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黎倩秀篇(2)模范肉畜改造
>> 本章之前的碎碎念:
>> 筆者寫小說速度很慢,而且相當隨性,而且現實中常常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煩事。如果一周能做到兩更就已經算是大勝利了,如果某一周遇到現實中非常麻煩的事情,甚至完全不更或者只更一個設定也是有可能的。但是,筆者真的很想把這個小說寫完,因為有預感這會是一篇很棒的小說。而各位的關注與支持就是筆者寫下去最大的動力,因此筆者有以下兩點懇求:
(1)如果能關注筆者一下,或者把這個小說系列放進追更列表,那麼隨時隨地都可以看到更新動態了!
(2)這篇小說之後每一章或許不會做到百分之一百或者百分之九十都是色情內容,因為筆者想要試圖推進劇情,講一個好玩的故事。如果各位看官能夠稍稍耐心看完,不因手衝不夠盡興而取消關注,那麼筆者就感恩不盡了。當然,如果感覺寫得不好或者不夠色情,在評論區斥責筆者是毫無問題的!筆者是抖M,請盡情辱罵吧。但是,想要寫快是萬萬做不到的……
卻說那黎倩秀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全身赤裸著、手里拿著自己的身份證走進了肉質甄別室。這是一間大而空落的房子,比起醫務室或者教室來說更像是澡堂。她的腳片子踩著冰冷的馬賽克地磚,一股子寒意直往上冒。這房間正中是體檢醫生的座位和孤零零一張固定在地面上的金屬婦科檢查床,房間兩側則有長長的落地排水槽和連著軟管的水龍頭,房間角落站著四個全副武裝的越南士兵。這些士兵肩負著兩個任務:如果一個學生被判斷為肉畜,則在麻醉後由一名士兵帶去肉畜准備室;假如有學生膽敢反抗的話,士兵則有權力當場格殺反抗者,而兩側的排水槽和水龍頭正是為了便於清洗被槍殺者的血跡而設計的。黎倩秀一進來,沉重的金屬門就在她身後“哐”地一聲鎖上了。
再往房間內側一些,還有兩道掛著厚橡膠簾的小門,這是體檢完畢的學生的出口——體檢合格過關的學生從左邊門出去,被麻醉的肉畜則從右邊門抬出去。所有的學生都是從一頭進入肉質甄別室,而從另一頭出去(無論是否通過體檢),這麼做是為了避免接受檢查的學生過於緊張或是放松:否則假如看到哪個學生一旦進去就沒有出來,那就意味著他沒能通過體檢、淪為了肉畜,這就難免引起學生中的恐慌情緒;同時,由於每次考試之後體檢淘汰學生的比率都是固定的,假如沒能出來的學生已經達到了指定的淘汰額度,那麼剩下的學生就會過於放松。這兩種情況都會影響學生體內激素的水平,進而影響他們的肉質,這對於檢查結果的穩定性和可重復性是非常不利的。
體檢醫生是個五十多歲、頭發花白的老頭子,名叫阮天明,是越南方面委派來的肉畜檢定專家。他看到黎倩秀進來,衝她點一點頭說:“把身份證給我。躺上去吧。”無論有多麼不情願,黎倩秀只好乖乖扶著婦科檢查床的把手,翻身躺在檢查床冰冷的床面上。這張檢查床卻不平常:與一般醫院使用的檢查床不同,上面沒有皮面,而是全金屬的。扶手、腿托和頸托上都有固定用的金屬環,床底下放著笨重的檢查裝置。黎倩秀在床上躺好,體檢醫生按了一下檢查床側面的按鈕,金屬環就被液壓裝置推過來,把黎倩秀的手腕、手肘、腰部、腳腕、膝窩和頸部死死地箍住,接著,腿托和扶手向著檢查床兩側展開,將黎倩秀白皙嬌嫩的胴體擺成了一個“大”字型。黎倩秀全身上下一絲也不能動彈,簡直就像是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對方肆意檢視玩弄。
“把嘴張開。”老醫生說。他用一個小手電照著光,檢查了一下黎倩秀的口腔狀況,看看她是否有齲齒或者牙結石(都是體檢的扣分項);然後取出一個工程塑料做的小裝置,把它放進了黎倩秀的嘴里。隨著小裝置上的機關扣動,黎倩秀的口腔被撐得滿滿當當,舌根也被抵住無法移動。這是學生進行肉質甄別時的例行處理,目的是防止他們萬一被評定為肉畜之後大喊大叫:只要被這個裝置鎖住了舌頭和口腔,就算拼盡全力也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來。他接著用聽診器檢查了呼吸,心音,捏了捏黎倩秀雙側的乳房以確認乳腺發育的狀況,捫過肝膽脾的狀況,最後檢查了陰道、宮頸和肛門的健康狀況。做完這些檢查之後,他直起身,嘆了一口氣。
“小姑娘,你這次怎麼變得這麼胖了啊。”他用手捏著黎倩秀肚子上的贅肉,“你看看,肚子上,還有腿上,屁股上,嘖嘖嘖。你這學期是不是沒好好鍛煉啊?”
