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悲鳴の校場之上
(01)
校場之上,德川秀吉坐在正中的長椅上,悠閒愜意地撫摸著身下他養的寵物——一只凶神惡煞的大狗。
他看似漫不經心地聽著跪在他面前的兩名女器忍的戰報,陰冷之氣卻令在場的所有人膽顫。
終於,兩名女忍匯報完畢,頭一磕,請求降罪。
德川秀吉依舊看似充耳不聞,只顧挑逗他身下的大狗······突然,他抬眼一望,惹得眾人一驚。
兩女忍與之對視,頓時感到徹骨之寒意,令她們經不住發抖。可是,德川秀吉又低下眉,繼續逗玩他的寵物了。
窒息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寂靜得仿佛都能聽見眾人吞咽口水之聲。
尤其是站在末尾的那兩名男器忍,更是心驚肉跳,幾近崩潰。雖然他們都知道德川大名的德行,預感到了小師妹們將會有怎樣悲慘的下場,但他們還是心存僥幸,希望他們寵愛的小師妹能夠逃過此劫。
“輪了吧。”過了很久,德川大名突然隨口一說。
一群經常陪德川玩虐女奴的武士立即從校場四周上前,將二女拖行了下去。
她們就像是獵物剛被捕食者逮住一樣,掙扎扭動著散發青春少女氣息的肉體,企圖掙脫魔爪。她們哀嚎著:“不要啊!---求大名賜我們一個痛快地死法吧!”
“哼,任務失敗了居然還有臉回來!既然這樣,那就讓我的武士們先痛快些吧!”德川大名奸笑著回應道。
撕裂衣物之聲響起,二女瞬間被剝了個精光。武士們毫無憐香惜玉之意,粗魯地摸索著兩名女忍的酮體。那被精心呵護多年的少女器官,在他們的手里,就像是路邊隨手可撿到的玩物一樣,被他們隨意揉掐、扣弄、把玩糟蹋……
一聲絕望的慘叫,只見一名女忍的下體陰穴被一根碩大的陽物直挺挺地插入。伴隨著抽插,少女的處女之血被大量帶出,一滴一滴,流到地面之上。彼伏此起,另一名女忍發出了更加慘絕人寰的叫聲,她的下體更加地鮮血淋淋,應該是陰穴被撐裂了。
她們在武士面前顯得異常地嬌小無助,就像是任人宰割的肉畜。武士們雙手只顧握住她們的腰,方便自己奸淫,任憑她們的上半身和頭懸垂在半空、跟隨著抽插的動作在有節奏地晃動著……
校場頓時變成了荒亂淫樂之所。
兩名男器忍又能怎麼樣呢?在大名的淫威之下,他們只能將屈辱吞下,任由他們平時最寵愛的小師妹們被一群不懂憐香惜玉的武士們輪奸糟踐。無奈器忍是五大忍宗之中最弱的存在,他們只能依附德川家的勢力來發展壯大。“德川大名,是萬萬不能得罪的!”——他們的師父、竹之內樹經常這樣叮囑他們。
但是,他們受不了了!
一時突然,連他們的師傅也沒來得及阻止他們,掏出苦無便衝了上去,以死相搏。
可是小小的身軀怎能敵過這重重守衛,只見校場上的幾名刀斧手趁著他們與衛隊僵持之時只“唰唰”兩下,便將他們的頭顱砍下。
兩位小師妹還在以屈辱的姿勢被殘忍地輪奸著。她們被動地搖晃著頭,恍惚間,兩個不明物體向她們飛來,定睛一看,愕然是師兄們的人頭!他們死不瞑目的雙眼正睜睜地盯著她們,注視著她們的羞恥······
(02)
“是屬下管教無方!攪了德川大名的興致,還請德川大名恕罪。”
器忍宗師竹之內樹見此慌忙上前請求德川的寬恕。
“樹君,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德川突兀地問道,似乎並沒有在意方才兩名竹之內樹的弟子的無禮。
“啊?什···什麼?”
