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旅行者,看風水嗎?
[風起地——七天神像]
吟游詩人靠在樹下,愜意地聆聽這片古老而生機勃勃的平原吹拂來去的微風,他已結束了連日的忙亂,理應享受這來之不易的閒暇。流轉的風帶來蝶群和花草飄搖的自在,富有節奏感的腳步聲直直地朝自己奔來,來者一定非常著急,他聽到的呼吸聲已經有些紊亂,顯然是剛經過長途跋涉。
“巴巴托——溫迪閣下,你果然在這。”以深金護甲作為點綴的一雙短靴穩穩地停在試圖摸魚的風神面前,雅白打底的緊身褲緊密地包裹著少女修長結實的雙腿,豐腴臀部那驚人的曲线一覽無余,展示著她年輕的活力,順著腰帶向上看去,一件傳統的蒙德騎士披肩輕巧地覆蓋半露的光潔美背,由深藍過渡至鑲嵌金紋雅白的上衣得體地勾勒出凹凸有致的嬌軀。溫迪不情願地爬了起來,雖然借著合適的位置看飽了眼福,可是能驚動這位現任代理團長火急火燎找到自己的事,想必也會麻煩得不得了。
“哎呀,旅行者?你這是……”拍拍塵土站起來的溫迪這才注意到,前不久協助自己制服特瓦林,遭遇愚人眾的空此時正面色難看地被琴背著,小心翼翼將他放下的琴甚至需要為了不讓他倒下而繼續攙扶,這個狀態的空顯然不正常,溫迪立刻聯想到執行官【女士】的到來,但直到自己故意示弱被奪去神之心後也沒有見到她對空造成了嚴重的損傷,沒道理讓他如此虛弱。
“……是元素力缺乏,我感覺不到風的存在了。”空難受地喘息著,正面接敵讓他幾乎將七天神像給予的風元素消耗殆盡,不屬於提瓦特世界的身體沒有神之眼的輔助,既無法補充元素力,又在世界的規則下受到壓迫,這才導致了他落得此般境地,“你作為神也不能為我充能嗎?”
“我本質上就是風的化身,就算沒有神之心,這點小事也是能輕松做到的,不過作為報酬,你可要替我從迪盧克老爺那弄點他的珍藏來。”溫迪微微一笑,拉起了空的右手。其實他對於空沒有神之眼也能釋放元素能力的情況早有猜測,但出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摸魚思維,自然也懶得多管。純粹而溫和的風元素呈現淡淡的青藍色,通過他的指尖導入到空的體內,然而面前的異鄉游客如同滿身瘡痍的漏勺一樣,濃郁的元素力很快就透過他的身體逸散在空氣之中,一絲也沒有留存。
“小心!”溫迪還沒來得及對這一幕說什麼,就見在不遠處清理史萊姆的琴向這邊猛衝而來,不明所以的他順勢松開了托住空的雙手,伴隨一陣清風輕飄飄地坐在了枝丫上。琴接過險些摔倒的空,就地滾作一團,龐大的水史萊姆轟然砸在剛才空在的土地上,飛濺的水花打濕了喜歡看戲摸魚的風神的鞋底,但好在沒有人受到傷害。
“吒啊!”一記凌厲的直刺,保護好空的琴反手刺破了鼓囊囊的水史萊姆,碧藍的球體飛起老遠,逼得它再不敢靠近三人附近。
“沒事吧,旅行者?”琴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威脅後扶著空靠坐在樹根上,抬頭看向表情玩味的溫迪,“巴巴托斯大人的力量也不能讓空恢復嗎……”
“不,其……”
“我好點了,琴團長。”空一口打斷准備開始長篇大論的溫迪,他的手心中浮著一小團不穩定的旋渦,在琴看到之後消散不見,“剛才你帶著我離開史萊姆的攻擊范圍時,有一股微弱的風補充了進來。”
“這就是我做不到的了,”溫迪一躍而下,狐狸一般狡猾的目光圍繞著空和琴打轉,“旅行者應該也猜到我不能恢復你的元素力了吧?”
“你們……是不是瞞著我沒說什麼信息?”琴看著神色各異的二人,心知風神不靠譜的她盯著有所好轉的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屬於這里,所以沒有神之眼也能調用元素,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記得了。”雖然對自己已經有了一定認知,但不清楚自身定位的空還是把話語模糊化處理,避免更多人知曉這個問題,然而就算他想掩藏,身邊那個吊兒郎當的風神也懶得替他打掩護,“簡而言之,他不是提瓦特人,也許確實能使用元素,但沒辦法從正常的來源補充。”
“不過為何你卻可以恢復他的元素力呢?”溫迪轉而促狹地看向琴,簡單地總結道,“因為不平常的情緒會引起神之眼擁有者對元素掌控的波動,在空這個空洞的容器旁很容易會被吸走一部分,也就相當於補充了他的元素力。”
“再簡單一點地說,琴團長,你對空是否有一些過激的情緒呢?”溫迪恰到好處地刹住了話頭,不知從何而來的微風再度吹拂,帶著他越飛越高,“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只有足夠親密的接觸才能有效緩解空的問題吧?”
“等等,我還——啊,不見了。”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尷尬地看向短短幾秒中面色漲紅的琴,心下也有幾分清楚那所謂過激情緒的真實性,“那個,琴團長……”
“咳咳,什麼才算親密接觸呢……”琴按捺著恨不得逃回辦公室的羞澀,刻意無視自己嬌顏上尚未消退的緋紅,強迫自己擺出與平常一樣的認真表情,“總之,溫迪閣下的意思是只有神之眼的擁有者才可能治療你呢,不如我們現在先回蒙德,我請砂糖來試一試吧。”
“嗯……”見琴不願提起也不想自討沒趣的空本是打算聽從她的建議回到蒙德,對於元素力的渴望和面前這位代理團長表現出的猶豫和羞澀卻讓他很快改變了主意,“可是琴團長不是喜歡我嗎?我,我是說……好感……什麼的。”
“……我不否認一直以來你對蒙德的貢獻,旅行者,也許在作為琴時,我對你抱有好感,但作為代理團長,我不能對蒙德的居民這麼不負責任。”琴倒是毫不扭捏,認真地向空解釋起來,“你是騎士團的榮譽騎士,今後在蒙德的發言也要注意影響,我們代表著騎士團的面貌,怎麼能被兒女情長困擾?”
“但你就是對我有好感嘛,你自己都承認了。”空攤開手,一副“我很無奈”的樣子,“而且作為代理團長,把榮譽騎士遭遇的困難推給砂糖小姐也不是稱職的行為吧?”
“這倒也是……”琴略微思考一會,看上去承認了空帶著威脅的問題,“那麼你究竟想對我做什麼呢?”
[newpage]
[半小時後]
[蒙德騎士團頂樓——團長辦公室]
“先說好,”琴遙遙指著差點抱住自己的空,有些尷尬地不敢看他,“我這麼做只是為了盡快幫助你恢復,不要以為有些好感就是喜歡上你了,蒙德還有許多事需要解決,等你恢復也要一起幫助我們,知道嗎?”
