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早晨,南隆模范第一看守所所長賈繼周站在辦公室南窗前。
打開窗子,冰冷的空氣讓這個東北籍的老警察也禁不住打了幾個寒戰。調來快二十年了,這濕漉漉的冬天硬是習慣不了。寒氣兒可勁的往你骨頭縫里鑽,真比不上老家干冷干冷的,零下二、三十度都不覺咋地!窗外占地近百畝葫蘆型的院落是看守所的東西兩個監管部。十幾名管教的監督下,五六百名男女犯正在各自的監管部操場上跑步晨操。灰藍色囚服醒目的標著“南1看”字樣。轟轟的腳步聲中,犯人們的方隊像兩條長蛇徐徐向前蠕動。
今年的模范看守所稱號總算保住了。兩個星期後,局里的述職報告會就開始了。這個位置可是個肥缺,多少雙眼睛巴巴的盯著呢。能不能順利再干下一個任期還要多下些“工夫”才好。幸好老板最近在局里掌了權,估計連任問題不大。干了兩個任期,這里面的“油水”自然撈了不少。看看辦公樓前都快停不下了的私家車,都是所里警員們的坐騎,可是這里面的水有多深,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摸的著的,不用說下屬里各式各樣的皇親國戚,單犯人中多少人的背景是自己這個副處級所長能惹得起的?要想坐的長遠,除了眾所周知的必修課,學會“裝聾作啞”是最為深刻的心得體會。
賈繼周的目光漸漸停滯在西側操場上,正站立在女犯隊伍旁一個身影上。看著那裹在合體的警服中高挑的身形,下體在褲襠里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傅羽眉,那個小娘們兒長得仙女似的,可惜辣的扎手。幾次暗示硬是不上道,真是個帶刺的玫瑰。最近,不知咋地,上頭吩咐下來,找機會辦了她……媽的,要是讓老子弄一回,少活三年也值……雨眉今天代班,監督晨操結束後是冗長而枯燥的黨員學習例會,“三創一實踐”的橫幅下,領導們一個接一個的念著重復雷同的稿子。會議室里彌漫著令人昏昏欲睡的沉悶氣息。
坐在最後一排的羽眉心思卻不在這里。回想兩個多星期以來,和韓冰她們聯手幾次秘密行動。不僅端掉了東區金剛會的三個重要據點,而且擊斃了堂主裴老大。照這樣發展,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鏟除這個南市的毒瘤。白潔和楚楚她們很快就能有线索了吧?這些青春妙齡的女孩子落在黑幫手中已經二十幾天了。再次想到自己忠實的部下此刻生死未卜,羽眉突然焦躁起來: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管韓冰她們同不同意,明天就去龍泉山,找不到她們絕不會來。
“小傅……你要求休年假?”賈繼周從羽眉的休假報告上抬起頭,神情復雜的看著辦公桌前的女警官。“是的,我有事要辦……我想從明天就開始休假!”
“可是……可是你的學習匯報總結還沒……交交吧……明天局里就……”賈繼周有點語無倫次。“噢,我忘了……今晚我在辦公室加班趕出來好了!”女警微皺著眉答道。
賈繼周一時無語,目光游移不定,像在盤算著什麼,漸漸露出驚喜的神色。“所長……”羽眉提高嗓門不耐煩的提醒中,賈紀恍然一怔,“哦哦,我簽,同意……同意!嗬嗬!”
羽眉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被准假了,對所長的反常並未在意,敬了個禮匆匆出去了。她也沒有看到,賈繼周匆匆撈起電話,壓低聲音:“老板……我是老賈,今晚……”************
牆上時鍾的指針已經越過了十點。終於寫完了,羽眉關上電腦站起身來。中隊副指導員丁茉莉用毛巾揉著濕漉漉的頭發從窗外經過:“美女,還沒走啊!末班車剛走了。你去洗個澡吧,待會叫用我的車捎著你!”“哦,不用了!”羽眉淡淡的隨口應著。她不願和丁茉莉搭腔。單位里誰都知道丁茉莉和所長有一腿,事事壓人一頭,人緣極差。丁茉莉見羽眉拿出盥洗袋走了出去,滿臉熱烈的笑容漸漸在嘴角化作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
將脫下的衣物納入衣櫃,羽眉散開發髻走進浴池里間。昏黃的燈光下,浴室里已經沒有其他人了。跨進放滿熱水的池中,微微發燙的池水頓時包圍了自己赤裸的身體。舒適的感覺讓羽眉禁不住輕輕的“噫”的一聲輕吟,低頭看著埋在漾動水面下的雙腿,修長、筆直。泛著瑩瑩的白,兩腿間一捧烏黑的恥毛隨著水波輕輕擺動,遮住那神秘的所在,誘人犯罪。羽眉心中一蕩,感到雙頰發燙,慌忙比上了眼睛,仰面將後腦靠在池台上。
