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車場還是很亮,不過車子幾乎都已走光了。
我看看腕表,十二點五分了,所謂的聖誕節已經降臨了。
折騰了一夜,是該歇歇了,我發動了我的BMW-X6打算回家了,這時,突然有人敲我的車窗……
(前情提要)
沒看清楚是顏綺前,我還真是嚇了一跳,定一定神後,就把車窗打開:“別嚇死人好不好?午夜停車場出現白衣女子,搞不好中控室的保全已經嚇出尿來了”
顏綺還是跟平常一樣,一副淡然處之的表情:
“我本來就穿這套來的,又不像你得換那套蠢聖誕老人行頭”
“你也知道那套很蠢,那還提議叫我穿?”
“不夠蠢就不夠有趣了,叫個實習生穿沒爆點。現在流行高級主管反串出丑,沒叫你扮女人,已經夠優待了”
“要是我不犧牲形象搞笑,就換你賣肉了,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好嗎?”“話說你是來干嘛的”
“我就算穿暴露點,是有啥看頭?擺著青春的肉體不看,看我跳肚皮舞?”顏綺露出了狡猾的笑容,兩只指尖拎了塊紅布,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凝神一看才發現,是陸韻華的內褲。
“如果被打掃的人發現,你猜人家會怎麼傳?”
“大概會說:我跟你說啊,別看副總人模人樣的,原來他有女裝癖,里面都穿鏤空丁字褲,還紅色的喔”
顏綺忍不住莞爾一笑,把那條內褲丟到我臉上:“一進你門,就看這條還丟在辦公桌旁邊”“你平常沒這麼粗心吧?”
“我剛剛沒抽事後煙,所以有點恍神了……,你總不會專程拿這給我的吧?”
“我晚上香檳喝了不少,開不了車了,你載我吧?”
“你知道外面街上有一種黃色的,收費就會跑的東西叫出租車嗎?”
顏綺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她的上半身靠在我的車窗邊,晚禮服的前襟往下垂,從駕駛座的方向望過去,還是隱約可以看到白皙的胸脯上半部,和中間的溝壑。
我沒轉開目光,她也沒有回避“你怎麼那麼狠心啊?就算是我,耶誕夜還是會覺得有點冷的。現在上街釣一個,有點緩不濟急……你到底要不要開門?”
“娘娘,我話說在前面,我剛剛干過啥你很清楚,今晚已經停機休眠了,待會就真的只能睡覺了”我按開了按車門的中控鎖“去你家還我家?”
顏綺開了門坐到我旁邊,她微微一笑:“我平常就住在辦公室里,你說呢?”
“安全帶拉上,需要的話,雜物箱里有墨鏡”
顏綺槌了我一拳:“你再扯啊,開車吧!”
顏綺夾起了一撮面條,吹了一吹才塞進嘴里:
“你廚藝沒什麼退步嗎,泡面還是泡的跟以前一樣好吃”
“這里面可是還有蛋、冷凍肉片和三色蔬菜,冰箱里所有好料,都煮在里頭啦!”我打開了一罐Guinness,把泡沫濃厚的黑啤倒滿兩個高腳杯,遞了一杯給她
顏綺皺了皺眉頭“只有這種杯子喔”
“將就一下吧,這還是別人送的,平常我在家一個馬克杯包全部”
“也太偷懶了吧?”
“離婚給我的教訓之一,就是如果什麼東西,不管是用品還是感情,都非要有一份自己用的,那你的生命中,就會多了很多長物。搬來新家後,基本上不是天天用的到的東西,我就不買。”我搖了搖空掉的鋁罐“逛超市時看到,突然好懷念,就買了一整箱,喝著喝著也快完了”
“你越來越像中年阿桑了,這東西現在哪家便利店沒賣的,想喝再買就好了”顏綺一邊啜飲,一邊環視了我這十坪的套房“我還第一次跑來你這『蝸居』,沒想到你被前妻削的那麼慘啊?”