器忍宗師正是思緒萬千、百感交集之時,對於德川大名的突兀之問,竟沒有反應過來。
(03)
看著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女弟子被人輪奸摧殘,兩種矛盾的情感在他的內心碰撞。一方面是後怕,慶幸自己沒有讓他的愛妻、他的霞拋頭露面於德川大名面前,否則以德川的作風,定會用更加殘暴的方式凌虐自己更加美貌的妻子。而另一方面,則是一種渴望,那種渴望,不可描述。想象著自己的愛妻像現如今自己的女徒一般被人輪奸淫辱,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情愫。
他不是正常接任器忍忍宗的,而是謀殺師父篡位得來的,原因正是他親眼所見他的前妻、也是他的師姐,被他的師父以極其卑劣、殘忍的手段淫玩虐殺。那日,他窺見他師父以“調教”之名,濫施淫威:他師父命令其妻不得反抗、只能迎合,於是,便剝光她的衣服,實施奸淫,同時眼睜睜地當面掰斷她一根根的手指,又對她進行鞭打、燒烙、水溺······直至殘忍虐殺。當時他怒發衝冠,再也忍不住了,遂衝了進去,趁他師父驚訝、遲疑之時,當即用暗器射殺。
如今他坐上了師父這個位置,雖然沒有變成師父那樣的人,但是卻變成了另一種另類——渴望看著心愛之人被人凌虐。
那時,他怒發衝冠,報仇雪恨;那後,他細細回想,竟別有一番滋味。
(04)
“我說!怎麼會失敗了呢!你不是向我保證過的嗎?”德川大名氣不打一處來。
“奧,額,,,據剛剛徒兒們所報,想必他們是早有准備,故而,,,我方派去的隊伍實力不足。”
“實力不足?嗯,的確是實力不足!想不到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你來辦,你竟然就派幾名弱女子前去,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德川大名暴怒。
竹之內樹連忙驚慌道:“豈敢豈敢!不瞞大名,此次出任務的小隊是吾妻親自帶隊的,成員也都是吾精挑細選的、實力高強的徒兒,沒有半點兒敷衍之意啊!”
“嗯?汝妻?怎麼這匯報之中,沒有提到她啊?”
不好,一時口誤,大意了!
怎麼就一時口誤了呢?這一口誤,白費了他的精心安排;這一口誤,即將斷送妻子的性命;這一口誤,可能會讓整個器忍宗族處於不利的地位!這一口誤······或許,正是他心中所想。
雖是無意,但是有心。這一口誤,終於滿足了他的內心——另類的渴望!
“吾妻······”
“你竟敢包庇她!”
“不不不,吾妻歸來時已蓬頭垢面、滿身髒汙,怕礙了您的心情,所以我叫她先清洗整潔再見您。”
“哦?是麼?”德川大名滿是玩味道。
顯然,德川大名來了性趣:“不知汝妻長相如何呢?”
“額,,,甚好,甚好。”竹之內樹擠出來一點笑意。
德川大名頓時來了精神,“義正言辭”道:“哼!任務失敗乃是忍者重罪。汝妻不僅是執行任務的頭領,還是位女忍者,更要加倍懲處!吾要用最嚴酷的手段來懲治汝妻之罪,樹君,你不會有意見吧?”
面對這極具羞辱之問,竹之內樹的心境卻有別於常人,他對著德川大名做禮道:“吾妻,,,罪有應得,罪有應得。吾這就叫吾妻前來謝罪!”
竹之內樹轉頭便吩咐身邊一個徒弟道:“去把霞叫來吧。”
徒弟細聲竊語地說:“師父,這不,,,枉費了您的一頓精心的包庇安排了嗎?小師妹已經這般慘狀了,難道師娘也要······”
樹嘆聲道:“唉!這不是沒有辦法了嗎?迫不得已啊!”
是啊,大名的淫威之下,確實沒有辦法,確實迫不得已。完美的借口。
(05)
很快,竹之內樹便看到了霞。她還是一副平時最常見的打扮,是他最喜歡的模樣。竹之內樹連忙走上前抱著她說道:“對不起······”
“樹,什麼都不要說了。縱使逃亡能保命,吾又怎會連累大家,又怎能忍受得了這相思之苦。吾沒有自裁,就是想回來多看夫君幾眼···”說著,霞的眼睛濕潤了,她又轉頭看向那兩名還在被淫虐的女忍說道:“其實她們也是一樣的,我們都已經有了覺悟!”
她又擦了擦眼淚,頭鑽進竹之內樹的懷抱之中說道:“樹君,吾夫。你要知道,無論是當初背叛媚忍宗族與你相好,還是現在冒死回來與你相見,又或是前來向德川謝罪,吾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你呀!”
