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女警地獄及續篇

第5章 只手遮天(下)

女警地獄及續篇 excited 18307 2023-11-20 05:11

  一輛出租車停在夏娃夜總會的大門口,一個瘦小的少年鑽出車外快步走進夜總會側門。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臉上充斥著一副與年齡不相稱的冷狡詐神色。渾不似不久前心香海瑜伽會所那個天真調皮的侍應生小七的樣子。他正是侮辱小陽,抓住夜玫瑰的那個小痞子老七那運奇。因為看到他雖然猥瑣瘦小,卻險毒辣、色膽包天。金爺把他收在身邊做了貼身隨從,自此在會里的地位頓時一步登天。

  

   前段時間,黃志剛動用電信內部關系,調查到韓冰曾在辦公室撥過一個電話號碼竟然是一家美體健身會所。她剛到本市,怎麼會和這樣一家健身俱樂部有聯系呢感到懷疑,便派遣小七混進那里做了個適應生,打探底細。不想,果然被他不經意到了线索。小七發現了韓冰,於是急急忙忙趕來向黃志剛報告。一進門,門房里迎出一個一頭黃毛的瘦高個,滿臉堆笑的哈腰道:原來是七哥來了您最近可少見啊請抽煙哈哈

  

   是龍哥呀太客氣了吧吸了口對方敬過來香煙,小七雖然嘴上客氣,目光卻越過金龍的頭頂,臉上一副盛氣凌人的表情。

  

   老板在麼,我有急事找他老板今天去了金爺那里,剛回來七哥現在是老板和金爺的紅人,可別忘了提攜兄弟啊

  

   我只問老板在不在其他的不要亂說,老板會不高興的,懂嗎小七扔掉煙卷,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我呸小雜種,當年跟老子混的時候你算老幾,媽的。金龍見小七走遠了,向著背影低聲罵道。

  

   時間不久,小七得意洋洋的走出夏娃夜總會的大門。心里早已經樂開了花。拍了拍口,口袋里裝的是他剛剛得到的獎賞一張健行龍卡。里面的數字實在讓他滿意的出乎意料。

  

   看看夜幕降臨,他信步走向不遠處的三湖植物公園。那里林木茂盛,燈光昏暗,以前是戀人們頗喜光臨的談情場所。後來因管理不善加之附近拆遷等原因,治安愈差,逐漸被廢棄不用,成為少數流鶯拉客場所。這是小七他們常去偷窺的一個點。今天他心情蕩漾,想去找個野爽上一把。將背後休閒服的風雪帽翻過來套在頭上,小七悄悄溜了進去。轉了半天也沒看到一個人,正要敗興而歸。忽然看到西南角石子小路邊一個靠背長椅上好像坐著一個女孩。於是,他借著齊高冬青雜草的掩護,躬著身子悄悄的靠了過去。

  

   藏在樹叢中仔細打量。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身材窈窕的年輕女孩正斜靠在椅子上。最先映入眼的是那女孩交疊在一起的雙腳上,蹬著鉛灰色摩沙麂皮長靴。大的膠木跟蹬在地上,腳掌微微揚起。金色嵌飾,筒側幾細長皮條流蘇在微風中左右擺動。一雙修長筆直的腿上裹著純黑色彈力褲襪。

  

   鉛藍色牛仔短裙,純白色圓領小衫外敞開罩著件短薄的壓格羽絨,露出雪白的頸部。披肩發在腦後隨隨便便卷住用發卡一夾,在腦後一側甩出幾縷散亂的發尾。一張江南女子粉嫩的娃娃臉上一雙巧的細眉皺在一起,似有些不高興又不耐煩地神情,盯著手里的一只小巧的手機。上面連著一副細細的耳機另一端塞在耳朵里。小七看罷頓時渾身燥熱,興致高漲。好一個標志熱辣的小美眉,不施脂粉卻清純、火熱。恨不得馬上摟過來暴干它三百。正要起身過去搭訕,突然石子路另一端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前一後走來兩人。

  

   前面一個蹦蹦跳跳的矮胖子,扯開稚嫩的嗓子叫喊道:那邊滑梯不好玩阿大要玩這個秋千。另一個身材不高卻鐵鑄般的漢子一言不發靜靜的跟在後面,大冷的天氣,卻只著了一件薄薄的夾克衫。敞開著扣子,里邊除了件軍綠背心便露出古銅色的肌肉。

  

  

   隔著齊高的冬青樹叢,兩人停在自己身後十米外的秋千架下。胖子跳上踏板連聲催促,看上去竟是個智障白痴。只見那鐵鑄漢子隨手一推,那秋千在胖子的歡呼聲中唰的一下竟高高蕩起。突然,長椅上的那女子嗖的站起身來。抽出一只大號手槍,搶上幾步舉起手里的手機,對准二人喝道:“馬飛騰……站著別動!雙手舉過頭頂!”

  

   突遭變故,那漢子居然沒有絲毫的驚慌神色,一把穩住秋千,緩緩道:“你是軍情處的?……居然追到這兒了!”說話間一步一步鎮定得向前走來。那女子眉頭一皺,揚了楊手中的手機喝道:“聽清楚了……我讓你別動!”

  

   馬飛騰看清那女子的手機後臉色大變,果然停步不前。他知道那是軍方反恐部隊制式武器f08型遙控定向雷的起爆器。一旦起爆,不足煙盒大小的定向雷將向120度的輻射面內發射超過一百枚彈丸,殺傷距離可達四十米遠。雖然停住腳步,馬飛騰迅速轉動眼球,搜索附近可能的設雷位置。短短數秒,便已斷定十步開外那個殘破的陶瓷花盆中必是設雷所在。緩緩舉起雙手,後退至秋千架旁。女子見勢,斷定他要有所動作。立刻按下手中的按鍵。與此同時,馬飛騰閃電般雙手齊出。拖開胖子,右手竟掄起整個秋千架砸向花盆,並迅速臥倒。

  

   “嘭”的一聲巨響,一陣密集的彈雨射在秋千的鋼管支架上。未被擋住的彈丸嗖嗖的向天上飛去,擊在法桐樹冠上,大片樹葉碎枝如雨搬撒落下來。“我的媽呀!”被一碎陶片擊中屁股的小七自樹叢後飛跌出來,差點跌進旁邊的池塘。翻滾中被一只小巧的皮靴及時踏住,小七下意識緊緊抱住這只皮靴抬眼向上看去。只見那姑娘皺著眉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輕喝一聲:“警察辦案,閒人閃開!”蹬脫了小七,向前撲了過去。

  

   煙霧中,忽然霍然竄出一條身影,馬飛騰鐵拳揮出,擊落了姑娘手中的槍。左手探出,向姑娘胸部抓來。那女子毫不慌亂,暗罵一聲“無恥”;俯首自馬飛騰左掌下鑽過,右腿如芭蕾般自背後撩起,借俯身之勢一腳倒扣在馬飛騰胸口。

  

   兩人各退數步,馬飛騰輕撫了一下胸口,那姑娘卻覺得腳踝處隱隱傳來微微的酸痛。一個交鋒,看似平分秋色,確是那女子略輸了半籌。姑娘正待再度向前,卻發現馬飛騰身後忽然閃出兩個槍手。“啪啪”一陣彈雨劈頭蓋臉打過來,急忙側身翻滾躲避。馬飛騰回身看去,卻被一人一把抓住他的左臂,竟是齊敬軒。齊敬軒低聲急道:“別玩了……快走!”幾人迅速隱沒在樹叢後面。

  

   那姑娘待槍聲停歇,提起自己被打落的手槍待要追擊。遠處傳來了淒厲的警車警報聲。頓了頓足,返身消失在小徑的另一端。不遠處的小徑上,老七目睹著這一切使勁掐了自己一把。“我的乖乖,不是在做夢吧!”

