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後,艾爾瓦特帝國拿走了聖凱妮亞國最富饒的東部沿海,在此建立傀儡政權“開明民治國”,並展開了軍事獨裁。艾爾瓦特駐軍享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其次是外國移民和泰北島民,而聖凱妮亞原住民則成為了三等公民,甚至無法保證生命安全。如果她們激怒了艾爾瓦特駐軍,等待她們的輕則一頓鞭打,重則就地槍決。
艾琳曾生活在大都市,紙醉金迷的夜生活腐化了這個本應純潔的女學生,曾經的她為了賺取零花錢不惜進行援交。盡管男人們——有時還不止男人,中年女人會戴著假陰莖插入她的肛門,弄得艾琳痛苦不堪——會以各種方式羞辱她、凌虐她,比如在公共場合命令她為自己口交,給她戴上乳頭夾和陰道震動棒讓她在戶外全裸地行走,或是把她捆綁起來用電極刺激她敏感的私處,但艾琳總還是能收到他們打來的“援助費用”,有了這些“援助費用”,艾琳在同學面前很是神氣。戰爭爆發後,她被疏散到鄰近的小城鎮,網絡管制使這種收入完全斷絕。她只能在本地找一些臨時工作,但這樣來錢遠不如援交快。她已經對性交麻木了,每晚睡前揉搓著自己的私處,想起戰前的好日子。對艾琳來說,做什麼不重要,有錢就行;有時他們弄疼她了,她就看手機分散注意力,如果他們需要,她還會裝模做樣的嬌喘兩聲。城市的光鮮之下隱藏著太多的淫穢,而艾琳已經離不開這種淫穢了。
戰爭結束後,艾琳耐不住寂寞,同時也是實在沒錢可花了,她第一時間聯系原來的援交對象,但一個回應都沒有。艾琳並不在意那些人的生死,她只想要他們的錢而已。連續聯系了幾個都沒回復,她又把目標擴大了些,嘗試聯系有一面之緣的網友,有些在談價錢階段談崩或者在見面後沒進行到下一步,有些只做過一次,連名字都不知道;最後近乎絕望的艾琳甚至想起同學來,有的學生家境不錯,也許能包養,啊不,援助她一段時間。但所有聯絡均告失敗,甚至連同學都沒有回復她。艾琳便在匿名網絡論壇上發布了一條消息:
“求包養,女,未成年,可重口”
事實上這類信息並不少,艾琳無法確定這條消息能否被人看見。為了增加成功率,她還附帶了一張裸照:畫面中的少女站在鏡子前,用手機擋住臉部,脫得一絲不掛,私處暴露無遺。她死死地盯住屏幕,甚至錯過晚飯,好像那就是她唯一的生活所需。最後一句“可重口”可不是瞎說的,她知道這些寂寞的人能做出什麼毫無下限的事,不過這也是目前唯一來錢快的方式;她寧可去舔馬桶也不想忍受這種沒錢花的生活了。
臨近午夜,艾琳終於收到了一條回復,看來自己附帶的無臉裸照還是有效果的。對面的人甚至都沒跟她確認身份,只傳給了她一條地址信息。艾琳很驚訝這人連身份都不核實一下,不過她也懶得深究,畢竟現在搞錢要緊。
根據回復上指明的地址,她來到了一家酒店。
這大概是方圓幾公里內保存最完好的建築了吧,燈火通明的酒店和街對面殘破的居民樓形成鮮明對比。小鎮本沒有這麼豐富的夜生活,這里的夜晚這麼繁忙還要歸功於侵略軍;酒店不遠處是一個艾爾瓦特軍事基地,經常見到士兵抱著不知從何處來的少女進出酒店,好像這里是妓院似的。艾琳走到酒店時已經凌晨一點多,有個少女的衣服都被脫光,她害羞地捂著自己的身體,但士兵卻挑逗她,試圖掰開她捂住自己胸部的手;另一名士兵喝醉了,大大咧咧的叫罵著, 對孱弱的少女拳腳相加,少女倒在地上,雙手護住腦袋。艾琳止住腳步,有些擔心聯系她的是不是也是這種流氓,當一雙手從她身後將她抱入懷里,艾琳嚇得腿都軟了。
