像是要折斷似的反弓著,舌頭向外猛地吐出,就仿佛即將因為窒息而死。
而異星人則完全不為所動的繼續抽插著阿芙洛狄忒的小穴,此刻被欺壓著的少女有多麼的美麗動人,壓在她身上強暴著她的異星人就有多麼的丑陋,而美與丑的強烈對比之下,這場面的凌辱感就越是強烈,其他的異星人都沒有做聲,不知道是不是在等待著侵犯阿芙洛狄忒,但總之,此刻的空氣中只有愈加響亮的水聲和阿芙洛狄忒從第五次高潮開始就一刻都沒有停過的,不知是愉悅還是驚慌的高亢呻吟。
三十九次,三十八次,三十七次...三十次...
“求你了咿咿咿咿我不想再高潮了嗚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啊啊!!不可以一直摩擦那里!!不行啊啊啊啊啊!!!”
在阿芙洛狄忒身體上征伐的人換了兩個,阿芙洛狄忒堅持的時間變長了不少,但每一次高潮對於阿芙洛狄忒的衝擊也在變得更強。異星副官揮了揮手,一直負責按住阿芙洛狄忒雙手的異星人終於得到了休息,它們將阿芙洛狄忒的身體翻轉了過來,一個異星人躺在地上,兩個異星人抓著阿芙洛狄忒的兩條腿,將阿芙洛狄忒以M字開腿的姿勢送向了那根昂然挺立的肉棒。
已經高潮了太多次的膣穴不斷地分泌出下流的愛液,當異星人將阿芙洛狄忒舉到那根肉棒上頭的時候,從已然紅腫不堪的陰唇中流出的,牽著淫絲的愛液直接把即將插入的那根肉棒給浸透,插入的過程在阿芙洛狄忒體重的幫助下變得如此輕松,只一瞬間,那被抽插過無數下的肉穴就將整根肉棒完全容納了起來,這個體位下肉棒插入得更深,阿芙洛狄忒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已經被肉棒碾壓到變形,本該是無比疼痛的體驗在此刻被魔法轉化成了與疼痛等同的快感,讓阿芙洛狄忒那停歇了沒多久的呻吟又一次不受控制的響起。
異星人抱著阿芙洛狄忒蜜桃一樣的臀部上下搖晃,逼迫著阿芙洛狄忒配合自己的抽插動作,而另一個異星人則在這個時候撲了上來,將阿芙洛狄忒褲襪的破洞撕到更大,直到阿芙洛狄忒那因為快感而不斷收縮的肛門都展露出來才罷手。隨後,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就像是使用道具一樣,異星人扭曲的陽具直接撬開了阿芙洛狄忒的肛門狠狠地塞入其中,鮮血的飛濺甚至先於阿芙洛狄忒的抗拒和求饒,而被轉化成快感的疼痛則立刻變成了一只無形之手拼命蹂躪魔族魔法師那已經不堪重負的大腦,讓她的絕叫更加狂亂:
“等...屁股...咕啊啊啊...屁股不可以!!為什麼要兩根一起...一起插進來嗚噢噢噢噢——”
肛門與腸道被強硬撕裂並撐脹,帶來的是一種和便意非常接近的異物感,這根肉棒比前穴插入的肉棒插得更深,本該是撕心裂肺的痛,在魔法的作用下又一次扭轉成了異樣的刺激。初次被貫穿菊穴的少女立刻登上了可怕的高潮,雙穴都被填滿的那個瞬間,阿芙洛狄忒激烈地抖動著,愛液和尿液混雜著流淌而出,沿著她和異星人的交合處流下,流淌到蒼白的大地之上,濡濕少女的褲襪,在極致的快樂中給了她難以忍受的屈辱和羞恥,進一步摧毀了她的精神。
兩根肉棒同時貫通了阿芙洛狄忒下體的甬道,本來將腸道與陰道進行區分的肉壁,在兩根巨大陽具的肆虐下被壓癟成了一條薄薄的肉膜,阿芙洛狄忒甚至能夠感受到兩根肉棒的凸起是如何在抽插中隔著她的肉壁互相摩擦,極端的刺激讓阿芙洛狄忒本來總結出的抵抗技巧全部失效,高潮又一次像是山洪爆發一樣無可抑制。
“嘎呃噢噢噢噢!!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們惹嗚噢噢噢噢...要死...要死掉惹嗚咿咿咿咿!!!”