  

   天光大亮,一輛香檳色的雪佛蘭顛簸在城南塵飛揚的迎賓道上。這條寬大的南出本市的要道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淺坑。這里原是唯一前往相鄰城市的國道,可自從修建了38號高速快线,只有大型載重汽車才往返這里。欠缺養護,路面狀況可想而知了。

  

   車上兩人都是女子,駕車的長著一張討人喜歡的娃娃臉。尖尖的下巴上,一顆米粒大的美人痣。薄薄的小嘴配上彎月似的大眼睛,總是一幅笑眯眯的表情。寬大的太陽眼鏡推在頭頂,由黑漸棕色的曲發披在背後,是局機要秘書蔡欣漪。

  

   副駕駛上一位警裝女郎,好看的劍眉下,杏眼黑白分明。烏黑的秀發挽於腦後,警帽被她緊緊地攥在手里,似在輕輕的顫抖;復雜的眼神里苦楚、憤怒還有焦急,直勾勾的盯著窗外。除了特警隊人稱“辣手寒眉”的傅羽眉又能是誰。近一個多小時的顛簸,雪佛蘭在一座城堡似的淺灰色院落前停住了車。寬大的鐵門上嵌著血紅色的巨大十字架,旁邊銅牌上一行黑體字:“南浦心理康復中心”。

  

   這里原屬市第八人民醫院精神專科,幾年前改制,被一個叫金遠橋的退休醫學教授買斷,成立了私家醫院。幾年的功夫,更換了大批新人,原來的老人兒陸陸續續都已離開這里。蔡欣漪轉過臉來,左手扶住方向盤,右手握了握傅羽眉冰涼的雙手,輕聲說道:“羽眉,我知道你心里的委屈,龍泉山的事不是你的責任。不然,我也不會帶你來找歐陽。不管發生什麼情況,一定要冷靜!答應我……好嗎?”

  

   “我懂!”傅羽眉看著蔡欣漪的眼睛,強笑了一下,點了點頭。“他們一定不同意你帶我來這里的,謝謝你!”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一起打開了車門。************

  

   “對不起傅警官,我們這里沒有你要找的這個人!”體態肥胖的院綜合部主任於得水摘下近視鏡,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看著對面沙發上的兩個女子。“什麼……你沒有記錯麼?可是……”羽眉急道。

  

   “你們說她是警察,還是昨天送來的。這麼特殊的身份,我不可能沒印象。況且……你拿不出病人的登記手續,又沒有公安局的搜查證……恐怕……”於主任故意停住了話頭,胖胖的臉上擺出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羽眉呼的一聲站起身來,待要發作,卻被旁邊的蔡欣漪一把拉住,向她輕輕的搖了搖頭。二人在於主任請便的手勢中走出辦公室。前往停車場的路上,不時遇到放風的患者。或目光呆滯,或手舞足蹈。各處不少身著白衣、口罩的彪形大漢,神情戒備的盯著二人。

  

   “混蛋……放開……啊!”一聲淒厲的女子悲鳴透過雜亂的各種聲音,自身後一棟小樓中隱隱傳來,頂樓西側一扇小窗的玻璃“嘩啦”碎裂下來,瞬間再無聲息。在二人猛回頭間發現緊跟身後的於主任霎那間臉色一變,向身後狠狠使了個眼色。一名白衣大漢立刻飛奔而去。“是靈靈……”羽眉急待奔過去,卻被於主任肥大的身軀擋住了去路。身後的兩條白衣大漢亦向前挺進兩步,抓緊了手中膠皮短棍的手柄。

  

   “對不起……我們是聽錯了!”蔡欣漪在羽眉的掌心輕輕的劃了一下,然後連拉帶扯得將羽眉拖走了。此時,不遠處那座小樓頂部。一只修長的手指輕輕將挑起的窗簾放下,喃喃地道:“很好……很好,這個“老天爺”呀,到底是不凡!小七,今晚有好戲看嘍!”

  

   “金爺,阿黃我剛剛喂過了……你老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小七在旁邊恭順的問道。

  

   ************

  

   夜幕深沉,一輪彎月掛在遠處的山尖上。昏暗月暈預示著一場風雨的即將到來。迎賓道西側數百米外,南浦康復中心孤零零的院落里靜悄悄的。除了高塔上刺眼的探照燈不規則的緩緩轉來轉去,幾棟樓里僅有為數不多的窗戶透出昏黃的燈光。西北角的那棟依山壁而建的小樓外,兩個一身黑衣的女子緊緊貼在牆角陰影里。羽眉聽到身後的蔡欣漪微微得喘著粗氣。心里暗道(欣姐雖受過集訓,畢竟不是特警出身……剛才跳牆時不知有沒有傷著。)見兩個搖搖擺擺的白衣大漢剛剛走過,羽眉按了按靴筒中的匕首。向蔡欣漪悄悄做了個手勢,兩人悄悄的跟著大漢悄悄掩了過去。幾聲輕響過後,兩個人自陰影里轉了出來。兜頭蒙面的一身裝束肥肥大大,極不合身。

  

   蔡欣漪將手中小巧的“森林狼”運動機弩重新頂上枝麻醉箭鏢,低聲抱怨:“這衣服難聞死了!”來到門前,羽眉從腰間掏出那警衛的磁卡,輕輕的打開了門,兩人無聲息的閃進門去。黝黑的走廊似看不到盡頭,兩側無數間監房似的小屋盡是鐵門緊閉。

  

   三四盞壁燈發出昏暗的黃光。這里面的規模比小樓外觀看上去要大得多。大門側是樓梯,岔口分通樓上與地下室。二人略一遲疑,考慮到被放倒的樓下警衛,麻醉時間僅有半個小時,決定分頭行動。羽眉緊貼牆壁躡手躡腳的拾級而上,蔡欣漪將弩箭平舉當胸緩緩向地下室……

  