“沒你想的那麼糟啦,只是不需要那麼大的空間罷了。一個人回到家的時候,小房間比較不會那麼有淒涼感,光把餐桌上頭這黃光燈開了,就有暖意了。”
顏綺把杯內的酒一口氣喝光,打了個飽嗝,用手指彈了一彈酒杯,發出清亮的當啷聲:“你應該有想過,如果那時候我答應了你的求婚,今天會是什麼光景?”
我裝模作樣的沉思了一會:“我想我們現在應該也是離婚了,而且我會一無所有,只能睡在公園躺椅上發抖”
顏綺忍不住大笑。她笑了好一陣子,湊過來在我的臉頰上吻了一下:“那時候我沒答應你,是因為我太了解你了;現在……你太了解我了。”
我聳聳肩,作了個無可奈何的手勢“總之,我們不就是太了解彼此了,所以才會在繞了大半個地球後,落的在聖誕夜依偎著取暖”
顏綺苦笑了一下:“你也沒說錯,我們是很好的搭檔,只是那時把親密無間誤以為親愛了,如果繼續付出感情啊,可能會把彼此都燃燒殆盡……”
我把我那杯一口喝完了,抹了抹嘴:“現在好晚了,我們要純聊天的話,得蓋個棉被才行,你要來嗎!”
她嫣然一笑:“我先洗洗,借件衣服頂著?”
“衣櫃自己翻吧,別拖拖拉拉洗太久,我先鋪床”
“你先睡著的話,今年年終就別想了”
“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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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的這種無隔間的小空間單位,家具都是盡可能用收納式的。
說是鋪床,也不過就把沙發床拉開來,鋪上干淨的床單罷了。
我坐在床上,按下了音響的遙控,午夜的爵士電台,Ella Fitzgerald 應景的聖誕歌曲,開始小聲的唱了起來。
這時顏綺也從浴室出來,我看到她的造型,眼睛就發直了:還帶有水氣的半長發披散在肩膀上,身上套了一件我的白襯衫,只扣了小腹前的幾顆扣子。
當他走過來的時候,透過沒扣上的前襟和下擺,顫動的乳房和裸露的長腿,以及兩腿間的陰暗處,就在搖晃間若隱若現。
我當下就覺得口干舌燥,本來擔心今晚再起不能的小老弟,也開始發熱暖機了。
我當下就不禁暗罵自己,實在太小看這個女人了,從來她想要的,一定都要得到……而且是馬上。
白襯衫不但是我的死穴,這個愛好,還是眼前這個女人開發出來的,一發中的,毫不意外。
我把被子掀開,作了個“請”的手勢,顏綺微微一笑,爬上了床,湊過來吻了一下我的面頰:“Frosty the Snowman?今晚聽聖誕歌曲還沒聽飽?”
她挺起上身的時候,隔著襯衫,仍能看到很清楚的凸點,還有隱隱約約的乳暈輪廓。
這樣誘惑的風景讓人色欲勃發,我勾住她腰,一把把她拉過來跨坐在我身上:“今晚鬧哄哄的,我根本啥都沒聽進去,你不覺得,這歌就應該在安靜的時候聽?”
顏綺的目光顯得有點迷蒙,她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把我的頭環抱在胸前:“所以我們現在是要聽歌,還是作愛?”
我隔著襯衫親吻她的乳頭,一邊含含糊糊的說“邊聽邊作,再聽再作囉”我聽她低哼了一聲,感覺到她的大腿也繃緊了。
伸手撥開她沒扣上衣扣的襯衫前襟,她水滴型的左乳房便袒露了出來,微微的晃蕩著。
雖然略微有點垂,但仍然飽滿有彈性。
她的乳頭小而尖,環繞著乳頭,同樣深茶色的乳暈卻很大,在白皙的乳房上,顯出異樣的對比,在視覺上很刺激。
不過我並沒有多花時間欣賞這幅美景,隨即將乳房的前端含住,輕輕的吸啜;另一手則隔著襯衫,稍稍用力的將右邊的乳房握住,配合另一邊的咂弄揉捏著。
兩邊一下溫柔,一下粗暴的交互刺激著:當我用牙齒咬嚙左邊的乳頭和乳暈時,左手就輕輕的握住整個右乳,用拇指去輕輕的掃弄或按壓尖端;左手用拇指和食指略用力的掐弄她乳尖時,另一邊就用舌尖緩慢的掃過她乳暈上突起的顆粒。
“哈啊……不要……痛……”顏綺抽搐著,發出短促的呻吟。
和嘴里說的相反,她抓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往她的乳房壓的更緊。
這讓我不禁覺得有點好笑,不無惡意的想到:這下是誰吃定誰啦?