三十五次,三十四次...二十五次...二十次…十次。
無數的異星人在阿芙洛狄忒身上可以插入的穴內發泄著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性欲,異星軍團即使在那般攻擊過之後仍然有著恐怖的數量,一個士兵射精,另外一個士兵填補空缺,一直將阿芙洛狄忒的小穴與肛門輪奸到了連合攏都無比艱難的地步。到只有十次高潮機會的時候,阿芙洛狄忒的大腦已經徹底的宕機,甚至無法再思考死亡的臨近,只能被一次次穿刺大腦的快感給徹底支配,甚至吐出了此前從來都只是在心中醞釀而沒有機會說出口的淫語:
“嗚咿咿咿咿要瘋惹要瘋惹啊啊啊…太大了嗚咿…小穴要被肏爛了…要被肏爛了啊啊啊啊”
此刻阿芙洛狄忒的臉已經變得極度扭曲,快感徹底讓這個對於色情話題游刃有余的少女變成了屈辱又丑陋的阿黑顏,那大張著的雙唇之間再吐不出什麼唾罵和反唇相譏,只能一次次地訴說著自己體會到的快感究竟有多麼讓她崩潰,其余的時間里就只是像快熱死的狗一樣伸出舌頭,意識在這樣的折磨中被瓦解了一次又一次,而阿芙洛狄忒始終沒有暈過去,這也是異星魔法的效果,它讓阿芙洛狄忒必須清醒地經歷這種與痛苦無異的快感。
被崩潰的快樂給蹂躪著的阿芙洛狄忒,轉過頭來還能看到茜拉的遺體無人問津地躺在荒野之上,她孤零零地躺著,目光似乎在看這里,阿芙洛狄忒看不清,也沒有機會再去看清了。更多的異星士兵衝向了她,向她發起了最後的進攻,有士兵用肉棒把魔族少女的舌頭塞回口中並享用這位巨乳魔族的嘴穴,有異星士兵瘋狂用龜頭摩擦魔族少女的乳首,已經敏感到頂點的阿芙洛狄忒根本無力去忍耐這種快樂,雄性荷爾蒙將她包圍,讓她的身體本身也開始陷入情欲的狀態之中,這無疑加快了她高潮的頻率。
已然高潮到無力憤怒的阿芙洛狄忒,淫喘聲里多添了悲慟的哭聲。她隔著異星人們的雙腿,在人群的間隙中看著那已經死去的魅魔,多希望此刻她摯友的眸子可以睜開來,可這件事情最終也還是沒有發生,不會有人來救她,也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憐憫她,異星人的精液在她體內一次次綻放開來,過度的高潮,最終讓這位魔族少女放棄了所有的抵抗。
過於激烈的快感瓦解了她的所有意識,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的少女在快樂中徹底狂亂,而異星人們也因此能夠更加順利地征伐她的軀體,對她身體的征伐加強了她感受到的快感,這樣的惡性循環中,阿芙洛狄忒的身體便更加的無法被控制。高潮,高潮,地獄一般的高潮讓阿芙洛狄忒發出象征快樂的阿鼻叫喚。
“齁噢噢噢噢!!嗚嗯嗯嗯!!哇啊啊…插死我!插死我咿咿咿咿!!我的小穴被你們干爛了!我要被異星人給肏死了嗚嗚嗚嗚!!!”
九次,八次,七次,六次,五次...