黎倩秀的心沉了下去。她小聲地嗚咽著,眼角漸漸地開始不爭氣地流下淚滴。
“而且你看……”老醫生轉過身,翻著桌子上的一沓材料,“你的考試成績也不太好。這樣吧,保險起見,我再給你做一下多位置體脂檢查,怎麼樣?依我看,如果你體脂率不高於三十五,那還有得說。好不好?”
黎倩秀無言地點了點頭。她如今已經是六神無主,此刻醫生的話聽來就如救命稻草一般。只見阮醫生從檢查床下的裝置那里摸出來一大捆導线,一一理清了,每根導线的末端都是五厘米上下的金屬長針。這便是侵入式肉質檢測儀的探頭了。
“接下來會有點疼,忍著點啊。”還沒等黎倩秀做出任何回應,醫生就伸手抓住了她的左腳——這是第一個要進針的部位。黎倩秀的小腳一直保養得很好,腳底的肌膚水嫩紅潤,沒有一點粗糙的地方;腳趾腹也是粉嫩嫩肉嘟嘟的,顯得十分可愛。醫生很有經驗地按摩著她的腳心和腳趾縫,力度輕重合宜,既不會弄疼她、也不會讓她感到瘙癢,在這種指尖的纏轉按壓中,黎倩秀竟感到了一絲酥酥麻麻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將小腹從檢查床台面上微微抬起,大腿的肌肉繼而收緊,陰道里也起了反應,變得濕潤粘稠起來。醫生見她已經全身放松、開始進入發情狀態,於是立即取出一根長針、刺進了她的腳心當中。黎倩秀只覺得腳底一瞬間傳來蜇刺的感覺,但是這種刺痛立即變成了酸麻無力的感覺,隱隱然甚至還有些舒服,叫她發出了撒嬌一般的哼聲。阮醫生用兩根手指捻著針,一邊微微旋轉一邊愈發向著腳底深處刺入,當感受到阻力稍有增大後,他停下了動作,讓長針留置在黎倩秀腳心的肌肉當中。卻看此時的黎倩秀已經是香汗涔涔,淫水淋漓,全身都在微微地顫動著,看來是在進針的過程中已經經歷了一次快美的高潮。
各位看官,你們道這阮醫生為何還要特地做這樣的確認檢查,難道他身為一個越南人,竟對堰山的女學生起了憐香惜玉之心,想要盡力避免她淪為肉畜麼?非也。黎倩秀不知道的是,自己已被判定為肉畜,正在執行肉質鑒定和麻醉過程了。阮醫生從二十多歲進入越南性科學研究所擔任人體樣本解剖員,專門對那些被送進研究所成為“呼苟”(越南語,“原木”的意思)的戰俘和老百姓們進行慘無人道的活體解剖,活著的和死了的少女身體不知道摸了幾千上萬具,結構和特性早就已經爛熟於心。他只消隨手摸了摸,就已經知道黎倩秀的體脂率是百分之一百的不合格,之所以像先前那樣和黎倩秀說話,只是為了緩解她的緊張情緒,使她能夠乖乖配合自己的操作而已。肉質檢測需要在全身插入侵入式的金屬針,至於麻醉——別的學校可能還要注射麻醉劑,阮醫生卻根本不需要。他曾經裝作中國人,在我國一名針灸學大師(為了避免這名大師因為收徒不慎而尷尬,筆者就不提他的名字了)門下偷師學藝,練就了一手針灸神功。相比於可能影響肉畜品質的藥物麻醉,針灸麻醉在效果和安全性方面都具有無可比擬的優勢。
阮醫生剛剛只消這麼一扎,就已經阻斷了黎倩秀左腳上的經絡——她的左腳雖然此時感覺神經還是正常的,甚至比平時更加敏感、只要稍加愛撫就會使她的性欲高漲;可是運動神經卻已經無法運作,她此時就算想要稍微動動腳趾,也是絕無可能了。只是黎倩秀已經沉浸在了腳心被長針肆意侵犯的快感當中,還無暇意識到這件事。阮醫生接著如法炮制,又將另一根長針刺入她的右腳心;接著是大腿內側,陰阜和小腹上,腋窩里,鎖骨上。阮醫生又將黎倩秀綿軟白嫩的奶子抓在手里,用食指左右撥弄著她那暗紅色的奶頭,接著將將長針深深地刺入她的奶眼當中。換做其他人,如此的操作勢必會使得黎倩秀痛苦萬分,可阮醫生不愧是訓練有素的專家,他在刺入前就已經充分按摩,使奶眼周圍的血管舒張、肌肉松弛,隨後順著皮膚和脂肪組織的間隙緩緩進針,避免了對於神經脈絡的顯著刺激,結果黎倩秀不僅沒有疼痛,胸部反而傳來一種溫暖而沉重的感覺,就像是身懷六甲的孕婦,飽滿充盈的乳房只要輕輕揉捏就會奶汁四濺。