如果說作愛就像騎腳踏車,學會了就不會忘。
那跟老情人上床,就像把倉庫里的老車上過油再來騎。
剛開始齒輪轉動還有點滯澀,等到轉順了,以往奔馳的記憶與韻律就涌上了心頭。
我把顏綺的上身往後推開了一點,她有點不滿的輕哼了一聲,接著我冷不防把雙手改插入她的腿彎下,一下就把她推倒,變成了雙腿被扛在我肩上的姿勢。
顏綺尖叫了一聲就沒進一步動作了,她臉蛋有點發紅,自己把遮住胯下的襯衫下擺拉開,讓整個陰戶暴露在我的眼前,然後把目光轉開,不敢盯著我的臉。
顏綺雖然確實是個美女,但她的下巴尖、嘴唇薄,眉线又很銳利。
不笑的時候就會有股煞氣,讓人不由得也嚴肅了起來,說到她的個性,也是個正經八百的完美主義者,其他同仁會怕她,也是其來有自。
要她這麼正經八百的人,開口要求人舔自己的下體,有多艱難就不用說了。
但也是在她臉上出現這種欲言又止的羞澀表情,這種反差,格外讓我感到衝動。
顏綺的陰毛稀疏,只有平貼著陰阜上方的一小撮,她的大陰唇肥厚而多皺折,讓眼前這盛開的女陰,像朵異色的蘭花。
我把大陰唇輕輕的往兩旁扯開,粉紅的小陰唇跟著翻出來,濕漉漉的發出淫蕩的閃光。
我仔細的從大陰唇的內側舔起,逐漸往中間靠近,每次由下往上的舔弄,最後都停留在陰核上,用舌尖點弄米粒大的陰核,每碰到這收尾的一擊,眼前的這朵奇花粉色的組織就會抽搐著,涌出更多帶著腥味的花蜜。
“哼……嗚…..”顏綺發出一連抽泣般的哭音,她雙手撐住了自己的膝蓋,長長的指甲掐入了腿肉,阻止自己想要把雙腿並攏的衝動。
作戲要作滿全套,我用左手繼續撐開她的陰戶,右手食指沾滿了她的淫液,開始塗抹在肛門口。
“不要……變態……”她發現了我的意圖,搖晃著腰部閃避著,但動作並不堅決,我抬頭看了她一眼,正好和她的眼光相對,她煞時滿臉都是紅暈,瞪了我一眼,又把眼光別了開去。
我知道這時候,要是笑出來,她鐵定會生氣,每次都這樣子,這時我就得作壞人,表示不是她自己喜歡,而是被迫接受的。
我撐住顏綺的臀部,把她整個人翻過來,然後就著她膝彎一推,她就很“剛好”的變成了蹶起臀部的趴姿。
她轉過來白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就把頭埋在枕頭里。
這姿態就可以清楚的觀察她小巧的肛門,淡褐色的皺折隨著她的喘息緩緩的收縮,我靠近聞了一下,除了剛剛沾上的淫水外,只有一股肥皂氣味,可見清洗的很干淨,我用舌頭舔了一下,把舌尖淺淺的推入了一小截。
顏綺一陣腿軟,雖然悶在枕頭里,還是聽的到她長長的呻吟了一聲,我用左手按住她的陰核持續的捻弄著,接著把用淫水潤滑過的食中兩指直沒入指根,在滑膩的腸道里緩緩的轉動,左手則快速的點弄她的陰核。
顏綺腹部往下壓,整個腰部繃成了弓形,抬起頭來嘶喊著,下意識的想要減輕壓力:“嗯啊…….哈……哈啊……好……變態……王八蛋……快…快停……好…好…”
“好難受?那我停囉”我不懷好意的說
“好……恩、恩哈……我……”
“好什麼?好還是不好”
“哼…哼……恩,不…不行,我要死了……好……好難過”
“那我停了,你就舒服囉?”