阿芙洛狄忒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變成了比漿糊還不如的散亂狀態,她已經聽不到身邊異星副官的計數聲,只能感覺到又有兩根肉棒在她的身體里射精,她也如同條件反射一般又高潮了一次,而這一次高潮之後,她的大腦突然恢復了常態——異星的魔法在這一刻解除,或者說調整了對阿芙洛狄忒的控制形式,讓阿芙洛狄忒突然不再能夠感受到性刺激了。
除了快感的余韻還在作祟之外,自己的身體好像突然間就變得不那麼敏感了。
她不再高潮,也不再因為異星人肉棒的動作而感受到快樂,身體逐漸冷靜下來,少女還沒來得及為自己剛剛的癲狂而無地自容,就看到了黑暗中異星副官舉起的,寒光凜冽的弩箭。
“五十次,永別了,蓋亞人。”
異星副官的語氣一片冰冷。
“欸...?”阿芙洛狄忒這會兒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高潮五十次就會死的賭注,等到她將一切都回憶起來的時候。異星人的弩箭已經毫無預警的,“噗”的一聲發射了。
這一箭正射在她那因為高潮而不斷上下起伏的左胸,深深地插進了魔族少女那不斷跳動著,頻率剛剛放緩下來的心髒。
沒有給阿芙洛狄忒求饒和辱罵的機會,也沒有給阿芙洛狄忒更多的准備時間。阿芙洛狄忒看著那根弩箭插進自己的心髒,鮮血從傷口里汩汩流出,比起處女喪失的痛苦,卻是差了一大截,這讓阿芙洛狄忒感到錯愕,可胸膛的那股涼意與異物感又讓她心中清晰地認識到:自己已經踏上了尋找茜拉的旅程。
可...啊啊,這樣就結束了嗎?
甚至特意給了我絕望的時間,這群異星人的變態程度真是讓人咋舌啊...我還以為會死在一次激烈的高潮中呢...這是想讓我檢討一下自己的丑態嗎...
好冷啊,下面好冷,精液和愛液都快被風干了,穴里面還是不停地流出屬於幾十個異星人的精液,這就是我的結局啊。
對不起啊宙斯,這次任務失敗了。嗯嗯...也不一定是我們的失敗吧,赫斯提亞比我還要強,她能完成得好的,我一直相信她。
只不過實在是可惜啊,處女沒能交給波塞冬這種事,不能一起冒險這種事,不能和赫斯提亞一起去野兔子選新衣服這件事,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啊..
真可惜啊,真遺憾啊。
可是...
阿芙洛狄忒吐了一口血,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四肢正在逐漸變得冰冷。思考的速度提升到了極限,人生的走馬燈在這位魔族少女的彌留之際展示在她的面前。對於自己過去數十年的人生她沒有什麼更多的遺憾了。只不過以這種窩囊難堪的方式死掉,實在是丟臉啊,丟臉到爆了。
“好遜啊...”
美貌驚人的魔族少女發出了一聲悠悠的嘆息,自此便再也沒有了聲音。
魔族之島塞拉比·尼米亞斯城郊
赫斯提亞強撐著自己的意識才沒有被插入身體的那兩根弩箭給疼得直接昏死在原地。她對自己的端莊外貌究竟會吸引來什麼樣的人有著非常清醒的認知,如果在這里直接昏過去的話,醒來的時候她很有可能赤身裸體的出現在離這里更遠的荒郊野嶺,按照阿芙洛狄忒的說法就是“下面被玩得全是精斑和血,說不定已經懷上了不知哪個男人的種”。
所以赫斯提亞一直努力地撐著法杖站著,她決定站在原地等一下阿芙洛狄忒和波塞冬。這姑娘有時候有點粗线條,明明是重傷該去看醫生的狀態,她還是執拗地選擇了在這里等她那在重圍中的戰友。在她身上,膝蓋和肩膀的弩箭還插著,鮮血仍然在不停地外流,這讓她無論怎麼站著都沒法感覺到舒適,像是肩窩這里的弩箭對她的影響程度可能還輕一些,膝蓋中了這一箭之後很可能對她未來的行走都造成影響,這讓她隱約有點擔心。
狄俄尼索斯還蠻擅長治療這種骨骼的傷口來著,叫他來處理說不定就會沒事?