見霞並未怪他,他就放心了。他雙手愛撫著她的背、她的頭,進一步說道:“剛剛吾已有些得罪了德川,你此時萬不可再頂撞於他!最好,,,最好要討他歡心。”
對於竹之內樹的冷冷之語,霞並未放在心上,反而銘記他的愛撫。她抬起頭溫柔笑道:“夫君放心,吾怎會做那種傻事。那老淫賊要玩,吾就任憑他玩!定不會讓那廝降怒於器忍宗族的。”
竹之內樹輕撫她的臉龐,擦了擦她因咪笑而眼角擠出的淚水,溫柔地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霞此時終於感到了一絲涼意,一陣淒楚。她輕咬嘴唇,狠了狠心,向德川走去。
見一位輕咬嘴唇、楚楚動人的絕妙美人向自己走來,德川早已按耐不住。事實上,早在他聽聞樹之妻相貌甚好之時,他已然起了興致、動了淫邪之念。眾人皆知他德川秀吉的嗜好為玩虐女奴,而且非膚白貌美之女奴不可,但眾人不知道的是,他更愛蹂躪摧殘他人之妻——成雙的屈辱、成雙的痛苦、成雙的崩潰,令他加倍地“快樂”!
(06)
德川立即站了起來,快步走了前去,他用他那發臭的、沾滿淫穢之物的、穿著木屐的右腳,抵住了霞的下巴,阻止了已經跪下的霞將要磕頭的舉動。
他用腳將霞的臉抬起,仔細欣賞著她的絕美容顏。
“嘖嘖嘖,樹君真是好眼力,汝妻竟如此嬌美!”
竹之內樹尷尬地笑道:“過獎過獎。”
德川終於放下了腳,他用手拍了拍霞的臉蛋,充滿玩味地戲謔:“既然你誠心領罪,我就給你個謝罪的機會,你的誠意讓我滿意的話,吾可免你死罪!”
竹之內樹聞此,雖松了口氣,但心中不免產生了一絲的失望。
霞不明所以,但她還是恭敬地磕了頭:“謝大人!”
就這樣,霞保持跪伏的姿勢,靜靜等帶著德川的玩虐,心中忐忑······
(07)
德川奸笑著、充滿玩味地看了呆萌的霞好久,終於,他踢了踢跪伏在地的霞,輕蔑道:“喂喂,你就這樣謝罪的嗎?”
霞再次被德川的腳抬起了身,她一臉疑惑,想問,但又不敢問。
“謝罪,難道不應該先要脫光光嗎!”
德川假意情急道,一臉為她著想的樣子。
原來如此,果然如此,霞心想著。照做脫了個精光後,她再次“撲通”跪下。
“拿出點誠意!拿出點誠意啊!”
德川再次假意為她心急肉跳道。
“什,,,什麼?”
霞終於戰戰兢兢地問道。
“謝罪啊?”沒想到,德川反問了一句。
還好,德川頓了一會兒又說道:“這謝罪呀,自然是要獻出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啦!”
說著,德川把玩起了霞的挺翹的玉乳。
霞想了想,以為德川是要她挺起雙乳,方便他把玩,遂雙手背後、仰頭、高高挺起了胸部,將一對玉乳完全暴露於德川的魔爪之下。
“嗯!還不錯。不過我說的誠意可不止這些,這寶貴之物要想獻出呈上,須先得完整地割下才行哦!”說著,德川讓下人呈上了一把小刀。
突然,霞的身體一怔,仰面睜大的雙眼里,瞳孔在止不住地顫動著,眼淚沒過了她的眼白處,終於流淌了出來。沒想到德川一開始就要割掉自己的雙乳,霞的心境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德川性趣盎然地用刀子一遍又一遍地輕輕劃過霞的玉乳,就像是捕食者在戲弄他獵物一樣。而弱小的獵物,而霞,只敢進行有限的掙扎。
刀終於刺入了玉乳的根部,緩慢地拉鋸著。霞猛地一下緊抿著嘴,發出“吱吱唔唔”的痛悶之聲。她仰著頭,表情抽搐,屈辱之淚嘩啦啦地流著。
德川看見那絕妙的表情,異常地興奮,加快了握刀的右手拉鋸的動作。
“很好,很好,保持姿勢,別亂動。”
霞的左乳終於被割了下來。德川貌似安慰地輕撫著她仰面朝天的臉龐,指尖劃過了她的淚痕。
“繼續保持別動哦!右邊的還沒割下呢。放心,不會很痛的,我會很溫柔地、慢慢地割的!”