   弩箭指向前方,攥住握柄的雙手泌出冰冷的汗水。地下樓層更加陰暗,空氣中隱隱彌漫著一股腐敗的臭氣,前方一盞綠幽幽鬼火似的亮光,竟然些許蛇鼠磨牙般的響聲絲絲傳來。冰冷的大理石板樓梯仿佛延伸向一張惡魔早已張開的大嘴之中。蔡欣漪壯起膽子,一點點向前挪去。“森林狼”運動機弩是她在美國讀書時購置的鍾愛玩物,通用羽箭、鋼珠、短鏢,一次裝填三弦連發,有效射程可達六十公尺。攥著結實的握把,欣漪心里頓時踏實了許多。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來到那束綠光下。抬眼看清,原來是一盞小小的燈箱指示牌“狂躁、妄想症深切治療部”,一個慘白的箭頭筆直的指向下,鐵門緊閉,但透過窺視窗上的鐵棱卻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景。欣漪向里面望去,頓時大吃一驚──近五六十平的房間里布置得竟像一個刑訊室,昏暗的牆壁上掛滿了鐐銬、皮鞭。幾架奇形怪狀的金屬架不只是什麼古怪的刑具。其中一架向一只躺倒在地巨大的鐵蜘蛛,一個仰面朝天赤裸裸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孩,攤開的四肢被鐵鏈緊緊地捆綁在“蜘蛛”腳上;雙腳被大大的分開舉向天空,身下一個拳套大小的皮托懸空頂住女孩的腰間。房間內側一面鐵籠般的小門,欄杆縫隙中伸出六七條血跡斑斑的手臂,伴隨著一陣陣野獸般的低吼,象要憑空抓住些什麼。視线所限,欣漪無法看清里面的情景。

  

   一個下體赤裸的白衣大漢,站在女孩雙腿間。雙掌撈住細嫩的粉臀,將一條粗大的棒棒痛快淋漓地在女孩的下體肉縫中抽插往復。嘴里還呼呼的喘著粗氣,生滿黑毛的小腹不停的撞擊著女孩嬌嫩的下體,青筋鼓突的肉棒帶出透明的漿液在撞擊中四濺。女孩身側還有一個小個子,他右手揪住姑娘烏黑的秀發將吹彈可破的一張小臉擰向自己一側。漆黑的一條男根在女孩被細鋼絲四面撐開的小嘴里翻卷攪動。

  

   興奮中,不住地嘿嘿淫笑。“大飛……這小丫頭真是個極品!……他媽的干警妞就是爽……嘿嘿……”

  

   “操他媽的……老子的寶貝快爽死了!嗷嗷……死警察,你還威風不?……干這樣的警妞……死了也甘心”被稱作“大飛”那人,拔出棒棒蹲下身子。將右手食指緩緩的插進了女孩的肛門。在手指捅入的一刹那,女孩的身軀劇烈的扭動起來,竭盡全力的抗拒這極端變態的淫辱。

  

   大飛按住女孩的腿,已經插到根部的手指刮著女孩的腸壁緩緩的向外拉動。粉嫩菊蕾緊緊包裹著手指,隨勢漸漸向外拉伸突起,只痛地她劇烈顫抖起來;一雙高高翹起白嫩的腳掌如芭蕾般繃得筆直。

  

   在兩人的前後夾擊下,那女孩已是涕淚橫流。雪白的胴體如一條脫離水面的美人魚,掙扎扭動不止。一雙小巧如鴿的乳房觸電般劇烈聳動,鮮紅櫻唇和雪白的牙齒間,嗚咽悲鳴;捆綁身軀的鎖鏈被掙動中嘰嘰嘎嘎連聲作響。透過大漢毛發虬張的下體,蔡欣漪看到那雙往日里靈動的大眼睛里充滿悲憤痛苦的神色,正是在龍泉山追擊中,被黑幫挾持的女警歐陽靈靈!

  

   欣漪看到這里頓時激憤難當,(那你去死吧!)抬手對准窺視窗里狠狠地扣動了扳機。那個還在靈靈下體肆虐不止的大漢,忽然被一支激飛而來的羽箭自鎖骨直插入頸下,飛撞在身後的牆壁上,嘶嘶喘息中倒地氣絕,實現了他的願望。只是,一雙牛眼瞪得滾圓,致死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個小個子一時間驚呆了,傻傻的站在當場竟不知所措。也算他機靈,怪叫一聲撲向身旁的長凳。搭在那里自己的褲子腰帶上,露出電擊棒黑黝黝的把手。“奪”的一聲輕響,他只見那堆衣物被一支漆黑的羽箭釘在了長凳之上。離自己的手掌只差兩寸距離,箭尾還在嗡嗡作響。回過頭,他只看見大門上窗棱里探出一枚鋒利晶亮的箭簇。一個壓低了的聲音道:

  

   “過來……把門打開!”“是……別……別,我開……開!”他聽得出那聲音中的憤怒,生怕那要命的東西控制不住。哆哆嗦嗦的打開了鐵門,胯下那玩意都來不及掩飾,左右搖晃狼狽異常。

  

   剛剛拉開門栓,砰的一聲響。鐵門被人飛踹激開,厚實的門板正撞在他的額頭。這打手哎呀一聲慘叫,向後滾出七八步遠。血流滿面,昏死在地上。欣漪衝進門來,向他瞥了一眼,快步衝向捆綁在鐵架上的女特警。她扔下機弩,將靈靈的頭托在自己的懷里。摘下了卡在小姑娘嘴里的鋼夾,呼喊道:“歐陽……歐陽,是我……機要室的蔡欣漪,別怕,欣姐來救你了!”

  

   “欣姐……真的是……你嗎?我……”小姑娘還不及講話便哽咽語塞。蔡欣漪急忙尋找這刑架的開關,卻一時間不得要領。正在此時,突然聽見靈靈急叫道:“欣姐……”忙回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

  

   ************

  

   羽眉悄悄來到小樓第四層。這里建造布局同樓下完全不同,樓梯盡頭只有一間小小的門庭和一個合扇雙開的小門。羽眉記得這里就是白天窗戶碎裂的那一層,希望可以找到被劫持的部下。用磁卡試了一下,小門無法打開。

  

   (或許這里是機密場所,那警衛的級別還不允許到達這里吧!)羽眉略一思索,自靴筒中拔出匕首,割破門縫中的密封膠墊輕輕的自門縫探入。待鋒刃全部沒入後,在刀柄輕輕一按。“啪”,探入門內的刀刃橫折起來,於刀柄變成九十度垂直夾角的折刀。羽眉輕呼了口氣,嘗試著轉動刀柄。未幾,便感覺刀刃搭在了內側門把手之上。輕輕一發力,喀噠,門已經被打開了。

  