為了從疼痛中轉移注意力,赫斯提亞強迫自己胡思亂想,事實上她確實也是想要先去尼米亞斯找一個醫生先治療一下箭創,自己的上衣這會兒被血給浸透了一大塊,至於自己的膝蓋,流出來的血已經沿著絲襪一路流淌到了鞋子里,又濕又黏,讓赫斯提亞渾身不自在。但是她現在幾乎動不了,連站起來這樣的動作都是扶著樹干撐著法杖才勉強完成。
“嗚...”赫斯提亞擦了擦臉上那因為疼痛而流出的淚水,傷口的出血量不算小,至少已經將她整個人的腦子給弄得昏昏沉沉的。她在這里等著,一直等到黃昏時分四下安靜無比,悠悠的蟲鳴開始在耳邊響起的時候,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光芒。
紫色的光柱,這是阿芙洛狄忒傳送的痕跡。
“終於搞定了...”赫斯提亞長嘆了一口氣,計劃著一會兒直接栽倒在阿芙洛狄忒的懷里,然後讓強撐著的意志放松下來就此暈過去。醒來的時候自己一定是在醫院的病床上。
凝望著那道光柱,眼看著那光柱中衝出了一個身影。
是波塞冬,滿身是血,手里提著三叉戟,保持著向前衝鋒的姿勢,像是一根離弦之箭一樣跑出了那根光柱。
“波塞冬?!”赫斯提亞錯愕的看著衝出來的波塞冬:“你要去哪?”
“赫斯提亞?”本來還准備繼續向前的波塞冬聽到了赫斯提亞那虛弱的聲音之後暫且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了倚靠樹干站立的少女,像是剛剛從夢里驚醒一樣站定,但雖然眸子里映出了赫斯提亞那滿身是血的身影,卻完全沒有在考慮赫斯提亞的事情,可以說那雙眼睛看到的只有赫斯提亞的輪廓,甚至只有形似赫斯提亞的空氣——這男人腦海中的畫面在他的面前不斷地閃回,讓他完全沒有思考眼前事物的余裕。
夕陽下的戰場,為救主而獻出生命的魅魔茜拉,被弩箭射中,慘叫著自天空中墜落的阿芙洛狄忒。
被傳送走之前,男人看到的最後一幕是無數異星士兵手持兵器撲向了釋放完傳送術,已經無力再動的阿芙洛狄忒。
“阿芙洛狄忒...”
波塞冬低聲念著魔族少女的名字,每重復一次,心中都好像有刀在割。而看著波塞冬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聰明的赫斯提亞幾乎立刻就明白了一切:異星人的咒文弩箭對於沒有保護的魔法師而言是過於大的威脅,敵人的數量多到即使全蓋亞事務所一起面對也終會被擊潰,而作為場上的唯一蓋亞魔法師,阿芙洛狄忒會遭遇的威脅也可想而知。
沒有回來的阿芙洛狄忒,向赫斯提亞暗示的結局只有一個——
但是怎麼會...
她明明那麼強,她是實力絕倫的暗系魔法師,在一些地方有著女天魔的諢號,無論是應付大范圍敵人還是一對一的死斗,她都那麼有辦法....沒道理發生這種事的啊...根本沒有這種可能的啊...
怎麼可能呢?明明是那麼有活力的魔族,時時刻刻掛著誘人的微笑——赫斯提亞能夠想象到阿芙洛狄忒和一群男人放蕩地開淫亂派對的樣子,可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到阿芙洛狄忒出意外的樣子。
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的赫斯提亞,只是在腦海里追問著“為什麼”這三個字,好不容易擦干的淚水就又一次涌了出來。
而在她朦朧的淚眼中,波塞冬的身影又一次開始了衝刺。
大腦還沒從那巨大的悲傷中緩和過來,此時赫斯提亞舉起法杖的動作幾乎是下意識的——在看到波塞冬身上的傷之後,她便立刻明白了自己該做什麼,這位大家閨秀一般的魔法師用光之鎖將波塞冬的腰給綁住,同時拼上全力地控制著魔力以便收回光之鎖——她休息了好一陣子,弩箭上的咒文對她魔力使用的影響已經降低了許多,但即使如此,想要像平時一樣用光之鎖來抓住目標還是顯得極其費力。
“放開我!”波塞冬狂暴的咆哮了一聲:“我要去救她!!”
“你...冷靜一點!”赫斯提亞拼命地將法杖向回拽:“你知道已經沒希望了的啊!”