她趕緊回頭,看到一個中年人,身穿黑色夾克,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微笑。
“你就是那位艾琳吧?”男人長著一張外國人臉,卻說著流利的本地語言。
“是、是”艾琳的聲音還有些顫抖。
“那我們進去吧”
男人拉住艾琳的手,艾琳呆立在原地。男人見她沒動,便回過身來,將她公主抱起來。一時間,艾琳的震驚溢於言表,她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報過!經過那群士兵身邊時,士兵起著哄湊近他們,男人向士兵喊了一句什麼,士兵便不再打擾。在男人懷里,艾琳毫無抵抗能力,她被送進了一間房間,男人將她丟在床上,柔軟的床墊讓艾琳彈了起來。男人叫她先洗澡,這次艾琳聽從了他的安排,在浴室打理自己的身體。她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出了汗又干在身上黏糊糊的十分難受。
艾琳很瘦,但卻有著豐滿的乳房;更難得的是,她是一個白虎,若不是多次性交搞得陰部發黑的話,她的身體可以說是極品了。
清洗完身體,艾琳走出浴室,開始和他共度良宵。男人很有力,搞得艾琳渾身酸痛。男人的招數似乎太“常規”了,他們嘗試了各種姿勢,艾琳感覺自己仿佛在做瑜伽一般;由於戰爭,她已經幾個月沒有運動了,身子僵硬得很。他們在一起交合了幾個小時,結束時天邊都已泛紅。艾琳困得倒頭就睡,再次醒來時已是中午。男人已經離開了,只留下一沓紙幣。艾琳還想再呆一會,卻被通知已經到了退房時間,她趕緊穿上衣服出來了——下一個房客是個士兵,他拖著幾無知覺的半裸少女迫不及待地進入房間,半裸少女的鞋子都掉了,眼淚汪汪地看著艾琳。
艾琳並沒有理會少女的哀求,頭也不回地走出去,她已經拿到了錢,這就夠了。接下來幾天她可以盡情享受。
戰爭對商業街的破壞極其嚴重,事實上並沒有什麼可以稱得上享受的消費。一些小商販在廢墟中支起帳篷,販賣小商品或熟食,艾琳只能屈尊買些小商品,吃點制作粗糙的飯菜。她夢想著有朝一日能回到大城市,只有那里才能過上她想要的生活。
男人發來了信息:“明天,還是這個酒店,同樣的時間”
艾琳嘆了口氣,又得“工作”了。
這次男人帶來了不少新鮮玩意,包括乳夾、肛塞、項圈等SM用品,艾琳對此早已見怪不怪,佩戴上這些道具後和男人角色扮演起來,男人牽著項圈,命令她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然後再為他口交。腥臭的精液射進艾琳的喉嚨,讓她差點吐出來。男人拽著她的頭發扇她耳光,艾琳被打的腦袋發暈,精液伴隨著涎水從嘴角流出。即使如此她沒有懇求男人住手或減輕,男人便更加用力的毆打她、折磨她。艾琳被綁在椅子上,四肢都被固定住,陰道被塞入跳蛋;男人將功率調到最大,艾琳很快高潮,抽搐著射出清亮的淫水。乳夾上的鈴鐺隨著她的抽搐而發出悅耳的響聲,好像在為她的表演鼓掌一樣。
男人也很滿意艾琳的表演。結束後,艾琳迫不及待地向男人伸手要錢,男人卻沒有直接給她錢,而是問她:
“我給你兩種選擇:第一,滿足你一個願望;第二,拿錢走人。不過先說明一下,這次的錢和上次一樣多”他擋住了艾琳伸向紙幣的手。
艾琳並不相信眼前的男人能有多大本事,不過她又回想起他呵住士兵的情景,便問:
“如果我提出的願望你實現不了怎麼辦?”