盡管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黎倩秀起初悲傷恐懼的嗚咽聲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種富有節奏、嬌媚纏綿的呻吟。她的身體在之前針灸時已經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此時已經是一動也不能動,軟綿綿地癱軟在床上,只有這樣好似無比幸福又好似婉轉哀怨的呻吟聲,還表露著那如潮水般從未止息的快感正在將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推上巔峰。她沉溺在這樣的快樂之中,而又無比絕望地看著阮醫生一針又一針地落下,將自己豐腴嬌嫩的年輕肉體扎得如同刺蝟一般。
這樣的“針灸”終於將要迎來落幕。這是阮醫生的最後一針,閃耀著銀光的針頭緊貼著陰蒂、刺進了兩瓣小陰唇上部的褶角中。這樣的敏感部位進行針灸,縱便是華佗再世也是無法避免劇烈痛苦的;然而阮醫生在這里又有獨到的技巧:這里的皮下正潛藏著傳導性快感的神經節點,他用細針在褶角的皮下穿梭,好幾次從神經密集的團塊處進出,從而無數倍地放大了針灸造成的性快感。痛苦與快樂交織著,如同風暴一樣席卷了黎倩秀的身體。她從喉嚨深處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身體猛地抬起,撞擊著固定腰部的扣環。她用盡了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然後便癱在床上,再也不動彈了。偌大的房間里寂靜無比,只能聽到黎倩秀一抽一抽的喘息聲。清亮粘稠的淫水從她的股間流淌出來,順著檢查床的邊緣滴落在地面上。
阮醫生打開了肉質鑒定儀的開關,無機質的聲音從機器那里傳來:
“體脂率檢測結果,三十六,三十五,三十五,三十八,三十六,……,三十七,平均:三十六點四。檢定結果:不合格。肉質水平測定,八十九,七十六,九十一,九十四,……,七十八,平均:八十七點一,偏差:十三點五。檢定結果:B+級。”
黎倩秀已經徹底絕望了。她想要大喊出聲,可是在剛剛的數次高潮後,她已經連一絲發聲的力氣也沒有,甚至連眼淚也流不出來了。阮醫生拿起黎倩秀的學生證,對著桌上放置的錄音裝置說:“三年級五班,黎倩秀,學號二零一五零三一九,判定為肉畜。”肉質甄別的過程是一定要錄音的,這是為了防止檢查的醫生徇私舞弊。他隨後將身份證放到裁紙器上,一按把手,身份證就被當腰切作兩截,就算是作廢了。肉畜是沒有身份的,一個人被判定為肉畜的一刻,從法律上來說就已經死亡,學校隨後就會通知黎倩秀的家屬,並開具死亡證明書。阮醫生拿出一個塑料制的項圈,扣在黎倩秀的脖子上。這個項圈雖然材質是工程塑料,但是非常強韌,輕易無法破壞;其中包含了定位追蹤和身份識別用的芯片,以便應對肉畜遺失或者逃跑的情況。項圈一旦上鎖就無法打開,只有在肉畜死亡之後,屠宰場將他們的頭顱砍下才有可能把項圈取下來。最後阮醫生拿出鋼印,在黎倩秀的小腹上面“啪”地蓋了一個藍色的印章,上面寫著“B+”,這是為了便於屠宰場進行肉畜的分類。
“把她抬去運輸車。”阮天明說。正當士兵走過來的時候,他沉吟著突然說:“等等,這個小姑娘長得還不錯,學校今年畢業班的肉畜率又創造新低,連帶著’模范肉畜‘的數量也不夠。要不然就讓她充個數,當作四年級的模范肉畜好了。你去跟教務處的老師說一聲,先把她抬去改造室。”