空剛想說什麼,體內那絲微弱的元素力又一次接近干涸,整個世界都在擠壓自己的壓抑感讓他無法再等待,強硬地摟住琴溫軟的身子,將她推倒在法爾加團長因出征而久未使用的寬大桌面上,琴輕呼一聲,近距離盯著空那雙仿佛容納無數星光的深邃金瞳,這才發現那其中早已裝滿了渴望和痛苦,因擁抱而補充的些許風元素像沙漠中徒步多日的行商喝到了第一滴水,讓他產生了更龐大的欲望。
原來他的痛苦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嗎……琴的感性讓她很容易被自己曾忽視的細節感染到,抵觸的心情蒙上了自責的陰影,以至於讓她放棄了掙扎,她閉上眼睛扭過頭去,也不知是抗拒還是迎合。
空不清楚身下的可人兒在這段時間中想了些什麼,琴充盈的風元素和若有若無的體香勾得他喪失了道德和禮貌,順著光滑的腋下滑進布料之間的縫隙,雙手隔著胸罩猥褻著少女結實挺拔的雙乳,手腕向下一翻,強硬地將上衣褪至腰线,暴力的撕扯崩裂了背部的扣子,逼迫著那兩顆正值采摘季節的美好乳房暴露在眼前。飽滿而圓潤的乳型在空的一手掌握之下顫顫巍巍地晃動著,像是炎炎夏日中的兩杯大份奶凍,峰頂點綴的粉紅櫻桃仿佛時刻催促著空盡早享用,無法用某種氣味類比的體香早在胸罩被扯斷時就變得愈加濃郁,空埋進琴胸前深邃的乳溝,一陣令人面紅耳赤的深呼吸,糅雜了淡淡奶香和風中青草的香味麻痹了大腦,他迷瞪瞪地吐出舌頭,開始在嫩白如凝脂的溝壑間留下自己的痕跡。
平日里潔身自好嚴於律己的琴自然不習慣如此露骨的舔吻,甚至於在空粗糙的舌面輕觸到皮膚時惹得她打了個寒顫,琴莫名地清楚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會不斷挑戰她的底线,但在空通過自己補充到足夠元素力之前,她絕對不能反抗。
在這種心情的幫助下,空一路從山谷來到了山峰,大片嫩滑的乳肉在淫艷的水光反射下顯得豐腴肥美。叼住悄然挺起的乳珠,受到刺激自然而然挺立的雪山峰頂任由空隨意舔吮玩弄,不管他如何動用舌頭和牙齒打壓都保持著青春少女昂揚的態勢。不管琴承認與否,即使她一直保持不抵抗也不迎合的態度,可自己的身體卻開始積極地進入了興奮的狀態,面頰羞紅的琴現在只慶幸是在幾乎荒廢的大團長辦公室與空亂搞,若是換個隔音差些的房間,誰知道還會引出多少亂子來。
“哈啊……琴……”空呢喃著她的名字,抓住上衣下擺,連帶著腰帶一起拉到了腰部位置,一件整潔正式的衣裝就這麼被他挽在琴的腰間,完全看不出方才多麼優雅。撫摸著琴因厚實腿肉而繃緊的緊身褲,大膽的雙手從外側逐漸過渡到內側,微微隆起的豐滿恥丘在空的色眼中仿佛透過幾層布料噴射著源源不斷的雌性荷爾蒙,他猛地撕扯起光滑的布料,琴忽然想到自己根本沒有帶多余的衣服,慌忙起身按住了近乎瘋狂的空,忸怩地低聲呢喃了什麼。
“好,好好……快點……”空聽話地松開了手,快速地脫下一身礙事的護甲和衣物,目不轉睛地牢牢盯著癱坐在桌上同樣羞澀看著自己的琴,此時在他的眼里琴已經是一只任自己宰割的小綿羊,而這只小羊正緩慢但溫馴地脫下擋住自己侵犯她的最後一道防线,琴為了防止離開騎士團時沒有完整衣服可穿的窘境不得不自己脫掉褲子,她那因少女天生的羞澀而有些緩慢的動作反而讓飢渴的空激起了更加猛烈的欲望,不等琴把緊身褲脫到膝蓋處,他已經忍無可忍地撲了上來,純白色的內褲連帶著緊身褲一並懸在大腿中間,害怕它斷掉的琴不敢劈開雙腿,空輕而易舉地將她折疊起來,大腿壓迫著造型圓潤的雙乳,使它順著力道的變化而變形,微帶晶瑩的玉蚌沒有任何防備地讓空盡收眼底,身為整個蒙德騎士團的代理團長,此時卻像個懷春少女要為心上人獻身一樣靜靜地等在那里,濃烈的征服欲自心底油然而生,精神百倍的肉棒極度興奮地為海綿體充血,威懾力十足的龜頭馬眼口漏出幾滴粘稠的先走汁,空默默地壓倒緊閉雙眼的琴,干澀的嘴唇試探著觸碰顫抖的紅唇,琴修長的睫毛抖了抖,嚶嚀一聲接受了初吻的喪失,迎合著空進一步深入口腔的玩弄,連香舌都陷在粗糙侵入者的攻勢中輕飄飄地舞動,一條亮閃閃的銀线從二人交纏的嘴角淌下,空不聲不響地將蓄勢待發的肉棒貼緊了琴精心修剪的私處,親密地研磨起敏感的陰唇,肥嫩的肉瓣一層層翻開,龜頭不時摩擦赤紅的陰肉,空那宛如黑洞一樣空虛的身體感應到了少女體內充盈的風元素,肉棒興奮無比地揉捏被連續挑動而膨大的相思豆,暴起無數青筋的龜頭猛地撞在翻開的花朵上,惹得琴不得不用粗重的喘息排解壓抑的快感。
努力地調戲著逐漸泛濫的肉穴,空忍耐多時的粗大肉棒在神之眼的影響中逐漸被一層風元素圍繞,龜頭攪拌著兩人的體液,隨意塗抹在原先打理整齊的鼠蹊部上,他用全身力氣將琴的身體折疊成接近180度的姿勢,衣服和緊身褲之間那雜亂不堪的秘地一張一翕,絲絲清液在空氣中揮發著誘人的處子芳香,空擠進玉蚌和緊身褲之間,一昧品嘗著琴嚶嚶亂叫的雙唇,龜頭正式地縷開層疊緊密的肉瓣,比手指更粗糙更深入的初次交合因足夠的潤滑而沒有讓琴感到劇烈疼痛,她緊張地摟住空柔順的金發,在微不可查的撕裂中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純潔。
“啊啊……琴,你好緊……”空迷醉地咬住她的左耳,略顯暴力的舔吻和輕咬讓好看的耳廓迅速漲起細小的血管,唾液和舌頭在耳孔外的交響樂一時間惹得琴不住呻吟,只會簡單自慰來安撫欲望和壓力的她無論被怎樣玩弄都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在這種廉價新穎興奮的刺激中,空那滿懷獸欲的粗大肉棒終於艱難地將越發濕熱濃密的粘稠肉粒和膣壁排布開來,在花蕊盡頭胡亂揉捏著脆弱的子宮外口,最終撞在了陰道穹這一專門儲存雄性子種的位置上,子宮頸受到劇烈的震顫,不知所以地微微綻開一絲縫隙,被不斷抽插的肉棒狠狠釘住,半個龜頭猛地咬開高熱脆弱的宮頸,肆意品味著女體珍貴器官滿是絨毛且無比緊致的觸感。
“進去了……空……哈啊,輕……點,這樣,太深了,我要瘋掉——喔哦哦哦……”琴那初經人事的嬌軀在狂風暴雨般的進攻中顯得尤為敏感,神秘珍貴的繁衍宮殿沒過多久就在持續的戳刺中被侵入了前端,更是讓她無法自制地衝上了高潮,極致快感中的琴無意識地抽搐著,身體自動調整到最適合感受高潮的狀態,已被粗暴貫穿的陰道扭曲著向肉棒獻媚,根本不管這具肉體的主人現在有多麼難堪。在高潮中摟緊空死命糾纏的琴絲毫不知侵入子宮的龜頭已經開始了掠奪的過程,即使僅有一部分陷在子宮內部,她體內蘊含的風元素依然在緩慢地向子宮移動,緊接著就被肉棒吸收得一干二淨。性交的摩擦觸感、愛人在身上的壓力和吸能產生的刺激將琴久久地滯留在興奮的頂點,理智冷靜的她此刻正無法自制地抽動身體,恥丘不時猛然撞在空結實的小腹上,讓她被自己再度插上了天。
“能量,好多……”空可謂是累到了家,既想更多的采補琴的能量,又不敢真正的攻陷聚集風元素的子宮深處,琴無比絕妙的膣腔不斷產生著微弱的吸力,隨時會讓年輕氣盛的他被迫繳械,然而他折中的想法卻被琴在高潮中昏了頭的舉動打破了,在兩人不約而同又珠聯璧合的皮肉撞擊中,被激發了生殖本能的處女子宮朦朧地沉降下來,輕柔地吞咽著情緒激動的魯莽攻城槌,試圖安撫青筋暴突的龜頭。肉棒的深入讓風元素更快的灌進了空的體內,他有些感動地握住琴的雙手,更加大力地壓折還在痙攣不休的修長雙腿,拉扯著琴的雙臂站了起來。這意味明顯的進攻架勢將肉棒狠狠地貫穿了嬌小的子宮,凶悍的龜頭死死咬住稚嫩的子宮內壁,射出一股混雜著深邃星空的液化風元素,它均勻地浸潤了這枚尚且還屬於琴的子宮,具有極高傳導能力的星空能量密密麻麻的為子宮刻上了繁復晦澀的花紋,它從細胞間隙迅速掠過,以極快的速度侵蝕了這具充滿了能量的火辣女體,最後在子宮正上方的小腹勾勒出一個清晰可見的風元素符號,這枚紋章閃爍著邪惡的紫黑色,琴失神地感受著抽骨吸髓般的采補快感,全身元素力集中到子宮的結果就是她幾乎喪失了對其他部位的感知,而正流淌著屬於自己能量的子宮和陰道卻前所未有的清晰起來,她甚至能感覺到那飢渴的龜頭正自由自在地噬咬著分泌淫液的子宮壁,無論怎樣絕不開始大肆吸能的肉棒幾乎探遍了這枚幽深的雌性秘地,最終抵住了那個小小的肉孔。
“那里是,不唔——哦哦哦——”翻天覆地的洶涌快感瞬間摧毀了琴的意識,她像個煮熟的蝦子一樣趴在空的身上,逐漸熟悉肉棒的子宮欣喜地皺縮變形,盡善盡美地討好著耀武揚威的肉棒。通過類似的行為和星空的連接,空已經從那個同為異鄉游子的血親身上明曉了采補吸能的所有細節,沒想到的是琴的吸能點居然比偵查騎士安柏更加難以找到,他壓迫著通往卵巢的唯一路徑,棒身上亮起風色的印記,類似漩渦的吸力猛地吸收起屬於琴的風元素,真正意義上開始掠奪起她的能量。
“這是……什麼喔哦哦哦……啊啊,好痛苦……可是,舒服……噫哦哦哦……”被找到了吸能點的琴毫無還手之力,來自未知星辰的力量如海潮般打撈著由神之眼產生的元素力,然後帶回到正在招待胡吃海喝的巨大肉棒的稚嫩子宮中,在正常意義上等待受精懷孕的子宮還在天真地配合著空的采補,這分不清狀況的危險舉動成功把琴逼上了無法回頭的爐鼎之路,紫黑的星辰能量以快感為掩護,侵蝕起正流淌海量多巴胺的大腦,一層淡青色的光罩像是無力保持形體一般破碎開來,隨著龜頭的噬咬融進了空的體內,那本是只有神之眼的擁有者才可使用的本源能量,現在被空掠奪而去,連神之眼都立刻暗淡了幾分。
“可憐的琴團長,這樣一來你怎麼才能離開我獨自生活啊。”恢復精神的空憐愛地撫摸著琴崩潰高潮的面容,劇烈上翻的瞳孔中隱隱顯現著一對桃心,渙散的看到空還會無意識地凝聚,空很清楚是自己的星空能量徹底征服了這位代理團長,將她埋藏的好感催化成了愛意——興許還有幾分奴性。
“你可知道還有誰和你淪落到同樣的下場?”空輕笑著動起腰,准備結束這場淫亂而滿足的交合,“在我之前,我的妹妹已經用某種手段制服了那個偵查騎士,安柏,而現在我也要用與熒一樣的手段徹底征服你,今後你就是我的琴,除了榨干自己神之眼為我奉上能量以外再沒有任何使命,好嗎?”
