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獵人 卷Ⅰ 淫樹庭院》

　　 Chapter.04 幫助別人的前提是不要把自己的肉洞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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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她的話打擊性太強了，奧黛麗好半天都沒能再憋出一句話來。

　　 兩人就這麼繼續走了半里路，修女面露苦澀，低頭向她的救命恩人詢問道：“我……我該怎麼回去？您能把我送回西部去嗎……”

　　 “當然不成。”

　　 泰莉婭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開玩笑，她這次可是好不容易才借著調令返鄉的，帝國對獵巫人的管理一向嚴格，迷路之類的倒是還能周旋一下，要是讓人知道她隨便跑離了轄區，她下半輩子估計就要在沉思池里度過余生了。

　　 想想那個可怕的地方……她可絕對不要回去。

　　 不過，順道幫人一把順便撈點油水還是可以的，於是她又把剛剛的話大致重復了一遍：“像我剛剛說的那樣，我們去塔爾隆德，然後你可以找當地的教會去尋求幫助，那地方交通四通八達，無論走海路還是走陸路都有個說法……你是北方人，應該知道那兒的吧？”

　　 “知道……倒是知道。”

　　 奧黛麗並沒有否認，但她同時也面露憂色：“可是，那里的教會，似乎……”

　　 她躊躇起來，似乎拿不准是不是應該和獵巫人說更多相關內容。

　　 “說吧，有問題的話，說出來才能解決，否則它就會在不恰當的時候變成麻煩。”

　　 “嗯、嗯！”

　　 奧黛麗看了泰莉婭一眼，後者真摯的眼神讓她安心（她其實在看那對漂亮的乳頭），於是她決定把那些雖然不太方便亂講，但也不能算是什麼機密的話講給這個南方來的獵巫人聽。

　　 尊崇彌賽亞和她坐下諸多守護天使的十字教乃是當今帝國的國教，這點無需置疑。

　　 不過，在統一的十字教旗幟之下，由於信眾民族差異，經文詮釋理解不同，還有新設教區本地的土著信仰影響等等，十字教在帝國各地實際上有著相當多的分支派系。

　　 實際上，十字教本身從建立之初就不是完全統一的——帝國西部的信徒以傳統首都塞格文為中心建立了所謂的“普世公教”，而東部則團結在峽灣名城奧瓦蘭德的旗幟下，組織了“東方正教”與之分庭抗禮。

　　 無論信徒人口，財富，還有領地，都是兩大教會競爭的對象，如果不是奧古斯都們的世俗權力仍然能壓制教宗所擁有的教權，恐怕帝國就要被這日漸明顯的思想分歧一分為二了。

　　 就連帝國統治的核心區域都是如此，那些偏遠邊疆之地自然也不能免俗。

　　 在山脈以北，無論是山外高嶺統治區還是黑森林周邊，甚至在海對岸的布列塔尼也是。

　　 在帝國的統治力因為上個百年中的內戰陷入持續衰弱之後，各種各樣的小教會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冒了出來，它們在帝國外圍的行省生根發芽，汲取養料，並將慢慢將當地塑造成另一種模樣。

　　 其中有一些只是內部爭權奪利，想要把教區劃分成自己收割利潤的領土罷了，像這種倒是無傷大雅，只要她們承認來自中央教區的統治既可；但另有一些則稱得上各懷鬼胎，她們篡改了中央教區編訂的至高俗世教條，在其中加入了自己的內容與理解，更有甚者甚至與至高教條的內容南轅北轍，這些都是中央教區絕難接受的。

　　 在塔爾隆德占據主導的教會，是所謂的“朗丹奴教會”。

　　 按照奧黛麗的說法，那個邊境教會所奉行的教義中，有一項和中央教區的理論完全相悖的內容——她們認為人類並不像什麼中央教區和傳統彌賽亞教義所稱的那樣是所謂的“神之長子”，而是在凡世諸多種族當中後進且不那麼強大的一支。

　　 而其它種族——包括有“智慧”和沒“智慧”的，也都是彌賽亞的造物，她們與人類享有平等地位，也同樣受到彌賽亞的愛護。

　　 因此，在人類統治的區域，這些異族不應該由於政治原因被貶低成天生受奴役的下等種族。

　　 這引起了高嶺伊伯里斯宗教會的不滿，雖然鑒於實際局面，伊伯里斯教會遲遲沒有對朗丹奴教會做出什麼實質性的處理方案，但各種批判性的言論可是一直都沒少見的。

　　 “可這不是很不錯嗎？”