所謂的“模范肉畜”,是堰山第一成年學校歷來的畢業季傳統。作為堰山最好的精英學校,校領導和教職工一向秉持著“模范最優”的教育思路,即便學生成為了肉畜,也應當是肉畜中的佼佼者,應當具有健美的體型、鮮美多汁的肉質、以及為了大印度支那甘願獻出自己年輕肉體的忠貞不二的精神。正因如此,學校每年七月份都會在成為肉畜的畢業生當中選擇容貌標致、體型勻稱者,對全校學生進行公開展示和屠宰,並且成為之後全校會餐的肉食來源。作為獎勵,這些“模范肉畜”的父母也會收到一筆獎金,並且由市公所為這個家庭額外分配一個生育指標,鼓勵他們生出更多的優良肉畜來;這些模范肉畜的頭會被砍下來、炮制成標本,永久地陳列在學校博物館中作為紀念和表彰。也不知是幸運或者不幸,今年第一成年學校的畢業生中只有十幾個人被分配為肉畜,想要在其中選擇幾個體型達標的就更難了,於是黎倩秀就頂了這個缺。
咱們前面已經知道,“模范肉畜”的標准之一就是“甘願為國獻身”,可是不怕死的人終究是少數,有幾個少年少女要被屠宰了還會保持這種態度呢?這便是校內“改造室”的作用了。卻說這邊黎倩秀被士兵從背後將手腳反綁在一處、串上一根扁擔,正如一頭待宰的小豬般叫兩個士兵抬去了改造室。這是一間小禮堂,大約有不到兩百平方米大小,里面像是電影院一樣整整齊齊地布置了六排沙發椅,足夠容下五六十人,只是房間前面並沒有屏幕一類的東西。這些椅子雖然搭眼一看和普通的皮制沙發椅沒什麼區別,內里卻是大有玄機。黎倩秀被抬進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坐著——或者說被固定著——七八個學生了,他們被捆在椅子上、帶著摩托車頭盔一樣的裝置,一個個搖頭擺尾、口齒不清地“咿咿呀呀”呻吟著。士兵將黎倩秀扔在地上,解開她手腳上的繩子,被麻醉的少女就像一灘爛泥般光溜溜地躺在地上,隨後被抬著坐在了其中一台沙發椅上。沙發椅的背後和底下各藏著四條束縛帶,有點像是客機座位上的安全帶,但帶扣上有機械鎖定裝置,只有拿著特制的鑰匙才能解開。兩個士兵就拿著束縛帶從座椅背後繞過來,將黎倩秀在座位上捆得如同粽子一般。其中一個士兵又從座位下面的暗格里抽出四根導线,前面帶著鱷嘴夾,分別夾在她的乳頭和陰蒂(由於針灸的關系已經脹得老大了,而且還在隨著脈動一跳一跳)上,最後一個鱷嘴夾則直接塞進了她的屁眼里面。最後,士兵們把座位背後掛著的一個頭盔取下來,扣在黎倩秀的頭上。黎倩秀的眼前一黑,周圍什麼東西都看不見了。
黎倩秀隱隱約約地聽見周圍士兵的聲音漸漸遠去了,只剩下房間里此起彼伏的“啊,啊~”,“哦——咿咿咿咿咿咿”的呻吟聲。方才針灸帶來的性高潮漸漸散去,淪為肉畜的絕望和恐懼再度占據了她的內心。“他們會對我做什麼呢……我會怎麼樣呢……爸爸,媽媽……”她在一片黑暗中惶恐著,困惑著。突然面前亮了起來,同時耳邊響起了一陣舒緩而優美的音樂——原來這個像摩托車頭盔的東西竟然是個VR裝置!眼前浮現出了鵝黃色的屏幕,上面寫著一行大字:
“成年學校模范肉畜試點培訓課程——「燃燒青春最後的火花」”
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寫著“越南性科學研究院、堰山共和國‘教育部’聯合制作;堰教字[試]二〇一七·一〇九四二號 ”這樣的信息,看來這是一個今年剛剛更新的試用版課程。伴隨著曼妙的音樂,屏幕上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個學生、似乎是站在一間教室的講台上。他們除了脖子上圍著一條校徽圖樣的絲帶以外、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耳邊一個女性溫柔的聲音響起:
“親愛的黎倩秀同學,隨著四年的成年學校課程結束,你來到了選擇自己人生道路的分岔口。在這一刻來臨之前,你一定會有許多困惑,有許多迷茫,會帶著緊張不安、而又滿懷憧憬的心情。不過,既然你在觀看這個課程,那就意味著你已經通過服役選拔,成為了一名將為大印度支那光榮獻身的肉畜。”