   推開門,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但憑感覺里面空間應當不小。羽眉深吸了一口氣,半蹲身軀向前摸去。突然,身後砰的一聲,雙開門重新緊緊地關閉起來。刹那間,整個房間燈火通明,亮如白晝,四周爆發起一陣狂笑:“想不到堂堂傅警官也是溜門撬鎖的行家呀,失敬失敬!”羽眉緩緩挪開擋在眼前的左手,適應了一下室內的光线,抬眼望去,只見二百多平空曠的大廳,已亮起數十盞燈管,照的室內雪亮一片。墨綠色絨布將幾扇窗子罩的嚴嚴實實。自己此刻正站在大廳中央,四周站立著八九條手執武器的彪形大漢。那個於主任端坐在前面的座椅上,正一臉壞笑的望著自己。

  

   “傅警官,我們恭候多時了……管閒事是要付出代價的哦。不瞞你說,上午一見,老子就知道你鐵定比那個小丫頭夠勁的多,等不及的想嘗嘗鮮了。你是乖乖束手就擒呢,還是要我們弟兄們多費點功夫?……自己脫……一件不許留……直到脫光為止!”(中埋伏了!)羽眉環顧四周,料想今天無法善終。將匕首橫咬在齒間,摔脫了身上的白大褂,反握刀柄:“流氓!你們這群敗類……來吧!廢話少說!”一甩身後及腰發辮,清麗絕美容顏氣的煞白。細細的劍眉下,黑白分明的杏目中透出冷洌的殺氣。“不許開槍,抓活的!”於胖子話音未落,寒光四射的刀鋒已經直刺眼前。

  

   “叮!”一聲厲響,身旁兩個大漢伸出鐵尺堪堪架住羽眉這閃電一擊。四五條人影飛撲而上,激斗在一起。幾個回合過後,羽眉感到幾人不是尋常黑幫分子。分進合擊頗有章法,還有四人手執槍械,穩穩把住四方,分明是經過長期訓練的職業打手。時間一長壓力徒增,鼻翼漸漸沁出汗珠。

  

   “嘖嘖……這女警察身材真好!……操她之前先熱熱身更爽……瞧那一對兒奶子,一看就夠結實……”那於主任看出羽眉身形已略顯凝滯,便不時在旁淫言穢語,故意激怒羽眉。這一招果然奏效,羽眉含憤搶攻數次卻突不出幾人的合圍,步伐愈見散亂,汗水滴落如雨,漸漸被逼至牆角。

  

   眼見一個大漢飛身撲上,鐵尺橫掃,將其它幾人擋在身後。看准時機,羽眉飛身躍起,讓過鐵尺,右腳飛踢大漢的左臂,匕首望對方胸口疾刺。對手門戶大開,擋避兩難,這一招十拿九穩。解決掉為首這人,方能擺脫被動。不承想,此人身手著實不錯。身處險境毫不慌亂,左臂被擋住竟然果斷拋掉鐵尺,右手一把抓住刀刃。羽眉的刀鋒竟然發出吱吱的響聲,再難向前分毫。

  

   刹那間,羽眉恍然醒悟。那人手上原本戴著一副黝黑的手套,竟是警用防刺手套。里面蠶絲裹里夾著兩層鋼絲網,刀劍無傷。略一遲疑,那人左臂急探,一把抓住了羽眉的尚未落下的右足。“漂亮……刀疤,快!”於胖子一旁喝彩道。

  

   話音未落,只見羽眉撒手棄刀。左足地上一點,再度騰身而起。右腳回縮,“嗦!”的一聲,將右腳自已被大漢掐住的雪地靴中拔脫了出來,旋即在大漢臉上一蹬,借力向身後牆壁上撲去。“嘩啦啦!”一陣玻璃碎裂之聲,羽眉裹著墨綠色的窗簾破窗而出。那個叫刀疤的大漢原本以為奇招制勝,便要生擒制服眼前這個冷艷無雙的女警了。怎知,忽然眼前白影一閃,一只裹在白襪中柔美的玉足狠狠地蹬在臉面正中,便失去了美人兒的身影。呆呆立在當場,手中只剩下一只帆藍色高腰粗跟女靴。恍惚間,口鼻間似乎還殘存著那溫潤異香的氣息。

  

   “混蛋!”一個矮小的少年自人群後奔到窗前。只見,窗外羽眉扯著厚實的絨布窗簾一蕩飛出數米。撒手前撲抓住二、三樓間處一根粗大的法桐樹枝,略微緩身,躍入樹下長草叢中。“他媽的……千算萬算,還是棋差一招。還不快追!”小七劈手奪過那只短靴回首怒罵道。

  

   刹那間,院子里警報大作,兩架探照燈急速的來回擺動起來。巨大的光柱往復搜索。原來小七蒙著只大口罩,一直躲在眾人身後冷眼旁觀。雖然料定羽眉此次無法逃脫,但本能中他還是決定不暴露自己為好,眼見堪堪生擒的女警突然脫身,頓時氣急敗壞、暴跳如雷。布局時,他作為金爺的親信隨從反復檢查多次。(四層高的樓面,誰想到籠中鳥如此逃脫呢!)院子里,十數個白衣大漢來回搜索。半晌,竟無所獲,氣得於胖子站在院子當中,揮舞著手槍連聲叫罵。

  

   小七靠在牆角的陰影里,盯著院子里郁郁蔥蔥的花木,目光閃爍不定。忽然間,靈機一動,撒腿奔向後院。不多時一只碩大的黃毛黑背狼犬被他牽了出來。那狼犬足有五尺長短,血紅長舌垂在鋒利的劍齒之外,虎虎生威。

  

   在只見小七蹲下身子,輕輕撫著狼犬的頭頂。將手中的那只短靴遞到它鼻子前端,嘴里喃喃道:“阿黃……乖,好好聞聞,幫我把她找出來!”片刻,阿黃挺起身子,脫韁在院子里飛奔起來。十幾個人急忙跟隨奔了過去。狼犬在一棵高大的法桐前停了下來,立起前爪望著枝葉繁茂的樹冠狂吠起來。

  

   突然,一條黑色的身影箭一般自樹冠上飛躍而下,落在人群之中。一把擰住於胖子的右腕將他肥大的身軀扭在身前。奪過手槍“啪啪啪!”一個三連發,將狼犬打倒在地。人群頓時一陣慌亂,幾個打手舉起槍對准來人卻不敢輕易開槍。對峙中,那人擰著於胖子緩緩後退,槍口指向圍攏過來的人群,使他們不敢過分逼近。後退中,後背不意頂在院牆壁上,再無退路了。

  

   此時,十幾個各執武器的打手在數米開外,成半圓緊緊將二人圍在牆根。幾束探照燈此刻也聚攏過來,將這數十平米的空地照的通亮。人們看得異常清楚,此人正是剛剛跳樓逃出的女警官傅羽眉。羽眉在頂層與打手搏斗之時,便已看清自己決無勝算。調職後沒有了佩槍,根本無法抵御荷槍實彈的眾多匪徒。纏斗下去,力竭被擒只是個時間問題,必須先脫困逃出去。謀劃已定,便逐步向角落退卻。

  