德川裝作很溫柔的樣子,語氣里充滿了陰險和陰毒。
如法炮制,德川握著霞的右乳,將刀插了進去······
霞終於忍不住了。她暴起而立,她想一腳踢飛德川,或者踢碎他的蛋蛋,但她最終還是忍住了。她銘記她的夫君說過的話,最終收起了腳。轉而代之的是,她不停地跺著雙腳、痛呼慘叫著,仿佛這樣能夠將她所受的絕望的痛苦卸於這校場的地面之上。
德川被霞暴急的神態嚇了一跳,後退了幾步,握著的刀掛在了她的右乳之上,又因她的抖動而掉了下來。德川不以為怒,反倒欣賞起了她的淒慘之態,品味著她極度痛苦糾結的內心。
(08)
待霞平靜了一些後,德川假意對著竹之內樹怒道:“嗯?難道這就是汝妻謝罪的誠意嗎?!”
“跪下!”
出乎眾人的意外,竹之內樹連忙走近他妻,立即一腳將他的霞踢跪在了地上。
這一跪,霞的心里面痛極了。她害怕了,她不敢想,她愛的樹君、她為之犧牲的夫君,竟是這樣的人。但她還是替她的夫君勉強尋找到了借口:他情非得已,或許,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她將苦水咽下,她生著氣、較著勁,同自己作對。於是她跪下之後,非常干脆利索地恢復到了之前的姿勢——雙手背在後面,仰著頭,聽著胸,將玉乳完全暴露於魔鬼的視线之下。
霞仰面看到了竹之內樹,一時間,竟然很陌生。只見竹之內樹走近她,慢慢地,從她的香肩,順著玉脖,撫摸到了她俊俏的臉,“德川大人既然給了你這謝罪的機會,就要好好表現,拿出滿滿的誠意,要讓德川大人滿意哦!”溫柔地說完,竹之內樹習慣性地眨了一下眼睛。
而霞仿佛瞬間發現了驚喜一般,她似乎微微點了點頭,閃閃淚光之中,透露出了欣慰和毅然決然。她在心里面對著眼前的夫君說道:夫君果然是有所隱情,放心,我會好好表現的!絕不會為難夫君!
“誒!這就對了嘛。”德川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接著,他又會心一笑地對著竹之內樹說:“真是個好奴兒,想不到汝妻竟被你調教得如此聽話了!”
竹之內樹此時已經絲毫不掩飾什麼了,他躬身撿起地面上已經是沾滿了血汙和泥濘的小刀,遞給了德川,並回敬地笑了笑:“那是自然,請秀吉兄享用!”
刀再次插進了霞的右乳之中······
霞仰面與竹之內樹對視,眼角再次流出了眼淚······
似乎過了很長時間,霞的一對玉乳終於被全部而完整地割下。德川將其置於一個寬大的四方盤子之中,德川稱之為“獻盤”。一對少女寶貴的玉乳似乎並沒有滿足“獻盤”的胃口,盤中,赫然留有一片空余。
霞虛弱地強撐著,大汗淋漓、渾身顫抖,將要保持不住這變態、羞恥、痛苦的姿勢。但她望著竹之內樹,眼神里竟然釋放出了一種愛意,一種似乎可以稱之為驕傲的東西。她仿佛在說:“怎麼樣?夫君,我表現得不錯吧?我沒有讓你失望吧?沒有讓你為難吧?······”
終於,她眼前一黑,昏倒了。
(09)
不知過了多久,霞漸漸蘇醒。朦朧間,看到有醫官在為她止血,絕不是德川在大發慈悲,想必是有更加殘酷的命運在等待著她吧;恍惚間,她又聽到了那兩名女器忍尖銳的慘叫之聲,應該是德川的手筆吧······
“醒醒,醒醒······”德川毫無憐香惜玉之意,不屑道。
霞終於睜開了雙眼,就見一只散發著惡臭味的腳在拍打著她惹人愛憐的面容,將汙穢粘在了她的臉上。
見霞已然蘇醒,剛剛才虐殺完那兩名女器忍的德川又起了興致。只見他輕蔑地用一只腳撥弄著她,將她翻躺在地,又將她的雙腿分開,然後,用他那汙穢的腳趾插進了霞的潔淨、粉嫩的陰穴,扣弄褻玩著······
“醒來啦?那就繼續謝罪吧~”
霞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單憑那對玉乳可顯示不出謝罪的誠意哦!這不,還有一塊嬌貴之處嘛。這也要獻出的哦!”