可是,雪白的胴體似乎仍在眼前隨波蕩漾,扭曲。竟然幻化成姜欣那赤條條的屍體,被人提著腳腕從自己眼前拖過。堅硬的土地灑下斑斑血跡,一條悚目的割痕赫然橫在脖頸之上。失神的大眼睛圓睜,不信,驚詫和憤怒;一轉眼,那台鄉村大炕上,幾條大漢死死的按住一具嬌小的身軀。警服的碎片被隨手扔出一旁,看不清是誰,只看見人堆中,一雙著著藍白卡通襪的秀氣的腳,在炕席上拚命的蹬踏著;那個是白潔麼?微顯豐腴的身子在漆黑的地窖里竟是白得刺眼。繩索緊縛,雙腿被人強行分開,陰滬中,一個黑瘦子調轉匕首的刀柄緩緩的抽插往復,禁不住的顫抖,驚懼的雙眼淚如泉涌。
一聲怪叫自背後傳來,轉過身,怎麼會是熊天行!眉心彈洞還在汩汩的留著血,滿臉的獰笑,張開雙手狠狠地卡住了自己的雙肩。一陣劇痛傳來……羽眉猛然睜開雙眼,突然發現氤氳水汽上三四個人影正俯視著自己。幾只大手掐住自己肩頸和雙腕,向水里狠狠壓下去。措不及防中,水面已經沒過頭頂。
這不是幻像,遇襲!池水嗆入口鼻間,一只粗壯的腳踏在胸前,羽眉只覺得被踏入池底,後背瞬間緊緊頂在池底。驚呼,在水面下大團的氣泡咕咚咚的冒上來胸肺間爆炸般的疼痛起來……“嘩啦”水面分開,一條雪白的玉腿自水底迅捷的翻出。環踢,悶哼中,兩個被蹬中面門的人影掩面仰倒在地。轉瞬間,羽眉池中躍出。
站穩身形,抹去臉上水漬。羽眉清楚地聽到自己嘶嘶的劇烈喘息聲。只見身前四個健碩的女人呈半圓形將自己圍在浴池前。她隱約見一色的齊耳短發,身著囚服,手中分持膠棍繩索等物。面上都蒙著巨大的口罩,遮住口鼻,令人難以分辨。難道竟是在監的女犯!監舍十點後便會上鎖,她們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難道……
“你們是誰?……想干什麼?”對方並不答話,交換了個眼神,再度撲了上來。硬格開當頭擊下的膠棍,羽眉頓感雙臂疼痛酸麻。女犯們並無招式,擁上來幾個人糾纏廝打在一起。空間狹小,身無寸縷的羽眉難以施展。推搡中,腰間被一個高大的女犯從背後連同右臂環抱住,腳下濕滑,稍一用力,兩人齊齊摔倒在地。
其他幾人見得手了,便圍攏上來。一人抓住她的左腕並扯住女警濕漉漉的長發,另一人捉住她一條赤腿,飛快的將手里的繩子在腳踝上纏繞兩道。當前為首的女犯居然抓住女警乳房,另一手探入她雙腿根攥住一把恥毛。雙手用力,狠狠連擰帶扯。幾十根恥毛被生生扯脫下來,鑽心的疼痛讓羽眉眼淚險些奪眶而出。羽眉大怒,竟施如此下流的打法。杏目圓睜,凌厲的目光讓眼前那女犯禁不住一呆。情形危機,不施辣手則難以脫身。左腳狠蹬牆壁,巨大的反衝力帶著身後的女犯猛然撞在池壁上。
一聲怪叫,頭部受創的女犯不由松開雙臂。這一動作也讓被抓住的手腳掙脫開來。羽眉趁勢曲臂,肘部狠狠搗在當前女犯的胸口,那人慘呼中捂胸緩緩坐倒在地。趁此時機,挺身躍起,順勢一引,閃身將撲向自己的一個女犯撥向身後。恰好擋住了來自背後的攻擊,兩個女犯對撞在一起,同時滾落在池水之中。無暇細想,警服的口袋中有對講機,必須立刻呼叫獄警。羽眉急奔向更衣間。
將門後的拖把別住浴室的木門,來到衣櫃廚前,羽眉稍舒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腳腕上還拴著那根幾尺長的繩套。這突發狀況,在押犯人竟然攻擊警官,委實離奇。無論如何要先穿上衣服,再一查究竟。左手探向櫥門,抬腳正欲摘去繩套。突然“咣”一聲巨響,寬大的衣櫥鐵門被大力震開。里面七七八八的衣物,撲面飛出。羽眉措不及防,被藏青色警服上衣蒙在臉上。疾風撲面,本能中雙手交叉擋在面前,架住一記重拳。卻不防小腹上中了狠狠的一腳,身子如風箏般飛跌出去。飛撞在牆上的羽眉,跌落在地上。
強忍劇痛急忙側滾開幾步,右臂強撐地面,抬起上身。“哇!”一口鮮血噴出。艱難的抬起頭來,只見自己的衣櫥洞開。內外衣物散落了一地,藍色囚服,口罩蒙面,一個健碩如男人般的女人自櫥中跨了出來。剛剛別住的洗澡間門被闖開了,幾個被擊倒的女囚手持警用膠棍衝出來,在身後封住了通向大門的走道。羽眉一顆心漸漸的沉了下去。渾身上下好幾處傳來劇烈的痛感,右臂更是酸麻的幾乎提不起來。
腳步聲中,幾個人向女警步步逼近。羽眉將臉旁的長發咬在嘴里,騰身而起。抓起散落在身邊的一只皮鞋揮向當面一人,稍阻其勢。急速翻身,撲向背後兩人。那兩人不料想眼前這個赤條條的女警在遭受重擊之際還能有如此迅捷的動作。更沒有料到,她竟敢舍寡擊眾,向背後的兩名敵手同時發動攻擊。二人匆忙間將手中的短棍橫掃出去。
羽眉疾進中忽然收回擊出的雙拳,去勢不停,上身後仰。一個如舞蹈下腰般的動作堪堪自橫掃的棒底滑過,旋身挺腰,已經閃在阻擊者身後。突圍的女警不做稍事停留,衝向數步外的澡堂大門,一旦衝出門外便可脫險。“完了!”當抓住門把手的同時,羽眉的心徹底墜入冰窟。大門已被鎖死!