“不,怎麼能……哈啊……絕對不可以啊,那種事……”琴哀求地呻吟著,屈服於被吸能快感的子宮卻只顧著吸啜著渾圓的凶悍龜頭,“可是……怎麼會這麼……哦哦……”
“因為我也喜歡琴,所以我們才會一樣舒服啊。”空理所當然地抽動著肉棒,不斷改變著套在龜頭上的子宮位置,琴的身體已經淪為了一個連接神之眼和空的傳導器,海量元素力不間斷地穿過她那被改造得極度敏感的子宮肉袋,濃烈的風元素在她的體表冒出一層青光,源源不斷地向小腹集中,再灌進不知疲倦的肉棒,空認准了琴最敏感的輸卵管,力圖讓她一次性嘗足了采補的醉人快感,好讓自己收獲一個百依百順的采補機器,“安柏最舒服的位置是子宮頸,而你的是輸卵管口,是不是想要和我一起生個寶寶守護蒙德呢?”
“那種事……至少也要結婚之後……不對,我哪有……”琴被空充斥著征服欲的鞭撻插的暈頭轉向,在他帶著調笑意味的甜言蜜語中接近了快感的彼岸,“慢一點……這麼大力……我要瘋掉了……”
“那琴要答應我射在里面,否則我以後天天都要逼瘋你。”空此刻就像個耍無賴的撒嬌小孩,看似游刃有余的他實際上也已經在琴那名器小穴和熱情的子宮啜吸中隨時會射出來,“琴都為了我犧牲了自己的名節,只是想讓琴更加舒服又有什麼錯呢?”
“哈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自知根本違逆不了他的琴被濃厚地吻著,包裹緊實的子宮早已背叛了主人的意志,此時正激動地等待著憤怒賁起的龜頭喂飽自己,星空的紋路悄然閃過全身肌膚,證明著琴的肉體徹底墮落的事實,沒了理智和反抗機會的琴嚶嚀著被空重重地按在牆上,肉棒輪流操弄著輕易墮落於快感的輸卵管,琴最為脆弱而神秘的卵巢在不休的撞擊中委屈地吐出稚嫩的成熟卵子,極致純粹的本源之風吸附著它,專為吸能而存在的淫紋瞬間就捕捉到了它的位置,形似子宮的紋路在光潔的小腹上變幻,龜頭如凶狠的獵食者一般對准不知所措的卵子,仿佛連靈魂都能汙染的濁白雄精自馬眼處衝出,頃刻間灌滿了這枚從未被侵染過的處子子宮,充滿欲望的射精甚至直接打在靜謐的卵巢上,星空淫紋立刻變化成基於子宮形狀之上的愛心狀,象征著女體臣服的意味。
“不要……現在射進來真的會……空,不能這樣……”琴焦急地撅起肉臀,飽受開發的大腦和身體口是心非地期待著男人的浸潤,子宮被巨大的壓力牢牢地吸住龜頭,終於在空咬牙切齒的不再控制下被熱燙的陽精正面填滿了空虛,琴只來得及高度興奮地尖叫一聲,子宮臣服,卵子受精和本源被奪的三重快感沒給她留下任何轉圜的余地,發自靈魂深處的悸動如同奴隸對主人的服從,又像是愛人之間的交纏,隨著毫不設防的卵子受精,緩緩植根在溫暖的子宮內壁上著床,琴滿足地浪叫著,自知全身心都完全折服在采補交合的快美中,再也無法變回那個可靠的代理團長。
“到最後不還是暴露了本性麼,一本正經地活著太累了,每個人都需要放松。”空志得意滿地在琴白皙的玉頸上留下幾枚淺淺的草莓印,“啵”的一聲拔出勞苦功高的粗大肉棒,洶涌的陣風隨著心意揚起,他拍拍逐漸恢復理性的琴。她癱坐在牆邊,股間殘留著明顯濁白的樣子讓他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怎麼,你也同意要幫我了,現在又擺出一副這樣的表情?”
“我違背了職責,辜負了蒙德人民的信賴,雖然治好了你……”琴面色復雜,絕美的臉龐不僅沒有因淚水變丑,反而映襯得更加楚楚可憐,以往可靠的代理團長只在空的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這讓他更為憐愛,“空……我現在,真的……我可能已經懷上了你的孩子,我還怎麼去守護蒙德?”
“可你有我啊,為什麼要把所有的壓力獨自承擔?”空也不清理狼藉一片的下體,壞心眼地替她穿好衣服,讓二人結合後不分你我的混雜體液悶在緊身褲中,很快浸濕了狹小的襠部,顯得尤為色情,“我占了你的身子,以後就有義務永遠在你身邊不離不棄地陪伴,哪怕這一次你真的懷孕了,所有的事務也會有我接手。說到底,除了你是否真的喜歡我,沒有任何東西能干擾你的生活,所以……”空假裝思考一下,看著扶桌站好的琴認真地半跪下去,“如果不是真心喜歡你,我也不會那麼強硬奪去你的貞潔,所以你也會喜歡我嗎?”
“就算你這麼說……”琴的臉上還掛著淚痕,呆滯的表情在感情和淫紋的雙重勸導下迅速地變幻著,最終變回了如同少女懷春的羞澀,不同的是這一次她緋紅的面容多少夾雜了幾分甜蜜,“先把女孩子強奸再告白也是犯法哦?”
“那就請團長好好地懲罰我這個采花小賊吧。”空從善如流,起身橫抱起虛弱的琴,“但現在,你需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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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後]
[蒙德城——琴的家]
“你醒了,啊,不要亂動。”空從未如此充沛的能量讓他照顧整夜勞累的琴一晚上也不會疲憊,反倒是睡到自然醒的琴立刻感到一陣強烈的虛弱,平常圍繞在風元素的包裹中,現在卻因為空的采補而使得體內空空蕩蕩,與常人無異,突然間失去絕大部分力量的她連撐起上半身都非常吃力,更別提那方經破瓜而有些紅腫的下體。空倒是無微不至地陪在她身邊,也許是因為采補和破處的愧疚,也可能只是簡單地繼續覬覦著這塊到手的美肉,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一晚他過得不怎麼踏實,但卻是足夠盡職盡責。
“唔……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琴避開了空有些炙熱的目光,正午的太陽透過玻璃放射著溫度,讓她不禁有些著急,“都已經中午了嗎?我要趕緊換件衣服去騎士團了,還有好多事要,呃——”
“現在的琴要去辦公的話會比較困難哦,至於今天上午的事務我委托了凱亞代辦,他說希望你能多休息一段時間,所以還幫你請了一天假。”空補充道,“騎士團的大家都知道你很累了,就聽他們的吧?”
“又請一天假?這……”琴糾結地抓著被子,還是表示了妥協,“這也太不負責任了……”
“沒有人會因為琴不舒服而請假責怪你,如果哪一天把自己累垮了,那才是對蒙德的不負責任。”空也不指望琴的觀念很快轉變,能讓她安定著休息一天也足夠了,“說起來昨天都沒來得及清理,琴也覺得很不舒服吧?我們去洗個澡吧。”說著,他也不等琴做出回絕,從被窩里攔腰橫抱起光溜溜的琴就向浴室走去。
“啊!我沒有穿——唔唔……”琴被自己孟浪的愛人魯莽的舉動羞得一塌糊塗,神之眼一夜間補充的風元素不足以恢復她的行動能力,只得不情不願地被空抱緊了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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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刻為蒙德操心的琴從來不願在私人問題上花太多時間,所以她一直以來都不喜歡泡澡。然而現在的她沒辦法自主選擇,虛弱的身體也不能支持她選擇淋浴,乖乖地讓空放進了微燙的熱水中。在一連串事件不停息的襲來和空霸道的采補之後,她那極度疲憊的身軀難得地發出了舒爽的呻吟,琴感覺自己簡直要融化在池水之中,少年人同樣溫熱的大腿踩進浴缸里,空從身後抱住琴,靠在琴優美圓潤的肩上,誰也不說話,靜靜地等著動蕩的水紋消失。
良久,琴才從恍如隔世的恍惚中緩過神來,男人十分依賴的姿勢和安靜的神態也讓她感到如此的安穩,不自覺地將重心傾倒在他身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滿載疲累的濁氣。
“時間寶貴啊,我還想多讓你休息幾天呢,可惜你不會聽我的。”空在琴的耳邊喃喃細語,琴微微轉頭就看到了他眼中的關切,“那就在今天徹底地發泄所有壓力吧。”
琴愣了愣,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任何想要反駁的想法,她想也許這就代表著空說的在理吧,他七分呵護外加三分強硬的說辭恰到好處的將一條命令轉化為看似給足了選擇空間的陷阱,仿佛除了聽從就再別無二法。仍然虛弱的琴並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更不知道那正透過肌膚和組織與子宮緊密相連的淫紋在不停地釋放著服從的信號,她迷瞪噔地躺在空的胸口,結實的胸肌下燃燒著貪婪的火焰,空深情地扭過琴優美的螓首,靈活的紅舌掃盡她迷亂喘息的香津,他充滿惡趣味的挺胯讓琴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侵犯股間的巨龍,驚人的灼熱和男人仿佛永不停歇的欲望嚇得她想要立刻逃出浴缸,可他那有力的雙腿早已悄悄鎖住了琴反應過慢的身體,她在濃密的蒸汽和近乎實質化的情欲中掙扎著,脖側印滿了鮮紅的草莓印,空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靠近了她的耳旁:“如果你想停下的話就告訴我好了,作為琴的終身制騎士,我什麼都會聽你的哦。”
“啊……嗚啊……我……空……”琴蔥白的手指慌張地抓握著光滑的浴缸,已被掠奪而去的本源能量在空的體內呼喚著神之眼,最明顯的特征便是那一絲絲融入在水中的黏膩愛液,食髓知味的子宮迫不及待地發出飢渴的訊號,惹得她只在空最初級的調情下就逼近了失神的邊緣。風色的紋路在男人大手的撫摸中變為極富侵略性的紫黑色,肉棒頂著微微綻開的玉蚌,肉穴一層層地吞入碩大的龜頭,又一場淫亂的采補眼看著就要開始了,“那里……不行……空……”
“那琴要停下嗎?”肉棒穩穩地停住了,龜頭卡在紅嫩的穴口,不管膣腔如何吸吮都不動如山,瞬間將琴將滿未滿的肉欲推向了頂點,空一邊調笑一邊順著優美的鎖骨來到她高聳的乳峰,挺立的乳尖被野獸的唾液打濕,在舌與牙的揉搓中更加火紅,“究竟是什麼才讓你這麼抗拒我呢?明明知道接下來那麼舒服快樂……就這麼不願意接受我嗎?”