“這門課程將會引導你調整自身心態和身體狀況,以最佳的狀態迎接為國家獻身的一刻。”
“在正式開始課程內容之前,我們會首先引導你解除心理上的一些阻礙因素。在過去的四年中,你可能已經接受了長時間的性服務訓練,也參加了學校組織的很多次性志願者活動。但是可能有很多同學還沒有從心理上完全認識自己的身體、沒有建立起合理的身體意識。這對於你將要從事的肉畜服役是十分不利的。接下來,就讓我們跟隨著課程示范的同學一起,重新認識自己的身體吧。”
屏幕上的男生和女生,一同對著屏幕這一邊的黎倩秀點頭微笑著。
“我叫吳阿椋。”男生說。
“我叫桂氏佳。”女生說。
“我們是堰山第一成年學校的四年級畢業生。我們被選為肉畜,要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大印度支那。”
兩個人一同說道。
“但是,在將身體奉獻給國家之前,我們必須充分了解自己的身體、必須充分開發自己的身體,使自己的肉質達到最佳狀態。”吳阿椋說。
“我們堰山是一個低賤的國家。我們堰山人的身體,如果不好好處理改造的話,就是淫賤肮髒的。”桂氏佳說。
兩個人將雙臂舉起,托在腦後,將小腹向前拱起。
“請大家檢查我的身體。”吳阿椋說。“我身高一百七十厘米,三圍是八十三,七十,八十七。我的腋毛,陰毛和肛毛已經去除,我有輕度的狐臭。我的乳頭直徑零點七厘米。我的陰莖平時長度是八厘米,勃起長度十二點五厘米,馬眼長度七毫米。我的肛門最大擴張半徑五點五厘米,馬眼最大擴張半徑零點八厘米。我的敏感部位是鎖骨,乳頭,陰囊和腳心。”
“請大家檢查我的身體。”桂氏佳說。“我身高一百五十四厘米,三圍是八十二,六十四,八十九。我的腋毛和肛毛已經去除,陰毛經過了修剪。我有輕度的狐臭。我的乳頭直徑是一點二四厘米,罩杯是三十C。我的大陰唇內長軸八點五厘米,陰蒂勃起長度一點四厘米,處女膜已經破損。我的陰道最大擴張半徑九點四厘米,肛門最大擴張半徑五點二厘米。我的敏感部位是舌根,耳後,會陰和陰蒂。”
在悠揚的音樂聲中,兩個人在講台上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展示著身體的每一個細節。與此同時,在屏幕的一角則放出了黎倩秀入學身體全裸檢查時的各角度照片、以及她進行性志願服務時的全程錄像。鏡頭外,那個溫柔的女聲接著說道:
“我們堰山人的身體相比於其他人種來說更加劣質,不適合從事牲畜之外的工作。我們天生就是淫賤肮髒的牲畜,但是經過後天的努力就可以擺脫這樣的宿命。大印度支那會接受我們下賤的身體,我們的一身賤肉將會成為國民賴以生存的食糧,我們也將通過光榮的獻身洗脫自身的肮髒,成為大印度支那自豪的一份子。”
“我是淫蕩下賤的牲畜,我的身體,我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肉都渴望著變成大家的食糧。我自願成為肉畜,被光榮的大印度支那宰殺。”講台上的兩名學生異口同聲地說。與此同時,屏幕下方浮現出了相應的字幕。
“黎倩秀同學,請跟讀這句話。”耳邊溫柔的聲音如此說道。黎倩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呃……嗯?”她喃喃道。
“沒有檢測到跟讀,現在開始進行電擊懲罰。”那個聲音說。
緊接著,像是要將身體撕裂的電流一瞬間接通了。黎倩秀的身體一下子在座位上繃得筆直,她的肌肉抽搐著,奶子上下抖動,嘴里“咕咕咕”地冒出唾沫,雙眼翻白,幾乎要失去意識。尿液“呲”地一聲從她的屁股底下流出來——她失禁了。盡管電擊只進行了七秒鍾,黎倩秀卻感到自己已經度過了極其漫長的時間,汗液,淚液,尿液,她的舌頭不自主地從嘴里伸出、耷拉在嘴角,黏糊糊的唾水從舌尖滴落。她一抽一抽地喘著氣,不知是呼吸還是在抽噎。“黎倩秀同學,請跟讀這句話。”