   果然,空間狹窄抵消了對方圍攻的優勢。看准機會准備殺傷為首的打手,卻不想險些遭到暗算;幸虧機警果斷,棄靴方才脫困。那個窗外樹干的位置是潛入前已經看好的。白天正是這扇窗子玻璃碎裂,讓羽眉確認沒有金屬護欄。雖然玻璃被重新安裝。可自作聰明的加裝窗簾蒙蓋卻位羽眉提供了意外的幫助。雖說兵行險招,卻成功脫困。

  

   跳下樹干,羽眉立刻清醒地認識到:“此處距入口處足有百米之遙,院子空曠,無遮無攔。在探照燈的照射下,沒等跑出多遠必定會變成槍靶。何況自己丟掉一只靴子,即便出的院子又能跑出多遠?身邊這顆大樹,枝繁葉茂,不如再冒一次險。”想到這里,羽眉乘機爬上樹枝藏身在樹冠之中。不料,最終卻被狼犬發現。此刻,強敵環伺,後無退路。連番的惡斗,體力消耗極大,羽眉分明聽到自己劇烈的喘息聲。幸好手中還有於胖子做人質,心下稍安。手中一緊,槍口頂在於胖子的太陽||穴上:“都把槍放下……不然我打死他!”

  

   “你還剩下四顆子彈……我們有這麼多人!你走得了麼?”刀疤冷冷道,目光有意無意的向羽眉腳上望去。羽眉不禁將那只僅著白襪的腳向後縮了縮,幾次奔騰飛躍,白襪上沾了不少泥土灰塵,有幾處還劃破了口子。踩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寒氣直透腳掌。

  

   “傅警官,放聰明點……快把我放了。不然有你好看!”於胖子倒也咬牙。近距離貼靠在羽眉身前。鼻翼里聞得到身後香汗淋漓的美人兒,那濃郁的體香陣陣傳來。

  

   於胖子嘴里又開始淫言穢語起來:“在不放我……有你好看,待會老子把你扒個精光……吊在這院子里。弟兄們干完後,讓所有住在院里的白痴傻子排著隊操你!……哎呀!你敢……”感受到背後的女子被氣得渾身顫抖,於胖子露出陰險的笑容。在雙方對峙中,藏在人群後的小七悄悄的附在一個打手耳邊,耳語幾句後,那名屬下立刻返身奔去。不消片刻,小樓里又有涌出數人,來到近前。刀疤分開眾人向羽眉獰笑道:“傅警官,你看看她們是誰!”羽眉抬眼望去──只見幾名大漢扭著兩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女子推到眼前。只見那兩名女子披頭散發,胸口淑||乳|高聳,渾身上下繩索密布捆綁得如粽子一般;雪白的身子在冬夜里不住的顫抖。兩人頭發被人攥住向後拉,被強迫揚起臉來。羽眉一見大驚,赫然竟是失蹤多日的歐陽靈靈和剛剛還同自己一起的蔡欣漪。

  

   原來,地下室里,蔡欣漪打倒看守,正要解開被牢牢鎖在刑架上的歐陽靈靈時,忽然,聽到靈靈的驚呼。欣漪立刻警覺,馬上回手去拾地上的機弩,不想竟撈了個空。猛然回頭,眼前的景象讓她大吃一驚──先前被鐵門撞暈過去的小個子打手,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鐵門前獰笑著。內室封門的鐵欄此時四敞大開。里面跌跌撞撞走出六七個目光呆滯,痴痴傻傻的精神病人。這幾個男人一個個赤足垢面,惡臭逼人,破爛的病號服上血跡斑斑,汙穢得幾乎看不出原色來。上了弦的運動機弩此刻正拿在一個滿臉胡須的病人手中,專心致志的擺弄著。

  

   “臭娘們……這可是最危險的武瘋子……他們會好好陪你玩……”小個子說話間已竄出大門並將門拴扣好,透過門上的小窗露出因血流滿面顯得愈發猙獰的臉。砰然作響的鐵門讓那滿面胡須的病人受到了驚嚇,“嗖!”機弩發射,羽箭射出,不偏不斜,透過鐵窗射在那小個子的臉上。門外一聲慘叫,鮮血飛濺,便再無聲息。鮮血忽然刺激了這些神經病人,那大胡子突然狂叫起來:“殺……殺了他們!……把他們都殺光!”片刻間,病人們全部都狂躁起來,“把他們都殺光……!”頓時,喊殺聲一片,瞪著血紅的眼珠,在囚室內橫衝直撞。

  

   “還有一個……殺,殺了她”病人們發現了欣漪,圍攏過來。蔡欣漪大驚失色,驚叫一聲跳起來,奔向門口,想要打開大門。鐵門被反鎖,紋絲不動。猛回身,病人們已經逼近眼前。“走開……你你們別過來!”奮力推開伸過來的幾只大手。卻不防小腿被人抓住,整個身體被拉到在地。

  

   倒在地上的蔡欣漪奮力掙扎,卻無奈四肢被人死死的按住。一只大手劈胸一把將彈力緊身罩衫抓住,胡亂向上擼至頭頂,雙臂和頭頸瞬間蒙在那團結實的衣物中。被裹住頭臉和雙臂,蔡欣漪此刻驚恐萬狀,扭動著嬌小的身子,雙腳拼了命的蹬踏,那彈力罩衫竟越纏越緊似變成了一件拘束衣,不僅目不能視,雙臂也完全失去了自由。

  

   在女警拼命的蹬踏中,兩三個病人竟被他踢倒在地;可是因為看不到目標,憑空亂踢的右腿突然被人一把抱住,甩脫不開。兩三只大手胡亂在扒搔“刺啦刺啦”幾聲裂響,腳上的高幫登山徒步鞋上,六七根尼龍纖維貼條一起被撕開,厚重的鞋子被人扯去了。一個瘋子的嗬嗬嘶吼著,緊緊攥住欣漪纖細的足踝,臭烘烘的大嘴沒上沒下的咬嚙添舐女警柔美的秀足。他竟將近半個腳掌塞進嘴里,粗糙的舌頭瘋狂的摩挲在趾端,牙關咬合住襪尖,用嘴巴將女警腳上淡紫色薄絲短襪扯脫下來。

  

   痛癢難當的感覺自足上傳來,腰間緊塑的褲帶也被扯開抽走。欣漪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大叫一聲,拼盡全力一振。幾個瘋子措不及防,被她掙脫,四散倒在地上。蔡欣漪連忙翻身站起,逃開幾步,扯脫了蒙頭的罩衣;低頭一看,頓時羞憤難當。發髻散亂,輕絲內衣被撕得粉碎,整個上身僅剩下湖藍色||乳|罩,飽滿的一雙豐||乳|似要衝破束縛,噴薄而出;腰間搭扣已被扯斷,墨綠色燈芯絨褲四處開线,變成幾幅布片纏雜腿間;豐臀泰半暴露在外,窄窄的原白三角褲一字型橫繃在髖寬處;雙腳的鞋子已不知去向,兩只纖巧嬌嫩的腳僅一只著襪,怯生生地站在地上,狼狽不堪卻又香艷無邊。