　　 “您、您說什麼！”

　　 “‘平等’啊。沒什麼問題吧，我覺得這也挺好的……個人感覺，畢竟她們也沒有生來缺個胳膊缺根腿，不是嗎？”

　　 眼看著大奶頭的修女似乎開始糾結了，泰莉婭忙換了個委婉的說法，她可不想事後吃一份審判所的折子。

　　 “可她們都是肮髒的混血種，是彌賽亞失敗的造物。”修女對此的態度十分強硬，完全出乎泰莉婭的預料。“我們不能把她們視為平等的……允許她們正常與文明社會往來，就已經是非常大的寬容與恩惠了。”

　　 “您不應該支持那些，那些異端學說……”

　　 直接面對泰莉婭的時候她稍稍放緩了些語氣，也許是不願與自己的救命恩人發生衝突吧——但她仍然很堅定的傳達了自己的思想。

　　 對此，泰莉婭就只有一個回答了：

　　 “啊對對對，你說得都對。”

　　 沒什麼好爭論的，對方是讓宗教洗腦過的傻姑娘，難道真要和她吵一架嗎？

　　 那還不如現在就把她從馬上拖下來，狠狠地蹂躪她的乳頭直到她哭著認錯為止呢。

　　 她這樣子是個人都看得出不是很對勁兒，所以修女自然沒能完全接受，而是噘著嘴又盯了泰莉婭一會兒，直至雙方都確認了沒打算把話題繼續下去，才放棄了這種視奸。

　　 ……所以這就是我為什麼討厭宗教了。

　　 泰莉婭繼續牽著馬溜達，心里嘀咕起來。

　　 這些搞宗教的家伙不但洗腦別人，有時候把自己也順便洗了。

　　 十字教天天宣傳人類是什麼天命之子，里里外外都是真善美什麼的，這在她這種常年和異族打交道的人看來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作為一個獵巫人，從懂事以來，泰莉婭就在和各種各樣的東西打交道，其中不僅有邪教徒，異族，甚至包括了一些根本稱不上是“人形生物”的異形智慧種族。

　　 這些亂七八糟的異類各有所長：精靈有非常強的感應能力，矮人是天生的鍛造大師，侏儒則精通絕妙的機關學。除此之外，獸人根據族裔的不同也具備五花八門的多樣天賦，巨怪一族既強壯又堅韌，至於半獸人一系就更不用說了，什麼天上飛的水里游的……

　　 和每個種族比起來，人類都有缺陷，但同時也有些特長……說到底，人類可能是這里面最沒有特色的一支了。

　　 非得說什麼特別之處的話，好像人類女人和什麼種族都能搞出後代，這應該算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優勢吧？

　　 泰莉婭不知道伊伯里斯教會和朗丹奴教會宗教層面上的矛盾到底怎麼回事，不過在她看來，如果不是對方陷入了一種長期親外甚至崇外的思想氛圍的話，那就是這種變體教條是暗含政治需要的了。

　　 塔爾隆德這個地方很特別，特別到它雖然名義上是帝國領土，也有帝國總督在駐，但人們實在很難說它是帝國的一部分。

　　 它所隸屬的行省名為“天際”，顧名思義，對於帝國人來講，這兒簡直就是“天的盡頭”了。

　　 這個行省北面是海，南邊是黑森林模糊的邊境线，距離七河行省有著相當一段難以直接通行的險路——就是泰莉婭現在走的這些地方——而東方就是所謂的“寒地”，是蠻族們的勢力范圍。

　　 這塊地方對於帝國來講簡直就是飛地，它唯一和帝國連通的相對安全的线路是海岸线上的一條漫長公路，那里連接著天際行省與上黑森林行省，雖然路途遙遠並且艱難險阻，但也算勉強維持了帝國與這片天外之地的聯系。

　　 塔爾隆德是天際行省的交通樞紐，這個城市並非是某個單一種族建立的，而是起於一段漫長而富有傳奇色彩的“磨合”。

　　 大概在六七百年前，帝國的鐵蹄曾經到過比天際行省更加遙遠的地方，但礙於黑森林的險要與蠻族的摩擦，帝國的勢力又被慢慢的壓縮回了如今的天際行省與黑森林北部地區周圍。

　　 之後，帝國就在黑森林北部吃了敗仗——連軍團長和總督的腦袋都被吊在了蠻族旗杆上，當任奧古斯都被氣的下半輩子再也沒舒服過，每天半夜都要起來暴躁的狂吼：“還我軍團！”

