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太陽並不刺眼,陽光照耀在羽裳白皙的肌膚上,更顯得晶瑩剔透。
秦弈看著眼前跪倒的美人,心中泛起了幾絲罪惡的快感。“過來,給我脫褲子。”
羽裳有些不情願的伸出纖手,想把秦弈的褲子脫下,手卻被秦弈按住。
秦弈嘴角浮出幾分笑意,說道:“脫褲子要用嘴巴知道嗎?把手放下。”
羽裳聞言,有些無奈,更有些怒火中燒,生憤怒的表情把原本精致的五官凸現得更加冷艷。“幫你脫褲子就不錯了,你還要怎麼樣!愛脫不脫!”
秦弈悠然自得的打了個哈欠,“行啊,那我們回去,游戲結束。你沒有離開的機會了。”
“哼,隨…別別,不要,我脫。”羽裳看著秦弈真打算離開,只能按下現在的羞恥,爬到秦弈胯下。
秦弈後退兩步,說道:“現在道歉已經晚了。你還是沒有放下你那自以為是的驕傲。既然犯錯,就要受到懲罰。”
秦弈從戒指中取出三樣道具,丟在地上。一條帶把的狐狸尾巴,一對掛著鈴鐺的乳夾,還有一根連著繩子的項圈。
“現在把它們戴上,那麼游戲繼續,你還有離開的可能。不戴,那就算了。”
羽裳看著眼前的道具,大驚失色,心情驟然跌落到了十八層地獄。她覺得她的尊嚴仿佛被眼前的男人狠狠踩在腳下。而她卻…卻竟然有些開始習慣這種被羞辱的感覺。
羽裳只得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我只是為了離開,不要害怕。”“我只是為了離開,不要害怕。”
她撿起了地上的乳夾,發出叮當的聲音。
羽裳有些黯然神傷,嘆了口氣,眼神嬌弱而無助,卻只能一只手拿著乳夾,另一只手扯下繩子下的白紗,露出了自己雪白的嫩乳。
“啊~”乳夾輕輕夾住雪峰上紅潤的櫻桃,一陣陣快感直涌上羽裳心頭。雙乳的酸麻讓羽裳忍不住全身顫抖,發出“叮,叮叮”的聲音。
羽裳感覺大腦在快感的刺激下完全放空,雙手無意識的拿起地上的尾巴,往翹臀中央塞去。
鮮紅而嬌嫩的菊門顯然並沒有打開過。絕對優良的基因使羽人無需進食,自然也無需排泄。
從未開啟過的後庭異於常人的敏感,哪怕尾巴上的肛塞又短又細,依舊給羽裳帶來極大的痛楚。
“啊~!”原本的快感在後庭的刺痛下蕩然無存,羽裳的峨眉緊縮在一起,小臉通紅,眸中淚花涌現。
終於,肛塞被後庭的嫩肉緊緊夾住,柔順的狐狸尾巴與羽裳豐滿的翹臀合為一體,讓原本冷艷的羽裳帶上了幾分狐媚妖艷的氣質。
為了把尾巴裝上,羽裳已經滿身香汗,無力的倒在地上,偶爾輕輕抽動一下,還能聽到輕微的鈴鐺響聲。
“唉,一個修士的身體竟然這麼不經折騰,哪怕靈力被我封了,也不至於這點小玩具就虛脫了吧,你可真是敏感呢。”
一顆靈丹被塞入羽裳的小嘴當中,化為細流流入腹中,恢復起她的精力。
不一小會兒,羽裳的精神便好了起來,肛塞被後庭死死夾住,沒有扯動,痛苦也小了很多。
“繼續吧。”秦弈挑挑下巴,示意道。
羽裳撿起項圈,想戴在脖子上,可項圈結構復雜,在不知手法的情況下很難打開。羽裳的眼中露出幾分為難。
項圈自己解不開,如果想要戴上,只能讓秦弈幫自己戴,可…可如果去找他,就像是只小狗,想要主人框住自己,那也太…太羞恥了。
“別太過…這個…可不可以…先…不…不…”羽裳委屈巴巴的看著秦弈,鼻子縮了縮,無力的表情竟顯得有些可愛。
秦弈看得有些心軟,也覺得此時給她戴項圈有些為時過早,於是點點頭,把項圈收回了戒指。
“行吧,那就暫時放過你。我們游戲繼續。”
雖然用嘴巴幫男人脫褲子也讓羽裳覺得羞恥無比,但她也知道這注定無法逃脫,於是跪趴在秦弈胯下,皓齒叼起褲頭,緩緩伏倒,幫秦弈把長褲脫下。