  

   蔡欣漪的身材嬌小玲瓏卻豐腴凹凸有致,纖腰修腿,||乳|豐臀肥。海歸一年多來,田副局長這等老色鬼早對她垂涎不已,屢次向夏國棟要做秘書都未獲應允。蔡欣漪雖然較諸女年長少許,但畢竟是文職出身,從未經歷過槍林彈雨的搏殺場面。剛在射殺一人已經讓她心下悚然。此時此刻身處絕境,早已嚇得方寸大亂。

  

   “別別過來……救命呀,羽眉……羽眉!”蔡欣漪雙手掩胸,驚恐的步步後退,面對重新圍上來的六七個瘋子忍不住大叫起來。“殺……殺了他!”幾個肮髒的男人旋即將她重新撲倒在地。

  

   他們都是被從街上搜羅來的乞丐和瘋漢,為做實驗准備的人畜,關在暗無天日的牢房中已不知多久,平日挨打受罵,藥物實驗,一個個瘋瘋癲癲難稱為人;忽然從天而降一個活色生香的美貌女子,被撩撥得狂興大發。撲在欣漪身上,抓住四肢將欣漪抬至半空,發瘋的撕扯著女警身上的衣服。

  

   幾張臭烘烘的大嘴在細嫩的身軀上不住的舔嘬;胸罩當胸扯裂,松軟翹||乳|在泥汙的指掌中扭曲變形。褲衩襠粱被拉斷,感到有人將滿是胡須的臉埋在裸露的陰滬上死命的摩挲。

  

   膩滑的舌尖鑽進兩片蔭唇之間,將挺立的肉芽擠壓的東倒西歪。鋼針般的短須刺在嬌嫩的皮膚上,一陣陣酸麻刺癢自下體傳來,欣漪禁不住失聲痛哭起來,她早已與男友訂婚,也並非是未嘗過男女之事的青澀女孩,雖然作了警察,也不曾想到有朝一日會面臨被瘋子強暴的處境。四肢被人扯住,身體懸空掙扎卻無從借力,仿佛掉入到冰涼膩滑的群蛇堆中,女人的私密處被無數次的揉搓褻弄。

  

   人群中,只見一條白生生的腿高高的翹起。旋即,被一個汙穢的病人抱住,大腳趾間傳來一陣劇痛,那人竟用力的咬嚙這嬌巧的玉足。蔡欣漪是個極重生活品質的小資女人,對自己身材肌膚呵護保養從不懈怠;江南女子特有細嫩白皙的身子如出水芙蓉般晶瑩柔膩。尤其愛笑、怕癢,曾戲稱自己渾身都是癢癢肉的她在男友做愛時,總是小母雞般咯咯的嬌笑個不停,弄得未婚夫哭笑不得,可眼前的處境怎能與男友溫存細膩的呵護相比?如墜冰窟、蟲穴,讓人不寒而栗的觸摸只能讓她撕心裂肺,痛哭失聲。

  

   突然間,外面傳來陣陣尖銳的警報聲。未幾,雜亂的腳步聲中,幾個白衣大漢破開鐵門衝了進來。眼前的景象讓他們略一停滯,旋即怒罵聲中紛紛抽出電機膠棍劈頭蓋臉的驅趕著幾個病人。那些病人抵擋不過,怪叫著被重新鎖回鐵柵欄中。筋疲力盡的欣漪跌落在地上,禁不住長長出了口氣,任憑幾個白衣大漢將她重新摁住,扯脫了身上僅有幾縷破碎的布條和短絲襪,徹底扒光了衣服的女警,雙臂扭於身後,雙腳並攏,被幾道繩索緊緊地捆綁如粽子一般。

  

   早已耗盡力氣的蔡欣漪沒有掙扎,此刻她竟似解脫般任由大漢將自己赤裸的身軀捆綁──被黑幫侮辱總勝過讓那些瘋子輪奸吧……

  

   癱軟在地上的蔡欣漪,此刻如虛脫般再無半分力氣。任由幾個打手扒掉自己殘存的衣縷碎片,聽由繩捆索綁也不再掙扎。其實反抗也無用,此時心里竟有種如解脫獲救的輕松。

  

   黝黑的繩索在頸上纏繞一圈,攏過雙肩將手臂死死的吊縛在背後。當胸兩道橫勒,一對淑乳被綁繩禁錮,高高聳立。雙腿被粗魯的分開,繩端自跨下穿過系於背後的雙腕之上,狠狠的殺緊。深深嵌入嬌嫩股溝的繩索讓女警倒吸口涼氣,禁不住“嗯嚀”痛叫一聲。雙腳交叉,足背相對,交迭的腳腕被十字縛纏緊三、四個來回。這陰損的手法不僅讓受縛者再無絲毫行動的余地,更讓欣漪雙腿無法並攏,茂盛的蔭毛中,洞開的陰滬一覽無余。捆綁中,幾只大手肆無忌憚的揉捏摸索著欣漪柔玉般的嬌軀。

  

   有人在她肥嫩的屁股上擰了一把。“你敢!流氓……別碰我!”罵聲未落,欣漪屁股上旋即被響亮的拍了一巴掌。泛起紅紅的幾道指印。在女警痛呼聲中,幾個人一起哈哈哄笑起來。欣漪大怒,被這幫地痞無賴,脫光衣服捆綁起來還不算,竟遭到如此虐嘻羞辱。禁不住抬起被捆牢的雙腳踢向那個白衣大漢的面門。可是,尚未觸及那人的面門,腳腕便落入對方的掌中,被擎在空中難進分毫。

  

   那漢子扯開口罩,把鼻子湊到伸在眼前兩只白白嫩嫩的腳丫趾掌間,狠狠得嗅了嗅。夸張得叫道:“弟兄們……好香呀!”匪徒們再次爆發出哄堂大笑。欣漪大羞,驚怒中雙腿幾次用力回縮竟也動彈不得。那漢子把住玉足,湊在眼前仔細觀瞧。這對兒精巧的腳真算得上是極品。足掌纖薄,豐肌玉骨。雪白里透著粉紅,看不到突兀的青筋和血管;腳底掌端酡紅中略泛淺淺的鵝黃,亦不見絲毫角質粗皮。拇趾比較其它四趾並不明顯粗大,排列無隙整齊勻稱。趾甲完整晶瑩,塗著一層淺淺淡藍色的甲油。只是在剛才那個人畜的咬嘬中,甲油已經斑駁脫落不少。

  

   那漢子右手端著女警的雙足,左手探出手指在腳心輕輕一劃。蔡欣漪頓覺足底麻癢難當,叫“啊!……別……快住手”,身子顫抖起來。十只春蔥般的纖趾劇烈的扣緊、翹起,雙腳竭力搖擺試圖躲避那要命的搔弄。無心的戲弄卻發現了這女子的罩門,幾個打手頓時興致盎然。相互一望,立刻七手八腳的擁起蔡欣漪,將女警翻身向下按倒在地上。為首一人將她的雙腿像身後彎曲。交叉捆縛的雙腿立時被劈分到極限。腳心朝天,高高翹至眾人眼前。