　　 不過在那以後，蠻族並沒有立即徹底占領這片土地。

　　 殖民是個漫長的過程，在生活還過得去的情況下，舉族遷徙是需要好幾百年來實現的，帝國人比她們更早一步來到這兒，在雙方一步一步的試探，爭斗和合作之中，這片區域漸漸形成了一塊帝國和蠻族的妥協區：帝國的高嶺總督們沒有能力再重新回到這里，而蠻族也沒有能力一鼓作氣打到黑森林的那一頭，所以天際行省就成了一個緩衝帶。

　　 然後在挺久以前，可能是一二百年前吧，帝國試探著向天際行省派遣了一名總督。

　　 雖然進展困難，但當地人在權衡過後默許了這項舉措，於是作為中心城市的塔爾隆德就成為了名義上的帝國總督首府。

　　 如今雖然名義上“天際行省”是存在的，但實際上這個幅員遼闊的行省中超過七成的土地基本處於聽調不聽宣的狀態，那個什麼朗丹奴教會想要在當地站住腳的話，一定程度的妥協是不可避免的，想必高嶺的督世大主教也是由於這個緣故才沒有和這邊緣世界的教會徹底翻臉吧。

　　 但是，對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來講，那異端比異教徒更加可憎這種言論應該是根植於她的腦海里了。

　　 不過她的態度也讓泰莉婭產生了一層憂慮，既然高嶺教會和塔爾隆德的教會是有矛盾存在的，那這個小丫頭到底能不能換到錢呢？

　　 可別搞到她把人送去了不但一分錢都撈不到，最後還要吃白眼。

　　 ……算了，反正她們也不會真的一步就到塔爾隆德，路上總歸能見到點村莊什麼的，到時候再打聽下當地人的意見，實在不行，隱姓埋名弄輛馬車把人送回去總沒問題吧？就當是摸到爽的嫖資算了……

　　 泰莉婭正盤算著要不要再找理由從這小修女身上揩點油來補貼自己花時間動腦子所消耗的營養，奧黛麗又憋不住找她搭話了。

　　 “請問，獵巫人女士，您在路上有看到過我的同伴嗎？”

　　 “當然沒有。”

　　 “那有沒有什麼遺棄的東西……比如衣服或者經書……”

　　 “你直說罷。”

　　 “那、那、那個……您可以幫忙找找她嗎？”

　　 圖窮匕見——並不出乎泰莉婭的意料。

　　 獵巫人果斷搖頭拒絕：“太危險了，我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要是再走錯方向，大家都要喂狼。”

　　 “可是，她…她被抓的地方也不是太遠……我們應該……”奧黛麗忽然一拍手：“對，對了，她還隨身帶了很多錢！”

　　 “……”

　　 該死，心動了。

　　 “真的，有幾百金凱撒呢，我們得把它找回來，這是教會的財產……”

　　 哈？

　　 還以為這修女開竅了，打算用金幣當做酬勞釣人呢，結果是想著教會嗎？

　　 真是又氣又好笑。

　　 “不做。”

　　 “為——為什麼？她現在一定正身處危險之中……”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她可能已經變成一個淫屍了呢？”

　　 “怎麼可能！”她震驚了片刻，但很快也懷疑起來：“怎麼可能……”

　　 泰莉婭救下奧黛麗已經快一整天了，按修女的說法她們是在清晨做飯的時候被獸人襲擊的，也就是另外那個姑娘被抓的時間已經超過一天了。

　　 讓淫屍肏上一整天，那還救什麼勁呢？

　　 進入子宮里的魔精是非常“致命”的，它會以非常快的速度對普通人產生影響，泰莉婭在南方的時候沒在野外見過淫屍這種東西，但她看過被抓住展示的樣本，並且“行會”的小冊子里也有所記錄——如果在子宮中大量注入魔精並且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話，一個普通人用不了半天就會完成轉變。

　　 【淫蝕症】外形上的表現就是，受害者的陰蒂會很快發生變化，一部分增生並且生長成為接近於陰莖的結構，只在根部保留些許以前的痕跡。

　　 這種直接的變化和因為一些意外而感染的情況不同，觸碰到危險的禁忌物品，不小心服用了淫屍的精液，或者是像奧黛麗那樣被射入腸道中或是嘴里的話，不但並非一定會引發【淫蝕症】，就算感染也會有兩三個月甚至半年的轉變期——這是陰蒂從膨化開始到真的發育成完整結構的陰莖所需要的時間——這期間還是可以采取措施的。