腦後一陣勁風襲來,羽眉拼盡全力扭身閃避,抬腳後踢。可惜已是不及,警棍已然擊在她赤裸的後背上。巨大的衝擊力將整個人撞貼在門上。羽眉踢出的腳自來襲者眼前劃過,腳踝上纏繞的繩索被人無意中一把撈住。那人順勢一擰,身體被翻轉過來,接連兩記重拳狠狠地搗在羽眉柔軟的小腹上。羽眉再也支持不住,眼前頓時一片金星亂舞,慘叫一聲,緩緩倒在地上。
雙臂被人牢牢抓住擰向身後。“咔嚓”一副鋼銬鎖住了女警的雙手。雙腳被傾力地面,那段繩索迅速的環繞將雙足緊緊捆在一起。未及羽眉張口呼救,一個白色布團邊塞入口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犯人們怎麼會在此時此地,有預謀的伏擊自己?竟然越過警戒线……為什麼警械會落在他們手中……)
兩個女囚把已是精疲力竭尚掙扎不休的羽眉按在地上。另一人迅速的打掃著現場。片刻,打斗中翻倒的櫥櫃被扶起鎖好,散落在地上女警的鞋襪衣褲被一件不落的收入袋中,手機直接卸掉電池也投入袋中。一切恢復原樣後,為首那人來到近前,抓住濕漉漉的長發,扳起女警的臉。
盯著羽眉憤怒的眼神片刻“嘿嘿……”一陣冷笑。此刻,羽眉只見那人揮起右手,劈向自己的腦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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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渾身上下幾處陣陣的疼痛把羽眉從昏迷中喚醒。(……這是什麼地方?好像有很多人?怎麼什麼都看不到?……羽眉睜開雙眼,不知是什麼蒙在眼睛上。好像頭頂不遠處有一盞晃來晃去的罩燈,灑下一片刺目的金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霉味。影影綽綽四周好像有不少人,分明感到自己的身體依然赤裸著一絲不掛,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身體上不停的游走撫摸。
“不……!”羽眉觸電般的掙扎起來。可是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腳雙手被四下里扯開,手足腕緊系著繩索,絲毫動彈不得。即便是剛才的呼喊,也因為嘴被什麼東西死死的塞住,被悶在喉嚨之中。(……記起來了,在所里的澡堂……遭到幾個囚犯的襲擊……門鎖著……自己被她們一絲不掛的捆起來……白色的布團……羽眉終於回憶起來。(……可怎麼會這樣呢!難道是個夢?
“豹姐,這小娘們兒好像醒了!”“唔……也該差不多了!”
“媽的,咱所里難得有這麼鮮亮的小母貨……喏喏……小身子長得!”“你不認得,我和瘋婆子可認識!前年他當特警時,俺倆就是栽她手里!”
“啊,這叫冤家路窄哦,這次要不是賈……”“住嘴……他媽地你想死啊?說漏了嘴,小心老娘弄死你!”