  

   “欣姐……”不遠處剛剛救下的歐陽靈靈又被人牢牢按住捆扎起來。望著正遭受侮辱的蔡欣漪,僅喊了聲名字便再也說不出話來。才見到獲救的希望便立刻破滅了,想到今後等待自己的仍是無盡的蹂躪,女孩忍不住再度痛哭起來。欣漪感到腰快要被折斷了,下身被粗糙的繩索摩擦鑽心般的疼。緊縛的雙腳被壓迫到後腰一掌的距離,下體最私密的部位四張大開。這痛苦的姿勢讓自己渾身無一處不痛徹心脾,剛才解脫般的輕松此刻蕩然無存。

  

   “你們……住手!我是……嗚……”艱難的半句話還未說完,一堆布團便粗魯的被塞進嘴里。“老子知道你是警察……白天見過,哈哈……不過今天玩得就是你!”不知哪個譏笑道,好像就是他將欣漪被扯脫的褲衩塞進女警的嘴中。

  

   不顧嬌軀的掙扎,兩名大漢在欣漪雙腳底用指甲快速的刮擦起來。潮水般的麻癢自腳心處涌上心頭,止不住渾身每一寸肌膚都在劇烈的顫抖。心快要跳出來了,想要放聲大笑、大喊大叫,嘴巴卻被堵得嚴嚴實實。呼吸幾乎停止,汗水涌出毛孔。她拼命的扭動身軀,想要逃開這惡魔般的麻癢,可偏偏被結實的繩索和無數只大手牢牢的禁錮住手腳,分毫難動。在打手嘻笑聲中欣漪小臉憋得如醬色,嫵媚的雙眼此刻痛苦的緊閉在一起,淚水泉涌般滑落女警的臉頰。

  

   不知過了多久,欣漪感到仿佛是一輩子。被牢牢按壓住的身子又被粗暴的翻轉過來。仰面朝天,鼻翼間劇烈的煽動,貪婪的喘息的著冰冷的空氣。狂跳的心稍稍平復,渾身上下仿佛如水里撈出來一般。睜開雙眼,只見眼前四五條大漢站一圈,滿眼獰笑著揭開了褲帶,露出幾條聳立的肉棒。剛剛喘息片刻的欣漪頓時再度驚恐的顫栗起來。正在此時,忽然門外衝進一人,略一錯愕,咽了口唾沫,向為首大漢耳語幾句。只見大漢面色一變,匆忙系好褲帶,招呼幾人將捆綁結實的兩個女警拖了起來……

  

   羽眉看到眼前的情景,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被絕望緊緊的包圍起來。不遠處兩具雪白的裸體竟是如此的刺眼,她大腦完全是一片空白,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徐胖子明顯感到背後緊緊抓住肩膀的手在顫抖,不再那樣有力。忍不住心花怒放,仰天哈哈幾聲狂笑,身子一掙,摔脫了羽眉的掌握回過身來。只見,身後的女警官氣喘吁吁,右手無力的舉著槍。細細劍眉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滿是痛苦和絕望的神色。

  

   “小娘們兒……這下沒轍了吧!”徐胖子笑罵道。伸手按住女警的肩膀,劈手一把奪過羽眉手里的槍。槍口點著羽眉的額頭道:“我早說過,脫!自己脫!一件不許留……直到脫光為止!……他媽的……跟我斗……”

  

   “你……”羽眉怒目相視,將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左手打落。正待動作,卻發現刀疤將匕首狠狠地壓在靈靈頸下,幾滴鮮血已劃落刀鋒。女孩痛得禁不住一陣抽搐。“啪!”徐胖子狠狠一記耳光抽在羽眉臉上,挺直了槍,惡狠狠道:“我再說一遍……馬上把你的衣服給我脫光!”一縷鮮血自嘴角滑落,羽眉的心沉到了極點。望著不遠處兩具雪白的裸體,痛苦的閉上雙眼,顫抖著將手伸向腰間……

  

   黑色緊身罩衫緩緩從頭頂脫去,輕輕的拋在腳下。纖美的腰肢、裸肩暴露在探照燈的光柱中。一件黑色的裹胸還忠實地護衛著胸前的兩座||乳|峰,薄薄的布料下||乳|頭頂挺的突起已是清晰可見,晶瑩雪肌,泛起一片淡淡的潮紅。羽眉把臉別向一邊,似不願將滿面痛苦和屈辱送給眼前的一群黑幫爪牙,淚水無聲自緊閉的雙眼滑落,微啟雙唇,一线雪白的牙齒在咯咯作響;雙手緩緩在背後開解胸圍的搭扣。

  

   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摒住呼吸,直愣愣的看著眼前落難女神般的情景,“還磨蹭什麼……”徐胖子忍耐不住,一把抓在羽眉的乳峰上,拉扯著彈力胸圍。那巴掌寬窄的布料突然掀起,蜜桃般的雙峰在眾人眼前晃然一閃。

  

  

   突然間,羽眉雙眼猛然張開,閃電般奪過手槍將徐胖子打倒。決然地槍口回指,頂在自己太陽||穴上,決心飲彈自盡,也不願遭受黑幫的淫辱。“啪……”一聲清脆的槍響,羽眉手中的槍管上准確地命中一顆點二二三子彈。手槍經受不住巨大的衝擊,登時脫手而飛。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一瞬間發生,眾人皆錯愕間不及任何反應。

  

   那探照燈的光柱忽然調轉了方向,罩向眾人。“噠……噠噠……”急促的點射聲中兩個打手應聲倒地。人群頓時慌亂起來,四處奔逃,幾個快手沒有目標的四處胡亂射擊。可探照燈追逐著逃竄的人群,要命的槍聲不間斷的脆響連連。刀疤大叫道“是燈樓!……看住大門!……快!”余音未盡,肩頭便中了一彈,翻身倒地。未及,院子里燈火全滅。轟然一聲,院門被撞開。一輛寬大的越野車亮著一排雪亮的車燈衝進院子,橫衝直撞。四五個剛剛找到掩身處的打手慌忙射擊。車窗伸出一支05式微聲衝鋒槍“突突突”幾個連發,又有兩人中彈倒地。沒有中槍的連忙縮身藏匿。

  

   越野車在院子里轉了兩個來回,便一溜煙的衝出了大門。剩余的打手叫嚷著追了過去卻已無濟於事了。幾分鍾後,那運奇和刀疤一臉惶恐的來到西樓頂端的院長辦公室中。

  

   “金……金爺!有人突然襲擊……弟兄們死傷了六七個……三個小妞都……都逃走了!”刀疤唯唯諾諾道。寬大的老板椅始終朝著窗外,二人只能看到高高的椅背。

  

   “她們果然來了……哼哼……到底沒有錯過這場好戲?”一個聲音從窗前傳來。“金爺……抓住的三個女警察都給救走了……我們!”