“哈啊……可,可是……唔……”琴焦急地聳動著身體,卻遲遲不肯放那根壞蛋惡龍進來,她努力地暼向沒有關緊的浴室門,仿佛要用眼神關上那扇令人尷尬的小門,好隔開自己再熟悉不過的,門外露出的裙角,“可是……芭芭拉……在……外面!”
“——讓我來吧!”幾乎與琴極度羞恥的悲鳴同步,門外的少女頗有氣勢地推開了門,那以潔白為底色的祈禮牧師連衣裙和和碧藍眼眸中透露出的純真堅定,不是芭芭拉又是哪位?發出奇怪言論的她顯然已經在門外偷聽了許久,終於忍不住跳了出來,後知後覺的琴“呀”的一聲尖叫,身體失去平衡,好整以暇的肉棒猛地戳刺在曲折的肉壁上,將甜美的汁液從無數交疊的肉褶中擠壓而出,琴只來得及扭過頭去,不妹妹看到讓自己的丑態,洶涌的快感下一刻就淹沒了她的理智,她直直地吐出舌頭,嬌嫩的腳趾在劇烈的痙攣中和手指一起無意義地扣挖著浴缸,空倒吸一口冷氣,連忙輕輕抬起琴抖動的臀瓣,她不合時宜的下落險些激得他當場暴走,若是一言不合就開始大力操弄琴,就算是溫柔的芭芭拉也有可能因此而發飆的。
“啊呀,我沒想到你來的這麼早,芭芭拉……”空裝出一副為難的表情,把住豐滿臀瓣的雙手細微地升降扭擺,恨不得在祈禮牧師的眼皮下把琴玩上高潮,“我本以為你親自去采藥會花很長時間,如果你找人去的話又不會這麼晚來,看來你花了很大功夫才這麼快弄完呢。”
“因為是姐姐,所以確實比平時采藥快了不少。”芭芭拉順著空的視线看了看自己髒兮兮的裙子,沾滿草葉和斷枝的精致連衣裙讓她看上去像是只迷路的小天鵝,“姐姐從來沒向我說過她和榮譽騎士的事。”
“那,那是因為嗯——”
“說實話我們昨天才確立關系哦,你可不能因為這點怪罪琴。”空不等埋頭解釋的琴開口說話,雙手稍稍下沉就讓她潮濕高熱的膣腔一陣抽搐,她也就說不出任何一個字來,“這其中大部分都是我的原因,我想你這興師問罪的樣子,還是從頭招來比較好吧?”
“……”憑著一鼓作氣的勢頭闖破二人好事的芭芭拉在事態降溫後只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罷了,興風作浪的氣勢也煙消雲散,理智告訴她眼前男女共浴的畫面超出了她的認知,所以那張精致的臉蛋也迅速地飄起了緋紅,“你們壞死了,根本就不考慮人家怎麼想。你,你要說快說,巴巴托斯大人可不會饒恕撒謊的人。”
“我可是琴承認的榮譽騎士,怎麼會向可愛的祈禮牧師撒謊呢?”空露出了招牌的暖陽微笑,只不過在浴缸里赤身裸體和琴疊在一起的滑稽模樣讓這幅笑容有些莫名的譏諷,“在我們制服風魔龍特瓦林,遭遇執行官[女士]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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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鍾後]
“我知道了,當時那麼凶險,也不能怪姐姐……”芭芭拉低著頭不知道在盤算什麼,雙手交叉著擺在胸前,就像是依然抵觸這個突如其來的既成事實一樣,“榮譽騎士也是,既然無法自由使用元素,就要告訴我們啊,讓姐姐用這種方式來搭救你,不就強行把你們湊成,呃,情侶了嗎?”
“芭芭拉……這件事不怪空,他來到蒙德之後做出那麼大的貢獻,我這點彌補算得上什麼呢?”琴已經跑到了浴缸的另一頭,芭芭拉的在場讓她不得不中斷這場即將開始的情事,但第三者的注視又讓她不好邁出浴缸穿衣服,只好選擇了折中的辦法,三個人分布在浴缸兩頭和浴缸前,形成了一股詭異的氣氛,“我平時只注意工作,這件事也沒告訴你,對不起。”
“……我才不想要你們的道歉,”芭芭拉忽然抬起頭,不知這短短的時間里想到了什麼,她激動得連眼角都有些泛紅,一眼看去讓人好不心疼,拽著裙角的雙手用力到攥出了青筋,就連琴都很少見到她如此氣憤和委屈,“姐姐這麼自私讓我怎麼辦?而且還這麼突然……我憑什麼要讓著姐姐啊!”
“我不……芭芭拉,我怎麼……你,你喜歡空嗎?”琴怎麼舍得自家妹妹露出悲傷的表情,聰慧如她在看到芭芭拉方才一連串不對勁的反應和舉動後立馬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和你爭搶的,但……但事出有因,而且情況緊急,我也沒有辦法才……”
“可是,我就是喜歡空啊。”芭芭拉抹了抹眼睛,埋怨地看著在浴缸邊有些慌亂的琴,“我都在奔狼領准備了快一個星期的告白,如果姐姐真的只是因為當時要幫助空才決定犧牲自己,那現在可不可以還給我?”她定定地看著琴,紅紅的眼眶里是琴從未見過的“傾慕”,姐妹之間的默契讓她明白芭芭拉努力表達的喜歡真的比自己在空的甜言蜜語中堅定的決心要早得多,也真誠的多;她知道芭芭拉那種被人無理截胡的無力感,可是……
“我很……抱歉,妹妹。”琴不情願地說道,她真的很想滿足妹妹的願望,退出這場荒誕的爭鋒,但不能讓出空的原因也並非貪圖快樂,矛盾的心情也就變成了遲鈍的話語,“可事到如今,如果真的那麼做了,整個蒙德都會譏笑我們,空已經有了名正言順的配偶,所以,所以……”
“我不是提瓦特人,就算按照蒙德的律法,也規定不了我呀。”空不但不急,反而還開始在一旁拱火,“如果琴和芭芭拉小姐誰都不想讓步,我也不是不能同時滿足,所以不用擔心我哦~”
“空!”
“姐姐不同意的話,我也不會退步。”芭芭拉強硬地邁了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泡在水中的二人,“空,你不是說需要吸取神之眼的能量嗎?我可以替代姐姐,讓我來。”
“這絕對不行!芭芭拉,你干什麼——呃……”琴雖然被空玩了個遍,但骨子里依然還是個比較守舊的保守派騎士,無論是空扔下自己接納芭芭拉,還是將她們姐妹二人一並歸心,在她的傳統字典上都是不可接受的荒唐事,然而芭芭拉卻不等她再說什麼,在教堂中循規蹈矩的生活讓叛逆起來的她反彈的更加嚴重,發現和琴話不投機之後,她居然忍著未知的恐懼直接伸出手向空的胯下抓去,琴混亂的思維根本判斷不出最好的應對方法,傻乎乎地搶在芭芭拉之前抓向那根肉棍。
“我說你們啊……”男人的命根子豈能被夾在中間爭來搶去,萬一這兩只美嬌娘只顧爭寵忘了分寸,吃虧的還是他。空忍無可忍地閃了開來,就近抓住琴的右手一拽,把個救妹心切的代理團長擺成像母狗一樣的姿勢,受寵若驚的粗大凶器精確地打在琴深邃優美的股溝里,龜頭在流蜜的穴口和皺縮的菊穴間上下摩擦,強大的行動力鎮住了像是小打小鬧的姐妹倆,意識到空接下來要做什麼的琴不敢置信地搖著頭,嘴里念叨著什麼“芭芭拉還在”、“不守婦道”之類的廢話,纖細的腰肢本能地緊繃起來,做好了迎接男人到來的准備。
“如果過一會你還這麼抗拒,我就重新想想辦法吧,但是現在,琴必須好好地和我做愛,要是采補出了閃失,你們倆都有過錯。”說罷,空也懶得再看姐妹倆推來讓去,粗長的肉棒一口氣貫穿了琴肉褶繁復的花徑,龜頭親密地咬住浸滿元素力的子宮頸,她高漲的欲望讓能量自發向子宮中聚集濃縮,即使琴實在不想在妹妹面前暴露淫態而盡力縮緊子宮,這枚不屬於自我意志控制下的雌性器官也逐漸張開了小嘴,緊致的圓環上刻滿魔紋,悍勇的肉棒仿佛刻意要讓妄圖抵抗的女體多受折磨一樣,不斷在彈性良好的黏滑宮口前後扯動,琴下意識撅起淫光閃亮的肉臀向後迎去,又在矛盾的心理作用下頓住,粘稠的水线連接著下體結合的部位,空環住肉筋暴突的雄偉男根,明明已經到達雌性最深處卻還有一部分暴露在外的熱燙巨棒在不服輸的肉環死命鎖緊的帶動下抽插起大量分泌淫液的肉穴,因發情而變得軟弱的子宮被大力的牽扯強行改變著位置,琴只感覺整個人整顆心都被男人吊在這根堅硬肉棒上,不前不後的位置強行拉高刺激,她放浪的呻吟羞得芭芭拉扭過頭去,卻依然忍不住悄悄地向兩人激烈的交合場面瞥去,在胖次安全褲和祈禮連衣裙的重重掩蓋下,少女懷春的秘液緩緩浸潤了鮮紅嫩肉,逐漸在潔白的內褲上擴散出深色的痕跡,可愛牧師的呼吸也變得有些粗重,如果不是在偷看時做好了心理准備,興許就要被自家姐姐小腹上邪惡的刻文和不加掩飾的絕叫嚇倒了。