一陣晴天霹靂!
她下意識地立即並攏了雙腿,嘶吼道:“不!”
“嗯?怎麼不聽話了?這可不會令我滿意哦!”德川用教導小孩兒的語氣“溫柔”說道。
“樹君,還不快調教調教汝妻?汝妻這般不聽話,吾可沒有心情享用之。”德川瞟了瞟竹之內樹冷冷地說道。
竹之內樹點頭會意,便走近了霞。
霞心如刀割般地望見她的夫君朝她走來,他每走一步,她的心便被刀扎了一下······
“聽話,分開腿。”竹之內樹的語氣似乎平靜而溫柔。
但霞聽得冰冷刺骨。
竹之內樹握緊霞的雙膝,用力想將其掰開。但怎奈霞緊緊並攏,怎麼也掰不開。她淚流滿面,瘋狂地搖著頭,連聲念叨著“不要”。她汪汪淚眼注視竹之內樹,懇求著他的夫君,可等來的卻是······
“聽話!”
終於,她放棄了掙扎,卸了所有的力氣。她絕望地、哭著、掩面轉過了頭,任由竹之內樹將她的雙腿徹底地分開。她難忍內心的疼痛,將食指關節放入嘴中咬著······
竹之內樹將其妻的雙腿大大地分開擺好之後,他轉頭用手勢做出了詢問之意。德川搖了搖頭,示意下人遞給了竹之內樹兩塊墊子。竹之內樹立馬心領神會,利索地將墊子墊在了其妻的屁股下面。這樣一來,其妻嬌貴的下體私密之處不僅完全地暴露於眾人的視线之下,而且整個陰部被迫高高地凸起,頗有點“呈貢”的意味。德川滿意地點了點頭。
盡管德川已經滿意了,但是竹之內樹還是進一步承歡獻媚地將其妻的雙腿再次向兩邊壓了壓,使之陰部又凸起了一點,“呈貢”之味更加地誘人了。
他做好這些後,轉頭向德川做禮後,做出“請”的手勢說道:“吾妻已調教完畢,請大名享用!”
“嗯!不錯不錯,還算聽話乖巧。”
德川拿起了小刀,看了看已經沾滿了血汙的刀子說道:“刀好像不快了啊,不過算了,將就用吧!”
說罷,德川便用小刀順著霞的陰戶的邊緣插入、拉鋸······
“啊!”
一聲撕裂、淒厲的慘絕之聲,霞幾乎突然要坐了起來,但被其夫君及時地按了下去,頭重重地磕在了地上。雙肩被其夫君死死地按住,雙腿又被幾名下人牢牢地按住動彈不得,她只好瘋狂地搖著頭、淒慘地叫著,以此來釋放她的痛苦。
極度的委屈、屈辱、痛苦是她想要快點了結了自己。她不再劇烈的搖著頭,而是用頭一遍又一遍地死磕地面,希望這樣能讓自己死去。
但是她的夫君阻止了她的動作。
他還是像往常一樣“溫柔”地說道:“不能死哦!不接受痛不欲生的懲罰,怎麼能叫謝罪呢?德川大人就是喜歡看見你生不如死的樣子呢!要讓德川大人滿意才行哦!”
她一時間,淒楚到了極點。她停止了自殺的動作,她再次用汪汪淚眼注視著他,祈求他不要再助紂為虐了,但她等來的回應卻依然是······
“乖,聽話哦!”