耳邊傳來幾個女人的低語,羽眉心中禁不住咯噔一聲。(……她們真的是在押犯,這不是夢!……一聲門響,似有人走了進來。羽眉感到身旁幾個男人止住話語,立刻齊刷刷的站起身來。只聽到那個豹姐驚喜的低呼:“謝謝所……嗯,咳咳!走……”腳步聲中幾個人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周圍安靜下來,可是分明感覺到身旁還有人在。果然,一陣希希索索的輕響後,一個赤裸的男人猛地撲上羽眉的身子。雙手抽風似的在那光潔的胸膛、腰肢和臉頰上摩挲著。伸出長舌,狗一般長長的舔著女警的頸項。羽眉又驚又怒,竭力控制著身軀,一動不動。忍耐著……等待著……漸漸的,那人吻上了羽眉的額頭,口中氣息啉啉的熱氣已經噴在了羽眉的鼻翼。突然,女警抬起頭在那人臉上猛然一蹭,爾後前額結結實實頂在那人臉上。
“哇!”一聲怪叫那個男人捂著面門翻倒在地。蒙在眼睛上的布帶蹭開,羽眉急忙睜大了雙眼。一間昏暗的小屋,四周堆滿了一馱馱成捆的被單、衣物。當中一張寬大的長桌上鋪著白色的桌布。自己赤條條一絲不掛,正四肢成大字形攤開,仰面躺在桌上;雙手雙腳腕上被黑黝黝的繩索捆綁著系在桌子四腳上。這分明是看守所洗衣房的地下熨燙間,承載著自己身軀的正是熨燙衣物的工作台。
身前幾步遠處,慌慌張張站起一個精赤著身子的中年男人,松弛的皮肉,有些謝頂的腦門,一條漆黑的蔭莖軟軟的垂在腿間。兩道鼻血流過那張扭曲猙獰的臉,竟然是賈所長——市第一模范看守所長賈繼周。羽眉驚怒萬分,口中含糊而急促的嗚嗚怒鳴,赤裸的身子劇烈的掙扎起來。
那賈繼周抹了把鼻血,臉上的慌亂神色逐漸褪去,一副無恥下流的表情取而代之,“他媽的……不愧是辣手寒眉,都這般光景了還這麼厲害!……哼哼,既然抓破了臉……老子索性玩個痛快滴!”賈繼周再次撲了上來,一手掐住羽眉的雙腮,一手掏出了她嘴里的布團。
布團在手中撥弄展開,羽眉看清是一只精巧的女士褲衩,那是洗澡時,自己剛剛褪下來的。賈繼周放在口鼻間陶醉的聞了聞,得意地盯著羽眉噴火的雙眼。“想不到吧……今天的局就是我布置的。上次龍泉山僥幸逃了你……還不死心?跟著姓韓的她們搞在一起給老板找麻煩。上面傳下話來,要辦了你,嘿嘿!
天賜良機呀。正愁找不到機會,你居然送上門來請假。有了你的申請報告,省去了多少麻煩呀!……啊!好痛!”不小心,湊近羽眉綁在桌角右手的大腿被抓傷了幾道紅殷殷的傷痕。“流氓,放開我……你這個警察的敗類!”羽眉怒斥道。
“隨你怎麼說……哈哈,老子想你不是一兩天了……老天有眼啊!再有兩個小時就的把你送走了,咱們好好玩玩!”賈繼周松開雙手,返身來到桌角。捧起女警一只赤裸的腳。“聽說你以前是學舞蹈的……嘖嘖……真個極品……”賈繼周把住羽眉的足跟,伸出長舌沿著足底舔唆著。舌尖分開羽眉一根根春蔥般的腳趾,在趾縫間不停的游走。牙關輕輕叩住拇趾,感受到骨節的顫抖。不知從哪里翻出只亮晶晶的鉸刀,竟仔仔細細的替羽眉剪起趾甲來。
“嘎噠,嘎噠”的輕響中,羽眉羞憤欲絕。這變態的羞辱簡直比殺了她還要痛苦。屈辱的折磨象火燒般,徒勞的奮力掙動著身子,嘴里不停的流氓、變態的痛罵不休。賈繼周充耳不聞,繼續專心致志的剪著。不一會女警雙手雙腳的趾甲被他剪下了一小堆細細的月牙。淫笑中,竟被他連同鉸刀一起仔細的收好。“別急,別急……讓我給你搗斥利索了,一定給你個滿意!”賈繼周的目光劃過赤裸的胸膛,定在了女警的腋下。伸手在羽眉被迫高舉右臂的腋窩中輕輕的抹了一把。那里一小叢油亮的腋毛柔順的伸展著。混濁的眼里一亮,揪住幾根輕輕一拽。返身在隨身小包中又掏出一把刮刀。
“你要干什麼?……瘋子,你殺了我吧!”羽眉憤怒中竟透出一絲恐懼的神色。當冰冷的小刀貼上了腋窩,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掙扎,高聳的胸脯急劇的起伏著。沙沙的輕響連綿不絕,腋毛被那個變態一片片剃落下來。那刮刀的鋒芒並沒有因為女警腋下的光潔而停止,緊貼著瑩白的皮膚緩緩的滑動。刀鋒過處,感受得到肌膚細微的顫栗。就連乳頭旁幾根俏皮的乳毛也飄落下來。
漸漸,逼近了女警的腹下。沙沙聲再度響起,賈繼周一手扳開女警鮮嫩的蔭唇,自上而下,刮著尚濕油油的蔭毛。原本稀疏的蔭毛未干透的緣故還貼和在一起,在刀鋒的刮磨下,露出了更加白皙的皮膚和粉嫩的陰滬。撐開粉臀,一朵小小雛菊似的肛門展現在賈繼周眼前。賈繼周發現女警的蔭毛在腹下呈現出小小倒三角的形狀。可是沒入腿根間,與肛毛連成一氣,竟有巴掌長短濃密的一叢,一直延伸到肛門圓暈周圍,不僅嘖嘖稱奇。
刀鋒刮過褶皺的蔭唇兩側,剃淨了彎彎曲曲的毛發卻未曾將嬌嫩的部位割傷分毫。不只是恐懼還是驚厥,羽眉已經光禿禿的陰滬上,肥嫩的大蔭唇周圍竟呈現出一片潮紅色。淚水沿著眼角流入發際。天呐……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羽眉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眼前一黑,竟昏死過去。
腹下一陣冰涼的感覺,將昏死過去的羽眉拉回了殘酷的現實。她緩緩睜開雙眼,首先看到的雪白的台面。還是那間熨燙房,此時此刻,被俘的女警依然赤裸著身子,俯跪在台面上,屁股高高的撅起,雙臂緊緊地綁吊在身後;雙腳的束縛已被解開,雙腿大大的分開。肛門里,一根小指粗細的黃|色膠管汩汩的注水已經尾聲。賈繼周拔掉管子,將一只錐形寸許長的塞子狠狠地插了進去。攥攏女警的雙腳,正欲重新捆綁。