空可不管這一幕會對未經人事的芭芭拉造成多大的影響,畢竟琴在昨天也和她一樣單純而天真,現在卻在自己胯下如此飢渴地用子宮和肉穴侍奉著肉棒。再者,明知道芭芭拉會來送藥卻故意在此時與琴共浴,他自然也對這個人美心善的年輕女牧師感興趣,想到正在承歡的代理團長和即將征服的祈禮牧師是姐妹,空不由得興奮地抖了抖肉棒,碩大無朋的紫黑龜頭在滑溜溜的膣腔中無法穩定地控制住子宮口,一個猛子扎進了因未滿足的情欲而扭曲皺縮的子宮,盡職盡責的宮口肉環險之又險地滑進險峻的棱狀溝,爽得兩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終於正式進駐子宮的肉棒立刻就得理不饒人地用先走汁塗抹著子宮內壁,喚醒了這個只知道圖求快感的失職器官在受孕時的觸感,琴咬牙切齒地哀叫著,成倍放大的快感在能量流失的同時瘋狂流竄在四肢百骸,平整的小腹高頻抽搐著唧出淫汁,迅速臣服的子宮在皮膚上畫出一個突兀的形狀,恰好對應星空魔紋的形狀中央被深入其中的龜頭頂起無法忽視的凸起,琴老老實實地翻起了白眼,她那經過濃密改造過的靈魂對吸能和子宮臣服沒有任何抵抗力,昔日堅韌不拔的團長形象在男人的奸淫中消失得一干二淨,她心甘情願地擺出母狗姿勢,任由他插入子宮,汙染意識。
“那麼粗的東西,要插進下面……”芭芭拉的小臉紅彤彤的,腎上腺素的分泌導致她只感覺周身熱得難受,連腦子里的思緒都有些不清晰起來,“可是姐姐看上去,好舒服,她還從來沒有這麼投入過呢。”不知何時,她的視线已經不再游移,而是像個街角癱坐的痴漢一樣,狠狠地視奸著自家姐姐那一臉痴迷的極樂表情,像是剝去骨骼一樣,自己的雙腿軟綿綿的,芭芭拉無力地跪坐在濕潤的浴室地板上,空從後面挽住琴雙手並拉起操弄的動作不時帶出不知是池水還是體液的液滴,接連不斷地潑灑在怔怔凝視琴痴態的她頭上、身上,越發難耐的欲望催動著一股清液汩汩流出花穴,單薄內褲上的深色圓圈先是不斷擴散,最後甚至泛起了水光,若不是防護嚴密的安全褲還能擋住空不斷瞟來的色眼,恐怕芭芭拉的私心已然徹底地被他揭露了個干淨。
“空……哦啊啊……子宮……進去了喔哦哦……不,不要看啊……”琴一邊幾乎被魔紋完全吞噬的卵巢極度興奮,又一枚作為采補祭品的卵子顫顫巍巍地停在出口,那霸道的淫紋仿佛要榨干這具女體的全部價值一樣,強行用雌性最珍貴的繁衍信息綁定了又一股本源能量,不僅要將神之眼擁有者榨成廢人,還要讓她淪落在空的身下,任由男人使用她繁衍自己的後代。沒能在淫紋刻下之前阻止采補的琴此時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芭芭拉甚至在她無神渙散的瞳孔中看到若有若無的桃心,兩顆飽滿的乳球隨著激烈的碰撞聲跳動著,琴全心全意地用自己的身體向卑鄙的采花賊獻媚,聽從他的建議放松一天的初衷早就被丟到九霄雲外,她的靈魂和認知在淫紋刻印不到一天的時間里盡數改寫,只想著如何取悅這惡劣又花心的愛人,好讓自己再次,再次被他吸干,授精。在此之外,連芭芭拉的安危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空當然樂見其成,自從溝通到了未知的那片星空,他開始取回自己應有的那些記憶,雖然碎片化的不完整記憶難以消化,但這種不再受制於世界規則的暢快感同時讓他不再重視這些提瓦特“土著”,既然自己本就高人一等,有什麼理由要對這些拿著神之眼的人客客氣氣?自己的敵人很有可能就是神明,那麼作為神明認可的人,他們就像攔在敵首前的走狗,都算是自己的敵人!那神明不分青紅皂白,強行將他和熒分別控制,使得他們無法重聚,現在這點恢復能力的小把戲,也只是對那虛偽之人的復仇開端罷了。
不管空以什麼心態對待提瓦特人,現在的琴都沒有了拒絕的能力,對於提瓦特而言完全陌生的能量在她的縱容下腐蝕了她完整的肉體和靈魂,在芭芭拉看來因沐浴和交合而閃著淫光的嬌軀,實際上正在被一根根細絲狀的紋路密密麻麻地爬滿,然後在她的皮膚上勾勒出一幅復雜而艷麗的线條畫,這些不懷好意的紋路從位於小腹扎根子宮的星空淫紋長出,像一只只地獄伸出的魔手,在這具被改造得無比淫亂的女體上陰險地織出網絡,牢固地將她關在了快感的蛛網中心,思緒中偶爾翻騰起的微弱抗拒在奔涌的風元素流中毫無意義,隨著地獄之手在皮膚上找好了位置,深潛進入體內,讓琴徹底墮落於采陰補陽的最後一次交合開始了。
說到底,星空傳授給空的吸能之術其實已經在另一個世界流傳了無數個時代,它的真面目往往被人代以“房中術”的名頭,實際上就是以損害女性元氣為代價幫助男性提升修為,與那神乎其神的男女雙修不同,房中術的內容將女性向一次性工具的方向研究,最終得出的邪術能將女子活活吸成人干,暴斃於陽具之上。然而提瓦特的世界規則變相用神之眼的能量取代了女體的元氣,雖然男人施行采補依然會讓女性元氣大傷,但斃命的結果被替換為了神之眼碎裂,能帶給她們的致命快感也變得更加海量。空由此聯想到那記憶的碎片中描述了熒不善近戰搏斗的片段,心下也清楚了兄妹倆曾經的關系。
既然吸妹妹不舍得,那麼吸琴和芭芭拉這樣的神明走狗也就變得心安理得起來,空知道那生根發芽的魔紋一旦定型將會摧毀琴最底層的認知,從而將自己的命令視為最高級去服從,房中術的被施術者一旦沾染上這種邪術便會像上癮一般著迷,再加上星空淫紋侵入靈魂的改造,從琴現在正當著芭芭拉的面狂熱聳動身體即可看出其影響。
“唔……咕啊……噫哦哦哦……舒……過頭……了哦哦……”琴目光呆滯,星空的惡毒能量同時侵染著每一寸軀體,她麻木的連續高潮沒有讓空產生一絲停頓的意思,除開大團長法爾加以外的蒙德最強戰力之一此刻正屈辱地用子宮的每個角落奮力吸吮陽具,精湛而熟練的子宮真空吸比自己拿手的風壓劍更加亮眼,被淫紋吞噬的子宮內流淌著濃郁如陰精的風元素,龜頭馬眼毫不客氣地一掃而空,像是催促老板上餐的自助餐大胃王一般凶狠撞擊著子宮深處,於是遍布身體各處的星空能量就加倍野蠻地清掃起還藏在身體中的殘余風元素,誓要將琴作為原神的資格廢掉,讓神之眼在暗淡的將熄光亮中迸裂,用自己的一切成就空的復仇。
“姐姐……露出了那種表情……天哪……”芭芭拉急促地喘息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惹動了少女初開的春心,春水花蜜隨著時間的流逝幾乎浸透了不再安全的安全褲,芭芭拉不明所以的處子淫液和地面上積成水窪的不明液體混在一起,原本應該為教堂的純潔與正義奮戰到底的祈禮牧師,在朦朧的視线中像個入了魔的浪子一樣無可救藥地向淫亂的空琴二人爬去,空隨意地甩出一道黑青色的魔光,一個大體與琴小腹上相同的紋路在芭芭拉的小腹上變幻著形狀,強大的能量甚至讓邪惡的星光透過了連衣裙的遮擋。芭芭拉低聲驚叫著撫摸肚子,她並不知道晦暗的星光正圍繞在自己幽暗靜謐的宮殿周圍,瘋狂地浸染著那最為寶貴神秘的器官,她更關注於身體幾乎貼緊了空上半身的琴,在男人粗暴的拉扯和操弄下,堅韌不拔的姐姐也終於逼近了潰敗的尾聲,比起人類更像母獸的浪叫昭示著墮落交配即將結束,當然也就意味著那個印象中永遠站在蒙德人民身前的蒲公英騎士的消失。
——而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在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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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喔噢噢……哦哦啊啊……去……噫哦哦去……了……”琴從基礎的狗交式被調教到了上半身挺立的體位,聽上去不那麼屈辱了,但那沉迷的淫亂浪叫讓她看上去像只直立起來的母狗而非英勇的騎士。為所欲為的肉棒再次大力戳刺著她最為敏感的輸卵管,她激烈的高潮痙攣仿佛永不消失,受精的預感也在雌獸的大腦中越發接近,空馬不停蹄地撞擊在淫浪的肉臀上,激起一圈圈波紋,深度長傳的授精動作終於撬動了琴最後所堅守的卵子,它輕飄飄地飛出了卵巢,琴不停地催動著子宮,以便自己能快些受孕,空充滿儀式感地等著卵子自投羅網般撞在龜頭上,在元素視野中無比清晰的本源之風恰如這枚懵懂卵子一樣唾手可得,他充滿氣勢地抖抖肉棒,一口氣壓制住狹小子宮中所有的逃生出口,爆射出濃厚而灼燙的濃精,無數精子像輪奸少女一樣環繞在卵子身邊,只有唯一的勝利者像空征服琴一樣狠狠地侵入卵子,成功地讓琴完整地受了精。
“好……大……哦嗚嗚嗚……還在……噫呀啊啊啊……要……去……哈啊,要嗷嗷嗷……高潮……哦哦……”琴已是強弩之末,無數次守住本我不至於墮落的殘破理智在采補和受孕的誘惑下不值一提,終於迎來了男人的爆發,“什——我呃哦哦哦哦——噫啊啊啊啊啊——!!”