“那我就沒有選擇,只能給你錢咯……”男人兩手一攤,做出無可奈何的表情,“現在,說出你的願望吧”
艾琳想了一下,說:
“那我要去自由市”
“沒問題”幾乎沒有思考時間,男人回答道。
艾琳本以為自己勝券在握,肯定能拿到那筆錢,但男人這麼爽快的答應下來出乎她的意料。她開始後悔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太低了,她正欲開口,男人抬起一只手制止了她。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特別復雜的願望呢,這錢你拿走吧,事兒我會辦的”
男人扔下紙幣,轉身出門。艾琳幾乎不敢相信男人能完成她的願望,也許這錢只是他無法完成的借口罷了。艾琳悻悻地收下錢,跟在男人後面走出酒店。她倒想見識見識這男人到底有什麼本事。不過那男人出門後直接拐進軍事基地,艾琳被幾個士兵攔住,再也沒法跟蹤了。士兵圍過來,不懷好意地笑著,艾琳趕緊後撤,這才脫身出來。
第三次見面安排在白天、郊區,四下無人之境,艾琳見到了那個男人。他正站在一輛車旁,見到艾琳,便發動了汽車。
“今天我們在野外做”艾琳上車後他說,“你能接受在野外做吧?”
艾琳點點頭,她倒是不怎麼抗拒野戰,畢竟比這刺激得多的做愛地點她也去過。野戰,或者說公開場合做愛讓艾琳有種奇妙的感覺,那種光天化日之下隨時擔心被人發現的快感是任何高級酒店和性玩具都給不了的。艾琳自認為最刺激的一次,她在電影院的男廁所給一個女人口交,雖然是口交,她的淫水卻泛濫的一塌糊塗……等她們從男廁所出來,電影剛好放映完畢,第一個趕到廁所的人看見她們從男廁所出來,揉了揉眼睛……
“那現在先把衣服換上吧”男人指了指後座。
說是衣服,其實就是兩個乳夾、肛塞、項圈和兔耳裝飾而已,與其說是換上倒不如說是脫光。艾琳鑽到後座,戴好這些,再鑽回副駕駛。她的乳房完全裸露著,但她毫不擔心被人看見。以往她這麼做的時候還會打開車窗,主動勾引路人。不過今天一路也沒什麼人,勾得她的心癢癢的。
車沿著土路行駛到一段鐵絲網前停下,兩人下了車。鐵絲網後有一堵牆,長的看不到邊,牆頂也掛著鐵絲網;遠處還有兩個高聳的建築,不知道是干什麼用的;這里似乎是一段邊境,但是無人看守。艾琳很奇怪,她生活的地方不可能有這種邊境啊?四周是半人高的雜草,混雜著昆蟲和青蛙的叫聲。如此荒涼之地,正是野戰的好場合。艾琳的下體已經開始分泌淫水了,她只得緊緊夾住雙腿。
“請把鞋子也脫下來”男人請求到。
艾琳不情願的脫下鞋子。踩在土路上,她的雙腳很快就髒兮兮的,沾滿了泥土。男人接過鞋子,放在副駕駛座上。男人向艾琳保證,結束後會幫她擦干淨雙腳。
就在兩人准備離開土路進入草叢深入交流時,草叢突然動了起來,幾名身穿迷彩服的士兵從中鑽出來,用槍指著他們。艾琳哪見過這場面,嚇得腿都軟了,蹲在地上,高舉雙手作投降狀。她幾乎忘了自己赤身裸體,身體的顫抖傳導到乳夾上,乳夾發出悅耳的鈴聲。
糟糕!自己還一絲不掛呢!聽到乳夾的鈴聲,她才想起這事來,趕緊用手捂住雙乳。
男人倒是很鎮定,抽出一支煙點上。一個士兵走上前來,兩人交流了幾句,是艾琳聽不懂的外語。男人似乎下了個命令,士兵站定“嘿”了一聲,迅速俯下身來,用手銬將艾琳的雙手拷在身後,艾琳震驚,她的抵抗在士兵面前形同無物。
“救命啊”已經被壓得跪在地上的艾琳叫道,她抬頭看向男人,希望男人能保護她。
“大喊大叫干什麼,這是自由是的邊界”男人蹲下來把臉湊近,將煙氣吐在艾琳臉上。
“這怎麼會是自由市?”艾琳更加震驚,現在她更傾向於面前的男人是個大騙子。