“難道是……”羽眉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響,左腳不顧一切的向後蹬去。“啊呀!”一聲慘叫,那毫無察覺的賈繼周被蹬在胸前,向後迭出十余步重重摔倒在地上。
“壞了!……啊呀!”艱難的爬起身來,發現倒吊在桌面上的女警已經掙脫了雙手,翻身站了起來。一時間,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顧不得胸口的疼痛,返身逃出門去。乍脫束縛的羽眉,狠狠的甩脫著纏在身上的繩索。跨下桌面的一刹那,冰涼的痛感讓她幾乎摔倒在地上。股縫里那硬邦邦的東西再次告訴她,昏迷時,肛腸中被灌滿了涼水。
女警禁不住癱坐在地上抱住雙膝,悲從中來,淚如泉涌。一向的高傲的她,為了這個城市的安寧多少次出生入死,迭挫黑惡勢力。卻遭到貶職、審查,自己的上司這個變態的敗類得極度虐辱,這究竟是為什麼?爸爸媽媽,你們在天上可曾知道自己女兒的遭遇麼?稍頃,羽眉止住悲聲,艱難的站起身來。這個肛塞必須拔出來,可是這里沒有廁所,那些……那些……出來了怎麼辦?正不知所措中忽然大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衝進來幾個僅著四角短褲的男人,鋥亮的光頭分明昭示著他們的身份——男囚。
當她看到那些男犯們,凶狠的眼睛中露出驚詫和狂喜的神情時,羽眉驚恐中下意識的去捂雙||乳|和下體。短暫的對峙也許只有萬分之一秒,“抓住她!”在賈繼周野獸般的號叫聲中男囚們一齊撲來。
“不……!”極度虛弱的羽眉只覺得天旋地轉,一聲清唳得悲鳴直衝暗夜的黑幕。
“是馮總啊……你好,你好……哪里的話,馮太太昨天下午的確在我們這里做瑜伽功課……你放心,我怎麼敢騙你噢……啊?特殊服務?……暫時還沒有,有了一定第一個通知你,一定一定!”
放下電話,左夢縈向坐在對面的韓冰和蔡欣漪苦笑了一下。“這些老總們呀……我們國家現在就富了這麼些人!”蔡欣漪放下手中的咖啡,不屑道。
“昨天,羽眉突然聯系不到了……都快整整一天了,手機總是顯示不在服務區!她……”韓冰道。“哦,今早我問了一下。他們所里同事說休假去了。綜合部的考勤表上也是這樣寫的,她的簽字我認得!”蔡欣漪稍稍停頓,“她是不是有什麼行動啊?前幾天還聽她說要去找上次失蹤的部下呢……不跟我們打招呼……是不是怕我們不同意啊?”
“她怎麼能單獨行動呢?我們有過約定,必須統一行動,她也同意的!”韓冰語氣中已有不滿之意,“我去把她找回來!”“聯系不到,到哪里找?再說,那些是她的部下啊!最近,聽說局里第二批搜索隊已經回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可能她……”蔡欣漪連忙說道。
“不管怎麼樣,欣漪繼續聯系羽眉,大家要提高戒備。最近我們進展很大,但是要防止金剛會的反擊。我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們是現在特殊形勢造就的小團體,必須懂得精誠合作。對方力量的強大是我們難以想像的。稍有不慎,滿盤皆輸。要想辦法,盡快聯絡上潛龍才行。”左夢縈站起身來眺望著窗外,口氣毋庸置疑,“盡快連根鏟除金剛會,挖出隱藏在公安系統內的黑手,是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任何事情都不能影響這個決心,無論什麼……都不能!”韓冰自沙發上站了起來,定定的看著左夢縈的背影,剛才的話她像是說給別人,又像是說給自己。窗外那個方向,不是龍泉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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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夏娃夜總會經理辦公室的秘密套間里。“叮!”清脆的酒杯碰響聲中,兩個男人將杯中猩紅的酒漿傾入喉嚨。“老板,我再敬你一杯……這次把那個辣手警妞拿下……做得實在漂亮,佩服。裴老大在天有靈也該感謝老板才是。”齊敬軒慇勤的將伏特加斟入黃志剛眼前的杯中。
“敬軒,你我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沒有別人,叫我阿南就行了。裴老大這一死,從開始就跟著我們的老弟兄們真的沒剩幾個了!”黃志剛已經微微有些醉意了。“這次阿豹和老賈他們干得不錯……一切按老規矩辦。我們現在機會和風險都很大,港方那個姓白的想打通我們這條通道決心很大,折了林雪怡也非要達成目的不可……還有省城那匹老狼,帶著幾個狼崽子也想在這筆生意上分杯羹。”押了一口烈酒,黃志剛繼續道:“生意雖然越做越大,可是麻煩也不小。剛剛放倒了鐵臉老夏,可是韓冰那個娘們兒更難對付。剛來時單槍匹馬,人地兩生。可現在居然給她糾集起一幫人馬,步步緊逼哦!還有那個潛龍,是個心腹大患,洪飛就是他干掉的。連“老天爺”都查不出他究竟是誰!”