“嗯唔——哈啊……哈啊……”芭芭拉暈陶陶地跟著高潮了,但缺乏男人撫慰的她不僅沒有得到滿足,反而更加期待起空的到來,“這就是高潮……太舒服了……姐姐,姐姐已經夠了,終於要輪到……我……”
“唔哦哦,果然琴最喜歡這一刻了,就連子宮都會瞬間貼附在肉棒上榨取我的精液呢。”空盡情地射著濃濁的雄精,靠在自己胸前瞠目結舌極度高潮的琴無意識地縮緊了肉穴和子宮,來自輸卵管的絕妙引力強迫龜頭吐出剩余的殘精,琴高頻抽搐著身體,赤紅的嬌顏上胡亂地糊著濕潤的發絲,她不再具有堅定眼神的眼眸中盡是甜美的高潮體驗,一層青色光罩“啵”的擴散開來,隨著受精卵的著床被吸入進空的體內,消失不見。
“姐姐已經注定變成只知道被我玩弄的廢人啦,現在輪到可愛的小牧師~”空卡住琴的胯骨,毫不留情地抽出了肉棒,大團黏糊的體液混合物落入水中,在別有用心的空看來,那正象征著琴原本純淨的靈魂被自己徹底汙濁的事實。
“要不是真的差點因為沒有能量而死,我還真希望是芭芭拉來拯救我呢,蒙德大教堂的祈禮牧師救贖了血戰後的榮譽騎士,我也會覺得這個故事很浪漫啊。”心態改變之後的空完全抱著玩世不恭的態度,原本就一肚子悶騷的他現在可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盡顯自己那藏不住的魅力。他挺立著水潤泛光的肉棒,向癱坐的芭芭拉伸出了手——
“來吧,遲到的牧師小姐,我也會讓你同等快樂的,可不要說我偏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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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鍾後]
[蒙德城——琴的臥室]
“喔哦哦哦輕點哦哦哦……空……要不行啦嗚嗚嗚……”芭芭拉枕在半暈死過去的琴身上,被迫看著空靈活的手指在自己敞開雙腿的蜜穴口胡作非為,被褪盡的濕潤內褲連帶著半濕潤的安全褲一並胡亂掛在左腳,無論何時都在努力為人們帶來笑容的偶像牧師一陣陣噴泄大蓬清液,嬌嫩的相思豆在不斷的挑逗下昂揚挺立,極盡淫亂之事的空將在琴身上練熟的手法用在芭芭拉身上,姐妹倆對前戲調情同樣的沒有抵抗力,芭芭拉一開始還知道要捂住嘴免得吵醒琴,現在已經變得只知道求饒呻吟,不知廉恥為何物了。
“不愧是偶像少女,芭芭拉真是太可愛了。”空鑽進連衣裙,深吸一口馥郁的少女香氣,拱開芭芭拉還沒有替換到胸罩的背帶胸衣,這種青澀的內衣讓他有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說起來按照自己那未知的年齡,芭芭拉姐妹倆還真的不比自己大,這句老牛吃嫩草說不定就說對了呢。
“空太粗暴了……我又不是敵人,那麼凶可不討女孩子喜歡。”芭芭拉隔著連衣裙撫摸他濃密的金發,在淫紋潛移默化的改造下,空由下至上的百般挑逗最大程度激發著年輕少女蘊藏的蓬勃性欲,芭芭拉胡亂地左右擺頭,被他抓住肩膀翻了個身,打入內部的空把頭探出到剛好面對花穴的位置,右手食指中指並起,把芭芭拉挺翹的小屁股壓在臉上,順著花穴絕妙的翕動探了進去。
“唔——嗚啊啊……哈啊……慢,慢點……嗯……”芭芭拉潛意識里就認為空不該舔吻自己下體,即使她每天都有好好地在打理自己的私處,可當男人粗糙灼熱的手指和肥大的舌頭真的開始對肉蚌大快朵頤時,留給她的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空……不要……嗯嗚嗚……我……哈啊……”
“噗嚕嚕嚕嚕——嘶嚕嚕嚕——”空的回應是一串持久而狂熱的吸吮,被赤紅肉壁裹夾的手指僅剩下半節指節在外面,看上去似乎沒什麼,那靈活的食指和中指卻早就把內里緊致的處女膣腔翻了個遍,它們與處女膜保持著危險的距離,芭芭拉私下偷偷自慰從未深入過的黏膩肉壁很是歡迎這不速之客,高頻的扣挖讓逐漸濃稠的愛液黏附著多褶的肉粒沾染了手指,芭芭拉高昂清脆的淫叫完全蓋不住越發囂張的水聲,“咕嘰咕嘰”的扣挖之聲響徹臥室,芭芭拉快樂地發出聲調頗高的銳鳴,小小的屁股連連痙攣著,層層疊疊的處子花穴中激射出一股清澈的水线,空一口叼住紅彤彤的陰蒂,對著正品味高潮的年輕女體反復用舌頭和牙齒刺激膨大的相思豆,略微粗暴的輕咬讓情緒激動的芭芭拉再度抽搐起來。
因為處於趴著的體位,她沒能發現空的手指和嘴唇上都附著著一層渾濁的青光,那是琴的能量,現在卻被拿來摻雜星空,侵犯芭芭拉的身體。比自家姐姐更加薄弱的防范意識使得她完全不認為空會對自己做什麼不利的事,盲目的信任也讓她墮淫的進程更加快了幾分。
空的舔吻和抽插現在已經將她的肉穴、子宮和菊穴連接在一起,原本有水元素保護的子宮還能在單一能量的侵犯下維持自己不受影響,這同時出現的三道能量輕松地混入了水元素的屏障,被汙染的風強行擴散掉了純淨的防護,紫黑的魔紋貪婪地植根在平滑的外壁,自花穴進犯的能量也來到了從未被訪問的宮殿中,雙管齊下地腐蝕起這枚純潔的子宮。
“呃哦哦哦……什麼,我……我的,肚子……啊哦哦……”芭芭拉並不能像琴那麼純熟的掌控元素,元素屏障被瞬間攻破沒有讓她感到異常,然而嬌嫩子宮被侵蝕時那奇快無比的速度卻刺激得她有些無所適從,由於平時幾乎沒有重度使用神之眼,她的本源能量不像琴那樣結合緊密,潛藏在更深的位置;而是簡單地扎根在宮頸處,順帶著護衛了繁衍靜室的安全。不過在直入子宮的紫黑能量浪潮下,不管她的本源能量在哪里,都難逃被采補的最終厄運。芭芭拉迷蒙著雙眼趴在琴赤裸的雙腿之間,一心體味著心上人帶來的洶涌快感,毫不在意自己不受控制的呼吸是否會吵醒因再度采補而沉睡的姐姐。
空也沒想到添加了提瓦特規則內元素的星空能量居然具有如此之高的同化性,他通過風元素開啟的元素視野實時注意著芭芭拉體內紊亂的元素流動,發現不止是那枚懵懂子宮,就連肉穴花心和直腸深處都出現了生長茂盛的魔紋,這些魔紋除了輔助吸能的進程,最顯著的效果便是催淫,向子宮之外的腔道侵蝕,很快就讓芭芭拉連身體本身的動作都會產生快感。肉壁內褶之間互相的摩擦在淫紋的作用下產生著不亞於自慰的甜美,芭芭拉瞳孔放大,嬌軀劇震,男人帶著強烈荷爾蒙氣息的肉棍趁著她心神渙散來到緊密的臀縫,堅定而緩慢地摩挲著沾滿愛液的小妹妹。
“這就是,空的……啊啊……”芭芭拉立刻意識到身後那高熱的物體為何物,兩瓣挺翹臀肉猛然繃緊,緊張地將肉棒夾在了中間,她小心翼翼地轉過頭,水藍眼眸中閃著類似幼獸的可憐。空俯下身子,與小鳥依人的少女牧師忘情地纏吻起來,“唔……呼嗯……空……”
“芭芭拉好可愛,”空低聲說道,面對這麼一個純情而熱情的偶像少女,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的他就像是被她灌下了迷藥,腦子里盡想著如何占有她含苞待放的身體,用自己的陽精大肆塗抹那純潔的甬道,“又可愛又色情,怪不得那麼多人都喜歡你。我好嫉妒他們在我來之前都能每天看到你……啊,輕點,你的屁股都快夾斷我了。”
“不,不要在這種時候夸人家……羞死了……”全心傾慕榮譽騎士的芭芭拉早在這一連串危機事件的解決過程中就悄悄暗戀上了他,兩姐妹雖然與他經歷了不同的事件,但她們動心的標准卻是幾乎一致,這也才有了她撞破好事強搶配偶的荒唐之事,“而且大家……都是……啊嗚……很好的人,才不會,像空,嗯嗯……這麼色……”
“把所有的可愛都留給我吧,芭芭拉。”空得寸進尺般湊到她的耳邊,呼出的熱氣讓她薄薄的耳廓泛起了微紅,“只做我一個人的偶像,只為我而歌唱,只在我面前露出你美麗的模樣……”
“壞人……芭芭拉是大家的偶像,唔……不能那麼自私……”
“不是只喜歡我嗎?”空的調情讓芭芭拉興奮得快昏過去了,他勾魂奪魄的攻勢卻完全不見停下,“其實我也有霸道的時候吧……尤其是想到你會為其他人而努力,讓他們也看到你的閃耀……不行,這可不行。”
“唔啊啊,我不會——嗯哦,空,等……”炙熱的欲望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像是傳達著身上男人失去耐心的沉悶心情,芭芭拉的小肚子不停地抽動著回應淫紋對肉棒的渴求,前不久才征服並墮落了親姐姐的惡魔粗棍用無可匹敵的渾圓龜頭不時撞在她泛濫的花園,惹得她止不住自己那似發情牝貓的春叫,“這麼快的摩擦……好難受……唔唔,哈啊……”
“沒關系,芭芭拉如果真的愛我,自然會同意的。”空索性賣個關子,不告訴她被操控後的結局,肉棒干脆利落地打在隆起的恥丘,濺起不大不小的清澈水花,充分的擴張和潤滑使尺寸巨大的攻城槌直直插入一半進去才勉強被處女膜擋住,見芭芭拉正發出充滿愉悅的呻吟,空輕松地拱腰,再一次的大力長傳撕去了少女偶像牧師象征純潔的薄膜,幾滴新鮮的處女血沾在一往無前的龜頭上,較淺的花徑無法容納非人尺寸的凶悍之物,空無心發力的抽插居然輕松地觸及了芭芭拉最深處那被肉環,花穴掩藏的宮殿大門,而反觀空的肉棒,居然還在外面留有一大截距離可以插入,“唔,好緊——啊啊……真是又一座寶藏啊,原來芭芭拉是個好色的女孩呢,哈哈哈哈!”