  

   “小七啊……不到最後,一切都還難說呀……哼哼!這里連夜打掃干淨,明天你照常上你的班去!”“是……小七明白!”************越野車在城郊兜了個圈子,向南市市區開來。三排座上,衣衫不整的羽眉驚奇的看著前排的槍手利落的突擊衝鋒槍退膛,撤夾,納入袋中。

  

   “韓姐……原來是你!”羽眉驚聲道。“韓科長……是你救了我們呀!”此刻羽眉身邊,蔡欣漪抱著昏過去的歐陽也驚喜地發現從天而降的救星原來是韓冰。二人身上的綁繩已被除去。只是沒有衣物,勉強用座椅上的氈毯圍蓋住了精赤的身子。

  

   韓冰從靠背上回過頭來,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向她們輕輕擺了擺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二人透過韓冰的手勢,看到前排正副駕駛位置上還座著兩個女人。羽眉分明看清,副駕上那個年輕女子懷里還抱著支ssg3000狙擊長槍(這是特種部隊也難見的武器裝備,如此干淨利落的行動,他們是誰?。狐疑間,車子在江堤附近駛入一段黑洞洞的隧道中。

  

   半小時後,明亮舒適的小客廳里,沙發上圍坐著幾個女子,神情肅穆。在歐陽靈靈的陳述中,韓冰腦海閃回著一幅幅情景畫面──……傍晚,一輛銀色霸道suv拐下直通省城218國道,停在國道旁聚龍大酒店的門口。“戰狼”洪飛跨出車外,從後備箱中拎出一只頗為沉重的大號旅行箱。他將鑰匙扔給門童,推開試圖為他搬運行李的侍者,提箱走進酒店的旋轉門……深夜,客房中。一片杯盤狼藉,地上橫七豎八的散落著十余只空酒瓶。床角邊,那只大號的旅行箱四敞大開,里面除了幾卷寬膠帶便空空如也了。酩酊大醉的洪飛,赤身裸體得倒在床上鼾聲如雷,呼呼大睡。他懷里赫然摟抱著一絲不掛的歐陽靈靈。

  

   女警仰面朝天,直挺挺躺在床上。齊肩短發鋪散在枕巾之上,毛嘟嘟的大眼睛失神的望著天花板,眼角邊分明是兩條干涸的淚痕,蒼白的雙唇間竟被塞著一只塑膠鉗口球,被皮條縛於腦後;雙臂被一層層膠帶緊緊捆縛於身後,雙腿被左右分開,兩只腳腕亦被膠帶緊緊綁在床腳兩側……忽然,房門無聲無息的滑開了……一雙穿著黑色膠底鞋的腳輕輕跨了進來。來人將身體貼在門上緩緩的將門關上。為了消除聲響,一個動作竟耐心的花費了數分鍾之久。待門關好,抽出一只裝有消音槍管的手槍斜指向身前,小心翼翼來到床前。

  

   未曾睡去的歐陽靈靈突然看到眼前站立著一個黑布袋罩頭僅露出雙眼的槍手,大吃一驚。才待掙動,發現對方急速豎起一根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她不要出聲。此刻,洪飛鼾聲立止,旋即再度響起,響聲似拔高不少,摟緊懷中的女警,一只藏在毛毯下的右手緩緩伸向枕下。

  

   那槍手見狀似是害怕誤傷靈靈,急轉槍口,噗噗兩聲悶響,擊中洪飛右臂。那戰狼洪飛右臂中槍,竟然左臂急揮,竟將懷里的女警猛然推向槍手。身形暴起,左肘直撞那人前胸並張口欲呼。槍手措不及防,左臂攬住被猛推過來的靈靈,卻被洪飛當胸猛擊一記。懷中的女警清楚地聽到肋骨的斷裂聲。不過來人也實在了得,千鈞一發間將槍口插入洪飛口中連連扣動了扳機……

  

   “歐陽,你是說他救了你之後也沒有向你透露身份麼?”韓冰見靈靈講完問道。“沒有……他始終沒有揭開面罩,雖然受了傷確還是把現場打掃干淨。把屍體裝進皮箱……帶走了!”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別的什麼?”身旁的蔡欣漪問道。“他只說本想抓活口……可是洪飛太棘手,只好做了他!……還有他不希望我報警,說局里太復雜……啊!想起來了。他還反復說了句奇奇怪怪的話。”靈靈揉了揉額頭道“他說……潛龍夜翔!”

  

   “啊!難道是他?”欣漪、韓冰和左夢縈齊低呼一聲,迅速交換了一下眼神。************

  

   早晨的陽光總是讓人神清氣爽,精力充沛。前往市局的韓冰坐在taix後座上。看了一眼腕表,已近八點了。車窗外,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道路上是步履匆匆去上班的人們。遠處紅牛廣場上正在搭建一個巨大的“帳篷”,一條橫幅上寫著:“熱烈歡迎烏克蘭聖彼得馬戲團來南獻藝”。

  

   心情不壞,那是因為昨夜的行動應當說出奇的順利。收獲超過了預計。從分部掌握的種種資料顯示,那個精神疾病康復中心與金剛會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在沒有摸清底細之前,考慮到各種因素影響,潛入救人的計劃就設計了好幾套方案。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遇到了羽眉和蔡欣漪。一個出其不意的強攻,不但是歐陽,連那兩個私自行動的女警一並救了出來。東方靜她們果然沉穩老練,訓練有素。那個叫言寧的小姑娘,別看年紀輕輕,槍法一流,真是好幫手。

  

   歐陽靈靈終於脫離虎口了。這個女孩當時奮不顧身的將自己從熊天行手中救出來,自己卻不幸被擒。每每想到這里,總是有種深深的愧疚感壓在心頭。不過,總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看得出來,受了不少苦。這次竟然差點作為性奴禮物,被黑幫分子相互贈送。一看到她韓冰就想起了夏小陽,兩人活像一對親姐妹,有多少人知道這些正處花季,青春美貌的女孩子,正在九死一生的同黑幫搏戰。

  

   倒是那個蔡欣漪真有一手!想到昨晚獲救後,蔡欣漪摟著靈靈一本正經的保證今後給她找個好婆家,才把小姑娘逗得破涕為笑的情景,韓冰嘴角禁不住有浮起一個微笑。蔡欣漪和羽眉都是經過殘酷現實考驗過的。有她們加入,其公安系統內的特殊身份將會很好的憑添助力。神秘的“潛龍”終於出現了,從他能夠准確掌握洪飛的行動路线並成功的將其襲殺來看。不僅說明他很有頭腦,而且身手了得。更重要的是一定在黑幫中接近核心。有他的存在,將來鏟除金剛會便有了保證。雖然現在種種跡象表明公安局內部隱藏著黑幫勢力的保護傘,但是畢竟自己身邊已逐漸聚集起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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