男人搖搖頭“這就是自由市,往前走幾步就到了。”他頓了一下,“你要來自由市,我便送你來了。”
“可是……”
“畢竟你沒說用什麼方式來嘛,我幫你選擇了一種名聲大噪的方式”男人邪惡的笑起來,“更沒說到哪里,那麼踩到個邊也算嘛”
男人站起身,士兵也扶著艾琳站起來。男人走上前一步,將一個口紅大小的物體塞進艾琳的陰道,那玩意開始劇烈震動,艾琳不由得夾緊雙腿。
“根據開明民治國現行法律,私闖自由市邊界將被判處死刑”男人冷冷地說,“享受你最後的時光吧”
艾琳腿都嚇軟了,她無比希望這只是一次表演。她曾接過這種表演,不過那次演得假多了:男人將她“斬首”,斬首用的是一把塑料玩具劍,艾琳也只是倒在地上蹬了兩下腿,隨後那人便對著一動不動的艾琳手淫起來,“連死女人都不敢碰”艾琳怒斥他,此後他們再也沒見過面。
此時的艾琳受到男人一番話和陰道震動棒的雙重刺激,淫水橫流,淫水順著她的雙腿流下,在身下形成一片小水坑。士兵拽著連在艾琳項圈上的繩索將她脫向鐵絲網方向。其他幾名士兵將鐵絲網挪開,空出一條道路;隨後“牆”也被打開了,艾琳這才發現那堵牆上還有門。牆後依舊荒涼一片,濃霧覆蓋了遠方,艾琳的雙腳在地上摩擦、抵抗,身體努力扭動試圖擺脫士兵。
她的身體最終還是越過了那堵牆劃定的邊界,士兵們歡呼起來,拖著她往回走。
“這位小姐,因你私闖自由市邊界,現由艾爾瓦特駐軍臨時軍事法庭判處你槍決,立即執行。”
艾琳被一路拖回鬧市區,隨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她也越來越性奮——盡管艾琳並不想這樣,但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淫水以可觀的速度分泌著,滴答在她走過的路上。震動棒強勁地刺激著她的陰部,她軀體的每一次晃動都轉化成乳夾悅耳的鈴聲,吸引著路人的目光。艾琳極度羞恥的被人牽著繩子走在路上,好像一條狗一樣。她光著腳,腳上已經沾滿了各種汙穢、泥土甚至糞便。
人們議論紛紛,有些人跟著她走,好奇這次游街的終點是什麼,她們很快就會知道了——
一片背靠牆的空地,瓦礫被清到角落,牆前立著幾根木樁,牆上的孔洞清晰可見。艾琳認識這里,每隔幾天都有人被送到這里槍決,她也即將像那些人一樣被處決了!死亡突然變得極其具象,艾琳雙腿發軟,身體縮成一團試圖蹲在地上抵抗,但頸部的項圈勒著她令她窒息,加上在地上打滾實在硌得疼;她只能踉踉蹌蹌的跟著拽住繩子的士兵,一點點接近象征死亡的木樁。無論她多麼不情願,她最終還是被綁在了木樁上:手銬繞過木樁背在身後,她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士兵早已准備好等會要掛在她胸前的牌子,他們把牌子掛到艾琳脖子上,牌子搭在她的身前,長短適中,不會遮住她的乳頭或陰部。士兵掛上牌子時還不忘摸她的身體,艾琳扭動身體躲閃著,卻只遭來了更加徹底地羞辱,士兵狠狠捏住乳夾轉動,劇痛使艾琳輕聲叫出來,她的乳頭本來是就是扁扁的形狀,被這士兵一捏更加扁平;強烈的刺激使她乳暈都變紅,陰道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
艾琳的臉幾乎紅到脖子根,雖然她以前也有過野外露出,甚至有向陌生人展示裸體的經歷,但面對這麼多人的目光她還是感到十分羞恥,更何況她戴著性玩具、前有士兵羞辱,後有一地淫水,使得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挑逗台下的觀眾。士兵在一旁宣讀她的罪狀,艾琳根本無心關注;她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罪狀宣讀完畢,接下來應該是處決時間,艾琳巴不得他們快點開槍把自己打死,但一個軍官摸樣的人走上前來,饒有興趣地看著艾琳。