看著黃志剛將酒一飲而盡,齊敬軒道:“阿南……不用擔心……裴老大瞞著你搞私貨,這種離心離德的人死了正好。現在,我們在黑白兩道呼風喚雨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剩下的那幾個小娘們兒翻不了天,我們有“老天爺”早晚把潛龍給挖出來!”黃志剛看著齊敬軒一笑,“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老天爺”究竟是誰?”
“需要我知道時,自然知道。你不說,我絕不問……這個,我懂!”“好,好,老實告訴你,他究竟是誰,我也不知道!兩年前老爺子住院後,就做了安排。把這個事交給別人了!對了,那個老毛子的事情談得怎麼樣了?”
“你說彼得?這家伙現在胃口也大了。他說價錢不是問題,一定要好貨色。讓我們不要總是用那些做“小姐”的糊弄他。他要有氣質的,最好是空姐、大學生、女警女兵什麼的賣價高!我湊了湊,現在手里有七八個嫩貨還行。蘭瘋子剛綁的那主持人估計值十萬,缺的口子我再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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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著紅色馬甲侍從服裝的那運奇在離“心香海”還有老遠的地方就下了出租車。換上黑塑料框眼鏡和一幅天真老實的表情,那個流氣十足的小痞子仿佛脫胎換骨了一般。畢竟還要裝作一個家庭困難的大男孩形象。狡猾陰險,色膽包天卻善於偽裝的潛質,是被金爺一眼看中的原因。下午當班,跟門童打了招呼他來到樓上貴賓部。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喊他。
“小七,快過來。”回頭一看,倪小玉領著一個一個身材窈窕的年輕女孩來到他面前。
“這是貴賓部新聘的領班言寧小姐,以後你們就是同事了……她可是你的領哦!”倪小玉笑吟吟的說道。那運奇向那女孩望去,鉛色牛仔裙套裝,腳下著摩砂麂皮長靴。披肩發在腦後隨隨便便卷住用發卡一夾,在腦後一側甩出幾縷散亂的發尾。一張江南女子粉嫩的娃娃臉上精巧的細眉習慣性微皺著,似有些不高興又不耐煩地神情。
“啊!怎麼是她!”登時腦袋里轟的一聲,馬上回想起幾天前的那個夜晚,三湖植物公園……格斗……爆炸……不正是眼前這個女孩麼?小七張大了嘴巴呆呆立在那里。“喂,小家伙,醒醒!看見美女又傻了?”倪小玉揪住小七的耳朵笑罵道。
小七吃痛,條件反射似的深深一躬,“言領班好!”“呃……你好!”言寧並沒有認出他來,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應聲招呼了一聲。皺皺眉看向小玉。
“這小子以後不聽話就告訴我,看我不扁他……走,我帶你看看環境!”早已笑得花枝亂顫的倪小玉拉著言寧轉身走了。聽著兩人在倪小玉咭咭咯咯的笑語聲中去遠了,小七緩緩支起了腰。擦了把腦門上的汗水,心里道“我的媽呀……好險!幸虧她沒認出我來!媽的……慢慢來,小娘們當時用靴子還踩了我一腳呢!早晚……”
小七手里拿著蠟刷,一邊心不在焉抹蹭著衣帽間櫥格里一雙雙各式女鞋,一邊盤算著眼前的情景:“……她怎麼會來這里?……她明明和馬飛騰一樣是軍隊上的特工……還有安全局的那個韓冰……怎麼都跑到這里來了?……等等,明白了,這里一定是她們的老窩。媽呀,老板不是一直在懷疑麼?哈哈,這下功勞不小!”想到這里,不僅嘿嘿笑出聲來。時間剛過晚上十點,會所快到了關門的時間。小七看看衣物格已經空了,他知道最後一撥客人也已經走了。做完清潔小七來到走廊上時,服務員們都已經下班走光了。路過樓層經理室,門開著,里面一個嬌小的身影背向門口,還在電腦上不停的敲擊著鍵盤。
“小玉姐,還沒下班呀?”小七進門問道。“哦……是小七啊,正好你還沒走!幫我把樓下吧台上的耗材登記表給送上來!”