“哈……哈啊,……恩……哼啊……我…嗚”顏綺哭了起來“我恨你,Alex,我干你媽的,我干你媽的臭雞巴……”就在這時她身體一陣緊繃,嗤嗤幾聲,噴出了一大攤的陰精,接著就癱在床上。
顏綺失神了一下就醒了過來,當下把被子一拉,背對著我蜷了起來。我也鑽進了被窩,從後頭要攬著她,她用力一掙
“別碰我”
“生氣了?”
“我討厭你這樣,可是我更討厭自己這樣”
“可是我喜歡你這樣”我硬把她抱住,已經勃起的陰莖抵著她的股溝“剛剛那樣是你,平常那樣也是你,我並不覺得你有在假裝什麼。”
顏綺掙了一掙,轉了過身來,凝視著我:“你不知道對女人來說,被看穿是很難堪的?”
我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你以為,別的女人能讓我花這種心思?”
顏綺瞪了我一眼,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還沒叫出來,她就湊上來把我的嘴唇封住了,她呼吸中還有剛剛殘留的酒氣,濕軟的舌頭侵略性的往我的口腔里鑽。
我捧住她的臉頰,響應這濕吻的時候,她抬起了一條腿,握住了我的陰莖,下半身往前一湊,我的陰莖,便順著已經很濕滑的陰道插入了半根。
接著我略為翻轉,改把顏綺壓在身下,陰莖便順勢直插到底。
她低低哼了一聲,攬住了我的脖子,把乳房湊在我的胸口摩娑著。
這種姿勢下,我沒辦法大幅的抽插,只能以膝蓋為支點緩緩的小幅度進退。
顏綺湊過來,小口的咬嚙著我的耳垂。
隨著她鼻腔發出一陣陣的低吟,呼吸噴出來的暖氣一股股的吹過我的耳輪,那種酸癢的感覺讓人感到全身發麻。
在這種纏綿的氣氛下,我也達到了今天的極限。
顧不上顏綺是否到了高潮,我一陣恍惚,把所剩不多的精液射入了她的身體,然後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昏睡間,我隱隱約約感到衝洗完的顏綺回到了被窩,把她溫暖的身體再次依靠在我的背上。
我迷迷糊糊的把她攬在我腰上的手握住,又陷入了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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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作早餐時,顏綺也醒了,她睡眼惺忪的靠過來,不過身上那件襯衫,被當睡衣蹂躪了一整晚,已經皺的不成樣子了,頭發因為沒吹干就睡了,也亂蓬蓬的,不過,看多了她衣冠楚楚的樣子,現在倒反而有種邋遢的美感。
“醒來啦?”
“好香喔?在作什麼?”
“趕快去梳洗吧,待會不就知道了?”
當我們一起享用甜咸蛋卷、薯塊煎培根和橙汁的時候,收音機又放起了《Have Yourself a little Merry Christmas》。
顏綺喝了一口橙汁,咂了咂嘴,又往高腳杯里加了些碳酸氣泡水。
這時她已把那件滿是精斑,皺不拉機的襯衫換了,改套一件我的T恤:“看來,還要被Ella Fitzgerald轟炸好一陣子”
“現在是聖誕清晨了,最多應景到今天吧?再說,我本來就很喜歡她的歌,應不應景,都喜歡聽。”
“我知道啊,你求婚的時候,還挑了她和阿姆斯特朗的《Dancing Cheek to Cheek》當背景音樂。”
“所以那樣算是有好的影響,還是壞的影響?以結果論來說?”
顏綺笑了笑:“歌是好的,從來不都是人的問題嗎?”她眼珠子轉了轉:“我們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
我聳了聳肩“確實是如此”我舉起了杯子“那麼,Merry X’mas,My Boss。”
顏綺也舉起了酒杯,嫣然一笑:“Merry X’mas,蕭順之副總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