絕望。
“夫君,你是不是喜歡看我這樣”霞的心里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
完整的、血淋淋的陰戶終於被挖了出來,但德川怎會就此止步呢。只見他將刀子放下,右手毫無阻礙地伸進了血洞,一把抓住了霞的子宮,將其扯了出來,同樣,放進了盤子里。
在子宮被手握住的一刹那,霞的身體再次一震,由於雙肩和雙腳都動彈不得,她只能將頭高高抬起,吃驚地張大著嘴,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從深喉里發出了悶絕淒慘的叫聲。那聲音之低沉、之冗長、之淒絕,震顫人心。
直到看到她的子宮被扯了出來,她的叫聲才戛然而止——昏死了過去。
(10)
不知又過了多久,霞再次慢慢醒來。
這次她第一眼見到的終於是她的夫君,而不再是那只臭腳。
哪知她的夫君竟然將一只盤子遞給她,里面赫然是她所有寶貴的少女性器。只聽他的夫君冷冷說道:“德川命你將你寶貴的東西呈獻給他,就算是完成了謝罪了。”
他又進一步“安慰”地摸了摸她滲著鮮血的後腦勺,柔聲地說:“只差這最後一步了,做完,你便可以自行了斷、結束痛苦了。要聽話哦!”
事已至此,她只能將一肚子的屈辱和淒楚往肚子里咽。事已至此,她只能自我催眠道:夫君叫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因為,,,夫君喜歡這樣。
她自我催眠,讓自己麻木,甚至自動屏蔽了“自行了斷”這四個字的含義。
於是,霞便端著盤子,依靠強大的毅力,跪步向前······
到了德川面前,她微微跪坐躬身,將盤子舉過頭頂,平靜地說道:“罪忍,霞,前來謝罪。”
德川此時在打盹,身下的大狗叫醒了他。
“哦,,,哎呀,你醒了啊!”德川驚喜道。頓了頓,他又說:“嗯!不錯不錯,吾感受到了你的誠意了。”
霞自覺她心已冷,淚已流干,已經沒什麼事、沒什麼話再讓她泛起波瀾了。她一動不動地保持著“呈獻”的姿勢,靜靜地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可是,一頓“吧唧”之聲······
她猛然抬頭,赫然撞見近在咫尺的那只大狗在狼吞虎咽盤子里的東西!——那些用慘不忍睹、痛不欲生的方式從她的身體上剝離下來的、寶貴的、嬌嫩的少女性器!淚水和鼻涕再次噴涌而出······
也許是被虐到了極點而做出的異常之舉,她竟然用慈悲的語氣面對面地對著一只狗說道:“好吃麼······”
淚水和鼻涕滴落在了盤子上。
而此時的德川竟然來了興致,他不惜充當狗的翻譯,替狗連聲叫好:“好吃!好吃!”
德川一時間玩味十足,他又撫了撫她的頭,好似在幫她解說的樣子:“你看,它吃得多香啊!這不,就快要吃完!嘖嘖嘖,這狼吞虎咽的樣子,,,快看快看,吃完了!這麼快就吃完了,說明真的十分地好吃啊!”
過一會兒,他又拍了拍他的狗說道:“看在這只狗對汝的性器十分滿意的份上,吾便饒了你的性命!還不快謝恩!”
“謝謝。”
霞平淡地對著德川說道。
“是謝這只狗~哦!”
頓時,霞的表情失控了,所有的情緒都體現在了她的臉上······她將所有的屈辱、悲痛、淒楚都化為了兩個字,一聲悲鳴:
“謝謝!”
同時磕頭在地······
(11)
見竹之內樹走來,德川大名欣然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汝妻,吾玩之甚爽!汝妻之表現吾也甚是滿意!吾已經饒她不死了。”
哪知竹之內樹已然全然拋棄了良知,他諂媚道:“既然秀吉兄玩之甚是滿意,吾自然是高興,但兄何不賜她一死,好讓吾另擇佳人娶之為妻,調教成熟之時供秀吉兄痛快玩之呢?”
“嗯!此主意甚妙!”
頓了頓,德川又說:“對了,忘了說正事,那小兒島津陽太之事汝該如何處理?”
竹之內樹嚴肅地說道:“請德川大名放心!此時器忍宗族會傾巢出動,吾會親自帶隊!即使那媚忍宗師日向千姬親自護佑,也阻止不了全部器忍的刺殺!”
“嗯,好!這我就放心了。告辭!”
“告辭。”
······
“哦,對了······”
“秀吉兄,還有何吩咐?”
“此狗,對汝妻也甚是滿意!是不是呀?”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