“對、對不起,我讀……我是……我是淫蕩下賤的,我是淫蕩下賤的牲畜,我的身體,我的,我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肉都渴望著變,變成大家的食糧。我自願成為肉畜,被光榮的……大印度支那宰殺。”
“檢測到不正確停頓,現在開始進行電擊懲罰。”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饒了我啊啊啊!唔嗯——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我是淫蕩下賤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淫蕩下賤的牲畜,我的身體我的每一春支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淫蕩下賤的牲畜,我是淫蕩下賤的牲畜,我的身體……”
兩小時後,黎倩秀的大腦中已經什麼都無法思考了。
她只是無感情地機械重復著同一句話。
“我是淫蕩下賤的牲畜,我的身體,我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肉都渴望著變成大家的食糧。我自願成為肉畜,被光榮的大印度支那宰殺。我是淫蕩下賤的牲畜,我的身體,我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肉都渴望著變成大家的食糧。我自願成為肉畜,被光榮的大印度支那宰殺。我是淫蕩下賤的牲畜,我的身體,我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肉都渴望著變成大家的食糧。我自願成為肉畜,被光榮的大印度支那宰殺。我是淫蕩下賤的牲畜,我的身體,我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肉都渴望著變成大家的食糧。我自願成為肉畜,被光榮的大印度支那宰殺。”
不知何時,屏幕中的男女學生已經被麻繩捆在一起,在講台上滾動,親吻,愛撫彼此,像是野地中的牲畜一樣旁若無人地交合著。而黎倩秀坐著的椅子上則漸漸伸出了兩根按摩棒,直直地插進她的牝戶和菊穴中,劇烈地震動著。在如此淫靡的場景中,黎倩秀卻依然不停地重復著那句話:
“嗯嗯♥唔嗯,嗚嗚,我是,我是淫蕩下賤的牲畜,我的,唔唔,我的身體我的每一寸肌膚……”
她此時已經變得和那些早先接受改造的學生毫無二致了。這樣的改造調教將持續二十四小時。到了明天中午的時點,便是黎倩秀他們接受參觀和宰殺的時候了。
宰殺時將是何等情形,筆者後面要講,咱們權且按下不談。卻說這天晚些時候,堰山共和國偽政府“保安局”的頂樓辦公室里,偽“保安局”長官談阿誠正漫不經心地翻閱著一大摞文件。在他的辦公桌底下,兩名妙齡少婦正湊在他的胯下、爭相舔舐他那黝黑粗壯的雞巴。其中一名少婦扎著馬尾,膚色白淨,戴著銀邊眼鏡,頰邊一顆小小的美人痣為她原有的知性氣質更增添了一絲嬌媚;另一名少婦則留著齊耳短發,小麥膚色,胸部比起前者的波濤涌動要遜色許多,而腹部則浮現出輪廓分明的馬甲线。其實這兩名少婦大有來歷:前一名少婦名叫范美蘆,是堰山前“文化部”長官,也是堰山知名的才女。在歸國出任官職以前,她曾經長期在美國弗吉尼亞大學擔任歷史學教授。後一名少婦則更是不得了:她叫潘阿旭,原本是個男性,而且正是范美蘆的丈夫、堰山共和國的前“議會”主席。