　　 而一旦陰莖完全發育並且可以“射精”……就很難說有什麼正常辦法能救治了。

　　 泰莉婭並不認為那個修女還有救，想要淫屍放過她一整天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戴了貞操帶一時間難以卸除，但奧黛麗都沒有這方面的准備，她九成九也沒有。

　　 那麼她們找回一個淫屍又有什麼意義呢？

　　 極端的情況下，動員全國也許能有辦法，但很顯然一個普通修女是沒資格觸發帝國國家層面的緊急響應的……要是奧古斯都本人被肏了的話倒是應該有這種待遇。

　　 泰莉婭一個南方人都能想通的道理，奧黛麗沒理由一點概念都沒有，所以漸漸地，她的情緒開始變得哀傷。

　　 但沉默片刻之後，她仍舊堅持道：“我們，應該找到她，也許她還有救……”

　　 “想都別想，這里這麼危險，你想和她一起挨肏嗎？”

　　 “彌賽亞的子民不應該就這樣被拋棄，難道您樂意自己在身處險境時被別人拋棄嗎？”

　　 泰莉婭有些訝異，雖然說的有些急促，但她沒想到這修女竟然能說出這種博愛言論來。

　　 “只可惜，這和我願意不願意是沒關系的。”獵巫人撇了撇嘴，把已經咀嚼到沒有滋味的薄荷葉吐了出來。“如果我落到沒法救的境地，那我的同伙一定會放棄我，同樣，我也會這麼做……在犧牲一個還是犧牲兩個的二選一題目之下，保護帝國的財產才是更重要的，這是必要的權衡。”

　　 “我們現在去找她實在是沒什麼意義的事情，我不認為她失蹤一整天還能有救，還有就是，要是她已經被帶回了淫屍的窩點怎麼辦？我們三個一起挨肏嗎？”

　　 “所以老老實實的走吧，忘了這件事。”

　　 泰莉婭拍了拍馬脖子，示意蘿卜繼續走。

　　 馬背上的修女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她抓著鞍具，趁著蘿卜到了一段樹根前放慢腳步的空檔，翻身跳了下來。

　　 可能她做了很美好的設想，但實際上一個沒有騎過馬的人想做好這件事是十分困難的，早就有心理准備的泰莉婭若無其事的身手托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後從背後摟住她把她放了下來，這才防止了修女小姐把自己摔個七葷八素的慘狀。

　　 “我自己去找她。”

　　 修女也沒道謝，而是氣呼呼的撂下一句話，自己尋了個看好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走掉了。

　　 泰莉婭叫了幾聲她都沒回頭，看樣子正在氣頭上沒錯。

　　 獵巫人哭笑不得的停了下來，她撫摸著自己愛馬的臉，自言自語道：“你說我該怎麼辦，繼續去熱臉貼冷屁股嗎？”

　　 馬兒打了個響鼻。

　　 “哈哈哈，你說得對，那是熱屁股……”

　　 獵巫人咯咯的笑了幾聲。

　　 她想了想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她去塔爾隆德看自己的母親，放任奧黛麗在林子里瞎轉。

　　 幾個禮拜或者幾個月之後，她接了什麼委托再重返這里……或許那時她就能看見一個大腹便便，兩個奶子不住的滲出奶水，腿間的肉根勃起到仿佛是一根燒紅了的鐵棍兒，茫然又笨手笨腳的淫屍在這附近游蕩，尋找自己的獵物了。

　　 世道就是這回事，要是命數如此，她也救不了尋死的人。

　　 但一想到那對饞人的大乳頭，泰莉婭還是舔了幾下嘴唇，左右踱步。

　　 “乳房啊，乳房。

　　 那該死的甜美和誘惑。

　　 你被雕琢的比這世間萬物都要美好，

　　 哪兒有人能把視线從你上面挪走！

　　 就算丑惡的珀耳塞福涅握著她的陰莖抽打我的臉，

　　 也休想迫使我把目光挪開分毫！”

　　 四下里無人，淫蟲上腦的獵巫人忍不住小聲哼唱了起來。

　　 這上不得台面的詩詞同樣也難成曲調，但它飽含深情，唱的人聲音也還算好聽，結果意外的還不錯。

　　 就是聽得她的馬兒直翻白眼。

　　 ……

　　 逞一時之氣的報應往往來的很快。

　　 奧黛麗只是憑著一股子幽怨跑掉的，她心里其實很慌，也沒想走太久。

　　 城里的女孩子嘛，就是這回事，她盼望著那個流里流氣的獵巫人會忽然叫住她，那她干脆就聽話回去，也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或者她隨便走走，不太遠，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如果真的什麼都沒有那就趕緊回去，至少在那人附近應該是安全的……大概。