一聲口哨聲,那個男人也走上前來,和軍官小聲地說了幾句。隨後他們相視一笑,軍管揮手叫他離開,自己則幫艾琳把胸前的牌子拿了下來。
有那麼一瞬間艾琳還以為自己要得救了,不過軍官的動作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軍官拿出一個控制器,隨便扭了一下,艾琳感到陰道內一陣瘙癢,她緊緊夾住雙腿,但淫水還是控制不住的流出來,在雙腿之間留下一道道半透明的痕跡。艾琳這才意識到她的陰道里還塞著震動棒,她扭動胯部想把震動棒推出來,但是怎麼也做不到,反而好像是很享受似的。身體的顫抖賦予了乳夾歡快的響聲,她的嘴里也不受控制的發出嬌喘。
軍官滿意的笑了,將旋扭扭到最大,然後轉身離去。
“嘶哈~嘶哈~”安靜的廣場上,一時間只能聽到艾琳的嬌喘聲。她的雙腿顫抖著、摩擦著,陰道里的振動棒像是爆炸般刺激著她的敏感部位;乳夾也配合著她的顫抖發出歡快的鈴聲,好像在為少女即將到來的高潮鼓掌;雙手在身後無力地抽搐,手指不停的屈伸,手腕被勒疼了也毫不在意。她幾乎無法思考,大腦被性快感填滿;她的雙腳在地上勉力支撐,不斷踩在滴落下來的淫水里,弄得更髒了……
軍官命令士兵舉槍瞄准,艾琳並未看到這一點,因為她正翻著白眼。這次的刺激比以往任何一次來的都強烈,甚至突破了艾琳能承受的上限,她不可能有心情表演。艾琳的全身心都被來自陰道和乳頭的性刺激所吞沒,而她毫無保留地向眾人展示自己在性刺激前的無力。艾琳兩腿發軟,膝蓋靠在一起,低著頭,涎水也流了出來。
終於,像是泄洪般的,一股清涼的液體從她的陰部噴射而出;艾琳兩腿蹬直,頭向後仰起,嘴巴大張,兩眼翻白,雙臂在身體後伸直,五指張開;胸部快速起伏,連帶著乳夾發出悅耳的鈴聲。她竟然在刑場上達到了性高潮,這令所有觀眾都大吃一驚,一些母親將她們孩子的眼睛捂住,不想讓她們看到這淫亂的場面。
軍官下令開火,幾聲清脆的槍響過後,艾琳的胸前出現幾個血洞。槍決用的子彈是特制的,不會對人體造成太大的破壞,也不會讓受刑人立刻死亡。艾琳的高潮蓋過了痛苦,她的身體繃直了將近半分鍾後才恢復過來,她低下頭,看見了自己胸前的血洞。一股血腥味從她嘴里涌上來,她咳嗽了兩下,咳出了一些血液。上半身慢慢不支,向前俯下去;雙腿卻還撐著地,兩腿之間,淫水仍在淅淅瀝瀝地流淌。
艾琳感到呼吸困難,胸口的劇痛令她心跳加速,血從血洞里冒出來,滴在腿上、地上。因為姿勢的問題,她的胳膊扭得難受,但她無力改變姿勢,只能任由胳膊以奇怪的姿勢扭在身後,酸痛無比。她的視线漸漸模糊,恍惚之中,一股溫暖的熱流順著雙腿流下,她無力去想那是什麼,連續幾個小時的性刺激和高潮已經耗盡了她的最後一絲體力,她的雙眼合上了。
艾琳似乎看到她回到了生活過的大城市——現今的自由市,她的夢想之地。在五彩的霓虹燈中,在昏暗的路燈下,過上腐化、荒淫的生活……
後記
艾琳的屍體被倒吊在自由市邊境作為警示,沒有人為她穿上衣服或取下性玩具。幾天以後,隨著烏鴉的啄食和自然腐敗,她的屍體從腰部斷開,塵歸塵,土歸土。
……
“斐樂,你說你又弄了什麼硬貨?”男人擺出一臉不相信的神情看著面前穿著“F.I.D.A.”字樣夾克的另一個男人。
“來看看你就知道了”夾克男把他電腦邊,播放一小段錄像。
“看起來不錯……你准備把它投放到哪?”