“不會的!”波塞冬那恐怖的力量與赫斯提亞的魔力做著對抗:“說不定...說不定像是魔王那樣...那也是能救的啊!”
只要能救回阿芙洛狄忒,哪怕是已經被玩壞的阿芙洛狄忒...也比什麼都不做要強吧!
波塞冬無法忘記這個一直以來與自己並肩戰斗的魔族,無法忘記這個總是陪著他與赫斯提亞在四處闖蕩,與無數危險周旋,就連消遣娛樂也在一起的伙伴。他們是鐵三角,缺了任何一個,對於波塞冬來說都是無法容忍的沉重打擊。此刻已經近乎喪失理智的波塞冬完全失去了平時的冷靜和沉著,甚至將赫斯提亞身上的傷視若無物,只管頭也不回的向前衝。
“就算是那樣...我們兩個又能做什麼?”赫斯提亞沒想到暴怒之下的波塞冬居然有著這麼恐怖的力氣,直接超越了她魔力能夠捕捉的限度,此刻連赫斯提亞的身體都被猛地向前拽了一步,但即使如此赫斯提亞還是努力地控制著魔力,不讓波塞冬衝出去,外面那群異星人不知道進軍到了哪里,不知道其他地方會不會有異星軍團,她絕對不允許自己有第二個朋友再死在異星人的屠刀下。
“赫斯提亞!我從來沒想到你是個這麼冷血的家伙...你是事務所前三名的大魔法師啊!難道你怕了那些異星混賬嗎?”波塞冬吼叫著,爆發出了狂暴的斗氣繼續衝刺。這一刻虛弱的赫斯提亞根本無力和波塞冬做對抗,男人向前連續跑出了三四步,一邊用冰冷的語氣對赫斯提亞說道:
“如果你害怕的話,老子自己去救!”
而膝蓋本就有傷的赫斯提亞也被波塞冬拽得直接跌在了地上。
“咕!!嗚啊啊啊啊啊!!”
赫斯提亞感受到了腿部的一股涼意,她趴在草坪上,手里依舊緊緊地攥著法杖,但她也能因此感受到來自膕窩的激痛,那根本來只是插進膝蓋一半左右的弩箭這會兒更是如同挨了一記重錘的木楔子一樣深深地釘進赫斯提亞的體內,箭頭直接從膝蓋的另一側穿透了出來,這讓赫斯提亞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赫斯提亞?”直到赫斯提亞發出這聲慘叫,光之鎖的束縛能力驟然減輕之後,這個男人前進的勢頭才弱了一些,而赫斯提亞沒有說話,而是在激烈的痛苦中又一次運作起了魔力:
“光之牢...”
黯淡的光芒組成了一個將波塞冬整個包裹起來的立方體,波塞冬錯愕的轉過身,借著光之牢的照明,他才看清赫斯提亞身下和身後的鮮血。
“你...”波塞冬呆住了,而赫斯提亞也明白這會兒波塞冬應該是冷靜了下來,掙扎著撐起了上半身,在抽噎中為波塞冬解釋著自己的“冷血”:
“我也...想救啊...”
“可是...只憑我們兩個...能做到的事情太有限了不是嗎...”
“就算我們的配合再精妙...在人數差距那麼大的情況下...天已經黑了,它們在黑暗作戰本來就有優勢…難道要去白白的送死嗎...”
“看樣子阿芙洛狄忒是拼著最後一絲力氣...把你給傳送了回來...你難道要辜負她的努力嗎...”
少女說完這些話後,便趴在了地上,兀自喘息了好一陣子,天色已晚,她眼中的世界仿佛在不斷搖晃,意識到了消散的邊緣,光之鎖和光之牢也因此而失去了效力,很快消散成了散發著流光的碎屑,被風吹遠,最終歸於無形。
而波塞冬也沒有再動,這個男人沉默地看著赫斯提亞,半晌之後,他又轉過頭充滿不舍地看向了廢之荒野的方向,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悄悄地用手掌揩了揩眼眶。隨後將三叉戟卡進了後背的戟套中去:
“我送你去醫院吧。”
波塞冬像是被抽走了魂似的走到了赫斯提亞的身邊,將少女那輕盈的身軀橫抱了起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之前不知道赫斯提亞傷得居然這麼重,膝蓋中箭這種事情不是小事,後續的治療不夠妥善的話很可能會斷送赫斯提亞的冒險者生涯,而只看少女這煞白的臉蛋也能感受到這個少女此刻到底有多疼。
“謝謝...”赫斯提亞看著重新冷靜下來的波塞冬,知道自己終於不用再扮演那個理智堅強的角色,所以直接撲在了波塞冬的胸膛中,發出了悠長又淒慘的嚎哭聲:
“為什麼...阿芙洛狄忒...為什麼啊啊啊啊啊....”