長褲掉到地上,露出了里面的內褲,與健壯的大腿。大腿上的肌肉线條分明,力量十足。短褲的輪廓已經可以看出里面裝的東西有多麼龐大,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從內褲中鑽出。
羽裳看著短褲,遲疑了一會兒,耳尖有一些紅潤,心中暗自咬牙,還是狠下心來,閉上眼,把短褲脫下。
“啪”一根肉棒從內褲中彈出,輕輕拍打在羽裳臉上。
羽裳淚眼朦朧的看著秦弈,內心泛起一陣又一陣恥辱,卻又暗含著幾分羞恥的快感。
“把它叼住。”秦弈把肉棒抵在羽裳唇邊,命令道。
羽裳終於按耐不住現在的恥辱,眼角留下一滴又一滴清淚。一邊輕輕抽泣一邊含住了龜頭的前端。
看著羽裳落淚,秦弈心中有些憐憫,想把她抱在懷中,輕輕安撫,但還是狠下心來,厲聲說道:“你含住它我就慢慢後退,如果你讓它從你的小嘴中離開,那我就會加速。一圈之內我沒有射出來,那我也沒辦法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說著,便慢慢後退。
羽裳沒有辦法,只能如同一條小狗般一步一步往前爬。
“叮叮…叮叮…”,狐狸尾巴在空中一擺一擺。
雙腿間的細繩在爬動中來回摩擦著小穴,不一會兒被繩子壓住的白紗裙便被液體侵透了一片。
“唔…”,羽裳因為繩子摩擦帶來的快感瞪大了眼睛,腰肢繃緊,向後挺起,身形無意間慢了下來,口中的龜頭便滑過唇邊,離開了嘴唇。
看著羽裳慢了下來,秦弈並無不喜,倒是心中的惡趣味更添幾分,決定好好作弄一下這個窈窕動人的羽人聖女,於是突然開始加快後退的步伐,離羽裳越來越遠。
羽裳看著肉棒越來越遠,想起自己的目標,有些急了,只能忍住下體帶來的快感,扭著屁股快速爬到秦弈胯下,想叼住秦弈的肉棒。
“啪”,秦弈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肉棒繞開她的嘴唇,輕輕打在羽裳的俏臉上,留下淺淺的紅印。
“啪…叮叮…啪…叮叮…”羽裳一次次放下廉恥想要叼住肉棒,卻一次又一次被肉棒打在臉上,小臉已經被打得羞紅。在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中,兩人不知不覺已經走了很遠。
“已經走完四分之一了哦,你這樣可不行。”
羽裳有些急了,淚眼汪汪的看著秦弈,就像一直抓不到逗貓棒的小奶貓。
秦弈一時有些心軟,提醒道:“你可以試試先從含住它的根部…”
此時羽裳滿腦子都是如何將肉棒叼住,早已忘記了羞恥,額頭貼在秦弈的小腹上,長發散亂著,幾縷纏上了秦弈的大腿。
“唔…咂,咂…”羽裳雪白的雪頸輕輕擺動,紅唇叼住了秦弈的肉棒根部,慢慢向上舔,最終含住了秦弈的龜頭。
此時的羽裳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想法,不再是象征性的含住龜頭前端,而是盡量把肉棒吞入口中吮吸,生怕它離開自己的小嘴。
秦弈看著胯下美人順從的模樣,忍不住調戲道:“你看看,還說自己不淫蕩!我的肉棒上全都是你的口水。”
羽裳冷哼了一聲,表達著自己內心的不屈,卻又偷偷看了一眼肉棒,小臉有些微紅。
秦弈看著地位頗高的羽人聖女在他胯下為他服務,也是一陣陣暗爽,但羽裳是個以前什麼都不懂的處女,口交的水平實在是慘不忍睹,讓人絲毫提不上勁。
“你這樣含著,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別說一圈之內射出來,這樣走到地老天荒我都射不出來。用你那粉嫩的小舌頭好好舔,知道嗎?”