　　 說實話，她真的沒有勇氣自己去找那位姐妹。

　　 如果是放在兩三個月前，她可能還能靠著一股子銳氣去試試，但這些日子以來的遭遇實在讓她心驚膽戰，她已經沒了那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

　　 所以當奧黛麗發現那位獵巫人並沒有叫她，甚至都沒有跟上來的時候，她就有些慌了。

　　 她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然後慌張的向來時的方向折返——但我們大家都知道，在沒有任何地標的情況下，想在原始森林中辨別方位是十分困難的事情……

　　 於是，一刻鍾之後，修女仍舊沒有找到獵巫人。

　　 她緊繃的心弦幾乎到了極限，奧黛麗開始不管不顧的亂走，隨便哪一棵樹在她眼里都成了看著熟悉的東西，她妄圖沿著一條自己幻想出來的路徑“返程”，但很快，疲倦和飢餓就打垮了她，讓她的步伐漸漸變得虛浮又漫無目的。

　　 精神渙散的修女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離她越來越近。

　　 幾分鍾後。

　　 從踝上忽然傳來的勒痛讓奧黛麗為之一愣，然後在她有所反應之前，外來的力道就牽動了她的神經，霎時間天旋地轉——

　　 “呀——————！”

　　 虛弱，帶著點點哭腔，上不去的女高音尖叫過後，修女已經被倒吊著一條腿懸在了半空中。

　　 她仰頭往地面看，她約莫離開了地面半個身高的位置，伸手去碰的話似乎還可以碰到泥土和地上的苦壞的葉片。

　　 不算高——但這也沒什麼用，因為以她的腰肢力量根本無法扭上去碰到自己的腿腳。

　　 陷…阱……？

　　 是這附近的獵戶布置的嗎？還是……

　　 能遇到人的欣喜感剛剛涌起了一點，奧黛麗很快就想到了這也可能是獸人留下的東西。

　　 奧黛麗開始糾害怕，生怕又冒出來一個身上長毛的獸人，淫笑著把自己的肉棒塞進她的嘴里。她現在後悔死和那個獵巫人慪氣了，如果再給她一個機會的話，她一定緊緊跟在那個女人身邊，一步都不離開……

　　 修女像一塊待割的肥羊一樣倒吊在樹上動彈不得，恐懼和未知煎熬著她，加上頭腦充血，很快她就有些發昏。

　　 不過，就在她昏過去之前，一個清脆的聲音忽然從不遠處響了起來。

　　 “看呐，卡麗熙，那個陷阱捉到獵物了！”

　　 是人聲——呃，不對，是說，至少是聽得懂的話……

　　 “救，救命……”

　　 奧黛麗欣喜的晃動了幾下奶子。

　　 會說通用語，那多半就是能交流的，就算不是人類，也可能是精靈矮人侏儒什麼的——在十字教的分類中，這都屬於“稍稍高貴一點兒”的文明種族，人類和她們互相貿易往來已經有上千年了，如今基本能維持和平共處，哪怕完全不認識，見到這些種族的成員也比獸人來得強啊……

　　 “太好了，我們今天終於不用再吃沾滿精液的東西了……”

　　 就在修女滿心歡喜的期盼中，那個聲音漸漸靠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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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話：

　　 本章無H，用於推劇情和解釋世界觀。

　　 這兩章試著讓氛圍稍微輕松一些，所以使用了比較多的口語化描寫，畢竟H小說和正規奇幻文學不太一樣，該松緩的時候就要愉快點。

　　 另關於各種名稱。

　　 本文的主角是帝國人，所以她在看待一般名詞的時候也是站在帝國官話的視角上。

　　 像是一般常見的，帝國的行省——高嶺，七河，天際——之類的，由於本身就是由貼近詮釋地理的名詞組成，所以就直接用了辨識度高的地理意義比較強的名稱。

　　 而像是塞格文，伊伯里斯，奧瓦蘭德，塔爾隆德，布列塔尼之類的城市和島嶼名稱本身有當地人的俗稱之類的含義在內，所以就用了比較西方化的稱謂——包括胡編亂造，以及一些確有實際意義的名詞。

　　 畢竟有時候真翻譯出來其實挺無聊的——比如把君士坦丁堡類比成王家莊之類的，呃……

　　 當然，其實也考慮過是不是全部統一一下風格，這樣在閱讀時會更協調，不過以後再說好了。

　　 總之很抱歉讓大家在H文中看了一章沒H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