不一會厚厚的一打表格放在倪小玉面前,“小玉姐,東西給你放在這了,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別忙太晚了,我不在……就沒人保護你噢!”“哎吆吆……小男子漢。姐姐好幸福噢!”小玉禁不住噗哧樂出聲來。笑顏如花,回頭舉拳向小七作勢要打。
“這孩子……快回家吧,下樓時幫我把大門鎖好,別忘了打開監控。”倪小玉回過頭去,又專心致志的忙碌起來。只是,她不曾發現背後。那個她稱作孩子的少年,迅速又無聲的自褲兜里掏出一個茶色的玻璃瓶。打開蓋子悄悄放在沙發下,暖風排口處。擺弄了幾下監控操作屏,那運奇輕輕掩上房門,故意咚咚咚的跑下樓。“嘩啦嘩啦”聲中,拉下了卷簾門。扣好鎖頭,他忽然趴在地上,緩緩的爬過大廳,來到樓梯口前。鑽進衛生間,拴好插銷,一屁股坐在了馬桶蓋上。
小七長出了一口氣,腳尖點地右腿抽風似的顛著。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或許兩者都有。(……剛才調高了監控頭的角度,爬過大廳是不會被錄像的……老爺子那里的格羅芳估計半個小時就行,一切就緒,剩下的只是時間了。小玉姐呀小玉姐,你個小娘們兒……不知道你七爺是干什麼的?等會兒我……小七眯起眼睛,腦海中浮現出倪小玉嬌美的笑臉,褲襠中的肉棒又直挺挺的聳立起來。
這半個小時真比半年還要漫長啊,欲火中燒得小七終於等到了十一點整。溜出衛生間,自樓梯來到二樓。他彎腰脫下了鞋子提在手中,躡足潛行,慢慢來到倪小玉辦公室門外。附耳在門上聽了聽,寂靜毫無聲息,聽不到鍵盤敲擊聲了。摒住呼吸,緩緩的擰動把手,打開了房門。
房間里明亮如常,倪小玉趴一動不動的趴在辦公桌上。小七伸手從沙發下撈出那個茶色玻璃瓶子,里面透明的液體僅剩下三分之一;扣好蓋子,快步走到窗前,幾扇窗子全部打開。一陣冷風吹進房間,片刻小七呼了幾口濁氣,殘留在屋里的乙醚氣體已經消散殆盡了。重新關好窗子,拉上厚厚的窗簾。小七來到桌前,扳過你小玉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那運奇抱起癱軟作一團的小美人放在了床下寬大的沙發上。
他俯下身子他細細打量著自己的獵物。滿頭秀發梳理得光潔柔順,在後腦下卷成拳頭大小的發髻,罩在小巧的幽蘭色蝴蝶結發網之中。一張粉撲撲的娃娃臉上,總是充滿笑意的大眼睛此刻輕輕的閉合;長長的睫毛向上彎起,鼻尖翹挺,鼻翼隨著勻稱的呼吸微啟。著過淡妝,紅嘟嘟唇間是一线雪白的貝齒,吐息如蘭,粉嫩的臉頰在燈光側映下,邊緣顯出絲絲若有若無的微絨,那是處子特有的標志。一口吻住小玉的櫻唇,牙關相接,嗑嗑有聲。雖然強行奸淫非只一次,可是這強吻卻如此笨拙,不得要領,只得作罷。
粉色的西裝套裙的上裝搭在不遠處的椅背上。粉色的馬甲下原白薄紗襯衣,大大的翻領口里,頸上系一條鵝黃絲巾。及膝短裙下雙腿上裹著肉色褲襪。雙腿微微側曲,腳踝纖細。誘人的曲线末端,腳上套了雙白色高跟鞋,一根細的皮條松松的斜漫過足背,收在皮鞋外側銀燦燦的簽扣中。一手橫搭胸腹間,右臂指尖觸地,無力的垂在沙發外側。乖巧俏皮的姑娘哪里想得到,被她視為還是個孩子的小七竟是個披著羊皮的惡狼。此刻正向她伸出了顫抖的手。
雙手哆哆嗦嗦的捧起倪小玉的一條腿,那運奇將臉輕輕的貼在足背上摩挲,天鵝絨絲襪摩擦在臉上,癢癢的。小七扳開鞋扣,掌心握住鞋幫輕輕一推,那只精巧的高跟鞋摘了下來。死死盯著夢寐多時的尤物,分明感到渾身的血管中流速在急劇的加快。足跟圓潤柔順,腳掌纖薄,隱約可見中間趾略長於拇趾,襪尖密織的絲絨顏色略深,裹著五個細長的腳趾朦朦朧朧齊齊排著,並可愛的微微翹起,與腳掌形成優美的弧线。
“咚咚!”兩只高跟鞋先後被拋在地上。那運奇手探入裙底,在姑娘腰間勾起襪腰。擼卷著襪筒,兩條光潔瑩白的玉腿從肉色的絲絨襪團中剝脫出來。姑娘的赤腳上,膚下隱隱淡青的血管,粉紅色的腳掌中,足心卻格外白皙。小七迫不急待張嘴含住,舌尖浴足般抹過腳上的每一分毫。趾縫淡淡的芳香充斥鼻間,薰人欲醉。小七猥褻侮辱過不少美貌女子,若以足相較,年齡相仿的夏小陽尚要在味息上略遜一籌。玫瑰女郎葉雪晴堪稱極品。