前文化部長官和議會主席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何以淪落至此吮癰舐痔的地步耶?原來這兩人雖然出任偽職,內心卻是純粹的愛國主義者。四年前兩人還在任期間,會同堰山境內的愛國志士與國外流亡的“堰山復國運動”成員,意圖發動政變、奪回堰山政權。然而他們謀劃不周,政變計劃為越南駐堰山的特務機關所知,於是越南方面搶先行動、逮捕了所有參與人員。原本偽“內閣主席”高晉山准備將這些人都進行肉畜處刑,然而“保安局”長官談阿誠素來垂涎范美蘆的美貌,又與潘阿旭不睦,就說服了高晉山,將這兩人控制在自己手中。
雖然談阿誠多次以言語相挑,要讓范美蘆女士委身於自己,然而范潘兩人原就是一對珠聯璧合的神仙情侶,范美蘆女士堅貞不渝,任憑談阿誠說破了嘴皮子也不肯絲毫假以顏色。經過一番思索,談阿誠想出了一個毒計:將那潘阿旭送去越南控制的泰國境內進行變性手術,將他改造成一名女子,再也不能行男女之事,好叫范美蘆徹底死心。然後將夫妻二人放在一處,施以調教。那范美蘆見到丈夫竟被如此催折、被劁去了陽具、改做了女子,不由得悲痛嚎啕、委絕於地。談阿誠指示手下,叫兩人平日里關著俱要全身裸體,再不能身著一絲一縷;又逐漸在兩人飲食中添加催情和催乳的藥物。假以時日,夫妻兩個在牢房里就漸漸沒了羞恥之心,平日里開始相互撫慰,做起磨鏡的勾當來。談阿誠見時機成熟,就從“保安局”抽調了十幾條精壯漢子,將這夫妻二人一起日日夜夜折磨輪奸,終於使她們意志崩潰,全都淪為了談阿誠胯下的性奴。這事情說來也是話長,夫婦二人將來也還要經歷許多淫亂屈辱又痛苦的大慘事,咱們得空再細細講來。
卻說談阿誠看著文件,享著口活兒,其實心里正煩亂不堪:堰山偽政府的統治實際上並不穩定,到處都有老百姓試圖偷渡去國外、或是愛國主義分子襲擊警察軍隊的事件。每每出現這類事情,越南方面都會向“保安局”發來信函加以申斥,甚至威脅要將他這個“保安局”局長撤職。而時間來到二零一七年,國際局勢風起雲涌,反殖民、反奴役、民族獨立自決,早已成為世界上廣泛認可的觀念,因而越南在中南半島各國的殖民統治就愈發顯得不合時宜了,不僅堰山國內暗潮涌動,國際上支持堰山獨立的聲音也是此起彼伏,甚至有那國外的馬克思主義左翼青年結成“國際縱隊”,試圖潛入堰山、幫助這里的人民逃離或是反抗當地政府。堰山偽政府歸根結底是個傀儡政權,沒有外交上的自主能力,一旦抓獲這種“國際縱隊”,真是輕也輕不得、重也重不得,既害怕下手輕了得罪越南法西斯當局,又怕下手重了得罪這些左翼青年的祖國,實在是叫談阿誠傷透了腦筋。
正在他煩悶的當口,辦公室外突然傳來敲門聲。他隨口道:“進來!”他的女秘書黎月秸走進辦公室,一眼看到談阿誠褲鏈大開、被兩個美女爭搶口交的淫亂場景。黎月秸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而且她也給談阿誠口過許多次了),對此是見怪不怪,雲淡風輕地敬了個軍禮道:“局長日安。國際反間諜司發來報告,說近日在堰都國際機場抓獲一名中國女間諜。這是她的相關資料和犯罪證據。”談阿誠一下子精神起來,一腳將兩名還在口活的少婦踢去一邊,正坐著翻看起這些資料。“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遞枕頭!”他感嘆道。“最近西貢方面正指示我們要抓幾個中國間諜,就算沒證據也要抓,就是要搞黑他們的國際形象。結果還來了個有證據的!干得好哇!”
各位看官,你道這女間諜究竟是誰,將要遭受怎樣的刑求折磨;而黎倩秀在明日將會以如何淫靡羞恥的方式迎來生命的終點,且待筆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