“噫呀啊啊……進,進來了……唔哦……好滿……”破處的痛楚被空提前布置的淫紋大大消除了折磨的程度,比起處女喪失,接踵而至的滿溢快感立刻衝垮了芭芭拉的理智。在空那可以令任何女性都為止驚訝的強壯性器的衝鋒下,芭芭拉天生窄淺的花穴沒能起到任何保護的作用,兩姐妹的私密花園都在第一時間就被空分別貫穿,與琴那天生柔媚產生吸力的名器不同,多褶肉壁溫暖而麻癢的蠕動試圖排擠粗大的外來者,但無論是琴的悄然吸力還是芭芭拉對肉棒的排擠,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徒增了肉棒凌辱敏感肉粒時自己那本就高超的感度。完全想不到淫紋作怪的芭芭拉只好慘兮兮地咬著小白牙衝上了高潮,肉棒接二連三捕捉住滑膩軟彈的肉環,依然沒有被魔紋徹底吞噬的子宮頸也接二連三地逃出龜頭馬眼的噬咬,發生在身體最私密之處的拉鋸戰讓芭芭拉的意識熱得快要瘋掉,除了發出斷斷續續的無意義浪叫,她再說不出其他任何有意義的詞組,“里……面噫噫噫噫……空……太……怎麼……哦啊啊啊突然……”
“突然這麼大的反應……?”空作為星空淫紋的施術者,雖然還沒能完全腐蝕整枚子宮,但也十分清楚芭芭拉被強行提升的快感有多少量,如果僅是自己的能量在擾動她的欲望和感度,無論如何都不該把她插得狀若瘋狂,心中有些猜測的空悄悄觸發了元素視野,芭芭拉小腹下那正被魔紋環繞的子宮中與琴一樣漂浮著本源能量,然而此時那湛藍色的能量正戀戀不舍地攀附著緊閉的繁衍之門。已經吞噬大部分空間,甚至將卵巢改造成了遍布紋路的星空能量就是因為本源之水還在護佑宮頸才始終無法將那誘人的赤紅光滑肉環刻畫上詭異的符文。發現了潛藏的問題,空立刻改變了扭腰的方式,龜頭不再追著堅硬嫩滑的圓環窮追猛打,而是隨意轟擊起花心盡頭的子宮外壁。芭芭拉頓時一陣失聲,子宮內突如其來的震感驚醒了已具備生殖能力的卵巢,排山倒海的刺激和水漲船高的生育欲望交錯著在芭芭拉的腦子里回蕩,她開始渴望起那正用健壯體魄將自己壓在床上,用粗長肉棒壓迫子宮,恨不得將她揉碎到身體里去的空能給予她渴望的子種。
采陰補陽的邪惡儀式在芭芭拉沒有抵抗淫紋入侵時就已經潛移默化地開始,她的意識在這個已經發酵成熟的浸漬淫獄中一絲絲消融著,一雙美腿緊張地打顫,圓繃繃的粉白臀肉擠壓著肆意進犯的肉棒,小蠻腰帶動胯骨,充滿迎合意味地翹起,又被他毫不留情的撞擊壓進床墊中。芭芭拉在劇烈的活塞運動中從琴的下體被晃到一旁,然而即便她強行把整張臉埋在床單中,那與琴如出一轍的愛心瞳孔也徹徹底底暴露了她臣服的事實。
“很舒服吧?很幸福吧?芭芭拉的這里……子宮……這麼欲求不滿,居然都降到這個位置了呢。”空按住她小腹上魔光大盛的淫紋,明顯能感受到深處子宮飢渴的顫動,“但是琴比你更乖,她可是主動配合我打開子宮的哦?如果芭芭拉還是這麼不聽話,那我就去和琴親密了,那樣你會很寂寞吧~”
“喔哦……嗯唔唔唔……”用一對愛心雙眸昭示自己喪失立場,只為滿足他的芭芭拉立刻聽話地努力撅起屁股。空一點不客氣,左右開弓連連重摑那彈嫩的臀肉,同時將肉棒盡根沒入玉蚌,用全身的力量壓扁發紅充血的臀部,肉棒龜頭穩穩地咬住被主人獻出的子宮口,遭到背叛的滑膩肉環失去了轉圜的余地,緊閉的門扉在無可阻擋的巨力下被壓迫得向後縮去,貪婪的龜頭馬眼一鼓作氣地撬開處子少女最珍貴神秘的黏膩肉環,果凍的質感和橡膠的厚重逐漸在腰胯的不懈發力下包裹住青筋暴突的凶悍陽根,先走汁漏入其中的觸感燙得處於特殊狀態的芭芭拉渾身都開始失去控制地震顫。和琴一樣,感官完全被淫紋強行集中在子宮的她對來勢洶洶的肉棒產生了莫名的狂熱,作為女性的最後一片淨土正被緩緩突破,這煎熬而持久的壓迫感終於繃斷了她最後的理性,從未放棄縮緊膣腔的神經猛然放松,肉棒伴隨著微不可聞的一聲“啵”長驅直入,即使暫時放松警惕的宮口媚肉再度緊密地縮緊,也只能黏附在滿是津液的龜頭棱狀溝處,至於那耀武揚威的傘狀龜頭卻是已經重重地撞在了刻滿花紋的子宮內壁上,受到刺激的星空能量驟然發出光芒,已經發現本源能量的空沒有必要再去刺激卵巢,於是便趁著芭芭拉翻起極度快樂的白眼之際,死死地壓迫著她發抖的酮體,健壯的雄性生殖器仿佛要將生產精子的卵蛋也插進迷人的溫柔鄉,他就那麼充滿征服欲地將芭芭拉當做發泄欲望的肉袋,子宮溫柔的皺縮和撫慰被高壓濃稠的岩漿雄精迅速撐起膨脹,與子宮緊密相連的淫紋迅速幻變為閃著邪光的水元素紋路,芭芭拉長久以來沉淀在身體中充盈的元素力被無數只魔手扒住,盡數壓縮在狹小的子宮中,連帶著無處可躲的神之眼本源能量被肉棒完全吞噬。
“噫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什麼……要來了呃噫噫噫噫——!空……的哦哦哦……好……燙——!空哦啊啊啊————!”被淫紋層層改造與控制的子宮肉腔已經到達了一個稍加刺激就會產生瞬時快感的程度,芭芭拉才從破宮高潮的巔峰落下,海量陽精那炙熱而濃稠的占有宣告立刻就讓她不能自已地高聲宣淫起來,已經被連續深入的交合調教成依賴肉棒體質的芭芭拉不但不反感精液的侵入,反而一昧收緊了圓滑的子宮口,極力避免男人的子種泄露。承受了男人暴虐欲望的子宮十分滿足地分泌出少女動情的處子陰精,這股充滿淫性的乳白稠液被當做能量的載體,等候多時的馬眼張開大口,毫不客氣地將芭芭拉墮落的證明吸收並同化進了體內。
“哈啊……呃啊……”呆滯地癱在床上,芭芭拉的大腦顯然還在過量的快感中無法自拔,空將她滿是香汗的雙腿折疊起來,不顧她微弱的掙扎就要開始第二輪的奸淫。
“空,等等……芭芭拉她,再繼續下去受不了……”赤身裸體的琴不知何時已經悠悠轉醒,見到空還沒有發泄完自己的欲望,連忙向纏住了他。形狀完美的一對玉乳緊緊地貼在棱角分明的肌肉上,被連續兩次授精的代理團長在著床成功的受精卵和淫紋的制導下為了取悅空不顧任何禮節和廉恥,緊緊摟住他上半身的姿勢可以讓他充分地感受到乳球和她纖細腰肢的一部分,“我已經休息好了……空,可以要我嗎?”
“……這樣嗎?琴不要這麼緊張,”空停下了即將再度擺布芭芭拉子宮的動作,轉過頭用慣用的溫柔眼神打量著依然有些拘謹的琴,“騙人。”
“誒?”