而波塞冬只是瞪著前方呆呆地走著,向燈火璀璨的尼米亞斯邁出的每一步,都顯得如此沉重,沉重到仿佛這個男人的背後壓了一座山。
魔族之島塞拉比·魔族首都尼米亞斯·銳角聖堂頂層·魔王寢宮
“茜拉...”
白發的少女呼喚著這個名字,從床上艱難地睜開了眼睛,此刻眼眶中滿是淚水,AO的大腦一片混沌,可悲傷此刻已然縈繞在她的腦海之中。
四肢和腰背無一處不在爆發出酸痛。大腦疼得像是正在被長槍插入並不斷翻攪。
潔白的床單此刻已經凌亂到被揉成了一團,至於魔王平日里會枕的那個枕頭上則滿是鮮血,那是魔王的分身被殺死時,魔王本尊吐出來的血,如今那血已經干涸——AO用了很長很長的時間才從靈魂在受傷的狀態下轉移回原本身體的不適感中解脫出來,而直到現在她也依舊感到難受。
抬頭看窗外,此刻夜已然深了。尼米亞斯的夜晚靜悄悄的,連少女低聲的呻吟都是如此的清晰可辨。AO活動著自己的肩膀,只覺得沉重無比。
身體就像是被拆碎了之後胡亂地重新拼裝了起來一樣,疼痛讓不死魔王的眉頭至今都未曾舒展過,灌了鉛一樣沉重的身體讓她的一切行動都變得緩慢,簡單的檢測了一下自己的魔法,雖然魔力的總量依舊恐怖,但此刻的她卻完全沒辦法精確地使用魔法,AO的頭相當眩暈,調動魔力顯得相當困難。
大腦仍然一片混沌的AO決定先喝點水,她暫時還不太想得起來前幾天里發生的事情,可身體本能的尋求著食物和水,這讓AO決定自己下床尋找。少女扶著床頭櫃,用腳趾將拖鞋夾到了自己的腳下,左腳接觸地面並開始支撐體重的一瞬間,一陣酥麻和酸軟讓這位少女直接跌倒在地上。
“嗚!”
摔倒的那一瞬間,另一具身體的記憶開始如同潮水一般涌入少女的腦海。
屈辱的敗北,被抽干魔力,被強奸,被凌辱,被虐待,被迫像是狗一樣在陷害自己的男人面前屈服。被一根又一根超乎常規的肉棒插進自己未經人事的純潔膣道,被肮髒低賤的男人將精液一次次地射進子宮,而那本就有舊傷的腳踝,竟然在男人的變態暴力之下被徹底的摧殘到折斷的程度。
不堪的回憶讓魔王瞬間流下了淚水。那份疼痛似乎又一次抓住了這個少女,她揉了揉明明沒有什麼傷痕的腳踝,只覺得有種難以言喻的痛苦,仿佛是幻痛一般,攪擾得這位偉大的不死魔王只能癱坐在地上,因為疼痛而閉上了眼睛。更多的回憶涌入腦海,那具身體最後時刻的景象,在AO的大腦仍在因為身體替換而錯亂的情況下不斷地在少女魔王的腦海中回放。
夕陽下,魅魔少女的眸子是如此的清冽決絕,巨劍貫穿了她的身體,但即使如此她還是拼死向魔王刺出了解脫的一劍。
而這個悲壯的場景,也在不斷地將茜拉已經離開的事實刻印在魔王的腦海深處。那個總是如此忠誠,在習慣了與自己相處之後偶爾會用葷段子逗自己笑的魅魔,那個因為濫交的性格讓自己頭疼了好幾年的魅魔,從此之後再也不會在她發出呼喚的下一秒衝進自己的房間聽候號令了。
“是因為我啊...”AO慘痛的閉上了眼睛,發出了一聲呢喃。
這是她上過的代價最為慘烈的課,而課程的內容只有簡單的四個字:
“不要傲慢。”
傲慢的代價,這位少女已經品嘗得夠深刻了。深刻到即使腳腕還在痛,她也勉強地站了起來,脫光了衣服衝進浴室,明明身體依舊潔淨,她卻將自己的身體仔仔細細給清洗了兩三遍,就好像能夠在自己身上聞到男人肮髒的精液味一樣。而當浴室的水聲嘩啦啦的響成一片,魔王終於再也無法忍耐之前的時間里經歷的恐怖與悲傷,發出了如同嬰兒一般的嚎哭。