羽裳狠狠瞪了秦弈一眼,還是乖乖的用紅唇將龜頭含住,舌尖拂過馬眼,讓秦弈一陣酸爽。
“很好,學得很快,繼續吧。”
在時間的流逝中,羽裳在被作弄中也逐漸找到了些許心得,走路時屁股左右扭動可以使繩子的刺激沒那麼大,身子趴低一些,抬起頭能把肉棒吞得更進去些。
“咂,咂…叮叮叮…咂…”,羽裳一邊扭動著纖細的柳腰,一邊搖擺著雪白的翹臀,絲毫沒有意識到此時自己的形象有多騷浪與嬌媚,看得秦弈心中浴火焚燒。
羽裳伏在秦弈胯間,鵝頸高高抬起,彎折的腰肢與高高抬起的雪臀展現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姿。
肉棒在紅唇的包裹下一進一出,粉紅的小舌頭在龜頭上緩緩舔過,美人朝著肉棒微微哈氣,時不時吮吸一口,幾滴口水從嘴角不自覺的流出。
羽裳的俏臉上布滿了紅暈,精致的眼眸中神色渙散,迷離的眼神似醉非醉,神情中帶著幾絲嫵媚。白紗裙已經徹底濕透,已經透明的紗布在細繩的緊勒下露出了里面粉嫩的陰唇,幾滴透明液體從裙擺滴落在沙灘上。
一條狐狸尾巴來回擺動著,引人遐想萬分。鈴鐺聲隨著美乳的抖動綿延不斷。
秦弈看著眼前的美女,按耐不住心中沸騰的浴火,提起在空中到處亂甩的秀發,肉棒狠狠刺入咽喉,然後抽出,馬眼在誘人的紅唇上滑過,不等那蠢蠢欲動的舌頭伸出,又用力插入口中,占領了整個口腔空間。
“唔…唔唔唔…”羽裳被頂的眼神渙散,大腦已經被欲望徹底侵蝕,不但不反抗,柳腰搖擺的更加動人,仿佛回應著秦弈的蹂躪。柔媚的表情與往日高傲堅貞的形象完全背離,宛若蕩婦。
“想不想讓我射在你嘴里?”秦弈賣力的抽插著,也有些不能自已。
“唔…要…羽裳…唔…要被射…射在嘴里。”羽裳輕柔的舔吮著,表情卻隨著話語越發的放蕩。“好…好哥哥…給我…我…”。
秦弈徹底失去了理智,肉棒在唇間快速而有力的抽插,最後伴隨著一聲怒吼與羽裳的放聲高吟,精液灌滿了羽裳的整個口腔。
羽裳無力的用手撐著地,全身不斷顫抖。秦弈也大聲喘著粗氣,肉棒卻沒有從紅唇中抽出。
“把精液都喝下去,一滴都別不要浪費。”
羽裳緩過神來,怕秦弈言而無信不放過她,只得把精液咽下,粉嫩的舌頭下意識的為肉棒仔細清理,最終舌尖挑過馬眼,把最後一滴精液咽入喉中。
“我讓你射了,趕緊給我松綁,放我走!”
羽裳收起了那副嬌媚的神情,從地上爬起,冷漠注視著秦弈,冷艷的臉龐仿佛要把人凍傷。
“看來你真的沒發現啊…我還以為你是真心想侍奉我呢。”秦弈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手伸到羽裳的胸前,用力揉了兩下,手被拍掉了也不惱,仿佛沒有看見羽裳的怒視,把手放在鼻前,聞著殘留的乳香。
秦弈指向來時的路,“你看那是什麼?”
羽裳扭頭望去,才發現自己早已路過了洞口,只不過當時吮吸的太過忘我,根本沒有看兩側,沒發現罷了。
“這我有什麼辦法呢?一圈早就過了。不是我不給你機會啊,是你自己不爭氣,我也沒辦法。”
秦弈裝作無奈的挑挑眉,然後嘿嘿笑了起來。
“哇…嗚嗚…嗚”,巨大的失落感與絕望徹底衝垮了羽裳的心靈,原本自以為可以不用失身的希望與現實的落差使羽裳仿佛墮入深淵。羽裳仿佛丟了魂一般癱倒在地,哇的哭出了聲,仿佛一個無助的孩子。
“沒關系,沒關系,不哭,不哭。”秦弈從身後輕輕抱住羽裳,眼神柔和。
羽裳猛的掙開秦弈的懷抱,轉身撲到他身上,“都是因為你…你羞辱我…我…我打死你,嗚嗚嗚…嗚…”羽裳的粉拳一拳又一拳打在秦弈身上,秦弈卻絲毫不躲,反而將羽裳再次摟到懷中。
“好啦,別傷心啦。既然游戲規則我已經定下了,那我自己也不能更改這樣好不好我再給你次機會,你再選一項,如果成功了,結果依舊,好嗎?別哭了,乖哈,寶貝。”
羽裳在秦弈的安撫下緩緩恢復了心情,小巧的鼻子抽了抽,柔聲說道:“那…那好吧,我…我選第二項好不好。”
“當然可以。”秦弈溫柔的說道。右手輕輕撫摸著羽裳的秀發,臉頰輕輕的貼在羽裳的小臉上,環抱著細腰的左手抱的更緊了。
不知為什麼,羽裳對這個玩弄自己的男人並沒有一開始那般厭惡了,反而隱隱有些感激。他溫暖的懷抱也給了她一種從未感受過的安心與被保護的舒適。
和他在一起,雖然並不美好,似乎也沒那麼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