“我說琴騙人啊,兩次采補怎麼可能不累呢?”空半是調皮半是責怪地戳著琴已經十分完善的淫紋,偏下方兩個分散的紫黑色標記對應著成功懷孕,用於激發母性的受精卵。連自己的孩子都被作為改造工具和催情道具,琴卻毫不在乎,只知道沉溺在虛假的溫柔關懷之中,“說過那麼多次,即使是大家的代理團長也需要休息,唔……”
“嗯唔——呼啊……不許再說了。”努力著主動湊上來親吻空的琴躲閃著眼神,扭扭捏捏地嘟囔著,“你不是我的騎士嗎?那,不該叫我團長嘛。”
“嘖,即使是代理團長……其實應該是隨便就會墮落的吸能器罷了吧?”空還是抵擋不住琴被侵染後那淫蕩又純真的矛盾妖冶,從芭芭拉一片狼藉的沼澤中退出,他挺著沾滿祈禮牧師體液和殘余精液的肉棒,重整旗鼓的凶器依然金槍不倒,居高臨下地抵在了琴紅潤的嘴唇上,“那就如你所願,我的公主。”
[一段時間後]
芭芭拉很少會被喧囂吵醒,教會的生活十分規律而穩定,即使是最為狂熱的艾伯特先生也不會閒的沒事溜進教堂吵醒她,所以當她渾身酸痛地爬起來時,居然直直看著面前白日宣淫的兩具肉體,將近半分鍾後才遲鈍地回想起了昏死之前的事。
“這一幕好熟悉……空果然是最壞的大色狼!”見到愛郎把自己扔在一邊不管,轉而去滿足自己的親姐姐,芭芭拉癟了癟嘴。不過她也摸得清楚這只色中餓狼不會在這時排擠她,所以很果斷地強撐著靠了過去。
“又要……哦啊,哦啊舒服……空……呃我哦哦哦——”離近了才發現,被扔到床頭櫃上蜷縮著承受奸淫的琴穿著不知哪來的牧師裙,有些緊窄的尺寸讓芭芭拉懷疑是空取出自己的衣服拿給琴穿,但不管她怎麼想,琴這火辣的身材配上尺寸過小的牧師裙,無論何時都有著強烈的呼之欲出感。空顯然很滿意這一身臨時找到的衣服,他卡著琴劇烈戰栗的胯骨,濕淋淋的肉棒又重又長地一次次貫穿痙攣糾纏著的赤紅肉腔,琴的小腹上閃爍著活躍的魔紋,透過被扯破的布料能清晰看到一層層風色元素集中至此又不斷消失。空已經用連續授精的性高潮摧垮了她僅剩了理智,現在的采補便理所當然地不再收斂,輸卵管的弱點被一絲不苟地重點關照著,琴表情崩潰,瞳孔上翻,心甘情願地奉獻著自己的神之眼本源。就在芭芭拉靠近的過程中,空微微放松了精關,爆射而出的濃精直接侵襲了魔紋接管控制的卵巢,專為琴准備的特別變式魔紋不斷取代了本能,成功將她最終改造成貪戀受孕的體質,灌入卵巢的精液在星空淫紋的催熟下隨意占有著大量成熟的卵子,琴歇斯底里地興奮高喊著,精子奸淫卵子發出“噗咕噗咕”的淫猥聲音,空掠奪琴的能量,而他的精子則凌辱琴的卵子,這吃干抹淨的做法爽得琴連連登上頂峰,她汙濁的靈魂還在為能體驗到大量卵子同時受精而歡呼雀躍,整個人不管是肉體還是意識都被空輕松地奴役著。
“空好偏心啊,每次姐姐都比我還舒服,一點也不公平。”芭芭拉噘著嘴攥住暫時休息的肉棒,用舌尖在琴的恥丘和空的腹肌之間舔舐帶有濃重腥氣的肉棒,神情再次陶醉起來,“我可是你的偶像,作為粉絲……唔……嘶哈……這麼敷衍的對待會讓我傷心的。”
“你和琴都很色情,我沒有冷落你的意思呀。”空輕佻地笑著,語調里隱藏著黑色的欲望,“琴那麼舒服是因為她懷上了寶寶,芭芭拉可是偶像,如果決定要懷孕,以後就再也不能為蒙德人民歌唱了喲?”
“唔……哈啊……哈啊……”芭芭拉已經盯著粗壯的肉棒移不開眼了,至於蒙德人民之類無關緊要的東西都已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她迫不及待地點了點頭,“讓我懷孕吧空,我是你的偶像,無論什麼事都一定會做到的!”
“呵呵哈哈哈哈……天呐,我的芭芭拉,我真是太感動了,為你,為琴,都是這樣。”空充滿惡意的笑容在芭芭拉看來那麼陽光溫暖,對於空來說卻暢快而滿足,“既然如此,就讓你和琴一起被我授種吧,你們是親姐妹,我的‘愛’無條件分享給你們。”
說罷,他抱起正沉浸在卵巢受孕的琴,兩具血濃於水而各有千秋的肉體被他面對面疊在一起,兩姐妹小腹相交,侵蝕程度更加嚴重的琴立刻將芭芭拉身上淫紋沒有的那一部分補了上去,一顆愛心浮現在淫紋中央,隨著她們之間的距離而變得深淺不一。
琴暫時沒有什麼異狀,被補全的芭芭拉就有了些反應,足夠的淫紋組件催動著星空能量養成起幼嫩卵巢中未成熟的卵子,大腦中的認知迅速改寫。隨著她的狀態在自己同意的情況下迅速變化,空拍拍琴趴在上面那圓潤而挺翹的臀肉,一絲渾濁的愛液順著股溝滴在了妹妹的小穴上,“當姐姐的可得好好監督這個妹妹才行,琴要是敢玩忽職守,我就只讓芭芭拉懷寶寶咯?”
二女不約而同地嚶嚀一聲,空從始至終都保持著興奮的悍勇肉棒磨了磨兩只肉蚌的柔嫩觸感,狠狠地向壓在身下的芭芭拉發動了總攻。
“啊……好熱——嗚噫噫噫噫——”新淫紋強烈的催淫能力讓芭芭拉在承受空的操弄時不僅沒有抵抗力,還會主動迎合上去,突然敏感百倍的子宮口連一秒都沒能堅持就被無比蔑視地撞開,但無論如何都作為吸能點的驕傲讓它猛烈地回縮起來,最終被已經侵入子宮的粗壯棒身肆意摩擦起來,吸能點瞬間淪陷的極致爽感惹得芭芭拉不停地抽動起花穴和子宮,空鼓勵般拍拍撅起高高的小屁股,示意趴在上面的琴做好准備,肉棒悄悄調好方向,龜頭出其不意地咬住了她從未遭受這種刺激的輸卵管口,從琴身上原封不動補刻的魔紋同時也帶來了琴本身的吸能點,結果空這不計代價的一擊相當於同時高度刺激了兩個最敏感的位置,芭芭拉連高調的浪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帶著非同尋常的阿黑顏飛上了天,琴被扭曲的母愛催動著她舔去芭芭拉翻著眼白的高潮眼淚,照著空有樣學樣地含住妹妹的嘴唇,看似輕柔實際無比狂躁地吸啜起她的香津。生命中兩個最愛的人充斥著芭芭拉的感官,因連續高潮而不斷無意識撅起的小屁股居然都帶動了琴也在抬起,看准她已經興奮到臨界點的空猛地抽動幾下,狠狠地操弄著穿著牧師服飾的兩姐妹,趁著芭芭拉渾身都在瀕臨崩潰般抽搐時一氣釘在直達卵巢的輸卵管口,再度宣泄出無窮無盡的濁白雄精,早已被強行催熟的卵巢皺縮著迎接健康而炙熱的子種,空暫時停頓的射精姿勢和芭芭拉無法抑制的高潮失神讓色情淫亂的三飛場面安靜了下來。
“噗咕噗咕❤……咕啾咕噗❤……嗤噗嚕嚕❤……”在三人粗重的喘息里,空能清晰的分辨出那陣微小而不容忽視的淫猥之聲,他知道在琴和芭芭拉的卵巢中正上演著一幕如何盛大的受精儀式,即使催熟了大量卵子也絕不可能比得上精子的數目,這一點注定會讓卵子被包圍奸淫直至淪陷受孕,這稀奇的聲音就是由此而來,聽得他幾乎想要不顧二女已經透支的身體狀況,不依不饒地將她們吸干吸盡。好在他從她們身上吸到的充盈風水元素並不需要如此血腥的補充,為了長久也為了保持二女百依百順的歸屬感,今日都應該到此為止了。
空志得意滿地起身,正准備開始收拾被弄得一塌糊塗的房間,大門出人意料地打開了。這可真是連空都未曾想到過的情況,來者倒也自在,從門後的陰影不慌不忙地走了出來,被黑絲手套包裹的指尖掛著一串鑰匙,淡雅的薔薇香味和繡著大朵薔薇的淺紫大檐帽立刻就讓空認了出來——不過即使沒有這些東西,空一樣也能認出此人,因為她正是騎士團的圖書管理員,麗莎。
“我偶爾也會看走眼呢,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小可愛,居然無聲無息就把琴和芭芭拉兩姐妹全收了,”麗莎捂嘴輕笑著,短短幾句話中透露出比琴熟練百倍的媚意,仿佛她也被狠狠地喂飽了貪婪的欲望一樣,“不說這些了,她們也是我的朋友,我會幫你照顧好的。”
“你要我做什麼?”空見她毫不慌忙,也就放下了會打起來的擔心,“可以的話,我更願意先等著她們醒過來。”
“不想找妹妹了嗎?熒已經離開蒙德前往璃月了,拖延時間可不是好習慣。”麗莎無聊地打了個哈欠,用手勢讓空不要說話,“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呶,”她提起衣擺,一枚雷屬性的紫黑色淫紋牢牢地刻印在麗莎平整的小腹上,外圍對應子宮的紋路除了在頂端稍有不同之外,其余都和琴與芭芭拉的完全一致。
“你們這兩個異鄉人啊,一前一後把蒙德都搞成什麼樣了。”麗莎略帶嗔怪地走過空的身邊,准備扶起昏死的兩姐妹去清洗,“告訴熒我想她了,還不快點動身?等你這木頭跑到璃月,熒沒准又跑啦。”
少年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奪門而去,留下麗莎和半昏迷的琴和芭芭拉,房間里恢復了平靜。麗莎翻過自己的好友兼代理團長琴的身體,左耳靠近了她刻滿紋路的小腹,露出了不出所料的笑容。
“咕啾……咕啾嗤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