只因年長幾歲,卻在細嫩青純方面也要退居其次了。小陽和雪晴僅是一面之緣,而那運奇則與倪小玉較為熟悉。淫辱身邊工作中的上司更讓小七更感刺激。戀戀不舍的放下小玉的雙腳,小七俯身解開她馬甲與襯衣扣子將衣襟分開兩邊。里面小巧的米色碎花胸罩,像只張開雙翅的小蝴蝶緊緊地繃在胸前。那是只前開扣的韓國貨,向來下流的小七深諳此道,兩指一掐將它解開;一對挺挺的小奶子便暴露在空氣當中。
“嗯……”乍一脫束縛,昏迷中的倪小玉不禁輕吟了一聲。那運奇一驚,害怕獵物突然醒來。連忙停住動作,掏出口袋中的手絹和那個玻璃瓶。把小瓶中剩余的乙醚全部倒在手帕上,連忙將濡濕的手帕捂在小玉的口鼻上。確定倪小玉已經沉沉睡去的,那運奇的雙手再度揉上了姑娘赤裸的胸膛,那對小巧的乳房或許還沒發育成熟,並不高聳。像兩只小碗一樣扣在胸前,||乳|暈呈粉紅的顏色,手指一撥,小紅棗似的||乳|頭硬硬得立在上面。
“小娘們兒……到底是個雛兒噢!”那運奇喃喃道。扶起小玉的上身,頂住的後背,單手將姑娘的雙腕並攏舉過頭頂。另一手將倪小玉內外衣物向上推,從頭頂統統擼了下來。隨手往地上一拋,覆在先前扒下的鞋襪之上。那運奇分明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翻轉放倒懷里癱軟的嬌軀,順勢拉開了粉臀下短裙的拉鏈。姑娘此刻側俯在沙發上,同款的碎花小褲衩呈“v”字形,深深的嵌在股溝之中。捻起上沿兒,向下扯動,艱難的劃過臀尖。
“媽的……這麼緊!”那運奇索性象卷襪筒一樣,將那塊窄窄的布料連滾帶扯得剝了下來。抓起姑娘一條腿高高舉起,小玉那寶貴的處女地便毫無遮攔的呈現在眼前。
細軟的蔭毛微微有些棕色,竟能看到毛根處肌膚的顏色。小屁股就像一只青澀的苹果,翹挺圓實;柔軟的股肉間,一條粉色的縫隙,毛發紛紛擾擾當中隱約如一朵初開的蝴蝶蘭,花瓣似的兩瓣薄唇似開似閉,掩映著玉珠;半指開外,幾條淺褐色褶皺堆積起環形的突起。幾根彎曲的肛毛慵懶的散綴一旁。“我操……”那運奇大叫一聲,一頭拱在姑娘的股間,沒里沒外的瘋狂舔嚙著。人事不省的倪小玉,秀氣的細眉不僅微微一皺。雙手分開如嬰兒般嫩滑的雙臀,淺淺的褶皺受拉向四周伸開,竟變成了粉色幾乎透亮的一圈肛暈,一個鉛筆粗細的小洞。
那運奇輕輕舔了舔洞口的四周。竟然一股熱醺醺的奶腥味混合著處女特有的體香。這女人連屁眼與趾縫里都干淨得如山里的秋天……那運奇忽然有了如同詩意般的感嘆。臉龐摩擦著毛絨絨的陰滬上,口鼻幾乎半數擠壓進那道淺淺的裂縫中。大力舔唆,裂縫內壁濕滑若魚腩;鼻尖漸漸沾滿了亮晶晶的粘液,舌尖努力的向幽洞中鑽入。一道柔軟的嫩膜擋住了去路。
那運奇猛然抬起沾滿粘液的臉來,也不是自己的唾沫還是姑娘的體液,或者都有吧。(處女!……怎麼辦,怎麼辦!……等等,我操,不能辦呀!現在時機還未到……這,真他媽的可惜了!他當然知道給倪小玉破身的後果。
“操他媽!這不是要老子的命麼?”那運奇懊惱得癱坐在地上。撫著褲襠中快要漲爆的肉棒,斜眼盯著沙發上,赤條條被自己剝得一絲不掛的美貌女郎。(他奶奶的,干不了你,這次也得讓老子好好玩玩!……
這個主意已定的小流氓,站起身子。解開褲帶,連同內外褲一同褪下。扳過姑娘的小臉,捏開牙關將棒棒狠狠地插了進去。雙手捧牢,快速的抽插起來;兩排貝齒無力的輕合住往復抽動的棒棒,微微痛感讓那運奇爽的幾乎魂飛天外。“啊……啊……過癮……爽……爽死我了,他……他媽的……嘿嘿……小玉姐,倪……倪大經理……你也伺候伺候老子……哈……噢噢……”他嘴里胡亂喊叫著,發泄著蓬勃的獸欲。百十下過後,大叫一聲,一股濃漿噴薄而出射在姑娘的嘴里。
扶著沙發,那運奇大口喘著粗氣,看著萎縮下去的龜頭馬口中還冒著余漿。嘿嘿一陣淫笑。放平四肢,舒舒服服的趴在小玉赤裸裸的身子上。
“我說倪經理啊……你做夢也想不到吧?居然是我……你的小七弟弟。老子大概是你伺候的第一個男人。不著急噢……咱們時間有的是,好多花樣呢,咱們慢慢來!”說話間,看到姑娘嘴角流出黃白色的精液,於是手握自己的棒棒將龜頭反覆在嬌嫩的小臉上蹭干淨,弄得小玉長長睫毛上都掛著拉長了的白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