有好多好多年沒有這麼哭過了,但現在的AO必須用這種方式宣泄和整理她的情緒,所以直到她覺得哭夠了之後,浴室的水聲才宣告停歇。以新生兒的姿態走出浴室的AO做了好久的深呼吸,仿佛要將精神上留下的傷痕全部都撫平。她知道魔族現在正面對著嚴峻的情況,沒有太多的時間讓她沉湎於傷悲和痛苦中。
想到這里,少女一瘸一拐的在衣櫃里找到了自己坐在魔王殿時會穿的那件華麗的袍子,連衣裙。將這套又復雜又沉甸甸的衣裳穿在身上後,又在房間儲物櫃各種各樣的奇異寶物中找到了自己為自己准備的魔杖——對於AO這樣的魔法天才來說,用什麼樣的魔杖都可以使用最強悍的魔法,不過AO還是有點為那根遺棄在礦坑里的魔杖而感到可惜,那魔杖的紀念意義很重的,是從精靈那棵生命之樹上取下的一小截枯枝,由埃拉蒂亞親手贈送。
現在也不是該回憶那些事情的時候了。
將這些東西都裝備在身上之後,脆弱受傷的魔族少女AO便戴上了屬於不死魔王的面具。不死魔王的萬丈榮光又一次加持在了這位少女瘦削的肩膀之上,悲傷的光芒被迫收斂於無形,大概榮耀的背後總是刻著那一抹無法消弭的悲哀,剛剛還那樣無助的她,現在已經做好了以昔日的威嚴再一次投入到工作之中的准備,首先要做的——
無論是從家國大義的角度,還是從個人恩仇的角度,AO現在都決定集結部隊向那些怪物軍隊發起討伐。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自己寢宮的門被敲響了。
“魔王大人。”門外是另外一個禁衛軍的聲音,聽上去很是小心翼翼:“打擾您修煉真是不好意思...但是銳角聖堂外來了幾個冒險者...現在非常強烈的要求面見您。”
“哦...”有那麼一瞬間AO天真的以為敲門的人是魅魔茜拉,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那位禁衛軍隊長已經永遠的離開了自己,並為此而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接受一個人的死亡居然是這麼難的事情,AO在此之前一直以為自己冷酷到能像是欣賞話劇一樣欣賞世界的毀滅,她沒有想到一位近臣的死會讓她在現在這個狀態下,胸口都好像壓著一塊巨石一樣難受。
不能再想她了。魔王強迫自己的思緒從那位仿佛仍在她記憶里微笑的黑發少女中抽離,去思考禁衛軍成員的報告。
她提到了冒險者...AO微微頷首,腦海中不由得又開始回憶幾個小時之前發生的事情——陪著茜拉一並營救自己的那三個冒險者給那會兒的自己留下了相當深刻的印象,對於魔王乃至魔族來說,她們的舉動都稱得上是恩情,即使正處於剛剛蘇醒的虛弱狀態,AO也沒有不接見她們的道理。
正好一直想見見茜拉多年來心心念念的阿芙洛狄忒啊——想到這里,魔王又長嘆了一口氣,朗聲對門外的禁衛軍成員吩咐道:
“請她們來這里見我,切記態度要足夠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